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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涛寻美录 - 正文 1-123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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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一)逍遥谷
  春暖花开,正是一年中的三月份。在一片茫茫森林中,无数座大山巍巍矗立。在这寂静的森林中,有一个小小的山谷却显得热闹非常。
  山谷三面靠着高高的崖壁,只有东面有个出口。谷口对面有一丛苍天大树,只是排烈有些奇怪。如果你能走进谷口,就可以看到谷口内一边崖上写着几个龙飞凤舞的行书:逍遥谷。什么?!逍遥谷!这不是江湖上传闻二十年前大侠李逍遥与冰心玉女赵月如的隐居地吗?
  其实江湖上大多数人本不知道李逍遥夫妇在逍遥谷隐居,只是在李氏夫妻隐居后八年江湖上出了个大名鼎鼎的“一剑游龙”曾霸天。相传这曾霸天乃是一山野村夫,只因天赋异禀加上奇遇连连,在逍遥谷中仅得李逍遥夫妇八年指点,武艺便入化境。尤其是一手游龙剑法使得是出神入化,在江湖上闯荡了一年便得了个“一剑游龙”的名号。
  二十年前,大侠李逍遥隐居后,江湖上着实安安稳稳了一阵。但不出几年原本因畏惧李逍遥的几大魔头纷纷出山,绞得江湖大乱。名剑山庄被灭、长江龙海帮一夜之间消失、丐帮帮主洪八公中伏身亡、各大门派纷纷传出秘籍被盗……一时间江湖上人人自危,只盼逍遥大侠重出江湖。
  此时江湖上传来消息,逍遥大侠之徒出谷了。曾霸天一出道便剑断“淫魔”子孙根,随后一掌震退“九魔”老大恨白天。他单枪匹马挑破黑龙寨,斩尽黑龙山上下三百余人,从此江湖上便传出了“一剑游龙”曾霸天的名号!
  这曾霸天风流倜傥,逍遥多情,就只一年便娶了江湖上芳名满天下的美人共计十八名。
  其中有天下第一庄名剑山庄庄主的女儿名玉儿。相传乃是当时天下第一美人,相貌端庄典雅、气质高贵,本是当时朝庭的皇后人选,不想庄破人亡,可怜天下便从此少了个母仪天下的丽人。但要说到其余十七人,那也是不凡:
  “华山双仙”华月兰、华月蕙——十年前武林百花榜排行并列第二名,温柔似水
  “昆仑仙子”梅若素——百花榜第三,冷若冰霜
  “恒山神尼”素静师太之徒白灵灵——百花榜第四,灵巧无比
  “点苍神剑”苍海的义女白素仪——第五,人称“无语仙子”、沉默寡言
  长江龙海帮帮主之女文慧芸——第六,兰心慧质
  司马世家家主司马天的女儿司马琼——排行第七,虽已成年,却长了一幅娃娃脸,可爱无比
  南宫世家的小公主南宫紫倩——排行第八,人称“机灵小魔女”
  西门世家的二女儿西门白雪——排行第九,安安静静,恍若白雪
  慕容世家的小孙女慕容红——百花榜第十名,喜穿火红衣衫,性情如火,直比夜叉
  丐帮洪八公的女儿洪九妹——第十一名,性如河东狮,却长了一幅小家碧玉的脸蛋
  天山派掌门秦春风的女儿秦腕凤——排名第十二,精通易容之术,人称“百变小仙子”
  武当掌门道德道士最小的徒弟白君仪——排名第十三,本是出自道家门派,行事却异常邪乎,人称“邪情魔女”
  说到最后这五名江湖名花,若凭其姿色足可排进百花榜前十位,只不过这五人皆非出自武林白道,故其排在十三名之外。这五人便是:
  “雨露仙子”谷忆白——排在第十四位,她着装大胆,言语不忌,传闻是一位在妓院的洗衣妇所养大的
  “苗岭毒女”苗美玲——第十五名,一身毒功,可谓天下无双,古人说,最毒妇人心,没准古人老早就预见后世会出这么位毒娘子呢!
  “勾魂玉女”蔡薇薇——第十六名,擅使双勾,且勾上带有巨毒,行事狠辣,其性格完全与“薇薇”沾不上边
  “淫魔”的女儿赵云妃——相传是被淫魔所采之女所生,余事不详,排行第十七
  “九魔”之一的宫月兰——据说要不是有她的帮忙,曾霸天也不能剑毙“九魔”七人,一掌震退“九魔”老大恨白天,排行第十八位
  这十八位佳丽个个艳如花,曾霸天一人独霸,惹得武林中人嫉妒不已。当时天下群魔隐退的隐退、伏诛的伏诛,天下太平无事,曾霸天便带着这十八位佳丽返回逍遥谷隐居。
  不想在回谷途中却传出“一剑游龙”消失不见的消息,武林中人大为吃惊,原本计划推选其为武林盟主的武林大会,腹死胎中。江湖中人纷纷去寻找曾霸天,一晃八年竟无曾霸天丁点消息。武林中自此又多了一宗迷案。
  而这八年来天下却也太平无事,黑道魔头们却也未见出山。加上当今正德皇上贤明仁德,在其治下百姓安居乐业,衣食无忧,武林中也是一片大好,欣欣向荣。
  看来天下无事,只有这逍遥谷有些烦恼了。
  逍遥谷占地约百来亩,绿地如茵,鲜花满地,一年四季温暖如春。此时正值阳春三月,虽是三面靠壁,却光线充足,阳光明媚,实在是不得不令人感叹天地造化之奇妙。
  “小正,还不快上来。”谷中传来一阵娇嗔。只见谷中竟有一亩大小的水潭,潭中碧水清清,清可见底,一位宫装少妇单手叉腰立于潭边,正做呼和状。
  哗——,一声水响,一个看来八岁左右的小童自水中钻出。但见他眉清目秀,长得可爱无比。笔者所述有限,但倘若你看过动画片《名侦探柯南》,定会惊讶,这人长得还真像小侦探柯南呀!
  “小红妈妈,再让我玩会嘛,人家正在捉鱼呢,被你一吵,鱼儿全跑了。”小童气呼呼的看着宫装少妇。
  “什么小红妈妈,难听死了。早和你说了,要叫我慕容妈妈!”原来宫装少妇就是百花榜第十名的慕容红呀,难怪会穿着一身红色宫装,果然人如其名。
  “好啦,小正快上来吧,太阳公公就快睡觉了,我们也该回家吃饭了。”
  “好啦好啦,小红妈妈,我上来了!”这小童气呼呼的爬上了岸。慕容红上前捉住小童的小手,也不等他穿上衣服,拉起就走。顺手一把扯下挂在树上的小衣服,展开轻功一溜烟似的向不远处一排屋舍飘去。
  “慢点,慢点啊,小红妈妈,这星零棋步我才学会。我功力又不如你深,扯着我胳膊了。”小童鬼叫道。
  “谁叫你又喊我小红了?”声音慢慢远去,却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咯咯笑声。
  看到这里笔者不得不向各位介绍介绍这小小“柯南”了。
  其实,这小子便是曾霸天之子,姓曾,名阿涛。当时曾霸天无故失踪,其妻之一的南宫紫倩已有两月生孕。南宫紫倩雅号“机灵小魔女”。许是遗传,生的个儿子也是机灵无比。他根骨奇佳,过目不忘。自三岁起便开始由李氏夫妇和十八位妈妈教他读书习武,短短五年便将所学武功练得出神入化。掌、拳、剑,无不气势十足,只是功力不足,实战中无法发挥其应有的威力罢了。虽然小小年纪的曾涛有一身不错的拳脚功夫,可在轻功方面,他却无甚建树!拿他的原话来说:
  “男子汉,大丈夫。逃跑的功夫有什么好学的!”
  虽然他百般不愿,但在慕容红的逼迫下,还是花了半天功夫,才勉强学会。他也不想想人家李逍遥当初学这星零棋步也花了一天时间哪!
  其他的诸如诗词歌赋,四书五经,琴棋书画等等,无不精通。只是他向来喜武不喜文,也不见他在课余时间多花点时间呤诗作画。只喜欢上山下水,满山满谷地乱跑,自称“曾悟空”。他母亲便笑他,死小猴子。
  这一年正是正德八年。二月初七,李逍遥练“逍遥九变”后,神功大成,大彻大悟之下仍是挡不住成仙的巨大诱惑,只来得及向赵月如简单交代了一下,连他最是喜爱的女儿徒孙都不成见他最后一面,丢下赵月如孤女寡母便急急飞升,成仙去也。
  事后曾涛得之,大骂师祖李逍遥薄情寡义。惹得赵月如及其女李灵儿大哭三天而不止,好是叫他头痛了一阵。她们娘儿俩这一哭不打紧,反到惹得全谷上上下下几百口人亦是大哭了一场!这是为何?难到是众人皆舍不得李逍遥?
  非也非也!
  原来二十年前,这逍遥谷并不如现在这般热闹,当时李逍遥夫妇来此隐居时只有他们俩人,后来曾霸天随师学艺,谷中也才仅仅只有三个人而已。谁成想到,八年前群魔乱舞,武林中一时间血案累累,便多出了不少孤女寡妇。包括江南四大世家(司马、南宫、西门、慕容)在内的各个大大小小的江湖门派。这些人在此惊天浩劫之下失去了唯一的家,偏偏无巧不巧,家中男人无一生还。曾霸天本是至情之人,不忍心看到这些江湖遗孀颠沛流离,便将她们统统带到了这逍遥谷来。 -
  正文 (二)开心晚餐
  这些个身世堪怜的女人们由彼思己,想起自己的男性亲人也都一一离去,更想不到的是,现在连李逍遥这谷中唯一的男人也都舍她们而去,感怀身世,不由得哭哭啼啼。(小阿涛呢,他当然不是男人了,只是个八岁小儿而已)
  这一个月来,曾涛做为逍遥谷的唯一希望,在谷中诸女及十八个妈妈的关心之下,院门都不让出,着实让这只小猴子心痒难奈。
  今天好不容易从大他八岁的师姑李灵儿的监管下逃脱,来到几里之外的小潭里摸鱼,才只不过玩了一个下午就又被慕容红给捉了回去,心里老大不爽。
  两人一路飞驰,不过几个呼吸之间便到了一排屋舍前。来到正中一个大屋,走进雕龙附凤的大厅,只觉眼前一亮,恍若走进了仙境,十几二十个仙女们莺莺燕燕,正围坐在两张大桌之上,准备共进晚餐呢。
  众女一见小阿涛和慕容红,纷纷呼喊:“小正,快来吃饭了”
  “小正师弟,到我这来坐”
  “阿正啊,到娘这来”
  ……
  一时之间,小正听得头大如斗,大喝一声:“停!就坐这吧。”大手一挥,迈开大步,直若流星,走到正对门的主座上,四平八稳的坐了下来。“大家吃饭吧!”
  咚,一声脆响。
  “干嘛打我,小灵师姑?”
  李灵儿一脸不屑,“这上位是你坐的吗?我娘还没来,你这小猴子便称起霸王来了!”
  “怎么了,灵儿,干嘛打你师侄啊。”一个年约三十的绝顶美妇人正从内间走出来,但见她素面朝天,天生丽质的脸上一妆未抹,前胸高耸入云,直欲脱衣而出。柳腰纤纤,只堪一握,蜂臀后翘,搭配上她1米65的身高,走起路来波波浪浪,好一个绝世熟妇。
  曾涛转头欲看,没想到差点撞上那艳妇,虽急刹住了头,但前额还是碰到一个突起之物。没来由心中一惊,暗道乖乖隆地咚,想不到师祖奶奶胸前还藏着暗器,好硬啊!虽然有些意外打扰,但必没有影响小阿涛那小脑瓜,一怔之下随即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道:“师祖奶奶,刚才小灵师姑骂你呢!”
  哦,原来她便是李逍遥的发妻赵月如,据传乃是二十年前的天下第一美人,难怪有此姿色!
  赵月如一脸疑惑,一双丹凤桃花眼斜瞪着曾涛,“灵儿怎会骂我?”
  “就是就是,我刚才是教训你呢,你可别想扯上我娘,小心你的头哦!”李灵儿手握小拳,晃了晃,“嘿嘿”威协道。
  “刚才你不是说我是小猴子吗?还说师娘奶奶不在,我便称霸王了!俗语有云,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你这不是骂师祖奶奶是母老虎嘛!嘿嘿!”说完便一闪身钻到了生母南宫紫倩身后,避祸去了。
  众女一听,都“咯咯”娇笑起来,一时之间大厅内嘻嘻哈哈之声大作。
  李灵儿气得“呼”的站了起来,急辩道:“娘,你可别信这小猴子的鬼话。我可没骂您,都是这小鬼乱说话。”说着便要上前追打他,赵月如一把拉住她,又好气又好笑道:“好了,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饶了小正吧,他还是个小鬼头呢,童言无忌,再闹下去饭菜都要凉了。”
  李灵儿不依。南宫紫倩轻拍了我头一下,“灵儿妹妹,我给你教训他了,不要气啦。”
  我哪里肯答应,撇撇嘴正欲开口,旁边一位白衣宫装少妇对我喝道:“小正过来,坐我边上,看你还怎么闹。”
  我抬眼一看,正是我那大妈妈——名玉儿。可以说自小我便天不怕地不怕,不怕师祖不怕师祖奶奶。独独怕这位端庄典雅,气质高贵的“观音大士”。
  她喜穿白衣,平时不苟言笑,对我严厉无比。别人碰我一下都怕我痛着了,她却狠心,只要我一犯错就打我的小屁股。搞得我一见她小屁屁就发痒,坐立不安,只想远远的躲开她。
  看着她白白的脸蛋,似乎发出阵阵圣洁地光芒,静静地端坐在桌边,活脱脱一个“观音娘娘”嘛。我奈着头皮,恭恭敬敬走到她身边的座位上坐下,感觉上小屁屁又有些痒痒了,不安地扭着,在他人眼里看来,别扭之极。
  我那十几个妈妈又“咯咯”娇笑起来。
  “这下小正该老实了”
  “是哟,你看他难得这么乖”
  “小正端正的样子好可爱哟”
  “是呀是呀,小柯南哟”
  “好帅气”
  ……
  5555555555555,我无语中。 -
  正文 (三)武艺测验之一
  饭后,正是女人们喝茶聊天的时候。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这里可是有二十来个大美女耶。似乎只要是女人就没有不喜欢聊天的,不信?你看,我边上的“观音姐姐”都嘴角微微挂起,偶尔开口吐声,仙音飘渺,怎不见她对我这般温柔?这还是我那个严厉的大娘吗?
  我心里暗暗摇头,面上却不敢稍动。眼睛却看到令我吃惊的一幕,我那冷若冰霜的三娘——梅若素,常年脸上冷冰冰的不带一丝丁点火气。此时却在哈哈大笑,真是冬去春来,冰雪融化,又仿佛是春暖花来,天地间“呼”地吹来一阵春风,令我舒服异常。心中不尽有些后悔,方才怎的没注意听她们聊些什么呀!我自记事起也就看过她笑的样子呢,真好看!
  我一脸痴样,心中升起一奇怪的情愫。三娘梅若素似有感应,双眼略带深意地瞟了我一眼。
  我不解,似惊吓地转过了头,心跳得有点快。坐在这群女人中越来越不自在了,以前还有师祖陪我,饭后还可以跟着他出去散散步。自师祖羽化成仙一个月来,这些个女人们一个个的哭哭啼啼,我本是至孝之人,四书五经中的孝经我读得是最好的。原因是我自小就没有爹爹,谷中又多是孤女寡母,早早便领悟了孝之一道。我虽调皮捣蛋,平日里上窜下跳,惹得鸡飞狗跳,却也从来不做让亲人们担心伤心的事。这一个月来我又学会一件事——关心亲人,安慰亲人。虽然痛恨师祖抛弃我们,但我还是很感激他,让我体会到父爱般的温暖。他走后,更是使我学会怎么样关心人、安慰人。
  愣愣的想了半天事,突然听见有人叫我。我抬头四处张望,原来是师祖奶奶叫我呢。
  “小正,小正。刚才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师祖奶奶,没想啥呀,我坐在这屁股都麻了。我要出去玩,好不好?”我央求。
  “不行,小正啊,你现在已经八岁了,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现在可是个小男子汉了。”师祖奶奶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好了,今晚要考考你的武艺了。看你这个月来有没有偷工减料。”
  师祖奶奶招呼了一声,大家都起身往练武厅走去。这时早已在边上等侯多时的漂亮阿姨婶婶们齐齐来到桌边收拾碗筷。我们逍遥谷没有丫鬟婢女,这些个阿姨婶婶都是些寡妇,她们感激师娘的收留,自动要求做这些个粗活。说是粗活,也只不过是烧烧饭,洗洗衣碗之类的轻便活。就连劈柴挑水都是我来做的。命苦呀,自我5岁开始就劈柴挑水了。我那仙鬼师祖还美其名曰练功二大法门。
  劈柴是帮我练习剑法中劈之一式,难怪我的“游龙剑法”劈式练得鬼神莫测。
  不过挑水就令我纳闷了,说是帮我练习轻功。我向来就讨厌这门“逃跑神功”的,以前师祖在时我一直没问他学,他也忘了教。直到今天上午为了纪念下他,向小红妈妈学了“星零棋步”。慕容红妈妈别的功夫不行,但这门轻功可是慕容世家的镇派绝学。相传练到至境,可以陆地飞行,不借任何外力就可在空中飞,比天下第一轻功“草上飞”还要历害呢。 -
  正文 (四)武艺测验之二
  来到练武厅。这练武厅正对门书有一个丈大的“武”字,龙飞凤舞,乃是师祖得意之笔。左右靠墙刀枪剑棍十八般兵器分烈两边,四根龙雕大柱矗立四方离地十来米。整个大厅显得浑厚宽广,仆一进入便令我热血沸腾。已往,每夜师祖在此授我武艺,那1800多个累死累活的夜晚啊,现今想来实是温馨无比。
  想到这,双眼早已茫茫一片。本就沸腾的热血冲头而上,我双臂一展,抱拳、单膝下跪,豪气冲天的对正看着我的赵月如大声道:“师祖奶奶,您就放手考我吧,我不会给师祖丢脸的,您就放心吧!”灼灼的目光紧盯着她苍白艳丽的面庞,等她开口。
  众位妈妈才刚站好,就听到我略带沙哑的“悲壮豪言”,不由得个个目闪精光略带讶异,随之又脸露欣慰怜爱之色。李灵儿更是目闪连连,似乎一下子之间这个小猴儿已长成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李灵儿小手揉揉双眼,心下奇怪,这小猴子好像变成大猴子了!
  赵月如眼带泪光,看着眼前这个小猴子,时间过得真快啊,一晃五年就过去了,想当初自己也是这样站在此处任由他跪拜。想不到短短一月就已是物是人非,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自顾自跑到天庭逍遥快活地当神仙去了,丢下自己和心爱的女儿,无依无靠。在这个封建社会即使自己是闻名天下的女侠,昔年天下的第一美人,可再怎么说也只不过是个女人啊!女人,需要男人关爱,需要男人的呵护。现在看来也就只有眼前这么一点指望了,虽然这点指望只有八岁,身高只有1米多,可也是个男人呀。想到这,她苍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一末蕴红。
  “好,不愧是我丈夫的徒弟。师祖奶奶今天便要好好的验验你的武功。”伸手遥遥一指站在离她最远处的“华山双仙”华月兰、华月蕙道,“月兰、月蕙,你们俩姐妹来试试小正的游龙剑法。”
  要说我这俩个二娘,那也是个天下异数呀。原因无他,她们本就是双胞胎,不但身材样貌一模一样,更令人惊讶的是,她们有心灵相通的能力。各位看官可别以为只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哟,不只是“点点”,而是“面面”都通。直观点说就是俩人对任何事务的接触都只有一样的感觉,更绝的是偿若月兰娘手被刺伤流血,那月蕙娘的手也会无故受伤流血。有一次,我和妈妈们玩游戏不小心把月蕙扑倒在,而另一面的月兰竟也倒地不起,和月蕙一模一样。从那里起我就不再因为她们的长像而困惑了,只要我一叫“二娘”,她们就会同时应我。她们两人一心,形影不离,永远是同时来,同时去。
  也正因为如此,在江湖上只能算得上只是一流武学的华山玉女剑法,由她们使出便似个顶级高手了。听说我的父亲曾霸天头一回和她们交手都险些吃了大亏呢。
  虽然她们每天都要帮我洗澡,可动手比试却也是第一次,我看都没看过她们练剑。我心下不由一阵奇怪,事实上在谷中我只看过,也只同师祖动过手。不过教我轻功的慕容红应该不算在内吧。返身从武器架上取下一柄木剑,这剑是师祖给我削的,只有寻常宝剑剑的三分之二长。右手轻腕一个剑花,举步一晃便到了大厅中央。手中短剑轻扣在后背,左手向前一伸,微微一笑对着二娘道:“请吧,双仙二娘。就让我见识见识名闻天下的玉女双剑合壁吧! -
  正文 (五)武艺测验之三
  “好”二娘同声应道,并肩举起木剑,莲步轻摇,二话不说二剑便向我剌来。一剑刺我左心,一剑刺我右肺,仿佛事先早已商量好一般。我立刻举剑迎向她们,不敢大意,游龙剑法第一式“龙游浅水”就已使出,平平就将二剑来势封住。不想剑还未挡上奇变陡生,还没来得急看清,电光火石刹那间,二娘已一前一后两剑分刺我前胸与后背,想不到她们一上场便来这种奇招。
  我原本以为她们会一招一招地将玉女剑法使出,而我也会一招招地用游龙剑法拆招。未成想,她们一上来就是绝招杀招,这也太阴了吧。这哪还是那每晚伺侯我洗澡,等我温柔如水的二娘吗?写来实在太长,其时这也只是当时我脑中一闪之念,随后我便使出游龙剑法的杀招。大喝一声,“飞龙在天”。身子旋风般一转,往前后各挥出一剑,往上一长……
  二娘来势一滞,听我一喝,手中长剑就顺着惯性思维向上尽力一刺。就在此时她们的长剑向我刺来正处于半路之中,我的身子奇迹般迅猛无比的往下一矮。手中短剑以己为轴心猛画一圆,身子一滚,便脱出圈外。在外人看来就只是滚出去而已。而此时她们俩的长剑正好斜向刺上了原来以为我身处的空中,两柄剑“啪”地一声撞在一起。
  我长身而起,封剑于背,对着大眼瞪小眼的二娘们邪邪一笑道:“二娘,承让了。我已经赢了。”
  “赢了?我们怎么不知道,你可别想耍赖。”二娘俩人收剑同声娇嗔。在场众女也是一脸的不解,只是赵月如一脸微笑,脸上却又泛起了两朵红晕,给原本就艳丽的脸蛋更添了两朵娇艳无比桃花。
  “咯咯……”只不过刹那之后,便传来一阵令人惊心动魄的荡魂笑声。原来是那“九魔”之一的宫月兰,正捧腹大笑,笑得是臀波乳浪、花枝乱颤。只见她年约四十,正是女人如虎年纪,1米7的身高令人觉得她丰满异常。胸前一对双乳,简直就是“巨无霸”,目测之下比得上她肥大的半个屁股了。更令人称奇的是,它们竞然没有一点下垂之势,隐隐上翘,有如蟋桃。
  “你……哈,你们……呵,们,你们,走两……两……哈哈,走两步看看”宫月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看来她凭着几十年的格斗经验已经看出了我那一剑的玄妙所在了。
  二娘听得莫明其妙,脚下却是不由自主各自轻出一步。“啊——”十几个女人齐声尖叫,震得我紧捂双耳。但见二娘俩人的腰带齐齐下飘,下裙同时下落。原来我那一剑是将她们的腰带给削断了。二娘一呆,尖叫一声,将手中木剑一丢,同时两手抓住正下落的蓝裙向上一提。羞红着脸各自瞪我一眼飞也似得逃往后院。
  “小淫贼,才八岁竞敢做出这等调戏良家妇女的丑事来,长大了那还得了,看我不揍扁你!”慕容红提起粉拳娇喝着向我飞来。我一闪身。“想跑,没这么容易!”秦腕凤堵住我的去路,扑身向我。我大急,奔往亲母南宫紫倩身后,“妈妈救我”。
  “哈哈,抓住了!”想不到母亲却一把将我抱得严严实实。我贴着母亲怀里胡扭乱转,挣脱不掉。回头一看,只见厅中所有女人都手提粉拳,目射邪光,缓缓向我靠近。
  “不要啊…………” -
  正文 (六)逍遥九变神功
  “唉……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躺在床上,叹着气自言自语。“死贼老天,我冤枉啊!我那招‘飞龙在天’乃是师祖所传,本意是要斩断敌人腰身的,只要一使出就收不回来的。要不是我强提第四重‘逍遥九变’神功,就不只是斩断腰带那么简单了。”
  说到这“逍遥九变”神功,据师祖说是他从一偶得之残谱所见,并结合自身原本所学武功所参悟出来的。之所以说九变,并非是说练得一层就要变一次身。九变,说是乃是争对内力而言。前四层是神功重中之重的的基础,依次是:伐毛洗髓、拓宽筋脉、真气凝实、固本培元。大家可别小看了这前四层,听师娘说少林寺仅凭一部《易筋经》就在江湖上称霸了了上千年。
  其实这本书的功能与逍遥九变的第二层惊人地想似,却没有后面几层的功用。各位看官现在该是知道为何李逍遥与曾霸天能在江湖上逍遥自在、斩奸除魔了吧。别看我现在只有8岁,若在江湖上抢个排名,那也是个一流高手。虽然我只练了五年神功。
  且说这后五层逍遥九变更是惊人。看官可曾听闻有人习练武功能够飞升成仙的?反正我是不曾得之,只是听师祖奶奶说过三百年前有一黄口小儿骑着马一跳崖就破碎虚空,消失不见!却不像我师祖,那可是驾云飞升、羽化成仙上天庭享福去了!其实天庭有什么好的,以前师祖老让我念《西游记》给他听。每当我一念到“蟠桃”啊、“仙术”啊、“仙丹”之类的东西他就两眼放光,咂咂嘴吧,口水直流。
  听大娘说,师祖多年以前在江湖上也是以“情”出名的!有个叫百晓生的家伙还写了一本师祖的自传体小说《剑侠情缘》,就凭着这本小说百晓生大发横财。一时间,师祖夫妇侠名远播,连宫中的皇上都惊动了。于是,就有了后来皇上预选我大娘名玉儿为皇后之事!谁能想到才不过十几年光阴,就令当年的一代情侠见异思迁,独自上天逍遥去了。
  好了,说书到此为止。言归正传。
  这后五层神功,每练一层便可增加百多年功力。要是你有我师祖那般天赋,能练成第九层神功的话,就可平空激增五百年功力。要知道,一个凡人拥有上千年的修为,想不成仙都难啊。
  虽然有了神功,但师祖还是每天逼着我练游龙拳、游龙掌、游龙剑法。尤其是这游龙剑法,我每天都要练个三五十遍,像“飞龙在天”这种奇招怪招,更是要练个百八十遍。师祖曾特意叮嘱我,对敌之际非到万不得已千万不可使用。因为此招易出难收,出则必伤人性命。今天要不是我大意之下被二娘她们逼得手忙脚乱,不由自主使出“飞龙在天”削断她的的腰带,也不会被冤枉成淫贼了。
  更想不到的是原本每夜一换的陪睡妈妈今晚竞然因此而异外取消!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从小到大我都是含着妈妈的乳头才会入睡的呀!
  …… -
  正文 (七)深夜偶窥
  夜已深了,不知怎的,我时睡时醒反反复复不得安宁。许是头一回一人单睡吧,三更天都过了就是睡不着。
  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之声。我一惊,平时练武师祖常挂在嘴边的要训之一便是:时刻要保持高度的警惕性。仔细一听,这不断传来的声音好像来自左隔壁的厢房。左隔壁不就是自己亲生母亲南宫紫倩的卧室吗?我迫不及待地飞身下床,连小鞋都没穿,直奔左厢房而去。推门而出,走到母亲卧室门口正要呼喊母亲开门。忽然,脑中闪过一念,师祖的要训之二:遇事要沉着冷静,保持头脑的清醒。
  我深深地吸了几口山谷清冷的新鲜空气,心里也平静下来。母亲的卧室里没有点灯,但我早已练成夜视之法,几丈之内看人还是不成问题的。躬身走到窗边,手指在窗纸上戳了个洞,凑上前去独眼望向屋内:在清冷的月光及火红的烛光照耀下,两条雪白得肉体交缠在一起……
  床上两人一个是母亲,另一人竟是小妈宫月兰。两人如痴如醉地紧紧拥在一块,就像两只交配的蚂蚱,不停地蠕动着……
  “啊!好姐姐!啧啧……噢……喔……我吃不消了。”这是母亲的讨饶声。看到这我终于明白了。
  “碰”,我怒地推开房门,朝小妈质问,“小妈,三更半夜的你干嘛欺负我母亲!”
  两人一怔,齐声尖叫,一把拉过大被掩住身子。美好的春光瞬间消失不见,房中也似突地暗了些。然而,即使是厚厚地棉被也挡不住那美妙的身形,此刻大床之上山峦起伏,连绵不绝,足以令人浮想连翩。
  定下心神,小妈宫月兰满是春情的脸上似笑非笑:“小正呀,你误会了。我哪是欺负你妈呀,我在给她止痒呢!不信你问问她。”
  我不信,转眼看着母亲。母亲又好气又好笑,玉手打了一下小妈,对我说:“小正乖,你小妈确实是在帮我止痒呢。好了乖乖,你明天还要早起练功呢,没事了,快去睡吧。乖啊!”
  “我不,妈妈,方才小妈明明压在你身上,痛得你呻吟出来,你为什么不反抗啊?”我天真地问。
  南宫紫倩一脸怪异,呐呐道:“小正,刚才你小妈真的是在帮我止痒呢,哪有没有期负我啊。有些事你不懂,等你长大了你就知道了。”
  长大?我满头雾水,凭什么一定得长大才能知道?我不依不挠,坚持道:“妈,什么事呀?非得我长大才能告诉我?现在告诉我不行吗?”
  小妈从我刚才怒喝后就一直憋住笑,现在听我又一问再也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南宫紫倩白了她一眼,粉拳轻打了她一下,转头努力把面孔板得严肃些,对我道:“小小孩子家家,懂那么多干嘛?你长大后自然会知道。回去睡吧,明早要是起晚了看你大妈怎么收拾你!”
  我虽是有些不甘,可还是无法战胜心中对大妈名玉儿的惧意,嘟囔一声,乖乖走出门去…… -
  正文 (八)苦练旁门左道
  接下来的几天,赵月如仔细考验了我的武功。她认为在招式上我火侯已足,只是功力太浅。这内功也不是一年两年就能练成的,于是她决定请几位妈妈教授我一些“旁门左道”。
  由十二娘秦腕凤传授我“易容之术”
  十四娘“雨露仙子”谷忆白教我“观人之术”
  十五娘苗美玲授我“用毒之道”
  这其中最高兴的当数十五娘“苗岭毒女”苗美玲了,因她只会一身毒功,谷中却无人喜好此道,而她最是喜欢研究毒物,实在令她好生无趣。现在好了,有了我这个徒弟。
  新一轮的教学生活又开始了。易容之术上手容易学好难,第一天我就会了。只不过给自己易出了个丑八怪,以后几天易出来的也很难看。不像十二娘秦腕凤,她想易谁就易谁。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美的,丑的,想怎么易就怎么易。没办法,只好慢慢学了。
  十四娘谷忆白的观人之术到是容易学,不过太麻烦。每天我都会跟着她走东家串西家,在谷中到处串门。几个月下来,谷中几百个女人的身材样貌,个性喜好,脾气秉性都有被我研究的滚瓜烂熟。可谷忆白还是说我识人的功力太浅,为何?只因谷中无男人!而这江湖武林,乃至整个天下都是男人的。识人之道最关键的还是要学会观察男人!没办法,逍遥谷女人不缺,独独没有男人,这更是急不来的。
  而十五娘教我的毒功是最简单的了。要使毒得先抗毒。怎么抗呢?简单。往药缸里一坐。听苗美玲说,这光是泡药缸就得泡个一年时间。于是,我每晚都得在药缸里坐两个时辰,嘴中还得念念有词,苦背那有我人高的几大本药典毒典。
  练功虽是辛苦,但我心中却总是常常浮现那晚小妈与母亲“打架”的情景。不知为何,常常有团火在心中燃烧,身下的小鸡鸡也总在此时抬头挺胸。
  ……
  日子就在忙碌的练功中飞快而逝,转眼间我就要九岁了。这一年里我的“逍遥九变”仍然没有突破第五层,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的易容之术和观人之术都有小成,而且我再也不用泡药缸了。
  毒功也有进步,这不,十五娘今日命我去山中采几味毒草来。
  我高兴坏了,有一年时间没有出谷玩耍了。打定主意,不到天黑绝不回谷。脚踏“星零棋步”绝顶轻功,一溜烟似地向谷外飞去。现在我的轻功已经快赶上慕蓉红了,她的轻功在谷中可是无人能及。我窃窃地想道,慕容红要是轻功天下第一的话,那我不就是天下第二了?嘿嘿……
  正胡思乱想间。
  忽然,有一条红线在不远处一闪,飞驰而过。这是何物?心下好奇,加快身法向它追去…… -
  正文 (九)洞天福地
  很快我就跟上了它。凝神一看,原来是一条七寸来长的小红蛇。奇怪了,凭我现在对天下毒物的了解程度,竟然没看出这是条什么蛇。有点意思,把它抓来玩玩。
  小红蛇似乎发现我在跟踪它,加快了速度。我哈哈一笑,想跟我比赛跑,怕你啊!身形暴涨,猛地向它一扑。那小红蛇一闪,我再扑。眼看就要抓到了,想不到它一下子就钻进草丛里。我不信邪,把草拨开,没找到那小蛇,竞然发现了个半人高的山洞。咱艺高人胆大,再加上现在又百毒不侵,天下哪里还有我不敢去的?二话不说跟着就钻进了山洞。
  这洞还真深,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到底了。前面好像有亮光,待我钻出,只觉眼前一亮。这里竟然是个小山谷!山谷不大,一亩见方,却有个半亩大的小潭。
  我东张西望,终于在潭对面发现了那条小红蛇。忙使出“星零棋步”,踏水而行,轻而易举地到了岸边。
  只见那条小红蛇正和一只通身火红的马掌大的蟾蜍对峙呢。啊,这不就是火蟾蜍吗。书上记载,这火蟾蜍乃天地至阳之气所孕育,天生就有至阳内丹。一想到内丹我不自觉地流出了口水,那可是可以增加内力的天地至宝啊。打定主意,定要把它搞到手。
  不过我却没动,嘿嘿,坐山观虎斗,等它们斗得个两败俱伤,再出手不迟。果然,火蟾蜍率先喷出一股红雾罩向小红蛇。小红蛇迅速地往侧旁一闪就躲了开去,再反身一口咬向火蟾蜍。而火蟾蜍的动作好像很笨拙,险之又险才跳了开去。于是,这天地间两个异物就在这小小的岸上斗了个你死我活。
  恶斗良久,笨大的火蟾蜍好像气力有所不济,动作更加慢了,喷出的红雾也越来越稀薄。我知道它快要撑不住了,扒下身子,缓缓向它们靠近。终于,小红蛇狠狠地咬了一口火蟾蜍。火蟾蜍吃痛不住,大口一张,一个鸡蛋般大的火红小球从它口中飞出,闪电般撞向小红蛇。我知那就是火蟾蜍的内丹了,大喜之下纵身扑去。眼见就要撞到小红蛇了,没想到小蛇一张口竟然吞了下去。但那内丹飞速之势却半点未减,直直地向我面门撞来。我大吃一惊,想把它抓住,可那里抓得住,一下子就撞进了我惊讶大张的口里。咕咚一下就被我不小心给吐进了肚子。
  我害怕极了,那内丹本就是我想吃的,可还有条小红蛇呀。那条不知名的小红蛇我可从未见过,虽然我百毒不侵,可那也只是在我所认知内的百毒才不侵呀。我一边抠着嘴,一边大跳起来,想把它给呕出来。蹦蹦跳跳了半天,没办法就是吐不出来。摸摸肚子,运气检查了下全身,好像没什么特殊反应。四处打量了一番,火蟾蜍也不见。摇摇头,算了还是看看这个山谷吧,火蟾蜍出现的地方定有异宝。像火蟾蜍这种天地异物,一般是躲在地底岩浆里的,无缘无故是不会跑上地面的。
  这小谷四周全是岩壁,就像一个大桶,内壁光溜溜的,寸草不生。我东翻翻西摸摸,随手拉开一棵大枯树。想不到竟然又冒出个一人高的洞口来,洞口上还写了几个字,仔细看了看,这几个字写得歪歪扭扭的像蝌蚪,不认识。
  我无所谓,在好奇心地驱使下钻里了洞里…… -
  正文 (十)九天御女大法
  洞里很大,似乎久无人居住,却纤尘不染,洞顶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正散发出阵阵阴柔的白色光芒,将整个洞府照耀得一清二楚。夜明珠旁边有一颗紫色的小拇指般大的珠子,极似传说中的避层珠。
  看来这洞中的主人必是一江湖奇人,连这两种天下至宝都有。靠左边有张红色的石床,汩汩的不停地散发出一阵阵热浪。最令人惊奇的是,床中央竟然长了一珠怪草,怪草顶端有一颗鲜嫩欲滴的红红果实正发出微微的清香。一定是宝贝。要不然的话火蟾蜍也不会出现在这小小的山谷里了,看来它为的就是这枚朱红的果子了。
  我咂了咂嘴巴,嘿嘿一笑,刚才吃下的内丹毫无反应看来是被小红蛇给中和了,这下又有得吃了。
  不过看起来这枚朱果仍未成熟,不宜采摘,过早地吃了那可不是损失一点两点。知道傻盯着也是于事无补,便开始观察别的来了。
  咦,床脚有本书。拾起一看:九天御女大法。这是什么书?翻开第一页,是一个人的裸图,看不明白。再翻一页,还是裸图。翻过全书,都是图,只是最后半部是两个人的裸图,很明显的是一男一女。其中有一幅看得有点眼熟,竟然和那晚在母亲房里看到的姿势一模一样!
  “咕……”肚子一阵急叫,出来好久了,有点饿了,眼睛看向那枚朱果,嘴角不知不觉就流出了口水,滴在了手中的那本书上。
  我胡乱地把书上的口水擦去,想不到那幅裸图竟变了样,图身上好像多了些线条,稀稀拉拉的还多了一些小字。字太小,比蚂蚁大不了多少,我运足目力才看得真切。“气海”、“命门”、“泉涌”……啊,一定是运气路线。我又吐了些口水在图上,更清清晰了。将书翻到首页,照样又看到了那些路线及小字。我兴奋极了,当下二话不说照图开始运功。我是个武痴,只要碰到练功的法门我就会运气一试,试试效果如何。
  逍遥九变神功乃天下第一的练功之法,所练出的内气也是天地阴阳二气。这可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哦。要知道,男子本是属阳,女子本是属阴。所以,男女所练的功法都不是一样的。而练出的气分属阴阳二气。若男人要练出阴气的话,定会练得阴不阴,阳不阳,男不男,女不女。比如说,天下闻名的“葵花宝典”“辟邪剑谱”就数此类。这两本书是专为男人练阴气所设计的,虽能练得武功盖世,在江湖上却无人问津。原因无他,此功大成之时也是被全武林乃至全天下的男男女女所耻笑的时候。又有几个人敢练?
  想想逍遥九变神功竟可同时修练出阴阳二气,李逍遥当真是盖世奇材呀!
  然而,我久未突破神功第五层,早已不耐,眼下这似乎是前辈高人所留下的御女大法勾起了兴趣,岂有不试之理,没准另有所成也未尝可知。
  练着练着,我的身体也越来越暖,好舒服啊,肚子里的饿感都被我抛到九宵云外去了。我再练!也不知过了多久,那股新练出的热气在我体内越跑越欢,身子越来越热。当热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我才收功,急忙忙奔出洞一个“鲤鱼打挺”钻进小水潭。
  不行啊,还是太热。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脑中闪过一念,嗖的一声飞进洞…… -
  正文 (十一)走火入魔
  进洞后,我双眼死死盯着那枚鲜红的朱果。像这种天下至宝,其性不是至阳就是至阴。眼下我浑身有如火烤,奇热无比。实在受不了了,只好赌一把了。
  这时,那枚朱果突然大放清香,摇摇欲堕。我大喜,朱果就要熟了。果然,不一会朱果就从枝头掉了下来。我飞快的伸手一把抢了过来,就往口里塞。朱果化为一抹清泉,还没来得及品尝就流进了腹中。我大喜,火热的身子果然清凉了许多。
  突然,一股更加猛烈的热浪在我腹中暴了开来,连小鸡鸡都挺起了身子,直冲云霄。啊——,我大叫一声。乱挥乱舞,状若疯狂。不行,还是不行。想不到我这把竟然赌错了,糟了。如果再不想出办法的话,我定会被阳火焚尽而死。
  我猛的展开“星零棋步”身法,冲出小谷,往逍遥谷飞驰而去。我知道,妈妈们一定会想到办法救我的。但只奔到半路我就一头栽倒,昏迷在地上。不行了,我想喊,嘴巴只是张了张,却没有发出声音。我想起身,可无论怎么努力,身子就是不听使唤。
  一阵巨烈的撕痛将我击得神志不清,只感觉身体好像在膨胀。丹田里源源不断传来阵阵热力,将我的身体不断撑开。
  一幕人间奇景正在这群山之中上演着。只见倒在地上的我,身体正在一点点的变大,就连下身的小鸡鸡也是一样。原来只一两寸长的小蛇正缓缓长大,两寸、三寸、四寸……破裤而出,直到长至一尺才才停下来。尺长的棍身上血脉纠缠,蜿蜒而上,有如群龙抢珠。而那硕大的珠子竟然有小孩拳头大。同时,我的身体也停止了生长。现在的我,身高大约有1米7了,双臂上、胸膛上、小腹上、腿上的衣服早就暴裂了,裸露出结实的肌肉,看上去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小正——”,忽然远方传来一声细微的呼喊声。迷迷糊糊中的我仍听出那是十五娘的美妙仙音。我想喊叫,无奈,这身体好像还是不听我指挥。
  不一会,便传来衣服翻飞的呼呼声。十五娘苗美玲已经找了过来。
  “咦,这里有个人。”苗美玲发现了我。可我心中却是奇怪,我不过是晕了过去,全身无法动弹,十五娘怎么就不认识我了?
  “喂”,苗美玲抻手推推我,“你怎么啦?”
  昏迷中的我只觉一阵清凉从她手中传来,我猛地一抱将她抱住。哇,真舒服,好凉快。却不成想为什么我突然又会动了,眼睛却还是没有睁开。
  “放开我,你这恶贼。”苗美玲努力挣扎。“淫贼,滚,滚开……”
  我心中大叫,十五娘,我是小正呀,你的正儿呀。嘴里仍没有发出声。双手却没有放开,反到抱得更紧了。因为我感觉她身上异常凉快,我不能放开她,放开的话,我会热死的。上半身是凉快了,可下半身却更显灼热难奈了。特别是下身火热的大蛇,更胀热得生痛。它要早个清凉的所在。顶,顶,狂顶。慌乱中,只听得耳中传来“啊——”的一声尖叫。 -
  正文 (十二)解“毒”成功
  啊,真爽,真凉快呀。我心下一叹。下身的火热大蛇终于找到一个温暖的所在,清凉异常,紧紧地包着它,就像正在蜕皮的蛇一般紧密无间。
  眼睛还是睁不开,耳中却传来十五娘的尖叫哭泣声。奇怪了,我只不过是抱了她而已,以前她不是很喜欢我抱她的么?今天是咋回事儿?
  我心说,十五娘,不是我想抱你呀。没法子,我身上太热,只有抱着你才会凉快点,等我病好了再向你道歉吧。
  ……
  ……
  许久许久,一阵酥麻自我腰间传来。我突然加速,只觉一股火热之气自大蛇上透体而出。啊,我大吼一声死死抱着苗美玲,一动不动。整个人有如腾云驾雾般,飘飘欲仙。而体内两股庞大的真气则迅猛地冲向我的脑后,“卜、卜”两声,再次将我击晕。这会,我的意识陷进了无比黑暗地深渊,彻底昏迷了……

  “啪”地一下,不知过了多久,脸上传来一阵痛感将我打醒。缓缓睁开双眼。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天上明月当空,繁星点点,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小虫在山中细细鸣唱。
  “恶贼,你是谁?”耳中传来女人的愤怒的喝问声。我想起身,可全身还是不得动弹。“我这是怎么了?”刚醒来的我,意识还是不太清楚。不过奇怪了,嘴中发出的声音怎么有点怪,不是自己以前那种清脆的童音,有点深沉,有点沙哑。
  “快说,你是谁?”在女人不断的怒喝声中,我渐渐想起来了。小红蛇、火蟾蜍、朱果、书……
  “啊,我想起来了。”我惊喜地说道,“十五娘,我是小正呀,你怎么连我都认不出了?”
  “你是小正?”苗美玲双眼直直地瞪着我的面庞,“你堂堂一个七尺男儿还想假冒一个八岁小儿?看我不一刀宰了你,竟敢坏我贞操!”
  七尺男儿?我?来不及多想便见她拿着把小弯刀扑了过来。心下大急,“十五娘,真的是我呀,不信你听我说……”
  我飞快地说出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从小到大。苗美玲呆呆地拿着弯刀一动不动。
  “你真是小正?”她惊疑不定,犹自不信。“可你怎么会突然长大了?”
  “长大了?不会吧!我只不过吃了一枚朱果呀!”
  “什么朱果?”苗美玲急问。
  于是,我将出谷后的情况详细地说给了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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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当年我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一米以下全放倒,我往太平间上一跺脚不服的给我起来!没有一个敢喘气! -
  正文 (十三)男人初醒
  原来,苗美玲见天黑了我都还没有回来,便出谷找我。在半路上看到一个很像父亲的怪人赤身露体倒在地上,身上挂着些破布,极似我穿的小衣。忍不住好奇,上前推我了一把。后来就发生了那事。她伸手将我身上的穴道解开,我吹呼一声,猛地一起。“啊”,想不到我竟然直直地飞起来了,离地面足足有两丈来高。我一阵手忙脚乱,“砰”下四脚朝天摔在地上。想不到我久练不成的逍遥九变神功已达第五层,隐隐有突破第六层之势。任督二脉已通,丹田之中更是平空激增两百多年功力!以后体内真不用打坐便可自行运转。
  “咯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嘿嘿,我傻笑一声,微笑的脸突然怔住。
  只见在朦胧的月光下立着一个年约三十的白衣仙子。这绝代佳人衣衫零乱,俏脸微红,眉间一股幽怨。一双迷人的星目闪闪烁烁,樱桃小口轻轻张开。“咯咯”笑声带动着胸前一对小玉兔卜卜乱跳,整理过的下裙似有水迹。整个人春气勃勃,却又隐含忧伤,形成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我呆呆地躺在地上,双目发痴。好美啊,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这么美丽迷人呢?
  “小呆子,看什么呢?”娇嗔的口气中略有羞意。
  “啊,没,没什么。”我有些脸红,以前看女人怎不脸红?
  “唉”,苗美玲悠悠地叹了口气,迷茫的双眼望着无边无际地星空,发起呆来。
  我站起身,呵,现在的我足足比原来高了一倍,有1米7了。破烂不堪的衣服乱七八糟挂在身上,连下身都掩不住。特别是小鸡鸡,哦,现在不能这么称呼了。即使现在它软绵绵地吊在身下,也有十来寸长,或许叫它大蛇会更加形象。
  “十五娘,我怎么会突然长这么大呀?”双手捂住大蛇,小声地问道。
  “啊?”苗美玲从发呆中惊醒,听到我的问话后说道,“可能是因为这样……”
  苗美玲解释给我听。当时我吞下火蟾蜍内丹和小红蛇,可能是因为内丹先进了蛇蝮,所以没有立马见效。后来我又练九天御女大法,这本是修练男人阳气的大法,于是引发出火蟾蜍至阳内丹的效果来。这天地至阳神功加上天地至阳之物,动物阳气之盛足可将我烧成灰烬。想不到我误打误着又吃了至阳朱果,这朱果在体内又形成一股植物至阳真气并与蟾蜍内丹相抗。正所谓以毒攻毒,两种阳气也因此而在我体内产生奇妙的平衡。
  可我在此之前又吞了那条小红蛇,那蛇虽不知名,但蛇性至淫,我体内阴阳顿时失调,必需阴阳交合才可化解我体内淫性及过剩阳气。
  后与苗美玲阴阳交合得她稍解淫性和过剩阳气,体内经她元阴一冲,阳气被我吸收许多,所以功力也大进。至阳内丹与那朱果乃天下至宝,天下人只知可以增加内力,增多少却无人得知。现在的我就像坐拥宝山,却挖不出宝贝的开山工,体内的宝藏待我开发。 -
  正文 (十四)回谷
  体内的淫毒必没有完全化解,听苗美玲说以后只有多多阴阳交合才是解救之道。
  “十五娘,阴阳交合?那是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那是,那是……”她的小脸又泛起两朵红晕,喏喏地说不出来。
  “是什么呀?快说呀,这淫毒这么毒十五娘一定要救我呀!”
  “一时半会也说不清,以后慢慢的你就知道了。”苗美玲不好意思转过身就走,“走吧,天这么晚了,你妈妈她们一定急快了,快回谷吧。”
  “十五娘,等等我呀,你还没说那个什么阴阳交合呢!”我急忙跟上,却发现她的裙子上有一片暗红,好像是血迹。“十五娘,你裙子上怎么有血呀?”
  苗美玲闻声转头朝下一看,“啊”,小脸更红了。“小猴子,才丁点大就这么坏了。不理你了!”说着就展开轻功,嗖一声飞出老远。
  咦,她的功力好像大有长进啊,以前哪飞得这么快。来不及多想,双走仍是捂着下体,怪异地跟了上去。
  夜半三更,谷中大厅。
  我长身立在厅中央。十八位妈妈分坐在两旁的椅子上,主位上坐着的当然是师祖奶奶了,师姑李灵儿侧立其旁。
  从我一入谷,这些女人就以一种怪异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好像看到怪物一般。直到我和十五娘将所有的事情一一交代后,她们才松了一口气。
  “可我的淫毒还没有彻底解除呀,刚才十五娘说要阴阳交合才能解。师祖奶奶,你能告诉我什么是阴阳交合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小孩子懂什么,以后再慢慢给你说。”赵月如俏脸微红。看得我一呆,今天是怎么了大家好像都变了个样,妈妈们也变得好像更加迷人了,这是怎么回事?
  “小呆子,看什么呢?”赵月如见我看他,心中也是一喜,只不过嘴上却仍是娇嗔。
  “啊,没什么,只是突然发现师祖奶奶变漂亮了。”众人一听,齐齐娇声喝骂。“小坏蛋、小淫贼”不已。
  在场的众女心里都在想,小正长大了,也变好看了。你看他,剑眉星目,不怎么俊俏的脸却豪气毕露,虽是穿有一身白衣,却哪里掩得住那充满暴炸性力量的肌肉,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浓烈的男子汉气息,还发出阵阵引人遐想香味。嗯,真好闻。
  一时之间大厅内所有人都脸红红的,当然,也包括我…… -
  正文 (十五)人之初
  我独自一人,走在回房的路上。由于我的巨大变化给妈妈们的精神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冲击,一时消化不了,得商量商量。于是,就把我给赶了出来。
  我无语,我也很烦恼呀,别的到是无所谓,可身下那条大蛇却让我很不舒服。只要我动作稍大,它就晃啊晃得,要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长了三条腿。
  经过妈妈们的商量,大家一致决定在以后的一段时期内将不再允许我同她们共同进餐,而改由生母南宫紫倩为我送饭到我卧室中进餐。说是要让大家有一个适应的过程!
  我一听这消息就有点想哭,必竞我还是个九岁小孩子啊。可努力酝酿了半天,眼泪愣是没掉下来,无奈,想不到大人是不会流眼泪的。我这唯一的绝招使不出,也就无法阻止这个决定了。
  接下来的几天大家面上都对我冷冰冰的,就连南宫紫倩也不怎么跟我说话。我想找苗美玲问问阴阳交合是什么意思,可她一见我就脸红红的,躲得飞快。在无聊之下,我又回了次山,将那本九天御女大法给拿了回来。
  这天,我一起床就心情烦燥,那股火热之气在我丹田中隐隐有升起之势。谁才能告诉我阴阳交合是什么意思呢?心中闪过一个个妈妈们的身影。有了,就找小妈宫月兰吧。上次她在母亲房中的形象被我深深地刻在脑海里,而且她们的姿势和九天御女大法中的一个图很像,她也一定知道所谓的阴阳交合为何物!
  “小妈,你在吗?”来到她房门前,我敲敲了门。
  “哟,是小正呀,咯咯,找我什么事呀?”小妈一脸春色地打开了门。
  今天的小妈好像有些不一样了。披头黑发挂在肩上,一身细皮白肉堆绵积雪,乳波臀浪,年约四十的美艳脸庞上春意浓浓,整个人俏生生站在我面前浑身乱颤,尤其是胸前一对“巨无霸”活蹦乱跳,看得我眼花撩乱。
  “小妈,今天你怎么变得这么美了!”我痴痴地说道。
  “怎么,以前我就不美么?”她假意怒道。
  “没……没……,小妈一直以来都很美的。”边走进屋边结结巴巴地说。
  小妈宫月兰这个人向来行事毫无禁忌,为人大胆,穿着暴露,否则也不会在江湖上被人归为“九魔”之一了。其实她骨子里还是很保守的,从没听闻她和哪个男人胡搞乱搞过。也只是觉得穿着暴露更显性感美丽,对此我不得不佩服她超时代的时尚观念,也就是我为什么敢找她的原因。
  “小妈,你能告诉我什么是阴阳交合吗?”一进屋我就迫不急待地问她。 -
  正文 (十六)无私的爱
  “哦,你这小坏蛋找我就为了这个呀?”
  “小妈,告诉我好不好嘛。其他妈妈我一问她们,就远远地躲开我。我知道你最疼我了,告诉我吧!”
  “小坏蛋,都这么大人了还跟我撒娇。”小妈兰指一点我的额头,白了我一眼。
  于是,小妈就从男女之别开始给我讲解。她还一再警告我,不准动手动脚。我哪里肯依,自从吃下那条小蛇后我就变成不太听话了,心中只有一种邪恶的欲望。我不知它到底想要什么,但隐隐觉得与阴阳交合有关。
  出于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不到一注香时间,宫月兰就被我动手动脚弄得俏脸微红,气喘吁吁,头发零乱,衣衫不整,胸前的巨无霸更是我的攻击对象。就连她那盆大的丰臀我也没放过,只因我想亲手感觉女人与男人的区别,嘻嘻。
  “嘤”,我终于忍不住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只见她一双桃花眼水气朦胧,晶莹妩媚。粉嫩而小巧的鼻子,冒出微微香汗,红润的樱唇,鲜艳欲滴,贝齿轻咬,如玉笋的小手轻抚散乱的乌黑秀发,更添淫靡风情,冰雪般白美修长的脖子,有种难以形容的诱惑。肩若刀削,酥胸饱满坚挺,蛮腰纤细动人,美体修长,肚兜已快被我撕掉,半抹酥胸已然露出,如羊脂细美。
  我双眼赤红,体内热气终于控制不住,大吼一声,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给小妈渡过一口真气,她也渐渐苏醒…… -
  正文 (十七)云收雨散
  我怜惜地轻抚她的一头秀发,宫月兰在我的爱抚中醒了过来。
  “嗯,你这小小坏蛋,一点都不心疼我,对我那么狠。”她一脸幽怨,不过我看得出她是假装的。
  “我哪里坏呀,小妈?”
  宫月兰轻打了下我,“还叫我小妈,人家都被你这样了。我苦守多年的贞操被你这小淫贼给毁了!”说完竟然轻声抽泣起来。
  “小妈,不叫你小妈那叫啥呀?对不起,是我不好,你打我好了!”说着就捉起她的纤纤玉手,往我脸上打去。
  宫月兰玉手一顿,没打下来,反是用手轻轻抚摸我那刀削般充满魔力的面庞。痴痴地说道:“乖儿,是我不好经不起你的引诱。你太俊俏了,比你父亲当年还要吸引人,以后不知要迷死多少女孩子。”
  “不过话又说回来。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和你父亲也是有名无实。”
  “什么叫有名无实呀,小妈?”我天真地问她。
  “就是,我和你父亲没有做过夫妻之事啦。”
  “什么是夫妻之事呀?”
  “小淫贼,刚……刚才我们做的不就是夫妻之事么!”宫月兰羞红着脸,马上又改口瞪着我道,“难道你想不认帐?”
  “认,当然认,怎么不认。像你这样迷人的大美人天下有谁会不认?”我嘿嘿邪笑,捉住她的玉手不住亲吻。
  “小坏蛋,我真没用,一定都满足不了你,你还对我这么好。”宫月兰见我如此亲昵,颇有惭愧之色。
  “其实也不能怪你。是我阳气太盛,连服至阳内丹、无名朱果与那无名红蛇,欲望定非常人可比,你当然承受不住啦。”右手不停轻抚她后背,安慰道。“哦,对了,你和我父怎么会有名无实的呢?”我转移话题。
  “咯咯,其实不只是我一人如此。实际上,除你的生母南宫紫倩外,你的那些妈妈全是处子之身。”我大奇,急忙央求她给我讲讲…… -
  正文 (十八)处子之迷
  原来,十年前我父刚出道不久就碰上了“九魔”之一的淫魔。那淫魔抓住个十五六岁的美丽小姑娘正欲施暴,被我父亲敢上,一剑削断他子孙根,救下那美丽姑娘。可那姑娘却中了淫魔的龙涎香,就这样他们一夜风流。之后那姑娘珠胎暗结,十个月后就生下了我。自然她就是我生母南宫紫倩了。
  我父乃堂堂正人君子,为人风流却不下流,许下这十八位貌比天仙的美丽妻子,向来待她们严守君子之礼。连她们的小手都没碰过,只待回到逍遥谷与她们成亲。不想,于回谷途中无缘无故失踪不见。是以,除了南宫紫倩与他同过房外,余者皆是处子之身。
  而宫月兰虽烟视媚行,着装大胆,行为放浪,可内心贞操观念极强。三十年来守身如玉,后对我父亲一见钟情。可谁曾想,原本就正处女人性欲最旺盛之时,父亲却无故失踪,可怜一颗火热的心无所依托。别看她放浪形骸,平时嘻嘻哈哈,可谁又知道她心中的苦呢?
  所谓无巧不成书。南宫紫倩自中了龙涎香后,心中总一有股欲火不得发泄。可我父乃正人君子,自是不会在成亲前碰她。后来父亲失踪,似乎是天意。这两个苦命的女子便互相安慰,以解心中之火。算来她们这种关系已保持近十年了。
  “放心吧,以后你有了我,再也不用过那种欲火焚身的日子了。”我动情地抱着小妈。
  “嗯,以后我有小正了,我真是幸福。想不到的是与男人在一起是这么的舒服,我这四十年来算是白活了。”小妈一脸幸福样。
  我盯着她的脸,心中那股欲火隐隐有上升之势。忙收敛心神,轻轻推开她,“妖妇,起床吧,快中午了。让其他妈妈看到可不好。”
  “怕什么,我就是要让她们知道。”宫月兰一脸得意,“最好啊,你把她们全收了!嘻嘻!”
  “你瞎说什么,南宫紫倩可是我亲生母亲!”
  “哟,不打自招了吧,还说你没有企图,我说的‘她们’之中可不包括她哟。”
  “妖妇,敢耍我,看我怎么治你。”说完纵身向她扑去,伸手就抓她。宫月兰轻轻一闪,咯咯一阵乱笑,“来呀,来抓我呀。”身子像只狐狸一样滑溜,笑得却想个小女生。
  我曲肘探爪,做大灰狼状,“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想跑?哈哈,抓住了吧。看你这狐狸精往哪跑!”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宫月兰娇喘吁吁,双眼死死盯着我。“正儿,答应小妈,永远不要离开我。离开你,我会死的。”
  感受到小妈那如母似妻的浩瀚深情,我捧着她的脸,将深情的目光射进她的心田,“放心吧,小妈,就算天崩地裂,海枯石烂,也分不开我们。”说完对着她的小嘴轻轻的吻了下去。一股毫无欲望的温馨气息在房中慢慢地弥散开来…… -
  正文 (十九)叛逆之始
  很快就到中午了,我恋恋不舍地回房。无心做任何事,一个人傻傻地呆坐在桌前,心中正细细回味刚才那虽未令我尽兴却无比美妙的滋味。
  “小正,傻坐着干嘛呢?还不快吃饭。”
  我一惊,这才发现母亲南宫紫倩已经把饭送来了。只见一个年约二十的绝色少妇,苗条玲珑的身材,身上穿的嫣红长裙紧紧包裹着她惹火的胴体,高挺凸翘的乳头还有那丰满的香臀。一张白嫩的俏丽的瓜子脸,还有弯弯的柳眉,挺俏的鼻子,二颗又圆又大的珠子,水汪汪机灵灵,加上一张娇小可爱的小嘴。有谁会想到她有我这么“大”的一个儿子呢。
  自从上午与小妈有了亲蜜关系后,在她的亲身指导下我已真正懂得了男女之事。现在看女人的眼光已经是颇露“色”味了。
  “看什么看?天天都见面,还没看够吗?还不吃饭。”母亲瞪我一眼。
  “妈,是您长得实在是太美了嘛,我百看不厌啦。”
  “你这张小嘴自你上次出事以来是越来越甜了,以后被你骗到手的姑娘定会不少。”
  “我就是骗到再多的姑娘也不会离开妈妈的!”我一脸真诚。
  “哎,我们的小正是真的长大了,都开始想姑娘了,看来是给你找几房媳妇的时候了。”母亲是一脸的感叹。“我才不娶媳妇呢,要娶就娶妈妈们。”我开心的道。
  “小坏蛋,你是不能娶妈妈们的,你怎么能娶我们呢,我们是你的妈妈呀!”
  “怎么不能娶,小妈和十五娘都和我做了夫妻之事了,我们怎么就不能成为夫妻?”我不解地问道。
  “什么,宫姐也和你……”南宫紫倩一脸吃惊,“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美玲和你一起那是迫不得已,可你和宫姐……不行,我得去问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说完南宫紫倩气冲冲地走出房门。
  “哎呀,母亲去找小妈麻烦了,怎么办?哎,算了,小妈和母亲那么要好,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我心下安慰道。肚子里“咕咕”一阵乱叫,还是先祭祭五脏庙吧。
  谁知我这一幅无所谓态度,使得母亲和小妈大闹一场,弄得谷中上上下下人人都知我把自己的妈妈给XX了。弄得谷中的女人们见我就指指点点,还不时的“色狼,禽兽”一阵乱叫。从此也使我在性格上越来越叛逆,行事也越来越邪乎。 -
  正文 (二十)面壁思过
  现在我终于尝到了遇事“想当然”的苦果了。
  中午,我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母“机灵小魔女”在得知小妈宫月兰与我“母子通奸”后,竟然不顾亲情友情,大闹了起来。我听得吵闹,不顾饭后不宜巨烈运动,箭一般来到现场。
  随后众人也闻声赶来。得之原由后,师祖奶奶与那端庄高贵的大妈名玉儿,玉脸震怒,厉声斥责;生性温柔的二娘华月兰、华月蕙一脸的不知所措;向来冷若冰霜的三娘梅若素则冷眼旁观;五娘白素仪默默无语;四娘白灵灵和六娘文慧芸则努力安慰着赵月如和名玉儿;七娘司马琼、九娘西门白雪一向与南宫紫倩交好,也在安慰母亲;十娘慕容红、十一娘洪九妹、十二娘秦腕凤则在一边帮我说话;最可气的是那个从来就不许我叫她妈的十三姨白君仪了,她笑靥如花,一脸如获至宝地盯着我,看得我心中发毛;和白君仪不一样的是李灵儿,她一脸气愤,口中直骂我无耻;剩下的几位妈妈——谷忆白、苗美玲、蔡薇薇、赵云妃却在一边帮着小妈说话。
  从来没见过妈妈吵过半句嘴,吓得我脑中一片空白,在师祖奶奶的逼迫下大哭着跪在众位妈妈的身前承认错误。我口中虽是承认,在心中却是不服,我自认无错。
  大妈名玉儿见我心口不一,便要求罚我在密室闭关思过三日。我不依,可必竟胳膊拧不过大腿。最后,在众人的一再要求下,我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进密室。
  看着这空荡荡一无所有的密室,奈不住寂寞的我心中气急,想着以后一定报复报复名玉儿,谁叫她提出这种鬼点子。天生喜动不喜静的我要在这里呆上三天时间,这不是要我老命么。
  正胡思乱想的我突然记起一事,从怀中掏出九天御女大法。嘿嘿,万幸。她们把我关进这密室里没有搜身,反正要在这呆上三天,不如就此机会好好研究这门大法吧。现在我可是深深体会到这大法的好处来了。凭我体内的阳气,再配合这门御女神功,若练成后定能比得上黄帝,御女三千那还不是轻松至极。
  为了将来的“性福”,我奈住寂寞开始研究起九天御女大法来。殊不知,正是因为这几天的闭关,引发了将来天下美女的一次大浩劫。
  经过整整三天没日没夜的苦练,我终于将九天御女大法的前十几幅单人图练成。这些图其实是通过引发体内欲火,改善男人阳具功能的法门。现在我那条尺长的大蛇正可谓名符其实了,它可以随意伸长缩短,变大变小,还可任意扭动,比真正的蛇还要灵活。
  而那后十几幅图则是男女双修之法,现在没有条件,只好以后适时而练。
  虽是如此,我仍得意非常,想着出去后怎么治治那些个女人。哎,没办法呀,这几日我体内的淫毒隐隐有发作之势,再不找几个女人来的话我怕是小命难保了。
  谁知,刚一踏出密室没见到一个人来迎接我,却就听得谷中传来一阵吹吹打打之声。这是怎么回事…… -
  正文 (二十一)九岁新郎(上)
  正在奇怪的时候李灵儿一脸气愤地找到了我。“怎么着,你这个新郎官还真是清闲呀。”
  “什么新郎?谁要结婚?”我奇怪地问她。
  “哼,你的那些妈妈们说你身上淫毒未解,给你找了几房媳妇。正张罗着给你们办婚事呢,便宜了你这个小淫贼!”
  “什么,我要结婚了?跟谁结婚?”我急忙追问。
  “不知道,你自己不会去看啊!”小师姑赵灵儿没好气地道。“我的亲亲小师姑,就告诉我吧。”这个李灵儿向来跟我作对,不过却从来没见过她生这么大气。
  哼,她转过头不理我。我换了个方式小声地问她,“那,与我结婚的是不是小妈和十五娘呀?”其实此时我心里最希望当娘子的还是她们两个。
  “好你个小贼,关了你三天还不死心。”我听了一惊,这是名玉儿的声音。只见她一身白衣端庄持重有如观音大士,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水盈彻,唇若点丹齿若含贝,体态轻盈如细柳迎风,正一脸寒霜地向我走来。好一个天下第一美人,果然是名不虚传呀。可惜的是,我自小就因为她那一身有如观音般的高贵而有点怕她,所以每每都被她吃得死死的。一见她来我立马站得直直的,毕恭毕敬。心下暗恨,总有一天……嘿嘿。
  “亏你从小就读圣贤书,竟然做出这种禽兽不如之事。我罚你面壁思过三日,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看来经后是要好好想想办法如何教导教导你了。”名玉儿铁青着脸,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知道跟她多说无益,也不吭声,站直了就让她骂。面上虽未怎样,可心里颇不以为然。“好了,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们给你说了门亲事,你身上的淫毒时常发作,刻不容缓。正所谓捡日不如撞日,今天就给你们把喜事办了吧。现在回房,让你二娘她们给你打扮打扮。”
  听得她吩咐,我立马一溜烟似地跑了。身后还传来李灵儿重重地“哼”声。
  一回房,果见二娘华月兰、华月蕙她们正拿着大红喜袍等着我呢。在路上我也想通了,胳膊毕竟拧不过大腿,再说一下子妈妈们也接受不了这种不容于世人的关系,我只能曾曾图之了,嘿嘿。
  边穿喜袍,我边问着二娘:“二娘,我那些媳妇都是些什么人呀?”——天下竟有这等怪事,结婚当日新郎还不知道自己要娶得是什么人。其实我心中只是奇怪,谷中几百个女人除了李灵儿外其它人都有20以上,并没有十六七岁的适婚女子,而我现在虽只九岁却长得有如十六七岁般大,要结婚也应当找那些适婚女子。李灵儿肯定不是了,那会是谁呢?
  二娘异口同声道:“你一入密室,你师祖奶奶和我们就给你商量着婚事了。她们就是……” -
  正文 (二十二)九岁新郎(中)
  原来要和我结婚的有三位,而且个个都有20好几。她们分别是:贾诗、贾文、贾妙歌,她们乃是贾家三姐妹。
  贾家原是京城中一富户,家财万贯,后因得贵朝中权贵被满门抄斩。而正回娘家省亲的贾夫人母女四人正好逃过此劫。由于被官府通缉,母女四人不得不流落江湖。后被我父所救,我父看她们无依无靠,在外面又有官府通缉,便好心让她们随众人到谷中避难。
  这贾氏三姐妹,生得也是貌美如花,只比我众位国色天香妈妈们稍差,可也算得上是绝色美女,不会辱没了我。自来到谷中已有八年,现在算来已是老姑娘了,可她们本是待罪之身,根本不能嫁入平常人家。现在能嫁给我,她们早就心满意足了。
  穿上了二娘给我准备的大红喜袍,我百般不适,左扭右扭,别扭之极。可谁让我是新郎官呢,无奈地跟着二娘向大厅走去。
  一走进大厅,真的有如走进了女儿国。大厅之内早已挂满大红灯笼,那些莺莺燕燕们正忙忙碌碌地走来走去,晃得我眼花缭乱。现在的我早已不是几天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九岁小儿了,一双贼眼顺着女人们的如花娇靥、挺挺地胸部、高翘的美臀上上下下乱转,看得我口水直流。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厅突然安静了下来。我一惊,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这才发现,师祖奶奶、李灵儿,还有诸位妈妈早已在堂中坐好;屋里屋外早被一大群谷中的女人围得个水泄不通,必竟谷中从来都没有这么热闹过。看样子,谷中的所有人都来参加我的婚礼来了。
  “请新郎新娘上堂。”一位美貌妇人高声喊道,看样子她就是媒婆了。
  二娘将我一推,我踉踉呛呛来到门边,差点没撞上三位披着红盖头的新娘。众人看着我傻愣愣的样子,一阵大笑。看着这些个女人一幅幅放浪样,我心中痒痒的,十分难受,丹田一股欲火直冲而上。差点没控制住,不过脸却红了,众女还以为我是害羞呢,又是一阵大笑。
  嘿嘿,我傻笑一声。心中暗自邪想,终有一天把你们全都搞上床,看你们到时还笑不笑得出来。
  随新娘缓缓走到堂前,堂上师祖奶奶、众位妈妈还有贾夫人早有坐好。
  “一拜高堂”
  “二拜天地”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随着那美貌媒婆的一声声高喊,众女将我们送入早已准备好的新房。我到是很想和新娘们立马洞房,可是还得陪客人们吃喜酒,无奈,只好晚些时候再回来大杀四方了。 -
  正文 (二十三)九岁新郎(下)
  当我再次回到大厅时,厅内早已高朋满座。可容纳上千人的大厅,摆放着几十张大圆桌,每张桌子都被这些女人们坐得满满的。我来到妈妈们那两桌问到:“诸位妈妈,我坐哪呀?”
  “傻小子,一边敬酒去”南宫紫倩笑着说。
  “是呀,今天你是新郎官,哪有固定坐位。”李灵儿不屑道。
  “先别急着敬别人,先陪你妈妈们一个喝三杯。”十三姨白君仪一脸诡笑。
  众女七嘴八舌,说得我头大,心中一火,打算将她们灌醉。于是,一个个地敬了过去,开始了我的第一次喜宴。许是谷中从未如此热闹过吧,在座的女人们无论会不会喝酒,只要是我敬的,都是口到杯干,不一会这几百号不太喝酒的女人便有了些醉意。我虽也是第一次喝酒,可这一身两百多年的功力可不是盖的。再加我我偷偷地将酒气用内力化去,就是喝个万杯也不会醉。可厅内众人谁都没有发现,在我用内力炼化酒气时有一阵阵淡淡的红气也从我体内不断散发出来。
  当众人都有七八分醉意之时,那淡淡的红气已经在整个大厅里弥漫开来,形成一片淡红的薄雾了。
  “嗯,好香呀”
  “是呀,真好闻,这是仙气吗”
  “咦,这红红的是什么东西?”
  “奇怪了,这红气怎么一个劲地从我身上冒出来呀?”
  “啊,好热呀”
  “是呀,热死了,也许脱了衣服会凉快点吧”
  “嗯,果然,脱了衣服凉快了许多”
  “不行,我脱光了还是觉得热死了”
  “轰”,体内那股压抑已久的热气终于冲破我的控制。这次的来势更加猛烈,因为我的九天御女大法已有小成。啊——,我大吼一声,失去理智,抱住身边的一个女人。一把扯下两人的衣服,摆好姿势,身下那条大蛇狠狠地往前一挺。啊——,又是一声尖叫。我不管那么多,只知用大蛇飞快地钻进钻出。一个个女人向我扑来,就像那海浪;而我就像是在大海里的一艘小船,在暴风雨中一路披荆斩棘,左冲右突,上下翻滚,可是大浪仍然不停地向我打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大浪狠狠地将我打翻,我慢慢地、慢慢地向海底沉去…… -
  正文 (二十四)全军覆没?
  “嗯,头好痛。”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怎么回事,浑身好酸呀。”入眼处是一片白白的纱帐,看样子我正躺在一张床上。
  “小淫贼,看你干的好事。”床边站着一群女人,正是我的亲人们,名玉儿此时一脸乌青,双目寒光闪烁,死死盯着我。
  “我,我做了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呀,能做什么?”我一脸迷糊状。“好了,玉姐。小正才刚醒来也许还没记起呢。”还是母亲对我好,帮我说话。“小正,来先喝杯水,清醒清醒。”说着南宫紫倩就端了杯水给我。
  我一把接过,“咕咚”一下就喝了个干干净净。慢慢地开始回忆我昏迷前的事情来,可我只记得在大厅给女人们敬酒的事,其余的什么也想不起来。“大妈,我没干啥呀,不就是给她们敬酒了么。之后我也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名玉儿的脸随着我说出的话越变越黑,双手紧握,咬牙切齿,作势欲扑。场中几位性子柔弱的妈妈双眼红肿,正轻声抽泣;有几位还目光呆滞,双眼无神;更有几人也像名玉儿一般死瞪着我,双目喷火,恨不能将我生吃了;只有那邪情魔女十三姨白君仪一脸的无所谓;却也有几人面露喜色。看着这些个女人不一而足的表情,我有些奇怪,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了?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师祖奶奶赵月如一脸悲愤地问我。
  “师祖奶奶,是真的呀,我喝醉了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难道我干了什么坏事?”
  “妈,你看他。他死不承认,女儿不活了。”李灵儿一把扑到赵月如怀里,嘤嘤哭泣。
  赵月如一边安慰她一边对我说:“好吧。那我就告诉你……”
  听完赵月如的述说,我面上一片冷静,可心里早已爽翻了天。哈哈,想不到我醉酒之后,把在场几乎所有的女人全都给XX了。只有在新房里的三位新娘和生母南宫紫倩没有……哈哈,爽、爽、真是爽快。唯一遗憾的是,这一切都是在我昏迷中进行的,我一点都没切切实实地体会到。
  心中虽高兴无比,可面上却不敢有丝毫异色。我呐呐道:“师祖奶奶,对不起。我真是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的。”
  “那好我问你,那红色的雾是哪来的,是不是你偷偷下的春药?”
  “我冤啊,十五娘从来就没有教过我制作春药呀。”众人齐刷刷看向苗美玲。苗美玲点点头:“确实如此。”
  “那这是怎么回事?”众人奇道。十四娘谷忆白突然问我:“你最近有没有练过什么别的功法?” -
  正文 (二十五)解决之道
  我侧头想了一会,难到是?“哦,我在密室时练过九天御女大法。”
  “什么‘九天御女大法’?”众女奇道。我也解释不清,习惯性地伸手往怀里一摸。可我浑身赤裸,衣衫早就不见了,哪里还有书呀。“是不是这本?”真当我寻找的时候十三姨白君仪诡笑着递给我。我接过一看,忙道:“对,对,就是这本九天御女大法。”说着就递给赵月如看。
  “嗯,哪里是什么大法,明明就是一本春宫画册。”赵月如接过随手翻了翻,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哦,我倒是忘了。母亲,再给我倒杯水来。”拿过水,在书上轻轻图搽,那书上又露出线画字词来。众人一一接过来看,果真是御女之术。
  看过之后,谷忆白率先提出疑问:“不对呀,据我所知这世上最好的御女之术乃是‘御女心经’。凡练‘御女心经’之人也会发出红雾,确也颇具催情效果。可那也只能发出身体周一尺左右,却不像你,竟然可以外发弥漫到整个大厅,形成一大片红雾。”
  于是众人细细寻问当时我体内情况,终于得出个结论:九天御女大法加上至阳真气与红蛇,一起才能达到如此恐怖的效果。为了验证大家的结论,众女要求我运功一试。
  我盘膝坐好,正打算运功。“停!”名玉儿大喊一声,吓得我差点岔了气。“大家离他远点,小心又招他暗算。”我气得怒瞪她一眼,她一言不发转身就走,直走到门口才停下。众女也一齐跟她,离得我远远的。
  一切妥当,我运起九天御女大法。不一会,果见一丝丝淡红之气从我身上不断弥漫开来。好了,果真是它搞得鬼。“果然如此,这本书害人不浅,显然是本邪书,看我把它毁去。”名玉儿说着说抢过书一掌向它拍去。
  “慢着。”赵月如抢在我之前及时阻止,“此乃前辈高人之心血所创,不可轻易毁去。再者古人也有云,正人用邪法,则邪法亦正;邪人用正法,则正法亦邪。书本无过,只是要看所学之人用在何处了。”说着从名玉儿手中拿过九天御女大法,“此书由我保管。”
  名玉儿见师祖奶奶都如此也不好说什么,递过书,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忙装出一幅乖宝宝模样,连道:“是极是极,此书由师祖奶奶保管最好不过。”
  此事一毕,又有一事。师祖奶奶看着我:“你这个孽障,坏了谷中所有女子的清白。说,你待怎么办?”众女闻及这最是关键的问题,齐刷刷盯紧我的脸。
  “我,我……”
  “什么你,你,你的,快说,你要怎么办?”
  “我,我,哼,大不了我把你们全都娶了。”众女不成想我竟如此大胆,听后更是一片哗然……
  (二十六)淫贼
  众女一听,齐声娇嗔,许是害羞,大多不依。再加上还不知道谷中其他众女的意思,也不好这么快下决定。于是,师祖奶奶提意此事暂且放下,容后再议。既然没什么说的了,大家也一一走了。这下一走,走得是干干净净,一个不剩,原本闹哄哄的屋子变得冷冷清清的。
  自此以后,众位妈妈一个个的避不见我。心中烦闷,也不好去找赵月如和李灵儿,便想出门随便找个人聊聊。没想到,我一出门,谷里的女人一个个将大门窗子甩得“砰砰”响。原来还有些热闹的山谷一下子安静下来。
  我无奈地摇摇头,眼角却看见几个大胆的女子正打开一角窗子偷偷地看我。看着这幅情景我只好往回走,不能因为自己而影响大家的正常生活吧。
  夜晚来临,体内的欲火无休无止地折磨着我。直至夜半三更,我还在床上翻来覆去,夜不能寐。心中忽地一动,已往曾听宫月兰说及江湖中事,深夜常有淫贼偷香,我何不……一思及此,我立马起身,穿上一套深色衣服,一施轻功便出了院门。不多时,便来到一座窗户大开的屋前。逍遥谷本就不与外界相通,加上在此居住的诸女本性善良,所以家家户户常常是夜不闭户。
  我躬着身,迅速一闪就钻里了二楼屋里。朦胧的月光照射下,正有个美妙的身形躺在被子下。我单掌前探,悄悄运转九天御女大法,迫出淡淡的红雾。不久,那女子便呼吸急促起来。我快速地脱下一身衣服,轻轻一跳就窜上了床,拉开薄被,凑身上前一看。没想到这妇人便是我结婚时的媒婆。只见她年约四十,身材丰满,皮肤白皙,长得非常秀丽,身穿薄纱般的衣裳,里面豪乳丰臀的胴体若隐若现,看得我眼睛都发直了。
  我双手轻轻为她脱下薄纱,不想还是将她惊醒了。正要喊叫,被我一手捂住。我在她耳边轻轻道:“夫人,小正我夜不能寐,特来与夫人一会,共渡良宵。夫人若是愿意,就眨两下眼睛。”
  那媒婆一听我说,不再挣扎,双眼轻眨两下。我大喜,放开捂住她的手。迫不急待地向她吻去,两手在她丰满的身材上不停游弋。好一会,方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她。
  她轻打了我一下,嗔道:“好你个小淫贼,差点没把我给憋死。”我握住她那饱满欲涨的乳房,双揉又搓,“难到你不喜欢?”
  “嗯,轻点,小坏蛋。老娘都要给你揉碎了。”
  “哇,你这真大,我好喜欢。”说着就一口咬住了她另一边乳房,吸吮起来。
  “嗯,冤家,人家受不了了,快点来吧。”在我的摧情真气下,她立马就崩溃了。
  “我早就等着你这句话了。”
  ……
  于是,屋中不停传出一阵奇怪的“唔唔,嗯嗯,啊啊”之声……-
  正文 (二十七)初出江湖
  春去秋来,一晃三年就过去了。这三年来,在逍遥谷中我过得比神仙还要舒服。每日里除了练功看书,一吃过晚饭之后便是出院去找谷中的女人们嬉乐。短短三载,这些女人每一个都不知被我幸过几回了。
  三年来我床功大进,一夜N次郎,可连御数十女而不泄。虽是如此,体内那不知是淫毒还是什么的热气依旧庞大无比。经我观察,它只要得到女子元阴便会冷却几分,若得的是处子元阴足可抵得与妇人数十次交合。可不出三月,谷中就已无处子,无奈之下只有不断地找这些女人共寝。诸位妈妈们对此也是睁只眼闭只眼,自与我有过一次后,大多对我冷冷淡淡避不见面。只有李灵儿每每找我聊天比武,似乎想增进与我的感情,我也对她心生愧疚,一一奉陪。
  九天御女大法的后十几幅男女双修图我也早已练会,现在与谷中这些女人双修成效甚微,连御几十个女子也未见有丝毫进展。而且这双修大法还有个弊端——凡同一女双修后,女子经一月后方才经得起我的鞑伐,体弱的更是要等近两个月才能再来一次。现在每日同我双修的妇人是越来越少了,可那欲火还是那般旺盛,实是令我烦恼呀。
  三年来,我长高了不少,现在的个头有两米高了。一身虬结扎实的肌肉,配上俊逸不凡的面容,显得豪气干天,任谁也看不出这还只是个十二岁的小孩!逍遥九变神功虽未突破第六层,但体内真气更加凝实。无论丹田还是筋脉,也更加宽广,突破第六层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此刻,我正随着小师妹妹赶往大厅,赵月如及众位妈妈方才急招我们回来,似乎有大事要宣布。
  “正儿,灵儿。你们来了,快坐好,我有事宣布。”一到大厅,众人早已来齐,一听赵月如开口说走到我那那三个娘子身边坐下。
  “好了,大家都来齐了。”赵月如摆摆手,大家安安静静地听她说话。
  “十二年前,小正的父亲霸天在回谷途中无故失踪,本来当时我们就像到江湖上寻找的。但那时我家那老鬼醉心练功,一心想着成仙。而我们带着一群孤儿寡母的女人家又不便出入江湖。现在好了,小正已长大成人,武功大进,是时候出谷找寻他父亲,完成我们这个心愿的时候了。”
  “师娘,小正初出茅庐,不知江湖深浅,要他一人出去我不放心啊。”南宫紫倩脸露忧色。“是呀,小正他人单力孤,找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不如我们大家一齐出谷寻找?”最是好动的慕容红提意道。
  李灵儿拍手大叫,“好呀好呀,大家一起出去。整天呆在谷中闷也闷死了。”她自出生起就未出过谷,此时一听,那安静了19年的心哪里能不燥动?
  “嗯,是该出去找找霸天了。虽说他失踪多年,可我心中一直觉得他仍在人世。”名玉儿一脸若有所思。
  “对,我也觉得如此。”众位妈妈一一附和。“大家这些年虽生活安逸,可也没将武功给拉下了。咱们一齐出去闯荡江湖,自保还是有余的。”宫月兰经验丰富,也认为可行。
  “即是如此,此事便这么决定了。紫倩和诗诗,文文,妙歌留下,在此驻守,以防有变。其他人都去做好准备,三日后我们出发。”南宫紫倩是众女中除了赵月如外武功最高的,而贾诗、贾文、贾妙歌三人不会武功自是不便闯荡江湖了。最后议定,由赵月如和名玉儿分兵两路,赵月如带人往北方寻找;名玉儿带着我们去南方寻找。我一听,又喜又忧,喜的是听说江南美不胜收,风景如画,可以好好观赏一番;忧的是有名玉儿在身边便不那么自由了。
  不过通信到是个问题,最后商定一年后在六朝古都南京会合。三日后,日照当头,万里无云,正是出行的好日子。母亲南宫紫倩领着全谷上上下下几百号人在谷口欢送我们出谷。说是欢送,可人人面带不舍,本想和这些与我有过合体之缘的女人们一一吻别,可光天华日之下毕竟脸皮要薄点,只是一一握手互道珍重。从小到大我还未曾经历过如此此悲伤的场面,最后心一横,在众女依依不舍目光下随赵月如她们走出了逍遥谷。
  一路上我默默不语,连李灵儿的挑衅我都未曾理会,早上那种兴奋的心情早已荡然无存。众人展开轻功,一个时辰后,便到了山下小镇。
  小镇虽小,可民风朴实,见识短浅,哪里见过我们这一群俊男美女呀。路上遇着的人个个都瞪大着眼睛,看那19个女人个个貌美如花,无一不是江湖绝色;再看那男的,长得也是光彩照人。更令人惊讶的是他那身材,高大健美的身材足足有九尺高,令人喷饭的是这个九尺大汉却偏偏穿着书生装。显得不伦不类,怪异无比。

  日近中午,大家也有些饿了,便找了酒家坐下。“小二,有好吃的尽管上来。”说着我就丢给了他一锭银子。“好的大爷,姑奶奶们稍等,马上上菜。大爷,要吃酒吗?”
  我正想回答,李灵儿跑来插嘴:“不要酒,只管上饭菜来。”说着还瞪了我一眼,嘿嘿,我傻笑一声。自从发生那上次醉酒事件后,众人就不再允许我再喝酒了,怕出事。
  满面满地坐了两大桌,众人坐好,便叽叽喳喳地说起话来。“你看这些人,真讨厌,老盯着我们看,烦死了。”
  “谁叫我们小灵儿长得这么美呢?”
  “是呀,咱们的小灵儿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了,咯咯。”……
  “人家不来了啦,姐姐们都欺负我。”
  “我也觉得咱们这个样子闯江湖行走太不方便。”
  “要不我给大家都易易容?”秦腕凤一听就来了精神,她一向对易容最是痴迷。
  “不要吧,那东西贴在脸上难受死了。”
  “不如找块面巾把脸蒙上吧?”
  “嗯,这个法子不错。小正,趁着上菜还有些时间,你到镇上买些面巾回来。”名玉儿吩咐道。
  噗嗤,我刚喝的茶全被我喷了出来,“不会吧,大妈,我刚出江湖第一件事竟然是……”
  “你去不去?”名玉儿摆下脸来,众女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我……” -
  正文 (二十八)江纱绫
  无奈,谁叫她们是我妈妈呢。不敢再反抗,乖乖地来到绸布庄,大声道:“掌柜的,你这有面巾卖吗?”
  一个胖子笑容满面地迎了出来:“公子爷,您里面请。小店虽小,可这货却是镇上最齐的了。”说着就带我到店内,指着挂在一边的几块花花绿绿的丝绸面巾要我挑选。
  我一眼就相中了那块纯白得毫无杂色的上等绸布面巾,问他:“掌柜的,你这有多少这种白色面巾呀?”
  “回公子,小店本小,这白面巾还有40几块。”
  “好了,我全要了,都给我包起来吧。”说完,刚想把面巾递给掌柜,不想此时一只白嫩嫩的小手一把将它夺了过去。我心下微怒,抬眼望去,心神巨震,痴痴看着,“天使?”
  只见一个十二三岁的绝色美少女,两边头发分扎两旁,柳叶眉,鹅蛋脸,配上一只俏皮可爱的小鼻子,其下更是一张樱桃小口,身穿纯白色的丝绸裙子。整个人显得纯真无敌,娇蛮无比。此时小口轻张,吐气如兰,一阵莺啼:“店家,给我拿几块同样的面巾包上。”
  “小姑娘,真是对不起。刚才这位公子已经全买下了。”
  “喂,傻大个。本姑娘看上了这几块面巾是你的福气,让我给吧!喂喂……”
  掌柜轻推了推我,我猛地一震,这才醒来。暗道乖乖,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清纯的小姑娘?意识道她在同我说话,我结结巴巴地说:“你……刚,刚才……说,什么?”
  “瞧你那傻样,本姑娘看上了这种面巾,要你让给我几块。”小美人一脸不屑地看着我。我心中一滞,略有不爽。这小姑娘怎么和李灵儿一个德行,看上去清纯可爱,可却也一样刁蛮任性。
  “让给你几块呀,也不是不可以?”我微笑着,“可本公子有什么好处呢?”
  “行啦,本姑娘出双倍价钱买下来,怎么样傻大个?”
  我心中气极,本人堂堂一大帅哥,哪里长得傻了。“本公子有得是钱,谁希罕你那点小钱。只要你告诉我你的名字,送你几块面巾又何妨?”终是色心大过一切,竟提出这种要求。
  那小姑娘俏脸一寒,正待开口,门外跑来个和她一般大的漂亮小丫头,急冲冲地对她说:“小姐,大事不好了,老爷亲自来捉你回去了。”
  小姑娘一听,便瞪着那双大眼对我说:“行,傻大个,这回你赢了。记住,你姑奶奶我叫江纱绫,下次别叫我碰上你,否则要你好看!哼!”从掌柜手中接过几块白面巾,也不答话,拉着那小丫头转身就跑,一阵烟似地。
  我大气,冲她的背影高喊道:“臭丫头,你钱还没给呢。”她头也不回,反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我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心中略有不舍。从小到大一直没有与一个同龄人在一起过,此时看到她才想起自己实际上还只是个十二岁的小男孩。
  正德十二年三月初三,曾涛第一次遇上了同龄人…… -
  正文 (二十九)霸者之气
  良久,我转身拿出一锭银子递给掌柜,并问道:“掌柜的,你可认得方才那小姑娘?”
  “公子爷,小人不认得她。这镇上人本不多,哪家哪户我都见过,就是没见过她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应该不是本地人吧。”
  见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拿着那包面巾回到酒家。“小坏蛋,怎么去了这么久?”李灵儿娇声喝道。我不语,想着她和刚才那个小姑娘的还真像。一样的绝色,一样的任性。
  ……
  第二天一大早,赵月如带着白灵灵、白素仪、文慧芸、司马琼、洪九妹、苗美玲、蔡微微、秦腕凤、赵云妃一行十人与我们分手,北上而去;我则在名玉儿的带领下,随华月兰、华月蕙、梅若素、西门白雪、慕容红、白君仪、谷忆白、宫月兰、李灵儿众女下江南寻找父亲。
  不几日,来到了武昌。从小住在山谷的我和李灵儿,何曾见过这等繁华的都市,一双眼睛目不暇接,看到什么都啧啧称奇。“天不早了,咱们找家客栈先住下吧。”名玉儿一提,大家齐声应是。
  “咦,有家客栈。”李灵儿惊讶道。我一看,还真是“有家客栈”,共有两层,此时天色不早,大厅里坐满了进食的客人。
  “诸位客官,要住店还是吃饭?”小二躬身迎来。名玉儿说:“先给我们弄些好菜好饭上来,一会再给我们5间上房。”
  “诸位客官,要吃饭容易,可这上房却是没有这么多,只有三间了。”
  “即是如此,我们找别家客栈吧!”我顺口说道。
  “公子,你是不知道情况。现如今武昌城的客栈早已爆满,只有小店这几间空房了。”
  “怎会如此?”众女惊奇道。
  小二不慌不忙地引我们到店内坐下,接着说:“过几日,便是五岳剑派结盟之日。是矣大量武林中人涌入武昌,听说还要比武推选盟主!”
  我一听,便觉有意思,天性好动的我最喜热闹。“好吧,那三间上房就留给我们吧。”不理名玉儿就向小二吩咐道。名玉儿也知道现在是客多房少,不怪我抢她说话,只是用唯一露在外面的双眼狠狠瞪了我一下。
  饭菜上好,早就饿坏了的我有如丈二金刚,捧起饭碗就似饿鬼投胎般吃将开来。正吃得欢,耳中突然传来一阵略有些熟悉的笑声。我抬眼望去,大喜,正是在小镇碰到的绝色清纯美少女江纱绫。此时她正与那小丫头坐在不远的一张方桌上边吃边说笑着什么。
  我正待上前与她搭讪,忽然体内真气感应到一股狂猛霸气自门口涌来。心中一震,是个高手!
  几个带刀之人如众星拱月般陪着一位身穿锦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方面大耳,身高八丈,一脸的霸者之气,双眼死死盯着江纱绫那桌,闷闷地轻喝一声:“绫儿?”
  那娇蛮的江纱绫此时却有如乖宝宝般低着头,带着小丫环走到中年男子身前,轻轻地说道:“父亲……”中年男子也不答话,转身就带着众人离开了客栈…… -
  正文 (三十)奸臣夫人
  “小妈,刚才那个中年男子霸气十足,你知道他是谁吗?”出于对江纱绫的关怀,我拐着弯子询问众女中见多识广的宫月兰。
  “那人虽霸气十足,目空一切,可却掩不住一身的皇族贵气,定是位王爷吧。”宫月兰肯定地回答我。若是如此,那江纱绫不就是个郡主了?难怪会那么刁蛮可爱。以前自己也学过“观人之术”,可谷中无男人,全是妇孺,搞得现在我一见到女人就能猜出她的性格来,最最变态是只要是被我看过一眼的女人我就能猜出她的性欲强弱。三年对女人的日夜研究果然不是盖的呀!就难名玉儿来说吧,虽然她平时在人前端庄高贵,可只有我清楚,其实她……嘿嘿,我坏坏的想着。
  “天色也不早了,大家回房休息吧。”名玉儿喝了口茶,缓缓说道。
  “那我睡哪间呀?”十一个人中,只有我一个男子,当然最关心此事的就是我啦。
  名玉儿一脸不善:“反正小正是和我要在一个房间的,其他的大家自由分配吧。”要和名玉儿一个屋子睡觉,那多别扭呀。大家明明都知道我是最怕她的了。
  “是呀,这样子最好了。有大姐管着这只小猴子,他怎么也翻不出大姐的五指山的。”白君仪一脸诡笑。
  众女自由分配好后,我同名玉儿、梅若素一间屋子睡。这两个人,一个高贵无比,凛然生威;一个冷若冰霜,却是我不喜欢,和她们在一起,我真的是不敢动丝毫邪念。
  一进房,她们俩个就上床打坐练功,而我任督二肪早通,内力自行运转生生不息,早就不用打坐了。闲着无事,双眼死死盯着她们俩,那天下第一、天下第三的绝色面容果然是百看不腻呀。
  一柱香之后,我身体便有些变化了。出谷一天多了,半个女人都没碰过。对于三年来夜夜笙歌的我来说,这简直就是世间最残酷的惩罚了。大家练功至少还要两个时辰,趁着这难得的机会正好可以出去偷香。打定主意,我二话不说,轻掩房门,纵上屋顶,往城中民居飞去。
  “夫人,奴婢回来了。”
  “小翠,老爷呢?”
  “老爷他还陪着太守王大人在暖春阁饮酒呢。”
  “哎,看样子他今晚又是不回来了。”一座大院里传来个女人叹气声。我一听,心中暗喜,今夜的事有着落了。
  “夫人,还是回屋吧,天色不早了。”
  “哎,自从老爷辞官回家以后就变了。以前他刚正不阿,阿涛凛然,在官场上处处碰壁。本想他辞官后,定能与他过上安安稳稳的好日子。哪想到现在他日日与些官府中人饮酒作乐,夜不归宿,留下我等妇人在家担惊受怕。”
  “夫人,还是关上大门吧,天色已黑,城中近来多了许多生人,怕是有些不安宁了。”
  吱呀,一个绿衣丫环急急地将院门关上。“小翠,走,咱们回房睡觉吧。”一个年约三十的美艳夫人领着那丫环走进屋内。
  今晚无月,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正是偷香窃玉的好日子。
  “谁?你是谁?”那夫人惊恐地看着我,双手紧换棉被,全身缩作一团躲在床角向我喝问。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小生见夫人寂寞无比,是矣来陪夫人共渡良宵。”我装出一幅潇洒样,摇头晃脑。可天知道,这伸手不见五指夜晚她一个凡人怎会见到我的模样?
  “你,你这淫贼,还不快走,再不走我便喊人了。”那夫人虽是惊恐,却也有异于常人的冷静,显然是怕我害她性命。
  “放心吧夫人,小生此来只是安慰你的,不会害你性命。”
  “淫贼,我死也不从。”
  “那可由不得你了”,我轻轻制住她哑穴,双手带着催情真气在她身上登峰越岭,再纵马过平原,穿过小森林,直达桃花源口。美艳夫人奋起挣扎却被我死死按住动弹不得,不一会身子便软了下来。
  “夫人,我知道你家老爷对不起你,日日夜不归宿,使你芳心寂寞,现在就由小生来安慰你吧。”说完,那根愤怒的大蛇一头扎向了桃花源……
  此时的桃花源中,真可谓天地变色,淫雨蒙蒙。原本景色怡人的桃花源,现在被那条大蛇搅得满地狼籍,一片模糊。许久许久,当桃花源中无数闪电击下之后,大蛇也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我轻轻地抚摸她如云的长发,怜惜地看着她那暴风雨过后妖艳的脸庞。“怎么样夫人,刚才可令你满意?”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她一脸不屑。
  “呵呵,现在夫人可愿告诉我你的芳名?”我得意的笑。
  “死鬼,偷了人家的人,还想偷人家的心吗?”
  “你这么美,在床上的滋味又这般妙,我哪能忘得了你呀。”
  “就你会骗人,快说,有多少良家妇女被你坏了名节?”
  “目前为止,就你一个。”
  “鬼才信你的话……”
  我一把握住她那丰满的胸部,重重一捏,“你说是不说?”“嗯,啊。你这淫贼,轻点,那了啦,人家说了。”美夫人轻叫一声,一把捉住我那只做怪的手,又道,“奴家本姓李,名碧玉。夫家姓严名崇,乃是天朝孝宗弘治十八年进士。老爷他年轻识浅,在朝中得罪不少人。便托病在此隐居读书。”
  我轻轻一笑:“严崇他在这里读书?我看他是天天留连妓院,乐不思蜀了。”
  李碧玉面容一肃,正儿八经地对我说:“其实他仍对为官恋恋不舍,在此读书也只是为了寻找为官之道。”我嘻嘻一笑,半点不信:“难到说现在他找到为官之道了?”
  李碧玉仍是正儿八经的模样,看得我忍不住轻轻地挺动那条大蛇。“嗯,慢点。我跟你说的是真的。他现在已经找到了,为官之道正是‘马屁’二字。”
  我一听,忍不住哈哈大笑:“难怪他现在日日陪着武昌大大小小的官员饮酒作乐,原来是在拍马屁呀。”
  (注:严崇,字惟中,分宜人。长身戍削,疏眉目,大音声。举弘治十八年进士,改庶吉士,授编修。移疾归,读书钤山十年,为诗古文辞,颇著清誉。明世宗时一大奸臣。本书中所载为天朝,非是明朝,请大家不要误会,并借此机会痛骂中国历史上祸国央民之人。) -
  正文 (三十一)齐人之福
  我哼着小调,回到客栈已是四更天了。我聂手聂脚的钻进上房,正待脱衣……“死哪里鬼混去了?”是名玉儿,她还没睡?
  “我,嘿嘿,刚才见你们打坐练功。睡不着,出去散了散步。”我呐呐地说。
  “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三更半夜散什么步?还不是勾引良家妇女去了?”梅若素看也没看我一眼,继续躺在床上。
  “天也不早了,睡吧。”我知道继续纠缠下去对我不利,转移话题道。
  “你怎么不在那贱人家里睡,还死回来干嘛?”梅若素冷冰冰的话语里好像有点酸味,在女人堆里打滚了三年的我哪里还听不出来。
  “这不是怕你们担心吗?好了,大妈,三妈,咱们睡吧。”说完立马脱了外衣,一蹦上床,躺在她们俩中间。“哼”,两人异口同声说,“离我远点。”双双背过身去,仿佛我是害虫。我默不作声,深知“沉默是金”的道理,心中暗喜。明天打死我也不赶路了,真希望在这里多住几天,好能夜夜陪她们同床共枕。
  第二天一起床就感到不对劲。两只雪白的玉臂一左一右搂着我,两张脸紧贴在我胸口,就连下身也被两条美腿压得死死的,最最热火的是其中一条腿正压在大蛇旁,那正早起锻炼身体的大蛇被它压得东倒西歪。我心花怒放,天下有数的美人被我左拥右抱,这种齐人之福真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得了的,心脏稍微差点得搞不好准会蹦出来。
  见他们还没醒,我偷偷地让大蛇在腿边稍微做了做运动,那舒爽的感觉直冲脑门。忽然,两个身子猛地一僵。我暗道不好,她们醒了。乖乖,被发现了,还是赶紧撤吧。
  偷偷地溜出门,我那小心肝还在“卜卜”乱跳呢。装模做样地在院子里打了几趟拳,练了几套剑法,我可不敢在这里练游龙剑法,要被人看到那还得了?
  吃早饭是大家一致同意在武昌逗留几日,好看看五岳剑派结盟。而名玉儿梅若素俩人看见我时只是白了白眼,丝毫不提早上的事,我心里暗喜,这可是难得的第一步啊,我那不可告人的目的终于起航了。
  春光明媚,凉风习习。如此怡人的天气下却有个九尺大汉正满头大汗地拎着大包小包地东西,就连脖子上也挂了几样小物事。想不到陪女人逛街是这么地恐怖,看着这十个女人欢欢喜喜的样子我怪异地想着。
  “大猴子,快来帮我拿着。”李灵儿连外号都给我改了。
  “好师姑,我的大姑奶奶,你看我身上还有空位吗?”
  “哼,你个大男人怎么这么没用,叫你拿点东西还推三阻四的。你的嘴巴是干嘛的?”李灵儿二话不说,就把个大袋子塞到我嘴里。我唔唔叫着,拿眼瞪她。
  “滚开。”一声娇喝传入我耳中。一人一马向我冲来,我猛地一闪,人是躲开了,可身上大大小小的东西却掉了一地。看着那骑士旁若无人地在集市上飞奔,我累了一天的怒火猛地暴发开来。也不管是在人前,展开轻功边追边大骂:“操,连老子也敢撞,小娘皮忒得胆子大。” -
  正文 (三十二)调教
  大街上的人们惊讶地看着这一幕,一匹白马的高头大马上坐着个蒙着白面巾的小姑娘正挥着鞭策马狂奔,后头一个九尺大汉却身穿一套白色书生服正发足狂追,嘴里还不清不楚地喝骂“小娘皮”不已。
  我心里头实在够气的,无缘无故被那十个女人拉着做了一天搬运工,还被那蒙面女人一通乱撞。不过前面那匹马实在不错,凭我这绝顶的轻功一时半会也拿它没办法,不一会就追出了城。
  而还在城里的李灵儿正大发小姐脾气呢,“死猴子,小淫贼,竟敢乱丢我买的东西,看你回来我怎么收拾你。”一边拾着地上的物什一边骂着。
  “大姐,咱们要不要去看看?”华月兰华月蕙不安地问名玉儿。
  “算了,小正也长这么大了,是该让他自己处理自己的事情了。”名玉儿道。
  “连这么点小事都解决不好还怎么当我们曾家的男人。”梅若素冷冰冰的语气响起。
  话分两头各表一边。正在狂追的我无缘无故打了个喷嚏,心里嘀咕道,准是李灵儿那小丫在说我。
  看着前头那小娘皮,我一发狠,脚下再快几份,在城处几里处的树林边终于被我追上了。我一提气,着身向马上那女子扑去,有若一只大鸟。
  蒙面女子转过头目露讶色,娇喝一声,重重鞭影向我罩来。我嘿嘿一笑,不避不闪,一把抓住鞭梢,运功一扯。蒙面女子想不到我竟敢硬接她一招,冷不丁地被扯下白马,急舍了鞭子,狼狈地落下马来。不过功夫似乎也不错,没摔着哪里。
  “恶贼,你为何阻我去路?”她目露凶光,死死盯着我。
  “好你个刁蛮的小娘皮,我还没说你撞我,你到是恶人先告状了。”
  “是你自己走路不长眼,站在路中间阻我去路,没撞死你算你走运的了。”
  我气极,想不到这女人这么不讲理,“好,好,我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你这么不讲理的人。定是你父母没有好好教你,今天我就带他们好好教导教导你。”说着就向她抓去,准备把她抓住好好地打一顿屁股,小时候不听话,大妈名玉儿总是对着我的屁股顿狠揍。
  蒙面女子不慌不忙,刷地从腰间抽出一柄长剑,向我伸去的大手斩去,与我斗在一块。
  看不出这小娘皮剑法还不错,在我一成功力的少林长拳下游刃有余。“哼,原来是泰山派没教养的小娘皮。”以前练武时,师祖也教过我些别派粗浅的武功,以防泄露身份。
  “恶贼,嘴里放干净点。今日不将你斩于剑下,本姑娘誓不为人。”蒙面女子连连怒喝。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当下不再同她嬉弄,功力猛提直二成,一拳击在她剑脊上,将她长剑击飞。蒙面女子目瞪口呆,双眼有如看着怪物般闪射着不信的目光。
  “怎么样?跟我斗,还不乖乖地给我过来,让我好好打你一顿屁股。”我嘿嘿得意地笑道,不过在她看来却是淫笑。
  我刚说完,却不见她攻上来,反到转身施展轻功,往树林飞奔而去。“跟我比轻功?陪你玩玩。”一施“星零棋步”就追了上去,将那“逢林莫入”的武林常识抛到了脑后。
  不一会就追到了她身后,一个飞身,就制住了她的肩井穴。她双臂无力的垂下来,见我如此武功心知是逃不脱了,反到不走对我骂道:“淫贼,你想干嘛?”
  “干嘛?我要带你父母好好打打你屁股。”
  她飞出一脚向我踢来,伸出大手一把抓住在我眼里有如蜗牛爬的小脚,“怎么,还想踢我?”猛地一扯,顺势一把将她拦腰抱住放在腿上,不管她乱动乱踢的双脚,举起手掌对着她那丰满高翘的臀部拍下,啪啪声不断响起。
  “死淫贼,恶贼,混蛋……”蒙面女子高声大骂,不过骂来骂去也就那几个词,毫无新意。
  “你再横呀?叫你骑着马在路上乱撞。”单手毫不怜惜,狠狠拍打着她的臀部。
  “呜……哇……”冷不防,她竟然大哭起来。我一向最是怕女人哭,一听到哭声,单手猛一顿,竟手足无措起来。
  “好了好了,妹妹别哭了好吗?”我柔声安慰她,一只手却轻轻地抚摸她那被我打得红肿的臀部。
  “呜,我不管,我要告诉妈妈,你欺负人家,呜……”
  这,这什么跟什么嘛。“好了,不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说着将她反抱过,正面对着我,轻轻取下她面上的白丝巾。我双眼一瞪,尤是我御女三百,仍是忍不住惊艳。
  只见她青丝柔长,双珠明亮,泪如雨下,琼鼻白嫩悌透,两只雪白的粉耳小巧可爱,小小的红唇很是丰润诱人,配在白白净净的瓜子脸上,绝对是极品中的美。再加上那怒耸插云的大而丰满浑圆的双峰;纤盈一抱,精雕细刻的小蛮腰;后翘浑圆,几欲破衣而出的丰满香臀。此等姿色绝对是极品中的美,美中的极品,真是一个惹火诱人的极品美女啊。只是现在她那张略显娇蛮的小脸上泪珠滚滚,影响了她的美貌,却忍人无限怜爱。
  “好妹妹,乖啦,是哥哥不好。不哭了啊,再哭就要变成大花猫了。”谷中数我最小,内心里着实希望有这么一个忍人怜的小妹妹。
  “我不管,我就要跟妈妈说,说你欺负人家。”说完白我一眼,那娇媚的样子看得我心头火起,下面那条不听话的大蛇跑出来直直地顶在她丰满的臀部上。
  “嗯,什么东西顶在我那?”小姑娘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双眼疑惑地看着我…… -
  正文 (三十三)绝色双姝
  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纯真俏脸,我只觉得自己真是这世上最无耻最卑鄙的人了。心下一阵愧疚,呐呐道:“没,没什么。”
  “还不快点解开我的穴道?”
  “好,好。”尴尬的我立马解开制住的穴道。
  “淫贼,你干什么?马上放开我女儿,不然定叫你吃我一剑。”一声怒喝传来,我转头一看,只见一个青衣绝色中年女子正拿着柄长剑指着我。我目瞪口呆,这女人简直就是我怀里小姑娘的放大版嘛。容貌极为想似,只是身材比她更为火辣,更为丰满。
  “啪”,小姑娘一巴掌将正愣愣出神的我打醒,“娘,幸好您来了,刚才那死淫贼正欺负我呢,呜……”小姑娘趁此机会脱出我怀抱,扑到那绝色中年女子怀里大哭起来。
  “婷婷,你没事吧?”说着就拉着那小姑娘,上上下下打量开来。
  “娘,我没什么大事,只是刚才那淫贼将我屁股打得好痛啊,娘,你要给我报仇呀,呜……”
  “婷婷,你放心,先到一边休息会儿,看为娘给你报仇。”
  “淫贼,报上名来,我‘潇湘仙子’尹清剑下不斩无名之辈。”那叫尹清的中年女子向我喝问,脸上一片怒意。
  “嗯,前辈,这其实是个误会,你听我说……”
  “误会?你这个淫贼在我眼前污辱我女儿,被我撞见这还要误会?不说名字也没关系,像你这种江湖下三烂的淫贼,人人得而诛之,吃我一剑。”
  呵,这母女俩还真是一个得行,都蛮不讲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呀。见她一剑刺来,方才那一点愧疚终于被她气跑,大叫一声“好”,挥拳攻上。
  这尹清剑上的造诣却实不是她那个女儿所能比的,一剑刺出竟有十八朵剑花,在江湖上凭这一剑那也能排上个一流水平。当下不敢大意,急提三成功力,使出更高深点的少林伏虎拳与她斗了开来。
  我凭着深厚的内力用江湖上人人熟知的伏虎拳竟也能与她斗个棋鼓相当,这尹清剑法不俗,正好给我喂招。良久,尹清见我明显未使出真功夫,知是不好惹,使出泰山剑法最历害的一招“会当临绝顶”身剑合一向我扑来。
  我没想到她忽地变招,使出如此威力的一招,忙使出游龙拳法中的一招“游龙抢珠”堪堪合掌夹住她的长剑。
  “放手。”尹清俏脸憋红,右手猛一扯想将剑扯脱。
  “哼,前辈,就这凭这点力气还不够啊,再使点力呀?”看着她那张憋红的俏脸,我忍不住想逗逗她。
  她“嘿”一声,右手又猛一使力,使出全身之力猛向后扯。我突然两手一放,经不住惯性,尹清“啊”地尖叫一声,向后倒去,而在她正下方恰好有块石头。“啊,娘,小心。”不远处的婷婷显是看到这幕,大声尖叫起来。
  我一见,嬉弄之色立收,身形暴涨,不管那么多猛地一把将她抱住:“前辈,当心。”
  尹清惊魂未定,长剑脱手而飞,双手死死抓住我手臂,将身子紧紧贴在我胸前。“没事吧,前辈?”感到她的身子软绵绵的毫无力气,我不由关心地问她。
  尹清死死抱住我,一股男人味向她扑鼻而来,脸也红了,耳中听着我软软的关怀话语,不由一下怔住了,痴痴地看着我。其实我哪有如此大的魅力呀,还不是我练的九天御女大法在作怪,现在不用我运功也会散发出淡淡的催情香气。尹清也是在不知不觉中着了我的道了。
  “淫贼,还不放开我娘?”一边的婷婷撅着屁股,边向我们走来边说。
  “哦,不好意思,我忘了。”身下大蛇隐隐有立起之势,忙尴尬地扶好尹清,左手撤回来时不巧碰到了她那怒涨的双乳。
  “嗯”,尹清脸更红了,头也低了下去。“娘,你没事吧?”婷婷走过来扶着她,担心地问她。
  “没,嗯,没什么事。”尹清十分尴尬,真恨不得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婷婷看着她娘红红的脸,觉得有些不对劲,“说,死淫贼,你对我娘做了什么?”
  “没呀,刚才你不也看到了吗?还是我救你娘的呢。”我心里暗笑,在女人堆里打滚了三年多的我哪看不出来尹清现在的情形呀,也许……嘿嘿,很有希望哦。
  “哼,要不是你和我娘打斗,我娘会这样吗。”婷婷娇横地看着我。我无辜地朝她耸耸肩,双手一摊。
  “好了,婷儿。淫贼,今天你给我们的耻辱我们母女俩会记住的。欺负女人你算什么本事?婷婷,我们走。”说着一把拉起婷婷就走,连剑都不要了。
  我大吃一惊,这个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呀。刚才还羞羞的样子,一眨眼就恢复过来,变成了原先那幅冷样。
  “淫贼,下次要你好看。”婷婷撅着屁股,回身挥挥拳头,挑衅地看我了一眼。我看盯着她那翘翘的屁股,心中一乐,下身的大蛇一阵大跳,这两个女人真惹火呀…… -
  正文 (三十四)五岳结盟
  回到客栈,众女自是一番追问,我哪敢说真话,吱吱唔唔蒙混过关,不几日就到了五岳剑派结盟的日子了。
  今日的武昌城格外的热闹,街上的呼喊声此起彼伏,人们磨肩擦踵,虽有许多身背兵器的武林中人,却也掩不住这一幅太平景象。
  听说五岳剑派是在武昌城的武运堡里举行结盟仪式,这武运堡乃是新近十年在江湖上崛起的九堡之一,据说堡内大多由五岳剑派弟子组成,难怪这结盟仪式要在这里举行了。
  一大早我们就起床了,跟着这十个女人在一起走在街上绝对是人们瞩目的焦点。虽然她们已经蒙了面巾,可那美好的身材和绝世的丰姿却不是衣物所能够掩饰得了的。再加上本人九尺的身高在平民百姓里显得鹤立鸡群。于是,我们这一群人“俊男美女”的组合自是成了人们交头接耳的对象了。
  一路上这种情况我们早就见多了,也觉得没什么。跟随着一群群的武林中人,来到了武运堡。武运堡确实是大,光是堡门前的那片空地就有五六亩大。此时早起排好了主席座位,架起了比武台,人们围着比武台,东南西北四面八方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真可谓武林一大盛事啊。
  我怕众女挤在人群里会吃亏便拉着她们聚在东边远点的地方,李灵儿这小妞还不依,愣是被我拽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日上三杆,大家都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一声锣响。主席台上站出来个中年汉子,抱拳朗声说道:“本人武运堡堡主武天照,欢迎各位武林同仁来参加五岳剑派结盟仪式……”
  说了一些客套话后,又请出一些武林前辈,无非就是五岳剑派和各大派掌门人之流。我死盯着泰山剑派那边,不过非常可惜没有发现尹清母女俩。“小正,找谁呢?是不是找你的老相好呀?”白君仪这“邪情魔女”似乎看出我的心事。
  “哪能啊,十三姨,我正好奇这各大派掌门长得啥样呢,不就多看了他们几眼吗。”我转移话题接着说,“十三姨,那边怎么有两群尼姑呀?怎么尼姑不躲在庙里念经到来参加什么这结盟仪式来了?”
  白君仪“扑哧”一笑,说:“她们啊是娥眉和恒山两派,可不是仅仅念经的哦,她们在武林中可也是两个大派呀。”
  我尴尬道:“尼姑不躲在庙里好好的念经到跑来这里打打杀杀,这些个女人真是成何体统嘛。”
  白君仪两眼一瞪:“我不也是女人么?你母亲当年要不在江湖上行走,哪里还有你?”
  我嘿嘿一笑:“那哪一样啊。你看看那些尼姑一个个剃着个光头,还带着顶难看死的帽子,哪能跟我美若天仙的妈妈们相比呀!”
  慕容红一听,跳起来道:“小正,人家好好的江湖两大门派哪里得罪你了?”说着就举起粉拳要来打我。
  我忙闪到一边,急说:“别,别,小红妈妈。要打回去打,这里人多,你怎么也得留点面子给我吧。”这几日出得山谷,我也懂得些人情事故了。
  “哼,小正也真是的,人家娥眉恒山两派弟子虽是出家人,但不也长得清秀水灵吗。只是没好看的衣服穿着,就被你说的那般难堪。”西门白雪帮腔说。事实上,抛却我的主观臆断,这两派的尼姑确实比一般尼姑长得要好看些,个别的还称得上中等姿色。
  其余诸女连连称是,我立马投降,俗话说的好啊,好男不跟女斗。
  我们这边厢一闹,也就没听到那武天照说些什么了,只听得他最后说什么为了培养年青人,所以这盟主要从五岳剑派的年青一辈弟子中选出。
  “看样子,这些个老家伙不打算亲自出手啊,这场比试也没什么看头了。”宫月兰如是说。
  可我和李灵儿却不这么认为,自小就在逍遥谷长大的哪里像她一样见多识广啊,心里早就盼着人家开打,好看一番表演了。
  “姐姐们,我和小正到前面去看了啊。”李灵儿和我还都是孩子心性,这种热闹自是不会错过的。出于私心,我接着对妈妈们说:“前面太挤不方便,妈妈们还是在这看好了。”
  众女点点头,李灵儿拉着我就往人堆里钻。可人实在是太多,我一把将李灵儿拉在身后,大声喊:“让开让开,大爷我要到前头去。”
  众人见我人高马大,肌肉结实,知是不好惹的主,纷纷让道,一会就走到了台下,近距离观看效果真是不一样。
  “泰山赵之敬”
  “华山尹志平”
  “请”
  “请”
  两个年青人各举剑一行礼,然后立马开打,只见剑光交错,寒光飞洒,两人有如猿猴般上蹦下跳,翻斗开来。
  “好,加油。”李灵儿第一次看别人打斗,觉得他们武艺虽是不行,打斗的动作却挺好看的,不由得鼓掌欢呼。 -
  正文 (三十五)比武遭殃
  李灵儿异常兴奋地看着台上的打斗,不过在我眼里台上两人有如小丑般的动作实在是可笑之至,完全提不起兴致。
  许久,当我恹恹欲睡之时一声暴响,只见台上一个玉面丰神、剑眉星目,看起来像个公子哥的人手持长剑朗声道:“不才崇山李世民小胜这位仁兄,不知还有哪位兄台愿来一战?”
  原来这个李世民技压群雄,五岳剑派无一年青弟子是其对手,是矣大发狂言。一时之间,五岳剑派无一人出来答话。武天照正欲宣布,不想一声娇喝传来:“哼,李世民,我泰山张婷婷愿与你一战。”一个红影飞身来到台上立在李世民身前。
  “原来是泰山的张小师妹呀,真对不起师哥我从不打女人的。”
  “哼,你这是故意瞧不起我们女人了?看我的历害。”也不多说,举剑就向他刺去。我定睛一看,这不正是前几日被我教训的那婷婷小姑娘吗?原来她叫张婷婷。
  张婷婷一剑刺向李世民,使出泰山剑法中较为上层的雷剑式,据传这雷剑式共九九八十一式,乃泰山一等弟子所学。李世民不慌不忙,使出崇山的壁射剑法,与张婷婷战在一处。不过明眼人一看就知这李世民是手下留情,让着张婷婷的。
  “好了,张师妹,别胡闹了。”李世民横剑一挡将张婷婷的剑震开。“哼,叫你们看不起女人,今天我定要为我们女人争一口气。嗨,看我的‘雷云滚滚’!”张婷婷一剑向李世民劈下,刹时,只见剑影重重,有如雷云般滚滚罩向李世民。
  李世民知是这招难以对付,终于不再留情显出真正实力,一招壁射剑法中的‘壁射连天’回击张婷婷。
  “啊”,场中众人大声尖叫。只见张婷婷躲避不及,眼看着李世民一剑就要砍到她手臂了,若是砍着了,这漂亮小姑娘的右手肯定得废了。
  眼见如此,主席台的众掌门高手显是离得太远解救不及了。我一见,二话不说一展轻功,有如弹丸般射到比武台上。隐含我五成功力的一拳有如流星般击在李世民剑上,长剑被我击飞落在一边。
  顺手一把拉住张婷婷,“婷婷,怎么样?没伤着吧。”
  张婷婷惊魂未定,待我一问才“啊”一声回过神来:“是你这死淫贼!娘,快来救我,那日的淫贼又来欺负我了。”
  我听她一叫喊,着点没被他给气晕过去。我救她一次,她到恩将仇报了。“呔,淫贼还不放开我女儿?”回首一望,尹清一身素妆持剑飞上台来。
  “淫贼,那日你辱我母女。今日我定要在天下英雄面前为我讨还这公道!”
  我正想辩驳,张婷婷猛地一挣,脱出我的掌握,扑到尹清怀中:“娘,我们打不过他,还是叫爹爹来帮忙吧。爹爹,快来呀,你女儿被人欺负了。”
  一个儒衫中年人从主席台上飞身而至,身后跟着几个年轻人。“好你个小辈,竟敢欺我泰山无人,辱我妻女。今日定要你血染五步,斩于剑下。”
  此时台上的情况真可谓瞬息万变,谁也料不到刚才还好好的比武现在却成了讨贼大战。我心里实在是气极,全身乱颤,伸手指着尹清母女:“你二人简直分明就是颠倒黑白,血口喷人。”
  还没说完,那儒衫中年人举剑就刺:“听闻你武功盖世,我张震也就不再倚老卖老了,看剑。”我无心与他恶斗,一心只想着为自己辩驳,讨回公道:“慢着,大家住手。这是个误会,你听我说……”
  张震上手就使出泰山不传之秘“日光剑法”,逼得我一句话都说不完。“淫贼,还敢狡辩,吃我一剑。”
  “不是这样的,你住手啊,听我慢慢跟大家解释。”一拳击在张震剑上,将他震了开来。
  “灵儿,你快帮我向她们解释解释啊。”
  “小正,姐姐们说了,你自己的事自己解决。”我回头望了一眼,李灵儿一脸诡笑。忽然,耳中传来白君仪细细地传音:“正儿,你初出江湖正当历练一番,这件事你就自己解决吧,我们是不会帮你的。”
  我偷空向妈妈那边一望,果见白君仪如李灵儿般一脸的诡笑,还向我做着手势要我自己解决。从小到大的我,哪经历过如此之事,心中的委屈,有如滔滔江水般不停涌来。
  “好,我曾涛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事还做不好?张震,既然我解释你们不听,这梁之我接下了,有什么招尽管向老子使出来。”猛将功力提直六成,仍是一套少林伏虎拳对敌。
  “淫贼武艺不凡,还请五岳各派掌门助我夫一臂之力。”尹清与我交过手,最是清楚我武艺深不可测急向五岳剑派其他掌门求救。
  场中诸人见地与泰山掌门相斗仍是如此轻松,仅仅使出一套人人熟知的少林伏虎拳就能与他打个平手也是大为惊叹。泰山派、衡山派、华山派、嵩山派、恒山派结为同气连枝的五岳剑派,如今其余各派见张震不敌,各派掌门纷纷纵上台来,要助他一臂之力。
  对方新加入的生力军,为三男一女,其中那女的还是个尼姑。有这四人的加入我立感吃不消,这五人乃一派掌门,在江湖上可是一流高手。当世之时,能在他们五人手下过得了招的也没有几个啊。
  “五岳剑派果是同气连枝,堂堂一派掌门竟连手对付我这个无名小辈,今日真是让我大开眼际了。”场中响起了我的怒吼声。 -
  正文 (三十六)解火
  “对付你这种江湖下三烂的淫贼还讲什么江湖道义,大家加把劲,这淫贼正好拿来歃血为盟。”
  恶斗良久,我不愿使出师门武艺怕人认出。一时间被他们五人逼得险象环生,左支右绌,从小打架就没这么窝囊过。我大怒,功力猛提至十成,使出“星零棋步”脱出五人包围,再一拳向他们击出,五人都被我这包含了两百多年功力的拳风罩住。
  “拳下留情。”华月兰华月蕙双双传音。显然她们出自华山派,对五岳剑派还留有情面。此时,被我拳风所罩的五人心中齐齐闪过一念“完了,完了。今日就要葬身于此了”。
  忽然不知怎么地,身上压力顿松,耳中传来我雄浑的声音:“哼,今日有人为尔等求情,暂且饶你们一命。以后要是落在我手里定要你们好看。”
  我嗖一声,有如离弦之箭急射而去:“尹清张婷婷,今日这笔帐他日我曾涛定会向你们讨回来。”接着又向妈妈们那边传音道:“妈妈们,这几日我就不和你们住一起了,哼。”心中对妈妈们的甩手不管仍是有点耿耿于怀,有机会定要教训教训她们。
  心知,自此一来五岳剑派必将此事在江湖上大肆宣扬,以后我必会成为江湖上人人唾骂的淫贼,于是飞回客栈取出随身包袱,到街上乱逛。
  也不知在街上逛了多久,天色已黑,时至二更,肚子也有些饿了。今日的事实在让我太累了,到现在几个时辰过去了仍有点愤愤不平,走着走着竟到了严崇的府宅。
  心中一喜,今日有地方睡了,趁着大街上没人,一个纵身飞进大院里。严崇这老小子日日夜不归宿,不过经过今天的事后我也不再大意了。聂手聂脚地来到屋门外,向里头张望……
  李碧玉这几日心情烦躁,往日被压抑着的情欲一经曾涛开采,便一发不可收拾。这几天失魂落魄,此刻正坐在桌边怔怔地看着摇摆的烛光发痴呢。
  “夫人,小生这厢有礼了。”我见房内只她一人,便纵身而入,嘻笑说道。
  “啊,是谁。”李碧玉大吃一惊,站起身双手紧抱胸前。
  “怎么?严夫人,才不过两三日就把我这个情夫给忘了呀?”
  “啊,是你!你,你怎么来了?今日不行,晚上老爷他说了要回来的。”
  我丢下包袱,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吻了一口:“夫人,小生几日不见你,可想死我啦!”
  “唔,你这浑球,轻点,抱得我太紧了。”李碧玉娇瞪我一眼,看得我魂飞魄散。她那丰满的双乳紧紧地抵在我胸膛上,双手死死按在她臀部,死命的揉搓。
  “冤家,轻点。奴家要给你揉碎了,轻点,呀……”
  此时此景,我哪里还顾得填饱肚子啊,眼前的秀色早已令我欲罢不能。她一身紫衣,娇躯丰腴略肥,银盆大脸满如秋月,星目盈盈犹如一泓秋水,勾人神魂,两条粉臂洁如鲜藕,柔若无骨摇摆有度,紧身的春衫裹著那颤巍巍的大乳房,更显得乳沟分明,肥大浑圆的屁股在罗裤中隐隐突起,扭扭搭搭的肥肉儿乱颤,两条粉腿塞满了裤脚,显得格外性感,令人欲念顿生,一种成熟的少妇风味令人心情勃动。
  我大吼一声,再也忍住了。反手扯去轻纱,柔玉温香抱个满怀。
  我将李碧玉推倒在床上,双手抓著她那大如木瓜的巨乳,凑上嘴就一阵猛吸狂啃,弄得妙慧忍不住的叫出声来:
  “冤家!你……喔……你好狠呀姐姐被你……吸……吸光了……嗯……舒服极了……”
  李碧玉嘴巴叫嚷著,而且不停的挺著大胸脯,好像久逢雨露,急需要男人的滋润似的……
  李碧玉娇叫著:“啊……喔……冤家!轻,轻一点……”
  她久未经人道,虽与我有过一晚,但一时仍不能适应,于是我放慢速度,以一种温柔而细致的韵调慢慢地做……
  “小玉,呃,小玉,呃……”门外传来一个醉鬼的呼喊声。我和李碧玉吓得立马一动不动,“不好,是老爷他回来了。”李碧玉虚弱地说,接着就想把我推开。
  “别怕,有我呢,小生武功盖世,还怕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吗?”我不为所动,我还没有爽够呢,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等完了事再说。
  我左手挥出一丝掌风将蜡烛扇灭,“吱呀”,门猛地被人推开了,摇摇晃晃地走进一个人来,正是那百无一用的书生严崇。
  屋内黑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严崇摸到床边着身就倒:“小玉,睡了,睡……”呼呼着就睡下去了。
  李碧玉死死抱着我,浑身乱抖,显是怕极了。“夫人,别怕,他睡着了。我们继续吧。”轻轻在她耳边一吹气…… -
  正文 (三十七)若为自由故

  李碧玉心中很怕,很怕她那醉酒的丈夫会突然醒来,她哪里知道在严崇摸到床边的时候就被我点中了睡穴。
  “好人儿,求你了,今天不要了好吗?我怕,怕他会醒来。”她苦苦哀求。
  “只要你把我服侍爽了,就算完事。”我不理她,轻轻挺动大蛇。“嗯”,她紧咬贝齿,刚才那动人销魂的声音没再传来。
  我不爽,大蛇突然加快速度,定要叫她喊出来。她双眼死死瞪着我英俊的脸庞,就是不哼声,这种偷情的感觉萦绕在我们心中。耳中传来那闷闷的“嗯,嗯”声似乎比刚才的大声叫喊还要过瘾……
  许久,这次高氵朝来得比已往更慢,却更加猛烈。我大吼一声,腰眼一麻,连日来所有的怒火欲火;今日所遭受的一切委屈,冤屈尽随这一击倾泄而出。李碧玉一口死死咬在我肩头,闷哼一声,竟然晕了过去……
  事后,我拿上包袱跑到厨房草草吃了些东西就施着轻功来到妈妈们落脚的客栈。等交待了一些事情后,妈妈们不得不允许我独自出来闯荡江湖。走出来已是四更天了,清风抚面而来,劳累了一整天的我精神抖擞,异常兴奋,十二年来我从未觉得如此自由过。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我长啸一声:“我,自由啦……”
  这几日,仗着十二娘秦腕凤所传的易容之术变成满脸胡子的我,不断打听尹清母女俩的消息。这两个罪魁祸首是我闯荡江湖所面对的第一个敌人,即使她们美艳无双,又是泰山派的人我也要她们受到惩罚。
  虽然我是个大胆狂妄的人,但并不愚蠢。在她们受到惩罚前,我可不想暴露行踪使她们有机可乘。来到一个茶庭,这里是打探消息最好的地方。
  “客官,你来啦。喝什么茶?要什么点心?”小二殷勤地服务我。
  “随便。”懒懒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凳子“吱吱”地叫着。秦腕凤的易容之术虽妙,可也改变不了体形身高呀。我这九尺的身高在这世上真可谓绝无仅有了,即使我易了容仍然有些江湖客用那怀疑的目光扫射着我。
  “听说最近江湖上出了个‘九尺淫魔’,那桌那人……”一个瘦脸汉子轻声地对同伴说道。
  “嗯,确实有点像……”
  他们虽轻声细语,可我耳力非凡,早听得一清二楚,心生一计,对他们大吼道:“兀那汉子,你说谁呢,竟敢拿我牛二与淫魔相比,小心大爷拳头。”一拳击出,将身下小桌打出一个大洞。
  在座的都是些江湖中人,见此情景最是兴奋。一看那桌上被我打出的洞,整整一个拳形,桌面几无裂痕,纷纷啧啧称,“这汉子好历害的拳头”。要知道在桌上打出个洞容量,可要像我这般打得没有裂痕还真是少见,由此也知我武艺不俗。
  那瘦脸见此立马变色,起身向我抱拳:“兄弟误会,刚才小弟一时口误还望兄台恕罪。”这江湖上人人服得都是实力,谁有实力谁就是老大。瘦脸见我实力强横,拳法超群不得不躬身陪罪。
  “这还差不多,以后你那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否则小心老子给你撕了。”
  瘦脸听我大放狂言,心虽有气可也不敢在面上露出,告辞一声,带着伙伴灰溜溜地走了,身后传来我旁若无人的哈哈大笑声。江湖,这就是江湖。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
  不一会,走来一群尼姑,几个妙龄女尼拥着个中年尼姑分两桌,坐在我旁边。其中一个姿色尚可,挺眼熟的,好像在五岳剑派结盟大会上见过。
  “师父,真是扫兴。好好的一个结盟大会被个淫魔给搅和了,原本今天的论武大会都因此罢场,人家还想今天在天下群雄面前露露脸的呢。”一个十三四岁的清秀小尼姑娇声向她中年尼姑撒骄道。这小尼虽身穿素衣看上去不怎么样,但哪能逃脱我早已练就的火眼金睛,长大必也是一尤物。
  “芷若,休得再在我面前提前那淫魔。那日要不是我们只是客人碍着五岳剑派的面子,我早提着倚天剑将那淫贼斩于剑下了。”那中年尼姑看上去也是略有姿色,却想不到会说出这种火暴的话来。
  我心知她们在说我,感觉到中年尼姑功力在五岳剑派五大掌门之上,也不答话,低下头只顾喝茶,耳中却将她们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晓芙,你三师妹怎么还不赶来?”中年尼姑发话了。
  “回师父,敏君师妹她在半路上身子有所不便,是矣慢了些。”那叫晓芙的正是那姿色尚可的妙龄女尼。
  “唉,我娥眉尔等这辈弟子中就数你们俩资质不错,其他人都是不行。你三师妹她虽是努力却身体瘦弱,难当大梁啊。”中年女尼一阵感叹。
  晓芙道:“师父,敏君师妹她勤能补拙,他日成就也未尝可知。”
  “说得好,勤能补拙。我观那淫魔武功盖世,却年纪轻轻。尔等定要苦练剑法才是,不能给个邪魔歪道给比了下去。”
  众女尼齐声应是。 -
  正文 (三十八)龙涎香
  这时,门外又走来下个中年瘦小汉子,个子极矮,浑身上下找不出半两肉,颤巍巍在桌边坐下。
  此人面貌倒也清秀,穿着书生装不伦不类的,自进茶馆以来两眼就没离开过那群尼姑。眼中精光时隐时现,太阳穴平平无奇,乍一看就毫无武功,在座的人也没一个正眼瞧他的。可只有我一眼瞧出他一身内力着实不凡,与那中年女尼有得一比。
  “师父,五岳剑派今日广发五岳剑令通缉那‘九尺淫魔’。你看,我们是不是晚些回山,协助五岳剑派捕捉那淫魔呢?”晓芙尼姑轻声问道。
  “嗯,也好。这次你们初次下山,正好随为师闯荡江湖,长些经验见识。”中年女尼颔首道。
  “晓芙,你三师妹怎么还没来?”
  “师父,照说她也该到了呀,方才她不舒服只是去林边方便了下。哪到出意外了?”
  “最近武林正是多事之秋,那九尺淫魔又在武昌,大家不可不防。”中年女尼点点头教训道,“走,茶也喝过了,回去找找敏君去。”说着就结帐领着一群大小尼姑走出茶馆。
  那瘦小汉子待得她们一走也立马跟着出了茶馆。我见他目中淫光闪烁,显然是想对那群尼姑不利,也好奇地跟着出了茶馆。
  我装做路人大步流星地跟在最后,看着那瘦汉子在前面躲躲闪闪地跟在尼姑们实是好笑。不一会,尼姑们走进了一片大林子内,还高声呼喊着“敏君……”。远远地,传来一阵阵尼姑们脆耳的呼喊。
  一入树林,身形就不那么显眼了,仗着高大的树木,我也学着前面的瘦汉子左躲右闪,紧随其后。
  “咦,师父,这不是敏君师姐的佩剑么?”
  “啊,师父,不好了,敏君师姐定是遇上麻烦了。”
  “啊,师父,敏君师姐在这里呢。她好像晕倒了,师父师姐们,快来看看啊。”
  “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都给我安静下来,待我看看敏君。”好像是中年尼姑的声音。
  “咦,这里怎么有股香味啊?”
  “是啊,还真挺香的呢”
  “不好,大家赶快闭住气息,这香气有古怪。”
  “哈哈哈——”,前面的瘦汉子猛地窜到那群尼姑那大笑起来。我此飞身在一颗树上,静观其变。
  “你是何人,胆敢暗算我娥眉派?”中年女尼厉声喝问。
  “灭天师太,别来无恙啊?想不到一别二十年,你非但没老,反是风韵尤存,这么快就不记得老情人了?”瘦汉子嘻笑着说。
  “是你这恶贼!”灭天大吃一惊,“你这淫贼怎么还没死?”
  “哈哈哈——,想当年你被我所擒,本想与你共渡良宵,你到好刺我一剑,害得我差点丧命。今日此来便是要报那二十年前的一剑之仇。”
  “陈道之,你这个武当弃徒。想当年要不是你辱我清白,我也不会被华哥所抛弃出家为尼。今日定要将你斩于剑下,以消我二十年的心头之恨。”说完刷一声,抽出一柄寒光闪闪的三尺宝剑。
  “哈哈哈——,老不死的灭天。我陈道之早已非当年的吴下阿蒙了。”说着突然他全身骨骼一连串暴响,原本只有五尺高的身子突然长至六尺来高。“灭天,你们早已中了淫魔的龙涎香了,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灭天师太心中一震,暗自运气,果然一阵躁热自丹田处急涌上来。再看她那几个徒弟,一个个面红耳赤,气喘吁吁,拿剑的手不停乱颤,有一个连剑都拿不稳掉在地上了。
  “你——”灭天怒气冲冲,死死盯着陈道之。
  “哈哈,我知你那倚天剑锋利无比,天下间也没几个能在你手下讨得了好去。我花费了五年的时间才从九魔之一的淫魔的手中讨来这龙涎香,就是为了用来对付你的。当然你那一剑,害我不能人道。今日我要你娥眉派变成武林妓院,个个都变成淫娃荡妇。想来你还不知道这龙涎香的历害吧?”陈道之得意地说着。
  灭天怒哼一声,不再理会他,暗自运功逼毒。
  “老尼姑,你还是省省心吧。这龙涎香无药可解,再高的内力也逼不出毒,只有阴阳交合。而且凡中此毒之女子,性欲会变得越来越强,当年南宫世家的小公主南宫紫倩便是因中了此毒才能嫁给那‘一剑游龙’曾霸天的。哈哈哈,怎么样,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下面很痒啊?”一听他说到母亲,我心中暗自一凛,竟敢污辱我母亲……
  “恶贼,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说着右手反手向自己的脖子一抹……
  想不到她竟如此刚烈火,要举剑自尽。陈道之也料不到灭天会自杀,眼看解救不急,灭天就要惨死剑下…… -
  正文 (三十九)退敌
  正在倚天剑就要割上灭天脖子时,剑忽然就这样一动不动横摆在她肩上,脖子上隐隐已有血渍渗出,要再割下几分的话灭天难保香消玉陨。
  接着陈道之猛地向前一扑似被人推了一把,他喷出一口血,回身防守大喝道:“鼠辈,胆敢偷袭。”
  只见我长身负手而立,哈哈大笑:“对付你这种无耻小人难管用什么手段都是正确无比。”眼见着灭天要自杀,我也忍不住要出手,一掌从后拍中陈道之后心,指风点中灭天肩井穴,。即使她令我非常厌恶,但我更加讨厌陈道之这种暗下阴谋诡计之徒。
  娥眉众女尼个个浑身酥软,娇喘吁吁东倒西歪。原本以为会被这贼子所污,没想此时场中情形大变,一个九尺大汉突然出手相救,忙扶着举着倚天剑一动不动的灭天到一旁坐下休息。
  陈道之暗运真气,体内所受内伤不轻啊。刚才要不是自己见机得快感到背后一阵杀气,忙布内力于后背拼死硬挡下的话现在早已横尸当场了。眼前这九尺大汉显是功力盖世,若自己不曾受伤也许还有得一拼,眼下只好见机遁走。知道再拖一会就要支持不住了,当下不再废话暴喝一声,一掌拍来:“小辈看掌。”
  我心里暗笑,你要在平时也许还得在百招之内才能将你拿下,眼下你已受伤,竟还敢先出手。飞身一拳迎上:“找死。”眼见自己的拳头与陈道之右掌接实本以为他会被自己击飞,谁知道他是飞了,不过不是被我打飞的。陈道之早有退意,正是借着我这一拳之力反而加速向后飞退,哈哈大笑:“小辈,跟我斗,你还嫩点。”
  我看他暴退,心知被他耍了,一种被嬉弄的怒火由然而生,也急展星零棋步向闪电般紧追至他身后:“想逃?没门!”
  陈道之万万没有想到我轻功竟如此高明,自己抢得先机并借其力先行飞退仍被我追至身后。眼看就要被我抓住,猛地自怀中掏出一物向后一洒。
  我见一团红雾罩来,心知自己虽百毒不侵但也不敢造次,谁喜欢被毒物沾身的?那些所谓百毒不侵之身的人总是不怕中毒,还言之切切,没事没事,我百毒不侵,中了毒也不怕。要知道毒就是毒,此时没事并不代表以后没事。人生百年,年轻时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的话,到老来难免浑身是病。
  忙闭出呼吸,拍出去的右手也随身向后撤。哗地一声,陈道之虽没抓住,可他的外衣却被我一把给扯了下来,匆忙之下从他怀里掉出一物。陈道之哪敢去捡,怕再耽搁一会儿就会小命不保,趁着我被红雾所阻这一间隔,提起全身仅余的功力猛地向前飞去,不一会就消失在林中。
  俗话说,穷寇莫追。陈道之被我击伤,那一掌足够他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的了。我不以为意,好奇地拿起他匆忙间落下的物事……
  弯腰捡起来一看,竟然是一本书,封面上写着几个字:“暴发呼吸”。随手翻翻,显然是那陈道之所练的内功秘籍。此时还有一群尼姑的事要解决,无心细看,随手塞入怀中待日后再研究。
  走至她们身前,看着这一群尼姑一个个红晕满面,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心中暗道不妙。
  灭天那冷酷地面容见我击退陈道之,也不由一松,对我道:“多谢少侠出手相救,还请少侠帮我解开穴道。”
  我一挥手,轻松之至地解开她穴道,说:“老尼姑,你也不用多谢我,我只不过看不贯那陈老贼卑鄙无耻的行径罢了。”拍拍怀里的暴发呼吸,“我这不是还有报酬么,哪里用得着你谢我,空口说白话。”
  众女尼被我一说,原本对我的感激之情荡然无存,气得想站起来与我理论。哪想刚一起身还未立直就纷纷倒下,口里一片惊呼,显然是龙涎香发作了。
  灭天虽也倒地却不惊呼,冷声对我说:“哼,九尺淫魔曾涛,我早知你没安好心了。刚才替我等击退陈道之还不是为了满足你狼子野心?”
  我大讶,问她:“你怎么看出来是我?”
  灭天眼里一片狡黠,呵呵轻笑:“果然是你,方才在茶馆里见你背影就觉得有些眼熟呢。”
  我恍然大悟,刚才她那是在诈我呢。“好你个老尼姑,果然不愧是堂堂娥眉掌门,姜还是老的辣呀。”复又嘿嘿淫笑道:“眼下你身毒淫毒,复又落于我这淫贼之手,你又有何良策呀?”
  灭天一听,立马变色,怒道:“你最好是事后杀了我们,否则任你逃到天崖海角,我峨眉也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撇撇嘴,一脸的无所谓:“你们现在自身难保,还在这里说大话。你峨眉掌门原来是说大话吃饭的呀。哈哈……”
  众女尼只感全身越来越无力,体内那股热潮阵阵涌上心头,耳中虽听我对掌门不敬,可哪里有力气反驳我。一个个用手紧紧拽着自己的衣服,好似忍耐不住要脱下来的样子。
  我见她们那幅欲火焚身样,心里有想救她们,可仍对她们心中有气:“既然你们不要我救,那我走便是了。”转身做势欲走。
  灭天怒瞪我一眼,开口道:“你……”
  那一眼饱含了愤怒,绝望,无奈,还似有一丝丝的幽怨,不满……
  转眼向众女尼看去,一个个也如灭天那般的眼神看得我心头不由一软…… -
  正文 (四十)香艳解毒
  既然下定了决心,办起事来就很利索了。细细一数,这里连灭天一共有九个尼姑,除了灭天年纪大点外余者都是妙龄女尼,有一个小点,只十三四岁。这么多人一下子是带不走的,没办法只好在四周布下个八卦迷魂大阵,以防有人闯了进来。
  这阵法是当年师祖所传给我的三大阵之一,有迷人心智,阻隔阵内之人声音视线之效。外人看不到也听不到阵内之事,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布好阵后,我慢慢走向灭天她们。
  灭天大惊,吃吃地看着我,仍是不信:“你,你要干什么?”
  “我要做什么?你看看你那些徒弟们,再不救她们的话难免欲火焚身而死。”
  “淫贼,我们就是死也不要你救。”
  “你不要我救无所谓,但她们不行。她们正当妙龄,风华正茂,年纪轻轻就此丧命实是不值。”
  灭天听我一说,转头看着自己那君心爱的徒弟们。她们一个个地在身上乱挣,衣衫早已零乱不堪,双腿紧夹,面色通红,口中呻吟不绝,早就忍耐不住了。一阵酸意涌上心头,灭天心中大痛,耳中似是回响着我刚才的话语,“不值,不值……”
  我看她痴痴地若有所思,再也不管她了。众女尼们早已不堪欲火煎熬,晚救一点的话恐会烧坏神智。冲过去一把抱住一个妙龄女尼,拥着她火热的身子边轻轻地帮她脱下衣服边问道:“告诉我,你叫什么?”
  那女尼似要挣扎,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红着脸对我说:“贫尼妙慧,今年刚满二十。”
  我听她不但说出名字,还自报年龄,显是认可了我的行为。这妙慧像貌清秀,略有些胖,脱下衣服来才知那青灰色的素衣下有一个丰满异常的火热侗体。轻轻地摘下她的肚兜一双小巧可爱的玉乳猛地一蹦而出,乳晕鲜红欲滴,上面那一点,小小的。我再也忍不住,一口叨住那粒鲜红,不停吮吸。
  妙慧啊一声,死死将我头部按在她怀里,“轻点,少侠轻点。”我双手变不闲着,在她身上不断游走……
  整个过程没有和风细雨,完完全全是狂风大浪,不是我不怜惜,是对方要求。这龙涎香果真历害,连尼姑都动了春心,还这么放浪。即使是个荡妇,也不会比妙慧叫得大声。边上的众女尼早已不堪,几个内力差的忍不住爬到我身边不停地用她们火热的身体挤压,磨擦着我。灭天、晓芙、还有那小尼三人明显是众人中的佼佼者……
  在一声尖叫声中,她们一个个有如烂泥般软趴在地上昏睡不醒。
  直起身,赤裸裸地走向依偎在一边的三女。那芷若小尼水汪汪的双眼满含期望地看着我,一只手却被晓芙死死拽住。我相信,要不是晓芙拉着她,她早就和别人一样扑上来了。
  “好了,就剩下你们三个了。哦,不对,灭天你这老尼姑是不要我救的。”
  灭天见我向她们走来,猛地转过头,不过脸上的红晕却没逃过我的火眼金睛。
  “哼,我就是死也不会从了你的。”灭天闷声道。
  我不理她,伸手想拉起这群人最是美貌的晓芙女尼,这女尼裸露在外的脖子上肤色雪白看得我心头大动。
  晓芙死命一挣,略为温和地对我说:“我和师父共生死,不会让你得逞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呀,没想到晓芙这漂亮尼姑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竟如此刚烈,桀骜不驯。见是不好下手,我就打算拿小的开刀了。“芷若啊,哥哥帮你解毒好吗?”和言悦色,有如大灰狼一般哄骗着这只可怜的小白兔。
  “嗯”,芷若抬眼偷偷地看了看她师父师姐,回眼傻傻地看着我不说话。
  我心中暗喜,知道她的顾忌,走过去轻轻扯开晓芙拽着她的手道:“别怕,有我在,你师父师姐不敢拿你怎么样的。”
  晓芙见我一扯,微怒道:“淫贼,你放了芷若吧,她还只是个小孩子呀。”
  “难道你要她年纪轻轻就这么死了么?”
  “我……”
  不再理会旁人,解下芷若的衣服,她就像一个瓷做的娃娃般晶莹剔透。小尼的身子微微颤抖,显然有些害怕。“别担心,哥哥会好好爱你的,放心吧。”柔声地安慰着她,轻抚她那颗脆弱的心。
  “嗯,芷若不怕。哥哥你要好好爱我哦。”感觉到她心扉已经向我敞开,我温柔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芷若哪里经得住我的庞大,初一进入她便大声痛叫。旁边的灭天和晓芙大骂“畜生”,我不理会,忍住不动,轻轻爱抚她,说:“芷若,忍着点,你太小了。对了,你怎么不像妙慧她们一样有个法号啊?灭天怎么会直呼你俗名呀?”
  芷若贝齿轻咬,忍住下身巨痛“哼”了一声,微微一笑对我说:“师父说我和晓芙师姐将来要掌管峨嵋,为便我们独自行走江湖还没给我们剃度呢。”说着就轻轻一把拿下头上的帽子,果然头上还有一层细细的黑发,却不见有戒疤。
  转头向晓芙看去,她轻哼一声转过头不看我,不过我仍看到在她后颈部隐隐有些黑发。原来如此。
  “好点了吗?哥哥要来了哦。”
  “嗯……”
  当把芷若送上高氵朝的时候我心中的欲火不减反旺,温柔地放下她向晓芙看去。
  “恶贼,你死了心吧,嗯……”
  晓芙此时已是撑到了极点,连说话都有些不便了。看着这个外柔内刚的美貌尼姑,我心头大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西天。今天你就是不答应也不行。”一把拉她到我怀里,向着她娇巧的小嘴吻下。呜呜,晓芙想挣扎却浑身无力。她那原本雪白的肌肤早已蒙上一层淡红,双手缓缓揉着一对丰满的所在,只觉已经涨至顶点。
  旁边射来一道狂怒的目光,我心知那是灭天,不理她,继续我未尽的开苞大计。
  细细打量怀里的晓芙,黛眉弯弯,一双眼睛明媚秀长,晶莹妩媚,因中春药,春眸中弥漫着无限的欲望却又隐含坚定。粉嫩而小巧的鼻子,冒出微微香汗,红润的樱唇,鲜艳欲滴,贝齿轻咬,如玉笋的小手死死拽住自己零乱的衣服,更添淫靡风情,冰雪般白美修长的脖子,有种难以形容的诱惑。肩若刀削,酥胸饱满坚挺,蛮腰纤细动人,美体修长,肚兜已快被我撕掉,半抹酥胸已然露出,如羊脂细美。
  如此美态,我再也忍不住,狂吼一声将她压在草地上……
  现在只剩下唯一个灭天了。相对来说,她年过四十,青春不再,脾气又火暴,对我更是恨之入骨;其实细细想来,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年纪轻轻就被人抛弃遁入空门,一股怨气堵在心头二十来年,脾气难免暴躁。想到这我也不再犹豫,将刚才说的话抛到了九宵云外,伸手搂向她。
  灭天想躲:“你刚才不是说过不碰我的么?”眼里一片惊恐,绝望。
  “难道你不想报仇了?你不想亲手杀死陈道之吗?”我缓缓开导她。
  她默然不语,又说:“我不会感激你的。你和陈道之一个样,过了今天我定要你们不得好死。”
  我轻轻一笑,说:“随便,现在让我好好的满足你吧。”压住她…… -
  正文 (四十一)宁王之乱
  春天的太阳就是好呀,暖洋洋照在身上却不会太热,闲庭信步走在大路上,口中轻哼着妈妈们教我的山歌,心里一片轻松。
  真想不到,平时对人冷淡无比的峨嵋掌门灭天师太上床上会如此放浪。此时我耳中仍萦绕着她那高亢嘹亮,此起彼伏有如仙音般的叫床声。与她的一场大张足足有一个多时辰,可以说在我御女生涯中,她却是最耐战的了。
  灭天身为峨嵋掌门,内力深厚,四十年来清心寡欲,苦苦忍耐的欲火一经龙涎香所引,真是一发不可收拾,直若火山喷发,仅凭处子之身就能与我激战一个来时辰。想着她那后高氵朝时所看我的那一眼,下面的大蛇不由得一阵蠢蠢欲动。
  虽然已经将我与伊清母女的恩恩怨怨说与了她听,可她并不谅解我。仍是一口咬定我是淫贼,日后非但要找我报仇还要通告全武林缉拿我。我哈哈大笑,秦腕凤教我的“观人之术”岂是白学的,早看出她是外刚内柔之人,只不过是碍于自己是一派掌门拉不下脸面。
  事后,灭天领着一干峨嵋精英们回峨眉山去,并向武林宣布了我的罪行,同时宣布峨眉自此封山退隐江湖。这回可好,“九尺淫魔”这美名不得不跟我一辈子了。
  在我胡思乱想的意淫下时间飞逝,天渐渐暗了下来。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无人烟,虽身负绝世轻功可并不想施展,因为我还从来没有试过露宿荒野的感觉,今晚终于得偿所愿了。
  懒洋洋地躺在刚生起的火旁,从怀里拿出得自陈道之的《暴发呼吸》认真读了开来。这书讲得是一种练功法门:它通过把内力猛暴涨而出,激发身体潜力短时间内使身体涨大,力量成几何番番的功夫。我从不知道真气还可以这样运用,一时之间被书中内容所迷,痴痴地沉静在书中的世界了。
  其实它对我来说并没有多大用处,想来当世之时还有哪个身具两百年功力的?但我见猎心喜,再则多学一点也没有坏处。而且我由书上的理论而延伸想出了一种可令自己体形变大变小的功夫,这要是再佩上易容之术的话,就算是妈妈们也未必认得我。当下二话不说,努力开始练习这变身之法。
  待此功练熟之际,我把自己变成一个高七尺的平凡模样,再易容成一个白脸书生。在溪水中看着自己这幅模样,心想谁还会知道我就是江湖上人人唾骂的九尺淫魔呢?
  天已大亮,一晚未睡的我却精神奕奕,很想找个人来看看自己忙的一夜的得意之作。
  南昌离武汉不远,走个十来天的路就到。出武汉时和妈妈们约好在南昌会合,也不知她们到了没有。当下趁着四下无人展开绝世轻功,飞驰开来,直若脱缰的野马一般荡起路途滚滚灰尘向南昌而去……
  ……
  忽见,前面尘土飞扬,遮天蔽日,隐隐有哭喊之声。忙落下路来,慢慢行走,心想前面这是怎么了?
  转过一个弯头,就见一大群约有几百人衣衫褴褛,拖儿带女拎着大包小包急勿勿向我行来。我何曾见过这种阵战,一时大是惊讶,一把拉住一个穿着秀才服的年轻人问道:“这位大哥,请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那秀才极是客气,见我拦他也不生气,对我说:“公子也是读书人吧,前路去不得我看你还是折返吧?”
  “为什么?”
  “宁王周宸濠谋反啦!”
  “什么?宁王反了?”
  “是呀,他杀了巡抚江西右副都御史孙燧、南昌兵备副使许逵,占了南昌城,才两日就攻陷了南康。前途兵荒马乱,百姓们流留失所一个个拖儿带女,我等都是从南昌府逃命而来的。”
  “难怪如此。”
  “公子还是随我等一同逃难去吧,南昌是去不得了。”
  “多谢兄台关照,但本人有要事在身不得不往啊。”我推适。
  “那公子珍重!”
  “一路保重!”
  “告辞!”
  “告辞!”
  别了那秀才后我心情起伏不定。本与妈妈们约好在南昌会合的,哪曾想宁王竟会造反,现在兵荒马乱的要找她们怕是不易了。但我艺高人胆大,天下间哪里还有我去不得的地方,一时间豪情万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南昌之行,势在必行!
  我本就是喜欢热闹的人物,唯巩天下不乱。而今宁王造反,必然天下大乱,俗话说时势造英雄,英雄谁不想当?再怎么说我其实也只是个十二岁孩童,天性喜玩,并不把这祸乱看得如何重。内心深处隐隐希望这场战乱持续的久点,不然这江湖上也太过无聊了。
  我仰天长啸一声,重新展开轻功往南昌方向飞驰…… -
  正文 (四十二)天下大势
  八日后,终于来到南昌了,从北门进来正好有家悦来客栈,二话不说向客栈走去。
  这几天一路行来总感觉有些不对劲。除了八天前碰到的一群流民外就再也没看到有人逃难了。一路行来,兵士与天朝时一样对百姓秋毫无犯,士农工商各行各业各司其职,无论是城镇还是乡村整个社会秩序井然有序,这哪里是兵荒马乱的样子嘛,明明就是太平盛世嘛!
  看样子这个宁王本事不小啊,他治军严谨手下的一个小兵在我进城时还好意告诉我悦来客栈服务最好,对我是礼貌有加;看我是个读书人,还建议我若是有困难可到城中宁王府求助。
  自进城后,所见之城内百姓个个热情好客,人与人之间相敬如宾。看见这幅太平盛世的景象我不由对宁王是反贼的形象有点动摇,心中更是奇怪,如此仁德的宁王为何会反判朝庭呢?
  刚走进客栈就在门口碰到一个青年书生正与小二在理论着什么,我走近才听得。
  “小二,你就行行好再让我在这里住几天吧。”青年书生恳求道。
  “马秀才,不是小人不愿意啊!是你已经欠了半个月的房钱了,实在是老板不同意啊。”
  “小二哥,我也知道你为难,可我刚在宁王府借来的盘缠半路上被小偷偷走了呀!”
  “马秀才,这怎么可能呢?我们南昌城在宁王的治理下早就夜不闭户了,怎么可能会有小偷呢?”
  “小二哥,别说你不信,我也不信啊。我在南昌城也住了近一个月了,这里人人热情好客,怎么可能会有小偷呢?可我的钱确实是被偷了,这是事实啊。”
  “马秀才,我很难做啊……”
  “小二,这位客官的钱我来付,拿着,够不够?”听了他们一番对话,我也很是好奇。这马秀才看来相貌堂堂,一脸阿涛不像是撒谎的人。于是便给了小二一锭银子,马秀才一见,忙拉住小二,说:“使不得,使不得。怎可让兄台为我付债呢?”
  我哈哈一笑:“海内存知已,天涯若比邻。人嘛,总有些困难的时候的,也许有一天你也能帮得上我哦。”
  马秀才大喜:“是极是极,公子好文才呀。好一句海内存知已,天涯若比邻。兄台这个人情我就欠下了。敢问兄台贵姓?”
  “我姓曾,名起,起立的起。来,咱们坐下说话。小二,拿些好酒好菜来,再给我安排间上房。”拉过马秀才走上楼的雅间包房坐下。
  寒暄了几句我,我直入正题。“马兄,兄弟我初来南昌,你可要好好给我介绍介绍一下哦。”
  马秀才举杯敬我,道:“曾兄客气了。南昌府可谓是人杰地灵,英雄辈出。这里人人热情好客,礼貌有加,曾兄在这里定能舒服地呆上几天的?”
  “哦,是吗?我来南昌一路上所见所闻,百姓无不称赞宁王治理有道。方才闻小二所言此地人夜不闭户,可真有此事?”
  “不错,确实如此。”
  “可马兄向宁王所借银两又为何会被人所盗呢?”
  马秀才脸一变,冷冷对我说:“曾兄可是不信我言?”
  我赶紧解释:“误会,误会。马兄相貌堂堂仪表不凡,绝非是会说谎之人。”
  马秀才见我诚恳认真的样子方才相信:“曾兄大义,马元惭愧啊。”顿了顿,又道:
  “方才我自宁王府中出来不久,被一个十二三岁小丫头所撞。当时也没在意,回到客栈才知银两已经不见,所以我才怀疑是被那丫头所偷的。”
  “马兄可见到那小女孩子模样?”
  “真不好意思,那时我心情高兴,被她撞了也没在意。只是后来见到那小丫头一身白衣,撞了我之后向一边的绿衣同龄小丫头那跑了去?”
  白衣?绿衣?两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我双眼望向窗外,想道:“这样的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呀!是在哪里呢?”
  马元见我痴痴地望着窗外,连连呼喊:“曾兄,曾兄……,你怎么了?”
  我一惊,回过神来:“哦,不,不好意思。方才想些事情,一时入迷。”又道:“不知马兄来南昌所为何事?”
  马元一听,两眼放光,胸背一挺,整个人好像变得高大了点。对我说:“曾兄有所不知。小弟学文不成,学武也不成!后来,听老师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因此,我便以行走天下为已任,著一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游记之书。”
  “马兄高材,如此定能名扬天下。”我又道:“照马兄这么说你对这天下奇文轶事,消息怪闻都很精通了?”
  “不敢,不敢。我对天下之事也只是略知一二。”我知道他这是客气谦虚的说法,不由对他大感兴趣,又问他:“马兄谦虚,你行走天下,见识广博,不知可否向我说说天下大势呀?”
  马元一听,神色一黯,叹气说:“哎,现在我大天朝可谓是内忧外患,漏洞百出啊?”
  “怎么说?”
  马元放下筷子,正了正身子,开始了长篇大论:“当今正德皇帝于十二年前即位。皇上他文治武功,无一不出类拔萃,历经七年精心图治终于使得天下百姓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可不想五年前突然搬出皇宫自封镇国公,建豹房,宿宣府,从此不再早朝。要不是被皇太后所逼,在天下人面前立下永不能离开京城的话,皇上他早就四出游历去了。因而他只能在豹房宣府广招美女,日日宣淫,莺歌燕舞,旦夕而伐,并将朝政大事交给太监刘金处理。
  刘金此人为人阴险狡猾,一得权后把持朝政排除异己,将一个大好江山在短短五年内就搞得个乌烟瘴气。为了讨好皇上,于全国各地广收美女又为扩建豹房增收各地重税。现在终于惹得百姓怨声载道,民怨沸腾,天下离心。诸王震怒,其中以宁王为最,他打着‘除奸宦,清君测’的名义要连合诸王,逼皇上下旨诛除奸贼刘金。没想到被那太监刘金事先察之,先行向皇上进谗诬告宁王谋反。龙颜大怒,逼得宁王不得不反。此事天下人皆之,唯只是瞒了皇上一人而已。
  最使人担心的是,我天朝边境各国蠢蠢欲动。蒙古小王子起兵攻信州;近日西域魔教也宣布要攻打中原武林各派;四川、云南吐司隐隐有不臣之心;北有罗斯国虎视眈眈;东北边高丽大军集结待命;更可气的是海外倭国屡犯我天朝南岸,沿海渔民苦不堪言啊!“
  听了马元一番对天下之势磅礴大论,我心下震荡。在与世隔绝的逍遥谷里,只有大妈名玉儿有时会向我说说天下大势,可她所说也不过是十二年前的事了。如今方知这天下并不如我所看到的是一番太平景象,其中暗流之凶涌,波涛之惊人比武林争斗更是凶险百倍。
  这样的话,妈妈她们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
  不要怪我,我只不过是长得像个大人的小孩子而已,现在最先想到的是自己的亲人而不是为天下担忧。
  这一天,我都是与马元在房桌上度过的。听着他说天下,讲轶闻,各种奇谈怪论不绝于耳。大喜之下,玩心即起,对他说:“马兄,你我兄弟一见如故,不如我们结拜为兄弟如何?”
  “好……”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曾起(我马元)今日结为兄弟,有福同享,有……” -
  正文 (四十三)又见江纱绫
  与马元海侃了一天,到晚上马元早已醉倒,可我武功盖世内力深厚,非但没有丝毫醉意反到是精神奕奕,睡不着觉。
  闲着无事不如来个夜探王府。这个宁王自我来到南昌府就对这个人感到非常好奇,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真想亲眼看看。
  再也奈不住了,从房中出来纵上屋顶,向四周仔细打量。这宁王府必定是南昌城里最大的府邸,也必定是在城中心位置。这样一想,脚下一使力,展开轻功往城中纵去。
  果然,有座豪宅正座落于城正中,灯火通明,许许多多的暗哨遍布院中各处,大门外还有重兵把守不停地来来回回巡视。这里一定就是宁王府了!
  老实说,我现在的轻功至少是独步天下了,凭这些个兵哥兵仔哪里能发现得了我?不过正所谓小心使得万年船,宁王敢起兵造反,手下能人异士定不在少数。我从客栈到宁王府只花了一刻钟,可从宁王府外到府中主宅却花了近半个时辰。
  此刻月上二更,我正趴在主宅屋顶上,小心翼翼地揭开瓦片向下看去。
  屋内仅有四人,有一男一女正背对我坐在上位。他们对面有两个小女孩,一青一白,本来我很想看看这宁王是什么模样,可他背对着我,哪里看得到?只好朝那两小姑娘看去,这一看不打紧,吓得我差点大呼:“是她!”
  “纱绫,你可知罪?刚把你抓回来,你又想跑。”那男人口气严厉,似长辈般教训她。原来她就是我刚出谷在小镇上碰到的刁蛮少女江纱绫!!!
  “父亲,”江纱绫嗲声嗲气喊了一声,我虽离得她很远可听得她这一嗲,浑身骨头一阵酥软,历害!
  “人家不要嘛,整天呆在府中闷也要闷死了。”江纱绫小嘴一翘,不依道。
  “你这孩子,都十三岁了,还像个野姑娘似的到处乱跑。看样子,纱纱是长大了,我们是管不住了,得找个婆家来管管你了。”听得出来那背对我说话的女人是在开玩笑。
  “不嘛不嘛,母亲,你取笑纱纱。人家才不要嫁人呢,我呀,要一辈子跟在你们身边。才不要那些个臭男人碰我呢!”
  “这是什么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明天我就让人给你找个婆家,这样我也可以省番心思了。”男子似是不奈,生硬地说。
  “哇——”江纱绫猛地扑到那女子怀里,大哭道,“母亲,父亲坏死了。我才不要离开你们呢,不要不要就不要,呜——”
  那女子轻拍她背部,安慰道:“好了,乖女儿别哭了。再哭就要变成小花猫咯。”转首向那男子,怒道:“你凶什么凶,女儿是我的,我刚才不过只是玩笑罢了。我才不会让女儿这么早就让你们这些个臭男人给糟蹋了呢。”
  “哼,没错,女儿确实是你的,可你别忘了,她也是我生的。现在朝庭逼我起事,我这几天正烦着呢。你少来跟着一块掺和,你这个女儿一天到晚给我惹事生非,趁早嫁了最好。”男子大声喝道。
  “哼,你别忘了我们十年前的约定。这些年,要不是我的帮忙你哪里会有今天这番成就?怎么?现在大事未成你就想兔死狗烹了么?”
  “你……”那男子似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气得突地起身大步往门口走去,路过那绿衣丫头身边时,凶恶地对她说:“小绿,你给我看好小姐了,要是再有下次,我就拿你去喂狗!”说着就扬长而去。
  那叫小绿的美貌小丫头怯怯地应了声,是。双眼大张恐惧异常,浑身颤抖,似是不信那宁王会这样对她!
  江纱绫此时早已止住哭泣,抬着头傻傻地望着宁王离去的方向。一会又回过头(我定睛一看,她脸上哪有泪痕,看样子刚才是装出来的。)一脸天真地对她母亲说:“娘,爹爹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凶啊?刚才你们说的约定是什么呀?”
  那女子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柔声说道:“你爹他最近正为公务烦恼,心情有点不好。别在意,过几天他就会好的。”
  “可你还没告诉我你们的约定呀,那是什么约定?娘,告诉纱纱啊。”
  “好了,天色不早了,大人的事小孩子知道那么多干嘛?快去睡了。”
  “不嘛不嘛,娘告诉我好吗?”
  “行了,小绿,快带小姐回房去睡觉吧。我也累了,要睡去了。”说着就起身推开江纱绫独自向内屋走去。
  江纱绫愣了愣,自言自语道:“奇怪了,今天爹和娘是吃错什么药了?怎么一个个变得怪怪的。长这么大他们还是头一次对我这么凶呢。”
  小绿走过来拉拉她衣角,说:“小姐,去睡吧。天这么晚没什么好玩的了,再闹的话老爷奶奶又要怪在我头上了。”
  江纱绫初听正要反驳,不过随即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点头对小绿说:“也好,我们这就去睡觉吧。”
  说完,拉着小绿向另一边内屋走进去…… -
  正文 (四十四)王府密闻
  看到江纱绫那滴溜溜的小眼,我就知道小姑娘定会奈不住寂寞,晚上定有戏看了。于是我小心翼翼,紧随江纱绫而去。
  三更天的宁王府,寂静异常。除了虫儿在草里鸣唱外,就只有士兵们巡逻的脚步声和火把燃烧的呼呼啪啪声。江纱绫和小绿很听话,一到屋中就开始沐浴更衣。我虽是听到戏水之声可并不在意,因为我意识里,只有成年女子的身体才能入得我法眼。两个十三岁的小姑娘?不看也知道好不到哪里去,百分百是平平无奇,无甚美感。
  于是,我静悄悄地趴在屋顶上,闭上双眼,用耳朵聆听周围的声音,等待……
  果不其然,半个时辰后,原本漆黑的闺房中猫手猫脚窜出来一个小小的身影,漆黑的夜色下两只小眼睛有如狸猫般闪烁着狡狭的目光。不是江纱绫是谁?
  她出门后就往左躲躲闪闪地走去,我跟在她身后也不敢大意。路上遇到好几路巡逻士兵,可她很轻意就躲了开去。看得出来,她这不是第一次了。
  不过我心里却暗自一凛。现在江纱绫无非是去找她的父母,没想到只是一个内院就如此大,守卫如此森严。
  不一会儿,来到一座大屋前,虽是快四更天了,可屋中仍透出暗黄的灯光。是谁在屋里呢?这么晚还不就寝?
  江纱绫行走如猫,踏地无声,显是练过轻功,矮身在窗下,在窗纸上开了个洞,朝内望去。
  我有样学样,在房顶揭开一片瓦,也向里看去。
  环顾四周,空无一人。房中央一张大桌,上面摆满了公文折子,周围烛光闪闪,一个女子垂首桌前似在披阅公文,时而住笔沉思,时而落笔写下几划。
  我大奇,女子也能披阅公文私下主事?
  “是谁?”那女子猛地一抬头,站起身,随手将笔掷出,那笔有如利箭般向窗子飞去。劲力十足,这女人功力不凡啊。而此时,我终于见着她的真面目了。
  她生得雍容秀丽,远看有二十五六,秀发梳成堕马髻,高高耸起,颤颤巍巍非常有女人味,绣花的罗裙,足登丝织的花绣鞋,头上的发簪用玳瑁镶嵌,耳戴明珠耳环,光华夺目,艳光照人。她身高一米六左右,隐约可见其惊耸的豪乳,圆硕的香臀,身材凹凸有致,十分的惹火,肌肤胜雪。整一个江纱绫的放大版,但那丰满的身材却不知要比江纱绫胜过多少倍。
  啪,一声,毛笔射破窗纸。“娘,你坏死了,害我又要重新洗澡了。”江纱绫推开门走进来。她右手拿着那支毛笔,脸上有如泼墨山水画,黑一块白一块,双眼怒瞪那女子。
  扑哧一笑,那女子秀手掩嘴,嘻嘻笑道:“我的乖女儿,怎么是你呀?一会不见,你是演戏去了?”
  “呜呜,娘你取笑人家。人家不过是在窗口外看看你在干些什么你就拿笔丢我,呜呜——”江纱绫又故技重施。
  那女子不叫佣人,自己从旁边架子上取下毛巾,拉着江纱绫到水盆架边洗边说:“谁叫你那么调皮了。刚才娘又不知是你,好在我觉得奇怪手下留情未施全力,不然现在你呀弄不好就要破相喽。”
  洗尽身上污渍后,江纱绫立马来了精神,拉着她母亲撒娇道:“好了,母亲,我这么晚来是想问问你,十年前和父亲的那个什么约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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