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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精品h文合集 - 正文 乱伦奇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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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宝很听外公的话,心中虽然不乐意,但还是把霸占着的奶子让出一只来。
  爹抚摸着外孙的头:“好哪,没事哪,你们继续玩吧。”
  我看着暂停争吵的儿子,对爹说:“别管他们,这两个小子,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真是烦死了。”
  爹还没说话,大宝小宝再次争吵起来。大宝大声说:“你干嘛这样自私,把娘最大的奶子霸占了?”
  小宝不服气:“你的奶子才是最大的。”
  我听的心烦,无名火起,大声骂道:“吵、吵、吵,吵什么?烦死人了,你们两兄弟,是不是前世混乱了骨头?为这丁点鸡毛蒜皮小事也可以争吵一番,到底有完没完,是不是要娘帮你们松松筋骨才舒服?”
  小宝委屈的说:“哥说我霸占了娘最大的奶子,真冤枉呀!娘你说,是不是哥手中的奶子才是最大的?”
  我被气的哭笑不得,骂道:“两个小混蛋,谁说娘的奶子边大边小的?告诉你们,娘的两个奶子一样大!如果你们再争吵,我就赶你们下炕,让你们一个也玩不成。”
  大宝小宝害怕我真的赶他们下炕,急忙捂住手中奶子,不敢反驳。爹看到外孙的怪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小子,又惹娘生气了?早就教过你们,就是不听,一定要挨了骂才舒服,真是贱骨头,好啦,你们都先别忙着玩奶子,现在外公就给你们变个戏法。”
  两兄弟听说有戏法看,赶忙放开我的奶子,规规矩矩坐在一边:“外公要变什么戏法给我们看?”
  爹指着自已的下体说:“你们想不想看外公的鸟鸟变大?”
  小宝说:“外公的鸟鸟已经很大了,还要变,那不是吓死人吗?”
  大宝看到我的脸色有异,连忙说:“小宝别闹,要不娘又要骂我们了。”
  小宝听了他哥的话,偷偷看我一眼,伸伸舌头不再说话。
  大宝虽然阻止了小宝发言,内心却充满好奇,不知道外公用什么方法把鸟鸟弄大。爹看出外孙的心思,笑道:“外公自然有办法把鸟鸟弄大,只是一定要你娘帮忙才行,不然变大了也不持久。”
  我看着爹,心想:“爹的想法真刁钻,让我当着儿子的面给他吮吸屌子,这样明目张胆,大宝小宝会怎样看?会不会说他们的娘淫贱呢?”
  正自犹豫,小宝已哀求我:“娘,我想看外公把鸟鸟变大,你就帮帮他吧。”
  大宝也哀求道:“娘你就帮帮忙吧。”
  我忽然感觉好笑,自已真傻,如今已弄成这种田地,还有什么贞节可言,难道自己还不够淫贱吗?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起来。
  大宝小宝奇怪的问:“娘笑什么?”
  我没有回答,只是说:“要娘帮忙也可以。不过,娘要事先声明,等一会儿,你们俩只准眼看,不许动手,知道吗?”
  爹叮嘱说:“娘的话,你们都记清楚了吗?”
  兄弟俩怕我责骂,所以不停的点头。
  我等爹在炕上躺好,才俯过身子,伸头到他胯间,一手撩起下垂的头发,一手握住粗壮的屌子,张开嘴,一下子吞进口里,随后慢慢吐出,舌尖在屌头沟子四周撩拨,动作既骚又柔。吮屌是我的拿手绝活,每次给爹吮,爹的反应都很强烈,今次自然不会例外。我一吞一吐,只吮吸三四十下,爹便兴奋的呻吟起来。
  坐在一旁观看的儿子,忍不住议论起来。小宝说:“哥,你看娘多厉害,竟然把外公的鸟鸟吞进肚子里去。”
  大宝不屑的说:“笨蛋,你知道什么?这是吞进嘴里,不是吞进肚子里,一点常识也没有。”
  小宝反驳说:“你才是笨蛋,你胡说八道,娘的嘴巴那么小,怎能装得下外公的大鸟鸟?”
  大宝看着外公越变越大的屌子,惊讶得合不拢嘴:“哇!外公的鸟鸟真的好大哦!”
  小宝高兴的拍着手,不停的叫:“娘真厉害,娘真厉害!”
  大宝鄙视的说:“你怎么不用脑子想想,鸟鸟是外公的,鸟鸟变大也是外公厉害,与娘有什么关系?”
  小宝哼声道:“你的脑子才有毛病,如果没有娘帮手,外公的鸟鸟能变大吗?”
  爹的屌子越来越大,撑得我嘴巴发疼,只好停止吮吸。听到两兄弟还在争论不休,很生气的说:“又在吵什么?死性不改,你们都给我出去,娘不让你们看了。”
  大宝小宝看着外公,委屈的说:“娘只是不准我们动手,又没有不让我们说话,现在却不给我们看,要赶我们走,外公,你帮我们评评理吧。”
  我听得肚里有气,心想又让这两个小子抓住话题了,正想发作,爹劝阻说:“大喜,别这样,大宝小宝年纪小,活泼好动也是正常的。”
  我说:“这两个小子,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吵,真让他们烦死了。”
  爹说:“你不要作声,让我来教他们吧。”
  一直以来,我都听爹的,听他这样说,我也就不再说话。
  爹端坐身子,对两个外孙说:“大宝小宝,你娘不讲道理,错怪你们,我们惩罚她好吗?”
  大宝小宝得到外公撑腰,高兴叫好。我却满肚子不乐意,心想:“两个孩子年纪小,不懂事,还说得过去,爹都几十岁的人了,还陪着乳臭未干的外孙瞎闹,这就说不过去了。”
  爹怕我闹情绪把事搞砸了,不断的向我使眼色,我没作声,爹这才放心的说:“你们希望怎样惩罚娘?”
  小宝挠着脑勺:“我想不出来,外公有什么好主意吗?”
  大宝说:“我们听外公的!”
  爹手握屌子,撩拨着我的屄缝:“既然这样,外公就用这金箍棒,直捣你娘的盘丝洞,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随便乱发脾气!”
  我听得直皱眉头:“爹也太过份了,怎能在孩子们面前,又是盘丝洞又是金箍棒的,难听死了。”
  爹乐得哈哈大笑。
  大宝问:“我们可以帮忙吗?”
  爹哑然失笑:“哈哈,你们想帮外公忙?”
  我板着脸孔说:“别胡闹,你们能帮什么忙?”
  小宝问:“说话可以吗?”
  我坚决的说:“不可以。”
  爹知道我担心儿子捣乱,帮口说:“大宝小宝,这回如果再惹娘生气,外公也没有办法帮你们了。”
  我的心情既兴奋又紧张,虽说和爹干那事已是驾轻就熟。但是,象今天这样当着儿子的面和爹操屄,却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爹知道我的心情,所以并没有马上插入,而是手握屌子在屄子缝合处,轻撩慢拨,同时小声吩咐我:“大喜放松点,别紧张,大宝小宝正看着我们呢。”
  我声音发颤的说:“爹,我的心跳的厉害,当着孩子们的面,头一回干这事,有点害怕。”
  爹安慰说:“有爹在,你不用怕。等会儿只要象往常那样就可以。”
  我问:“这行吗?”
  爹说:“行!平常怎样就怎样,只要自然就行。今天,是你给儿子上的第一堂动态教育课,印象影响他们一生,所以一定要上好,知道吗?”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
  乱伦奇案第11章
  爹用屌子先在我屄口,忽快忽慢的撩拨十数下,随后猛的插了进去,和着屄里不住增多的淫水,次次有力的抽插起来。刚开始时,我还有些顾忌,害怕儿子听到我的吟叫声,但随着爹操插力度的加大,肉欲快感就象决堤的洪水,波涛汹涌的向我扑来,将我淹没。我再也顾不上做母亲的尊严,喘着气,大声的呻吟起来。
  趁着爹停顿喘气的空档,我偷眼斜视两个儿子,大宝小宝果然乖乖坐在一旁。只是,从那张嘴结舌的神情可以看出,他们内心所受的震撼是多么的深。我无瑕顾及儿子的感受,因为爹的攻击又开始了。
  我屄里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把炕头弄湿一大片。爹似乎有使不完的劲,不但每插到底,屌子还越插越硬。那种充实的刺激感,令我的高氵朝一浪迭一浪。我已抛弃所有仪态,又是扭腰又是叫喊,尽情渲泄内心的快感。
  爹连续操插三四百下,才停顿下来,对两个外孙说:“你们看到吗,你娘让外公惩罚得认错求饶了。”
  大宝小宝咭咭的笑,不停的拍手叫好。
  爹微笑道:“你们能帮外公的忙吗?”
  我大吃一惊,即时从混沌的性欲中清醒过来。诧异的问:“爹你,你,真的打算让他们?……”
  爹点头说:“你看他们看得多着迷,俗语说,有一便有二,今天既然己经开始,日后想停止亦就难了,不如趁早让大宝小宝一同参与,这样做,无论对你还是对他们,都不是一件坏事。”
  我当时六神无主,也辨别不清爹所说的是错是对,只能说:“爹你看着办吧。”
  大宝小宝听说外公需要帮忙,高兴的眉飞色舞,齐声问:“外公要我们帮忙什么?”
  爹说:“这一回,你们谁也不许争吵,听外公分咐,大宝要娘左边奶子,小宝要娘右边奶子。等一会儿,外公一声令下,你们就一齐舔你娘的奶头,知道吗?”
  大宝侧目问:“就这样吗?”
  爹认真的说:“对!”
  小宝好奇的问:“我和哥舔娘的奶头,外公你干什么?”
  爹笑道:“外公自然是用金箍棒,继续操你娘的盘丝洞,这还用问吗?”
  小宝趁不为意,偷摸我下体一把,摸着水淋淋的毛屄,惊讶的说:“哇!不得了,娘的盘丝洞发大水啦。”
  我恼羞成恼:“小宝,你找死吗,竟敢这样戏弄娘?”
  小宝怕我骂他,赶忙爬到我的右边,捧起奶子,不停舔吃……这一来,我想骂亦骂不成了。
  爹为了给外孙腾空位置,赤条条跳下炕,站在炕前,抓住我的双腿,分开分别搁搭在肩膀上,屌子对准屄口,不停撩动。我的阴道本已淫水充盈,再经刻意撩拨,滑腻腻的淫水即时四处飞溅。爹继续挑逗够了,才腹胯靠前,轻微用劲,把尺来长的大屌,整根捅进屄里,我的身体猛然颤动,下体拚命运劲,把那巨阳深锁阴中。
  爹长吁口气,抖擞精神,挺直腰杆,一声“开始”同时节奏分明的运动起来。大宝小宝得到外公号令,也不甘落后,拚命的狂啃乱舔。
  被我深锁阴中的巨屌,在爹的引领下苏醒,象一条不甘受困的蛟龙,在屄内左冲右突,上下翻飞。然而,令人难受的远不止这些,我左右两只奶子,承受着儿子节奏不一,力度一样的舔弄,浑身犹如蚂蚁噬咬,酥痒乏力。
  有了外孙的帮手,爹就象如鱼得水,胯间屌子威力倍增。平常与爹势均力敌的我,开始招架不住,更让我酥心痒骨的是,大宝小宝两根小舌头,不知疲倦的舔弄,简直是要我的命。
  头一回受到不同方向的性欲刺激,引发的高氵朝,就象大海中的巨浪,排山倒海般扑来。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最后几乎窒息。
  我忍受不了这种狂热刺激,大声呻吟起来:“爹,爹,你操慢点,操慢点……我,我,快让爹操死了。啊!啊!大宝,小宝,你……你们,停停,停停,娘受不了哪,痒!痒死哪!啊!停,停停,求求你们,停停,停停!”
  听到我的哀求,爹显得格外兴奋,动作不但未见减缓,反而加大力度,边操边叫:“大宝,小宝,听到吗?你娘在求饶哪,哈哈!让你娘继续求饶吧!别管她,用力舔,继续用力舔,直到你娘支持不住为止。”
  大宝小宝受此鼓舞,果然更加卖劲。我在爹和儿子祖孙两代的折腾下,快活得昏死过去。
  刑天耐着性子,听着白大喜充满色情的叙述,虽然曾好几次想终止,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你两个儿子,年纪这么小,却要他们参如你和白金龙的淫乱,你有否想过,这种淫乱活动,对他们日后的生理和心理发展,会产生什么样的不良影响?”
  白大喜低垂着头,不敢正视刑天:“当时全听爹的,至于以后的事,我还没有想过。”
  “自作孽,不可活!”
  刑天点燃一根香烟,抽了一口,不再说话,阅历无数的他,从这个土气女人身上,已清楚看到她们母子并不光彩的未来……他深吸一口烟,继续问:“那天晚上,接着还发生了什么事?”
  白大喜仔细啄磨着刑天那段耐人寻味的话,她开始怀疑,那天父亲跟她说的话是否正确。“自己是否太早让儿子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呢?”
  白大喜的心很乱,她开始感到后悔。
  刑天看到白大喜心神恍惚,知道急也没用。他喝了口开水,吸一口烟,然后才慢条斯理重复一遍所问的问题。白大喜从思绪中猛然扎醒,回答说:“那天爹的精力很好,我已记不清他操了多长时间,只记得,他在我屄里泄精,最少也有四五次。”
  “你让白金龙在体内射精,难道就不怕怀孕?”
  刑天看着白大喜奇怪的问。
  白大喜挽拢一下低垂的头发,平静的说:“生下小宝后,我便到镇卫生院上了环,所以不怕怀孕……那天,爹的精力出奇的好,操了很久也不肯歇息,大宝小宝眼皮嫩,早就睡了,我连续经历七八次性欲高氵朝,体力消耗很大,感觉很累,骨架子象要散掉一样,爹却若无其事,继续的狂操狂插。我实在困极,但为了不扫爹的兴,只好打起精神,勉强承受。
  那天操屄,到底什么时候结束?我真的不知道,因为我的体力实在没法支持下去,不久便迷糊睡着了。
  第二天,原本说好上午就走,爹却忍不住又操了我一次,说老实话,这是我和爹操屄以来最辛苦的一次。他从我身上爬起来时,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我知道,如果不是怕我支持不了,爹一定还可以操下去。
  我忽然发现,爹在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头上的白发更多了,这时我才清楚,爹昨晚玩命的操屄,是要加速消耗自己的体力。我的心很难过,哽咽说:“爹,咱们往后的日子还长着,来日方长,干嘛要不休息的操呢?”
  爹没有回答,只是低声的叹息。
  吃过午饭,我带着儿子送爹出村口,分手时,大宝突然问:“外公什么时候再来?”
  爹怔怔的答不上话。小宝问:“外公难道不想和我们一起玩吗?”
  爹抚摸外孙的脑袋,伤感的说:“乖孩子,好好听话,不要再惹娘生气,知道吗?”
  我眼里充满热泪:“爹要保重,我很快就会去接你的,放心好了。”
  爹替我擦去眼角泪水,叹息说:“外面风大,你还是带着孩子回去吧,不用送爹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就算你送得更运,迟早也是要分开的,不如就此离别吧。”
  我哭了:“爹保重,我和大宝小宝,都会等着你回来的。”
  爹向我们挥挥手:“风大,回去吧,记住,我永远爱你们。”
  爹走了,看着他单薄消瘦的身影,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萧瑟北风之中……
  我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伤痛,放声大哭起来。大宝小宝奇怪的问:“娘,你哭什么?”
  我悲泣道:“你外公一走,我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
  白大喜说到最后,已是肝肠寸断,悲痛欲绝。
  刑小红停止笔录,看着满纸文字,感觉非常压抑,她虽然痛恨白大喜的愚昧,但却被她对父亲真挚的爱所感动。刑小红联想到父亲,自己的恋父情结,跟白大喜是何等的相似啊。她偷看父亲,发现刑天正看着她,不觉脸一红,忙乱的把笔录递送过去。刑天微微一笑,接过供词仔细看了起来。
  “你和白二喜的关系怎样?”
  白大喜的情绪己基本恢复平静,她擦去泪水,回答刑天的提问:“说不上好,但也不算坏。”
  “这话怎讲?”
  “二喜这人,自小就性格独立,说白点,就是有些反叛,所以爹和妈都不喜欢她。我们两姊妹,小时候还能说上几句心里话,但各自结婚后,关系就疏远了。我知道,二喜还在为爹强奸她一事怨恨我,但我不怪她,说到底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她。”
  “白金龙是怎样强奸白二喜的?”
  “详情我不想知道,爹也没说,起因却与我有关,事情是这样的:二喜性格孤僻,很早就有离家自立的想法。那时侯,同村有一个叫张有旺的小伙子,是二喜的同班同学,样子斯文,很讨人喜欢,由于是青梅竹马,张有旺很早就看上二喜,二喜对他的印象亦不错,两人很快就堕入爱河,并在海誓山盟中偷吃了禁果。那时候,我和二喜比较交心,我跟爹的事没有瞒她,她也把自己的事告诉了我,并说等高中毕业就结婚。那年,二喜刚好十五岁,读初中三年级。”
  刑天吸一口烟问:“白二喜高中毕业了吗?”
  白大喜摇头说:“没有,妈不让她读。”
  刑天又问:“你说白二喜被强奸与你有关,是怎么回事?”
  白大喜回答:“有一次,爹跟我亲热,问起二喜近况,我一时口直心快,把二喜的事说了出来。爹当时没有作声,表情却很古怪,我以为爹只是随便问问,所以,虽感觉有些不妥,但也没怎么在意,想不到,爹竟然会起了坏心眼。唉……”
  白大喜叹口气,继续说:“第二年,我结了婚,并真正成为爹的女人,我想,爹已经有了我,其它的事自然不会再想,于是,对二喜的担心亦就淡了下来。”
  意想不到的是,结婚才几个月,建明跑差时让汽车撞断了腿,不能上班,只能在家休养,一住就是半年。因为要照顾丈夫,跟爹的来往基本停止,我知道爹这段日子过得很苦,但也不能因为这样把二喜毁了呀。事后,爹跟我说了这事,还道了歉。
  我难过的说:“你伤害的是二喜,跟我道歉有什么用呢?”
  爹说:“不干亦干了,要我怎办?”
  我知道二喜性子倔,既然认定是我和爹害她,那么,这个观点就一生不会改变。的确如此,二喜虽然没说我什么,但关系明显冷淡,渐渐的,连话也不跟我说了。
  建明腿伤痊愈后半年,二喜就结婚了,没摆喜酒,甚至没有告诉爹妈。原来二喜跟张有旺偷偷到镇民政局领了结婚证书。
  爹知道后很生气,我劝他说:“是你害二喜在前,又怎能再怪她呢?”
  爹听我劝,但妈却气的不得了,大骂二喜是骚货贱货,平白无故送了身子给男人玩,当时,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还跑到二喜家大吵大闹,二喜结了婚,就象变了个人似的,不但回骂妈,还很不客气的把妈赶了出门,妈又气又恼,却是无可奈何。
  刑天把第四份供词详细看了一遍,然后递给白大喜:“这是你刚才所说的详实记录,看看里面有什么遗漏,如果没有,就在上面签个名,按个指印,确认有效吧。”
  白大喜看着刑天,面露惊恐神色。刑天说:“你放心,此案已基本查明,白金龙的死与你没有直接关系,你不用害怕,这份记录只是法律的一道程序,看清楚,有没有错漏,没有就签名吧。”
  白大喜这才哆嗦着接过供词,逐字逐句的看,速度很慢。
  刑小红用钢笔敲着桌子,一脸不耐烦:“上面记录的,全是你的原话,怎么还要一字一句的看?是你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已?真麻烦。”
  刑天看看白大喜,喝了口开水,润润苦涩的嗓子,笑着对女儿说:“怎么?不耐烦了?这可是我们工作的大忌哦。”
  刑小红心里嘀咕,嘴巴却不再言语。
  白大喜终于看完供词,最后在供词上签下自已的名字,并按了指印。随后却又不放心的重看一遍。
  刑天看着她,神情凝重的问:“我有最后一个问题,你考虑清楚才回答,如果不愿意,亦可以不回答。”
  白大喜抬头看着刑天,一脸疑惑。
  刑天语气很慢,但字字清晰:“大宝小宝,是你跟白金龙乱伦所生的孩子吗?”
  白大喜神色大变,苍白的脸变得猪肝般胀红,身体不停颤栗,无力地颓坐椅上,手中供词散落一地,但却再也没有回答任何问题。
  坐在刑天前面,是一个年纪跟白大喜相仿的少妇,样子虽没有白大喜漂亮,却没有乡下人那股土气,跟她接触,你随时可以感受到来她身上的那种抗拒,这是一种极强烈的自我保护意识。
  这个体态丰满的女人就是白二喜。
  细心的刑天发现,在宽松的衣服下,白二喜的腹部明显隆了起来,白晳的面上隐约可见妊辰斑点,很明显这个女人怀孕了。职业的本能令刑天马上联想到另一种可能,“难道是……”
  他想不通,世界上的荒谬事,怎会全集中在这家人身上?
  刑天深吸一口烟,苦笑着摇摇头,这种奇案真是百年一遇。
  白二喜神情木讷,既看不出悲也看不出喜。但是,刑天这个经验丰富的老公安却知道,表面上的冷漠掩饰不了内心的脆弱,此时的白二喜,其实是很紧张的,稍加刺激,真实的情感就会象火山般爆发,外表的麻木只是假象而已。
  “你叫什么名字?”
  刑天看着档案材料,逐一核对。
  “白二喜。”
  “年龄?”
  “30。”
  刑天抬起头,看着白二喜:“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传讯你吗?”
  白二喜象是被人刺中痛处,大声说:“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他们的事,关我什么事?这群畜生,是死是活与我无关,我早就跟他们脱离关系,你们为什么还来烦我?”
  刑天没有阻止白二喜的激动,等她情稳定下来,才递上一杯开水说:“不管你与家里人发生什么事,也不管你是否愿意承认,有一点你必须明白,你与他们,有着割舍不断的血缘,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你不用激动,激动解决不了问题,你要相信法律,我们国家的法律是公正的,不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坏人。法律是平等的,不存在谁属于谁,谁可以欺压谁的特权。我知道你心中有许多委屈,这没关系,不管你有什么不平事,只要说出来,自有法律给你作主。”
  白二喜情绪慢慢平静下来,听了这话,摇头道:“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也不需要谁为我作主,这个家的丑事还不够多吗?我不想再添丑了,现在只希望一个人静静的过日子,这是我唯一的心愿,只希望你们别再打扰我,就心满意足了。”
  刑天知道,对付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只有直击她的要害才能凑效,这也是所谓打蛇七寸的道理。如果漫无目的跟她纠缠,只会令自己越搞越糊涂。他不再跟白二喜兜圈子,直接了当的问:“难道你不想为死去的父亲报仇?”
  刑天从前面的供词里知道,白金龙曾强奸白二喜,现在他打算用这事作试突破口,同时测试一下白二喜的反应。
  白二喜冷漠的面上,泛起一丝怨毒表情,但很快又平静下来,冷冷的说:“我很早以前就不承认他是我的父亲,也从来没有这种猪狗不如的父亲,他的生死与我没有关系,他死了我也不会感到难过,在我面前提他的事,对不起,你们找错人了。”
  刑天感觉愕然,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女人对自己父亲的仇恨竟如此的深。不过,他到底是办案几十年的老公安,虽遇挫折却不气馁,只见他转动着手中钢笔,看着白二喜,不紧不慢地问:“那白来喜呢?难道你就甘心情愿让他强奸你的清白?”
  白二喜面部肌肉扭曲,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下意识看看明显隆起的腹部,痛苦的说:“这个畜生,把我的一生毁了,要是让我再碰上他,一定把他叉死……”
  白二喜说话的时候,痛苦多于愤怒,很显然是言不由衷。
  这些变化虽然微少,却无法逃过刑天敏锐的双眼,他知道这个女人口不对心,但也不说破,平静的说:“白来喜和张玉兰合谋杀害白金龙,触犯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如今已被我们逮捕。不用你杀他,国家法律自然会对他的罪行作出最严厉的判决!你不用激动,亦不用伤心,只要如实说出所发生的事就可以。”
  白二喜脸色苍白得吓人,额上不时渗出细微的汗珠。痛苦的看着隆起的腹部,神情恍惚,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抬起头,平静的说:“其实,你们带我来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不用再绕圈子了,现在我就把你们想知道的东西告诉你们吧。”
  白二喜喝了口开水。开始叙述起她的往事:“我在家里排行第二,由于前面已经有了大喜,因此,爹很希望第二个孩子是男丁,想不到又是个丫头片子,他很失望,对我的印象从此不好。妈一直以来都很讨厌女儿,认为女心外向,是泼出去的水,亏定本的货,只有儿子才是自家的贴心。
  妈不喜欢我可以理解,爹厌弃我,却是因为我的性格倔强,不象大喜那样温柔,懂得事事贴心。由于从没有得到父母的爱,所以我很小就学会独立和自我保护。
  我父母是两个世界的人,各自独特的性格,使两人思想无法沟通,生活中的不协调,令他们的摩擦不断发生,三日一小吵、五日一大闹,没完没了,让人不胜其烦。生活在这种环境里,我感到很压抑,不再有任何的幻想,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好眷恋的,我只希望自已快点长大,早日离开这个亲情破碎的家。“白二喜说到这里,停下来又喝了口水。刑天问:“你父亲跟白大喜的关系怎样?”
  白二喜目不转睛看着刑天,似要看穿他的心事。刑天办案无数,还是首次遭遇这种毫不回避的对视,心想:“这个女人果然不同一般。”
  白二喜转过视线,茫然看着墙壁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平淡的说:“我来的时候看到大喜,相信你们已经问过她,大喜是一个老实人,从来不懂得说谎,对你们的提问,她不可能隐瞒与爹的关系。你们现在再提这个问题,到底想证明什么?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既然大喜说了,我也没有必要隐瞒,只是,我所说的内容一定没有大喜详尽,你们要知道,我并不是当事者。”
  刑天看着这个心不跳、气不喘,脸色除了苍白便是冷漠的女人,心想:“这个女人果真厉害,如果是犯罪对手,还真不容易对付,也幸亏她不是,不然挺可惜的……不管怎样,这女人不失是个人材,只是有点偏激。”
  白二喜理拢一下乱了的头发,轻轻的说:“爹很疼爱大喜,还在很小的时候,就经常抱着她又亲又疼。妈对几个女儿天生厌恶,对爹的举动,懒得问也懒得管,再加上来喜已经出世,更不会放心思去理爹的事。
  来喜是白家的唯一男丁,妈爱他如珠如宝,任何人都不许逆来喜的意。为此,我没少挨妈的骂,我的性格很倔,心想,你越骂心我,我就越要跟你的心肝宝贝斗。有时还故意扭哭来喜,看到我把来喜扭得又红又肿,妈心疼得要命,操起灶头撩火棒,对着我发狂乱打。
  乱伦奇案第12章
  有一次,我正在做功课,刚会走路不久的来喜,要抢我的铅笔涂画,我恨他捣乱,便狠狠扭他一把,来喜白胖胖的小腿被我扭得红肿,“哇”的一声哭起来,我知道又要挨打了,但我不在乎,对这种皮肉痛苦,我早已习己为常,只要能令妈心疼,我就高兴。
  妈从地里回来不久,正在洗澡,听到来喜哭声,顾不上穿衣服,光着身子冲了出来,看到来喜腿上的红肿,双眼喷火,揪住我的头向墙壁撞去。我即时昏死过去,但妈目露凶光,披头散发,一丝不挂晃动两只乳房的恐怖样子,我一生也忘不了。”

  白二喜说到这里,用纤细的手指撩起前额的头发,露出一道一寸有余的疤痕。“后来,我被邻居送到卫生院,缝了十来针才止住血,一条命总算拾回来,但额上的疤痕却是今生也没法消除了。”
  白二喜叹了口气:”
  大喜与我不同,她能顺从来喜,这小霸王说一,她从来不说二,更不会跟他争吵。因为这样,来喜对大喜的印象一直很好,对我则是又恨又怕。“刑天发现,白二喜每次提到白来喜,脸上就会流露出有一种很特别的表情,每当说到年少斗气的情景,嘴角还会泛起一丝不轻易察觉的笑意。他知道,这个倔强的女人,其实内心是很渴望与白来喜和好的,只是从小就被父母冷落的她,面对被各种宠爱包围的弟弟,自卑感油然而生,巨大的落差,令她产生逆反心理。她知道,只有不断的跟来喜斗气,才能唤醒家人对她存在的注意,虽然,她为此付出一次次的皮肉痛苦,但她感觉值得。
  白二喜继续说:“其实,大喜有时候也被来喜害得很苦,但依然可以忍受,这固然与她性格柔顺有关,更重要的是爹叫她故意相让的结果。爹这一方法十分有效,妈看到大喜事事顺着来喜,对她印象大为改观,有时还会让她带来喜去玩。
  带来喜去玩,是一种天大的荣耀,妈如果不信任你,你想碰她的心肝宝贝一下都难,这不是假话,我和来喜做了二十多年姐弟,但两人单独玩的机会一次也没有。
  妈对大喜印象改观,自然对爹有利,这一来,爹跟大喜的关系更密切了,只苦了我一人,成了娘不要、爹不疼的野孩子。
  到了十二岁,我的身体开始发育。我们三姊妹,无论是外表还是身材都象妈年青时。妈性格虽然不好,但做闰女的时候却是百里闻名的大美人,求媒的人据说每天十人以上。”
  “爹跟妈的结合,根本就是错误,如果当初他们不结婚,就不会有今天的悲剧。”
  白二喜又叹了口气:“同村邻里都说我们父母好福气,生下三个如花似玉的闺女,还有一个潘安转世的俊小伙。然而谁能想到,我们这个让人羡慕的家庭,养的尽是猪狗不如的畜生。
  由于生理发育,我的心理亦起了变化,开始注意别人对自已的观感,同时回避和异性的接触。跟来喜的争斗少了,妈落在我身上的拳脚次数也渐渐消失,那几年,是我生活最平静的日子。
  到了十五岁,我身体的发育变得成熟。女孩子的天生敏感令我感觉到,大喜和爹之间,有一种很微妙的特殊关系,不象正常父女应有的关系,我开始注意两人的一举一动,发现爹对大喜的爱昵,吃饭时更为明显。
  在我们家吃饭,你可以看到这样一副境象:爹不停往大喜碗里添莱,妈不断劝来喜多吃。这时最可怜的是我跟三喜,吃的只是妈不要、爹挟剩的残菜。三喜当时只有六岁,胆小怕事,只能眼睁睁看着哥哥姐姐吃好喝辣,我看得眼泪都掉下来,三喜还这么小,就要她受此不公平的待遇,这是为什么?
  因为这个原因,我对三喜一直很好,很关心她。我不想三喜遭受象我一样的童年不幸,虽然我的关心不能代替父母的爱,但是我亦希望,在三喜幼小的心灵里,能感受到被人关爱的温暖。
  每当这时,我便会偷偷在父母筛选过的剩菜中,挑选一些好的放进三喜那个只盛着白饭的碗里。大喜看得过意不去,就把碗里的菜挟到妹妹碗里。爹见了也没有制止,三喜毕竟是他的女儿,而且大喜要这样做,他自然不会反对。
  来喜有时也挺乖的,看到三喜只是不停吃白饭,便把妈特意为他做的好东西往妹妹碗里搬。还说:“三喜,这是哥哥给你的,快吃,很好吃的。”
  妈心情好的时候,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凭来喜喜欢,但心情差的时候就麻烦了,不但把三喜碗里的菜抢回去,还会恶毒咒骂:“你这倒贴本的货,没你吃吗,这样贪心,难道你想饿坏来喜不成?”
  爹看不过眼,把碗中的菜挟到三喜碗里:“三喜乖,听爹的话,好好吃饭。”
  妈认定爹故意跟她绊腿,火冒三丈,大声骂道:“你这天杀的狗杂种,为什么偏要跟我作对?是不是我骂了你的亏本货心疼了?”
  说着把手中的碗,狠狠的摔在地上。爹不敢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喝闷酒。
  我发现,这时候大喜的眼神很怪,看着爹,想哭哭不出来,想劝又不敢,我感觉到,大喜对爹的关心并非只是简单的父女之情。
  又过了一年,大喜已经十七岁,长得活脱一个大姑娘,身体发育比我还好,胸脯高高耸起,乳房比妈的还要大。妈不知是出于嫉妒还是其它原因,经常当着来喜的面挖苦大喜:“将来一定是离不开男人的骚货,奶子这样大,干脆给人家当奶妈算了。”
  来喜听到妈下流的秽语,笑得很开心,色迷迷的看着大喜,那种神态真让人恶心。妈发现来喜喜欢听,说得更加起劲,什么露骨的话都敢讲,说到兴奋处,还跟来喜搂成一团哈哈淫笑。
  大喜感觉比当众脱光衣服还难受,脸羞得胀红,恨不得地下分出一个洞让她钻进去。我很留意爹的表情,发现他双手握成拳,脸色时红时紫非常吓人,但最终还是不敢发火。
  我当时刚满十六岁,身体发育虽然没有大喜好,但毕竟到了对“性”有感悟的年龄,妈的话实在是太过份了,别说是大喜,就是任何一个有羞耻心的人,听了这种下流的淫词荡语,都会感到恶心,更何况来喜已经八岁,开始懂事,妈却经常当着他的面说,真让人怀疑她的动机。
  “张玉兰经常对着你们讲粗话?”
  刑天插口问了一句。白二喜回答:“妈岂止讲粗话,更过份的是,从来喜十岁开始,便当着他的面嘲弄我和大喜的身体特征,并把女人性器官的形状大小,以及生理反应,如数家珍的和盘托出。来喜听得如痴如醉,妈简直是疯了,到最后,连跟爹的私房事,也当成一件乐事,完整无缺的当众宣扬,就连爹怎样插她,时间多长、次数多少等情节,也毫无保留的告诉来喜。
  我和大喜都为妈的放荡感到差耻,妈却若无其事,我行我素。又过了两年,来喜已经十三岁,妈说的下流淫话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天天增多,我真怀疑她是有计划有预谋的。事实的确如此,妈变得越来越变态。
  有一次妈对来喜说:“你长得这样好看,将来死心塌地让你玩的女人一定不少,来喜娶媳妇一定要选好的,不好的宁愿不要。”
  来喜长时间受妈熏陶,年纪虽然不大,言行举止却非常粗俗下流,他说:“没有女人,我怎样睡觉?”
  妈笑咪咪的说:“妈还以为你担心什么,原来就这点小事,真是小傻瓜,你放心,没有女人,妈跟你睡。”
  来喜问:“妈能代替媳妇吗?”
  妈说:“怎么不能?难道妈不是女人?”
  来喜说:“妈不单是个女人,还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看的女人。”
  妈让来喜说得心花怒放,哈哈笑道:“乖来喜,妈的妈宝贝,你也不要娶什媳妇了,干脆让妈来做你的女人算啦!”
  当时我以为妈只是酒后胡言,想不到却变成了真正的事实。
  白二喜叹了口气,忧伤的说:“我到现在还弄不清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家那是人住的地方,简直就象猪棚狗窝,尽养一些不分人伦的畜生。”
  大喜当时已将近二十岁,身体已完全发育成熟,少女的矜持应该远离异性才是,但恰好相反,大喜对爹的依赖越来越深。我还惊奇的发现,大喜的乳房起了明显的变化,长得越来越象妈。
  妈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乳房下垂一点,不算出奇,但大喜还是个未婚少女,乳房应该结实坚挺才是,怎会变得跟妇人一个样?唯一能解释的是,大喜接触过男人。但我知道,大喜为人文静,也没听说她喜欢过哪位异性。
  从她平日的言行,我联想到爹。很早以前,我就怀疑两人有不正当关系。所以,如果说大喜乳房的变化是爹经的手,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我更加注意爹的每一个举动,愈深入了解,愈证实我的怀疑正确,有一天,我终于发现了爹跟大喜的秘密。
  那是暑假的某一天,妈说来喜乖,于是带他到镇上吃冰淇淋,那段时间,来喜跟三喜十分要好,一定要和三喜在一起,妈不想逆他的意,便把三喜也带去了。
  吃冰淇淋这种好事,自然不会有我份,当然,我也不会羡慕。干完地里农活,准备叫大喜一起回家,却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走了,我心里有气,怎么走也不说一声,太过份了。
  当时太阳虽然开始下山,但天气还是很热。
  一身臭汗的我匆忙赶回家,打算先洗个澡,然后再舒服的睡一觉。来到后院,想不到澡间的门却被闩上,推不开,我心想:“大喜这人真狡猾,竟然抢先一步。”
  正准备走开,忽然听到澡间传来爹的声音。“难道在里面洗澡的人是爹?那大喜呢,她去那了?”
  我正自狐疑,里面传来大喜的笑声:“爹,你干嘛老摸人家那地方?痒,痒死了……”
  我的脑门一下子炸开,爹果然跟大喜有路,难怪他们会如此亲热。我好奇心起,悄悄贴着门缝往内瞧,看到爹跟大喜一丝不挂搂在一起。我想起来,爹今天说好去买化肥的,怎会这么早回去,还跟大喜搞成一团的?不过,我也懒得考究这个问题。
  大喜坐在浴盆里,爹蹲在盆边往她身上涂皂沫,双手却老在乳房上兜圈。大喜被弄得嘿嘿的笑,抓住爹的手说:“爹快一点,二喜很快就会回来的,还有妈……”
  爹拿起水瓢,边替大喜淋水边说:“大喜放心,爹心里有数。”
  大喜从浴盆里站了起来。我跟她做姊妹十多年,还是头一回看清楚她的身子,腰很细,大腿很长,胸部很丰满。由于两只乳房实在太大,所以轻微转动身子,也会颤魏魏的抖晃不停。我很留意大喜的阴部,黑麻麻全是毛,一直以来,我都为自己下体长满阴毛而烦恼,虽然通过妈的淫嘴知道,每个成熟女人都会有阴毛,但到底没看过别的女人,所以还不敢相信,今天看到大喜的阴毛,才知道是真的。
  我看着大喜美丽的裸体,不禁由衷赞叹起来:“大姊果然是美人胚子,难怪爹会如此着迷。”
  这时我竟忘了爹跟大喜的关系,只觉得男人爱美女,是天经地仪的事,压根没想过他们是在乱伦。
  爹顾不上身上的水珠,一把搂住跨出浴盆的大喜,不停的亲嘴。起茧的大手,起劲摸玩着大喜滚圆的屁股,手法很纯熟,显然早已习以为常。
  我没有再看下去,因为大喜开始回摸爹的身体,我不想看到大喜抚摸男人的淫态,太恶心了,会让人发恶梦。当我转身离开时,澡间里传来大喜急促的呻吟声,显然是让爹摸着哪处敏感部分,所以才会发出令人毛骨耸然的淫叫,我听得全身起满鸡皮疙瘩,头也不回,快步走出后院。
  我回来屋子,望着墙上的挂钟发呆,半小时过去了,大喜从门外走进来,先是大吃一惊,随后一脸臊红,小声问:“二喜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漫不经心的说:“半个多小时哪。”
  大喜的脸更加羞红,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走进房间。这时,爹斯斯然的从外面走进屋来,看到我,大吃一惊,脸轻微变色:“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怕他起疑心,撒谎说刚进门。爹将信将疑,说了句这就好。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意思,只是不能拆穿。
  爹可能太累,连鞋子也不脱就倒在炕上。他吩咐我:“快去烧水煮饭吧,你妈他们就要回来,要是看到饭没煮好,又要发火了……”
  我没说什么,却一肚子气,心想:“你和大喜乱搞一通,却要我去烧水煮饭,你也太偏心了。”
  吃过晚饭,我洗过澡回到房间,由于人多屋子小,所以从小到大,我都是和大喜同睡一炕。想起白天的事,我的心依旧愤愤不平,虽然将近零晨,但依然辗转难眠。
  睡在身旁的大喜问我:“二喜,你怎么还不睡着?”
  我说:“大姊你也睡不着吗?”
  大喜说睡不着。
  我说:“既然大家都睡不着,那就聊聊好吗。”
  大喜问:“聊什么?”
  我说:“就聊你跟爹的事吧。”
  大喜脸色大变,紧张的说:“二喜千万不要乱说,让妈知道不是闹着玩的,我跟爹什么事都没干。”
  我笑道:“大姊你怎了?我又没说你跟爹有什么事,干嘛这样紧张。其实,大姊何必再隐瞒?你跟爹的事我早有怀疑,只是到今天才看见罢了。”
  大喜满脸臊红:“白天的事,你果然全看到了。”
  我问:“大姊因为这个睡不着?”
  大喜点头说:“当时,我听到脚步声已经怀疑,只是还不敢肯定,原来真是你在偷着。”
  我说:“也没什么好看的,我只看爹搂住你摸这摸那,动作真下流,连口水也流了出来,那样子真让人恶心。”
  大喜脸更红:“二喜别说哪,羞死人了。”
  我说:“不说就不说吧,我只想问大姊,爹有什么好?竟能令你心甘情愿让他占便宜,你为什么这样笨,要是传了出去,还怎嫁人?”
  大喜小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跟爹在一起很舒服,很有安全感。刚开始时还有些担心,经过几次之后便习惯了,到最后,每天不让爹摸上一阵子反而觉得空虚难受。至于是否嫁人,那是以后的事,太遥远了,我没有想也不敢想。反正,我只知道现在已经离不开爹,要是将来真的嫁不出去,那就陪爹过一辈子算了。”
  我问:“大姊真要为了爹不嫁人?你怎这样的贱?”
  大喜郁闷的说:“我也知道自己很贱,但我实在离不开爹,每当他的大手抚摸我身体时,我都会有一种很充实的感觉,你不是当事者,不会有这种感受,你可能会觉得,我这样让爹全身乱摸,很淫很贱,但我真的上瘾了,已到了不能自拨的地步,要我停止,还不如叫我死掉更容易。”
  我怕她不开心,解释说:“我只是随便说说,大姊不要介意。”
  大喜叹气道:“本来就是丑人的事,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我看到大喜一脸忧伤,不知怎样安慰她,只能说:“大姊是老实人,做这种事一定不会主动,是不是爹强迫你的?”
  大喜说:“这事的确是爹主动挑起,但不是强迫,事前他曾征求过我意见,是我自愿同意的。”
  我冷笑说:“想占人便宜,还征意见?实在太荒谬了。”
  大喜不满的说:“话不能这样说,这事的确是我自愿的,又怎能说爹占了便宜?”
  我问:“这事开始了多久?”
  大喜说:“快五年了。”
  我惊讶得张大嘴巴:“什么?快五年了?想不到大姊竟然隐瞒得这么好。”
  大喜苦笑道:“好什么?最终还不是让你识破了。”
  大喜弄不明白我怎会识破她的秘密,不解的问:“二喜,你到底是怎样发现这秘密的?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想不到还是让你识破了,其中一定是有什么破绽露了出来,我只是怎样想也不明白,破绽到底在哪里。”
  我笑道:“大姊不用苦思冥想了,其实也没有什么破绽不破绽的,我只是觉得奇怪,大姊都快二十岁了,在这个尴尬年龄,对异性,特别是父亲兄弟,应该回避甚至抗拒才是。但我从你身上却什么也看不到,相反只见你跟爹的关系越来越亲密,这怎正常?
  还有就是你身体的变化。按理说,大姊还是个少女,胸脯应该结实坚挺才对,但你的乳房却是胀开的,就象俗话说的“牛屎奶”圆圆的一大饼。这种现象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大姊的乳房接触过男人的手气。但有一点我却不明白,大姊的乳房象妇人,臀部却象少女,屁股翘翘,一点也不下堕,而且腰也不粗,眉毛又没有散开,根据以上几点分析,大姊应该还是处女,为什么会这样?难道爹没有开你口子?”
  大喜听得目瞪口呆:“二喜你的观察力真厉害,连这些细微的小节,也逃不过你的眼睛。其实,我和爹虽然经常在一起,但也只限于肉体上的表面接触。爹每次都只是用我的奶子泄火,从不真正干那灰事。”
  我奇怪的问:“爹既然能玩你的奶,不,是你的乳房,难道就没想过要插你的下体?”
  乱伦奇案第13章
  大喜摇头说:“没有,一次也没有。不是我不愿意,是爹不肯。其实他也知道,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操我,但爹却不尝试。有时他的屌撑得实在难受,就合拢我两只奶子,变成一道乳沟,套着那屌屌不停的操,直至泄精为止。”
  我说:“原来爹经常把精液射在你的乳房上,怪不得大姊的乳房成熟得象妇人。”
  大喜问:“有关系吗?”
  我说:“当然有关系,大姊的乳房经常受到爹精液里雄性激素的刺激,不成熟才怪呢?”
  大喜若有所思的说:“是吗?其实这种方法爹并不常用,他更喜欢把屌子插进我嘴里,让我帮他吮吸。”
  我听得毛骨耸然,不敢想象大喜吮吸那脏东西的情景,却忍不住好奇问:“爹有在你口中射精吗?”
  大喜不以为然的看着我:“泄啦!每次都泄。”
  我感觉恶心:“大姊你怎样处理那些脏东西?”
  大喜道:“什么脏东西?那是爹的精液,不脏!每次我都会把这些精液吞进肚里去。”
  我赶忙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呕吐出来。
  大喜问:“二喜怎了?不舒服吗?”
  我把涌上喉咙的胃液强压下去,摆摆手说:“我没事。”
  大喜说:“我知道你一定觉得不可思议,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不妥啊!那些东西气味是怪了点,头一两回不大适应,多试几次,慢慢就习惯了。”
  我连忙制止说:“大姊别说了,你再说,我真的要反胃了。”
  大喜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害怕,看着我不吭声。
  我松一口气,拍拍胸口说:“我真服大姊你了,这种事你亦乐意去做。”
  大喜说:“和爹在一起本来就是一件乐事,有什么不可以做的?”
  我取笑她:“如果爹要你喝尿,你也愿意吗?”
  这本是一句笑话,想不到大喜却认真的说:“愿意啊!爹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别说是喝尿,就算爹要我吃屎,我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我感到胃部翻腾,刚压下去的液体再次往上涌。急忙制止大喜:“好哪,好哪,大姊你别说啦!这么兀突,也不怕别人反胃,我看你不是让爹洗了脑就是中了他的毒,都疯了,自已还不知道。”
  大喜歉意的笑了笑:“可能是吧,不过这也挺好呀!”
  我不想跟她癫下去,问:“爹真的没想过和你干灰事?”
  大喜肯定的说:“没有!相反,有好几次我忍不住求爹,爹都不为所动。
  “我哀求他:‘爹别骗自己了,你看那屌屌,都热得快烫死人了。这样强忍很伤身体的,还是把屌屌放进屄里吧,我不会怪爹的。’爹死活不肯,只是不断地说不能害我。
  “我看到爹憋得脸额通红,焦急的问:‘爹你担心什么?’“爹说:‘大喜,不是爹不想干灰事,而且干这灰事也不难,只要把屌子放进屄里就行。但是操屄容易骗人难,如果大喜让爹破了身子,将来怎样找婆家?
  让人知道不是处子,这不是害了你吗?’“我没有办法,只好把爹的屌子放进嘴里吮吸。可能爹憋得实在厉害,我只吮吸几下,他就泄了。”
  我说:“爹虽然占了你便宜,却不破你的身子,心还不算坏。”
  大喜听了不很高兴:“二喜你怎能这样说,爹本来就不坏嘛。”
  白二喜说到这停了下来,转动着手中杯子,自言自语:“爹对大喜的确很好,但对我呢?”
  她叹了口气,眼里充满无奈与怨恨。刑天也不催促她,示意女儿给她换一杯开水,然后拿起供词看了起来。白二喜接过开水,说声谢谢,继续她的叙述:“大喜当时对我说,爹头一回摸她的乳房,很冲动,手劲很大,还呼呼喘着粗气,回想起来还觉得好笑。
  我忍不住问她:“爹有没有叫你摸他的坏根?那东西有多长?”
  大喜惊诧地看着我:“爹那东西不算短,很粗很长,挺烫手的。”
  接着奇怪的问:“爹的屌屌,你不是看过了吗?还问来干什么?”
  我解释说:“当时光线不足,看不清楚,因为好奇,所以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大喜将信将疑,不再作声。我又问:“大姊,你真的不恨爹?”
  大喜真的不高兴了:“你要我说多少次才相信?我为什么要恨爹,我是他的女儿,肉体是我对爹养育之恩的最好报答,我高兴还来不及,你凭什么怀疑我恨爹?”
  我伸伸舌头说:“这事只有大姊才做得出来,你真大方!要是换了我,就算是打死我也不肯,爹那根坏东西,又黑又粗糙,好象一个星期没洗,脏兮兮的,看见也想作呕。我不明白大姊怎想,男人的东西,并非只是爹有,干嘛非要找他?我除非不要,要就一定要找好的。”
  大喜盯着我问:“难道你见过其它男人的屌子?”
  我知道自已说漏了嘴,脸一阵胀红,连说没有。大喜为人虽然老实,但并不笨,自然不会相信我的解释,她看着我,诚恳的说:“二喜,咱们真人不说假话,大姊的事不瞒你,希望你也不要欺骗我。大姊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也能看得出你已不是处女。二喜,告诉大姊,你跟男人好过吗?”
  我知道隐瞒不了,咭咭笑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年头,还有哪个姑娘守得住身子?只有大姊是个特殊例子,其实,如果不是爹不忍心,你早就处女不保了。”
  大喜听了点点头:“这也是,有时我也真想给爹算了,每次让他搞得水淋淋,真是难受。”
  我笑道:“大姊,你这骚蹄子终于想男人了?”
  大喜变得有点放肆,嘻嘻笑道:“不是我想男人,是爹这头笨牛不想玩女人。”
  我冷笑说:“大姊别天真了,你这么好的一身肉,爹会浪费?你放心,他总有一天会搞你的,只不过时候未到而已。”
  说大喜是骚蹄子一点不假,听到让男人搞,竟然一脸神往的问我:“二喜,我想知道做女人的感觉到底是怎样的?”
  我感觉好笑:“你问爹吧,他比我更能告诉你。”
  大喜不解:“为什么要问爹?他又不是女人。”
  我没好气的说:“你被他搞了,变成女人,不就知道做女人的感觉是怎样喽。”
  大喜打了我一下,不满的说:“如果爹肯,我还用问你吗?”
  我笑道:“你那么想知道干嘛?是不是等不耐烦了?”
  大喜说:“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好奇,读书的时候,同班一个女同学,曾借了本‘少女之心’手抄本给我看,里面的内容让人看得脸热心跳,开始不大相信,后来听妈讲和爹的事,才知道,做女人原来这样刺激的,我想问爹,还说不上两句,爹就说别听妈胡扯,我不知道该信谁,但爹摸我的动作,跟手抄本里的男主角一模一样,而我下体的分泌物比那个女主角还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那本‘少女之心’由于是手抄本,所以版本很多,但内容基本一致,那书我看过,的确很刺激,只是有点夸张,现实中不可能如此浪漫,比如第一次做爱的疼痛,绝不象书中所说那样容易消失……”
  大喜担心的说:“我也这样想,每当我看到爹舂捧一样的屌屌,就会有一种恐惧,我的屄口那么小,一根小指头也塞不进去,换了那根大肉棍,不被操死才怪呢。”
  我安慰大喜:“大姊又不必这样担心,其实女人的阴道,收缩力非常好,你想,那里连孩子都能生出来,还怕男人的阴茎进入?爹的东西虽然不小,但不比甘蔗粗吧?如果大姊再把甘蔗跟婴孩的头相比,那就更不用担心了。”
  大喜说:“我曾听同班赵小兰说,女人第一次被男人操,很疼的,有的还会疼得死去活来……当时我吓得要命,现在听你这种讲,我就放心了。”
  我问:“是那个跟弟弟乱搞臭了名的赵小兰吗?”
  大喜点头说:“正是她。”
  我说:“大姊别听她胡扯,每一个女人开处,疼痛是难免的,但死去活来就未免太夸张了,再说,你的体质这么好,这丁点疼痛,对你来说根本不成问题,不说哪,反正到时你便会知道。”
  大喜还想问,我打断她的话说:“你这么多问题,干嘛不问爹去?”
  大喜说:“我曾问爹,爹说我结婚时就知道,你叫我再问,我开不了口。”
  我说:“这就奇怪了,你连衣服都可以脱光,怎么就不敢开口问呢?”
  大喜说:“有些事说比做更难,在爹面前脱光衣服,我可以眼睛不眨一下,但说到问那些私隐问题,却很难开口,再说,如果问了爹不回答,那多没面子啊。”
  我没有说话,我现在终于知道,大喜是那种表面贞节,暗地里淫荡的女人,是一个只要面子不顾屄子的淫娃。我不想跟她无完无了的扯下去,转过话题问:“和爹这种关系,大姊打算维持多久?”
  大喜说:“我也不知道,只觉得跟爹在一起,很舒服很开心,至于能在一起多久,我却没仔细想过,见一天过一天呗。”
  我说:“这样做太消极了。而且,你似乎没考虑到妈那方面,如果她知道你跟爹的事,不闹翻天才怪呢。”
  大喜叹着气:“如果说不考虑是假的,我也很担心,曾问爹,爹说不用担心,我有什么办法?我想妈现在把全部心思都放在来喜身上,其它的事该不会管吧。”
  我摇头说:“话虽这样说,但我总觉得太过乐观,你不要忘记,妈只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人们常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妈这种狼虎年龄,哪会不需要男人?”
  大喜说:“这问题我倒没想过,也没听爹说起,只听爹说,跟妈生活很累,不想再一起了,只希望以后跟着我,我答应爹,结婚后有时间就接他去住,这没问题吧。”
  我说:“这是日后的事,当然没有问题,我是说目前,大姊还是注意点好,俗话说‘小心能驶万年船’,听我的没错。”
  大喜说:“你不说我还真不留意,最近妈的情绪的确很不好,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我说:“听三喜讲,妈最近每晚都跟爹争吵,爹不理她,妈就脱得一丝不挂,又哭又闹,还伸手撕爹的裤头。爹骂她发花癫,妈回骂爹是不起头的死太监,应拿去人道毁灭的废物……最后两人还打了起来。三喜说,她已经连续几天没睡好觉,想过来跟我们一起睡,又怕妈骂。”

  大喜自言自语:“怎么爹没跟我说的?”
  我说:“可能是他怕你担心吧。”
  大喜忧心的说:“妈怎能这样随便,来喜都不小了,让他看到多尴尬。”
  我冷笑说:“妈会感到尴尬?大姊你也太天真了,如果懂得尴尬,就不会当着来喜的面大讲淫词荡语了,再说,她想男人都想疯了,还怎会理会这些?”
  说起来喜,我忍不住问大喜:“大姊有否发现,来喜对女人越来越感兴趣?望人的神态又邪又淫,平日里总是有事无事在我身边磨蹭,还趁我弯腰的时候,透过衣领往里瞧,我知道他想看什么,但又没他办法,真烦人。”
  大喜身有同感:“我也有这种感觉,来喜真是越来越过份了,不但在我身上乱瞧,还经常偷看我洗澡。我告诉爹,爹也没有办法,相反还要我故意给他看。爹说,妈似乎在怀疑我俩的关系,只是找不到籍口发作,他要我用这个方法取悦来喜。来喜是妈的命根子,如果来喜喜欢我,妈就算心有不满,也奈何不了我。”
  我说:“大姊就这样给他看?”
  大喜苦笑说:“那个小魔王连爹亦不敢招惹,我又有什么办法?你跟妈说,她还骂你为什么不早点脱光给给他看呢。我是左右做人难,唯有自己吞下这个苦果。”
  我说:“来喜都十五岁了,妈还跟他一起睡,这怎正常?真担心有一天会搞出事来。”
  大喜说:“妈的事,我不敢管亦管不了,只要她不打扰我和爹的事,我就谢天谢地了,至于以后的事,谁也不知道,还管那么多干嘛?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我有一个直觉,或者说是预感,妈和来喜将来可能不会有好的结局。”
  我的心打了个突:“大姊说的不好结局指什么?是说他们生活过得不开心吗?”
  大喜淡淡一笑:“岂止是生活过得不开心这么简单,反正不是吉祥的预感。其实,只要你留意就会发现,妈和来喜看人总是斜歪歪的,从来不与人正面对视,还有,他们的眼神充满淫邪,生气时目露凶光,样子真让人害怕,这也是我为什么事事迁就的原因,我是担心惹怒他们,什么绝命的事都干得出来。”
  我让大喜说得背透寒意,到这时才明白,这个外表朴实的女人,心思竟如此细密。我说:“你不觉得,再这样下去,妈和来喜迟早会做出丢人的事吗?”
  大喜到底还是处女,脑子一时转不过弯:“他们现在已经够丢人的了,还有什么更丢人的事?”
  说到这里,忽然醒悟:“你是说干那灰事?不可能,妈怎可能这样做呢。”
  我哼了一声:“有什么奇怪,你和爹不就是一个好的例子吗?”
  大喜答不上话,只能不停的说:“我和爹跟他们不一样,不可能,不可能的。”
  我冷笑说:“大姊别天真了,对我来说,你和爹的事不也是不可能吗?还不是照样发生,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谁能担保妈和来喜不步你们后尘?”
  大喜长叹一声:“这个家最干净的人只剩下你和三喜了!我和爹,妈跟来喜,看来今生今世是注定要在泥潭里打滚了。三喜还小,不懂事,你却已长大,有自己的主见,你对将来有什么打算呢?”
  我说:“这些年的罪我已经受够,只想早日离开这个家,离得越远越好。”
  大喜问:“你还未到结婚年龄就干这种事,不怕张有旺将来不认帐吗?”
  我哼了一声:“他敢不认帐,我就阉了他,大姊不用担心,张有旺不是那样的人,我们已商量好,等高中毕业就结婚。”
  大喜叹息说:“二喜,大姊真羡慕你。”
  我笑了笑:“没有什么好羡慕的,你迟早也会跟我一样,我只是先你一步罢了。”
  大喜听了苦笑一下,没有回答,我看到她满怀心事,也就不再说话。彼此沉默一段时间,大喜说:“很晚了,我们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我说:“大姊你先睡吧,我还不想睡。”
  大喜没有说话,不久便传来她均匀的鼻鼾声。
  窗户外面天黑沉沉,没有一丝星光,我的心同样的黑暗,看不到一点光明,虽然我已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但我真能从此摆脱烦恼吗?我想到寄居的这个家,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对这个畜生多于人的家庭,我真正彻底失望了。”
  白二喜漫无目的,时断时续的说完她的往事。刑天的耐性不错,竟然没有打断她的思路,等她说完才问:“张有旺就是你现在的丈夫吗?”
  白二喜冷冰冰的说:“他一直都是我的丈夫,我从来没有改嫁,我只有一个丈夫,他就是张有旺。他对我的感情很好,很关心亦很体贴,只可惜他是个没气度、没大志的男人,我以为自已找到一个有主心骨的依靠,想不到却是个好吃懒做,最后连小姨子也想搞的两脚畜生,嫁给这种无耻的男人,也不知道是哪世作的孽。”
  白二喜说到这里,双眼泪光闪动,但却强行忍着不让泪水往下掉。
  “你现在与白大喜的关系怎样?”
  白二喜擦去泪水,看着刑天:“你不是问过大喜吗?还要明知故问。”
  刑天三番四次遭受戏弄,不禁内心恼怒,瞪着白二喜,语气加重:“我在问你,跟白大喜的关系怎样?回答我,你跟她的关系到底怎样?”
  白大喜低下头,小声说:“各自成家之前,彼此有说有笑,还算谈得来,但自从她嫁人后,往来少了,感情也变得冷淡,虽然还不至于反目成仇,但也算是话不投机了。”
  “为什么?”
  白二喜不敢再放肆,她说:“大喜为人老实,虽然我再三叮嘱她,不要把我的事告诉别人,特别是爹。但她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让爹那老狗搞几下,便晕头转向,把所有的事都掏出来。如果不是她多嘴,我亦不会被那老畜生胁奸半年之久,如果不是她,我怎会弄成今天的境地。虽然她只是无心之失,但我毕竟已受伤害,难道不能有一点怨言吗?事后大喜向我再三道歉,但事已至此,再没什么好说的。她心地不坏,却老实误事,我怎可能再相信她?最后大家还是不欢而散。”
  乱伦奇案第14章
  “白金龙为什么要强奸你?”
  白二喜从坐椅上跳了起来,刑天的问题就象一根尖刺,深深刺中她的隐痛,引发她歇斯底里的尖叫:“他为什么要强奸我,这还用问吗?你为什么要上茅坑,你为什么要跟女人上床?问这问题不是多此一举吗?玩女人本来就是你们男人的嗜好,还装什么蒜?你们不是常说女人是男人发泄的尿壶吗?对呀!我就是这只尿壶!你们想知道什么?想知道那天杀的老猪狗,是怎样摁住我,扒掉我的裤子强奸我吗?是不是我说出来,能令你们这些贱男人感到刺激?如果是,那你就竖起耳朵听着吧!”
  刑天被白二喜没头没脑炮轰一顿,弄了个措手不及,看着这个近乎失控的女人,满脑子惊愕。心想,这个女人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站在身后的女警,急冲上前,把白二喜摁回坐椅上。刑小红压止不住内心怒火,掷下钢笔,站起来,大声呵斥说:“白二喜,你放老实点,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谁告你女人是男人发泄的尿壶?语无论次、不知所谓!我们正在办案,谁跟你茅坑、女人的胡扯,莫名其妙!要想得到别人的尊重,首先要懂得尊重自己,象你这样泼妇骂衔,叫别人如何尊重你?我也是一个女人,对你的不幸遭遇深感同情,但同情不等于可以放肆,是谁给你无中生有、歪曲事实的权力?你们父女间的乱伦,不见得谁有兴趣知道,但你们的行为,已触犯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我们就有义务去调查,这是法律给予我们的权利,也是我们的职责。对我们的提问,你有权沉默,但绝对不能侮辱法律的尊严!”
  刑小红一番义正词严的话语,把白二喜镇慑住了,她头一次不敢直视对方的目光,回避地低垂着头。喃喃自语:“我没有乱伦,乱伦的是那个该死的老猪狗,是他害了我一生,毁了我的家庭。”
  白二喜这个外表冷漠内心倔强的女人,这时终于忍不住流下两行清泪。
  刑天示意女儿坐下,然后看着白二喜,心平气静的说:“白二喜,你此刻的心情我们理解,也很同情,既然你有难言之忍,不方便说,那就算了。今天你也很累了,回去休息吧,如果你什么时侯想通了,想告诉我们,随时欢迎你再来提供情况。好!今天的谈话就到此结束吧。”
  白二喜擦去眼角泪痕,抬起头,愕然看着刑天,这是一个威严但善良的男人,也是唯一令她抗拒意识消失的男人,对这个没有威胁感的人,她终于打开了封闭已久的心扉:“在这地方,我们家的丑事早就臭名远扬,我自已也是一个烂了的女人,自从别人知道我让爹睡过,就再没有人看得起我,对那些冷嘲热讽,我早已习惯了,还在乎什么面子?既然你们相信我,我又怎会介意说出来呢?只是,你们不要催我,让我慢慢想,因为许多事情已经过去多年,不容易想起来……”
  白二喜喝一口开水,让自已恢复平静,然后再次说起隐藏心底的那一份伤痛:“自从那晚跟大喜互诉心事,两年过去了。大喜结婚也将近一年,婚后生活尚算满意。姐夫是个供销员,长年累月跑外,一年之中难得有几天在家。表面上,大喜的日子很孤单寂寞,但我知道,这种分离反而成全了她跟爹的好事。
  大喜是一个性欲强烈的女人,是一天也离不开男人的货色。爹的年纪虽然己不算小,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淫棍,奸夫淫妇相遇,就好比如鱼得水,一拍即合。在大喜刚结婚那段日子,爹一个月之中,没有几天是呆在家里的。
  奇怪的是,妈好象转了死性,对爹的事不问不管,只是三天五日的往外婆家跑。开始时没有人知道妈干什么,后来才知道,妈跟娘家的兄弟搞上了。要不是因为那个舅舅遇上车祸过世,妈伤心酒后吐真言,这段奸情恐怕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
  到现在我还在想,如果舅舅还在世,妈或许不会找来喜,爹那只老猪狗,也可以一心一意跟着大喜不会被杀死。而我的命运也不会这么苦……当然,这只是永远都不可能实现的假设。事实是,我当时已对这个家庭没什么感情,父母的事也懒得去理,难得他们相安无事,自然是求之不得。”
  “那时白来喜在干什么?”
  刑天插嘴问。
  “来喜那年初中毕业,准备读高中。由于有了舅舅,妈对来喜明目张胆的性挑逗明显减少了。正当我庆幸可以过上清静日子的时候,却不知更大的恶梦,已悄悄向我逼来。
  那年夏年,姐夫跑差回来时被汽车撞断了腿,伤势很严重,医生说最快也要半年才能痊愈。由于住院费用昂贵,大喜等病情稳定后,把姐夫接回家疗养。大喜忙于照顾丈夫,自然无暇再跟爹幽会,爹这条老淫棍,对妈没半点兴趣,对大喜却爱得要生要死。不能找大喜,生活顿时没了奔头。
  爹就象一头被饿疯的野狼,血红了眼,四处寻找下手猎物。我发现他的双眼既好色又贪婪,不停地盯着我的胸口打转,我被盯得毛骨耸然,想躲开,双腿却象灌了铅,一动不能动。我很担心他对我有不轨企图,我不是大喜,我对乱伦没兴趣,对爹那干巴黑瘦的脸更感恶心。我暗下决心,如果爹那老猪狗敢碰我,就一刀杀了他,顶多一命偿一命,绝不能让他的乱伦得逞。
  一天中午,吃过午饭,天突然下起大雨,不能下地劳动,爹便躺在炕上抽水烟。那天,妈刚巧带着来喜去了外婆家,三喜当时刚读初中,为了方便上课,中午便留在学校复习,偌大一所房子,只剩下我和爹两人。
  雨越下越大,仿佛要把屋里与屋外隔绝开来。我的心在发毛,这样的大雨天,要是发生什么事,那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我偷偷往炕头瞧去,爹躺在炕上半合着眼,似乎已经睡着,我这才放下心来,悄悄拿出替换下来的脏衣服,放在木盆里,也不敢弄出声响,就怕吵醒爹他会撒野。
  我轻轻的打开屋子大门,然后坐在门槛上搓洗衣服,这样做有一个好处,就是如果爹有什么不轨企图,我逃跑起来方便。
  雨下得更大,铺天盖地的倾泄下来……
  我感到口渴,于是停下来,拿起门边放着的开水一饮而尽,然后继续埋头搓洗衣服。就在这时,一道强烈的电光划破灰暗的天空,随后响起隆隆轰鸣,我被突如其来的雷电吓了一吓,刚回过神,突然感觉胸口一紧,一对乳房已被人从背后抓住,我的心开始发毛,意识到要出事了。
  转过头看,爹那老猪狗,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光着膀子,下身只穿着一条裤衩,我吓得脸无人色,想大声叫喊,喉咙却象塞了核桃,发不出声来,就在这时,感觉一阵子天旋地转,双眼一黑,随后就失去知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被扒光,下体隐隐作痛,阴道不时流出令人作呕的精液,我知道,自己被爹那老猪狗迷奸了。
  那老畜生还看着我淫笑,我欲哭无泪,一拳打开他摸我乳房的淫手,顾不上穿衣裤,赤条条冲进灶间,抄起一把菜刀,向他乱砍。那老猪狗一边躲避一边叫喊:“你这骚货疯了,连老子都砍?”
  我再亦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挥舞菜刀追砍:“天杀老畜生,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搞,你还是人吗?老猪狗,今天我就杀了你,顶多一命换一命。”
  我奋力向他扑去,却扑了个空,劲用足一时收不回来,站立不住摔倒在地。
  爹趁机踢飞我手上的菜刀,抓住我扔到炕上,狞笑说:“臭婊子,你要死,老子却不想陪你,你只是一个烂货,早不是黄花闺女,摆什么臭架子,给自己老子操操屄很委屈你吗?搞到要生要死,想死就快点,别在这里丢人。别以为你的丑事没人知道,你的烂底,大喜全给你抖了,还臭什么美?告诉你,如果你想嫁张有旺那小子,就得听我的。”
  我恨很的说:“老猪狗,我嫁谁不好?为什么要听你的。”
  爹冷笑说:“你知不知道张有旺老子是谁,如果我告诉你妈,她的杀父仇人要跟咱们对亲家,你想她会不会让你做那个土改队长的媳妇呢?”
  我的脑门一下子炸开!我很早就知道,地主出身的外公,土地改革时被张有旺父亲误判,最后被当成土豪恶霸枪毙了。这事己过去几十年,而且张有旺父亲早死,我以为再没有人记起,想不到还是让爹起了底,看来他是有备而来的。我急怒攻心,眼一黑,人象堆烂泥软了下来。
  爹得意的淫笑着:“要不是大喜忙,抽不出身子,老子也不会选你,想不到你竟然这样贱,未嫁先失身,大喜说我还不相信,一试才知道是真的,那块骚屄让张有旺那小子操得松垮垮,一点紧迫感都没有,跟大喜的宝贝相比,差别天地,不过胜在年轻,比你妈的老屄耐看,吃上去也算嫩口,将就吃几顿吧,你放心,老子不会操你很久,只要你姐夫能下炕,大喜能抽出身子,老子就放过你。到时你嫁张有旺也好,李有旺也好,老子一概不理,要是你敢说个不字,老子就把这事告诉你妈,让你一世也嫁不成。”
  爹那老猪狗,最后竟不无可惜的说:“早知道你这样顺从,就不用问大喜拿安眠片了,还全放到杯里去,真可惜,浪费了这么好的药。”
  这时候我才知道,爹这老畜生,果然是有备而来的,我的心在滴血,我的心在怨恨:“白大喜啊白大喜,我跟你前世无怨,今世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呢?”
  刑天问白二喜:“白金龙强奸你的事,你有没有告诉别人?”
  白二喜摇摇头:“没有!这个家庭的人全是畜生,一群行尸走肉的猪狗,不但不会同情,相反会骂我淫贱,既然这样,何必要说出来?我只能默默的忍受,希望早日脱离苦海,离开这个吃人的淫窝。
  半年后,姐夫腿伤痊愈回供销社上班。爹搞了我大半年,可能玩腻了,不再感觉新鲜。所以,姐夫前脚刚出门,那老淫虫后脚便伸进大喜的家门。
  不久,我也怀着一颗破碎的心嫁进张家大门,幸亏我与丈夫早已发生关系,所以虽然委身淫父大半年,但身体却没甚变化,总算蒙混过关,看到满心欢喜的丈夫,虽然觉得很对不起他,但也终于放下一块心头大石。”
  “你结婚后白金龙还有没有骚扰你?”
  “有,但每次都被我赶了出门,我已经是张家的人,自然不必再怕他。那老畜生贼心不死,每隔三天五日便往我家钻,大概和大喜时间太久,玩腻了,想找我换下口味,我对他恨之入骨,见到便恶心,自然不会好脸色对他。
  有一回,中午时分,我正在灶房煮饭,爹悄悄溜了进来,拦腰抱住我,双手发狂的揉我乳房,我气得脸色发白,摔开他,抄起一把柴刀,护着胸口大声骂道:“老猪狗,滚!再不滚,我就对你不客气。”
  爹轻蔑的说:“骚婊子,拿起把破刀就想吓老子?老子偏不走,看你敢把老子怎样。哼!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东西?你只不过是我操腻了的烂货,在我面前扮什么贞洁。”
  说着张开双手向我迎面扑来。
  我气得浑身发抖,恶向胆边生,举起柴刀向他砍去。爹大吃一惊,想不到我敢真砍,吓了一跳,本能的举手阻挡。咔的一声,锋利的柴刀砍在他的手背上,几乎把手骨也砍碎。爹痛得脸无血色,望着鲜血淋漓的手,满脸疑惑。
  我收起刀护着胸口,铁青着脸:“滚!你这猪狗不如的老畜生,以后我再亦不想见到你,我没有你这样无耻的父亲,我跟你的父女关系,这刻开始,一刀两断,以后各不相欠,如果你再敢对我不轨,我就一刀砍死你,免得留在世上害人。”
  爹满脸恐惧,捂着流血不止的手,灰溜溜的走了,从此再没有踏足我家半步,直至到死,我也再没见过他的面。”
  刑天问:“张有旺意图强奸白三喜一事,你知情吗?”
  白二喜面部表情古怪,肌肉不停抽动,回答说:“我知道。”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阻止。”
  “因为我不想失去他,不想失去来之不易的家,我怕变得一无所有。”
  “这是什么意思?”
  白二喜一口喝干杯中开水,喘了口气说:“那天我跟爹争吵的事,全让丈夫看到了,他逼问我,并威胁说,如果不把事情说清楚就和我离婚,他不想要一个不清不白的烂女人。我很害怕,我已经没有亲人,我不想再失去自已的丈夫,我哭着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丈夫听了没说话,但脸色很难看,嘴角不停抽搐,自言自语:“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
  当时我很害怕,怕丈夫一时冲动,抄起刀子把爹砍了,虽然我对爹恨之入骨,也很想把他杀了,但杀人要偿命,要是弄出事来怎办?我不能为了消气没有了丈夫。我跪在他跟前哭着哀求:“有旺,别这样,爹那老畜生不值得你去杀他,由天去收拾他吧,我不想你替他偿命啊,有旺,我求你啦,这个家不能没有你啊。”
  丈夫的脸色缓和下来,安熨我说:“二喜放心,我不会乱来的,但这仇一定要报,只是方式不同罢了。”
  我内心愧疚,也不敢详细问他。想不到张有旺这没出息的家伙,竟然打起三喜的主意。”
  白二喜一脸痛苦:“自从张有旺知道我被爹搞过,开始对我失去兴趣,有时两三个月也不跟我同房。我知道他并非不需要,只是过不了心理那道槛,我看到他在偷偷的手淫,心里很难过,难道我的身体还比不上他的五根手指吗?我不敢劝他,自己是一个被父亲搞臭的烂女人,还有什么资格开口呢。
  幸好我亦不是一个对性欲十分渴望的女人,除了心里感到痛苦外,生理倒没什么不适。慢慢的,张有旺开始改变,变得精神颓废和好吃懒做,我很伤心,却没有一点办法,所有一切都是我引起的,我恨自己,但更恨那个毁我一生的老猪狗。
  去年夏天,三喜高中毕业,不想下地务农,想到镇办工厂做一名国营工人。
  她知道我丈夫人面熟,于是来我家,求我帮她疏通一下关系,我做不了主,叫她自己问姐夫,想不到丈夫很爽快,竟然一口答应。
  三喜很高兴,我却很担心,丈夫出奇的爽快令我产生怀疑,我发现他看三喜时的表情很怪,色色的,尽往她的胸口瞧。三喜当时已快二十岁,三姊妹之中,数她发育得最好,双腿结实修长,胸脯坚挺高耸,比大喜做姑娘时还厉害,这样一等一的大美人,简直可以把男人迷死。
  我担心丈夫对三喜下手。事关三喜只是他的小姨,没有血缘关系,俗话说不吃白不吃,肥水不流别人田,抱着临水楼台先得月的心态,难保张有旺没有不轨的企图。更重要的是,我知道他心里还没忘记我和爹的事,这是一段令他痛恨的耻辱,他说过要报仇,如果把小姨搞上手,不失为一种好的方法。
  我很担心,但又不能点明,更不能对丈夫说,惟有找三喜,半明半白的提醒她,不知是她人笨还是故意听不进去,我费了三个小时口舌,三喜竟然无动于衷,我又气又急,真想狠狠骂她一顿。
  人情关系疏通得不怎样,张有旺跟三喜的来往却越来越密切,到后来,三喜怕我骂她,干脆不来,倒是张有旺那家伙,隔三天五日就往我娘家跑,我知道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心里很焦急,后来证明我的担心是正确的。
  三喜那笨蛋,不知道被张有旺灌了什么迷汤,反正被哄得脱光衣服,趴在炕上翘屁股。要不是妈及时回家,那蠢货的口子,一早就被她的无耻姐夫开了。
  张有旺那只畜生,想搞小姨,却被丈母娘撞破并痛骂一顿,只好夹着尾巴灰溜溜跑了回来。看到丈夫如此无耻,我感到心中气苦,想不到自已所嫁的男人,竟然跟爹一样,只会找自家的女人发泄。这样没出息的男人,自已如何靠他照顾下半辈子呢?
  正当我自怨自艾的时候,来喜来找他姐夫算帐,张有旺慌了神,来喜是附近出了名的小霸王,他招惹不起。这没良心的畜生,扔下我一人,脚底抹油,一溜烟跑个没影,我又气又恼,却拿他没有办法。
  乱伦奇案第15章
  刑天打断白二喜的话说:“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当时你是否知道张玉兰和白来喜己经乱伦。”
  “知道。”
  “是怎样知道的?”
  “先是听三喜说,后来我曾亲眼看见。”
  “你怎样亲眼看见?”
  “去年夏天,也就是发生三喜被骗前的十来天,当时正是夏收季节,妈让三喜叫我回家帮手,说人手不够。我虽然不喜欢这个家,但毕竟还是生养我的地方,最后还是答应了。回到家,不见爹那老狗,原来大喜病了,姐夫刚好跑差,家里没人照顾,他就去了,已去了十多天。自从那次砍爹一刀,我对他的怨恨还没消除,心想,他不在更好,免得见到他的猥琐淫样感觉恶心。
  令我奇怪的是,妈对爹的事不提不问,他的去留好象跟自已无关似的。我想,难道三喜所说的灰事是真的?于是仔细观察妈和来喜的每一个表情动作。
  妈当时年龄将近五十,年纪虽然大了,但却身体健壮,满脸红光,心情开朗,哪里有一点怨妇的样子?再看来喜,虽然才二十出头,但身体比成年人还健硕,这种强壮的男人,不正是妈所需要的吗?我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加上吃饭时,母子俩肆无忌坦的亲昵,我更是什么亦清楚了,就只差没亲眼看见而已。
  吃过早饭,全家人下地收割,中午的太阳很毒,火辣辣的让人受不了,妈说累,于是停下来休息。来喜要三喜回家打点开水喝,由于天气太热,三喜不想来回的跑,来喜很不高兴,恶狠狠的瞪起双眼,三喜吓得全身哆嗦,最后还是乖乖的拿开水去了。
  我当时正坐在地头,摇着帽子扇风,忽然发现麦田里有一串钥匙,一定是三喜刚才走时,太过匆忙遗留下来的。我拾起来说:“妈,三喜把钥匙丢在这里,回去一定开不了门。”
  来喜毫无顾忌的躺在妈怀里休息,听我这样说,嚷嚷道:“既然这样,二姐为什么不跟着回去,拿不到水,大家都得渴死。”
  我没好气的说:“一个大男人,牛高马大的,不亲自回去,却要我一个女人顶着烈日来回跑,亏你还好意思说。”
  来喜鼓着腮帮不作声,妈偏帮说:“来喜在工厂呆了几年,早不适应地里农活了,你看他累成什么样?二喜你这个做姐姐的,就辛苦点跑一趟吧。”
  我看到妈和来喜,嘴对嘴调情的丑态,感到十分恶心,实在看不下去,于是答应了。
  走到半路,发现自己的钥匙不知什么时候丢了,心里觉得十分好笑,只顾笑别人粗心,原来自己也是一个马大哈。没有钥匙,今晚怎样回家?当下顾不上找三喜,沿着旧路搜索回去。
  回到刚才休息的地方,不见妈和来喜,正感奇怪,就在这时,不远处的麦杆堆中传来两人的说话声,不时还夹带着放荡的淫笑和急促的呻吟,我是结了婚的女人,一听就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我想看个清楚,悄悄靠了上去,透过麦杆堆之间的缝隙,看到一个令人咋舌的场面。
  妈和来喜光溜溜,一丝不挂的搂在一起,我看得不敢喘气,心想:“这地头虽说偏僻,但毕竟不是深山大沟,怎担保没有人路过,两人竟然全无顾忌,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淫乱,这两只畜生也太胆大妄为了。”
  他们显然不知道我在偷看,还在疯狂的揉捏着对方的肉体,面露满足的神态。我感到很恶心,这对奸夫淫妇,一个是自的生母,一个是自已的亲弟,血缘亲不可分,却干出这种猪狗丑事,怎会这样?大喜和爹如此,妈和来喜也是如此,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只有在自己亲人身上发泄,这些畜生才会有快感吗?
  我不想再看这种猪狗表演,拾起遗留的钥匙,也不打招呼,头也不回地向自己家走去。妈和来喜淫乱时发出的荡笑,远远传来,听得我毛骨耸然。脚下步伐不觉加快,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尽早离开那两只正在交尾的畜生。
  白二喜是一个懂得节制的女人,每当说到涉及性交情节时,总会尽量言简,甚至一笔带过,既不象张玉兰、白来喜那样明目张胆,肆无忌旦的夸张渲染;也不象白三喜、白大喜那样毫无保留的平铺直叙。这说明,白二喜不但是一个保守含蓄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文化学识相对较高的人,具备有人类最基本的羞耻心理。
  刑天问:“你只看到张玉兰和白来喜搂在一起,最多只能认定他们行为放荡,你为什么这样肯定两人是在乱伦?”
  白二喜反驳说:“平白无故,你会和自己的母亲脱光衣服搞在一起吗?就连畜生也不会乱辈,更何况是人?除了夫妻,所有的男女交往都应该有个尺度,对素不相识的女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是生已养已的血缘亲母?撇开人伦辈份不说,单说一对生理成熟的男女,脱光衣服搂在一起,难道只是为了纳凉吗?我的确没有看到那些令人恶心的节情,但请你明白,这只是我不想看,而不能证明他们没有做。”

  刑天转玩着手中钢笔,微笑不语。心想:“这个女人伶牙俐齿,果然是一个厉害人物。”
  白二喜并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她哀伤的说:“我怎样也想不到,自已终究也脱离不了这潭俗水。
  收割后的两个星期,我那没出息的丈夫想搞三喜,却偷鸡不成蚀把米,让来喜这小恶棍追打回来,当时来喜的样子凶神恶刹,见了面也不打招呼,头一句就问:“你那没卵蛋的老公死到哪里去了,叫他滚出来见我。”
  看到他那副流氓德行,回想起前些日子他和妈所做的丑事,我不由得一阵恶心,没好气的说:“他这么大的人,有手有脚,我哪管得住他。”
  来喜即时撒野:“你会不知道?张有旺那小免崽子,一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玩女人竟然玩到自家门槛上来了,连三喜也想搞,操他妈的屄,这杂种还是人吗?”
  我不听还没什么,一听顿时无名火起,这家的男人怎了,一个比一个没出息,全都是只会食自家女人的狗公,父那只老畜生是这样,来喜这个小恶魔是这样,就连自己的丈夫,一个没出息的家伙也想这样,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啊!没有亲情,不顾人伦,有的只是禽兽都不如的行为。
  我心中气苦,大声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他死啦!要找你到别处找去,你们这群只知道吃自家女人的狗公,都去死算了,免得留在世上害人,快走开,别来烦我。”
  来喜被我一顿臭骂,气势即时弱了下来,但嘴上却说:“你老公好大胆子,你还袒护着他,难道你不相信这小子想搞三喜吗,三喜可是你的亲妹子,你就这么忍心让他把三喜给毁了?”
  听了这冠冕堂皇的言词,我说不出的鄙视,冷笑说:“张有旺的确不是个好杀西,他是有贼心没贼胆,而你则是贼心贼胆都有,相比之下,你不是更厉害吗?收起你的宏论跟别人说吧,别跟我装蒜,谁不知道,你比张有旺更有兴趣吃自家的女人。”
  来喜让我戳穿秘密,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我说:“你做什么我就说什么,难道只能你做不能我说吗?”
  来喜的脸色更加难看,目露凶光很是吓人,我有点害怕,不想再跟他纠缠。
  心想:“还是躲避一下为好,这小恶棍,平日里无恶不作,是出了名的恶人,要是他撒起野来,自己一个女人如何对付得了,这种畜生,连自己亲生母亲都能搞,还有什么是做不出的?”
  我知道丈夫跑不远,可能就躲在地窖,于是扔下来喜,快步向地窖走去。我心想,有丈夫和自己在一起,就算来喜撒野也有个照应。
  来喜被我说得没有面子,不肯善罢甘休,尾随追了上来。我听到咳嗽声,知道丈夫果然在地窖,于是镇定下来:“你跟着来干什么?我可没那么多闲饭请你吃。”
  来喜恶狠狠的说:“我操你的臭屄,你这骚婊子,怎么连一点亲情都没有,我可是你的亲弟弟,说话用得着这么损吗?”
  我鄙视的看着他,冷笑说:“我是有一个弟弟,只可惜他是一条不分五伦,只会咬自家女人的疯狗。”
  来喜气得双拳紧握,大声骂道:“我操你……”
  我打断他的话:“这个家,哪一个女人是你不想操的?你无耻,我可不淫贱,要发泄,回家找妈去吧,她现在正等着你这心肝宝贝回去呢。”
  当时我正在气上,加上得知丈夫就在附近,于是说起话来再不顾忌,没想到却触痛了来喜的隐私。只见他脸色铁青,眼里凶光暴盛,捉住我的衣服,恶狠狠的打了我一个耳光。我咽不下这口恶气,发狂扯着他的头发,来喜让我扯得头皮出血,痛得哇哇大叫,双手乱舞,无意中碰到我的胸口。
  我中午喂猪,累出一身臭汗,便洗了个澡,心想自家门自家人,无需顾忌那么多,于是便没有把文胸戴上,想不到贪图一时凉快,却无意为自己惹来祸端。
  由于上身除了汗衫没有其它东西,来喜这一碰,着实摸到我整对乳房。
  我以为来喜故意占我便宜,不觉心中气苦,被爹糟蹋的耻辱,一幕幕的涌上脑海。新仇旧恨令我理智尽失,撕打来喜时再不留情。
  那小畜生摸着我的乳房,眼里的凶光变成邪淫,怪笑道:“操你的臭屄,老子还以为你是什么贞节女人,原来亦是一个大骚货。一定是知道我要来,所以兴奋得连奶罩也不戴了,这不是分明挑逗我吗?哦!老子明白了,一定是张有旺那小子弱,不能满足你,所以才想起我吧。你放心,老子是有名的大屌王,黄瓜般粗、筷子般长,耐力最少也有一小时,包管操得你满意。嘿嘿,想不到你这骚货,原来这样好心计,既然你有情,老子当然不能没义,今天就舍命陪君子,陪你操上十个小时。”
  来喜那畜生,语无论次,口水花四溅,最后不无得意的说:“既然你知道,也不瞒你,老子就是跟妈有一手,是又怎样,你奈我何?那天收割,我和妈就感觉奇怪,说好回去拿水,怎么一直不见你回来,让三喜找你,却是推三推四,原来是看到我跟妈操屄,感觉不好意思,呵呵如今好啦,说了出来,再亦没有秘密,一家人玩起来更痛快!”
  来喜说着,三扒两拨脱光衣服,挺着丑陋的裸体向我扑来。我吓得脸无人色,大声叫道:“张有旺,你这畜生死到哪里去了?快出来啊,救命呀,你老婆就要被人糟蹋啦,难道你竟能无动于衷吗?”
  来喜劲大,一下就把我摁倒在地,一边撕我的衣裤,一边狞笑:“张有旺,你小子听着,老子知道你就在这里,识相的就滚到一边别出来,这是我们姐弟俩的家事,你最好别插手,要是多事,老子就杀了你。在这里谁不知道我白来喜!你小子竟然敢搞我家的女人?我警告你,如果敢再打三喜歪念,老子就剐了你,兔崽子,学人吃窝边草?你一定是买棺材不知地址了。”
  丈夫的软弱和来喜的凶淫,令我彻底绝望,我哀求来喜:“咱们姐弟一场,难道就不能放过我吗?”
  来喜嘿嘿淫笑:“放过你?老子现在兴起,哪会这么容易收手,告诉你吧!老子不但跟妈有一手,就连三喜亦不会放过,这叫着肥水不流别人田,你和大喜亦是迟早的事,今天凑巧,就先操你吧,咱们家的女人,老子一个也不会放过。”
  我绝望地哭叫:“张有旺,你这窝囊废,如果还是男人就出来呀!连自己的女人亦保护不了,你还是男人吗?畜生,有血性就出来把来喜这天杀的剐了,我替你去偿命……张有旺啊,求求你,救救我吧,你难道甘心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婆被人糟蹋吗?”
  来喜这时已撕下我的裤子,他的力大我打不过他,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他撕光。当他把阴茎强行插入我的阴道时,我痛得昏死过去,来喜疯狂的强奸着我,我在他的糟蹋下从昏死中痛醒,我紧咬牙关一声不吭。来喜狂笑说:“张有旺,有种你就站出来,看着我怎样操你老婆的屄,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身被糟蹋,还要受如此侮辱,终于忍无可忍,发狂的咬住来喜的肩膀,这畜生疼得大声惨叫,一拳打在我的头上,我即时不醒人事。”
  刑天认真聆听着,没有发问也没有阻止,只是给她递上一杯新的开水,白二喜接过说声谢谢,擦去泪水继续说:“来喜这畜生,疯狂的糟蹋着我,当我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时,下身一片麻木,双腿酸痛无力。
  来喜站起来,得意洋洋的说:“怎样?老子的手段比你那窝囊丈夫厉害百倍吧!嘿嘿,哈哈,呵呵”我又一次被自已的亲人毁了,我的心在滴血,凄厉的尖叫着:“畜生!你别太狂了,终有一天会遭报应的,我倒要放长双眼看看,你将来怎样个死法,你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会给你送行的。”
  来喜是一个迷信口彩的人,听了这话脸色大变,苍白无血的面额,冷汗淋漓。他拚死劲的打着我,嘴里不停的叫喊:“臭婊子,不许你说这丧门话。”
  我忍着痛,狞笑道:“你这畜生,既然有胆子去做,为什么没胆子去承受?你作恶多端,难道还想有善终吗?”
  来喜更加害怕,出死劲的踢我,我不避不拒,哈哈大笑:“打吧,尽情的打吧!不然,你以后想打也没机会了。”
  来喜身体颤抖,额上的汗水,渗冒得更加厉害,哆嗦很久才把裤子套上,一拳打在我的脸上,恶狠狠的说:“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
  说完发狂般的跑回家去。
  来喜这天杀的畜生跑了,但我已被他折磨得不似人形,全身乏力,动一动都痛,我无力把衣裤穿上,忍不住委屈,伤心的痛哭起来。
  张有旺这杂种,这时从菜堆后面,象发软蹄,一拐一拐地走了出来,裤裆湿了一大片,显然是被来喜吓得尿裤了。我不知道这个窝囊男人,亲眼看着自已的老婆被人强奸,会有什么样的感觉,但对我来说,对这个男人已没有一丝感觉。
  一个听到妻子绝望呼喊可以无动于衷的男人,一个连保护妻子不受伤害能力都没有的男人,该怎样去评价他呢?
  张有旺拾起被来喜撕烂的衣服,小心的替我穿上,扶着我离开莱窖,走回屋去,边走边解释:“二喜,刚才实在太委屈你了,但我亦没有办法呀,你也看到那畜生的狠劲,出去不是白白的送死吗?”
  我冷漠的看着这个男人,看着他惺惺作态的掩饰,感觉是那样的虚伪,我不敢相信,这个软弱无能的废物,竟然是自己心爱并奉献第一次的男人,这就是自己曾自信认为可以依托一生的男人吗,我第一次感到寒心。我平淡的说:“我没有怪你,我为什么要怪你呢?这事本来就与你无关……”
  张有旺听不出我话中语意,松一口气:“二喜你不见怪,我就放心了,他奶奶的,白来喜这小杂种也太狂了,连自己的姊妹亲娘都不放过,简直就是畜生中的畜生。”
  最后不无可惜,并满脸沮丧的说:“真他妈的晦气,本以为能讨回点利息,想不到小姨搞不到手,连老婆也搭上了,就好象偷不到鸡笼,反而赔上只肥母鸡,真他妈的邪门,奶奶的,这仇一定要报。”
  我再亦听不下去,用尽气力反手一巴掌,打在这个窝囊无能却又无耻的男人脸上。张有旺捂住火辣辣的面额,吃惊的看着我问:“你为什么要打我?”
  我气得浑身发抖,也不想跟这种废物多说,只是用尽全身力量骂了一句“畜生!”
  (尾声)漫长的审讯终于结束,刑天摁熄烟头,揉揉发疼的眼皮,经过将近十个小时的工作,感觉非常疲倦。他喝干杯中茶水,心道:“想当年,反特工作繁重,连续几天几夜不睡是常有的事,事后睡上一觉,醒来又是龙精虎猛!那象现在,熬上一夜就支持不了,唉年纪大了,想不服老也不行了。”
  正当他为岁月的流逝唏嘘感概的时候,刑小红把供词记录交到他手中。他随手翻了几页,递给白二喜:“这是你所说的全部记录,看看有什么错漏没有?”
  白二喜接过供词,看也没看就在上面签下自已的名字,并按下指印。
  刑小红奇怪的问:“你为什么不看里面的内容?”
  白二喜回答:“如果不是今天,我永远也不会再提这些往事,耻辱已铬印脑海,一生不灭,还用看吗?”
  刑小红急道:“供词与耻辱是两回事,岂可混为一淡。”
  白二喜平淡的说:“对我来说都是痛苦的回忆。”
  刑天摆摆手,示意女儿不要再说,同时拿起白二喜的供词仔细看了起来。
  “同志,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白二喜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迭整齐的信纸:“这是离婚申请书,想请你们帮忙办理一下。”
  说着用衣袖擦去眼中泪水:“我己经是一个名字臭了的烂女人,实在没脸再见人,如果你们方便,请帮我一下好吗?”
  刑天放下供词看着白二喜,表情由惊讶变为同情,他说:“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离婚是民政局的事,如果双方有异议,也可以到法院上解决,这里是公安局,我们怎样帮你?再说,离婚手续亦要当事者本人办理,外人不可以代替,帮不了你非常抱歉!这样吧,既然你离意已决,我们就给你开份证明材料,或许对你有一定的帮助。”
  白二喜满脸失望,说了声“谢谢”不再作声。刑小红忽然站起来,接过那份申请:“你不必失望,公安局虽然不办理离婚,但我可以陪你一起去民政局,甚至上法院。你放心,这个忙我一定帮到底。”
  白二喜连声多谢,她对这个美貌热情,性格却颇为巴辣的年轻女警,心里充满感激之情。
  白二喜带着伤心的记忆和对未来的希望,离开了审讯室。刑天看着她的背影,感概的对女儿说:“小红啊!古人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家庭’,你这样强出头,可是犯了古人的大忌呀!”
  刑小红看着父亲,不满的说:“爸爸你胡说些什么呀?现在已是新社会,怎么还搬出古人那套陈词烂调压人,要是早几年,一定又有人给你上纲上线了。再说,我这样做有错吗?象张有旺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同情,一个连自己女人都可以弃之不顾的男人,还有什么安全感可言?爸爸你支持我亦好,不支持我亦罢,反正我主意己定,决不更改。”
  刑小红从白二喜的遭遇联想到自己的婚姻,同病相怜自然感触良多。“自已的丈夫不也是一个没气量的人吗?”
  她感觉一种无言的失落:“难道女人的命天生就苦?难道女人就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她不相信这些,她要亲手打破这种恒久的宿命!
  刑天没有说话,看着那张专为犯人设置的椅子。审讯已经结束,但白三喜、张玉兰、白大喜、白二喜的影像就象放电影,在他脑海里,不断重复转换。这是一件他从未遇过的案子,表面看,只是一起寻常的凶杀案,但背后牵扯出的复杂案情,却超出一般人的想象。父女乱伦、母子通奸、弟奸姐、哥淫妹等社会最丑恶的现象,竟然在一个小小的山村里上演,这不能不算是人类文明的悲哀!
  “爸爸,你怎了?是不是胃疼又发作了?”
  刚整理好供词记录的刑小红,看到父亲满脸倦意,闭目沉思,很是担心:“爸爸,你没事吧?”
  “爸爸没事,小红不要担心。”
  刑天睁开眼睛,笑了笑。
  刑小红看着父亲,很心疼的说:“还说没事呢,爸爸双眼发红,都快睡着了。”
  “爸爸只是在想问题,不是睡觉。”
  “时间不早了,爸爸熬了一宵,很累了,先回去休息休息吧。”
  乱伦奇案第16章
  刑天看着焦虑的女儿,忽然想到白大喜。这是一个愚昧无知的女人,但对父亲的爱却是那样的深厚……他从白大喜身上看到了刑小红的影子,是啊!女儿对自已的爱不也一样的真挚吗?
  刑天看着胸口急促起伏的女儿,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爸爸你在看什么,怎能这样看人的?”
  刑小红看到父亲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胸口,不觉晕红满脸。忽然捂嘴一笑,娇柔轻声的说:“爸爸别这样看,羞死人了,想看亦要回家再看……”
  “回家?回哪个家?”
  刑天茫然看着女儿,刑小红虽然还是满脸羞红,但神情已恢复平静:“当然是爸爸的家了。”
  “什么?小红你真的要搬过来跟爸爸一起住?”
  刑天满脸惊讶,看不出是喜是忧。
  刑小红咭咭娇笑:“是呀!我的行李就放在值班室,怎么?爸爸不欢迎我吗?”
  “欢迎、当然欢迎……”
  刑天除了说欢迎已想不出更好的表达方式。
  刑小红突然搂住父亲的脖子,用丰满的胸口摩擦着他的身体,蚊声说:“爸爸,你想,想看那里吗?”
  女儿肉体的温柔令刑天手足无措,长期独居的他,感觉体内有股原始欲望在涌动,更令他尴尬的是,那多年没有感觉的私处,猛的复苏膨胀。刑小红明显感到父亲生理的反应,俏脸更加羞红,忽然在父亲脸上亲了一下,羞道:“回家再看……回家我任爸爸……怎样都可以。”
  刑天父女踏着黎明前的黑暗,离开办公大搂,向数百米外的职工宿舍走去。
  天空逐渐浮现出淡薄的浅灰色,西北上方残存的几颗星星,发出暗淡的星光,深冬的清晨是那样宁静,只有三五只不畏严寒的小雀儿,站在光秃的树梢上唱着悦耳的晨曲,似要打破这拂晓前沉寂。
  刑天停下脚步,搓搓发冷的双手,深吸一口新鲜空气,心中郁闷顿时一扫而空。刑小红学着父亲样子,吸了口清新空气,微笑说:“清晨的空气真好。”
  刑天望着逐渐变色的天空说:“是啊!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爸爸为何如此感触?”
  “没什么,爸爸只是觉得,新的开始总会伴随着旧的结束,部分或许可以过渡到新的一天,但更多的人和事却永远留在昨日,成为历史的陈迹。
  “爸爸是说刚审讯完的案子吗?”
  刑小红眨动着晶莹明亮的大眼睛,凝视着父亲。刑天点点头,不说话。
  “爸爸对这案子有何看法?”
  刑天反问:“你说呢?”
  “我也说不清楚,只是感觉心里很不舒服,按常理说,不该这样,但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刑天淡淡一笑:“人有七情六欲,警察也是人嘛,自然难免受喜、怒、哀、乐等情感困扰。”
  刑小红问:“爸爸觉得白大喜这个人怎样?”
  “这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既愚昧又有点无知。是了,小红为什么这样问?”
  刑天奇怪的看着女儿,刑小红脸一热,却很认真的说:“爸爸所看到的只是表面上的现象,白大喜其实挺可怜的,单凭她对白金龙那份执着感情就可以肯定,她是一个值得同情的女人,是一个对任何人都不构成伤害的弱者。”
  “弱者?小红真的这样认为吗?”
  刑小红看着父亲,疑惑不解的问:“难道爸爸认为不是?”
  刑天抬头看着曙光初现的天空,吁了口气:“在中国人的传统观念里,弱者等同于受害者,小红你说,这件案子里的真正受害人是谁?”
  谁是受害者?是白三喜、白来喜、张玉兰、白二喜,还是白大喜和白金龙?
  刑小红思想有如一团乱麻,理不出个头绪来,刑天笑了笑:“这案子,既可以说每一个人都是受害者,又可以说每一个人都不是受害者。”
  “为什么?”
  刑小红惊讶的张大嘴巴。
  刑天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刚要点燃,刑小红一把夺过香烟,嗔道:“爸爸昨晚已经抽了很多了,现在还抽?一点也不爱惜自已身体,再这样我真的不理你了。”
  刑天呵呵笑道:“哦?还没搬过来跟爸爸一起住,就做起大管家来啦?”
  刑小红俏脸粉红,咭咭娇笑:“爸爸不对,我当然要管喽。”
  刑天向冰冷的手呵口热气,用力搓了搓说:“好、好、好,爸爸听小红的话不抽就是。唉有你这个宝贝儿女,爸爸以后想自由都很难了。”
  刑小红粉脸娇红,轻轻捶打着父亲:“爸爸别打岔,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呢?”
  女儿的娇态令刑天如痴如醉,感觉彼此间的距离从没有今天这般接近,神情激荡的他,情不自禁的吻上女儿红彤彤的俏脸。
  “爸爸你?”
  父亲突如其来的亲吻令刑小红手足无措,既惊讶又羞涩的她,本能的四周看看,幸亏街道行人匆忙,谁也没有留意这对父女的异样举动,晓是如此,刑小红的脸还是象晚霞般红了通透。
  刑天忘情亲吻女儿,随即感觉失态,轻轻推开女儿,扶正头上的大沿帽,尴尬的笑了笑,话回正题说:“白金龙长期遭受张玉兰、白来喜母子欺凌,最后还惨遭杀害,可以说是最大的受害者,但他是弱者吗?不是!从他强奸白二喜长达半来看,这个白大喜眼中的慈父,比一头凶狠的豺狼善良不了多少。
  白大喜是受害者吗?不可否认,她的遭遇令人叹惜,但决不是值得同情的一个,你能担保,白金龙的身死与她的愚昧无知无关吗?这个女人心中只有父亲,并倾注了毕生的爱,然而她可曾想过,当她满足了父亲性欲的同时却剥夺了本该由母亲拥有的权利呢?
  在众人当中,白二喜无疑是最值得同情的,未嫁时遭受兽父强暴,出嫁后再受恶弟强奸,是一个地道的受害者!然而,这个学历不算低的女人做了些什么?
  她并没有拿起法律武器保护自已,而是选择了逃避,甚至默许丈夫对自己亲妹的强奸,虽说不是怂恿,但要是白三喜遭受强暴,她这个姐姐能逃过良心的遣责吗?
  白三喜不但是个让人惋惜受害者,还是一个令人痛恨的弱者!虽然没有直接参予谋杀,但为求生存,妄顾父亲死活的麻木行为,早己失去别人对她遭遇同情的基本条件。
  最后是张玉兰和白来喜,这是一对心态最为复杂的母子,说实话,我看不出他们有杀害白金龙的理由和胆量,“杀人偿命”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是什么促使他们突破对杀头的恐惧而行凶杀人?我想这只是刹那冲动的结果。如今,虽然还没有受刑,但这对母子己跟死没有分别,刑场上的子弹,对他们来说只是最后的解脱。”
  刑小红叹息说:“一个好好的家庭,最终却弄成个家破人亡的境地,难道这一切真的不可以避免吗?”
  刑天道:“人性之所以复杂,这是因为善与恶的变换全发生于人的一念间,白金龙一家的悲剧当然可以避免,但前提是要有与人为善的意识,俗语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当恶念深种的时候,你还奢望能长出善果来吗?”
  刑小红一脸倦容,白来喜也好、张玉兰也罢,对她来说都只是过眼云烟的人,她此刻最想做的是痛痛快快洗个热水澡,然后再舒舒服服睡上一觉。
  “爸爸,时间不早哪,我们走吧!管他那么多干嘛,这家人的命运由法律来裁决吧!我们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回家、洗澡、然后睡觉。”
  刑天看着双眼通红的女儿,心疼的说:“小红一定很累了,瞧!双眼都熬红了,走吧,咱们回家去。”
  与父亲并排走着的刑小红忽然一脸晕红,蚊声道:“我想和爸爸一起洗澡好吗?”
  “什么?”
  女儿的话如雷贯耳,刑天手一松,行李丢在地上,惊愕的问:“小红,你,你说什么?跟我,跟我一起洗澡?你不是说笑吧!”
  刑小红羞红满脸但却语气肯定的说:“谁跟爸爸说笑,我做女儿的难道跟自己父亲一起洗澡也不可以吗?”
  “为什么会这样?小红为什么要这样?”
  刑天对女儿的爱并不逊于世上的任何一个慈父,但他毕竟是有理性的人。女儿离婚他可以支持,女儿要搬来与自已一起住,他亦不反对,但女儿要跟他……
  这是乱伦的第一步,怎可以呢?十年前己做错一次,十年后的今天,他无论如何亦不会再让这种错误发生的。“乱伦”这个既熟识又陌生的名词,经过白金龙命案的注释,己变成血腥恐怖的死亡象征。
  刑天想起白金龙父女的结局,感觉不寒而栗,口中喃喃自语:“不行,爸爸不想害你,爸爸不想小红变成第二个白大喜。”
  刑小红脸色大变:“爸爸不愿意就算了,不要说这么难听的话,无论爸爸怎样想都好,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我刑小红不是白大喜,你也永远不会成为第二个白金龙。”
  刑小红说着双手掩脸,拔脚就跑。
  “小红,小红,你怎哪?等等爸爸,小红,等等,别跑……”
  刑天大声叫喊,提起行李快步追了上去。刑小红并没有因为父亲的呼唤放缓脚步,她为父亲的“绝情”而伤心,泪水象珍珠瀑布般挂满了脸。“天色开始大白,路上的车声和脚步声渐渐繁杂起来。
  “爸爸,你答应过的事可不能反悔啊!”
  刑小红泪痕未干的看着父亲。
  “爸爸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
  刑天掏出手帕替女儿擦去泪痕,心情极为复杂,女儿的任性令他手足无措,费尽九牛之力才将她哄得破啼为笑,其中苦乐真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那就好!走吧爸爸,咱们快点回家,我要爸爸象小时候那样帮我擦背,嘻嘻!”
  刑小红笑意盈盈,拖着父亲的手加快了脚步。
  “小红别急,慢慢走,你这样拖着爸爸的手让路人看见多不好啊。”
  看到女儿开心的样子,刑天的心一阵苦涩,他知道自己已踏上一条不归路,这条路的结局会怎样?没有人会知道。
  “管它的,就象小红所说,她不是白大喜,自己当然亦不是白金龙了。”
  刑天不自觉的笑了起来:“白金龙、白大喜跟自已和小红的情况不同,怎可以相比?真是荒谬。”
  “爸爸你笑什么?”
  刑小红好奇的看着父亲。
  “没笑什么!走吧,回家洗澡,爸爸替小红擦背……”
  抛开顾忌的刑天,感觉一股原始欲望在体内燃烧,愈烧愈旺,令他渴望难控。
  就在这时,一辆挂着警牌的吉普车,闪着警灯,风驰电掣驶向旗公安局,车上的人看到刑天父女,急忙把车刹停,急刹车发出的怪叫声,在清晨的街道显得格刺耳。
  车门打开,两个头戴大沿帽、身穿上白下蓝制服的警察向刑天跑来,刑天一看,原来是刑侦队员小黄和法医刘伟。快步迎了上去,小黄和刘法医,双脚立正的给刑天敬了个礼。刑天问:“怎么现在才回来?”
  小黄擦着汗水说:“吉普半路抛锚,修了一个晚上,到现在才修好。”
  刑天问刘伟:“白金龙尸体的检查结果怎样?”
  刘伟双手不停的搓:“白金龙的尸体不见了?”
  “什么,白金龙的尸体不见了?”
  刑天满脸惊讶的看着刘伟。
  刑小红插嘴道:“难道张玉兰和白来喜在撒谎?”
  刘伟说:“我们根据犯人的口供,赶到后山枯井,发现很多血迹,就是不见白金龙的尸体。”
  刑小红自言自语:“难道是被移尸或者白金龙还没有死?”
  托腮沉思的刑天忽然问女儿:“小红累吗?”
  刑小红摇头道:“不累。”
  刑天大手一挥:“走!回去,再审张玉兰母子。”
  刑小红热情期待着与父亲旧情再续,想不到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白金龙的尸体不见了,要继续审讯犯人,疲倦不在说,和父亲的事……如果就此泡汤实在心有不甘,但军令如山,不到她推辞,只见她一脸失落的说:“现在就审?那,我们……”
  刑天坚定的说:“我们的事回家再说,现在审讯要紧,因为这故事还远未结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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