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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后传 - 正文 第一~九章(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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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青桐心神稍定,闻言冷冷地道:「他只是吃了我一脚,死不了的,你们放心!」说着向刚进门的那两个待卫喝道:「你们进来干什么?都给我滚出去!」
  说完,眼望常氏兄弟,喝道:「你们也一样,都给我滚出去!」
  常伯志见福康安虽然痛得说不出话来,但脸色还算可以,呻吟之声更是中气十足,想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不禁稍为放下心来,道:「你不是叫我们过来的吗?怎么又要我们出去了?」
  霍青桐道:「我是叫你们过来,却没叫你们进来,没听清楚吗?」说完,见四人不动,手上一紧,道:「怎么?不滚是不是?」四人见福康安的性命在她手上,那敢违拗,连忙回身退出门外。
  霍青桐本待要他们真的滚出门外的,但想到自己身在险境,实在不宜拖拉,所以便打消了这羞辱四人的机会。
  四人退出门外后,常赫志道:「好,我们已经退出来了,你待怎地?」
  霍青桐道:「先把我们的人都带过来!」常赫志闻言,向其中一人低声吩咐了几句,那人微一点头,跑出了院子。
  常赫志等那人走后,回头道:「好了,我已经让人去了,你还有什么要求?只要大帅平安,你要什么都好办!」
  一会儿,二十几个待卫押着衣衫不整的周绮和红花会众女,还有七、八个霍青桐的手下走进了院子。
  周绮和众女被数十个待卫轮奸了整个晚上,不久前才睡倒,见待卫来提人,以为又是被拉去做泄慾工具的,不料会见到霍青桐,待见到福康安被她挟在手里时,心里更是狂喜莫名,挣扎着推开身旁待卫,跌跌撞撞地冲到她身边,伏在她的肩上,痛哭失声。众人见到情况,都纷纷挣开众待卫,冲进屋子。
  看到众女钗横发乱、衣不敝体的惨状,霍青桐怒火顿时高烧,一时间理智全失,忘形地向众女道:「大家不要伤心,我先来给你们出口气!」说完,抬头向门外众人道:「你们!两人一组互打嘴巴!打到有牙齿掉下来为止!」
  众人闻言,不禁面面相觑,常伯志怒喝道:「霍青桐,你不要欺人太甚!」
  霍青桐咬牙道:「你们不肯是不是?那好!」说完,右手抓住福康安的右手食、中手指用力一拗,「辟!啪!」两声脆响,福康安指骨顿时折断,「呀……天啊!呵……呀……我的手指……呀……」顿时痛得呼天抢地。
  听到福康安的惨叫,常赫志显得心乱如麻,举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道:「好!好!你别伤害大帅,我打!」说完一扬手,「叭!」的一声,狠狠地打了身旁的待卫一巴掌。那待卫拙不及防,被打得转了半个身子,「哇」的一声,吐出了被打落的牙齿。
  常赫志伸手一捞,接住了那待卫掉落的牙齿,往霍青桐脚边一丢,道:「就是这样吧!」
  霍青桐冷哼一声,道:「那你的呢?」
  常赫志闻言,转头向那被他打得昏头转向的待卫道:「来!打回我吧!」
  那待卫被打得眼前发黑、几欲昏倒,虽然心知这是为了主子的性命,但无端被打,心中也没气才怪,听常赫志叫他打回,心道:「他妈的!招呼都不先打一下就出手,哼!我这一巴掌如果不出尽力打,可对不起那被打掉了的牙齿!」口里却道:「对不起!头儿!」说完,狠狠地打了常赫志一记耳光。
  「叭!」只见常赫志被那一掌打得脸都侧了,伸手捂住嘴巴,良久,才拿开手掌,接着一扬手,把一颗牙齿丢到霍青桐脚边,咬牙道:「这样总行了吧!」
  霍青桐不料常赫志如此爽快,一时间不禁有点无趣,然而一言既出,倒不好意思反口了,冷哼一声,转头向常伯志道:「该换你了!」
  之前,常伯志见哥哥那么爽快地掌击那待卫,心里实在诧异,但瞥眼见常伯志接下的明明是两颗牙齿,但丢给霍青桐的却只有一颗,已猜到他的想法。及至见那待卫返打他那一掌时,声音虽响,掌力却早给他侧头的动作给卸去,根本连痛都不会怎么痛,更不可能打落他的牙齿!然而被打后他却又真的有牙齿可以交差,一时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忙照本宣科矇混过去。
  两人这几下动作实在太快,又不是在霍青桐身旁,有心算无心之下,以她的精明,竟也看不出破绽。而众待卫虽然站在他身边,其眼光比起霍青桐,却更是不如,所以也都没发现破绽;也幸好是这样,否则以霍青桐的精明,定可从众人的眼神中发现不妥。
  众待卫见身为上司的常氏兄弟都动手了,如何敢不跟着照做?都纷纷动手,只是众人功力还未到常氏兄弟那般随心所欲的境界,力用轻了,固然打不下牙齿来;用得重了,又怕同僚报复,所以本应打一下便成的事情,「辟哩啪啦」地打了七、八下都仍然不行。一时间「叭!」、「辟!」、「吧!」、「啪!」耳光声不绝于耳,「哟!」、「哼!」、「哎!」、「呜!」痛叫声响个不停。众女恨那些人入骨,这时见他们那副狼狈相,心里的沉痛不禁稍舒。
  趁着众人互打耳光之际,霍青桐低声向周绮道:「绮姐姐,你……你先不要哭!我们得商量着怎么离开这里!」
  周绮闻言,擦了擦眼泪,抬头道:「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太高兴了!你说吧!我们现在怎么办?」
  霍青桐想了一想,道:「我们先叫这群鹰犬滚出院子再商量!」说完,向外叫道:「喂!你们退出院子继续打!」常氏兄弟知道她们要讨论之后的行止,见她没有继续伤害福康安的意思,便带着众待卫退出了院子。
  一会儿,霍青桐了解过众人的情况后,向周绮道:「绮姐姐,现在你们的总舵和三大分舵都没有了,我们回部在京城的部署也被毁了,看来中原是暂时不能留的了,不如大家都跟我们回回部,等养好身体后,再回来找常氏兄弟算帐!」
  其实到了这个时候,这已是众女唯一的出路了,所以她们闻言后,都纷纷点头赞同。
  决定一下,霍青桐便向院子外喝道:「常氏兄弟,你们给我进来!」说完,常赫志应声而入。
  霍青桐见只有常赫志一人进来,喝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常伯志呢那奸贼呢?」
  常赫志不慌不忙地道:「他去准备马车了,怎么,你们不准备走吗?」
  霍青桐心里隐觉不妥,喝道:「你们有那么好心肠?快!快叫常伯志来!不然福康安的手指就要多折一根!」这时,福康安正被三个霍青桐的手下逼着,闻言大惊,叫道:「不!不要……不要折我手指!」
  这时,常伯志匆匆忙地跑了进来,道:「好了!好了!我来了!」
  霍青桐狠狠地瞪着他,问道:「你去那里了?我警告你,别想耍花样!」
  常伯志道:「刚才我的手下告诉我说,因为急着送你们的人过来,有几个昏倒在地上的人给漏掉了,所以我叫他们赶紧把她们送过来……而且我想你们马上就要离开的,所以安排车子去了!喏!我一共安排了二十辆大车,粮水也正在往上搬,只要你放了大帅,我们马上放你们离开,绝不食言!」
  霍青桐刚才从众女口中得知,还有一些自己人没被一并带来,本想借题发作再给他们一些好看的,不料常伯志如此自觉,哼道:「你们的话可以信?呸!你们听着,我们要带着福康安上路,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放他离开!」闻言,常赫志和福康安几乎同时开口道:「不行!」
  霍青桐捏住福康安脖子上的手一紧,说道:「我说这样便这样,有什么不行的!」
  常赫志看了福康安一眼,吞了口口水道:「这个……皇上最宠信大帅的了,几乎隔天就要召见一次,明天要是见不到人……可叫我们怎么交待?」
  霍青桐冷冷地道:「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常赫志搓搓手道:「这……好!就算这与你无关,但大帅的安全总跟你有关吧!你还记不记得,上次红花会劫持时大帅时,够人强马壮了吧?最终还不是出了岔子?人没能带走,还白白地赔上了几个兄弟的性命……你们现在只有这几个人,又弱又残的连自己都几乎保护不了,却叫我们怎么放心让你们把他带走?」
  霍青桐冷冷地道:「看你们这副奴才相!哼!我告诉你,这事我们已经决定了,决不能更改!你们要嘛让我们将他带走,要嘛为他收尸!说吧!选哪个?」
  说着,手指渐渐发力。
  福康安之前听得「收尸」二字,本已吓得脸青唇白了,待觉脖子上的压力大增,更是惊得几乎失禁,一时间哪敢违拗,颤声道:「你们……你们照她的话去做好了!」
  常赫志见霍青桐一脸决绝之色,知道此事已无法挽回了,而福康安也说了照做,便不敢再坚持,吞了口口水,小心地道:「那你什么时候放人?」
  霍青桐道:「十来天吧!你们放心,我们回部的人都是守信义的,不像你们这些奸贼那样说话不算话的!」
  常赫志见霍青桐执意坚定、口风甚紧,一时之间,竟想不到有什么可争的,都沉默了下来。
  第十章百鬼夜行娇娃无力群魔无道
  不到一个时辰,十数辆大车己准备妥当,粮水也都齐备,霍青桐站在旁边,看着众女和手下们把己方受伤、体弱或昏迷的人一个一个地扶上马车。
  就在这时,常氏兄弟又走了过来。见霍青桐眼看他们,常赫志开口道:「霍青桐,我们兄弟有个提议,你看能不能接受!」
  周绮本在车厢里着福康安的,闻言探头出来道:「妹子,这两个畜生不会安什么好心,你别听他们的!」
  常赫志一开口便吃了个老大的钉子,心中顿时火起,然而这非常时期,什么委曲都只能一口吞了,瞟了周绮一眼,忍气向霍青桐道:「这提议对你们也有好处的,就听一听也没什么的!」
  霍青桐虽知他们不会有什么好建议,本想拒绝,但回头一想,就听一听也没什么坏处,便冷哼一声,道:「有屁快放!」
  常赫志就怕霍青桐连听都不听就叫他滚蛋,见她肯听,顿时大为振奋,小心奕奕地道:「上次送大帅到回部的事她也知道了的,现在……你们人手既少、消息又不灵通,这一去几千里,路上的状况又不明,万一途中出了什么意外,这……你们都知道皇上是最欣赏大帅的,大帅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皇上定必血洗回疆来报复,这是谁都阻止不了的!这……」说到这里,见霍青桐瞪眼将要发作,忙加快道:「不如这样,我们跟在你们后面……一里路,两里路也行,算是保护也好,算是照顾也好,路上万一遇到什么意外,你们只要打个招呼,我们马上就过来帮忙!」
  周绮冷哼一声,道:「哼!跟在后面?一里路?呸!想趁晚上过来救人吧!」
  常赫志见霍青桐没说话,似有一线希望,忙道:「不会!要是没有你们的通知,我们绝不走近你们一里……,我们可以发誓!」
  周绮见常赫志一脸奴才相,不耻道:「呸!谁会信你们这两个卖友求荣、禽兽不如的畜牲发的誓?」
  这时,霍青桐开口了,声音冷冷地,带着斩钉截铁的决断,道:「我不理你一里还是十里,要让我发现有人跟踪,我就切下他一个指头,一人一个、十人十个,你们也别想用血洗回疆这话来威胁我,我们回部的人,绝对不会被吓到的!」
  常赫志碰了个钉子,十分无趣,待要再说,见霍青桐神色坚定之极,恐怕再说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缩一缩肩,走了回去。
  *********
  目送着车队离去,众待卫一脸无奈,其中一人性子比较焦急,回头向常氏兄弟道:「常大哥,现在咱们怎么办?就这么凭她们把大帅带走吗?」
  常赫志深深地看了那刚在山角处消失的车队一眼,深沉地道:「当然不是,只是霍青桐这贱货鬼得紧,一定会留下一两个人来监视我们的,我们要急着跟上去的话,一定会被发现的。放心!只要你们听我的,一定能救出大帅!来!你们八个!」说着随手指了八人出来。
  「喳!」八人应声而出。
  常赫志道:「你们马上从后门出去,用最快的速度抄到她面前头,监视她们的一举一动!记住,要注意隐蔽行踪,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进入她们的视线范围!还要小心她们的诡计,不要被诱出去!明白了吗?」
  八人挺腰应声道:「是!」
  常伯志点头道:「好,那快去吧!」。
  不待八人离开,常赫志又指道:「还有你们八个!」
  「喳!」另外八人应声而出。
  「你们做一做跑腿,和他们一道出发,随时向我们报告前面的消息!记着!你们只负责传讯,其绝不要理其他的事!去吧!」说完,那十六人应声去了。
  众人一走,常赫志向常伯志道:「老二,你去向顺天府报告这事,请他们向转禀皇上,并给我们再加些精锐人手,我留在这里准备一切,等你回来后再出发!」
  常伯志答应一声,招呼了一人跟着,之后便如飞似地离开了。
  *********
  情势紧张,霍青桐等人离开京城后,不敢稍留,马不停蹄地一路西行,打算穿过山西,直入蒙古。如此一来,行踪虽不免被朝廷知道,但只要走得够快,一但进入蒙古境内,草原茫茫、荒野处处,朝廷的人要跟踪起来也不是容易的。而且这条路和香香公主和李沅芷等人所走那条大致相同,不同的只是要直接穿过几个沼泽而不绕路而行,这样,行程便比李沅芷她们的要短上近三分之一,只要路上不生意外,大约二十来天便可追上她们,到时两拨人会合,再加上来援的救兵,实力己相当坚强,就是官兵追上来,也可以拼上一拼了。
  *********
  九天之后,霍青桐等人到达了蒙古境内的黄河渡口,准备渡河后继续前行。
  这渡口虽然不小,但找了半天,却只找到一条稍大一点的、勉强可以渡上一辆马车的船,其他的都是只能渡上一匹马的小船,霍青桐无法,只得先让人、马和马车分船而渡。
  要知福康安命系众人的生死,霍青桐和周绮不敢怠慢,不敢经其他人的手,十二个时辰不离身地守候在他的身边。但己经过了九天了,都是无惊无险的,眼看第一拨人、车过去的船平安无事地回来了,霍青桐拉紧的神经不禁稍松。眼见第二拨出发的车、马又要离渡了,心想照这个渡河速度,轮到自己时,最快也是大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而自己又真得有点累得不得了了,不如趁这机会先睡上一觉……。
  这几天以来,霍青桐既要策划路线、又要安排防务,更要看管福康安,忙得昏天暗地的,吃也没吃上多少,睡更是不多,累得实在狠了,这当儿一想到睡觉,眼皮顿时支持不住,猛往下落,匆匆地爬上马车,向周绮说了说外面的大致情况后,倒头便睡。
  个多时辰后,己有三拨人车都渡过了河,接下来该轮到霍青桐和周绮这一车了,按安排,车子上船,车上的人都要离开车厢,待上了岸后才能上车,然而,当周绮看到身边睡得正香甜的霍青桐,回想起她这些天来的辛劳,现在难得有这一觉好睡,如何忍得下心去叫醒她?
  和船夫讨价还价了一会,周绮终说服了船夫让霍青桐留在车上,而她则把福康安押下车。
  那船夫见福康安像个大粽子般,眼耳口手脚缚得紧紧的样子,看来是被吓到了,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周绮看他慌张的样子,不疑有他,笑着道:「这是我家的逃奴,要抓回去家法待候!」
  那船夫勉强一笑,嚅嚅地道:「我的妈啊,你们的家法还挺大的!」说完,便不言语,吆喝着扳桨出发。
  船开了一会,周绮见福康安安安份份地躺在脚边,没什么动作,心下稍定,站起身来,做了几个伸展筋骨的动作。
  就在这时,船身突然猛地一晃,周绮拙不及防之下,竟被抛出船外,「噗通」一声,掉进了河里!
  *********
  蒙胧之间,霍青桐听见几声吆喝,猛地从梦中惊醒了过来,不待她坐直身子,马车门便被「?」的一声打了开来,几乎同时地,一个人闪了进来,双手连点,在她有所动作之前,便点住了她软麻穴……。霍青桐身子倒下,脸上带着万分的惊讶、千分的无奈、百分的难以置信、和十分的不甘心:因为点倒她的人,正是她的心底里最可怕的梦魇──常赫志。
  常赫志看着霍青桐倒下,不禁松了一口气,狞笑道:「你这小贱人,把我们兄弟可害惨了,这一次再落在我们的手里,看你还怎么脱身?」霍青桐闻言,不地把视?转向车厢顶,一声不吭。
  看到霍青桐的表情,常赫志恨得牙痒痒的,多么想先给她两巴掌,再撕破她的衣服、操得她叫苦连天;然而她是福康安的人,没有他的命令,就把天给他做胆,也不敢动她分毫?
  想起福康安,常赫志猛想到常伯志应该己经把他救出来了,忙扛着霍青桐跳下车,果见常伯志己解开了福康安的束缚,正在为他检查身体,忙趋前请罪。
  这几天霍、周二人对福康安看管甚紧,他对脱身本己万分无望的了,这当儿突然脱险,简直是从地狱来到天堂,如何还会怪他,摆手道:「你们之前己提醒过我要小心那贱人,是我不听忠言,不关你们的事……哎……,好痛!」说着,动作扯到下体的伤,不由痛得一叫。
  常赫志闻声一惊,忙问常伯志道:「怎么了!」
  常伯志瞄了一瞄福康安的下体,嚅嚅道:「这……大帅的身体是没什么,就是下体的伤势拖得久了,有点棘手,照我看最少要两三个月才能痊好!」
  福康安闻言吓了一惊,道:「什么棘手?你说清楚一点!」
  常伯志道:「大帅的阴囊里的血管被踼得有点破裂,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势,但这时间却拖久了,现在里面己经肿起来了,要治起来会比较麻烦……。」
  福康安闻言又吓了一惊,紧道:「什么麻烦?你不要吞吞吐吐地,实说一些!是不是对子嗣方面有什么妨碍?」
  常伯志道:「照现在的情况看,子嗣方面应该是不碍的,但静心调养期间,大帅必须戒绝一切女色、也不能作激烈动作,否则伤势一但恶化,会对这一方面有所影响也说不定。」
  听得子嗣方面不碍,福康安不禁松了一口气。然而抬头瞥见霍青桐的身形,怒气不禁猛地上冲,破口骂道:「他妈的!这小贱人,我不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把她放下来,让我狠狠地戮上几刀!」说着,上前便要有所动作……。然而他,身子一动,触到了伤势,「啊呀」一声,又坐下了。
  常伯志见福康安倒下,忙扶住他,陪笑道:「大帅千金之体,哪值得为这小贱人而生气呢!现在这小贱人己落在咱们的手里,要怎么整治她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那里要劳动您亲自动手?」
  常赫志陪笑道:「对啊!大帅气在头上,万一下手较重,竟把她杀死了,反倒便宜她了!」
  常氏兄弟这一番话说得福康安怒气稍平,道:「你们说得不错,要让我下手的话,不知轻重,倒便宜她了!对了,那贱人周绮和其他一干反贼的情况怎么样了?」
  常赫志把那船夫招了过来,问道:「大帅问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那船夫道:「禀大帅,刚才被弄下水的那个女犯周绮己经被小人的手下抓起来了,就在那条舢舨上。至于其他的反贼,我们己发出了大帅脱困的讯号,这时应该正被我们的人围攻。」
  福康安听后一摆手,道:「走,我们回岸上去,看看那批反贼的下场!」
  *********
  刚到对岸,己有人来报行动结束,问起伤亡,却是一面倒:红花会众女和霍青桐的手下要不是力战而死,便是自杀身亡,算起来除了霍青桐在车里被捕、周绮在水中被抓,没什么损伤以外,竟只有两个活口,不过那两人虽然活着,受伤却都甚重,属于不死也落个残废的那一种。而官兵方面虽然有周全的计划、又人多势众,但死拼之下,伤亡也自不轻。
  听完报告,福康安招了一众头目过来,策定下一步的行动。
  众人聚齐,常赫志便开始讲解现况,话刚说完,其中一人己不知好歹地向福康安问道:「现在大帅有伤在身,这去追香……那个女犯喀丽丝的差使是不是要暂时搁下了?」
  福康安闻言,烦躁地一挥手道:「混帐!这差事是皇上亲自交待的,既然落在我的头上,就必须办成,如果只因为这么一点伤就半途而废,那皇上面前我成了什么人,一众王公大臣面前我又成了什么人?啊……?」
  众人见福康安大发雷霆,哪里还敢说什么,均垂手道:「是……是!」
  福康安发了一通邪火之后,稍为平静了一点,向常赫志问道:「你认为如何!」
  常赫志冷眼旁观,见福安福虽然大声驳斥那人,但神情却不甚决绝,心中念头数转,己知其意,慢慢地道:「标下认为这别说是皇上亲自交待下来的大事,就是小事,但关乎大帅的面子,也绝对不能中途而废,但……大帅这伤并不同一般,如不赶紧治疗,万一出了什么差错,这个……,也绝不是皇上所想看到的,我看是否可以这样:我们兵分两路,部份人送大帅回京治伤,其他的人则继续去追香……那个女犯喀丽丝!」
  其实常赫志提议的这做法,福康安早就想到了,但若是由自己这受伤的人提出,一但传将出去,难免会有人笑他是个软弱无用的花花公子,只受了一点伤便畏死不前,现在难得常赫志提出来,那能不高兴,绷紧了的脸终露出一丝笑容道:「你提的这建议倒是可行……,怎么,你们还有没有其他主意?」
  众人看到他的表情,哪里还不明白,纷纷道:「这样再好没有了!」「这么兵分两路,既可以继续办差,大帅又可以先治伤,实在一举两得!」「这主意实在是好!」「大帅,就这么办吧!」
  福康安感激地看了常赫志一眼,道:「唔……好吧!就这样办吧!对了,常赫志,现在我们有多少人手可用?」
  常赫志掰指算道:「就在这里的大概有六百余人,其中大帅府待卫五十三人、大帅旗下的军士一百余人,九门提督辖下的军士两百人,其余的就是沿途各府各县里征召来的一些差役、捕快,还有一些官员的家丁,大概二百余人。」
  福康安道:「这样吧,征来那二百余的人各返原地,我只带十个待卫,二十个军士和九门提督辖下的人回京,而其他的人则统统归常氏兄弟节制,立刻去追捕那个女犯喀丽丝!好吧,快去准备!」说完,向众人一挥手。众人闻言,齐声应是,之后一齐转身去了。
  常赫志见众人散去,瞧是个空子,凑过头去,向福康安道:「大帅,那骆冰也来了,是不是要她待候您回京?」
  这几天来,福康安被霍青桐周绮二女折磨得够呛,对于这一类武林侠女的心理阴影着实沉重,一想到骆冰虽然看似驯服,但毕竟非我族类,万一突然改变立场,以自己那两手三脚猫功夫,如何能够抵挡?忙苦笑道:「还是不要了,这些带剌的花儿,就是剌激,平常玩一下还可以,真要留在身边就不行了!经过了这一次,我己经是怕怕了,这骆冰……还是跟着你们的好!」
  虽为了荣华富贵,常氏兄弟不得不把骆冰出卖给福康安,但对她的艳丽的脸庞和动人的肉体却是迷恋甚深,一直无法忘怀,这时听得福康安的意思,要让她跟回自己,那能不喜出望外,不约而同一齐跪下施礼道:「谢大帅!」
  福康安扶起他们,笑道:「她本来就是你们的,谢什么?快起来!」
  福康安见二人一脸高兴,心里不禁有点感动,道:「说起来横刀夺爱,还是我的不对,这样吧,此行事了,你们到我那里去,我每人赏你们一个西洋美女!」两人闻言大喜,复又跪下。
  一轮谢来谢去后,话题又回到了正事上,常赫志问道:「大帅,那两个贱人和两名受伤反贼怎么处置?」
  提起众人,福康安的火又往上冲,咬牙道:「那两个受伤反贼的大卸八块,丢到河里喂鱼,至于那两个贱人,就……,唔……不!……在追捕逃妃喀丽丝这事上,她们可能还有用,不好就这么杀了,就……由你们带上吧……,唔……,不行,不狠狠地折磨她们,怎能泄我心头之愤?哼……!这样,你们给我狠狠地整,除了不能弄死弄残外,怎么样都行!哼……,记着!不要手软,非要让她们尝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不可……。」
  常氏兄弟能得回骆冰,己是意外之喜,这时听得福康安言下之意,连霍青桐的身子竟也可以予取予求,心里顿时砰砰乱跳,兴奋得直想大叫,然而这个时候,可实在不适合、也不能露出任何喜色,一时间脸上肌肉乱跳,在狂喜与凝重之间拉扯……。
  还好福康安不知道常氏兄弟心理的想法,否则定会气得吐血而死。看了两人一眼,接着道:「你们这次上路,行动务必要快,一定要尽快追上逃妃喀丽丝,不得有失!」
  说起这事,常氏兄弟心里都是一紧,顿时从胡思乱想中惊醒过来,常赫志道:「是,大帅!标下兄弟一定尽力把逃妃喀丽丝抓回来!」
  福康安沉声道:「不是尽力,而是一定!」说完,挥退一众警卫,凑近两人,轻声道:「听着,你们是知道内情的,又是聪明人,我就直说了,这女人日后的行止,关乎到皇上的名声,实在非同小可,……皇上的旨意……是生要见人……,你们明白吗?」话说到这样,常氏兄弟哪有什么不明白的,然而兹事体大,实在不能不问清楚,两人互望一眼,略一点头,常赫志开口问道:「之前的标下都了解,只是她……她不是怀了龙种吗?这个……皇上怎能狠得下心来?」
  福康安沉声道:「她肚里的是男是女还说不定,就是男的,能有皇上的面子重要?要让她逃掉,万一做出失贞再嫁的事,可叫皇上的脸往哪儿放?此事是天大的机密,绝对不可有任何泄漏!」
  福康安说完,见常氏兄弟脸上仍有疑虑之色,,他也是聪明人,一想之下也就明白了,道:「放心吧,这事我不比你们紧张?不怕告诉你们,皇上也知道此事难办,所以说了,一切便宜行事,就是出了什么问题,也绝怪不到办事的人身上。」至此,常氏兄弟疑虑尽去,一齐跪下,道:「标下明白了!一定不会令大帅失望!」
  不久,常氏兄弟拜别福康安,领着一百多人的队伍,旋风般离开,分两批向北狂卷而去。
  *********
  路上,常氏兄弟的安排是这样的:开路的一队由他们自己亲自带领,押着霍青桐和周绮,与骆冰和三十来个待卫同行,全部轻装上阵,赶路和反应速度都比较快,负责探路、联络各地府衙,收集有关香香公主一行人的情报等,并为后来的人打点一切。第二批人则由余下的待卫率领,领着一般的军士,由于这一批人带着必要的辎重,速度稍慢,所以只有在前方有事发生时,才丢下辎重前往支援。
  之所以有这样安排,是因为过不了一两天,他们便会进入荒凉无人蒙古草原,到时候,队上必须带上大量的辎重才能继续追捕行动,然而有辎重的拖累,他们追击的速度又会因而大为减慢。但如果以这样分批前行的话,则在第一批人的安排及指路下,第二批人则可以以较快的速度行进,大大减低等待的时间。
  除此以外,还有另一个不可告人的理由,就是他们可以趁机支开那一百多个陌生的、不知有没有奸细或耳目的待卫和军士,放心地和骆冰调情、玩弄霍青桐和周绮,而不用怕有人在福康安前放冷箭。
  当然,他们还必须能捂住那随行的三十几个待卫的嘴巴才行,只是这一点看似不易,却也并不困难──因为那三十几人,都是在吟松山庄后花园里,和他们一起轮奸红花会群雌的自己人,到时只要他们肯把霍青桐也公开给众人淫辱,那他们如何还有话说?──何况福康安也说了,不论怎么处置她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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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是轻装,又急于赶路,常氏兄弟队伍一口气往前急行,及至太阳下山,他们己赶连三十余里,到达了一个小部落的帐蓬前。
  常氏兄弟见天色渐暗,又不想离大队太远,便命令待卫们在那部落旁的一处高地旁的背风处扎营。常赫志带着两个蒙古籍的待卫,跑去打听消息和找响导,而常伯志则叫了骆冰,拉着驼着霍青桐和周绮的马,走到高地上视察环境。
  到了高地后,常伯志从马上取下水袋,一面向骆冰递去,一面涎脸笑道:「四嫂,累不累?喝点水吧!」
  自从被常氏兄弟出卖后,骆冰对他们二人十分失望,本己立定决心转跟福康安,不再和两人发生任何关系的了。然而天意弄人,总是不让她如愿,先是视作新希望的福康安被挟走,逼得她不得不和常氏兄弟一起上路救人,最后福康安竟乾脆传话过来,让她跟回二人。
  这几件事一件接一件,令骆冰彷如堕入重重的迷宫之中,一时之间方向全失、无所适从,这时见常伯志递水过来,也不去接,迳自问道:「之前福康安派人来说,要我还跟回你们!你说,这是什么回事?」
  这几天来,骆冰对二人半句话都没说过,这当儿终于开口,常伯志大感兴奋,然而她这问题又问得太直接了,一时之间实在难以很好地解释,呆了一呆,支吾着道:「唔……这个……这个……」
  骆冰既有此一问,其实心中已隐然猜到答案,见常伯志吞吞吐吐的,芳心己凉了一截,强装镇定道:「有什么便说吧!怎地那么不爽快?」
  常伯志想想也对,便道:「那我就直说了,实在就是他被霍青桐和周绮吓怕了,所以也就不敢再和你们这些江湖女侠亲近了!」说着,见骆冰芳容猛然变白,似是受了不小的打击,忙补救道:「其实就是没有霍青桐这件事,像他这种皇亲国戚,是不会对我们这些草莽之人太过亲近的,就算是你这样的美女也是一样,说难听一点,只是逢场作兴而己,一但……」话没说完,见骆冰眼中泪光闪烁,连忙住口,伸手把她搂入怀里,道:「不要紧的,他不要你,还有我们兄弟!我们一定会好好地待你的!」
  突然,骆冰发疯似地力推开常伯志,咬牙道:「你听着,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一件任你们送来送去礼物!就算他不要我了,我也不要跟回你们!」说完,转身就走。
  常伯志见一向斯文的她突然发威,一时间不由得呆住,好半晌,才晓得追上前去,一手抓住她的玉臂,道:「有话好说嘛!怎么好端端地就走了?」
  骆冰猛摔玉手,想摔开常伯志,然而两人掌上功夫相差太远,连摔几下也无法成功,转身怒瞪着他,豁出去地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我不要再任由你们摆布了!我要离开这里、离开你们!」
  常伯志笑道:「离开?这里草原茫茫,你怎么离开?又能到哪里去?」
  骆冰似是下定了决心,咬牙道:「到哪里也好,不关你的事!」说着,伸手便要拨开常伯志的手。
  难得这么低声下气,却换来如此决绝的抢白,常伯志顿时忍不住了,心想道:「你这淫妇,之前的帐我还没和你算,现在却和我来这个?」一想起她和福康安,脑里不禁回想起那天晚上她那满足的表情,顿时间,积了几天的妒气伴着怒气发了出来,丑脸一沉,冷哼道:「哼!你己经是我们的人了,要到哪里去可轮不到你作主!」
  骆冰虽然己经迷失沉沦,但刚强好胜的性子却并未稍改,见常伯志翻脸,不甘示弱地回敬道:「哼!你要弄清楚,我是文夫人骆冰,可不是你们的人!」
  「哈……哈……哈哈……!」常伯志闻言不怒反笑,道:「文夫人!……文夫人……!」说着,突然出手,点了骆冰的软麻穴……,「呃……!」骆冰不料常伯志会突然出手,身子一软,往地下便倒……。
  骆冰才刚倒下,常伯志便已跟着压了上去,双手抓住她的衣襟左右一分……,只听「撕」的一声,也没见他怎么用力,骆冰的褂子己一分为二,露出了里面月白色的肚兜,和大片雪也似的娇嫩肌肤……。
  「唔……!常伯志你干什么……快住手……唔……不……唔……!」骆冰才叫得几声,艳唇己被常伯志的嘴巴堵住……。
  常伯志左手按住骆冰的螓首,一面狂吻她那艳红的嘴唇,一面含含糊糊地道:「连文泰来都没我们干得你多,还说什么文夫人?之前被我们干得爽快的时候又不见有这么说!」一面说着,右手己伸进了骆冰的肚兜里,用力地搓揉捏弄那高挺柔滑的胸脯……。
  「放开我……唔……畜生……不……唔!啊……不要……!啊……!」不知是受到常伯志那句话还是他的那只恶手的剌激,骆冰俏脸上神色剧变,忍不住大叫出声……。
  这时,被缚在马上的霍青桐和周绮就在旁边,她们心里虽然恨骆冰心志不坚、自甘堕落,但毕竟相交多年、感情深厚,眼见她受此侮辱,心下均自不忍,不约而同地出声阻止,一个喝道:「禽兽,快放开她!」一个喝道:「畜牲!快拿开你的狗爪!」
  常伯志闻言也不生气,抬头笑道:「我和四嫂只不过在掉花枪而己,你们乱叫什么!是不是等不及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们大可以放心,待我服待完她以后!马上就换你们了!」说完低下头去,转去舔咬骆冰的耳珠,对霍青桐和周绮的叫骂声充耳不闻。
  要知耳朵是骆冰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平常偶尔碰到,也是酥软难耐,何况是这己被刚才的挑弄和纠缠闹得浑身麻痒不堪、难过之极的当儿?一时间骆冰浑身大震,螓首急摇,便待避开那讨厌的侵袭……,然而,逃得了初一避不开十五,她的才把头转开,另一敏感重地的乳头,却被常伯志轻轻一捏一弹……。
  「不……啊……!」一阵酥痒酸麻直袭心头,令骆冰不由自主地娇吟出声……。
  之前,常伯志见骆冰表情那么认真,还怕她是真的下死了要离开他们的决心,这时看她的抵抗并不如想像中强烈,顿时放下大半个心来,忙加紧攻势,手口并用地在她身上大肆地活动了起来……。
  「啊……不要……不要……不……啊……唔……呃……啊……不……唔……!」一时间,骆冰被挑弄的浑身酥麻,酸痒难当之下,连叫也几乎叫不出了,张开了嘴巴只是娇喘……,常伯志见状,大是鼓舞,忙使出十二分技巧,向她发动了全面的进攻……。
  一会儿,骆冰的外衣和肚兜己被推到胸脯和脖子之间,那双玉白色的美乳高高地挺立着,常伯志埋首在她的胸前,不断地轻吻、舔咬那两颗艳熟的樱桃的同时,双手也没闲着,适时地推揉着、挤压着那两堆柔软的白玉……,一时间,骆冰被逗得脸红如桃,娇喘如风……。
  眼看着骆冰的表情逐渐软化,耳听着她的娇吟愈转高亢,周绮经验丰富倒也罢了,霍青桐却是大感骇然,心里惊道:「她……她刚才还一付坚决反抗的样子……怎地……怎地却变得那么快?」
  其实这一点都不难理解,自从上次和福康安欢好过后,骆冰己九天没有和男性亲热过了,这对她那两个多月以来几乎每天都历尽高氵朝,对合体交欢己上了瘾、甚至无此不欢的成熟的身体来说,实在是一段难耐至极的时间,这时体内积存的不满慾望再被常伯志这么一阵猛逗,顿时如火上浇油,一发不可收拾……。
  常伯志一直有留心骆冰的表情,见状知道己经差不多了,忙不失时机地伸手身下,扒掉了她和自己的裤子之余,顺便在她的腿间一摸……,不出所料的,她的玉洞口己是淫水横流、泥泞不堪……。
  常伯志身子一挪,挤到骆冰腿间,那粗壮的肉棒凑到她己湿淋淋玉门前,笑着道:「怎么样,四嫂,要不要我弄进去?」说完,回头示威似地看了霍青桐和周绮一眼。
  被常伯志吃人似的眼光这么一看,再想到将要面对的可怕遭遇,饶是周绮历尽苦难,霍青桐心坚如铁,也同感心底一寒,一颗心不争气地砰砰乱跳了起来,眼光不约而同地几乎便要闪避开去;然而两人毕竟不是一般女子,心底只稍一乱,便恢复镇定,只是这么一来,底气便自大弱,骂声虽然仍然高昂,听起来的声势却似弱了不少……。
  骆冰虽然被常伯志弄得慾情高涨,但还未至于失却理智,强忍着高烧的慾火,勉强咬牙道:「我……不……啊!」正说着,玉门口被常伯志的肉棒顶了一顶,顿觉麻痒难当,高声的抗议顿变低声的呻吟……。
  常伯志有心要耍手段,肉棒稍为顶开了骆冰的玉门后,只轻轻地旋磨了一下,便又退了回去,淫笑道:「四嫂,怎么,要还是不要?只要你说一句不要,我就放开你!」
  常伯志这句话甚具挑衅性,以骆冰好强的性格,就是平时也是难忍的,何况是现在这闹翻的当儿?强忍着剌心的酥麻,骆冰咬牙道:「我……不……唔!……不要……不要……啊……!」然而,在常伯志有心的、无所不用其极的骚扰下,「不要」二字果然是说了,却说得断断续续、结结巴巴,殊无果断之意……。
  常伯志待骆冰说完,无赖地笑道:「你在说什么?是不要?还是不要不要?」说着,胯下肉棒却暗中用劲,不断地在她的玉门口研磨揩擦……。骆冰要待出口拒绝,然而那丢空近十天的玉洞却被常伯志弄得有如千只虫蚁在乱爬乱走,就要死忍着不呻吟出声也是极难,哪里还说得出其他话来?
  就在骆冰苦苦忍耐之际,常伯志却忽然伸手拍开了她身上的穴道……。巨掌及体,骆冰只觉身上一震一松,手足又恢复了活动能力,本能地伸手,便要把他推开……。
  就在这时,常伯志的腰身却猛地一压,「嗤」的一声暗响,大肉棒己挟着强大的威势破关而入,直捅到底……。
  骆冰拙不及防,被常伯志的肉棒的插得浑身一震;也不知因为多天没交合过而变得饥渴过度,还是情状太过剌激,下体一阵波动间,她竟被这一插激出了高氵朝……。
  「呃……啊……!」情不自禁地,骆冰大声地尖叫了起来……。
  常伯志肉棒才刚到底,便觉骆冰的玉洞内突然急遽地、一紧一松地颤个不休,再看她柳眉轻皱,一付受不了的样子,知她己到了高氵朝,心里不禁大喜,暗忖只是这一下便受不了了,还如何能够对拒下去?一时间也不忙着冲剌,只不紧不慢地磨动肉棒,一面欣赏她美丽的神情,一面享受着来自她温暖玉洞里的浪潮……。
  好一会儿,骆冰的高氵朝才稍为褪去,然而搂住常伯志的双手,郤并未松开,常伯志见她意志己见松弛,忙加紧攻势,柔声道:「四嫂,现在你己经无亲无故了,除了我们兄弟,天下间还有谁能对会你好?谁能让你那么快乐?你还是留下来吧!」说完,纠搜起全副精神,双手捧住她的螓首,一面低头在她的脸上乱吻,一面己弓起身来,向她发起了毫无保留的、全面的攻击……。
  一时间,骆冰心里十分迷乱、十分矛盾;在此之前,她本己立定了主意,非要离开他们不可了,然而肉体的这一番接触,加上那一番柔情的软求,却又令她自以为坚强的意志再一次动摇了──那感觉是那么的美好,令她实在狠不下心来拒绝,虽然她深深地知道,如果这一刻不能脱身,那以后就更不可能了……。
  就在骆冰心灵正在作最后的交战时,常伯志的攻势猛然地加强,为了令胯下这美丽的美女再次臣服,他也顾不得损耗功力了,缓缓地吸了一口气,真气一转,往肉棒送去……。
  「啊……!」骆冰只觉得体内那根令她又爱又恨的肉棒,无论是硬度、粗细或是温度都突然增加了不少,顶得她、胀得、烫得她浑身舒坦,一时间,她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阵阵强猛得前所未经的猛烈快感,冲得快得几乎便要昏过去了……。
  再来十几下猛顶,终于,骆冰受不了了,随着一声梦呓般的呻吟,她双手用力收紧,两条雪白的大腿猛然提起,紧紧地勾住常伯志的腰;她,柔舌轻送,自行地伸进他的嘴里;她,蛇腰轻纵,主动地迎合他的抽送……。同时,她的眼睛缓缓地闭起,眼角不由自主地渗出了晶莹的泪珠──既是为了她最后的沉沦、也是为了她最终的解脱……。
  霍青桐和周绮冷眼旁观,见骆冰竟然那么淫荡、那么主动地回应着常伯志的奸辱,刚才好不容易得回的一些好感顿时烟消云散,又回想文泰来以前对她们的好处,都觉义愤填膺,不约而同地把辱骂的对像转向了她,然而这时的骆冰既己放开了一切,又是淫情高涨的当儿,别说是留意不到她们在骂什么,就是听清楚了,恐怕也没什么大用……。
  霍青桐和周绮见骆冰毫无反应,便侍加大声浪再骂……,就在这时,一阵向她们走近的脚步声传入耳中。两人侧头一看,却是常赫志来了,还带三个大汉,和一脸的淫笑……。
  看到常赫志和那三人的表情,周绮已知不妙,心想自己已是残花败柳,再怎么被污辱,也无所谓,但霍青桐性子既傲,又才刚破身不久,未必能受得了被轮奸的打击,忙骂道:「常赫志,你这臭贼,不守诺言,根本不是男人!」
  常赫志闻言不禁一怔,稍为一想,便知其意,回头向身后三人道:「嘿!你们听,不愧叫做俏李逵,果然没有辱没了李逵的名声,可真是义气啊!怕我们打她姐妹的主意,便想来激怒我们!好让我们把目标转移到她的身上!」
  三人闻言,都笑了起来,其中一人淫淫地道:「说不定她是对后花园那一场大战念念不忘,想再来一次呢!」他连说带比,说得连常赫志也跟着淫笑了起来。
  后花园那场大战霍青桐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也却是听了半场的,闻言之下,俏脸顿时一红,怒骂道:「无耻!」
  周绮见四人越走越近,心里发急,也无暇计较他们的口角风流了,道:「狗贼,桐妺己经是福康安的女人了,你怎么敢动她?」心想既把福康安拿出来了,你这贪图荣华富贵的狗贼可有所顾忌了吧!然而,这话还未唬住常赫志,霍青桐己先不领情,大声道:「绮姐姐,你不要乱说,我绝不是福康安的女人!」
  周绮见常赫志己在解绑住霍青桐的索子了,心里更焦急了道:「桐妹妹,这可不能这么说,你……」霍青桐打断她道:「算了吧,绮姐姐!你这么说没用的,你想,如果没有福康安的允许,这贪慕虚名的畜生,怎敢动我们的一根指头?」说完,俏脸转向常赫志,厉声道:「今天是你赢了,来吧!只要我们不死,总有一天你们会后悔的!」

  这时,常赫志已解开了把霍青桐绑在马上的索子,冷笑道:「听起来倒是挺坚强的!就不知道是不是只是说说而己!」
  霍青桐语气变冷,道:「不必用激将法激我!放心好了,无论你们怎样对我,我都不会自杀的!我会等着,等你们这群臭贼落在我手里的一天!」
  只一句话便被霍青桐识穿心意,常赫志心里也不禁有点佩服,心道:「这娘儿还真有点门道,难怪能把京城闹得天翻地覆!」心里想着,口里却不肯服输,冷笑道:「有志气!好!我就等着,看你有没有翻身的本事!」说完,回头向三名手下笑道:「这俏李逵就交给你们三个了,可要当心,别倒过来被她给吞吃了!」
  三人齐声欢呼,走上前去,只三两下便把周绮从马上解了下来,并开始脱她的衣服。周绮明知霍青桐说的没错,却仍不愿就此放弃,一面挣扎着,一面仍骂道:「常赫志,你这臭贼,就会欺负女孩子,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有本事放马过来,姑奶奶我接着!」
  常赫志闻言笑道:「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想要和我干上一场那还不容易?」说完,再不理会周绮的叫骂,把霍青桐抱下了马。
  霍青桐一不挣扎、二不吭声地任凭常赫志抱下马,只是狠狠盯着他,那眼神里的冰寒和怨毒,饶是见惯大场面的常赫志,也被盯有点心底发寒,勉强笑道:「看什么!我的脸上长花儿了么?」
  霍青桐仍是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着她的冰冷倔强的神态,不知怎地,常赫志突然无名火起,双手猛抓住霍青桐的衣襟,狠狠地一分、再分……。
  那几扯的力量好大,只听「扯嚓!」「扯嚓!」数响,霍青桐的衣服竟被完全扯成了两片,露出了里面月白色的小衣……。常赫志松开手,被分成两片衣服落下,吊在霍青桐绑在身后的两手上,随风轻摆……。刹那间,霍青桐的脸色变得苍白,然而,一双水灵的眼睛仍然坚强,不屈地、狠狠地盯着常赫志的脸……。
  常赫志避开霍青桐的眼睛,低头看去,却见她那件小衣柔顺地贴在那曲线玲珑的身上,胸前双峰挺拔、蓓蕾轻突,里面看来竟是什么都没穿的,看起来异常香艳、剌激非凡……。
  原来霍青桐族中女子的习惯,在外衣之下,只是一件轻薄的小衣,再不会多穿一丝半缕的,什么肚兜、束胸一概都是没有的,而霍青桐虽然在中原的日子甚长,习惯却仍保留着。
  外表冷若冰霜,内里却香艳如此,其反差之大、情状之意外,饶是常赫志经历丰富,一时间也看傻了眼,情不自禁地前一手把她搂入怀中,一手却直向那挺拔的山峰探去……。
  面对常赫志的禄山之爪,霍青桐并没有逃避,反而主动地挺身向前,一口向他的鼻子咬去……。
  常赫志对霍青桐的反应毫不意外,右手抓住她的秀发只一扯,便止住了她挺前的势子,嘴巴离他的面前尚有数寸,便再也咬不下去了……。
  霍青桐一咬不及,常赫志的左手却己落在了她的胸脯上……。「呼!」虽然心里己有了准备,但魔爪及体,仍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未及她反应过来,常赫志五指一拢,己将她的左乳隔衣抓在手中……
  一时间,常赫志只觉入手温软,虽隔着一层衣服,仍可感到那青春少艾的弹性和娇嫩;手里感觉舒坦,肚子里的怒气自然也随之化作烟消,笑道:「嘿!想不到你外表一块玄冰似的,里面却穿得那么风骚卖情!」说着,伸指在她突起的乳头上用力一捏……。
  霍青桐娇躯猛地一震,腰肢本能地便要用力猛扭,然而才挣得一下,便想起这么做除了激起常伯志的兽性以外,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还不如留下气力,看有没有机会发难,甚或是关键时给他来上一下狠的也是好的。一想到此,忙深吸一口气,忍着剌心的羞辱,把挣扎的本能硬压了下去;只是,在常赫志那么肆无忌惮的侵犯和剌激下,身子却免不了地激烈颤抖了起来……。
  常赫志见霍青桐忍得浑身颤抖也没有什么猛烈动作,稍为一想便猜到原因,心里暗笑道:「就怕你乱挣乱动,一时之间弄不了,现在这么正好!」嘴上更不说破,一面大逞手足之慾,一面把她转成背向自己……。
  既然己背对着常赫志,便暂时没法令他缺个鼻子少块肉,霍青桐不禁有点失望,然而,看不到那张狰狞的丑脸,却又让她的心里感到一丝庆幸。
  没给霍青桐任何喘息的机会,常赫志才把霍青桐转成背向自己,右手己急不及待地从她的小衣下摆里伸了进去,一路直上,结结实实地抓住了她的左乳,并用力地抓揉了起来……。与此同时,常赫志的左手,也伸进了霍青桐的的亵裤内,手指夹住了她那两片娇嫩的花瓣,不住地揉弄……。当然,他的嘴巴并没有闲着,不住地在她的粉颈上乱吻乱舔。
  受到常赫志这么于肆的、那么无礼的上下夹击,饶是心里早己有备,霍青桐也被这一下弄得身心大震,一时间,她只觉得浑身发软、禁不住地只想坐倒,忙深吸一口气,稳住身子,心里暗道:「霍青桐,你不能软弱!」。然而,身子虽然好不容易强行控制住了,双脚却免不了地轻微发抖。
  常赫志的那一双魔手和嘴唇虽然如火般热烫,但在霍青桐的感觉上,却是比冰雪还要冰冷,它们移到她身上的哪个部位,哪个部位便冷得汗毛直竖、鸡皮疙瘩大起……。
  摸着揉着,常赫志的手指突然动了,左手中指突然一勾一扣,猛地突入了霍青桐那青嫩的花门之内。「呼!」霍青桐拙不及防,险些儿被这一记突袭弄得惊叫失声,总算够镇定,硬生生地把那一声惊叫吞回肚内。
  这轻摸慢揉之际突然一扣的招数是常赫志惯用的技俩,不论是烈女还是荡女,在这一招之下从无不失声惊叫或尖叫的,可说得上是万试万灵,从不失手,然而用到霍青桐身上竟生例外,常赫志不得不配服她的镇静功夫之余,也生出要击溃这个冰霜美人的念头。
  此念一生,常赫志双手的动作顿时加快,右手托住霍青桐玉乳不住揉弄,食、中二指顺势轻逗乳尖上那一颗小小的红豆,右手中指猛扣,忽轻忽重地刮挖她的玉门,而手掌和其它手指,则不住地在她那两片柔嫩的花瓣处乱揩乱磨……。一时间,霍青桐被逗弄得既羞愧又耻辱、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说不出的难受……。
  好一会儿,常赫志左右手终感到他希望中的变化;他的右手指尖,感到她玉乳上那一颗红豆渐渐地变硬变大,最终挺立了起来,而左手的手指,则感到了来自她玉洞内的微潮……。
  眼见成功在望,常赫志大感雀跃,把头凑近霍青桐的耳边,道:「还以为你是个烈女,没想到只被老子这么一逗,便奶头也硬了,下面也湿了……,怎么样,受不了了吧!」
  常赫志说得如此难听,霍青桐听得既羞又怒,牙痒痒的直想把他碎尸万段。然而,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虽然并不如他说得那般不堪,但总是有所反应。心里不禁暗骂自己的身体不争气,怎地像个淫妇似的,忙咬牙死忍。只是这些变化是女人的天赋,绝非人力所能控制,她只是没有性慾而己,又不是性冷感,被常赫志这个老手挑逗了这么久,才生出那么一点反应,己算是反应迟钝了,又如何能完全避免?银牙空自咬得吱吱作响,身体上的变化一时间却无法停止……。
  常赫志本希望把霍青桐逗得再湿一些后才占有她的,但不知是因为刚才的淫语激醒了她,或是那己是她身体反应的极限,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逗来逗去又是一会儿,除了刚开始时那一点进展,便再无寸进,反而他自己,却被那美妙温润的手感逗得心跳加速、血脉沸腾……。
  又一会儿,常赫志连换数种手法,但霍青桐身体的反应仍然不大,进展甚微。这时,常赫志淫兴高涨,己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依依不舍地把双手从霍青桐的衣裤内抽出,身子离开了她的身体……。
  一时间,霍青桐如释重负,忙深吸一口气,并努力镇定情绪。
  霍青桐不愧是天生的领袖之才,一口气才刚喘定,情绪己大致平静下来。听到身后知悉悉嗦嗦的衣服磨擦声,想是常赫志正在脱衣,忍不住回头一看,果不其然,常赫志正在剥去身上的衣服。
  霍青桐回眸一瞥,不经意窥到常赫志那身精硕的肌肉,一根根又黑又硬地像是铁枝一般,心里不禁一寒,暗道:「这畜生精力过人,我才破身不久,不知受不受得了?」想着,心里另一把声音却道:「我是阿拉的女儿,我不能那么泄气,一定要勇敢地面对才行!别忘记,喀丽丝还在家里等着我!」一想起香香公主,霍青桐心里激奋了不少,那一丝恐惧也顿时消失了……。
  衣服脱光,常赫志卷土重来,热烫的身子一下子贴了过来,左手圈住霍青桐的柳腰,右手便去解她小衣上的钮扣……。霍青桐并不想把气力浪费在徒然的挣扎上,所以并没有怎么用力的抵抗,只有在开始时比较强烈地扭动了几下而己,当常赫志加强了压制的力度以后,便不再和他作无谓的斗力,而任凭着他的肆意侵犯……。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钮扣一颗接一颗的松开,而霍青桐的心也越来越紧张,终于,所有的钮扣都被解开了,顿时,她那双白嫩娇美的乳峰,随着她小衣的敞开,而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的金黄的夕阳之中……。
  虽然霍青桐的反抗并不强烈,但有李沅芷前车之监的常赫志却丝毫不敢大意,他蹲下身子,双手扣住她的双膝,两只大拇指用力猛按腿弯处的麻筋。霍青桐只觉双脚一软,几乎便要跪倒。虽然咬牙苦撑了下来,双脚却己软软地难以发力。
  霍青桐回首怒瞪常赫志,可他这时正是意气风发的当儿,对她眼内的怒火视而不见,笑道:「这可是为了你好,点了你的麻筋,我操得安心,自然可以使出十二分力量,保证可以操得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说着,顺手解开了霍青桐脚踝上的绳子。
  霍青桐见常赫志竟托大得敢解开她脚踝上的绳子,那里还会客气了?也不理得腿上又酸又麻,绳子才刚解开,右脚脚?一起,向后便踼……。
  「噗」的一声,常赫志肩膀中腿,却连眉头也没有皱上一下。要知一但腿弯的麻筋被点,除非是身怀三四十年以上内功的高深之士才可迅速回复,一般人的话,半个时辰之内,双腿聚力只能达平常三成,一个时辰内,双腿聚力顶多只能达平常六、七成。
  要知内功一道,靠的是勤修苦练,一点一滴地累积得来,半点侥倖不得,霍青桐虽然天资聪敏,什么功夫都一学就懂,但在内功方面,却并不高深,麻筋一但被点,就和一般人般无法迅速回复,纵是双脚都己经没有任何的束缚,也没有足够的力量伤害像常赫志这样的功深之士,他就是看穿了这一点,才敢放心解开她脚上的绳子。
  霍青桐一踼无效,不甘心地便要再踼,只是,常赫志己没给她再踼一次的机会,双手抓住了她的亵裤往下便扯,霍青桐一惊,大腿本能地夹住。然而只靠一双大腿的力量,如何能够抗得住常赫志的巨力?只一下,亵裤便被己被扯到脚踝,一时间,霍青桐的下体己赤裸裸地没有任何遮盖……。
  常赫志站起身来,一手圈住霍青桐的胸口,一手圈住她的凤腰,而双脚,则在她的两脚之间一插一分,刹那间,霍青桐双脚不由自主地被硬生生地分开,股间一阵战慄间,一个又硬又烫的傢伙,己剑及履及地、实实在在地出现在她的股沟之间,并不断地滑动、再滑动……。顿时,当天在石洞里的屈辱感又重现眼前,不同的是,常赫志的那东西,比起拉罕那个更大、更硬、也更烫……。
  霍青桐自知劫数难逃、躲避也没用,还不如咬牙死忍,便狠狠地咬着唇,对那羞人的挑逗死活不理。那东西肆无忌惮,越动越有力、越动位置越低,渐渐地,己触到了她那娇美的花瓣。感到了逼近眉睫的危险,霍青桐浑身一颤,玉臀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挪,顿时,那又硬又烫的傢伙被这一挪滑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那东西回到原点后,又和之前一样,不紧不慢地,滑着近一点、滑着近一点地卷土重来,一会儿,又再一次触到了她那娇美的花瓣,而霍青桐,又一次本能挪动玉臀,避开那逼近眉睫的入侵……。
  如是者数次,霍青桐才感不对,勉强回头,看见常赫志一脸享受的样子,才惊觉他根本在逗弄自己,心里顿时大恨,暗自咬牙闭眼,强逼着自己,不再闪避那己临门待入的粗大肉棒……。
  正当霍青桐如待宰羔羊般等候常赫志屠刀临身那一刻时,耳中忽听到骆冰有气无力地吟道:「啊!我……我不行了,我……啊……快……啊……!……我死了……你弄死……啊!……我真的……要死了……啊……啊……!」那娇媚的声音,越传越近,竟是向他们这个方向而来……。
  随着声音渐近,骆冰的吟呻声却渐弱,喘息声和二人性器接触时发出的声音反倒越来越强,到得后来,甚至连肉棒擦击淫水时的「噗?噗?」声也清晰可闻……。
  两人明明还在干那羞人之事,怎么声音却越传越近?此事对霍青桐来说实在太过诡异,虽然自身难保,仍忍不住睁眼往来声看去。却见常伯志双手托着骆冰的雪臀,一步一步地己走到他们身前不到一丈之处……。
  随眼看去,骆冰浑身包裹在一层晶莹透亮的汗水之中,在夕阳的残照下,反影出一弦妖艳异常的金色光芒,她雪白的双腿,扣住了常伯志的熊腰,她玉白的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她的整个人,像是粘在他身上一般。与此同时,他那筋肉虯结的粗大肉棒,却正正地插在她的玉洞里,随着每一步的起落,一下一下地、准确地、充满了节奏地在她的玉洞里一进一出,而一抹抹雪白的泡沬,则随着那大肉棒每一下的抽出,被带出她的玉洞……。
  骆冰忘形地呻吟着、浪叫着,声音虽然算不上尖锐高亢,但却是毫无任何顾忌。这时,她己经完全地忘形了,虽然旁边还有其他人在看着,她却浑如不觉,只是努力地迎合着常伯志的动作,不断地摇挺、摇挺……。
  霍青桐一个黄花闰女,几时见过这等淫秽的交合姿势?几时见过这等放浪形骸的、赤裸裸的真人表演?才看一眼,己自羞赧难耐,一张俏脸禁不住地胀得通红,忙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常赫志肉棒临门,却见不到霍青桐有所闪避,估计她己识穿了自己的意图,又受到二人淫秽场面的剌激,便不再玩了,腰间用力之下,粗大的肉棒慢慢地楔入霍青桐柔软紧窄的玉洞去……。
  *********
  常赫志虽跃跃欲试,恨不得立刻爽上天去,但霍青桐却是毫无性慾,玉洞内汁稀水少,说不上什么润滑,常赫志的肉棒入门不过二寸,一阵乾涩紧窄己令滞得它寸步难行,咕哝道:「怎地又乾又紧得那么厉害!」,说完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便继续摧动着肉棒,向霍青桐玉洞的深处进发……。
  「……」随着一下接一下的裂痛,霍青桐感到常赫志那根壮硕的肉棒,一寸一停、一寸一停地深入自己的体内,就像一场无止无尽的恶梦,那种带着屈辱的痛楚,比之她被福康安污辱时的痛苦,更深刻百倍…………刹那间,她好想狂呼──为自己所遭到的痛苦、她好想痛哭──为自己所受到的污辱、她好想叫骂──为自己那不幸的命运。然而,她却不能──为了自己的不屈、为了自己的尊严,也为了不想让常赫志如愿。
  常赫志肉棒到底,没有多作停留,便开始抽送。他本以为用不了多久,霍青桐的玉洞便会被他的攻势弄得湿润起来,然而接连抽动了二十来下,她玉洞里的情况却未见惊喜,不但没起湿润起来,连原来被挑起的那一点点微湿,像也不能保持,老牛破车得抽动得十分不顺……。
  常赫志不甚服气,提气加力又再连抽十数下,然而感觉依旧,眼见哥哥和骆冰玩得如痴如醉,自己却如老鼠拉龟般无从入手,一时间禁不住有点发急,不耐地道:「好!既然这里一时湿不起来,我便找个容易湿的地方!」说完,伸手点了她的颊车穴,并顺手「?!」的一下,错开她的牙关……。
  常赫志的动作又快又狠,霍青桐只觉一麻一痛间,牙关己又痛又软地无法合起……。
  常赫志猛地抽出肉棒,转到霍青桐身前,双手按住她的香肩下压,要把她按得跪倒。霍青桐一时之间虽猜不到他想干什么,但总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再说他就这么赤裸裸的站在身前,一但跪倒,那不文之物不就在自己面前了吗?想着便待发力硬抗……。
  然而腿上软筋穴被点,霍青桐便想硬抗,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常赫志手上力度不变,只一下便把她压得跪坐在地下,顿时,那硬梆梆、红通通的粗大肉棒,杀气腾腾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常赫志双手一合,捧住了霍青桐的螓首,便向胯下压去。这时,霍青桐就是再蠢,也想到那是什么了。她毕竟是个尊贵的公主,又是个才刚破身的处子,这等羞人之事,纵是曾听周绮说过,一时间又如何接受得了?羞惊之下,扭头便待避开,然而常赫志手上的力度惊人,死死地定住她的头,一点一点地向那硕大的肉棒压去……。
  霍青桐只觉得一阵酸臭冲鼻而入,唇上一阵烫热间,常赫志那硬梆梆、恶狠狠的粗大肉棒己顶到了她的嘴边。若是平常,霍青桐定必一口狠狠咬下,但这时她颊车穴被点、牙关被错开,别说狠狠咬下,就是要合紧牙关,也是有所不能。一时间,聪明冷静如霍青桐,也被这一记弄得方寸大乱,呆住了不知所措,只是本能地、尽力地合紧双唇,不让那恶物侵入她的嘴里。
  常赫志欺霍青桐的牙关无法合上,大肉棒有恃无恐地一点一点地顶开她的嘴唇,慢慢地钻入她的嘴里……。
  恶物入嘴,酸臭更甚,霍青桐终于清醒过来,她拼命地想扭头躲避,然而常赫志的双手犹如铁钳,制得她半分也动不了。转眼间,肉棒入嘴己近一寸,霍青桐眼见避不了,一狠心,乾脆不避了,用尽牙力,大口咬下……。
  可惜天不从人愿,相对霍青桐那酸痛无力的牙关,常赫志那粗大的肉棒,坚硬得就像是玄铁打造似的,不但没能咬动半分,反而被它趁机深入了几寸。转眼间,那硕大的肉棒越渐深入,己塞满了她的嘴巴……。
  大肉棒塞满了霍青桐的嘴巴后,不见稍停,滑过她的柔舌,越过她的舌根、闯过她的嗓子眼、直顶到她的咽喉里去……。
  霍青桐喉咙被堵,一口气顿时透不过来,嘴里口水积聚,想吞也吞不下、胃里酸水翻腾,想吐却又吐不出,一时间,只觉胸口胀闷之极,难受欲死……。幸好,没堵上多久,那大肉棒便从她的喉咙退了出去,虽然嘴巴仍被塞得满满的,但用鼻子呼吸,总算能喘上那么一口小气……。
  好景不常,霍青桐好不容易才把呼吸调好,还未吸上第二口气,常赫志的大肉棒便己重临,再一次滑过她的柔舌,越过她的舌根、闯过她的嗓子眼、直顶到她的咽喉里去,更有甚者,还开始抽动了起来……。
  粗大的肉棒蹂躏着霍青桐的小嘴,一下一下的越插越深、越插越狠,同时,常赫志胯下那丛粗乱的阴毛,也随着肉棒的进出,有一下没一下地堵住她的鼻孔……。这种情况下,没有口交经验的她根本无法正常呼吸,只有在那肉棒稍退那一刹那,本能地吸上一小口气,只是,那一小口气并不济事,渐渐地,她只觉脑里金星乱闪、眼前开始模糊……。
  就在霍青桐就要昏过前的一刻,「波」的一声,常赫志抽出了他粗大肉棒,看了看上面那满沾着的香唾,满意地一笑──他之所以强操霍青桐的嘴巴,主要是狠狠地羞辱挫折一下这个高傲的美女,并借她的唾液把肉棒弄湿,好方便之后的操弄,对此并没有太大的期望;要知这毕竟不是正常的口交,她的嘴巴只是无法合上而不是主动张开的,所以的肉棒在她的嘴里进出之际,难免会被牙齿刮到,这虽然不致于受到什么损伤,但那话儿毕竟是脆弱之物,这一下一下地刮得多了,难免生痛,自然也难得快感。这时既然目的己达,如何还肯浪费情绪和时间?
  常赫志转回霍青桐的身后,双腿插到她的腿间分开,一手搂住她的身子,一手扶着肉棒,硬向她的玉穴里挤去。这时,霍青桐闭气过久,没有昏死过去己是够强的了,一时间如何能有什么反应?除了不住的乾呕以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浑身发软地任他摆布……。
  粗大的肉棒再次进入霍青桐的玉穴里,仍是紧窄得要命,虽然有了她口水的滋润,比之之前的寸步难行己容易不少,但尽管如此,过程仍是十分艰辛,每一下的前进,彷彿都遇到障碍。好不容易到达穴底,常赫志自知光靠口水支持不了多久,必须尽快挑起她身体本能的情慾才行,不敢多作停留,只是在她的玉穴底一点一旋,便即后退……。
  那粗大肉棒的退后,对霍青桐来说,比之进入的时候更为可怕,因为这时肉壁和肉棒己密接得像是一体生成似的,只是一点点的退后,龟头上那一圈锋利的錂角,便像是倒钓似的,钓得她的肉壁疼痛不己,不自觉地,她的脑海中浮起了钓鱼时的情境;常赫志的肉棒是钓,而她,则是被钓住了的鱼,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
  当肉棒抽到只剩龟头留在霍青桐体内时,常赫志熊腰加力,肉棒慢慢地又剌了回去,就这样,那粗大的肉棒开始有节奏地、一下接一下地在霍青桐的玉穴里抽送了起来……。
  经过一轮近百下的抽送,常赫志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先是抽送的越来越顺畅,显是霍青桐的玉穴终于不堪骚扰地渗出淫水,再是她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想是正在努力压抑着心里的激动……。然而正常人的身体状况就是如此,缺口一但打开,心里就是再冷静、情绪就是再镇定,也是无法回头的……。
  看着霍青桐微微颤动的玉背,感觉着她肉穴里的鲜嫩紧窄,常赫志爽得暗呼一口气:这么多的心力,总算花得不冤……。因为就在就开始湿了的这个当儿,才显出她玉穴的好处来;她的玉穴,比起他之前所操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紧窄,虽然抽送己渐见顺畅,但肉棒一进一出之间,却并不比之前轻松多少,因为她玉穴里那一层层嫩肉,紧紧地黏粘着、刮削着它,那紧贴的程度,甚至让他可以透过肉棒,感受到她颤抖的频率……。一时间,他只觉自己像是在泥泞之中行走一般,每一分每一寸,都被胶着、粘往,然而,那感觉又是那么的美好,令他恨不得就这么一直走下去……。
  再来数十下,霍青桐的身子颤抖得更是厉害了,显是正在极力强忍身体所生出的反应,常赫志看在眼里,只觉说不出的诱惑,刹那间,他只觉慾火如潮,再也忍不住了,运气一转,向肉棒冲去……。
  霍青桐只觉体内那根凶器的热度忽然大增,而那她那本己被撑得满胀无比的玉壁忽然变得越来越紧,直要被撑破似的,忍不住回头向他看去,却见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神色之中,带着莫名的奸滑……。
  看到霍青桐难受的样子,常赫志更是兴奋,粗大了整整一圈的肉棒死命的往前一顶,那火辣辣的龟头顿时狠撞上了她的玉壼底……,「唔!」霍青桐虽己死死地咬住了牙关,但这一下来得实在太凶太猛,喉头一颤间,始终忍不住闷哼出声……。
  常赫志见效果惊人,大是兴奋,更是用力地抽送了起来,可怜霍青桐被插得冷汗直流,恨不得就此死去,从此万事不知……。
  然而,不但常赫志不放过她,连在旁边和骆冰交欢正酣的常伯志,也不想放过她,同样换成了女前男后的他,顶着骆冰,一面干着,一面跪行到了霍青桐的正前方。常伯志自然知道他想干什么,胯下和双手同时一紧,把霍青桐的身子拉得更挺……。常伯志将骆冰的身子贴近霍青桐的身子,左手仍搓弄着骆冰那白腻腻的柔嫩乳房,右手却往前直伸,抓住了霍青桐的左乳,不住搓揉挑逗……。
  这个场面,在李沅芷还在的时候己见过不下十余次,骆冰自然知道下一步是什么,右手本能地己抓住了自己那白腻腻的柔嫩乳房不住搓揉,左手下探,己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常伯志和霍青桐身体的交接之处,不断地磨擦、扰动……。
  一时间,霍青桐被三人弄得又羞、又急、又酸、又痛,待要低头狠咬骆冰的肩膀,下巴却被常赫志适时地从后伸手抓住,半点动弹不得,只能无力地任由三人鱼肉……。
  *********
  那边厢,那三个待卫互相配合着去脱周绮的衣服,开始时,她还拼命地挣扎,不想让三人轻易如愿。但只是一会儿,在眼见霍青桐终于劫数难逃、骆冰又变得那么淫荡后,失望的情绪令她的意志大为消沉,只一下子,她的抵抗动作便软弱了起来,除了本能的挣动外,便只是几下无济于事的避让,三人见机不可失,忙加紧动作,只三扒两拨便己把她剥得光光……。
  三人剥光了周绮后,见她反抗不烈,又自恃人多,乾脆连她手臂和脚上的绳子都解掉了,只留下手腕处的未解。
  其中一人看起来比较资深,直接跪到了周绮两腿之间,另外两人一个跪到周绮的背的双手一个抓脚地帮着他把周绮按倒在地上。
  中间那人左手捞住周绮的大腿,右手扶住肉棒,不住地在她的蜜唇上揩擦……。虽是心不甘情不愿,但无奈久经雨露的成熟肉体对男女间肉慾欢悦己是入迷己深,丝毫不受她意志的影响,只是十数下便不行了,蜜唇间晶光闪动,淫水己开始缓缓流出。
  那人多天未尝肉味,早己忍得不行了,见周绮的蜜穴己湿,便不再等了,肉棒一挺便插了进去……。
  肉棒入体,快感不由自主地随之袭来,刹那间,周绮只觉从心里到身体说不出的无力,哀哀地轻吟了一声,手脚只稍稍地挣了一挣,便放弃了抵抗,由着他去了。那人见她如此顺从,如何还会客气?腰身挺动,开始迅速地抽送了起来……。
  就这样,在这五十尺见方的地方,三个风情各异的美丽女子,正以三种不同的心情,承受着几乎同样猛烈的攻击……。
  *********
  过了不知多久,骆冰己先受不了,翘起玉臀就是一阵猛烈的摇挺,常伯志只觉阵阵快感如潮袭来,腰间又酸又麻,精关眼看便要失守。换在平时,就这么射出来也没什么,然而身旁还有个渴望己久的霍青桐,这当儿可不想那么容易便完事,忙死死地咬牙忍住……。
  常伯志忍得住,骆冰却忍不住了,就在一阵夹杂着哀叫的抽搐中,无力地软倒在常伯志怀里,不住娇喘……。
  好一会儿,骆冰才缓过一口气来,咬唇对常伯志道:「你这死人,是不是吃了药,怎么……怎么刚才突然变得又大又硬了?」
  常伯志心里暗笑,装蒜道:「我向来都是这样的,那有变大?你怕是记错了吧!」
  骆冰不禁回想起刚才那淫秽的情状,顿时羞红上脸,忙用力摇头道:「不是的,你……以前没有那么厉害的!」
  常伯志道:「比起福康安,我的手段如何?」
  骆冰闻言脸色一寒,冷道:「哼!狗嘴长不出象牙!」说完,见常伯志脸现惶恐,不禁掩口失笑,得意地道:「怎么?吃醋了?」
  常伯志装怒道:「好哇!竟吓起老子来了!」说完,伸手便去呵骆冰的痒。骆冰身在常伯志怀中,无处可逃,顿时被呵得花枝乱颤,忙开口求饶。
  常伯志停手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吓我!快说!比起福康安,我的手段如何?」骆冰娇喘不定,过了老半天,才道:「福康安虽然也弄得人家舒服,却没有你那么厉害,好像都不会累的,弄得人家浑身的骨头几乎都要散了似的!」说完,眼角往常伯志胯下一瞟。
  两人这么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虽然正被常赫志操弄得死去活来、浑身酸痛无力的当儿,霍青桐仍是无法忍受,模模糊糊地骂道:「骆冰……你……你这……淫妇……你无耻……你……呃……!」然而好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顿时被常赫志瞧到空子,趁机给她一记狠的,顿时顶得她闷哼出声。
  骆冰姘上了杀夫仇人、为了情夫出卖姐妹,甚至帮着他们淫辱姐妹都是事实,俗语说「崩口人忌崩口碗」,这事情始终是她心里的一条剌,轻易动不得的,何况就这面当面地责骂?闻言先是羞惭,之后怒气上冲,瞪了霍青桐一眼,转向常伯志道:「六哥,我己经没力服待你了,既然桐妹妹还有力气骂人,你乾脆一并上去好了,我给你们鼓劲!」
  常伯志闻言如聆天音,忍不住喜上眉梢,但道:「既然四嫂有令,我们兄弟自然全力以赴!」说着放开了骆冰,站起身来。常赫志见状甚喜,笑道:「这贱人惹怒了四嫂,我们兄弟两就操她个狠的,给你消消气,老二,你要操她哪里?前面还是后面?」」未待常伯志回答,骆冰己先自开口,道:「五哥,你来弄她的后面吧!来,我来帮你!」说着,双手搂住她的纤腰向上一带,「波」的一声暗响,那粗大肉棒一下子从霍青桐玉穴里拔了出来,带着几丝妖异的光芒……。
  常赫志有骆冰帮助,乐得轻松,躺倒在地,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控住霍青桐的凤腰,这时常伯志也出手了,帮着骆冰硬按住霍青桐……。三人合力,霍青桐就是要反抗的也不容易,何况她并未打算虚耗珍贵的体力,所以只稍为挣动后便任由他们她摆成下身跨跪、上身躺卧在常赫志身上的姿势,混不知危机的来临……。
  姿势一但摆定,骆冰抢先出手,趴到霍青桐和常赫志的双腿之间,双手分开霍青桐那两片玉白的臀肉,顿时,那神秘的菊花蕾便无无挡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左手扶着肉棒,顺着骆冰的指示,摸索地移到霍青桐的菊花洞口上,并开始不住地磨蹭……。
  之前,霍青桐还以为他们说的操后面只是从后而入,从没想到是肛交,这当儿菊门被扰,饶是她一向多么冷静,也早有被污辱的心理准备,也惊慌了起来,一声不由自主的惊叫后,鼓起余力,拼命地扭动凤腰,想要逃避那可怕的侵犯……。然而她躺在常赫志身上,一双小腿和双手皆被反曲在后,身子又被常伯志按住,无论怎么发力,也逃不开去……。
  三人不料霍青桐的反应会突然变得那么大,一时间都吓了一跳。
  半晌才回过神来,三人都被霍青桐的反应剌激得情绪高涨、兴奋异常,不约而同地出手:常伯志定住她的上身,骆冰住她的腰身,而常赫志则瞧准个机会,大肉棒死命地往上一顶……。
  「唔!」霍青桐只觉肛门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可怕裂痛,那可怕的程度,是她生平未经的,如怒潮、如狂涛,冲得她浑身一阵抖,不由自主地闷哼出声……。
  虽然龟头上还有一些淫液,但那实在是硕大了,才进去一点,便被菊门那一圈嫩肉得死死的,无法再进,骆冰见常赫志始终不能得手,探手到霍青桐的身下,手指在她的玉穴里挑出一淫水,轻柔地抹在那硕大的龟头上和她的菊花蕾上……。
  数度硬闯之下,那硕大的龟头终有一半插进了霍青桐的菊洞之内,而就在这时,她那己到了延伸极限的菊花蕾,终顶不住而被硬生生地撑裂了,一缕娇红似火的鲜血,从破口中缓缓渗出……。
  裂痛传至,霍青桐惊慌更甚,然而到了这个田地,一切都己经太迟了,骆冰一手扶住常赫志的肉棒,一手带着她的身子往下猛地一压、再压……。刹那间,那硕大紫红的龟头猛地破开了霍青桐的菊花蕾,狠狠地突入了她的菊洞之中……。
  这一记比之之前的一记更狠上百倍,痛楚何止千倍,霍青桐浑身猛烈地抽搐了起来,她看不到骆冰和常赫志,只有怨毒地看着常伯志,骂道:「你们……你们不得好死!!」。
  面对着霍青桐怨毒无比的眼神,饶是常伯志久经风浪,心里也不禁有点发冷,强装轻松地道:「既然是这样,我们可要先下手为强了!」说完,转向骆冰道:「四嫂,换我来吧!」
  骆冰让到一旁,常伯志跪到了她原来的位置上,贴上了霍青桐的身子,下身熟练的挺动了几下,那粗大的肉棒便找到了她的玉洞所在,稍为用力一顶,便顶开了她的玉门,缓缓地向她身体的深处进发……。
  霍青桐菊门被裂,火辣辣的裂痛至今仍是一阵一阵,相比于此,另一根肉棒的入体,己算不了什么……。
  终于,壮硕的肉棒到底了,不过,那却不是恶梦的完结,而只是开始……。
  *********
  在摆好了进攻态势以后,常赫志首先发难:他屏住了气,缓缓地抽回肉棒;随着一声沉吼,那巨硕的肉棒猛然急冲、一插到底,直要顶进霍青桐的肚子里去……。
  虽说心里早己有备,但才被开苞的细嫩菊洞被这么死命地破开,就算她霍青桐是个铁人,也是难以承受,浑身顿时忍不住地一阵抽搐,鼻腔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沉沉的闷哼。
  常赫志一插到底,大肉棒只稍一停,便抽了回去……;隔着那层被两人硕大肉棒撑得死紧的薄薄肉璧,常伯志感到他的龟头刚与常赫志的龟头交错而过,心里忍不住地一阵激荡,默念两下后,屁股猛地用力,向下狠狠一插……。
  霍青桐刚才被常赫志顶到了嗓子眼的那口气还没有缓过来,玉穴一痛间,便被常伯志这几尽全力一插噎了回去,眼前顿时金星乱飞,如果不是身子够结实,定会就这么昏倒过去,但偏生她底子深厚、气脉悠长,并没有昏过去。现实是残酷的,她既然没有昏倒过去,便要感受更重更猛的冲击……。
  不容霍青桐有所喘息,常伯志的肉棒一送尽根,便抽了回去,而几乎是同时的,常赫志的肉棒又插了回来,一插到底……。
  就这样,常氏兄弟你一下我一下地不断奸辱着这夹在他们之间的可怜美女,你进我退、此去彼来,两根粗硕的肉棒不断地蹂躏她那两个娇嫩的洞穴……。
  遭受如此猛烈的前后夹击,霍青桐被蹂躏得浑身发抖、双眼反白,首次生出自己会撑不下去的念头……。之前,她一直都认为被福康安污辱的经历,是一场恶梦,但这时,她知道她错了,因为和这一刻的情况相比,那个时候,连睡着都算不上……。
  「呃!」终于,她不行了,在某一波剧烈的裂痛来临的时候,她只觉眼前一黑,便昏死了过去……。
  *********
  「呃!」菊洞里的一阵剌痛,把霍青桐从沉沉的昏睡中激醒了过来,她本能地移动身子,但下体的两个洞只是这么稍为一动便同时剧疼难当、无力为继,如果不是遍体的酸楚疼痛,她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在做梦。就在这时,菊洞里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她睁开眼睛,只见周遭火光晃动、天上星光灿烂,说不出的凄美……。
  霍青桐硬硬地把头转向左边,却见自己正处身一堆将熄的篝火旁,隔着火堆,周绮正浑身赤裸地趴跪在地上,在她的身后,常伯志正滴着汗地、卖力地抽送着深插在她体内的肉棒,而她的周围,七八个浑身赤裸的精壮男子正或站或坐地看着他的表演……。
  霍青桐硬硬地、不自觉地把头转向右边,却见常赫志正搂着骆冰调笑,而在他们的旁边,近二十个一脸冲动的、浑身精赤的男子,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一时间,霍青桐完完全全地清醒了,昏迷前的情境全都在脑海浮起,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傢伙一面兴奋地叫着:「她醒了,哈哈!终于醒了!」,一面趴到了她的身上,同时,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压在了她的花瓣裂缝上……。
  「真主……!」她心里哀叫了一声,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第十一章走投无路侠女舍已以身啖魔
  与霍青桐分手之后,李沅芷和香香公主带着二十几个族人乔装成贩茶的商人,西返回疆;这一次她们一反常例,并不走陕甘到回疆这一条快路,而是先北上蒙古,然后再转向西行,这样,路途虽然远了最少三分之一,却可以避开大部分的朝廷关卡,不但如此,由于沿途大部份都是没有什么人烟的草原和荒野,所以这无形中也可以避开朝廷为数众多的耳目。
  二十几天后,香香公主和李沅芷等人一路无事地进入了蒙古腹地,这天下午,她们来到了一条河边,离霍青桐与救兵约好会合的地方相距只有不到三天的路程,就在他们准备加紧赶路的时候,突然间风云变色、气温骤降。她们领队阿密特看了一下天色后,判定大雨暴快要来了,无可奈何之下,她们只好赶紧把人马集中到附近一坐山丘之下的避风处,扎帐搭营。
  趁众人在搭营的时候,李沅芷和阿密特一起,走到河边的一个山丘上看地势。
  到了丘顶,两人极目望去,只见前方一片平坦,缀满了各色野花的草原直延天边,配上那黑沉沉得像是正在压下来似的乌云,景色雄伟壮丽之极;阿密特是看惯了的,还没什么,李沅芷长居江南,几时见过这等景色,顿时看得目定口呆。
  看着看着,李沅芷突然听到一阵从山的那头传来的人声马嘶声。她走前几步,向来声处看去,却见山丘下的另一方,有一队人马正顺着山脚向她们的营地走去。
  李沅芷见状,顿时大为紧张,心想莫不是朝廷派来的追兵?忙转头向阿密特道:「这些不知是些什么人,说不定会是朝廷的官兵,快!我去拖住他们,你赶紧去通知大伙儿戒备!」说完,纵身向那群人跑去,阿密特不敢怠慢,转身也向营地跑去……。
  李沅芷一步三跳,迅速向来人们奔去,开始时,双方距离尚远,那群人对李沅芷的逼近无甚所觉,仍是不紧不慢地走着,后来不知谁发现了有人从山上向己方冲来,便都纷纷停下来,交头接耳、指指点点。李沅芷见他们停了下来,心中甚喜,一面减慢速度,一面凝足目力向他们看去……,渐渐地,形像越见清晰:那群人都是清一色的剽悍汉子,大概有三十七、八人,每人都牵着两、三匹马,看起来像是专抓野马的捕马人。
  再走近一点,李沅芷赫然发现领头一人甚是眼熟:他身穿蒙古装束,一件羊皮袍翻出半截,身形举止,显得异常剽悍。转念一想,便记起此人是关东六魔仅存的一人──哈合台。
  这时,哈合台显然也认出了李沅芷,一面用力地向她挥手示意,一面策马向她奔来。
  李沅芷知道哈合台为人老实,而且与余鱼同交好,见来人是他,顿时放下心来,含笑招呼道:「哈大哥你好,好久不见了!」
  哈合台笑道:「李姑娘!真的是你?你怎么会来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对了,余兄弟呢?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
  提起余鱼同,李沅芷心中一酸,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忙强忍住,道:「他已经死了!」
  哈合台闻言一惊,道:「死了?怎么死的?」
  李沅芷恨道:「他……他被小人暗算死的!」
  哈合台不相信地摇头道:「余兄弟武功又高、人又聪明,怎能被暗算?」
  李沅芷正待回答,却见一个人策马过来,她不想让那么多人知道此事,转口道:「哈大哥,你的人来找你了!」
  哈合台转头看了来人一眼,回头道:「他是我的侄儿,叫顾友!」说话间,那人渐行渐近,李沅芷抬眼看去,只见来人是个青年,身形魁伟,一张脸全都是黑漆漆的胡须碴子,身形动作看起来甚是眼熟,彷彿在那里见过?正待问哈合台,那顾友己来到两人身旁,一面向李沅芷点头示好,一面向哈合台道:「老叔,天色很不好,我们还是快去营地立帐吧!」
  哈合台点头道:「那好!你们先去,我马上就来!」顾友应声回马而去。
  哈合台回头向李沅芷道:「李姑娘,大暴雨马上就来了,我们要先到这山后扎营,我看你也不要再走了,我把我的帐幕让给你,等暴雨过了再说吧,草原上的暴雨是很可怕的!」
  李沅芷见哈合台一脸热心,甚觉感动,道:「不用客气了哈大哥,我是和一些好朋友同来的,刚才我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山后开始立帐了,这会儿应该都弄好了!」
  哈合台道:「那就好!我们快走吧!」言罢跳下马来,和李沅芷并肩向大队走去。
  走着走着,李沅芷有些不太放心,问道:「哈大哥,你以前都是不带手下的,怎样现在却有那么多人跟着你?你现在都在做些什么营生?」
  哈合台嘴巴张了几下,神色?尬、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道:「不瞒你说,我们现在主要是捕些野马去卖……,偶而也做些没本钱的买卖!」李沅芷闻言一惊,道:「你去做强盗了?」
  哈合台闻言,一张脸顿时胀得通红,期期呐呐地道:「你不知道,在这地方生活……,很不容易的……,只靠一样生计的话是不行的……,而且……我们也只是抢些富人,又不伤人命!」
  李沅芷见他面容憔悴,脸上的绉纹纵棋交错,比之昔日所见,竟老了不少,想来这几年的生活定然甚苦,心中不忍,柔声安慰道:「其实这事情……,也没什么,只要对得起良心就好!」
  哈合台似是不想多谈此事,话风一转道:「对了!刚才还没说完,余兄弟怎么被暗算的?」
  李沅芷应道:「红花会的五、六当家叛变了,当了朝廷的……奴才,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打死了他!」想起了曾在朝廷当过官的父亲,那「走狗」二字便缩回了肚内。
  哈合台追问道:「红花会的五、六当家?那不是余兄弟的义兄吗?怎么会是这样的?」提起当日的细节,李沅芷顿时哑口无言;要知道余鱼同被杀一事,内情异常复杂,不但牵涉到红花会的声誉、余鱼同的人格,还关系到骆冰和自己贞操和隐私,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哈合台为人鲁直,没注意到李沅芷面有难色,见她不回答,便再追问,李沅芷见他那么热心,不忍拒绝,除了隐起余鱼同、骆冰和自己之间那一段以外,把当时的情况都告诉了他。
  说着说着,天上猛然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雷鸣,把李沅芷的话硬生生地打段,余声尚未止憩,附近忽传来一阵「劈呖啪拉!」的巨响,哈合台叫了一声不好,翻身上马,然后向李沅芷伸手道:「快上来,是大冰雹!」
  就在这时,李沅芷肩上一痛,己被一个物事?中,她举头往上看去,只见一颗颗的卵大的冰雹满天飞洒。就在那一瞬间,又有几颗冰雹击中了她;那些冰雹颗料又大,落势又急,虽然她有气劲护体,打在身上也不至受伤,但吃上一记却也十分疼痛;面对着大自然的无穷威力,李沅芷不禁心生畏惧,心中一急,也顾不上男女授授不亲了,轻轻一跃,跳坐到哈合台背后。

  哈合台见李沅芷已经上马,忙喊了一声「抓稳!要走了!」,?手在马腿上就是一鞭,那马吃痛,放开四蹄如飞般向前急冲……。李沅芷才刚上马,不及稳定身形,一惊之下双手本能前伸,搂住了哈合台的熊腰……。
  哈合台久不近女色,被李沅芷这么一搂,只觉一阵温软肉感伴着阵阵女儿幽香急袭而来,顿时绮念丛生,慾火大盛……。李沅芷惊魂甫定,才发现自己搂住了哈合台,本待立刻松开,但见他好像毫无所觉的样子,自己这么一紧张,反而落了行迹……想到此处,心下稍定,只放轻了力度,却没有松开扶住哈合台的双手。
  转到山后,李沅芷远远见到己方的人己搭好营帐,而顾友他们一个也不见,相信己被阿密特招呼到帐营里面躲雹去了。
  这时,阿密特正和香香公主正站在帐口,香香公主眼尖,一眼就认出了哈合台,顿时十分雀跃,要阿密特去接他们过来;要知道她和哈合台曾在沙漠里一同遇险,几乎葬身狼腹,可以算得上是难友,虽然他因顾金标的事跟霍青桐结怨颇深,但她心存赤子、胸无城府,根本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阿密特本不会那么轻易就让香香公主见外人的,但既他不知哈合台和霍青桐之间的恩怨,又见到李沅芷和哈合台共乘一马而来,关系显然非比一般,再加上香香公主不断催促,便不再坚持,飞身出去相迎。
  哈、李二人才刚下了马,便见到阿密特向他们招手,两人狼狈地跟着他往香香公主的帐篷冲去。
  两人跟着阿密特冲进帐内,哈合台只觉一阵清爽之极的香气扑鼻而来,定睛看去,却见一个绝世美女俏生生地站在帐内。香香公主见到哈合台呆呆的狼狈相,十分有趣,不禁抿嘴一笑,道:「大个子!你不认得我了吗?」。
  哈合台想不到在此地见到香香公主,闻言呆了一呆,道:「当然认得,你是香香公主!」他拙于言词,说完这句后,便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李沅芷深知霍青桐和哈合台之间的恩怨,本不想让他知道香香公主在这里的,不料阿密特竟会把他们引到香香公主的帐中,不禁责怪地看了他一眼,开口道:「喀丽斯,哈大哥才刚停下来,你就让他先休息一下吧!」哈合台虽是个直性子,但为人并不算笨,见李沅芷这样说,也知道她们有私话要说,点头道:「那好!
  等我安顿好再说吧!」
  待哈合台走后,李沅芷便把和哈合台相遇的情况给香香公主和阿密特说了,阿密特听到哈合台和霍青桐有仇,大为后悔,担心道:「那他会不会对公主不利?」。
  李沅芷虽然也有点担心,但见他愁眉苦脸的,不忍让他太过悔疚,笑着安慰他道:「那倒不会,他这人还算光明磊落,不是做这样的事的人!」阿密特闻言,才稍为放下心来。
  哈合台回到帐后,顾友把他拉到一边,问道:「老叔!你去那里了,怎么这时才来?」哈合台把刚才的情况说了一下,顾友听完,脸上顿时恨意大作,道:「老天有眼,把霍青桐的妹子给我送来了!哼!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就先在她妹子身上讨点利息!」
  哈合台闻言不悦道:「你这是什么话!霍青桐和我们有仇,那我们就去找她,跟她妹子有什么关系?」
  顾友闻言冷笑道:「老叔!我们又不是没找过,但还不是找来找去找不到?
  再说,就算让我们找到了又怎么样,她手下那么多,怎肯跟我们公平决斗?」哈合台一时语塞,顾友见他无言以对,续道:「现在就不同了,我们只要扣起她妹子,便不愁她不来!」
  哈合台呆了半晌,摇头道:「扣不了的!她们人数不少,打起来的话我们可占不到什么便宜!」
  顾友闻言笑道:「老叔!我们又不是要和她们决斗,怕她们人多怎地?只要探清楚她们那边的夜防,然后来个偷袭,凭兄弟们的能耐,还能不手到拿来?」
  哈合台闻言摇头道:「不行!她们把当我们朋友才不防着我们,我们却偷袭她们,这么做太不够英雄了!」;要知关东六魔的死,除了焦文期以外,几乎都和霍青桐有关,所以哈合台因此对她含恨甚深,发誓要向她报复。然而他是个爽直的人,虽然深仇不能不报,但因此而要向一个弱小女子下手,又觉得不太能下得了手。
  顾友见他如此食古不化,心中不快,半冷不热地道:「如果不是她姐姐,我们四家人这当儿都还好好的,怎能当上马贼?既然我们已经是马贼了,又能算得上什么英雄?」这一句如利剑般直剌入心,哈合台闻言,顿时脸色大变,半晌说不出话来。
  原来当年关东六魔纵横关外,结下了不少仇家,但他们武功既高,手段又辣,所以无人敢上门寻仇。自从听得五魔在中原先后被杀后,昔日仇家胆子的都大了起来,纷纷找上门来,哈合台独力难支,只有带着义兄弟们的家人逃到蒙古躲避。
  然而,仇家们并不放过他们,千里追杀而至,直到他投靠了一个当马贼首领的朋友,才得以倖免,最后,得以倖免的也只有他和顾友两叔侄而已,其他人都在追杀中被杀死了。就这样,他们叔侄无家可归,只有加入马贼的行列。后来,马贼首领在一次买卖中被杀,而哈合台武功高强、又有个狡猾机智的侄儿支持他,便自然地成为了马贼的首领。这事一直是哈合台心中的最痛,一但提起,顿时勾起了他对霍青桐的涛天怒火,心头一热,便待点头答应。然而,偷袭暗算又实在和他的性子太不相符,他嘴巴张了几张,那「好」字却始终说不出口。
  顾友只看哈合台的表情,便知道自己的一番话己然生效,软声道:「老叔,我现在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如果连你都不帮我话,那四位叔伯和爹爹的仇就报不了了!」哈合台听他提起那些死去的兄弟,不禁想起了众人对他的种种好处,顿时再无顾忌,点头答应。
  顾友见哈合台终于点头,大喜过望,道:「那香香公主号称回疆第一美人,等我们抓到了她,可以好好地玩个够!」
  哈合台闻言不快道:「你胡说!她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女人,又怀了孕,我们怎能做这个,弄死了可是一尸两命的!」顾友见他不高兴,也不敢太过坚持,转换话题道:「好!好!我看着办就是了!对了老叔,刚才和你说话的那妞是什么来路?」
  哈合台道:「她叫李沅芷,是红花会十四当家的女人,怎么?你别是想动她的主意吧?」言罢,看到顾友己是答案的一脸淫笑,忙道:「喂!其他人随你怎么样我都可以不理,但她男人是我的好朋友!你可不能乱来!」
  顾友闻言笑道:「老叔,那香香公主有孕你不让碰,那李沅芷是你朋友的女人也不让碰,那还有什么人可以碰?那就那几丫头?大伙可是都有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那几个丫头连皮带肉给他们吞下去也不够!再说她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只要是男人的话,又有谁能不动心?就算我肯放过她,其他兄弟怎么肯放过她?
  他们要一哄而上的话,我可拦不住!」说着,见哈合台神色有异,心中若有所悟,试探着道:「老叔你不想我们碰她,莫不是您对她有兴趣?别是您想自个儿独占吧!」
  哈合台闻言跳了起来,叫道:「你胡说什么?她男人是我的好朋友!」
  顾友不理他爆跳如雷,哈哈笑道:「我看您还是算了吧,那个红花会十四当家不就是您常提起的那个余鱼同吗?您和他的关系我知道!只能算认识罢了,算是那门子的好朋友?哼!红花会的那些混蛋和霍青桐害死了爹爹和四位叔伯,他是红花会的十四当家,就算没有直接参予杀害他们,却也脱不了关系,仇深情浅,真要算起来,他不但不能算是好朋友,还是大仇人呢!」
  言罢续道:「再说那个什么李沅芷,我虽然不认识她,却也知道她做过的事,您还记不记得那次在孟津,她把大伯、您和爹爹弄得只剩下半条人命,还几乎被官府的人抓去?你自己也说过,那次如果不是大伯发现那药里有问题,你们三兄弟就被她活活地毒死了!哼!如果我是你,抓到了她之后不把她里里外外地操个遍,以报当日毒害之仇才怪!还说什么朋友的什么妻的?」
  哈合台闻言,本想出言驳斥,但嘴巴是张开了,却找不什么可以反驳顾友的话,同时,脑中不知怎地,竟浮现出李沅芷在胯下婉转娇吟的画面,更让他尴尬的,是胯下的肉棒也因而猛跳了起来;他直肠直肚的老粗一个,心中一但存有此念,严词正义便说不出口,嘴巴张得大大的,脸上神色既是扭捏,又是尴尬。
  顾友见哈合台面红耳赤、一脸欲言又止的神情,便猜到他己被自己说动了,向他神秘地一笑,道:「她是红花会的人,也算是我们的仇人,如果被我们抓到了的话,就是我们的俘虏、战利品,就是拿来玩玩,又有什么问题?我说啊!只要抱着为兄弟报仇的心去行事,又怕什么她丈夫和您那一点点的交情?」
  哈合台的脑筋本就不太灵光,被顾友这么一说,心里顿时没了主意,再看顾友一脸渴望之色,一叹道:「我说不过你,你想怎么做就做吧!」
  顾友大获全胜,得意地回头向众人拍手道:「来!大伙过来,我们谈谈正事……」哈合台见众人一付兴高彩烈的样子,心中十分矛盾,呆了半晌,走到了一旁倒头睡下。
  不久,冰雹暂时停了下来,哈合台的手下人便趁这个时候安营搭帐。这时,天色已经变得十分灰暗了,顾友怕哈合台不懂作伪,被香香公主和李沅芷看出不妥,没敢让他同去,只领着几个手下带了些食物和礼品去拜访。然而,李沅芷见哈合台没去,心中戒备稍增,也不亲自接见,只让阿密特代为接待;顾友虽然始终无法见到闻名以久的香香公主一面,但此行主要目的只是摸清她们营区的防务,但想到她马上就会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倒也没有十分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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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李沅芷虽已睡下,心里却不是很安稳;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重遇哈合台,虽然余鱼同生前和他的关系还算可以,但毕竟还是做过一阵子对头,也不知道他现在是怎么想的,想着想着不对,起来便要吩咐众人加强戒备,但回头一想,霍青桐那些手下大都是直爽汉子,可不懂作伪,万一被哈合台等人察觉了可是尴尬的很,只好吩咐其中一两个还算机警的小心在意。
  ,翻来覆去半天都睡不着,这么好不容易熬过了中夜,李沅芷才朦朦胧胧的閤眼,然而閤眼才过多时辰,却隐隐约约地被一阵轻微的骚动声惊醒,忙跳起身来,顺手从枕下拔出长剑。这时,香香公主就睡在她的身边,感觉到她的异动,也醒了过来,转头见李沅芷如临大敌的样子,忙坐起身来,轻声问道:「芷姐姐!
  什么事?」
  李沅芷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来到帐边,把帐门拨开一条缝后往外看去……。
  虽然外面黑沉沉静悄悄地没什么动静,但李沅芷心中却暗叫不妙:本来,她让人在外面烧了好几堆篝火,并安排了四个人值夜,但现在不但值夜的人一个不见,连沟火都熄剩一堆……。李沅芷见势色不对,当机立断地向香香公主道:「喀丽丝!外面的情况不对,定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快走!」
  香香公主听她说得严重,不禁紧张了起来,黑暗中胡乱地套了件外袍,再扯了块披风披上。李沅芷收拾了针囊后,见香香公主己准备好了,便用剑在帐幕后划了一条大缝,拉着她从那里钻了出去。
  两人离开帐幕后,藉着长草的掩蔽,向山上走去。
  走没多远,李沅芷听到了一些异声,忙示意香香公主停下,自己则向声源方向潜行过去……。果不然,异声来自两个人的对话,李沅芷藉着微弱的月光看去,看到两个人蹲在一起低声交谈,从他们的衣着打扮来看,却是哈合台的手下。
  李沅芷渐潜渐近,那两人虽然也有几下子,但和李沅芷相差实在太远,待得发现有人潜近身边,己然太迟了,被她数指点倒。
  李沅芷先后逼问了他们为什么会在鬼鬼崇崇地蹲在这里,是不是要谋害她们,然而两人都十分气硬,死口不说,李沅芷待要用刑,又怕发出的声音会惊动其他人,待要干掉他们,又怕误会之下杀错了好人,无奈之下,唯有把他们点昏过去,然后找回香香公主,向山丘顶爬去。
  走不到一半,李沅芷见香香公主已香喘嘘嘘、举步艰难,怕再走的话会动到胎气,便把她带到附近的一块大石后,让她在那里等着,而自己则潜行回营探清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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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沅芷潜近营地中间,却见那几堆本已熄掉的篝火已再燃起,四周人影幢幢,都是哈合台的人,旁边有十几个人被丢在地上,却是己方的人,个个身上鲜血淋漓,双目紧闭,也不知是死是活。再往前行,却见哈合台站在险沉着脸站在篝火旁边,而顾友正在他身旁指手划脚地向众人发施号令道:「她们跑不远的,大伙儿分头去找,发现她们的行踪后就马上大叫,让其他人过去帮忙!」众人轰然应是,转身去了。
  李沅芷本想不通哈合台这么一个义气为什么会偷袭她们,这时见到这个情况,顿时醒悟到那是顾友崇拥的,不禁对他恨之入骨,她本想等众人走光后把这个傢伙干掉的。然而,他似是受了哈合台的提醒,不但一直没有离开哈合台身边,还留下了几个人有身边,李沅芷等了好一会儿,始终找不到什么下手的机会,便不浪费时间,悄悄地潜进草丛深处……。
  退出营地不远,李沅芷便看到了前方有两个汉子一前一后地四处张望着,她偷偷地潜近,突然出手,从后一剑割断了后面那人的喉咙。前方那汉子惊觉不妥,猛然回身,却见眼前寒光一闪,喉咙一痛,便己发不出声来……。
  李沅芷解决了二人,四周看了看,身子一闪,向另一个方向潜去……。
  香香公主目送着李沅芷的身形没入黑暗中后,便轻轻地退到大石后的草丛中,把披风一蒙过头,静静地一动不敢动……。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却仍未见李沅芷回来,香香公主蹲得双脚都发麻了,忍不住掀开了披风,站起来松松筋骨。才站起来,却看到左边不远处有两个人正往这方走来,顿时大为焦急,忙蹲下身子,绕到石头后。
  退到大石后,香香公主侧耳细听,只是这时四野天风如涛,听了半天,除了风吹草低的声音外,却什么也听不到,又过了一会儿,仍是动静全无,她实在忍不住了,偷偷地把头探出石后……。
  石后的那方一片宁静,那两人己然不见了,香香公主不禁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她心中?觉不妥,本能地回头一看,却见那两个男子己站在自己身后,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着;原来那两人只是想到丘顶去的,原没打算到石头这边来的,但香香公主江湖经验不足,沉不住气,一动之下,顿时被两人发现,两人怕叫人过来会惊动了石后的人,便不动声色地潜近,那时,香香公主的注意力只集中在石头的那一方,完全没发现那两人己偷偷地绕到了自己身后。
  两人乍见香香公主,顿时被她那如的女神般的气质和美?所震动,双脚一软,几乎跪倒;这几年间,在乾隆雨露的朝夕滋润下,她少女时那种如草原上的精灵般清雅脱俗的气质己转化成另一种高贵绝世的美,高雅雍容得像雪山上的女神一样,令人难以逼视……。
  香香公主却不知这道自己这一优点,乍见二人,吓了一跳,本能轻呼了一声,两人被她这么一呼,顿时从震惊中恢复过来,醒觉到她只是长得特别特别的漂亮的女人,而不是甚么仙女;一想到此,二人不约而同地左右张望了一下──还好,四周并没有半个人影。
  想到香香公主只是孤身一人在此,两人都不禁松了一口气,心中暗呼好险:如果刚才这美丽女子趁他们呆住之际出手攻击的话,恐怕两人都要死在她的手里。
  香香公主惊魂甫定,向二人娇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两人也定下神来,其中一人道:「我叫高冈,他叫铁木儿,都是哈合台哈头儿的手下!」说着,鼻中闻到从香香公主身上传来的阵阵香气,脑中灵光一闪,问道:「你是香香公主吧!李姑娘不是跟你一起的吗?她到哪里去了?」
  香香公主在宫中住了两年,见惯了人性的丑恶,虽然那纯良率直的天性并没有因此而改变,却也不像以往那么天真无邪,闻言不敢说实话,道:「她……她就在附近,马上……马上就回来了!」两人闻言,顿时大为紧张,不约而同地四处张望了起来
  那高冈左右看了一眼,不见有什么动静,回头见香香公主神色不安,一脸紧张之色,顿时醒悟到她只是在撤谎,然而,又不太敢确定,便蒙她道:「你胡说,我才看到她已逃过河去了!」香香公主哪知是计,闻言冲口而出道:「你才胡说,她明明是到营地去了!」话才出口,便见他失声发笑,猛然醒觉到那是骗人的话,不悦道:「你这人很坏!我不跟你说了!」说完,转身便欲离去。
  香香公主这一下玉容生嗔,极艳绝丽、花月为之失色,两人色授魂系之下,竟忘了拦住她,待她走出好几步后,才猛然醒觉过来,忙冲前几步,绕到香香公主身前,伸手拦住她的去路。香香公主急于脱身,拙不及防之下,险些撞进二人怀中,忙退出数步,转身便逃……。
  那铁木儿反应较快,身子一冲一转,又拦在香香公主面前。香香公主吓了一惊,闪身欲避……;就在这时,她脚下却绊到了一团草根,一窒之下,顿时失了平衡,惊叫声中,香躯不由自主地倒进铁木儿怀内……。
  铁木儿只觉一阵香风扑面袭来,福至心灵之下张手一搂,顿时温香玉软抱满怀;要知道他们这一票人己有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这时,就算怀中抱着的只是个普通的女子,也绝对受不住诱惑的,更何况像香香公主这么一个美得连神仙也要动心的女子?别说她只是个气质像女神般的女人,就算她真的是个女神,他也顾不得了,他一手环住香香公主的香躯,伸嘴向她的脸上亲去……。
  「啊……!」香香公主惊叫一声,扭头急闪,然而两人贴得实在太紧,香唇虽然避过一劫,那又香又白脖子却是避无可避地被亲了一口;香香公主俏脸连闪,那既惊惶又羞急的表情落在铁木儿的眼中,无疑在告诉他:这个美丽得像女神的女子,是可以亵渎的……。一想到此,他的心顿时跃动如狂,粗着胆子,大手撩起了她的袍子,探了进去……。
  香香公主娇躯用力地扭动着逃避那羞人的、得寸进尺的侵犯,但她身娇力怯,加上双手都被铁木儿搂住,难以发力,无法抗拒他的侵犯,没几下,避无可避地,铁木儿粗糙的大手便己探进了她的袍内,并沿着那白滑软腻的大腿向上直进,向那嫩滑的香臀袭去……。
  出乎意料地,当铁木儿的大手攀上香香公主的香臀时,惊觉那上面只有连绵一片的柔腻软嫩、幼滑如脂外,想像中的障碍连半丝也没有,一时间大喜过望,大手一紧,在那坚实的香臀上用力一抓;原来香香公主怀孕己近半年,肚子圆挺鼓胀的,早己穿不下肚兜和亵裤了,加上这次她出来得匆忙,所以身上除了一件薄薄的布袍以外,里面却是什么都没穿的,这时却没想到方便了铁木儿的侵犯。
  香香公主被铁木儿抓得又羞又惊,香唇一张,便欲大声求救,然而高冈手快,她才叫得半声「救……」,小嘴便被他伸手从后捂住,顿时作声不得。
  香香公主本能地牙关一合,狠狠地咬住高冈的手指。一时间,高冈痛得眼泪都几乎流出来了,痛怒交集之下,那里还顾得上怜香惜玉?本能地一记手刀便住香香公主的后颈砍去……;香香公主只觉脑后一痛、眼前一黑之下,便被高冈击昏过去。
  铁木儿见香香公主突然软倒,顿时吓了一跳,还以为她被高冈一掌打死了,一探鼻息,知道她只是昏过去而己,便放下心来,一手搂住她的身子不让倒下,一手却己忙乱去脱自己的裤子,高冈见状,忙拉住了他道:「怎么?她是我先发现的,该让我先上!」铁木儿挥开了他的手,冷笑道:「她自己往我怀里撞过来的!怎能不是我先上?」说完,转身把香香公主斜靠在石上后,双手一分,把她的内外袍子一起敞了开来。
  香香公主的袍子才敞开,两人只觉一片耀眼生花:内袍里面,那诱人的姛体竟是赤裸裸地半缕不挂,那一片细致的肌肤,雪白亮丽得彷彿铺上了一层耀眼的晶粉,晶莹闪亮得不像是凡人的肌肤;那高挺鼓胀的玉乳,衬上那两颗色泽鲜嫩、娇小玲珑的乳头,成熟诱人得像是天宫里的仙桃,更有甚者,她虽然怀了孕,但身上却没有一点孕妇应有的浮肿,那高挺的肚子,不但没有丝毫破坏那神圣高贵的形象,反而为她增添了几分成熟美;铁木儿生平所见过的女子当中,也没几个像样的美女,更何况是这个可称得上是天下第一美人的香香公主?一时间,他除了张大了嘴巴呆住以外,什么也做不了,而他背后的高冈也是一样,被眼前的美景震撼得浑身发硬,僵在那里连动都动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高冈终于从巨震中稍为回神过来,看了看如海棠春睡的香香公主,又看了看像呆子般的铁木儿后,他没有怎么犹豫,一咬牙,使尽了吃奶的力量,一记手刀狠狠地砍在铁木儿的后颈上……。这一击力量好大,铁木儿只觉后颈一痛,便己人事不知,那庞大的身躯推金山、倒玉柱地倒到地上……。
  高冈喘着粗气地把铁木儿沉重的身体拖到石旁的草丛里,迅速回过身来,三扒两拨地脱掉衣服后,丑陋的双手便己急不及待地抓住了香香公主那一双润滑如玉、柔美高耸的娇乳……。几乎同时地,两片又乾又粗的嘴唇颤抖着、重重地吻上了香香公主那娇艳的香唇……。
  一经接触,高冈只觉香香公主的双乳滑如凝脂、既温又润,那种娇嫩软滑得如梦似幻的异常手感,令他几乎以为身在梦中;他的双手不住地在香香公主身上游走,十指不断地、毫无忌惮地抓着、搓着、捏着、揉着、摸着、揩着,她那美丽的娇乳、粉背、纤腰、玉股、香臀、甚至柔软红润的花瓣,都在他放肆的双手下一一失陷……,当然,他的嘴巴也没有闲着,当一双手在攻城掠地、到处搜劫的时候,他那肥大滑腻的舌头,早己拨开了香香公主轻闭的香唇,伸进了那芬芳的小嘴里,贪婪地、肆意地挑逗那丁香小舌、舔食那馨香的芳津……。
  只一会儿,高冈便己耐不住心头狂窜的淫慾火焰,他要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快刀斩乱麻地占有眼前这天仙一样的人儿……。他手忙脚乱地把香香公主的身子扶正,一手捞起她右腿,一手扶着那硬直的肉棒,挑开了她那轻闭着的花瓣,向那芬芳神秘的香穴侵入……。
  然而,香香公主高挺的肚子顶住了他的小腹,连带着也顶住了那硬直肉棒的长驱直进,他连顶了几下,却连那硬实的龟头,都无法完全压进香香公主的香穴内,更说整根肉棒了……,他试着把她的大腿再分开一点,再拉高一点……,然而效用却是不大:那硬直的肉棒虽然在香香公主的香穴口上扰攘不休,却始终无法全面入侵美妙的仙境……,终于,他放弃了站着占有她──他回过身来,先把她的披风摊铺到地上,再把她轻轻地放到上面……。
  高冈把香香公主的香喷喷的身子放平后,跪到了她那两条白得像是透明般的大腿之间。他伸出双手,拑住了香香公主的腿弯向上抬起,顿时间,她那粉红芬芳的花瓣无助地、完全地暴露在他那杀气腾腾的肉棒面前……。
  高冈深吸了一口气后,腰部缓缓前挺……,顿时间,那颤抖不堪的肉棒缓慢而坚定地挺进,一点一点地破开了香香公主柔嫩的花瓣、挤开了她那稍为乾涩,却又芬芳迷人的香穴口,「唔……!」,不知是因为苦涩的乾痛?潜意识中的抗拒?还是其他的原因,就在那硬直肉棒挺进香穴内的一刹那,昏迷中的香香公主香唇微开,发出了一声今人心神悸动的轻吟……。
  轻吟入耳,高冈还以为香香公主醒过来了,一时之间竟有点不知所措,定在那里一动不敢动……,一会儿,见到香香公主并没有后续的动静,他才稍为放下一点心来。本来,他还想让他那己一个多月没尝过女人滋味的肉棒,在香香公主的香穴口磨蹭一会,细细品尝这回疆第一美人的美妙滋味后,再长驱直进的,但一来他怕不早早占有她会夜长梦多,二来,当他那硬实的龟头和她柔嫩肉璧接触时,那高度的爽利感、钻心的剌激和要命的快感,让他根本无法忍耐下去──他再深吸一口气,腰部用力前挺,一寸、两寸、三寸……,硬直而饥渴的肉棒坚定地、一往无回地没入了香香公主那温润的香穴之中……。
  高冈的肉棒顺利地一挺到底,沿途上,他只觉得香香公主的香穴虽然不如少女的紧凑,却也绝不像一般的怀孕女子那样的全完松弛,而是在二者之间,别有一番成熟小妇人的动人滋味:那不松不紧的嫩肉,柔韧而不失弹性、温暖软滑得像一阵轻柔的春风,轻轻地吹拂着他的龟头、他的肉棒、他的身体、还有他的心,一时间,他只觉得整个人都像是溶化了……。
  鼻子,闻着那从身上传来的阵阵馨香、眼睛,看着那美绝天人的俏脸和雪白透明的肌肤、肉棒,享受着回疆第一美女体内的温柔律动,这一切一切,渐渐地把高冈的情绪带进了一种忘形的狂喜之中。开始时,他还能以敬畏的心情去享受着那曼妙无方的肉体,但,随着他身心上越积越多的快感,他的情绪也越攀越高,渐渐地,他忘形了,他忘记了他应有的敬畏、更忘记了他应有的温柔,甚至忘记了他身下的这个美女是个孕妇;他开始放肆了,他越来越迅速、越来越猛烈、越来越疯狂地摇挺、振动着腰部,他不断地摇、摇、摇……、插、插、插……、冲、冲、冲……、戮、戮、戮……。
  好久好久,不知是高冈的粗暴弄痛了香香公主、还是其他的什么剌激了她,就在他正乾得痛快淋漓的时候,「唔……!」随着一声娇吟,香香公主臻首轻摇,渐渐地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这时,高冈己到了欲罢不能的时候了,见香香公主快将醒来,忙加快速度,「啪……!啪……!啪……!啪……!」,顿时间,两人股腹相撞时那清脆而淫秽的声音骤然加剧,几乎连身旁呼呼作响的狂风声都压过去了……。
  肚子里的一阵闷痛,把香香公主的神志完全地拉回她的身上,她只觉得有个不知是什么的沉重东西正压自己的身体上,同时,一根火烫而坚硬的东西,正在自己的体内迅速而有力地进出着,刹那间,被乾隆强暴时的可怕情境像缺堤的洪水般涌上心头,她心中一惊,猛地睁开了双眼……。
  眼前那恶梦般的情境,让香香公主几乎再昏了过去:这时,一个男人正压在她的身上,既不是陈家洛、也不是乾隆,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一个实实在在的、粗鲁而野蛮的陌生男人,他,正闭着眼睛,努力而忘形地糟蹋着她──他的动作锐利而猛烈、他的神情邪恶狰狞、他那硬直的凶器在她软滑芬芳的嫩肉内放肆地滑动着、无情地抽送着……。
  「呀……!」当香香公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后,猛地发出了一声令人心碎的凄惨尖叫,浑身颤抖地拼命挣扎了起来……,然而,这一切己来得已经太迟了,几乎就在她尖叫的同时,在她身上的高冈,也发出了一声恶兽般的狂吼;虽然她的尖叫撼动了他的神经,而令他不得不用手捂住她的小嘴、虽然她猛烈的挣扎在他壮赤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的血痕,而令他痛得直皱眉头,但这一切,都阻止不了降临在她身上的厄连──随着高冈畅酣的狂吼,爆发的浓稠精液汹涌而出,一股股地、猛烈地、像是无休无止地向香香公主的香穴深处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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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过了不久,李沅芷己无声无息地干掉了哈合台的三组人,当她摸向第四组人时,香香公主凄惨的尖叫声划破了浓黑的夜色,传进了她的耳中。一时间,她几乎想也没想,猛地站直了身子,也不怕被人发现了,展开身法,如飞般向香香公主藏身之处急奔而去……。
  才走出不远,李沅芷急奔的身影便己被人发现,顿时间,吆喝声四起,并向她那方聚来,然而,这时的她已经顾不了那多了,急提一口气,纤小的身子猛然加速,硬生生地从那松散的包围圈中冲了出去……,众人一面大声吆喝、一面提步急赶,但一群没骑马的马贼,又怎能跑得过轻功高明的女侠?才一下子,便被她抛开了不短距离,所幸众人双腿虽不够快,贼眼却总算够尖,纵然双方的距离越拉越远,还能抓住她那若隐若现的纤美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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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香公主拼命地挣扎着,她又抓又咬、又踼又扭,像是一匹不甘驯服的烈马,想要把骑在她身上的骑士抛出去,高冈不得不用力地压住她、死命地抓住她、强力地顶住她,才能勉强地把肉棒停在那迷人的香穴内,继续着那源源不绝的爆发……。
  香香公主只觉身上的人越来越重,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正挣扎间,就如以往被乾隆强奸后那样,她只觉得一股股的热流,在侵入她体内的那根硬直的东西尖端流出,迅速地四处扩散、蔓延,只弹指间,香穴内己被那些温暖的热流所充满……。
  当香香公主意识到香穴内己那些温暖的热流就是男性的阳精、当她意识到这表示自己已经被眼前这个陌生的汉子彻底地占有的一瞬间,强烈的绝望感令她的脑子变得一片空白……。刹那间,她那乱挣乱扭的身子软了下来,彷彿浑身的力气都在那一刹那间被抽乾了似的,她的双眼失神地望向天空,泪水无声地滑过那娇美无限的脸庞,滴到了丰厚的大地上……。
  彷彿过了好久,高冈才把那己存在体内己不知多久的精液,全部喷射在香香公主的香穴内。然而,他的兽慾虽然发泄了,但彷彿还未甘心,仍在一下一下地挺着腰、收缩着肉棒,彷彿要把残存的每一颗精子、每一滴体液,都挤进那芬芳迷人的香穴内……。
  一会儿,在香香公主绝美的娇靥和曼妙肉体的持续剌激下,高冈惊喜地发现,他那本己渐渐发软的肉棒又变得坚硬起来……,他看了她失神的俏脸一眼,见她对自己下体的变化一点反应也没有,仍是那样一动不动地呆望天空,心中甚觉不忍,几乎想就此罢手;然而,在她身上尝到了的甜头却让他更为动心,他挺直身子,把她的一双玉腿屈竖在地上,之后便一面轻快地抽送着肉棒,一面用空出来的双手,去玩弄那双雪白软嫩的香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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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沅芷一面全力急奔,心里一面责怪自己为什么只顾杀人,而不先和香香公主会合。她深知以香香公主那外柔内刚的性格,就算被人用刀子架在脖子上,也不会发出像刚才那样凄惨绝望的叫声的,她一定是遭到了一些极其可怕的事情,才会……;不知怎地,自己被常伯志夺去贞操时的可怕情景猛地浮现在眼前,她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跑得更快了,同时,她的心里大声地祈求上天,不要让这样可怕的事情再次发生……。
  然而,上天又一次令李沅芷失望了,当她绕到香香公主藏身的大石后,如遭电击的,她被眼前的情景惊得呆住了:香香公主双腿微曲,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而在她的两腿之间,一个男人正在忘形地不断地挺动地腰部……。虽然两人的结合部被香香公主的玉腿挡住了,但李沅芷却彷彿看到了肉棒在柔软的嫩肉中不断地抽送……。
  好一会儿,几乎同时地,高冈发现了附近多了一个人,而李沅芷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高冈双手往地上一按,便待挺起身来,然而,李沅芷的身手比他更快更狠:他的双手才刚离地,连肉棒还未从香香公主的香穴中拔出,李沅芷的纤腿己蹬在他的肩上……。
  高冈只觉的肩上一痛,诺大的身子己不由自主地凌空飞起,重重地落在地上,他挣扎地要站起来,但身子才刚挺起,李沅芷己然赶至,长剑急展,只听「噗」的一声,锐利的锋刃透胸而入,把高冈的身子钉在地上……。
  高冈心脏中剑,临死之前自然地张口狂吼,然而李沅芷早有准备,他嘴巴才刚张开,己被她一脚踩住,连半声也发不出来便见阎王去了……。
  李沅芷料理了高冈后,回过身来,脱下了身上的外袍,先把香香公主轻轻扶起,再将她赤裸颤抖的身体裹住。这时,香香公主好像没发现自己已获救了,仍是失神地呆望前方,一动不动地任凭她摆弄……。
  李沅芷是过来人,知道她这是受了太大的剌激所致,忙轻轻地搂住她,在她耳边柔声地念道:「妹子,没事了,你已经安全了!你看看我!我是李姐姐!」
  听着听着,香香公主渐渐地有了反应,她慢慢地把俏脸转向李沅芷,眼中的神光逐渐凝聚。当她看清楚抱住她的人是李沅芷后,她紧紧地搂住了她,同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时,李沅芷虽然很想好好地安慰香香公主,但她更知道追兵们已经越来越近,这里绝对不是哭诉的地方和时候,她硬起心肠,在她的耳边说道:「妹子,你先不要哭,敌人已经向这边过来了,我们得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香香公主哭了这一会,精神己镇定了不少,闻言放开李沅芷……。
  二女手牵手地离开了大石,想从山丘的另一方下去,然而,走出还不到十步,李沅芷便发现香香公主实在无法走快,但如果像这么走三步停一步的话,追兵们用不了一盏茶的时间,便可以追到她们,到时候,她概要应敌,又要照顾香香公主,必定难以倖免,然而,她又不能丢下她而一走了之;当想到香香公主这么一个娇柔得可以捏得水出的、还怀了身孕的纤弱女子,落入那一群饿狼似的男人手里的情景,李沅芷心中暗下了决定:就算是?性自己,她也要让香香公主离开这个狼窋。
  一想到此,李沅芷忙停了下来,他藉着月色放眼四顾了一下,发现敌人几乎是倾巢而出,他们从营帐那里弄来了一些火把,分从左中右三路向这边包抄过来。
  看到来人的阵式,李沅芷想了一想,心中己有了主意,她转身向香香公主道:「妹子,那些坏人几乎都上来了,他们人又多,走得又比我们快多了,很快就会赶上我们了。我看这样好了,你独个儿先到左边那里准备,然后我便往右边跑,把他们引过去后再拖上一时三刻,那时你就趁这段时间赶紧下山!当你到了营地以后,就去偷些粮水和两匹马,然后赶紧去找救兵!」
  香香公主闻言道:「那你怎么办?还有其他人呢,我们不救他们吗?」
  李沅芷自知要拖住那数十个凶悍马贼,实在是件凶险之极的事,只要一步走错,要脱身便难若登天,更别说去救那些人了,然而,她又不能直言,只能勉强笑道:「你不会武功,又有了身子,救不了他们的,还是交给我吧!我功夫好,摆脱了那些坏人之后再找机会把他们救出来!」
  香香公主闻言,静了片刻,道:「芷姐姐!你骗我!」
  李沅芷不料她会如此说,急道:「我怎么会骗你呢?你不要乱想!」
  香香公主道:「那些坏人力气又大!人又多,你只有一个人,怎么能打得过他们?我知道的……,我知道的……,这事我也做过,你一定是想?牲自己,让我逃走……!」李沅芷想不到香香公主竟能看穿她的心思,一时间竟说不出什么话来……。
  香香公主见她无言以对,续道:「刚才你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我的话,早已经逃出去了!是我连累了你,这一次该让我去引开追兵,你去抢马救人了!」
  李沅芷看着越来越近的追兵,急道:「妹子!由我去引追兵,还有一些逃脱的机会,如果换成是你的话,那是一丝机会也没有的!」
  香香公主倔强道:「我不会被他们抓到的!我……我刚才已经被那个男人沾污了,我……我不会再给他们机会的,只要他们一走近我,我就自杀,让他们什么也得不到!」说完,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一物……。
  李沅芷见香香公主从地上捡起来的是一柄明晃晃的匕首,顿时吓得心惊胆跳,急道:「胡说,只有我才能把他们拖上足够你下山的时间,你不会轻功,又有了身子,能把他们拖上多久?到时候你只是白送了一条命而已,根本没法掩护我去救人!」说罢,续道:「你别想那么多了,营地里的人虽然不多,但你要偷马偷东西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一个不小心也会被发现的。」说完,她见香香公主仍在犹豫,便再催道:「你放心好了,他们人虽然多,但我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抓到的!再说,就算我救不了他们,你找到了救兵之后,还可以带他们过来救人嘛!」
  香香公主听完,总觉得有点不妥,但又不驳倒李沅芷,犹豫了一下,终无奈道:「那好吧!我听你的!芷姐姐,我走了,你可要小心!」李沅芷了看她手里紧紧握住的匕首,不放心地道:「总之是一句话,我们分头行事,就算其中一个失手了,还有另外一个人可以去找救兵!……但你要答应我,万一落到他们的手里、受了什么委屈,为了孩子,为了关心你的人,你千万不要做什么傻事!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闻言,香香公主的头低了下去,一会儿,她似是想通了,抬起头来,道:「好吧!我听你的话!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说完,抓住李沅芷的手,含泪道:「那我就先走一步,但你也要答应我,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也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
  看着香香公主那依依不舍的表情,李沅芷只觉眼角发湿,勉强一笑,道:「你看你说的……,放心好了,那只是几个毛贼,奈何不了我的,说不定你才到山下,我已经追上去了!」说完,催道:「你快走吧,再迟就麻烦了!」
  香香公主闻言,紧紧地握了李沅芷的手一下,道:「那我走了,你可要快点跟来!」说完,离开了大石,藉着草丛的掩护,小心翼翼地往山左走去。
  待香香公主的身形没入浓密的草丛后,李沅芷身形一闪,掠出了大石,丝毫不掩饰身形地向山右走去。果如其愿,追兵们几乎立刻就发现了她的芳踪,都不约而同地呐喊着、全力地向她冲去……。走出十余步后,她发现众人过来的速度比她想象中慢,便乾脆停了下来,打算让双方的距离拉近一点才走,以加强众人全力追来的念头,也好掩护香香公主的行动。
  七十步、六十步、五十步……,李沅芷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转身掠开,就在这时,眼角一?间,她竟发现一个汉子正偷偷摸摸地从大石的阴影中走出,向香香公主离开的方向摸去……。
  原来这人就是刚才被高冈击昏的铁木儿;他刚才被高冈丢到了大石的阴影处,加上昏死了过去,所以李沅芷杀死高冈时,竟没有发现脚旁还有这么一个漏网之鱼,而被丢到石头下时,香香公主也是昏迷的,所以她也不知这傢伙就躲在暗处。
  当二女刚才在你推我让时,他刚刚转醒,正好把她们的计划听个一字不漏。
  二女分开以后,铁木儿虽然恨不得立即追上去,采下香香公主这朵美丽的娇花,但他自问不是李沅芷的对手,万一被她发现的话,不等同伙来到,肯定己小命不保,所以不得不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地、一动不动地继续躲在暗处,直到她离开为止。
  李沅芷虽不知事情的因由,但她聪明绝顶,转念便想到刚才见顾友派人出去时,最少也是两人一组,而她刚才只杀了一人,所以这人一定是个漏网之鱼,再看他匆匆忙忙地向香香公主那方走去的样子,肯定己听到了她们的计划,想趁她落单时检便宜;一想到此,李沅芷顿时心急如焚,一时间顾不上越来越近的追兵了,小蛮腰一扭,转身向铁木儿扑去……。
  李沅芷才跑了几步,铁木儿便己惊觉,回头见她手持明晃晃的利剑,气势汹汹地向自己扑来,心里一寒,跑得更快了……。然而,两人人的轻功相差实在太远了,李沅芷发力急冲下,彼此间的距离迅速拉近。但是,这时的追兵离他们也是越来越近了,三十步、二十步、十五步……,眼见己来不及了,李沅芷一咬牙,纤手急扬,手中剑顿化长虹,「噗!」「呀!」,铁木儿被这一剑透心而过,只奔出两步,便已倒地死去。
  李沅芷才干掉铁木儿,一口气尚未喘定,身旁风声忽起,一根长棍己狠狠地向她身上敲下;她知道一但和来人接上手,便会被缠得难以脱身,逼切间只有兵行险着,小蛮腰一扭,以右肩硬受一击,趁那人一呆之际,左手一挥之下,一把芙蓉金针悉数钉在他的脸上,同时纤腿急扬,狠狠地踢在他的胯下……。
  「呀……!」那人脸上中了十余枚金针,阴囊更是被踼得四分五裂,顿时痛倒在地上,不住地翻滚哀号……。
  李沅芷虽然一招便解决了来人,但右肩却被打得骨疼欲折、转动不灵,代价也自不小。然而,这时情势紧急之极,她虽然疼得厉害,却连一刻也不敢稍作逗留,娇躯一转,向山右掠去……。
  才走得十几步,只见前、左、后方火光乱闪、吆喝声大作,七、八人己自逼了过来,李沅芷心中暗暗叫苦,待要转身,身后吆喝大作,也有好几人围了过来……。这时,她右方虽然没人,但地势甚斜,草丛稀疏,既不利于藏身,又易因暗器攻击而减慢逃走的速度,实在不是最佳的脱身之路。脑筋急转之下,她见前方的来人比较少,当下便不犹豫,身形一闪,向前方扑去……。
  李沅芷娇躯疾掠间,纤手连扬、金芒微闪,娇叱声中三人脸门中针,狂叫着倒地,一时间,众人被她弄得阵脚大乱,不约而同地都大骇而退。李沅芷见众人间出现一个缺口,心中大喜,猛提一口气,身形急掠,向缺口冲去……。然而,就在将要冲出包围圈之际,一个伏在草丛里的贼子忽然发难,抱住了她的双腿,「呀……!」惊叫声中,她那猛冲的身躯顿时失去了平衡,跌进了草丛之中……。

  李沅芷临危不乱,身子才刚倒下,回手便是一掌,重重地击那人的顶门上,顿时震得他七孔流血而亡。然而那人虽死,双手却仍紧抱着她的双腿。就在这时,两个粗壮的汉子己扑了过来,李沅芷不及转身,己被二人重重地压住……;那两个汉子加起来足有三百多斤,再加上狂奔过来的冲力,力量实在非同小可,李沅芷被他们这么一压,就如同被一个高手狠狠击中了一样,顿时眼冒金星,一口气几乎转不过来……。眨眼间,其他人也到了,见李沅芷己被扑倒,忙一哄而上,有的扳腿、有的环腰、有的抓手,只三两下,便把她架了起来……。
  李沅芷的身子才刚被架起,便觉七八只大手己争先恐后地摸上了她的大腿、胸脯、玉臀甚至胯下等重要部位,刹那间,她只觉得一阵深深的恐怖和惊惧──即使被常伯志夺去贞操时、被常氏兄弟同时奸辱时,也没有这时那么可怕、那么惊心,毕竟,他们再怎么可怕,也只是两个人罢了,而且还是熟人,不像现在那样,面对她的,是十几二十个完全陌生的、粗鲁马贼……。
  李沅芷被众人摸得心胆肉跳、呕心异常,几次都几乎尖叫了出来,然而,最终她都忍住了没有叫出来──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香香公主并没有离开多远,如果她听到自己的尖叫声,便一定会折返的,而一但她也被抓住的话,那自己的?性便变得毫无价值了。
  很快地,众人己不满足于隔着衣服的抚摸,那一只只的大手,不约而同地、纷纷地探进了李沅芷的衣服里,肆意地搜括、探索……,那粗糙的肌肤、那鲁莽的触摸、那粗暴的抓揉,令她必须死死地咬住嘴唇,才能忍得往不尖叫出声。
  「往手!」彷彿过了十年那么久,众人可怕的劫掠终于被一声断喝打断了。
  李沅芷抬头,见到哈合台大步走了过来,顿时气往上冲,脱口骂道:「哈合台,你这臭贼,枉我们那么信任你,你竟然暗算我们!」众人闻言大怒,纷纷出言叱责。
  李沅芷夷然不惧,续骂道:「你……你卑鄙无耻,你……你不是人,你……你……,一条猪都比你乾净!有本事的就放开我,我们一对一地决一死战!」;本来,哈合台还顾存着和余鱼同的交情,一心向她说明这么做只是要借她和香香公主引霍青桐前来,并不是要对她们不利,不料话未出口便捱了一顿臭骂,一时间被骂得呆在当地,脸上阵红阵绿的甚是尴尬。
  半晌,哈合台深吸一口气,强忍下了心中的怒火,忍气吞声地道:「我……我们只不过为了少伤人命,才用点手段,可不是怕了你们。」顿了一顿,又道:「我们要的只是香香公主,只要你把她交出来,我保证不碰其他人的一根手指头!」
  李沅芷冷笑一声,骂道:「呸!你这背信弃义的无耻臭贼、畜生、猪!休想在姑奶奶口中得到一个字!」
  要知哈合台性格火爆,最最当不得别人骂的,而刚才李沅芷的一段臭骂,己几乎令他受不了了,只是因为确实是他的不是,所以才勉强吞下这一口恶气,不料她如此不识抬举,才一开口,便又是一个「背信弃义的无耻臭贼、畜生、猪!」。
  本来,如果这里只有他们两人的话,哈合台说不定还忍得下来,但在一众手下面前被这般臭骂,脸上却如何挂得住?顿时火往上冲,回口骂道:「操!杀死了我那么多兄弟的帐还没跟你算,还敢骂人?哼!你不说,我们自己不会自己找?」,说罢,挥手道:「留下十个人继续搜,其他的带上死伤了的兄弟和这娘们跟我下去!」
  所以李沅芷一听此言,顿时大吃一惊,脱口而出道:「我不下去!」;要知道香香公主下山才没多久,如果他们现在就下山,以他们的脚程,就算用一般速度,也肯定会赶在她的前面到达营地,到时营地里到处都是人,别说是偷马了,她连想要躲起来恐怕都难若登天。
  众人听她说得天真,一呆之下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受到气氛的感染,哈合台脸色不禁稍宽,道:「哼!那可由不得你!」说罢,示意众人赶快去收拾。李沅芷心急如焚,但形势如此,也实在没什么留下他们的办法,唯有拖得一时得一时地道:「香香公主和你们无怨无仇的,干什么要来抓她?」
  哈合台道:「这不怕告诉你,我们是要用她作人质,引霍青桐来!」
  李沅芷道:「霍青桐和你们又有什么仇了?」
  哈合台恨道:「我们要向她报杀害父兄之仇!」
  李沅芷拖道:「父兄?什么父兄?我们连见都没见过你爹!」
  哈合台应道:「不是我爹,是我那几个义兄弟!我侄儿的父亲,她杀害了他们,难道不要赔命?」
  李沅芷续拖道:「那你们可以直接去找她啊!干嘛要抓她的妹子?」说到这里,哈合台已经不耐烦了,道:「你又不肯告诉我们把香香公主藏那里,问那么多干嘛?」这时,他见众人己差不多准备好了,一挥手,便要转身下山。
  李沅芷见不能再拖了,但急切中又想不到留住他们的法子,唯有道:「这样吧,如果你肯放了我的话,我就告诉你香香公主藏在哪里!」
  哈合台闻言不禁一呆,随即摇头道:「我不信!你义气的很,不是这样的人!」
  李沅芷见他不信,连忙补充道:「当然!你要保证不会伤害我们,我才会告诉你!」
  哈合台闻言,又想了一下,最终仍是摇头,道:「我不相信你会出卖她,你这么说一定有什么企图……,算了!反正没有了你在身边,她一个大肚子女人跑不了多远的,迟早被我们找到的!」说完,便待转身下山。
  李沅芷不料几年不见,当年的老粗竟也长进了不少,本想这一番话说出来,好歹也可以把他拖上半个时辰,不料他非但不中计,还要马上下山,一时间没了办法。眼看众人开始往丘下移动,惶急之下,脱口骂道:「哈合台,你……你们这些臭贼,人多欺人少的,算是什么男人,有种的就放我下来单挑!如果你害怕的话,找人和你一起上也可以!」
  这话本来并没有什么的,但此时此刻听在众人耳里,味道立变,她话声未落,众人几乎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其中一人淫笑道:「你放心好了,不止头儿,我们大伙都有很多「种」,等下了山后,我们会一个个地向你证明我们究竟是不是男人,也顺便把种都下到你那里!」
  那人才刚说完,另一人涎脸道:「不过我的胆子比较小,可不敢和你「单挑」,非得要和别人「一起上」你才行!」
  另一人笑骂了他一声:「去你妈的!胆子怎地那么小!」接着拍着胸口向她淫笑道:「你放心,我的胆子是很大的,别说是「单挑」,你要怎么「挑」都可以!」说完,众人淫笑得更是大声。有人更向哈合台道:「头儿,这小婊子既然那么想要的话,就乾脆把她就地正法好了!」
  一人接口道:「那就要看我们的李女侠是想「单挑」我们哈头儿?还是想让我们「一起上」了!」
  李沅芷不料自己的一番话被他们演绎成这样,听起来倒像是她在挑逗他们似的,一张俏脸顿时羞怒得通红,开口便待再骂……,就在这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中升起:「看他们那副急色的样子,只要我剌激他们一下,他们肯定受不了的……,到时候……他们只顾着污辱我,便不会立刻下山,那么,喀丽丝就有足够时间离开了……。」想到这里,她猛打了个寒颤,用力地摇了摇头,制止自己再想下去。然而,众人并不放过她,一人见她摇头,笑道:「怎么,怕了吗?嘿!既然己落到我们的手里,可就不由得你了!」
  这一句话提醒了李沅芷,心里不禁想到:「没错!我落在这群禽兽手里,迟早都会被他们奸辱的,如果……如果是这里在的话,至少还可以把他们拖住一段时间,给喀丽丝造就逃走的机会……,反正我这身子早己不再乾净了,就算再被奸辱多几次,结果还不是都一样?」想到这里,她心中己暗下了决定……。
  「呸!你们这番话只好去吓小女孩,姑奶奶我是吓不倒的……!哼!哈合台你看什么?凭你这种鬼鬼崇崇的性格,能有……能有什么男子……男子气概……!」
  她生性斯文含蓄,这样充满性挑衅的话,本来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但这时的情势不容她再作他想,鼓着劲一口气说完,己羞得浑身发软、玉容似烧。
  哈合台闻言,脸色顿时一沉,眼中异芒连闪,盯得李沅芷心中阵阵发寒,几乎想就此闭嘴;然而,她心里虽然稍怯,但也知道既然己开了头,就绝不能再退缩,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道:「怎么!我说得不对吗?」。
  要知哈合台本来就非善类,对李沅芷的美貌也是十分心动的,只是因为她好歹也算是朋友的女人,才强自克制而己。听得她这么小看自己,当着一众手下的脸,这口气却如何咽得下去?气往上冲之下,顿时把心里那唯一的顾虑都丢到九霄云外了,走前两步,咬牙道:「我没有男子气概?好!就看我的屌大还是你的胆子大!」说完,向旁人吩咐道:「把火把都拿过来!我要让她看看什么叫男子气概!」说完,迅速地把衣服脱掉。
  李沅芷虽己不再清纯了,但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奸辱还是首次,俏脸上虽强装出不在乎的样子,但心里却是既害怕又羞愧,而且还紧张的要命;她只轻瞥了哈合台一眼,便侧开了俏脸,不敢再看那逐渐赤裸的壮硕身躯……。
  突然间,李沅芷发现众人的谈论调笑声几乎都在一瞬间停了下来,剩下的,就只有呼呼的风声和猎猎的火声,气氛说不出的诡异。她不由自主地回过头去,却见众人的眼光都向着哈合台的胯下,神情甚是怪异,便本能地顺着众人的目光瞥去……。
  在十数支火把的照映下,哈合台的肉棒清清楚楚地呈现在李沅芷面前:那是一根她从未见过、也从没想象过的庞然大物──足有一尺多长、两寸多粗,带着邪异的弯度,硬梆梆地、恶狠狠地挺立着,棒身青筋缠纠虯结,如树根般凸起、龟头乌黑发亮,角边锐利如刀……;刹那间,李沅芷只觉浑身发冷,「啊!」的一声,不由自主地失声惊叫了出来……。
  哈台台见到李沅芷俏脸上惊骇欲绝的表情,得意地笑了起来,道:「怎么?害怕了吗?」
  李沅芷闻言没有回答,猛吸了一口气,哼了一声便把头转开了;然而,她脸上虽然镇定,但身体却不争气,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抖颤了起来,心里慌道:「天啊!这……这……,怎……怎么会有那么大的东西?我……我怎能受的了?完了!我……我一定会被活活地插死的!」。
  众人看见李沅芷震惊的样子,都一哄地笑起来,一人故意调笑她道:「李女侠连死都不怕,还会怕这个?」
  另一人装作不懂道:「她不害怕,怎地却抖个不停?」
  另一人大笑道:「嘿!那不是怕,是兴奋!想来她也没试过那么像老大那么大条的东西,自是兴奋得发抖!」说完,又是一阵夹杂着口哨和尖叫的狂笑。
  这时,在李沅芷的惶恐神情和周遭淫邪热烈的气氛的双重剌激下,令哈合台把心里的最后一丝不安和犹豫都抛进九霄云外,他松开了绷紧的脸、裂开了大嘴,随着众人,狂放地大笑了起来……。
  哈合台一面笑着,一面走近李沅芷,左手抓住了她的衣襟,右手把身旁一个汉子腰间的短刀抽了出来。李沅芷斜眼瞥见,顿时吃了一惊,心里不禁想道:「他拿刀干什么?他……不是想污辱我的吗?」但随即释然道:「这样死了也好!至少不用受这群畜生的羞辱……!总比被他活生生……活生生的弄死要好!」想到这里,轻叹一声,闭上了眼睛,束手待死……。
  胸口一紧,李沅芷感到刀尖己搁到了她的左乳上。虽然隔着几件衣服,也能感受到那锋利和尖锐,甚至那一抹慑人的冰寒。她咬住了嘴唇,抓紧了拳头,等待着刀锋入体的一刻……;然而,刀子并没有剌下去,而是慢慢地游动了起来──先在她的乳尖上徘徊了一会,再顺着她胸脯,移到了她的纤美的粉颈上……。
  虽然那只是一段很短的时间,但在死亡边缘的李沅芷来说,却像是几十年一般漫长;虽然她并不怕死,但当寒冷的刀尖抵在她的喉咙上时,那死亡的感觉,还是令她紧张的浑身发抖,她要很努力地安定自己的情绪,才能控制着自己不尖叫出声……。
  终于,刀子动了……,然而,这却不如她想象的那样,直剌进的颈项里,而是往下直切,「擦!」的一声,切进了她的衣服里。
  这一下大出李沅芷的意料,她猛地睁开了眼睛,低头向自己的身上看去,却见身上的衣服己被切开了开来,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肚兜,……。顿时间,她猛然醒悟到哈合台并不是要杀她,而是在玩弄她,刹那间,她的怒火突然高烧了起来,抬起头来,「呸」的一声,一口口水狠狠地吐在哈合台的脸上…………
  这一口口水却激起了哈合台的兽性,他猛地丢掉了刀子,回手「啪!啪!」地狠狠地打了李沅芷两记耳光。
  那两掌打得好重,李沅芷只觉眼前金星乱冒,险些儿昏了过去;然而,哈合台仍不满足,一手抹掉脸上的口水后,回手又在李沅芷娇柔的小腹上捣了狠狠的一拳。
  哈合台的蛮力何等惊人,李沅芷纵然有内功护体,却也痛得浑身发抖,冷汗直流。只是她生性倔强,所以仍是不服输地盯着他。
  不知怎地,看到李沅芷那倔强的表情,哈合台的怒火不但越烧越旺,那熊熊的慾火,更是烧得冲天而起;他一手按住李沅芷的玉肩,右手连击,又在她的小腹上又狠狠地捣了几拳……。众人见他发疯,半害怕半识趣地松开了抓住李沅芷的手。
  几拳下来,李沅芷只觉浑身发软、五脏六腑更像是要翻转了似的,众人的手才刚松开,她己即时软倒在地,几乎连喘气的力量都失去了,就自剩下轻微的抽搐……。
  哈合台得势不饶人,趁着李沅芷无力反抗之际,双手连撕带扯,只三两下,便把她的衣服、肚兜连裤子都扯烂、撕走;可怜李沅芷痛得浑身酸软,心里虽然极想挣扎抵抗,身上却连半丝力也使不出来,只能任由着身上的衣服被一片片地被剥掉、丢开……。
  哈合台剥光了李沅芷后,二话不说便跪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双手一捞一抬,便将她那双怯生生的柔嫩美腿,搁在了他那长满了粗黑硬毛的大腿上。顿时间,那鲜嫩的花蕊无助地、完完全全地暴露在那恶狠狠的硕大肉棒面前……。
  看了看痛得脸青唇白的李沅芷,哈合台鼻子里用力哼了一声,一手托起她的玉臀,一手抓住了肉棒便向她那娇嫩的花蕊顶去……。
  然而,哈合台的肉棒虽然对准了目标,临门时却是举步为艰,寸步难行:这不光是因为李沅芷的玉穴还是乾乾的,更主要的是哈合台的肉棒实在是太过硕大了,硕大得根本不是李沅芷那仍然鲜嫩窄小的方寸之地所能轻易容纳的──虽然那地方,曾经被常氏兄弟日以继夜地努力开发过……。
  哈合台抓着的肉棒在李沅芷的玉洞门外硬塞硬挤了好一会儿,几次要强行突破,最终都功亏一篑,失败告终,半晌,实在是不耐烦,抬头向众人道:「拿酒来!」草原上的人无不好酒,几乎每人都随身一袋,哈合台话才刚说完,三、四大袋烈酒己几乎同时送到他的面前。
  哈合台随手拿过一袋,咬开塞子,先「咕嘟咕嘟」地猛灌几大口,再倒了一些到自己的肉棒上,之后便「唏呖哗啦」地把整袋烈酒全倒在李沅芷的身上……。
  哈合台把酒袋远远地一丢后,再一次托起了李沅芷的玉臀,一手持棒,抵住了她那染满了烈酒的娇嫩花蕊……。
  之前,哈合台屡弄不进的的时候,李沅芷身上的疼痛己稍为减退,这时被烈酒一激之下,力气顿时恢复了一些,纤腰一挺,伸指便向哈合台双眼插去……,然而,她身上的痛楚大大地影响了她的状态,这一指无论在速度或力度上,都不及平常的三成,哈合台只一侧头,便很轻易地避了过去,哼道:「贱人!竟想暗算我!」说着,腰间一挺,鹅卵大的龟头狠狠地挤进了李沅芷娇嫩的花蕊之中……。
  「呃……!」李沅芷只觉下体一紧一痛,一个硕大的东西己挤开了她紧闭的城门,一副毁关而入的架势,心里一阵发急,顿时顾不上再出手了,纤腰急扭,想要摆脱那可怕的侵入……;然而,这时的她身上伤疲交加,早已是强弩之末了,纤腰才扭得一下,便觉酸痛难当,再也支持不下去了,上身一仰,倒回了地上……。
  李沅芷身子才刚倒下,哈合台己趁机而起──他的巨棒概己敲开了她那紧锁的大门,便再不需引领;他趁机腾出了双手,抓压住她的柔软无力的玉臂,熊腰追着她的花唇,发力前顶……,顿时间,那粗如儿臂的巨大肉棒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挺入了那鲜嫩窄小的玉洞里……。
  「呀……!……唔……!」刹那间,一阵前所未有的可怕裂痛从下体直冲脑门,那剧烈和惨烈的程度,比起当天被常伯志破身时,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饶是李沅芷惯受了痛苦,也不由自主地惨叫出声……。
  还好,经过了前些日子的可怕经历后,李沅芷已经成熟了──不,应该说是习惯了,所以下体的疼痛虽然剧烈得令她几欲昏倒,却仍不能让她的脑筋失去清明,才叫了半声,便惊觉到这惨叫可能会惊动香香公主,忙一咬娇唇,把剩下的一半死死地忍了下来……。只是,尖叫声虽忍下去了,脸上的汗珠却无法控制地涔涔而下,娇躯也忍不住地颤抖个不停……。
  哈合台见李沅芷痛得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不住地渗出,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心里大感畅快,趁她痛得无力反抗之际,回手抓住她那纤细的脚踝,高高地提起、分开,巨大的肉棒以无比坚定的姿态,艰难地挤开那柔软的嫩肉、一寸一寸地向那温暖的玉洞深处挺进……。
  要知李沅芷的玉洞虽然经过常氏兄弟的努力开发,但毕竟时日尚短,加上她天生的紧窄,要容纳哈合台那尺寸庞大得连成婚多年的女子都不易承受的怪物,实在谈何容易,一时间,她只觉得下体像是被割开了似的,持续不断的可怕裂痛激得她浑身颤抖不休,甚至生出下体会不会已经被那可怕的怪物撑裂了的念头……。
  随着那硕大怪物的不断的挺进,李沅芷只觉体内刚累积起来的力量正被那钻心痛苦迅速地侵蚀着,心里不由地一阵恐惧,忙鼓尽仅有的余力,身子一仰间,便要去推哈合台,然而,她却没想到这么一仰时,她的玉洞也跟着送前……。
  李沅芷身子才刚挺起,不待哈合台有什么动作,下体一阵针剌般的剧痛传来,顿时间,那仅余的、最后的力量便被彻彻底底地摧毁了,身子无力地倒了回去,双手虽按上了哈合台的胸膛,却无法推动半分。哈合台把握机会,继续地驱动着胯下那巨大的怪物,一寸一寸地,向塞满她玉洞的目标进发……。
  好像过了很久,肉棒终于到底了;然而,虽然李沅芷玉洞内的紧窄、柔嫩和温暖,令哈合台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畅美快感、尽管她那嫩窄的玉洞己被填得水泄不通、尽管他粗长的肉棒己顶到了她的玉洞底部,但他却仍不知足、仍是继续地施加压力──
  因为,他那粗长的巨物没有用尽,还有一大截留在外面,
  因为,那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他不想就这么中断它,
  因为,她那强忍痛楚的表情太剌激了,他好想多看一会,
  因为,她……。
  压力愈来愈大,李沅芷只觉一颗心乱蹦乱跳得己快要跳到腔外去了、她的呼吸也变得愈来愈困难了,然而,下体里的那个怪物仍然不断地压迫着她,彷彿要剌个对穿才甘心似的;她心里多么渴望可以把这个梦魇推开,但浑身偏生生不出一点半丝的气力来……,疼痛越来越强,她唯有闭上眼睛、咬住娇唇、双手死死地抓住身旁的草根,强忍着不让自已在那可怕的入侵下叫出声来……。
  彷彿过了一万年那么久,终于,那可恶的怪物退缩了,缓缓地离开了李沅芷的玉洞底部,向外退去……。
  这时,李沅芷的神经绷得太久太紧了,实己到了崩溃的边缘,压力一但退减,虽然自知这只是这次苦难的开始,一口气仍是不由自主地松了出来……。
  没等李沅芷一口气透完,哈合台熊腰猛地一振,巨大的肉棒粗鲁而迅速地再度深入,狠狠地、重重地顶在那娇嫩可怜的玉洞底上。「唔……!」刹那间,李沅芷的一口气卡在喉间,吐也吐不出,吸也吸不进,胸口胀闷得似欲破掉,脑子里金星四冒,不待哈合台加力再进,眼前一黑间,己昏了过去……。
  哈合台这一顶,对身下的李沅芷而言,是难受的昏了过去,对他而言,却是受用到极点;虽然李沅芷的玉壁上己沾了一些烈酒,但它的润滑作用却并不算强,而且沾到的份量也不多,因而无法令她有足够的湿润,然而,也就是那种似乾未乾的、带点轻微剌痛的、火辣辣的感觉,给了哈合台一种前所未尝的滋味──不但畅快无比,更是剌激绝伦……。
  「?……!」一时间,他只觉得畅快莫名,情不自禁的狂吼狂叫了起来……。
  *********
  香香公主依着计划,趁着众人去追李沅芷的空档,悄悄地往山下摸去。一路上,她既要隐蔽身形,以防再被敌人发现,又要小心着不动到胎气,跑固然不行,跳更不用说了,甚至连弯腰,也是十分的小心奕奕,所以比预期中多花了不少时间才到达山下。
  然而,令香香公主稍感安心的是,上了山的众贼仍在那里吵闹不休,虽然听不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既然不见有人从上面折返,那应该是还没有抓到李沅芷……。
  待到得营地,虽然也有几个守卫,但可能被李沅芷杀怕了,都聚在他们自己的营帐附近,只偶尔到香香公主她们的帐篷那边巡视,所以她藉着长草的掩护,没多久便掩近她们
  第十二章暴雨狂风揉破嫩草捣碎娇花
  刹那间,眼前那可怕的景像,令李沅芷完完全全地怔住了,不!应该说是惊呆了才对;她虽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肉棒,但却从也没有像现在那样,十几二十根粗细不同、颜色各异的肉棒像阅兵似地排在面前,那么的接近、那么的诡异……,一时间,她只觉得一阵的眩昏,脑中空成一片,一切的感觉,突然变得遥远而模糊……。
  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惊魂甫定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那可怕的场境一眼,双颊更是不争气地红了起来。众人见她时而羞惭、时而害怕、时而愤恨、时而又痛苦的表情,都大感得意,齐声大笑了起来……。
  当然,手铳是用手打的,众人笑归笑,手下却并没因而慢下来。不到一会,一个傢伙先忍不住了,手中的肉棒一阵抖动下,灰白色的精液大量的喷出,在李沅芷的俏脸和粉颈上,画出了一道又一道淫秽的痕迹……。
  李沅芷只觉得一些又酸又臭的湿滑液体落在了自己的脸上,本能地张开眼睛,却见身前的其中一人手中肉棒抖动,一股股的白浆不断喷出,向自己的脸上喷来……;虽然她在睁眼之前,心里己隐约料到那会是什么,但当残酷的现实摆在她面前时,她仍是难以接受这是真的──自己真的会受到那么可怕的、那么羞耻的对待──就算是常氏兄弟,也从未试过这么故意地、放肆地把精液这样直接的喷在她的脸上,一时间,她又被惊呆了……。
  那人可不知李沅芷的心里在想什么,见她虽睁开了眼睛,对自己的精液却是不闪不避,一付坦然承受的样子,心情更是兴奋,手下急摇间,精液喷洒得更猛更快……。他的耐力虽然不足,精液存得却是不少,一次、又一次、再一次、又再一次……,只见精液不断地洒下,直到喷射完毕时,李沅芷的秀发,俏脸,粉颈,胸口上都免不了被染污的命运,更有甚者,有一些还落入了她微张的小嘴之中……。
  众人见李沅芷脸上洒满了精液,那感觉、那情境,实在是说不出的剌激和淫秽,心头猛震间,己有数人支持不住了,手下情不自禁地猛然加速……,只弹指间,那几人的精液便己先后喷出,在半空画出一道道淫秽的弧线,向李沅芷的俏脸上落去……。
  这时,李沅芷己从失神中回复过来,失声地尖叫了起来,并且侧头急躲;然而那几个人精液齐发,覆盖范围甚广,她虽极力躲避,却并没什么大用,尖叫和狂吼声中,一团团、一股股、一道道灰白的、乳白的、微黄的精液纷纷落下,在她的俏脸上、胸脯上、秀发上留下了份量各异、形态不一,却又同样腥骚酸臭、猥琐淫秽异常的精液污迹……。
  那淫秽的情境,看在哈合台眼中,只觉的说不出地剌激,脑子里「轰」的一声,慾火顿时烧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温,不由自主地把李沅芷的腿再拉高一些,熊腰急振,猛然地加快了大肉棒抽送的速度和力度……。
  一会儿,余下的众人都纷纷把精液喷洒在李沅芷的身上,然而,这时的她,却己再顾不上去理会这事了──因为在哈合台的强烈攻势下,下体的快感突然急升,像狂浪般卷了上来,冲得她神志大乱……。
  「呃……!」一时间,她支持不了了,低声地哼了出来……。
  *********
  又一段难过的时间过去了,风,依然吹着,草,依然摇着,山上的火光,依然亮着,然而,李沅芷的身影,却依然没有出现。随着时间的过去,香香公主心里的希望火苗渐渐熄灭了,终于,她绝望了,看着那火光闪烁的山丘,忍着锥心的痛苦,她终于作出了生命中最难受、最不情愿的决定……。
  拨转马头,大腿轻夹,香香公主离开了这令她心碎无已的地方,策马向河的那方走去……。
  渡过大河时,香香公主不忘回首那个像巨兽般耸立在夜色中的、令她魂断心碎的山丘,看着山丘上仍然闪烁不定火光,心里祈求全能的真主,让李沅芷安然脱险,不要落到那一群坏蛋的手里……。
  *********
  像了过了一千年那么久,粗暴的侵犯终到了尾声,「?……?……!」的一声的狂叫下,哈合台猛地丢开了李沅芷的双腿,双手改抓住她的纤腰,龟头死死地顶住她的花心不放,刹那间,那浓稠如浆的精液一波一波的、结结实实地喷打在她的花心上……。
  刹那间,像是解脱、却更像是解决,李沅芷只觉整个人空空荡荡的,周遭的事物,也都生出了一种虚幻的、不真实的感觉,「呃……!」随着不由自主地吐出的一口长气,她像被抽去了骨头一般,整个地摊软了……。
  良久,哈合台跪直身子,「波!」的一声脆响,拔出了嵌在李沅芷体内的,虽射了精,但雄风却只稍减的硕大肉棒,喘着粗气,向软成一团的李沅芷道:「贱人,怎么样?我的男子气概还够不够?」
  虽然听到了哈合台的话,但这时的李沅芷,早己身意俱疲,虽然有心,却是连说话的力量也鼓不起了,樱唇颤抖地张了几下,除了一个弱不可闻、似有似无的「你」字以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众人见到她不服轮的样子,不禁都笑了起来,一人道:「头儿的男子气概可厉害了!你没留意她刚才叫的多淫贱呐!」说着,学着李沅芷的声音叫道:「呃……啊……!……哎哟……!」叫到这里,还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长……。
  众人听到都笑,另一人笑骂道:「操你妈的!她哪有叫什么“哎哟……”!」
  那人淫笑道:「她嘴里没有,心里叫了……!」
  另一人笑骂道:「你又不是她肚里的虫,怎地就知道她的心里在叫了?」
  那人邪笑道:「我虽然不是她肚里的,但马上就有东西弄进她肚子里去了,想来也差不多……!」说完,众人又是一阵轰笑。哈合台积蓄多日的慾火和精液得以一下释放,心情极是畅快,也跟着众人大声地傻笑了起来……。
  这时,李沅芷只觉满心委屈,众人话说的虽然剌耳,但自己刚才被哈合台操得生出快感却是事实,别人就是不知道,自己心里却是明白的很,那里还有什么可说的?只有软弱地把头侧在到一边,一面,心里不断地痛骂着为什么老天对自己如此不公、而自己又为什么如此不争气,一面,两行清泪却忍不住夺眶而出……。
  哈合台见性格坚毅的李沅芷竟露出这般儿女之态,不禁有点得意,但猛想起她毕竟是朋友的妻子,又是因为信任自己才被偷袭成功的,一时间也不禁有点内疚,也没那么兴奋了,向围观的众人道:「戏也看完了,还在胡扯什么?还不赶紧做事去?」说完,随手拿起衣服,站起身来便穿。
  照以往的惯例,掠来的女人向来是哈合台或顾友用完后便随便大伙用的,就算李沅芷身份特殊,也不应例外,因此众人满心希望哈合台完事之后,便轮到他们了,不料他却抱着不肯放手,个个大感失望,待要争辩,在他的积威之下却又不太敢,互望了一会后,始终没有一个人敢开口,最终唯有垂头丧气地拉上裤子,四处散开,一些人留下找人,一些人去抬伤者下山……。
  哈合台吃过李沅芷的大亏,对她不无戒心,虽见她一付软弱无力的样子,却也不敢太轻忽,穿好衣服后,叫人拿了条绳子来,亲自把她抱起,小心的把她的双手拉到身后捆上,又拿了一件披风,随随便便地裹住她的身子。这时,李沅芷实在己没剩下多少力气了,又自知挣扎也没什么用,便放软了身子随他施为。
  山头虽然不大,搜索起来却甚费时间,待得哈合台捆好李沅芷,众人只搜出五十余丈,除了被李沅芷杀死的同伙以外,再没有其他发现。得知结果后,哈合台不禁有点失望,留下了十人继续搜山,并千叮万嘱找人后必须立刻送下山、不可乱动,之后便扛着李沅芷下山去了。
  *********
  到得山下,顾友远远看见,快步地便迎了上去。
  到得跟前,只是一眼而已,顾友便己呆住了:李沅芷被哈合台头后腿前地倒扛在肩上,裹在她身上的披风只包住她的上身和部份玉臀,下身却是一览无遗,只见一双白生生的大腿之间,一线秽迹自上而下,从那两片明显经过猛烈蹂躏的花瓣起始,直没入她大腿和哈合台胸口的交合处……,看到那两片又红又肿、还不时有精水涌出的娇艳花瓣,顾友顿觉热血上涌,下身那东西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弹起、并且硬得一发不可收拾……。
  哈合台见到顾友呆呆的样子,不禁有点不快,抬手在他胸口上用力一捣,道:「去!有什么好看的?香香公主呢?你们有没有发现?」
  顾友被哈合台一拳打醒,苦笑道:「老叔,怎么就看一下也不行?」说完道:「怎么只有一个,香香公主呢?」
  哈合台一挥手,道:「别废话了!她躲得还真好,我们找了半天都找不到,喏,现在还在找,听声音是还没找到,你这里怎么样了,都摆平了吗?」
  顾友闻言一呆,道:「这里都摆平了,这……山头才有多大,到现在都找不到,会不会她根本不在上面?」
  哈合台道:「胡说,刚才在上面传来的叫声明明是她的,怎么可能不在,应该是躲得太好,一时间找不倒而己,哈!倒是让我借机爽了一回!」说着,就把刚才山上怎么奸淫李沅芷的情况说了出来。
  顾友毕竟是有见识的,虽然被哈合台的描述说得血脉更加沸腾,同时也想到问题的所在,眉头一皱,向身后二人道:「去,去看一下,有没有不见了马?」
  那两人看了看软软地搁在哈合台肩上的李沅芷一眼,依依不舍地去了。
  哈合台不解道:「这时候找香香公主要紧,倒去看马干什么?」说完,若有所悟地看向顾友道,:「咦?你是不是怀疑香香公主已经偷跑了?」
  顾友道:「对!我就是这么想的!」
  哈合台摇头道:「不会吧,她明明在山上的,怎么会跑到山下来了?」
  顾友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等他们回来不就都知道了?」
  说着说着已进入了营区,哈合台走到营区中间的火堆旁坐下,随手把李沅芷放在脚边。这时,随着晨风一阵阵的吹过,那包裹着李沅芷美丽身体的披风也一下下地翻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一闪一闪地耀眼生辉,众人看着,眼中欲焰顿时大涨,脸上不禁流出迷醉的神色,当时便想上前,只是见哈合台整个发情的公牛一般,其他人又没有动作,才不敢第一个动手而己……。
  才刚坐下,去看马那两人便跑回来了,告说果然不见了两匹马,哈合台大感诧异,道:「咦?莫不成香香公主真的跑了?」
  顾友道:「老叔,这一点都不奇怪,您想想看,这李沅芷说您没有男子气概的那句话,根本就是故意剌激您的,这话谁能受得了啊!只要是男人,那情况下能不马上操她个狠的吗?再说在您在操她的时候,其他人忙着看戏,也没什么心情找人吧!这样,香香公主就是个跛子,也都下山来了!我们这里就那几个人,就连营地都几乎看不过来,她要是下得山的话,还不是随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哈合台默默听着,怎么都是自己中了李沅芷的计,被耍了,心里越气,顾友才刚说完,已忍不住了,猛转向软倒在身下的李沅芷,怒道:「你说!这不是这样?」
  李沅芷勉强地挺了挺身子,语带嘲笑地道:「他说没错,你中计了,喀丽丝现在己经跑出好远了,你们再也找不到她了,哼!想不到多年没见,你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像头蛮牛一样!」
  哈合台气极,抬手便要一掌往李沅芷天灵拍下,李沅芷要的就是这个,闭目受死,然而过了好一个,却没有什么动静,张目一看,却见哈合台的手已然放下,显然忍了下来。
  哈合台狠狠地道:「不要紧,你也是霍青桐的好姐妹,抓住了你,也不愁她不来,……不过你既然让香香公主跑了,那本来要给她那一份,就一并给你了!」
  说完,猛扣站起身来,随手把身上的衣物去掉。
  哈合台裤子才一褪下,李沅芷再一次被眼前的景像吓到:从下面看上去,两颗鹅蛋大的以卵蛋沉沉地垂着,而那根粗硕的肉棒更是硬磞磞、恶狠狠的,耸立如柱、直指天际,比之之前,看起来更是粗大可怕,一时间,不由自主倒抽了一口凉气,心里甚是怀疑刚才自己是怎么承受下来的?
  看到着气势依旧、看起来似乎更形粗壮的巨物,她知道自己的苦难还只是个开头……。
  不待李沅芷惊完,哈合台已把她翻了个身,并压了上去;哈合台身高八尺有余,手脚长大、腰粗膀宽,相比之下,李沅芷的身形便显得特别娇小,被他这么一压,几乎整个身子都被他覆盖住了,只露出那双白生生的美腿,显得那么疲弱、那么无助……。
  当哈合台的硕大肉棒再度君临李沅芷的玉洞口时,那逼人的力量压得她那已有些红肿的玉门隐隐发疼……。
  为免他的粗鲁动作令自己的下体伤上加伤,李沅芷也顾不得羞耻了,暗地里挪了挪身子,好让他进入的时候容易点……;要知经过刚才那一役后,她玉洞里的嫩壁已有好些被磨破了,至今仍是剌痛阵阵,这时别说胡乱挣扎了,便是姿势稍有不对,对伤口的损害也不是一丁半点的。
  当然她并不是怕痛,她只是怕伤口一但加剧,「反正最终都要被他污辱的,不如顺着他一点,少受点伤害,以后逃走或突袭他时机会还大些!」她暗地里对自己说着。
  就是有了遗精的滋润、又有李沅芷的暗中配合,硕大肉棒的进入仍然大是不易,又挤又推、进进出出好几次,才顶到了底。
  看到哈合台一脸满足的样子,旁边众人都是心痒难熬,其中一人忍不住多口问道:「老大,怎么样?感觉怎么样?」
  不像上一次的狂乱,这一次的进入,哈合台比较有时间去体会李沅芷的肉体带给他的快感,闻言又抽送了几下,得意地道:「他娘的爽,又窄又紧的,哈!就这里己勒得那么紧,要是屁眼还不得被勒断啊!」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哈合台的话才传入耳里,就是坚强如李沅芷,也真真正正地被吓坏了;就是阴穴那么有弹性的地方,也几乎被哈合台那粗大的东西弄裂了,何况是又窄又小的菊门?那肯定是会被一分两半的,一时间浑身禁不住地剧烈颤抖了起来。
  哈合台的肉棒正深深地、严丝密缝地嵌在李沅芷的体内,即时感到了她的强烈反应,道:「怎么?你不是不怕我的吗?怎么一听到插屁眼就抖起来了?」说着,屁股死命地一抬一压,给了李沅芷一记狠的……。
  这时,李沅芷心都乱了,还真怕他来真的,被这么狠狠的一插,也只是闷哼了一声,一时间倒不敢再剌激于他……。
  哈合台见李沅芷被自己压得只是抖,而不敢回应,之前的窝囊气顿时一松而空,裂开大嘴,笑道:「哈哈!不要怕,只要你听话,我就不碰你的屁眼!」说着,对李沅芷发起了另一波强烈的功势……。
  李沅芷听得他说暂时不碰自己的后庭,心下稍松,倒也不敢再说什么了,放软了身子便随着他弄去了……。
  难得李沅芷不挣不动,哈合台大是适意,一会儿隔山取火、一会儿老汉推车,将她翻来覆去、搓圆按扁,弄得她骨软筋麻、旁观的人上面双眼喷火、下面马眼渗水……。
  彷彿只过了一会、也好像过了好久,就在哈合台乾得正是痛快的时候,突然,一个如同仙乐的声音从后传来,叫道:「住手!」
  那声音实在太动听、也来得太突兀了,饶是众人已全神贯注于面前的剌激场面,仍不约而同地抬起,或回过头来,向那美妙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
  在火光的映照下,一个美丽如仙的女子从的黑暗中走出,像是舍身走向地狱的仙女,艳绝天下的脸上,带着一往无前的坚定和悲壮,一时间,众人呆住了……。
  是香香公主,她一步一步地向哈合台和顾友走去,众人摄于她那高贵如仙的气质,不自觉地让开了一条路……。
  香香公主走到二人身前数尺处站定,颤声道:「你……你们不要……欺负芷姐姐,真要……要的话……,我……就让我来代替她吧……!」说完,双手抓住双襟,颤抖着、却坚定地掀开了披在身上的长袍……。
  刹那间,像是电光闪过,一具雪白无暇的、赤裸裸的胴体出现在众人眼前……。
  随着长袍的落下,和铁木儿、高岗初见香香公主的裸体一样,众人被香香公主那盖世的美艳镇住了……。
  哈合台是见过香香公主那艳绝天下的容颜的,然而在看到她那艳丽无匹的身体后,也只能直直地发呆,更何况其他人了,顿时间,天地俱静、四野无声,在场每个人的耳中,彷彿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噗……?噗……?噗?噗……?噗?噗?噗……。
  好一会儿,终于有人开口了,却是李沅芷首先醒悟过来,尖叫道:「不要……妹子,……你不能……啊!」她一面说着,一面挣扎着要挺起身来,无奈哈合台那根粗大的肉棒还串着她的身子,才刚挺起少许,下体一阻一痛间,便又无力地落下……。
  香香公主看着李沅芷,坚定地道:「芷姐姐,你为我付出太多了,也该轮到我为你做些事了!」说完,转向哈合台,颤声道:「你……你们……答不答应?」
  哈合台正自心摇神晃,闻言一震,结结巴巴地道:「我……我……答应……答应什么?」
  香香公主迟疑了一下,道:「只要你们答应我放过芷姐姐,我就任……任你们处置!」
  一时间,哈合台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半晌,狂吞了几口口水后,才勉强指了指自己和李沅芷身体的接合处,颤声道:「这个……也可以?」
  香香公主闻言大羞,螓首微一低,然后用力地抬起来,勇敢地道:「只要你们答应我放过芷姐姐,你……你想怎么样对我都行!」
  突如奇来地,哈合台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吼叫,不待众人有所动作,便己拔出深插在李沅芷体内的粗大肉棒,并把她用力推到顾友怀里,走近香香公主,一手捞住她的胁下,一手捞住她的双腿,发力便举……。
  香香公主拙不及防,吓了一跳,待要挣扎,己被哈合台整个抱起。
  香香公主被抱得死紧,也不知哈合台这行为是不是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一时间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只得轻轻地挣了挣,羞道:「大……哈合台……,你说……究竟答……答不答应?」
  哈合台慾火攻心,那里还想得到其他?连答到:「好!好!好!」说着,把香香公主放到地下,伸手便去抓她的乳房……。香香公主浑身一震,双手猛抓住那只可恶的大手,颤声道:「你……不!……这……人……那么多……不……不要……在这里!」
  哈合台抬头,见众人都是一付口水猛流的样子,心里顿时一阵莫名的厌恶,忙把香香公主抱起,道:「好!我们进帐去!」说完,头也不回,转身入帐。
  眼见两人入帐,李沅芷如梦初醒,一面挣动着要抢入帐中,一面尖叫道:「不……喀丽丝,你不能……啊!哈合台,你这畜生……你……你不能碰她,你……不要啊……!」
  香香公主的美丽果然不同凡俗,直到这时,众人才被李沅芷的叫声惊醒,其中数人反应较快,跟着便要进帐,顾友见势不对,赶忙抱着李沅芷往帐前一站,顶住众人道:「慢着!你们想干嘛?」
  其中一人陪笑道:「友哥!一向的规矩,这两个娘们当然是让你们先上,咱也不敢占先,只是想为您俩鼓鼓劲,顺便排个队罢了!」
  顾友见那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怀内的李沅芷,心里不禁一阵不爽,道:「又不是打擂台,有什么好鼓劲的?去去去!那边不是还有几个婢女吗,先去找她们泄泄火吧!」
  那人迟疑道:「可是……」
  顾友打断他道:「没有什么可是,这两个女人不是一般的俘虏,要怎么处置要等老叔爽够了再说!」
  众人听顾友的口气,倒是想破坏规矩,独占这两个美得像仙女般的女子,一时间不禁面面相觑,半晌说不出话来。
  顾友见众人不动,催道:「去去去!快走吧,别要惹得我老叔不高兴了!快走!」
  就在这时,帐内传来哈合台的声音,道:「顾友,把那女人带进来,其他人都给我远远的滚开!他妈的!吵什么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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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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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Okin(Odin)标题:超极禁忌这是某p氏的私人收藏,翻译自日本的H-manga.由于漫画中有不少地方是以画面简单交代过去,所以里面也加油添醋了一些.如果各位看得下去,还请赏个脸,寄个信啊或到讨论区发个声......第一部理惠的MoringCall一个清静的早晨....ZZZZ....房里传来阵阵的酣声,一位清秀可人,梳著两条辫子的女孩走到门前,确定里面的人睡得很熟之后,轻轻地推门进去。 [点击阅读]
超能特工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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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One2Free标题:超能特工本故事纯属虚构。完全天马行空,没有任何政治影射成份。如有雷同,实属巧合。欢迎转贴,请题小弟名字,谢谢。简介:刘伟是一个在英国长大的香港人,廿岁后回来香港定居。表面上他是一间报馆的记者,挂著平凡的面孔,实际上,他是英国政府派来香港的特别职员,专门负责调查在香港发生的奇人怪事。 [点击阅读]
跳舞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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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OH_NO作者:JakeBaker标题:跳舞(Dancing)在这跳舞的俱乐部,我看到了她。她在舞池上,灯光散漫的环绕著她。她穿了一件红色的紧身衣,好像在故意卖弄她的身材一样。但她却是独自的在跳舞。我留意了她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了。除了酒保,她不和任何人说话,她穿著高跟鞋,有1吋的后跟吧,这种鞋也不太适用于跳舞。从她年轻的脸蛋看起来,只不过是十多岁的样子。我猜她不是来自附近的。 [点击阅读]
迷宫逃脱
作者:ICAC1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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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这次我们的美女魔术师李丹要表演的迷宫逃脱更加刺激,同样她将会被紧紧束缚起来,进入一个迷宫里,在迷宫里她要解开身上的重重束缚,到达迷宫中央的终点,并且要逃脱3个男人的追捕。这三个男人手里掌握了3把分别是李丹的口球,和贞操带前后的钥匙,只要他们在迷宫里抓住李丹变可以享受到李丹其中一处美丽身体的服务。 [点击阅读]
逝去的百合花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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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PP标题:逝去的百合花夜入翠烟啼,昼夜芳树飞。春山无限好,犹道不如归。凤凰花开,驪歌飞扬,校园内到处是离别与祝福,每年一度有许多人在这个时候踏上他们人生的另一阶段,人家说唸完中学就是长大了。很多人,因为毕业离开学校,而我却不是,离歌并不是为我而唱的,因为此时我正准备转到别的学校去就读。 [点击阅读]
阿成(广东话版)
作者:yel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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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阿成(广东话版)第一次Key-in,第一次Post「广东话」古仔,真是一字一泪,请原谅。阿成(一)我同阿成认识左好多年,由细玩到大,近日染上毒瘾搞到成一身钱债,终日靠卖、当、借度日,欠左我几千元债,打极电话都不回,分明当我系老衬,我好庆合合咁上屋企找佢,准备闹佢一身。个衰仔唔响屋企,阿成妈黎开门,见到我好开心,邀我入去坐低等下。 [点击阅读]
阿月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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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SOFA标题:阿月(1)阿月是个婊子,不、不能说阿月是婊子,只能说阿月是风尘女郎。在台湾、风尘女郎大约可分为下列几种,舞女、酒女、应召女、妓女、流鶯。但是阿月并不在这几种风尘女中,那又怎么说阿月是风尘女呢?是这样的,在台湾风尘女的分界除了上述几种风尘女郎之外,还有另外一种风尘捞女,那就是地下舞厅和地下酒家,而阿月是个地下酒家的陪酒女郎。 [点击阅读]
阿珊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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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OCR标题:阿珊我当年在国外半工半读的时候,赚的钱祇够支学费。露宿街头总不是办法,于是到处找个合适的地方住下。终于在『搭上搭』的情况下,我住到一个女同学的宿舍里,她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房子。她答应不用我给足租金,祇要我尽量做多些家务就可以在她客厅的沙发上过夜。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一个月。有一天晚上,我在半夜里给人弄醒了,原来是我那个『包租婆』同学。 [点击阅读]
陈大枝传奇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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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urica标题:陈大枝传奇陈大枝是一个富家公子哥儿,前些日子才刚满20岁而已,由于家中的经济情况十分富裕,父母也不希望他这么早就出来谋生,因此他便成了一个无所事事的闲人了。他每天不是上酒家喝花酒,就是开著他宝蓝色的960S到街上吊马子,他除了本身的面相,体魄都优于常人外,他更摆著「大爷我就是有钱的」姿态,因此玩起女人来更是得心应手。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