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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精品h文合集 - 正文 静静的辽河(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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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点点头,站起身来,握住鸡鸡,扒开老姑两块白屁股,无意之
  间,眼睛溜到老姑的胯间,只见老姑的淫液,缓缓地从小便里流淌出来,很快形
  成一条长长的粘线,滴哒滴哒地漫溢到苇席上,我身子往前一挺,鸡鸡非常顺利
  地插进老姑洪水泛滥的小便里。
  “哎哟,哎哟,哎哟,……”
  我的鸡鸡刚刚探插进去,老姑便淫声浪气地呻吟起来,拖着大肚子的肥腰,
  毫不知倦地扭动起来,水汪汪的小便发出哧啦哧啦的响声,我每插抽一下,老姑
  便轻轻地扭动一下白屁股,淫液则继续横流着,一对日渐坚挺的大奶子贴着粗糙
  的苇席,放浪地摇来晃去。
  “哎哟,哎哟,哎哟,……”
  “叭叽,叭叽,叭叽,……”
  “哎哟,哎哟,哎哟,……”
  “叭叽,叭叽,叭叽,……”
  “……”
  “力啊,快点,快点啊!”老姑催促道:“快点啊,使点劲啊,使劲操姑姑
  哟!”
  “嗯,是的,老姑,”我仿佛接到了圣旨,立刻回快了力度,老姑更加幸福
  地浪叫起来:“哎哟,哎哟,哎哟,……”
  我大幅度地插送一番,悄悄将鸡鸡从老姑的小便里拔出来,蹲下身去,顽皮
  地扒开老姑湿漉漉的洞管,两只色眼死死地盯着那条幽深的洞口:“嘿嘿,我的
  小宝贝,看到爸爸没有哇,小宝贝,看到爸爸没有,你在老姑的肚子里生活的怎
  么样啊?”
  “嗨嗨,”老姑淫笑道:“力啊,我怎么能是他的姑姑呢,我应该是他的妈
  妈啊!”
  “是啊,”听到老姑的话,我突然糊涂起来:“老姑,肚子里是你的儿子,
  生出来以后,他应该叫你妈妈,那,那,他应该叫我什么呢?”
  “各论各叫吧!”老姑自嘲地说道:“他叫你爸爸,叫我妈妈,然后你再我
  老姑,嘿嘿!”
  “全乱了套,”说完,我站起身来,握住鸡鸡,正欲卷土重来,老姑阻止
  道:“力啊,别捅老姑的小便里,看把孩子捅坏,”老姑坐起身来,一把握住我
  的鸡鸡:“力啊,别操啦,会把孩子弄坏的,姑姑想通了,忍一忍,来,姑姑还
  是给你啯出来吧,怎么样啊!”
  “好的,姑姑,啯鸡巴更舒服!”老姑的话,正合我意,这样疯狂地插捅老
  姑的小便,我也是顾虑重重,听到老姑的话,身子向前一挺,将鸡鸡探送到老姑
  的嘴边,老姑小嘴一张,一口叼住我的鸡鸡,深深地含进口腔里,我猛一用力,
  鸡鸡直挺挺地顶进老姑的咽喉。
  老姑非常卖力地给我口交着,一股醉意再次侵袭着我,我感觉到有些疲倦,
  便缓缓地仰躺下来,老姑则握住我的鸡鸡,一刻也不肯放松,舌尖吧叽吧叽地舔
  吮着。
  “老姑,”我轻轻地拍了拍老姑的屁股,老姑心领神会,极为顺从地扭转过
  身体,一边给我口交一边爬到我的身上,将白嫩嫩的屁股径直对着我的脸颊,我
  一把拽过老姑的白屁股。啊,老姑的白屁股我真是百看不厌,千摸不烦,万捅不
  够。我抱住老姑的白屁股贪婪地吸吮着,随着舌尖的舔吸,老姑的白屁股上立刻
  浸渗出一道又一道湿淋淋的渍痕。老姑用手掌快速地套弄着我的鸡鸡,把我的鸡
  鸡抓摸得热滚滚,龟头吸吮得直冒火星。
  “啊——,”我幸福地呻吟起来,手指尖轻轻地触碰到老姑的菊花洞口,我
  将指尖在老姑的菊花洞口缓缓地划抠几圈,老姑的白屁股便微微一颤,嘴里嗯嗯
  地哼哼起来,我吐出舌尖在老姑那细纹密布的洞口滋滋滋地舔吸一番,老姑似乎
  受到了强烈的剌激,她的嘴巴突然松开我的鸡鸡,抬起头来怔怔地望着窗外,然
  后又转过脸来含情脉脉地瞅着我:“力啊,你真会玩,把老姑的屁眼舔得好痒
  啊,好舒服哦!哦——,哦——,”
  听到老姑的赞叹,我更加卖力地舔吮起老姑的屁眼,老姑完全沉浸在性的享
  乐之中,白屁股淫浪地扭动着,叭叽叭叽地撞击着我的脸颊,我越舔吮,老姑扭
  动得越厉害,慢慢地,老姑的屁眼非常可爱地扩张开,我的手指可以很轻松地插
  捅进去,最初是一根手指,后来可以插两根,再后来,我竟然插进去三根,嗬嗬
  嗬,我的三根手指在老姑的屁眼里肆意抠挖着,直抠得老姑浪叫不止:“哎哟,
  哎哟,哎哟,……”
  “老姑,”我一边继续抠捅着老姑的屁眼,一边对老姑说道:“你起来一
  下!”
  “嗯!”老姑答应一声,从我的身上翻了下去,我瞅了瞅被老姑吸舔得又红
  又肿的鸡鸡,又看了看老姑洞开着的屁眼,我示意老姑再次跪卧下来,老姑明知
  顾问道:“力啊,你要捅姑姑的屁眼吗!”
  “嗯,”我点点头:“老姑,捅屁眼,很安全啊,不会伤到孩子的!”
  说话间,我的鸡鸡已经滑进老姑的屁眼里,随着鸡鸡继续深入,老姑张大了
  嘴巴,她转过脸来喃喃地嘀咕道:“哇,好涨啊!”说着,老姑略显痛苦地呻
  吟:“啊——,啊——,啊——,”
  “嘿嘿,真紧哦!”我喜滋滋地捅插着老姑的屁眼,鸡鸡体会到一种前所未
  有的紧迫感,老姑还是有些顾虑,雪白的胴体微微地颤抖着,柔嫩的脊背渗出了
  凉丝丝的冷汗,尽管多次与老姑肛交,可是,老姑还是对这样的举动害怕得要
  死,嘿嘿,女人对捅屁眼都是极其恐惧的,就像处女第一次性交一样,有一种莫
  名的恐惧感。
  我轻轻地抽拽了几下,又瞅了瞅老姑,老姑已经不再皱眉头,脸色也红润起
  来,我用手指抠了抠老姑的屁眼,老姑低下头去,嘴里竟然美滋滋地哼哼起来:
  “唔唷,唔唷,唔唷,唔唷,”
  “老姑,”我一边抠着一边问老姑道:“鸡鸡插屁眼的感觉如何?”
  “嗯,怎么说呢!”老姑略微沉吟一会,然后非常认真的答道:“感觉紧绷
  绷的,开始的时候,你的鸡鸡刚一插进来的时候,我可真的好害怕啊,怕那粗粗
  的鸡鸡会把肠子捅破喽。可是,插了一会,感觉挺好的,又紧又滑,你一插姑姑
  的屁眼,姑姑就想起咱们的第一次,嘻嘻,虽然有点痛,可是却有一种美好的,
  说不出来的感觉,那感觉真的很好!”
  “好,好,咱们就接着捅!”
  说完,我将鸡鸡再次插进老姑的屁眼里,老姑已经完全适应过来,在我不停
  地捅插之下,老姑索性将屁股高高地厥起,脸庞紧紧地贴在炕席上:“哦——,
  哦——,哦——,”
  渐渐地,我累得通身汗水淋淋,两只手掌不停地抓挠着老姑的白屁股,鸡鸡
  频频地进出于老姑的屁眼,啊,我拼命地插啊,捅啊,我很快就产生了强烈的射
  精欲望。
  “哦,力啊,”身下的老姑突然叫道:“先别捅啦,姑姑肚子痛,姑姑要拉
  屎!”
  “嗯,”我慌忙停歇下来,一屁股坐到土炕上呼呼呼地喘息着,老姑坐起身
  来,捂着肚子正准备下炕,当老姑抬起屁股的那一瞬间,我猛然发现在老姑坐过
  的地方有一片暗红色的血水,我茫然地看了看老姑那性毛稀疏的私处,啊,淡淡
  的性毛上浸漫着腥骚的血污。我正欲开口提醒老姑,老姑捂着肚子痛苦不堪地喊
  叫起来:“哎哟,哎哟,好痛啊,好痛啊,肚子好痛啊!”
  “老姑,”我急忙跪爬到老姑的身旁,老姑嘱咐我道:“力啊,姑姑要生
  啦,姑姑要生啦,快,快,打盆清水去!”
  “哎!”
  当我端着清水盆忙三火四地跑回屋里时,老姑已经仰躺在土炕上,精赤条条
  的身下铺着破旧的褥子,老姑的手依然捂着高高隆起的腹部,我特别注意到老姑
  的腹部非常明显地抽搐起来,不用问,我的小宝贝已经等不及啦,他要出来,他
  要见爸爸,嘿嘿!
  我走到老姑叉开着的胯间,老姑那湿漉漉的洞管缓缓地扩张着,同时快速地
  抖动着,小便抖动得越厉害,洞口扩张得幅度越大,老姑的呻吟声也就越响亮。
  “啊——,啊——,啊——,……”
  老姑痛苦到了极限,她的嘴咧得又长又大,眼睛瞪得又亮又圆,两只手更加
  有力地按压着腹部,老姑深深地喘着粗气,然后非常可笑地做出了一个排便的姿
  式:“嗯——,嗯——,嗯——,”
  随着老姑不停地向下用力,奇迹终于出现,在老姑的胯间,在那继续扩张着
  的洞口处,一个生着细绒毛的小脑袋瓜不可思议地从老姑的洞口探了出来。我的
  老天爷,老姑的肉管竟然如此之大,平时插进一根鸡鸡还觉得挺紧的,挺细窄
  的,可是今天,老姑的肉管竟然能够吐出来一个比拳头还要粗大一些的婴孩的小
  脑袋瓜。
  “快啊,瞅啥呢!”老姑憋涨得满脸通红:“力啊,快啊,瞅啥呢,还不快
  帮老姑把孩子拽出来啊,涨死我啦,痛死我啦!”
  “可是,”望着不停地向外探出的脑袋瓜,我却不知所措:“老姑,怎么拽
  啊,我不敢啊!”
  “拿着,”老姑将一条白毛巾塞到我的手上:“用这个包住孩子的头,然后
  慢慢地往外拽,记住,千万别掐着孩子的脖子!”
  “嗯,”我胆战心惊地拽住婴孩的脑袋,我实在不敢用力,我怕伤着婴孩,
  我轻轻地向外扯了扯,此刻,老姑用尽最后的一丝气力,只听扑啦一声,婴孩终
  于钻出老姑的肉管,啊——,婴孩闭着眼睛,咧着小嘴,在这人世间发出第一声
  吼叫:“啊——,……”
  刚刚从老姑肉管里钻出来的婴孩满身血污,我惊讶不已地瞅了一眼,我的眼
  前顿然为之一亮,在婴孩的胯间有一颗可爱的小雀雀:“儿子,儿子,我的儿
  子!”
  我兴奋到了极点,儿子,儿子,这是我的儿子,这是我与老姑生的儿子,我
  呼地抱起了儿子,突然,老姑哎哟、哎哟地尖叫起来:“轻点,轻点,别动,这
  还连着呢!”
  我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老姑那污血不停地渗流着的肉管里有一条肉丝带连
  接在婴孩的肚脐上,我猛地抱起婴孩,拽痛了老姑,老姑示意我找来剪刀。我握
  着剪刀,久久地望着老姑那渐渐收缩下来的肉管。
  “力啊,想啥呢,快剪啊!”老姑催促道。
  咔嚓一声,我剪断了婴孩的脐带。
  “力啊,”产生的老姑托着哭叫不止的婴孩,爬到清水盆边,吃力地,但却
  是非常认真地洗涤着婴孩身上的血污,然后,用仅有一块毛巾被将婴孩包好,放
  到略微有些暖意的土炕尽头,老姑疲惫不堪地瘫倒下来。
  “咦——,咦——,咦——,”
  “哦,”听到婴孩的啼哭声,精疲力竭的老姑转过身去,困顿的双眼立刻放
  射出无限幸福的光芒,我也忐忑不安地凑拢过去,老姑一边抚摸着婴孩,一边吃
  力地问我道:“力啊,给你的儿子,起个什么名字啊?”
  “这个,”我一时语塞,望着老姑,摸着脑门,久久地发楞,老姑小嘴一
  抿:“笨蛋,白念那么多书,平时里没正经的时候,比谁都能白虎,一动真张
  了,就闷思克了!”
  “是啊,”我茫然地嘀咕道:“应该起个什么名字呐?”
  “力啊,孩子的大名,以后再说吧,你慢慢地想吧,现在,先给孩子起个小
  名,二姐的儿子叫铁蛋,嗯,”老姑抚着婴孩的脸蛋,若有所思地嘀咕道:
  “那,咱们的儿子,就叫石头吧!”
  “好哇,好名字,”我兴奋地垂下头去,冲着浑然无知的婴孩嚷嚷起来:
  “石头,快叫爸爸,叫爸爸,小石头,快叫爸爸啊!”
  “滚鳖犊子,”老姑笑吟吟地推了我一把:“他刚生下来,哪会说话啊!”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我和老姑均不约而同地循声望去:“啊——,”
  我和老姑几乎同时发出一声绝望的叹息:“啊——,”
  ……
  (六十四)
  “啊——,奶——奶,”我和刚刚生完产的老姑正盯着婴孩喜笑颜开地嬉弄
  着,吱呀一声,奶奶怒气冲冲地破门而入,我望着面色铁青的奶奶,怯生生地叫
  道:“奶——奶,”奶奶却没有理睬我,她好似一头发疯的母狮,径直冲向哆哆
  乱颤的老姑:“好个丧门陷,你倒是挺美的啊,真他妈的不要脸,一个姑姑跟侄
  过得有来到去的,这个生大独眼疖的!”
  “妈,我,”老姑早已吓破了胆,语无伦次地嘟哝着:“我,我,我,”
  “杂种操的,不要脸的东西,啊——,”奶奶一边咒骂着,一边扑向老姑,
  当她发现炕头的婴孩时,登时愕然住,一双混浊的老眼充满了绝望之光:“这,
  这,嗨,”
  扑通一声,奶奶高大的身材尤如突然之间被抽脱了筋骨,咕咚一下,烂泥一
  般地瘫倒在地,两只粗大的、生满硬茧的手掌拼命地击打着双腿,发出赅人的叭
  叭声:“哎哟,哎哟,我的天爷爷地奶奶哟,这个遭天杀的,我东家算命,西家
  抽卦,十里八村的先生差不多都求遍了,四处打听这个丧门陷的下落,我就怕出
  这档子事,果不其然,这个生大儿独眼疖的,到底把这个孽种给鼓捣出来喽,哎
  哟,哎哟,我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就晚了这么一步,你就把个孽种给下出来
  了,这个杂种操的,老张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净了!”
  “妈——哟,唔——,”老姑无言以对,双手捂住面庞,羞愧难当地痛哭起
  来,我抓住老姑的手臂,不停地摇晃着:“老姑,别哭,别哭!”
  “臭不要脸的东西,”紧随奶奶的身后,从狭窄的门框里,令我惊惧不已地
  涌进一大群人,叔叔一个健步跃到土炕边,我和老姑还没回过神来,三叔的大巴
  掌已经让我瞠目地击打在老姑的面颊上:“不要脸的东西,我打死你,”
  “唔——,唔——,三哥,”老姑本能地躲避着三叔的手掌,继续死死地捂
  住面庞,三叔气势汹汹地骂道:“你少叫我三哥,我没你这个不要脸的妹子!我
  非得打死你,省得给老张家丢人现眼!”
  “三叔,”我抱住三叔的大腿,苦苦央求着:“别打老姑,是我做的,三
  叔,打我吧!”
  “滚,混蛋小子!”三叔扬起粗腿,咕碌一声,便非常轻松将我踹到土炕的
  另一头:“跑不了你个小兔崽子,等一会再收拾你!”
  说完,三叔的大巴掌再度扇向老姑,二姑急忙伸过手臂:“三哥,菊子刚生
  完孩子,这样打她,会打坏人的,会落下毛病的!”
  咣——当,我叽哩咕碌地滚向炕梢,正哆哆嗦嗦地望着眼前这可怕的一切,
  茫然不知所措,脑后突然遭到沉重的一击,只听嗡的一声,我的双眼冒出无数颗
  星花,吱吱作响的耳衅响起爸爸那熟悉的怒吼声:“这个小兔崽子,我今天非得
  擂死你!”
  “哥,”新三婶纵身跳上土炕,用丰硕的身体护住我,双臂挡住爸爸的手
  掌,“哥,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是打死他,还有什么用哇!”
  爸爸不便与新三婶争执,赅人的铁拳极不甘心地在我的眼前示威般地晃动
  着:“他妈的,气死我了,唉,咱们家咋出了这么个混帐玩意啊!”
  “咂,咂,”二叔叨着烟卷,摊开双手,无奈地摇头叹息道:“咂,咂,
  嗨,这成何体统啊,打死你们两个也不多,哼哼,现在是新社会了,要是在解放
  前,在早头,出了这种丑事,啥也别说,都得绑巴绑巴,扔到大辽河里,喂鱼
  吃!”
  “嗷——,”奶奶令人可怕地惨叫一声,吓得我周身立刻泛起一层冷冰冰的
  鸡皮疙瘩,只见奶奶仿佛上了大神一般地纵身跳起,不顾一切地扑向无辜的婴
  孩,紫青的面庞严重地扭曲着,粗糙的大手掌好似赅人的鹰爪,无情地伸向婴
  孩,“这个小孽种,留着他干什么,给老张家丢人么,让人家搓穿咱们的脊梁骨
  么,我要掐死他,完事,我认可给这个小孽种偿命去,弄到这种地步,我还有什
  么脸活着啊,我要掐死他,滚,你们别拦我,我要掐死他!”
  “妈——,”老姑绝望地呼喊一声,虚弱的身体本能地护住可怜的婴孩:
  “妈——,他有什么错啊!要掐,你就掐死我好啦,唔——,”
  啪——,奶奶的利爪没有抓到婴孩,盛怒之下,恶狠狠地击打在老姑的后脑
  上,二姑泪眼涟涟地拽扯着奶奶:“妈——哟,菊子没说错,孩子没错啊,他有
  什么罪,他不应该死,他知道个什么啊,妈——哟,在路上,我就想好了,一旦
  孩子生下来,就给我吧,对外边,我就说是拣来的,菊子说什么也不能回家了,
  省得让人说闲话,妈——哟,来的时候,我跟你二女婿已经商量好了,他家在包
  头有亲戚,我们准备把菊子送到包头去,在那里,慢慢地找个合适的主,嫁出
  去,……”
  “唉,”奶奶挣脱开二姑的手臂,老泪纵横,又是跺脚,又是捶胸:“这叫
  什么啊,嗯,这成什么了,这是怎么搞的啊,一定是老张家的祖坟没埋正啊,才
  会弄出这等丢人现眼的事来,小养汉的,”奶奶抹了一把泪水,指着老姑吼叫
  道:“还不快点收拾收拾你的东西,快点跟你二姐父走,赶紧他妈的给我滚蛋,
  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这个丧门陷,唉,快点滚吧!”
  “二姐,”哭成泪人的老姑由身强体壮的新三婶背负着,走出房门,我这才
  注意到,在屋外白皑皑的雪地上,停着一辆大马车,新三婶将哭泣不止的老姑放
  到马车上,二姑拎着那条沾挂着血污的破棉被,关切地覆盖到老姑的身体上,马
  车响动起来,老姑可怜巴巴地握住二姑的手:“二姐,那个孩子,小名叫石
  头!”
  “嗳,”二姑点点头,安慰道:“菊子,你就放心地走吧,我一定会照顾好
  他的,咱们姐俩还有什么好说的啊,别人你不放心,二姐,你还信不过么!”
  “唔——,”马车缓缓地挪动着,老姑不得不松开二姑的手,呜咽着捂住红
  肿的面庞:“唔——,石头,石头,小石头,……”
  “好啦,”当马车哗楞哗楞地消失在白雪下面,新三婶和二姑走进屋来,我
  悄悄地抬起头来,恰好与二姑的目光对视到一起,二姑无言地盯着我,表情极为
  复杂。而永远不知愁为何物的新三婶笑嘻嘻地走到我的身旁,以挖苦的口吻说
  道:“好啦,现在,该处理你了!”
  “我这就领他回家,”爸爸气呼呼地说道,我仍然余悸未息:“我不,我不
  回家,我,”
  “唉,”早已哭给老眼的奶奶指着我的鼻尖嘟哝道:“力啊,你太让奶奶伤
  心喽,过去,奶奶把你当眼珠看待,真是捧着怕掉喽,含着怕化喽啊,在奶奶的
  心里,你就是一块金子啊,可是,现如今,你,你,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情,唉,
  你,你,你现在连块砖头都不如啊!”
  “奶奶,”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奶奶的面前:“奶奶,奶奶,奶奶,”我低垂
  下头,脑门捣蒜般地在凉冰冰的砖地上磕碰着:“奶奶,奶奶,奶奶,我爱老
  姑,我爱老姑啊!我,”
  “混球,”身后的爸爸闻言,飞起一脚,将我踢翻在地:“真不要脸,你爱
  老姑,还有这么爱的么!”
  “哥,你这是干啥啊,怎么总打孩子啊!”新三婶和二姑同时扑向爸爸,不
  容分说地将其拽扯到一边:“这也不能全怪小力子啊,从小就跟老姑守在一起,
  论辈份,虽然是姑侄,可是年龄都差不多啊,也难怪会出现这种事。”
  “我爱老姑,我爱老姑,老姑,老姑,”我趴在砖地上,悲痛欲绝,“老
  姑,老姑,没有你,我也不活了,”
  “唉,”奶奶突然心痛起来,伸出有力的大手,充满爱怜地拎拽着我的衣
  领,滴滴酸涩的泪水,扑哒、扑哒地落在我的脖子上:“大孙子,唉,”奶奶紧
  紧地抱住我,身子一软,扑通一声,半跪在我的面前:“大孙子,你,让奶奶说
  你什么好啊,哇——,哇——,哇——,”
  话没说完,奶奶竟然像个孩子似地嚎啕大哭起来,满屋子的人面面相觑,谁
  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沉默了良久,爸爸首先开了腔:“这个小兔崽子,小时
  候就不是个好东西,……”
  “大冤家,你给我滚鳖犊子,”听到爸爸的话,奶奶嘎然止住了哭泣:“我
  大孙子可是个好孩子,是那个小养汉的不好,如果不是她勾搭我大孙子,哪会有
  今天这种事情,她这个姑姑是怎么当的啊,嗯,你们瞅瞅,你们瞅瞅哇,这个小
  妖精,我把大孙子的魂,都给勾没了。这个小狐狸精,叫春了,憋不住了,就拿
  亲侄来搞,搞来搞去,把肚子搞大了,又不想做掉,这,我也认了,谁让我前世
  作损,生了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小妖精啦。我让她消消停停地找个人家,偷偷摸摸
  地嫁出去就算了,可是,这个生疖玩意,却背着我跑到部队,还去找小力子,如
  果她不去部队,小力也不会跟她跑,哼,”
  “妈——哟,”爸爸不服气地冲奶奶嘀咕道:“你就这么宠着他吧,早晚得
  把他宠坏。事事都不怨他,什么事情都是别人的错,妈——哟,有数的,一个巴
  掌拍不响,这事,”
  “哼——”奶奶没有理会爸爸,继续咬牙切齿地谩骂道:“这个生大疖的,
  刚才,我真恨自己为什么不掐死她,留着给我现世!”
  “妈——,”爸爸挣脱开新三婶和二姑的手臂,生硬地从奶奶的怀抱里,拽
  扯着我:“妈哟,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什么都晚了,我马上把这个混小子领
  回家去,以后,再也别来这里!”
  什么!什么?再也不让我来故乡,啊,辽河,你真的不要我了?
  “不,我不回家!”
  我没好气地扭动着肩膀,尽力挣脱开爸爸的手掌,爸爸骂道:“混球,不回
  家,你去哪,还想在这里现世么?”
  “我就是不回家,我永远也不回家,我流浪去!”
  “你,”爸爸气得浑身直筛糠:“我,我咋生了你这个现世报哇!”
  “哥,”新三婶解劝道:“小力不愿意回家,是怕你打他啊,力啊,”新三
  婶又转向我,一脸诡秘地微笑着:“别怕,三婶送你回家,有三婶在,你爸爸保
  准不敢打你!”说着,新三婶呼地从怀中掏出一迭钞票来:“力啊,这是你帮三
  婶借的钱,正好,三婶跟你回家,把钱还给你的同学!”
  “嘿嘿,”新三婶果然说到做到,陪着我来到火车站,当爸爸挤进人群买票
  时,一直默默地坐在我身旁的新三婶悄悄地拧了一下我的胳膊:“小骚蛋子,爱
  老姑,也不至于弄成这样啊,要死要活的,搞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三婶,”我依到新三婶的肥肩上:“我爱老姑,三婶,我真的爱老姑!”
  “可,那是不可能的啊!”风月老手新三婶振振有词地说道:“三婶也爱你
  啊,你跟三婶不是什么也都做了么,也都玩了么,你、我都高兴了,都过瘾了,
  可是,却一点事情也没有,如果你跟老姑也保持着跟三婶这样的秘密关系,不是
  挺好的么?何必像今天这样,不可收拾,”
  “三婶,我跟老姑,可不是玩!”
  “嗨啊,你可得了吧!不都是那么回事么?”
  “三婶,”望着身旁这位杯水主义的新三婶,我一脸疑惑地问道:“三婶,
  奶奶找的先生真的会掐算么,真的这么准吗,怎么就知道我和老姑住在哪个堡子
  里,一下子就把我们的老窝给端喽?”
  “嗨呀,”新三婶不以为然地撇了一下嘴巴:“可拉倒吧,你奶奶就信这玩
  意,小力子,你傻啊,如果瞎子真的算得那么准,你奶奶为啥这么长时间才找到
  你们啊,并且,孩子也生出来了!一切都晚了,”
  “那,”我怔怔地望着新三婶,新三婶如实相告道:“你们还是年岁小,主
  意不正,如果跑得远远的,你奶奶就是把全中国的算命瞎子都请个遍,也休想算
  出来你们跑到哪去了!是这么回事,小力子,有人来这里赶集,看到你们啦!”
  “啊——,”我苦涩地咧了咧嘴:“唉,都怨老姑,我想跑远点,可是,她
  说什么也不肯,唉,还是让熟人给发现了!”
  “嘻嘻,”新三婶微笑着,拧了一下我的鼻子尖:“你们俩的事,我早就看
  出来了!小力子,你小子年纪不大,能量可不小啊,处到都是你的种子!”
  “嗯?”我紧盯着新三婶,新三婶用手指了指她那正值哺乳期的丰乳:“三
  婶前不久刚生下来一个男孩,也是你的种子啊!”
  ……
  第三集
  (六十五)
  我被爸爸像押解囚犯似地领回省城的家里,终日沉浸在失去老姑和刚刚出生
  的儿子小石头的彻底绝望之中,我尤如坠入了无底的深渊,沮丧的心境用语言根
  本无法准确地描绘出来。
  我的精神完全崩溃,痴呆呆地,无论是白昼还是夜晚,一动不动地蜷缩在被
  我折腾得乱纷纷的床铺上,数日也不清洗一次的面庞冲着惨白的天棚,积满粘液
  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雪亮的日光灯管,一根一根地吸食着辛辣的雪茄烟,幽暗
  的卧室里永远都笼罩在浓雾般的烟幕之中。
  一周以后,爸爸收拾起行装,嘟嘟哝哝地走出家门,从此,一头扎进长白山
  深处,半年也没有再见到他的身影,大概是在深山老林里寻矿时,不慎迷失了方
  向,再也无法走出那遮天蔽日的大森林了吧?而姐姐,则远在千里之外的南方孤
  苦伶仃地独守着寒窗。如此一来,家中只剩妈妈和我。
  每天下班之后,妈妈放下小拎兜,一边耐心地劝解着我,一边脱掉厚重的、
  冒着冷气的外衣,直至仅剩一套薄薄的、发散着清香气味的内衣,扭动着高高撅
  起的大屁股,在每个房里漫无目的地溜来荡去,一番例行公事般的巡视之后,妈
  妈便径直奔向我的床铺,肥实实的大屁股咕咚一声砸在软绵绵的褥子上,胖墩墩
  的肥肉将床板压迫得吱呀作响。
  妈妈伸出极具肉感的手掌,抬起我乱蓬蓬的脑袋瓜,亲切地放置到她那性感
  撩人的、泛着微热的肥腿之上,将我嘴里的烟蒂轻轻抽拽出来,丢弃在烟缸里:
  “大儿子,你可别再抽啦,你瞅瞅,嗯,这屋子,都快让你搞成毒气室了!”说
  着,妈妈抱着我的脸颊,垂下头来,张开臊热的嘴巴,还是像当年那样,哄小孩
  似地亲吻着我因痛苦和烦燥而生满痤疮的面庞。
  永远好色的我,岂肯放过这种机会,一挨妈妈的红嘴唇贴靠上来,我便乘机
  伸出舌尖,尽情地在妈妈温暖的口腔里,得意地晃动着,枕着妈妈肥腿的后脑
  勺,故意向下重压着,努力地感受着妈妈身体的那份酥软和微热,刚刚扔掉烟
  蒂、泛着浓黄的手指,悄悄地刮划着妈妈那仍旧傲然耸立着的大豪乳。胯间憋闷
  已久的鸡鸡,扑楞一声挺立起来,产生一种无法排遣的、极为强烈的原始欲望。
  “大儿子,”精明过人的妈妈,早已察觉到我的这些非份举动,但是,妈妈
  却没有任何反感,更不做丝毫的抵挡,任由我肆意用后脑勺揉搓着她的肥腿和用
  手指刮划她的酥乳。妈妈久久地亲吻我一番,然后,缓缓地抬起头来,双眼直勾
  勾地盯着我那滞留在她胸乳前的黄手指:“大儿子,你瞅瞅,你这一天,得抽多
  少根烟吧,把手指头都抽黄了,大儿子,别再抽了,会把肺叶抽坏的,大儿子,
  振作起来吧,别总想你那个不脸的老姑啦,大儿子,……”
  “哼,”听到妈妈的话,我突然沉下脸来,冷冷地哼哼一声,一把推开妈
  妈,再度将脑袋没入泛着汗渍的被角里,妈妈顿时止住了话语,不敢再提及我与
  老姑这档事,她掀起,胆怯地说道:“大儿子,起来吧,妈妈给你炒几个菜…”
  “哼,我不吃!”
  “大儿子,起来吧,妈妈给你做好吃的,听妈妈的话,起来吃饭吧!”说
  完,妈妈简单整理一下被我刮划的有些凌乱的内衣,站起身来,只见两块肥大的
  屁股瓣一番扭动,妈妈丰盈的身体便溜进了厨房,很快,厨房里就传来哧啦哧啦
  的炸锅声。
  “当——,当——,当——,”
  每天傍晚是我法定的酗酒的黄金时间,当墙壁上的挂钟咣当咣当地敲完七
  下,一个白天都是无精打采、神志恍惚的我,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腾地纵身跃
  起,抓过餐桌上的残存着些许白酒的玻璃瓶咕噜咕噜地痛饮起来。
  “儿子,”妈妈恰好从厨房里走进屋来,她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先是惊赅
  地眨巴着眼睛,然后便无奈地咋吧着舌头,却不敢说出一句反对的话,更不敢触
  碰我的酒杯:“儿子,别,别,别这样喝酒啊,儿子,空肚子喝酒,会喝坏身体
  的,儿子,……”
  “哼,”我咕噜咽下一大口烈性白酒,灼人心肺的精酒在我的身体里熊熊地
  燃烧起来,直烧灼得我将将满腔的忿怨,全部毫无保留地倾泄到无辜的妈妈身
  上,仿佛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妈妈一手制造的。我握着酒瓶,红头胀脸地冲妈妈
  吼叫道:“少废话,我愿意,喝死拉倒,我早就活够了!”
  “儿子,”妈妈则默默地忍耐着,似乎我丝毫没有过错,反倒是她犯了十恶
  不赦的弥天大罪。听到我的吼叫声,妈妈强堆起苦涩的笑脸:“儿子,要喝,也
  得等一会啊,等妈妈把菜炒好了,再慢慢地喝啊!”说完,妈妈转身返回厨房,
  片刻之后,妈妈端着热气翻滚、香气袭人的菜盘,笑吟吟地走向餐桌。可是,我
  手中的酒瓶早已倾倒不出一滴酒水来,妈妈自言自语地嘀咕道:“我的老天爷,
  大儿子啊,妈妈早晨才买的一瓶白酒,你一天就喝光喽!”
  “哼,给我买去,我还要喝!”我把空酒瓶往地板上一丢:“咋的,喝没
  了,就是喝没了,快点给我买去,我还要喝,我还要喝!……”
  “嗳,嗳,”妈妈放下菜盘,套上外衣便走出房门,很快便拎回一瓶亮铮铮
  的酒瓶,面带喜色地在我的眼前晃动着:“儿子,给你,妈妈给你买了一瓶好
  酒!”
  “哼,”我生硬地从妈妈的手中接过酒瓶,自从回到家里,我始终都是以这
  种极其冷漠的态度,无情地对待着妈妈的关怀和宽容,从未赏赐给妈妈哪怕是一
  丝的笑容,即便与妈妈不怀好意地亲吻和挑逗时,亦是如此。见我启开瓶盖,妈
  妈讨好地将菜肴推到我的面前,我心不在焉地夹起一块肉片:“哎——啊,
  妈——,你炒得这是什么破玩意啊,嗯,我不吃了!”
  “哎哟,哎哟,你瞅瞅我,忘了放味素了,”妈妈慌忙端起菜盘,返回厨
  房。在妈妈殷切的目光注视之下,我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狂灌着白酒。
  “儿子,别喝了,”妈妈不敢阻拦我疯狂地酗酒,为了转移我对酒精的兴
  趣,妈妈端过来一盆洗脚水:“大儿子,别喝了,愿意喝,明天再喝吧,大儿
  子,时间不早了,洗洗脚,睡觉吧!”
  我放下酒瓶,伸过双脚,妈妈立刻像老奴仆般地抓过我的双脚,插进热水盆
  里。我突然尖声厉气地嚷嚷起来:“嗨啊,这水太热了,妈——,你想烫死我
  啊!”
  “哦,”其实,水温并不像我所嚷嚷的那样高,非常适合于洗脚,听着我无
  端的刁难声,妈妈活像一个任劳任怨的老奴仆,乖顺地嘀咕着:“啊,妈妈可能
  忙乎忘了,忘了兑点凉水了,……,儿子,”
  “哼,不洗了,”哗啦一声,我一脚将水盆踹翻在地,热滚滚的清水啪啪地
  喷溅在妈妈洁净的内衣上,妈妈啊呀一声站立起来,呆呆地望着我,我突然感觉
  到自己做得实在有些过份。望着望着,妈妈的面庞渐渐地现出难堪的委屈之色,
  只见她薄薄的嘴唇微微一抖,一串委屈的酸泪可怜巴巴从她那秀美的眼眶里滴淌
  出来:“大儿子,妈妈怎么做,才叫对啊,咦——,咦——,”
  “得了,得了,”我冲着直抹泪水的妈妈挥挥手:“去吧,去吧,睡你的觉
  去吧!”
  “儿——子,”妈妈再也抑制不住满腹的委屈,挂满水珠的身体轰然向我瘫
  倒过来,我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妈妈一把搂住我的双肩,委屈的泪水哗哗哗地,
  水塘开闸似地涌汹而出:“咦——,咦——,咦——,大儿子,你可饶了妈妈
  吧,大儿子,快给妈妈一个笑脸吧,大儿子,妈妈是真心地爱你、痛你啊,大儿
  子,妈妈不能没有你啊,大儿子,以后,妈妈全都指望你呐!咦——,咦——”
  “妈——,”望着痛哭流涕的妈妈,我突然良心发现,生活中,妈妈的确很
  自私,她不爱任何人,甚至于自己的亲生女儿,也就是我的姐姐。可是,对于
  我,妈妈却倾注着无私的爱,这也许是自私心理的另一种表现吧,但无论如何,
  妈妈是爱我的,这一点,是不可否认的。想到此,我伸出手去,抹了抹妈妈脸颊
  上的泪水:“妈妈,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
  “咦——,”妈妈更加悲恸起来,一边抽泣着,一边伤心地唠叨着:“咦—
  —,咦——,都是你奶奶家人灌输的,他们没安好心,想着法地挑拨咱们娘俩的
  关系,妈妈比谁都清楚,在背后,他们尽讲妈妈的坏话,好让你恨妈妈,疏远妈
  妈,咦——,咦——,这个鳖犊子人家啊!咦——咦——,”
  精明的,精明的有些狡猾的妈妈一点也没有猜错,我一到奶奶家,不提妈妈
  便罢,只要一提及妈妈,奶奶家所有的人,除了爷爷,都不约而同地流露出满脸
  的鄙夷之色,继尔,便七嘴八舌地冲我嚷嚷起来:“哼,小力子,你那个妈哟,
  简直不是人!”
  “你那个妈哟,那个妖道劲,真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啊!”
  “你那个妈哟,最势利,眼珠子专门往上瞧,没有用的人,连理都不理,看
  到谁对她有用,马上就往前贴巴!现用人现交,你妈最会这个,”
  “你那个妈哟,如果当了女皇,比西太后还要蝎虎一百倍,”
  “你那个妈哟,嗨,不说了,……”
  “……”
  奶奶、叔叔、姑姑们这些或是切合实际的、或是严重夸张的、或是极尽贬损
  挖苦之能事的话语,深深地根植到我童年时代幼小的心田里,使我对妈妈最初那
  情感上单纯的挚爱和对妈妈身体本能的迷恋,发生了强震般的摇憾,而妈妈又用
  自己的行动,或多或少地印证了这些让我既难堪又气忿的蜚词,成为一剂效力无
  比的催化物,哗地撒进我童年的心田里,于是,我对妈妈成见的嫩芽,以令人瞠
  目的高速度,空前茁壮地成长起来。
  从奶奶家回来以后,直至走进部队,在这段并不漫长,但却是铸就我性格特
  征的时期里,我对妈妈厌恶到了极点,事事于妈妈作对,处处故意跟妈妈过不
  去。
  “妈妈,”思忖之间,我的手掌无意中触碰到妈妈湿淋淋的内衣,我轻轻地
  抓挠几下,关切地说道:“妈妈,你的衣服都湿了,快点换下来吧!”
  “哦,”见我伸手解她的衣扣,妈妈立刻止住了抽涕,慌忙捂住被我解开扣
  子的衣角,红胀着脸,尽力掩盖住若隐若现的酥乳。
  天棚上柔和的灯光,温情流溢地照射着妈妈高耸着的胸脯,一只半裸着的美
  乳反射着迷人的白光,我屏住气息,色迷迷地死盯着、死盯着,盯着、盯着,我
  顿时欲血沸腾,童年时代对妈妈胴体那强烈的神往之情,就在这刹那之间,不可
  遏制地再度迸发出痴迷的星火,加之于烈性酒精的烧灼,呼啦一声,熊熊地燃烧
  起来。
  “妈——妈——,”我醉眼圆瞪,嗓音沙哑而又颤抖,一只滚烫的大手掌不
  顾一切地伸进妈妈的内衣,依依不舍地握住一颗曾经哺育过我,给予我无限挚爱
  的酥乳:“妈——妈——,”
  “儿——子——,”妈妈先是一阵茫然,当我不容分说地拽住她的酥乳时,
  妈妈突然让我吃惊地平静下来,不再遮遮掩掩,而是敞开胸怀,任由我随意抓摸
  她的胸脯:“儿——子——,”妈妈尤如受到传染似的,说话的声音亦哆哆颤抖
  起来:
  “儿——子——,你知道么,是妈妈的咂咂,把你一口一口喂大的,儿——
  子——,想当年,你很小很小的时候,妈妈把你搂在怀里,你叨着妈妈的咂咂
  头,一边舔啯着,一边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咽着,一边冲着妈妈眨巴着大眼睛。
  啊!那是多么幸福啊,那个时候,你永远都在妈妈的怀抱里,谁也不会把你
  从妈妈的手中抢走。可是,现在,……,唉,儿子,你知道么?每当你跟妈妈斗
  气时,妈妈一想起这些来,就伤心的暗暗流泪,唉,过去多好啊,儿子,如果你
  永远也长不大,那有多好啊,咦——,咦——,”
  “妈——妈——,”我握着妈妈的酥乳激动不已地揉摸着,听到妈妈这番真
  诚的感叹,我脑袋一歪,咕咚一声倒在妈妈的肥腿上,“妈妈,你以为我愿意长
  大么?我更不愿意长大,长大了,麻烦事太多,太烦,妈妈,我要永远躺在妈妈
  的怀抱里,永远吸啯妈妈的咂咂头!”
  “儿——子——,”妈妈一只手臂搂着我的脑袋,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乳头,
  情深意切地塞进我的嘴里:“儿——子——,吃吧,咦——咦——,”
  我大嘴巴狂野地一张,毫不客气地叨住妈妈红晕深泛的长乳头,咕叽咕叽
  地、煞有介事地舔吮起来。
  ……
  (六十六)
  我头枕着妈妈的肥腿,嘴巴叨着妈妈那极为熟悉的长乳头,一只手搂着妈妈
  的腰身,另一只手则极不安份地抚摸着妈妈另外一个酥乳,我反复地搓动着厚嘴
  唇,被雪茄烟薰黄的牙齿轻轻地研切着妈妈的乳头。半个多月未尚修整过的,生
  满粗硬胡须的脸颊紧紧地贴在妈妈的胸脯上,极为挑逗地摩娑着。
  我悄悄地睁开色眼,借着如银的灯光,我这才觉察到,妈妈的肌肤竟是如此
  的细腻和洁白,手掌每抓摸一下,都会感受到撩人心魄的酥软和滑润,这是我过
  去未曾注意到的。
  童年时代的我,对妈妈的好奇之心,全部聚焦在妈妈的小便上以及覆盖着小
  便的黑毛上,这是好色男童的性本能使然。而如今,业已成年的我,具有相当丰
  富的性体验,再次与妈妈如此这般地亲密接触之后,我便对妈妈的身体进行了重
  新的评价和鉴赏。
  “喔——唷,”不知是我过度的吸吮,还是粗胡须的扎划,妈妈顿然止住了
  抽泣,虽然还是无法自制的哽噎着,同时,却又忘情地哼哼起来,那声音,不由
  得让我联想起童年时代,在昏暗之中,偷窥爸爸用大鸡巴狂插妈妈的小便时,妈
  妈所发出的那奇特的,但却是特别耳熟的呻吟声:“喔——唷,喔——唷,喔—
  —唷,……”

  听到妈妈这熟悉的,很是淫荡的叫床声,我的身体猛然一颤,胯间的鸡鸡扑
  楞一下昂然勃起,突突突地抖动起来,产生一种强烈的插入感。
  哦——,望着妈妈白嫩的肌肤,我的邪欲之念油然而生,心中暗暗妄想着:
  如果把妈妈压到身下,用鸡鸡插妈妈的小便,那,将会是何种感受呐?啊,那一
  定会相当剌激,非常的激动人心。这,不太好吧?我怎么能操妈妈呐,我成什么
  了,牲畜?不,不,我不能,我不能操妈妈,我太牲畜了。
  “喔——唷,喔——唷,喔——唷,……”
  我刚刚打消占有妈妈的恶念,妈妈却更加淫糜地呻吟起来,不仅如此,妈妈
  还微微的摇动着腰身,细软的肌肤尽力贴到我的面庞上,似乎对我胡须的刮划,
  感到非常满意,为了证明这一点,我将面庞紧紧地贴到妈妈不停向前挺送着的酥
  胸上,哧拉哧拉地刮划着。
  “喔——唷,喔——唷,喔——唷,……”
  哈,凭着多年勾引成熟女性的丰富经验,我敢断言,妈妈的情欲之火,已经
  被我撩拨起来,接下来,只要我再搞一些增强性的小动作,将妈妈的性欲之火彻
  底点燃,性致勃发的妈妈便会束手就擒,乖乖地成为我发泄兽欲的胯下之物。
  什么他妈的伦常、道德,这些由故作道貌岸然,骨子里却比谁都淫邪的伪君
  子们搞出的破玩意,想束缚谁啊,见他的鬼去吧,我早就不把这些破玩意放在眼
  里,否则,我就不会又是操亲姑、又是搞亲婶的,这还不算,我还操了自己的灵
  魂工程师——都木老师。
  细细想来,这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啊?按下那些人类作茧自缚搞出来的什么、
  什么亲缘啊、辈份啊、年龄啊,等等等等,这些让我极其生厌的繁文缛节不提,
  所有的女人,把衣服剥光,往床上一躺,两腿一叉,哼哼,都他妈的一个样。
  唯一不同之处,便是胯间的黑毛,真是奇形怪状、让我目不暇接,女人胯间
  的黑毛或多或少、或稠或密、或粗或细、或者干脆一根长不生,一片光秃。在黑
  毛遮掩之下,无论是姐姐、妹妹、妈妈、姑姑、姨姨、婶婶……,等等,等等,
  都有一个形状各异的小肉洞,嘿嘿,谁操不是操呐,操谁不是操呐,谁他妈规定
  的:操谁又不行呐?
  想到此,我欲操妈妈的邪恶之念陡然坚定起来:哼,反正已经这样了,在奶
  奶、爸爸、叔叔、姑姑们的心目中,我已经由原来娇不可攀的小祖宗,非常悲惨
  地沦为了让他们不耻的畜牲,一个操亲姑的畜牲,所有获知我劣行和丑事的亲人
  们,均众口一词地斥责我谓:“现世报”、“丧门陷”、“混球”、……,二叔
  甚至要把我扔进大辽河里喂鱼吃。我不仅禽兽般地操了老姑,还操了婶婶、操了
  老师,今天,我干脆破罐子破罐,继续发扬光大我的兽性,我要操妈妈。
  兽性的决心一经下定,我便开始大胆地行动起来。
  我将握着妈妈酥乳的手掌悄悄地松脱开,试探性地滑向妈妈的腋下,我这个
  超级色鬼、牲畜,做什么事情都与众不同,搞起女人来亦是如此,我变态般地特
  别偏好女人的腋毛,无论是都木老师,还是新三婶,我均是从她们的腋下,颤颤
  兢兢地拽扯着她们各具特色的腋毛,发起猛烈攻势的。今天,对于妈妈,我依然
  采用这种屡试不爽、特别灵验的老办法。
  “哎——哟,哎——哟,哎——哟,……”
  当我色迷迷地拽扯、抓挠妈妈细长的腋毛时,妈妈皱着眉头尖叫起来:“哎
  ——哟,哎——哟,儿子,别扯妈妈的毛啊,好痒啊,别咯吱妈妈哟,妈妈让你
  咯吱的受不了喽!哎——哟,哎——哟,……”
  我的嘴巴放开妈妈那颗被我吸吮得又红又肿的咂咂头,果断地溜向妈妈的腋
  下,试图叨住妈妈那缕细长的腋毛,妈妈本能地夹紧住腋窝:“儿子,别闹,你
  这是干啥呐!”
  “妈——,”我长长地呼唤一声,有力的大手掌抬起妈妈的胳膊,没容妈妈
  再唠叨,我早已叨住妈妈那缕发散着腥骚气味的腋毛,咕叽咕叽地吮舔起来,妈
  妈虽然皮肤细嫩,体毛也没有都木老师和新三婶那样赅人的稠密,可是,气味却
  相当的浓烈,呛得我不得不时时屏住呼吸,舌尖贪婪地吮舔着乌黑闪亮的腋毛。
  妈妈依然极不自然地嘟哝着:“儿子,别乱来,别跟妈妈乱来,你已经够可
  以了喽,你还要妈妈怎么样啊!”
  “妈妈,”听到妈妈的话,我的色欲之胆愈加膨胀起来,一只粗手哧溜一声
  滑进妈妈的胯间,立刻感受到空前的臊热和滚滚的潮湿,妈妈见状,拼命地并拢
  住双腿:“小——力,”妈妈厉声吼叫起来:“这,可不行!”
  “妈妈,”我骤然停止了对妈妈腋毛的吮舔,一头扑到妈妈的胯间,两只手
  狂野地拽扯着妈妈的内裤:“妈妈,答应我吧!”
  “小——力,你,又要胡来了!这,可,怎么得了!”
  妈妈惊惧万分地瞪着秀眼,她的话音虽然极为严厉,语调却是那么的混乱,
  因激动而严重抽搐的双手死死地按住内裤:“小——力,连妈妈你也要,你,简
  直太混了吧!”
  “哼,”听到妈妈的话,我立刻显露出一付十足的淫相:“哼,妈——,我
  就要,怎么的吧,我就要妈妈,……,反正我已经这样了,大家都骂我是畜牲、
  畜牲,我他妈的就畜牲到底了,今天,我再畜牲一把,我要操妈妈!”
  “啊——,”妈妈闻言,因过度的惊讶,周身筛糠般地突突突乱颤起来:
  “儿子,你,太,混,了!”
  “哼——,”望着妈妈几近绝望的神态,我啪地抽回双手:“混,我混,我
  就混,谁让我是畜牲呐,妈妈,我就要你,妈妈,我要你,……,妈妈,如果你
  不愿意,儿子也不强求你,妈妈,你,睡觉去吧!”我一边语无伦次地嘟哝着,
  一边冲妈妈不耐烦地挥挥手:“去,去,去,睡你的觉去吧!”说完,我一头瘫
  倒在床铺上。
  “儿——子——,”妈妈并没有乘机溜开,还是呆呆地坐在我的身旁,双手
  仍旧按着自己的内裤,见我扯过棉被胡乱压盖到酒气呛人的身上,妈妈顿然收起
  绝望的神色,语调也和缓起来,喃喃地嘀咕道:“儿子,你要妈妈,这,太,荒
  唐了吧!”
  “哼,”我呼地将头转向墙壁,没好气地说:“妈——,你儿子的荒唐事,
  可多去了,现在,事情已经弄到这种境地,跟妈妈,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妈妈,实话告诉你吧,你的畜牲儿子,不仅操了老姑,还操了新三婶,我……”
  “啊——”妈妈再次惊呼起来,一把掀起棉被角:“真,真,真的?儿子,
  你开玩笑吧!”
  “哼,谁跟你开玩笑啊,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妈妈,你的畜牲儿子,还
  操了都木老师!”
  “你,你,”妈妈闻言,挂着泪痕的脸庞上泛起极为复杂的表神,不知是气
  恼,还是激动,还是无奈,继而,妈妈鼻子一扭,扑哧一声,让我捉摸不透地笑
  出声来:“扑——哧——,儿——子,你啊,你啊,妈妈拿你可怎么办呐,唉,
  唉,……”妈妈一边捂着鼻子,哧哧哧地让我莫名其妙地微笑着,一边用另一只
  手轻抚着我的乱发:“儿子,别人骂你是畜牲,妈妈可从来没骂过啊,儿子,你
  说实话,妈妈骂过你畜牲吗?一句也没有吧?”
  “哼,”我扑楞一下,坐起身来,再度搂住妈妈:“什么姑姑、婶婶,还有
  老师的,都是那么回事,脱了裤子,全是一个样!”
  说话间,我竟然连自己都无法相信地,非常顺利地拽掉妈妈了的内裤,一片
  让我从童年时代起便如痴如迷的芳草地,顿然展现在我的色眼之前,在雪白的灯
  光下,泛着晶晶亮光,我的手掌以不可想象的速度袭击去过,拽住一缕黑毛,毫
  无廉耻感地揉搓起来。
  一时间,妈妈活像一个呆傻患者,只见她苦涩地咧着嘴,无所适从地靠在我
  的胸脯上,一对痴滞滞地眼睛盯着自己的胯下,木然地望着我肆意抓拽着她的黑
  毛。
  看到妈妈那无奈的默许之情,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手掌一滑,生硬地溜
  进妈妈的双腿之间,嘿嘿,妈妈竟然极为顺从地微微叉开了双腿,同时,抬起脸
  来,像个不喑世世的小女孩般地,默默地望着我,我乘机贴靠上去,用嘴巴堵住
  妈妈长久咧开着的,泛着臊热气息的口腔,像对待老姑那样,大大方方地狂吻起
  来。
  “哧——溜——,”我粗硬的、泛着微黄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插进妈妈的小便
  里,啊,就在这一瞬间,我兴奋得差点没叫出声来,这是永远难忘的一瞬间;这
  是让我激荡不已的一瞬间;这是苦苦等待了十数年的一瞬间;这是历史性的一瞬
  间。从这珍贵的一瞬间开始,我这个畜牲,可以理直气壮地向全世界郑重宣告,
  我这个荒唐至极的色鬼,又荒唐透顶地完成了一件可耻到了极致,但却剌激异常
  的事情:我征服了妈妈!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你把她剥脱个精赤条条,一旦你的手指历史性地冲进她
  的肉洞里,她便像只斗败的母鸡,彻底臣服于你,从此以后,乖顺得好似一只任
  由我宰割的羔羊,在她们的身上,便可以为所欲为了。妈妈,也是如此,因为,
  她是女人!
  你看,就在我的手指哧溜一声插进妈妈肉洞的一瞬间,妈妈先是茫然地一
  惊,待我的手指快速地抠挖、插抽起来,妈妈赤裸裸的身子一软,扑通一声瘫倒
  在我的胸前。“哦——唷,”妈妈绯红的面庞泛着如丝的虚汗,秀发蓬乱的脑袋
  尽力地向后仰去,不知是羞涩,还是兴奋,或是无奈,深深地哦唷一声,双腿极
  为配合地分张开来。
  我的手指更加猛烈地抠挖起来,发出阵阵咕叽咕叽的脆响,妈妈滑润无比的
  肉洞立刻溅起片片晶莹的涟猗,随着粗硬的手指,缓缓地流淌出来。
  “哦——唷,”妈妈继续仰面呻吟着,雪白的小腹本能地抽搐起来,我推开
  妈妈的胴体,被邪淫之火烧灼比太阳的温度还要高,空前胀膨起来的脑袋比太阳
  的体积还要虚大,一对行将蹦出眼眶的色眼死死地盯着妈妈那淫液漫溢的肉洞,
  妈妈一边呻吟着,一边乖顺地嘀咕道:“儿——子,妈妈,给,你,了!”
  “谢谢妈妈,”听到妈妈臣服的嘀咕声,我兴奋得脑血管差点没啪地一声爆
  裂开,我得意忘形地握着青筋直跳的鸡鸡,哧哧哧跪爬到妈妈的胯间,妈妈终于
  抬起头来,白屁股往前一送,粉嫩嫩的肉洞非常精确地对准我的鸡鸡,我大嘴一
  咧,屁股往前一挺,扑哧一声,我的鸡鸡便意无反顾地、大摇大摆地,长驱直进
  妈妈的肉洞里,啊——,历史性的时刻就这样开始了!
  (六十七)
  哧——溜——,我的鸡鸡在妈妈的肉洞里痴呆呆地拽扯一下,抽拉出来的红
  胀着的肉棒挂满了妈妈湿漉漉的分泌物,妈妈温暖的肉洞一经我鸡鸡的探插,活
  像她的小红嘴似地微微开启着,里面的粉肉哆哆抽动着。
  啊——,妈妈的肉洞,这可不是普通的肉洞啊,无论是老姑,还是新三婶,
  或是都木老师,她们的肉洞岂能与妈妈的肉洞同日而语呢?
  二十年以前,我从妈妈孕育十月的肚子里,浑然无知钻过这个肉洞,肉芽般
  稚嫩的手臂扒着妈妈憋胀到极限的洞壁,怯生生地吐出小脑袋瓜。啊——,我红
  通通的肉身,沾满妈妈的血水,艰难地爬过妈妈的肉洞,狼狈不堪地、精赤条条
  地来到这个人世间。而今天,我依然红通通的肉棒,再次无比荣幸地钻回到妈妈
  的肉洞里,重温着二十年前那份紧胀、那份臊热、那份柔软的奇妙感受。
  想到此,我的鸡鸡又自觉、不自觉地探进妈妈的肉洞里,欢快地插捅起来,
  为了方便鸡鸡的插捅,两只手掌放荡地将包裹着妈妈肉洞的两条薄肉片尽可能地
  向两侧拽扯开,使妈妈的肉洞完全扩张开,形成一个迷人的浑圆状。
  我瞪着色眼,一眨不眨地瞅着自己的鸡鸡明晃晃地、一下又一下地插捅着妈
  妈的肉洞。我插啊、插啊,插到兴奋之时,竟然粗野异常地嚷嚷起来:“啊——
  哈,我把妈妈给操了!我这个畜牲儿子,把妈妈给操了!我,……”
  “儿——子,”在我不停的插捅之下,妈妈赤裸着的胴体突突地抖动着,两
  条腿美的大腿可笑地曲着,因羞愧,而紧紧地闭合上双眼,似乎非常不愿意目睹
  亲生儿子这与牲畜毫无二致的野蛮行为。
  因紧张,妈妈那渗满热汗的面颊红胀得好似大苹果,当听到我满嘴粗言秽语
  地妄吼时,妈妈突然睁开略显红肿的双眼,苦涩地望着我,同时,伸出滑腻的手
  臂,情意绵绵地抓摸着我热汗滚滚的胸脯:“儿子,别,别,别说得这么难听,
  太寒碜了,听得妈妈直起鸡皮疙瘩啊!”
  “难听,”我咕咚一声,狠狠地撞击一下妈妈的肉洞:“妈妈,这不是操,
  是干么呐?”
  “别,别,”妈妈深情地搂住我的背脊,抬起脑袋,热切地亲吻着我:“儿
  子,别操、操的,妈妈不愿意听,妈妈给了你,已经够,够,可以的了,你再这
  样满嘴操、操的,妈妈,咦——,”
  说着,说着,妈妈又咦咦地抽泣起来,我顺势压迫在妈妈汗淋淋的裸体上,
  尽情地咕叽一番,又抬起身子,解恨般地嘀咕起来:“啊——哈,爸爸,让你总
  是骂我,打我,让你半个眼珠也瞧不起我,今天,我把你的老婆,我的妈妈,给
  操了——,哈——,爸爸,你的畜牲儿子给你戴上一顶特硬特硬的绿帽子,我硬
  盖的爸爸,现在,你该爽了吧!哈哈,……”
  “儿——子,你,能不能别说了,唉,咦——,咦——,”
  “妈妈,”我依然振振有词:“妈妈,兴爸爸在外面搞破鞋、操别的女人,
  妈妈就不能换换口味,跟儿子亲近亲近么?”
  “嗯,”妈妈闻言,顿然止住了哭声,泪水涟涟的双眼,呆呆地盯着被我搅
  捅得一片狼籍的胯间,若有所感地嘟哝着:“可也是,兴他胡来,就不许我乱搞
  么,哼,”眨眼之间,妈妈不再羞涩,不再为难,不再抽涕:“嗯,还是我儿子
  说得对,事已至此,妈妈也想开了,这个社会,兴男人乱来,女人为什么一定要
  遵守妇道,哼,你爸爸那个玩意,我早就够了,跟你爸爸在一起,妈妈一点激情
  也没有,啊,”
  说着,妈妈抬起身子,当我的鸡鸡从妈妈的肉洞里抽拽出来时,妈妈乘机将
  其握裹住,仔细地审视起来,片刻,妈妈竟破涕为笑:“嘿嘿,真不愧是亲爷俩
  啊,不仅容貌上连相,嘿嘿,这个玩意长得一模一样的,就像是一个模子里铸出
  来的,嘿嘿,看这龟头,又圆又粗的,跟你爸爸那个玩意没有两样,嘿嘿,不
  过,”妈妈继续认真地品评着:“不过,我儿子这玩意虽然长得跟你死爹一模一
  样,可是,却比你死爹要硬多喽,这几年啊,你那个死爹未老先衰,这玩意更是
  越来越完蛋,插在妈妈的里面,软了吧叽的,瞎咕悠一阵,一点感觉都没有,嘿
  嘿,还是我儿子的好,还是年轻人的好哇!”
  “好么,”我推开妈妈的手掌,将鸡鸡再度插进妈妈的肉洞里:“好,那就
  接着来吧!”
  “嘻嘻,”待我的鸡鸡深深地没入妈妈的肉洞时,妈妈的脸上现出幸福的神
  色:“儿子,刚才,妈妈好紧张啊,吓得差点没昏过去!”
  “现在呐,妈妈,好不好啊,儿子插得舒服不舒服啊!”
  “舒服,”妈妈美滋滋地答道:“儿子,不瞒你说,你插了一会,妈妈就感
  到一种特别的兴奋,这是跟你爸爸在一起时,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啊,啊,好新鲜
  啊,我兴奋得下边直淌水啊,儿子,妈妈的水是不是越来越多啊?”
  “嗯,”我点点头,更加卖力地插捅起来,渐渐地,妈妈的肉洞因淫液分泌
  过度,显得极为松弛,我有些失望起来,为了获得一种胀满感,我将两根手指贴
  着鸡鸡,一同塞进妈妈的肉洞里,同时,淫邪地向外侧扩约着。
  妈妈皱起了眉头:“哎哟,好胀啊,儿子,别这样,玩就好好地玩呗,别祸
  害妈妈啊!”
  “可是,”我噘着嘴嘟哝道:“妈妈,你好松啊!”
  “哦,”妈妈思忖一会,然后,冲我神秘地一笑:“松,这都怨你!”
  “什么?”我一脸迷惑地望着妈妈,妈妈伸出手掌,轻轻地刮划一下我的面
  庞:“都是生你的时候,你的大脑袋给撑的!”
  “是么,”我嘿嘿一笑。
  妈妈叹了口气:“唉,儿子,生你的时候,差点没把妈妈痛死,你的脑袋太
  大了,顶在妈妈这里,医生怎么弄也弄不出来,没办法,只好侧切,才把你弄出
  来啊,儿子,”妈妈指着她的小便对我说道:“就在这,割开一块,才把你生出
  来啊!”
  “嗬,”听到妈妈的话,我嘎然止住了狂抽乱捅,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俯
  下身来,色迷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妈妈的小便:“在哪,在哪,在哪割开
  一块啊,妈妈,我咋看不见啊!”
  “嗨,儿子啊,这都是哪百年的事喽,早就愈合好了,……”
  “我看看,我看看,”我一只手拽着薄肉片,另一只手双指并拢,不容分说
  地插进妈妈的肉洞里,钻探般地抠挖起来。
  妈妈的肉洞里早已是水漫金山,粘稠的爱液顺着指缝嘀哒嘀哒地流溢出来,
  很快便将屁股下面洁白的床单,浸泡成一片湿淋淋的渍迹。
  我抽出挂满淫液的手指,塞进嘴里,吧叽吧叽地吸吮起来:哟,妈妈的爱液
  好特别啊,细细回起来,有着老姑的清新,新三婶的臊骚,都木老师的浓郁,同
  时,又泛散着一股那三个女人所不具有的,微咸的,微辛的、微辣的气息,涂抹
  在厚嘴唇上,顿觉阵阵酥麻,那剌鼻的咸辣味尤如刚刚痛饮过的,酒精度极为暴
  烈的四川老窖,咕噜吞进一口,虽然辣得咽喉直冒青烟,却有着一股回味无穷的
  醇厚之香。
  见我美滋滋地品味着滚滚的爱液,妈妈咂咂地撇了撇小嘴:“咂——,咂—
  —,儿——子,你干吗啊,咋吃这玩意啊,脏不脏啊!”
  “不,不,”我淫迷地摇摇头,以正宗色鬼极为老道的口吻答道:“不,我
  喜欢,我喜欢吃妈妈的爱液,妈妈,你啊,太正统了,你啊,什么也不懂,我真
  搞不明白,你跟爸爸这二十多年,是怎么混过来的!做爱一点技巧都不讲,一点
  新花样都没有,两个就那么抱在一起,两腿一劈,咕叽咕叽跳着青蛙舞,除了能
  生出孩子来,还有啥意思啊?”
  “嘻嘻,”听到我的话,妈妈不屑地抓摸一下我的背脊:“你行,你行,你
  会玩,我看你今天能玩出什么花花样来!”
  “妈妈,看我的,”我啪地拍了拍胸脯:“妈妈,别那么看着我,今天,儿
  子露一手,给妈妈玩点新花样,妈妈,用不了一分钟,保准让你受不了!”
  说完,我转过身去,两手扒开妈妈的肉洞,将嘴巴贴靠上去,血红的大舌头
  昂然探进妈妈的肉洞里,忘乎所以地痛饮起妈妈的爱液来:“啊——真好喝啊,
  妈妈的爱液真香啊,比四川老窖还要醇香啊!”
  “唔——唷,唔——唷,唔——唷,……”
  我的舌尖在妈妈的肉洞里刚刚肆意搅拌数下,妈妈便不得不收起满脸的不屑
  和不以为然的嘲弄之色,唔唷、唔唷地,不可自制地呻吟起来。同时,两条大腿
  放荡地摆动着,水泽般的小便快速地挺送起来,我死死地按住妈妈的大腿根,舌
  尖更加卖力地搅拌起来,两根手指协助着舌尖,凶狠异常地抠挖着妈妈的肉洞。
  “唔——唷,唔——唷,唔——唷,……”此刻,妈妈才真真正正地抛却了
  那层薄薄的、不堪一击的、极为虚伪的面纱,整个胴体癫痫病发作般地抽搐起
  来,淫荡的、唷唔、唔唷的叫床声响彻在空空荡荡的房间里,长久地弥漫在惨白
  的天棚上:“唔——唷,唔——唷,唔——唷,……”
  突然,妈妈极为用力地按住我的后脑:“儿子,快,快,快,快啊,……,
  快点舔啊,好舒服啊,妈妈好舒服啊,真是太好了,啊,快,快,……”
  说话间,我插在妈妈肉洞里的手指尖非常明显地感觉到阵阵强劲有力的收
  缩,瞬息之间,滚滚淫液洪水泛滥般地汹涌而出,哗哗哗地灌进我的口腔里,差
  点没把我呛得窒息而死。
  我试图将脑袋瓜暂时挪移开妈妈那洪水滚滚的肉洞,可是,兴奋过度的妈妈
  哪里肯依,为了不让我的脑袋溜脱掉,妈妈干脆并拢起两条大腿,把我的脑袋瓜
  死死地夹在其中:“儿——子——,别,别,快,快,妈妈,啊,啊,啊,妈妈
  受不了喽,妈妈要死了,妈妈要舒服死了,快啊,快,……”
  妈妈按着我的后脑,双腿夹着我的面颊,声嘶力竭地浪叫着,肉洞更加空前
  猛烈地收缩起来,水淋淋的洞壁突突突地压迫着我的手指,同时,用两条雪白的
  大腿内侧,不停地磨擦着我的面颊,“哎——呀,哎——呀,儿子,妈妈不行
  了,妈妈要死了!……,唉,”
  妈妈欲死欲活地嚷嚷了仅仅数秒钟,便无比失望地停歇下来,两条白腿啪啦
  一声,松开我的脑袋,无力地平展在凌乱的床铺上。我的脑袋终于可以自由活动
  了,我抹了抹满脸的淫液,几乎被粘液糊死的色眼,隐约看见妈妈的酥胸依然余
  性未熄地起伏着,红胀的面颊流淌着茫然若失的无奈之色:“唉,太快了,太短
  了!”
  “哦,”我爬到妈妈的身旁,将刚刚被淫液沐浴过的面庞贴到妈妈微热的脸
  颊上:“嘿嘿,妈妈,你来高氵朝了!”
  “嗯,”妈妈即兴奋又失望地感叹道:“那一刻,真好啊,可是,太短了,
  就那么一会,还没过瘾呢,就完了,唉,真失望啊,”
  “妈妈,”我翻了一下身,咕碌一声压在妈妈热汗淋淋的裸体上:“妈妈,
  如果你还没过足瘾,儿子就努努力,帮妈妈找回来那短暂的感觉!”
  “好哇,”妈妈闻言,柔顺地叉开双腿,一只手握住我的鸡鸡,胯部往前一
  挺,便老道地将我的鸡鸡重新吸纳进她那高氵朝过后的肉洞里,我轻轻地插捅几
  下:“妈妈,好滑啊,好像没有了边啊!”
  “嘿嘿,”妈妈喜不自胜地搂住我的脸庞,吧嗒亲了一口:“儿子啊,都是
  让你给舔的,把妈妈的下边舔得就跟发大河似的,”
  “哼——,”我轻轻哼哼一声,骑在妈妈的身上,重新大作起来,粗硬的鸡
  鸡狂野地插捅着妈妈一片水泽的肉洞,发出阵阵悦耳的脆响:“咕叽,咕叽,咕
  叽,咕叽,……”
  “唔唷,唔唷,唔唷,唔唷,……”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唔唷,唔唷,唔唷,唔唷,……”
  ……
  (六十八)
  “妈妈,好不好哇?”
  我跪在妈妈的胯间,鸡鸡欢快异常地撞击着妈妈那滑润无边的、呈着淡粉色
  肉洞洞,感受着前所未有的空旷和微热,一双激动的色眼,得意洋洋地望着春情
  激荡的妈妈,而尚未尽兴的妈妈,肥屁股不停地扭动着,企图重新寻回那难忘
  的,却是极为短暂的性高氵朝,“妈妈,舒服不舒服啊?”
  “舒——服——,”妈妈的身体依然微微地抖动着,一对大酥乳欢快地雀跃
  着:“真好啊,儿子,妈妈跟你爸爸过了二十多年,却从来也没有体验到刚才那
  一刻,唉,那瞬间,真是太好了,就是太短了点,啊——,如果没有我的儿子,
  妈妈恐怕这一辈子也不会尝到这种妙不可言的滋味喽!好儿子,快,快一点,再
  让妈妈尝尝那种滋味吧!”
  “嗬——嗬——,”听到妈妈近乎放浪的话语,我精神顿然为之一振,更加
  疯狂地抽插起来,妈妈也是兴致勃发,双腿可爱的高高曲起,并且试图夹住我的
  腰身,我屁股一扭,伸手捧住妈妈的白腿,一边狂插着妈妈的肉洞,一边伸出舌
  头,饱含深情地亲吻起来,正值壮年的妈妈,嫩腻的肌肤达到了人生的巅峰状
  态,舌尖亲吻之处,倍感无比的细滑,我深深地呼息一番,立刻嗅闻到一股股淡
  淡的清香:“妈妈,你的大腿好白啊,好细啊,真香啊!”
  “是么?”妈妈骄傲地晃动着大腿:“真的么?”
  “真的,妈妈,无论是新三婶、老姑,还是都木老师,谁的大腿也没有妈妈
  的白啊,啊,妈妈的大腿不但很白、很细,还很香,咂,咂,”
  我一边继续啃吻着妈妈的白腿,一边卖命地插啊、插啊,直啃得满嘴香气喷
  喷,把妈妈的白腿,挂满了粘乎乎的口液;插得色心暴跳,热汗淋漓,可是,身
  下的妈妈仍旧不满地嘟哝着:“儿子,快啊,快啊,……,唉,怎么回事啊,妈
  妈咋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喽!”
  “妈妈,让我再试一试!”
  无奈之下,我呼呼喘息着,为了让妈妈尽快达到性高氵朝,我决定改变一下体
  位,换个玩法。
  我半蹲起来,双手抬起妈妈的肥屁股,鸡鸡减慢了速度,开始缓缓地进出于
  妈妈的肉洞,每拽拉一下,便将鸡鸡有意紧紧地贴靠在妈妈的洞壁上,非常卖力
  地磨擦着,妈妈对这种玩法似乎比较满意,双手支撑着丰硕的腰身,小便可爱地
  向前挺送,肉洞尽情地享受着儿子肉棒的按摩:“嘿嘿,你还别说,这样,真的
  好舒服啊,磨得妈妈好痒痒啊,嘿嘿,我的儿子可真会玩啊!”
  “妈妈,”我淫邪地坦言相告道:“妈妈,你知道么,这一招,是跟三叔学
  的,三叔操新三婶的时候,最喜欢采用这种方式!”
  扑——,妈妈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小嘴苦涩地一咧,收回一只粘着少许淫液
  的白手,羞臊地捂住红润的面庞:“儿子啊,你可真够花花的,真是个花花公子
  啊!儿子,你真把新三婶给,给,”
  “妈妈,骗你啥用啊,妈妈,实话告诉你吧,我和三叔、新三婶同睡一铺火
  炕,每天后半夜,三叔操完新三婶后,便穿上衣服,忙着抓猪去了。等三叔一出
  屋门,我搂过新三婶,接着操,嘿嘿,妈妈,我每次接过三叔的班,操新三婶的
  时候,新三婶的骚屄里还盛着三叔刚刚泄出来的精液呐,我不管这些,大鸡巴插
  在里面,咕叽咕叽地搅拌啊,我觉得这更剌激,我,……”
  “儿子,嗨呀——,嗨呀——,”妈妈再也听不下去,粘满淫液的白手不容
  分说地捂住我的嘴:“快别说了,快别说了,羞死人了,嗨呀,嗨呀,真够荒唐
  的,……,”
  我止住了淫秽的讲述,低头一瞧,妈妈雪白的胸腹上泛起片片细微的泡点,
  啊,我的讲述,深深地剌激了妈妈,我运了运气,鸡鸡继续极尽讨好之能事地研
  磨着妈妈的肉洞。
  妈妈捂着我嘴巴的白手缓缓向下,在我的胸脯上爱怜地抓抚着,最后,掐住
  我的小乳头,娴熟地揉搓着,热辣辣的秀眼幸福地盯着自己的胯间,片刻,妈妈
  抬起面庞,羞哒哒地问我道:“儿——子,你跟新三婶在一起的时候,净是怎么
  玩的啊?嘿嘿,”
  “妈妈,你不是不爱听么!”我故意卖起了关子:“妈妈,你不是不让我讲
  吧!”
  “儿子,”妈妈淫笑着掐了一下我生满胡须的腮帮:“儿子,讲吧,讲吧,
  刚才,听你讲那些事的时候,听着、听着,妈妈的里面,不知怎么搞的,又哆嗦
  起来,差点又要来喽!……,儿子,你没感觉到么,妈妈的里面又湿了!”
  “嗯——”听妈妈这么一说,我将鸡鸡在妈妈的肉洞里顿了顿,的确如此,
  我的讲述深深地剌激了妈妈,妈妈的肉洞又泛滥起来,身下的妈妈耐不住地催促
  起来:“儿子,快讲啊,妈妈还要听,你一讲,妈妈马上又会来高氵朝的,儿子,
  快点给妈妈讲吧!”
  “妈——,”我抽出水渍般的鸡鸡,淫迷地拍了拍妈妈泛着泡点的小腹:
  “妈妈,你起来!”
  “干么?”妈妈不解地坐起身来,有些失望地问道:“儿子,你咋不讲喽,
  想馋妈妈啊,妈妈很想听啊,……”
  “妈妈,光讲,有啥意思啊,我还是给你实际操作、操作吧,让你领教、领
  教儿子我是怎样操新三婶的,来,妈妈,骑到我的身上来,……”
  说着,我汗淋淋的身子一瘫,平躺下来,伸出手去拍着妈妈光溜溜的肥屁
  股,示意妈妈坐到我的胯间,妈妈即欣喜又茫然地爬到我的身上,我呶着嘴推了
  她一把,妈妈心领神会,缓缓地转过身去,雪白的脊背对着我,撅起大屁股,骑
  到我的胯间,我一只手按着妈妈的白屁股,另一只手握着鸡鸡,灵巧地反插进妈
  妈的肉洞里:“妈妈,你知道么,这一招,是新三婶教给我的!”
  “呵——呵——”待鸡鸡完全没入妈妈肉洞里,我推着妈妈屁股,妈妈会心
  地撅起屁股,两只手按住我那汗毛横陈的大腿,缓慢地上下抽拉着:“儿子啊,
  这种玩法,有啥新鲜的啊?”
  “妈——”我握着鸡鸡,屁股尽力向上挺送着,狠狠地扎捅着妈妈的肉洞,
  同时,指尖不停地点划着鸡鸡的下端:“妈妈,新三婶说了,这个地方,有一条
  肌肉,反过来插,磨到小便口上端的软骨上,感觉特妙!”
  “哦,”妈妈低下头来,很是认真地瞅了瞅我的鸡鸡:“真亏她想得出来
  啊,不愧是个养汉的老手,对男人真有研究啊,呵呵,儿子,你还别说,你的鸡
  巴磨到妈妈这个地方,感受真的很好啊,呵呵,……”
  终于找到感觉的妈妈快速地上下抽动起来,浑圆的屁股啪啪啪地撞击着我的
  胯部,粉嫩的肉洞一次又一次地、无比贪婪吸纳着我的鸡鸡,每当妈妈将屁股向
  上抬起,啪啦一声吐出我的鸡鸡时,便会从肉洞里滴淌出串串亮晶晶的粘液,待
  妈妈的屁股重新压迫下来,滚滚粘液便扑哧一声,涂沫在我的小腹上,尤如清纯
  的雨露,滋润着我粗硬的黑毛,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我伸过手去,拽住妈妈的一片薄肉,肆意把玩着,指尖不时的溜进妈妈的肉
  洞,与鸡鸡一同搅拌着妈妈的肉洞。
  “哎——哟——,”每当此时,妈妈便低声尖叫起来:“儿子,别这样,你
  的指尖好长啊,扎得妈妈好痛啊!”
  “好,好,妈妈,儿子不了,”我乖顺地收回手指,放到鼻孔下闻了闻,然
  后,便塞进嘴里品尝起来。
  妈妈背对着我,一边撅着大屁股欢畅地上下动作着,一边继续问我道:“儿
  子啊,你跟都木老师,是怎么玩的啊?”初尝与儿子作爱所获得的性快感之后,
  妈妈已经不再衿持,极为放浪地问我道:“儿子啊,你跟老师是怎么玩的啊,有
  什么新花样啊?也讲给妈妈听呗!”
  “豁——豁,”一提及都木老师,我登时激动起来,呼地从妈妈的身下坐了
  起来,我站立起来,握着水淋淋的鸡鸡,在妈妈面前的眼前炫耀般地晃动着:
  “妈妈,都木老师最喜欢吃我的精液,都木老师,……”
  “啥——”妈妈惊叫一声,双眼呆呆地盯着我红灿灿的鸡鸡头:“真的?”
  “真的,妈妈,儿子还能骗你么,都木老师说,男孩的精液,最有营养,能
  养颜,对皮肤特好,都木老师说,经常吞吃男孩的精液,能够永葆青春!”
  “嗨,”妈妈一听,不禁皱起了眉头,满脸不屑地摇晃着秀发蓬乱的脑袋:
  “可接倒吧,得了吧,还能吃那玩意,太脏了,太恶心人啦,唉,现在的人啊,
  真是改革、开放喽,都玩出花花来喽!”
  “妈妈,不脏,”我迈前一步,按住妈妈的脑袋:“妈妈,都木老师说了,
  男人的精液特好吃,你也偿偿吧!”
  “呶——,呶——,”妈妈拼命地摇晃着脑袋:“呶——,呶——,我可不
  吃,太恶心了!”
  “妈妈,你还没吃过,咋就知道恶心呢,”我握着鸡鸡在妈妈汗渍渍的面庞
  上反复地磨擦着:“妈妈,尝尝吧,是脏,是香,尝尝不就知道了!”
  “唉,”妈妈盯着我的鸡鸡稍微犹豫一番,终于伸出白手将鸡鸡上的爱液,
  简单擦试一下,然后,闭上眼睛,张开小嘴,我乘机将鸡鸡塞进妈妈的口腔里,
  兴致勃勃地捅搅起来,妈妈秀眉紧皱,极不情愿地收拢着双唇,深深地吸含住我
  不停捅搅的鸡鸡。同时,推开我的手掌,用自己的双手尽力握住我的鸡鸡根,
  “儿子,儿子,别乱插啊,咋把妈妈的嘴当成小便插啦!”
  “妈妈,我喜欢,”我暂时减缓了插捅的速度:“妈妈,我最喜欢操女人的
  嘴!”
  “可是,妈妈不喜欢,儿子,别动,你把妈妈的嘴都给捅痛喽,儿子,妈妈
  给你啯鸡巴,还不行吗?”
  “好哇,”听到妈妈的话,我立刻停顿下来,兴奋不已地说道:“妈妈,我
  最喜欢让女人给我啯鸡巴,妈妈,啯鸡巴最舒服,比操屄还要舒服一百倍,不,
  一千倍!”
  “好,好,儿子,”妈妈缓缓地吐出我的鸡鸡,然后,伸出舌尖,红胀着面
  庞,苦涩着脸,皱着弯眉,非常笨拙地吸吮起来,很快,一种异常润滑的快感,
  从红通通的鸡鸡头,以无法形容的高速度,传向我的周身,我情不自禁地哆嗦起
  来:“妈妈,快,快点舔,啊,好舒服哟!”
  “哇——,”妈妈突然嚷嚷起来:“好咸啊,儿子,你的鸡巴,好咸啊,好
  辣啊,妈妈的嘴都给辣麻了,辣木了!”
  “嘿嘿,”我淫笑道:“妈妈,你的小便也是很咸、很辣的啊,嘿嘿,看
  来,我的鸡鸡跟妈妈的小便气味完全一样,真是有什么妈妈,就有什么儿子啊!
  我的气味可是妈妈你遗传给我的哦!”
  “呸——,”妈妈闻言,呸地往我的鸡鸡头上吐了一口,然后,张开白手不
  停地套搓着,同时,舌尖还是卖力地吸吮着,看到妈妈的淫态,我腰身往前一
  挺,邪迷地问妈妈道:“妈妈,爸爸的鸡巴,是什么味道啊!”
  “哼,”妈妈摇了摇脑袋:“不知道!”
  “妈妈,你没给爸爸啯过鸡巴么?”
  “没有,我才不给他啯那个破玩意呢,他尽在外面搞破鞋,操别的女人,回
  到家里,还想让我给他啯鸡巴,没门,平时,隔三差五让他弄一次,就算便宜他
  了,一看见你爸爸那个操过破鞋的鸡巴,我就来气,就恶心!”
  “可是,妈妈,”我把鸡鸡摇晃几下:“妈妈,儿子的鸡巴,也总算别的女
  人啊,儿子也,”
  “唉,”妈妈盯着我的鸡鸡由衷地感叹道:“儿——子!儿子跟别人能一样
  么,儿子就是不一样,儿——子,是妈妈的一切、一切,儿子是妈妈身上掉下来
  的肉,儿子的身体也就是妈妈的身体,所以,在妈妈的眼里,儿子的什么玩意,
  都是好的。儿子啊,妈妈这辈子从来没有伺候过任何人,可是,儿子,却是我一
  把屎一把尿地、一点点拉扯大的,儿子,你知道么,妈妈从来不吃别人的剩饭,
  可是,却总是拣你没吃完的饭碗,把你折腾完的剩饭吃掉,儿子,儿子,为了儿
  子,妈妈什么都能做,……”
  “妈——妈——,”妈妈的一番话,听得我好不感动,周身上下一片暖洋
  洋,妈妈抒发完对儿子真诚的挚爱,再度握住我的鸡鸡,充满深情地用舌尖舔吮
  起来,终于,我产生了排泄的欲望:“妈——妈——,快,张开嘴,儿子要——
  射——了——,”
  “好——的,”妈妈温柔地张开了嘴巴,我哆哆嗦嗦地握住鸡鸡,将鸡鸡头
  尽力对准妈妈的口腔,可是,也许是兴奋过度的,我的手更加剧烈地哆嗦起来,
  鸡鸡在妈妈的面前极不听话地摇来摆去,妈妈见状,伸出她的小手,协助我将鸡
  鸡固定在她的嘴前,然后,双目微闭,嘴巴扩张到了极限。
  “啊——,啊——,啊——,”
  我仰面朝天地纵声大吼起来,哧——溜——,一滩洁白的精液哧溜一声,从
  鸡鸡头狂射出来,一滴不漏地倾泄进妈妈的口腔里,妈妈依然闭着眼睛,舌尖慢
  慢地转动着,轻轻地品着味道,却久久不肯咽下去,我用手指将渐渐滑脱出来的
  精液推进妈妈的嘴里:“妈妈,怎么样?味道如何啊?”
  “嘻嘻,”妈妈睁开了眼睛,微微一笑:“嘻嘻,也没啥特殊的味道啊,虽
  然不香,可也不臭哇,不过,”妈妈用手指醮起残留在鸡鸡头上的少许精液,放
  到舌尖上:“不过,刚刚咽到肚子里时,倒挺清凉的啊,嘻嘻!”
  ……
  (六十九)
  我与妈妈冲破伦常这道一般人不敢愈越的雷池,一番忘我地交欢之后,妈妈
  的性致便被我彻底撩拨起来,郁闷多年的色欲之火在雪白的、丰满的、壮硕的、
  正值人生峰巅的身体里,尤如一座沉寂已久的活火山,熊熊地燃烧起来。
  而那个可爱的肉洞便是红通通的火山口,在我鸡鸡近乎疯狂的插捅之下,轰
  隆一声扩张到了极限,淫荡无比地喷射着滚滚骚浪之气,而淤积多年的爱液,则
  不可遏制地、汹涌澎湃地奔腾着,然后,形成股股狂流不息的岩浆,从肉洞的底
  端,哗哗哗地漫溢出来。
  每天下班后,一挨看见妈妈春风满面地走进屋来,我便不顾一切地扑向妈
  妈,我们热切地、尤如初恋的情人般地相拥在一起,一对热辣辣的嘴唇紧紧地粘
  贴在一起,忘情地热吻着,同时,爱意缠绵地相互抚摸着。
  妈妈那健康的、丰盈的身体充满了迷人的活力,因过于注重保养,虽然已经
  四十余岁,可是,妈妈的肌肤还是如此地白嫩和细腻,涂满脂粉的秀脸泛着令我
  心醉的香气,在深红色的外衣衬托之下,扬溢着成熟的媚态。
  腥红的珠唇,挂着些许醇厚的津液,我用舌尖轻轻地刮划着,妈妈立刻会心
  地咧开小嘴,吐出薄舌,将清纯的口液,无私地涂抹在我的舌苔上,我则将舌头
  一转,咕噜一声,毫不客气地吞咽下去。
  “喔——唷,”妈妈将舌尖探进我的口腔里,满含柔情地按摩着我的舌身,
  同时,酥软的胸乳紧紧地贴靠在我的身体上,一只白手反复揉搓着我的后脑。我
  的舌头与妈妈继续默默地交流着母子间炽热的爱恋之情,大手掌沿着妈妈滑腻的
  胸腹一路直下,最终,理所当然地停滞在妈妈那永远令我如痴如迷的胯间,妈妈
  则放浪地叉开了双腿。
  “妈——妈——,”我的手掌刚刚溜进妈妈的胯间,便立刻感受到一片空前
  的臊热和潮湿:“妈妈,你又湿了!哇,妈妈,你的内裤都湿透喽!”

  “唉——,”妈妈松开我的面庞,噙满津液的小嘴幸福地叹息道:“唉,儿
  子,妈妈知道,妈妈的下边早就湿透喽,还是上班的时候,妈妈一想起儿子,一
  想起跟儿子在一起的时候,妈妈的下面就,就,就呼啦一下,分泌物就像来例假
  似的,哗哗地淌啊、淌啊,怎么也止不住。
  唉,我的宝贝儿子,妈妈一想起你,下面不仅直淌水,把内裤都湿透了,并
  且,里面还一个劲地跳呢,跳哇,跳哇,跳得妈妈里面直痒痒啊。
  每当这个时候,妈妈坐在办公室里,就急得抓心挠肝的,简直就像热锅上的
  蚂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唉,没有办法,上班时间咋能随便溜号呐,妈妈是
  个党员啊,咋地也得做个样子啊,必须得坚守岗位啊。妈妈坐在办公桌前,内裤
  湿得冰屁股,唉,妈妈一分钟、一分钟地盼啊,盼啊,盼着早点下班,好回家亲
  我的儿子。
  唉,儿子,你知道么,一听到下班的铃声,妈妈拎起皮包,站起身来便往家
  跑,哦,儿子,儿子,我的儿子,妈妈好想你啊,好想跟你在一起啊,妈妈好想
  儿子的大鸡巴啊,哦——唷,儿——子——,别抠了!“
  说着,说着,性致勃发的妈妈迫不急待地推开我,以让我瞠目的速度,极为
  麻利地褪掉裤子,然后,肉墩墩的身子往床铺上一仰,哧溜一声,大大方方地将
  白森森的、淫液横流的肥屁股呈现在我的眼前:“儿子,快,快,快操妈妈一会
  吧,妈妈的里面好痒啊,痒得都受不了喽,儿子,快,快点用你的大鸡巴给妈妈
  好好地磨一磨吧!”
  “好啊,”我也像个急皮猴似地褪掉裤子,赤裸着下身,站在床铺边,双手
  搬着妈妈的两条白腿,早已硬如钢铣的鸡鸡对准据妈妈说已经奇痒难耐的肉洞,
  哧溜一声顶撞进去,然后,大屁股一扭,便开始给妈妈磨擦起水汪汪的肉洞来。
  “唔——呀,哦——哟,哇——唷!”
  我的鸡鸡一挨插进妈妈的肉洞里,妈妈便极为放荡地呻吟起来,同时,一边
  咂咂着小嘴,继续幸福地呻吟着,一边娇嗔万种地解开我的衬衣,微热的双手轻
  柔地抚摸着我的胸脯,热辣辣的目光一刻也不肯离开我的胸膛。
  “啊,我的儿子好健康啊,好结实啊,瞧这肌肉,咂咂,硬得跟石头似的,
  啊,咂咂,谁也没有我的儿子健康啊,谁的肌肉也没有我儿子的肌肉硬啊,啊,
  咂咂,我儿子不仅肌肉硬,鸡巴更硬。啊,操得妈妈好舒服啊,儿子,使劲,
  对,使劲给妈妈磨,磨,好,好硬的大鸡巴,插在妈妈的里面,好解痒啊!”
  望着身下的妈妈淫迷放荡地咂咂噫语着,小嘴喋喋不休地嘀咕着污言秽词,
  双手淫痴地抓挠着我的胸膛,红晕的面庞热切地注视着我,白嫩的肥屁股极尽讨
  好之能事地挺送着,小巧玲珑的玉脚可爱地扭摆着,我顿然兴奋难当,邪色的心
  态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兽欲的满足。
  我狠狠地插捅着妈妈的肉洞,用野兽般的目光死盯着被我插捅得红通通、呲
  牙咧嘴的洞口:哼哼,妈妈,我的生身之母,一个成熟的、漂亮的,但却是极端
  自私的势利女人,现在,终于乖顺地、淫迷地成为我,她的儿子的胯间之物。
  我那硬梆梆的鸡鸡极为淫邪地、无比粗野地捣击着妈妈的肉洞,就是这条肉
  洞,二十年以前,我挂满血污的身体浑浑噩噩地从中钻了出来,而二十年以后,
  我沾满淫液的身体又惘惘沌沌地钻了回去。
  啊——,这真太让我兴奋了,难道,这仅仅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出、一进么?
  不,这一出,这一进,有着非常深远的、但却是极为矛盾的意义。首先,我必须
  承认,这一出,这一进,充满了对妈妈的爱,这是原始的爱,是纯真的爱,是对
  妈妈芳容垂涎已久的爱,现在,我终于得到了这种爱。
  这一出,这一进,又饱含着我对妈妈无可名状的恨,这恨,久淤于心,现
  在,我以进入妈妈的身体来发泄着这种莫名的、不知从何而来的忿恨。
  哼——,妈妈,你自私,你孤傲,你冷漠,你目空一切,可是如今,你必须
  老老实实地,服服帖帖地躺在我的身下,任我胡作非为,我的鸡鸡插在你的肉洞
  里,尽情发泄着野兽般的欲望。
  啊——,奶奶,大孙子为你报仇了,我把你一点孝心也没有的儿媳妇给操
  了,奶奶,你解恨了吗?
  啊——,二姑,大侄给你出气了,大侄把你无情无义、用人朝前,不用人甩
  后,卸磨便要杀驴的嫂子给操了,二姑,你解气了吗?
  啊——,大舅,可怜的、永远都是穷困潦倒的大舅,大外甥把你丝毫不念兄
  妹亲情,总是将你拒之于家门之外,对你的惨状从来也不闻不问的亲妹妹,给操
  了,大舅,你高兴了吗?
  啊,还有,还有,还有姐姐、还有老姑、还有老姨,还有,……啊——,我
  操了妈妈,却给所有或多或少受到妈妈伤害的亲人们,一一报了仇,这意义,难
  道还不深远么?
  可是,说句实在话,我很爱妈妈,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妈妈只爱我一个
  人,也只有我一个可以亲近、可以信赖的人。并且,我是妈妈的希望、我是妈妈
  的未来,我没有理由不爱妈妈,尽管她很自私,但是我必须对妈妈负责,这是谁
  也改变不了的。所以,这一出,这一进,便充满了矛盾,这是爱与恨盘根错节地
  交织在一起的矛盾。
  同时,这一出,这一进,又暗藏着我久郁心头的,对爸爸的报复心态。我永
  远也不会忘记那个让我难堪到了极点的国庆节;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爸爸那一计无
  情的、险些把我掀进地狱的大耳光。哼,爸爸,我报仇了,我解恨了,我把你媳
  妇给操了。
  啊——,世界上还有什么报复方式,比操别人的媳妇这种原始的、野蛮的报
  复方式更解恨,更出气呐?无论是远古,还是近代,每当战乱纷起,最遭殃,最
  倒霉、最难堪的便是可怜的、无辜的女人们。无论是不可一世的战胜者,还是无
  地自容的战败者,得意忘形,或是垂头丧气之余,便拿敌人的女人寻开心,或是
  出怨气。一挨大鸡巴插进敌人女人的肉洞里,那便预示着,这是对敌人最大的污
  辱,这是最爽的、最过瘾的、最解恨的报复敌人的方式。
  哼哼,远在深山老林里的爸爸,你可知道么?我把你媳妇给操了,哈哈,爸
  爸,讨厌的爸爸,儿子把你变成了王八,一只活生生的大王八,一只超级硬盖的
  大王八。啊——,爸爸,请别介意,从此以后,咱们爷们就共享妈妈的肉洞吧,
  就像我跟三叔共享新三婶的肉洞那样!
  “哎——哟——,”我正一边给妈妈磨擦着肉洞,一边不着边际地思胡思乱
  想着,突然,妈妈的指尖无意之中触碰到我的小乳头上,我不禁激泠一下,一种
  奇妙的快感尤如流星雨般地从小乳头上一闪而过,我兴奋难当地对妈妈说道:
  “妈妈,刚才,你摸我的咂咂头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妈妈,”
  “哦,”妈妈媚笑道:“是么,那,妈妈再给你摸摸!”
  说完,妈妈的手指重新返回到我的小乳头上,嫩白的手指肚娴熟地研磨着我
  那如豆的乳头,我的身体立刻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阵阵酥麻、微痒的快感竟然
  不可思议地传递到了鸡鸡头上,我搬起妈妈的白腿,情不自禁地哼哼唧唧着:
  “啊——呀,啊——呀,……”
  突然,妈妈呼地抬起头来,双臂搂住我的背脊,红晕的面庞贴到我的胸上,
  吐出湿滑的舌尖,轻轻地吸吮着我的小乳头,我的身体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鸡
  鸡狂野地插捅数下,一滩精液便不由自主地倾泄到妈妈的肉洞里,我将鸡鸡抽出
  妈妈的肉洞,即兴奋又失望地嘀咕道:“唉,妈妈,你好厉害啊,你一舔我的咂
  咂头,我就受不了,得,才捅几下,就完蛋喽!”
  “嗬嗬,”妈妈却满意地坐起身来,一边用毛巾擦抹着从肉洞里溢出来的精
  液,一边拍拍我的前胸:“没事,没玩够,等吃完饭的时候,妈妈再陪你玩!”
  妈妈拽过裤子正欲往肥腿上套,望着妈妈那光鲜的裸体,我对妈妈即爱且恨、永
  远也纠缠不清的矛盾感,又迸发而出,我一把夺过妈妈的裤子,妈妈不解地望着
  我:“儿子,干么,还要么,过一会吧!”
  “不,妈妈,”我将裤子抛向床里,一脸淫邪地野笑道:“妈妈,我不让你
  穿衣服,妈妈,你就这样做饭去吧!”
  “啥——”妈妈小嘴一咧:“儿子,你,可真行啊,让妈妈光着屁股做饭、
  满屋的晃来晃去?儿子,你,”
  “对,”我冷冷地一笑:“对,就是这个意思,妈妈,脸红什么,在儿子面
  前,你已经没有任何可以隐瞒的喽!”
  我的目光不怀好意地扫视着妈妈的裸体,一种近乎变态的报复之心油然而
  生,妈妈,你不是很孤傲么?哼,妈妈,今天,儿子要撕破你最后一层羞耻感,
  我要让你在儿子的面前,光溜溜地、一丝不挂地,尤如女奴般地给我端菜、盛
  饭、斟酒。
  “去吧,妈妈,快点做饭去,我都饿坏喽,妈妈,还傻楞着干么啊,妈妈,
  你是不是不听儿子的话啊,是不?哼,那好,妈妈,儿子再也不跟妈妈好啦!”
  “儿子,亏你想得出来,”妈妈终于鼓起勇气,赤身裸体地站起来:“嗨,
  不穿就不穿呗!在自己的亲儿子面前,妈妈真的没有任何可以隐瞒的喽!”
  说完,妈妈迈开又白又肥的大腿,红胀着面庞,极不自然地走向厨房,只见
  妈妈那浑圆的屁股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莹光,胸前的酥乳咚咚咚地摇来摆去。
  ……
  (七十)
  咔——嚓——,妈妈赤裸着身体,一手端着一只小瓷碟刚刚推门而入,突然
  之间,一道耀眼眩目的强光一闪而过,妈妈本能地抬起双手,用瓷碟挡住根本无
  法遮掩住的,白乎乎的胴体:“哎呀,儿子,你干嘛呢!”
  “嘿嘿,”我非常满意地收起相机,亦是全身赤裸地翘着二郎腿,一脸色迷
  地望着妈妈,妈妈羞涩地将瓷碟放到餐桌上:“儿子,你又作贱妈妈喽!”
  “嘿嘿,妈妈,”我将妈妈推坐在床铺上,生硬地扒开她的双腿,手中的相
  机,对准妈妈芳草萋萋的小便,妈妈面色红胀,不停地摆着小手:“儿子,别,
  别,别胡闹,”
  “妈妈,”我推开妈妈捂在小便处的白手,嘻皮笑脸地讥讽道:“别跟儿子
  装假正经喽,妈妈,你看,这是什么!”我将那迭童年时代无意之间发现的,妈
  妈年轻时代自拍的春宫玉照拍地甩到餐桌上,哗啦一声,照片乱纷纷地散落在餐
  桌上,一张又一张媚态横溢、淫荡无比、不堪入目的画面,明晃晃地呈现在雪白
  的日灯光下。
  妈妈尴尬万分地嘟哝道:“哎呀,儿子,这些照片,你是从哪找到的啊!”
  “妈妈,你的大作,儿子我早就仔仔细细地欣赏过了,童年的时候,儿子就
  发现妈妈的大作喽,啊,看呀,我的妈妈,多漂亮哦,这皮肤,真白哟,谁也没
  有妈妈的皮肤白啊!”
  “啊——哟!”听到我色迷迷的赞赏声,妈妈既自豪又羞涩,雪白的胴体顿
  然泛起淡淡的粉红,挂满津液的珠唇激动地颤抖着。
  啪——,我再次按下快门,将妈妈娇艳的小便,得意地收藏进相机里,而那
  瞬间闪过的白光,尤如一道强劲的电流,哧地射进妈妈那盛满淫液的肉洞里,霎
  时,冲进肉洞的电流深深地剌激了妈妈,妈妈的裸体尤如中邪般地抽搐起来,我
  插在肉洞里的手指,顿然感受到一阵紧似一阵的剧烈收缩。
  数秒钟之前还是满面羞色的妈妈,突然让我吃惊地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
  弯,只见她叉开大腿,两手紧紧地按住我的手掌,拼命地搅拌着突突狂跳着的肉
  洞:“儿子,儿子,快,快点,妈妈又,又,又要来了!”
  我的手掌在妈妈双手的压迫之下,笨拙地抠挖着妈妈的肉洞,高氵朝即将来临
  的妈妈苦涩着面庞,紧皱着秀眉,焦燥万分地嘟哝着:“哎——唷,哎——唷,
  哎——唷,快啊,快啊,我,受不了,我,要死了!”
  我不得不暂时放下相机,另一只手双指并拢,从妈妈的手掌旁侧,哧溜一声
  探插进肉洞里去,四根手指并合一处,卖力地抠挖着妈妈狂跳不止的肉洞,妈妈
  彻底沉迷于性爱的享乐之中,肉洞不仅无比的湿滑,并且扩张到了极限。望着妈
  妈血盆大口般咧开的肉洞,我不由地联想起来:妈妈的这条肉洞,自从我钻出来
  以后,这些年来,可能第一次开咧得如此之大吧?
  “哎——唷,哎——唷,哎——唷,”
  我的四根手指正狠狠地捣击着妈妈的肉洞,哪成想,妈妈松开我的手掌,自
  己的手指紧贴着我的手指也放浪不已地探进肉洞里,与我一起肆意抠挖起来。
  “哎——唷,哎——唷,哎——唷,啊——,——,——,”
  突然,妈妈痛苦万状地长叹一声,小腹无力地向前一挺,随即,便疲惫不堪
  地瘫软下去,两条腻嫩的大腿尤如惨白的面条,软软地平展下来:“唉——,”
  妈妈睁开红肿的、泛着泪珠的双眼,怅然叹息道:“唉——,又过去了,这么一
  会就完了,唉——,”
  咔——嚓——,我端起相机,将妈妈高氵朝过后满面的怅然、意犹未尽之色,
  毫不客气地收进相机里,妈妈见状,冲我愁苦地一笑,依然沉浸在无尽的懊恼之
  中:“唉,真没办法,就这么一会,太短了!”
  “妈妈,帮帮忙,”我将妈妈挂满淫液的白手,拽到她的小便处,示意她扒
  开自己的肉洞,然后,又是咔嚓一声。妈妈正欲坐起身来,我又示意妈妈转过身
  去,相机对准妈妈雪白的屁股,又心满意足地咔嚓起来。
  “嘻嘻,”妈妈越照越兴奋,渐渐地,再也不需要我来指手划脚,而是非常
  主动地在相机前摆出各种淫荡的姿态,任由我不停地咔嚓、咔嚓。
  “妈妈,来,”我索性将相机拧在三角架上,握住鸡鸡,冲妈妈点点头,妈
  妈心领神会,收拢起高抬着的白腿,从床铺的里端跪爬过来,小嘴一张,一口叼
  住我的鸡鸡,在相机面前,卖力地吸吮起来。
  咔——嚓——,就这样,整整一卷胶片,转瞬之间,便咔嚓到了尽头,妈妈
  欣喜万分地吐出我的鸡鸡:“儿子,别胡闹了,吃饭吧,儿子,你看,都几点
  喽!”说着,妈妈纵跳下床铺,扭动着淌满淫液,晶莹发光的白屁股,再次走进
  厨房。
  当妈妈迈动脚步时,我特别注意到,在妈妈白乎乎的双腿之间,各有一条细
  长的河流,顺着肉感撩人的大腿内侧,婉婉地、汨汨地向下漫溢着,而两条河流
  的总发源地,便是深深地藏匿于妈妈两腿之间的小肉洞。
  “儿子,妈妈今天开工资喽,儿子,妈妈给你买了好多你喜欢吃的食品哦!
  你看,儿子,”妈妈自豪地将红通通的肉肠、水灵灵的嫩黄瓜、香气扑鼻的炒花
  生一一摆放在我的面前,“儿子,吃吧,吃吧,哦,对了,还有一瓶白酒,让妈
  妈忘在皮包里啦,儿子,等一会,妈妈给你拿酒去!”
  我与妈妈精赤条条地并肩而坐,妈妈一边给我斟酒一边认真地说道:“儿子
  啊,咱们娘俩玩归玩,闹归闹,可是,正经事,该办也得办啊,儿子。”
  妈妈放下酒瓶,爱怜地掐了一下我的鼻子尖:“儿子,你就是命好,不服不
  行啊,每当到了人生的关键时刻,总会有贵人出来帮助你,儿子,你知道么,你
  逃离部队以后,妈妈正为你的军籍急得火上房,嘻嘻,贵人又出现了,儿子,你
  猜猜,这次又是哪位贵人出来帮助你么?”
  “不知道,”我心不在焉地倾听着妈妈没完没了地唠叨,心里不以为然地嘀
  咕道:哼,什么贵人、贵人的,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顺手抓过一根肉肠,看
  到妈妈胯间依然缓缓漫溢着的淫液,我伸过手去,放荡地醮抹起来,又笑嘻嘻地
  涂到肉肠上,然后,大嘴一张,将涂满妈妈爱液的肉肠塞进嘴里,妈妈扑哧一
  声,拍打一下我的手掌:“儿子,又胡闹了,嘻嘻!”
  “啊——”我一边咀嚼着,一边津津有味地品评着:“妈妈的爱液好香啊,
  真像麻辣酱的味道!”
  “去,去,”妈妈并拢起双腿,继续说道:“儿子,你老师,嗨,就是跟你
  胡来的那个不正经的都木老师,她的丈夫,也就是妈妈的老同学,老朴,复员
  了,分配到机关里。你的军籍,都是他一手给办的,儿子,你工作的事情,老朴
  也已经答应妈妈喽,过些日子,你就可以去政府上班喽,儿子,这可不容易啊,
  政府机关是那么容易进么的!
  唉,人啊,这一辈子不知道谁能走红运,老朴这小子,长得人模狗样的,上
  学的时候,学习成绩最差,毕业考试好几科不及格,没办法,就去了军校,哼,
  好男人哪有当兵的啊,可是,哪成想啊,就他这熊样的,现在却当上官了,唉,
  不服能行么?
  儿子,你爸爸长得英俊又漂亮,学习成绩在全校名列前茅,可是,如今呢?
  只不过是个副院长而已,跟老朴简直没法比啊,唉,如今的社会啊,到哪讲理去
  啊,……”
  “妈妈,”我啪地折断一根嫩黄瓜,顽皮地扒开妈妈的白腿:“妈妈,松一
  松,松一松,让我醮点你的麻辣酱!”说完,我将嫩黄瓜伸到妈妈的胯间,大大
  方方地醮抹起妈妈的爱液。
  妈妈哭笑不得地说道:“儿子,你又没正经了,这是干啥啊,儿子,听妈妈
  跟你说,这个老朴啊,跟妈妈的关系可是非同一般哦,想当年,他追妈妈都要追
  疯喽,甚至,还给妈妈下过跪呢!”
  “哦,”我舔了舔涂满妈妈爱液的嫩黄瓜尖:“妈妈,那,你们咋没成呢?
  你们咋没结婚呢,妈妈,人家都跪下来求你啦,你咋还不肯嫁给他呢?”
  “我,嫁给他?”妈妈指着自己渗着滴滴汗珠的鼻子尖,一脸不屑地说道:
  “儿子,就凭妈妈我,嫁给他,瞧他那个熊样吧,我看着都恶心,让我嫁给他,
  还不如把你妈妈杀了算了,”
  “是么,妈妈,他长得真的那么困难吗?”我咬掉挂满妈妈爱液的嫩黄瓜
  尖,细细地品味着。
  妈妈看在眼里,无奈地说道:“儿子,你是没有看见他啊,你一看见啊,保
  准也得像妈妈似的,恶心的要吐,这个老朴啊,身子长得像头大狗熊,还稍微有
  些驼背,他的皮肤又粗又黑,满脸都是骚疙瘩,唉呀,恶心死人喽,他的大脑袋
  瓜子三圆四不扁的,活像你妈妈家挂在房山头的大酱块。
  并且,最主要的问题是,他,老朴,是朝鲜族啊,儿子,你不知道啊,朝鲜
  族大男子主义相当严重啊,成家之后,男人除了抽烟、喝大酒,什么家务活也不
  肯干,在朝鲜族男人的眼睛里、心目中,女人就是他的玩物,他的奴隶,哼,儿
  子,让妈妈嫁给朝鲜族男人,不如自杀算了!”
  “嘿嘿,”我冷冷一笑,乘妈妈只顾喋喋不休,对我毫无防备,我将水灵灵
  的嫩黄瓜偷偷地塞进妈妈的肉洞里,妈妈哎呀惊叫一声,我按住妈妈,嫩黄瓜奋
  力搅拌一番,然后,抽拽出来,放进嘴里呱叽呱叽地啃嚼起来,妈妈捂着小便痛
  苦地呻吟着,我则得意洋洋地望着妈妈,将话题接了过来:“嘿嘿,妈妈,朝鲜
  族大男子主义,有你说得这么严重么?”
  “怎么没有,”妈妈一边揉着被我搅痛的小便,一边继续振振有词道:“关
  于朝鲜族大男子主义的问题,以前,妈妈也是听别人说的,无论是同学,还是同
  事,一提起这件事来,大家都这么说:汉族男人很希望娶个朝鲜族女人作媳妇,
  因为朝鲜族女人很贤惠,很会伺候男人;而朝鲜女人,而希望嫁给一个汉族男
  人,汉族男人不像朝鲜族男人那样,大男子主义,什么家务活也不肯干。听到这
  些话,妈妈就,妈妈就说死也不肯嫁给老朴,现在,妈妈是对了,看看都木的遭
  遇吧,妈妈当年的选择,是完全正确的!”
  “嘿嘿,妈妈,都木老师受你这个朝鲜族同学的气吗?”
  “嗨,别提了!”妈妈兴灾乐祸地念叨起来:“哈,她跟老朴结婚,可算便
  宜我了,这小子,死皮赖脸地纠缠我,在妈妈面前,又是下跪,又是磕头,鼻涕
  一把泪一把的,把我缠得没法。我正犯愁怎样才能甩掉他,正好,我认识了脱职
  进修的都木,妈妈就顺水推舟,把都木介绍给老朴。
  妈妈对老朴说,你们都是一个民族的,生活习惯完全个样,你们结合最合适
  不过了,并且,都木长得也不错,你们就处处吧。嘿嘿,儿子啊,你还别说,他
  们认识没多久,就定了婚,从此,老朴这小子再也不纠缠我喽。
  结婚之后,老朴这小子,就他妈的猪八戒,现了原形,对都木非打即骂,如
  果不是长年在外地服役,我看啊,老朴非得把都木给折磨死不可,嘿嘿,当年,
  妈妈说什么也没嫁给他,现在想来,就对喽!”
  哼——,望着妈妈那洋洋得意之色,我对妈妈充满矛盾的心态再度死灰复
  燃:哼哼,好阴脸的妈妈啊,你明明知道老朴有这等顽劣的脾性,自己不肯与之
  结合,也就罢了,可是,妈妈,你为了自己清静,便把祸水引到我敬爱的都木老
  师身上。
  想着,想着,我报复的欲念油然而生,大手掌一伸,扑通一声,将毫无思想
  准备的妈妈推翻在床铺上,然后,握着粗硕的、布满硬颗粒的肉肠,生猛地捅进
  妈妈的肉洞里,狠狠地搅拌起来。
  “哎——哟,哎——哟,”妈妈痛苦地呻吟着:“哎——哟,哎——哟,…
  …,儿子,轻点,轻点啊,别祸害妈妈啊!”
  ……
  (七十一)
  “啊——唷,啊——唷,啊——唷,儿子,你干嘛啊,咋能这样对待妈妈
  呐!”妈妈苦楚地咧着小嘴,双手尽力地捂住小便。
  我用肉肠搅拌着妈妈的肉洞,一边推搡着妈妈的手掌,同时,面色阴沉地问
  妈妈道:“妈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既然知道老朴这个臭德性,你不喜欢
  他,说什么也不愿意嫁给他,这也就算了,可是,你为什么要把祸水引到我敬爱
  的都木老师身上!”
  “嗨,”妈妈却漠然回答道:“儿子啊,朝鲜族男人都那个臭德性,大乎乎
  的,装模作样的,就像自己有多么了不起,有多大能耐似的,其实啊,什么也不
  是!反正他们都是朝鲜族人,朝鲜族之间也不好找对象,选择的余地极小,什么
  好啊、赖的啊,彼此凑合凑合就在一起过呗!”
  “妈妈,你可得了吧,别一棒子打死一片人,朝鲜族男人难道真的像你说的
  那样吗,再说了,你让我的都木老师凑合着过,可是,你为什么不跟老朴凑合凑
  合呐!”说完,我端起酒杯,咕噜狂饮一口,然后,抽出挂满妈妈分泌物的肉
  肠,大口大口地咀嚼起来。
  妈妈嘿哟嘿哟地呻吟着,白手不停地按揉着被肉肠捅痛的肉洞:“儿子,你
  好狠啊,难道,你爱都木老师,却不爱妈妈么?”
  “妈妈,说实话,”我坦然答道:“妈妈,通常情况下,我只爱你丰满的肉
  体、雪白的皮肤和漂亮的容貌,……”
  “儿子,咦——,”妈妈闻言,悲恸地涌出一串伤心的泪水,继尔,又无比
  委屈地抽涕起来:“儿子,咦——,妈妈怎么了,妈妈又怎么了,妈妈没有都木
  老师好么!”
  “妈妈,”我突然淫邪地追根问底道:“妈妈,老朴追你的事,爸爸知道
  不?”
  “当然知道,”妈妈擦了擦苦涩的泪珠:“可是,你爸爸不得意我,老朴追
  我,我追你爸爸,当时,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可热闹了!”
  “嘿嘿,妈妈,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段浪漫呐!”
  “儿子,”妈妈坐起身来:“就别提这些闹心事啦,儿子啊,老朴现在可了
  不得喽,不仅当官了,有权了,还兼任一家大公司的总经理,没办法,为了你,
  我的儿子,妈妈只好厚着脸皮求人家喽,唉,过去是他求我,如今啊,风向转过
  来啦。儿子,现在,是妈妈求老朴喽!”
  说着,说着,一贯喜怒无常的妈妈突然止住了抽涕,得意地微笑起来,而眼
  眶里依然闪着泪花:“儿子啊,这段时间,妈妈几乎天天往都木家跑,每次到她
  家,只要一提及你,你的都木老师就跟妈妈说,要把她的独生女儿——蓝花,嫁
  给你,儿子,你的命就是这么好,蓝花不仅长得漂亮,还有一个当这收的,有权
  的爸爸,儿子,如果你真的跟蓝花结了婚,以后啊,什么房子,钱啦,就都有
  喽,我和都木已经商量好喽,儿子啊,过几天,妈妈就要郑重其事地领着你去相
  亲、去会亲家喽!”
  “嘿嘿,”听到妈妈的讲述,我色邪的面庞上立刻堆起牲畜般的淫笑:“嘿
  嘿,这可真够剌激的啊,我操了都木老师,现在,又要操她的女儿喽,啊,过
  瘾,过瘾!”
  “儿——子——”妈妈闻言,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可别再胡说八道的了,
  儿子,你跟都木老师这段事情,就当是小孩子不懂事,胡闹吧,儿子,以后,你
  们必须一刀两断,听到没。儿子,千万要记住妈妈的话,你到机关上班后,一定
  要维护好老朴,我最了解老朴了,他是个粗人,没有什么心眼子,最好应付,儿
  子,把他忙活高兴了,绝对没有你亏吃!哦,对了,等妈妈领你相亲的时候,见
  到老朴,你就叫他舅舅,记住没?”
  “妈妈,老朴既不是你的哥哥,也不是你的弟弟,我凭什么叫他舅舅啊?”
  “嘻嘻,”妈妈立刻显出一副十足的势利之相:“老朴他现在对我有用啊,
  妈妈如今有求于他啊,为了跟他套套近乎,对老朴的称谓,就从妈妈这边论起,
  儿子,只有这样,才能显得很亲近啊,儿子,记住,一定要叫老朴舅舅。嘿嘿,
  虽然这个朝鲜族舅舅无亲无故,可比你亲大舅可要强过百倍啊!唉,你的亲舅舅
  啥也不是,妈妈如果有老朴这样一个亲兄弟,那可就神气得上天喽!”
  好么,望着眼前势利的妈妈,我心中恨恨地嘀咕着:我的妈妈哟,当年,你
  瞧老朴不起,说死也不肯嫁给人家,现在,老朴当官了,手中有权了,家里有大
  房子了,有巨额存款了,你就寡廉鲜耻地巴结人家、奉承人家,甚至不惜用结亲
  这种方式,妄图占有人家的豪宅和为数不菲的家产!我的妈妈哟,你真,唉,我
  的妈妈,让儿子我说你什么才好呐?
  “儿子啊,”妈妈真诚地告诫我道:“以后,再见到都木老师的时候,千万
  要把握住自己,控制住自己,绝对不能在老朴面前,与都木老师眉来眼去的,更
  不能再胡来喽。儿子,老朴这个人虽然心粗,可是,你与都木的事情,一旦让他
  察觉出一点眉目来,闻到一点气味来,他这个人啊,敢杀了你,儿子,妈妈决不
  是吓唬你啊,老朴绝对做得出来,不杀了你,也得你把打成残废。儿子,记住妈
  妈的话,为了生命安全,为了早日占有老朴的大房子和钱,你跟都木老师必须一
  刀两断!儿子,……”
  “哦,”我又咽下一口白酒,借着酒性,我以挑衅般的口吻视藐着妈妈的警
  告:“断,说得容易,我跟都木老师的感情可非同一般,冰冻三尺,不是一日之
  寒,能说断就断么!妈妈,我与都木老师不但不能断,我还要把都木老师领到家
  里来,与妈妈一起做爱!”
  “胡说八道,瞎扯,”妈妈气忿地问道:“要断,要断,一定要断,”妈妈
  斩钉截铁地说道:“一定要断,一定要断,哼——,感情,感情,什么叫感情,
  那都是虚的,假的,是摸不着的,看不见的玩意,是那些电影导演们用来哄小孩
  子的把戏,妈妈才不相信感情这玩意呐,儿子,只有钱、房子才是实实惠惠的,
  别的,都是虚的、假的,没有实际意义的,儿子,……”
  “哼,妈妈,”我拍地放下酒杯,一把搂住妈妈的胴体,淫迷地抚摸着妈妈
  雪白的大屁股:“是啊,是啊,妈妈说得对,什么感情、感情的,都是虚的、假
  的,嘿嘿,只有妈妈的屁股,才是真的,才是实实惠惠的,嘿嘿,……”
  “哎——哟,”我扒开妈妈的大腿,低下头去,舌尖刚刚触碰到妈妈薄嫩的
  肉片上,妈妈便兴奋地呻吟起来,水汪汪的小便欢快地挺送起来,湿淋淋的爱液
  无私地涂抹在我的面庞上,“哎——哟,哎——哟,哎——哟,好儿子,舔得妈
  妈好舒服哟,哎——哟,好儿子,舔得妈妈好舒服哟!哎——哟,……”
  我的厚舌又将妈妈久郁于心的勃勃春情,吧叽吧叽地撩拨出来了,妈妈性致
  昂然地扭动着肉感迷人的腰身,双手淫糜地拽扯着薄肉片,两条大腿哆哆地乱颤
  着,可爱的白屁股尽可能地向上诀起,花纹密布,四周细毛丛生的小屁眼在我的
  颌下挑逗般地突鼓着,引诱得我将面庞不自觉地往下移去,望着妈妈可爱的小屁
  眼,我张开喷着酒气的大嘴,紧紧地将其吸啯住,同时,舌尖卖力地吮舔起来。
  “啊——,啊——,啊——,”
  妈妈发疯般地哼哼着,双手继续拉拽着两片薄肉,因激动,因兴奋,因舒
  爽,一股又一股粘稠的爱液,从妈妈的肉洞里汨汨流淌出来,顺着股缝,缓缓地
  漫溢到花纹簇拥的屁眼处。
  我松开大嘴,醮着妈妈流出来的爱液,认真地涂抹在妈妈的菊花洞口,然后
  抓过酒瓶,狂饮一口,可是,我却没有将烈性白酒全部吞进肚子里去,有意留下
  少许酒精,舌尖一伸,混合着妈妈的爱液,涂抹到妈妈的菊花洞口,妈妈的白屁
  股猛然一颤:“儿子,好渍啊,好渍啊!”
  “哈哈,”我的指尖轻轻地触碰着妈妈的菊花洞口,妈妈惊讶地停止了放浪
  的呻吟,一脸恐惧地抬起头来:“儿,子,你,要,干,么,要,抠妈妈的,屁
  眼吗?”
  “对,”我点点头,说话间,手指已经探进去小半截,咕叽咕叽地将酒精涂
  抹在妈妈滑润紧胀肠壁上,妈妈惊慌失措地嚷嚷起来:“哎呀,这可不行啊,儿
  子,妈妈的屁眼是大便的,怎么能说抠就抠呐,快,快,儿子,快点把手指拿出
  去,妈妈的屁眼好胀啊,白酒好渍啊!”
  对于妈妈不停的嘟哝声,我置若罔闻,依然我行我素地抠挖着妈妈的菊花
  洞,“妈妈,屁眼不仅能大便,还能操呢,妈妈,我给你松松屁眼,一会,操起
  来,就方便喽!”
  “什——么——,”妈妈颤颤兢兢地望着我,失魂落魄的面庞渗着惊赅的汗
  珠:“儿子,操妈妈的屁眼,亏你想得出来,屁眼是大便的啊,咋能操呢!”
  “嘿嘿,妈妈,嘴是用来吃饭的,可是,妈妈的嘴,儿子不是也操了么,既
  既吃饭的嘴能操,大便的屁眼为什么不能操啊,妈妈,爸爸操过你的屁眼么?”
  “没,没,”妈妈心神不定地摇摇头:“太可怕了,操屁眼,会痛死的
  啊!”
  “啊——,”听到妈妈的话,我抽出挂满妈妈爱液和烈性酒精的手指,放到
  嘴里,无所顾忌地舔吮着,然后,跳下床去,赤裸的身体站在床边,双手按住妈
  妈企图并拢起来的大腿,硬梆梆的、青筋暴起的鸡鸡对准妈妈微微扩开的菊花洞
  口:“妈妈,爸爸真的没操过妈妈的屁眼么?”
  “没有,儿子,妈妈还能跟你撒谎么,儿子,妈妈求求你了,别操妈妈的屁
  眼,妈妈会痛死的啊!”
  “妈妈,爸爸没操过,别人呢,操没操过啊!”我已将红通通的鸡鸡头顶在
  妈妈的菊花洞口,一边粗言秽语着,一边试探性地研磨着。
  妈妈羞臊难当地摇晃着秀发蓬乱的脑袋:“儿子,妈妈这辈子,除了你爸爸
  和你以外,就没接触过任何别的男人,真的,儿子,妈妈向天发誓!”
  “哦——”我将鸡鸡头悄悄地探进妈妈的菊花洞口,妈妈痛苦万状地咧着小
  嘴,仍不死心地央求着,而我,则毫不理会,屁股用力地往前一挺,哧溜一声,
  粗硕的鸡鸡便昂然挺进妈妈的菊花洞里,妈妈因惊惧而严重扭曲的面庞立刻渗出
  豆粒般的汗珠,脑袋绝望地向后仰去:“哎——呀,痛,死,我,喽,……”
  “啊——,”我的鸡鸡深深地没入妈妈的菊花洞里,顿然感觉到阵阵从未感
  觉到的紧胀,兴奋之余,我咬牙切齿地抽拽一下,鸡鸡向后缓缓退去,哧哧地从
  妈妈紧绷绷的菊花洞里溜出来,深红色的鸡鸡头幸福地摇动着晶莹闪亮的小脑袋
  瓜,“妈妈的屁眼好紧啊,妈妈,儿子没有得到妈妈的初夜,今天,妈妈就用你
  的屁眼来补偿你对儿子的爱吧,妈妈,儿子占有了妈妈屁眼的初夜权,哈——,
  妈妈屁眼的第一次,让儿子的鸡鸡捷鸡先登喽!”
  说完,我的鸡鸡扑哧一声,大摇大摆地再次插进妈妈的菊花洞里,我一边重
  温着令我心醉的润滑和紧胀,一边死死地盯着妈妈的菊花洞,美滋滋地欣赏着自
  己的鸡鸡一下一下地插捅妈妈处女的菊花洞:“妈妈屁眼的第一次,给儿子喽,
  妈妈,请记住这难忘的一刻吧,妈妈,好不好哇,儿子操屁眼,舒不舒服啊!”
  “不,不,不舒服!”妈妈哭丧着几近变形的面庞:“不舒服,一点都不舒
  服,儿子,好痛啊!”
  “哦,妈妈,怎么个痛法啊,快告诉我!”我仍然怀着充满矛盾的报复心
  态,兴灾乐祸地望着痛苦不堪的妈妈。
  妈妈近乎以哭腔答道:“儿子,你的鸡巴每插妈妈屁眼一下,就像一根大棍
  子,塞进妈妈的屁眼里,别提有多痛喽,那感觉,就像棍子顶在妈妈的心口窝
  上,啊,儿子,饶了妈妈吧,妈妈真的好痛啊!”
  “妈妈,”我一边继续插捅着妈妈的菊花洞,一边无所谓地安慰着:“妈
  妈,别害怕,操一会就好喽!”
  “啊——呀,啊——呀,啊——呀,”
  妈妈惊魂不定地抬着脑袋,怯生生地盯着自己的身下,渗满冷汗的胴体哆哆
  乱颤:“啊——呀,啊——呀,好痛啊,好胀啊!”
  ……
  (七十二)
  “儿子,别乱动,来,妈妈给你好好地吹吹头,打扮得漂亮漂亮的,好相亲
  去啊!”今天是休息日,妈妈将带领我去都木老师家里相亲,临行前,妈妈拎着
  吹风机,不厌其烦地摆弄着我的脑袋瓜,我毫无耐心地被妈妈按在椅子上,皱着
  眉头嘟哝着:“哎呀,妈——,好烫啊!”
  我的脑袋极不安份地摇晃着,淫糜地磨擦着妈妈的酥胸,妈妈丝毫也不躲
  闪,任由我肆意胡为,啪啦一声,由于脑袋研磨得过于猛烈,将妈妈手中的吹风
  机不慎撞落到地板上,妈妈急忙俯下身去拾拿,可是,她刚刚撅起屁股,突然间
  苦痛万分地尖叫一声:“哎——哟——,……”
  妈妈秀眉紧锁,白手哆哆地按揉着肉墩墩的股间,我淡淡地问道:“妈——
  你咋啦?”
  “嗨,”妈妈吃力地拾起吹风机,噘着小嘴一脸不悦地答道:“咋啦,你说
  咋啦,都是你祸害的,拼命地捅妈妈的屁眼,结果,早晨起来,痛得妈妈大便的
  时候,都不敢用力,刚才,妈妈冷丁一哈腰,哎哟我的天啊,痛得我差点没昏过
  去啊,儿子啊,都是你做的好事!”
  昨天傍晚,不知是怎么搞的,也许是第一次与妈妈肛交,兴奋得过了度,也
  许是酗酒过度,反正我的鸡鸡无论怎样疯狂地捅插妈妈的屁眼,却迟迟没有射精
  的欲望,我的鸡鸡生硬地插啊、捅啊,并且,反复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姿式,各种
  招法,把妈妈折腾哭笑不得,捅得嗷嗷乱叫,我还是没有丝毫的射精欲望。
  我让妈妈平趴地床铺上,从身后狂捅着妈妈的屁眼,两只大手掌尽情地把玩
  着妈妈的双乳,妈妈的屁眼已经被我插捅得极为夸张地洞开着,原本密密咂咂的
  花纹渐渐地平缓起来,娇嫩的菊花洞口被铁铣般的鸡鸡磨擦得又红又肿,最后,
  甚至溢出滴滴血丝。
  妈妈双手拼命地拍打着床板,两条大腿痛楚地抽搐着,雪白的屁股瓣被我的
  尖指甲刮划出无数条深深的红痕。看到妈妈被我插捅得一片狼籍、惨不忍睹的屁
  眼,我突然良心发现,轻轻地拍了拍妈妈哆哆颤抖的背脊,妈妈精疲力竭地翻过
  身来,我握着挂满血丝的鸡鸡,扑哧一声插进妈妈早已干涩的肉洞里,咬牙切齿
  地狠搅起来。
  也不知搅拌了多长时间,当烈性酒精开始从我浑沌的脑海里渐渐消散时,我
  终于产生了强烈的排泄欲望,我抓住这来得太迟的一瞬间,牙关一咬,哧——,
  一滩久违的精液,哗啦啦地灌注进妈妈的肉洞里,妈妈如负重卸地叹息一声,抓
  过毛巾正欲擦拭肉洞里乱纷纷的精液,我却顽皮地推开妈妈的毛巾,用手指将不
  停淌出来的精液,小心奕奕地塞捅回肉洞里。
  “真痛啊,”妈妈的叹息声,打断了我的思忖,我嘿嘿一笑:“嘿嘿,”然
  后,不以为然地说道:“没事的,妈妈,过几天就好了,就不痛喽!”
  “儿子,”妈妈轻轻地拍打一下我的脑袋顶:“以后,再也不要捅妈妈的屁
  眼喽!”
  “不,不行,一定要捅,捅妈妈的屁眼好舒服啊!”
  “你——儿子,你是舒服了,妈妈可要痛死了,”妈妈苦涩着嫩白的玉脸,
  无奈地放下吹风机:“唉,走吧,儿子,相亲去吧!”
  “嘿嘿,都木老师!”我获得解放般地站起身来,一想起相亲,便不由得想
  起我敬爱的,给予我无尽性福享受的都木老师,我淫糜地微笑道:“啊,我亲爱
  的都木老师,学生好想你哦!”
  “去,”妈妈垫起脚尖,愠怒地掐拧着我的鼻子尖:“儿子,我再次警告
  你,到了都木家里,你给可要我放规矩点,别跟都木眉来眼去的,一旦让老朴看
  出点什么来,那就坏了好事啊!”
  我没有理睬妈妈,依然痴迷地想着都木老师,想着想着,壮健的身体便不由
  自主地激泠起来,心中默默地念叨着:啊——,亲爱的都木老师啊,学生真的好
  想你啊!都木老师,你可曾知道,学生是多么的想你啊,学生想你的珠唇;想你
  的粉颈;想你的腋窝;想你的酥乳;想你的脐眼;想你的芳草地;想你的肉洞;
  想你的粗腿;想你的白脚;想你的,想你的,……,啊——,都木老师,学生想
  你的一切、一切,哦,当然喽,还有你的小屁眼。

  想起昨天狂插妈妈屁眼的那难忘的一幕,我便联想起与都木老师在一起纵情
  交欢的情景。细细品味起来,我明显地感觉到,都木老师的屁眼比妈妈的还要美
  妙万分哦!
  自从迈进中学的校门,又意外地逢值三叔到我家避祸,我便一头扎进新三婶
  那温暖、宽阔、酥软的胸怀里,忘乎所以嬉戏玩乐起来。当三叔非常难堪地带着
  手铐被警察押解回家之后,我永远也释放不尽的能量又转而倾泄到老姑那少女的
  身体上,终日肆意偷情,结果,乐极生悲,被妈妈当场擒获,然后,将我送进了
  兵营,转眼之间,数年光景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混了过去。
  在这荒唐的岁月里,永远都是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我,早已把都木老师忘
  得一干二净。今天,我将再次见到阔别已久的都木老师,便又勾起我对往日与都
  木老师性福生活的无限回忆:啊——,我亲爱的都木老师,数年不见,你如今怎
  么样了?生活得性福吗?
  “好的,妈妈,走吧,”我非常痛快地推开房门,我的目的,根本不是相什
  么亲,而是想籍此良机,会见一番阔别多年的都木老师,以重睹她的芳容,如果
  可能,嘿嘿,就再续昔日旧情。
  妈妈尾随在我的身后,咔嚓一声,锁死房门,喜形于色地迈下阶梯,铮亮的
  小皮鞋刚刚落下,不禁又紧咬着珠唇,痛苦地尖叫起来,小手急忙揉搓着股间:
  “哎——哟,好痛啊!”
  “哦——,”我停下脚步,假惺惺地帮助妈妈按摩着被我狂插乱捅的屁股。
  妈妈止住了呻吟,推开我的手掌:“儿子,别闹啦,让人家看见可咋办,儿
  子啊,一定要记住妈妈的话,蓝花是你朴舅的独生女儿,以后,你跟蓝花结了
  婚,嘻嘻,那就什么都妥了,工作啊、房子啊、钱啊,就都有喽,儿子,你不知
  道啊,你朴舅家的房子,可大喽,并且,是最新的越层式,儿子啊,你娶了蓝花
  以后啊,那套越层式的大房子,理所当然地就是你的喽!
  嘿嘿,儿子,一定要记住妈妈的话,千万要把你朴舅哄好喽,这样,对你,
  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儿子,一定要改掉你的驴脾气,在你朴舅面前,不要怕低
  气,人家现在了不起了,有权了,有钱了,咱们不低气点,行么?……”
  一路上,妈妈始终让我烦燥不安地喋喋不休着,直说得口舌发干,嗓音嘶
  哑,在一栋新落成的高级住宅楼前,妈妈终于闭上了机关枪般的小嘴:“儿子,
  到喽,……”
  叮——铃,叮——铃,叮——铃,妈妈极为得意地按响了门铃,我则呆呆地
  站立在妈妈的身后,思绪顿然纷乱起来,色欲之心茫然无措地咚咚狂搏起来。
  吱——呀,房门轻轻地推开,我从妈妈的后脑悄悄地扫视过去,啊,我敬爱
  的都木老师,身着一件淡粉色的睡衣,笑容可掬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立刻兴奋
  得不能自己,热辣辣的目光唰地与都木老师柔合的目光本能地对焦在一起,从此
  再也不肯挪移开。
  数年不见,都木老师姣好的面容还是那般地端庄;雪亮的双眼还是那般地咄
  咄逼人;丰盈的身体还是那般充满着迷人的生机,两只被我无数次吮吸过的大豪
  乳还是那般自豪地挺立着,那高隆的乳峰不禁再度令我心驰神往起来。
  望着我那欲火狂喷的色迷迷的目光,都木老师高高的鼻梁娇嗔的一扭,光洁
  的,因刚刚涂抹了厚厚香脂而柔光四射的面颊,显露出极其复杂的表情,但是,
  很快便恢复成若无其事的神态。成熟的女人就是这样,无论怎样的激动,到了关
  键时刻,却能成功地、牢牢地关锁住空前激烈的、情感的闸门。
  “哦,×老师,哦,小力,快进屋,”都木老师避开我久久逼视着的目光,
  堆着极不自然的微笑,将我和妈妈让进她的豪宅里。
  妈妈先是冲都木老师礼节性地点点头,当迈进房门那一刻时,妈妈有意转过
  脸来,用她那惯有的、冷漠异常的目光,默默地警告着我:记住,不许胡来!
  而我,待妈妈转过身去走进房门,我故意与妈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欲火中
  烧的身体有意刮划着都木老师那薄薄的睡衣,同时,深深地喘息起来,贪婪地嗅
  闻着都木老师那无比熟悉的、混杂着淡淡腋骚的体香。
  妈妈头也不回地径直奔向客厅,身后的都木老师伸出肥实的白手,悄悄地拍
  打着我的后背:“小——坏——蛋——,”
  “嘻嘻,”我乘着妈妈不注意,回过手去,在都木老师的胯间,隔着香气袭
  人的睡衣,极具挑逗性地掐拧一下,手指顿感一阵可爱的温暖和软绵,都木老师
  机警地闪开身子,冲我神秘地嫣然一笑,然后,便匆匆溜开而去。
  “哦——呀,×老师,老同学,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我望着都木老
  师丰满的背影正无头无绪地胡思乱想着,突然,从宽阔的客厅里,传来一阵破锣
  般的嚷嚷声。
  我循声望去,在客厅明亮的落地窗旁,在一排高档沙发边,一个头部硕大的
  壮年男子嘻皮笑脸地扑向妈妈,他中等身材,黑沉粗糙的皮肤包裹着一堆堆臃肿
  不堪的赘肉,黑铁锅般的面庞尤如被土枪袭击过,布满了无数颗麻点和凹陷,在
  阳光的映照下,呈现着令人生厌的暗影,使我不由得联想起月球的表平面。
  “啊——,贵客,贵客啊!”壮年男子熊掌般粗大的肥手紧紧地握裹着妈妈
  细嫩的白手,望着那一根根生着长黑毛的手指贪婪地抓摸着妈妈细白的手面,让
  我好生妒忌,更加讨厌起他来。
  他那麻面的脸庞一动不动地对准着妈妈,一对不怀好意的目光,死死地盯着
  妈妈清秀的面颊,肮脏的嘴角泛着贪婪的涎液。望着他那怪异的、盖世无双的大
  脑袋,我突然想起妈妈的话来:豁豁,这个家伙的大脑袋果然像妈妈所描绘的那
  样,真像是奶奶家悬挂在房檐下的大酱块。
  “老朴,”妈妈强堆着笑脸,白手试图抽出大酱块的黑熊掌,她指着我冲大
  酱块介绍道:“老朴,这是我儿子,小力!”
  “哦——,”大酱块不得不松开妈妈的嫩手,将凹陷不平的月亮面转向我,
  看得我差点没当场呕吐起来:“嘿,小子,”我正茫然着,大酱块的黑熊掌已经
  拽住我的手:“嘿嘿,小子,你真行啊,开小差的英雄,荣光嘶意哒!”我的手
  战战兢兢地放在黑熊掌里,听到大酱块讥讽的话语,我羞愧难当地低下头去,对
  他的讨厌,达至了极点。
  “儿子,”妈妈凑过来,对我说道:“儿子,他,就是妈妈的老同学,你朴
  舅!儿子,快叫舅舅啊,快啊!”
  “舅——舅,”在妈妈眉来眼去的催促之下,我低着脑袋,极不情愿地嘟哝
  一声:“舅——舅,”
  “哈哈,”听到我称呼他谓为舅舅,大酱块非常满意地摆摆手:“小子,请
  坐吧!”
  “小力,”想念已久的都木老师再度让我兴奋地出现在客厅里,她拉着一个
  妙龄少女笑吟吟地走了过来:“小力,还认识她不?”
  “认识,蓝花,”我慌忙站起身来,很不自然地向少女伸出手去,眼前正值
  花季的少女,冲我妩媚地一笑:“哼哼,我也认识你,小力!”
  蓝花表情极为狡猾地冲我一笑,纤细的小手非常草率地勾了一下我的手指,
  昔日那个天真幼稚,时常茫然无措地目睹我与都木老师纵情交欢的小蓝花,现如
  今,已出落成一朵鲜艳的花蕾。
  她上身穿着一件极短的,露着迷人小脐眼的碎花背心,腰间裹着紧绷绷的小
  短裤,一对圆鼓鼓的小屁股瓣在明媚的阳光映照之下,放散着性感缭人的柔光,
  两条腻嫩的白腿极其执着地仿效着影视明星的媚造之态,笔挺挺地并拢着,美艳
  的双臂故作娇姿地搂抱在酥乳微突的胸脯前。
  “小力,我早就知道,你是妈妈最喜欢的学生!”蓝花继续刁钻地冲我微笑
  着,脸上泛着异样的神色,那份深遂,那份狡猾,似乎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把
  柄,牢牢地抓握在她的小手里:“你好啊,小力!”
  尽管我大蓝花许多岁,可是,蓝花却不肯称我为哥哥,并且,在以后的日子
  里,她永远都是这样叫我“小力!”
  ……
  (七十三)
  “喂——,喂——,我说,我说啊!”我望着蓝花充满神秘感的目光正心魂
  不定的思忖着,看到大酱块色呆呆地盯着妈妈迷人的身段,都木老师悄悄地冲着
  好色的丈夫恨恨地瞪了一眼,然后,肥实的白手掌一挥:“走吧,到餐厅,咱们
  一边吃,一边聊吧!”
  “好——,好——,老同学,请,”尽管大酱块早已觉察到都木老师那极为
  不满的瞪视,可是,他根本不予理睬,听到都木的话,大酱块再次色迷迷地拉起
  妈妈的白手,别有用心地按揉、抚摸着:“请,请,老同学,请入席吧!”
  在装饰奢华的餐厅里,大酱块不容分说地将妈妈按坐在他的身旁,妈妈的屁
  股刚刚落到实木椅子上,立刻皱起了秀眉,小嘴痛楚地咧了咧,大酱块关切地问
  候起来,妈妈急忙摆了摆手,尽量装出若无其事的神态,我看在眼里,暗暗地发
  笑:妈妈的屁眼,还未消肿呐!看到我吐着舌头冲她暗笑,妈妈苦涩地漂了我的
  一眼,腥红的珠唇微微切咬着,一只白手本能地伸向股间,偷偷地按揉着。
  “我坐这,我坐爸爸这,”蓝花娇嗔地坐到大酱块的另一侧,大酱块立刻堆
  起笑脸,一只手依然拽扯着妈妈的手掌,另一只手大大方方地搭在蓝花光鲜的瘦
  肩上,啪啪地击打着。
  蓝花两条修长的、光溜溜的白腿,在吸顶灯剌眼的白光直射之下,泛着令我
  垂涎的柔光。我一边痴迷地欣赏着蓝花性感缭人的大腿,一边悄悄地从大酱块的
  身后绕到餐桌的对面,早已被情欲之火灼红的双眼,从蓝花的大腿上游移过去,
  直勾勾地盯着都木老师。
  对于我热切的目光,都木老师的反应却极为木然,让我很是失望。从我迈进
  都木老师家的房门,又走进客厅,直至来到餐厅,都木老师始终都是若无其事、
  不冷不热地对待我,现在,对于我火一般的目光,她依然如此。
  在盯视都木老师的同时,我机警无比的眼角,早已察觉到对面的妈妈在悄悄
  地、以警告的眼神瞪视着我。我没有理睬妈妈,对她的警告早已抛至脑后,我将
  身旁的实木椅子,故意拉近都木老师,然后,几乎是紧贴着都木老师香气芬芳的
  睡衣,坐下身来。
  “啊——哈,为了请我的老同学吃饭,我老朴可没少费心思啊,老同学,你
  看,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餐桌对面的大酱块满面春风,非常自豪地挥动
  着黑熊掌,如数家珍地向妈妈介绍着满桌丰盛的、据说是绝对正宗的朝鲜族美味
  佳肴,同时骄傲地夹起一块又一块涂抹着赅人红椒粉、辛辣无比的鱼块、肉块,
  非常殷勤地放到妈妈的小瓷碟里:“老同学,尝尝吧,尝尝我们正宗的、原滋原
  味的朝鲜族风味吧!”
  “好,好,好,我尝尝,我尝尝!”盛情难却,为了养颜,对辣椒总是敬而
  远之、甚至厌恶到极点的妈妈,今天,为了她的儿子,很是勉强地夹起大酱块放
  到瓷碟里的辣鱼块,艰难地张开小嘴,应付般地啃咬了一小口。
  大酱块得意洋洋地望着妈妈微微颤抖的面庞:“老同学,怎么样,味道如何
  啊?”
  “嗯,好,好!”妈妈咧着辣痛的小嘴,草草地应承着:“不错,不错,味
  道不错!”
  望着妈妈对眼前根本无法下咽的、辛苦无比的朝鲜族食品那左右为难的尴尬
  之相,我心中暗暗好笑:嘿嘿,我的妈妈啊,让你攀老朴这个朝鲜族的高枝,今
  天,你就先过朝鲜族高枝的第一关吧——吃辣椒!嘿嘿,妈妈,朝鲜族的辣椒如
  何啊,一定很过瘾吧,嘿嘿,辣死你!
  突然,一块软绵绵的、肉乎乎的、温暖无比的东西,从餐桌的下面,啪啦一
  声,滑落到我的胯间,隔着薄薄的裤子,轻柔而又老道地掐拧着我的鸡鸡。
  我低头一瞧,哇——,原来是都木老师肥实的玉手,悄悄地按在我的胯间,
  可爱的手指正隔着裤子,娴熟地抓挠着我的鸡鸡,我兴奋异常地撇视都木老师一
  眼,正襟危坐的都木老师用眼角严厉地回撇了我一下,似乎在说:别乱动,小心
  点,听老师的话!
  “哦——哟,我都忘喽,还有姑娘呐!”大酱块突然将月亮面转向因受到冷
  落而满脸不悦的女儿蓝花,点头哈腰地将一盘朝鲜族百姓公认的、最为上等的菜
  肴,极尽讨好之能事地推到蓝花的面前:“给,我的宝贝姑娘,吃吧,吃吧,这
  盘菜可是爸爸特意给我的宝贝姑娘弄来的啊!姑娘,你看,这可是绝对正宗的长
  白山特产啊,哈,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望着对面的丈夫那麻坑凹陷的大酱块脑袋欢天喜地的一会转向妈妈,一会转
  向蓝花,寡廉鲜耻地讨好着两个女人,都木老师秀面红泛,高耸的酥胸剧烈地起
  伏着,按在我胯间的手掌示威般,也许是报复般地,更加有力而又快速地套弄起
  我的鸡鸡来。
  我的鸡鸡扑楞一下便挺立起来,硬梆梆的鸡鸡头将裤子高高地顶起,形成一
  个突突乱颤的小山丘。在都木老师不停的揉搓之下,我很快便产生难耐的排泄欲
  望,一只手掌鬼使神差地顺着都木老师微微裂开的睡衣缝,极不安份地溜进都木
  老师那久违的、给予我无尽性福享受的胯间。
  都木老师悄悄地挪动一下大腿,我的手指擦着都木老师嫩白的大腿根,不顾
  一切地插探进去,都木老师肥硕的屁股轻轻一抬,我手指哧溜一声便滑进都木老
  师早已是洪水泛滥的肉洞里,我的心头猛然一颤,脑袋嗡嗡作响,手指尖忘乎所
  以地搅捅着都木老师的肉洞,发出阵阵令我浑身酥麻的脆响,好在对面的大酱块
  一声紧接一声地嚷嚷着,全然没有听到这种奇妙无比的声响,否则,不知会发生
  什么样的可怕恶果。
  “哝,”望着眼前珍贵的长白山特产,蓝花却面露难色,撒娇地噘着小嘴:
  “不吃,不吃,这几天,没钱花,憋得好上火,老爸,你看,我的牙床又肿了,
  痛得受不了,我可嚼不动这玩意啊,唉,没钱的日子真是难熬啊!”
  “嗨,”大酱块一听,黑熊掌立刻伸进裤兜里,嗖地拽出一把钞票,痛痛快
  快地塞到宝贝女儿蓝花的手里:“给,姑娘,这钱,先拿去花吧,有爸爸在,上
  什么火啊,姑娘,你可别憋出个好歹的,爸爸可心痛哟!”
  “哈——,老爸,来,拥抱一下,”望着手中花花绿绿的钞票,蓝花立刻喜
  形于色,只见她欢快地纵身跃起,一头扑到大酱块赘肉横陈的身上,搂着酱块般
  的大脑袋便卖力地亲吻起来,发出阵阵令我好生酸麻的咂咂声:“谢谢老爸,谢
  谢老爸,老爸真好,老爸真好,谢谢老爸,……”
  “嘿哟,嘿哟,荣光嘶意哒!”大酱块顺势抱住自己的宝贝千斤,黑熊掌爱
  怜地拍打着蓝花光滑的背脊:“嘿哟,嘿哟,我的宝贝,嘿哟,嘿哟!荣光嘶意
  哒,荣光嘶意哒!”
  望着这对旁若无人地又是拥抱,又是亲吻的父女,都木老师不禁皱起了眉
  头,一边继续隔着裤子,狠狠地套弄着我的鸡鸡,一边没好气地嘟哝着:“喂,
  喂,蓝花啊,得啦,看把你乐得,别差了气,快点,吃饭,快点吃饭吧!”
  “哦,老爸!”蓝花终于离开大酱块的怀抱,夹起辣鱼块作为奖赏,乐颠颠
  地塞进大酱块的嘴巴里:“给,老爸,咽下去,全部咽下去。这可是女儿的一点
  心意哦!”
  “嗳——,嗳——,老朴啊,”看到大酱块幸福地咀嚼着蓝花塞进嘴里的辣
  鱼块,坐在身旁的妈妈讨好般地拽扯着大酱块的黑熊掌,理直气壮地说道:“老
  朴啊,我儿子工作的事,就交给你全权办理了!”
  “×老师,”听到妈妈的话,大酱块突然将麻面转向我,我登时惊赅万分地
  将手指从都木老师一片水泽的肉洞里抽出来,茫然无措地望着大酱块,都木老师
  也停止了套弄,冷漠地瞪着大酱块。
  而大酱块,则毫无耐心地扫了我一眼,然后,又故态复萌,一会瞅瞅娇艳的
  蓝花,一会又瞧瞧强堆笑脸的妈妈,嘴角依然噙着令人作呕的涎液。
  我悄悄地将手指抬到餐桌上来,低下头去,贪婪地嗅闻着那浓烈的气味,禁
  不住地打了一个冷战,嗅了一会,指尖醮上小瓷碟里的朝鲜族辣酱,塞到嘴里,
  细细地品味着。
  都木老师见状,按在我胯间的肥手轻轻地掐拧一下我的大腿,我痛得咧了咧
  嘴,将手指吐了出来,目光再度移向餐桌对面。从大酱块瞅蓝花的眼神里,以及
  蓝花在大酱块面前的媚态,还有都木老师那严厉而又无奈的目光之中,凭着多年
  乱搞女人的实践经验,我有一种强烈的、异样的预感。
  “我的老同学啊,”我正一边摇晃着辣味呛人的手指,一边望着大酱头,默
  默地冥思着。大酱块抹了一把厚嘴唇,黑熊掌淫邪地拍了拍妈妈丰满的胸脯:
  “老同学,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你啊,你啊,只要一看见我,就儿子,儿子
  的、工作、工作的,没有别的,不就这点事么,听得我耳都要磨出茧子来了,老
  同学,如果你还不放心,呶,”
  在大酱块色邪的拍打之下,妈妈的酥胸本能地向后挪移着,尽可能地躲避着
  大酱块的黑熊掌,但,这是徒劳的,可恶的黑熊掌一次又一次地落在妈妈的豪乳
  上,我看在眼里,气得七窍生烟,作为报复,我将手指滑到餐床下,哧溜一声插
  进都木老师的肉洞里。
  恼怒之中,我完全忘记了指尖上还醮挂着朝鲜族辣酱,这一插捅,把个都木
  老师辣得浑身哆哆乱颤,却又不敢叫喊,更不敢乱动,情急之下,都木老师颤抖
  不止的肥手死死地掐捏着我的鸡鸡。
  啊——,我默默地呻吟一声,呼哧一下,一滩精液不可遏制地喷涌出来。
  老道的都木老师感觉到我射精了,手掌爱怜地拍了拍我渐渐被精液浸透的裤
  子,同时,冷冰冰地瞪着大酱块。
  在都木老师严厉的目光之下,老朴不得不有所收敛,他快速地抽回黑熊掌,
  哧溜一声塞进裤兜里,哗啦一下拽出一把坠着只可爱装饰狗的汽车钥匙,然后,
  抬起臃肿的身子,隔着餐桌,很是大方地将汽车钥匙甩到我的眼前:“小子,拿
  着,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司机了,就给我开车吧!”说着,大酱块又不自觉地
  将色迷迷的月亮面,转向妈妈:“老同学,这,还不行么?”
  “呵呵,”妈妈顿时喜笑颜开:“谢谢,谢谢,谢谢老同学,儿子,还不快
  谢谢你朴舅舅!”
  “谢谢舅舅!”我用发散着都木老师滚滚骚气的手,握住小巧玲珑的汽车钥
  匙,假惺惺地堆起极不自然的微笑,大酱块不以为然地摆摆手,然后,端起一满
  杯白酒:“没说的,没说的,小子,来,我未来的女婿,咱们爷俩干一杯!”
  “舅舅,干!”我站起身来,端着酒杯,皮笑肉不笑地望着餐桌对面的大酱
  头,心中恨恨地嘀咕道:女婿?哼——,大酱块,你可曾知道,你的女婿是多么
  的伟大,早就把你的老婆给操喽,就在一分钟之前,你老婆刚刚帮我打完手枪!
  想到此,我有意将骚气袭人的手指贴靠在大酱块的手指上,挑衅般地希望他能嗅
  闻到自己老婆肉洞的气味:“来,舅舅,干!”
  “干!”
  “啊——,”满满一杯烈性白酒咕一声噜咽进肚子里,大酱块痛快淋漓地抹
  了抹嘴角:“啊——,好,好,爽,爽,真爽啊,真过瘾啊,荣光嘶意哒,荣光
  嘶意哒!”
  “是啊,是很过瘾哦,是很太爽哦!”我也抹了抹挂满酒珠的嘴角,话里有
  话地嘀咕着,并将刚刚从都木老师肉洞里抽出来的手指得意洋洋地指着大酱块,
  同时,模仿着大酱块的习惯性口吻:“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
  哒!”
  ……
  (七十四)
  “啊——,”大酱块放下空酒杯,咕咚一声,一堆臃肿不堪的赘肉重重地压
  回到椅子上,再次拽过妈妈的白手,一边不停地揉搓着,一边嘻皮笑脸地冲我说
  道:“小子,你是不知道哇,你妈妈的一句话,对于舅舅来说,那就是皇帝的圣
  旨啊,只要你妈妈一发话,我就得屁颠屁颠地去办啊!”
  “去你的,”妈妈温柔地冲大酱块笑了笑,这似乎是一种奖赏,登时把个色
  迷迷的大酱块瞅得神魂颠倒起来,色胆也愈加膨胀起来,除却继续忘乎所以地揉
  搓着妈妈的白手,而其他,便不知应该如何是好了:“唉,老同学,你交给我的
  任务,我就是头拱地,也得办啊!老同学,嘿嘿,”望着妈妈故作娇态地瞅着大
  酱块,大酱块不由地得寸进尺起来,黑熊掌啪地拍打在妈妈肥硕的大腿上:“老
  同学,放心吧,……”
  “小力,快过来!”望着大酱块的丑态,都木老师不屑地撇了他一眼,然
  后,闪开身子:“来,来,来,你们哥俩坐在一起好好地聊聊吧!”
  都木老师将蓝花从大酱块的身边,拽扯到我的座位旁,而自己,则像个督察
  似地坐到了大酱块的身旁,刚刚套弄完我鸡鸡的手掌,不耐烦地拽着大酱块的衣
  袖,“嗳——,嗳——,……,我说,就这点事,你还有完没完啊,瞎磨叽个啥
  啊,絮烦不絮烦啊,还能不能唠点正经咯喽,×老师今天领着儿子是来干什么的
  啊,你忘啦?”
  “哦——,哦——,”在都木老师的拽扯之下,大酱块极不情愿地转过身
  来,又顾作恍然大悟地拍了拍油光闪亮的大脑门:“对啊,老婆,你不说,我都
  忘喽,老同学,咱们今天是会亲家啊,老同学,”
  说着,说着,已有几分微醉的大酱块又转过身去,黑熊掌淫糜地按压在妈妈
  的肥腿上,兴致勃勃地说道:“老同学,我的姑娘那可是没说的啊,我的姑娘,
  可是百里挑一,啊,不,是千里挑一,万里挑一的美人啊,这是公认的,上学的
  时候,我姑娘是公认的校花啊!我的姑娘,……”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蓝花的确很漂亮,这可不是我虚夸她,真的,
  嗯,真的很漂亮!”妈妈无奈地搬挪着腿上的黑熊掌,嘴里则甜言蜜语地奉承
  着,都木老师见状,索性搬过椅子,咕咚一声,夹在大酱块和妈妈中间,咄咄的
  目光无情地逼视着大酱块,大酱块终于抬起黑熊掌,煞有介事地与妈妈以及都木
  老师商量起我与蓝花的婚事来。
  我心不在焉地坐在蓝花的身旁,整个心思,依然滞留在都木老师那迷人的身
  上,热切的目光不断扫射着对面的都木老师。而都木老师又恢复到最初的状态,
  佯装着根本没注意到我,一会操着汉语,一会操着朝鲜语,或者索性将两种语言
  混合在一起,叽哩哇啦地与大酱块交谈着。
  从双方家长们那七嘴八舌的交谈中,我感觉他们对这桩完全由他们操纵的婚
  事极为满意,不时还发出阵阵热烈的嬉笑声。
  “嗯——,嗯——,”我正望着都木老师长久地发呆,身旁的蓝花造做地清
  了清嗓子,她根本没有心情倾听家长们贸易般的交谈,而是大方地用胳膊肘顶了
  我一下,主动打破这令人尴尬的沉闷局面:“喂,小力,瞅啥呢!”
  “哦,哦,”我慌忙将目光从都木老师的身上游移开,怔怔望着总是对我充
  满神秘冷笑的蓝花,蓝花则更加神秘地诡笑起来,然后,淡淡地问道:“小力,
  喜欢听音乐么?”
  “喜——欢,”我几近木讷地答道。
  “哦——,”听到我的回答,蓝花碧玉般的脸庞瞬间便绽开花朵般的笑容,
  那令我捉摸不透的神秘之色骤然之间便烟消云散,让我费解地转换成一副终获知
  音的神态,同时,兴奋难当地拍打着纤细的小手:“太好了,太好了,我也喜欢
  音乐,小力,”蓝花放下饮料罐,兴致昂然地站起身来,轻柔地推了我一把:
  “走,到我的房间去,看看我的音响漂亮不漂亮,够不够档次!”
  说完,蓝花冲我摆摆小手,转过身子,尽力摩仿着影视明星的步态,轻盈地
  溜出餐厅,尤如仙女飞天般地飘到楼上,我则紧随其后,一双色眼极不安份地盯
  着蓝花那娇巧可爱的小屁股,楞头楞脑地走进蓝花香气喷鼻的闺房。
  在淡蓝色的落地窗帘旁,放置着一张宽大的席梦思床,上面摆放着数只造型
  怪异的动物娃娃,贴着高档装饰布的墙壁上毫无规则地悬挂着一幅又一幅超级影
  视明星的标准相:什么、什么天皇巨星、什么、什么影帝、星后的大照,等等等
  等,直看得我莫名其妙,眼花缭乱。
  蓝花再次转过头来,冲我嫣然一笑,然后,蹲下身子,啪拉一声触动了高档
  组合音响的按钮,哗——,哗——,唰——,唰——,狭窄的房间里立刻沸腾起
  来,家俱、装饰物、动物娃娃、影星巨照在空前强劲的、几近震耳欲聋的旋律
  中,吱呀、哼唷地跳动起来。
  优美欢快的乐曲刚刚灌进蓝花的耳朵里,她便尤如上来大神般地纵身跃起,
  婀娜的腰身欢畅淋漓地扭动起来,旋即,又无比爽朗地将俏丽的面庞转向我,一
  边一刻不停地跳蹦着,一边冲我自作多情地打着飞眼,一对馒头般的小乳房叮咚
  叮咚地摇晃着,渐渐地,蓝花的身体越来越贴近我,一只小手指冲我挑逗般地勾
  起:“来啊,来啊,一起跳啊!来啊,……”
  “嘿嘿,”我将手中的烟蒂掐灭,按压在床头柜上的小瓷缸里,然后伴随着
  节奏欢快的乐曲,大大方方地与蓝花雀跃起来。健壮的腰臀频频地撞击着蓝花可
  爱迷人的小屁股,粗硕的手臂有意无意地刮擦着蓝花微微隆起的胸脯。
  蓝花非但毫不躲闪和回避,却让我惊讶地扭动着丰臀,回敬般地触撞着我的
  腰身,望着她那掬掬娇态,我一把拽住她的小手,将其搂进怀中,色迷迷的目光
  久久地凝视着,蓝花乖顺地依在我宽大的胸怀中,缓缓地放慢了舞步,娇嗔地问
  我道:“小力,喜欢我么?”
  “喜欢!”我以浪荡公子惯用的口吻,坦然答道:“喜欢,喜欢,非常喜
  欢!”
  “小力,”蓝花也极为坦诚地继续问道:“咱们两个的事,可都是家长一手
  做的主,以后,如果真的结了婚,你在意不在意我的过去啊?”
  “嘿嘿,蓝花,你好爽快啊!”我心中暗想:蓝花啊,蓝花,我不知道你的
  过去怎样,而我,已经没有任何资格在意你的过去如何、如何呐。我的过去,更
  是见不得人啊,甚至比你还要狼狈万分,蓝花,你知道么,我是一个非常热衷于
  乱伦的畜牲:“不,我不在乎那些,蓝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
  “哦,小力,实话告诉你吧!”蓝花索性开诚布公地说:“我已经不是处女
  了,这个,我现在就告诉你,如果你后悔,还来得及!”
  “嗬嗬,”我仿佛是反唇相讥,又或是竞赛般地答道:“你不是处女,那,
  我也不是处男啦!”
  “这个,”蓝花突然板起了面孔,再次浮现出那让我永远捉摸不透的诡秘之
  色:“这个,我早就知道了!”说完,蓝花轻轻地推开我,更加让我茫然无措地
  捂着小嘴,嘻嘻嘻地冷笑起来:“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嘀——,嘀——,嘀——,蓝花老练地从腰际拽下小巧玲珑的呼机:“哎
  呀,同学传我喽,小力,对不起,今天,是我同学的生日,我得赶紧走喽!”
  蓝花匆匆将呼机别回到腰际,然后,拉着我的手,蹬蹬蹬地跑下楼去,当经
  过餐厅时,我看见大酱块握着砖头般的手提电话,正沙哑地嗲声嗲气着,而身旁
  的都木老师,则满色阴沉地盯着月亮面:“什么,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还能谈
  什么业务啊!”
  “嗨,嗨,你不懂,你不懂!”大酱块收起手提电话,不耐烦地冲都木老师
  摆摆手,都木老师冷冷地嘀咕道:“什么我不懂,我什么都懂,你是不是又扯没
  正经的啦?”
  “嗨,你可得了吧!”大酱块拼命地摇晃着月亮面:“老婆,你想到哪去
  喽,你,……”
  “小力,”见我徘徊在餐厅的门口,都木老师将冷冰冰的面孔转向我:“小
  力,过来!”
  “老师,什么事?”我循声走进餐厅,都木老师拉着我手,话里有话地说
  道:“小力,都这么晚了,你舅舅还要出去谈什么业务,瞅他都喝成啥样了,还
  能开车吗,小力,陪你舅舅走一趟,噢!”
  “好,好,好,”大酱块很是不满地站起身来,恶狠狠地瞪了都木老师一
  眼,然后,冲我挥挥手,嘴里喷着呛人的酒气:“唉,小子,走吧,跟舅舅出去
  一趟,有客商找我,说是要谈点业务!”
  “爸爸,”刚刚套上皮鞋的蓝花闻言,立刻尖着嗓子嚷嚷起来:“爸爸,正
  好,把我也捎上吧!”
  于是,我拎着汽车钥匙,尾随在大酱块东摇西晃的赘肉后面,就算是正式走
  马上任,成为大酱块的司机。当我蹲在门口穿鞋时,都木老师偷偷地溜到我的身
  后,手掌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声音极低地嘱咐我道:“小力,给老师看着
  他点,看他是不是又搞女人去喽,过一会,老师打电话与你联系,你可一定帮老
  师把他看管好哟!”
  我首先将蓝花送到一家我从未涉足过的娱乐场所,又将喋喋不休的妈妈送回
  家,然后,按照大酱块指点的方向,将大酱块送到一家喧嚣异常的大酒店,临下
  车时,大酱块表情严肃地对我说道:“小子,给领导开车,嘴巴可要严实点,该
  说的说,不该说的就别说,懂吗?……”
  “懂——,”我低声答道:“舅舅,我明白,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嘿嘿,”听到我的话,大酱块终于露出难得的微笑,大大咧咧地拍了一下
  我的肩膀:“小子,你很聪明啊,你很乖巧啊!”
  “干爸,”我与大酱块一前一后刚刚走到酒店的门口,一个身材高佻,足有
  一米七零以上的年轻女子,欢蹦乱跳地跑下台阶,旁若无人地扑向大酱块,一把
  搂过凹陷不平的月亮面,然后,低俯着长发蓬松的脑袋瓜,便娇嗔地啃咬起来:
  “干爸,干爸,为什么总也不见我啊,想死我喽!”
  “哎哟,哎哟,哎哟,我的好女儿,哎哟,哎哟,好漂亮啊,好香啊,荣光
  嘶意哒,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哦唷,干爸,女儿都要饿死喽!”
  “是么,走,干爸请女儿吃饭,走,走,荣光嘶意哒!”
  兴奋异常的大酱块东扭西歪地拥着芳妙女子,在一句紧接着一句的“荣光嘶
  意哒!”的话语声中,走进灯火辉煌的酒店餐厅,在耀眼的灯光下,我终于看清
  了女子那绝世般的芳容、那妖精般的体态,以及那超级性感的长腿!哇,好靓的
  女子啊!
  “干爸!”大酱块极为大方地点要了满桌丰盛的菜肴,他早已酒足饭饱,不
  停地打着酒嗝,一对黑熊掌肆无岂惮地在女子的身上、腿上抓摸着,嘴角又不自
  觉地泛起可恶的涎液:“啊,真漂亮,啊,真香啊,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荣光嘶意哒!”
  “干爸,”长腿女子一边津津有味地咀嚼着可口的菜肴,一边尽力拽了拽被
  大酱块抓挠得乱纷纷的肉色丝袜,一边呶着小嘴嘟哝起来:“我的干爸啊,别总
  是什么哒、哒、哒的,你放机关枪呐,干爸,说点正经的吧,女儿的事,可怎么
  办啊?”
  “啥事?”大酱块似乎在明知顾问,女子撒娇地往大酱块的嘴里塞进一块肉
  去:“干爸,你又装糊涂了,啥事,女儿找你还能有啥事啊,训练费的事呗!”
  “噢——,”大酱块心不在焉地将肉块囫囵吞进肚子里,黑熊掌再次落到女
  子的长腿上:“噢,就这点事啊,好说,好说!”
  “嗨,我的干爸,女儿一问起训练费的事,你总是好说、好说的。可是,直
  到现在,你也没给女儿拿出一分钱来啊,干爸啊,女儿真是实在没有办法啦,如
  果再交不上训练费,就,就,……,唉,干爸,前些阵子,为了挣点钱,女儿做
  了几天时装模特,可是,那点钱,什么也不好干啊,干爸,干爸,给女儿想想办
  法吧!……”
  “好说,好说,”大酱块抱住女子的长腿,色糜的眼珠差点没从眼眶里滚落
  出来,吧嗒一声,砸击在女子超级性感的长腿上:“真长哟,真白哟,真嫩啊、
  真细啊,……,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
  (七十五)
  “哦,耶——,哦,耶——,哦,耶——,”
  “嘎,吱——,嘎,吱——,嘎,吱——,”
  “嗷,哟——,嗷,哟——,嗷,哟——,”
  待长腿女子吃饱喝足之后,大酱块黑熊掌一挥,便迫不急待地将高出他将近
  一头的年轻女子塞进小汽车里,指手划脚地来到一家富丽唐璜的洗浴中心,租下
  一处套间式包房,大酱块啪的一声,将砖头般的手提电话丢在我面前:“小子,
  无论谁来电话,你都告诉他们,我正跟客商洽谈业务呐,记住没?”
  “嗯,知道了!”我接过大砖头,诚实地点点头,朴舅那醉薰薰的眼神严厉
  地注视着我,似乎在提醒我:小子,若想给我开车混饭吃,今天晚上,你就必须
  老老实实地坐在外间屋的长条沙发上,给我把门,帮我接电话,替我撒谎。
  然后,他转过臃肿的身躯,一头将长腿女子拥到里间屋。很快,一对各有所
  求的男女,心照不宣地纵情交欢起来,那淫糜地浪叫声,那两堆各怀心腹事的肉
  体压迫着狭窄的床铺吧叽吧叽地相互贴碰着,不堪重负的床铺则无可奈何地、嘎
  吱嘎吱地呻吟着,与此起彼伏的浪叫声极不合谐地交汇在一起,令人极其生厌地
  从薄薄的隔断,一股脑地灌进我的耳朵里。
  “哦,耶——,哦,耶——,哦,耶——,”
  “嘎,吱——,嘎,吱——,嘎,吱——,”
  “嗷,哟——,嗷,哟——,嗷,哟——,”
  “他妈的,好个小贱屄啊,真能叫唤啊,真他妈的会装啊!”我木然地仰面
  横卧在外间屋的长条沙发上,烦燥不安地吞着云吐着雾,身旁那只造型奇特的小
  瓷缸里很快便塞满了余烟缭绕的烟蒂,我仰着脑门,一口接着一口地倾吐着或大
  或小、或圆或扁的烟圈。
  我寂寞孤独的心情本来就坏到了极点,又听到里间屋那滚滚而来的、牲畜配
  种般的淫声浪叫,愈加愤愤难平,心里恨恨地骂道:“好个小贱货啊,哦,耶,
  哦,耶。嘿嘿,他妈的,好新潮啊,X号带里洋妞的叫床声,学得好形象啊,不
  愧是个跳舞蹈,的确有点演员的天资哦!”
  “哦,耶——,哦,耶——,哦,耶——,”
  “嘎,吱——,嘎,吱——,嘎,吱——,”
  “嗷,哟——,荣光嘶噫哒!嗷,哟——,荣光嘶噫哒!嗷,哟——,荣光
  嘶噫哒!……”
  隔壁再度哼哼叽叽地嘈杂起来,听着大酱块那粗重的、却有些语无伦次、甚
  至词不达意的朝鲜族口头语,我敢断言,我的大酱块舅舅已经达到了性高氵朝。
  与大酱块舅舅刚刚接触还不到一天,总是习惯于对他人察言观色的我,便特
  别地注意到,我的大酱块舅舅,无论是与我交谈,还是与我饮酒,每当兴奋起来
  时,从大酱块的嘴里,便会反复不停地冒出这句让我莫名其妙的口头语来:“荣
  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而现在,如果大酱块舅舅再这样“荣光嘶噫哒!”地嗷嗷数声,便证明他已
  兴奋到了极点,一滩白森森的精液便会从他的鸡巴头上狂泄而出。
  “他妈的,老淫棍,”我气鼓鼓地谩骂道:“操吧,操吧,把你的鸡巴操折
  了,那才好呐,操吧,操吧,操个精尽人亡吧!……,老——姑,”
  骂着骂着,我又不由自地联想起了老姑:老姑,你现在怎么样了?日子过得
  可好?嫁人了么?
  嫁人?老姑真的嫁人了,唉,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在这个细雨蒙蒙的夏
  夜,远在千里之外的老姑,一定正被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淫邪地压在身下,那个
  原本只属于我的小便,却被另外一根陌生的鸡巴得意洋洋地狂捅着。就像隔壁大
  酱块舅舅插着身下那个长腿女子一样。
  啊,不,不,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太可怕了!我不愿再思忖下去,
  这太残酷了,这太让我无法接受了,我默默地唤呼着:老姑,老姑!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茶几上的手机叮呤呤地嚷嚷起来,打断了我对老姑的无限思念之情,我没好
  气地抓过手机:“喂?谁啊?哦,老师!”我急忙掐灭烟蒂,纵身跃起,为了避
  免我亲爱的都木老师听到隔壁传来的阵阵淫浪的叫床声,我推开房门,来到走廊
  里:“老师,什么事?哦,朴舅,朴舅正在与客商洽谈业务呐,嗯,是的,我和
  朴舅都在酒店里,朴舅正陪着客人们喝酒呐!”
  “真的么?”都木老师疑心重重地问道:“小力,你朴舅找没找小姐啊?”
  “没,没,”为了日后能跟大酱块混饭吃,我现在只有撒谎这唯一的选择:
  “没有,老师,没有,朴舅没有找小姐,就是喝酒!”
  “好孩子,不要骗老师,”
  “真的,没有,真的没有!老师,”为了岔开话题,我对着话机顽皮地嘀咕
  起来:“老师,妈妈,我爱你,我好想你啊!”
  “嘻嘻,小坏蛋!”都木老师温柔地说道:“孩子,记住,一定要帮老师看
  管住你朴舅!”
  “是!老师,”
  我红胀着面颊终于帮助我的顶头上司大酱块——朴舅搪塞过去,待我重新走
  进包房,立刻听到两声杀猪般的吼叫声:“嗷——,嗷——,荣光嘶噫哒,荣光
  嘶噫哒!”
  “哼,”我轻轻地哼了一声,心里嘀咕道:“唉,谢天谢地,这个老淫棍,
  他总算折腾完了!”
  “喔——唷!”
  吱——呀,已经发泄完的朴舅喘着粗气,披着浴衣,满头热汗地推开隔壁的
  屋门:“谁来电话了?”
  “老师!”
  “哦,”朴舅点点头,不再理睬我,他非常清楚我一定会帮他搪过此事的。
  朴舅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转身冲着里间屋那位握着手纸,正叉着大腿擦拭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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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志狼标题:尽职的母亲(BOBBY'SBED)我是一个重视儿子起居生活的母亲,经常帮儿子整理房间是了解他最好的途径。直到一天,当我是拿他的衣服准备去洗时,发现地板有一些脏的卫生纸。我接近看这纸片,觉得奇怪那个沾染似曾相识,像以前在我兄弟及我的床旁的东西是一样的,没错!是我年轻儿子的精液。才注意到儿子最近的举止有些不同,没想到在我心目中的儿子,已经变成一个成熟的男人了。 [点击阅读]
弟弟的姦淫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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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小淫弟标题:弟弟的姦淫(短篇创作)我这天提早下班回家,当我开门之后,突然发现有人影从我的房间闪出,我走回房间,看到我的衣橱有被打开的迹象,而且里面的内衣裤都有被挪动的样子,这时候我的心里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来到弟弟的房间,敲敲他的房门,看到他睡眼惺忪的过来开门,但是我很清楚他只是装模作样,因为刚刚从我房间闪出的人就是他!「弟,你怎么啦?!还在睡啊!﹞反正他要演戏, [点击阅读]
往事只能回味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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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不文作标题:往事只能回味记得那天我和朋友相约一起骑马在列治文河滨。往常我们一大群人都嘻哈到那儿一起谈天说地。或三五成群到这里钓加拿大三文鱼,或看看一望无际,万里无云的景色。那清翠枫叶树在那秋天刚至,那种大自然的景象,可真是非身在其境不能领会。蓝色的天上空。成群结队的侯鸟作人字形或作一字形向南加洲方面去。我正淫醉于那如诗如图的境界。作为在香港长大的我,那有多小机会看到和亲身领略呢。 [点击阅读]
心理医生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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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不详第一章小珍会开始看史医生,都是因为受不了她最好的朋友--杜娜的压力,小珍一直强调自己其实没有问题,不需要看心理医生,但是杜娜坚持小珍一定得和史医生谈谈,所以她才来的,虽然如此,小珍还是一直认为自己没有心理毛病,但是她由与医生的会面中,学了许多关于生活、自我的知识后,她一连去了好几次。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