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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品乱欲 - 正文 120-1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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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些平静是暴风雨欲来前的死寂罢了,但我却说不出哪里不对劲,该怎么防备。
  小强那群孩子开学了,假日里喧闹的村头村尾都安静了许多。不出两日,我也开学了,在开学的头天晚上娘说给我送行陪著我弄到了半夜,直到后面两个人怎么睡著都不晓得拉。
  今天是学生返校的日子,而我也该回县城念书了。娘帮我提著行李把我送到村口,大清早的没几个人所以我们手拉著手在路边等著上县城的三轮车。
  “民儿,到学校好好念书!”娘嘱咐我!
  “娘,我会的,我一定考前3名回来!”其实对我来说,我绝对有考前3名的能力,经过这个假期的风吹雨打,我已经成熟了不少,我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有志气!将来本村第一个上大学的非你莫属!”娘的鼓励让我信心爆涨!
  “恩!”我翘著嘴巴神气地答应她。这时候传来了汽车得马达声,顺著路口望去,隐约望见有两三轮车朝我们开来。
  “车来拉!”娘把行李包递给我,而我则抬手示意我要塔车。
  我把行李袋抗在肩上,而娘则从裤袋里翻出20多块钱,“快拿著,正好这里有2块钱车费!”娘一把塞钱到我裤袋,这时候三轮车已经在我们跟前停下了,就等我上车。
  “快点上车!”司机催促著我,我只好放开牵著娘的手,上了三轮车的后座。
  “娘,我走了!”
  “有空就回来陪我喂喂猪!”说完,娘自己笑了,我也会心地笑了。
  “一有空我就回来!”我对著娘挥手,车子啟动了,娘的影子渐渐消失在朦朧的早雾中,而这一刻,我的想念就开始了。
  “小弟,你家养几头猪?要2个人喂?”一位不相识的大叔问我,乡下人就是豪爽,有疑就问。
  “大叔,那么早上街啊!”我岔开话题。
  “是啊,赶著买猪饲料呢!”大叔回答。
  “大叔,你家养几头猪啊?”我继续问,这不,我够灵精吧,反过来了!
  “7头啊,这些猪真他妈得能吃,刚买回一袋饲料,不出几天就光了,现在又要跑县城拉!”
  “大叔,你的猪养几个月拉?快到出笼了吧!”我们就这样聊著聊著,县城就越来越近了。
  到了学校抱个名,第2天就开始上课拉。这样过了一周,我上课也可以专心听讲拉,人成熟了嘛,知道节制。看见我恢复正常,最高兴的莫过于英语老师,她上课的时候又开始喜欢让我起来回答问题了,每次我回答完后,她总不忘加上一句“verygood”。
  到了周末的时候,我想踩单车回家看望娘的,毕竟分开了一周!可是偏骗班上有活动,我本身是个小班干,不能不参加,所以只有推迟一周才能回家看望娘。
  好不容易熬到周四的时候,村里有人传话来说中午二牛死了,好象是落下山崖死的。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二牛对我来说是多么重要的棋子,他是我们三角姦情的天枰,没有了他原本平稳的天枰一定倾斜,有一方一定摔得支离破碎。
  我清楚的明白,那最容易摔得支离破碎的很可能就是我跟娘。我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我必须回家察个究竟。于是我请了一天假,跟同学借了辆单车飞奔回家。
  到了家,娘看见我自然高兴得很,忙著为我准备晚饭,而我却没多大心思和她亲热,胡乱吃了两口就出门朝二牛家走去。二牛家在村尾,爷爷奶奶都在,爹娘也都在(两口子下广东打工去了)。
  进了二牛家门,看见大堂中间放著一张席子,上面趟著一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具尸体。两位老人哭哭啼啼,凄凉极了。
  “阿婆,二牛是怎么死的?”我低声问。
  “从后山上摔…摔…下来!”这老太婆平日就就那么一个孙子,刚说完就怨天怨地,“天那!我苦命的孙子啊!天那……”我不忍继续问这个伤透了心的老太婆。所以掉过头来问二牛爷爷,“阿公,二牛不是好端端的吗?怎么会从山崖掉下来!”
  “艾,这孩子不争气,在他二叔家里喝了酒,发了酒疯还跑上山去!艾……”说完老人恨恨拍著自己得腿,他恨啊!原来是喝过酒还上山,一定是在山上酒意发作,一时分不清方向踩空了脚!想到这,一切也那么合情合理,看来是我多疑拉,看著两位伤心的老人,我也不便过问多说,只希望他们能截哀顺便。
  “他二叔真是神经病,大白天好端端请二牛喝什么久!”在我步出门口的时候,老太婆又在那里埋怨。
  “是啊!真是神经病,大白天还喝酒干嘛?”我也责怪二牛的二叔叔,“大白天喝酒不是害人吗?”我边走边喃喃自语。
  “二叔…二叔…秦二叔!”啊,我犹如棒喝,“二牛不是叫自己的叔叔叫秦二叔吗?”
  “你答应过我不和秦二叔搞,现在竟然偷偷搞杨民!真他妈的的下贱!”
  二牛那天提著菜刀威胁金凤婶提到的“秦二叔”不正是自己的叔叔吗?那么这件事一定跟婶子有关系!一想到这里,我就害怕!
  不过我还是打算去秦二叔家里走一躺。秦二叔是二牛的叔叔,已接近40岁,这人胆子小又好吃懒做,所以到了现在还没结婚。二牛的爷爷奶奶对这个二儿子终于失去了耐心,把他轰出门让他独自住一间小房子,生死不管拉。
  “秦二叔在吗?”我敲了敲二叔的门口。
  木门打开了,二叔果然在。“杨民,有啥事!”二叔没好气的说!
  “我给你带个好消息,二牛醒过来了!”我兴奋的说。二叔突然间被雷霹中一样像后倒去,踉蹌退了好几步,手脚发抖。
  “二叔,你怎么了?”我继续问。
  “没…没什么?”他语无伦次。
  “二叔,其实是我怕你太伤心,才会跟你说二牛醒了,对不起啊,我想二牛是永远不会醒了!”我为刚才得谎言表歉意。
  “没…没什么?”一说完,他不顾我的反应关上了自己的房门。秦二叔担惊受怕的样子表明了一切,阴谋!这一切都是阴谋!我转了身朝婶子家走去,那个女人真是让我越来越难以琢磨了!
  夜色降临了,我满怀心事来到婶子家门口,我想小强哥俩应该跑去玩耍了吧,不然屋里不会那么平静。其实我很害怕,因为二牛的死我对婶子产生了巨大的恐惧。就算这种恐惧让我不安,我还是要继续往前走,因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相信在里面一定可以找到重要的东西,但具体是什么东西却说不上来。我进走大堂,轻轻走到婶子房门前,门半开著。所以我能探个半个人头瞧见婶子躺在床上,婶子头望著房顶,显然没发现我在门外,她若有所思。
  “喔!喔!”我用鼻子咳嗽两声就大步走进婶子房里。听见我的咳嗽声,婶子用手撑起身子坐起来,扭过头探个究竟。
  “怎么是你?”金风婶疑惑,显然她料想不到我会突然出现。
  “婶子,为怎么不能是我。难道你不喜欢我来教小强作业?”我陪上笑容。
  “喜欢!高兴都来不急!”婶子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一屁股坐到了她身边,用手拍著她的床板说道:“还是婶子的大床好!”
  “你又不是第一次见,有什么希奇的!”婶子有点不耐烦。
  “婶子我的意思是说,没有那么好的一张床,怎么会睡出你那么漂亮的人来!”
  “马屁精!”不过说完她笑了,没一个女人拒绝别人的讚美。
  “今天又没放假,你啥跑回来了?”
  “我在学校听说二牛落崖死了,就回来瞧瞧!”我解释。
  “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瞧的?”婶子略带鄙夷的神色。
  “婶子,上次你可记得我们在这里被他打了一顿!这些天我感觉太窝火,得意回来想看二牛那小子死样,不知道心里多舒服!”婶子听我说完,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显然二牛那一巴掌给她的疼痛还记忆犹新。
  “真她奶奶的背,二牛竟然没死!”我咬得牙齿切响。
  “不可能,从那么个高山崖掉下去不可能活著?”婶子打断我的话。
  “婶子,你听我说完嘛。我是说就算二牛没死,我一定补上两棍子,为你出口恶气!”话完,我伸手轻轻捂摸著她的脸颊,我就是让她感到我和二牛的不同,我会怜香惜玉。就在我摸著她的脸的那一那,我看见她眼里湿润起来,显然她也是一肚子的委屈。
  我摸著她她脸,慢慢地滑下,然后轻捂著她的脖子,再慢慢地滑下,我把手伸进她的衣领里,揉著她的乳头。婶子任由我的触摸,她配合著做深呼吸,也许她第一次觉得那么自由,没有了二牛,她可以品尝这些自由的空气。
  我于是把她抱在怀里,左手搂著她的腰,右手却探进了她的裤头里,伸进她的内裤里,拨弄著她的阴毛,中指插进她的阴道里,轻轻抽插。不多时,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开始湿润起来。
  “没良心的,把我内裤弄湿了,你帮我洗啊!”婶子责备我说。
  “只要你愿意,洗就洗!”我卖乖,手指却插得她阴道更凶了。
  “都没帮我解皮带就乱摸!”婶子锤了我大大腿一下就自己把自己的皮带解了,然后把裤头退到漆盖。这样一来我的手就自由多了,少了很多束缚,弄起来就更灵活。
  我低下头看了看婶子的小内裤,这是条雪白的内裤,现在我的手却伸进了它里面,直捣它所应该保护的圣地。这是条平常性感的小内裤,不是很特别,就是遮阴毛的前方布料有几点污垢。
  “婶子,这些天我想死你拉!”我把婶子摁倒在床上,一两下就把她上身脱精光,拉下她的裤子扔到床角,把她的小内裤退下捏成一团放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想死你怎么不见你死!”婶子打趣。
  “死之前也要先回来找你旧一回!”我把自己脱了精光。
  “哈哈,小色狼,都是你娘教得不好!”
  “教得好我还在这里跟你插穴!”我把龟头伸到她的阴道口,稍微一顶就顺利长驱直入。
  “那以后就给我教你好拉!”婶子屁股赢上来,语气多少带著几分自信,甚至霸道。
  “谁先丢精算谁输,你赢了给你教!”我一个回马枪刺杀回去。
  “好!看你撑多久!”这妇人绝地反弹,我真怕一会怕她把我顶翻,只有加强重力压下去。这是场谁都输不起的游戏,把对方弄倒才是胜利。
  我的插,她的咬,我的压,她的扭,水来土当,兵来将斩。似乎她总比我稍胜一层,除了意识上,我别无加强的方法。原来,成熟的女人是那么的有威力,怪不得人到中年后,一般男人变瘦,女人发福!不无道理!
  我不知道我坚持了多久,只知道我一直咬牙坚持著没停过,抱著她的大腿在腰间也没放下过,那边我们结合的地方湿了一大片,发出清脆的击打声,但是没有人倒下,这是场持久的“抗战”。
  我相信婶子那时一定也十分艰苦的战斗,因为我看见她双手紧紧拉著她的头发不放,看来她这样显然是为了分散注意力起到降低刺激的效果。
  我这时候才想起《孙子兵法》上说过“两兵交战,奇兵至胜”。如果没有“奇兵”,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最后一定两败俱伤。我要在婶子身上找突破口。小肚子?不可能!乳头?不可能!嘴唇?也不可能,到里插入的地步,这些都不可能是决胜之地。
  看著她紧紧拉著长发的手臂,我豁然开朗!我终于找到将敌人一击致命的死穴!我俯下身去,肉棒保持著强有力的抽差,但我的头却伸到里婶子的也腋下,把那灵巧的舌头吐出来在婶子腋下疯狂扫荡。果然不出所料,婶子顾上失下,左右扭动著身躯想逃避。但是她越逃避就越多漏洞,我就趁势追击,肉棒和舌头双管齐下。
  “啊!”婶子失声呻吟。随之而来,肉棒感觉阴道里洪水发洩,随后就是急促的阴道收缩,只到最后慢慢平静。“没良心的,用歪门邪道坑我!”婶子掛在我腰间的腿用脚后根抽打著我的屁股。
  “输了就别找理由!”我讽刺她道,然后抽出我雄赳赳的棒子准备走人。婶子看见我涨大顶直的棒子一下子恢復了活力。一把扑上来把我压到身下,一口把我的肉棒吞入口中,疯狂的吸起来。
  是啊!下面的那个洞输了!上面这个洞还有能力报仇!我的肉棒被她嘴里的舌头魔鬼一样缠上,哪弄招架得了。不出一分多钟,我也一泄千里,暖暖的精液都射到了婶子的嘴里。
  我以为她会把精液吐出来,可是没想到她竟然吞了下去。然后她又把我的棒子咬到嘴里,轻轻吸掉餘下精液,我的棒子在她嘴唇的清理下一会变得干干净净。女人啊,你对她好,她就对你千百倍的好。就算有一天她们发现这些虚假情义,也寧可骗自己这是不可能的,他是真的爱我的。
  我穿上了裤子,在扣衣服扣子的时候,婶子问我:“阿民,你看见我内裤了吗?”
  我回过头去看见婶子一屁股坐在床上,上身穿得整齐,下身却精光,因为她找不到内裤。“没看见啊!”
  “奇怪,我的内裤哪去里”婶子边趴在床上边找内裤自语。
  “该不会是被老鼠叼去了吧,你内裤好香呢!”我打趣。
  “去,去,去!没内裤打底感觉很彆扭,空空的,凉凉的,好不习惯!”
  “婶子,里面空著好,以后我们方便呢!”我走到她身后,在她屁股上留下一巴掌。而她喃喃自语,“算了,明天买条新的。”说完,自己把长裤套上了。
  我走出婶子家门口的时候,天空已经升起星星了。我伸手去摸了摸裤袋,婶子的内裤扎扎实实还在里面。我回到家,跟娘说了一声就跨上自行车向县城踩去,我不是回学校,而是去公安局,是的我要报案!
  当我走进公安局门口时候,我找了一个穿警服的人问去哪报案时,刚开始他没好气塔理,其实在他看来像我这样10多岁的小鬼,来报案无非是被人抢几块钱,被流氓欺负一些无聊事而已。
  但当我说是人命案的时候,他的态度马上变成180度的大转弯。这样的一个小县城的一个小公安局需要成绩,而命案无非是他们功绩的重大砝码,也成日后他们炫耀的资本。所以接下去的报案顺利了好多。
  当他们问我要证物的时候,我从口袋拿出了婶子的内裤。当我把婶子的内裤放到桌子上的时候,前面的两个记录人员十分惊奇。于是我告诉他们说,这条内裤就是证据!内裤上的污垢是死者的精液。经我这么一提醒,那些警员才仔细观察起来,是的那内裤上的确有污垢!
  半个多小时后,我从派出所走了出来,因为该说的都说完了。就几乎同时,一辆警车开出门口朝我们村的方向驶去。夜晚的公路车辆稀少,路人更少,而我则悠然的踩著单车慢慢回家,回忆我的推断:
  上次二牛打了婶子那一巴掌后,捅破了这个精明妇人忍耐的极限于是她设法对付二牛。所以她找来曾经是她情人的秦二叔帮忙。两人约定,秦二叔请二牛过来喝酒,然后当二牛酒性发作的时候,婶子想办法让二牛知道她在山上。
  二牛是个色徒,酒后乱性,在山上与婶子发生关系,二牛发洩过后防备戒心降低到最低点,婶子趁其不备将他推下山崖。那时山上就二牛和婶子两人,所以没人看见真实情况。
  就在二牛刚落崖那一刻,秦二叔已经开始在村里传播二牛酒后落崖。自然没人怀疑是被人坑害,造成二牛酒后落崖的假像。也许人算不入天算,二牛在婶子内裤上残留的精斑被我发现,让我为他报案雪冤!我的推断虽然不是一定正确,但也应该八九不离十。
  “怎么是你?”婶子见到我时那疑惑以外的报表情就说明那一刻她认为出现的应该是情人秦二叔。
  看著天色越来越晚,而我回家一天后都没娘好好说过话,我知道这一刻她一定在等待著我。于是我踩快了单车向前冲去,如果真的有阻难再遇上的话,我一定遇鬼斩鬼,遇佛杀佛!爱,让人自信,让人无惧,一路前行!
  (完)
  母亲节的礼物(亲爱的母亲的屁眼)
  父亲去世那一年,叶伟安记得很清楚,那一年,他只有五岁。
  在灵堂上,母亲那悲恸欲绝的哀痛神情,伟安到现在还历历在目。在他那稚
  拙的心灵中,伟安完全明白到,从此,叶家就只余下母子二人了。
  因为父亲遗下巨额的人寿保险赔偿金,加上原本就算得上富裕的家产,所以
  叶家的经济完全不成问题。
  伟安的母亲何巧缘,年纪轻轻已经嫁了给伟安的爸爸,二十岁生下伟安,丈
  夫死的时候,她才只有廿五岁。
  在丈夫去世后,凭着那庞大的财产,巧缘可以不用为生计而忙碌,叶家拥有
  不少土地,只是收租就已足够应付日常开支有余,所以财产可以说是越积越多。
  为了打发时间,也为了冲淡失去丈夫的悲伤,巧缘报读了很多课程,例如是
  跳健康舞、学插花、学游泳、学法文等等,让自己忙得不可开交,没时间细想,
  那就不会时时思念着丈夫了。
  除了这些以外,巧缘余下的所有心力,都贯注在养育儿子这件事上。巧缘身
  兼父职,并没有宠坏伟安,她既是严父,又是慈母,对伟安来说,巧缘是一个不
  可取代的存在。在温习的时候,妈妈会陪着他温书,在生病的时候,妈妈衣不解
  带的照顾他,伟安记得,自己小时候最怕打雷刮风的了,每次雷声隆隆,伟安都
  吓得不敢独自一人睡觉,非得巧缘抱着他呵护不可,母亲紧紧拥着他时,那清香
  的体味,丰满的胸脯,都令伟安感到很有安全感。
  就这样过了十年。现在巧缘已经三十五岁了,而儿子伟安,也已经十五岁,
  生得高大健壮,越来越像他那死去的父亲。
  在伟安眼中,巧缘是完美的。高贵漂亮,大方得体,修长身段,纤纤柳腰,
  饱满高耸的胸脯,浑圆结实的臀部,配上长及腰际的秀发,那种风韵,连儿子伟
  安也迷倒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巧缘虽然是不乏裙下之臣,可是她总是和男性
  保持距离,自丈夫死后,她就完全的封闭了心扉,在她身边的男性,竟是只有伟
  安一人。
  如果没有那件事发生,大概,伟安只会是个有轻度恋母情结的家伙而终其一
  生吧?
  那一天,是在母亲节前的一星期,伟安因为有点不舒服,所以没有去上学,
  巧缘去上健康舞班,家里空无一人。
  伟安觉得头有点痛,他记得妈妈的梳妆台上,应该有头痛药的,所以就跑到
  母亲的房间找药了。
  一不小心,手肘一撞,他将放在梳妆台上的照片架碰倒了。幸好玻璃没有碎
  掉,只是散开了,内里的照片掉了出来。
  「咦?」伟安看到照片架中似乎跌了什么出来,连忙上前拾起它。
  原本的照片是父亲和母亲当年的合照,想不到照片架散开了之后,内里竟然
  另外有几张照片,伟安一看到照片上的影像,一瞬间,他的心脏似是停止了。
  数张照片上都是一个年轻的女性,被凄惨地缚起来凌虐的情景。可怜兮兮的
  少女,被人用绳子扎得像粽子似的,乳房和牝穴完全被拍摄下来,乳头被晒衣夹
  夹住,阴道被一根巨大的假阳具插着,少女面向镜头,嘴里塞着箝口器,表情似
  是愉悦又似是痛苦,恍惚而苦闷的神情,只要是男人,看到一定会热血沸腾。
  几张照片的内容都不同,有被灌肠的,有被鞭打的,有被滴蜡的,有为男性
  口交的,尽是性虐待的场面。
  最令伟安震撼的是,照片中的女性,是他的妈妈,何巧缘!而对妈妈施虐的
  男人,是他爸爸。
  伟安反转照片,看到有字,写着:「母狗何巧缘发誓永远服从主人」。还有
  妈妈的签名在下面。
  伟安的脑袋一片混乱,母亲的圣洁形象,在一刹那间彷彿崩溃碎裂了,他所
  知道的母亲,是高贵典雅的女性,绝不是被虐待狂,突然看到母亲隐藏在黑暗中
  的另一面,他像被雷电轰中,什么也不能思考,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些照片,头痛
  越来越严重,他觉得头颅差不多就要爆掉了似的,但是,他现在已经管不了这该
  死的头痛。
  伟安的下身已经勃起了,看着照片中那被虐的母亲,他内心深处,似是有什
  么要涌出来。
  「原来是这样吗?……那,我就如你所愿吧,妈妈,你最渴望的东西,我就
  在母亲节送给你……」双眼闪烁着妖异的精光,伟安口中不断喃喃自语。
  忽然间,伟安露出一个微笑,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他很快将照片
  收拾好,将照片架放回原位,尽量令人看不出被人移动过。然后,他静静的走回
  自己的房间。
  是的,他下了一个决定,他决定要给母亲一份最特别的母亲节「礼物」。
  在余下的一个星期,他拟定好计划,开始准备好所有计划中要用到的工具。
  很快,就到了母亲节那天。
  那一晚,伟安对巧缘说,为了庆祝母亲节,他买了一支红酒回来送给母亲。
  在晚饭的时候,他在厨房找出开瓶器,拔掉红酒的瓶塞,然后,悄悄将一些磨成
  粉末状的安眠药倒了进去。
  「妈妈,这是的送给你的。」伟安将一杯红酒递给巧缘。
  「谢谢,你不喝一点吗?」巧缘笑眯眯的看着儿子,伸手接过杯子。
  「不了,我还未成年,喝汽水就行。」伟安倒了一杯汽水,举杯向母亲说:
  「妈,祝你母亲节快乐。」
  「谢谢你,干杯。」巧缘笑盈盈的,举起那杯红酒,和儿子碰杯。
  这顿晚饭吃得极是愉快,伟安频频劝酒,巧缘不经不觉喝了大半瓶了。
  晚饭后不久,两人坐在客厅看电视。
  「伟安,我似乎有点睏了,我先去睡,你也别太夜了。」巧缘以为自己不胜

  酒力,感到一阵倦意,便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我知道了,明天是假期,夜点睡也不妨事嘛。」伟安心里暗暗冷笑,他知
  道,药力已经开始发作了。
  伟安等了半个小时,悄悄走进妈妈的房间,确定巧缘已经熟睡之后,用黑色
  的眼罩盖着她的眼睛,将她从床上抱起来,脱光所有的衣服,放在椅子之上,巧
  缘伏在椅子上,肚皮和椅面相接,四肢和椅子的四只脚缚在一起,像只母狗似的
  昏睡着。
  伟安肆意的目光,不断在母亲的乳房和下身处游移,欣赏着那以往没有机会
  看到的东西。他知道自己下的安眠药药性不重,过多一会巧缘必定会醒来,所以
  现在就要将所有事情先准备好。
  「妈……好戏上场啦!」伟安看着巧缘那动人的娇躯,微微冷笑着说。
  他先将一部摄影机用三脚架固定,镜头对准赤裸的母亲,然后将一些轻度的
  媚药药膏,涂在巧缘的乳头、阴道和肛门处,当伟安涂上药膏的时候,忍不住用
  手轻轻搓揉巧缘的性感带,她的肛门和阴道突然一阵抽搐,吓得伟安以为她就要
  醒来。
  伟安戴上一个变声口罩,那本是一个儿童玩具用的变声器,伟安将它装在口
  罩上,免得被母亲认出自己的声音。
  一切准备就绪后,伟安准备弄醒母亲了,原本他是可以在巧缘昏睡的时候侵
  犯她的,可是伟安觉得,听不到妈妈的哀求和挣扎,看不到母亲变成母狗的哭喊
  声,总是美中不足。
  按下摄影机的拍摄键,走去母亲那里,他轻力掴打巧缘的脸孔,又用湿毛巾
  替母亲抹脸,很快,巧缘就开始回复知觉了。一醒了过来,巧缘就发觉,自己像
  是身处梦魇之中,眼前一片黑暗,四肢被缚,完全不能活动。
  「这……这是什么回事?」巧缘脑袋还未清醒,以为是发恶梦。
  「嘿嘿嘿……太太,这是你再成为性奴的仪式。」透过变声器,伟安的声音
  显得极是古怪,不过,那刺耳变调的声音,听在巧缘耳中,更是恐怖。
  「你……你是谁?这里是哪里?」巧缘声音颤抖,像是很害怕。也难怪的,
  一觉醒来,发觉自己被缚着,眼前一片漆黑,凭身上触感,更发觉自己被脱去所
  有衣服,耳边还听到一把陌生古怪的声音,如果一个女人在这情况之下还不会害
  怕,那实在是太奇怪了。
  「我?我将会成为你的主人,代替你那死去的丈夫……」伟安冷冷的说着,
  但语气中却掩不住那兴奋的声调。接近成功了!很快,就可以令母亲变成性奴,
  尽情调教……
  「!」巧缘心中一凛,大为惊恐。刚才听到那人说什么「再成为性奴」,巧
  缘已经觉得古怪,现在对方说话,摆明了他是知道巧缘的过去,为什么会有人知
  道她和亡夫之间的秘密?「他」究竟是什么人?一想到那被调教的过去竟然有陌
  生人知道了,她面上不禁一阵发热。
  「你……为什么会知道?你究竟是谁?」巧缘发力挣扎,身体不住摇晃,可
  是被牢牢缚在椅子上,却又那里挣得脱?
  「我是谁?当你完全成为我的奴隶之后,你自然会知道的。现在,我就好好
  玩弄你那淫乱的身体,让你那等了十年的的身体,尽情地燃烧吧!很快,你就会
  成为淫秽的未亡人,何-巧-缘……」伟安纵声大笑,一手搓揉母亲那对豪乳,
  另一只手,伸向她的下身,尽情的刺激妈妈的性感带。
  巧缘俯伏在椅子之上,被捆绑得结结实实,根本不能躲开伟安的玩弄,在一
  片混乱之中,她渐渐被引出那潜藏了十年的被虐潜质。她并不知道自己被涂了媚
  药,巧缘只感到下身一阵发热,乳头被陌生人玩弄,每一下碰触,像是一阵电流
  似的刺激着神经中枢,带来绝顶的快感。
  「呜……不要,别碰我……啊啊……」眼前一片黑暗,在完全无助和迷惑之
  下,身体特别敏感,加上媚药的效力,很快,巧缘就被淫慾之火完全支配了,或
  许是伟安的父亲调教得太好吧?又或者,巧缘本身的被虐待狂潜质太强?
  「这么快就湿了啊?好一头淫乱的母狗……现在就让大爷我爽一下吧!」伟
  安脱掉自己的衣服,用手扶着胯下的肉棒,走到母亲的身后,跪在地上,双手分
  开巧缘那丰满浑圆的大屁股,露出下方的深红色肉洞。
  「你……干什么?不要……啊哈……不、不要停……不是的……我……」巧
  缘不断受到性慾的冲击,理智上虽然拒绝陌生人的侵犯,可是口中说的却语无伦
  次,欲拒还迎。
  「好好享受吧!母狗,主人来宠幸你了。」伟安挺腰向前狠狠一顶,阳具差
  不多一口气直没至柄,完全插入妈妈的阴道之中。
  「哇!啊啊啊呀……」巧缘不知是太舒服还是什么的,肉洞被人一轰而入,
  口中发出惊人的狂叫声。
  伟安一面感受着母亲的阴道那温暖、湿润,甚至是紧凑的感触,一面用力开
  始活塞运动,不断在那自己出世的通道上进进出出,磨擦着母亲娇美的嫩肉。
  一时间,房间内响起了淫秽的声音,肉棒进出阴道的「噗滋、噗滋」声、伟
  安厚重的喘气声,还有巧缘那惊天动地的呻吟声。
  三十五岁的中年未亡人,在十年守寡之后,再一次受到肉棒的洗礼,想不到
  那种淫劲竟是如此惊人,虽然理智上是不愿意,可是肉体却是拒绝不了,完全投
  入在淫慾之火中。
  在伟安的持续攻击下,很快,巧缘就攀上最高点了。
  久违了的性高氵朝,巧缘全身颤慄,阴道一阵又一阵的抽搐,浑身上下冒汗,
  口中发出没有意思的叫喊声,高昂的声调,构成最蚀人心魄的呻吟。
  「呵呵呵……这么快就洩了吗?不愧是虎狼之年的未亡人啊……不过,我可
  还没射出来呀!那我就令你再洩多几次吧……」伟安看着母亲在自己的胯下颤抖
  着,那淫荡而又动人的姿态,令他不禁慾火大炽,胀大的肉棒也更加凶勐了,在
  妈妈的牝穴中卖力的抽送起来。
  「不……求求你,不要啊……我已经……不行了……再、再下去的话……啊
  啊……」巧缘在性高氵朝之后,疲惫不堪,全身的骨头像是散开了似的,可是慾火
  仍未消退,被伟安不断的刺激下,高氵朝一浪接一浪的,身体像是被迫滞留在高氵朝
  一般,轰得她快要昏过去了。
  身体沉醉在久违了的高氵朝里,眼前一片黑暗中,被调教的过去,一幕又一幕
  的闪现眼前:和丈夫相恋,在新婚之夜,发现丈夫是性虐待狂,虽然最初哭着拒
  绝,却仍被丈夫狠狠地强姦了。一次又一次,在他的调教下,身体逐渐适应了各
  式各样的凌辱,或者是被虐待狂的潜质慢慢被发掘出来,巧缘越来越享受被虐待
  和调教,最后更是无此不欢,虐待的手法更是层出不穷,野外露出、外人凌虐、
  兽姦、肛门调教……直到丈夫忽然去世,失去了主人。从此,巧缘的身体里的慾
  火像是被冷水泼熄了似的,和以前完全相反,变成性冷感一般的女子,对所有男
  人都不假辞色……然后,到了现在……
  「那你大声说以后要做我的奴隶吧,那么我就不再继续我的活塞运动。怎样
  啊?」伟安一面放慢抽送的速度,一面对妈妈说。
  「那……那种事,我做不到!」巧缘面上一红,大声拒绝。
  「是吗?那我继续插下去啦……」
  「呜……不要……」
  「那你说不说啊?跟我说一次:『我何巧缘以后成为新主人的性奴隶,不论
  新主人是谁,我也完全服从他,只要是新主人的命令,不管何时何地,母狗何巧
  缘的身体都任由新主人享用。』怎样?跟我说呀!」伟安用力地在巧缘下身抽插
  着,口中不断胁逼母亲。
  「啊……我、何……巧缘,以后成为新……主人的性、性奴隶,不论新主人
  是谁,我、我也会……完全服从他的……呜,只要是……新主人的命令,我……
  不管是何时何地,母、母狗何巧缘的身体都任由新主人享用……呜呜呜……」在
  伟安催促之下,巧缘为了尽快摆脱那高氵朝地狱,被性慾冲击得不能思考的脑袋,
  自然而然的顺着伟安说了,但是说出那么羞耻的誓言,在说完后巧缘不禁放声大
  哭。
  「很好,那你以后就永远是我的奴隶了。」伟安慢慢从巧缘的下身中将自己
  的阳具抽出来。
  「现在就来点好玩的吧……」伟安拿出一条九尾鞭,对准妈妈那高高挺起的
  臀部,一鞭子抽下去,「啪」的一声,巧缘长声惨呼。
  「痛快吗?现在我问你问题,你不答就有苦头吃了。」伟安冷笑着,看着身
  前那像母狗般伏在椅上的母亲说。
  「你身高是……?」
  「……一、一百六十二厘米。」
  「三围呢?」
  「八十九厘米、六十一厘米、九十一厘米。」
  「失去处女的时候你多少岁?对手是谁?」
  「……」巧缘轻咬着下唇,沉默不语。
  「说啊!」伟安扬手就是一鞭,狠狠地打在妈妈那丰满雪白的屁股上。
  「啊!呜……我、我说了,求求你……别打……第一次,是在、十六岁,对
  手就是我的丈夫……」巧缘臀部吃了一记,剧痛之下,连最隐密的私事也脱口而
  出。
  伟安一怔,想不到母亲的第一次,就是被爸爸夺去的。
  「除了你那死鬼丈夫之外,你还和几多男人上过床?」
  「呜……我、我不知道……」巧缘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羞辱,一边哭泣,一
  边说着。
  「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你屁股痒,欠打了是不是?」伟安随手又是「辟哩啪
  啦」的一阵乱打,心里一面想:『以前我小时候你也打了我很多次,现在儿子要
  打回你了,妈妈。』
  「啊……不!主人,求求你,不是的,我……真的不知道……」巧缘凄惨的
  大叫,拚命地哀求。
  在伟安的鞭打之下,巧缘断断续续的说着,才总算弄清楚:原来伟安的老爸
  也有矇面凌辱癖,常常用头套套着巧缘,再用绳子捆绑,然后不知从那里找些人
  来强姦她,她只知道有很多不同的对手,凭声音分辨,当中甚至有初中生,或是
  老头子,可是确切人数,却是连巧缘自己也搞不清楚。
  伟安听得咋舌不已,想不到自己的父亲也是有够变态的人物,自己的本性,
  或许也是父系遗传也说不定?
  「很好,既然你那么坦白,那我就给你一点奖励,让你含着我的肉棒吧!」
  伟安走到巧缘身前,将自己的阳具,狠狠地塞进母亲那樱桃小嘴之中。
  巧缘只感到口腔被一支又腥又臭的棒状物直捅进来,令得她呼吸不畅,差点
  咳得窒息。伟安才懒得理母亲的死活,拚命地在妈妈口中套弄着,每一次抽插都
  直没至柄,顶到巧缘的喉咙深处。
  「多点运用舌头!小心你的牙齿,如果你胆敢咬我,我就打到你屁股烂掉,
  而且你的裸照便会在全国流通……想清楚啊!」伟安一手抓住母亲的秀发,一手
  按着她的头颅,享受着妈妈口腔内那温暖湿润的感触,巧缘灵活的舌头,不断刺
  激着伟安的肉棒,很快,伟安就有发射的冲动了。
  伟安紧紧按着巧缘的头,不让她有挣扎的机会,在自己达到顶点的一刻,将
  所有的精液,完全射进母亲的口腔最深处,巧缘眼睛被遮盖着,看不到伟安的表
  情,只感到对方的动作越来越快速,突然口中的肉棒一颤,射出大量的液体,忍
  受着满嘴腥臭,在伟安拔出阳具之后,她疯狂地咳嗽。
  「所有精液你都要吃下去!如果有一点吐了出来,我便要你好看!」伟安斥
  喝着母亲,心里的快感却是无以加复。他转身拿来一支蜡烛,将蜡烛点上了火。
  「母狗,十年没玩过滴蜡了吧?主人我今次就让你爽过够。」伟安冷笑着,
  脸孔竟透着几分狰狞。他将蜡烛放在巧缘臀部的上方,然后将蜡烛倾侧,蜡油一
  点一滴的,滴落巧缘那雪白硕大的屁股上。
  「啊……好痛!好烫!求求你……住手!」一阵热辣辣的疼痛,从屁股上传
  来,伏在椅子上的巧缘,屁股不住地左摇右摆,想避开蜡油,可是被捆绑得如此
  结实,又可以躲到那里去?只听得以往那亲切和蔼的母亲,现在拚命地惨叫。
  「『你』?你应该叫我做什么的?还有,你的那里好烫啊?说清楚一点。」
  伟安眼里泛着异样的妖光,看着亲爱的妈妈在身前受辱,令他非常享受。
  「主……主人!求求你……奴婢我……我的屁股好烫!好难受……饶恕我!
  哇啊!我……什么都愿意做……」巧缘忍受不了那剧烈的痛楚,口中不断的哀求
  着。
  「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干?好,现在你身前有一部摄影机,你对着它说:『你
  何巧缘,是三十五岁的未亡人,慾求不满,每晚都渴望有人用大肉棒抽插你的牝
  穴,哪一个男人都不要紧,因为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怎样?说不说啊?说了
  我就停手,不再滴蜡油到你屁股。」
  伟安说完狠狠地一巴打在妈妈的大屁股上,「啪」的一声,伟安充份地感受
  到母亲臀部的弹性。不愧是常常跳健康舞的女人,虽然人到中年,身体还是这么
  结实,该挺起的地方,一点都没有下垂。
  巧缘听到有摄影机在拍摄,想到之前自己的丑态,脸庞不禁一片绯红,可是
  在痛楚的压力下,也不得不屈服,依着伟安的说话,对着摄影机大声说了一次,
  说完之后,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羞耻,浑身都是汗水,湿漉漉的。
  看到往日在儿子面前,显得那么高贵贤淑、温柔慈爱的母亲,现在像头母狗
  似的屈服在自己胯下,伟安简直有立即揭开妈妈的眼罩,让她知道一切的冲动。
  但是不行,现在还未是时候……
  「很好,那我就带你去洗干净身上的污秽吧!」伟安看着母亲屁股上红蜡斑
  斑,小心翼翼的解去巧缘双手的捆绑,捉得紧紧的,免得她趁机将自己的眼罩除
  下,然后再将她的双手反缚在身后,又用绳子在乳房上下捆着,本来已经硕大的
  豪乳,在勒紧之下显得更形突出。
  解去双脚的捆绑,伟安便押着妈妈去浴室,用水冲洗巧缘的肉体。
  说也奇怪,以往伟安总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家天花板上有那么多的圆环,
  四处都有,不论是客厅、睡房、浴室……自从知道了父母的性癖之后,他就明白
  了。
  在马桶的正上方,也有几个圆环,将母亲的身子洗得清洁熘熘之后,伟安用
  绳索穿过天花板上的圆环,再缚着妈妈背后的绳子和腿弯处,将巧缘慢慢地吊起
  来,直到在距离马桶正上方五十厘米处,才停了下来。
  「你……你想怎样?」巧缘颤抖的声音中,隐隐含着极大的不安。她现在的
  姿势,就像是在空中蹲着一般,运动员练青蛙跳的那种姿势。
  「我?我现在想帮你清一清肠胃,将浣肠液灌到你的肛门里。即是说,现在
  要帮你灌肠啦!对了,这么有趣的镜头,一定得拍下来不可,我先将摄影机拿进
  来……」伟安转身就出去拿了摄影机进来。
  「不!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要啊!」巧缘听到对方竟要在她身上干这么
  荒谬恐怖的事,吓得大叫起来。
  「没用的,我已经决定了,不知道你可以忍耐多久呢?真是想想也有趣啊!
  嘿嘿嘿……」伟安很快就准备好摄影机,镜头对准母亲。然后拿出一支巨大的灌
  肠器,像是给马用的那般巨大。
  伟安轻轻用手指搔弄着妈妈的肛门,巧缘的身子勐地一颤,小小的菊花蕾一
  阵紧缩,无数的皱褶不住抽搐,反映出母亲的害怕和抗拒。「先帮你涂上润滑软
  膏,不然会弄伤那里的。」伟安冷笑着,把润滑软膏挤在手指上,轻柔地涂在巧
  缘的菊花蕾上。
  「不,不要,那里很……很脏的……」巧缘感到,最羞耻最隐密的地方被陌
  生人用手指侵犯了,她挣扎不了,只能凄惨地接受这屈辱,下身感到一阵火热,
  虽然被玩弄肛门,可是肉洞内像是要流出蜜汁,身体也感受到难以言喻的快感,
  十多年前的被调教经验,又再复甦了。
  伟安似是仍然觉得不满意,食指用力一塞,虽然母亲拚命地紧缩肛门,可是
  儿子的手指仍然是塞了一节进去,难受的充塞感充满了菊花蕾,伟安将润滑软膏
  都涂在肛门的粘膜里,手指不断扭曲转动,使母亲像是快要发疯似的挣扎着。
  「呜……不、不要……」巧缘忍受肛门的异生感,不住地悲鸣。
  「太太,虽然你口中说着不要不要,可是你的表情却像是很爽的样子啊!别
  装什么贞淑的未亡人了,反正你也被死去的丈夫调教过,已经是奴隶了……」伟
  安欣赏着母亲那苦闷的神情,同时手指不停地扭动。
  「不、不要说了……求求你……」巧缘的泪水从眼罩之下渗出来,被陌生人
  玩弄肛门,在陌生人面前露出最羞耻的部份,这种耻辱,差不多令她发疯了。
  「很好,差不多了,现在就灌肠吧!这次先来个500㏄。」伟安完全不理
  会母亲的哀求,拔出手指之后,便拿来灌肠器,注满浣肠液。然后,慢慢地,将
  灌肠器的管嘴,插进妈妈的菊花蕾中。
  「啊!好冰!不……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巧缘只感到肛门被
  一根冰冷的东西插进来,一阵冰凉的液体,缓缓地涌进直肠的深处,随着伟安压
  下灌肠器的塞子,大量的浣肠液汹涌奔腾的灌进母亲的直肠中。
  「好辛苦……呜……要死了……救、救我啊!」巧缘感到冰冷的液体被慢慢
  的推挤,缓缓的灌进她最羞耻的地方,伟安好整以暇的,并不心急,太快完成灌
  肠就不好玩了,看着母亲的痛苦和挣扎,他的内心更是满足。
  妈妈的身体吊在空中,忍受着灌肠的苦痛,不住地扭动挣扎,像一只落入陷
  阱的小动物,看上去说不出的妖艳。伟安细心的欣赏着,而摄影机也清晰地拍下
  来,在浴室之中这诡异之极的一幕。
  很快,冰凉的浣肠液,被母亲的肛门完全吞噬了。伟安立刻拿出一个肛门栓
  出来,塞进妈妈的屁眼,令她即使多么想排泄也做不到。
  「呜……这是什么?你干了什么?好冰……肠子……肠子要破裂了……」巧
  缘肚子明显地胀大了不少,腹部鼓鼓的。她感到菊花蕾被人塞了东西进去,吓得
  惊呼起来。
  「这是肛门栓,如果不拔掉它的话,你是绝对不能排泄的,所以你可以放心
  啊!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拔出来的,那你就不会在我眼前丢脸了……」伟安一
  脸揶揄的口吻嘲弄着母亲。
  「唔……求求你……放过我……」巧缘肚子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巨
  大的便意开始向她侵袭,在痛苦之中,她的理智渐渐地被侵蚀了。
  「要……要坏掉了……会死的……救我……」巧缘被强烈的胀痛感支配了,
  连说话也开始语无伦次。伟安笑着对母亲说:「怎样啊?想做什么要告诉我一声
  嘛!你不说,我又怎样懂呢?」
  巧缘紧咬着下唇,身体不住地扭动,拚命地忍耐着,怎么也不肯开口说那些
  羞耻的字眼。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强烈的便意差不多将她的理性完
  全驱走了,全身上下冒出大量的冷汗,身体处于极紧张的状态之中,连脚趾头也
  向脚底弯曲,关节发白。
  「求求你……主人……让我……让我……大、大便……」巧缘终于忍不住,
  哭叫着恳求伟安拔走肛门栓。
  「嘿嘿嘿……那没问题,不过你先让我爽一下,待我满意了才给你解脱。」
  伟安走到巧缘身前,对着那挂在半空中的肉体,用手确定位置,像秋千似的,将
  母亲拉近自己,巧缘被缚在马桶的正上方,高度和伟安配合得很好,下身正对准
  了儿子的胯下,只要伟安捧着妈妈的臀部,就可以插进巧缘的阴道中。
  伟安一摸,发觉母亲那里已经湿淋淋的了,便将自己的肉棒扶好,对着妈妈
  的肉洞便插下去。
  「啊!」巧缘在强忍着便意之际,突然阴道又被人入侵,强烈的快感令她脱
  口尖叫起来。随着儿子一下又一下的强劲抽插,混和着排泄不到的痛苦,痛楚和
  痛快同时刺激着巧缘的知觉,使她轻而易举又达到高氵朝。
  看着慈祥的母亲,在自己的抽插之下,兴奋得疯狂叫喊,高氵朝不断,嘴角淌
  下唾液的淫荡模样,伟安感到一种异样的征服感和满足感。下身也似是胀得更大
  一般,更加卖力地折磨妈妈那娇嫩的肉洞,一双手在搓弄巧缘那大屁股,有时又
  故意不抓住母亲的臀部,让她像荡秋千似的,随着伟安的活塞运动而在空中前后
  摆动,空出的一双手,伟安拚命地捏弄母亲的乳房,那硕大的奶子在绳索的捆绑
  之下,本已经胀大凸出,经过不断的搓揉,更是一片通红,乳尖高高的挺立着,
  任谁也看得出巧缘已经兴奋得失神。
  在这情况之下,伟安并不能持续长时间的活塞运动,很快就将精液都射到母
  亲的子宫中了。
  在伟安喘息着拔出阳具之后,巧缘立即语带哭音的哀求着,希望主人能让她

  好好排泄,她已经忍不住了,即使要干什么也好,只要先拔走肛门栓就行了。看
  着母亲的肉洞被自己干得张大了洞口,又红又肿,不断有些白浊的液体流出来,
  伟安像是感到很满意,答应了母亲的要求。
  (终于,可以看到妈妈最羞耻的模样了……)
  浣肠液疯狂地在巧缘的肠内搅动,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肠壁受
  到强烈的刺激,从母亲那咬牙切齿的苦闷神情就可以知道。
  「快……快一点……」巧缘带着痛苦无奈的表情,修长的大腿被缚得结结实
  实,但仍激烈的颤动着,胀起的下腹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明显是因为肛门内
  的压力越来越高,被肛门栓塞实的菊花蕾,拚命地抽搐,差不多就要痉挛了。
  「很好,现在就拔出肛门栓了,你准备撒个痛快吧!」伟安一脸邪笑,一面
  伸手拔掉塞在妈妈屁眼中的栓子。将会看到母亲最苦痛和羞耻的一幕,伟安的身
  体异样地灼热起来,视线集中在妈妈的肛门上,好奇地观察着,往日那么美丽高
  雅的淑女,在人前排泄的羞辱样子。
  「啊呀……呀呀呀!哇~~啊啊啊!」一拔掉栓子,巧缘身体就像是蛇一样
  的不住扭动挣扎,白皙硕大的屁股和浑圆坚挺的乳房左摇右摆,面色陡然变得煞
  白,嘴巴疯狂地高声嘶叫。伟安知道,妈妈已经到达界限了。
  「哇……不要看我!」叫出这句的同时,巧缘身体勐地一鬆,不再剧烈地震
  动,肛门「啪」地大大张开,瞬间,母亲的肛门像是要破裂一般,浣肠液如万马
  奔腾似的喷射而出,激烈的水声响彻浴室。
  「太厉害了……」伟安感叹地看着健美典雅的妈妈最羞辱的一幕。
  浣肠液汹涌的撞落马桶,在人前排便的耻辱感,使巧缘不住地悲鸣,头部发
  疯似的左右摇摆,菊花蕾中的液体持续的排出,身体压力减轻,但即使巧缘如何
  用力,也不可能制止排泄。
  随着液体喷出,在丰满的臀部之间,开始排出半溶化的固体物,软便不绝地
  撒落在马桶,一股臭味弥漫在浴室中。
  「这么漂亮的未亡人,大便也是那么臭的吗?真是想不到啊……哈哈哈!」
  看着疯狂般的母亲,伟安异常地兴奋,败德感和罪恶感将他的情绪燃烧起来。
  「呜呜……不是的……不要看我……啊……饶了我吧!」像是要否认什么似
  的,巧缘不断摇着头,然而面上那恍惚而苦闷的容貌,和性高氵朝时的表情极其相
  似。
  超越了羞耻的界限的巧缘,在排泄后全身无力,只能喘息着,静待儿子的处
  置。在冲走了排泄物之后,伟安将母亲解下来,但仍然将双手反缚,用水冲洗妈
  妈的菊花蕾,再用手指仔细地为母亲清洁屁眼。期间巧缘只是默默的让儿子清洗
  自己的屁眼,间中忍不住发出轻轻而又撩人的呻吟声。
  清洗完毕之后,伟安将巧缘俯伏在床上,用绳子缚在脚踝处,双腿向两边分
  别扯开,横拉成差不多是一字马的姿势,再在肚子下塞入一个枕头,使母亲的腰
  部抬高,屁股向后高高跷起,下身的私密处,完全呈现在儿子的眼前。
  巧缘双腿被硬生生拉开,胯下感到像是要撕裂般的痛楚,忍不住悲鸣一声,
  因为一直被盖着双眼,心中的无助感和恐惧感不断增大,她怯生生的回头,问:
  「你……你想怎样?」
  「没什么,想肏你的菊花蕾罢了。」伟安满不在乎的笑说。
  「!」巧缘内心一阵颤抖,却默不作声,没有求饶。当年被丈夫调教,开发
  屁眼之后,她就惊讶地发现,自己最强烈的性感带竟是在那最羞人的地方,这一
  晚对方还未玩弄那里,自己就已经洩了那么多次,一旦连那里也……
  一想到这里,巧缘的内心就不禁悸动,同时亦为自己的反应深深迷惑,为什
  么自己的情慾会如此强烈?自从丈夫过世,她就像失去了身体的一部份般,反常
  地性冷感。可是今晚……是因为对手的声线、体味、行为都似曾相识吗?明明应
  该是陌生人,可是不论在任何方面,都让巧缘想起了逝世的丈夫,大概是那种熟
  悉感,使巧缘再次燃烧起来吧?
  伟安没有让母亲有多余的时间思考,固定了妈妈的姿势之后,他就用手掰开
  巧缘的臀部,藏在谷间的浅啡色菊花蕾接触到冰冽的空气,一阵蠕动,伟安也不
  客气,用手扶稳了自己的阳具,就慢慢硬挤进亲爱的母亲的屁眼。
  「呜……」在一声轻轻的呻吟中,母亲的菊花蕾,被儿子侵入了。
  和肉洞完全不同的紧缩感和灼热感,突破层层括约肌之后,伟安深入妈妈的
  直肠,他用双手抓着伏在床上的巧缘,那对硕大的乳房,不停地捏弄抚摸。
  巧缘的身体承受着一波波无休止的快感袭击,菊花蕾像是被火烧一样,充满
  了胀痛感,可是同时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美感刺激巧缘的脑袋,使她不断发出
  抑扬顿挫的呻吟声。
  在房间中,母子禁忌的肛交不断的进行着,儿子腰部撞击母亲臀部的声音,
  充斥了空间……
  一整晚间,伟安不断用各式各样的方法去侵犯母亲,用晒衣夹夹着妈妈的乳
  尖和阴核,用肛门棒和假阳具疯狂地同时抽插母亲前后两个肉洞,用鞭子打得巧
  缘的乳房和屁股红肿不堪,在母亲的口中、身上、阴道、屁眼,发疯一般射精,
  口交、乳交、性交、肛交……尽情地玩弄妈妈三十五岁的肉体,彷彿是要将母亲
  十年的空白期都填满一般,代替了父亲,对妈妈施行了彻底的调教和凌辱。
  到后来,巧缘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洩了多少次,只知道在不断的尖叫中,她终
  于兴奋得昏过去了。由始至终,不论巧缘受到什么调教,伟安始终没有将母亲的
  眼罩除下,所以巧缘直到昏倒,都不知道对手是谁。
  看着昏睡的母亲,伟安浅笑着:「妈,这份母亲节礼物不错吧?」
  在妈妈醒来之前,伟安尽快地将所有调教的痕迹完全消灭掉,即使是再真实
  的事,在媚药的影响下,只要明天母亲找不到任何证据,她只会当自己发了一场
  「太过真实」的梦罢了。或许,她会以为这是因为自己太思念亡夫也说不定?即
  使看到自己身上的鞭痕,妈妈也只能疑幻疑真,她怎可能想得到,伏在她身上疯
  狂地肏她的,是她那可爱的儿子?
  在更适当的时候,再揭穿身份,将妈妈调教成自己的奴隶,承继爸爸的最后
  遗产……伟安下定决心,在心里暗暗发誓。还是先再作弄妈妈多些时日吧!让妈
  妈回想起往日的调教,再揭穿身份……
  【完】
  母子乱伦肛交
  一个令人神清气爽的早晨,我与新婚的妻子小惠刚从法国度完蜜月回来的第
  四天,正亲密的搂着躺在卧室的大床上面,小惠穿着黑色丝质性感内衣,遮不住
  她那性感的胴体,我只穿条内裤。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及录影机,昨天妈带给
  我们婚礼当天的录影带,现在才有机会看。
  我右手搂着小惠,一边亲吻着她的肩膀。
  「咦,这不是我们的结婚典礼啊。」小惠疑惑的说着。
  「是啊,爸跟妈都在里面啊。」
  「可是,妈当天不是穿这件衣服。」
  「她可能后来又换了一件吧。」我不在意的说着。
  在萤幕的一角,一对男女正在互相亲吻着。
  「奇怪,他们在作什么,我不记的……」我也疑心起来。
  当镜头拉近,答案揭晓,男女正在激烈的接吻着,两双手互相探索着对方的
  身体。
  镜头一转,妈走向坐在沙发上的一个男人坐在他的大腿上,男人看来比妈年
  轻十几岁,妈正跟他交谈着,他的手放到妈的大腿上,并把妈的裙子拉到腰间,
  露出妈雪白的大腿跟黑色的内裤。他们的对话被室内其他人的交谈淹没而听不清
  楚,不过看得出来妈与男人谈的非常高兴,当镜头移进,我们看到男人的手在妈
  的大腿内侧摸着,离妈的方寸之地不到几公分。我感到心跳加速,脑中轰轰作响
  ,我敬爱的母亲与爸以外的男人……
  「也许我们不应该再往下看……」小惠说着。
  「再看一下。」我盯着萤幕说着。
  镜头集中在妈的脸部,妈美丽的脸上是充满快乐的表情,她的头正左右摇摆
  着,嘴巴张着。萤幕中男人的手在妈的内裤里面蠕动,很明显的男人正用他的手
  指玩弄妈的肉穴。
  「我们不应该再看下去了。」看到这,小惠说。
  「我不知道,但是我想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我回答。
  「嘿!你在对我老婆些什么?」很快的,爸出现在镜头里。
  「抱歉!」男人说完,抽出在妈腿间的手然后舔着自己湿淋淋的手指。
  「如果你是男人的话,就带她到房间里面,让她知道你能作些什么。」爸把
  话说完。
  事情开始怪异起来,镜头拉远,爸的腿间跪着一个年轻的女子,正用她的小
  嘴吸吮含弄着爸从拉链中挺立的肉棒,爸的手抓着女人的头,让阳具前后进出女
  人的唇舌之间。
  「对,宝贝,吸我的穴。」妈这时也低下头将男人的肉棒含入嘴中。妈的技
  巧看来很好,男人脸上出现舒服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母亲在那里正用她鲜红的舌
  头在一根肉棒上缠来绕去,一双如丝媚眼还不时飘向镜头,彷佛看着我,使的我
  激动起来,小弟弟也紧顶着内裤,似欲冲天而出。
  我将手伸到小惠两腿间,她也看的傻了,两腿间湿漉的程度显示出她的欲火
  跟我一样炽热,我脱下内裤,将她拉到身上,以背位坐姿,我将八寸的肉棒送入
  她的肉洞中。
  「啊!」小惠叫了一声,继续看着。
  我一边看着萤幕,一边用粗壮的肉棒缓缓的着小惠,这时爸正趴在地板上
  ,身下的女人正用力挺耸着肥大的屁股,不停的娇叫着,爸狠进出的阳具将阴
  唇的翻来覆去。妈则是站起来脱下内裤,将它套在男人的头上,趴在沙发上,
  翘起屁股。男人自后舔着妈那芳草萋萋的阴户,伸出两根手指插弄着妈的阴道。
  妈似乎被玩弄的非常快乐,不停的呻吟着,白圆的屁股不停的左右摆动。这时房
  内的其他人也一对对交合起来。
  妈的呻吟不久就低沉下来,原因是另一个男人将肉棒插入她的口中,脸前的
  男人动手将衣服的拉链拉下,将衣服褪到腰间,除下乳罩,妈雪白的皮肤,丰满
  略松弛的乳房马上出现。男人一边用肉猛砰妈的小嘴,一边用两手用力挤压她
  的乳房,白色的两办肉球马上在男人手中变形。
  她身后的男人这时起身,从后面将肉棒插入妈的淫穴中,开始作撞击的运动
  ,物理中的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在这时显现出来,身后的男人把她向前方,一股
  反作用力使身前的男人将她向后方,妈的肉体像是皮球一样的夹在两个男人中。过没多久,两个人换手。
  小惠看的将手伸到阴蒂上不停的揉弄,屁股不停的套弄着我的肉棒,穴内湿
  热的程度可以知道她看的非常兴奋。
  「你妈真是狂野的女人。」
  「别这样说我妈。」我报复性的猛往上顶,撞的小惠向上一震。
  「啊…好痛…对不起嘛……」
  注意力回到镜头,爸跪在女子的背后,鸡巴正像油井的钻头,快速的在身前
  女人的肛门进出。女人发出又痛又爽的声音妈身前的男人这时躺下,身后的男人
  自妈的骚穴拔出,她来到躺着的男人身上,抓住男人挺立的肉棒坐下去,身后的
  男人将鸡巴插到妈的后洞,第三个男人加入,妈身上所有可以插入的洞这时都塞
  着男人的肉棒。
  「天啊,妈真的这么淫贱吗?被三个男人……」我难以置信但眼前的事实是
  如此。
  没多久,三个男人加快动作,身后的男人拔出肉棒,将白色的精液射在她的
  屁股上,身下的男人则一直朝上猛顶,妈被的全身颤抖,两手抓住口中的肉棒
  ,不停的搓弄,她脸前的男人也一阵抖动,将阳精射在妈的脸上,妈的脸显示她
  正要到达高氵朝。身下的男子一个翻身,将妈压在下面,抽插了数十下,也泄在妈
  的体内。
  视觉与触觉的结合,我再也把持不住,将精液注入小惠的阴道。我下巴靠在
  小惠的肩上不停的喘息。萤幕上的妈把三人的肉棒轮流舔干净后,起身走向在旁
  边交缠在一起的另一组。
  这时电话响起,我关掉录影机去接,是妈打的,听到妈的声音,心里泛起奇
  异的感觉。
  「小易啊,昨天拿错录影带了,待会过去你那边换过来。」
  「妈,不用急,我们并不急着看。」
  「没关系,反正没事,待会我过来,拜。」
  「好吧,拜。」
  我将小惠抱离身上,取出录影带摆回盒内,跟小惠到浴室冲洗身体。
  十几分钟后「叮…咚…」门铃响起,是妈来了。小惠倒了杯饮料,在沙发上
  我身旁坐下,小惠坐在另一边,我跟妈交换了录影带。看到爸妈的隐私,我跟小
  惠都不敢正眼看妈。
  「你们还好嘛,夫妻俩好像有点不对劲,有问题可以告诉妈。」
  「嗯,我们很好。」
  「真的吗?小惠,发生了啥事,告诉妈,妈替你作主。」
  「妈,我们真的没事。」小惠低着头,不敢看着妈。
  「你们该不会看了那带子吧……」妈看了我们的反应,知道答案。「好吧,
  反正你们迟早也会知道……」
  「小易,你爸跟我在你两岁时加入了一个换妻俱乐部,我们都是爱玩的人,
  也很享受这样的性爱娱乐,希望这样说没有伤害到你。」
  「妈,这是爸妈的私生活,而且我也是到现在才知道,并没伤害到我,只是
  有点不敢相信,从未想过爸跟妈这样正经的人……」
  「你确定你不气爸妈吗?……」
  「我很确定,小惠,你呢?」我转头问。
  「喔……不!」
  「那就好,既然被你知道那么多我们性生活的秘密,让妈也解一下你们的
  ,你跟小惠在这方面如何?……」
  「嗯……很好啊,虽然……嗯……不算狂野。」
  「小易在床上表现好吗?」妈问小惠,小惠害羞的点点头。
  「像录影带里的男人那样吗?」妈加了这句。
  「嗯,我们没试过这样的……」小惠想着,脸开始红了。
  「啊,你们没有帮彼此口交吗?」
  「喔,有……口……有用嘴啦。」
  「嗯,当我嫁给小易他爸时,那对我来说算是相当狂野的了,不要认为我是
  淫贱的女人,当初结婚时,我一直不肯帮小易他爸吹喇吧呢,他的肉棒对当时的
  我的嘴来说就像巨人一般。小易,让妈妈看看你的鸡巴。」
  我身体没动,但是听了妈的话,我的肉棒不由自主的硬的跟铁石一般,妈伸
  手将我的肉棒自裤中解放出来,八寸的勃起高高的向天怒张。
  「喔,儿子啊,尺寸比你爸的长!识货的女人看到这种尺码,都会迫不及待
  张开腿,想让它进入。」妈边用双手环绕着我的肉,边爱不释手的说着。
  「小惠,让妈妈看看你的吸吮的功夫……」
  小惠没有动作。
  「不要害羞,让妈示范一次。」
  妈弯下来,伸出舌头舔着我已稍有露珠的龟头,接着双唇包住肉棒前端,我
  的肉马上被温热的口腔肌肉十面埋伏,妈以纯熟的技巧像个婴儿吃奶般的吸着
  肉棒前端的肌肉,妈边在下体让我发出着重的喘息,一边脱掉我的裤子。妈还用
  舌头在龟头上缠绕,妈让我一部步走向高氵朝。小惠在一旁看的小脸通红,边用舌
  头舔着自己的嘴唇。
  「换你啦!」妈抬头对小惠说。
  小惠看着我的一柱擎天,低头张开嘴把肉棒含入后开始上下摆动她的头,模
  彷阴户的动作。
  「很好,含的再深一点,把整支吞下去,让它在你的嘴中变的又大又硬。」
  妈指导着。
  当小惠练习口舌技巧时,妈脱下小惠的衣裤,用手在我老婆浑圆坚实的赤裸
  臀部上面抚摸。
  「喔,小惠在帮你服务时,小穴也变的又湿又粘,小易,你有个火热的宝贝
  老婆。」说完妈把手指伸进小惠的阴道抠弄着,弄得小惠嗯呜作声。
  「小惠,你希望肉棒插进小穴多深,就把肉棒吞的多深。」妈一手在小惠的
  阴蒂上挑弄着,一手伸到自己内裤中。
  小惠因为吞的太深而作呕起来。
  「慢慢来,放松你的喉咙,第一次会不习惯,习惯了龟头顶在喉咙感觉,以
  后自然就好了。」
  虽然没有全根进去,但这次进去的比以前都深。
  「来,我作一次。」妈靠过来,一手依然留在小惠的穴内,一手由小惠手中
  接过我的肉棒,用嘴吞下去,直到妈的奶子碰到我的阴毛。小惠难以置信的看着
  妈将肉棒整根吞入,然后在我的八寸肉棒上下运动,妈的舌头也在口腔内左右运
  动,这只有我才感觉得到,每次进入,我的龟头都顶在妈的喉咙上。
  「喔……妈……你吹的……我好美……舌头还会动……」
  妈这时手口并用,嘴套着我的阳具,一手在小惠的小穴中动作,另一手又回
  到自己的两腿间自慰着。
  妈与小惠相互换口几次之后,我也攀向高峰。
  「小惠……我要……射了……」说完,肉棒痉挛了几次后,将我的快乐全部
  释放出来,小惠被我喷的满脸白浆。
  我倒在沙发上看着妈凑过脸将小惠脸上的阳精尽数舔去,她的手依然在两人
  腿间动作着。我的母亲帮我口交,又用手指着我的老婆与自己,看的我老二再
  度蠢蠢欲动,妈过来用舌头把我的肉棒舔干净后说:
  「小易,你现在舔她的穴。」
  妈叫我起来,一手插着小惠,一边将小惠移到沙发上,妈拔出手指舔了舔小
  惠的淫水,让出空间给我。
  「重点在她的阴蒂,但别忘了会漏水的小穴,最好把流漏出来的水吸干净,
  你不会希望沙发弄得湿湿的。」
  妈做完重点提示后移到我身后,低下头用舌头舔着我的屁眼,潮湿温热的舌
  头一接触到扩约肌,我的肉棒被刺激的再度完全挺立,妈用手抓住肉棒搓揉着。
  「使你老婆高氵朝,我会安慰你的……」
  作梦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情形,我不知身在何处,小惠的高声喘息跟两手抓
  住我的头回过神,原来我不停动作的舌头让小惠达到高氵朝,流出的热液沾煳了我
  的脸。
  「再来是善后工作。」妈取代我的位置,伸着舌头舔着小惠的阴户及阴蒂,
  变化无常的舔弄使的我的小妻子在五分钟内再度达到高氵朝,无力的躺在沙发上。
  「你们做过肛交吗?」妈问道。
  我摇头。
  「为何不?」
  「我不喜欢,那不是很奇怪吗?」我回答。
  「连试都没试过吗?」
  我点头。
  「没试过那里怎么会知道你喜不喜欢呢!当初我也是这样想,你爸就一直要
  我试试,后来试过以后,我就迷上那种独特的滋味。」
  「妈,可是肛门的用途不是拿来作爱的啊!」
  「很多事物除了原本功用外,还有其他的附加功能,像女人的脸,从来不是
  给男人射精在上面的,但是很多男人都喜欢将精液射在女人脸上。」
  「我不知道,也许你是对的。」我回答。
  「让妈告诉你其中的乐趣吧。」说完妈站起来,脱下身上的衣服,将内裤褪
  到脚踝,露出一身雪白的肌肤,丰满略微松弛的乳房,乳晕呈暗红色,肥大的屁
  股,两腿间倒三角形的阴毛密布,身材虽不如小惠,但多了成熟女人的风情。
  妈转过身,将一个又大又白的屁股朝着我跪在地上,两手分开左右的球体露
  出阴户,回头对我媚笑说:
  「亲爱的儿子,来妈妈这边,妈要教你一些课程。」
  想起萤幕上妈淫荡的表演,现在她正在我身前对她的儿子做出邀请,我决定
  好好接受妈的教导,尝试以前从未想过的经历。我来到妈的身后,妈伸手抓住我
  的鸡巴。
  「喔,儿子,你的大鸡巴跳得很厉害喔,是不是想插妈妈的小穴,以前你爸
  每天插我的小穴,把他热热的精液射在妈的子宫,然后你就住在妈的身体里面,
  后来经过妈的阴道生出来的喔,你的鸡巴想不想回老家看看?……」
  说完妈用手抓住我的鸡巴,在她露出阵阵水光的阴唇上摩擦,鸡巴与妈炽热
  的外阴接触,海绵体内的血液撑的快爆掉了。妈将肉棒对准裂缝,裂缝因受到压
  力而左右分开,龟头前端已被妈的淫穴夹住。
  「进来吧,儿子,插妈淫荡的贱穴吧!」妈叫道。
  我用力一顶,将肉棒插入,与妈作血肉的相连,妈的穴不比小惠紧窄,但是
  温温热热的,在乱伦的心理影响下,跟小惠的滋味大不相同。
  我顶送了数百下,妈的穴肉包覆着整根肉棒,不停的抽送也带出阵阵的淫液
  ,使的我们的交合处滑溜无比。
  「啊!儿子的鸡巴果然……不一样……比你爸的长多了……来,把肉棒插到
  妈的后洞……小惠你也过来学学。」
  小惠这时回过神,来到我跟妈的身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们母子乱伦性交。
  我拔出肉棒,青筋怒张,上面布满妈的淫水,如同恐怖片全身粘液的外星怪
  兽,妈伸手抹了些阴户流出来的汁液,抹在肛门上,我将龟头对准菊花蕾,一个

  用力,妈的圆洞被顶开。
  「对,慢慢插进来,推送你的肉棍插进来。」妈指导着我的第一次肛交。
  妈的后洞比前面紧太多,我有点困难的送进我的肉棒,一直送到两粒睾丸抵
  在妈的白嫩的屁股上面。妈的扩约肌紧紧箍住我鸡巴的跟部,那种鸡巴整根被箍
  紧滋味是我从未试过的。忽然妈的肛肌一用力,后洞的肌肉蠕动起来,彷佛挤牛
  奶般的揉挤着我的肉棒。
  「喔……妈……不敢相信……你怎么办到的……夹的真紧!」我呻吟着。
  「我只是……想让你……分享这滋味……好东西……要和好儿子分享,你现
  在把鸡巴拔出去。」妈放松肌肉让我的肉棒拔出。
  「小惠,来伸一根手指进妈的后洞……」
  小惠将中指伸进去。
  「哇……妈……要怎样才能办到?」小惠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练习……熟能生巧……小易……再插进妈的淫穴吧,然后到沙发上,我们
  一家好好的享受吧!」
  我听妈妈的话,将肉棒再度自妈背后插入,保持交合的姿势坐到沙发上。
  「小惠,过来帮妈舔舔淫穴,你可以自己玩弄自己。」
  我坐在那插着妈的火热淫穴,两手握着妈的乳房,看到小惠跪在地上,下体
  感觉到小惠的舌头舔着我和妈连结的地方,她不仅舔妈的阴蒂,也在我的睾丸跟
  阴茎外露的部份来回舔弄。我们三人因这乱交加上违反道德伦理罪恶感引爆更深
  的快感,妈开始激烈的上下骑着我的鸡巴。
  「啊……对……好儿子……的鸡巴……插的妈好美……美美……好媳妇……
  学的真快……以后……妈要再跟……你们一起快乐……教你们新的课程……啊啊
  ……鸡巴……插到花心了……爽……爽……」
  「喔……喔……妈……我也好爽……妈……开的这门课是不是……叫……家
  庭……生活……啊……妈的小穴……好热……套的……鸡巴好爽……啊……我要
  射了……」
  妈起身,一嘴含住沾有她兴奋密汁的肉棒,头部以最快的速度上下摆动,我
  不仅为妈的脖子担心起来,很快的我将第三次的精液射在妈的嘴中。妈将我的激
  情全数吞下,把小惠拉来让她躺在沙发上,妈则叫我跨坐在她脸上,妈则凑脸到
  小惠的下体。
  「来,好媳妇,帮你老公服务一下,妈来照顾你。」
  很快的,我们再次兴奋起来,在妈的指导下,我趴在小惠身上,将她的双腿
  推到她的胸膛,鸡巴则猛她的小穴,妈在我身后一边舔吮玩弄我遗露在小穴外
  面的两粒肉球,一边用中指插入小惠的肛门,我的肉棒有时甚至可以感觉到妈的
  手指。小惠因为两边的肉洞受到攻击达到前所未有的疯狂状态,嘴里「好老公,
  亲哥哥,大鸡巴弟弟,我则是小穴妹,美老婆」,当然不忘「我亲爱的好妈妈,
  淫亲娘」的乱叫。
  小惠达到高氵朝时,紧紧的抱住我,手指在我背后抓下一条条指痕,小穴夹的
  肉棒都疼痛起来,我也在龟头受到热浪侵袭时吐出一口浓痰,这才安静下来。
  当风平浪静时,我让小惠躺在我身旁,妈也上来抱着我们,笑着说:「看来
  你们今天学到不少东西。」
  小惠亲吻着我的胸膛,再亲吻妈的脸颊点点头。
  「想不想加入我跟你爸啊?我们一家人。」
  「我很乐意,小惠你觉得呢?」
  「嗯,从不知道性爱有这么多的乐趣……加上乱伦……」
  「小易,不过最好先替小惠的后洞开苞,你爸非常喜欢肛交,他的肉棒虽没
  你长,但是要粗上一点,若未经处理过,小惠会被撑坏的。在肛交前最好先排掉
  体内的脏东西,使用婴儿油作润滑,第一次不要太凶猛,等到几次适应以后,你
  们就可以尽情享受那种乐趣了,今天就上到这里,星期六我再过来上课。」
  我与小惠相视一笑,看出对方眼中的期待……
  接下来几天,我依照妈的指示,插了小惠的屁眼。第一次时,小惠彷佛当初
  被我破身一般,痛的眼泪直流,之后就渐入佳境,她逐渐爱上这种不一样的性爱
  方式。
  在那个周末,妈再度来访,我们三人在卧室里大特。有时我在小惠身上,有
  时在妈身上,或是小惠套弄着我的阳具,或是我顶着妈的淫穴,被我插进身上所
  有可以被插入的洞,将精液射在里面,当我休息时,妈与小惠婆媳两就相互取乐,
  妈丰富的经验使的我与小惠沉沦在欲望之海。
  接下来的周末,我跟小惠回家,我夫妇俩与爸妈交换夫妻,爸的阳具不停的
  在小惠的小穴与后洞中出入,与公公的乱伦交媾加上老爸丰富的经验,高明的调
  情技巧,使的小惠在老爸身下腿上或跪在那里的不停娇叫「亲爹爹,好公公」。
  我看的有点醋意,老妈也看出这点,对我特别逢迎,不停的用她的小穴、嘴
  巴、后洞安慰着我的鸡巴,一直叫着「年轻的好鸡巴」、「顶到花心的擎天棒」
  ,我感受到妈对儿子的热爱,极大的成就感,也将醋意抛在脑后,用心学习妈教
  导的穴技巧,沉迷在母亲的肉体上,一直到老爸叫我跟他前后奸小惠。
  第一次,小惠的肉穴与后洞被我与老爸奸着,我与老爸不停的交换位置,父
  子俩将小惠的泄了三次不省人事后,我才在她的后洞、老爸在她的阴户射入精
  液。看着老爸的精液从我不省人事老婆的阴道中缓缓流出,我竟然有一股完成大
  业的感觉。之后,我与老爸如法炮制,将妈的死去活来。
  可能是两人都是她心爱的人吧,妈的反应比在录影带中激烈,我顶着妈的子
  宫中射出我的子子孙孙三次,也是老爸与老妈的子子孙孙,这种「血肉相连」的
  感觉使我high到高点。我爱上了乱伦乱交。
  自此以后,每周我与小惠都会回家「孝顺」父母,在家里享受回到「老家」
  的快感。
  现在妈正坐在我怀里,淫穴套着我的肉棒,屁股不停的套动,嘴里不停的哼
  着,我吸吮着妈的乳房。小惠则是像支小母狗般的跪在那里,小穴被老爸的粗肉
  棒进进出出,一面用眼睛看着我们这对「相亲相爱」的母子,嘴里也浪叫着……
  啊!好一幅「天伦之乐」图。
  【全文完】
  母亲温顺玲珑的阴牝
  (一)
  河水有了堤岸的拘束才激溅,我的灵魂因过分的平静而唱歌。我所居住的江南小镇,是脱俗的。每每从扶疏绿柳中望过去,旭日下的长江闪射着金黄色的光辉,江上行舟驶过,白帆漾荡水光,有如银浦流云片片飘渺。
  立春过后,一场如酥的细雨下过,冬眠的小草开始露出碧绿的媚眼;夏天,赤日炎炎,高大的梧桐树撑起遮阳的绿荫;立秋过后,秋雨乍暖还寒,梧桐叶子先是泛黄,再成古铜色,然后带着金属般的响声,一片片飘落,冬天很快就要来到了。
  那最令我难忘的,故乡的冬,故乡的雪,中间藏着多少甜酸苦辣的记忆。十七岁的那年,冬至一过,凛冽的北风一日紧似一日。
  向晚,暮色越来越重了,寒风被我关在门外,却从日晒雨淋的老祖屋开裂的木板缝隙里钻进来,呼呼作响寒气袭人。这时,母亲就会和我用买来的几张道林纸,裁成一条一条,调好浆糊把能够封死的缝隙都粘上了纸条,准备过冬。
  “桥儿,你说你爸到了没有?这么冷的天,真怕我让他带的那件大衣不够暖和。”母亲白皙的脸上满是忧虑。“妈,你不用担心,爸出门时穿得挺多的,而且车上那么多同事,不会有事的。你就会瞎担忧。”
  父亲穿的是那件祖父传下的青灰色湖绉面皮袍,外面还罩着一件旧式的大袖子外套。作为一名优秀的古生物学家,父亲只要听说有什么新物种,马上就会两眼放光,不顾孱弱的身子,非要出现场。
  这次是浙江省文物局邀请他去鉴定的新发现的恐龙化石,据说是一条既食草又食肉的全长六七米的中等体态的恐龙新物种,抢救与发掘工作马上就要展开。
  “哎,我不是担心他那身子骨嘛。你外公给他开的中药早上喝完了,只好让他带些西药。早知道,就多开些,也不致于……哎!”母亲长嘘短叹,将远去的目光收回,淡淡的眸子里流漾着些许的微光。
  “这不是没想到嘛。看天气,好象就要下雪了,这要是大雪封山,可不知怎么得了。爸就是驴犟脾气,劝也劝不听。”我心中既担忧,也有些埋怨。
  平日里常是母亲在操劳家务,她既要工作,又要顾家里。而且父亲身体一向不好,总是母亲任劳任怨的照料着,夫妻俩从没红过脸吵过架,也难怪我的家庭年年被街道居委会评为五好家庭。
  “是呀。这次他说少则两三天,多则一个礼拜就会回来。可人算不如天算,这要是真下起了大雪,也是不得了的事情。唉,桥儿,你说会不会?”母亲双手交互搓着取暖,嘴里吐出的气流马上在窗户上呵成一层薄薄的雾。
  “妈,你冷吧。来,我们来生炉子吧。”我拉过母亲的手,放在我的掌中,果然冷冰冰的。母亲的小手圆润细致,这是一双无与伦比的精致灵巧的手,经它的小手轻拨慢捻,苏州评弹名扬四海。
  “不,不冷。桥儿,妈煲的荷花玉米粥还有,你再吃一碗吧。”母亲轻轻一挣,就任由我握着她,她的原本白皙的脸上浅浮些许绯红。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俏立在我面前的母亲,是这样的端庄,秀丽,这就是生我养我的母亲,我的脉搏里跳动着她的热血。我不能漠视这份美丽,这种感觉与生俱来,时时徘徊我的梦中,令我每每挥之不去。
  我常常盼着它的到来,在我烦闷的时候。鲁迅先生在《呐喊》里写过:“我近来只是烦闷,烦闷恰似大毒蛇缠住了我的灵魂。”他写得可真好,一语道出了我的内心世界。因为,我总觉得烦闷带着非常的魔性,它不知何处而来,缠住了人之后,再也摆脱不了,就好似印度森林里被人视为神圣而又妖异的大毒蛇。
  “好了,你去生炉子吧,我再去拿些木炭。”母亲抽回我放在嘴角呵气的小手,转身走进储存间,削瘦的身影就如一幅淡青浅赭的写意画。
  我紧紧的跟在她身后,紧闭的屋子里面好似到处飘荡着她身上迷人的香气,幽幽入鼻,我好象看到了天上的桃色的云。
  “妈,我想你……我想要你……”我从后面抱住母亲柔软的身子,感觉到心跳的加剧,“你知道吗?我昨晚一直没怎么睡,就一直听着你和爸……”
  “啊,不,不要……桥儿……你,你答应过我的……”母亲试图挣脱我的拥抱,然而,她是无力的,我坚强的臂膀是她生养的。
  我能深切感受到母亲的手脚都好象冻僵了,全身在索索地打着颤。我把脸靠在她的后背,双手仍然紧紧地环抱着她,母亲尖挺的乳房在我盈盈一握之中,升腾着我熊熊的欲火。
  “妈,妈,你就让我抱一抱,就这样也好。”我哀求,低沉的男中音颤若风中的柳絮,任窗外的北风呼呼吹着,带着颠狂的醉态在天空中跳舞着,跌宕着几多梦残梦缺。
  “好孩子,听我说……这样不好,真的很不好,你放开我,我是你妈呀!”母亲哽咽着,那银铃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着,我的灵魂便像躺上一张梦的网,摇摆在她氤氲的香气里,轻柔,飘忽,恬静,我简直就像喝了陈醇老酒般醉了。
  “妈,就这样抱着,不是很好吗?你不是说过,喜欢我这样抱着你吗?妈,这些日子,我过得很不开心,很不开心!”
  我抬起脸,把嘴凑向她尖翘的耳垂,母亲的耳钩是那种老式的纯金圆环,在她如云的乌发里闪耀着金光。窗外的天低低的,云是黯淡的,北风呼号着掠过瓦上,沟渠,无数枯叶在风中涡漩着,飞散着,树林在风中颤栗,一如此刻我怀抱中的母亲。
  “啊,桥儿,妈不能再犯错了。你快放开妈,我的好孩子……”母亲的声音欲断欲续,若有若无的,正像白划掩蔽下半涸的溪水,更如一片萧飒的秋声。
  我沉默。母亲的声调是低沉的,如同暗夜迷路的美人鱼在啜泣。我读它,在这般的黯黯冬日,欣赏着它所带来的一切震荡和凄美。
  在过去的那些日子里,我的心灵早已被那条大毒蛇腐蚀了,我有时竟愿意着那种痛楚的重临,因为它也伴随着欢乐,还可使我阴霾的精神稍稍振作。
  我既没有海明威自杀的勇气,又不能让这种死寂永久地侵蚀我的心灵。那,我就只好一错再错了。沉默中我坚持着我的坚持。
  我的左手从她的衣服下襟伸了进去,母亲的乳房盈盈一握,典型的江南水乡女子特有的秀气,在我的掌握中,扭曲成形,婉转成吟。可撩起我熊熊欲火的是温顺玲珑的阴牝,在右手的覆盖下,由冷及热,氤氲成云。
  母亲也不再挣扎了。屋子是静谧的,但跳跃着我们激动的脉搏,一种神秘的自然的语言慢慢透进我心灵深处,我相信,我的母亲和我一样。
  在这万籁俱寂的境界里,我的心像一缕游丝似的袅袅飞扬起来,想着那年那天的良辰美景,酒阑人散时,那份惆怅低回,那种缠绵悱恻和那层深深的无可奈何!
  母亲哭了。妩媚、温婉、多情、生性柔弱的母亲颤抖着,一股温热传上了我的指尖。我转过了母亲的身子,她明媚的眼花炫丽,微带凄怜,我心中的竹篱再次坍倒了。
  我轻轻地将她抱了起来,她嫣红的唇恍若怒放的堇花,颜色鲜丽象是纸剪的,而秋波流转中更飘浮着盎然的绿,我不禁想起了一句诗:“在她的秋水里,碧绿的草地经过着。”
  “桥儿……你,你把蚊帐放下……”母亲怯怯的,娇软如水的声音像是带了羽翼的鸟鸣。
  “哎,妈。”我听话地把珠罗纱帐子放下,尽管屋子里只有我们俩人,她仍是固执地要这样做。母亲陪嫁过来的红木雕漆大床簸摇动荡着,那是一种节奏,抑扬顿挫的。
  母亲的柔情在她哀婉低回的呻吟中一丝一缕地流露出来,那一声一韵,就似一股清泉起初在石缝中艰难地幽咽地流着,然后在我的牵引下,滔滔汩汩,一泻千里。
  母亲的阴牝初时有些生涩,像南国苍翠的葡萄,颜色是琥珀色的,艳艳中泛着红光。我感觉到我的强壮分身疾驰在广漠的郊原,又像扯着素帆的小船,停泊在水田中央。
  我的心中,什么忧虑也没有了,我望着这片离离草色,听着母亲如鸟鸣一般悦耳的歌唱,这世界充满了一些奇妙的声音。
  “桥儿,你轻一些……我要,我快要……受不了了……”母亲起伏数下,缓缓地放慢她摆动的幅度,繁复的节响变得谐和,长短疾徐,风吟雨唱,慵懒中带着快乐的舒卷。
  我把节奏放缓,恬恬地舒展我成长中的腰肢。透过白色纱帐我看到了那糊着褪色蓝绸的镂花槅障,还有我和母亲一起糊的道格纸。
  我把目光收回,母亲的胴体呈现着霜晨一片珍珠色,氤氲一片漠蒙蒙的银色水汽,她的整个身子像一卷无字的书,在我的眼前展开。
  母亲的喉音悠扬起来了,缭绕在空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气……柔丽,清新,给我无限的喜悦。
  约莫过了三五分钟,我听到了母亲草地间雨水的滴嗒,她的嗫嚅和喃喃所发的低微颤动的声韵,夹杂着欢快和响亮的音调,这清脆的啭鸣,不知为什么,竟使得运动中的我微微笑了起来,却又使我泫然欲泣。
  轻风的驰骋,泉水的激溅,怎么比得过这人类交欢时所发的最柔美的旋律?
  “嗯……嗯,哼……呀…”母亲又低吟了,盖在身上的鸭绒棉被拱了起来,不知不觉中我和母亲的腿伸了出去,晾在光曦里,竟不觉得寒。
  我凝神谛听,四周都是她的清音浮动,如春虫唧唧,花的吟哦。这景象,不正是那个永远的日子么?那晚,夜色幽美,天地出奇的宁静,那幅夜色,哪一位画家的彩笔也描绘不出来,而它也永远画在我的心版上!
  “妈,我想弄这儿,好吗?”我轻轻地把手指轻扣在她的菊花蕾上,这褶皱处是朦胧的山,有雾缭绕,它像仙女披着乳白色的蝉翼轻纱,我常常幻想有朝一日,我能徜徉其间。
  母亲是害羞的,我曾经要从后面来,她不肯。那种非常体位让她有一种羞辱的感觉,这我知道,也理解。因此,我试图引导她,趁着这份幽美意境,趁着这销魂荡魄时。
  “不,不,这不行,这怎么可以?我们不是畜生,何况那里好脏……”母亲的矜持和害羞的个性使得她拒绝这种让她感到耻辱的体位。然而我知道。我知道她和父亲做过,我曾经在一次偶然中看见过。那是在我十三岁那年,正是蝉曳残声过别枝的时候,那一天,暑气渐消,金风送爽……
  (二)
  “桥哥儿,今天我又抓到了一只蟋蟀,咱们去找大傻的‘常胜将军’斗一斗吧。”邻家的二愣一把推开我家的大门,手里拿着一个小瓦罐儿,里面传出的叫声嘹亮雄壮,我一下子就能听出来,这只蟋蟀很善斗。
  果然,打开一看,身长、嘴大、腿健,皂中带棕,也算是蟋蟀中的上等品种。我轻轻用草尖儿一拨,它马上咧嘴振翅,跃跃欲试,唧唧而鸣。
  “从哪儿找到的?嘿,这次肯定能打败那小子!”我大喜。昨儿我还与大蚨在我家后面的老青砖墙脚下和阴湿的废墟里搔搔扒扒了好半天,也没找到一只好斗口,最多的是肥肥大大的三尾子,没有一点用。
  “嘻嘻,这是我昨天夜里到后山的古墓边找到的,咋样的,厉害吧?”二愣得意的样子,就像瓦钵里趾高气扬的那只蟋蟀一样。
  我哈哈大笑,一把拉着他,“走,这就找大傻去。”
  “桥儿,你还没吃饭呢?”母亲赶了出来,身上披着一件淡紫色毛织上衣,手里还拿着一根未剥的菱角。
  “没事,妈,我不饿,你和爸吃吧……”我一边回答着,一边猛跑,战斗的激情燃烧着我,鼓舞着我,我要马上打败那个得意忘形的家伙。
  可是,那场战役,我输得很惨。当我垂头丧气地回家时,夜很晚了,月亮被树梢遮住,我绕过老屋后那一片池塘向家走去。
  我一抬头,老屋孤零零的临水而筑,楼窗前低垂着疏帘,数株袅娜的秋柳轻拂着门前几块清净的汉白石。我没有从正门进去,翻过斑驳剥落的老墙,跳进了院落,秋夜的空气里充满了槐花浓郁的香气。
  隔着玻璃楼窗,我看到了父亲的书房中通明如一泓秋水,放散着淡淡清光。临窗精致的乌木长几上,摆着一具动物的骨架,看来是父亲新作的标本了。
  父亲和母亲并肩欣赏着那具标本,父亲指点着,而母亲颔首赞叹,那幅垂眉低目里闪烁着爱慕和欣喜。我想,也许就是爱屋及乌吧,母亲同样关爱父亲的每一个作品,那种相知相契,常常在以后的岁月里令我惊叹不已。
  澄明如水的灯光,流照着父亲的白发同母亲的红靥。他们偶一抬头,四目交视里流淌着彼此间刻骨铭心的爱恋。父亲自幼家贫,少年白发,然而学业出众,颇得学校和业界重视,可说是尖子中的尖子。母亲认识父亲是因为大舅的关系,大舅与父亲是同班同学。
  那年大学毕业,父亲到大舅家玩,碰上了母亲。听母亲说,她是被父亲那双黑眸里流动的深邃缥缈的睿智所吸引,并不因父亲外表的孱弱而轻视,相反倒是一见钟情,从此对父亲一往情深,终生不渝。父亲在他的那一学术领域得以取得如此出类拔萃的成功,可以说,离不开母亲这个贤内助。
  “培姜,我明天就要去北京了,你要我买些什么东西回来送你?”父亲轻轻地把母亲揽在怀中,低下头亲吻着她的鬓发,两只手游走在她的身上。
  “嗯,我不要什么东西。只盼着你早些儿办完事情回来就好。你倒是给桥儿买些玩具吧,这几天他都有些玩野了,我真不知怎么教他才好。”母亲的音调甜甜腻腻的,像掺了糖的糯米糊。
  “你总是这样宠溺他,会把他惯坏的。”父亲慢慢地正在褪去母亲的衣裳,却见母亲挣开他,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了起来。
  我在藏身的匆忙之间还看见了母亲颈下一抹如乳般的洁白,在心跳的同时,我飞速地跳进了母亲的卧室,我深知母亲的脾性,她是不会与父亲在书房里做那种事的。
  “你呀,在书房里不是一样嘛,非要回卧室里来。”一如我所料,父亲拗不过母亲的坚持,只好跟着母亲回到了他们的卧室。
  “不,这种事情怎么能在那里做?要是桥儿突然回来怎么办呀?雨农,你就不要再开灯了。”
  母亲把门关上后,动手解下自己的内衣裤,然后整齐地摆放在床头柜上。灯,还是开了,父亲并不理会她,他要细细品味欣赏母亲的美。
  欲望在我的体内骚动,以澎湃的激情。这激情从我的下腹腔里向上窜升,向上窜升,仿佛要冲破我的心脏,然后向广袤的四方散去。
  母亲的乳房小巧玲珑,不如邻家大蚨他娘的硕大无朋,然而更加精致圆润,乳尖呈淡紫色,点缀在她尖挺的胸部。父亲抚摸着母亲的腹部,那里有一道痕,是因为生我而留下的。
  “姜,你真美。看,都湿了……”
  “哼呀……雨农,你不要再摸了……”母亲闭上了眼睛,我能感受到她体内欲火的升腾,因为它也同样地闷烧在我的胸臆,让我紧闭双唇不能呼吸,我的热烈的阳根第一次骄纵地支起了我的帐篷。
  “好吧,我的小宝贝,我来了……”父亲挺着那根阳物顶入了母亲的深处,喉咙间发出浑浊的音色,他把母亲的两腿提在自己的手中,以长矛搠日的姿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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