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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涛寻美录 - 正文 124-结尾(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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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大鹏惨叫着朝我们的船飞来,晃乎间,它那凌厉的目光仿佛与我对了一眼,眼中满是哀求之色。
  “呀,那只大鸟好可怜!”尹秀生性善良,看不下去这大自然间的惨状,便回过头紧张地拉着他哥哥尹优。
  “咦?那大鹏好像在求我帮它!”脑中闪过奇怪的念头,身子不由自主自船上纵到空中,往大鹏飞去。
  “吱——”大鹏边抵抗黑色小鸟的攻击,边朝我叫了一声,鸣叫声中充满了惊喜。
  “曾大侠,小心些!”船上的尹优尹秀齐齐高呼。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你们守好船!”我以千里传音之术吩咐两兄弟,接着就带着龙力盾,冲进了黑云中,扑杀黑色小鸟。
  “咦,这不是传说中的吸血鸟么?”看到大鹏背上无数的黑鸟正在啄吸鸟血,我惊呼出声。
  《山海经》有记载,这吸血鸟乃是海空上的霸主,以鲜血为食。一般都会主动攻击鸟类,却不会主动攻击人类。山海经里说,海中有种笨鸟,体型较大,被吸血鸟吸了血也不知道,最后血尽而亡。吸血鸟以此鸟为食,除非在某个小岛上这种笨鸟死绝了,否则吸血鸟不会成群飞出攻击空中的其他鸟类。
  吸血鸟甚是邪恶,看得我一阵恶心。“大鹏别怕,我来帮你!”手下更是用力。
  大鹏好似能听懂我言语似的,连连“叽——”叫。吸血鸟见来个新敌人,纷纷把我当作重点攻击对象。可惜我的龙力盾连兵刃都不怕还会怕它们这些鸟嘴?一只只给反震得晕头转向,落进海里淹死无数。
  我和大鹏并肩对敌,瞬间那吸血鸟杀得大败,黑云在一刻钟后终于四分五裂,漫天的红血和黑羽从天空中落下,好似下了一场黑雪,将大海染得一片黑红。余下的黑鸟给杀得“叽叽”乱叫,四散而逃,飞远不见。
  我飞回船上,迎接我的是众人如见神仙般的崇敬目光。而村长此时已经领着船夫们跪了下来,倒头朝我就是可劲的磕头。
  尹优尹秀也是如见怪物般看着我。
  我正要叫他们起来,身边“砰”一声落下一个巨大的物体,是大鹏!
  它悲惨地“叽”叫了一声,青白的眼睛可怜惜惜地看着我,浑身上下的羽毛都被它的鲜血染红了。
  我忙对尹优说,“快,去拿几大瓶金创药来。”尹优二话不说,急急钻进船仓。我则仔细查看大鹏鸟的伤势。
  正是奇怪,这大鹏鸟的眼睛怎么会像说话似的?只要与它的眼睛一对上,仿佛就能从它那里读书它想表达的意思来。莫非它是一只仙鸟?
  第一百六十二章欲海翻腾(三)
  大鹏果然不是凡鸟,浑身浴血的它在半个时辰之后便生龙活虎起来。张开巨大的双翅,好家伙,足足有六七丈长。
  巨风起!
  尹秀这小子给吓得一声尖叫,好在我眼明手快,不然就得下海去捞他了。
  大鹏一飞冲天,“唧——”一长破天长鸣,如一支穿云箭一般钻入朵朵白云之中。
  蓝天,白云,大海,夕阳下一支青色大鸟在一只海船的上空鸣叫着盘旋而飞。
  海船上,八九个人,仰天而望。
  突然,大鸟不见了身影,等它再出现时,大鹏已经落在了我的身边,正拿它大大的鸟颈磨擦我的身体。
  我笑骂道:“畜生,上回你还想吃我,想不到今天会被我所救吧。”
  大鹏鸟眼盯着我,眼露惭愧之色。
  恰好被尹优兄弟俩看见,尹优道:“呀,曾大侠,这大鸟的眼睛好像会说话1
  我也对此相当好奇,试探着问大鹏鸟,“大鹏,你能听懂我说话么?能听懂的话就点点头。”
  大鹏点点头。
  “呀,它真听得懂1尹秀小兄弟鬼叫道,他年方十八,比他哥哥更调皮。
  我以为自己眼花了,又再试了一次,“你真听得懂?听得懂就点点头1
  大鹏点点头。
  这回所以人都看清楚了。
  “神鸟啊1愚民村长倒头便拜,口中念念有词,船夫也不敢待慢,矮下一大片。
  而像我这种武艺高超之辈,早已是见怪不怪。神仙我都见过,神鸟又有什么稀奇的?给了大鹏一巴掌,“笨鸟!你怎么会飞到海上来的?”
  大鹏不满地张嘴叫了几声!我又不是神仙,哪听得懂!摆摆手阻止它道:“算啦算啦!我怎么也跟你一样放傻了?人跟鸟对话?我也傻了1
  众人见我说的滑稽,都哈哈大笑。村长一干人也都站起身,围在一边看戏呢。
  我看看天,“大笨鸟,天色也晚了,你要回去么?”大鹏摇摇头。“不回去那你就睡在船船仓顶上吧。”大鹏乖巧的飞上船仓顶,窝在仓顶闭目养神。
  此后几天,大鹏就像正常的鸟类一样,早出晚归。只不过不同的是,无论我们的船航行动哪里,它都能找得到我们。每天晚上,大鹏都会抓回一条大鱼回来,导致船夫们差点失业。不过对我来说,只要有海鲜吃就已经相当高兴了。
  村长是个老船夫了,有我给他的航海图,方向上自然错不了。不过他到是常常担心会遇上倭寇海盗,因为这条航线上常有海盗出没。
  这天夜里,我自在打坐,头顶上方突然传来大鹏的尖声“唧——”叫。大鹏与我混熟了,什么叫声代表哪些意思,我大体上已经能分清几种。而它现在所发出的这种尖叫声,恰好是我所知道的,警报!
  “有情况1我飞窜进驾驶室,叫醒了村长他们几个。
  “怎么了,大侠?”村长一边揉着朦胧的睡眼,一边说。
  “大鹏报警了,可能有情况!”
  村长一机灵,瞬间清醒了过来,忙打发几个船夫分头拿着望远镜打望。不一会儿,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奔进驾驶仓,气喘吁吁地说:“村长,不好啦,是海盗1
  我们忙跟着他,到船尾上往后打望。果然,船尾后几里外有一个小黑点,要不是今晚的月亮特圆,还真不容易看清。
  海盗船驶近了,是条三桅大船,有一百来米长,巨大有几层楼高的巨帆大大张开,显然海盗船正全速朝我们冲来。
  “不好!二狗子,升全帆,全速逃跑1村长大吼道,一个年轻汉子拼了命似的升起了船帆。为了减轻重量,连大鹏也给我赶飞了,在我们的上空不断盘旋。
  “是不是海盗来了?”尹优尹秀两兄弟衣衫凌乱地走出来,慌慌张张地问道。
  看着他们煞白的脸,我安慰道:“没事,不就是几个海盗么?有我在,几下就能弄死他们,别怕。”
  “可是万一他们有大炮的话……”尹优担心地道。
  “不可是,海盗们无非是图财而来。怎么可能会随意开炮?别怕,咱们先假装投降,等他们一靠近,我就能把他们制作。”
  然后我又对村长船夫们做了这般吩咐。
  海盗船有三桅巨帆,而我们的船只不过一帆而已,哪里逃得了?不到一刻钟就给追上了。
  海盗船上火把通明,看不清那帆是何模样,隐隐好像有白骨绘于其上。海盗船上,海盗们欢声叫骂,“快停船,不然老子开炮轰沉了你们。”
  船头一门巨炮,长有近两米,黑深深地炮口正对着我们。看来这就是所谓的的火炮了。虽然我武功盖世,可也不敢轻易与能开山裂海的火炮为敌。毕竟,对于火炮的威力,至今也无为怀疑过。它,不是人力所能抵抗的。
  三五个海盗抛出勾船绳,几十个人,三两下一拉,我们的船便被拉到海盗船边。不等他们架起过船板,我突然发难。箭一般冲进了海盗群中,龙力指四处飞舞,卟卟之着肉声响个不停。几十名海盗瞬间被我点中软麻穴,软倒在甲板之上。
  尹优尹秀两兄弟高呼着也飞过来帮忙,一紫一青两条电芒伸伸吐吐,堪堪对上十来名海盗。海盗们料不到敌人会有如此高的武功,一个个从船仓里钻了出来,刀枪棍棒,如雨点般朝我打来。
  面对这种程度的打击,我躲也不躲一下,龙力盾完全能够挡下所有的打击力道。我倒没受半点伤,只可怜那些拿刀棍打我的人,一个个给反震的力量摔得远远倒飞出去,有几个走狗屎运的,不小心被龙王爷相中,捉到龙宫当驸马去了。
  “不许动1一起暴喝平地而起。只见一个黑头黑脸的中年大汉惊恐地拿着一根短棍似的东西指着我。”把手举起来1
  这东西我在皇宫里见过,好像叫短铳什么来着!听说是西洋传来的好东西,杀人利器啊,三十米内中者几本无救!
  第一百六十三章欲海翻腾(四)
  “不许动!”黑脸大汉颤抖着双手,拿那短铳指着我。
  恐怖!黑头张背上一片冷湿,这人是人是鬼,百来名弟兄不到两口茶的时间,就给杀人。他以为那些被我制作穴道的海盗们统统都死了。
  尹优尹秀也结束了手中的战斗,十几名海盗已经授首,料不到他们两兄弟看相貌上斯斯文文,杀起人来连眨皮子也不眨一下。
  我随手托过一名海盗,拿他当作人肉盾,挡在身前。没挨过枪子,谁也不知道那短铳的威力有多大!
  “哼,就凭一把破鸟枪就想抓我么?有种的你就开枪试试!”
  黑头张额上冷波士汗直冒,虽然相距不过十两米,可他仍然不敢随便开枪。要知道,这短铳威力虽然极为强大,但每放过一枪之后,装填弹药却极费时间。他不敢开枪,怕一枪没打中我,那死的人就是自己了。
  “你,你是什么人?”黑头张色厉内荏,颤抖的双手却暴露了他内心的震惊。
  “本公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曾,名阿涛者,便是在下!”
  “什么?你,你就是天下第一高手?”
  “没想到你不过是个海盗头子,竟然还有些见识,知道本公子的名头。我劝你把枪放下,不然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你,你杀人不眨眼,我怕放下枪就会没命!”
  “你是以为你的弟兄都死了是吧?你看清楚,他们死了没有?”我单掌一挥,脚底边一个小海盗突然醒过来,连滚带爬地滚到黑头张脚边。
  黑头张又犹豫了一会,道:“曾,曾大侠,我可以放下枪,不过你得发个誓,饶过我性命才行。”
  “行!我发誓,只要你把枪放下,我可以饶你不死!”
  黑头张心里几番挣扎,算来算去,总觉得这一枪下去自己毫无胜算,最后把枪一扔,跪在我面前直叫唤:“曾大侠饶命!”
  身影一闪,接下来黑头张已经被我一只手抓住衣领提了起来。黑头张吓得屁滚屁流,颤声道:“曾大侠,刚才你可是发了誓的。”
  我奸笑一声,“是,我是发了誓没错。不过我想在场的人都听清楚了,我只答应饶你不死,可没答应不折磨你呀!”
  “你!”黑头张黑脸煞白,气得须发皆张,只可惜自认觉不是天下第一高手的对手,只好忍气吞声。
  将被制作软麻穴的黑头张扔在地上,再叫来村长船夫等人将这些海盗一一绑了。我这才与尹氏两兄弟分头清理海盗船上的余孽。
  这海盗船长有百米,比我们那只小破船不知要大了多少倍。海盗船上挂的又是三桅巨帆,行速更是我们的小船五倍不止。我暗暗打着私心,要将这艘海盗船占为己有,这样也能早日到达倭国。
  “曾大侠,你快来看看吧!”远远的从船尾处传来尹优那高亮的嗓音。
  莫非有情况?我急忙离开驾驶仓,走到船尾部时正好看到一幕令人发指的人间残剧。
  尹优尹秀吓得抱作一团,目瞪口呆地看着船尾仓里被绑着的十几个年青女人。
  这些女人,无一不是赤身裸体。她们被人以各种各样的姿色所绑:
  有的被呆了起来,四肢各绑一根粗强,被拉成了大字形,满身的皮肤都有被鞭子抽过的痕迹,尤其是下体处,更是一片狼籍,其惨状,不堪入目;
  有的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堵着又脏又臭的烂布条,双手绑在椅背后,而双脚则被绑在两边的椅角上,身后一个枕头,垫得女人腰部挺起,大大地长开着,私处纤细可见,同样是一片狼籍;
  更有的女人被牢牢地绑在凳子上,女人撅着肥大的屁股,私处大张,四肢分绑在四只凳角上,臀部青红一片,不忍目堵。再看那女人腹部明显拱起,竟然是个怀胎四月的孕妇。
  “畜生,这些人简直畜生不如!”我气得俊脸铁青,对尹优两兄弟说,“你们把她们放了,好好照顾!”说完不理尹氏兄弟羞窘,便转身出了尾仓。
  黑头张被我一掌拍醒,迷迷糊糊中听得耳边一声暴雷,“说!尾仓里的那些女子是怎么回事?”
  黑头张吓了一跳,惊醒喃喃道:“她们是我们从乡村里抓来的,供兄弟们饥渴时解解渴。”黑头张不由自主地把真相说了出来,才说完就后悔了,可惜世上没卖后悔药的。
  我怒目而视,“你也是我大周子民,为何要如此对待那些善良的百姓?说!”
  黑头张给我那带着龙力的喊叫声震得双耳轰轰作响,耳朵差点没聋了。
  “曾大侠,我们是海盗……”
  “海盗?海盗又怎么样了?海盗就可以滥杀无辜?海盗就可以随便强抢妇女?海盗就可以这样欺凌女子?海盗又怎么样?海盗就不是父母所生的?如果你的母亲被人强奸轮奸,以至日夜遭受非人的凌辱,你又会怎样?”
  黑头张被我吼得冷汗直流,却一句也不敢回话我的话。
  我一把将他提起,往尾仓就走。
  黑头张以为我要杀他,吓得屎尿齐流,“曾大侠,你,你可是发过誓的,饶我性命的。”
  我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冷冷地道:“没错,我是发过誓,一定会饶你性命的。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黑头张早知要受些罪,可他可是几度进出官府大牢的人了,什么大刑没吃过?坐老滤凳,夹十指,这些都不在话下。听说我不会杀他,心中还暗夸自己聪明,以为自己已经躲过一劫了呢,浑然不知,大难临头。
  尾仓那十几个遭凌辱的女人都被尹氏兄弟救醒,一个个正感激涕零地跪在他们面前,正道着谢呢。
  砰!黑头张被我丢在地下!
  “今晚,我给你们一个报仇的机会!”
  黑头张一见来的是尾仓,脸色顿时大变,同时已经猜测到了我的想法。尾仓中的十几个女人都以仇恨如恶狼一般的目光盯着他。
  黑头张吓得哭起道:“曾大侠,你不是发过誓,要饶过我的么?你把我交给她们,那不是死路一条么?”
  第一百六十四章欲海翻腾(五)
  “不错,我确实是发过誓,自己绝对会饶你性命!但我可没说过别人会饶你性命,这你自己可是听得明明白白的。”我阴狠地盯着黑头张道。
  “不,姓曾的,你不讲信用!”黑头张惨叫着给那些受辱的女人们扑倒在地。
  女人们刚解绑,虽然已经被折腾的不成人样。但此刻的她们早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一个个张着血红的双眼,伸出女人的武器——牙齿和指甲爪,狠狠地在黑头张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怨气。
  不一会儿,在惨叫声中,黑头张那张黑脸就变成了五花脸,鼻子被挖掉,一双眼珠被挖去。“姓曾的,你不得好死!”黑头张痛骂着,却连根指头也动不了。不过很快他就骂不出来了,他的臭嘴被撕烂,舌头被硬生生拔掉。惨叫声也不再清晰,而是变得模糊不清。
  尹优尹秀两兄弟明显是头一回见到这么残忍的场面,跟我打了一声招呼后,逃也似的出了船尾仓。
  黑头张的衣服很快被仇恨的女人们撕烂,浑身赤裸。在一声天崩地裂的惨叫声中,黑头张的命根子被一个接一个的女人们一口一口咬掉。每被咬一口,黑头张浑身便会抽搐筋挛一下。
  他黑色面又粗糙的一身厚皮,被女人们的牙齿和手指弄得鲜血淋淋,直至奄奄一息。
  看着这幕人间惨剧,我眼皮子也没眨一下。这么容易就叫这个恶贯满盈的海盗头子死了,其实还算是便宜他了。想一想,他这短短的一生中杀过多少人?奸杀过多少妇女,留这种人活在世上又有多少无辜的人会受害。
  对这种人,我们不能对他们有半点的仁慈之心,不要妄想通才教育去劝他们弃恶从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对他们我们只能用残酷的手段,令他们通不欲生,再把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抹去。给这个世界清理掉一点污垢,这个世界便会变得更加的美好一点。
  所以,杀!杀!杀!
  黑头张死去一刻钟后,这些受苦受难的女人们这才停下动作。在一个稍有些姿色的三十许妇人的带领下,倒头向我叩拜:“多谢恩公为我等报此大仇,奴家等今生无以为报,只有来世做牛做马报答恩公了。”
  说完这群女人不约而同地往仓壁上撞去。
  “慢着!”我大叫一声,两手一伸,一圈龙力屏障在将她们围住。女人们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被一面无形的围墙挡住,任凭自己如何用力也撞不到仓壁上去。
  “生我者父母,你们都是自己母亲怀胎十月所生。好不容易长到如此年纪,怎可轻易寻死?”我有些怒其不争着。
  还是那个姿色稍好点的妇人聪明,知道是恩公使的怪,又向我拜下哭泣道:“恩公,不是我等轻生,只是奴家们如今是残花败柳,满身污垢之身,实不愿再污了这个朗朗清世。”
  我劝道:“听你口气,想毕你是读过些书的。圣人有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再说这些错误本就不是你们自身的意愿,不过是这些万恶的盗贼们强加在你们身上的。你们本无过,为何又非得寻死不可呢?”
  那妇人给我说的哑口无言,其他女人虽然不懂什么“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道理,但我的后半句话还是能听懂的。一时之间方才那股冲动劲全都没了,都软软地跪倒在地嘤嘤哭泣。
  我再加把劲道:“夫人贵姓?”
  那女人慌道:“奴家不敢当,恩公叫奴家白贞便是。”
  “好!白贞,就算你们不会自己活,也得为亲人活吧?看你们之中不少人也有二三十的年纪,想必家中都有相公儿女吧。”
  不说还好,一提到亲人,白贞她们反哭得更慌了。我莫明其妙,白贞边哭边说道:“恩公,我们的亲人给他们害了!”
  “对不起!”我叹口气,想不到这些女人的身世如此之悲惨,难怪大仇一报就想寻死去见地下的亲人们了。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又岂得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女人痛苦地背负着罪恶感而死去呢?
  “白贞,虽然你们一生求死。但我可不信什么前生往世的,你们要报恩,那就得留下性命,做我的侍女好好地活着服侍我,你等可曾愿意?”
  白贞有些小聪明,应该可以看出我的深意,她倒头再叩,“恩公大恩大德奴家们默齿难忘。既然恩公要我们报恩,奴家等人今生便是恩公的人了。能服侍恩公,是我们的福气。奴家等人愿为奴为婢,服侍恩公一辈子。”
  白贞这么一说,显然已经被我激起了她们生活的信念了。从此以后,她们不是为了自己而活,而是为了我而活。
  这些女人俱是乡野愚妇,唯有白贞的相公是个秀才,也陪着读过些书。尚能知书达礼,为这群妇人之首。我不忍心看她们一身伤痕,亲自为她们输龙力,敷金创花,治疗伤势。虽然她们还是浑身赤裸,有些害羞。但她们现在连人都是我的了,自然不会太介意。也许是因为己身已污,竟然还有些人不让我治伤,说是怕污了我的双手。
  我微笑地摇着头,精心给她们一个个治好身上伤势。在龙力真气强大的治愈能力下,不到半个时辰,十三个女人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行动已无碍。白贞众女更将我看作神人,感动地哭了个稀里花啦。
  唉,女人果真是水做的。
  昏死过去的海盗们被白贞等女毫不留情地丢进了海里喂鱼,要是不我不愿见她们陷入仇恨的深渊,海盗们还不知道要受多少苦呢。从这方面来说,那些海盗们还得感谢我让他们死了个痛快呢。
  活下来的海盗们只有几个被当作奴隶使唤的船工,被我叫来协助村长他们开船。本来我是想弃了小船,全住进海盗船上来。可村长舍不得,命人拿了根绳索将大小两条船连在一起,由大船托着小船。
  白贞等人则负责我和尹优尹秀的衣食寝住,虽然她们大仇已报,可当村长的那些船夫们寂寞无聊时想找女人们聊天进却发现,没有哪个男人会被理会。从她们眼中可以看出对陌生男人的那股深深的忌惮!
  这日,我在寝仓中打坐练气。虽然以我如今的功力根本不必刻意练气,真气也能自主流动。但专心去打坐时,龙力真气能涨得比平时快一半。所以自从我出海后,每天都会有三四个时辰用于打坐。
  白贞摸准时间,恰好在我收功时送来一杯热茶,却立在一边不出去,欲言又止。
  我端着热茶吹口气,品下一口对她说:“白贞,有什么话你就大胆地说。我都吩咐过你们多少遍了?有话别闷在肚子里,要大胆地说。”
  白贞等女心中存着非常强烈的自卑感,服侍我时半句话也不敢多说。倒不是怕我,而是自觉自己的身体已脏,不配和我说话。
  “主人,我……”
  “白贞,想说就说,别吞吞吐吐的呀!”
  “主人,是这样的。我被那些天杀的狗贼们抓来有好半年了,也随他们四处闯过不少海域,知道这一带的情况。主人是第一次出海,村长他们又久未行船,所以我想给说说这片海域的情况。”白贞低声下气地轻轻说道。
  “哦,你还有这等本事?”我放下手中茶杯,微感惊讶道。
  “叫主人叫笑,奴家这哪里是什么本事!”
  “好吧,你就说来我听听。”
  “好的主人。咱们现在船已经驶入了东海海域,这一带主要有三大势力。其中之一,就是像这些海盗一样的,咱们大周朝一些恶人组成的许多股大小不等的海盗团伙。”
  “还有像他们一样的海盗?”
  “不错。其实这伙海盗只能算是小股海盗,人数才不过百来人。而在东海海域上还活跃着一支名叫鬼吹灯的大型海盗。传说他们有十几艘大型海盗船,人数有几千人!”
  “这么多人?”
  “是的主人,不过海盗鬼吹灯不过是东海三大盗贼团体中最小的一个罢了。”
  “什么?那另两股海盗呢?”
  “另两股海盗,其中之一是荷兰红毛鬼!”
  “荷兰红毛鬼?他们是什么人?”
  “回主人。这些红毛鬼听说是西方大陆上一个叫荷兰的朝庭的人。他们长得比我们大周子民要强壮高大些,铜铃大眼,满身红毛,连头发也是红的。”
  “哦?天下还有这样的人?想不到西边还有一块大陆,我还以为天下只有我们大周朝呢。呵呵!”
  白贞见我自嘲一笑,情绪也不再那么紧绷着了。又说:“这群荷兰红毛鬼虽然长得强壮有力,但却不会丝毫武功。只是他们的洋枪火炮甚是历害,比咱们的鸟铳可要强多了。所以虽然他们人数不过只有三千,但坚船利炮,实力上比海盗鬼吹灯还要强大。在三大盗贼团伙中排行第二。”
  “不会吧,有洋枪巨炮,还只能排个第二名?那第一名也不用猜了,一定是倭寇了!不过他们凭什么参称霸东海?”
  “主人天生异禀,聪明非凡。这第一的确实是倭寇。其实实际这些倭寇并非什么盗贼,而是专来的海军,听说人数有好几万。武器装备只比荷兰红毛鬼稍差一些,不过我听黑头张说倭寇之所以不动红毛鬼。乃是因为想要通过红毛鬼来购得良枪利炮而已。”
  “哦?这洋枪真有这么利害?”
  “是啊主人。这洋枪非人力可挡,虽然主人上次试过那短铳的威力,可天下又有几个人有主人的金刚不坏之身?所以奴家是想提醒主人,要是遇上这两股海盗的话,竟然避免冲突,饶道而行方是上策!”
  我盯着白贞,将她看得浑身不自主,“白贞,想不到我还是看走眼了。以你的聪明才智,做一个侍女还真是委屈你了。”
  白贞以为我是责怪她,吓得跪在船板上五体投地,“主人,奴家不敢。”
  “耶?你怎么跪下了?我这是夸你啊,又不是责怪你,快快起来!”
  “主人,你不是怪我没早点对您说实话?”
  我伸手过去想扶她,“我哪里怪你了?你告诉我这么重要的情报,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白贞忙躲开,站起身轻轻说了声,“奴家脏!”
  “你哪里脏了?有句话我早就想和你说了,虽然你们的身体是被污辱了,可你们的心灵还是清白的。佛家有云,万物皆空,唯有心最真。只要你们保证心灵的清白,即便是被污了的身子,那你们也是清清白白的,一点也不脏!在我眼里,你们就是清白的!”
  白贞被我说的羞愧异常,“主人教训的是,奴婢领教了!”
  “好了,你下去吧。把我这翻话也转告你那些姐妹,叫她们以后不要自卑,要挺起胸膛,堂堂正正地做人!人,什么都可以没有,但绝不可以没有自信!”
  “是!”白贞被我最后的一句话说的热血沸腾,激动地走出门去。想来她一定会把这些话转告给众女的。能帮助她们从悲惨的阴影里走出来,我也显得相当的兴奋。原来,做一件好事,拯救一个人,是那么的有成就感。不比杀一个恶人的成就感差!
  从这天开始,白贞等女才算是彻底地告别了过去,开始了新了人生。且一生唯我命是从,对我忠贞不二,舍命相随!但世事总是不如人意,我万万料不到的时,不久之后她们便实现了自己的诺言。为了我而舍弃了自己的性命,当然这是后话,下文自然会有交待!
  船又往西北主行了几日,这几日那大鹏鸟不知因何故越来越显焦燥不安。这日,村长叫人喊我出来,指着远方一个小黑点说:“曾大侠,那边有个小岛。你看咱们是不是上岛上去休息休息?”
  船行有半个月了,我早感觉哪里不对劲,浑身不舒服。村长说是我水土不服,上了陆地就会好的。碰到这么个小岛,正是我所期望的。忙下令将船朝那岛上开去,休息半天也好!
  大鹏呼地一声,不告而别,先我们一步朝那岛上飞去。想必是这些日子它吃腻了腥鱼,早想着换换口味了吧。
  真是天助我也,想不到这方圆十来里地的小岛附近竟然连半块礁石也没有。大船顺利地靠了岸,抛下大钢锚,止住船势。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众人的惊叫声中,凭空飞起,远远地落在了沙滩之上。岛上树木众多,还有几座小山。鸟儿们在林中欢唱,清新的空气比海中的腥味少了不知到有多少。
  “喂,曾大哥,刚才差点吓死我们了!”尹秀高一脚低一脚地来到我面前,他轻功比之我是差远了,自然只能步行上岸。
  “是啊,曾大哥!你轻功怎么会这么好?能不能教教我们呀?”尹优开玩笑式的说道。这两个小子常常像女孩子似的磨着我传他们几手功夫。好在我定力深厚,不怕他们的聒躁,哪怕耳朵起了茧子,也不为所动。
  已经指点了他们自身武功许多的不足之处,没想他们俩还是不知好歹。有时候我会想,他们之所以要跟随我去倭国,只不过是想学我的武功罢了。
  “尹弟弟,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不是我不教,只是我门规深严,没有我师父允许,是不得私自传人武艺的。”
  “呸,小气就小气嘛,还找那么多借口!”尹秀气得不理我,当先往岛上行去。
  “曾大哥,你别生气啊。我弟弟他人小不懂事,你可千万别怪他!”九优为弟弟说话。
  “没事!”
  我摆摆走,也不再理会他,走上岛去。
  这幕给尹优看在眼里,他眼中却闪过深深的落寞之意。
  众人都下得船来,饱餐了一顿诱人的野味之后,下午,尹秀提议去岛上探探险,随便多捉些野味回来加餐。我自然是举双手赞成,于是吩咐好村长等人在海边等着,与尹优兄弟俩探险去了。
  走了一会儿,打了一两只野鸟,突然传来一声惨叫。我回头一看,只见尹优坐倒在地,正捂着左脚腕子惨叫着。他脚上好像被个夹子似的东西夹住了,那夹子似的东西却是树枝优做成的。
  “怎么了?”我回身跑到他旁边,尹秀则双手一使力,啪,一声把那“夹子”拉断!
  “哥,怎么样?痛么?”尹秀红着眼睛问道。
  尹优痛得冷汗直冒,“哎哟,痛死我了!”尹秀忙解下他的鞋子,看他那笨手笨脚的样子,明显没有一丝的治伤经验。我大叫一声,“别动!当心折了骨头。”
  脚踝处扭了有大有小,处理不当可能导致终身残疾,很有可能会从此变成一个瘸子。尹秀吓的一缩手,急道:“曾大哥,你可得救救我姐……哥哥,嗯,哥哥!”
  我正忙着处理尹优的伤势,也没听清尹秀说什么?
  “哎,你一个大男人却长着一双这么小的脚,你还真像女人呢!”为了缓解尹优紧张的情绪,我开玩笑式的说道。
  尹优脸一红,不过还好没被那个男人看到,叱道:“曾大哥,我都痛死了,你还有心情开我玩笑!啊——,你轻点,弄痛我了!”
  “好了,扭歪的脚掰正了,我现在输道真气,你的伤很快就好的!”
  尹秀见哥哥没事,总算松了口气,拿袖子给尹优擦擦额上冷汗,关心地问道:“哥,还痛么?”
  尹优点点头,“好多了!就是还有些肿痛!”
  龙力过处,尹优原本肿得高高的脚腕子也消下去不少。“只要不走路,过半天就能好了!”说完我又疑惑地拿起那个“夹子”道:“你们看,这像不像是人做的?”
  尹秀接过来看了一通,点点头,“哎,你还别说,这可恶的东西还真像是人做的呢?”
  我又注意到埋藏这“夹子”的那个小洞,洞边明显摆着些干草,“一定是有人布的陷井!不然动物可做不出这样的陷井来!”
  第一百六十五章欲海翻腾(六)
  “大哥,你这么说,这岛上是有人喽?”尹优道。
  “不错,这岛上一定有人住!”我紧定地点了点头!
  “呀,曾大哥,你看我找到什么了!”尹秀突然蹲下来,从一堆枯枝烂草中抽出一条脏兮兮的小小的红手帕。
  “咦!这手帕上好像还绣着什么字呢!”
  “还有字?仔细看看,上面绣的是什么字?”
  尹秀轻轻将脏土擦去,端详了好半晌,才道:“好像是,嗯,忆……白……”
  “什么?拿给我看看!”我脸色大变,一把抢过那红手帕。果然,虽然红手帕很脏,但仍然依稀可见“忆白”两个字!
  “你怎么了?”尹秀问。
  我默不作声,突然凌空而起,狂飞而走。丢下一句话,“你们在这等我一会,我马上回来!”
  “哎,曾大哥你上哪去呀?”尹秀急的直跺脚,“哥,你看他这是怎么了?”
  尹优摇摇头,“不知道,不过他也说了,那我们就在这等着吧!”
  尹优两兄弟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半刻钟后就看到我脸色铁青地飞回来了,手上还拿着那块湿淋淋的手帕。
  “曾大哥,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我十四娘随身必带的手帕!”我脸色不善道。
  尹秀有些不信,疑惑道:“不会吧,曾大哥,那手帕上不过写了两个字而矣,你怎么就知道它是你十四娘的?”
  “我十四娘姓谷名忆白,武艺虽然不大好,只有江湖上一流的水平。可她的一手女红,却是天下一绝,她若称第二,可没人敢称第一。从小我的衣服手帕都是她给我缝的,我焉能不识?”我展开那块红手帕,手帕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了,其上“忆白”两个字清清楚楚,针眼密密麻麻,龙飞凤舞,非是一般人能绣得出来的。
  尹秀接过一看,“哎哟,果然是女红高手所制!”
  我有些惊讶,“你也懂女红?”
  尹秀自知失言,忙不迭道:“不,不懂。我哪里懂啊,只是我师娘的女红手艺好,常给我们做衣衫时看到的。”
  我不在意,心里为十四娘谷忆白担心。传闻名玉儿她们领着众女坐船逃出海,已经被倭寇鬼子捉住了。谷忆白的手帕又怎么会遗在此荒无人烟的小岛上呢?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尹优看出我的心思,道:“曾大哥,要不我们搜搜这坐小岛?也许还能找到些蛛丝马迹也未可知呢。”
  他这话正中我下怀,我大喜道:“好咱们这就去搜搜!不过,你的脚伤还没好,不如我背你回船去吧。”
  没想到尹优却拒绝道:“曾大哥,多一个人就多一双眼睛,我虽不能走,可眼力还行。只要你背……嗯背着我就成了。”
  我也没多想,点头说:“好,来,我背你!”说着背过身子,朝尹优蹲下身子
  尹秀突然开口说:“哥,你?”
  尹优瞪他一眼,好似警告。
  “尹优,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没什么。”说着尹优就已经趴在了我背上,双手环搂着我的脖子。
  尹秀朝尹优狡猾一笑,趁我背过身之际,食指在脸上划了两下。尹优脸上微微一红,又白了他一眼。
  “搂紧了,好,咱们这就去搜搜看!”我站起身,两手捞住尹优两条大腿,大步朝前走去。没想到尹优看起来很强壮,身子却不怎么重,身上隐隐还有丝若有若无的香气。我取笑道:“尹优,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擦香水?”
  “啊?哦,我哪有?一定是早上小萍给我拿衣服的时候沾上的。”小萍是那群苦命女子中的一个,被白贞派来专门服侍尹优,姿色善可,虽不丑亦称不上美,比白贞姿色差点。想想,以白贞的姿色也只能称得上是下等之姿。一群乡野女子,从小劳作,哪里称得上漂亮的?
  不过那些已经成为死鬼的海盗的眼力也不算太差,没抢那些丑不拉叽的来。
  “咦,曾大哥,你看,那边好像有条小路!”背上的伊优突然一指我左前方不远处。
  “啊,真的有条小路呢,看来是人走出来的。呀!那这么说,这小岛上果真有人住喽?”尹秀大呼小叫道。
  “嘘——,尹秀,你小声点,别打草惊蛇!”我埋怨道。
  尹秀这回到没跟我作对,乖乖地跟在我身后不作声。
  尹优回头瞪了后头的尹秀一眼,尹秀调皮地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
  “蹲下!”我低吼一声,吓得尹秀一机灵,忙跟着我蹲下来。
  “怎么了?”
  我一指远方一座小山道:“你们看,那里好像有个小山洞。”远处那小山脚边上有几棵大树挡着,那洞口虽然隐蔽,可因我们角度的关系,恰好可以看到。
  “啊,真的有个山洞。啊,刚才好像从里面走出个人来,一闪就不见了!”尹秀轻呼。
  “嗯,我也看到了!”我点点头,把尹优从背上放下来,吩咐尹秀道,“你们两个呆在这里,尹秀你照顾好你哥哥。我去洞里面看看!”
  “不要,曾大哥,我也想跟你去!”尹秀不答应。尹优轻声教训道:“弟弟,听话。别给你曾大哥添乱!”尹秀万般无奈地撇了撇嘴,认命似地点点头,“好啦,哥,我听你的话啦。曾大哥,你快去吧。不过可要担心点哦!”
  我点点头,“你们也要小心!”说完在两兄弟的注视下向山洞潜去。
  边潜边运起地听之术。
  先前走出去的那个人的脚步声越走越远,看来是有什么事往外走。洞口附近也没什么奇怪的声音,目力所及处无人把守。只是那洞里面好像有不少人的脚步声,隐隐还有一震一震的咚咚之声。
  潜进洞中,入目处是一条像通道似的走廊,光线很强,火光通明,石壁边插着不少熊熊燃烧的火把。越往里走,洞中传来的声音越是清晰。咚咚的擂鼓声中,传来人们欢呼叫喊声。
  再走过一个弯道,前面两边突然出现两个人影,吓得我往边上一闪,隐入黑暗之中。好半天我才探出脑袋,才发现。原来那两个人影是岗卫,两个人身穿兽衣兽裤,浑身长满寸长的黑毛,手上握着根土制长枪,立着不动。
  卟,卟,两道极轻微的响声传来。我收回手指,走他们中间走出来。
  眼前豁然开朗,入目的是一个巨大的石洞,四周是大大小小不等的小洞。大石洞中间正烧着一堆大火,几十名野人正围着大火乱蹦乱跳。火堆旁有个两米来高的架子,架子上正绑着一个白衣女子,背对着我,头低在胸上,长发掩盖住了她的相貌。
  我心中一颤,莫非她就是……?
  虽然我武开车盖世,可小心使得万年船。再者我现在是为了救人,而非杀人。经过上次李灵儿被辱的经验教训之后,我懂了一个道理。要救人,就不能光明正大。使敌明,我暗。这才是救人最最重要的原则!
  悄悄地隐入火光照耀不到的黑暗里,凭我的速度,在第一块黑暗之间的光明处跳跃,始终无人发现。很快的,我就已经潜到了外围野人的背后。
  我内心平静如同古井无波,绕到了那被绑女子的正对。我张口吹出一股真气,洞中凭空而起一阵怪风。火光摇摆中,那白衣女子的头发也分向两边飘开!
  啊!真的是我娘!
  我的十四娘,雨露仙子——谷忆白!
  野人们惊恐地大叫起来,纷纷跪倒,五体投地,口里模糊不清地念道:“岛神饶命!岛神饶命!”
  好机会!
  我纵身一跃,瞬间飞到那木架边上。龙力施出,昏迷中的谷忆白已经倒在了我怀中。
  呵!略略一察她身体,我松了一口气。谷忆白没受什么伤,连武功也没被制作。只是身体非常虚弱,真气几近枯竭!龙力缓缓如细泉般输进她体内,为她的身体再添一份生机。
  “啊!你是什么人?”
  野人竟然会说话?四周的野人此刻已经发现了台上突然多出一个人来,还把他们献给岛神大人的祭品抱在怀里,纷纷拿起各自的武器,怒骂着喝叱着。
  一个老者拄着拐杖排众而出,“年轻人,你从哪里来?为什么要抢走我们献给岛神大人的供品?”
  “老不死的?她是我娘,你说我是为什么?”我边输真气边怒气冲冲地说道。
  “啊!她是你母亲?”老头等野人显然不相信,因为从相貌上看,谷忆白与我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且谷忆白看来顶多不过二十二三岁,又怎么可能会有我这么大一个儿子呢?
  “少废话!老不死的,今天你要不好好给我一个解释,老子把你们统统光!”
  老头身边一个强壮的野人怒气冲冲,结结巴巴道:“不……不管……你……你……你是什么人,敢……敢抢走我……我们岛神大人的供……供品便是与……与我们为敌!兄……兄弟姐妹们,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野人高高举着武器,狂声叫喊道。
  娘的,我正怒火中烧,“好,好!这可是你可先要动手的,有胆子的就上来,可别怪我事先没警告过你们。你们统统都得死!”杀气有如实质,突然从我身上发出,扑天盖地地压在众野人身上。
  那老者首先就支持不住了,拐杖卟一声跌在地上,要不是身边那野汉子眼明手快,他也会跌倒在地。
  狂呼声嗄然而止,野人们被我浑身上下所发出的强大杀气压制的一个个冷汗直流。仿佛只要自己随便动一下都有可能会引来扑天盖地的打击似的。再也无人敢喊“杀”字。
  “饶命!大神饶命!”老者颤抖着跪在地上,五体投地朝我拜下。
  “长……长老,你……”野壮汉不解地看着长老。
  “畜生,冒犯了大神还不快点给我跪下来?快跪下,求大神饶命!”老头喝叱道。
  野人们听到长老的命令后,一个个丢下手中兵器,卟卟,跪倒在地。才跪地,他们就发现,原来压抑在身上的那股子杀气陡然消失不见。有几个野人,莫明其妙,竟然还想再站起来。却惊恐地发现,那股强大的杀气又压在了身上。忙不迭又跪下来,五体投地,心悦诚服。
  “神仙饶命,神仙饶命!”
  野壮汉此时也撑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老不死的,你来说。你们对我十四娘她,做了什么?”
  长老浑身都在打颤,“神仙,饶命啊!请恕小老儿无知,得罪了神仙娘娘。”在他眼里,我是神仙,谷忆白又是我娘,那谷忆白自然而然就是神仙娘娘了。
  “照你这么说,你们没对我娘做什么喽?”
  “绝对没有!绝对没有!”
  啪!我一掌把那木架子拍得寸寸断裂,怒道:“那你们为何要将我娘绑在架子上?是不是还想用火烧死她?”
  野人们以为我施的是仙法,哪里见过轻轻一掌就能把这么大一个架子打得寸断的?一个个的头叩得砰砰作响,口中直呼,“神仙饶命,神仙息怒。”
  长老哆嗦着身子,颤声道:“大神,大神请息怒。事情这是样的。本来我们祖上是条货船上的船夫,后来遇上海啸,船毁人亡。先祖几个人给飘流到这座飘流岛上,被岛神救活。所以我们自古就有个习俗,就是每年的今天,都会献上族里最美丽的女子,祭拜岛神。以企求山神的庇护!”
  说着长老偷眼看了看我的脸色,见稍有所缓,忙继续说道:“一个月前,这个女……哦不,是神仙娘娘。她被海水冲到沙滩上来,便一直昏迷不醒。在这一个月内,小老儿试尽了无数办法,也不能将神仙娘娘救醒。后来,族里的那个被选作祭品的族人死活不肯当祭品。而我们又见神仙娘娘她美貌无双,所以才……”
  “怎么不说下去了?亏你也白长了这么多岁数,再看看你们这一大群男人。凭什么就要把一个弱女子活活烧死?难道就仅凭你们救了我娘一命么?算了,要在以前,就凭你们这么对我娘,我也要将你们赶尽杀绝!但念你们也是无知愚民,今天且饶过你们一命!”
  顿了顿又道:“不过,我要告诉你们!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神仙。所谓的神仙哪一个不是成仙飞升天界去了?哪一个神仙会管人间的事的?可以告诉你们,我也不是什么神仙。不过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人。只不过我会武功,要杀死你们比捏死一群蚂蚁还要容易!”
  野人一听我自认不是神仙,果然神色大变,一个个也不再显得那么恭敬。那野壮汉虽然还跪在地上,但已经现出一幅跃跃欲试之神情!

  “怎么?你想试试?”我手一指那野壮汉道。
  野壮汉直直地看着我,不说话。
  长老吓得连连拉扯野壮汉身上的兽皮,“畜生,敢这么看大神?还不给我低下头来。”
  “无妨!”我手一挥,撤去杀气,不屑地对野壮汉道,“来来来,咱们比划比划!我站着不动,只以一根手指头来跟你比试!”
  野壮汉大吼一声,“好!”双目中闪动着凶光,抄起扔在地上的短刀,一阵风似的朝我冲来,短刀笔直地冲我肩头刺来。
  哼,这小子心地还不错太坏,心狠一点的人肯定会借机刺我怀中毫无抵抗力的谷忆白。看在这一点的份上,就饶他一命吧。
  食指轻劝一弹,一道金黄色的真气激飞而出。“锵”一声,短刀从把柄手横断开,刀刃被击飞。咄一声,颤抖地插进了石壁之中。
  野壮汉给我这一击打得虎口震裂,刀柄脱手,抱着一条胳膊软倒在地上。那千折巨力岂是这么好受的?纵是那两寸厚的钢板也以不住我这龙力一指呀!
  “怎么样?你们服么了?”我冷眼一抄,野人们被我盯得汗毛直竖。族中第一勇士连对方一根手指都打不过,怎么叫他们不胆寒?
  不再理会这些野人,我大步朝出口走去。野人们主动分开人群,让开一条路!
  “等……等一下!”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陌生而粗哑的人声。
  我一回头,盯着那野壮汉,“你还想干什么么?”
  野壮汉爬起来,一手捂着右手,黑毛脸低得快碰到了胸口,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想……跟着……您。”
  我眉头一皱,“跟着我干什么?”
  野壮汉结结巴巴道:“我……我……想……想跟……你……学武!”
  “我为什么要教你武功?给个理由先!”
  野壮汉结结巴巴地“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理由来。这人看起来说话结巴,傻头傻脑,但还有几分勇气,且心思单纯,为人耿直,不畏强权。我心中一动,问:“你叫什么?”
  野壮汉结结巴巴地道:“我……我叫……叫……洪……洪牛!”
  我眉头一皱,“你天生就是结巴么?”野壮汉一愣,答不出来。反是那长老帮他说话:“回大神话,洪牛小时候不小心被海鸟啄伤了舌头,所以他说话才结巴的!”
  野壮汉这时候倒是不笨,张开大嘴巴,把条烂舌头伸出来。果然,他舌头与常人不一样,舌尖上缺了一个小口子。
  “要我教你武功也可能。不过那样的话,我就是你师父了,从此以后你就得听师父的话。我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就算是我要你杀人,你也不能皱一下眉头。”
  野壮汉大喜,他生性耿直,一生无所好,最崇拜的就是力量。一想到自己能学到我那神忽其技的武功,便激动不已!推金山倒玉山,当下就给我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结结巴巴道:“谢……谢……师……师父!徒……徒儿一……一定……听……听话!”
  “起来吧!你跟我走,咱们离开这座岛!”
  当下在长老等野人的欢送下行出洞去。
  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洪牛骨格精奇,天生是练武奇才。虽然他现在年纪大了些,错过习武最佳年龄段。但以他的性格,一定是个勤奋的人。笨鸟虽然未能先飞,但勤能补拙,以后的成就也不会太差。在我的教导下,练至江湖绝顶高手之列还是有可能的。
  再者我现在手下能用的人越来越少,要办的事却越来越多。现在先培养起亲信弟子,以后自然会有用得上的时候来-
  正文 第166-170章
  第一百六十六章欲海翻腾(七)
  时间倒退半年,回到曾涛初出江湖不久的武昌。谷忆白等女一行十人,在名玉儿的带领下走出武昌。没想到行止路中,突然冲来一大群难民,竟诸女冲散。等名玉儿清点人数时才发现,华月兰华月蕙姐妹,李灵儿小姑娘已经失踪不见。
  谷忆白道:“反正大家先去南昌城再说吧,和小正约好的,她们就算走散了也不会有什么事的。”
  没走散的除了名玉儿以外,还有梅若素、西门白雪、慕容红、白君仪、宫月兰五女。
  谷忆白的话有道理,诸女也都同意,在久寻不见华月兰华月蕙李灵儿三女之后,往南昌府赶去。
  可人在江湖,哪能由己?七女虽然面上已经易过容且罩上白面纱。可仍有些老江湖人老似精,仍然一眼就看得出来她们俱是绝色美女。一些狂蜂浪蝶就像飞蛾扑火,为色而不要命,施出明的暗的,千般手段,万股阴谋。终于,在一次战斗中,武艺最差劲的西门白雪被一个自称“一品香”的老牌淫魔抓走,逃往浙江一带。
  幸而一品香被众女重创,割下了子孙带,西门白雪暂保贞操。众女紧追淫魔而不舍,一直追到沿海地区才发现那淫魔一品香与倭寇有勾结。救下西门白雪后,一品香投倭寇而去。
  幸得宫月兰一剑砍了一品香的子孙带,西门白雪有惊无险,路上诸女又紧追不舍,一品香根本连下手的机会也没有。西门白雪仅遭到了些许言语上的污辱,但在众女看来,这不缔于奇耻大辱。
  要知道明义上她们可是一代大侠曾霸天的妻子,这事要给传到江湖上去的话,岂不叫人耻笑?名玉儿率领谷忆白众女四处搜寻倭寇贼窟。虽然明义上是为民除害,而实际上是想找出淫魔一品香,想一剑砍死他。
  日复一复,众女也义听说了江湖上有关曾涛的传闻。虽然大多不利于曾涛,但众女一致认为,曾涛武功绝顶,现今的江湖上能胜过他的人没有几个。所以,当务之急还是报仇血恨为先。
  名玉儿等女在沿海一带四处斩杀倭寇,名声渐渐大响。同时也引来不少江湖年轻俊杰,为求一亲芳泽而追随七女。短短的几个月之内,沿海一带倭寇在这五十多个人的追杀之下,死伤者超过一千人。
  但淫魔一品香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似的,没一点消息。
  正当众女失望之际却传来消息,淫魔一品香在宁城郊出现过。众女当即直奔宁城,没想到在渔村附近中了倭寇们的埋伏。名玉儿等女中计被伏,一干武功稍次的青年俊杰死伤过半,连名玉儿自己也被流箭射中肩头。
  最后,名玉儿不得不率众突围,剩船逃出海去。
  可倭寇与淫魔一品香早有勾结,早布下天罗地网,海上早有三艘巨舰埋伏。名玉儿等人驾船扬全帆,狂逃了三天三夜还是没甩脱倭寇们的追击。
  终于在第四日清晨被倭寇巨舰赶上,船被倭寇的大炮击沉。名玉儿领着众女不得不跳海逃生,之后的事,谷忆白已经不知道了。
  “十四娘,都怪小正没用,害得你受了这么多的苦!”
  谷忆白一清醒就扑进了我怀里痛哭失声,那时的她哪里还有半点做母亲的样子?完全是个需要男人呵护的弱女子。在我的安慰下,她好不容易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个大概,又道:“小正,你一定要把姐妹们找回来呀!”
  看着谷忆白哭得红肿的眼睛,我心中涌起万丈豪情。“十四娘,你就放心吧。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娘她们!”
  谷忆白在得到我的保证后,心情一松,又昏睡了过去。
  一个多月的昏迷,使得她的身体无比虚弱。久悲逢喜,对她的脆弱精神来说,无疑是一剂绝世良药。我纯以一个男人的眼光看着熟睡着的谷忆白,这才发现,即使是现在憔悴如她,亦难掩她国色天香之姿。
  谷忆白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披散在枕上,银白宫装,睡时一反平时温柔,神态略显清冷从容。凤目微闭,长长的睫毛扑闪着盖在双眼皮上。脸上肌肤若雪却光彩内涵,容润含蓄,当真是秀色照人,宛如明珠美玉,纯净无暇。久日的疲惫在她耳边留下些许的痕迹,耳边的发际竟然被我发现几根银白色的头发。
  她真的是吃了不少苦头呢。
  想到这里我心中莫明而来一股邪火,咬牙暗恨,要不是父亲他十几年踪影全无,谷忆白又怎么会重出江湖?她也不用吃这么多的苦!为了父亲,诸位母亲齐受苦。赵月如诸女如今还在皇宫里受那窝囊气。而名玉儿六女更是苦,至今不知是死是活。就算落在了倭寇手中,那还不是生不如死?
  想想白贞等人的遭遇,我浑身一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双拳死死地握住,要果真那样的话,我非把整个倭国人杀光不可!
  狠狠地将那些叫人不舒服的念头甩出脑海,我伸手手掌,温柔地摩擦着谷忆白国色天香的俏脸,抚皮她紧皱的眉头,深情地道:“十四娘,好好地睡吧!睡一觉,一切都会过去的。往后的事,由小正来办吧!”
  缓缓地出了门,迎面就见洪牛低头叫,“师……师父!”
  洪牛这傻小子跟我回到船上简直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整一个农民进城,见什么就稀奇。昨天一只老鼠窜出来,竟把他这个七尺男儿给吓得躲在白贞身后。白贞像哄宝宝似的哄了他好一阵,才让他相信,老鼠是打不过他的。
  我惊问:“小牛,你没见过老鼠?”
  洪牛红着脸(他脸上的黑毛是白贞帮他刮干净的),结结巴巴道:“没……没见过,我只……打……打过老虎!”
  众人绝倒!
  那昨天开始,洪牛怕人家笑话他,更是半天也憋不出一个屁来。弄得想跟他套套交情的尹秀,小牙咬得嘎吱嘎吱响,狠得牙痒痒。无奈,尹秀想从洪牛嘴里套我武功的阴谋就这样流产了。
  “师父!”
  洪牛又叫一声,总算把走神的我拉回了现实。“呃?啊?小牛啊,找师父什么事啊?”
  “师师父,你……你今……今天是……是不是该……该教我武……武功了?”洪牛结结巴巴地说了半天,我才明白他的意思。
  “小牛啊,你看我这个做师你的,忙得差点把这事给忘了。师父对不起来!来师父这就教你武功!”接着我把他领到我的房间里开始了江湖规矩。“照我听来的江湖呢,徒弟领进门,先要给你讲一番注意事项!”
  我摇头晃脑,正要再讲下去。却不想洪牛虽笨,却是个乖宝宝,他道:“师父,我……我不耻下问一……一下!”
  “扑——”我刚喝下一口的茶整口喷到了洪牛的脸上。洪牛想不到师父会如此激动,连忙抢过茶来喝下一口,趁我正呛得难受,有所不备之时,“扑——”全喷在我脸上。
  我大怒,“你干什么?”
  洪牛一脸委屈,“师……师父,这不是江……江湖规矩么?”
  我一愣,“狗屁,哪有这样的江湖规矩?做徒弟的敢这样喷师父一脸茶水?”
  洪牛大脸涨红,傻傻地说:“那……那刚才师……师父又为什么要喷我一脸茶水?”我抬手就给了他一颗螺丝钉,“好你个榆木脑袋,敢这么来消遣你师父我?亏你说的出口?要不是你那句不耻下问,师父我会喷你茶水么?”
  洪牛很委屈地说:“白……白大嫂说,不耻下问是种值……值……得称赞的表现。我这么说,有什么错?”
  我哭笑不得,白贞很照顾这个傻小子,显然在背后教了洪牛不少东西。连“不耻下问”这样“难以理解”的高深法门都传授给了洪牛。不过依我看,白贞是对“牛”弹琴。看他今日的表现就清楚了。好好一个“不耻下问”,到了洪牛嘴里反到变成“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
  “徒弟,是师父不对啊!刚才我是不小心喷你一脸茶水的。”我抱歉道,洪牛一听,急了,“不师……师父,是我,是我对不起你!”
  我摆摆手道:“其实呢,虽然不耻下问这个成语是个称赞人的话,但称赞别人的话只对对别人说。而你自己则只能这么做,而不能这么说自己。你明白么?”
  洪牛一愣,好半天没反应。我追问道:“明白了么?”洪牛傻傻地摇摇头,“不明白!”我一手摸头,晕了。不明白你就说呀,还装模作样想个半天?唉,还真是个傻小子!
  接着我好好地将不耻下问这个成语的来龙去脉给讲了一遍。只可惜洪牛一说三不知,于是我们从“不耻下问”谈到什么是“地位”,什么是“学问”,什么叫“虚心”,什么叫体面。总之一个不耻下问短短的一句解释:向地位、学问不如自己的人虚心请教而不认为有失体面。竟然花费我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
  第一百六十七章欲海翻腾(八)
  清晨,我一觉醒来,只觉得神轻气爽,舒服非凡。
  “师父!”一声大叫传来,好象地动山摇,整个船仓似乎者晃了一晃。我大怒,朗朗乾坤,太平世界,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小子敢来吵我。莫非?
  还没等我掀起被子,船仓便抖了三抖,轰的一声,我那摇摇欲坠,昨天才修好的仓门自外而内尸横地上,一条黑壮大汉如泰山压顶般冲了进来。“师父!”大汉摇动他狮子般的大头,一脚踏在破碎的大门上。我一阵难过,哎,可怜的门呀,才陪了我一个晚上呀。
  “师父,不……不好了,出……出大事了!”洪牛这傻小子浑然不见我已铁青的脸色,结结巴巴鸟语道。
  “鬼叫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天塌下来还有我这个个高的师父顶着呢!”我大吼一声,昨天给这傻小子惹出的一肚子邪火到现在还没消呢。我正哀叹,想我曾涛聪明一世,怎么会糊涂一时,收了个蠢笨如猪的猪脑袋如徒呢?却想不到这猪头一大早又来聒臊!
  洪牛这傻小子给我吼得一愣,以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道:“发……发现敌船……”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师……师父,村……村长说发……发现敌舰!”洪牛怯怯地道。
  “你怎么不早说!”我如一阵狂风般从洪牛身边刮过,人已经冲出房去。洪牛使命地揉了揉大眼,“乖……乖乖,师父的轻……轻功,好历害!”
  冬天暖洋洋的太阳照耀下,我们左侧后方几里远处三艘巨大的五桅帆船正朝我舰急速使来。我放下望远镜,递给一边的白贞,问道:“你确定它们就是荷兰红毛鬼?”
  白贞已经见过红毛鬼一次,是矣这次我特意把她叫来,认一认那三艘船。白贞看过后又将望远镜递给尹氏兄弟,然后才对我说:“回禀主人,奴婢敢以项上人头担保。他们确是荷兰船无疑,其中的一艘,我以前见过一回,绝对不会有错。”
  我摆摆手,“没那么严重!白贞啊,你每次说话怎么老是谈到‘死’啊?这样不好,听到没有?以为不许你这么说话。”
  白贞脸一红,忙不迭点点头。我突然问:“我娘那儿有人照顾没有?”白贞道:“有青儿照顾着呢!”我又问:“我娘还在睡么?”白贞答:“听青儿刚才说,昨夜夫人她醒过来一次。吃了些点心,喝了碗粥后,便又睡下了,到现在还没起床!”
  我点点头,“让青儿好好服侍,我娘想吃什么就给她做,想睡多久就让她睡多久,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安安静静的休养!”
  “是,奴婢会吩咐下去的!”
  尹优道:“曾大哥,你看这可怎生是好?听说红毛鬼子有洋枪洋炮,今日一点我们怕是难逃此劫了。”尹秀也点点头,显然是被传言给吓怕了。
  “怕什么?凡事不都有我在么?看我的好了。你们给我好生戒备,一会要发生什么事也不要大惊小怪。不过还得拜托尹优尹秀两位兄弟,好好保护我娘!”在得到尹氏兄弟的保证后,我递给洪牛一把大刀,“小牛,你就到船仓下面看守住那些役夫,要是他们敢轻举妄动,格杀勿论!”
  洪牛点点头,又摇摇头。“你干什么?没听清么?”我喝叱道。洪牛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师……师父,格杀勿论是……是什么意思啊!”我一拍脑门,天哪,我怎么会收这么笨的人做徒弟啊?莫非老天怪罪我自私,将这个傻大个卷入江湖仇杀,特派他来折磨我?
  白贞和尹氏两兄弟,齐齐“噗嗤”一声,哈哈大笑起来。把这个傻小子笑得大脸涨红,倒是方才那股蒙在众人心头的无形阴影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无奈地摇摇头,对他说:“小牛,你记住了啊,师父可不说第二遍。格杀勿论,就是对反抗的敌人,直接杀了就是。听懂没有?”
  洪牛重重地点了点头。他人迟钝,脸上羞意来得快,去得更快,一会儿就被新学到一个词语的意义而带来的喜悦感给冲散了。
  然后,在众中无限崇拜的目光中,我恍若神仙中人,身体飘飘升起,跳上空中,运起陆地飞行术朝那三艘海盗船飞去。陆地飞行术在海上运行的距离有限,不过十两里地还是不在话下的。
  不一会儿,在尹优等人眼中的我,就变成了一个小黑点。
  才飞近那海盗船四五里处,那浑身长满红毛的红毛鬼们就已经开始大呼小叫起来。不一会儿,红毛鬼们已经组织起洋枪队伍。三排手持洋枪的红毛鬼整整齐齐分列船头,在一个老红毛子的指挥下,第一排红毛鬼首先单腿下跪,砰砰砰,一阵阵枪响声中升起股股青烟。
  此时我已经飞至红毛鬼贼船一里处,红毛鬼的枪射程显然还达不了这里。虽然他们也知道,但为了壮胆,稳定军心,第二排红毛鬼片刻不停地接过第一排的班。长枪又是一阵砰砰响,刚弹珠子呼啸着奔我身上袭来。
  才射到我身上时,突然被一层金黄色若有若无的薄薄一层龙力盾挡住,刚珠无奈地滚落进大海里。红毛鬼这回可吓得不轻,人人惊呀一声鸟语,三排红毛鬼子逃得一个不剩,只留下那指挥的老头。他干蹬着腿,急得直骂娘,骂不回来,回声又惊恐地看我一眼,这才连滚带爬往仓内逃去。
  “什么洋枪?不过如此!”我拍拍身上弹屑,身子凭空再拔起一丈高,往船头飞去。
  “轰!”一声巨响,好家伙,连洋炮也使上了。轰轰轰,三艘鬼子船几十门大炮万炮齐发。扑天盖地的巨大炮弹直直地朝我射来。
  “你娘勒!”我怒骂一声,急忙以柔力将一发炮弹弹到一侧。轰!巨响声中,滚圆的炮弹击中大海,冲起几丈高的巨浪。
  我偷抹了把汗,呼,好险,幸好这些炮的准头奇差。这么多发炮弹,仅只有一发是瞄准了的。看看从身边呼啸而去的炮弹,无一不是落进海里,然后巨大的爆炸力将海水冲起三丈高。
  这洋枪还能挡挡,洋炮却是硬拼不得的。
  砰砰砰,火炮连续不断地发出怒吼!好家伙,这下我总算是知道为什么荷兰红毛鬼子能坐上东海第二霸主的宝座了。你看看那些火炮,每发完一炮后,就被里面的人拉回去,然后又有一门早已装填好弹药的火炮被推出,稍稍瞄准后又开始了新一轮子的怒吼。
  想想自己船上那唯一的一门火炮,我就心寒。凭这么多火炮,凭这样的发炮速度,称霸海上又是什么难事呢?别说红毛鬼有三千之众,就是有一千个人,拥有这些重型武器,那在海上也能无往而不利啊!
  不容我多想,新一轮炮弹又朝我飞来。这回的准头明显强了不知道多少倍,七八颗炮弹不约而同对准了我的胸膛飞来。
  “来的好!”我长啸一声,全身金光大盛,两掌布满阴柔真气,两手在胸前划了一个大圆,炮弹已经在红毛鬼子吃惊的表情中被我圈进两手之间。圆圆地炮弹在我的无形圆中滴滴溜溜滚个不停。“嗨!”我再次大喝一声,七八颗炮弹竟然不约而同返身往来处射回。
  炮弹在瞬间击中最左边那艘战舰,轰轰轰,郁闷了许久的炮弹纵于吐尽胸中郁闷之气。将红毛鬼子炸得四分五裂,大船船头上被轰出一个大洞,船帆瞬间被大火吞没。惨叫声四起,无数红毛鬼拎着水桶救火。又有不少人去给那些受伤者包扎伤口,整条舰没有因为这个异外而停止炮击。
  火炮反而因同伴们的鲜血,而充满了暴力的倾向。新一轮炮击又响了起来,我左右开弓,一掌掌将那些炮弹打了回去。炮弹以更快的速度往来路射回,又击在战舰上。三艘荷兰船瞬间被烈火所包围。最左边的那艘最惨,大船已经开始下沉,而见势不妙的红毛鬼们一个个扑通扑通跳进海里。逃也似的往另两艘荷兰船游去。
  红毛鬼们这会学乖了,经过惨痛的教训之后,他们再也不敢开炮了。不一会儿,两艘战舰缓缓升起了白色的投降旗。他娘的,这荷兰鬼子做事倒挺干脆,说投降就投降,做事做人没有半点原则可言。
  我哈哈狂笑着,落在最先前的那艘战舰的船头处。早先下令指挥的那个红毛鬼老头已经领着一干一身红毛的鬼子敲锣打鼓地迎接我了。
  他们丢下手中的洋枪,纷纷单膝跪地,右手屈按在左胸处,嘴里叽里瓜啦地说了一大通鸟语。
  可惜我虽然博古通今,但也不是万事通,不懂这些洋玩意。红毛老头叽叽歪歪说了一阵后,也发现伟大的魔神大人竟然不懂自己在说什么?仔细一看魔神大人的装着,老头已经明白了一半,忙对着自己的一个手下吼了一阵。那个手下领命急急退下,也不知干什么去了。
  不一会儿,从那边一条战舰上放下一艘小船,载了几个人到这条船上来。我看得清清楚楚,来者中有一个头戴宽边洋帽,黑边眼镜,身穿长袍的假洋鬼子。看来这假洋鬼子一定就是翻译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欲海翻腾(九)
  假洋鬼子掂着屁股,像条狗样跟在真洋鬼子的屁股后面。不一会儿,就诚惶诚恐地来到了我面前。假洋鬼子推了推眼镜,两只小眼眯成了一条缝。洋老头叽叽歪歪地对假洋鬼子吼了几句,他便哆嗦着对我说:“尊……尊敬的超人阁下,这位是我们荷兰国的十字勋章获得者莱克勒船长!他代表荷兰海军,第七舰队向尊敬的超人阁下您投降!”
  我微微一愣,“超人阁下?”嗯,不错,还真的挺形象的啊!我大喇喇大手一挥,大声说道:“行,不过缴枪不杀,把你们的武器通通丢到这边。要是你们敢私藏一把枪,我就杀你们一个人!”说着手一指左边的船板,又做势恶狠狠地向老洋老头比了个杀头的手势。
  假洋鬼子脸色苍白,哆哆嗦嗦地把我的话翻译给了他们听。洋老头等人听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眼神阴晴不定。最后,他脸色一黯,叽叽歪歪向他那一大群狼狈的手下吼了一阵。然后,这些外国鬼子便一个个排起长队,把手中的武器弹药统统丢在了我的身边。
  我得意地注视着所谓的海上霸王们在1——6——K,,,我的面前低下他们高贵的帽子,每一个从我身边经过的士兵无不浑身颤抖。看着这些人给我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心中甭提有多爽了。
  投降的士兵大约还有两千余名,我命令洋老头清点人数,并命假洋鬼子造花名册及物品清单。假洋鬼子仗着红毛鬼不懂华文,偷偷地告诉我,这只舰队里竟然有一名荷兰国来东方旅游的公主。只不过假洋鬼子身份卑微,没见过那公主的样貌。
  “莱克勒船长,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啊?”我盯着洋老头那张饱经风霜满是皱纹的老脸说。
  假洋鬼子把我的话一一翻译。
  莱克勒船长吓得跪倒在地,低着头不敢看我,“尊敬的超人阁下,我现在是您的奴隶,身为奴隶又怎么可能对主人有任何隐瞒呢?”
  我冷笑着:“嘿嘿,莱克勒,你跟我玩阴的?”我右手成爪,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捏住了莱克勒毛绒绒手粗手腕。
  莱克勒只感到一阵巨痛从浑身的骨头里传出,痛得老脸扭屈的不成人样,豆大的冷汗从他额头上落下,惨叫的鸟语声从他嘴里传来。
  “饶命饶命!超人阁下,请饶命!”假洋鬼子翻译道。
  哼,我随手将莱克勒甩出,他像条赖皮狗似的倒在船板上,好一阵呻吟才缓缓爬到我面前。莱克勒阴狠地瞪了假洋鬼子一眼,假洋鬼子脖子一缩,躲在我身后。
  “怎么?莱克勒,你还想报复他?”我再次冷笑,如恶魔般的微笑令莱克勒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这才说道:“尊敬的超人阁下,我,我这就把公主给您找来!”
  假洋鬼子翻译完后,我点点头,莱克勒这才对手下一个红毛鬼说了句鸟语。那红毛鬼脸色大变,偷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钻进内仓之中。
  我道:“莱克勒,你不会随便找个女的来蒙我吧?”
  莱克勒神色不变,两眼直直地看着我说:“超人阁下,奴隶哪敢欺骗您,我敢向上帝发誓!”
  “上帝?上帝是谁?”我问假洋鬼子,他说:“上帝?好像是天上的皇帝吧。”“天上的皇帝?不就是玉皇大帝么?想不到洋人也信玉帝呀!”我有些高兴,这洋人也是人啊,还不是一样信神仙的么?
  莱克勒这么一说,我见他态度诚恳,倒是相信了他的鬼话。
  先前那传令的老毛鬼施施然从内仓带来两个女人,白皮肤,红发及腰,都拥有一双漂亮的蓝眼睛。为首那女人可能就是公主吧,她头上带着一个小环圈,怎么看怎么像戏里面孙悟空头上的金扎。穿一身紧身连衣裙,上身紧窄,把一对丰满的大乳房突显得无比挺翘。双手戴着一双雪白及肩的手套,衬托得一双手臂如鲜嫩的白藕。
  下身是宽宽大大的莲蓬似的白裙,拖在甲板之上,把脚都遮住了。那荷兰公主也长着高高的鼻子,容貌上看也有中上之姿,眉间媚态横生。出仓时还飞了个媚眼给我,呵,也许偶尔尝尝洋味也不错哟。我看着那荷兰公主,邪邪地想道。
  公主身边是一位侍女,微微低着头,不敢看人,穿一身连衣小裙,前胸及腹下部绑着一条雪白的围裙,怎么看怎么像是厨师炒菜时用来防污滞的白围裙。不过她的身材到是没话说,前挺后翘,乳房和臀部与那公主一般无二,都很肥大。
  公主面上是容辱不惊,可劲地施展她自以无敌的媚眼神功,频频向我施法。只可惜我不为所动,冷冷地盯着她一动不动。莱克勒走到那公主身边一阵嘀咕,公主初始时面有怒色,可后来在莱克勒的劝说下,不得不点了点她高贵的头。
  我问假洋鬼子:“你确定这骚货就是什么荷兰皇朝的公主?”假洋鬼子无比肯定地说:“绝对是她,大侠,我听人说,这公主最骚了。这一路上每天晚上都要男人陪的,只要是这舰队里稍稍长得英俊点的,全都跟她有一腿。”
  我鄙夷地骂道:“蛮夷之邦,果然是不懂礼教为何物的。”假洋鬼子深有同感地点点头。
  莱克勒陪着公主走到我面前,深深地朝我鞠了一躬,刚要开口就被我一句话顶了回去:“身为俘虏,为何不跪?”
  假洋鬼子翻译后,那公主面泛羞怒,但在莱克勒的劝说下,万般无奈地向我行了单跪之礼。我对假洋鬼子:“红毛鬼怎么不是双腿下跪的?”
  “这个?这个我倒不清楚,不过看他们好像都是单膝下跪的。”
  我点点头,不再注意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尊敬的超人阁下,我叫尹莉沙白。能遇见您这样的大英雄,真是我的荣幸。”那公主,也就是尹莉沙白说道。
  我不理她,相比之下我对她身边的那个一直低着头的侍女更加感兴趣。“她是谁?为什么总是低着头?”
  莱克勒一惊,忙解释道:“她不过是公主身边的一个侍女,叫梅娜!”又转头对侍女吼道:“梅娜,还不把头抬起来,让超人阁下看看?”
  叫梅娜的侍女缓缓抬起了头,一张鲜艳的涂满脂粉的白脸暴露在阳光之下。“鬼呀!”我惊叫一声。好恐怖的脸!也不知这女人涂了多少面粉,擦了多少口红,整张脸完完全全被一层厚厚的化妆粉所掩盖。不过她的那双水汪汪的蓝眼睛倒是挺好看的,声音也很好听:“我叫梅娜,见过尊敬的超人阁下!”
  我烦躁地摆摆手,“好了好了!莱克勒,就这么些人了?你不会还有什么瞒着我吧?”莱克勒微微一笑,在我看来那是奸笑,他说:“尊敬的超人阁下,我已经向上帝发过誓了,您难道还不相信我么?”
  我不理他,一指士兵中一个英俊得过了份的年青士兵道:“他叫什么?”说时两眼死死地盯着莱克勒。
  莱克勒神色轻松,“超人阁下,那人不过是我手底下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兵。只不过长得比别人漂亮一点而已。不过如果超人阁下您喜欢他的话,我可以叫他晚上来陪你!”
  我一阵恶心,虽然那个红毛鬼英俊得不像男人,但老子可没有捅屁股的坏习惯。忙问假洋鬼子:“假洋鬼子,洋人都喜欢这种道道的么?”
  假洋鬼子正色道:“也许吧,谁知道呢?不过荷兰朝的贵族里倒挺流行这龙阳之道的。”
  我无奈地摇摇头,心想,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
  接下来的事到好办多了。我施展千里传音功叫村长他们把船开了过来,把红毛鬼一一绑了双手,串在一起,扔进了黑呼呼的船底仓。只留下莱克勒船长和公主及其侍女几个人陪同我们参观战舰。
  红毛鬼的船除了比我们的船大些以外倒没什么区别,只不过人员布置上有些差异。有一个仓竟然是给妓女用的,里头竟然还有上百名红毛国的女人,无一不长得人高马大,凶乳肥臀。看那体格架式,绝对是久经狂操的货色。
  最令我感兴趣的是火炮仓,每艘战般上都有九十门火炮,炮弹一箱一箱地堆在仓内,听说足足占了整艘战舰装载能力的一半。摸着这些黑不溜秋的铁青蛙,我心下感叹,要是有几千门这么火炮,天下有何人是我对手?
  我问莱克勒,“你们舰队里有人会造火炮的么?”
  “很抱歉超人阁下,我国的火枪和火炮都是由我国的兵工厂所造。我舰队的操炮手只会使用,而不会制造!”
  我有些不信,“那你们的炮要是坏了,一定得要人修吧?莱克勒,你还相骗我?会修的人不就会造么?”
  莱克勒吓得跪在地上,“尊敬的超人阁下,请息怒。修理手只是用已经造好的零配件将坏掉的部份替换掉而已。船上真的是没人有造火炮,再说造一门火炮得使用多门艺,一个人是不可能造得出来的!”
  说着,莱克勒又领我去参观了枪炮维修仓,果然,遍地都是各种种样枪炮的零配件。那骚货公主几次想找我谈话我都没理她,这时她突然哎哟一声,整个身子竟然向我倒来。
  我狠狠地捏住了她丰满浑圆的大乳房,伊莉沙白痛呼一声,骚媚地白了我一眼,“超人英雄,你就不能轻点么?”
  如果我能听懂荷兰话的话,她这句话一定能叫我骨头酥一半。只可惜这话由假洋鬼子翻译过来时,他阴不阴阳不阳,学伊莉沙白的媚音,叫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别别别!假洋鬼子,你给我听好了。这骚货要是再对我说发嗲的话,你就不要翻译了。”
  假洋鬼子忙不迭点头应是。
  侍女梅娜此刻却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不过我对她没兴趣。指着一堆零配件,要莱克勒给我组装好一只短枪来。
  掂掂手里的短枪,感觉还不错。想不到洋鬼子竟然能造得出射程这么远的暗器。这一点,咱们华人怎么就做不到呢?不是说火药是我们的祖先发明的么?怎么反被洋鬼子用来造出这么好的武器了呢?
  如果我一几万枝这样的洋枪,嘿嘿,不是我吹啊!凭我那三万人,完全可以一统天下!我暗记在心,想着应该怎么样好好利用公主这个对荷兰国来说无比重要的人质呢?
  想着想着,手里枪不由自主地对准了莱克勒。莱克勒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连连挥手,口叫讨饶道:“超人阁下,你先万要当心点啊,求您高贵的手指别抽筋好么?”
  我正要再耍耍他,上头传来尹秀的叫声:“曾大哥,你快上来,看我们找到什么了?”
  我领着众人回到甲板上,“尹秀,什么东西能让你这么大惊叫怪的?”
  尹秀身边摆着十几箱东西,他突然打开其中一个箱子来,捧着一把金光闪闪的小圆片道:“曾大哥,我们发财了!你看,这么多金币!”
  我捏起一小块金币道:“金币?这是干什么用的?”假洋鬼子忙献媚道:“大侠,这金币就荷兰国的货币,用的可是金子造的,比咱们的银子可贵重多了。”眼中闪过掩不住的贪婪之色。
  我冷冷一笑,丢给他一把金币,道:“赏给你了,假洋鬼子,你以后就跟着我干吧!对了,你叫什么?”
  假洋鬼子忙不迭小心接过,两眼发光地盯着手中的金币,看也不看我说:“大侠,我叫唐使,唐朝的唐,使唤的使!您放心,我一定给您好好的干,以前我一年的工资才一个金币。哇,这下发财了,一,二,三,四,五……哇有十七枚!”
  唐使?到真是个做奴才的命,连名字也透着奴性!我心中冷笑,这样贪婪的人到也好控制,不过只能做个一般手下。用这种人的时间长了也不好。算了,反正只是打算叫他教我红毛鬼的话而已。
  莱克勒第一眼见到这些箱子的时候,脸色已经苍白,挂着心痛的脸色,却又不敢太明显。我对他说:“莱克勒,你不是说你发过誓的么?那这些金币是怎么回事?”
  莱克勒脚一软,双膝跪倒在地,没等他辩解,整个人已经被一道金黄色的刀状物劈成两半。血红的鲜血喷得甲板上到处都是,他身边的公主侍女被淋了个透湿。两个女人高声尖叫着,发了疯似的往仓内逃去。
  不用我开口,村长他们已经把两个女人抓了回来,按倒在地,跪在我面前。两个女人体似筛糠,面色如土,连尹秀都吓得不轻,别提她们了。
  尹秀惊恐地看着我说:“曾大哥,你……”
  “我怎么了?像莱克勒这样的老狐狸留着也是祸患,不如杀了省心。”说完我命假洋鬼子唐使割下莱克勒破成两片的头,拿去警告那些红毛鬼俘虏。这杀鸡儆猴的招术果然是不分人种的,红毛鬼给我恐怖的身手,残忍的手段吓得再也不敢反抗。
  有尹优尹秀等人的帮忙,一干俘虏统统被我赶到另一艘稍稍破一点的战舰上。由村长等人亲自操枪看守。不过守着这些俘虏也不是回事,得好好利用利用这些从天而降的资源。
  回到自己船上,给十四娘谷忆白输了一道龙力真气,吩咐徒弟洪牛好好守卫。这才回到战舰上处理这一大摊子事情。
  尹氏兄弟武功不怎么样,却想不到两人处理事情的能力倒不赖。不一会儿,两艘战舰已经被修理好,主帆及三角帆也被重新摆上桅杆,想来随时都可以出发了。
  我把伊莉沙白那个骚货叫来,对她说:“很抱歉,我高贵的公主殿下,你得做我的人质了,你一定很失望吧?”伊莉沙白脸色一变:“能服侍伟大的超人,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失望?”
  “公主殿下果然是见过世面的!这样吧,你亲自给你们荷兰国的皇帝写一封信,叫他拿些东西来换你回去。”
  公主问:“超人阁下想要什么?”
  “别担心,我不想要钱!只要叫你们皇帝送一批军火,再送一批会制造火枪火炮的人才来就可以了。”
  公主大惊:“超人阁下,这是不可能的。火枪和火炮的制造技术是我国最高的机密!”
  “哦?难道这技术比皇帝的女儿还重要么?”我奸笑着看她。
  公主脸色很难看,忙急说:“不不,我父皇很喜欢我的,一定会和你交换的。”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是个过气公主呢!”
  要知道如果人质对被要挟人来说,不重要的话,那人质的存在也就没什么价值了。当下在唐使的监督下,公主竟然用一根羽毛作笔,在一张羊皮上写了一封求救信。
  “超人阁下,我想向尊贵的阁下要几个帮手,帮我将信送到我父皇手上,可以么?”
  我点点头!
  接着……
  第一百六十九章欲海翻腾(十)
  接着伊莉沙白公主念了几个近卫侍卫的名字,唐使从俘虏仓里带出了十几个红毛鬼来。高矮都差不多,胖瘦都有,那英俊的像女人的士兵也在其列。
  “超人阁下,他们就是我的近卫侍卫,只要把信交给他们就可以了。”说着公主就拿着信朝侍卫们走去。“慢着!”我大吼一声,公主浑身一颤,回过身来,面带微笑说:“超人阁下,您还有什么吩咐么?”
  我大手一挥,对尹秀说,“把这些人通通给我关到单独的一个船仓里去,我要一个个审问!”公主明其妙地看着我把她的侍卫抓走,不知所措。梅娜在我说话时,耳朵微微一动,可惜她脸上脂粉太厚,看不出什么表情!
  “村长,你去俘虏仓随时挑几个强壮点的红毛鬼来!”
  村长问:“要多少个呢?”
  “嗯,就抓五十个来吧!”
  村长应声领命而去,不一会就带了一批人来,一个个人高马大,体壮如牛,看起来就像那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
  “你们想不想回去?”我厉声喝问。
  俘虏们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点头。接下来,公主无可奈何地对他们吩咐了一声,然后命他们驾走一艘中型帆船,给了些食物和淡水,叫他们回荷兰国去。
  临走时,我对他们说:“回去把信交你国王。你们告诉他,只有你们这些人来,我才会安全地放公主走。而且……”我抓起一大把金币朝他们诱惑道,“只要你们把我要的东西带回来,那这些箱币就是你们的了。记住,我们在日本的东京见面!”
  红毛鬼们欢声雷动,兴奋地开着帆船走了。有我这番话,想必国王也不会迁怒于他们,他们被金币诱惑,一定会尽心尽力为我办事的。
  公主看着我做完这一切,皮笑肉不笑道:“超人阁下真是好本事!”
  我拍拍她的漂亮脸蛋说:“那是当然!”
  接下来的事无非是先饿了俘虏两顿,只要他们以后乖乖地听我的命令,自然就能有饭吃!红毛鬼子果然不比华人,屁的节气都不懂。两顿饭饿下来,百分之百的人完全投诚。就这样,我不废吹灰之力,尽得两千精兵。为我计划的实施提供了是强有力的武力保证。
  夜晚来临,我舒服地躺在最豪华的船仓内。原来这里是公主的寝仓,当然现在也还是。只不过现在的公主早已经洗得香喷喷的撅起屁股趴在床上了!
  像我这样的花丛老手又岂得放过吃外国货的大好机会?
  走进船仓,眼前的美女令我微感惊讶,想不到她的衣服还是穿的整整齐齐的,只不过已经换了一身装束。
  她满头的红发已经高卷盘在脑后,两鬓有一缕头发垂下,骚媚的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她上身穿着一件花格小袄,斜搭衣襟在左腰部用衣带打个蝴蝶结。鼓鼓的胸脯将衣服撑的紧紧的,隐隐可见乳房完美的弧线。仿佛只要轻轻的将腰部的蝴蝶结拉开,那双玉乳就会跃出小袄蹦到你面前,颤巍巍让你觉得高不可攀。
  此刻的公主两条修长玉腿如同小猫,正缓缓地走着猫步,尽情地施展自己诱惑男人的本事。
  公主的下身穿着一件直筒的青色长裙,裙子在臀部收的略紧,将她丰满圆润的臀部曲线呈现的淋漓尽致。裙子后面的有一条直到膝部的开口,在她走动的时候能看到一闪一闪的小腿,恰到好处的长度,完美的小腿弧线,晶莹剔透的肌肤,无不显出诱人的姿色。
  裙子前面也很贴身,当公主偶尔静静地站在那里的时候,在上身小袄和裙子中间,隐约露出一线美丽小腹春光。裙子贴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直到玉足,略有弹性的布料将伊莉沙白丰满的大腿展现出来。裙子在并拢的玉腿和小腹之间,微微下陷形成一个倒三角,令人产生无尽的遐想,幻想裙底会是怎样美好的春光。
  看着映衬着烛光,散发着迷人风采的伊莉沙白,我呆住了,小腹中的火焰不断攀升。公主轻轻地说着荷兰语,身体扭动着似乎在跳着一种舞蹈。她就像是一条活生生的美女蛇,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诱人。
  随着公主的舞蹈,她轻轻地褪下了上衣,然后是下裙,接着又是内衣。当她只穿着三点式少得不能再少的衣物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已经不停地咽口水了。说实话,以她这种姿色,我不知上过多少了。
  但却无人会像公主这样,跳如此艳舞给我看的。公主帖着我的身子,背对着我,丰满的臀部不停地对着我的下身扭动。欲火在这一刻疯狂地暴发出来,我虎吼一声,一把撕掉她那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内裤。对着她雪白的大屁股狠狠地拍了一记。
  “OH!”公主轻叫了一声,声音虽然不大,却更能勾起我心底的欲望。
  “臭婊子,千人骑万人摸的烂婊子,你说,你到底有过多少男人?”一股无名醋火涌上心头,我突然对她烂交的历史通恨起来。这么骚的女人,只能对我骚!强烈的独占欲把我的神智也烧得不轻了。这荷兰婊子公主,哪里听得懂我的国骂?
  公主被我骂得莫明其妙,虽然不知我说的是什么,但看表情可以猜出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她献媚似的,雪白的藕臂扯着我的衣服,想把他们脱下来。可惜她从来没脱过华夏人的衣服,所以只能恨恨地扯着。
  外国女人与华夏女人真的有很多不同之处。公主的皮肤虽然很白,可她的汗毛孔名显较大,汗毛也较多,更别提她的下身了,完全就是一片森林。不过好在那还是片红森林,叫我有些新鲜感。
  公主很胖,胖的不是她的脸蛋,而是她脖子以下的部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你绝对不会发现,脸蛋如些瘦小的人竟然会拥有如此丰满的胴体。那躺下身子,仍然高挺向上的滚圆乳房,那不堪一握的柳腰,那绝对有身体一半重量的肥臀。
  再加上水汪汪的蓝眼睛、美丽的红发,容颦为面,秋水为神,一颦一笑都是性爱美神的化身,那隆起的胸脯,纤细的柳腰,红晕的乳头,均匀的粉腿,娉娉婷婷。
  在我狠心的拍打之下,公主骚货不停地摇头晃脑,说着些听不懂的浪语。现在我很无奈,为什么我不懂荷兰语呢?
  我以最快的速度,飞快地将自己脱了个清吉溜溜。小我早就向我提出了强烈的抗议,在公主惊喜地目光中,挣脱了长裤的束缚。
  嘶——,我倒抽一口冷气,公主这个骚货早已经迫不及待地将小我一把握住,飞快是挑逗起它的兴趣来。也许荷兰人是相当开放的吧,在我的思维之前,公主已经张开了她的血盆大口,一口就将小我吞下。

  高超!高明!
  我何曾享受过如此美妙的滋味,以前那些女人的口技与这们骚货公主差得不只一个等级。按我们江湖上的说法,公主这口技完全是宗师级别的。如果她去开妓院的话,绝对会暴满!
  我万万想不到,堂堂一国之公主,竟然有如此之本事!
  虽然我很留恋红毛公主的小嘴,可我毕竟是个传统的华夏族男人,岂能本末倒置?桃源洞府早已经被洪水所淹没,我将她摆成“狗国公主”,凶狠地将整根小我刺进了她的体内!
  “OH!”
  公主高声尖叫着……
  我不得不佩服外国女人的体质。公主这骚货,百分之百没有一点内力,但她却能支撑住我长达一个时辰的疯狂撞击。她绝对是个淫妇,一个时辰里的浪叫声,中间绝对没停止过。相对与我华族女子,她的甬道是又长又宽。若非是我,一般人也很难满足她。
  对于她,我只有性,没有爱。征服这样一个为性献身的淫妇,对我来说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如果我懂荷兰语,她连亲爹也会卖给我!
  我当然不能把假洋鬼子叫来审问了,至少我还没有变态到那种程度!
  浑身俱爽地离开房间,丢下已经泄得晕了过去红毛公主,我拉着唐使来到那间单独审讯室。
  那个英俊得不像男人的男人,我一直对他心存怀疑。白天我早料到那公主对我有所隐瞒,所以故意叫她自己挑了,以引出躲藏在黑暗中的驻虫。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喝道。
  英俊的红毛鬼直直地盯着我,一点也不示弱。
  “喂,问你话呢!”唐使狗仗人势,对着他踢了一脚,以荷兰语问。
  红毛鬼硬挨了一脚,吭也不吭一声,好硬的骨头!
  我仔仔细细地打量起这个英俊的红毛鬼来!
  像所有的红毛鬼一样,白皮肤,蓝眼睛,红头发。五官也没有什么稀奇之处,可就是这毫不起眼的五官,组合在一起,竟然比我这个大帅哥还要帅几分。
  他身材瘦长,年龄约莫有十九岁左右的样子,外表给人一种极其镇定和坚毅的感觉,那种镇定和坚毅的气质是只有从小就经过大风大浪,艰难险阻的人才会具有的。
  也许是出于嫉妒,也许是出于报复。总之,我挥退唐使,房中内剩下我们两个人!
  气氛越来越沉重,英俊的红毛鬼有些不安,漂亮的蓝眼睛不知所措地东张西望,躲避我那可看透人心的目光。我朝他走近一步,红毛鬼更加不安起来,他疯狂地扭动着身体,仿佛想挣开被绑住的双手和双脚。
  “??#¥?¥?¥#?¥?¥”红毛鬼朝我吼了一句。可惜,我左耳进,右耳出,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嘿嘿!”我冷笑着就要动手撕他的衣服。
  “住手!”
  嗯?谁敢阻止我?我扭动四下张望,不可能呀,有谁有这么高功力,能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近我身的?
  “别看了,是我说的!”
  我吃惊地瞪大了双眼,“你,你会说华语?”
  红毛鬼镇定自若,“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我不会说华语?”
  “好小子,竟敢耍我!”我怒骂一声,一巴掌打过去。
  “住手,我才是真正的公主!”红毛鬼吼道。巴掌被这一吼硬生生地停在半空之中,久久不曾落下。“嘿嘿!你总算承认了!”
  伊莉沙白恶狠狠地瞪着我说:“哼,当我被你抓到这里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的身份迟早是要败露的!”
  接下来的审讯在这位识趣的公主配合下,开展的相当之顺利!
  原来伊莉沙白公主自小便被荷兰王朝培养,她不像一般的储君,从小就在皇宫之外接受各种各样的锻炼。这一次,她女扮男装,混进普通士兵之中。而她的两个贴身侍女,菲娜则扮作淫荡的公主,梅娜则仍做侍女以胁助菲娜!
  这整件事,连那死鬼莱克勒也不清楚,唯一知情的只有菲娜和梅娜!但伊莉沙白过人的英俊相貌引起了我的怀疑,在菲娜要求亲自挑选送信使者时又中了我引蛇出洞之计。这样,真正的公主便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淫笑着,刚才上了个假公主,眼下真公主已经出现在眼前,无名邪火驱使着我的大手朝伊莉沙白的胸口抓去。我到是想看看,她用的什么法子,竟然能将胸部完全掩平!
  “你这个色鬼,想干什么?”伊莉沙白大吼着,可惜这房间早被我暗中动了手脚,半点声音也休想传出去。
  “叫吧,叫吧,你大声的叫吧!我到是想看看,你能叫谁来救你!”
  “不,你这个老色鬼!我可是公主,你不能对我这样!你这是虐待俘虏!国际法庭会审判你的!”伊莉沙白惊恐地缩到了墙角边,嘴里尽说些我听不懂的东西。
  “虐待?审判?好,我美丽高贵的公主殿下,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那我就勉为其难地虐待你好了!虐待?这个词我喜欢!”邪邪地淫笑挂在我的嘴边。
  “不要,你这个恶魔!我求求你,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叫我父皇给你!”可怜地公主病急乱投医。
  “我想要什么?难到你现在还看不出来么?可怜,你们荷兰国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公主呢?”我奸笑着,双手已经搭上了她的胸口。一摸,咦!我微微一愣,怎么好像没有乳房?
  伊莉沙白羞愤欲死,雪白的贝齿死死地紧咬着,一双蓝眼睛似要喷出火来。
  “嘶——”
  伊莉沙白的衣服被我撕开,雪白的上半身裸露在我的目光下。我惊讶地看着她那平平如也的胸部,说:“你是不是女人?这里怎么是平的?”右手还不相信地摸了一把。
  伊莉沙白脸色发白,一声寒彻骨地声音传来:“我伊莉沙白向上帝发誓,作为对你污辱一个高贵纯洁公主荣誉的惩罚,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一字一顿,仿佛是从地狱传来。
  瞬间的失望令我失去了对她的性趣,太平公主?想不到我曾涛竟然这么走运,竟然能遇上一个活生生的“太平公主”!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伊莉沙白的身上。
  “就算你这样,我还是不会原谅你的!”伊莉沙白松了口气说。
  “随便!”我一幅无所谓的样子,一把将她抱起来。
  “你还想干什么?”伊莉沙白的身子明显紧了紧。
  “我高贵的公主,难到你想和那些臭如蠢猪的人睡一块么?”
  伊莉沙白心下暗喜,虽然她假扮士兵,可也一直在菲娜梅娜的照顾下每天洗澡的。今天一整天,她从天堂来到了地狱,不说那些痛苦的事。光是与臭哄哄的一大群男人挤在一起,就已经令她非常之难受了。
  在梅娜吃惊的注视之下,伊莉沙白被我丢进了澡桶里。“你!去帮她洗个澡,随便把绳子也给她解了!”
  吩咐完梅娜之后,我把自己丢进了房中唯一的大床上。菲娜这个骚货睡得死死的,连梅娜给她换了床单也不知道。搂着菲娜丰满肥美的身体,大手攀山越岭,一手一下,探索着女人美妙的侗体。
  今天的收获之丰盛,令我想到。若是利用荷兰人向倭国开战,想必以荷兰人发达的武器,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虽然我武功盖世,可毕竟一个人忙不过来。倭国对我,以及对母亲们造成这么大的伤害,我岂能轻易放过它呢?若不叫倭国灭国,我心里又怎会舒畅?听说倭国不过是个岛国,到时候我引荷兰人出兵攻打倭国,自己坐收渔人之利,岂不美哉?
  伊莉沙白可是荷兰国的储君,要是把她拿下了,那整个荷兰国还不是我的囊中之物?嘿嘿,我奸笑着。暗暗想着,虽然她是个太平公主,但怎么说也应该是个美人。再说了,还有整整一个国家做嫁妆呢?我曾涛就算吃点亏,把她收了吧。
  洗澡房传来哗哗的洗水声,一会儿之后,那里将会走出一个美丽的太平公主,向我投怀送抱……
  第一百七十章梅娜风情
  战舰豪华浴室,一面人高的镜子里,有两个蓝眼红毛的异国美娇娘。
  “公主!”梅娜心有所思,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伊莉沙白。双手不停,服侍着她更衣沐浴。
  镜子里的伊莉沙白皮肤洁白而晶莹,纤细的腰肢苗条而润泽,窄窄的粉红色三角小裤裤,紧贴在丰满圆润的臀部,中间的部分自然下陷,勾勒出深深的峡谷之形状。小裤裤过窄,布料少的根本就没有办法掩护住两侧雪花一般的白臀,几乎使两座柔软粉嫩的玉丘,全部暴露在外,并不时随着身体的轻移,一抖一抖的……
  荷兰国的女人大多个子比较高,所以伊莉沙白她修长的双腿结实而匀称,如玉塑冰雕一般,每一根骨骼都生长得恰到好处,腿与腿紧紧的夹在一块,没有一丝的空隙。她的足尖轻轻的踮起,圆润的足踝和雪白的足底也映入了衣镜。“梅娜,你说我美丽么?”
  梅娜衷心赞道:“公主是天底下最美丽的公主,最美丽的人!”卸下男妆,稍稍清洗了一下的伊莉沙白展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异域美脸,别有一番风味。若单论资色,伊莉沙白至少也是名玉儿一级的美人,只比武则天稍差一些而已。
  “哼!”伊莉沙白莫明其妙地哼了一声,一双蓝眼睛恨恨地瞪着镜子里美人的胸部。那里,平平如飞机场,只微微有些凸起!
  梅娜自小便与伊莉沙白一起长大,哪里看不出她的心思。安慰她说:“公主,您是天底下最美的人儿,凭你这张脸,足可以使天下的男人为您舔脚背了!”
  “可是……”骄傲的公主突然想起了什么。
  梅娜年龄虽不大,却长着一双毒眼,劝道:“公主,那种人不值得您生高贵的气的!”
  伊莉沙白脸红了红,忙掩饰着用头绳把一头红秀发盘好,束在头顶,“梅娜,你说什么呀?”梅娜暗暗摇了摇头,叹口气,为自己以及公主的命运而悲哀!
  伊莉沙白在镜子里看得清清楚楚,“梅娜,你别担心!那个男人还不太坏!”梅娜有些头晕的感觉,心想他还算不太坏,那上帝的眼皮顶下就没有好人了。我善良的公主啊,你难道不知道他要你洗澡是什么意思么?心中虽然这么想,可知道就算说了这些话也改变不了自己和公主的命运,徒增烦恼而已,到不如不知道的好!
  伊莉沙白的上身,仅剩下一件小小的胸罩,其实与其说是胸罩不如说是围衣差不多。从伊莉沙白的身上,我们似乎看到了上帝的公平性——上帝给了伊莉沙白绝顶的美貌,却没有给她同样绝顶的身材!
  圆润的肩头,纤细如织的粉腰,平坦玉滑的腹部,都一览无馀。胸部胜雪堆玉的肌肤半裸着,一双尖挺的乳峰紧紧的顶在薄薄的胸罩上,一眼就可以看见她清晰的两点胸尖。
  在自我欣赏了一小段时间后,伊莉沙白在梅娜的帮助下,解开了胸罩背后的搭钩,缓缓脱下了胸罩,跳出来的并非两个丰满活泼的小兔子,而是两粒小红豆似的晕红小乳头。雪白的胸膛“天下太平”,伊莉沙白看了一眼就羞得拿手掩住了它们。叱道:“梅娜,不许你看,也不许你笑我!”
  梅娜早了解伊莉沙白的这个习惯了,没得她开口就已经主动转过了头去。
  伊莉沙白仔细的端详着镜子前的飞机场,恨铁不成钢似的以两手的拇指食指把小小的乳头往外拉。直拉得她冷汗直流后,方才痛不住,松开手。拔苗助长的这个习惯她已经养成有好一段时间了,不过效果不甚令人满意。
  用辩证法的思想来看,伊莉沙白还是绝色美人,除了飞机场外,她的身体还是相当吸引人的。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它总能叫伊莉沙白爱不释手,洗澡的时候,伊莉沙白总是让自己的手指,在小巧的肚脐眼儿上稍做停留,她不敢停留太久,只是怕有梅娜看见!虽然梅娜是她自小长在一块的姐妹,可伊莉沙白毕竟是公主,也是一个普通人,也有普通人心底的那一点点见不得人的隐私。
  伊莉沙白挺高的,一米七五的个子,在荷兰人中也属高个的了。增一分则太长,减一分则太短。青葱似的修长双腿,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简直不可方物。
  弯下腰肢,退下了仅剩的白色纯棉底裤,一只玉手轻轻的抚摩着自己丰满圆隆、娇嫩细滑的少女阴阜。星眸似的眼睛却从更衣镜里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淡墨柔软而又羞涩万分的耻毛,她正轻掩着其下粉嫩紧闭的绯红幽谷,这里是高贵的公主最神圣的所在。
  象牙雕就般的玉洁双腿温软细腻、白皙修长,那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丰润秀丽的足踝、精致匀称的足趾,每一处都在伊莉沙白的眼睛里留恋不去。公主对自己胸部以下的身体很满意。有修长的玉腿,有浑圆的臀部。在伊莉沙白看来,屁股太大,则是淫妇的象征,所以高贵的公主认为,小巧可爱,浑圆而极富弹性才是她应有的美丽。
  昏黄的浴灯下,没有一丝掩饰的赤裸胴体,闪耀着令人晕眩的美丽光芒。一丝不挂地拿起刚浸过水的浴巾,水潺潺流过她的头发,奔过她的身体。粒粒的水花划过她洁白的飞机场,从脸上洗到胸部、腹部到腿……
  听到水声的时候,梅娜这才拧过头来,拿起另一条浴巾为亲爱的公主妹妹搓起背来。是的,梅娜比伊莉沙白长一岁,今年刚满二十。在她眼里,自己是为公主而生,长年的照下来,她也一直把公主当作自己的亲妹妹。万幸的是,伊莉沙白在潜意识里,也把她当作姐姐。两女的生活过的还算幸福。当然,这是在今天以前!
  一股股的水流“哗哗”的落下,不断的洒在了裸裎而美丽成熟的少女胴体上,水流就顺着伊莉沙白白嫩的脖子,缓缓的流过平坦如滑的小腹,修长匀称的双腿。雪股之间,神秘的红森林因濡湿而带上一颗颗透亮的小水珠,显得格外的红亮。
  在温水的轻抚下,伊莉沙白的身体散发出闪亮的光泽,洁白的肌肤熠熠生辉,她用双手在胸前、腹部、大腿各处轻揉着,令雪白的娇躯完全湿润,顺便按摩一下疲劳的身体。梅娜的双手也没有闲着,纤纤玉手按揉着公主的肩头。一整天的担惊受怕,叫伊莉沙白好生辛苦。
  一丝不挂的裸体,身高一米七五的修长身材,形成美丽的曲线。可这一切竟然不仅仅只是属于自己的,这令伊莉沙白的内心,十分的失落。虽然她很骄傲,但她也不是笨蛋,知道外头还有一个比海盗还要强壮的男人在等着她。
  梅娜轻移碎步,走到浴室的镜子前,再拿起一块香皂,秀美晶莹的双手将它均匀的涂抹在伊莉沙白的身上,连公主那两腿之间浓密的幽谷,也没有放过。随着伊莉沙白身体转动,妙处若隐若现。她的阴毛密而红,就像绝大多数荷兰人一样,玉腿健美,浩白,她的美臀宽而浑圆,极其性感。
  伊莉沙白仰起脖子享受着梅娜服侍的快感,这是一种几乎可以使她忘记一切烦恼的快感。长久以来,伊莉沙白就一直享受着梅娜的服务了。在水的冲击和梅娜的刺激下,伊莉沙白平平的飞机场突然在膨胀、红豆般大的乳头隐隐坚挺、上翘。
  一会儿丰富的泡沫就分布全身,梅娜轻轻的搓洗着,抚摩着伊莉沙白的胸罩在背部和腰部留下的淡淡的痕迹。接着她又把泡沫涂抹在伊莉沙白光洁的腹部和圆滑的臀部上。
  伊莉沙白感觉自己还是得到了上帝的眷顾的,能够拥有如此洁白光滑细腻的皮肤,在荷兰国很少有人能比得上她。就说菲娜,她那身粗糙的皮肤跟公主是没法比的。
  一会儿伊莉沙白又刻意让水流冲击着自己的桃园圣地,将身体的姿势调整了一下角度,正好可以完全让自己的私处迎合溅落而下的浴水。体态立刻变的特别妩媚,很自然的展示着强烈的挑逗和诱惑。梅娜忍不住把搓向伊莉沙白的神密地带,赞道:“公主,你真美!”蓝蓝的眼睛里在这一刹那间仿佛被蒙上了一层红雾,梅娜有如恶狼一般死死地盯着那美妙的所在。
  梅娜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她将右手探向公主的下体,右手在公主的桃溪两岸反复的抹了几下。
  伊莉沙白没有察觉到梅娜的异处,只是感觉自己很可怜,想不到自己这一次这样尽情的洗这高贵的身体,竟然是为了卑鄙的华夏男人,而不是为了荷兰国那些尊贵的骑士。虽然洗澡的初衷是为了除去那一身难以忍受的异味。可是,待会儿,这幅洗的干净的肉体,就要被一个异国男人所占有,这是不可能再改变的事实,这也是让我们高贵的公主无可奈何的事实。
  伊莉沙白感觉到自己的花门、花蕾、花蕊都充分的享受着梅娜搓洗的快感,很明显她开始有点兴奋,俏脸开始泛红晕。梅娜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手指尖擦过公主娇嫩的花门边缘,伊莉沙白的身体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传遍了她的全身,嗯!伊莉沙白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双眼悄悄的闭上,一丝红霞映在高贵公主秀白的脸颊,随着梅娜越来越频繁的“无意”,伊莉沙白的喉咙也不自觉的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嗯,梅娜,你也来洗洗吧!”伊莉沙白突然开口,把正沉浸于异常快感之中的梅娜吓得不轻。梅娜一惊,把手缩了回来,手上湿露露的,也不知是水还是什么东西。
  从小,梅娜就很讨厌男人,同样她痛恨像菲娜这样千人骑万人摸的淫妇。在她心底,她只爱一个人——美丽高贵的伊莉沙白公主,随着年岁的增长,这着爱渐渐地变了味。每当梅娜看到伊莉沙白与贵族骑士、王子将军们谈笑的时候,梅娜都会很不舒服,很不舒服。
  梅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她知道,自己很爱很爱公主,爱伊莉沙白胜过爱自己的生命。如果伊莉沙白要她去死,她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可是今天,这个时候,梅娜突然知道自己对伊莉沙白的爱到底是哪种爱了。当梅娜的右手轻触到伊莉沙白美丽的私处的时候,一阵电流瞬间通过梅娜的全身。她仿佛被闪电击中,打通脑中闭塞,以往不明白的地方在刹那间豁然贯通。
  她爱伊莉沙白,就像男人爱女人,是世间最美妙的爱情。
  梅娜俏脸晕红,知道了自己真心的她一瞬间有一种无比幸福的感觉。可接下来的一个念头,将身处幸福之中的梅娜打入了地狱。不是因为梅娜是女人,而是因为伊莉沙白马上就会成为别人的女人。
  不行!这绝对不行!我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梅娜心中疯狂地大叫起来。从天而降的一个念头突然令她停止了疯狂,梅娜安下心来,因为她已经决定去做一件事——这件事极有可能保住自己的爱人——美丽的伊莉沙白公主!
  这时,耳边响起来爱人的呼唤:“梅娜,你怎么了?我叫你也画洗澡呢!”
  梅娜急急说:“啊!好!好,公主,我这就进来和你一起洗!”说着就跳进了大大的澡桶。伊莉沙白有股晕倒的感觉,“梅娜,你这是怎么了?衣服也不脱就跳进来,刚才还好好的!”
  梅娜尴尬地涨红了脸,既然明白了自己的真心,那么自然得在爱人面前展现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梅娜迅速地除下了衣服,连内衣也脱得一件不剩。丰满的乳房狠狠地跳了出来,一把被艳羡的伊莉沙白抓住,“梅娜,你的好大,比菲娜的还要大一号呢!”
  听到爱人的称赞,梅娜心中的那份满足非笔墨所能形容,这下她更加坚定了心中的计划。就算是为爱人奉献上她的生命,梅娜也在年不惜。爱情就是不能让自己的爱人痛苦!宁可自己来承受这份痛苦,也要让爱人幸福。
  ……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眼前陌生的丽人令我涌起惊艳感,好美的容貌,好魔鬼的身材!我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有些熟悉,又无比陌生的美女,“你是梅娜?”我猜测道。
  “不错!”美女轻轻地点点头,双目坚定,仿佛有一股为他人奉献的火焰在燃烧。咦?她怎么也会说华语?随即一想,伊莉沙白都会说,梅娜也有可能会说呀!
  我感叹地道:“想不到你这么美丽,亏我还看走了眼!”梅娜不说话,一切都有身体语言。她一边走近床边,一边缓缓放下裹着魔鬼身材的雪白浴巾。
  饱满高涨的雪白大玉兔蹦了出来,我瞪大眼睛,想不到她那瘦瘦的身体上竟然长得这么大一对乳房。完美的圆球状,雪白的大白球上两圈粉嫩晕红,上面各有一粒小如米粒的红豆。随着她的步伐,雪乳上下左右微微晃动,每动一直都挑动着我心底下那股无名火焰。
  “你想代替伊莉沙白公主?代她献身?”美色在前,但我头脑依然清醒,很轻易地就想到了梅娜这么做的目的。
  梅娜坚定地摇摇头说:“不是献身,而是代我高贵美丽的公主下地狱!”
  我看着梅娜一本正经的脸色笑道:“你就这么看我?我要是魔鬼的话,要了你之后,再强行占了伊莉沙白。那你又能怎么样?”
  梅娜一怔,显然没想到这个问题。她聪明的小脑瓜子里只想着,有自己的肉体缠住这个男人,叫他没有力气再去碰自己心爱的公主。刚才,在浴室里,自己好不容易说服公主的。在她们的常识中,再历害的男人也不可能支持得了一个小时。而梅娜却可以用自己身上所有的洞,甚至于丰满的乳房,肥嫩的臀部,纤白的小脚等等等等,身上的一切部位去满足男人。把男人缠得不再有一丁点力气,这样,心爱的伊莉沙白就不会再有什么危险了。
  天性单纯的梅娜没想到男人这么的无赖,久久说不出话来,只气得本酥胸起伏不定,喘气声越来越重。
  玩笑开过了,有艳福不享,我又不是柳下惠那种性无能,自然不会拒绝美人的条件。“好吧,我答应你,绝对不会主动去碰公主。”伊莉沙白她要是主动来碰我,那可就不能怪我了。我阴阴地打着小算盘。
  梅娜显然没有注意到话语中的隐藏的隐井,“好!”
  白浴巾终于离体而落,下身的红毛终于跳进了我的眼帘。在我强大的目力下,仍然能够隐隐看到那嫩红的一线。我呼吸急促,粗鲁地将旁边的烂货菲娜推到床里边,以迎接面前这个投怀送抱的绝色美处女-
  正文 第171-175章
  第一百七十一章小海战
  说真的,我曾涛御女上千,还真没见过如此疯狂的处女!
  现在的梅娜正在拼命地挤压着自己两个球状乳房,小我在两乳之间飞快地进出,磨擦使得梅娜的双乳更加肿涨,更加充血。
  美丽而又疯狂的异国处女,对待自己的身体毫不怜惜。下体前后两个洞无一不是鲜血淋漓,嫣红的樱桃小嘴早已经被磨得麻木了。男人恐怖超强的性能力,就像他恐怖超强的武力一样的令人害怕。
  可梅娜她不怕,虽然时间已经过了两个小时,梅娜却越来越有信心了。梅娜她不怕男人不泄身,因为她还有好几样法宝没用上呢,比如小手,小脚啦,等等。她不相信,在自己拼命的情况下男人会不泄身。就算是上帝来了,也非泄不可。梅娜抱着这样的信念拼命地折磨着自己的肉体。
  肉体再痛,也比不上心痛,绝不让爱人受半点委屈!
  “唔,梅娜,你的乳房好紧!夹得我……”我呼呼地喘着粗气,终于忍不住了,最后关头,男人的精华喷得梅娜一头一脸,连乳房上也沾上不少。
  梅娜尖叫一声,“啊——”
  那是喜悦!只凭一股信念支撑的梅娜终于浑身一松,早已疲惫不堪的的她露出了微笑。“你赢了!”我被她坚定的信念打败,被这个意志坚定的女人所折服。“我不会主动去碰伊莉沙白的!”
  梅娜娇慵无力地说一声“谢谢”之后,再也支撑不住,缓缓闭上了眼睛,嘴角挂着胜利的微笑,沉沉睡去。看着这个坚强的女人,我竟然心生一股争胜之心。哼,你不让我碰伊莉沙白,那好,我就让她爱上我,让她来碰我好了!
  嘴角挂着一抹邪邪的微笑,轻轻地吻了吻梅娜薄薄略显苍白的嘴唇。唔,味道真不错,我绝定了,你是我的人了!
  走进浴室,伊莉沙白早就累的在浴桶中睡着了。若非浴桶上还有柴火在烧,她非给冻快了不可。洗过澡的伊莉沙白斜躺在浴桶边,一支玉臂裸露在外,给冻得发青。她脸上尤有泪痕,美人落泪,尤其惹人怜爱。
  惹得美人伤心,莫非我真的做错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可我不过是一切随心罢了,难道这也有错?看着眼前的裸体美人,我突然回想起以往种种。
  想起自己的那些女人们,自己到底给她们的是痛苦多些还是愉快多些呢?短暂的相聚,长久的分离,天隔一方,我可以随心所欲,四处猎艳寻欢作乐。而她们却每晚都要忍受相思之苦,渡过那寂寞的漫漫长夜。
  想一想,自己其实真的不配做一个男人。男子汉的责任心少得可怜,可我却管不住自己,四处奔波,四处猎美。也许,等把诸位母亲找回来后我应该中止自己短暂的江湖生涯了。现在我的女人已经够多的了,逍遥谷里还有几百个女人在等着我呢。
  可又想,身为男人,当以事业为重,争霸天下,是我才定下不久的决心。难道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弃了?
  与是我左思右想,脑中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高喊着“归隐”,一个狂呼着“争霸”。两个声音在脑中争吵不断,谁也不能说服谁。
  我一拍脑门,“不想了!做完眼前的事再说!对,等给母亲们报了仇以后再想这事吧!”
  决定之后,我浑身一轻,心头重石落地。
  “哎,你这样子睡,迟早要生病!”美女人人爱,我又岂能例外?把伊莉沙白抱出浴桶,擦干净她身子,抱到了大床上。左拥右抱,我是身心俱爽,不久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了。两千红毛鬼被硬逼着吃下一粒黑呼呼发着臭味的药丸,骗他们说是一种慢性毒药,每半个月发作一次。其实是我新悟出来的一种独门禁制,龙力以古怪的方式进入人体内,可潜伏半月的时间。一到时间,龙力禁制便会发作,疼痛难忍,非经我亲自解救不可。
  然后我又给红毛鬼子们加了一倍的薪水,每人每月可领半个金币。
  这样,一番威逼利诱,两千红毛鬼给我收拾得服服帖帖。再加上我时不时地做出非人力可为的事来,红毛鬼简直就把我看成了撒旦的使者,无不心服口服。小命给我握在手上,杀又杀不死我,红毛鬼们彻底地认了命。
  两大一小,三艘战舰。顺风下张全帆,什么主帆,三角帆,后帆的通通打了开,全速往倭国前进。路上也碰到不少小股海盗,远远地见到我们的桅旗就逃得无影无踪了,到省了我不少麻烦。
  我救母心切,战舰昼夜不停,船夫三班轮流倒。人手不够,编制内专负责杀人的士兵们也被拉来帮忙。前进的速度比之前不知快了多少倍,光看大鹏每天越飞越吃力,食物越吃越多就知道我们行速有多快了。
  顺便提一句,大鹏这傻鸟还是每天照例早出晚归,也不知它干什么坏事去了。
  卡夫卡自从莱克勒死后,便被我命为舰队航行船长。他对我说:“尊敬的超人阁下,我军即将抵达日本海域北海道。”
  红毛鬼一直都叫我“超人”,我觉得这名字还挺响亮,比那什么司令,军长什么的,可响亮的太多了。
  “这么快?那太好了!”我高兴的一拍大腿,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十四娘谷忆白欣慰地松了口气,“到了就好,到了就好!”她的病在我龙力的滋养下早就好了,而且她自身功力还暴长一倍有余,如今已经有百多年功力了。自保的能力算是有了。
  “十四娘,你放心,玉儿娘她们不会有事的。”虽然明知这不可能,但看到谷忆白那张久挂愁容的玉脸,我还是忍不住好言安慰道。
  “富贵有命,生死在天。虽然一切都有定数,但是,正儿,如果她们真有不测,你可得为她们报仇啊!”谷忆白说着眼睛又水汪汪起来。
  我咬牙切齿,恨恨地对她说:“娘,你安心吧。无论玉娘她们有事还是没事,此仇不报非君子,不把倭国搅个底朝天,我曾涛誓不为人!”说着不顾有外人在,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好生安慰。
  红毛鬼子性观念本就极为开放,朋友之间就可能随便搂搂抱抱,更何况是母子之间。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在场的人里,反而是尹氏兄弟甚不自在,看着曾涛的眼神极为古怪,似乎带着丝丝醋意,又有些不屑。
  “报告超人长官,前方发现倭国舰队,有五艘战舰,已经向我军发出了警告,请长官指示!”卡夫卡突然走到我面前说道。
  我接过望远镜仔细地打量远方呈半包围方式驶向我舰的五艘倭国战舰。那舰顶多只有我们的座舰“法老号”一半大小,且舰身上只有三门火炮。
  “卡夫卡船长,你与倭国人打过交道,你认为这战怎么打?”
  卡夫卡骄傲地说:“矮倭人的火炮还是我们卖给他们的劣质品呢,首先射程上就比我们的火炮短二公里,完全不是我们大荷兰火炮的对手。再说数量上我军占绝对优势,如果超人阁下将此战交由我指挥。我只需以一艘女皇号便可将他们统统击败!”
  我早就想见识见识真正的海战场面了,闻言当即说:“那好,卡夫卡中尉,我以司令官的身份命令你指挥女皇号,痛击倭国战舰。”
  “YESSIR!”卡夫卡一并脚,向我行了个军礼,令命去女皇号指挥去了。
  大战将临,我难免有一点点的激动。其他人就更别提了,尹氏兄弟已经激动地拿起了望远镜,死死地盯着远方战场上的形势,一刻也不容错过。
  谷忆白也相当之激动,一只手紧紧的拽着我,生怕我逃了似的。另一手也拿起一只望远镜,脸上神色庄重。
  指挥仓内就只剩下我们四个人了。村长等人和洪牛各有活计,伊莉沙白三女被我软禁在卧室里,门外有忠心不二的渔村村民持枪把守。
  法老号已经停下,女皇号一马当先冲出阵去。它就像是一匹脱了缰的野马,篱了弦的箭,飞快地驶近敌舰五公里范围。五公里,五千米,已经是女皇号上的火炮最大射程了。
  不宣而战,一向是野蛮的荷兰佬打战的优点。远处的倭国战舰还在不停地挥舞着火红色的警告旗,一轮三十门火炮齐齐发射。轰轰轰……,炮声隆隆,连远离战场十公里的我们也被震得耳朵嗡嗡作响。
  雷神在怒吼,望远镜下的火炮欢快地吐出吃了一肚子的火药,销烟滚滚中闪动着恐怖的火炮。一发发滚圆地炮弹冲天而起,那速度,我想除了我之外,没人能看得清它运行的轨迹。
  砰砰砰……,一连串的爆炸声响起,无数道水柱在倭舰身侧的海里被激起,海水冲上了战舰,打得日本鬼子鬼哭狼嚎。“八嘎八嘎!”日本鬼子狂叫着,纷纷命令炮手们还击。可他们似乎忘记了自己火炮的射程,可在这种疯狂的场面里,谁又能保持冷静呢?
  大日本武士的荣誉不容玷污,天皇陛下的看着他们。五打一,要是还打不过的话,他们不如都切腹算了。五战舰加快速度,向女皇号冲去,等拉近了距离,八嘎要你八嘎的好看!日本鬼子阴阴地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第一轮射击的效果很差,三十发炮弹只打中一舰敌舰的桅帆。不过卡夫卡一点也不担心,他知道,这第一炮就像是试验弹,炮手要通过这一弹来调节感觉。接下来的几轮火炮的准头会越来越好。
  “预备!放!”
  卡夫卡果断地指挥着炮手们发炮,不能等敌舰冲到对方的有效射程内。毕竟卡夫卡只有一艘战舰,想完胜,不受一点伤的话只能以射程的优势,发炮速度的优势尽快将敌舰击败。
  第一轮炮击后不足一分钟,第二轮炮击已经开始,推炮手将灵活的第二排火炮推上,放炮手迅速地调整好火炮的角度,在卡夫卡的命令下,迅速地点燃了引线。
  轰轰轰……
  命中!命中!命中!
  急冲过来的四艘敌舰有三艘被击中,其中一艘身中两炮,燃起大火,看来是失去了战斗力了;第二艘舰头被打破一个大口子,但不影响战斗,到是有几个不走运的家伙见天皇的爷爷的爷爷去了;最后一艘伤势最轻,只是被炮弹擦过,在船身上划下一道深深的痕迹,暴炸的弹片击中一个好色的家伙的小罗卜丁老二。
  “八嘎!”日本北海道舰队第三分队指挥官野野山郎大骂着,手下的炮手顾不得射程不射程,纷纷点燃引信。管他那么多,先放几炮壮壮胆也好!
  “八嘎!你们是怎么做事的?天皇的脸面都被你们丢尽了!”野野山郎用日本话怒骂着一个点引信的炮手,“你不知道我们的炮弹本就不多么?要不是看你为天皇效力多年,我早一剑劈了你!”
  日本人为了组成一只强有力的海上舰队,花了一亿两白银向荷兰人买了一百门火炮,一万发炮弹!另加一万把火枪,弹药无数!日本人本来就很穷,这些装备足足发掉幕府十年的财政收入。
  十年来,凭着这些装备,日本人在亚洲各地烧杀抢掠,抢了之后,开船就跑。弹药用去一半以上。火枪的技术含量较低,日本人自己已经可以仿制。火炮的技术含量却很高,尤其是炮弹的制造技术,射程上的关键性技术,仿制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日本人自己仿造出的火炮,射程不到两百米,而且还是实心弹,炮弹只能当作投石机的石头用。威力根本就没法与荷兰火炮比。
  最近日本富了些,你想啊,举国人民统统做海盗去了,能不富么?咱有钱了,可武器却买不到了。十年来与荷兰人在东海上的冲突,矛盾越积越深。荷兰人已经不再向他们贩卖军火了。
  荷兰对军火管制极严,根本不能通过走私的途径获得火炮。这样,日本海盗军不得不节约弹药,恨不得一炮当作两炮来用。不过这也有好处,至少放炮手的放炮命中率已经提升到百分之十了。
  所以呢,这也就不能怪我们的野野山郎这位矮瘦的野汉子发狂了。宁可死一百个武士,也不能浪费一发炮弹!
  日本火炮也的确没叫野野山郎失望,以百分之百的命中率击中了海水!十几发炮弹全都成了龙宫宝库里的东海龙王的私人收藏。
  卡夫卡脸上微露笑意,第二轮的炮击效果不错!“第三轮准备!放!”
  卡夫卡毫不留情,要知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八岁就参加荷兰皇军海军,服役四十年,从一个打杂小厮干到中尉这个职位的他还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第三轮炮击又开始了,这一轮的重点目标是冲过来的三艘敌舰。地狱,绝地是人间的地狱。火炮毫不留情是尽情倾泄在三艘战舰上,熊熊大火吞食着美味的人肉,惨叫声中原本前一刻还清蓝温柔的海水,就像只巨大饥饿的野兽,恶狠狠地吞吃着一个个矮个子。
  三十发炮弹,有十六发以上命中,其他的也是擦边而过,激起巨浪将本就破烂的战舰打翻。主战舰上的倭寇根本就来不及逃生,就被无情的海水淹没。鲜血,四分五裂的人体残肢,比炮声还要响彻云霄的惨叫,布满了整个海域。
  看着同胞的惨状,最后那艘最先被击中桅帆的战舰立马丢转舰头,扯起满帆,夹着尾巴飞也似地逃走了。什么武士道精神,什么天皇的荣誉,狗屁,都比上不性命重要。命都没了,要精神荣誉还有何用?
  战舰用更快的速度迅速地逃离了战场,我微微一笑,说:“那战舰还真像只夹着尾巴逃命的狗!”谷忆白娇媚地白了我一眼,“哪里学来的这么难听的话?”
  我嘿嘿笑着不言语,只顾拿望远镜看战场形势,完全没有看到尹氏兄弟俩那发白的脸色!
  谷忆白骂道:“好的不学,尽学坏的!以前我教你的那些圣人之道你不会全还给我了吧。”逍遥谷中,谷忆白是我的国学夫子,老是逼着我念什么孔孟之道。大家可先万别被她一时的言语所迷糊。
  心底下我经常骂她假正经,也许是身世的关系,谷忆白自小就是个孤儿,被妓院里一位好心的妓女收养。虽然从小被教导孔孟礼仪,但她耳闻目染,长久以来难免着装大胆,言语不忌。就现在我们这个姿势,其他母亲绝对不敢当着外人的面这么做。但谷忆白就敢,还心安理得,嘴里还一个劲的教训我。
  不过谷忆白越是这样,对我的吸引力越强。我毫无顾忌地和她调笑怒骂,好在另外两个人好像也没听进去,不知是不是神游海外了。
  远处海域的战斗已经接近尾生,女皇号正向那唯一的一艘战舰行去。那艘敌舰桅杆被炸断,根本无法行驶,只能坐以待毙!
  第一百七十二章禁忌之恋
  卡夫卡命令士兵排起三排枪阵,犀利的火枪在倭寇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是一阵狂射。砰砰不断声中,木屑横飞,拿着日本武士刀的武士们傻傻地狂叫着。战败的耻辱,鲜血的刺激,大火的焚烧,仇恨已经蒙蔽了他们的神智。被海水打得透湿的火枪早就没法用了,疯狂的武士们拿起他们的长刀,疯狂地朝几十米外的红毛佬挥舞着,叫嚣着。
  回应他们的是扑天盖地的子弹,在倒下一大片人之后,愚蠢的日本佬退回了内仓之中,妄图做困兽之斗。
  卡夫卡毫不犹豫地派出几支五十人队的小分队,乘着小艇,强行地登上了日本舰。倭寇们当然不敢现身,小分队就像回老家,轻轻松松地登上了船,打算扫荡着这些负隅顽抗的傻矮子们。
  红毛佬不是傻子,当然知道敌暗我明的道理,自然不会傻得向仓内冲。不一会儿,就有专门的火药兵,点燃一包包小小的火药包的引信,将他们扔进了内仓。
  内仓有好几个门,傻一点的当然被火药包炸死;聪明一点的,竟然敢将火药包扔了回来,幸而火药包在半空中爆了炸,只有几个红毛佬被飞出的火星子烧成轻伤。
  红毛鬼们愤怒地冲进了内仓,短兵相接,肉搏战是最残酷的。一般的倭寇自然不会是高大强壮的红毛鬼的对括。但那些躲在阴暗处的日本忍者总是能抽冷子偷袭中,伤亡越来越大,死亡的比例是一比二。每死一个红毛鬼,都有两个倭寇陪葬。谁叫倭寇的火枪没用了呢?
  即使是这样,在人数占绝对优势的情况下,红毛鬼依然损失了两百名士兵,气得卡夫卡把手中的烟斗都摔烂了。卡夫卡老头发誓,一辈子也不再与矮小的日本人打肉搏战。想一想,大败日本舰队未伤一兵一卒。俘虏一艘残舰,却损失两百名帝国勇士!失策,太失策了。
  是役,卡夫卡来向我汇报战绩。
  击沉敌舰,三艘俘虏敌舰,一艘,缴获供五百人食用的淡水及食物,及火炮三门,炮弹三百发,火枪三百支,弹药无数俘虏敌人,无,大部会被杀死,少数人拒不投降,统统剖腹自杀损失:敌方逃走一舰,己方损失两百名士兵,一门炮彻底毁坏,炮弹消耗九十发。
  我拍拍卡夫卡的肩膀,安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以后只要不再与他们打肉搏战就行了!”卡夫卡在听到假洋鬼子唐使的翻译后点头不语。
  虽然我现在已经能够说些简单的荷兰语,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卡夫卡突然开口问:“超人将军,我们真的要攻打日本么?如果是海战,我们第七舰队就算只剩下两艘战舰,那也不怕。可是陆战的话,我们没有后援,弹药也不够啊。这可是对一个国家开战,而不仅仅是打一支舰队啊!还请超人将军考虑考虑!”
  我摆摆手,“不用你们担心!你们只负责海战,上陆后一切都交给我就行了。”
  卡夫卡也是见我那神人般的武功的,倒也不是太担心,只是怕我死了,他们的解药也没了,那大家可都得跟着一块死。卡夫卡虽然已经活了一大把年纪,可他心里还在想,年轻漂亮的女人还没玩够呢,岂能早死?
  一想到女人,卡夫卡的心情也好多了,打了个招呼后,自去处理事情不提。
  谷忆白道:“正儿,跑了一艘倭寇的战舰。他们一定会帮更多的救兵来的,正儿,你可要小心应负啊。不然的话,那就是万劫不复之境了。”
  我点点头,“十四娘,正儿早有万全准备了,您放心好了。”又转头对还在发愣的尹氏两兄弟说:“喂,你们是怎么啦?看痴了还是怎么了?莫明其妙,死的又不是我们的人,你们俩怎么都一幅苦瓜脸?”
  尹氏两人突然给我惊醒,尹优先反应过来:“啊?什么?我们怎么可能会为那些该死的倭寇伤心?怎么可能?哈哈?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你说是吧,弟弟!”
  尹优一脸假笑,那笑容比哭脸还要难看几分。尹秀应着,也装笑了几声,他到是皮笑肉不笑,哭也比他好看得多。“嗯,哈哈,他们都该死!”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笑了,难看死了!你们快去准备一些随身可携带的常用物品钱物,分成十几个包裹,再找齐十几身水靠。都拿到尹莉沙白房里去,你们也都呆在那里面别出来!直到我叫你们为止!”尹优尹秀武功毕竟不太行,还不能挡子弹,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不得不叫他们先藏起来。
  尹秀疑惑地问:“曾大哥,我们要逃命么?不是刚打了场胜战么?怎么就准备逃命了?”
  我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狡兔善且还有三窟,何况是我呢?我这是做最坏的打算,你们先做好准备,万一事情有变,咱们还是乘咱们的小船逃命去吧。我是不怕,但你们不行。反这些事都是为你们自己做的。”
  尹优毕竟是哥哥,一把拉走弟弟,下去准备去了。
  “十四娘,白贞把大鹏关起来了么?”我回头对谷忆白说。
  “正儿,你放心,我早吩咐白贞了!那只大鹏鸟最听白贞的话,白贞拿了两条鱼,那大鹏就乖乖地钻进笼子了。”
  “哦?想不到白贞还有这本事?早知道那精猾似鬼的大鹏如此好骗,就算拿十条鱼去,我也高兴啊。”大鹏这种非凡之鸟,在危机关头是最好的逃命稻草。想想,要是从空中逃跑,天下有谁能抓住呢?

  “吊桶改造完成了么?”
  谷忆白骂道:“早做好了。不过,小正啊,你到是跟娘说说,你要这个到底想干什么?”我狡猾一笑,“天机不可泄露!”谷忆白气得擂我一拳,“小坏蛋,连你娘也要瞒着,不老实。”
  我哈哈一笑,“天下有老实的小坏蛋么?再说了,你又不是我亲娘,我干嘛要跟你说实话?”欲忆白眼一红,默然不语低下了头。
  哎哟,坏了,她误会我话里的意思了。我忙解释道:“十四娘,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说的是哪个意思?是,我不是你亲娘,你自然可以不理我!”谷忆白显然生气了,不过她现在这幅样子倒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哪里还有身为母亲的庄重?
  我不理她的反抗,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安慰着说,“你当然不是我亲娘!”微微一顿,果然谷忆白的脸色更加苍白。我贼贼一笑,“你是我的娘子嘛,怎么可能是我亲娘呢?”
  谷忆白苍白的脸色刷地红了,晕红甚至爬进了她的脖子里,可爱的小耳朵也鲜红欲滴。她羞得睁不开眼睛,蚊子般的轻叱道:“坏死了你,天下怎么可能还有你这种坏儿子!”
  我假装不喜道:“儿子?谁是你儿子?不要以为你长我一辈,比我大几岁,我以前叫过你几声娘,你就把我当儿子了哦。从九岁起,我可从来没把亲娘以外的人当成娘。”
  谷忆白也活了二三十年了,哪里还听不说我话里的意思。她狠狠地拧了一把我腰上软肉,恨恨道:“小坏蛋,从小就没安好心你!九岁的时候你就使坏了,难怪才十四岁就坏到这种程度。”
  我嬉笑着,“九岁的时候我使了什么坏呀?”
  “你……”谷忆白再大胆也有点不好意思说,“你再敢调戏我,等找到名姐姐,我叫她好好收拾你!”
  “你叫好了,还不定谁收拾谁呢!”我奸奸地笑着,不安分的大手已经攀上了谷忆白的软腰。“你干什么?想吃老娘豆腐?毛还没长齐呢你!”谷忆白一把打开我的手。
  “你身上什么豆腐我没吃过?连你都给我吃过呢。”我轻声低囔道。
  “你说什么?”其实以谷忆白的功力,这么近的距离有什么声音听不清的?但她实在难以面对这个以往一直都被自己视做“儿子”的男人。所以,她只能装傻充愣。但我并不想放过她,突然之间我很害怕,害怕会失去她。已经失去过她一次的我,再也经不住第二次打击。
  “我说什么?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忆白,我的心你难道还不明白么?”
  “你,你!臭小子,忆白是你叫的么?你应该叫我娘,十四娘!”谷忆白突然大声叫喊道,可语气中却并不愤怒,反倒有种轻松感。也许,自己等这句话,这个称呼已经等太久太久了吧。乍一闻,谷忆白竟然有种恍忽感,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懵懂朦胧的年纪。面前高大英俊的青年与记忆深处的一个影子相重合。
  谷忆白清醒过来,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记不清楚那个曾深爱的人的样貌了,只是依稀有些像眼前的人。她慌了,乱了,被自己的真心吓到了。
  “忆白,你怎么了?”看着谷忆白刹那间变得苍白无比,花容失色的绝美脸庞,我紧张地关心道。
  “啊!没,没什么!小正,我还有事,先去处理一下!”谷忆白急急地转身便走。我看着她美好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叹一口气,心想,自己是不是逼得太急了?也好,让她冷静冷静也好。看她那样子,她心里还是有我的,不然怎么会那么慌张?我微微笑着,迷失对未年美好的憧憬中。
  第一百七十三章异域扬威
  卡夫卡急匆匆地向我汇报道:“尊贵的超人阁下,前方五十海里处发现日本舰队!”
  假洋鬼子翻译了,我问道:“卡夫卡中尉,咱们现在离日本本土陆地还有多远?”
  “将军,还有一百海里!”
  “哦,这么快,太好了!”我兴奋地说着。卡夫卡吃惊地看着他的顶头上司,搞不明白东方人的思维,被近百艘大大小小的日本战舰追围,这个东方人竟然还显得异常地兴奋。卡夫卡在心里摇了摇头,暗想超人毕竟是超人,连心里想得也与我们荷兰人不一样。
  看到卡夫卡担忧的模样,我大手一拍他宽厚的肩膀,“中尉,不要担心,不是早跟你说了?一切都有我呢!”卡夫卡朝我咧嘴一笑,那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好了好了,你派个副手去指挥女皇号吧!这艘法老号还是你亲自来指挥,我才能放心!”卡夫卡毕竟是个军人,只一会儿就把沮丧的情绪丢给了上帝。心里念道,上帝保佑,上帝保佑!急急地做事去了!
  “师父!”徒弟洪牛闯了进来,劈头就叫。
  我脸色一正,严肃地对他说:“小牛,师父自从收你为徒后,一直没教你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你不会怪我吧?”洪牛的大头摇得泼浪鼓似的,道:“师父,您,您教我识会好多字。是俺笨牛笨,听不懂师父教的口诀,怎么能怪师父呢?再说了,您把俺的结巴病都治好了。您听,现在俺说话都不怎么结,结巴了!”
  “小牛,你真懂事!可一会儿就会有一场恶战要打,小牛,你怕不怕?”
  “师父,您这不是笑话俺么?俺自小最喜欢的事就是打架了!”洪牛傻傻地笑道。
  “小牛,你错了,这是打战,不是打架!敌我双方比的不是武功,而是先进的兵器,犀利的火器!长枪大炮,哪一个不是杀手于几十米几百米几千米之外的兵器?以你的武功,根本近不得倭寇的身!”
  洪牛一急傻眼了,“师父,那俺该怎么办?总不成呆站在船里等死吧!”
  “洪牛,你听不听师父的话?”
  “师父,您是俺师父,那就是俺爹!笨牛什么时候都听您的话!”
  “那好,小牛,这战你就不要打了。师父命你好好护卫我娘她们一干女人!”我脸色又一松,狡猾地诡笑道,“当然,我未来的徒弟媳妇也得保护好!”
  洪牛听了前半句就有些不乐意,他可是个极度好战的分子。可当他一听媳妇二字后,老脸涨得通红,急急地辩道,“师父,你怎么能乱说。俺和白贞嫂子又没有什么关系。”
  我呵呵笑道:“咦?我有说我未来的徒弟媳妇是白贞嫂么?”
  洪牛再笨也知道我在拿他取笑,急得他向门口一望,呼,好在这仓里只有师徒两个人,要不然洪牛还不知道要脸红到什么时候!“师,师父,俺,俺先去了。俺会保护好他们的!”说时已经飞也似地逃了。
  我哈哈大笑,洪牛跑得更欢了。我的这个傻徒弟,许是在那孤岛上没见过多少女人,被白贞迷得晕头转向。不过我看白贞到是把他当弟弟一般照顾着,想来要是我这个媒人插一脚进去,这事儿,十有八九能成!我憧憬着将来该怎么去好好地过一把媒人瘾呢,把什么敌舰的事扔到东海龙王的龙床上去了。
  做男媒婆是什么感觉?好向往啊!未知的神秘事物总是那么的吸引人!
  哨声响起,三艘船上的士兵们回到各自的岗位,静静地等待着大战的来临。他们尊贵的超人将军,此时正高高地站立在桅杆顶端。任海风吹扶,也不能吹动超人将军的一片衣服。红毛子们崇拜地看着这个有如战神一般高大,令人情不自禁仰首的盖世战神。
  心中那份因敌几十倍于己而带来的恐惧感早已经被高涨的战意所充满,有超人在,这场海上大决斗一定能胜利的。
  呜——,对面远处传来倭寇战舰的进攻鸣号声。大大小小无数支战舰呈半包围态势朝我们开来,就像一只巨大的怪兽,正张开它那乌黑恶臭的大嘴,狠狠地朝我们咬来!
  我皱了皱眉头,难到这些日本倭寇全是傻子么?明知自己的火炮射程不如我军,还上前来送死?莫非他们打算以人海战术来消耗光我军的弹药,再一举把我们歼灭?
  没等我想出个之乎者也来,倭舰编队中最中间的两艘战艘里,突然飞出无数只雪白雪白海鸟,每只鸟爪上却抓着一个乌黑乌黑的东东。白鸟成群结队,仿佛事先排练过似的,成人字形朝我们飞来。
  咦?那是什么东西?我运足目力,妄图看清这群古怪的鸟的来意。整个世界突然变了,变得缓慢无比。风慢慢的吹,战舰慢慢的开,白鸟慢慢的飞,随着飞动,白鸟爪下的黑物事一晃一晃,连微微晃动的轨迹都被我的双眼所捕捉。
  没见过,从来没见过,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突然,一阵大风吹过,飞鸟的队形微微有些乱了。其中一只白鸟好似受了些惊吓,脱离了队形,肉色的爪子用力过猛,把那黑黑的一小包东西不小心抓破。
  “砰!”一声巨响,火光闪过处,好似在空中放了一枚眩丽的烟花!
  不好!那些是炸药包!
  我心神大震,终于知道为什么倭寇敢干主动挑战了。没想到这个矮鬼子们这么狡猾,竟想出飞天神兵这个法子。在历史上,唐朝的李靖大将军也曾用过这个法子。不过他那时的炸药制造水平不如现在,顶多也就比爆竹稍稍强一些。
  如今这世道,火药的威力已经不知放大了多少倍,看着这扑天盖地而来的白鸟,少说也有上百只。这百来个炸药包一扔下来的话?我们焉有命在?
  脚下用力一蹬,我如离弦的箭一般从桅杆上纵出,浑身的白衣在空中就像偶然划过的流星,速度之快,无与伦比。随着一声长啸,法老号的船上突然飞出一只硕大无朋的大鹏鸟,几丈长的翅膀轻轻的一拍便吹起一股强烈的劲风,把红毛子们吹得东倒西歪。大鹏鸟冲天而起,追着空中的白衣人而去。
  “大鹏,不要跟它们硬拼,用翅膀把它们扇得撞在一起就行了!”我对飞近身边的大鹏说。大鹏点点鸟头,“唧——”一声尖叫,鼓起巨翅,一股劲风朝白鸟们吹去。
  白鸟们虽然经人训练过,但其中可没有与人或鸟类捕斗的训练课程!一个躲闪不及,打头的几只白鸟首先变成了炮灰,触动的炸药包被撞爆,将它们炸了个稀巴烂。
  我也没闲着,身在空中,龙力指射程比掌风可远多了,准头也要好上几倍。金黄色的指气卟卟地响个不停,无一不是对着那黑色的炸药包。
  砰砰砰——,轰轰轰——,爆炸声响个不停,就像是一连串的爆竹被点燃,一而二,二而三,三而……
  大鹏与我一前一后,将白鸟死死围住,没有一个漏网之鱼,最后被我们一人一鸟合力,消灭的一干二净!
  日本舰队最高长官小犬蠢一郎看得目瞪口呆,与无数的日本矮猪们一起惊恐地叫道,“大神,大神!荷兰人有大神保佑!”海面上空的这一幕被双方无数双眼睛所注视着,这非人的能力震憾了每一个人的心灵。
  站在船指挥仓内的漂亮女人们,无不以痴迷的眼神看着那个如神一般的男人。伊莉沙白更是惊叫:“OH!MYGOD!天使,他一定是上帝派人拯救我们的天使!”浑然忘了自己还是“天使”的俘虏!
  谷忆白傻了,虽然早听男人说过,但怎么也没有亲眼所见来的震憾人心。芳心在这一刻狠狠地颤了一下,仿佛被一股电流击中,这,这个男人是我未来的男人么?啊!我在想什么?不可能的,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谷忆白的脸色突然变得好可怕,她狠狠地摇摇头,水汪汪的大眼睛却死死盯着空中的那个英姿不放。
  一干人明显不会注意到谷忆白“微不足道”的变化,尹氏兄弟俩的脸色更加难看,两兄弟对望一眼,瞬间就了解到双方是一样的心情。彷徨,茫然,无助,犹豫,困惑,不甘,无奈,喜悦……种种人类可能拥有的情绪在这一刻冲进了两兄弟的心田,狠狠地冲刷了一遍。
  “八嘎呀路!”小犬蠢一郎锵地抽出自己的佩刀,对手下狂吼道,“呀稀嘀——”
  顶头长官的愤怒将士兵们从惊恐中惊醒,日本人无数年来所养成的愚蠢的所谓的武士道精神,天皇的荣誉再次把这群野蛮的小矮子们激怒。
  “身为大日本天皇的武士,为了天皇的荣誉,杀!”小犬蠢一郎,长刀一挥,可怜的小矮子们兴奋无比,争先恐后去做炮灰。
  小矮子们搬出了一张张大大的弓弩,搭起一支古古怪怪的长箭,几个人合力拉起大弩,把箭头对准了天上那敌人的“守护神”。嗖嗖嗖,箭雨疯狂地朝白衣人射去。
  第一百七十四章扬威北海道
  若按常理推断,那箭飞到半空之中必会落下海去,可怪箭非同凡响,在将落之前,箭前半部绑着的奇怪小物事突然喷出股股火焰,这箭便成了“火箭”!在火药的激励下,飞得更高更远了。
  嗖嗖嗖,漫天箭雨如同烟花,瞬间就要将我与大鹏埋没。“大鹏,你快跑!”虽然大鹏皮厚肉粗,但这箭如此之大,足足比一般的箭支大了十倍不只,就算异种大鹏也是吃不消的。
  大鹏也不知活了多少岁月了,早就鸟老似精。不等我提醒,早飞得没影了。“靠,没义气的家伙!”我骂了一声,急急将龙力盾提升至最高境界,以防万一。双手左右一伸,分别幻化出两把金光灿烂的龙力刀。
  龙力刀乃我真气所化,有如实质,记得只在武林大会上显露过这一手。没想到事隔几个月,才有机会好好过过瘾。龙刀一错,由游龙剑法中悟出的游龙刀法迅速挥出。刀气金光闪闪,在天空中暴出的那闪亮连太阳都被比了下去。(其实这时正好有乌云遮阳!)
  挥刀间,刀气与火箭相撞,砰砰砰,一连窜连爆声响起。倭鬼子还真阴,这箭非但是火箭,更是爆裂箭,箭头触物即爆。威力虽然远不如炮弹,但可比子弹强太多了。滚滚烟尘中,黑黄色的火药屑落在龙力盾上,不一会把我整个人也埋了进去。
  其实写来慢,事情从飞鸟飞起到现在也不过只过了五分钟而已。
  我左躲右闪,不是怕了这些爆裂箭,而是强敌在前,仍须保留更多的功力去对付他们。只是挡这些爆裂箭,而消耗过多的内力岂不是本末倒置?
  幸而不知何故,日本人不再发射爆裂箭。我也很庆幸地毫发无伤地回到法老号的桅杆上,轻轻一抖,龙力盾上的一层厚厚灰层随风而散。
  “魔法,魔法!”红毛佬们兴奋地用荷兰语高声叫道,士气在刹那间达到顶峰。卡夫卡虽然也很兴奋,兴奋得自己下半生都愿意为这一刻的所见而失去。但他是实质上的舰队指挥,长期养成的良好素质令他很快恢复。
  “高贵的骑士们!拿起你们的火枪,准备好你们的火炮!我们,是的。我们是超人将军的士兵,为了我们高贵的超人将军奋斗吧。把该死的日本矮子杀光,杀光!”卡夫卡疯狂了,红毛们也疯狂了。
  “放!”
  “轰轰轰……”火炮手们急不可待地点燃了引线,火炮吐出火辣辣的舌头,恨不得能将肚里的存货吐得一干二净。无须瞄准,日本人的战舰靠得很近很近。尤其是几艘小型战舰,竟然还想偷袭!可惜欢迎他的是一轮八十发炮弹!(女皇号有三十个火炮孔,法老号更多,足足有五十个发炮孔。战船就像是鸦片战争中的英国军舰一样,炮也分布军舰两侧!)
  砰!轰!
  三五艘小型军舰首先被炸得四分五裂,想想,每艘军舰都被直拦命中十枚以上炮弹,想不四分五裂也难啊。
  日舰突然散开,包围圈变得更大了,相应的离我舰也远了些,已经脱出火炮的射程。无数密密麻麻的小艇被丢进海里,日本矮子们高呼着“天皇”的名号,每个人都脱得赤条条只着一打丁字形内裤。这个不要脸的矮子操着小艇,嗷嗷叫着拼命划向我们。
  他们想干什么?
  分化!日本矮子的诡计!想用蚂蚁来啃死大象。
  卡夫卡也明知这是日本的矮子的诡计,他怒骂了一声荷兰话,还是不得不向炮手们下令开炮。炮声再次响起,每一炮似乎都能击中一两艘小艇,丁字狗们被炸得不成人形;就算打不中,炮弹掀起的巨浪也能将小艇轻易地掀翻,无数的日本矮子去阎王那报到去了。
  可就算是这样,每一发炮弹的杀伤力仍被大大的削弱了。如果打在一艘军舰上,运气好的话两发炮弹就能解决一艘五百人以上。但现在这密布海上,五人一组的小艇,就算被炮击中,每发炮弹也不过只能消失十几二十个人。
  数字上的差距令人不得不忧虑,弹药是有限的,可敌人却不知道有多少万人。再这样下去的话,只怕还没得军舰来战,自己一方就要弹尽粮绝了。
  丁字日本矮子有幸运地躲过炮击,竟然一个个跳进海里不见。不好,他们想凿沉船。卡夫卡大声地命令火枪队做好准备,但即使是这样也难免有可能有漏网之鱼。
  要知道,只要有一个人潜进船底,那自己的好日子也不得不到头了。
  提起三百斤的大油桶,我瞬间飞到了海面上,拦在倭寇之前,把桶里的石油洒在海里铺成了一条长长的油道,火星掉落,星星之火瞬间燎原,熊熊大火将海水烧得沸腾起来。日本矮子潜不下去,纷纷浮上海面,不少人给油沾上身子,烧得嗷嗷叫!
  来不及潜上的人没来得急叫喊,一身人肉就被煮成熟肉,隐隐的还飘出香气起来了。
  “哦,哦,将军万岁,将军万岁!”红毛鬼开心的大叫起来,放下枪,看着这一幕火烧人体,水煮人肉的好戏。
  海水在翻滚,沸腾的海水将不少死尸冲上水面,接着又被大火烧成木炭。余下的日本人被眼前这一幕人间惨剧吓得脸色苍白,拼命往回划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任日本鬼子耍什么阴谋也休想!
  小犬蠢一郎在望远镜里看到这一幕,气得嘴唇上那一小块黑胡子乱抖个不停。“八嘎八嘎!”拔出佩刀,一刀将身边的一张大桌子给劈成两半!
  “嗨!将军息怒,我愿带一千名敢死武士去为天皇战斗!”一个矮壮的汉子对小犬说。
  小犬大喜,“好,好样的,不愧是我大日本的式神武士,本将会好好地照顾你美丽的妻子的。你放心的去吧,无论你是成是败,我都会在德康将军面前为你请功的!”
  第一百七十五章杀得爽啊
  这矮壮汉子名叫流川枫,生得五短身材,面丑如猪,偏是他这么丑的人,家中却娶有一房极漂亮的妻子。妻子名真野洋子,又美又泼,在军中家属里是有名的泼娘子。小犬蠢一郎早就对真野洋子垂涎已久。
  偏是流川枫这小子剑法高强,军功卓著,在军中人缘又好,关系颇多,小犬根本找不着机会对他老婆下手。小犬为人极其好色,年方五十,家中竟养了四十四房妻妾。正所谓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一想到有机会染指真野洋子,小犬忍不住舔了舔舌头,露出贪婪的表情。
  看着流川枫乘小艇离去的背影,小犬阴阴地笑着。
  千多名流川枫精挑细选的绝对忠诚的敢死队员,面无表情地操着小艇,箭一般向法老号冲去。这一回,半路上却没有遭遇炮击,小日本嗷嗷叫着举刀挥枪杀来。
  海面上的石油大火也已经烧得差不多了,而我早已经吩咐过卡夫卡,叫他节省弹药,不要攻击。独身一人飞到法老号前方海域上空,天空是那么地湛蓝,可不知是何缘故,只要一见到倭人,我内心中总会涌起一股嗜血的冲动。
  我停立在半空,有如活神仙一般,在空中翩翩起舞,似真实,似梦幻。待得千多名嗷嗷的日本人冲近时,我剑指一扬,大喝一声,“万剑归宗”,平空起了一城暴雷。金光把我整个人都给包住了,一收,再一放,一放之际,漫无边际的金光突然绽开。绽开的金光往前方一百八十度射去,才离开我身体不久,金光已经变成了一柄柄金剑。
  金剑带着呼啸,数不尽的金剑从天而降,在日本鬼子一眨眼之际,瞬间射穿了他们的身体。流川枫大恐,大“嗨”一声,手中剑又快又准地朝射向自己的金剑斩去。金剑叮的一声,断成两段,流川枫一喜,可下一刻他的脸已经成了猪肝色。
  流川枫不可置信地低下了头,下身那关键处直挺挺地插进了一把断剑,从命根子处直贯入体内。他大吼一声,仰天往后直直地倒进了大海的怀抱,金剑也在那时消失不见。流川枫眼前一黑,海水灌进了他的口鼻,脑中闪过一念,“洋子……”
  小犬蠢一郎在望远镜里看得又惊又喜,惊得是对方如天神般恐怖的武力,喜的是那真野洋子似乎已经脱下衣服,只得他上床了。
  万剑归宗,其实算不上什么高深的剑法,甚至说连剑法也算不上。称它为暗器更为合适,最妙的是这招剑法的杀伤距离之远,杀伤范围之广,几乎是无与伦与。只是相应的,耗真气也是极大,就这一场,虽杀死近千名敌人,可我龙力也消耗了近一成左右。
  虽然说我的龙力乃是天地间融合精华之真气,但并非天地之气,所以即便我已经进入天人之境,却无法借用天地之力。要弥补龙力的损耗却是颇为费工夫,必须经过专心打坐方能恢复。
  红毛子们暴出雷鸣般的欢呼声,齐齐举枪鸣天,庆祝我旗开得胜。
  日本鬼子惊呆了,这哪里是打战,明明就是屠杀吗。去的人一个也没回来,却没杀死一个敌人,敌人一方有天神护卫,而我们呢?我们的天皇大人在哪里?我们的八屹大蛇神在哪里?
  军心散了,即便是崇拜武士道精神,信奉天皇陛下的忠诚勇士们也毫无斗志。一场绝不可能打胜的战争,一场实力相差绝对悬殊的较量,根本不可能赢。既然如此,那还打什么战?
  这种消极心理在绝大多数的日本人心中闪过,人人面如土色,纷纷向长官汇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报告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三分钟之后便传到了小犬蠢一郎的耳朵里。虽然仅仅只是口信,小犬也把面前的这个军官给打得口角流血。“八嘎,你地武士道精神哪里去了?你地天皇的荣誉哪里去了?”
  不好小犬也仅仅只是说说气话,在下属面前装装样子而已。宽大的军铠下,两条肥肥的大腿早就开始打颤了。骂也骂过了,打也打过了,心里的恐惧感也消了不少。小犬努力深吸几口气,总算压下了无边的恐惧感,对那人说:“你地命令,全军撤退!我地向德川将军禀告!请大蛇神部队来对付他!”
  “那就这样让他们上岸?”
  “上岸好,上岸哟希!”小犬阴勾小眼闪着寒光,上了岸就好对付了。我地真是个小犬,难怪德川将军总是骂我蠢郎(小犬蠢一郎)!小犬不知想起什么,下属见他不言语,自下去撤军去了。
  呜号声响起,日本的海盗船立马掉转船头,逃命般拉起满帆,全军撤退。
  我大吼一声,“追!”什么狗屁的穷寇莫追,落水狗就是要痛打才行!如此大好形式,不追岂不是白费我先前一番工夫?怎么说刚才也是被动还击,总得打上一场才过瘾才是。
  红毛子们摩拳擦掌,船工们扬起满帆。船大就是不一样,跑起来也比乌龟要快点,起步速度虽然不如小船,但帆大,风吹得更快,不一会儿法老号首先逼近射程之内。
  卡夫卡毫不手软,隆隆炮声下落后的日本战舰纷纷被击中,木屑纷飞,大火熊熊,人仰船翻。有几炮直接命中敌舰火药仓,巨响过处,战舰直接被炸成两段,沉进龙王爷的怀抱!
  炮声惨叫声,激得女人都热血沸腾,更何况是男人呢?双腿一弹,桅杆上一道白光如从天而降之神光,洒向那四处逃命的战舰。
  浑身被热血所注满,头脑发涨,我身处半空中,双手一合,一道金光在我手中闪出。幻化而成的无形之气,宛如一柄锋利无比的巨刀,狠狠地将一艘逃命中的战舰拦腰截断。轰隆,战舰前后一分,不到一分钟,就已经被海浪吞没。
  看着那些呼号着,惨叫着救命的日本人,我莫名开心,激动。原来,杀人也是这么爽的一件事啊。杀,杀,我要杀人。杀光他们,杀光这些不劳而获的强盗。
  不要可怜他们,他们是倭人,是倭寇,管他们是否每个人都有罪。谁叫他们都是日本人?是日本人都该死,尤其是日本男人!
  未知的痛苦,一想到名玉儿她们身为俘虏,可能遭遇的惨状,我心头便会泛起一阵阵的心痛。我的心在抽搐,对未知的恐惧使我失去人性。人性?在这种时候还要什么人性?有的只是杀戮,无尽的杀戮!
  杀光这些狗娘养的,你们为什么要来华夏?没得吃不去打渔,为什么要来抢我们的?怒火将我的理智烧得一干二净!下手更不留情。
  一艘艘战舰在我手下断成两截,无数个生命死在我的双手之上。而我却滴血未沾,凌空而飞,别说是血迹,便是火枪的子弹也休想近我身。
  “魔鬼,他是魔鬼!”日本人大叫着,活着的人看到身后的战舰那惨样,疯狂地大喊着。不少人有先见之明,抱着一块木块,先一步跳进了海里。跳进海,还有可能生还,躲在战舰上,那是必死无疑。
  果不其然,那白衣魔鬼很快追上这艘战舰,就像别的战舰一样,金光闪过处,战舰也被砍成两半。断裂处宛如被刨子刨过,光滑至极,滴水不沾。
  不过瘾!我临空吸起一把日本剑,这剑真怪,只有单刃还带微弯,只能当刀使,不过用日本人的刀来劈日本人的舰,这是最好不过的了。
  波波波,我单手腕个刀花,几道凌厉之至的刀气将一艘小些的战舰切成几大块。
  “放箭,快放箭,射死他,射死他!”
  小犬蠢一郎怒气冲冲地下令。那爆裂箭只有两艘大型战舰上有装备,虽然珍贵,可看到自己苦心经营了大半辈子的北海道舰队在瞬间毁了一半的时候,小犬忍不住了。
  漫天箭雨再次射来。
  不过这回我可没引爆它们。
  小犬所在的主舰比别的战舰行驶的都要快,如果将爆裂箭引下去,狗咬狗一番,岂不妙哉?我想到做到,以柔劲掉转爆裂箭的攻击方向。正当日本士兵疯狂地实施集体跳海的壮举的时候,劈头就掉下了无数的爆裂箭。
  砰砰砰砰……
  一连窜的爆炸将他们打得血肉横飞,不少人跳海时正好跳至半空,就见被一支爆裂前穿体而过,随之而来的爆炸将他们爆成炮灰。
  法老号上谷忆白诸女被这残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变了,变了!小正他变了,以前他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的。”谷忆白显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才十四岁的人,初出江湖不足一年,竟然会变得如此残忍。虽然她观念比较开放,但身为女人对血腥的厌恶这点,使她很害怕。
  日本人疯了,狂了,眼看着自己逃不了命,人人都疯狂地拿起火枪往天上开。甚至有人把佩刀当暗器一样往天空中扔的-
  正文 第176-180章
  第一百七十六章抓只日本狗
  比生命的还要贵重的火炮在疯狂的人们手中,频频开炮。日本人再也顾不得什么弹药不足了,舰都没了,还要炮干嘛?炮口被疯狂的人们抬得高高的,齐齐对准天空那个飘飞灵动的白色身影。
  火炮怒了,喷发了,可惜怒火似有不足,肚里面炮弹射到半空中就像那泄了气的皮球,一个倒栽葱,栽进海里,永世不得翻身。更有甚至,疯狂的日本人因为炮口抬得过高,根本没算准落弹点在什么地方。
  而那射出去的炮弹却好死不死地击中了己方另一艘战舰。虽然不致命,但也炸死炸伤不少自己人。那被炸的战舰,整船人早被恐惧折磨的疯狂了。突然被自己人的炮打中,宛如刚烧开的水,翻了天了。
  他们无处可发泄,因为敌人是不可战胜的。那么,既然如此,就找人发泄好了。刚才那个不长眼的家伙拿炮轰我来着?
  那边,是那艘战舰!
  真的?你确定?他们可是自己人。
  自己人怎么了?他们早疯狂了……哎呀,你看,又轰我们了……呜……弟呀,你死的好惨啊!
  哥哥为你报仇!老子跟他们拼了!
  唉唉,你别抢我的炮呀!
  滚开,反正你也打不着人,看老子给你做个试范先!
  轰轰轰!连开三炮,炮炮命中!相距才不到一海里,能不中么?
  日本人疯了,互相开始对射,对轰!枪炮打不中我,全都掉了头,往自己人身上招呼过去了。不过这却也叫他们逃了一命,因为我不再杀他们了。飞过这片混战区,追上了那艘主舰。擒贼先擒王,抓只大鸟好问话。
  小犬蠢一郎看到那魔神朝己舰飞来,急得狂呼水手们加快船速。一边还有爆裂箭,火枪什么的往后狂放。也不管打得着打不着,总之能稍稍阻得一阻也是好的。
  龙力盾一开,避过那些爆裂箭,火枪的子弹对我来说就像挠痒痒。迎头一刀将一排七八个武士砍成两段,鲜血将甲板瞬间染红。“八嘎呀路!”
  我很奇怪,这些日本鬼子骂来骂去就这么一句话,比之我华夏源远流长的国骂水准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骂我的人直接被我从嘴巴处撕成两片,上嘴唇与下嘴唇永远也碰不了面了。
  我扑进人群里,痛痛快快地砍杀了一番。无须躲闪,因为他们的刀枪根本伤不了我,砍在龙力盾上还会被反弹,反伤着自己。胳膊,大腿,人头,小脚,一闪而过后,甲板上只余这些东西了。
  我冲进内仓,无数个以偷袭暗杀为主的忍者们从阴暗处向我袭来。好好的甲板会突然冒出一把刀来;漆黑的仓壁里常常会伸出一只带刀的手;圆圆的火药桶会突然向你滚来;从天而降的只有刀光。
  可怜,如果是别的什么人的话很可能会着了他们的道。可怜的是,他们刚要现身而出,就已经被一抹刀光抹过脖子。辛苦练了一辈子的忍者们,第一次出任务就以失败而告终。对手军人来说,对于杀手而言,失败的代价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轻而易举地来到了小犬蠢一郎的面前,面前的这个人一手拿刀一手拿短枪,定定地一动不敢动。他不敢动,因为只要动一下,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就可以不用死!”我冷冷地对面前的这个长得像条狗的日本人说。
  “我是天皇亲授的将军,伟大的德川家康将军的下属。你杀了我,德康将军是不会放过你的!聪明的支那人,你们中国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若只单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打得过我们伟大的大日本帝国的。”
  “不识时务的人是你!”我依然冷笑,“我只想知道你把我们母亲们抓到哪里去了?”
  小犬蠢一郎可不是真的蠢,刚才那番话不过是想在敌人面前装好汉。他早就听说,支那人是英雄识英雄,装硬气能获得敌人的尊重!既然已经装过一次,那么就不需要再装第二次了,毕竟,小命要紧。
  “谁是你的母亲?”
  “就是被你们抓去的名玉儿她们!”
  “名玉儿?是不是杀死我们天皇武士一千多人的那个名玉儿?”
  “不错!你们把她们怎么了?”得知消息,我显得异常的激动。
  小犬蠢一郎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支那人,你的母亲已经被分别送往东京的天皇陛下和伟大的德川将军那去了。但如果你拿我去找德川将军交换的话,我想他一定乐意把你们母亲还给你!”
  “我的母亲没事吧?如果你们敢伤她们一根汗毛,我就杀光你们!”
  小犬蠢一郎连连挥手,“不会的不会的,我们大日本帝国最仁慈了,对待俘虏的态度,我们一般都很宽容的。再说,你的母亲是德川将军和天皇陛下亲自要的人,谁敢动她们呀?”
  我不为所动,“别人是不敢动,只怕敢动的也只有那个什么鸟皇帝和狗头将军吧?”
  小犬大汗,为小命着想,忙道:“不会不会,前天我才接到消息,说你的母亲们还在被押送去东京的路上呢。只要没到东京,那就不会有什么事!”
  小犬一边擦着汗,一边以他那不畅顺的华语对我解释。
  我死死地盯着他,真盯得他满头大汗流不止,才确信他说的是真话。“好!现在你就是我的人质了,要想保住性命,你就得好好地听我的话。”
  “那是那是,大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好!你先下令全军投降!”
  “啊?”
  “怎么?不愿意?”
  “别,别别!大侠不劳你动手,我去就是,我去就是!”
  接下来,一向被人当成祖宗供着的小犬蠢一郎被我像条狗一样地提了起来,扔到了甲板上。主舰上已经找不出一个士兵了,小犬蠢一郎只好重抄旧业,事隔三十年后,又干起了旗手这个职业。
  投降的命令在整个北海道舰队里掀起了滔天的巨浪,军人以服从命令为职,更何况这个命令他们早求之不得了。于是乎,大半个舰队在同一时间升起了雪白得晃眼的白旗。只余下少数已经打疯了的疯子们,在那里狗咬狗,一嘴毛。
  我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这一幕千年难得一见的奇景,屁股下给我当坐垫的是大日本帝国北海道舰队总司令。“真好看,笨狗,你以前见过么?”
  “回大侠的话,老夫有十多年没见过了。”
  “哦,你以前看过自己人打自己人的事?”我微感惊讶。
  “我都六十岁了,什么事没见过?当初那战可比现在的精彩,儿子带兵打父亲。”
  “哦?还有这等事?来,你给我好好说说!”
  ……
  于是,大日本帝国北海道舰队最高指挥官就暂时充作了说书先生。靠,您还别说,小犬说书的水平还不是一般的好,把个父子相残的惨剧直接说成了喜剧,逗得我哈哈大笑。
  炮声越来越小了,到最后,同归于尽,整个世办清净了。
  “唉,小犬哪。你看这个时间嘛不对,啊,下次吧,啊,下次吧。下回你可得给我讲个好听点的故事。讲什么?还能讲什么?就把你们日本的那此子丑事儿啊,内幕啊什么的说说吧。好了,我鞋子脏了,好,乖,拿嘴帮我擦擦!”
  小犬开心极了,忍不住捧起我一只臭脚就是一阵痛吻,直到我以他性命相要胁,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手。
  “嗯,小犬那,想不到你六十多岁的人了,擦鞋到是一把好手啊!你放心,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擦。走,咱们接收降兵去。”
  小犬听后就要站起来。
  “哎哎,小犬哪,你又不听话了是不是?站着多累?快,听话,趴下!对对,就是这样,四肢着地。来,跟在我屁股后面!对,对,就是这样!不过我怎么总觉得你屁股上少了点什么似的,总觉得怪怪的。”
  我低头若有所思,突然抬起头,变魔术似地往小犬屁股上插进一根长箭!直插得他屁股流血,“哎,这就完美了,小犬,你的样子真是好看!好吧,好吧,我知道你一定等急了,走,我带你见见你的手下们去。”
  是役,战果如下:
  杀敌:一万五千五百名自相残杀而死者:两万两千名俘虏:三万七千七百名缴获兵器粮食钱财无数!
  这一战,我亲手杀的就有一万多人,占杀敌数的百分之八十以上。从这一天起,日本大地上传出我“杀魔”的名号。名声到底有多响?我不知道。总之,在当时歌舞伎厅里,要是有哪个女人不听话,妈妈生就会吓唬她说,要不接客我就把你送给杀魔大人折磨死你。
  显然,杀魔这名号在民间甚至比天皇的名号还要响亮。不知道天皇,那不会死;不知道杀魔,没准你就会没命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哪!就是因为这件事,才使得我后来在日本的美人圈里举步维艰!
  第一百七十七章狗比他强
  忙乱了一阵之后,由不足两千人俘虏而来的三万多名日本将士在我的带领下,雄纠纠,气昂昂,登上日本岛。进城便是横滨。一个小城,位于海岸边不远处。
  小犬做事总是那么的叫人放心,我仅仅只是骗他吃下一颗大补药之后,他便像条乖乖狗一样地服侍着我,生怕有哪点会惹我生气,又给他屁股上来根“尾巴”。
  日本的官位设制到是与我们华夏大周朝没什么两样,一样有太守,不过在这里叫城主。而横滨城的城主呢?就是我身边这位六十来岁还想娶小妾的小犬蠢一郎。
  小犬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识时务,一进城就说要去把自己最美丽的妻子拿来给我享用。我暗骂,看你这幅老骨头的贱样,你正妻没六十也有五十了吧?还拿给老子用?想到抱一个干柴似的老太婆睡觉我就一阵恶寒。
  “好吧,你去吧!不过我可事先提醒你啊,小犬啊,你要是离开我一百步的话要有什么意外那我可不负责。”
  小犬一听,立马把他那瘦如干柴的脸膛拍得乓乓想,表忠心道:“老奴愿终身服侍主人,一身绝不离开主人半步。”来这里时他在路上主动自降身份,认我为主。
  “我靠,那我岂不是很吃亏?有你这只老乌龟在,老子晚上办起事来都不安心!”
  小犬狡猾地说:“那主人把解药给我好了,老奴绝对不会来打扰你。”
  “免了,免了,哎,你还不快去把你那四十四个妻妾给我找来?”
  “老奴明白。东夫管家,快把夫人们统统带过来!”小犬对迎上门来的管家说道。我在一边补充了一句,“小犬啊,看你也一大把年纪了,应该也有几个女儿吧?”
  小犬一听,眼中微微闪过一丝的犹豫,一丝的愤怒。幸好我眼睛尖,看了个清清楚楚。日本人对妻子的态度就像是对待奴隶。每当有朋友来家里玩的时候,妻子是可以当作奴隶任朋友作贱的。这就是所谓的换妻之祖。
  妻子几乎是一种货物,可任人取用。但儿女则不同。虽然女儿不被看好,但身为父亲,哪一个不爱自己的儿女的?妻子可以送人,儿女却不可以。所以,小犬虽然尽力讨好我,不惜自贬为奴。为的还不就是将来有一天能杀了我,早日翻身当主人?
  小犬处处忍让,当叫他把女儿拿来给我享用的时候,也只是稍稍的犹豫了一下,期中犹豫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一秒钟。微微一愣之后,小犬笑脸盈门,“是是,东夫,把小姐们也都叫到大厅里去。”然后不等管家回应抢先在前弓着身子引路,身子微微有些发抖。
  那管家欲言又止,见小犬不理他,皱着眉头下去办事去了。
  “小犬,你是怎么了?不会是羊癫疯的老毛病又发作了吧?”看着他气得发抖的身子我好言安慰道。小犬全身一震,瞬间不再颤抖,老脸挂着贼贼的笑,“没,没,只是刚才不小心咬了舌头,有点抽筋。”
  我关心地问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来,让我看看!哎,小犬啊,你的舌头好像没事儿啊。”
  “啊?主人,你是不是看眼花了?您再看看。”小犬一手捂住嘴巴,手放下来后嘴角已经有了血迹。“刚才被咬的地方是舌下边,这不,这会血都流出来了。”
  “好了好了,小犬啊,你这么大个人了,说话也不小心点,当心闪了舌头。”
  在我的训斥下,小犬蠢一郎忙不迭连连点头,连声称是。
  看着这个日本海军大臣被自己耍得团团转的样子,我心里甭提有多爽快了。
  降兵统统被我缴了械,所有人两手空空被赶下了战舰。补充完足够的损失之后,卡夫卡下令把北海道舰队的所有船只统统炸沉至深海五百米的大海底下。日本海军经此一役后,除了在外掠夺未归的战舰幸免于难外,全军覆灭!没有个十年八载,休想恢复。可是,我根本就没安让它恢复的心。
  犯我者,虽远必诛!
  谷忆白等女分别胁助卡夫卡处理军务,现在的我已经完全实现了千古以来军事家们所推崇的“以夷制夷”之上层策略。拿红毛鬼来制日本鬼子,妙,妙,妙。想着都舒心啊,爽!
  嗯,反正大军明天才开拔,今晚上就夜宿小犬家吧。怎么着人家送老婆给你享用,你总不能拒了人家好心不是?
  接下来呢,大厅里被我赶得只剩下我和小犬两个人了。随后,管家带了一大票女人过来,花花绿绿,莺莺燕燕,全是美女。大的小的,老的少的,统统都有,只怕不下百十号人,差点把个大厅都挤满了。
  我目瞪口呆,脖子僵硬地拧过来对小犬说:“小犬,她们都是你的老婆女儿?”
  “是啊,主人!”
  “我横看竖看,也没看到这些女人中有哪个人能配得上你这年纪啊?”
  小犬得意地笑道:“只要过了四十岁,年老色衰的,我就让她安乐死!”
  “安乐死?怎么个死法?”
  问完我就后悔了,因为小犬露出一个狼外婆的笑容来,道:“顾名思义,安乐死就是在安乐的时候死掉啦!”
  “我靠,老子又不是请你来做老夫子的,这点字面上的东西老子会不懂么?”抬腿就给了他一脚,小犬浑身功力被制,哪有半丝内力?赖皮狗似的倒在一个女人的脚下。那群女人仿佛看见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个个傻愣愣地看着这个半天爬不起来的丈夫父亲,时间在这一刹那停止了。
  “咳咳!”小犬吐出一口鲜血来,袖子一抹,连滚带爬回到我身边,不地行五体投地大礼,“嗨,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我就奇怪了,这日本人家里怎么都是木地板呢。原来日本人全是奴才命,怕磕头时把自个儿的头给磕破了。所以,为安全计,统统地板变木板,磕起来也不痛啊!
  “好了,小犬你就别装了。继续刚才的话吧!”然后我翘起了二郎腿,端过一杯茶,津津有味地听着脚下海军大臣的解释。
  “是,主人,所谓的安乐死,有很多做法。而我对妻子们的做法就是找十个八个男人活活地把她们奸死!”小犬面带笑容地说道。
  “噗——”我一口茶喷了小犬一头一脸,“小犬,你还真他妈的不是人!”
  第一百七十八章淫人妻女(上)
  小犬面不改色,伸舌舔舔脸上的茶水,直赞道:“好茶好茶!”
  我已经被这个家伙打败了,做俘虏能做到他这份上的,只怕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不过,从另一方面说,小犬蠢一郎实在是好心机啊,难怪他这样的人能够身居高位。能当上海军大臣的,又岂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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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叫小健,今年15岁,和35岁的妈妈艳妮乱伦已经有1年了,最近我们不满足于自己两母子之间的性爱,通过网络,我们还认识了同城的另一对乱伦母子,14岁的小伟和他36岁的妈妈,秀媚阿姨,我们两对母子现在经常在一起乱交,享受禁忌的乱伦之欢。 [点击阅读]
妹妹,我有一份永远也负不了的责任
作者:催眠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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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妹妹,我有一份永远也负不了的责任】祖父那辈,爷爷他们兄弟三个,在那个年代,每家的孩子都很多,少说也有四五个,所以,到了父亲这辈,他的兄妹就已经很多了,到了我这一代,更不用说了,可以以群来计算了。在家族里,与我同岁的便有五个,这里,我与妹妹闻思关系最为密切,说是妹妹,其实我们两个同岁,我的生日比她大一点而矣。 [点击阅读]
妻子女儿和妈妈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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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sas999@ms14.hinet.net(依斯懒觉)标题:妻子女儿和妈妈第一章:肉娃娃慧心跪坐在那里,稍许抬起赤裸的屁股,把父亲的肉棒深深含在嘴里,几乎达到喉咙。「噢……唔……」把父亲振伟的肉棒含在嘴时虽然不是第一次,但现在的环境使慧心犹豫,被绑在背后的双手,好像求救似的摆动。振伟好像要驱散慧心的这种犹豫。在慧心发出呻吟的可爱嘴里,故意凶猛的插入肉棒。不久后,慧心屈服在爸爸的暴力下。 [点击阅读]
妻子的屁股沾满了别人的精液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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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是一个从事网络的工作者,今年34岁,妻子吴月如在一家服装公司从事服装设计工作,28岁。我和妻子月如从相爱、相恋直到结婚,至今已有八年的历史,月如长得美丽动人,是属与那一种典型的、丰满型的女人。我爱我妻子,许多朋友和同事都羡慕我有一个这么漂亮、贤惠的老婆,我们都说我们俩是天生的一对。和妻子相处的八年中,使我了解了女人的温柔体贴,家庭的温暖和温馨。但是,我这平静的生活,在那一天被打破了。 [点击阅读]
孙悟空之七日假期
作者:将曲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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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第一章悟空思凡话说唐僧师徒一行,从东土大唐千里迢迢来到灵山雷音宝刹定居,已有好些时日。每日里诵经论道,敲木坐禅,小日子倒也过得滋润。每个月末,师徒四人加上白龙马照例聚首一次。都是大唐来的,大伙儿都很珍惜这点同乡情谊。下了早课后,五圣辞别佛祖如来,来到猪八戒府第。净坛使者猪八戒非常热情,一边呵呵傻笑,一边翻箱倒柜找吃的。不大工夫,圆桌面上就堆满了瓜果、祭品。 [点击阅读]
家族之爱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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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罗尔标题:家族之爱序言:西元1997年5月是我刚满30岁,在结婚典礼上回想起以前的事。小时候10岁那一年母亲离开父亲离家出走,父亲又因病住入基督教诊所,国小毕业后就来到高雄投靠叔叔,于是叔叔把我交给磨地板师傅学磨石子。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