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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四十 - 正文 第十九章英雄救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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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两个先到巷口两边看著,我干完她后再叫你们‘执手尾’!不过,那最少是半个钟头后的事了…。”凌风叱喝著两个手下,自己则急不及待的在解爱莎的衣服。
  我看见其中一个染了金发的混混向著另一边的巷口走去,另一个却嘀咕著向著巷口这边走出来。
  “真不公平…,次次也要我们‘执二摊’。”那混混一边回头张望,一边小声的抱著怨。他从巷子中走出来后似乎打算走回车子上,我埋伏在车子后面,二话不说的便朝他的后脑一棍扑下去。他连发生了甚么事也不知道,便头破血流的扒在车子旁边昏厥了。
  我马上扶著他让他慢慢的卧到地上,以免他跌倒或者撞在车边时发出响声。
  又脱下了他的风衣披在身上,然后把垒球棍藏在身后,蹑手蹑脚的慢慢走进小巷里。
  “喂,你跑进来做甚么的?快死回去把风吧!”凌风回头望了望。但巷子里太暗了,我又把帽子压得低低的;他以为我还是他的手下,仍旧蹲著在脱爱莎的衣服。她的衬衣已经扒开了,裙子也被脱下了掉在地上,身上只剩下奶罩和内裤了。
  我趁那小色狼低著头专心一致的在扯爱莎的衣服,悄悄的取出垒球棍,对准他的后脑便想一棍打下去。
  “喂!你是谁?…你想做甚么?”那站在巷尾把风的另一个混混远远的看到我举高了垒球棍,马上高声的叫嚷起来。凌风那小子也算机警,登时醒觉了转身想闪开;但我那一棍已经打下去了。他才刚转面,我的棍已经迎面打下了,正正的打在他的脸上,把他打得喷著血的弹开几尺远。
  我那一棍应该不是打得很重,但已经够他受了。
  这时候站在巷尾的那一个混混已经开始飞奔上来了,我没有时间再对付凌风,只有随手把垒球棍扔向他;连随抱起半昏迷的爱莎,便马上掉头向著巷口那边飞跑出去。
  “大佬!你满面都是血啊!怎么了?”我回头看见那混混扶起了正挣扎著想站起来的凌风,我那一棍似乎也没有扔中他。
  凌风怒不可遏的尖声叫骂著:“那混蛋竟然…打断了我的鼻子…!我要杀了他!”
  哎呀!真对不起!我可不是存心打破你讨饭的工具的,谁叫你自己把面孔凑上来了?
  我跑到巷口,正在犹疑往那里逃?耳里却已经听到凌风和他手下追上来的脚步声了。我不及细想,随手把爱莎抛进那辆褓姆车,关上车门开车便走。这时凌风他们刚刚追出来;追著车子又打又踢的,但却阻止不了我把车开走了。从倒后镜中看到他们暴跳如雷的在街上追著,心中还在扑扑的狂跳著,这时我才懂得惊慌!
  回头望望睡在后座的爱莎,她半梦半醒的不知在哼甚么?
  对了!我该把她送到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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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犹疑著是否应该报警?但凌风的后台“老实商人”的名字可不是玩的!今天我打了那臭小子一棍,不知会不会毁掉他赖以谋生的俊俏面孔?也即是砍断了他老板的摇钱树…!
  要是我的身份让他知道了的话,说不定会惨遭灭门啊!而且爱莎怎样?她虽然逃得过今晚,但以后也肯定会永无宁日了!
  真失败!我怎么会这样冲动的!但是,刚才的情况,我又想不到有更好的办法了。
  咦?倒后镜上一阵强光…,是…是凌风的黄色跑车!救命!这次麻烦了!
  “过得了今晚才说罢!”我一咬牙,踩尽了油门。七人车的引擎发出刺耳的怒吼,飞也似的冲上深夜中的公主道天桥,向著海底隧道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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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现在才真正的体会到那些所谓名厂跑车的威力,我的七人车原本领先凌风的跑车一大段路的,但去到隧道口时,他已经差不多全追上来了。幸好深夜的红磡海底隧道还是一样的水泄不通。
  我们夹在车群中,始终隔了十多二十个车位。那小子还在胡乱响号的要人让路,但当然没有人会让给他了,有些人还故意的阻他几下。因此到离开隧道口转入湾仔区时,我们的距离又拉远了。

  我在湾仔旧区的横街小巷间左穿右插,靠著记忆中“头文字D”里面说的飘移转向技术,拐弯抹角的飞驰著。(说说罢了,其实我从不开快车,到现在也不明白甚么叫做“飘移”!)幸好我以前曾经在这一区上过班,比较清楚附近街道的情况;好几次几乎被追上了,都是靠著突然转进些不显眼的小巷子中才避开了他们的追踪。
  我又“吱”的一声拐了个超个九十度的急弯,趁著凌风的车开得太快驶过了头,转进了一条黑沉沉的横巷。一眼瞥见停泊在路边那一列汽车中间有个空位,马上扭尽轪的转了进去。我发誓,那绝对是我懂得驾车之来,泊“S”位泊得最快、最漂亮的一次。
  刚熄掉引擎关上车头灯俯低身,凌风的跑车已经“呼”一声转进了巷口,一阵风似的在我们旁边越过。
  我待他的车子一转出横巷,便马上爬起身再次发动引擎,掉头往回走了。
  我记起在半山我们公司有个未动工的地盆,那儿应该可以躲一躲。于是便把车子转上山,这样至少减少在大路遇上他们的机会。
  怎知才过了金钟,在倒后镜中又见到那可恶的黄色跑车了。这小子也真聪明,竟然猜到我不敢走大路。没办法了,这里再没有支路可以让我转出去了!我唯有踩尽油门,希望可以捱到中环,那儿的横街窄巷是跑车的克星!
  可惜我始终不是“滕原拓海”,我的七人车也不是甚么“弯路之皇”;才转出了红棉道,我们已经被追贴了。凌风的跑车几乎贴著我的车尾,几次想超车都被我勉强用车子挡著;但接下来是下山的大直路,我的车可没他快…。今次真是糟透了!
  哎呀!祸不单行啊!我远远的望到路中心有个大水洼,正想扭轪避开。说时迟,那时快,凌风的跑车已经呼啸著越过了我!我一惊松开油门放慢车速,他的车子却已经收掣不及的冲进了水洼,带著尖锐的刹车声,疯狂的在路上转了两个圈,才“砰”的一声撞在路边的石驳上。
  我看著那撞得变了形的超昂贵垃圾,感觉倒像刚从地狱中把半条腿抽回来似的;呼了口大气,头也不回的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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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车子停下。这里便是我第一次和祖儿相好的那个位于半山的停车场。我实在想不出另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
  看看表板上的时钟,才知道离开刚才在九龙塘救走爱莎时,还不到一个钟头;但我恍惚已经有再世为人的感觉了。两只手一离开轪盘,便不由自主的抖起来,心中只是庆幸著刚才没有车毁人亡。
  我发誓,这是我第一次,也绝对会是最后一次飙车!
  爱莎?噢!她怎么了?
  我亮起了车箱的小灯,爬进后车箱内。只见她踡伏在后座两排座位之间的地上,完全没有了声息;刚才的飙车时不知有没有撞到她了?
  我焦急的蹲下去探探她的鼻息;她还有气的,我还担心她死了。
  她的乳罩早扯脱了,晶莹的裸背在趟开的天窗中透入的月光照耀下,白得有点儿耀眼,半露的胸脯从背后看来还蛮有份量的。结实大腿上还有几处擦伤的血痕,浅蓝色的内裤也撕破了,只能勉强包裹著那浑圆的丰臀,饱满的蜜桃在分开的大腿间隐约可见的。
  我迟疑了一下,先脱下身上的风衣盖在她身上,才轻轻的把她抱起来,放在最后面的长座位上。她似乎快醒了,呼吸十分急促的。我正想在车箱内找些水或甚么可以喝的让她清醒一下,怎料她突然的张开眼,还向著我扑上来。我大惊退后,后脚却不知踢到甚么东西,失去了平衡的往后便倒,后脑“砰”的撞在车门上,背上一阵剧痛,不知压著了甚么。
  我迷迷糊糊的想撑起身,但爱莎已经扑上来了。我只见她双眼一片血红的,心中一阵莫名的恐怖,只想把她推开。但她的气力不个怎的竟变得异常的巨大,我不但推她不开,还被她没头没脑的迎面打了一拳,痛得我几乎昏厥。
  她爬在我身上乱扒乱摸的,还扯开了我的衬衣在我的胸口上又吻又咬的。

  “爱莎…,不要!”我惊叫著,却阻止不了她松开了的的腰带,扒下了我的长裤。糟了,一定是那些药!我刚想挣扎起来,小弟弟已经落入别人的掌握,被包含在一个又湿又暖的空间了。
  我大惊不敢再动了,要是她疯起来一口咬下去,我可便无辜辜的要当太监了!
  男人不争气的地方,是下半身原来可以和脑袋分家的!我吓得半条命都没有了,但我的小弟弟却若无其事的,还慢慢的胀起来。在不断的含吮和舌头的牵引下,渐渐的把那窄小的空间塞满了。
  爱莎没有让我在她的口里发射,当我的肉棒够够大硬时,她已马上把它吐出来。一个转身坐到我大腿上,两只小手急不及待的抓著我的肉棒往小洞塞进去。
  哎!好紧!而且好烫!爱莎急促的坐下,一下子把我尽根吞没了。她不是处女,但经验肯定不多,而且可能很久都没有做过,紧凑的肉壁夹得我隐隐作痛的。
  而且我相信她一定比我更痛;因为虽然她仍处于半疯狂的状态,但这一下猛地坐下之后,她也要喘著气休息了好一会才开始耸动。
  既然米已成炊,我反而豁出去了,咬紧牙关的忍受著那火灼一般的紧凑。爱莎被灌了药,不发泄出来的话不知会有甚么后果。我苦苦的忍耐著,直至她终于开始耸动身体,我才可以松一口气。
  她疯狂的挺著屁股,紧窄的秘洞中像著了火一样的发出高热,连爱液也烫得像沸水似的,把我的肉棒烫得愈来愈大、愈来愈硬。
  扯断了的浅蓝色内裤还缠在大腿上,那双大小尚算适中的乳房在我面前上下左右的抛动。在右边乳房上,原来还刺著一只鲜艳的蝴蝶纹身。小小的蝴蝶,在淋漓的汗水中闪著妖艳的光芒,不断的在我的眼前飞舞。
  剧烈的舞动很快便耗光了她的体力,她的上身愈靠愈近的,差不多要贴在我的胸膛上。我看著那迷醉在肉欲中的俏脸,其实爱莎也算是个美女。当然,她的美丽和婉媚、大姐是没得比的,但她却有种很特别的,硬朗的气质,可说是别有风味。
  我不自禁的吻上了那充血乾燥的嘴唇,饥饿的舌头马上带著满腔的热情缠上来。我紧紧的搂著她的玉背,腰间开始用力的上挺,接替了那在男女交欢中总要有人负责的苦差。
  我的合作态度使她更为受用了,她尖叫著迎接我的重击,肿胀的肉壁猛地收紧,不一会便再次泄出大量火烫的蜜浆,全身僵直的静了下来。
  她是静下来了,可是我却到了欲罢不能的时候。我用力把她转到下面,压著她大开大閤的狂抽猛插起来。她双手紧抓著座位的脚座,在我胯下拚命的迎合著;美丽的胴体一次又一次的抽搐,一次又一次的震撼。
  我们不知干了多久,从趟开的天窗中渗进来的晚风,根本不足以冷却我们炽烈的欲火。肉与肉之间高速的磨擦,恍惚把我们身上所有的湿润都蒸发了;那个地方更像是烧著了似的阵阵刺痛。爱莎蓦地拥著我全身颤抖起来,从肉洞深处伸延出来的猛烈震荡,连我也受到了感染。我狂吼著全身一震,在她的身体深处炸开了。
  我们在车箱地板上一直交缠著,全身没有半吋地方是乾的,湿淋淋的满是汗水。她终于从极度疯狂中平静下来了,疲倦的闭上眼睛在喘气。我也是累死了,不过她的身体软绵绵的,我也舍不得马上爬起来。
  我们就这样蒙蒙胧胧的閤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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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快醒来啊,你很重啊!快压死人了!”
  “啊!早晨…。”我才张开惺忪睡眼,已看到爱莎咬牙切齿,母老虎似的脸孔。吓得我马上的爬起来。
  “哎呀!”她惨叫著,我们整晚交迭著,全身上下都是连著的;连耻毛也被黏黏的浆在一起。这一下突然扯开,真的好痛。
  “你…没事罢?”我看见她一脸的迷茫。
  她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情况:身上一丝不挂的,两腿间的花丘明显的又红又肿,相信一定还很痛。再加上在她大腿上那一大滩乾硬了的秽迹,还有那些正从小穴中倒流出来的阳精;她不会猜不到我们干过甚么吧?

  她怔怔的看著我,忽然满面通红的揪著我的衣领,恶狠狠的喝道:“究竟发生了甚么事?你对我干过甚么?我为甚么会在这里的?”
  “你真的全都记不起了?”我苦笑起来:“昨晚你被凌风他们拉进了后巷…。”
  “我记起了!他们…,他们想…?”她松开了手。
  “他们想强暴你,还喂你吃了些不知甚么的药。是我把你从他们手上救出来的,但你刚好药力发作,于是…,我们…,昨晚…,便…,…这样了。”我含含糊糊的辩白。
  她皱著眉头咬著手指,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在飞快的转动,追忆著昨晚发生的事。我趁机拉好自己的衣衫,又替她披上风衣,遮掩著那充满了诱惑的赤裸娇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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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就是这样的了。对不起,虽然我不是自愿的,但我的确侵犯了你。”我无奈的道歉。
  她面上一红,苦笑起来:“那不能全怪你的!况且你毕竟冒了那么大的险来救我;就算是你要我以身相许,我也是无话可说!”
  我吓了一跳:“你不要说笑了!你知道我…我是有老婆的!”
  她瞪了我一眼,脸上古古怪怪的:“但你已经夺取了我的贞操,难道想‘赵完松’吗?”(注:“赵完松‘是广东俗语,意思是占了女孩子的便宜便溜之大吉。)
  “爱莎,昨晚我的确侵犯了你,但那只是意外,我不是有心的。”
  她的面色一转,忽然“扑嗤”的笑起来:“你想想好了,我在哄你罢了!本小姐可不会喜欢你这种大闷蛋!”她忍著笑正色地说:“其实我应该多谢你!”
  我松了口气,但随即又叹了口气。
  “怎么了?”她拍拍我的肩膊:“我不是说了不介意吗?”
  我好没气的横了她一眼,原本就不应该介意嘛!我又叹了口气:“我们之间的问题还是小事,最麻烦的是我们得罪了凌风,也即是得罪了他的老板!”我苦起脸说:“要是被他知道是我干的,我就死定了!而且你呢?他们认得你,是不会放过你的!”
  她把双手枕在后脑挨在座位上,竟然还十分冷静的说:“你说得对!你打伤了那臭小子的脸,又累他撞毁了价值百多万的跑车;以他的性格,一定不会就此罢休的!”怎么了?好像不关她的事似的。
  真多谢她的坦白而详细的分析,我恼怒的瞪著她,又再长长的叹了口气。
  她看著我,竟然还好像想笑似的:“放心啊,没事的!”
  没事?你倒说得轻松!我几乎想发火,但对著她发火又有甚么用?我一咬牙,说道:“还是报警罢!”
  怎知她竟然泼我冷水:“你太天真了!警察保得你一时,难道可以保护你一世。而且你在明他们在暗,他们要整治你的办法实在太多了。”
  我终于忍不住了,指著她大声说:“那你告诉我怎么办啊?这又不是,那又不是!早知我便装作看不到,由你被他们奸了算了!”
  爱莎面色一变,两眼一红,眼泪便涌上来了:“人家只不过在实话实说罢了,又不是故意气你!”她呜咽的说。
  我看到女人的眼泪便恼不起来了,唯有低声下气的道歉:“对不起,爱莎。我只是感到太烦了,不知怎样解决。”
  她收起哭声,抬起泪眼楚楚可怜的说:“如果你早知道这个后果,你还会救我吗?”
  我一个错愕,回心想了一想,无奈的还是点点头说:“可能是我蠢,但我相信我还是一样会救你的!”
  她破涕为笑,在我肩上打了一下,笑著说:“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
  日出了,初升的旭日正正的照在驾驶座上,十分的刺眼。
  “对了,你知道我的真名吗?”她说。
  我眯著眼的摇摇头。有关系吗?
  她转面看著我,素静的脸蛋在阳光中闪闪发亮的。明亮的眼中忽然闪出无限的自信,傲然的说:“爱莎只是我的洋名。”
  “嗯…。”我伸手遮著眼睛。
  “我的真名叫华娇,姓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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