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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的凤凰 - 正文 第六章“你卑鄙,你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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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指挥部前移至下地坡村村头的王国强焦急地看了看表,已经六点三刻了,苏梅她们怎么还未到?他向公路来的方向望了又望。
  师长和他一样担心,冲着二支队长囔:“去!你带上一个排,坐车沿途去迎,都是你小子的出的馊主意,要接不回来人,小心你的脑壳。”
  不到一个小时,二支队长来电报告:在离下地坡村约四十公里处的东北面的一个山坳里,公路上发现一辆东风解放牌大卡车和一辆奥迪A6小卧车,还有十二具男尸,都是枪打的,死亡时间大概不超过两个小时,其中八具身着警服,当中一位还是个三级警监,另外四个全身赤裸,身份不明……
  “那些女兵呢?”师长心一沉,打断他的话,追问道。
  “没见到人,只发现二十顶女警的帽子,十顶散落在卡车箱里,三顶掉在泥里,这里刚下过雨,另外还有七顶已经被雨水冲到路旁的草丛去了……”
  王国强未等对方说完,就觉一股腥腥的液体从肺部反上来,他“啊呀”一声,眼前一黑……人们看到他大口地吐出鲜血,昏死到地上。
  师长赶忙蹲下掐住他的人中,扶起他的肩头,喊道:“过来几个,急救一下!”然后回头冲着过来捡掉到地上的话筒的那个通信女兵囔道:“马上给老子同时要通一、三支队!”
  师长是个标准的军人,参加过对越反击战,八九年他所在的部队集体转为武警机动部队,他依然是按野战部队的要求来训练自己的战士,待他升任师长后,他的师在全国的武警部队中就赫赫有名。他一听有几个被拔光衣物的尸体就判断出了形势,这次军委和总部把任务交给了他,没曾想却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感到自己部队光荣的旗帜上蒙受了无法洗却的羞耻,只见他脸色铁青,眼里冒出要杀人的凶光,把那个通讯女兵吓得直哆嗦,呆在那里不知所措,不几秒钟,就听得指挥棚里传出其它女兵颤吓吓的声音:“首…首长,通…通了!”
  师长站起来用力从那个吓懵了的女兵手中抢过话筒,叫完两个支队长的名字,就破口大骂:“我肏你妈那个龟儿子的,你们两个废物,吃屎大的吗?!”听得出来,师长真的动气了,“李洪的部队都过境了,还杀了、抓了我们的人,而你们两个居然连个屁都不晓得,干~什~么~吃~的?!”师长的嗓门越来越高,情绪越来越激动。
  “我们……”
  “你什么你?!再啰嗦两句,老子把你活埋咯!马上给老子沿边境线迅速向东展开搜索,凡是活的,能动的,一个也不得穿越边境,再出差错,老子把你们全~杀~咯!”
  师长无法抑止的愤怒像火山爆发了,那个站在他身边差点没唬摊在地上的女通讯兵真正体会到将军在战场上发了“雷霆之怒”时所具有的夺人心魄的震慑力,事后她回想起来就后怕:如果当时两个支队长在眼前的话,师长真会拔出枪来把他们给毙了!
  一行人赶往现场查看,只见师长怒气冲冲地指着脚下那具身着三级警监服的尸体,问道:“他是谁?!”
  “是我们局的韩复榘副局长,我们一直怀疑他和毒……”,心情沉重的王国强道。
  没等王国强说完,师长已经忍不住了,抬腿对着尸体就是一脚,骂道:“还用着怀疑吗?!这家伙分明就是个叛徒、败类!”
  所有在场的人,包括王国强在内,都对师长的举动和结论感到惊讶。
  “你们有没有脑子?!”师长激愤地说明道,“你们看看,喏、喏、喏、喏,”他连续指了那四具裸尸,“连同他!”他又指指韩复榘的尸体,“他们身上的弹孔都是我们自产的微型冲锋枪打的,他们都是被这位战士,”师长大步走到大李的遗体前,“被这位战士击毙的,而他身上的弹孔全都是美产的M16A1自动步枪打的!那四具没有衣服的尸体分明就是李洪的手下……”
  师长肃穆的目光凝神在大李的遗体上,那上面有数不清的着弹眼,原本强壮高大的身躯已经被打得支离破碎,严重地变了形,他能想象得出这位英勇的战士舍身战斗的情景。“这是位英雄!”,说完他脱下了军帽,对着大李的遗体深深地鞠了一躬。
  中午,负责搜索的部队报告说在边境线找到了一只女鞋,像是女警穿的鞋。鞋被送回来后,王国强一眼就认出是苏梅的,它显然是被它的主人故意留在边境在线的……王国强感到半个天都塌下来了,他这时才意识到苏梅在他心中比什么都重。

  这次清剿行动让师长倍感羞耻,他在战役总结和给总部的报告上这样写道:这次行动,就军事层面的指导思想而言,我们至少犯了两个错误。中缅交界地区沟沟岔岔,山高林密,不适合大部队作战,而我们偏偏如此密集地大兵团使用兵力,其实效能很低,李洪他们之所以得手就在于他们以小股部队实施强有力的突袭。这是其一。其二,我们对李洪这股境外势力着眼于防和堵,过于消极,而他们正是下地坡村出现毒流的源头……
  “小妞,别怕,到了目的地,我会好好疼你的。”一只手拍上了第一张惶恐中淌着泪的嫩脸。
  “美人儿,看你累成这个样子,要不要我背背你?”又一只黑爪爬上了第二个警服下忐忑不安起伏着的丰满胸脯。
  “走快点!又不是小脚女人。”再有一掌打在了第三个警裤包裹着的浑圆臀瓣。
  “呜呜呜……”
  越过边境线后,李洪的手下有一种龙入大海、鸟回天空的舒畅,愉悦的心情下,他们开始有闲心欣赏和戏弄起他们的“战利品”来;而被俘的女警们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虽然身上还穿着警服,可却被结结实实地捆绑着,嘴里塞着布团,无法反抗,无法呼救,大多数女警脸上都带着泪痕,无声地哭泣着,本来是来逮捕这些罪犯的,可现在却被这些罪犯们押送着,不时身上被他们摸一把,女警们无助地扭着身体,发出低沉的呻吟。越走步伐越沉重,身心越来越深地坠入无指望的深渊。
  李洪开始默默地走在队伍的前头,他是头儿,想的自然要多些,“妈的,这次大陆警方突然对下地坡村来这么一手,把老子的计划全都打乱了……”李洪原打算从下地坡村郭经茂那里把“货”收齐后卖给美国新墨西哥州的乔治的,双方已经谈好下个月交货,现在看来完不成了。乔治的父亲和李渊很早就开始交易了,现在生意传到了他们这一代,大家合作一直很愉快,他李洪当然可以从其它地方匀一些出来给乔治,不过亏空了这么一大截,乔治肯定会有意见的,“不能把老爸传下来的关系砸在自己手上,我得亲自去向乔治解释解释。”李洪想,只要取得了乔治的谅解,再到其它“顾客”那里活动活动,说明一下短缺一些数额的原因就有基础了,“对,就这么办,今晚就走!”
  李洪拿定了主意后,凝聚的眉头舒展开来,他转头看了看走在他身旁的苏梅和晓荭,忽然想起韩复榘死前对他献媚的话,不由得在心里念道:苏梅这娘们长得确实动人,俊俏的脸庞下,苗条的身材上该挺的挺,该收的收,应修长的修长,宜圆的圆,透着一种成熟美妇的风韵,她端庄、正经、冷峻中透着温柔的气质反而激起有经验的男人去猜想她那熟透了、饱经性爱洗礼的肉体,尤其是令人神往的神秘两腿间,一旦受到男人抚慰和刺激时会产生怎样热情的反应,怪不得张云彪当年一见就上火,玩过后念念不忘,王国强那个王八蛋上她一点不奇怪;再看走在她身旁的晓荭,还真如韩复榘所说的,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修长的美腿上撅着充分发育的美臀,起伏有致的娇躯上像洁白的天鹅般优雅地伸出脖子,扛着一张白皙俊美、几乎没有瑕疵的鹅蛋形脸蛋,嫩的可以掐出水来,或者像那些酸溜溜的文人形容的那样,叫“吹弹得破”。这妞儿属于是文静、不苟言笑、一脸认真的那种,不过不管她怎样做出老练、严肃和镇定的神情都掩盖不住她的稚气,长长的睫毛下、水汪汪的杏仁大眼里闪着温柔,透着对周围世界感到新奇、困惑不解,甚至有些不安之光,难怪韩复榘那个死鬼叫她“雏儿”,看她的举止态度大概还是个处女,这年头到了她这个岁数、又长得像她那样迷人、还能保持处女身的可以说是凤毛麟角了……李洪决定和张云彪他们会合后先把晓荭给肏了,享受一下她那醉人的纯真,免得等他回来,云彪这个玩女人的高手早把她调教成浪货了。
  “晓荭姑娘,多大了?”李洪笑嘻嘻地问道。越过边境线不久,李洪已经叫手下把勒在女俘们嘴里的毛巾都去掉了。

  晓荭扭过头去不理他。
  晓荭的个性让李洪觉得挺有趣,继续说道:“我有个女儿在加拿大读书,学医的,今年二十三岁,从小宠坏了,稍有不顺心就哭哭啼啼,动不动就对她老爸哼哈使气,把她老爸当出气筒。”
  李洪的话让晓荭大感意外,她心头一震,忍不住转头瞄了一下李洪,这个“人间魔头”居然有一个像自己一样的女儿,听他谈论女儿时语气里透出的态度,他在他女儿面前应该是个溺爱的父亲……
  正在这当口,苏梅插话道:“你李洪既然懂得疼爱自己的女儿,我的队员也是别人的女儿,还有那些被你蹂躏过的女人,她们也是别人的女儿,将心比心,你不有愧吗?”
  苏梅已经认识到李洪发动这次袭击完全是因为她和她的队员都是可以供他们发泄兽欲的女人,不过此时的她显然有些低估了李洪。
  “挺矛盾是吗?我不否认我是个矛盾的动物。”李洪笑道,“可你想想你自己,你说是‘蹂躏’你们女人,我也可以说成对你们女人进行性爱洗礼,开发你们女人的身心,让你们女人彻底认识自己,学会享受上帝把你们造成这个样子的好处。你想想你自己上次被俘时的感受,你能否认我说的吗,能否认你自己也是个矛盾的动物吗?”
  李洪的话像一把利剑,一下子让原来觉得自己理直气壮的苏梅觉得是被利剑拦腰砍断了似的,只见她面红耳赤,赶紧低下头,转过脸去,不过她忽然又感到奇怪,李洪怎么知道自己的经历?
  而晓荭则闪着她那凝聚秋水的美丽大眼,一会儿看看李洪,一会儿看看苏梅姐,说实在的,她不大听得懂他们的对话。
  晓荭那醉人的美人神态让李洪心头一荡,他不得不承认,晓荭确实是这样的一个美女,她的一个举手投足和美眸流转所蕴涵的神韵,就能让男人魂魄出壳!他不得不承认,所玩过的众多女人中,包括以前被他俘虏过的女军人或女警察,能像她那么动人的不多。他不由得想起他年轻时抓获过的一个女军官,于是说道:“你们知道吗?我那女儿是我的一个女俘虏帮我生的,她是前来清剿我们的缅甸政府军的女少校,开始她自以为她是‘正义的’,我们是‘邪恶的’。我告诉她,所谓‘正义’和‘邪恶’其实都不过是男人玩的把戏,跟你们女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这么一个漂亮的‘正义’尤物,并不会排斥我这‘邪恶的魔鬼’的精液,照样会为我怀孕大起肚子。事实也正是这样,这不,她就给我生了这么个女儿。小东西跟她妈一样漂亮,招人喜爱,我就是心甘情愿地让她骑在头上拉屎拉尿。”李洪说到这里,马上又自嘲地摇摇头,笑着啐道,“他妈的,想想也觉得窝囊,我再怎么疼爱她,她学成硕士也好,博士也好,到头来还不是供人肏、替人下崽的货,真便宜了那些得到她的龟儿子的,可又有什么办法呢?这是自然法则。”
  李洪的话让苏梅和晓荭的心儿一阵狂跳,一阵羞臊过后,她俩几乎异口同声地骂出了她们的恼怒:“你卑鄙!你不是人!”
  来到一个山坳,苏梅看到一行人向她们走过来,当看清那个领头的身影时,她惊讶得心儿差点就从嗓子眼里蹦了出来,他竟是张云彪!
  原来张云彪五年前受到通缉后,开始东躲西藏,走投无路时他越境投奔了李洪。坦率地说,张云彪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走这一步的,因为说一不二惯了的他深知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以前贩毒时他只是和李洪的手下打过交道。张云彪刚到李洪这里时,带着的手下也就剩下四、五个人,所以只混了个小班长干干,如此熬了一年。不过他过人之处在于他不是因此混混浆浆,这一年中他除了熟悉地形之外,还特别注意收集周围敌对势力的情况,研究他们的行动特点和规律,终于有一次在与当地地方武装的战斗中,他抓住有利时机,充分利用地形,带着他那个班居然打垮了对方一个连的进攻,还俘虏了对方的连长。从此李洪开始注意他,不久就破格提升他为营长,且陆续把一些重要的事交给他办,而他每次不仅出色地完成任务,而且自觉地弥补李洪没有考虑到,或者考虑不周的地方,总让李洪大喜过望,他在李洪的队伍里声望大增。李洪和他交谈时,发现他很有谋略,既有全局观念,又能从细处着眼,很多李洪感到迷茫的事情经他一点拨,就感到茅塞顿开,于是李洪任命他为参谋长,几年下来,张云彪已经成为李洪不可或缺的重臣了,他从多次的和各种敌对势力的冲突中得到了更深刻和广泛的锤炼,现在是副司令兼参谋长,大家私下里都叫他“张军师”。

  “司令,你可安全回来了。”张云彪还真的高兴李洪能安然无恙地回来,李洪对他有知遇之恩,同时他也怕少了李洪,这股势力会“树倒猢狲散”。
  “没事、没事。”李洪笑道,“大陆警方这次行动居然调动了至少一个师,气魄够大的,幸亏我当时没有进村,否则全完了。”
  “司令更是大气魄,”张云彪从通讯中已经知道了大致的情况,恭维道,“百万军中生生活捉他二十个娘们回来。”
  “他占我的村,我抓他的女人,‘来而不往非礼也’嘛。”李洪笑道,“对啦,碰巧你那位老相好苏梅也在里面,听韩复榘说,她现在可是王国强那个王八蛋的情人。”
  “是嘛?”张云彪朝离他们有十几步远的俘虏队伍望去,那个头低得都快到胸前的熟悉的倩影不就是苏梅嘛,她显然已经认出了自己。
  李洪从苏梅的反应中看出她一定过不了张云彪这一关,于是就来了淫邪的主意,“我要赶去美国会会乔治,今晚就动身,”李洪对张云彪耳语道,“看到了没有,你的老相好旁边那个雏儿叫范晓荭,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我怀疑她还是个处儿,我想走之前尝尝鲜,”李洪淫亵地笑着,“叫弟兄们准备些‘神仙妹’,你和你的老相好如此如此,保准这雏儿流着骚水让我开苞。”
  “好主意!”张云彪被李洪淫邪的主意说得心痒痒的,随口又问道,“司令打算怎样处置这些妞?”
  “我打算让她们成立慰劳队,以后凡是有功人员就奖赏和她们乐几天,鼓舞、鼓舞士气。”李洪笑道,“这方面你老弟比我强,具体怎么个搞法你看着办。”
  “司令英明。”张云彪乐呵呵地恭维道。
  “苏梅警官,我们又见面了。”张云彪走到苏梅面前。
  苏梅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整个身子都打起颤来,丰满的胸脯一起一伏的,尽管她一直低着头,但这男人从远处走向她时,她甚至能准确地感应到他向自己移动的步伐,那脚步仿佛是直接踩在她心房上的。刚才她认出张云彪时,脑子就“轰”的一下,“天啊!他怎么会在这里,我可怎么办、可怎么办哟……”她在心里拼命地对自己说,“不怕,不怕,苏梅你要坚强,你要挺住!”可当这个男人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时,她好容易建立起来的、很勉强的心理防线即刻像自己的身体一样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
  “这么多年不见了,总该给个面子吧。”张云彪笑着伸手用力托起苏梅的下巴,他看到女人满脸通红,娇躯不住地在打颤,“哟,这么激动?!”
  苏梅闭上眼睛,心头一阵悲哀,因为她抑止不住脑海持续闪现五年前那羞耻而屈辱的一幕幕,她在这个男人面前是一辈子再也找不回自信和尊严了的。
  “五年不见,你不但更漂亮了,而且更丰润了,是不是经常得到哪个男人的滋润……”张云彪的话把王国强的身影带进了苏梅已经有些麻木的脑海,这身影就像一针强心剂,给了她力量。她镇定下来,睁开眼睛,逼视着张云彪:“你不要得意得太早,迟早会有人来收拾你们的!”
  张云彪自然知道她指的是王国强,不过他也马上意识到自己刚才犯蠢,这种时候提起王国强无疑在帮女人恢复自信,他刚想回她几句,耳里却听到另一个女人用她银铃般的嗓音在骂:“你放开我,你这流氓!”
  原来李洪已经走过来抱住了晓荭,扛到肩上,晓荭本来在他怀里就显得娇小的身躯被反绑着手,挣扎和反抗都是那么地徒劳,只能用嘴里的骂声来表达不屈。
  张云彪也懒得再废话,一把将苏梅横抱了起来,跟在后面。
  看到自己的两个队长就这样被男人像扛包物件一样弄去奸淫,留下一路无助的哭骂声,剩下的十八个被俘女警又害怕又绝望,哭成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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