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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涛寻美录 - 正文 1-123章(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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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荣国府里这么一个重要的位置上,她若不中饱私囊,为自己谋些福利,打死了天下人,也不会有人相信。
  更有传言,说她经常借外人托贾府办事而收取高额的金银,以作经费。
  像这种事,王熙凤难免干得不少。那些救贾府办事的,哪一个不是带着大包小包来求的?下至看门小厮,上至王熙凤这种手握实权的人物,哪一个不需要打点?
  我在客栈不过待了几夜,不时听到一些人说这荣国府中的事,常有人提到,这王熙凤就是荣府一大恶瘤。不知帮那些求事的人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呢?听说,害得一个叫金哥的女子上吊自杀,而金哥的情人也殉情而死。一些迷信的人,总说恶有恶报,时候未到之类的屁话。
  床上的王熙凤安详地躺在床上,即使在昏迷中,那丹凤三角眼叫人看人,仍觉有些嚣张。
  王熙凤肌肤晶莹如玉,身材早已像水蜜桃般,熟得透了,三角眼虽然不很好看,可是她的眼神有一股微微的媚气在里面,或许连她自己都还察觉不到,有这种媚气的人,在床上可是需索无度,天生是床上的荡妇淫娃,只要尝过了男女云雨滋味,这天性就沉埋不了的。
  想那贾琏家满足不了这个淫妇的。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一双魔手已经按在了王熙凤那饱满异常的酥胸上了。说来也不知是不是遗传因素,荣国府里上上下下的女人们,少有几个夫人小姐的乳房是小号的,王熙凤更是拥有一对豪乳。随着年岁的成长,将来没准会比王夫人的还要大上一号呢。
  肥臀足足有圆盆般大,这种女人性欲一向是极其旺盛的。
  我早给她解去了束缚,眼前出现了一具赏心悦目的女人裸体。难得的是,那蛮腰却未如她丰臀一样,反而异常的纤细,凹凸有致,完成的S形曲线展现在我眼前,屋内的气温越来越高。
  我伸出手,毫不客气地蹂躏着王熙凤的巨乳,还好,弹性十足,完成没有因贾琏的开发而有所减少。
  布满催气真气的魔掌,直接作用在了王熙凤身上,即使她神识昏迷不醒,但她体内原始的欲火,也已经给我挑了起来,吹弹可破、玲珑如玉的肌肤上香汗微沁,少妇的幽香透了出来,散入了屋内。
  没有了衣物的束缚,,王熙凤那柔软娇挺的双乳颤巍巍地抖动着,再舒服不过地自在颤动,但那颤动很快就在口舌的挑动之下更加疾了。吸光了左乳再动右乳,我的两只手一刻也不闲着,在王熙凤那白皙滑润、一丝瑕疵也无的胴体上也不知巡游了几次,再怎么样的羞人之处也不放过,尤其是春水涔涔的腿间,更是爱不释手。
  等到我沾满了王熙凤径间爱液的手,回到被口舌服侍得鼓胀贲张的俏乳上时,昏迷中的王熙凤竟然咿咿唔唔,发出来了一些若有若无的声响。我吓了一跳,莫不是王熙凤就好了吧。
  打量了那那双目紧闭的娇颜,她口角微微动作,哪有苏醒的反应。听说人在睡梦中也会梦到做爱之事的,也许对现在的王熙凤来说,她做的只是一个春梦罢了。
  昏迷中的王熙凤完全迷失了,她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做不到,紧贴着她的男人气息是那么强烈,有意无意地缠在他身上,她彷彿想要抓住些什么,想要得到些什么,迷茫的芳心里知道自己或许要失去些什么,失去了之后就再也得不回来,偏偏她却无法以言语形容,无法明白的说出来,明白地要求什么,只能够喘息着、娇弱地哼着、温柔地缠紧着他,想要在他身上得到一些什么,就好像刚才萦绕在她胴体上的快感一般。
  我淫笑地看着王熙凤再难自抑的羞红脸儿,今天,这又美又毒的女人就要成为我跨下的座骑了,但光是这样还不够,我要的不只是王熙凤的肉体而已,还有她彻彻底底地放浪、完完全全地沉醉欲海。
  我的动作虽然很粗暴、很过份,但对春心荡漾的王熙凤来说,这已经不重要了,他的粗暴很快就会毫无妨碍地,被她的胴体所承受,那威力将完完全全地舒放在王熙凤体内,未知的羞惧和期待在王熙凤芳心深处互争着控制权,那茫然无从感令王熙凤更娇柔地呻吟出来。
  我的手强硬地掰开了王熙凤紧挟着的双腿,一股强烈无比的火力,一下子完完全全地冲入了她的体内,那撕心裂肺的裂疼,让王熙凤原已松开的玉腿紧紧地夹了起来,强硬的巨物被她完完全全地容入了,火烫紧紧地熨着王熙凤最是娇嫩的肌肤。
  即使她早为人妇,却也未经过如此的“重创!”昏迷中的王熙凤终于“啊”地叫出声来虽然我及时勒马,没有大起大地猛干,但疼痛,欲水直流、柳眉紧皱的王熙凤,仍让我心疼不已,紧紧拥着王熙凤微颤的、受惊孩子般的胴体,温柔地舐去她的泪痕,双手轻轻地揩擦着王熙凤敏感的乳上,良久良久才让王熙凤摆脱初次的不适应。
  嘴唇愈啜愈紧,亲蜜的肌肤相亲让我完完全全可了解到,王熙凤已脱离了那苦楚,方才被我逗弄时诱发的酥酸又回到了身上。
  我一手撑起了王熙凤白比羊脂的玉臀,让两人的体位能更契合,慢慢地开始用力、开始抽送……
  ……
  “啪啪啪……”一阵肉体的撞击声,就在赵姨娘香肩正欲撞上窗门的一刹那猛地响起,一股奇异的激情传入了她的脑中,一阵阵急促的撞击声,好似晴天霹雳,震得美妇人脑海中一片空白,失去动力的娇躯一下子软倒在窗口下。
  赵姨娘今日见宝凤二人疯疯颠颠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么的痛快了。是的,没错,这一切都是她一手操纵的。自从上回府上来了个叫马道婆的人之后,赵姨娘终于下了狠心,要将此二人置于死地。
  没错。贾宝玉不死,我儿子贾环又怎么能被扶正呢?贾宝玉要死了,贾环就是这贾政的独苗了,以后,这荣国府上上下下的一切,还不是我们母子二人的?
  王熙凤,你是活该,谁叫你有意无意总对我们母子没好脸色呢?不说环儿,连我也给你搞得颜面扫地。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长辈,你凭什么教训我啊?
  可天不遂人愿,就当阴谋即将得逞之时,天降救星,不是一般的救星,还是个九尺来高的大救星呢。三言两语,就把所有人都打发了,听说他还夸下了海口,说三天之内可以让宝凤二人醒过来。
  这,这怎么可以呢?我辛辛苦苦,花了五百多两银子,写下千两银子的欠条给马道婆,这事怎么能叫他一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给破坏了呢?
  不行,我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老天还是长了眼的,没想到荣府里这么多女人中,竟挑了我做这看门的“门神”,我若不趁此机会来个“坚守自盗”,又怎么对得起老天爷呢?
  “啊——,怎么回事?这房子里怎么会有人在欢爱?”低沉的闷响似并示惊动房内一对陷入爱河欲海的人儿,无尽的酥麻舒爽笼罩了整个屋子,一个疯狂抽插,一个能敢的迎合,不知天塌,不晓地陷,又怎么会去注意屋外的小小动静呢?
  天啊!莫非是那个姓曾的小子?赵姨娘芳心思绪纷扰,万千意念纷至沓来,莫非这姓曾的才是真正的坚守自盗,强奸王熙凤不成?借着一丝微弱的光线,赵姨娘看到了床上的两条肉虫,那个曲线玲珑的身影,不是王熙凤还能有谁?
  疑惑不解的赵姨娘看到这里,也不由得老脸一红。她比王夫人要小上几岁,如今才三十出头,正是虎狼之年,屋内的“天籁合欢曲”仍然不停地钻入她的脑海,令她经不住娇躯发热、脸上滚烫。
  王熙凤真是不要脸,想不到平日威风凛凛气势逼人的凤辣子,连昏睡着也能弄得这么大声。这姓曾的小子竟然这么强而有力,弄出的声音这么响,也不怕人听见!从未真正尝试过至乐欢爱的赵姨娘,心中升起一股异样情绪,玉手撑着门板想要偷偷逃离这羞人的现场。
  丰满的熟妇脚步还没有站稳,屋里王熙凤在梦中的一声哀鸣,让她不由自主的再次软倒在了窗口下,大受冲击的心海顿在无尽的欲望中翻腾起来。
  等一等,再等等,也许,这正是天赐的一个亡羊补牢的好机会。王夫人哪去了?她不也是在这屋里睡的么?
  透过月光,赵姨娘清晰地看到另一张床上一个满脸粘着湿湿的头发的身躯。啊——,莫非连王夫人也给这姓曾的强奸了?
  哈哈,妙极妙极!只要我拿这事要挟这姓曾的,那我的大计一样可以按照计划进行下去呀。赵姨娘越想越兴奋,这兴奋也有一部分来自肉体上。
  “啪啪啪……”异声再次响起,由轻到重,由缓到急。
  “啊!又来了!”赵姨娘双腿一软再次倒在地上,双腿死死挟在一起,一支玉手经不住这密急的轰炸,探到了自己的双峰上。
  不知不觉中,倚窗坐地的赵姨娘已经完成地失去了力量,丰满的娇躯若不是有屋板的倚靠,早就软躺在地上了。赵姨娘下意识的想到:“真可怕,这姓曾的简直就不是人,哪有人能以这么快的速度连续奋战半个时辰的。想不到王熙凤竟然能承受得了,看来,她也是个淫妇。”
  别样的刺激席卷了赵姨娘的心田,素来不甚守礼的她也从没想过自己会有在门外偷听别人做爱的一天!但这种不可想象的事情就是发生了。发生得这么突然,这么猛烈!令她的力量消失得一点不剩!就连欲进内指责的意念也化为了无尽的燥热,充斥在她幽怨的心田。
  赵姨娘无论如何也挪不动自己的脚步,她无数在心中呐喊,冲进去,冲进去吧,撞破他们的奸情,这种好事可是千载难逢的。但人类好奇的本性却将她积累的力量一次次无情的打碎,屋里激情的冲撞与迎合好似魔咒般钻进了她的心中,深深地在她脑海中刻下了一个印记。此生此世再难忘记!
  不知又过了多久。也许只是片刻之音,也许是很久很久;分分秒秒都在煎熬之中的美妇人,仍在奋力的挣扎之中,既然贾政不能满足她,她又为什么不自找欢乐呢?也许,那姓曾的也会看上我也不一定。赵姨娘越想越是兴奋,下体内的反应更是春潮汹涌,泥泞不堪,任凭她如何夹紧双腿,羞人的春雨仍然冲了了玉门,浸透了衫裙。
  屋里的冲刺声达至了又一个高氵朝,门外的美妇人在注视屋内“老汉推车”的一男一女,也在同时,感觉到幽谷深处猛地一颤,一股浓腻的琼浆竟然就在这刹那间爆发而出。
  天啊——,赵姨娘心中高呼一声,整个人魂飞天外,就像是身处彩云之音,飘飘欲仙!
  许久,回复了清明的赵姨娘娇柔躯一动,不顾幽谷一片泥泞,大为不适,就欲转身逃走。可就在这一刹那之间,突然大开的房门却让她猝不及防地倒入了门内,倒入了宽广火热的怀中,倒入了从未想过的“性”福新天地!
  “呀!”丰满的肥妇双羞双惊的诧异惊呼声唤醒了她因异变而愕然的芳心,丰盈妇人一声惊叫,急忙用力推向我胸膛,情急之下连对方赤裸的身躯也不管不顾,只想早点逃离这世间最为尴尬的一幕。
  可惜迷乱的我哪管她是谁,尽管这女子头低得很低,但丰满的身材,胸前的巨无霸,高翘的臀部,清晰地看在我的眼里。早在她初到窗边,我就知道了,但感到没有任何的危险,又是个女人,自然乐得叫她在一旁偷看。
  其实我心下更有不堪,看戏总得买票,你怎么着,也要付出一点代价不是?
  怀中肥美的身躯,熟妇身上传来的一股成熟的芳香毫无抵挡的侵进了我的口鼻之中。我一把将她抱起,返身扑向了受痕密布的床上。如此情形之下,我也没忘记临门一脚,将房门合拢!
  “啊——不行!”赵姨娘大叫,“我,我可是贾政的小老婆呀。”骚妇人奋力挣扎,甚至不惜拳打脚踢。
  “你,不要。你别动我,我不将你强奸的事说出去就是了。你饶了我吧!”赵姨娘终于抬起了头,无助地看着我。
  “呵呵,你还敢威胁我?”我微微一笑,“哼,没想到罪魁祸首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赵姨娘停止了挣扎,故作镇静道:“你,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嘿嘿,听不懂?你我心知肚明,宝凤二人发疯的事能与你脱得了干系么?”
  “这,这怎么可能,我可是宝玉的姨娘,换句话说,我可是他的二妈。又怎么可能会害他呢?”
  “少给我装算!你坦白吧,怎么才能治好他们两个?”
  “曾……曾公子,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怎么会害自己的儿子呢?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冷笑一声,“没错,就是你!”
  赵姨娘一听,突然猛地一挣,坐在地上撒起泼来,哭天抢地,眼泪一把把地往下连,还嚷着要去找贾母讨还一个公道。
  我早在屋中布下了龙力屏障,这里的半点声音,若不经过我的允许,半点也传不到外头去。不再管她哭闹,三两下扯下了她的外衣,露出了鲜红的肚兜。一对比王熙凤还要饱满的巨无霸高高地撑起了肚兜,露出一条深深的沟壑,雪白的酥胸晃得我两眼直冒青光。
  我猛地将她再次抱起,往床那头走去。赵姨娘使尽了全力,可惜她的粉拳玉腿只能给我挠挠痒一般,毫无作用,反而令我更为享受,手中如同抱着一团软肉,低沉浓重的呼吸更加急促,体内的欲火更加的肆虐不休、蔓延不停。
  发情的野兽三两步就奔上了大炕,受惊的猎物嘶吼、怒叱、拳打脚踢。可全无作用,反倒在疯狂的扑腾之中叫我占去了不少的便宜。
  “救命啊……强奸……啦!”赵姨娘假装作惊慌无比的样子,其实心内早就欲望翻升得无边无尽了。只是仍隔着一层脸面,她虽然是个淫妇,想这种事不少,可至今只有贾政一个男人。眼下被另外一个更加强壮的男人抱在怀里,赵姨娘早就芳心暗许了,只是暗恨这鲁男子不解风情,竟然想霸王硬上弓,那是会很痛的呀!我是来找爽的,可不是来找痛的!
  “嘿嘿……你以为你是个贞妇么?”我伸手在她面前,“看看,这水渍是从哪里来的呀?”
  赵姨娘大羞,妖媚地点了我一眼,道:“你……你就不能温柔点么?”
  我哈哈大笑:“你们这种淫荡的女子不是最喜欢男人的粗暴的么?”
  “嘶……”连串的衣物撕裂声过后,赵姨娘连遮着上半身的肚兜都不见了,只剩下一条小小的内裤着身。
  胸前的巨无霸终于蹦了出来,大得我一只手都握不过来。我狠狠地捏着巨乳,死命揉捏开来。
  “唔……轻……轻点……奴家都要给你揉碎了!”赵姨娘口里虽然喊痛,可心里不知多希望我能够再重一点,这么舒服的揉捏比那没半斤力气的贾政可有力气多了!
  “啪!”我毫不犹豫的重重一掌拍在了赵姨娘肥大浑圆的臀部上,翘挺的肥臀立刻浮现出红红的掌印,与臀白的娇嫩白皙交相辉映,好像正在对我发出激情的邀请,别有一番情趣。
  “啊——”赵姨娘吃痛不住,尖叫一声,无力的娇躯不停地闪躲、翻滚不休。
  “嘿嘿……淫妇,我看你还挺享受的嘛!”赵姨娘在痛与爽之间早就不辨东西,分不清是痛是爽。只有喉间的哼哼声,才能看出她的心中的愉悦!而她的丰满的臀部上,除了挺拔与浑圆,另有一道道激烈的受痕!
  轻重不一的拍打,高明无比,美妇人体内的灼热越来越旺,喉间的哼哼声越来越响。
  一番狠狠地拍打之后,我心中的烦燥不减反增,再也忍不住了,扯开那条小内裤,巨大的火枪,穿体而入……
  “啊——”赵姨娘这一世何曾经历过这种巨物的刺击,高呼一声,掀起了一场大战的序幕……
  眼看赵姨娘即将达到高氵朝,我猛然间退了出来。
  “不……不要……不要离开我!”赵姨娘忍受着无尽的折磨,求爷爷告奶奶,希望我再次进去。
  “只要你说出治愈宝凤二人的方法,我就给你!”
  忙活了一晚上,到现在才进入正题,若没有这主犯人的招供,我又哪里能破解得了这邪恶的巫术呢?
  “嗯……不行!”赵姨娘虽然很难忍,但神智总算清醒。
  我的一双魔手狠狠地在她身上游弋,催气真气无边无际地撒在她的皮肤上,激起一阵惊心动魄的红晕,红得似要滴出水来了。
  “啊——求求你……饶了我吧!”赵姨娘咬口不放,我真气再催。
  “啊!快——快,好人,我求你了,我一切都依你!就先给了我吧,事完后我就告诉你好嘛?”赵姨娘一阵发嗲,再也忍受不了欲火的煎熬,说出了埋藏心底的秘密!
  我嘿嘿一笑,战略大胜利,看来本公子的美男计施展大成功!
  那么,我现在就可以尽情地享受这妖媚丰满肥胖的美妇人了!我虎吼一声,腰部对准目标,猛一发力,捅了进去……
  啊——,赵姨娘得偿所愿,再次陷入了更激烈的欢爱之中……
  第一百零八章山雨欲来风满楼
  曾涛进金陵第三天。
  泰山。
  “爹爹,好消息,好消息。”一个美貌娇气的小女奔到一个中年人身边。
  “婷婷,什么事啊,高兴成这个样子!”中年人气势不凡,但对少女仍显出疼爱之色。
  “爹爹,上回欺负我和母亲的那个淫贼在江湖上现了身了,如今正在金陵城的一家客栈里长住呢!”
  “啪”中年人怒拍桌椅,长身而起,“好,我这就去召集帮手,共讨淫贼去。”说着就要出门。
  张婷婷有点担心,忙说:“爹爹,那淫贼武艺深不可测,咱们五岳剑派是敌不过人家呀。”
  张震双目中闪过一丝阴狠之色,道:“乖女儿,你好好照顾你母亲,自从上回结盟大会过后,她心情一直不好。这事,我自有打算,哼——”张震脸色一沉,急步步出门外……
  ……
  半天后……
  “报——”一个青年壮汉身背长剑,单膝下跪,面前一个高居大师椅,瞧那气势俨然一派掌门同范。
  “何事如此急?”中年人面色有点古怪,一双手一青一红,显然练的是一门高深的内力。
  “回掌门人,泰山张掌门飞鹰传书邀武林同盟共讨天下第一淫贼九尺淫魔曾涛!”
  “哦?有这等事?”那掌门脸色一黯,神色有点不喜,心下暗道,那淫魔武功何止是高深,怕是如今的天下第一高手了,与当年的一剑游龙曾霸天也差不到哪去啊!
  那报信弟子不等他想完,又说:“掌门,泰山掌门另发出一则惊天动地的消息。”
  掌门一急,道:“什么消息,说!”
  那弟子犹豫道:“呃,张掌门说……说那淫魔是……是当年的一剑游龙——曾霸天之子。”
  中年掌门惊得从坐椅上忽地站起身来,失声道:“什么?”
  中年掌门惊了两妙钟,忽然眉头一皱,脸色松了下来,想道:“想我华山派当年也出了两个天下第二美女。依辈份,华月兰华月蕙还是我的师姐呢,可惜当年师父为了我能顺利接掌掌门之位,将我闭关十年,苦修华山青霞神功,错过了与天下第二美人一见之缘。若这曾涛真是曾霸天之子,岂不是可能见到她们双胞胎二人么?管他姓张的说的是真是假,宁可杀错,不可放过。待我邀几个同好门派,一同前往除魔。蚂蚁也要啃死大象,嘿嘿……”
  “传我华山掌门岳超群武林令,同邀东方世家,北海世家一同除魔!”
  “是,掌门!”
  ……
  同一时间,崇山剑派掌门松万江,衡山剑派石剑峰,几乎同时收到泰山掌张震的飞鹰传书,书中称九尺淫魔十有八九是当年震惊天下的一剑游龙曾霸天之子,此子不如乃父,做事随心所欲,乃入魔之兆,又说他身怀天下第一神功——逍遥九变神功心法!
  松万江与石剑峰二人俱是超级武痴,接到书后二话不说,向武林宣布应泰山之邀而讨贼。
  ……
  恒山派。
  “启禀掌门师叔,泰山派张掌门飞鹰飞书,九尺淫魔在金陵长住,邀我派共除此魔。”一妙龄女尼道。
  “哼,九尺淫魔辱我佛门甚深。峨眉派在江湖上丢尽了脸面,牵连我恒山派在江湖上也是抬不起头来。实在是可恶可恨之极。”恒山掌门镜玄怒道,“传我令下去,共邀少林派诸派,誓洗我佛门之辱。”
  “是!”
  ……
  一时间,整个江湖都似烧开了的水——沸腾起来。武林泰山北斗——少林派,五岳剑派,近几年在江湖上声名雀起的新兴世家——东方,北海两大世家,一致把矛头对准了曾涛。
  而与曾霸天关系不错的,天山,点苍,长江,昆仑,武当,丐帮等门派,皆率领着弟子们抱着复杂的心情赶往金陵。
  另有许许多多的江湖小派,有些抱着看热闹的心理,有的抱着捡便宜的心理,无不对此趋之若骛,一一往金陵方向奔来。
  因战事而平静了几个月的江湖,又因曾涛这个九尺淫魔,再次有了激情。
  而作为当事人的我,此刻正在温柔乡里享受着一男四女的鱼水之欢,浑然不知外面的世界早已经天翻地覆了。
  在连御了王夫人、王熙凤、赵姨娘三女子后,尚未尽兴的我,又将早已着水的薛姨妈拉下了水。大大小小的四个丰满的女子,挤在一张小小的双人床上,躺在四女柔软缠绵的裸体上,十二个能搞的洞,无不臃肿不堪,至此方才痛泄体内激情,趴在“人床”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我从王熙凤与贾宝玉的熙室内,搜出了两个身粘生辰八字的草人来。揭下了写有生辰八字的两张黄纸,不到一个时辰,宝凤二人都悠悠地醒了过来。
  贾府上上下下,无不喜气洋洋。贾宝玉身无半点伤害,史老太君老怀大慰。只是王熙凤嘴上有点肿,可除了几个人外,却没有人知道她下面那两张嘴也很肿!
  除此之外,负责照顾与看守的王夫人、赵姨娘、薛姨妈三人都受了点伤,但在我的解说之下,此乃“代儿受过”,并无大碍,府里上下,这才安下心来。但为免除后患,除贾宝玉外,我与四女仍得在这僻院里住上三日,才能永除后患。
  于是,在这三日里,四女给我整成了标准的“床下是贵妇,床上是荡妇”的模样。在我的威逼与利透之下,四女对我又爱又怕,再也生不出丝毫的反抗之心。
  第五天,我带着林兰及林香菱回到了客栈,因为,今天莹师二妖就要醒来了,没人照顾她们总是不成的。
  同时,今天也出现了异常的情况,客栈里的其他客人竟一走而空,客栈也不再接收其他客人。我问小二,小二说客栈已经给一个有钱人包了下来。因为我们住的这个院子偏僻,不碍事,所以没有赶我们走。
  我艺高人胆大,也不疑有他,躲在众女的温柔乡里,不时给莹师二女输些真气,不再过问此事。
  ……
  南昌府。
  “姐姐,这可怎么办啊?”华月蕙担心道。
  华月兰贝齿轻咬,终于下定决心,道:“现在总算是有了正儿的消息,咱们在这等了几个月了,姐妹们,没等到一个人。江湖上有关正儿的行踪,一定是正儿故意放出来的。目的就是要引我们去金陵见他。如今江湖武林各派广发武林贴,欲共同对付正儿。以正儿的性子,十有八九是不屑一顾。他哪里知道,所谓的武林正道最善长的不是武功,而是阴谋诡计啊!”
  “姐姐,那还等什么?咱们快出发吧!”华月蕙急道。
  华月兰点点头,当下也顾不得已近日落西山,买下两匹千里马,日夜兼程赶往金陵。
  ……
  武昌城。
  “娘,你说曾哥哥还记得我么?”一个十三岁的波霸小美女对一个绝色少妇说。
  “纱绫这么漂亮,你曾哥哥一定记得你的。”绝色少妇慈祥地抚摸着少女的小脑袋。
  “可他怎么不来找我玩呢?”江纱绫眨着小眼天真地问道。
  “你曾哥哥事情多,抽不开身呀。”江如水说,心下暗叹,曾起啊曾起,你在哪呀。她们娘俩到现在也不知我真名姓与真面目。
  “娘,什么叫淫魔呀?街上的好多大人说,要去金陵,除什么九尺,什么淫魔的?好不好玩呀?娘,我也要去玩!”江纱绫嘟着嘴,撒起娇来。
  “胡闹!”江如水脸一板,可又怕吓着江纱绫,忙道:“金陵太乱,又不是我们的辖地。等你爹打下了金陵,咱们再去也不适呀!”
  江如水不高兴了,说:“娘,我们在武昌城也待了几个月了,这里一点也不好玩。”
  “谁让你要跟着偷跑过来的,不是你自找的么?”江如水笑道。
  “哼,我以为曾哥哥也会来武昌的嘛。他可比娘和爹好多了,至少他会陪我玩。”
  “纱纱,你也不小了,怎么能和男孩子玩呢?”
  “哼,我才不同别的男孩子玩呢,那些人,一见到我,就拥过来,一个个讨好我的样子,没一点男子汉的骨气。看了就讨厌。”江纱绫一派小大人模样,竟然评论起男子汉来了。
  江如水扑嗤一笑,道:“纱纱,你才几岁呀,就知道什么叫男子汉了?”
  江纱绫一幅得意样,道:“那当然,曾哥哥就是。他见了我一点也不怕,还陪我做游戏呢。”
  江如水笑说:“你们都做什么游戏呀?”
  江纱绫小脑袋一偏,神秘地说:“娘,这可是我跟曾哥哥的秘密哦!秘密!”
  江如水心中一动,可要不女儿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在,她还真会以为姓曾的色鬼已经对自己的女儿下了手呢。
  “哼,看你敢不告诉我。”江如水纤手在嘴里呵着气,探手就朝江纱绫腋下钻去。
  江纱绫一闪,比泥鳅还滑溜,咯咯笑道:“娘,你来追我呀,咯咯咯……”
  江如水像只大大的彩蝶,带起一阵香风,追扑着江纱绫,“看你往哪逃……咯咯咯……”
  ……
  平京城外,一座大大的庄院,接天蔽日,屋舍连绵近百里。当中一座高大宏伟的建筑,金壁辉煌,雕龙附凤。
  厅内很大,几千平方米的空间里左右站满了人,当中对面一个,坐北朝南,皇袍加身。整个厅内俨然一个朝庭。可是朝庭不是在平京城么?怎么会在城外了呢?
  “启奏皇上!”一朝服中年人排众而出,双膝下跪。
  座上的“皇帝”道:“平身,爱卿有何事啊?”
  “皇上,最近江湖大乱,欲联成一个讨魔同盟,共同对付一个名叫曾涛的淫魔!”
  “哦?竟有这种事?这曾涛是何人?竟有这种能耐,能与整个武林白道为敌?”
  “启禀皇上,其实这个曾涛出江湖也不过几个月而已,只是做下了几桩震惊武林的大事,其中以一拳震退五岳剑派五大掌门,奸淫峨眉掌门及其弟子最是广为人知。”
  “皇上”哈哈大笑,道:“难怪这曾涛给人称为淫魔了,连尼姑都不放过,果真是名副其实呀。不过听爱卿所言,此人武功盖世,一拳击退五大高手,这种不世出的盖世高手若能为我所用!那周厚照焉有命在?这江山宝座,指日可待。”
  “爱卿,不管你有什么手段,一定要将此人招揽过来。若是他不允,哼,宁可将之击杀,亦不可为他人所用!”
  “臣领旨!”
  退朝——,一个公鸭子般的叫声,响彻大厅……
  ……
  “教主,如今天下白道俱往金陵而去,我教养精蓄锐十载,缺的就是如今这种天赐良机。再者如今天下大乱,正是我教起事的最好机会!”一个白衣白面罩之人,拱手朝座上一个中年绝色美妇道。
  一干白衣白面罩人齐齐下跪,异口同声高喊道:“请教主下令。”
  绝色美妇一身劲装,长身而起,抽出一柄绿汪汪的长剑道:“好,我白莲教第十三代教主公孙大娘,在此指天立誓。弥勒救世,渡我升天。我白莲教自从经周元璋这个叛徒的出卖及打压。历经历代教图治,在江湖上终于闯出一番势力,如今我教教众遍步东南、西北各地,值此天赐良机,弥勒渡我等生天。传我令下,起义兵,举义事!”
  一众白莲教高级教众齐声应是。
  “弥勒救世,渡我升天”“弥勒救世,渡我升天”一声声呐喊在这荒无人烟的沙谷之中,响彻云霄。
  到这里,我不得不提一提白莲教与明朝(也就是本书所拟称的“大周朝”)的渊源了。说到白莲教,我们可以从明教说起。
  明教,历史上源于波斯,又称摩尼教。据载,“摩尼教是在唐代传入我国的,安史之乱后传入漠北回鹘汗国。回鹘因协助平乱有功,成为内地摩尼教的保护者。公元840年回鹘西迁以后,回鹘人把摩尼教带入今吐鲁番一带地区。内地的摩尼教虽遭唐政府禁断,但并未绝灭,主要在东南沿海一带的民间流传。因为摩尼教崇拜光明,所以又称为明教”。从此以后,明教成为了秘密的民间宗教。五代时陈州摩尼教徒曾聚徒起义,北宋的方腊起义也属明教教徒的组织策动。
  按比较确切的史料,元末的红巾起义最初源于“白莲会烧香惑众”,从元到清,白莲教“或充医卜,或充贸易,遍历各村,亲去传徒”,是最为普及和活跃的民间宗教组织。
  《明史列传10》载:“元末,林儿父山童鼓妖言,谓”天下当大乱,弥勒佛下生“。河南、江、淮间愚民多信之。颍州人刘福通与其党杜遵道、罗文素、盛文郁等复言”山童,宋徽宗八世孙,当主中国“。乃杀白马黑牛,誓告天地,谋起兵,以红巾为号。”
  这里面有两个值得注意之处,一是造反的宗旨(也可以理解为策略),乃是“复宋”。后来刘福通扶持韩林儿即帝,国号也是“宋”。二是白莲教的佛教性质,莲花和弥勒佛都属于佛教中的象征物和人物,“明王出世”的宣传,韩林儿的“小明王”称号和“大明”国号均可用相关佛教经典解释,应该是出自白莲教教义。后来的白莲教首领唐赛儿,则更直截了当的称“佛母”。
  那么,这一切都与明教无关吗?也不是这样。白莲教的教义和明教有很多相似之处,“据白莲教的解释,世界上存在着两种叫做明暗”两宗“相互斗争的势力,明就是光明,代表善良和真理;暗就是黑暗,代表罪恶与不合理。这两方面,过去、现在和将来都在不断地进行斗争。弥勒佛降世后,光明就最终战胜黑暗。”(《白莲教的历史渊源》)
  而这所谓“两宗三际”说(两宗即明暗,三际为青阳、弘阳、白阳),恰恰又是明教的基本教义,只不过抽象的“光明之父”被实体化了的弥勒佛所替代。此外,白莲教教徒日常要求礼拜,“教首常于夜间聚众拜灯,念灵文。”也非常接近明教仪式。
  元末明初之际,明教也并非衰弱到了毫无号召力的程度。据《中国通史》载:“温州也是一处摩尼教徒集中的地方。那里有一所”潜光院“,是一所明教寺院。元末陈高曾经提到它,并指出”瓯闽人多奉“明教,教徒们”斋戒持颇严谨。日一食,昼夜七持诵膜拜“。有一些知识分子学习明教经典,隐居于此。”这说明当时至少在东南各地的民间,明教仍然具有一定的影响。此外,当时还有一派与白莲教相呼应,名为弥勒教的秘密民间组织,也就是纵横两湖的红巾曾寿辉、彭莹玉部,其教义也大体类似。
  基本可以说,三教教义有众多共同点,元末大暴动与此三教均密切相关。黎东方的《细说明朝》一书也说:“”这个革命团体的真正名称是什么,今已难考。在外表上,它只是半公开的—种宗教。有时候被称为“明教”,有时候被称为“白莲教”,有时候被称为“弥勒教”。它的主要的口号是:“弥勒佛下凡转世,作人间的‘明王”。它的主要的戒律与活动,是烧香、点灯、吃素、做礼拜。“
  元至正十一年五月,“明王”韩山童遇害,刘福通起兵造反,次年春二月,郭子兴与孙德崖等在濠州响应,朱元璋就在那个时候投奔过去的。其时天下大乱,元王朝摇摇欲坠,崩溃在即,割据之势已成。在这个强豪们招兵买马,东征西讨的当口上,无需再用宗教去收买人心或建立组织,料不会有太多弘扬教义的心思,也不会有太多举办礼拜、念咒文,烧香点灯等等宗教仪式的空闲。
  所以说,本质而言,朱元璋只是白莲教或者明教的投机者而已,是投入造反大潮中的百万之众中的一员罢了。当然,朱元璋又不仅仅是普通的一员。从元至正十一年三月投军,到二十四年正月进吴王位,十三年的时间,朱元璋征服群雄,消灭了势力最为强大的陈友谅,并屡破张士诚,江南半壁大半已入掌中,帝王之相成型。统一江山,南面称尊唯待时日而已。明建国后,朱元璋于洪武三年即下旨禁“左道”,明教与白莲教同被禁止。
  尽管最初朱元璋奉行“缓称王”的韬讳政策,在元至正二十四年以前,一直尊奉韩林儿的“宋”朝,北面为臣。但公允的说,名分虽为君臣,实际更像是相互呼应的同盟,朱元璋与韩宋政权在政治、军事、人事上均无行政方面的关系,毕竟逐鹿天下靠的是智慧和实力。
  朱元璋的江山是他凭多年的奋斗和卓越的政治军事能力打下来的,与其曾经的隶属,以及无论是否遵从过白莲教还是明教的教义无关。白莲教或明教仅仅是为其提供了一个创造从一无所有到至尊无上的“帝王本无种”传奇的舞台而已,如《明史》所言,“帝王之兴,必有先驱者资之以成其业。”
  专家们大多认可,明教的衰亡与统治者的镇压有很大关系。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依靠这个在东南、西北、中原都有众多信徒、影响巨大的教派夺取政权,并采用明教的“明”定国号,但又担心明教威胁他的统治,于是明令:“妄称弥勒佛、白莲教、明尊教、白云宗会等,为首者绞”(《唐明律合编》),禁止活动,遣散教众,毁坏寺庙,摩尼教转入地下,融合于道、佛教的民间崇拜。
  所以,不管称它为明教还是白莲教,总之,此教与明王朝的积恨之深,可想而知。
  白莲教在朝庭的打压之下,转入地下,成为黑暗中的一员。作为朝庭的对手,武林白道自然把它归为黑道一类。所以,几百年来,武林白道与白莲教的冲突也不见少。
  但白莲教主要在贫苦百姓中发展成员,与武林白道冲突不大,虽然白道见之必杀,但由于它的隐蔽性,在江湖上根本找不到白莲教活动的踪迹。是矣白道如少林武当之流,经多年之后,也渐渐把白莲教一事淡忘了。
  可如今在第十三代教主公孙大娘带领下,白莲教已经发展了成员达十几万余人,足有实力问鼎中原了。
  真个是“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欲知后事如何,还请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九章往后的日子
  这一日,曾涛及众女紧守在莹师二女的床边,等待着两人的苏醒。
  自从上回在飘渺森林里给火鸡重伤,二女一直昏睡不醒,每日皆由我灌输庞大的龙力,幸而龙力有极强的治愈能力,短短一月之内,二女的伤势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据我估计,今日午时三刻,就是二女的苏醒之时。
  “嘤,嘤”两声黄鹂般的轻哼声,二女接连醒了过来。
  我大喜,扑到二人床头,道:“谢天谢地,你们终于醒了。”
  莹莹才睁开双眼,就看到面前一张男人的大脸,吓得“啊——”地惊叫而起,粗大的蛇身挺起身躯,蛇尾刷地扫到我面前,啪地给我来了个五百,打得我晕头转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师师才醒来,就看到我的狼狈样,不由得哈哈大笑,众女也是目瞪口呆,一会也跟着师师一起欢笑起来。
  莹莹芳魂初定,迷糊了好一阵才发现自己打的竟然是那个曾经捅了自己一下,还同生共死的曾涛。
  “嗯,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啦。”莹莹羞红了脸。
  我尴尬地坐在地上,拍拍屁股站了起来道:“哎哟,我的姑奶奶,幸好你不是故意的,你要真是故意的,瞧我这张脸不给你打歪喽。”
  莹莹扭扭捏捏不知所措,林香菱到是满不在乎道:“打歪了更好,看你还能拿这张脸皮去勾引别的女孩子不。”
  “冤枉啊,香菱,你怎么能这样子说你干爹呢?你干爹那是路见不平,出手相助。你秦姐姐可以做证。”
  林香菱撇撇嘴道:“我呸,还干爹呢,你小子比我还要小一岁呢。”
  “哟,我们香菱现在到是成大人喽。”武姐取笑道。
  香菱道:“武大姐,人家说的可是实话哟,他确实是比我小一岁嘛。”
  武姐笑了,说:“香菱是不是吃醋了?他比你小一岁都有娘子了,香菱却没有相公。”
  香菱不依了,道:“武大姐,你欺负人,人家才没有想相公呢。”
  “哟哟,大家听听,我可没说你想相公,是你自己说的哟。”
  林香菱急得不知所措,只得扑到林兰怀里,撒娇道:“娘,你看看呀,武大姐欺负女儿了。”
  林兰笑搂着林香菱道:“香菱乖,咱们哪不跟她们一般见识,不过香菱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改天给你找个好婆家。”
  林香菱急得红了眼,哽咽道:“娘,你也欺负人家。”
  “好了好了,乖乖,娘的心头儿肉。不说了,不说了。”林兰搂着她安慰道。
  武姐却说话了:“香菱妹子,你安心吧,即使你想找别的相公,我们的大色狼相公也不会答应地。”
  “喂喂,怎么好好的又扯到我身上了?”我开口教训道。
  武则天冷冷道:“装模作样。”
  我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转而对莹师二女道:“莹莹,师师,现在感觉好点了么?”
  莹师二女齐齐点了点头,莹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师师却开口了,道:“小正,这几位妹妹是?”
  我大手一拍脑门,道:“瞧我这糊涂的,来,我给你们正式介绍介绍。”当下就将众女互相介绍了一遍。其实不过是单方面的介绍而已,莹师二女的老底早就给我说了不下七八遍了。
  众女经这么一介绍,都熟络了些,也不再如方才那般拘束。虽然莹师二女都长着动物的躯体,可那脸面却是人间少见之姿。加之谈吐不俗,不一会儿,就赢得了众女的喜欢。
  师师对我说:“小正,真是奇怪,这一次重伤,我原本以为就算治好了,功力也会大打折扣。可没想到,如今我平空又多出了几十年功力。”
  莹莹插嘴道:“是呀,小正,我和师师姐也一样,这是怎么回事呀?”
  我低头沉思一会,道:“也许是我这一个月来,不停地给你们输龙力的原故。”
  “龙力?”众女一听,齐齐现出疑惑的眼神。
  我得意地微笑道:“其实是这样的……”当下把我自己对龙力的理解说给了她们听。
  等我说完,众女都吃惊不小,师师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然奇遇连连。这天下多少人花费一生精力而不可得其一的至宝,竟给你一人独食了。”
  林香菱听了,少女天真纯洁,也嚷嚷着要去深山林里找寻异宝,成为武林高手。武则天叱道:“你以为得了宝物就能拥有一身盖世神功了么?若没有小正这样子的好运气,天下有谁能逃得了阎王爷的五指山?”
  林香菱听了吐了吐舌头,不敢答话,对这个“女皇”,她一向最是畏惧的。
  一直没开口的秦可卿这才说:“难道练武就没有什么捷径么?”自从她二世为人以为,酷爱习武,把原先喜欢的诗词歌赋早丢到了一边去了。
  武则天摇摇头,道:“要想成为武林高手,首先得看你资质如何,再看所学功法是否高级,最后才是看你是否努力用功。你们别看小正如今天下无敌。其实那是他底子好,资质可谓天下无人可及。又经奇遇,方有如今的造诣,期间吃的苦头,你们是不能体会到的。”
  众女中也只有武则天最能理解我,想一想,一个才三岁大的小孩子,每天要跑步十公里,举石一百下,打拳一百套,还要苦练内功两个时辰。每天只能睡六个小时,这样的日子我过了五年,其中的苦楚,又有多少人能够了解呢?
  “好了,些许个陈年旧事,不提也罢。”我摆摆手阻止大家继续在这个问题上讨论下去。
  武则天又道:“如今莹莹和师师也已经醒过来了,要不了几天也该复原来。不知你对经后的生活,还有什么打算?”
  我道:“咱们只要在金陵多待上些日子,等我找回诸位妈妈,再找回我的父亲,咱们去逍遥谷隐居,逍遥一辈子,快活似神仙!”
  武姐一听,道:“啊?——,又要住在没人的山谷里呀?那多无聊?我都在飘渺森林里住了一辈子了。”
  众女听了我这个打算,表情不一。
  武则天是百分之一百不愿意的,虽然她没开口,但她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林兰性子是随遇而安,只要有我在她身边,到哪都一样。
  武姐武妹自小在山谷里长大,对外面的世界异常向往,一定是希望在外界长住的,外面的世界多精彩?多热闹?
  秦可卿自从二世为人,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原先开朗的性子变得有些内向了,平时有事也不说,但我看得出来,她有心事。对于家族的抛弃,夫家的所作所为,她似乎要进行某种报复的行动,不然,她为什么那样的热衷于习武呢?
  我是一个随便的人,其实,不论在逍遥谷,还是在江湖上,只要能与心爱的女人在一切,都无所谓。只是在江湖上变数太大,因此,我希望与心爱的女人们到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自由自在地过逍遥的日子。
  “好了好了,这事现在说还早呢。”我看出了众女的心思,“咱们先走一步算一步,以后聚齐了,再商量。”
  武则天突然站出来说:“虽然你武功盖世,可依你这性子却不是成大事的料。”
  “怎么说?”
  “说实话,朕与你也相处了有快两个月了,发现你身上的缺点非常之多。最大的缺点就是对自己的前途不做任何打算,走一步算一步,有点像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得过且过。心无大志,只有女色才能使你留恋一会。”

  我听得心中一震,这武则天说得的确是对极了。想我自从出谷以来,说是寻找父亲,可是却没干过半点正经事。
  “你空有一身绝学,哪道就要埋没在那逍遥谷中不成?”武则天厉声道。
  “好儿郎,当有雄心壮志,建功立业之心,像你这样,成天在女人堆里打滚。你还说人家贾宝玉是个没出息的败家子,你又何曾不是?”
  虽然武则天说得很对,但我还是相当的气愤:“贾宝玉手无缚鸡之力,岂能与我相比?”
  武则天道:“虽然他没有你的盖世武功,但以你们二人的所作所为,你扪心自问,在本质上,你们骨子里那猎艳的心理,可曾有二样?”
  我气道:“你,你也算是我的女人,怎么能这样子说我?”
  武则天正色道:“朕从来就不是任何人的女人!八百多年前,朕就是个独立的人,八百年后,即使与你发生了关系,可在朕心中,依然与你是平等关系。”
  我更气了,这女人日日与我共渡良霄,怎么现在竟然说出这种绝情的话来呢?竟然不承认我们两人间的关系。
  “我就是这么的一个人,胸无大志,平生只要能拥美共眠就成了。”
  “哼,你是胸无大志,只要有女人就成。可你就没有想过?你的这些女人,又有几个是真心愿意去过那单调乏味的隐居生活的?”
  我有些气,抬眼向诸女望去,武姐武妹,莹师二女,秦可卿等人,一个个都低下了头,很显然,她们都不想过那隐居的日子。
  只有林兰经事已久,直直地看着我,只要有我在她身边,她是无所谓过何种生活的。
  我心中一叹,确实,隐居的日子又有多少人愿意过呢?当初要不是在谷中有诸女陪我,若是一辈子待在那荒无人烟的绝谷中,没有几个人能够惹受那里的单调乏味的日子的。
  哎,我叹了口气,若是大多数人都不想隐居,我又怎么留得住女人们的心呢?
  武则天见我有些丧气,道:“我们人类本就是喜欢热闹的,若非如此,又怎么会有村庄,城镇呢?这些地方,不都是人群集中的地方么。生活要丰富精彩,我们之间的感情才能长久,如果真的要去过那种隐居的单调日子,没准哪一天,我们心中的爱就失去了激情。久之,就会产生矛盾。”
  我似懂非懂,毕竟武则天是年老成精,我一个十三岁的黄毛小子,怎么会有她这么丰富的人生经历呢?说句不好听的,没准她吃的盐比我吃的饭还要多呢!
  不过想一想,她在山谷里待了八百年,应该没有这么恐怖吧,呵呵。
  我给她说得有些心动,道:“那我以后应该怎么做呢?”
  武则天一听,立马来了精神,沉声道:“一统江湖,称霸天下!”
  “什么!?”众人一听,无不大惊,料不到武则天会提出这种目标“一统江湖?我武则可称是天下无敌了,那还不是一句话?称霸天下那更简单了,上紫禁城把那皇帝老儿的脑袋搬了,老子往那皇位上一坐!”
  众女见我一屁股把那破木椅当皇帝宝座坐了,齐齐扑嗤一笑,一时间屋里的紧张气氛一扫而空。
  武则天也仍不住莞尔,轻叱道:“你以为当皇帝这么容易呀?你要杀了皇帝,天下人全来围攻你,就算你武功盖世,可能挡得住一日复一日的攻击么?”
  我暗暗咋舌,是呀,这大周朝一万万人,轮流来攻我,车轮战下来,龙力也得给耗尽了,那我焉有命在?再说那阴谋诡计更是防不胜防,确实没这么简单。
  我嘿嘿一笑,道:“开个玩笑嘛,你们可别当真啊。”
  众女一阵娇叱,只有武则天与秦可卿两人神情严肃。武则天道:“你若有争霸天下之心,我必助你一臂之力,如果你是违心而为,就没那个必要了。你一个人待一会,好好想一想吧。”说着就把我往外轰。
  怪了,今天不是应该庆祝二女苏醒的么,怎么搞到最后却成了公审大会,批判我的不良思想了呢?
  ……
  第一百一十章重出江湖
  其实,就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孩子来说,他短短的一生中,多是一帆风顺,并未经历多少坎坷,胸无大志的曾涛抱着享乐至上主义,在江湖上行走,一为猎艳,二为寻父。但人生总是有那么多的无奈,总是有那么多的不如意。正所谓,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我在想,难道真的要为了自己的女人而改变自己一贯的处事原则么?又或者说,难道就真的要空废一身盖世武功,任由荒废埋没在荒山深谷之中么?
  对争霸天下,我确实没有什么兴趣。有权势又能怎样呢?能指挥人,呼来喝去,一手握人生死。可我有一身本领,天下谁又是我对手?想要谁死,还不就是动动手?
  荣华富贵,金钱美人?这些我都有,钱财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只要这天底下还有为富不仁者,就有我花不完的钱。至于美人么,我现在已经拥有许多个了,虽然还有一些仍在追求中,但我不信以我的手段,哪个女人能逃得出我的五指山的。
  哎,红颜祸水啊,都是女人惹得祸啊。竟然没有几个人愿意同我隐居逍遥谷的,难道红尘真的那么吸引人么?强扭的瓜不甜,若果真要违了大家的心意而隐居逍遥谷,那样的生活必然会令诸女乏味,久之必生矛盾。安宁的日子也必然不会长久的。
  想了半天,终究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这人有个不算优点的优点,想不出来便不会深究,放到一边,随他去吧。
  在金陵也待了一个月了,想来江湖上也开始大乱了吧,想一想,我“九尺淫魔”的名头在江湖上是多么的响亮。只要放出有关我的消息,江湖上必起波浪,妈妈们应该也会闻风赶来与我会合的。怕只怕,这中间出点什么异外,心中不免又为亲人们担心起来。
  几天过去,金陵城中突然出现了身背兵器,三三两两的武林中人,听小二说,城中除了他这家客栈,全都住满了。乐的全金陵城的客栈老板,笑得合不拢嘴,整个金陵城的服务业整体上了一个台阶,小贩们喜笑颜开,若是叫他们知道这天降横财是因一个叫曾涛的江湖“恶人”而来的,保不准要给我在庙里立座像呢!
  这天,小二过来说有人请我到厅中一叙。详问之下,原来是包了这家客栈的东家请我有要事相商。我正无所事事,乐得随小二去一观究竟。
  来到厅上,四周空荡荡,原先的一张张小饭桌早没了踪影,只在正中摆了一张大大的圆桌。桌上的菜肴真可谓是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怕是这客栈会做的所有好菜,全都摆上来了。
  哟,这请客的人出手还挺大方的嘛,难怪能包下整家客栈来了。豪气,大手腕!
  我大马金刀地坐下,拿起筷子夹起一片五香肉边吃边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朋友既然请我吃饭,何必藏头露尾,不如出来一见吧。”
  “啪啪”,想起几声鼓掌声,一边门外走进来个面如冠玉的浊世佳公子,只见他头带书生帽,身穿一袭白长衫,手掌折扇,沉稳有力的脚步,显然是个会家子,而且武功还不弱。以我的眼力早已看出不到三十岁的他,竟然身怀近五十年功力,此人非同小可啊。
  “曾公子好见识!不愧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人物。”白衣公子摇头晃脑地说。
  此人面貌堂堂正正,端得的人中龙凤,初次见面给我的印象极佳。“这位公子可真会开玩笑,我曾某人哪里鼎鼎大名了?应该是臭名昭著吧。”
  白衣人拱手抱拳道:“曾兄风趣,小弟佩服。啊,小弟还未自我介绍,小弟姓王,名供此。”
  “王供此?王公子?”我哈哈一笑,显然傻子也知道这是他瞎编的一个假名字。
  王公子正身在我对面坐下,道:“曾兄,小弟点的这桌菜可还合曾兄味口?”
  “不错不错。”
  两人客套了几句,王公子可劲地对我吹捧,直把我捧得飘飘欲仙,不知东西南北了。
  “王公子,我这人喜欢直来直往,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找我不会纯粹是为了吃饭吧。”
  “曾兄真是快人快语,既然曾兄问了,就直说吧。小弟今日来,实是有一事相求。还请曾兄答应。”
  “说说吧,什么事?”
  王公子认真地看了我一眼,才道:“江湖传闻曾兄武功盖世,我家主上慕名已久,求贤若渴。”
  原来是请我做打手来了,老子自由自在惯了,受不得人约束,要我在人家手底下当差,这事怎么是我曾涛能干得了的呢?
  “王公子,想来你对我的底细也一定是略知一二的。我曾某人逍遥惯了,喜欢过那闲云野鹤的日子。”
  王公子微微一笑,道:“曾兄是不了解我家主上的身份,如果你知道了,一定不会拒绝的。”
  我有点好奇了,凭什么这位王公子能说得这么自信?“敢问你家主上是何人?”
  王公子不正面回答,反说:“男子汉大丈夫,当建功立业,名垂青史。不瞒曾兄,我家主上乃是皇家嫡系子孙,只是因缘际会,如今皇帝的宝座给一个庶出的小子给占了。虽然如此,我家主上仍胸怀大志,立志夺回原本就属于他的宝座。亲贤臣,远小人。是我家主上一贯的处事作风。曾兄武功盖世,乃当世不世出之奇才,何不投在我家主公麾下,建不世之功,立千秋之业,名垂青史呢?”
  我哈哈一笑,道:“天下能力异士,多如牛毛,王公子何必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再者言,如今天下虽乱,可有实力争霸天下者可不只你家主公一人哦。蒙古族的小王子、宁王周宸濠、西域魔教,四川云南贵州广西四省的土司联合起来,也是不可小觑的一股势力呀。还有那些尚未浮出水面的潜势力,王公子凭什么说贵主公就一定能夺得天下呢?”
  王公子得意的微微一笑,道:“我会跟随我家主公自有我的道理,你所说的那些势力,不怕对你说,没有一家有我家主公的一半强。”
  我听了暗惊,果如他所言的话,怕这天下除了朝庭以外,真要数他家最强了。正要待说,门外急急走来一个仆人。王公子脸色瞬变,怒道:“狗奴才,谁叫你进来的?我不是吩咐过,不要打扰我会客的么?”
  那仆人战战兢兢,低声道:“公子,十万火急,十万火急。”一派着急的样子,显然是出了天大的事了。
  王公子脸色一缓,知道自己的奴才除非真有十万火急的事是不敢进来的。那仆人也是见风使舵的主,见自己主子脸色好了点,立马凑上前来,伏在王公子耳边轻声低语。
  虽然他说的极轻,但以我如今的耳力,只我想听,十里之内落针的声音也逃不过我的顺风耳。只听他道:“公子,白莲教卷土重来,十万人哗变西南。”
  王公子一听,脸色巨变,赶忙起身朝我一拱手,道:“曾兄请了,十分抱歉,小弟有急事待办,改日再来拜回。”
  我也起身回礼道:“王公子,我看还是算了吧,我曾某人闲云野鹤惯了,不善于给人当奴才使唤。”
  王公子一听,怒了,这话不就是暗讽自己是人家的奴才么?虽然事实是如此,但真要给人当面说出来,可是一件十分丢人的事。
  “姓曾的,你不要给你脸,你不要脸。我王某人好言相劝,你却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今天允是不允?若允了我家主公,荣华富贵、锦衣美女享用不尽;若不允,不日就叫你身首异处。”
  “哈哈,好一个软硬兼施,威逼利诱。王公子真是深通此道呀,想必是常常给人做说客的吧。”
  “你——”王公子气得吹胡子瞪眼,可事实如此,哪有什么话说。
  “给你家主公带句话,我曾某人谢谢他的邀请,我这个的作风一贯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人若犯我,我必十倍还之。记住,不要打我的主意,更不要打我的女人的主意。如果你们不听,执意如此,休怪我翻脸无情,杀你个鸡犬不宁。”
  王公子听后,气得连连叫“好好好——”,但又被我身上发出的强烈霸气,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他转身挥袖而去,但就这么去了,难免太过丢脸,走出一段路后身上压力稍减,回首道:“姓曾的,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这才带着他那个奴才灰溜溜而去。
  我哈哈大笑道:“果然是做狗的材料,长得人模狗样,连走路的姿势也像夹着尾巴逃跑的小狗,哈哈哈……”
  ……
  “白莲教?江湖上什么时候又出了这么个教派了?我怎么不知道?能隐藏这么久,突然有十万教众起兵的教派当非一朝一夕所能成就的。得找个人好好打听打听了。”
  直于有关白莲教之事,上文已经提到过了,这里就不再重述了。
  峨眉山峨眉派大殿之上。
  “师父,为什么你不让我修习九阴白骨爪呢?”晓芙尼姑俏脸有些不悦,质问灭天老尼。
  晓芙尼姑是灭天最为疼爱的一个女弟子,婴儿时就由灭天带了,事实上,她就像是灭天的女儿一般,是矣在峨眉山上只有晓芙一个人敢用如此语气对灭天说话。
  灭天怜爱地说:“芙儿,不是为师不让你学,实是这门武功太过歹毒,非心狠手辣之辈不能修习。”
  晓芙不解了,道:“芷若师妹天真善良,她也不是心狠手辣之辈呀。她能修习,为什么我却不能呢?”
  灭天说:“你芷若师妹年纪尚小,性情未定,加之你们这辈弟子之中,以她习武的资质最高,除了她,怕是无人能修炼成九阴白骨爪这门神功。而你天性善良,已是成年,本性已定,资质虽高,但却不是练习九阴白骨爪的最佳人选。”
  “师父,这门神功虽强,但太过歹毒了吧。以死人之头盖骨来修习,未必太嫌残忍了。”
  “为师也是无可奈何呀,自从给陈道之下了药,我峨眉派自我以下,派中精英几乎皆丧身在淫魔曾涛手下。逼不得矣,我才宣布封山闭门,不出江湖。可这口气,又叫我如何咽得下呢?曾涛一日不死,我一日不得安宁。就算死了,也是不能瞑目的。”灭天目透凶光,似要择人而噬。
  “师父,咱们这仇是非报不可的,可那淫魔武功盖世,芷若师妹即使练成了九阴白骨爪也未必是他对手啊。”
  “不错,九阴白骨爪只是一门速成的神功,资质高者只需几月便可练成。但内功却非一朝一夕而能成的。以后再让芷若慢慢修习九阴真经吧。”
  “师父,江湖上如今闹轰轰的,武林中人全都赶往金陵而去了,淫魔在那里不但现了身,还长住在其中一家客栈里呢。听说还骗了好些女子同他一起生活。”
  灭天道:“为师早已知晓,泰山张掌门也曾飞鹰传书,邀我峨眉共往讨贼。只是芷若神功未成,再者也不想与他们一同前往听人笑话。走,随我去后山,今日正是芷若出关之日。”当先步出大殿,身后只有晓芙一人跟随。
  不一会,两人就施展峨眉不传之秘柳絮轻功飞到了后山的一个山洞之前。这里古树参天,常年没有阳光直射,即使现在日当正午,也是阴气深深,令人不寒而粟。
  灭天掐指一算,阳极阴生,正是九阴白骨爪功成之时,还未算完。那洞口挡门的巨石突然轰地一声巨响,石屑纷飞处,巨石早已无影无踪,当中飞出一条纤细的黑影,径直往灭天撞来。
  晓芙大惊,叫道:“师父小心!”
  话音未落,只见得漫天漫地的森森白爪罩向灭天,足以惊天地,泣鬼神,隐隐的还能听到似有鬼魂在哭号。晓芙已经面无血色,身为女子,本就惧怕那些妖魔鬼怪之类,加之那漫天漫地的白爪阴森恐怖。无形的气势及压力,压得晓芙喘不过气来。
  却见爪影正中的灭天师太,临危不乱,她神情严肃,拂尘一挥间,已插在腰后,双掌排浪而出,掌心迸发出一股无形的掌力,迎向白爪,正是峨眉派不传之秘——大慈大悲伽叶掌。
  轰,又是一声巨响,爪掌接实,漫天的爪影,迎上的掌影全都消失无踪。灭天暴退一步,一双手掌上现出几道红红的爪痕,口中吐出一口鲜血。灭天不怒反笑,哈哈大笑个不停。
  再看那黑影,毫发无伤,俏生生站在灭天面前,竟然关心地对灭天道:“师父,您没事吧?”
  晓芙定睛一看,只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身穿雪白的衣衫一张俏脸长得倾国倾城,足以祸国殃民。只是眉心处一点阴森,除去了她满脸的天真善良,只余下冷冷的感觉。这人不是自己的师妹芷若,又是谁呢?
  “师妹,你看看你,怎么能对师父下这么重的手呢?”晓芙埋怨道,她一向最是喜爱这个小师妹的。是矣虽喝叱她,却没有多少怒气。
  芷若小尼姑小舌一吐,做了个鬼脸,阴森的冷气全然消失不见了,仿佛原本那个天真可爱的芷若又回来了。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人家……人家只是想试试神功的效果嘛。”
  灭天哈哈笑道:“好好,我峨眉终于又有出头之日了。芷若的九阴白骨爪已成,效果出乎为师的想像,以她短短十年的功力,竟然能够将为师打败。这九阴白骨爪当真是天下奇功,我峨眉派报仇有望了。”
  晓芙大惊,道:“师父,真的吗?”
  灭天笑道:“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像是在说谎么?”
  灭天如今双手擅抖,口角溢血,而芷若却毫发无伤,胜败一见可知。
  “师父,您的伤势不要紧吧?”晓芙仍不放心。
  “不要紧的,打坐一日便可复原了。我现在身体虽然受伤,可心里实在是高兴啊。明日,对,就是明日。我灭天要对全武林宣布,我峨眉派重出江湖,誓血前耻。”
  晓芙听了,心下一叹,哎,终于要再见到那个冤家了,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逃过此劫。
  芷若小尼听了却是另一番表情,似喜似忧,阴晴不定,让人猜不透她心中所想。
  灭天哈哈大笑,笑声惊起飞鸟无数……
  看来,曾涛是引发了武林白道的公愤了,峨眉派重出江湖,誓血前耻。武林正道纷纷赶往金陵。一场腥风血雨势不可免。金陵,自古以来的烟花繁盛之地,不知是否会变成修罗地狱场呢?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111-115章
  第一百一十一章除魔大会
  农历十月十日,金陵城外,平顶山上。
  平顶山,顾名思义,因其山顶乃一大块平地而得其名。平顶山不高,海拔也就一千多米高。可平顶山顶那块平顶却不小,足足有近十亩地大,足以容纳几千人坐卧。
  今天,原本应该很安静的平顶山却显然异常的喧哗,三三两两的武林人士各自围坐一角,兴高采烈地谈论着今天即将来临的武林大事。
  不错,今天就是五岳剑派同邀武林同道约战九尺淫魔——曾涛的大日子。
  几百年来,也许是破天荒头一次吧,几乎是整个武林白道向一个人下战书,就算当年恶名满江湖的“九魔”也未有如今的待遇吧。如今的黑道武林,魔头不少,独独一个才出江湖几个月的江湖淫贼享此荣誉,黑道中不少魔头长吁短叹,直叹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
  “小正,我还是有些担心,双拳难敌四手,咱们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吧。”林兰自从知晓此事之后,一直忧心如焚,她不希望失去唯一的依靠。
  “兰姐,不怕,以我的武功,哪怕是他们几千个人一拥而上,也有自保之力,打不过还跑不过嘛?以我如今的轻功境界,堪称陆地飞行术,比那飞鸟还要飞得高,飞得远呢。”我自信地安慰她。
  “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万一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叫我们娘儿俩可怎么办啊?”林兰红着眼,牵着林香菱的小手可怜惜惜地站在我面前。
  我柔声道:“我这一去,一是为了能一劳永逸地解决掉江湖这个麻烦;二呢,是为了试试身手,到如今我还不知自己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呢?强敌如云,也许能通过与人比斗,才能彻底地了解自己。三呢,武林白道这么给我面子,整个白道几乎形成一个联盟要对付我,我若不去,岂不是扫了我的名头?”
  林兰红着眼不说话,连一向喜欢吵闹的林香菱今天也破天荒没有说话。
  武则天是最赞成我去赴约的,她一定是觉得不去的人,那才是乌龟王八蛋,没出息的种吧。武姐武妹想法更加奇特,虽然没有当着人面鼓励我,可私底下,却对我说:“去吧,我们姐妹相信你,也支持你。你是我们的骄傲。”
  莹师二女就不必说了,甚至还说要跟我一同前往,要不是她们大病未愈,搞不好还真的要吓得死人的。
  惟一例外的是秦可卿,她默默无语,自从我救了她以来,她就从来也没向我表示过任何的谢意,偶尔看我时,倒更像是把我当成了仇人一般,双目中射出浓浓的恨意。只有在武姐教她武功之时,方才能看到她微露一丝笑意。对于我要应约而战,仿佛没事人般的在一边摆弄着手型,似乎是在练习着武姐教她的武术基本功。
  她越是表现的无动于衷,我越是对她感兴趣,但显然我们两人间在进行着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我不会采取主动进攻的方式,我要她主动送上门来,嘿嘿!
  “安啦,放心吧。你相公我是谁呀?未来的天下第一高手哟,这次武林大会过后,天下有谁会不知道你相公我——曾涛的大名呀?”
  林兰扑嗤一笑,骂道:“臭美的你!”
  林香菱帮腔道:“就是就是,就算你是天下第一高手,那也是天下坏人中的第一高手。”
  我装凶道:“那你还敢这么跟我说话?不怕我吃了你么?”
  林香菱一挺小胸,刚开始发育的乳房极度凸出,似欲裂胸而出,她撅着小嘴不屑道:“来啊,谁怕谁?”
  我晕,这不是诱人犯罪么?小小年纪就这么会勾引人了,那长大了还得了么?
  林兰慈爱地拍了拍香菱的脑袋,叱道:“乖女儿,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的,怎么跟你干爹说话的。”
  香菱委屈地说:“可是人家比他大嘛……”
  那委屈的小女儿模样,令大家均心生怜爱之意,连一向喜笑不形于色的武则天都目泛爱光。
  我豪气顿生,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有这么一群爱我的女人在等我回来,又有那么多的亲人么牵挂着我,我凭什么不好好的待她们呢?
  好吧,与白道一战之后,武则天不是要我去争霸天下么?为了我的女人们,我愿做我不喜欢的事,一切只因为——我爱她们!
  我长啸一声,声震长空,整个金陵城都回荡在我的啸声中,远远地传到了城外三十里地的平顶山上。
  “来了!”
  平顶山上正中一块空地,周围各处围满了各大武林门派的人物。放眼望去,武林北斗少林、泰山、崇山、华山、衡山、恒山等五岳剑派均处其中。七大掌门人稳坐太师椅,身后围着的是一群群弟子。
  紧贴着五岳剑派而处的东方世家,以及北海世家。东方家主以及北海家主均是方面大耳,大腹便便之辈,从他们弟子身上所穿的锦衣华服可以看出,两个世家当真不是一般的富啊。
  再看正对面的北边,正是一干与“一剑游龙”曾霸天有些渊源的门派,有天山、点苍、长江、昆仑、武当、丐帮等门派。这些门派皆衣着朴素,尤其是丐帮,简直是惨不忍睹,那破破烂烂的衣服,加上一根更加破烂的竹棍子,难怪能惹人同情了。
  再远点就是一些江湖上不入流的小门派了,什么形意、八卦、太极、梅花、八极、螳螂、通臂等等。这些人门派人数不少,有的来观看者,多达上百人,只是这些人的武功实在是不怎么样,有一些小门派,至今连内功是什么都不知道。整日里训练弟子不是举石凳,就是拿根棍子狠揍,还美其名曰:铁布衫!
  哎,真是为他们感到悲哀。
  “阿弥陀佛!”少林掌门玄悲大师宣了一声佛号,长身而起,佛门狮子吼果然非同凡响,单单一声佛号,就令在场的所有武林豪杰均听得一清二楚,免不了神情一震。
  在众目睽睽之下,谁也没有看清,场中央突然就多出了一个九尺壮汉的身影。那汉子看来很年轻,面黑而无须,虬结的肌肉把一身白衣绷的紧紧的,似要裂衣而出。
  在场的武林豪杰也不是没见过壮汉,可像这种身高达两米以上的壮汉子还真是没见过!
  “哈哈哈——”我运起龙力一阵大笑,笑声震耳欲聋,听在人耳里有如捶鼓,却必不难受,反倒有种血气沸腾的感觉。
  “阿弥陀佛!”少林掌门玄悲大师再宣一声佛号,试图用少林绝学狮子吼镇住场面。可惜,天不遂人愿,他那声佛号听在人耳里就像是清风吹面而过,不留一点痕迹。反倒给我的大笑声压得豪无声息。
  玄悲必中大惊,此子好深厚的内力,但好在这笑声中无丝毫杀伐之气,否则单单以这笑声便足以制在场大半的人以死地。玄悲突然觉得眼前的年轻人并非是什么坏人,也许江湖传闻其中有着许多的隐情呢。
  “哈哈哈,我曾涛何得何能,竟然引得诸位武林前辈及江湖同道来迎接?”我豪迈地往场中那么一站,扑天盖地的气势以我为圆心往四周飞速扩散。那些江湖人物,不论是各派掌门还是各辈弟子,无不给我强悍的气势震住。在他们眼里,眼前的这个壮汉就像是个无比高大的巨人一般,无形的压力压制在心头,泛起无比的弱小感。
  “小伙子!”人群中走出一个白发白须的老头来,只见他须长三尺,极为醒目,满头白发,看不见一根黑毛,连那眉毛也雪白似雪。
  “白胡子老爷爷,有何贵干?”我调侃道。
  那老者走到我身前两米处站定,道:“老夫乃是天山派当代掌门——秦春风。”
  我一听,心下大惊,秦春风,秦春风,不是十二娘秦腕凤口里时常念叨着的爹爹嘛?论起辈份来,他可是我的外公呢!难怪他一出场就给我一种亲切的感觉,看起来相当的面善,似在哪里见过似的。原来是十二娘秦腕凤的父亲,长得还挺像的呢。
  由于我服食天材地宝过多,以我如今的样貌身材与当年的“一剑游龙”曾霸天相去甚远,是矣我的“外公”,天山派掌门秦春风并没有认出来。他只是觉得这个年轻人的心地并不坏,似乎还有药可救,远不如江湖传闻中那么臭名昭著。
  但是秦春风内心牵挂着亲生女儿,十几年不见了,老人相当想念自己的女儿。
  “敢问小兄弟,可曾识得一剑游龙——曾霸天,曾大侠?”两只老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仿佛要透过我的面部表情,看清我的内心世界。
  我笑意盈盈,答道:“曾霸天?什么曾霸天?我听都没听过?是最近初出江湖的人物么?我怎么不知道?”
  场中大多数的武林人士被我逗趣的语言惹得哈哈大笑,连当年名震江湖的曾大侠的名号都不知道,这个淫魔当得也太不专业了。一剑游龙——曾霸天当年最拿手的可就是杀淫贼了!在黑道,曾霸天可是被叫做“淫贼杀手”的人物哦。乃是大大小小,老老少少,一干淫贼心里的头号敌人!
  秦春听了也是一愣,心里虽然不大相信,可眼前这汉子不像是在说谎,对于识人辨人,以他这八十好几的岁数当不是难事。
  正欲待言,不想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淫魔,你休想狡辩!在天下武林同道面前,你还不从实招来?”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四十左右的汉子当头立在泰山派的地界前,不是泰山掌门张震是谁?
  我定盯一看,这张震与我也就只有一面之缘,当初我一拳震退五大掌门的时候,就以他叫得最凶,要不是看在他是张婷婷的老爹的份上,非得叫他多吃点苦头不可。想不到如今先吠起来的又是他,看来今天不给他点教训尝尝,他还以为我曾涛是好欺负的呢!
  我不屑地说:“招?招什么招?我曾涛明人不做暗事,有何不可告人的事可招的?”
  张震阴阴一笑,道:“呵呵,好一个明人不做暗事。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一个江湖上臭名昭著的淫贼竟然可以把自己干的丑事说得这么阿涛堂堂。我看,这天底下若要排个武林厚脸皮榜,榜首非你莫属。”
  一干在场的武林群雄哈哈大笑,就连不少的江湖女子都笑得花枝乱颤,连连叫好,仿佛张震给天下武林白道大争了一口气似的。
  “过奖过奖!张掌门不愧是泰山掌门,难怪能将嘴皮子上的工夫磨练得那是如火纯青啊。”言下之意是说,你张震光说不练,没什么真材实学,当上泰山掌门,凭的不过是多拍了师父几句马屁,讨了上任泰山掌门的欢心而矣。
  张震也不是个傻子,难里听不说我的弦外之音,气得怒目而视。场中一干江湖人物,有许多也是成了精的人物,听了此话都暗笑在肚,直骂这九尺淫魔嘴上不饶人。
  还有些江湖小辈愣头青,看着同伴们一个个捂着嘴偷笑,直问笑什么。看在泰山派众弟子眼里直如是本派死敌,愣头青们莫明其妙,浑然不知道已经得罪了泰山派了。
  张震看眼下形式对己派不利,当即立断,喝道:“淫魔,我且问你,你老子曾霸天在哪?”
  我好整以暇,道:“首先,我姓曾,名阿涛,不叫淫魔。其次,我先前也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不知道曾霸天是哪根葱。难道你是聋子,没听到我刚才所言?哎,可惜了,堂堂五岳剑派之首派的掌门,竟然是个聋子,可惜可惜。”我摇头晃脑,一幅怜惜的样子。
  这些江湖人物,有一半以上是抱着看戏的态度来参加这个武林大会的。近段时间,战事连连,武林中人向来是不与官家兵类交往的,所以大多数人也就躲在自家门派里闭门不出。那日子过得好生无聊了,好不容易有这个么武林盛事,哪容错过?千里奔波,只为一见武林各派掌门风范,另一点则是为了心中那点对武术的痴迷,想瞧瞧真正的高手的武艺到底达到了何种境界。
  很显然,本次武林大会没有令大家失望,在正式出手比斗之前,先来了场嘴战,也是相当的别开生面,比戏里唱得还要好听得多呢!
  张震知道再与我斗嘴,是讨不了半点便宜的,当下向场中各派江湖人林环抱了一圈拳,朗声道:“诸位武林同道,几月前这九尺淫魔调戏我妻女,并下药迷奸了峨眉派灭天师太及其弟子,如此恶名昭著的江湖败类岂容他在江湖上胡作非为?”
  场中豪杰们俱嫉恶如仇的正道英雄,闻声齐齐呼喊“杀了他”“杀了他”“为武林除害”“为江湖造福”
  我晕了,难道说江湖上没了我就会有福气了么?
  张震两手在虚空中轻轻一按,待几千江湖中人平静下来后方道:“诸位江湖同道,我辈武林中人向来是以武会英雄。如今这淫魔武功确实不凡,但为了公平起见,咱们给他一个机会,怎么个比方,由他来决定。”
  张震显然是摸透了我脾气的人,难怪他处心积虑挑起了这场武林除魔大会。我今天来这里,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想试试自己的武功到底达到了什么境界。场中不论是少林掌门玄悲,还是别的名门大派掌门人,无一是我一合之敌,他们若不群起而攻之,我还真的没法子试出自己的武功来呢!
  我哈哈一笑,道:“吾学这术,乃是万人敌也,你们就一块上吧,想来多少人就来多少人。”
  张震一听,大喜,道:“好,如你所愿。”
  “那还等什么?咱们就一块上吧。”随着张震话音落下,五岳剑派的其作四位掌门人一一走了出来,那是三男一女,依次是崇山掌门松万江、华山掌门岳超群、衡山掌门石剑峰、恒山掌门镜玄师太。
  这三男一女俱都气势不凡,男的极有中年人的魅力,连那镜玄师太都是曾娘半老,虽然她身着尼门衣物,但仍可以看出她年轻时也是一个美人!
  “阿弥陀佛”,少林玄悲大师也排众而出,道:“除魔乃是我白道重任,贫僧身为白道首领岂可不以身作则的?”
  玄悲大师这么一说,武当天山等与曾霸天关系良好的门派就不得不站出来与我一战了。既然我已经否认了与曾霸天有任何的关系,武当、天山、丐帮、长江、点苍、昆仑等派掌门一一步到场中。再加上那两个东方世家及北海世家的胖子家主,也纵身飞到场中,看不出来,他们虽然胖,可这轻功却是不弱。
  算一算,如今武林白道各大派的掌门都到齐了,十四比一,这在数量上极其不成比例的对手局即将开场了。
  “怎么?就你们这么几个人么?才十四个人?旁边不是还有你们的弟子么?怎么?不一块上?”
  “不必了,有我们几个,足以为武林除害了。”张震阴阴一笑。突然传来一声,“布阵”!十四个掌门人如蝴蝶飞飞,眨眼的工夫十四个人就分成了两组,一组七个人,各依北斗七星的位置站立。
  “好好好,想不到我曾涛所享受的待遇如此高级,连北斗双七星阵都摆出来了。”我大笑,江湖上盛传武当的七星剑阵是多么的历害,其实泰山的北斗双七星阵也不差。只不过北斗双七星阵对阵员的武功及兵器要求都不高,只要熟知阵形变换之法,无论阵员施展何种武艺均可。
  这北斗双七星阵可是泰山派震山之宝,张震能将它公之与众,看来今天他是下了血本了。
  张震大吼一声:“北斗七星现,妖魔鬼怪灭!阵法第一式,七星灭妖魔。”
  十四个各派掌门人突然各运轻功,在不同的位置上变换着身形,十四个人越奔越快,只一会儿,外人已经看不清这十四个人了,只余下两道夺目的北斗七星互为抵角之势,将中间的曾涛死死困住。
  但我非常人,他们的一举一动在外人眼里有若闪电,但在我眼里却像是小毛虫在爬行。少林掌门玄悲大师不愧是首领,当先禅杖迎头朝我砸下,呼呼的风声,随着高速的奔行,异常的刺耳,仿佛是如来佛主的唱佛声,令人生不起一生邪念,及丝毫的抵抗力。
  说时迟那时快,禅杖眼看就要到我的头顶了,却不见我有丝毫抵抗的动作。玄悲大喜,真气再催一分,十二成真力不余分毫。
  我不以为然,虽然玄悲是佛门中人,但以他这第一下出手就是全力而为来看,出家人有几个有他这么重的杀伐之心呢?
  你不仁,就怪不得我不义了。
  招式是为了给人的力量增加威力而产生的东西,但两个人比斗,一个人的力量是另一个人的几十倍,甚至是上百倍的时候,他完完全全可以不需要任何招式。
  眼下的我,就是这种情况,对于玄悲的这一杖,我不闪不避,不需要用任何花巧招式,直愣愣平空冒出一只手,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将禅杖抓在了手中。
  玄悲大惊,身形给我抓得一滞,若再不脱手扔掉手中的兵器的话,这北斗单七星阵眼看就要毁在自己手上了。玄悲怎么能让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呢?为了大局着想,他毅然决然地松开了手。殊不知他这么一松,以后的江湖上多了个“拔了牙的秃驴”的绰号。
  玄悲并非是预言大师,倘若他能预言将来江湖人对他的嘲笑的话,打死他也不会放手的。
  就这样,一根传说是周朝开国皇帝御赐的八宝禅杖就到了我的手里。
  “秃驴,你的牙怎么啃到我手上来了?”我嘻嘻一笑,随手将那根价值连成的八宝禅杖卷成了呼啦圈,随手一扔,“呼啦圈”朝快速奔行的玄悲飞去。
  玄悲老脸一红,好在没人看得见,大悲掌一啦,将“呼啦圈”震得脱飞而去,朝江湖英雄们当头砸下。
  人群登时热闹起来,一个个伸长了手要抓这根禅杖,开玩笑,这东东可是紫金所铸的呢,乃是少林掌门身份的象征,光这么重的紫金都能值个几十万两银子呢,能不去抢么?
  不说那根“呼啦圈”落到了哪个混蛋手里,武当清风真人长剑已经朝我刺来。这一剑来得无声无息,更为玄妙的是那柄剑,似乎根本就没有形状,剑上也不带丝毫剑气,稍微一松懈,没准你的小命就得留下喽。
  传说武当原本出自少林,少林以“刚”名闻天下,武当以“柔”享誉江湖。果然是名不虚传,单单以他们两人不同的攻击方式来说,真个是将少林武当两派不同的武学宗旨演绎得淋漓尽致!
  我大吼一声,“好!”出于对武当的尊敬,我右手朝前一伸,虚握的右手中平空多出了一把金光灿烂的大刀来。那刀泛着黄光,却见不着实形,仿佛是虚幻出来的。
  不错,它确实是我虚幻出来的。它的实体,实际上是以我的龙力幻化而成。使剑的有剑气,使刀的自然就有刀气,而我这柄黄刀可完全是以真力运行而成,也是我灵机一动使出来的。看看效果如何。
  “锵——”一声巨响,两把神兵终于交锋,一股强烈的气劲随着这一声响向四周扩散开来,听在众人耳里如同一声炸雷。
  好深厚的内力。
  清风真人的内力怕不有上百年了,竟然能挡得住我龙力刀的一击,当然,那柄神剑也功不可没。不知是什么神剑,竟然能与我千年功力所幻化之龙力刀一拼,实在是令人吃惊。
  场中的武林豪杰及诸派掌门也大叫一惊,因这淫魔名头太响,不得已,十四个人才听张震的劝,合练北斗双七星阵。哪想到才初次交锋,做为主力阵员的玄悲大师及清风真人均不敌这淫魔武功,纷纷败下阵来。这淫魔更加古怪,也不知从哪来弄来的一把黄光闪闪的宝刀,竟然敌得住武当派的道君神剑!
  相传这道君神剑乃是当年武当开山祖师张三丰随身配剑,后在张三丰羽化成仙之前那一刹那,道君神剑经天雷百般锤炼终于由凡剑而转为半仙之品。张三丰恐门下弟子日后武功低微,特将剑掷回武当山。这剑飞行千里,终插在武当真武大殿之上,这道君神剑也由有形化为无形,摸上去其形状与一般剑一般无二,可肉眼却看不到其真身。加之无论怎么挥动此剑均不会带起半点异响及风声,端得的偷袭人之最佳上品。
  若配上武当的太极剑法,更是天下剑法闻风丧胆,自从武当掌门施展此剑以来,还没听说过有哪个人能挡得下的。
  这一击下来,余下的十二个掌门人更是神情肃穆,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对敌,不敢有丝毫松懈。
  说时迟那时快,张震再次大吼一声,“北斗七星现,妖魔鬼怪灭。阵法第二式,七星幻灭影。”
  话音方落,只见原本奔行的两圈人影突然不见了,场中空地上平地生起一阵白雾,十四个人平空失了踪影。好一个“七星幻灭影”!这阵法竟然能够隐去布阵者之身影,这起白雾端得是阴深鬼秘,堂堂白道五岳剑派之首的泰山派竟然有这等阴深的阵法功夫。
  我原本以为这不过是障眼之法,欲将龙力运至双目,便可看得一清二楚。哪想到功运双目之后,眼前仍是浓雾一片,这才知道这阵法的历害。这白雾可是货真价实的,这北斗双七星阵看来并不泛泛之辈,竟夺天地造化之能事,烈日炎炎之下能有一片空间灰雾蒙蒙。
  我神色一紧,忙将龙力盾布在周身半尺之处。情形乃是敌暗我明,当防御为先。
  灰蒙朦胧之间突然金光大盛,“锵,锵锵——”一阵兵器交响之声,似是兵器撞在了一面金刚所铸的盾牌之上。
  张震闷哼一声,惊得心下一颤,好一个九尺淫魔,其护身真气竟然能达传说中的金刚不坏身之境界,就连十四个江湖一流高手的合力一击也就能将其击溃。真是匪夷所思!
  虽然十四个人并非尽全力而攻,但这几个武林一流人物合力之击岂是那般容易接下的?十四个人,论从功力总数上来说,这合力一击足足有近五百年的功力了,却不能将淫魔小小的护身真气震散。更令人惊讶的是,一般武林高手的护身真气只能散发体外一寸之处,哪想这淫魔,竟可以散发体外达半尺,岂不是骇人听闻?
  我“哈哈”大笑,道:“什么北斗双七星阵?就这么点能耐么?再不使出绝招来的话,老子不玩了。”
  张震闷哼一声,心想若不施绝招的话只怕,今日联合武林同道共除此魔的目的就完成不了了,弄不好剑毁人亡。
  当下再提内息,声音痛彻云宵:“北斗七星现,妖魔鬼怪灭。终极杀招,阵法第七式,七星灭魔王。”
  突然场中浓雾散了个一干二净,十四个人终又再次现出了身形,仍然是双北斗站立。秋风萧瑟,场中武林豪杰均心生苍凉之意,心底一丝冷气生出,不由得脚下连连后退,仿佛接下来的一招有毁天灭地之能。
  十四个个形成了诡异的双北斗形,将正中的九尺大汉映托得相当显眼。机不可失,手中的龙力刀猛地朝张震当头劈下,这厮对我恨之如骨,本次大会又是由他挑起,不杀他难泻我心头之恨。
  却见张震不闪不避,睁眼朝我诡异地一笑,我正疑惑间,手在的龙力刀在接触到他身前一尺处突然往外一滑,砍偏了!
  怎么可能,以我近两千年的功力,这万把斤重的泰山压顶一刀竟然会砍偏。我不信邪,右手一挥间已经砍出了十八刀,刀刀对准张震全身各大要穴。
  但是,奇了,怪了,刀刀砍偏了?
  莫非撞了邪了?还是,这阵法有古怪?
  张震如看猴戏般的眼神在我面上一扫,嘴中再次念道:“北斗七星斩!”
  十四个人突然齐齐峰泛白光,如果远远的望去,还真的像是两个北斗星座。星光灿烂,星光大盛,由微而盛,由弱而强,慢慢的,越来越刺眼,众多的英雄豪杰们早已经睁不开了眼,只有眼前白茫茫一片。
  十四个人身发白光,很快就由点连成了线,在场地上形成了两个货真价实的北斗形。两个北斗勺缓缓飞起,场中劲风凛冽,吹得我的衣衫呼呼作响。来了,终于来了。我感觉道这两个北斗星似乎满蕴了天地星辰之力,九天之下的星辰之力竟被奇怪的阵法引发到了这里,快速的聚力之气吹得地上尘土飞扬。
  我的鲜血在跳舞,我的肌肉在歌唱。啊,星辰之力,好强的力量!是的,在人力不足的时候,只有你——星辰之力,才是我的最佳对手。

  来吧,来迎接我重复武功后最强的一击吧!
  两个北斗七星勺升到半空之时,突然合二为一,两股漠然庞大的星辰之力合在一起,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的。
  不错,这股力量令我的身体在颤抖,令我的龙力在颤抖,没想到天地间竟然有能令我龙力害怕的力量存在!
  北斗勺停在了半空之中,就像是一个超大的饭勺一般,勺底正对着我的头顶,刺眼的白光,没有任何预兆,当头朝我砸下。
  好!星辰之力,迎接我的最强一招“龙霸天下”吧。
  双手收回成虎爪,龙力刀消失不见,代之而起的是一个泛着金光的巨大的龙头,自我体内汹涌而出,迎上了当头砸下的“北斗勺”。金色的龙龙,张着血盆大口,一口咬住了北斗勺,两股来源不同的力量竟然势均力敌,硬生生顿在半空之中。
  张震心中大惊,想不到这淫魔武功高明至斯,连星辰之力都能力拼不败!这可若了这十四位掌门了。作为接引北斗七星星辰之力的媒介,“天之力”与“地之力”的接引者,他们实在是太脆弱了,根本支持不下一分钟。
  果不其然,一分钟后,金龙头一紧牙关,碰,一声巨响,白色的,由星辰之力所化成的巨大北斗勺竟然硬生生地给它咬碎了!
  受此牵引,十四个掌门人纷纷稳不住身形,跌出丈许,半天爬不起来。接引星辰之力已经耗尽了他们的内力,如今就算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三岁小孩也能轻而易举地杀死他们。
  “哈哈哈——”场中唯一立着的人只有我了,巨而而狂暴的星辰之力在碎裂的那一刻,汹涌的力量如山崩海啸一般,横扫了在场的所有武林人士。不过幸好,星辰之力破碎的威力不足以致人死地,几千武林豪杰竟然全都身负内伤,动弹不得,却没有一个因此而丧命的。
  “哈哈哈哈”我一阵大笑,“痛快,痛快!”与星辰之力一战,我虽胜,却也深受其害,虽然没有负伤,可全身功力只余全盛之时的半成不到,算一算,如今只有不到一百后功力在身了。
  玄悲大师等人双目一闭,一面加紧调息,一面暗想,完了完了,我白道武林同道竟然俱负伤在身。而这魔头却毫发无伤模样?这可怎生是好?难道天要亡我白道不成?
  力量得以宣泻的感觉令人生起难以名状的兴奋感觉,令我心情大畅,因为我知道,这天下还有更强大的力量等着我去追寻,去获取。对力量的渴望,是人类最原始的一种本能,又怎不令我兴奋莫名呢。
  我脸带笑意,抬脚缓缓朝张震走去。
  张城大惊,无边的恐惧袭上身来,仿佛是地狱的勾魂使者来索命一般,他瞪大着双眼,嘴里张了张,才发出声来:“你……你想怎么样?”
  我不答,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看人他人眼里,任谁都会想到,泰山要换掌门了。
  我一步步向张震走去,沉稳的脚步在落在张震的心上,有如一下下巨鼓的捶击,重重地敲击着张震那颗脆弱的心灵,死亡的阴隐拢上了他的心头。
  武当清风真人在张震身旁,见此情形,忍不住开口道:“无量寿佛!施主,手下留情!”
  我不理他,玄悲大师忙劝道:“阿弥陀佛!施主,请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一边的一干掌门人,出于武林道义,纷纷开口向我求情,浑然不知,也许下一刻就会轮到他们了呢。
  “不要!”两声凄厉的女声响起,那方向正是原本泰山派所在的位置。众人寻声望去,却见是两个面罩白纱的女子,从她们的衣着来看,显然是张震的妻女一流。
  张震眼见我一步步向他走来,浑然没将他人劝阻的声音听在耳里,自知今日必死无疑,躺在地上大叫道:“来吧,送老子归西。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话是说得响亮,可那语音之中的颤抖,任谁也听得出来,怪声怪气,听在不少人耳里,差点没笑出来声。
  场中异变陡起,“啊——”几千武林豪杰齐齐发起惊讶地一声喊叫,个个双眼睁得如铜铃般大。
  只见我来到张震身形,突然抱着他失声痛哭,“谢谢,谢谢!”
  几千的英雄豪杰们给这惊人的场面震惊得一声不吭,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一个大魔头竟然抱着自己的死敌说谢谢!
  十四个掌门人那可个个都是人老成精的人物,见识之广,江湖上没几个人可比,却从来没听说过有死敌抱着死敌痛哭流涕,还一直道谢的。莫非?这魔头有什么阴谋不成?
  “谢谢,谢谢!”我高兴地抱着张震,可劲地道着谢,良久方道:“谢谢你让我见识到星辰之力的历害。让我知道这个世界还有更强大的力量存在,令我今后的生活更加充满了希望。你放心,我曾涛一定会学会运用星辰之力的。这星辰之力终有被我掌握的一天!”
  我越说越兴奋,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已经是喊出来了。几千英雄豪杰们这才清楚,原来这淫魔竟然是发现了更加强大的力量而兴奋。乖乖隆地咚,若叫他真掌握了那还了得?他现在已经算是天下无敌了,那时还有谁能制服得了他?
  张震心里是七上八下,完全给我搞糊涂了,从鬼门关里走了个来回,他现在失了魂似的一愣一愣的任我拥抱着他的身体。
  十三个掌门人心中一松,却又一紧,均道:“这魔头喜怒无常,多来几次,我这颗老心脏怎么受得了哇!”
  当众人还在一惊一咋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阴阴的笑声,“没有那一天了!”随着一阵衣物纷飞的声音,从远处纵来一群人,怕不有上百人。个个武功高强,身着朝庭兵丁之服,我眼尖,看到那为首者竟然就是曾想拉我入伙的王公子……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一十二章化险为夷
  且说上回曾涛与十四派掌门比斗之后,群雄皆受伤在身,就连曾涛也仅剩下半成龙力在身。此时却突然冒出了朝庭大敌王公子。
  我起身说道:“原来是王公子,这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王公子嘿嘿一笑,笑得极是诡异,道:“曾兄是聪明人,鹬蚌相争,自然是渔翁得利,你说,我这个渔翁怎么能不来呢?”
  听到这姓王的年轻人赤裸裸的威胁,群雄都骂了开来。
  “小白脸,有种的你等老子伤好了。咱一对一,单挑。不敢的是王八!”
  “臭小子,你趁人之危算什么好汉?”
  ……
  场内骂声四起,顿时乱成了一片。
  王公子身边走出一个老头,阴声道:“哪个英雄再敢饶舌,休怪我冰魄掌丁让不客气了。”说时一掌击向身边的一块巨石,那石头瞬间在表面上结了一层冰!他再击一掌,啪,一声响,整块巨石竟然碎成了一块块的冰菱。
  群雄哪里见过如此霸道的冰魄真气,顿时齐齐闭上了嘴,谁也不想成为冰棍不是?
  玄辈大师功力深厚,此时已经能坐起身了,他咳嗽了一声,道:“阿弥陀佛!想不到竟然是三十年前名震江湖的冰魄掌丁让,丁施主。当年一战,原以为你已往生极乐,没想到是隐身官府了。”
  丁让老脸一喜,道:“玄辈老和尚,你也想不到会有今日吧。想当年你与武当清风牛鼻子两个人将我打下黄河,这仇,我今天就能要回来了吧。”
  清风真人勉强坐直身子,吐了一口血道:“三十年前,你作恶多端,为了钱财,滥杀无辜。我与玄辈大师没为武林除害,是我今生一大憾事。”
  丁让嘿嘿奸笑,道:“死到临头还嘴硬!”正欲上前结果两人性命,王公子伸手一拦,道:“丁师傅,此次前来主要是为了皇上的大业,私人恩怨先放一边吧。”
  丁让一听,有此不愿,但还是无可奈何地后退了一步。
  王公子朝场中群雄抱了一拳,道:“我家主公向来慕名武林人士武功高强,加之求贤若渴。诸位英雄如能归顺我家主公,今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我哈哈一笑,道:“若是不归顺呢?”
  王公子挥扇一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想诸位都是聪明人,不会叫我为难吧?”
  丐帮帮主洪九公撑着他那根绿竹杆,终于站直了身子,道:“我丐帮无非是些叫化子,想来也没咱们什么事。后会有期!儿郎们,没咱们事儿了,走吧。”
  一干丐帮弟子听了帮主开口,一个个爬起身就要走。
  王公子脸色一变,道:“你们走得了么?”左手一挥,身后那百来名武功高手的兵丁迅速动作了起来,只一瞬间就将场中几千名英雄围了起来。瞧这些人身法动作,每一个人功力都在五十年以上,年龄个个都不小,真不是他们是从哪里弄来这么一批高手的。
  反观群雄这方,一个个受伤在身,别说打斗了,不少人连站都站不起来。
  人数上虽然是群雄这边占了优势,但真要斗起来,只怕没几个能幸免的。
  王公子道:“既然大家都不愿意,休怪我无情了。把三尸脑神丹喂诸位英雄吃下去!”
  “日月神教神药!”
  群雄中不少人惊呼出口,我疑惑地看向天山派掌门秦春风,后者道:“三尸脑神丹乃是二百年前称霸江湖的日月神教控制教徒所用的毒药。中此毒者,每三月必须服一次解药,否则全身溃烂而死。”
  群雄中有不少知道此事的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百来名兵丁从怀中掏出了药丸,就要给群喂灌下,我挺身而出,大叫:“慢着!”众人动作一滞。
  王公子道:“曾兄有何请教?”
  “这此英雄都是来捧我场子的朋友,王公子这么对他们,好像还没有经过我同意吧。”
  “曾兄自身难保,还想为他人强出头不成?更何况,这些人指鹿为马,将曾兄骂作淫魔,曾兄何必帮这些不明事理之人呢?”
  “天下人均可对我不仁,我却不能有负天下人之义。”我坚定地道。
  “丁让胡放,将此人给我拿下。”王公子一改温文尔雅之态,恼羞成怒。他身边窜出两个人,一个正是老头丁让,另一个老头,面目通红,想必就是胡放了。
  两个上手就是联身夹击,一个出冰魄掌,一个掌风含火,练的是至阳掌力。
  瞧这威势,以我百来年的功力是不足以硬拼的了,当下再也顾不得会暴露身分,施出游龙掌法,当下一势“龙入大海”,但出双掌,迎头与两人掌力接实。
  轰,一声巨响,丁让胡放两人给我震得连退数步,双双吐出一口血后,方才站稳。
  我后退一步,并未受伤,可左掌冰冷,右掌火热,还是给两人不同的冰火真气侵入双掌了一些。
  “啊,游龙掌法。”一边的秦春风大惊之下,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什么,游龙掌法?那不是当年的“一剑游龙”曾霸天专用掌法么?难道这九尺淫魔曾涛果真与曾霸天有关系?
  群雄大惊,一个个瞪大了双眼,都不敢相信眼前的淫魔突然成了与曾霸天有关之人。
  王公子笑得甚欢,道:“我说曾兄一身武功惊世骇俗,天下有什么人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来呢,原来是曾霸天,曾大侠所传!”
  我知道再也瞒不住大家,与其闷在心里不如说出来痛快。
  “不错,家父就是曾霸天。”
  群雄大惊,各派掌门人脸色巨变。尤其是天山派门秦春风、长江龙海帮帮主文霸江更是激动异常。
  两人分别是十二娘秦腕凤与六娘文慧芸之父,文霸江首先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自家女儿自从嫁给曾霸天之后,已有十多年未见了。
  他颤抖地走到我身前,道:“孩子,我家慧芸现在怎么样了?”
  “您说的是六娘么?她们与我出江湖寻找父亲以后就走散了,如今下落不明。”我如实以答。
  秦春风也急问:“我家腕凤也走散了么?”
  我点点头,道:“不错,十二娘也走散了。不过两位外公不用担心,母亲们武艺高强,江湖经验又丰富,自然不会有什么事的。”
  秦春风文霸江二人闻言略有些安慰,又想,这外孙今年顶多才十三岁呀,怎么就长这么高了,还在江湖上闯出个“九尺淫魔”的名号,这又是怎么回事?可眼下情形非是说这些的时候,两人随即护在我身前。
  王公子微笑道:“哎,真是骨肉情深了。想不到恶名昭著的九尺淫魔曾涛竟然是一代大侠曾霸天之子。真是可笑可笑,大侠之子竟然是淫贼,若是大侠知道了,不知会不会仗剑除恶呢?”
  “姓王的,你少得意,有我曾涛在,休想掳走一个人!”
  “嘿嘿,曾兄你自身难保,还在这里空口说白话。来人哪,给把将这厮拿下!”王公子一挥手,丁让胡放退下调息伤势去了,又扑上四五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来,看来这回是躲不过去了。
  两位外公伤势不轻,我抢先纵出,右手凝出龙力刀,刷向敌人。这几个老头个个身配兵器,一个拿勾魂爪,一个拿判官笔,一个拿夺命钩,一个拿小鬼叉。
  手中龙力刀不再客气,当头朝那最前面的拿小鬼叉者砍下。金影重重,万道金色刀气朝他们罩去。那鬼叉老者也当仁不让,早看出我是外强中干,虽然内力深厚,那不过是未战前之实力。如今我拼斗过一阵子,早已力乏!拼了老命将三头尖叉往我刀口上一架!
  锵!一声金属撞击响声,众人皆惊,想不到九尺淫魔有如此深厚之真气,力战之后所凝之气刀仍坚硬无比。
  其实我现在早已近脱力,只是龙力古怪,只需少许,所凝之龙力刀仍异常之结实。两人浑身一震,齐后退一步。
  鬼叉老者大叫,道:“点子没力了,咱们大家一起上。”
  另三个精神一振,勾魂爪,判官笔,夺命钩一齐往我身上招呼过来。其势险恶,秦春风与文霸江两人干急得跳脚,只可惜伤势过重,眼下只有看的份。
  我临危不惧,将刀一横,龙力刀瞬间变形,刀口变尖,刀身变窄,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一柄金光灿灿的大刀竟然变成了金色的利剑。
  我大吼一声:“游龙剑法第一式,剑走游龙!”抬手一剑平平刺出。群雄大惊,想不到有幸看到当年名震天下的游龙剑法。
  可这游龙剑法看在人眼里没什么异常啊,这平平无奇的一剑,任江湖上哪个人也能刺出啊。这力道,这速度,顶多只能称得上是一般水准吗。
  众人如此想,可身处剑风之下的四个老鬼可没这么想。在他们眼里,只觉这一剑刺来,突然如万剑穿心,正前方上上下下一片剑影,又有如万箭齐发,对准了自己上上下下全身四处刺来。
  四人大惊,将攻出去的招式全都收回,四样鬼兵器上下翻飞,舞得密不透风,齐齐回防。
  叮叮叮,一阵脆响,四人大惊,想不到我出剑速度如此之快,一般人使剑,虚影多,而实剑少。而我这剑法是实剑多,虚剑少。一口气刺出几百剑,快得在一般人眼里只能看到一剑之刺。
  在一旁观战的王公子有些不奈烦了,都有些怀疑这几个手下是不是人老了没力气了。趁我第一招力尽收回之时,合身一纵,一展手中折扇,刷一声,那折扇脱手飞出,径直朝我面门奔来。势若流星,去如闪电。
  我正回剑再欲施第二招,突然来一把折扇,打着转朝我飞来。我大惊失色,暗道,我命休矣!原来刚才那剑我已经尽了全力,此刻正是旧力用尽,新力未生之际,哪有余力再去挡这飞扇。
  啊——,群雄心惊胆颤,原本以为这九尺淫魔是个做尽坏事的大魔头,可瞬间又变成了一代大侠曾霸天之子。如今又为了自己这些人的安全,挺身而出,力抗官府高手。眼见着那白衣公子施暗手偷袭,自己这些人无一能帮得上忙均齐声惊呼出声。
  更有一些江湖女子不忍目睹我惨死的样子,闭上了眼睛,默默求老天保佑,不要让曾涛就这么早丧了。
  锵——,又是一声金属交击声。女侠们睁眼一看,只见曾涛还好好地站在那,那飞扇已经给一柄宝剑击得飞出老远。一条素影一个翻飞,伸手接住了那柄宝剑,待落下立定众人才看清,原来是个中年尼姑!
  中年尼姑道:“九尺淫魔必须给我亲手杀了,谁也别想杀我峨眉派的大仇人。”
  边说着,一干女尼就跟到了她身边,原来是峨眉派的灭天师太,想不到峨眉派竟然重出江湖了。
  我松了口气,对着灭天微微一笑道:“谢谢!”
  灭天哼了一声,看都不看我一眼。她身边的一个十四岁左右的黑尼衣小姑娘,小嘴一翘,怒道:“我师父救你是不想让你死在别人手里!”
  “不管怎么说,今天是峨眉派救了我曾涛,此恩此德我永生不忘。”我朝灭天一拱手,作了一揖。
  灭天也不看我,冷声道:“我们的帐等赶走了这群官兵再说。”
  王公子见半路上突然杀出了个程咬金,闹了半天才知是峨眉派的人,他哈哈一笑道:“想不到灭天师太竟然会救自己的老情人,难怪峨眉派要重出江湖了。”
  灭天听了暴怒,她本就是个火暴脾气的人,叱道:“你嘴巴放干净点。我江湖人物向来不与官府打交道,你趁人之危,要挟各大派,是何道理?”
  王公子道:“弱肉强食,乃天下至理。如今我强你弱,不吃,岂非对不起老天?”
  灭天怒道:“好!好一个弱肉强食!芷若,为师命你用九阴白骨爪去讨教讨教。”
  那芷若小美尼领命纵身飞出,直杀向那王公子。一时间白爪漫天,阴风阵阵。群雄闻声色变,这九阴白骨爪乃是当年郭大侠所有之九阴真经上的武功,同想到峨眉派竟然有此邪功。
  王公子的折扇早不知飞落到何方,抽身暴退,高声道:“左右,还不护架?”
  他一干老头下属,急忙抢出,堪堪接住芷若小尼的九阴白骨爪。一番恶斗,场内无端生出黑色雾气,令人闻之欲呕。场内恶斗形势渐渐看不清了,王公子心中一寒,道:“速速退回!”
  才喊出口,从黑雾内跌出几个身影,不是自己的手下还有谁?
  王公子大怒,道:“大家一块上,先把峨眉派先给我灭喽。”大手一挥,近百名好手一齐弃了群雄而不顾,挥着刀枪棍棒,朝峨眉派弟子杀去。
  灭天拔出宝剑,朝围攻上来的众官兵一挥,只见一道剑气脱剑而出,飞撞在几个挥着宝剑冲上来的人身上,连人带剑一起给斩成了两段!
  倚天剑!
  两百年前,江湖上有句名言,宝刀屠刀,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
  据说当年已经给张无忌张大侠用屠龙刀给砍断了,没想到,两百年后,又能见这宝剑之威,当真是天下之利器!传闻这倚天剑,无需任何内力都可挥出剑气,此言果真不假!
  灭天手中倚天剑连连挥动,每挥一次均有人挂彩。而身怀九阴白骨爪的芷若小尼,仗着一身阴狠爪功,专朝那群官府高手头顶抓去,虽然十抓九不中,可中者无不瞬间变成一幅白骨。那爪上的尸毒果真是天下至毒,令活人不见血肉,更加令人胆寒。
  余下的峨眉弟子就没这么幸运了,几把剑才能敌得住一个老头,要不是有灭天及芷若二人急时解危,早有人香消玉陨了,但仍有不少弟子挂了彩,鲜血染红了尼袍!
  我休息了一阵,再次伏剑与老头们斗上了,有了我这支生力军的加入,峨眉派顿时压力一轻。我如虎入羊群,仗着玄妙无比的游龙剑法,撞者无不挂彩,只是没有余力将他们杀死。
  群雄见生天有望,俱都围拢了来,有见官府落单者或挂彩者,十几个对一个,痛打落水狗!不求有功,但求为我们分担一些压力。
  时间一长,群雄中功力深厚者内力恢复不少,形势对官府一边越来越不利。当十四派掌门人开始仗剑除魔之时,王公子终于知道大势已去,恨恨地一跺脚,高声道:“收兵回府!”
  又朝远处的我道:“姓曾的,今日且放过你一马!来日必奖你碎尸万段!”当下一干官府高手听了主子的命令,乐得飞身而退,灰溜溜得暴退出场,不一会儿就走下山去了。
  我对着王公子的背影道:“我曾涛随时恭候,王公子,下次我请你吃饭啊!”
  群雄哄堂大笑,危机一解除,人人喜出望外!
  “姓曾的,我们的帐还没算完呢!”灭天手拿寒光闪闪之倚天剑,朝我走来……
  真是一波方平,一波又起!想知道曾涛命运如何,还请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一十三章母子相见
  且说峨眉派灭天师太提着倚天剑,朝曾涛走来,瞧她那幅气势显然是要报失身之仇了。
  我脸上波阑不兴,心下却大大吃惊,此刻我已经是强弩之末,提不起半点龙力,哪里还能挡得住灭天一剑?
  “这位师太,不知你找我何事?”我打定主意,先拖上一阵子再说。
  灭天柳眉倒竖,气得火冒三丈,刷地抬起倚天剑指向我,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还要我来提醒你么?”
  一边的秦春风与文霸江二人大急,忙站出来替我说话。
  “灭天掌门,有话好好说嘛。”
  “就是就是,有什么误会先说清楚喽。”
  灭天正在气头上,丝毫不给天山及长江龙海帮两位老大面子,道:“这淫魔辱我峨眉派甚深,今日他不给我派一个交待,休怪我灭天剑下无情。”
  看样子灭天是吃了称砣——铁了心了!
  我一看时机已到,忙扯着嗓子,喊道:“今天在武林群雄面前,正是洗刷我曾涛一身冤屈的时候,我就将事实情况一一倒出!”
  “当日,武当弃徒陈道之欲对峨眉派众位师太图谋不诡,我见陈道之鬼鬼祟祟尾随在众位师太身后,也跟在其后,欲看他如何。
  想不到陈道之随着峨眉派诸位师太走至一树林之中,瞬间失去了踪影。等我找到他时,发现峨眉派诸位师太一干人等皆中了天下第一淫药——龙涎香。那时,我武功还不如眼前,是矣我只能躲在暗处,伺机而动。
  天可怜见,我称陈道之分神之际,将之击得重伤而遁,只可惜峨眉派诸位师太早已中的龙涎香已经发作。我想列位英雄都知道,这天下第一淫药是无药可解的,除非经过男欢女爱,是矣我……“
  “住嘴!”灭天不等我说完,打断我说到关键处。
  有人嚷了“喂,后来怎么样了?你到是说呀!”
  灭天死死瞪着我,我咳嗽一声说:“后来……后来怎么样,我想就不必明说了吧,列位英雄都是聪明人。所以呢,我被灭天师太误会了。”
  有好事者道:“若你说是事,你可是英雄救美,做了一件大好事啊,怎么灭天师太反说你才是淫贼呢?”
  我道:“也许是当时灭天师太中毒甚深,把我误会成了淫贼了吧。”
  群雄虽然是除魔而来,但绝大多数人与我无怨无仇,加之刚才危急时刻,我挺身而出,救大家于危难之中,人人对我心存感激。再听我解释了一遍事情的原委,大多数人已经原谅了我。
  玄悲大师德高望重,他开口道:“师太,事情果真是如此么?”
  灭天虽然性情暴燥,但却非心机深沉之辈,当着天下英雄的面,也不好意思说谎。可这就像是一场灾难,压在峨眉派上上下下,在江湖上抬不起头来,一时间左右为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玄悲一见灭天神情,就已经彻底地相信了我说的话,道:“师太,不如我做中间人,你们两方和好如何?江湖人不拘小节,事急也得从权。况且今日峨眉派救我江湖同道几千人性命于危难之间,这等恩情我等铭记在心。我代表少林在此宣布,从此与峨眉结为同盟,这是少林大还丹,就当作我们少林的谢礼吧。”
  说着玄悲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玉瓶,瓶上贴着“大还丹”三个小楷字。
  少林大还丹,可活死人、生白骨,练武人服之可抵五十年功力。这种少林至宝,如今少林寺已不足十颗。练此药需花费三十年功夫,每炉仅出产十颗。这种天材地宝,少林寺都愿意拿出来,其诚心可见一二。
  灭天大喜,可嘴上仍推脱道:“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两人一番推脱,灭天盛情难却,终于还是收下了。一时间,许多门派为了表达对峨眉派救命之恩的谢意,纷纷上前与峨眉派定下盟约。峨眉派突然从一个人人嘲笑的门派,成为江湖上盛名最著之门。
  但五岳剑派仍然不服,泰山掌门张震走出来说:“大家慢着,这淫魔调戏我妻女的帐我还没跟他算呢。”
  我微微一笑,道:“这事简单,还请张掌门的夫人小姐出来当面说话。”
  “死淫贼,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么?”张震身后走出来个蒙着白面纱的女人来,瞧两人装束,显然是一母一女。说话骂我的正是那年轻女子。
  “二位莫非见不得人?要不怎么蒙着面纱见人?”
  哼,张婷婷一把扯下了面纱,露出绝色之姿,只见她青丝柔长,双珠明亮,琼鼻白嫩悌透,两只雪白的粉耳小巧可爱,小小的红唇很是丰润诱人,配在白白净净的瓜子脸上,绝对是极品中的美。
  身材可称称魔鬼,尤其是那怒耸入云的大而丰满浑圆的双峰;纤盈一抱,精雕细刻的小蛮腰;后翘浑圆,几欲破衣而出的丰满香臀。此等姿色绝对是极品中的美,美中的极品,真是一个惹火诱人的极品美女啊。只是现在她那张略显娇蛮的小脸上薄怒微微,影响了她的美貌,那生气的样子,却叫人更觉别有一番风味。
  张婷婷的母亲伊清也摘下了面纱,两人容貌极为相似,远看上去,还以为是双胞胎姐妹呢。一身青衣虽然很大,但仍掩不住她的的魔鬼身材。纤腰细细,乳房高耸,丰臀高翘,许是因为生过了女儿,比张婷婷整整大上了一号。
  此刻两人走得离我近了些,一个青春朝气,一个风韵犹存,若能将这母女二儿摆上床,绝对是人间仙境。
  我双目发亮,但仅仅只是一闪而过,眼下正是非常关头,可不能露出色狼样,否则就不好脱身了。
  可我这幅乖模样虽然瞒得住所有人,可瞒不过一直死死盯着我的灭天尼姑。也许是因为与我有了夫妻之实,她对我的一举一动相当的关注。此时突然冒出了尹清母女,女人天性的嫉妒涌上心头。不可否认,相对于尹清母女的绝色之姿,灭天顶多只能算中上水平,在峨眉派里也许只能等芷若小尼姑长大了,才能在姿色上与张婷婷一较高下。
  灭天心里莫明其妙地生出一股醋意,暗哼一声,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群雄个个都以为灭天在说自己,忙把紧盯尹清母女两人美妙曲线的视线收了回来,不少人还假装咳嗽,惹得场内咳嗽之声大作。
  为了替群雄挡去这尴尬的场面,我急时开口,打破这阵沉沉默。场中所有的男人心照不宣,但有不少人心底下暗暗在感激着我,原因无他,不少人是拖着女友一块来的,少了一顿“温柔拧”,能不感激我么?
  就连玄玄悲老和尚也为尹清母女二人的姿色所震撼,更别提他人了!
  “哦,原来是你们啊!”
  “臭淫贼,上回你打我屁股,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张婷婷出口无忌,这么大胆的话都说出了口。
  “嗯?”群雄一怒,均想,竟敢污辱我们心中的完美女神?场中气氛顿时有些异样了,隐隐有不少杀气朝我罩来。我见势不妙,忙解释道:“诸位诸位,听我说。其实呢,大家别看我身高九尺,实际上我只有十三岁。那时我刚出江湖,还是孩子心性,不懂事。在家里我要犯了什么错,母亲就会打我屁股。所以呢,当时因为一些小误会,我才对张小姐有所不敬。绝对没有诸位心中所想的那种念头。”
  我这一番话,本来说得还挺合情合理的,只是最后一句话最烂。
  崇山剑派掌门松万江说:“当着群雄的面,你到是说说我们心里有什么念头?”
  我立马醒悟过来,道:“没,没有的事!不好意思,哎,越说越糊涂。总之一句话,我曾涛,不是淫贼!”
  张婷婷还想将当日的实情说出来,将我顶了她一下的事当着群雄的面说出来。可事后,她问过尹清,知道男女的事儿了,一个未出阁的闺女哪好意思再说呀!
  尹清本是个柔顺性子,见我认了错,又在今日救了群雄一命,说:“如果曾公子果真只有十三岁的话,只事可以不记较。但是谁又能证明你只有十三岁呢?”
  “这个嘛……”
  不错,我的游龙剑法刚才已经施展过了,是当年的一代大侠曾霸天所用,但并没有人能证明,我就是曾霸天的儿子呀。再说了,也许我是曾霸天的师弟也说不准啊。
  一时间我哑口无言,正当我一筹莫展之际。
  “我能证明!”
  场外突然传来一声轻脆的女声。
  众人寻声望去,却是个二十六七岁的绝色少妇,身格苗条,形容瘦小,不足一米六的个子,两只乌黑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一看就是个难缠的主。
  “十二娘!”我大喜,飞奔过去一把抱住了她,我的十二娘,秦腕凤。
  “好了好了,小正乖,快放娘下来。”秦腕凤在我肋下轻轻一拧,痛得我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她轻轻落地,得意一笑。真不愧是“百变小仙子”,这么长时间没见了,连滴眼泪也没用,叫我好生失望。
  “乖女儿,是……是你么?”天山掌门秦春风排众而出,傻愣愣地看着秦腕凤。
  “爹——”秦腕凤突然飞奔进秦春风怀里,痛哭失声。我心里不由一酸,泛起一阵醋意。
  人家父女十几年没见,自然比我们才几个月不见更见激动得多啦。
  父女两人当群雄如无物,哭了个稀里华啦,想不到秦春风一世豪杰,竟然也会像个娘们儿似的哭个不停。
  好一会儿,两人才止住了哭声,不用说,我的身份现在有了最好的证人了,自然是通过了。
  一番简单的商量之后,大家决定先回金陵的客栈休息,等群雄伤势复原之后,再商议如此应对今日官府招降之举。
  平顶山离金陵城本来只有区区三十里地,可是眼下群雄受伤,无人能施展轻功,在峨眉派的护送下,几千人缓缓沿大路走回金陵而去。不少骑了马来的人,为了以防万一,仍然跟随着大部队。
  一路上,我默默边走边调息,再过一个时辰,我的功力就能恢复一半了。身后跟着的是泰山派及峨眉派,灭天跟在我身后,仿佛怕我逃跑似的,一眼不眨地盯着我。晓芙女尼与芷若女尼紧随师父身后,一路上的目光,大多停留在我高大的身躯之上。
  张婷婷此回再见到我,发现我武功比以前不知高了多少倍,连十四派掌门联合用本派镇山绝学北斗双七星阵都打不过我。心中对我充满了好奇,一路上时不时地拿眼睛偷瞄我。
  尹清发觉了轻声在女儿耳边道:“臭丫头,不害躁!”
  张婷婷回头在母亲耳边道:“娘才不害躁,你不也是老看他么?不然你怎么知道我看的人是他?”
  尹清心里一惊,想,我这是怎么了?
  张婷婷看着母亲吃惊的样子,抿嘴一笑,若有所思地回过头去。
  秦腕凤好不容易才与她爹爹叙完旧,走到我身边道:“正儿,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我仔细打量了秦腕凤一阵,说:“十二娘,你也瘦了。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师祖奶奶和其他妈妈们呢?”
  秦腕凤正要回答,突然有人道:“大家快看,城里好像起火了。”
  我闻声抬眼一望,只见城内一处浓烟滚滚,雄雄大火正烧得噼啪作响,那方位,不正好是我住的客栈么?
  “不好!”我急忙强施轻功,飞身前纵而去,兰姐,你们等着我,我来救你们了!
  秦腕凤见我突然飞奔而去,急叫唤道:“小正,怎么了?”也施轻功跟在我身后。
  灭天见我突然不辞而别,以为我要逃跑,当即提着倚天剑,招呼她几个徒弟们跟追不舍。
  群雄见突然失去了保护伞,有些慌乱,可此时已经快进城了,也不怕那假冒的官府高手会来偷袭,只是有些疑惑,但又无可奈何,只好由得我们去了。
  ……
  “兰姐——,香菱——,武姐——”我叫喊着众女的名字,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状若疯狂,要不是秦腕凤拉着,我早冲进火场里救人去了。
  “小伙子,可不能干傻死啊!”路边一老者劝道。“你可是有亲人在里面呀?”
  “老人家,您知道这到底出了什么事么?”秦腕凤问。
  老者显然是个知情人士,道:“半个时辰前,有个白衣公子哥领着一大群官兵,将这客栈围了个水泄不通。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放起了火来。真可怕啊,一把大火把这百年老客栈烧得一干二尽。有个装着黄袍的女子从里面领着一群人冲了出来,架着一匹豪华大马车,她们冲了出来,往城北逃去了。”
  我心下一松,以武则天的功力应该很容易就能将姓王的一伙打发的呀,莫非有什么变故不成,反而要落荒而逃了。
  “老人家,那伙官兵哪去了?”
  “追去了呀!”
  “走,十二娘,咱们赶紧追上去。”我拉着秦腕凤就要走,眼前一闪,灭天老尼姑已经拦住了去路。
  “淫贼,你往哪逃!”灭天叱道,远处一干峨眉弟子在晓芙芷若的带领下正急急奔来。
  “灭天,老子现在没空陪你玩,给我闪开!”我正心急如焚,口气不再委婉。
  秦腕凤拉了我一把,转头对灭天道:“师太,对不起,我儿急怒攻心,口出不驯之言,还望师太海量,千万不要怪罪。”
  “秦夫人,非是我要故意为难,只是他对我峨眉犯下滔天之罪,实非能一笔勾销的事!”灭天脸露痛苦之色。
  秦腕凤在江湖上行走多日,哪里不知道我与峨眉之间的恩怨。又不能像对待普通女子那样,要我娶了回去了事,是矣也是一筹莫展!
  “可是,师太,你这样跟着小正也不是回事儿呀!”
  “我又有什么办法,若不跟着他,我峨眉走到哪里都难免被人指指点点,不如着着他,反到省了心。”
  我烦道:“你爱跟不跟,没人拦着你,可你也不能管我上哪去吧。”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师父说话?”芷若小尼走上前就凶巴巴地对我道。
  我也不与她争辩,对灭天道:“师太,算我求你了,我妻子现在有难,还请你高抬贵手,让我去救他。”
  灭天心里一震,暗道,什么,他,他已经有妻子了。那,那我们怎么办?灭天失神之音竟然将自己一干人等当成曾涛的女人。
  有人可能会惊讶,灭天四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会有这种幼稚的想法呢?
  古时女子对自己的贞节是无比重视的,即使身为出家人,若被人知道与人通奸,按当地习俗,可是要浸猪笼而死的。
  灭天身为江湖人,自然不怕那些风俗习惯,但毕竟人言可畏。在她们眼里,我是她们的第一个男人,难免有一些初恋情节的。
  灭天一听,以为我有了妻子还要这般对她们,心中更怒,道:“你有妻子了,为什么还要救我们,与其受人污辱,还不如让我们死了的好。”
  “当时我救人心切,再者又贪图美色,以至给猪没蒙了心,才会做那等傻死的!”
  灭道怒极而笑,道:“哈哈,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
  “师太,这事就算我不对,待我完救出我的妻子们,再交由你处置,可好?”
  “不可,小正啊,你师祖奶奶及众位妈妈们危在旦夕,还要你去救她们呢。”秦腕凤突然插口道。
  “什么?她们怎么了?”我急得一把抓住秦腕凤的手,秦腕凤微微皱眉道:“小正,你抓痛我了。”
  我慌得放开了手,道:“对不起,十二娘。你说她们怎么了?”
  “此事说来话长,不如我们边追边谈吧?”秦腕凤说着又望向灭天,似要争求她的意见。
  灭天微微一沉思,让开了路。
  众人随我一同往北门而去……
  欲知后事如何,还请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一十四章老树盘根
  原来当时,师祖奶奶赵月如带着白灵灵、白素仪、文慧芸、司马琼、洪九妹、苗美玲、蔡微微、秦腕凤、赵云妃北上打探消息。
  北方最大的城市莫过于京师平京城了,是矣一路上朝平京城而去,边打探消息。路上也碰到过几拨小淫贼,觊觎她们的美色而送上门来找死的,均被师祖奶奶打发了。毕竟,身为当年天下第一高手的李逍遥的妻子,武功怎能不高呢?
  当今天子周厚照,好逸恶劳,贪恋美色,十几年来竟然一无所出,至今膝下无半个子女。皇太后急于抱孙子,于是下令选秀。此番选秀与以往不同,以往选的俱是一些年纪不到二十的妙龄女子。
  而此番选秀是皇太后挑起,鉴于以往选进宫的女子无一所出的教训,皇太后决定此次选的宫女必须是二十岁以上的,四十岁以下。婚否不限,只要貌美者均可入宫。
  皇太后认为,女子生育的最佳年龄应该在这个年龄段,为了能抱上孙子,她再也顾不上其他的了。
  而当赵月如带着秦腕凤诸女一进京师后,虽然她们面罩白纱,但那出尘的气质及美妙的身段,叫人不会怀疑她们是美女。再加上她们所结的发髻是妇人髻,正好符合选美的好求。
  求功心切的京师提督海大贵当下即派人与师祖奶奶们接触,自然是给赵月如她们客客气气地送了回去。但她们所居客栈的小二向海大贵告密,将偶尔一见到的绝色之姿尽述之。
  海大贵自然更坚定了信念,只要将这一批美人送进宫去,博得皇太后的欢心,那升官发财还不是迟早的事?于是海大贵随即派兵,欲强行抓捕。哪知道赵月如她们个个身怀绝技,一干官兵根本近不得身。
  海大贵一怒之下,调派出大周朝最神秘的部队——火器营。火器营乃是以火铳为武器,能杀人于百步之外,中者无不死伤,即使你武功盖世,也挡不住小小的一个弹珠的射击。
  传说中,只有金刚不坏之身才能抵挡得住这小小的一个子弹。在海大贵以一把短铳将一颗大树击出一个大洞,甚至推出了大炮之后,赵月如等人不得不束手就擒。
  秦腕凤当时正好外出打探消息,回来正好碰到京师提督海大贵率兵包围客栈。隐在暗处的她眼见着赵月如等人被捕,却无可耐何。
  本想着要进紫禁城救人的,可皇宫之中高手如云,又有火器营守卫。秦腕凤武功本不高,易容才是她的强项,所以她不敢冒然进宫救人。正在此时,江湖上传闻说我在金陵城,这才急急地往金陵城赶来,在平顶山上正好帮了我一把。
  “这可如何是好?”我心下暗思,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这皇帝老儿也真坏,哪有这样强人所难的。”芷若小尼听了愤愤不平。
  “芷若,多嘴!”灭天瞪了她一眼,芷若无奈地吐了下小舌头。
  “先去救祖师奶奶她们!”我一脸坚定,毕竟养育了我十几年的母亲们在我心里的位置更加重要。这个时候,我也只能忍痛割,先去京城救她们了。
  秦腕凤道:“那你兰姐她们的呢?”路上我早已将武则天等人的事告诉了秦腕凤,自然灭天等人也听了个一清二楚。
  “武则天活了近千年了,她武功盖世,老奸巨滑,没有人能这么容易捉住她们的。”我安慰道。
  “可是她还带着几个不会武功的人哪,万一有什么闪失……”
  “十二娘,别说了,救师祖要紧!”我一脸的坚定,但无论谁都能看出我内心的痛苦。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眼下只能靠老天保佑了。
  “师太,你还要跟着我们么?皇宫可是危机重重,你身为峨眉派掌门应该不会不顾门派安危而与朝庭做对吧?”武林中人向来最是忌讳与官府扯上关系的。
  灭天此番出山带的九个弟子无巧不巧正是当日中了龙涎香并与我合过体的女尼,其中一个年纪不太却异常丰满的女子,我还清晰的记得她叫妙慧。
  龙涎香身为天下第一淫药自是有其特别之处,凡中其者,即使为人解过毒之后,残留于女体内的龙涎香会在今后的日子里改变女人的体质。
  严格意义上来说,中了龙涎香是无法可解的。被它改变的体质,会变得越来越敏感,对性欲的需求也会越来越旺盛。
  晓芙芷若妙慧等一辈年轻弟子还好,顶多只会多做些春梦。而灭天则不同。她已经四十岁了,在中毒之前,身为尼姑,她不得不苦苦禁欲,将人类本身的欲望压抑在体内深处。可一经与我合体之后,加之又被龙涎香在暗中改变了体质。
  这下就像是一座隐于地表的活火山,突然被某种力量引发出来,火山暴发了!
  每一晚,她都是裸身而睡,用被子包得圆圆实实的,手臂放在被外。她不敢将手伸进被窝里,因为她害怕,害怕自己会抚摸超敏感的肌肤。她苦思,她冥想,最终她将这一切的怨苦所受的罪怪在了我身上。所以,她在见到我之后,才会情不自禁地死死跟在我身后。
  在她的潜意识里,一直看到我,才能令她心安。为什么会心安,又是怕什么而心不安。她不知道!
  所以当我提出要进京救人之时,她毫无疑义地提出了跟随的要求。而她的要求似乎也是她九个弟子的希望。多一个帮手,自然就多一分成功的希望,我才不会傻得去拒绝呢。
  夜晚来临,我们一行人来到一座小树林边,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众人吃了一些干粮后,在林内生起一堆火,围着火堆而睡。
  为了更快地恢复功力,我则边守夜边打坐。
  黑暗中,有个个曲线丰满的女体正慢慢地爬上树来。为了能更好的警戒,我是坐在树一打坐守夜的。
  那人一动,我就醒过来了,睁眼望去,原来是个叫妙慧的女尼正爬上了树来。也许是怕被灭天等人发现,她没有施展轻功,而是一步步爬上来。
  我假装不知,继续打坐,妙慧缓缓贴近我,似乎有些犹豫,半晌才开口说:“曾……曾公……。子。”
  我睁开眼睛,轻声道:“小师父找我有何事啊?”

  妙慧小心翼翼地靠近我身边,还没贴上就已经给一阵男子汉的气味熏得俏脸发红。丰满的躯体在微微颤抖,脚下一滑,竟然就要往下跌下去。我急忙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拽住了妙慧的胳膊。
  妙慧惊得轻呼一声,好在有惊无险,知道是我抓住了她,顺势一个倒身,扑进了我怀里,死死地抱着我。
  这树挺大,我打坐的树干正处于分叉口子上,还算是稳当。妙慧扑进我怀里就像是小船驶进了安全的港湾,激动的全身都在颤抖。
  “妙慧,怎么了?”
  “公……公子,你还记得贫尼法号?”妙慧很激动,因为心上人虽然只与自己有一面之缘就记住了自己的名字。
  “妙慧,你这么丰满,在你的师姐妹当中以你为最,我又怎么会忘了呢?我看哪,你峨眉派除了你师父就数你最丰满了。”我伸出双掌在妙慧丰满肥嫩的臀部上,狠命捏了一把,果然弹性十足,比之几月之前似又有所长进了。
  妙慧将臀部死死抵住我的手掌,狠不得任我蹂躏至死。“公子,我,我要!”
  “你不怕你师父么?”
  “不管了啦,自从上回公子给了贫尼人生的第一次之后,贫尼夜不能寐,整日只想着能再受公子宠爱。”
  听着妙慧的哝哝软语,她又不安份,在我怀里可劲地动来动去,佛火早就起了。体内的龙力一经阴物一接触,也是相当的兴奋。我这龙力相当的古怪,每每与女子合欢之后,功力比调息一整天我管用。
  神女有意,我又岂能无情。树上的树皮颇为粗糙,若将妙慧的衣物脱去,难免会有损皮肤。这种事怎么能在我手里发生呢?
  妙慧比我还急,直捣黄龙,玉手一下子就握在了我的紧要处,玉臀死死地贴在我大腿上,两条粉腿死死地夹着我的腰身。
  我解开妙慧的僧衣,幸而僧衣宽大,将她外裤拉至膝盖处,莹白的月色下,已经清晰可见了。
  “公子,快爱我吧。贫尼受了几个月的罪,等的就是今天。”妙慧突然满脸通红,仿佛当日中龙涎香时的模样,娇躯在我怀里不停地扭动,就像条美女蛇般,挑衅我的耐力。
  我顾不得树下还有灭天等人,熟悉之极地找到了令男人销魂的宝地,将无尽的火力,捅进了深处……
  “嗯!”
  妙慧死死咬着上衣,强忍着这无比的刺激,但仍然哼出声来。
  静静地小树林里,一堆小火正上方的一棵树,无缘无故开始摇晃起来。参天的古树上,不少鸟类在这里安了家,本想夜晚来到,能安稳睡到天亮的小鸟们,被一阵颇有规律的震动惊得扑扑地飞了开去。
  哗啦啦,小鸟们惊恐地飞到一旁的树上,惊讶地看着这棵老树,多少年了,老树的安静是这片林子里最强的。即使在暴风雨的来临,老树也能给它们一片安稳的环境。
  此时,只因这树上多了两个人类,一男一女,紧紧相拥,似乎在做着传宗接代的伟大工作。但小鸟们不懂,传宗接代怎么不回家去做?人类什么时候改居树上了?
  这时,古树在一颤一颤,茂密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人到兴奋时,往往是不会在意外界的任何变化的,此刻的我与妙慧,则沉浸在极度愉悦的状态下而不可自拔。
  沙沙声早已将众人惊醒了,但灭天及秦腕凤等人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她们听到了妙慧那似哭泣似欢乐的叫喊声。虽然妙慧很想闭上嘴,但一波波强有力的冲击总是将她的如意算盘打得粉碎。
  “这孩子,真是的……”秦腕凤侧躺在树下,树的震动带着动树下的泥土也跟着一颤一颤的,秦腕凤自认为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也是俏脸通红,心里一个劲地埋怨曾涛,盘算着明天怎么样惩罚惩罚他。
  灭天暗怒,“明天一定好好教训教训妙慧,早就见她那双看姓曾的眼睛不对劲了。想不到第一天晚上就出事儿了。”
  “啊——”妙慧终于达至高氵朝,尖叫声再次响彻丛林,惊起飞鸟无树。她死死抱着我的虎躯,任我在她身上驰骋。
  又是一阵有规律的“沙沙”声。
  “公子,我……我不行你,饶了我吧。”妙慧哪里经得住我连续不断的重击,才不到半个时辰就泻得一塌糊涂,频频求饶。
  “你是爽了,可我给你挑起的火却没这么容易退下却。”
  妙慧见我不听,转而朝下呼救:“妙婵,妙婵。快我帮帮我!”
  那妙婵也是在装睡,闻得与自己交好的妙慧呼救,有心上去一帮,可这时众人都是醒着的,只是碍着面子不敢打破这股奇妙的沉默罢了。
  “好你个妙婵,我平时带你不薄。眼下我有难了,你到装睡不醒了,你当我不知道你心里喜欢曾公子么?”妙慧此时已是胡言乱语。
  妙婵怕她再说出闺房丑事来,只好站起来轻声道:“师姐,快别说了,羞死人了。”
  “那你帮是不帮?”
  “我……”
  “快上来呀,还磨蹭什么?”
  “好吧!”
  ……
  接下来的情形,仿佛是当日解毒重演,除了秦腕凤、灭天、晓芙、芷若四人以外,其余峨眉弟子一个个地给拉下了水。而作为始作蛹者的妙慧则躺在树下,安详地呼呼大睡!
  对于秦腕凤四女而言,这真是个不眠之夜。一男七女整整折腾到五更时分,方才偃旗息鼓。
  四女的八只腿早就麻了,你想啊,整整夹了一夜,能不麻么?更叫她们难堪的是,裙底下粘湿湿的一片,早将那衣物浸得湿透了。不过幸好,她湿物一直是热的,到是不必担心会着凉感冒。
  第一百一十五章林中死尸
  第二天,灭天四女很明显的精力不济,妙慧妙婵等人也是步履阑珊。
  一伙人中,以我最是精神奕奕、风光满面。秦腕凤走在我身边,最是看不惯,可又不好意思训我,趁大伙不注意,暗施黑手,在我肋下软肉处狠狠地拧了一把。
  她哪知道,她这一手早给大家看在了眼里,我一幅小人得志的样儿,无论是谁也看不顺眼地。
  “哎哟!”我故意大叫一声,众人齐刷刷朝这边望来,窘得秦腕凤俏脸通红,低着个头,一幅小媳妇模样,煞是惹人怜爱。
  “这大白天的,想不到还有母蚊子会盯我!”我揉着软肋,抱怨了一声。
  芷若小尼听了,扑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呸,你怎么知道那盯你的蚊子就是母的?”
  我整了整衣服,扬了扬头发,道:“本公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自然而然就能吸引一些异性了。这蚊子一般是不会在白天活动的,必定是因为我英俊过人,吸引得母蚊子忍不住飞出来。”
  “呸,歪理邪说,跟你人一样,没个正经!”芷若扮了个鬼脸,头一偏,却笑出了声。
  十一女一男,我如身处众香国中,舒爽异常,一路上的路途虽然颠簸,但正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一路上欢声笑语,到是减去不少的烦恼和疲劳。
  秋冬已至,天气变得越来越寒冷了,我们一行人又是往北而去,自然一天比一天更冷,不过好在我功力尽复,微微用功,身周附近的温度便升高,也不怕寒冷。所以呢,一路走来,众女似乎习惯了贴着我身子附近前行。
  虽然有些不雅,但好在所行之路多是荒无人烟,也不怕传出闲话了去。
  这一日,北风呼号,气候变化得更是快,风刮了半日,若是平常人根本不能赶路,但我救人心切,众女跟着我毫无怨言,只有小尼姑芷若会时不时的抱怨两声。
  “啊——,大家快看,那是什么!”芷若一指远处树林边上。
  一个人倒在地上!
  女人向来胆子就较小的,虽然是武林中人也是难免。我走上前去,那人身穿蓝衣,面朝下倒在地上,个子挺大。
  “喂,喂,你怎么了?”我推推那人,不动,把他扳过正面一看,“啊!”我忍不住轻呼一声,只见他脸色惨白,两眼发白,看似早已经死去多时了。
  “怎么了?”灭天等人都围了过了,看到这具死尸还是忍不住轻呼出口,只因这人死相太过恐怖,幸好这是在白天,要在夜晚的话,她们不大惊小怪那才怪呢。
  这具尸体看上去四十来岁模样,身上穿的虽是蓝衫,却是上好的绸缎所制,腰间还挂着翡翠的鼻烟壶,两手空空,右手掌上老茧满布手掌,似是使剑之人。好在他面貌没什么大变化,还能认出个人样来。
  “嗯?这不是翠环山庄的赵无锡赵庄主么?”灭天一惊,显然认出了死者的身份。
  “赵无锡?他是什么人?怎么会死在这里?”在江湖经验上,相比灭天来说,我还是个菜鸟。
  “这人乃是江浙无锡一带有名的白道英雄!人称无形剑的赵无锡!”灭天边说边蹲下身子,开始检查尸身。
  “师太,这不太干净,还是让我来吧!”我看不下去,怎么能让个女人做这种事,这不是打击我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么。
  灭天没理我,一下翻翻赵无锡的眼皮,一下看看他的嘴。
  “此人身上无丝毫血迹,怕是死于内家掌力之下。”秦腕凤毕竟在年轻时闯过一阵子江湖,这点经验还是有的。
  “不错,你们看!”灭天解开赵无锡的衣襟,指着赵无锡的胸口,他胸口正中期门穴上赫然印着个紫红色的掌印。
  “师父,这好像是红砂掌呀!”晓芙道。
  “不错,无锡一带还有一个门派也算是比较大的,就是红砂门。不过虽然红砂门有二百来号弟子,可门内却没几个人是赵无锡的对手。赵无锡号称无形剑,我看过他使的剑,果然奇快无比,功力低者根本看不见剑形。”灭天顿了顿又道,“红砂门里除了正副门主以外,怕是无人是其对手呢!”
  “这么说,杀赵无锡定是这正副门主其中一人喽?”秦腕凤道。
  “还有一个可能!”我虽然经验不足,可还算聪明,这点事还是能够想到的。
  “什么可能?”
  “红砂门的正副门主合力击杀赵无锡!”
  “不错!”灭天头一回肯定了我的说法。
  “可是,师父,翠环山庄与红吵门有什么恩怨吗?我在江湖上还没听到过有关两派有恩怨的传言呢!”晓芙随灭天闯荡江湖也有四五个年头了,是矣有此一问。
  “傻丫头,你还嫩着呢!”灭天笑了笑,道,“其实,若说恩怨,这两派是有那么一点。赵无锡的父亲原是无锡一带有名的大财主,红砂门也是无锡一带响当当的武林中人。赵无锡幼时喜武不喜文,曾随山中一无名氏习得一手无形剑法。闯荡江湖以后,正碰上红砂门门主杨丁之女,后来两人结为夫妻。
  本是喜事一桩,可两人结婚不到半年,杨丁之女突然一夜暴毙。消息传进杨丁耳内,他自然大怒之下,上翠环庄理论,虽然事后证实其女是得一种怪病而死,但两家自此以后再无来往。虽然在无锡两派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但也没传出什么事儿来!“
  “那就怪了。”我说,“这两派都在江浙一带,怎么会跑到北方来呢?两派算不上有什么深仇大恨,可为何杨丁要千里追杀赵无锡,再下毒手呢?只怕其中必有蹊跷!”
  芷若年纪尚小,心思最是单纯,“师父,曾公子,咱们还是赶路要紧,这天这么冷,再不赶到前面五十里的小镇子上,怕是今天得喝西北风了。”
  我正想应喝,灭天突然开口说:“住嘴。赵庄主一向仁义好施,虽然平生没什么大作为,但在江浙一带却颇受武林白道好评。我江湖人自当管江湖事,岂能坐事不理?”
  芷若平白无故受了灭天一顿训叱,心里颇感委屈,鼻子一酸,就要流下泪来,这哪里还想一个身怀九阴白骨爪这等绝世阴功的女魔头嘛。
  晓芙与秦腕凤双双走过去安慰她,一路上秦腕凤已经把这个可爱的女孩子当作第二个李灵儿了,对她疼爱有加。
  灭天抬头四下张望了一遍,突然往林子里走去,那边草木早已枯了,但仍然看得出有人行走过的痕迹,想来赵无锡是从林子里奔逃出来的。
  灭天这么一走,我们一大伙人,自然而然的也得跟着她了。
  在林内走了不多时,竟然又发现了一具尸体。死者身穿朱红色长袍,被一柄精钢长剑从喉咙处一穿而过,死死钉在一棵大树上。这人死像极为恐怖,舌头伸得老长吊在嘴巴上,鲜血从口中,喉中流了许多出来,将朱红色的长袍的大半染而了紫黑色。
  这个白白净净,皱纹却爬了满脸,颔下留有一溜白须,看上去有六十好几了。
  他左手也是白白净净,右手却是紫红之色,粗糙已极筋骨突起,看上去似比左掌大了一倍有余!
  “铁掌——杨丁!”灭天突然出声。
  “什么?他就是杨丁?”众人目瞪口呆,想不到刚才推测杀害赵无锡的凶手已经魂归西天了。
  “不错,我与杨丁有过一面之缘。他是武林前辈,虽然与我峨眉没什么渊源,但在近二十年前的武林天下第一武道大会上我见过他一面。”
  天下第一武道大会乃是每二十年举办一次。大会不分黑白两道,只要你是武林中人,只要你是练武之人,均可报名参加。大会的宗旨就是选出天下第一高手来,对于练武之人来说,天下第一武道大会就是武林中最大的盛世。
  自大周朝开国以来,虽然明令禁止百姓习武练拳,可人就是这么古怪,你要他练武吧,他偏偏不练,你不要他练吧,他又偏偏要练。朝庭下了这么一道禁令之后,反而令江湖武林更兴练功习武之风。
  最后,在建朝二十周年之际,由当时的天下第一高手彭五祖号召而起而举办的天下第一武道大会一至流传至今。算起来,明年九月初月重阳节,就是第九届天下第一武道大会举办的日子了。
  届时在华山之颠的天下第一武道大会必然会吸引一番江湖顶尖高手而来,虽然这些顶级高手不在乎名和利,但均是武痴,能有这么一个绝佳的机会与天下高手同堂竞技,这种能提升自己的机会,有几个武痴又能放过的?
  二十年前,天下第一高手得名者正是我师祖李逍遥。这二十年前江湖上无论是黑白两道都未传出什么顶尖级的高手了,所以由泰山发起的武林讨魔大会对我并未造成实质性的威胁。原因无他,若不是他们仗着玄妙的能够借引星辰之力的北斗双七星阵,根本不是我对手。
  作为习武之人,我对天下第一武道大会是相当神往的,真不知这天下还有没有人能与我一战的,好期待啊。
  我这一走神,自然引起了众女的注意。
  “小正,怎么了?不舒服么?”秦腕凤关心地问道。
  妙慧七女虽然夜夜与我销魂,可却不敢在人前对我明关来。毕竟我们中间还横隔着一个灭天问题没有解决呢。
  “没事,只是到明年重阳节能与那些隐世高手一战,一时就失神了。”
  众女齐呸了一声,骂我一声武痴,回头又谈到这尸体的事上来了。
  “师父,莫非赵杨二人动起武来,赵无锡一剑刺死杨丁,却被杨丁临死一掌击伤,震断心脉,奔出林才倒地而死了么?”
  灭天摇摇头道:“铁掌杨丁在无锡一带鲜有敌手,其掌上功夫甚高,内力已经达至一甲子以上,渐成三花聚顶之势。而赵无锡是少年时弃文从武,剑上功夫虽然不错,内力顶多不过只有二十来年的火候,怎么可能是杨丁的对手呢?”说着又一指那柄剑,道:“你们看这柄剑有什么古怪么?”
  我一眼瞄去,已经看出了不寻常之处道:“寻常宝剑剑身宽有二指,可这柄剑顶多只有一指之宽!”
  “小淫贼说得不错。赵无锡的剑我见过,虽然锋利无比,但外形上与平常宝剑没什么大的区别。所以这杀死杨丁的凶手一定另有其人。”灭天自从与我同路而行以后,一直叫我小淫贼,真是命苦呀,给人当面叫自己小淫贼,自己竟然已经听习惯了,真是犯贱!
  秦腕凤虽然剑术不高,可天山派也是使剑的宗派,对天下剑派的认识不比峨眉派的灭天师太差到哪去。
  “师太,天下间使如此窄之剑的门派只有我天山及南海剑派两派了。”
  哦,对了,难怪这柄剑看上去这么眼熟,原来剑形与秦腕凤的配剑极似呀。
  “外公他们前段时间身负重伤,那么这杀杨丁的凶手一定就是海南剑派的人喽。”我肯定地道。
  灭天一皱眉道:“这却是奇怪了。”
  “奇怪?”众人听得莫明其妙。
  灭天解释道:“南海剑派与红砂门非但无冤无仇,而且还颇有渊源。几年前南海剑派出了名的快剑手吴迅子为救百姓,被东瀛倭寇围攻。杨老英雄恰逢其会,曾出手相助吴迅子,杀退倭寇!此后两派礼尚往来,无冤无仇不说,有恩才对呀。南海派的人将杨丁杀死呢?”
  南海剑派不属于中原武林各派,身居海外,传问其剑术乃海外仙人所传,快速诡异,像杨丁这种二流的高手自然不是南海剑派的吴迅子的对手了。
  “赵无锡死在杨丁手里,杨丁又死在吴迅子手里,这事怎么看都觉着有点诡异,其中难道隐藏有什么秘密不成?”我皱了皱眉头,眼下赶往京师救人要紧,我可不想因为这事而耽误了行程。万一师祖奶奶真成了皇帝的妃子,那我可万万对不起成仙而去的师祖了。同样,我也不希望妈妈们成了皇帝的女人。
  在我的内心深处,因为那场莫明其妙的婚礼香艳事件,早把她们当成了自己的妻子了。我曾涛的女人岂容他人染指,皇帝老子也不行。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皇帝老子我也敢杀!
  可灭天身为峨眉一派掌门,遇到这种事情自然要管上一管,我也不怕她会耽误多少时间,纯当作是休息休息吧。
  我又说:“这事看来牵连甚广,咱们还有要事在身,还是少管这些闲事为妙。”
  灭天道:“能叫这几人反目为仇者,必是有宝物,或是牵连着一个事关重大的秘密。”
  众人点点头,灭天这么说何尝有错?想一想,能叫关系不错的两个人突然之间反目为仇,痛下杀手者定然关系重大。
  人就是这样,一旦听说有天大的秘密,或是不凡的宝物,其兴致必定高涨,就连我急着赶路的心情,听灭天这么一说,也平静下来了。
  “不对。”秦腕凤突然说道,“据我所知,南海剑派一向是剑在人在,剑亡人亡的。此时剑离人手,莫非?”
  灭天一惊,又四下一打量,突然提起轻功,向林内深处纵去。
  我们怕她有所闪失,急急跟在身后。走之前,我取下那柄插在杨丁喉咙上的宝剑,这么好的剑,不要白不要。
  又是死尸!
  今天不是七月七鬼节啊,怎么老碰到尸体呢?
  这是两具尸体,可看起来却像是有三具,因为其中一人竟然给人活生生地劈成了两半,满肚的肠子流得遍地都是,好在天气已冷,都冻成了冰块,看上去不那么恶心了,但诸女中有不少人仍然呕了出来。
  另一个还好,至少衣物完整,还看得出是个老者,一身素衣,手掌一柄断剑,侧举在头顶,只可惜他的头早没了一半,只作下一只眼睛半个鼻孔,不过还好,还有一张完整的嘴巴。下巴上也长着白须,看年纪也不小了。
  “看来那个被劈成两半的就是吴迅子了。没想到他刺死杨丁,剑失人亡,自己却被人活活劈成了两半,死的比杨丁还要惨。”秦腕凤感叹道。
  灭天却把注意力多放在那被砍下半个脑袋的死者身上。“你们看这个人,想来也一定是南海剑派门下,瞧他岁数,应该比吴迅子要看长,功力定在其上。南海剑派虽然甚少在江湖中走动,但其派剑术以诡异迅速见长,看这情况。一定是杀人者以剑砍下,死者必定避无可避,只好以剑横挡招架。
  谁知杀人者不但砍断了死者之剑,余威更加死者的头劈下一半。传说中,南海海底盛产寒铁,其门派宝剑皆以寒铁千锤百炼而成。虽然算不上什么绝世名剑,但在江湖上也是剑客们所向往之宝剑。好深厚的功力,好锋利的剑,好重的剑呀!“
  我提出问题道:“你怎么知道杀人者使的就一定是剑呢?难道就不会是用刀的么?”-
  正文 第116-120章
  第一百一十六章林外美女
  灭天道:“南海剑派之剑术以快而闻名天下,当今武林中有几个人的刀术能将剑术高明的南海剑派高手逼得非横剑相挡不可呢?要知道,如果是以快闻名的剑术,其剑法中必定没有挡招之式,杀人者剑术高明,竟然比死者还要快,自然逼得死者非以剑横挡不可了。”
  我不以为然道:“我觉得师太所言,言过其实,我的刀法就比他快不知多少倍了。我就不相信,这天底下就没有使刀的名家了。”
  灭天听了一滞,为之气结,暗道,天下又有几个像你这样的怪胎,一身武功也不知道是怎么练的,年纪轻轻,据说只有十三岁,竟然练到地仙的境界!
  秦腕凤也说:“此事我到认为小正说的不错。死者顶多只不过六七十年功力,若是有人功达百年,即使使刀,也一定比死者使剑快。”
  灭天听了,突然似想到了什么,低头沉思起来。
  晓芙道:“师父,怎么了?”
  “哦,为师想起一事!”灭天缓缓开口,“两百年前,江湖武林中出现了两柄神兵宝刃。一柄是为师拥有的这把倚天剑。”灭天轻轻的抚摸着手中的倚天剑,一路上了,不管是吃是睡,这倚天剑从不离身,我曾相一观,灭天理也不理我,简直就是一个小气鬼。
  一想到这,我开玩笑说:“哦,对哦,师太这柄神剑不知比南海的什么寒铁剑锋利多少,又能轻而易举的放出剑气。莫非……”
  灭天还没怎样,芷若小尼姑却忽地站出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师父可是好人,你要敢污蔑我师父,小心我的爪子哦。”她伸出苍白色的手掌,拉下指套,露出尖尖指甲,足有寸许长,指尖隐泛蓝光,听妙慧说指上的尸毒中者无药可解。虽然我百毒不侵,但也不敢轻易尝试。
  我假装害怕道:“姑奶奶饶命,小生怕怕呀。”
  芷若小尼相当满意我的表现,得意地将犀牛皮的指套套回手指上去。
  灭天一见之下也是微笑在脸,若有深意地瞄了我一眼,见我不再插嘴,才继续刚才的话题道:“那时江湖上还有一柄宝刀,名气更在倚天剑之上。”
  秦腕凤说:“莫非就是屠龙刀?”
  “不错。虽然这死者与我素未蒙面,但我以我的功力,若施展倚天剑,顶多只能将他的宝剑削断,却无余力将他脑袋砍下。”
  “师太,你是说,凶手用的是屠龙刀?”
  “嗯,屠龙刀乃与倚天剑齐名之神兵宝刃,乃是当年一代大侠郭靖夫妇请天下铸剑高人,用神雕大侠杨过曾经使过的玄铁剑所分铸而成。据说,这玄铁剑是三百年前的天下第一高手独孤求败中年时的兵器。重达八十斤,堪比武圣关羽的青龙偃月刀。
  当年郭大侠将玄铁剑一分为二,其中二十斤用在这倚天剑上,另外六十斤则铸成了厚重的屠龙宝刀。虽然两柄神兵的锋利程度一般无二,但屠龙宝刀却足足比倚天剑重了四十余斤。若是屠龙宝刀砍在这剑上面,拥有七十年以上功力者足以将他杀死了。“
  灭天停了停又说:“可这屠龙宝刀当年早给九阳大侠张无忌拿走了,张大侠后来不知所踪,这柄屠龙宝刀也下落不明。想不到这屠龙宝刀在两百年后竟然又重现江湖了。这江湖上能有七十年以上功力者是聊聊无几,各大派掌门半月前就都受了重伤,除了那些隐世高人,不出江湖的老魔头们,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能有如此高的功力了。”
  我脑中灵光一闪,道:“还有一个门派。”
  “哪个派?”
  “天下救星——冷月庵。”
  “对哦,我怎么给忘了呢。”灭天一拍手掌,道,“冷月庵一向自称是天下救星,每每朝庭有难,出现兵变、叛乱、谋反等事,皆会派出使者弟子重出江湖。江湖人称天下救星。
  派出使者弟子俱是年仅满二十岁的绝色女子,武功深不可测使得正是刀法。传说十几年前天下大乱,冷月庵使者月春心曾经与百年老魔头任我行比拼内力,竟然打得任我行吐血远遁,从此不敢再出江湖。她自己却脸不红气不喘。冷月庵弟子的武功真个是深不可测。如果是冷月庵的人施宝刀,确实是能够轻而易举的将他击杀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一向标榜天下救星,正义使者的冷月庵为什么会下黑手将南海剑派门下杀害呢?”秦腕凤说出了问题的关键。
  “咱们再找找,看看还有什么发现。”灭天不死心,再次往林中深处找去。
  皇天果然不负有心人,不多时,就在附近竟然又叫她找到了一具尸体。
  这显然是一具女尸,她身穿雪白的纱衣,虽然已经浑身冰凉,但依然可见其身材玲珑有致,该大的地方绝对不小,该小的地方绝对不大。面容白晰,如果不是她左眼的伤口破坏了她的容貌,应该是个绝美的人物。
  看来这个应该就是冷月庵的弟子了。
  是哪个天杀的,心肠竟然如此狠毒,竟敢将如此貌美的女子杀害,简直就是暴殓天物嘛。如果是我,绝对下不了这个杀手。
  “冷月庵不是一向甚少在江湖上行走的么?怎么这次派出的人却叫人给杀了呢?”秦腕凤当先表示不信,发出了疑问。
  灭天道:“你别忘了,如今宁王起兵谋反,正是天下大乱,朝庭风雨飘摇,岌岌可危之时。冷月庵身为天下救星,自然而然会派出门下弟子,帮助朝庭渡过此等难关。”
  秦腕凤还是有点不信,道:“不是说,冷月庵派出的弟子个个都是绝顶的高手们,怎么会如此轻易就丢了性命呢?”
  灭天叹了口气道:“世事难料,有时候一个三岁小儿都能杀死一个大人,你又作何解释呢。”秦腕凤无语,的确,这事上有许多事是说清,道不明的。
  灭天仔细地查看了一遍尸身,经过伤口与剑上痕迹的比对,致死原因正是那柄断剑所留下的。
  “看来,南海派的人事先刺瞎了这姑娘的左眼,姑娘因容貌被毁暴怒,一刀将南海派的人劈成了两半。最后终因伤口过深,伤及脑部致死。”
  灭天话说得不错,我却提出疑问:“赵无锡被杨丁杀死,杨丁又被南海剑派的吴迅子所杀,而吴迅子两人又为这女子所杀,并且临死前刺了这女子这致命一剑。可他们为什么要报剑相向最后弄得,客死他乡呢?这是关键,还有一点,你们发现没有?这女子若果真是冷月庵的弟子,那她的兵器呢?她的宝刀上哪去了?”
  灭天给我说得一愣,秦腕凤也若有所思,只有芷若小尼不以为然道:“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些人肯定是要争夺什么宝贝,你杀我,我杀你,最后全都死光光了呗。
  还有,你们想啊,这大冷天的,也不知他们死了几天几夜了,这林子正在大路边上,没准有哪个好手的人将这姑娘的宝刀和那个宝贝一并捡走了也说不定呢。“
  我轻轻一笑,这么明显的逻辑错误竟然会犯,难怪她是个小尼姑了。
  道:“我且问你,捡宝人为什么不把那柄完好无损的南海宝剑也一并拔了去呢?要知道南海宝剑在江湖上可是大大的有名,人常言,千金易得,一剑难求。说的就是这南海派出产的宝剑啊。”
  说着我摸了摸手中从杨丁尸体上拔出来的长剑。
  芷若一听,虽觉我说的有理,但还是无理取闹道:“咦,什么时候这剑跑到你手上去了?不要脸,连死人的东西都要?”
  “这剑的主人已死,自然就成了无主之物,如今被我所得,自然就是我的东西了。怎么能还说是死人的东西呢?”
  “呸,厚脸皮。”芷若说不过我,只好朝我做了个鬼脸。
  晓芙道:“曾公子,也许是那人嫌这剑脏,所以才没拿呀。”
  “你的意思是说,那捡宝者也是个女人,像你们一样嫌弃这剑?”
  “不错,还有,也许捡宝者觉得相比已经得到的屠龙宝刀和无名宝物已是价值连城,无价之宝,看不上这柄能被屠龙宝刀削断的剑,也未为可知呀?”
  灭天这时道:“晓芙,你太善良了,不知道人性的贪得无厌。如果是像你这样的善良之辈,可能在得到无价之宝之后,对这柄剑不屑一顾。可别人却不同,人是贪棼的动物,许多人在捡到无价之宝之后,对脚下的一两银子仍然有兴趣会将它捡起来的。”
  “比如我。”我开口道,还假装咳嗽了两声。
  芷若小尼骂了声“土包子。”
  我一幅欣然接受的样子,更令她无名火起,冲上来就要拧我的耳朵。我哪敢给她的“白骨爪”捉住呀,当下就躲到灭天身后,回了她一个鬼脸。
  芷若天不怕地不怕,却最怕她师父灭天,见我躲在其身后,也不敢追来,只给气得小脸涨红,显然十分恼怒。
  灭天看在眼里,微有笑意,道:“芷若,别跟这个淫贼一般见识,他的脸皮比城墙都要厚上几分。你与他斗嘴,岂不是自寻烦恼?”
  “喂喂,师太,你说谁呢?好好,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过咱们在这里也眈误了不少时辰了,这天色也不早了,咱们该走了吧。”我催促道。
  灭天还没开口却传来一个热情洋溢的声音:“咯咯,杀了人就想走么?”
  一条红色的窈窕身影带着一阵香风,如轻风吹抚而过,一眨眼间已经俏生生立在我们面前。
  美!
  无与伦比的美!
  少女约十七八岁,她穿着一件贴身的红身劲装,衬托身一幅完美无缺的身材,凹凸起伏,玲珑有致,马尾辫子甩在脑后,更显青春活力。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如果是水汪汪的话,那是会相当完美的女神。只可惜她现在眼泛杀气,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我,仿佛我是一只恶狼,她随时都会冲上来,一口咬住我的脖子。
  但些许的瑕疵更令人惊叹她的美貌,在我看见过的美女中,活着的人里只怕只有名玉儿能与她一较高下。躺在冰棺里的四大美女自然不能算在内。眼前的妙龄少女就像是夏天里的一把火,炽烤着我的心,令我沸腾、令我兴奋。那是一种冲动,每人见到她的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心生一股年轻热血的冲动,年轻的激情,竟然只因为见到这女子一面,而尽情的燃烧着。
  如果说这世界上有一种女人的脸能让男人停止呼吸,那么就是这个少女的脸了;如果说这世界上有一种女人的眼睛叫人欲仙欲死的,非此女莫属了。此刻,这把艳火就在炽烤着我的心。
  “姑娘,你可要知道,光天化日之下,一个未出闺的少女拦在一个年轻男子面前可是相当引人遐想的哟!”我心中虽然升起惊艳的感觉,但我是谁?比她还要美上几分的西施我都见过,自然不会像灭天等人一般看得目瞪口呆。
  我一开口,灭天等人都惊醒了过来,均对这少女的绝顶的美姿感到惊讶不已。秦腕凤还好,毕竟她与名玉儿相处了十多年了,对这种美色还有些许抵抗力。但与名玉儿高贵端庄的美不同的是,眼前的女子充满了青春少女的青春活力,激情无限,与名玉儿的静之美完全相反的一种美态。一时之间,秦腕凤也为之失神!
  “哼,反正过了今天,你也无法可想了。你怎么想,我管不着。”红衣少女道。
  “我与姑娘无冤无仇,姑娘这话从何说起呢?”
  “你是不是九尺淫魔曾涛?”红衣少女不答反问。
  我解释道:“冤枉啊!姑娘,半个月前我曾涛已经为自己正名了,何来九尺淫魔?”
  “我管你呀?反正你叫曾涛就对了,好了,把屠龙宝刀还给我吧。”红衣少女一伸手,似向我要刀。
  “屠龙宝刀?我没有呀?”
  “没有?”红衣少女一指远处的那些破烂不堪的尸体,“天下间还有什么神兵利刃能造成如此可怕的伤口么?”
  “你又凭什么说这两个人的伤口乃是屠龙宝刀所为?”
  “屠龙宝刀与这位师太的倚天剑一样,为玄铁所为。你问问这位师太,是与不是?”
  我自然不会问灭天的,只是想探听这女子所说之虚实,她是否曾经使用过屠龙宝刀罢了。
  “姑娘,还未请教芳名,师承何处?”
  那红衣少女倒是爽快,回答道:“本姑娘叫月夏心,乃是冷月庵当代安天使者。”
  什么,她就是冷月庵当代派出拯救朝庭的使者?众人均大吃一惊。
  我正色道:“无论月姑娘信还是不信,我曾涛确实没有见过什么屠龙宝刀。”说着我右手幻出金光闪闪的龙力真气刀,在她惊讶地叫出“金龙刀气”之后,道,“我曾某人自身真气可幻剑幻刀,其锋利程度不下余倚天剑,要那劳什子屠龙宝刀做什么?”
  红衣少女月夏心脸色巨变,一阵红一阵白,似乎见到了什么可怕的怪物一般,她喃喃地道:“江湖传言果然不假。”
  “姑娘,这屠龙宝刀两百年来未现江湖,真得是一直为你冷月庵所有的么?”
  “不错,自我记事起,这柄屠龙宝刀便一直供在庵堂大殿之上,乃是我派镇派之宝。”
  “咦,不对啊,据说当年九阳大侠张无忌的义父金毛狮王谢逊所有的屠龙宝刀,怎么会落在你们手上了呢?”
  月夏心道:“我能告诉你的是,金毛狮王谢逊与我派有些渊源,至于其中原因,恕不奉告。”
  秦腕凤站出来说:“这位月小姑娘,我家正儿确实没有见过什么屠龙宝刀,更没有拿过,我们可以做证。”
  芷若小尼见到一个异常美丽的月夏心,兴致相当的高,她蹦到月夏心面前,道:“姐姐,姐姐,你好美啊。我可以给小淫贼做证,我们刚刚是路过此处,根本就没杀过人,也没看到屠龙宝刀。一定是给别人先捡走了。”
  月夏心见这么多人帮我说话,一个个脸心真絷无比,不像是说谎的样子,有些犹豫了。
  “来,姑娘,我带你认个人。”我二话不说,拉起月夏心的手就走到那唯一的女死者面前。
  “这是你们冷月庵的人,你可认识?”
  “咦,这是哪个狠心的,把这么漂亮的姐姐给杀害了?”月夏心婉惜道,却无悲意。
  “你不认识她?”
  “不认识呀,我应该认识她么?”月夏心偏着头,仿佛看见了大猩猩的样子。
  灭天也莫明其妙,道:“此女不是冷月庵的弟子?那你凭什么证明你又是冷月庵的弟子呢?”
  月夏心一听,生气了,呼地将袖子拉到手臂上,娇白雪嫩的肌肤暴露在凛冽的北风之下,却未见她有丝冷意。手肘以上,臂端以下,正中之处,一个粉红的弯月形印迹活生生地印在雪肤之上。即不像胎迹,又不像是守宫砂。
  第一百一十七章尼姑买胭脂
  “凡我冷月庵中人,都有这个弯月印,是我派掌门人,以无上功力,在代代弟子手臂上印下的。任何人也仿冒不来的。”月夏心得意地说,这下你们该相信了吧。
  秦腕凤捧起她的手臂,仔细地观察了好一会,此物仿佛与少女的肌肤同生同长,不同于守宫砂及一般的纹身,隐隐似活的一般,竟然在不经意间能放出淡淡粉红月光,端得是天下至巧之物,也许真的是冷月庵的特门标记呢。
  我第一眼就看出月夏心是个热情如火,眼里揉不进半点砂子的人儿,心直口快,撒不出半点谎。但如此一来,这宗残杀案岂不是又回到了原点?
  “这个女人不是冷月庵的弟子,却又作如此打扮,很显然,真正的杀人凶手想使人以为这件残案是他们自相残杀,最终同归于尽而亡的了。”
  月夏心听我说得莫明其妙,秦腕凤解释了一遍,她知晓后怒道:“好个贼子,竟敢嫁祸到我们冷月庵头上来了。”
  灭天道:“凶手想将这一切统统推到这女人的头上,但想不人算不如天算。”
  我微微笑道:“正是无巧不成书,若不是月姑娘急时赶来,我们真的要以为冷月庵竟然转性子危害武林了。”
  月夏心大喜,道:“那你知道谁是凶手喽?”
  “不知道。”
  月夏心一甩手,挣开我的大手,不悦道:“那你还好意思说。”
  “事情总得有个推理的过程吗,表面上看来,线索已经中断了,其实还有一点。”我胸有成竹地说。
  “是什么,你快说?”月夏心忽然急切地看着我,仿佛我脸上有什么令她感兴趣的玩意。
  众人听了我们的对话,心情也是波浪起伏,一会儿起,一会儿落,也极想知道还有什么线索。
  “你们想啊,这件凶杀案牵扯到屠龙宝刀,而屠龙宝刀原来一直是为冷月庵所保管着的。那么,又是谁将屠龙刀从冷月庵内偷走的呢?我想,这个偷刀者一定与这血案脱不了干系。”众人点点头,我继续道:“月姑娘,你又是从何处得知我曾涛在这里的呢?”
  月夏心“啊”了一声,道:“我是从前面的镇子上,从一个赶车的马夫那里,打听到的。”
  “这个马夫一定有问题。”我道。
  月夏心一把拉起我的手,道:“走,咱们快去追。”
  秦腕凤走过来,怜爱地捧起月夏心的小手道:“傻丫头,人家会引你来这,自然早就跑远了,哪里能让你追到的?”
  月夏心一听,满腔的热情顿时化作乌有,像根焉了的笳子,无精打采地说:“那可怎么办啊?掌门师叔派我下山就是为了夺回屠龙刀来的。”
  我心下有些好笑,听江如水说,冷月庵每次派出的使者弟子均是聪明绝顶,文武双全,又工于心计的人物,就比如那月春心,据说出道时年仅十六,已经是处事稳重大方,井井有条,能将天下各大势力玩弄于股掌之间。
  怎么这回冷月庵派出的却是个波大无脑的傻丫头呢?难道说冷月庵对待天下的态度有变?
  但月夏心那幅可怜惜惜的样子实在看不下去了,我对她说:“你也另灰心,仍有线索可查的。我且问你,你可知那偷盗宝刀者是男是女?”
  月夏心道:“我冷月庵清一色的女子,庵内山内,重来不许男子进入的。长这么大我也是出了山才见到真正的男人。”
  “真正的男人?”难道她还见过太监不成?
  “是呀,以前只在大殿上的画像上看到过。”
  我哑然失笑。
  灭天接口道:“这么说,这偷刀之人是女子喽?”
  “而且应该就是你们冷月庵中人。”我补充道。
  “什么?不可能,我们冷月庵上上下下如同一家人一般,怎么可能会有判徒呢?”月夏心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安慰道:“我想,你掌门师叔正是因为怀疑自己门派里出了内奸,才派你这么个大剌剌的性子的人出来寻刀,怕你太过伤心,不想让你知道罢了。”
  月夏心一呆,转身就要走。秦腕凤拉住她,问:“月姑娘,你上哪去呀?”
  “我要回山!”
  “哎,听姐姐一言,小妹妹,你掌门师叔多疼你呀,怕你伤了心,才支开你。要你下山寻刀,你怎么能浪费她一片苦心呢?”
  月夏心柳眉倒竖,怒道:“哼,我到要看看谁是判徒。”看来,这判徒十有八九与月夏心关系极好,冷月庵主才将她支开了。
  “你家掌门人派你下山寻宝刀,你没完成任务,她能让你回山么?”
  月夏心不听我等劝阻,执意要回冷月庵。芷若七巧玲珑心,转移话题道:“姐姐,刚才你还对小淫贼怒气冲冲的,怎么他拉你手的时候,你怎么不反抗啊?”
  月夏心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道:“没什么呀,在庵里师姐师妹们都是这么牵我手的呀!”
  “可淫贼是男人呀,又不是你师姐师妹。”
  “我自己也不知道。不过他是第一个拉我手的男人哦,别的男人我看都不看他一眼的。”
  “是因为淫贼长得高大英俊吗?”
  “才不是呢,比他英俊的男人我见多了。”
  “那是为什么呀?”
  “我本来听了那车夫的话后,气得想一刀将小淫贼杀了的。”完了,被芷若传染了,也开始小淫贼长,小淫贼短地叫开了。“后来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心里也就没那么气了。他牵我的手的时候,我觉得再也正常不过了。就像是师父牵我的手,好温暖!”
  众人听了她们这一番对话,均对月夏心心生好感,这么单纯的女孩子真是不多见。
  “喂喂,我什么时候又成了你师父啦?”我抗议道。
  “真小气,只是打个比方嘛!”月夏心似乎已经忘记要回冷月庵的事儿了。正当我们暗庆劝说成功的时候,月夏心突然鬼叫了一声:“哎哟,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呢?小淫贼,诸位姐姐妹妹们,我先去办件急事啊,你们是去京城吧?咱们京城见。”
  说着就风急火燎地一施冷月庵独门轻功,在北风中,有如一支快乐的小燕子一般疾飞而去。
  我正要伸手拉住她,秦腕凤已经拦住了我,道:“让她去吧,小姑娘虽然天真,但仍分得清好坏是非,天生有一种令人怜爱的气质,没人能够在她面前产生半点邪念的。”
  不错,以前我每见到一个美女,大半的想着要抗她上床,今天见到这个月夏心却未生出半点淫欲。体内龙力反倒有种舒服异常的感觉,就好像在泡温泉,全身暖洋洋的。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她师父才放心她独身闯江湖吧。”灭天这几天跟我在一起,原先火暴的性子似乎改变了不少,真怪。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咱们也赶路吧,要不今晚真得喝西北风喽。”将众人从恋恋不舍情绪中拉回现实,这月夏心好生历害的人格魅力,短短不到半个时辰的接触就已经赢得了众人的芳心,感觉就像是一个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一般离去,令人顿生不舍之意。
  “快点呀!”我急急地催促道。
  芷若气道:“刚才还和人家亲亲热热地手拉手,才一转身就躲得远远的了。”
  “我现在有要事在身,又没有分身之术,哪管得了那么多江湖恩怨。再说我对这个什么宝刀啊,财宝啊,秘密啊什么的都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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