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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都市 - 正文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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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俪惊骇地睁大眼睛,看着那高大的黑影朝自己俯压过来。一股熟悉的体味传来,她的尖叫声哽在喉头,片刻后带着喜极而泣的颤抖,叫了声,「曲鸣同学……」
  曲鸣压在她凸凹起伏的肉体上,两手扳着她圆润的大腿,「景俪老师,睡觉还光着屁股,是不是等我来干呢?」他在景俪腿间摸了一把,有些惊讶地说:「竟然是湿的,老师,你不是睡觉前自己玩过了吧?」
  最初的惊骇过后,景俪的心里被狂喜充满,她哽咽着紧紧搂住曲鸣坚实的身体,主动张开腿,抬起阴部。龟头在湿滑的穴口一顶,笔直捅入阴道。景俪发出一声销魂的低叫,身体战栗着收紧。
  曲鸣压在她身上,腰身不停起落,用力干着老师成熟的蜜穴。景俪光滑白皙的双腿盘在曲鸣腰间,下体不时抬起,急切地迎合着他的抽送。
  坚硬的肉棒在柔腻如水的蜜穴中进出,每一下都捣在阴道最深处的花心上,景俪敞开身体,在曲鸣充满暴力的奸淫下,被强者征服与践踏的屈辱感,和被神祇享用的满足感,以及被插弄的快感混合在一起,使她忘情地挺起下体,让他尽情享受自己的温存与滑腻。
  景俪颈中渗出汗水,大腿更是一片汪洋,她光滑的肉体在曲鸣身下扭动着,两条白滑的美腿不时挺直,又盘回曲鸣腰间。她目光迷离,娇喘着昂起头,张开嘴献上热吻。曲鸣毫不客气地卷住她的香舌,品尝着老师甜美的小嘴。
  良久,景俪松开嘴,喘息着颤声说:「曲鸣同学,老师真的有双重人格!」
  曲鸣戏弄地说:「哪两个?什么样子的?」
  「一个是老师的真实人格,就像现在这样……另一个总想背叛你,不听你的话,它下午又出现了,它让我不要想你,说你是坏人……」
  景俪把脸贴在曲鸣胸前,紧紧抱着他说:「我想过了,这个才是真实的我,如果我另一个人格出现,不听你的话,你就狠狠打我。」
  黑暗中突然响起两个人的笑声,灯光忽然亮起,刺眼的灯光照出两具纠缠的肉体。突如其来的灯光使景俪遮住眼睛,接着身上一轻,曲鸣离开了她的身体。
  景俪睁开眼,发现房间里还有两个男生,一高一矮,依稀是曾经见过的校内学生。她紧张地用被单掩住身体,心里一阵慌乱。
  曲鸣坐在靠窗的书桌上,挺直的阳具还带着女教师的体液,闪动着亮晶晶的光泽。他偏着头打着火机点了支烟,若无其事地说:「景俪老师,跟我的兄弟玩玩吧。」
  景俪红着脸,有些难以启齿地小声说:「真要和他们做吗?」
  曲鸣吐了口烟,「看你自己愿不愿意了。如果你不愿意,我们转身就走,往后绝不再打扰你。」
  景俪咬着唇犹豫良久,曲鸣不耐烦地站起身,把衣服甩到肩上,景俪连忙说:「不要走——我愿意。」
  三个人彼此看了一眼,同时转过身。
  蔡鸡说:「景俪老师,你想清楚了吗?」
  景俪看了曲鸣一眼,似乎用她会说话的眼神说,老师听你的话,她慢慢拉开被单,「蔡继永同学,老师跟你做爱。」
  蔡鸡跳上床,脱掉衣服,露出早已坚挺的阳具。景俪裸着白滑的肉体,张开腿,让他跪在自己腿间,挺身而入。景俪含羞带怨地看了曲鸣一眼,两腿搭在蔡鸡腰上。
  蔡鸡插弄着说道:「老师,高兴一点儿,你的表情好像在监考,抓到我在作弊。」
  景俪「扑嗤」一声笑出声,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不再抗拒,全心全意与蔡鸡做爱,渐渐享受到性交的快感。她鼻翼发红,身体慢慢也有了感觉。
  曲鸣和巴山一个坐在桌上,一个坐在床边,吹着口哨说:「景俪老师,你做爱的样子好漂亮,让我们看仔细一点。」
  好像是在学生面前做性交表演,景俪用手背遮住眼睛说:「太羞人了……」
  蔡鸡拉开她的手,「怕什么?反正你要跟我们每个人都做,让他们看看有什么大不了的?景俪老师,都是自己人,你就放开一点嘛。」
  蔡鸡把一个枕头塞到景俪臀下,使她下体抬起,然后让她屈起双腿,扳着她的膝盖朝两边推开,把景俪阴部暴露出来。
  在三个男生的催促下,景俪羞答答伸出手,用手指将阴部分开,让旁边的人能够欣赏到自己下体被阳具插弄的艳态。
  女教师娇美的阴唇像花瓣一样翻开,露出里面红腻的嫩肉,一根阳具插在娇艳的穴口,来回进出。在旁观者注视下性交的羞耻,使景俪肉体分外敏感,阳具每一次进入,都使她为之颤抖,而这种颤抖又增加了她的羞耻。但她心里却被难以名状的喜悦充满,以至于这种羞耻也成为欢愉的一部分。
  蔡鸡在她敞露的美穴中快速进出,老师这么听话地与他做爱,使他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抽送了十几分钟后,蔡鸡猛然挺身,在老师温暖湿腻的阴道里痛痛快快地射起精来。
  不等精液流出,巴山就接替了蔡鸡的位置。蔡鸡躺在一边笑着说:「跟老师做爱真舒服。」说着他扭过头,抽了抽鼻子,疑惑地说:「大屌,你鸡巴几天没洗了?好大的味道。」
  巴山挺起硕大的阳具,几乎是拱进景俪柔嫩的蜜穴,在里面抽送了几下,嘿嘿笑着说:「洗什么洗?在老师里面涮涮就够了。」
  景俪闻到那股气味顿时一阵恶心,但巴山不由分说就插进她体内,强行在她蜜穴内抽送起来。景俪挣不过巴山的力气,只好挺着阴部被他狠插。
  蔡鸡笑着说:「老师,大屌用你香喷喷的小嫩屄洗鸡巴,你夹紧点,帮他洗干净。」
  那根粗大的阳具将她阴道撑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被人当成一件器具使用的屈辱激起了景俪内心深处的女性耻感,使她放弃了所有的尊严,顺从地让学生来使用。
  巴山身高体壮,粗长的肉棒捅在水汪汪的蜜穴中,发出叽叽咛咛的腻响。景俪臀下垫着枕头,下体抬起,两手扒着阴唇,穴口的红肉被阳具带得翻进翻出,闪动着湿淋淋的艳光。随着巴山的挺弄,景俪一双丰满的乳球前后甩动,鲜红的乳头硬硬翘起,她脸色潮红,望着曲鸣的双眸湿湿的似羞似喜,显然已经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中。
  巴山斡完,直接顶着景俪的花心射了精,把精液尽数射进她子宫内。景俪虽然有些担心,但还是顺从地接纳了他的精液。************景俪换了一袭干净的床单,自己去卫生间洗过身子,然后出来陪曲鸣睡下。她舔了舔曲鸣的耳垂,小声问:「老师做的你还满意吗?」
  巴山和蔡鸡干完就离开了,曲鸣在这留宿,懒洋洋说:「被搞得爽不爽?」
  景俪神情赧然地贴在他耳边说:「他们射了好多,老师子宫都被胀满了。但他们都没有你厉害,老师跟你做爱,总会被你搞到高氵朝……曲鸣同学,你真的不会看不起老师吗?」
  曲鸣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景俪以为他是对自己跟别人做爱无所谓,于是松了口气,却没有意识到曲鸣是连她整个人都无所谓。
  「他们射那么多,老师有些担心会怀孕。」
  曲鸣心里说,这是你自己的事。景俪身体干净,干她没必要戴安全套,在她体内射精又舒服,谁都不想拔出来,至于景俪有可能因此怀孕——她是一个成年人,不知道保护自己,只能说她活该。
  景俪当然不知道他的心思,她搂住了曲鸣的腰,很幸福地说:「你还没干完呢,要老师怎么陪你?」
  曲鸣拍了拍她屁股,「用你后面。」
  景俪乖乖转过身,把屁股挺到曲鸣身边。曲鸣的手掌似乎带有魔力,轻轻一碰,景俪就颤抖起来。忽然她感到一丝异常,扭头看着曲鸣的左手,惊讶地说:「手上怎么了?」
  起初房间里没开灯,等打开灯,景俪就在他们的逼迫下,轮番跟别人做爱,一直没有看到曲鸣左手缠着纱布。
  得知曲鸣的手是被刺伤之后,景俪在他背后垫上被子,让他半靠在床上,自己主动坐在他腰上,将他的阳具纳入肛中,一边和他肛交,一边捧着他的手,小心地解开纱布,替他敷药清理伤口。
  下午周东华的挑战让曲鸣心里有些烦燥,因此他半夜来到景俪的公寓,用她的肉体排遣。
  景俪的温存和顺从使曲鸣的郁闷消淡了一些,他享受着女教师润滑过的柔嫩菊肛,心里蓦然升起一个念头,「景俪老师,我想在你身上留个标记。」
  景俪光滑的圆臀贴在他腿上,轻轻扭动着说:「什么标记?」
  曲鸣捻着她乳头,露出一丝邪笑,「纹身吧。」
  景俪吃了一惊。
  「怎么?不愿意吗?」
  景俪犹豫了一会儿,「真的要纹吗?」
  「当然了。」
  曲鸣执意要纹,景俪只好答应,羞涩地小声说:「那好吧。」她包好曲鸣的手掌,有些不放心地问:「纹在哪儿?」
  曲鸣弹了弹她的乳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苏毓琳突然销声匿迹,一连几天都没有消息。曲鸣从温怡口中得知,那天他跟柴哥冲突,被刺穿手掌,苏毓琳怕曲鸣向她报复,借故离开滨大,说等事态平息再回来。
  苏毓琳这种做法无疑是聪明的,如果她还留在滨大,曲鸣第一个报复对象就是她。但她不会想到,当她回来时,为她撑腰的柴哥竟然会消失了,只剩下她一个人毫不知情地面对曲鸣,和他残忍的报复。
  温怡表现得百依百顺,她的床上技巧一流,无论用什么花式,总能让曲鸣满意。尤其是她的口交,曲鸣从未想过女人的唇舌会这么让人销魂。
  温怡与苏毓琳相识还是在一年多前。一天下午一位女生来到店里,说要找一份工作。那时苏毓琳显得很憔悴,但她楚楚动人的风姿让温怡敏锐地看出她的价值。
  严格的说,这间赌场并不提供色情服务,但温怡出身风月,作这行生意驾轻就熟,她深知这一行里没有什么比赌客的钱更好挣,赢了一掷千金,花钱玩玩女人毫不介意;输了心情不好,更要花钱买笑。温怡虽然做了老板,时不时还会接待几名客人,作为笼络的手段。
  苏毓琳来的时候是学生打扮,温怡开始并不想惹上麻烦,但看到她眼中走投无路的绝望感,温怡改变了主意,试探着说在这里工作,客人们有时会有一些特殊要求,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
  苏敏琳沉默了一会儿,麻木地点了点头。
  于是苏毓琳就在这里断断续续做了下来。有次喝醉了酒,苏毓琳才说出那天她刚刚失了身,一个人不知怎么就走到了这里。
  她哭着说:「温姐,你知道么?学校里好多人看不起我,那些有钱的男生觉得我好欺负,总来纠缠,我不理他们,他们就在背后骂我,说我是妓女。我一直忍着,想读完大学,找份工作……」她泣不成声,「可就因为那一点学费,我把自己卖了。」
  「我在滨大读了两年,欠了一年的学费。那头猪猡叫我到他办公室,让我交钱,不交就立刻离开学校,我怎么求他,他都不答应。最后他说可以帮我免掉学费……我一点选择都没有,温姐……」
  「他就在办公室里上了我,一边弄一边还说,没想到我还是处女……」苏毓琳哇的一声扑到温怡怀里。
  温怡揽着她的肩头说:「你后悔么?」
  「我后悔死了!」苏毓琳嚎啕痛哭,道:「我的处女卖得太便宜了!太便宜了!」
  苏毓琳在赌馆作起了兼职,陪赌客们喝酒开心,遇到特别豪爽而又可靠的客人,在温怡的暗示下偶尔也会陪上一夜。她选择的赌馆很隐蔽,本身又不是声色场所,不像有些女生那么张扬。她同系的一个女生在校外兼职,竟然不小心遇上了自己的同学,结果弄成一桩丑闻。
  苏毓琳在这方面很小心,虽然关于她的风言风语不绝于耳,却一直没有露出过马脚,因此还被滨大公推为校花,没有被打入另册。与此相应的是,她做得很辛苦。就在事情发生前她还向温怡说,做完这个月,她就不再来了。
  曲鸣听完,对温怡说:「听说女人被搞得太狠,会不能生育,是不是?」
  温怡张了张口,忽然打了个哆嗦。
  温怡的赌馆每天傍晚开始营业,一直持续到黎明。除了充当保镖的男子是她心腹,其它人都是雇佣来的,并没有太深关系。修罗都市像这样的赌馆不下三千家,这里位于都市边缘,生意只算平常,但赌馆独占了一幢楼,与周围没有什么来往,对于曲鸣来说,是一个很理想的隐身处。
  阿黄在医院躺了两天,出来第一件事就是理了个寸头。见识过曲鸣的凶狠手段,又背上人命案子,他现在对曲鸣死心塌地,几具尸体都是他砍碎了扔到垃圾场里,铁了心跟曲鸣混。这几天根据曲鸣的要求,阿黄把酒吧和赌馆重新装修一遍,抹去了所有的痕迹。
  做完这些,曲鸣静下心,等待苏毓琳的出现,还有一个月后的比赛。
  20修罗都市南北跨了几个纬度,位于都市沿海地带的滨海大学几乎体会不到明显的季节交替,漫长的夏季从三月一直延续到十一月,天气才略微转凉,但校园内依然是花树盛开,来来往往都是正值花季的少男少女。
  曲令铎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这一切,浓浓的眉毛下,年轻时锋锐的眼神已不再犀利。
  方德才站在门侧,小心地喊了声,「曲董。」
  曲令铎转过身,已经苍老的身体依然挺得笔直。
  方德才说:「会议要开始了。」
  曲令铎无声地透了口气,「走吧。」滨大是他的,他还要传给儿子,他绝不会让任何人把它夺走。
  曲鸣背着装球的网兜,面无表情地走在林荫道上。一辆汽车以龟行的速度跟在后面。
  「少爷,」司机从车窗里探出头,可怜巴巴地说:「太太说,无论如何也要你回家吃饭。」
  这话曲鸣已经听了一路,他手上有伤,让老妈看见,少不了又要啰嗦,「告诉她,我没空。过几天再说。」
  「太太说,你如果不回家,她明天要来学校。」
  曲鸣嘀咕了一声,皱起眉头,「你对她说,我下周有比赛,训练走不开。不就是吃顿饭吗?我周末肯定回去。」
  司机正要说话,车后响起一阵喇叭声。这是一条单行道,司机开得慢,把一辆黑色的汽车堵在了后面。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伸出头,不耐烦地说:「走不走啊?有话把车开到一边说去。」
  司机好不容易遇上曲鸣,当然不能让他几句话给打发了,况且这学校是少爷家的,哪儿轮到别人张嘴。他没有理睬后面的车辆,继续说:「少爷,就回去吃顿饭,我一会儿还送你回来,少训练一会儿没关系的。」
  后面车门一响,一个男子从副驾驶席位置出来,他戴着墨镜,剃着光头,穿着黑色的西装,体形剽悍,。他走过来冷冰冰说:「把车开一边去。」
  司机看了他一眼,指着车后说:「看到后面的路了吗?把车倒回去,你们爱上哪儿上哪儿。」
  这是曲母的私用车,与曲令铎日常上班用车不同,那男子管他是谁,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司机的衣领,把他拽出来扔到路边,然后坐上车,一踩油门。
  司机爬起来,大呼小叫地连忙去追,后面的车顺势开了过去。曲鸣好奇地多看了一眼,依稀看到后座上坐着一个低头看笔记的少女。曲鸣心里奇怪,哪个女生上学这么嚣张中?曲鸣早就烦透了司机的唠叨,借机离开林荫道,往篮球馆去了。************夜幕低垂,街角一家小店门口闪动着暧昧的灯光,粉红色的霓虹灯设计的是一支穿过心脏的爱神箭,随着灯光的闪烁,那个漂亮的心形倒转过来,斜穿心形的爱情之箭也转移到下方,改为朝上射入。从这个角度看,那颗心形就像女人的屁股,状如阳具的长箭正从凹处一点点插入。
  她又重复了一遍地址,终于走过去推开门。
  情趣店的老板抬起头,眼睛顿时一亮。面前的女子身材高挑,留着漂亮的栗色鬈发,秀气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酒红色的职业套装,裙下露出一双曲线动人的美腿,她拽着肩上提包的挎带,似乎有些紧张。
  情趣店里也接待过女客,但大多是一些好奇的女生,像这样美丽的女教师,老板还是第一次见。他贪婪地打量着面前的女子,热情地说:「小姐,要买些什么吗?可以打折啊。」
  店里各种各样的性器具,让女子不知道该往哪儿看才好,她从提包里拿出一张卡,很小声地说:「这里可以纹身吗?」
  老板接过卡,呼吸一下急促起来。
  上次买遥控电动胶棒的男生昨天来询问哪里有纹身师,老板说自己就能纹,男生说了纹身的部位和内容,然后下了一笔丰厚的定金。
  老板原以为是滨大小女生跟男朋友搞的游戏,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成熟的职业女性,他情不自禁地搓着手,殷勤说:「纹身室在里面。我先关上店门。」
  老板匆匆关上店门,把景俪领到后面一个小房间里。房间面积不大,房内放着一张铺着白布的手术床,旁边是一架带有托盘的医用聚光灯。
  「你是滨大的老师吧。」老板打开房间里的灯,一边换上手术用的白大褂,一边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
  景俪的衣着太显眼了,没办法否认,只好红着脸不作声。
  「被学生要求纹身的老师,很少见哦。」老板说着瞟了她一眼,嘿嘿笑了两声,「他是你男朋友吗?」
  景俪捏着提包的边缘,本该因为奚落而生气的她,唇角却露出一丝笑意。
  老板个子比景俪矮了将近半个头,他洗着手,一边从头到脚打量着景俪,忍不住问:「他告诉你纹在哪里吗?」
  景俪羞答答说:「他说都告诉过你,让我来就可以了。」
  老板笑咪咪说:「那个男生很高大啊,跟你很般配。」
  老板指了指手术床,景俪摘下提包,并着腿局促地坐在床上,这个环境对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她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些什么。
  老板比了个手势,「你要转个身。」
  「纹在背上么?」景俪不解地问,她放下包,犹豫着趴在床上。
  「看来你真的是不知道……」老板摸了摸半秃的脑袋,目光停留在她圆翘的美臀上,慢吞吞说:「你男朋友要求我,把标记纹在你的会阴部位。」
  「什么?」在性器和肛门之间的会阴处纹身?景俪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她慌乱地站起身,「我不纹了。」
  如果要纹,意味着她要把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在这个猥琐的男人面前,甚至触摸。
  老板耸了耸肩。
  景俪拿起包离开房间,老板在后面喊,「你最好问一下你男朋友。」
  景俪犹豫起来,最后还是在角落里拨通了曲鸣的手机。
  「喂……」景俪语塞,不知该怎么和他说。
  曲鸣问:「纹好了吗?」
  景俪难为情地说:「他说要纹那里……」
  「是我让他纹的。景俪老师,这个部位好吧。」曲鸣笑着说:「往后跟老师做爱,能看到上面的标记。」
  「可是他……」景俪偷偷看了老板一眼,小声说:「会看到老师那里。」
  「没关系,我来和他说。」
  景俪把手机递给老板,老板听了一会儿,点着头说:「没事的没事的……」
  「什么?你是说真的?」老板像是被吓到一样,过了一会儿说:「可以打五折……」
  「……三折……免费……也可以。」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
  老板把手机还给景俪。
  曲鸣说:「没事,我跟他说过了,有无菌单遮盖,只露出纹身的地方,没关系的。快点纹,晚上到我宿舍过夜。」
  曲鸣挂了电话。景俪只好又回到纹身室。老板拿出医用无菌单,放在床上。那单子是浅蓝的,中央有一个圆孔。景俪知道那些敏感部位离得太近,即使有东西遮掩,也无法避免被窥视,但曲鸣要求她这么做,景俪只好安慰自己,遮住就看不见了。
  景俪按照老板的吩咐,趴在病床上,先用无菌单遮住身体,然后在无菌单下解开短裙,脱掉内裤,用手指扒开屁股,露出阴部与肛门间狭小的部位。
  无菌单上的圆孔比她想象中更大,不仅阴部,连上面的菊肛也暴露出来。老板打开聚光灯,光柱落在圆孔中,把女教师屁股间照得雪亮,连菊肛红嫩的纹路也清晰可辨。
  老板瞪大眼睛贪婪地观赏着景俪臀间的艳态,一边说:「再扒开一点,太窄没办法下针。」
  景俪扒开臀肉,会阴皮肤绷紧,美臀整个暴露出来。这种酷似做爱的姿势让她感到极端羞耻,连身体也羞热起来。突然下体传来一阵温热的鼻息,景俪意识到那个男人是趴在自己屁股上观看,不由羞急地说:「你看什么!」
  「小姐,我要看清怎么下针啊。你跟男朋友感情那么好,如果纹坏了你男朋友会不高兴的。」
  下体一凉,老板用醮着酒精的棉球在她会阴处擦洗着,挤出的酒精一直淌到阴中,接着就挥发了,留下一片凉意。

  老板调了调聚光灯的角度,使光线直射在景俪白光光的大屁股里,然后拿出电动纹身仪,嗒的一声打开。电机嗡嗡的转动起来,老板提醒说:「小姐,会有一点痛,纹的时候不要乱动啊。」
  嗡嗡声移动臀后,穿过无菌单的圆孔,接着一股尖锐的痛楚从会阴部位猛然刺入,景俪忍不住低叫一声,身体颤抖起来。会阴处的皮肤特别薄,触觉也最敏感,被锐器刺破的皮肤冒出一滴血珠,在白嫩的屁股间微微颤抖。
  老板嘿嘿笑着说:「小姐,我说过不要动,再忍一下了。」
  纹身仪顶在景俪臀间,尖锐的细针不住在她会阴处攒刺,每一下都带出一滴殷红的血珠。景俪只觉得下体在被无数根利针挑刺,超出想象的疼痛使她几乎失禁。就在她无法承受的时候,纹身仪突然停下。
  老板关心地说:「小姐,要不要给你打一针麻药?」
  景俪连忙点头。
  「这可是强效麻醉剂啊。」老板奸笑着在景俪屁股上打了一针。
  一股舒适的温暖感蔓延全身,身体像被柔软的天鹅绒包裹起来,知觉变得迟钝。景俪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眼睛微微合上,几乎要睡着了。
  冰凉的无菌单彷佛变成细纱,在身上轻轻飘动,景俪轻柔地呼吸着,眼睛无意识地看着无菌单一角。她有些迷茫,无菌单应该是盖在身上,为什么会折迭起来?
  「啊………」景俪像在梦中一样,低低地叫了一声。她意识到无菌单被掀开了,她下身完全暴露出来。
  景俪吃力地说:「你在做什么……」
  老板的声音忽远忽近,「小姐,你的屁股好白……」
  「不要……我告你强奸……啊……」
  老板抱住女教师的屁股,狠狠干进她蜜穴中。景俪短裙脱到腿间,撅着白滑的雪臀,下体传来钝钝的痛意。她没有昏迷,只是身体被药物麻醉,丧失了反应能力,知觉也变得模糊。
  秃顶的情趣店老板像一只丑陋的蟑螂,趴在女教师白生生的美臀上,用力插弄她的性器。景俪的金丝眼镜滑到一边,柔艳的红唇微微张开,发出梦呓般的低叫。陌生人的手指落在身上,像隔了几层衣服般模糊,但仍能感觉到他是在怎样把玩自己的身体。景俪软绵绵跪在手术床上,惊恐地睁着眼睛,心里充满了遭受污辱的耻辱和无能为力地绝望感。
  纹身仪的嗡嗡声再次响起,那老板一边和她性交,一边撑开她会阴柔嫩的皮肤,把纹身仪顶在上面。鲜血从细小的针孔中依次涌出,染红了白嫩的臀肉。
  景俪迟钝地接受着这强加于她的被动性交,直到陌生人在她身上获得满足,由于麻药的作用,她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的疼痛。老板恋恋不舍地拔出阳具,同时也绘完最后一笔。他擦去女教师臀间淋漓的血迹,露出肌肤上细密的针孔,然后仔细涂上颜料。
  麻醉剂的效力渐渐消散,景俪无力地斜躺在手术床上。
  「真美啊……」老板摸弄着她光洁的肉体,口中赞叹着。
  「还有一处纹身,」他嘿嘿淫笑着说:「小姐,我们可以再做一次……」
  景俪绝望地闭上眼睛,失去知觉的双腿被再一次拉开。************从图书馆出来,杨芸和周东华一起在校园里散步。她似乎有着心事,神情黯淡。
  「你们的比赛推后了?」
  「嗯,要再等一个月。」
  「为什么?」
  「他受伤了。」
  「受伤?」
  周东华无所谓地说:「谁知道呢,也许他是害怕了吧。」
  杨芸沉默了一会儿,「陈劲还好吗?」
  「他一直没露面,」周东华无可奈何地说:「那小子太容易冲动了。这次失败对他来说不见得是坏事。」
  杨芸仰脸看着男友,「他输得很惨。」
  整个滨大都知道这件事。十比二的结果让校队蒙羞,让曲鸣名声更加响亮。
  周东华宠溺地把手放在女友肩头,「你怕我会输吗?」他充满自信地笑了起来,「这场比赛我是不会输的。」
  周东华想把女友拥在怀里,杨芸退开一步,小声说:「有人。」
  一个身段窈窕的女子穿过林荫道,避开偶尔路过的学生,悄悄走进北三区的男生宿舍。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两腿微微张开,似乎无法合拢。
  「是景俪老师。」杨芸从周东华背后伸出头。
  这会儿已经夜里十点,一个女教师半夜时分到男生宿舍,很反常的情形。周东华望着面前的宿舍楼,想起刚锋曾经说过:曲鸣住在这里。
  曲鸣在看都市大联盟的比赛直播,听到景俪进来的声音,他说:「去大联盟是不是一个好主意?」
  「你要参加大联盟?」
  曲鸣已经不想再谈下去。他摁熄了香烟,「纹好了吗?」
  景俪拧着皮包的带子,隔了会儿说:「对不起……我被强奸了。」
  「纹了吗?」
  「他给我打了麻醉药,我没办法反抗。」
  「我问你,你的纹身纹好了吗?」
  景俪抬起头。
  景俪脱光衣服,趴在床上。在她雪白的大腿根部,靠近臀缘下方,露出一点胭脂般嫣红。她剥开臀肉,那点嫣红随之展开,显出一串鲜红的印记。
  「纹的是什么?」
  「你说呢?」
  「是花吗?还是小动物?」
  曲鸣嘲讽地挑起唇角,「你想要什么?」
  景俪回答说:「你的名字。」
  曲鸣笑了起来,「你自己看吧。」
  景俪把一面镜子放到臀后,看到自己会阴处刺着几个鲜红的字迹:「红犬奴一」。镌入肌肤的字迹只有指尖大小,针孔细密整洁,刺在白嫩的肌肤间,清晰之极。
  景俪莫名其妙,「为什么是红犬奴一?」
  「红犬奴是你的名字,一是你的编号。你是我第一头美女犬奴。」
  另一处纹身是在颈后侧方,图案是一匹狼和一条狗在交尾。
  曲鸣压住她的身体,「老师,我来跟你交尾。」
  阴道被肉棒撑满,会阴向上鼓起,那行鲜红的字迹也随之变形,在臀间不住扭曲。景俪下体纹身未愈,在他毫不怜惜的奸淫中,针孔又渗出鲜血。
  曲鸣抱着景俪的屁股,把臀肉分开,看着美女老师羞处的纹身,挺动着阳具说:「纹的还不错么,竟然没有一个错字。」
  景俪忍痛承受着他的奸淫,会阴处被细针凌乱刺过,无处不痛。她原以为自己被人强奸,作为主人的曲鸣会很生气,可他却漠不关心,似乎她只是在路上被人不小心撞了一下。
  她不知道,情趣店老板对她的强奸是曲鸣允许的。曲鸣把她的身体当作酬劳支付给老板,作为纹身的费用。
  21就在曲鸣等待比赛来临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意外。
  巴山被学校开除了,原因是他强暴了一个来看球的女生。
  事情发生时曲鸣并在不场,巴山也没把这当成回事,甚至没告诉曲鸣。直到两天后学校通知巴山,已经注销了他的学籍,要求他立刻离开滨大。
  曲鸣立即联系了方德才,询问内情。在电话中,方德才表示爱莫能助,这件事的处理在校董会上引起激烈争议,有董事认为他们是恋爱关系,属于男女学生交往的正常现象,淡化处理就够了。
  而另一位董事庄碧雯则提出这是刑事案件,学校无权处理,要求移交警方,认为只有这样才可以端正校风校纪。她的提案赢得了半数董事的支持,并有人因此质疑学校的管理是否还有起码的规范。
  双方在是否移交警方的问题上争执良久,最后曲令铎提出这桩丑闻会极大影响滨大的声誉,为学校的前途着想,他拿出一个折衷方案:校方免去受害女生的学费,提供全额奖学金和保送名额;开除巴山,不作公开处理。
  最后曲令铎依靠他董事会主席的身份,在票数均等的情况下,强行通过了该提案。
  滨大一共有七位董事,曲令铎拥有百分之三十的股权,另一位与曲令铎一起创办滨大的陆董事与他的儿子先后过世了,由儿媳庄碧雯继承了百分之二十的股权,余下百分之五十分布在其余五位董事手中。
  这就意味着无论通过任何决议,曲令铎都需要至少两名董事的支持。现在庄碧雯公开提出对学校管理的不满,并获得了三位董事的支持,对曲令铎来说是一个不祥的信号。尤其是对手的年龄只有他的一半。
  自从庄碧雯进入董事会后,表现得越来越强势,在学校的管理、发展各个方面都提出不同意见,并暗示曲令铎的年纪已经不适合再担负董事会主席。面对她的咄咄逼人,曲令铎担心将来的某一天,董事会上会提出关于他退休的议案。
  曲鸣不知道老爹的担忧,但这事老爹也没办法,他只好另外想辙。方德才询问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打着哈哈说办法总是有的,劝曲鸣不要着急。但有什么办法,他却没说。
  因此巴山入校仅半个学期,就不得不离开滨大。这对曲鸣来说比他手上挨的一刀还要气恼。巴山、蔡鸡和他上中学就是死党,现在少了巴山,就像少了一只右手。
  在曲鸣授意下,巴山暂时去了赌场,曲鸣则在不动声色地打听那个叫许晶的女生。巴山被开除的代价,必须由她来付。
  这一周另一件事是班里组织秋季旅行,目的地是北方的山区。曲鸣本来对这种事没有兴趣,但一方面巴山被开除让他心情郁闷,另一方面他手上的伤还没愈合,被老妈看见免不了被她唠叨,自己还要想办法圆谎,于是他立刻报了名。
  旅行安排在周末,临走前曲鸣才给家里打了电话。曲母很不高兴,她两个星期没有见到儿子,这趟旅行又是一个星期,儿子似乎根本没把家放在心上。
  曲鸣不等她唠叨完就关了手机。工商管理系的一年级生包租了一辆客车,穿过都市向北行驶一天后进入了山区。客车停在山外,剩下的五天路程都要徒步攀登。蔡鸡没有跟曲鸣同行,自己背负睡袋、食物和生活用品,在山地野营的旅行方式,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
  对于曲鸣来说,这趟旅行最大的遗憾是景俪没有来。在山里走了一天,当晚就宿在山林里,没有受到污染的空气使山间的月色看上去分外迷人。其它学生都是男女结伴而行,夜里很自然地睡在一起,带队的老师对这种事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搞得一个人出来的曲鸣很郁闷。
  徒步进山很辛苦,但也很有趣。第二天又走了一整天,一行人抵达了原始森林的边缘。这与曲鸣曾去过的南方森林不同,满山都是高大的落叶乔木,光秃秃的树干虽然没有南方四季不凋的婀娜风姿,但别有一番庄丽萧杀的自然之美。
  当晚队伍宿在一个小山村里,村里所有的建筑都是用石头垒成,看上去就像古老的堡垒。来旅行的学生都来自都市,对山村的一景一物都很好奇。
  这座山村位于原始森林边缘,每年有不少游客光顾,生活还过得去。据村里人说,再往山里去,还有几个小村庄,附近还有温泉,但那一带穷山恶水,道路特别难走,至今也没通电,照明用的还是油灯,生活困苦,差不多是与世隔绝,只偶尔有人出来换些食盐和生活用品。
  听到穷山恶水,曲鸣才来了兴趣,他带着卡,身边的现金不多,干脆把睡袋和剩下的物品都给村民,换了些食物,按照他们说的大致方位一个人去了山里。
  等带队老师知道曲鸣擅自离开队伍,已经是第二天准备回程的时候。老师没想到这个不怎么说话的学生竟会这么大胆,敢一个人进入大山。他试着带学生沿路寻找,但走进森林就退了回来,那里面几乎没有路,随身携带的定位仪器也被森林遮蔽,信号微弱得无法识别,一不小心就会迷失方向,实在太过危险。
  在不安中等了三天,曲鸣终于从山里回来,他似乎在山里摔了跤,衣服撕破了,身上也添了几道伤痕,但神情间淡淡的,似乎是满意这一趟意外的旅程。
  面对恼火的老师,曲鸣只是耸了耸肩,什么都没说。回来的路上曲鸣扔了绷带,用从村里人学来的办法,把采来的树叶嚼碎,敷在伤口上。
  回到滨大曲鸣又挨了老爸一顿痛批。一个学生在山区突然离开队伍,一旦出事就是重大事故,老师第一时间向学校报告了情况。方德才听说是曲鸣,也没敢隐瞒,随之报告了曲令铎。
  曲令铎批完也消了气,等曲鸣离开,他想起自己年轻时的冲动,这个儿子还真像他那时候一样胆大妄为。曲令铎一阵心悸,他慢慢吃了药,等心跳平复,他疲惫地靠在椅子上,再一次想到了退休。************一进篮球馆,队员们就欢呼着涌过来,跟曲鸣一一击掌,表示欢迎。但这帮兄弟里少了巴山庞大的身影,让曲鸣心情突然变得很不爽。
  曲鸣拿起球,在手里掂了掂,抬手就投。球在框里转了一圈,落入网内。队员们在旁热烈鼓掌,但曲鸣知道,将近十天没摸球,他的手感生疏了许多。更大的问题在于左手,这么长时间他一直没有用左手投篮或者运球,比赛中他不可能用一只手与周东华抗衡。
  曲鸣在球场一隅慢慢运球热身,作着恢复性运动。蔡鸡在旁边述说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
  苏毓琳还没回来,听西语系的人说,她请的是长假,也许下个学期才能来。巴山在赌场还行,家里人并没有怀疑他没有上学。只不过整天待在那里,巴山觉得很气闷。另外按照他走前的交待,温怡也去纹了身,算是给巴山准备了一件解闷的小玩具。
  曲鸣什么都没有说。在自己的地盘上,连自己的兄弟都没保住,让他很没面子。
  另一方面,周东华已经接到大联盟球队的邀请,会在假期赴队试训。同时有支球队也对曲鸣表示出兴趣,前些天到红狼社来了解情况。
  「不过老大,他们说你身高不够,离后卫的最低标准还差了四公分。」
  「一米九七吗?」曲鸣抬手投了个球。
  蔡鸡说:「一般情况下身高在十六岁左右就会定型。老大,这两年你长了三厘米,到毕业的时候你可能会长到一米九八。再高就有困难了。」
  曲鸣笑了笑,「别担心,二十岁之前我会长到两米。」
  曲鸣看了篮板一眼,上面周东华微笑着俯览整个球场。曲鸣展肩一投,篮球准确地砸在周东华脸上。有一天,他的摸高会超过这个高度。
  训练完,曲鸣低头用毛巾擦着汗。有人忽然喊了声,「老大!」
  面前的男生个子还不到一米七,头发黄黄的,鼻子上还有雀斑。旁边两个更矮,一个露着两颗大门牙,一个又矮又胖,看上去有些眼熟。曲鸣想起来这是他打过的那个男生,因为他嘀咕说曲鸣是不是男人。
  「怎么?还想再打一场?」曲鸣摊开手,冷笑着看着他们。无论是打球还是打架,他们三个一起上,曲鸣也照样能欺负个遍。
  黄头发的雀斑男说:「老大,我们想加入球队!」
  曲鸣吹了声口哨,蔡鸡揶揄说:「老大,我觉得我也应该上场打比赛,不过你说我的身高会不会被人踩死?」
  雀斑男着急地说:「我不是开玩笑的,老大,我们在队里就是不打球,给你们擦球鞋洗球场也可以啊。」
  曲鸣靠在椅子上,两手交叉抱在胸口,「怎么想起来要加入我们红狼社?」
  「老大,你在滨大名声这么响,谁不知道红狼篮球社比校队还强?你当我们老大,我们脸上也有光彩。老大,你就收下我们吧。」
  曲鸣看了蔡鸡一眼,「你们是哪个系的?」
  「土木学院,大二。」
  曲鸣微微瞇起眼睛,「土木系的?」
  雀斑男连忙说:「是的,我叫王……」
  曲鸣竖起手指,「我不管你们叫什么,到红狼社都叫绰号,蔡鸡,给他们起一个。」
  蔡鸡打量着三个男生说:「头发乱糟糟的,还有雀斑……叫麻雀不好听,就叫你乌鸦吧。对了,把头发颜色去掉,老大最讨厌男人染发;那个露门牙的,就叫兔子;后面的……这么胖?叫胖狗好了。」
  三个人面面相觑,看得出都不怎么喜欢这几个绰号。
  曲鸣冷冷挑起眉峰,「不喜欢就给我滚蛋。」
  三个人连忙说:「喜欢喜欢。」
  「那好,有件事要你们做,」曲鸣摸了摸鼻子,慢慢说:「你们系里有个女生叫许晶,认识吗?」
  「那个小美女?老大对她有兴趣啊?」乌鸦笑得很猥琐。
  「想办法把她约出来。」曲鸣淡淡说:「做好了,就让你们加入红狼社。做不好,你们趁早回去。」
  乌鸦欣喜若狂,「老大,我一定办到!」
  「还有,不要让别人知道。」
  等三个人离开,蔡鸡问:「老大,你准备找那个女生麻烦了?」
  「那当然,」曲鸣挺腰伸开手臂,吁了口气,「大屌因为她被搞得开除。你说我能放过她吗?」
  蔡鸡压低声音,「准备怎么弄?她可是在校生,出了事会很麻烦。」
  「出事?」曲鸣冷冷一笑,「滨大每年都有学生失踪,找不到尸体就没有事了。」
  他拨通阿黄的电话,「给你三天时间,给我弄间地下室。还有,告诉大屌,我回来了。」************曲鸣终于回了趟家,他手上的伤还没完全愈合,但已不那么显眼,在手背上贴了块创可贴就掩饰过去。曲母方青雅是曲令铎的继室,比曲令铎小了三十岁,今年刚过四十。曲令铎忙于公务,在家时候不多,方青雅的生活里只有儿子,现在曲鸣上了滨大,不在家住宿,家里似乎猛然空了下来,让她很不习惯。
  方青雅一边给儿子夹菜,一边嗔怪说:「一去几个星期都不回家,只知道打篮球,也不知道回来陪陪妈。」
  曲鸣埋头吃着说道:「妈,你要一个人寂寞呢,就去搞外遇好了,我不介意的。反正我爸年纪大了,也满足不了你。」
  方青雅拿筷子打了儿子一下,「瞎说什么呢?」
  「不是吧?妈,你还准备给我我爸守节?那你这辈子不是太亏了?」
  「在学校都学的什么?满口的胡说八道。对了,听说你们的老师是个不正经的,离她远点儿。」
  曲鸣放下筷子,「你听谁说的?」
  「是你方叔叔说的。听说那个老师平时口碑就不好,还被撞见在男生宿舍过夜,跟学生们鬼混。」方青雅啐了一口,「这么下贱的女人还当老师?我让你方叔叔对你爸说,趁早把她开除掉。」
  方德才真够大嘴巴的,这事都搬到老妈这里来。曲鸣想了想,也许方德才知道景俪去的男生宿舍是他那里,才给老妈打的电话。不管怎么说,这家伙都够烦的,景俪爱被谁肏,想上谁的床,关他屁事。
  曲鸣没了吃饭的心情,用餐巾擦了擦嘴,「不吃了。」
  方青雅说:「我让吴妈给你铺床,晚上就在家睡。」
  「我才不要一个人睡呢。说不定今天晚上那个漂亮女老师会爬到我床上。」
  「爬上床你也要把她踢走!我警告你,你可不能乱来。遇到喜欢的姑娘先跟妈说,只要妈见过是好姑娘,你们做什么都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你少跟她们来往。」
  说着电话响了,曲鸣指了指手机,接通电话。
  「你回来了。」是景俪的声音。
  曲鸣看了老妈一眼,「景俪老师,有什么事吗?」
  「我想你了。」景俪声音很低。
  「哦,我这会儿在家呢。是功课的事啊,你来我们家做辅导好不好?」
  景俪犹豫了一下,「你什么时候回来?」
  曲鸣抬起头说:「妈,我们老师要来家访,辅导我做功课,可以吗?」
  方青雅戒备地说:「谁?」
  曲鸣咧嘴笑了笑,「一个漂亮的女老师。」
  方青雅冷笑一声,「刚回来就要给你做辅导?这么好的老师我倒要见见,你让她来吧。」
  曲鸣对景俪说:「我妈说了,欢迎老师来我家。」
  曲鸣站起来说:「妈,我去准备功课。」
  方青雅冷冰冰说:「就在书房里做吧。我让吴妈给老师准备水果。」
  景俪忐忑不安地下了车,她理了理发丝,踏上台阶,敲了敲门。
  门开了,迎接她的是曲母充满敌意的目光。景俪有些心慌地鞠了个躬,「伯母你好。」
  方青雅昂着头说:「叫我曲太太。」
  景俪刷的红了脸。
  「景老师,请进吧。」
  方青雅用挑剔地目光打量着她。这确实是个大美人儿,无论身材相貌都很出色。可是她想勾引自己的宝贝儿子,长得越漂亮越让人讨厌。
  方青雅领景俪上楼,一边纡尊降贵地问:「景老师有三十了吧?」
  「二十八,曲太太。」
  「只比我们曲鸣大十岁,好年轻哦!景老师常在晚上给学生辅导功课吗?」
  「不经常……」
  方青雅似笑非笑地说:「我们曲鸣遇上你这样的好老师,真有福气呢。」
  推开门,曲鸣站起来,彬彬有礼地说:「景俪老师,你好。」

  「曲鸣同学,你好。」
  曲鸣给两人介绍说:「这是景俪老师,这是我妈。妈,你看我们老师长得漂亮吧。」
  方青雅从鼻孔哼了一声,转身离开,曲鸣邪笑着关上门。
  景俪小声说:「为什么叫我来,老师一点准备都没有。」
  「给学生辅导功课,还用做什么准备?你只要摆好姿势就够了。」
  曲鸣把景俪推到沙发上,一手伸进她衣下捏住她的乳房。景俪身体明显热了起来,她被曲鸣强健的身体压在下面,勉强推搡着说:「你妈会进来。」
  曲鸣把手插到她腿间,「让我摸摸你的纹身。」
  景俪只好抬起下体,把会阴部位放在他手指上。她大腿根部一片滑腻,会阴处的嫩肉柔软得彷佛将要融化,上面的字迹隐隐约约并不明显。曲鸣摸了几把,拔出手说:「是不是刚洗过?」
  景俪点了点头。
  「景俪老师好乖,知道我要用这两个洞。」
  正在调笑,方青雅拿着水果盘推门进来。景俪连忙拉好衣服,摊开书敷衍着讲课,目光不时地在曲鸣身上流连。曲鸣心不在焉地听着,暗中伸手在她身上摸弄。一个多星期的旅行他都没碰女人,闻到景俪身上的媚香,欲火一阵阵撩上心头。
  可曲母一直留在书房,拿本书装模作样地看着,其实是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两个,好像看犯人的警察。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十点,曲鸣站起来说:「好了,就讲到这里吧。谢谢老师。」
  方青雅笑盈盈说:「辛苦你了,景俪老师,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这么晚了,就让老师住下吧。明天我们一起去学校。」
  方青雅看了不作声的景俪一眼,板起脸说:「吴妈,给老师整理一间客房。小鸣,你跟我来。」
  22回到卧室,方青雅脸立刻冷了下来,「你跟那个老师什么关系?」
  「她是老师,我是学生,当然是师生关系。」
  「师生关系?」方青雅冷笑说:「有学生把手放在老师大腿上的吗?」
  曲鸣笑着说:「妈,你都看到了。」
  「你还笑!老实说,你们什么关系?」
  「好吧,我们有性关系。」
  方青雅气得拧住他的耳朵,「你怎么这么大胆?看我不告诉你爸!」方青雅不舍得骂儿子,把火都撒在景俪身上,「那女人怎么这么贱?还是老师呢,竟然跟学生乱来!这么脏的女人还敢登我们家的门,我这就让吴妈把她赶出去!」
  曲鸣辩解说:「其实景俪老师挺好的。」
  「还好?你知道她跟多少男人睡过?你们这种小孩子就是不懂事,以为长得漂亮就是好人。谁知道她背地里做什么的?你刚回来她就跟到家里,这么贱的女人什么做不出来?」
  「妈,她跟我的时候还是处女。」
  「什么?」
  「真的。跟我之前,她没有跟别的男人交往过,不像你想的那样。」曲鸣说:「我都十八岁,是成人了,下个月我就该拿到选举权,总理都能选,还不能选个女人?妈,你知道,男人都有生理需求。放在古代,我都该有儿子了。」
  方青雅气极反笑,「你还有理了?」
  「那当然。」曲鸣理所当然地说:「我这么大了,总不能让我一直憋着吧?生理课上也说了,硬憋着要伤身体,搞不好会精液中毒。妈,你说是不是?」
  方青雅冷哼了一声。
  曲鸣笑嘻嘻说:「有生理要求,肯定要想办法解决。找小姐呢,又花钱又不卫生,你肯定更不乐意。景俪老师喜欢我,自愿给我解决生理问题,干干净净又没病,我用她你也放心不是?」
  「你就瞎说吧你!她比你大十岁,你要娶她,我无论如何也不同意!」
  曲鸣失笑说:「谁说要娶她了?我只是跟她玩玩。」
  「她二十八还是处女,你说跟她玩玩就跟她玩玩?」方青雅都有些不认识这个儿子了。
  「这个你放心,我跟她说好的,绝对不会娶她的,就是用她解决一下生理问题,没有其它关系。」
  方青雅笑骂说:「小东西,你真缺德,老实说,你是不是骗她了?人家老师也到了结婚的年纪,怎么陪你玩得起?你要有良心就别耽误人家。」
  「这是她自愿的,不信你可以问她。」
  方青雅终究还是站在儿子一边,在她眼里这个儿子人品出众,就是天仙也配得起,这种事两个人你情我愿,也管不了那么多。
  她只是担心儿子中了别人圈套,现在儿子说得笃定,她略微放下心来,「我不管你。但妈告诉你,好聚好散,别做缺德事。还有,趁早交个女朋友,让妈早些抱孙子是正事。这次饶了你,往后不许再乱来。」
  「妈,这事别对我爸说,他是老古董,不会理解的。」曲鸣搂着方青雅的腰说:「我就知道妈会理解我,你瞧,这种事我都不瞒你。一会儿别给景俪老师脸色看了。」
  方青雅戳了他额头一下,「景老师那么好的人才,不想结婚就待人家好一点儿,别糟蹋了人家。」
  「大家都是成人了,该为自己的事情负责。好了,你叫吴妈给她安排房间,离我近一点,半夜有什么事,你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方青雅拧了儿子一把,走到门口平静地说道:「吴妈,给老师准备楼上的客房。」
  那天晚上,曲鸣卧室里传来的声音断断续续响了一夜,楼里每个人都听到景俪竭力压抑的叫声。第二天早餐时,方青雅和佣人都装作若无其事,但看景俪的眼神都忍不住暗笑。
  景俪羞得几乎不敢抬头,那晚曲鸣跟她做了四次,用遍了她身上每个一洞。过于激烈的性交使景俪起床时腿还是软的,此时坐在椅中,下体似乎还隐隐有高氵朝后未曾消退的悸动。
  方青雅说:「老师辛苦了,多吃一些。这粥是纯天然,你尝尝。」
  「谢谢,曲太太。」
  「我们曲鸣年轻贪玩,有时候不知道节制,你是他老师,要多管管他,免得他太放肆。如果他淘气让老师受委屈,就告诉我。」
  景俪窘得俏脸通红,曲母显然知道昨晚的事情,那么现在坐在这里的她身份尴尬而且暧昧,是老师?还是学生的情人?或者仅仅是一个性伴侣?曲母也许不会知道,她其实是一件公用物品。
  她看着曲鸣的侧影,意识到自己就像扑火的灯蛾,已经没有能力回头。************「清洁工看到了,他跟我们乘坐同一个电梯。」乌鸦紧张地说。
  曲鸣透过车窗看着远处的清洁工,「是他吗?」
  「不是,那个人要老一点。」
  「你确定除了他,没有人看到你们在一起?」
  「没有。我是下课时对她说有人找,她才跟着来的。很少有学生来车库,除了那个清洁工,一路上都没有人。而且我按鸡哥说的,先把电梯里的监控器拆掉了。」
  曲鸣想了想,「别担心,警察不会查到这里的。」
  曲鸣发动汽车,驰出地下停车场。半个小时后,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赌场的车库内。
  曲鸣打开后门,把一个手脚被缚,戴着头罩的女生拉出来扔给乌鸦。那女生手脚不住挣扎,鼻中发出微弱的声音。
  一楼的酒吧被全面装修过,新设了安置钢管的T形舞台,所有的包厢都增加了隔音设施,关上门即使有人开枪,也不会传出声音。
  酒吧后面有几个作为特殊用途的房间,巴山和阿黄正在门口等候。见到了曲鸣,巴山兴奋地过来跟他肩头互相一撞,「老大,你回来了。」
  曲鸣扛住了他的肩膀用了用力,「别忘了练球,下学期比赛还要让你打中锋呢。」
  巴山嘿嘿笑了两声,然后看着跟曲鸣来的男生,「他是谁?」
  「乌鸦。新收的小弟。」曲鸣转头对乌鸦说:「这是大屌,你见过的。」
  乌鸦一脸是汗地说:「大屌哥。」
  打量着他怀里不住扭动的女生,巴山有些纳闷,「从哪儿弄的妞?」
  「等一会儿就知道了。」曲鸣说着进了房间。
  蔡鸡朝房里看了一眼,「我靠,你们挖的是个井嘛!」
  阿黄对曲鸣说:「老大,实在来不及,只能挖成这样。」
  那包间只有普通大小,中间挖了个四方的大坑,深度在一米五左右。为了施工方便,坑里挖出一层台阶,里面更显狭窄,像是取暖的火塘,离地下室的标准差了一大截。
  曲鸣低头看着说:「够用了。蔡鸡,告诉他们怎么做。」
  蔡鸡转过身,「木板、水泥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这件事曲鸣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动手的只有巴山、蔡鸡、阿黄和乌鸦。
  阿黄凑到曲鸣身边说:「老大,旁边的房间装饰完了,温怡在里面呢。」
  曲鸣点了点头,「乌鸦,你过来。」
  曲鸣领着乌鸦来到隔壁的房间,推开门,乌鸦张大嘴巴,傻乎乎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是楼下最大的一个房间,面积将近五十平米,房里单是床具就四张,X形放在四周。有妇科检查用的医床、木制的圆形床、可以任意调整角度的情趣床、还有一张挂满铁索宛如刑具的铁床。四张床中间是一根木桩,上面垂着铁链。
  沿墙摆着木架、铁笼、玻璃箱、还有一个四方的小亭子,全用石砌的墙上用粗铁钉挂着各种各样的皮鞭和刑具。简直是性虐用品的展览馆。
  这间房用去了一半的改建资金,几乎把整个情趣店都搬了过来。当然这笔钱不用曲鸣来掏,提供资金的那个人现在正趴在他脚边。
  「老板,这样的布置你满意吗?」
  乌鸦这会儿才注意到眼前的女人,她穿着红色长裙,梳着发髻,带着耳环,看上去成熟而又美艳,但这会儿她驯服地趴在老大脚边,就像一条听话的母狗。
  曲鸣随手从墙上取下一根皮鞭,拿在手里看它上面的花纹。温怡有些不安地看着他。曲鸣做了个手势,温怡明白他是要拿自己来试鞭,于是趴在地上,拉起裙子,把内裤脱到膝间,然后战战兢兢撅起白滑的大屁股。
  乌鸦喉头发干地盯着她熟艳的臀部,心里怦怦直跳。
  「知道她是谁吗?」曲鸣挽着鞭子说:「她以前是这里的老板,后来连店带人都输给了我……」
  曲鸣抬起手,皮鞭「唰」的掠下,面前那只白美丰满的雪臀发出一声脆响,接着雪肉上显出一条鲜红的鞭痕。
  温怡尖叫了一声,臀肉猛然收紧,紧张地颤抖起来。那皮鞭是天汉集团的产品,上面细密的鳞片模仿蛇纹,采取特殊工艺制成,打在身上会使使人得到最大的痛苦,却不会伤及皮肤。一鞭下去,温怡臀肉就像裂开一样,火辣辣的疼痛。
  曲鸣抽了四鞭,在她光滑白腻的屁股上抽出一个鲜红的米字形鞭痕,最后一鞭落在她臀沟里,使温怡的身体像触电一样抽动起来。
  「把屁股掰开。」
  温怡哆嗦着掰开了印着鞭痕的臀肉,把臀沟袒露出来。那条鞭痕印在她臀沟内,像是把屁股切成两半。乌鸦脖颈充血,眼睛发直地盯着她绽露的菊肛,妖艳的女性器官,还有会阴处一行显眼的字迹:红犬奴二。
  曲鸣把鞭子扔给了乌鸦,「加入红狼社比你想象得更好玩,今天晚上她是你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会就让她教你。」
  乌鸦手足无措地拿着鞭子,直到房门关上他才回过神,怪叫一声朝地上的艳妇扑去。************为了防止泥土沾在身上,挖出的土坑周围铺上地毯,只留下中间一块狭长的区域。那女生在坑边扭动着,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
  蔡鸡笑着说:「大屌,你猜她是谁?」
  虽然看不到脸,但她身材很好,牛仔裤下紧绷的肉体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看上去似乎是个学生。
  巴山摸了摸脑袋,「不会是苏毓琳吧?」
  「错!」
  蔡鸡拽掉女生的头罩,一张苍白的面孔出现在众人面前。
  巴山怔了一下,似乎想不起是谁。
  「靠!老大专门把她弄来给你报仇,你竟然把她忘了?」蔡鸡提醒说:「你干过的那婊子,把你搞退学的。」
  巴山终于想了起来,他吼了声,「是你!」上去就要动手。
  曲鸣两手插在口袋里走进来,用脚后跟把门关上,「别急,让兄弟们给你出气。」
  女生叫许晶,比曲鸣他们高了一届,读大二。两个星期前她被巴山强暴,许晶气愤不过,将事情报告给校方。结果导致巴山被学校开除。这时看着狂怒的巴山,许晶眼中流露出强烈的恐惧。
  蔡鸡掏出她口中的布条,许晶乞求说:「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放过你,让我们都被开除吗?」曲鸣伸出食指摇了摇,「知道你做错什么了吗?你不该惹我兄弟。」
  「是他强奸我的……」
  蔡鸡说:「大屌上你,是看得起你。你敢告诉学校,是不是不想活了?」
  女生牙关格格轻响,「你们想做什么?」
  曲鸣吹了声口哨,「当然是干你。你以为你除了挨肏还能干什么?」
  曲鸣走过去,低头看着面无血色的女生说:「我兄弟因为你被学校开除了,我们很不高兴。为了让我们有个好心情,我们决定——干死你。」
  「把她放到木板上。」
  巴山拽住许晶的头发,把她拖到一块准备好的厚木板上。蔡鸡拿出准备好的钉子和锤子。
  许晶尖叫起来,巴山按住她的手臂,阿黄帮忙压住她的手指,蔡鸡把钉子对着她的手背,举锤用力砸下。
  许晶的痛叫声中,钢钉穿透了皮肉,钉进木板,那只细白的手掌被固定在上面。几个人先钉住她双手,然后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按住她双脚,将她双脚也钉在上面。
  许晶凄厉地尖叫着,她双手双脚都被钉住,穿透皮肉的钢钉使她无法挣扎,恐惧和痛楚使她心里像要炸开一样,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几个人一边嘲笑,一边撕掉她的衣裤,然后连人带板把她放进坑底。挖好的坑有半人多深,几个人坐在铺着地毯的土阶上,女生白裸的身体就趴在他们的脚边。看上去像埋在狭小的土坑内,只有臀背露在坑外。
  女生哭叫着说道:「放过我吧,我绝对不会对别人说……你们要强奸我也可以……」
  曲鸣扯断她仅剩的内裤,不耐烦地说:「阿黄,拿个衔口球球来,我不想听她废话。」
  女生哭泣着「啊」的痛叫一声。曲鸣从后面硬挤着插入她体内,用力抽送起来。女生长发散开,白白的身体就像一只被钉住的标本,随着曲鸣的挺动,女生双手双脚的伤口被撕开,鲜血染红了木板,房间里充满了凄厉的哭声。
  阿黄拿着衔口球进来,给许晶带上,女生的哭叫立刻低弱下来。
  「那边也干着呢,老板娘正骑在那小子身上摇屁股,那小子都快乐疯了。」
  曲鸣抽送着说:「这婊子阴道还挺紧,大屌,你真的干过她?」
  巴山气哼哼说:「要不我怎么会被开除。」
  曲鸣狠狠一挺下身,「那就干烂她的贱屄!」
  23自从曲鸣干掉柴哥,赌馆就一直在装修,没有营业。店里原来的几名服务生都被打发走了,只有阿黄带着他五六个兄弟负责看场。
  这会儿无聊,几个人坐在酒吧打牌。蔡鸡打量着刚装修好的舞台说:「设计成这样,是不是要跳钢管舞?」
  「赌场也要开,舞厅也要办。让大屌老爸帮忙,把执照办出来,做成娱乐场所。阿黄,招聘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准备开招了。老大,质量好的都在南区,咱们这边的货色都不怎么样。」
  「无所谓,又不靠她们赚钱。」
  蔡鸡笑着说:「景俪老师个子高,腿又长,让她来跳钢管舞绝对火爆。」
  曲鸣摸着下巴挑了挑眉头,他看了旁边的男生一眼,「乌鸦,还没醒呢?」
  乌鸦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被他一说才抬起头,「啊?」
  几个人哈哈大笑,巴山捏住了温怡的乳房,对乌鸦说:「老大问你干得爽不爽?」
  趴在地上充当牌桌的温怡骚媚地摇了摇屁股,「乌鸦哥一晚上干了我六次,我身上每个洞都被乌鸦哥用了。」
  蔡鸡笑着说:「跟着我们老大有钱花,有女人玩,等老大当上滨大的校董,将来还要竞选市议员,到时候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乌鸦瘦脸堆起笑容,「老大真厉害,我们兄弟以后就跟着老大混了。老大让我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曲鸣拿出烟,乌鸦连忙给他点上。
  「当我的兄弟,绝对不会吃亏。就看事情你敢不敢做。」
  「敢!只要老大说的,我都敢!」
  「你知道我们把姓许那妞弄来,准备怎么办?」
  乌鸦嘿嘿笑着说:「老大是要跟她玩玩?老大,这事交给我,回去我绝对不会让她对外说半个字。」
  「回去?她回不去了。她惹了我兄弟,我让她死。」
  乌鸦笑容僵在脸上。杀人,他连想都没有想过。
  「时间差不多了,去看看吧。」曲鸣站起来说。
  装饰一新的房间里挖出一个大坑,身无寸缕的女生趴在坑底。坑内灌了一半水泥,经过一夜已经凝固,女生手臂、小腿嵌在水泥中,只露出躯干和半截雪白的大腿。
  女生的脸色苍白,闭着眼,口中塞着一只黑色的衔口球,口水不断从球边滴下。她屁股向后挺起,无论是性器还是肛门,都明显留有被强暴的痕迹,臀肉上沾着干涸的精液。
  蔡鸡踩住她的屁股用了用力,「铸得真结实。」
  女生惊醒过来,口中发出「唔唔」的求救声,两只悬空的乳房在胸前一阵微摇,手脚却嵌在水泥中,没有丝毫动作。
  看到这残忍的一幕,乌鸦既惊骇,又有种莫名的兴奋。他现在才知道曲鸣为什么说她回不去了。许晶手脚与水泥连为一体,即使现在切开水泥,她手脚也已经废了。
  「这样她就不会跑去报告学校了。你看她现在多乖。」
  曲鸣把烟头摁在那只白嫩的屁股上,女生立刻发出一声沉闷的惨叫,身体一阵剧颤。
  曲鸣扭头看着温怡,「温母狗,你说是不是?」
  温怡脸色发白,趴在他身边说道:「母狗比她还乖,母狗是老板打赌赢的玩具,是老板最听话的母狗。」
  「乌鸦,把大牙和胖狗叫来,你们几个轮流干许姓的妞。还有这条母狗,」曲鸣撩起温怡的秀发,露出她颈后狼狗交尾的纹身,「记住这个图案。有这个纹身的,都是红狼社的母狗。」
  「知道了,老大。」乌鸦连忙联系两个兄弟。
  女生发出一声悲鸣,似乎在乞求他们的宽恕。但回应她的只有嘲笑。************「这是她每天的路线图:上午四节课;中午在食堂吃饭,大多时候跟男朋友一起;下午两节;下课后去图书馆看书;晚饭是七点,她男朋友喜欢馨园,经常去那里;晚上通常是散步、去图书馆,有时候去影厅看电影。」
  「然后呢?有没有和男朋友在外面过夜?」
  「她是个乖乖女,晚上十点准时回宿舍。跟男朋友连嘴都没亲过,纯洁得要死。」
  曲鸣想了一会儿,「她去看电影是在校内的小影厅?」
  「就是那个。」蔡鸡翻了翻资料,「她喜欢看文艺片。」
  「给影厅打个招呼,让他们找些经典影片,这一周连续播放。」曲鸣摸着下巴说:「杨芸爱喝什么饮料?」
  蔡鸡耸了耸肩,「牛奶。」
  曲鸣笑了起来,「给我也买一盒。」************篮球在夕阳下划过一道弧线,打在篮板上「呯」的弹起。穿着运动衫的周东华高高跃起,手指在球侧拨了一下。陈劲眼睛直盯着篮球的落点,冲过去一把抱住。
  「别抬手,我比你高。」周东华用胸扛住陈劲的背脊,阻止他转身,一面伸长手臂去抢这个篮板。
  陈劲已经从失败的阴影中摆脱出来,但他对曲鸣一万个不服气,作梦都想在球场上赢过曲鸣。接到大联盟球队邀请的周东华担负起队友的教练,每天抽出一个小时,与陈劲进行一对一的特训。
  陈劲腰背用力顶住周东华,抱着球,两臂竭力伸直。等周东华身体松开,他迅速转身,两臂回收,把球抱在胸口,寻找下一次进攻机会。
  就在陈劲抱球转身的时候,弯曲的手肘撞到了周东华脸上。他扭头看着周东华,忐忑不安地说:「东哥,你没事吧?」
  在场边看他们两个练球的杨芸「啊」的惊呼一声,一手摀住胸口。
  周东华的鼻子挨了陈劲一肘,撞得有些歪了,他捏了捏鼻梁,对杨芸作了手势,轻松地说:「没事。」
  周东华毫不在意刚才的撞击,指点说:「你这下做得很好,反应很快。如果你手感好,就不要再运球,趁脚步没有移动,调整姿势,立即投篮……」
  正说着,一股鲜血从他鼻孔里缓缓流出。
  陈劲小心地说:「东哥,你流血了……」
  周东华用手背抹了一把,「我说嘴里怎么有点儿咸呢。」
  杨芸连忙从书包里拿出纸巾,跑进球场,给男朋友擦去血迹。周东华身材高大,杨芸一手扶着他的手臂,一手扬起,踮着脚尖,一边着急问:「痛不痛?」

  篮球运动身体接触频繁,免不了会受伤,周东华早习已为常,但女友的体贴让他很享受。他蹲下来,扬脸皱起眉头,露出夸张的痛苦表情。
  陈劲拿球站在一边,张大嘴看着球场上那对身影。球场上蛟龙一样的周东华老老实实蹲在地上,身材娇小的杨芸弯着腰,给他擦着鼻子。
  周东华扭过脸,狠狠咳了一声。陈劲连忙说:「东哥,让嫂子照顾你,我先走了。」人家两个卿卿我我,他再看下去恐怕会挨打。
  周东华回过头,痛苦地吸着气。
  「鼻子还痛么?」杨芸小心地摸着他的鼻梁。
  杨芸的小手滑凉而又细腻,周东华按住她的手,久久没有松开。
  杨芸美丽的脸庞慢慢红了起来。
  她小声说:「放手。」
  周东华笑着说:「让我亲一下。」
  「不行。」杨芸红着脸说:「我还没有准备好……」
  周东华低声笑了起来,他把杨芸柔软的手掌放在唇边,亲吻着她的掌心。尖硬的胡髭在掌心磨擦着,杨芸脸颊越来越红,最后急忙抽出手,「别舔。」
  周东华做了个鬼脸,站起来说:「准备去哪儿?」
  「我去图书馆,有两本书要还。」************许晶失踪的第三天,宿舍的女生才报告给学校,学校又等了一天,才通知警方。据班里的学生反应,当天下午许晶还和他们一起上课,然后就没有人再见过她。在学校的监控录像中,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学校隐瞒了许晶曾被巴山强奸的经历,他们并不是想掩护巴山,而是经过调查,确信巴山自从被开除后,就没有再进过滨大,因此认为提供这个线索只属于节外生枝。
  由于校方不是很愿意配合,警方只在小范围进行了调查,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在超过一亿人口的都市里,失踪案并不少见,百分之九十的失踪者会在一年内出现。警方并没有十分在意,把这桩失踪案列入待侦破案件,草草结束了调查。谁也没有把事发第二天被辞退的清洁工,与失踪的女生联系起来。
  在酒吧包厢的地下,水泥进行了第二次浇铸。与上次的浇灌不同,这次浇入的水泥被模具砌成金字塔形状。许晶大半身体被水泥覆盖,上身依着水泥体的斜面一半被嵌在里面,露出两只乳房。她头部昂起,头发连进水泥,使她脸部保持扬起的角度。在水泥体的另一面,一只白嫩的屁股,孤零零嵌在坚硬的水泥中。
  巴山扳着水泥体的棱角,像野兽一样粗黑的阳具插在少女张开的蜜穴中,狠狠挺动腰身。少女圆润的屁股就像一只柔软的雪球,在灰黑色的水泥块上被碾得时扁时圆。
  女生的衔口球被换成一只钢制的圆撑,中间留有口交的入口。巴山粗暴的进入使她痛楚地闭上眼,口水无法自制地从唇间淌下。
  女生刚刚成熟的肉体被冰冷的水泥包裹着,与没有生命的沙石连为一体。为了防止她过早死去,他们留下的她的胸乳,避免水泥凝结挤破她的心脏。
  四天来,女生所有的食物就是男人的精液。过于频繁的性交使她阴部肿起,阴道口被异物磨破,渗出殷红的血迹。
  曲鸣对女人的生命力很好奇,每天给她吊一瓶营养素维持生命,看她究竟能在这种情况下活多久。长时间的折磨下,许晶的生命机能近乎终止,神智也逐渐模糊,只剩下微弱的心跳和呼吸证明她仍然生存。
  乌鸦接到电话,向巴山打了个招呼,离开赌馆。曲鸣在电话说,有件事需要他这个生面孔去做。************学校影厅推出的「经典重温系列」吸引了许多女生,杨芸也不例外。
  去馨园吃过晚饭,两人一起来到了影厅。在门口,周东华给女友买了一盒牛奶。这会儿上一场放映刚结束,两人等了一会儿才进场。
  校内影厅并不大,只能容纳不到二百名学生,与滨大的阶梯教室规格相同,但座椅、音响都是全新的。
  影厅灯光很暗,周东华在前面对着票号寻找座位,杨芸安心地跟在他后面,仰脸看着男友高大的背影,心里荡漾着甜甜的喜悦和温暖。那种感觉就像拥有了一个亲密的大哥哥。
  坐在旁边的一个男生忽然起身,像急着出门一样,撞在杨芸身上。听到女友的惊呼,周东华迅速转身,「怎么了?」
  杨芸那盒未拆封的牛奶掉在地上,那个男生捡起来递给她,一迭声地说着,「对不起。」
  周东华一把抓住那小子,霸道地说:「喂,出门没带眼睛?还是脑瘫啊?」
  那男生个子只到周东华胸口,昏暗的灯光下那张瘦脸又青又白,一只耳朵穿了只钢钉,打扮得像个小混混。在周东华面前,他像是更了半截,慌张地说不出话来。
  杨芸怕周东华恼起来打人家一顿,连忙扯住男友说道:「好了,他也是不小心。没关系的。」
  周东华看着那男生手里拿的牛奶,想再嘲笑一句「几岁还吃奶呢?」但随即想起来自己的女朋友也拿着牛奶,撇了撇嘴说:「脑瘫就赶紧去治!滚吧。」
  手一松,那男生急急忙忙走了。周东华摸了摸脑袋,纳闷地说:「嘿,这小子真没种啊。」
  周围的目光都朝这边看来,杨芸羞得脸都红了,小声说:「别吵了。」
  周东华还没开始发飙,就硬生生憋了回去,搞得他很郁闷,看看杨芸手里的牛奶,周东华说:「脏了吧?我再给你买一盒。」
  「不用了,还没拆封呢。」
  两个人找到了座位坐下,周东华帮杨芸拆掉牛奶的包装,插上吸管,再递给她。灯光暗了下来。
  片子放映了不到二十分钟,杨芸在周东华耳边说:「我去趟洗手间。」
  不知道是不是水喝多了,刚坐一会儿杨芸就感到内急。从卫生间出来,杨芸觉得身上有些发热,头晕晕的,似乎像是感冒了。她在洗手池洗了把脸,然后照了照镜子。
  镜中的少女有一张漂亮的面孔,滨大漂亮女生有很多,但很少有人能同时拥有完美的脸型、精致的五官、光洁的皮肤和出色的身体。杨芸身材娇小,皮肤白如细瓷,眼睛大大的,乌亮的长发一直垂到腰际,就像一只质地晶莹的瓷娃娃。
  杨芸没有意识到自己与别的女孩有什么不同。滨大BBS的校花评选,对她而言只是周东华好友刚锋善意的玩笑。她从来就不知道自己的容貌和身体,会成为男人觊觎的目标。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将盛满男人肮脏的肉欲。
  杨芸用纸巾擦净脸上的水迹,镜中白玉般的脸颊透出一层迷人的红晕。天气似乎热得反常。她脱下外衣拿在手里,然后拉开门。
  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门口。曲鸣一手撑着门框,以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姿势拦住杨芸,他摇了摇手里的半杯牛奶,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
  「我们又见面了。」
  那股莫名的恐惧再一次袭上心头,杨芸彷佛陷入一个久远的噩梦中。无法忘却,也无法醒来。
  周东华等了许久才见杨芸回来,笑着说:「怎么去这么长时间?」
  杨芸脸色发白,有些神智恍惚的样子,她看着银幕,嘴唇轻轻动了动,「没事的。」
  周东华悄悄拉住杨芸的手,合在自己宽大的掌心中。虽然已经是十一月底,但这个庞大的都市仍是夏末天气,可杨芸的手掌却凉得出奇。被周东华温热的手掌握住,杨芸手指颤抖了一下,她抬起手试图挣脱,但被周东华紧紧拉住。
  那场电影究竟演的什么,周东华和杨芸后来都没有一丝记忆。周东华对电影不感兴趣,何况是回放的老影片,他只是尽职尽责地陪着女友,希望她能开心。
  在余下的时间里,杨芸一直望着银幕,似乎全身心都沉浸在影片的情节中。但假如周东华注意到女友的眼神,会发现她眼睛除了惊惶,就是空洞。
  散场后,周东华像平常那样送杨芸回宿舍。一路上杨芸几乎没有说话,周东华情绪却很高。他是滨大建校以来,第一个接到都市大联盟邀请的在校生。而进入都市大联盟,是每个篮球运动员的梦想。与这件事相比,下周那场单挑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不过我会全力以赴,在离开滨大之前,给曲鸣一个难忘的教训。」
  听到曲鸣的名字,杨芸触电般颤抖了一下。
  两人来到了女生宿舍楼下,杨芸侧着脸,声音有些飘忽地说:「就到这里好了。」
  周东华没有注意女友的异常,「那我走了,你早些睡。」
  杨芸站在门口,怔怔看着地面。
  手机响了起来。杨芸从恍惚中惊醒过来。
  「是我。」
  「……我知道了。」
  杨芸在女生楼下默默站了一会儿,然后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24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路边,杨芸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他走了吗?」
  「谁?」
  「你男朋友。」
  杨芸点了点头。
  曲鸣手臂放在方向盘上,问她:「你们认识有多久?」
  「去年这个时候。」
  曲鸣突然问:「接过吻吗?」
  杨芸脸上微微一红,摇了摇头。
  「为什么?」
  「我不好意思……」
  曲鸣「哈」的笑了一声,抬手搂住杨芸的脖颈,把她搂进怀里。杨芸惊叫半声,嘴唇已经被他封住。
  杨芸的嘴唇小巧精致,唇瓣又滑又软,带着少女香甜的气息,动人之极。她挣扎着想要避开,但在曲鸣强有力的手臂间最终放弃了挣扎。
  曲鸣用舌尖挑开了她的唇瓣,朝她滑腻的口腔中探去。杨芸身体微微战栗,粉嫩的脸颊像火烧一样红得发烫。她紧张得忘了呼吸,当曲鸣的舌头绞住她的香舌,杨芸紧绷的身体像水一样融化下来。
  良久,曲鸣松开嘴。这个长吻使杨芸几乎窒息,她娇喘着,湿淋淋的唇瓣在黑暗中红得耀眼。
  曲鸣夺走了杨芸的初吻,像作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松开手,发动了汽车。
  过了一会儿,杨芸才醒觉过来,「去哪儿?」
  曲鸣随意地说:「去宾馆开房间。」
  「不要!」
  每次杨芸说不要,周东华都会听她的话,顶多无奈地耸耸肩。但曲鸣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径直驶出校园。
  在宾馆门口,杨芸说什么也不愿进去,曲鸣干脆把她拽进电梯。房间早已经订好,一切都布置停当。杨芸坐在床边,难过得几乎快哭出来,她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
  「知道来这里做什么吗?」
  杨芸没有作声。
  「当然是做爱了。快脱衣服吧。」
  杨芸摇了摇头。
  曲鸣挑起眉头,「你不愿意?」
  杨芸小声说:「我们认识没多久……我们再交往一段时间好不好?我有些害怕……」
  「害怕?你是害怕我吗?」
  「我不知道……」杨芸鼓足勇气说:「我原来是有些怕你的。你给人的印象是个好厉害的男生。在影厅你说的那几句话,真的吓住我了。后来……」
  曲鸣在洗手间门口拦住她时的情景,杨芸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她只记得自己紧张得身体僵硬,她依稀听到曲鸣问:「你是不是处女?」
  然后她看到曲鸣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把你的处女给我。」
  杨芸当时吓呆了。她怔怔看着曲鸣,听到他说:「你会愿意和我做爱的,对吗?」
  杨芸下意识地回答说:「是。」
  杨芸被自己的回答吓了一大跳,她不相信自己这样回答一个男生的问话。周东华握着她的手时,杨芸一遍遍在想着这几句话。然后她发现,无论他怎么问,自己的回答都是确定的。是的,她愿意跟那个男生做爱。虽然她仅仅知道他的名字。
  她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情形,那个男生站在球场边,隔着整个球场,目光像火一样落在她身上。像要把她烧毁。
  曲鸣拿起一盒牛奶,把吸管插到盒内,递给杨芸。
  「这是你爱喝的。」
  杨芸抬起头,惊讶地发现桌上摆满了同一牌子的牛奶,一盒盒垒得像小山一样。
  「这么多?」
  曲鸣指了指浴室,「里面还有更多。」
  浴缸里灌满了浓白的牛奶,散发着甜丝丝的乳香味。杨芸吃惊地看着这奢侈的一幕,「为什么要倒在里面?」
  「给你洗澡用的。」曲鸣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因为今晚是你处女最后一夜。」
  「不要!」
  杨芸转身想逃,被曲鸣一把拽住。曲鸣粗暴地把她推到床上,压住她娇小的身体,「说,你愿意和我做爱。」
  嗅到他身上的男性气息,看着他触手可及的面孔,杨芸心里的紧张和害怕一点点散开,明媚的双眼渐渐变得湿润,身体慢慢软化下来。
  她小声说:「我跟你做了,你会不会看不起我?……认为我是那种很随便的女生?」
  「不就是做爱吗?」曲鸣不以为然地说:「差不多每个女生都做过。大家有好感,在一起随便玩玩。」
  杨芸咬着唇说:「我还有男朋友……」
  曲鸣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男朋友?我不介意。你放心,我不会干涉你们。」
  杨芸有些不明白地看着他。
  「大家是普通同学,你愿意呢,我们就随便玩玩,不愿意就算了。不就是做爱吗?这个城市里每天有一半人都在做。」
  以杨芸的清纯根本无法理解这种对性的随便,这会儿曲鸣说出来,她忽然觉得和他做爱并没有什么要紧的。只是一种很平常的游戏。
  「做爱好玩吗?」
  「做过你就知道了。」曲鸣邪笑着说:「你会上瘾的,小美女。」
  杨芸终于答应了。她刚走进浴室,蔡鸡打来电话,「老大,你做得真棒!周东华做梦都想不到,他女朋友连嘴都不让他亲,却会乖乖地让你搞!下面还要录吗?」
  「当然。」
  「没问题!」蔡鸡笑着挂了电话。************浴室内奶香四溢,温热的牛奶像丝绸一样顺滑,身体浸在里面,轻盈得像要融化一样。扇贝形的浴缸足够三个人一同洗浴,浴室内弥漫着熟悉的奶香味,杨芸闭上眼,心里既紧张又羞怯,还有一种难言的喜悦。她知道这样做是对周东华的背叛,却情不自禁。
  两个小时前,曲鸣于她还几乎是个陌生人。可她不但刚跟男朋友告别就与他约会,还被他强吻,现在又答应与他做爱。这样的发展快得让杨芸无法相信,但她这会儿却很开心地为告别处女做最后一浴,似乎她一直期待着这么做。
  浴室门忽然打开,杨芸连忙掩住胸口潜到牛奶下,只露出脸部在外面。曲鸣已经脱去衣服,露出匀称而强健的身体,他一向热衷锻炼,四肢颀长矫健,肌肉轮廓分明,充满年轻的活力,没有丝毫臃肿。
  杨芸虽然着急躲藏,但曲鸣眼利,已经看了个清楚,他吹了声口哨,「不用藏了,我都看见了。哈,那是你的乳房吗?」
  杨芸捂着胸口,背过身脸红得发烫。曲鸣从背后抱住杨芸,在她惊叫声中,强迫她仰起身体。
  乳白色的牛奶中浮出一对雪球似的圆乳,杨芸身材娇小,那对乳房比起景俪却毫不逊色,看上去足有三十六E的尺寸。曲鸣两手托住她的乳根,把那对大乳托了出来。
  牛奶从乳球上滚落,露出白腻的乳肉。杨芸圆硕的双乳形状饱满,白光光又圆又大,乳头小小的,呈现出粉嫩的红色。
  曲鸣笑着说:「纯情的学生妹竟然长了这么对淫荡的乳房。怪不得喜欢喝牛奶,你自己就头小母牛。」
  曲鸣两手一摇,那对乳球像灌满汁液的雪球一样,在牛奶中沉甸甸摇晃了起来。杨芸羞得抬不起头,小声说:「不要捏,好痛……」
  杨芸乳肉充满弹性,能摸到里面还有未完全发育的硬核。曲鸣抖着她双乳说:「小美女,你男朋友摸过你的奶子吗?」
  「没有啦。」
  杨芸对自己过于硕大的乳房一直有种自卑感,所以她总是戴小一号的乳罩,穿宽松的衣服,更不许男友碰触她的身体。周东华以为她是害羞,却不知道她是因为乳房过大而对身体接触敏感。
  两只乳球跳动着溅起白浓的乳汁,曲鸣搂住她的身体,一边把玩她的乳房,一边说:「你男朋友没摸过你,没亲过你,他是不是个白痴啊?趴好,让周东华看看我是怎么搞他女朋友的。」
  杨芸乞求说:「不要提他的名字。」
  曲鸣冷笑说:「我搞的就是他的女朋友。他女朋友长得漂亮,我搞起来也过瘾。把屁股翘起来,让我检查一下他女朋友是不是处女。」
  在他的强迫下,杨芸两手扶着浴缸的扇角,弓腰举起屁股。从牛奶中抬起的圆臀晶莹雪嫩,散发着迷人的奶香。她性器生得干净整洁,从后看来,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两片白嫩的阴唇合在一起,向内凹陷,中间微微露出一条细缝。
  曲鸣像捧球一样两手抱住她的屁股,用拇指剥开她密闭的阴唇。杨芸阴唇内是砂糖般娇嫩的红色,她阴户形状极美,白嫩的大阴唇被剥得圆张,里面是两片细嫩的小阴唇,往下两片大阴唇结合合的位置,嵌着一个红嫩的小肉洞。
  由于紧张,柔腻的蜜肉微微颤抖着,散发着处女迷人的芬芳。曲鸣喉头滚动了一下,忽然张口吻了下去。
  杨芸「呀」的惊叫一声,身体一颤。曲鸣并不喜欢亲吻女人的性器,从心理上来说,那个被男人用过的器官实在太脏了。但杨芸的下体不仅娇美动人,而且还是个纯洁的处女。他用舌头在滑腻的阴户里来回搅动,挑住那粒细小的花蒂,在唇间用力吸吮。
  杨芸脸色潮红,乌黑的长发散在身上,更衬得皮肤雪白。那条舌头在她下体挑动着,舌苔掠过敏感的蜜肉,彷佛传来一股股电流。忽然舌尖顶住穴口,用力顶了进去。少女发出一声尖叫,蜜穴紧张地收缩起来。未经人事的嫩穴第一次被异物探入,湿滑而有力的舌尖在蜜肉上磨擦卷动,带来一波波异样的强烈快感。
  良久,曲鸣抬起头,少女股间一片湿泞,原本密闭的玉户像盛开的鲜花一样在腹下绽放,湿淋淋的蜜肉轻颤着,闪动出娇羞迷人的光泽。
  曲鸣吐了一口,发出了一阵大笑,「周东华,你女朋友处女的味道我都尝过了,香喷喷好诱人。」
  正说着手机响了,曲鸣本来不想接的,但打电话的不屈不挠,一直在响,他只好放开杨芸,拿起手机。
  蔡鸡着急地说:「老大!角度偏了一点,要对着扇形中央才能看清!」
  曲鸣「靠」了一声,扔掉手机。
  回过浴室,杨芸还趴在浴缸内,刚才的舌吻使她几乎崩溃,这会儿身体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曲鸣拉起杨芸,对着蔡鸡所说的角度,把她的屁股掰开,手指捅进柔嫩的蜜穴。杨芸白嫩的屁股立刻颤抖了起来,她趴在浴缸中,两只乳房一多半浸在牛奶中,从镜头的位置看来,乳白的牛奶上翘着一只白美滑嫩的小屁股。曲鸣的大手就插在她屁股正中,在她少女的禁地恣意玩弄。
  杨芸辛苦地喘着气,拧着眉头说:「不要再玩了……」
  「想要做爱了吗?」
  杨芸羞涩地说:「是……」
  「叫我社长。」巴山离校后曲鸣当了篮球社的社长。
  杨芸小声说:「社长,来搞我……的处女……」
  曲鸣吹了声口哨,笑着说:「周东华,你女朋友求我干她的处女呢。」
  杨芸羞窘地侧过脸。曲鸣握住阳具,在她屁股上敲了敲,「抬高一点。」
  杨芸抬起屁股,一个粗硬的物体顶住穴口,接着硬梆梆插了进去。紧密的处女蜜穴被粗大的龟头撑开,一点一点被阳具侵入。
  曲鸣半跪着挺起阳具,在他身下,杨芸娇小的身体彷佛一个漂亮的洋娃娃,她半浸在牛奶中,只露出白嫩的屁股,被一根阳具直直顶住。曲鸣一边插一边说:「周东华,你女朋友的屄真紧啊。怪不得是处女……」
  杨芸的脸上露出痛楚的神色,被人从背后屈辱地破处,绝不是每个少女的梦想,但是她就像中了咒语一样,心甘情愿让这个近乎陌生的男生把阳具插进她体内。
  龟头在一层柔韧的薄膜上停顿一下,然后用力捅入。撕裂的疼痛使杨芸痛叫起来。那一刻她丧失了童贞。同时也给了她一个崭新的世界。
  曲鸣在少女体内狠狠抽动几下,用龟头把她的处女膜彻底撕碎。初经人事的杨芸哭出声来,「好痛……」
  曲鸣一边用力戳弄着杨芸娇嫩的肉穴,一边嘲笑说:「周东华,你马子在叫痛呢。」
  一缕鲜血从少女阴中淌出,滴在浓白的牛奶中,彷佛一滴殷红的玛瑙。曲鸣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嗜血的意味,用力干着周东华女朋友处女的嫩穴。
  杨芸在曲鸣粗暴地奸淫下连声痛叫。她雪嫩的小屁股翘在牛奶面上,一根坚硬的阳具插在娇美柔润的蜜穴中,在里面粗暴地捅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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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第一章“啊~~~”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雪白的裸体像是崩断了弦一般,无力的瘫软在床上,丰满的乳房伴随着急促的呼吸来回波动着,不断抽搐的小穴里流出的浑浊的液体显示了刚刚欢爱的激烈。“呼,真爽啊,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耐操,干了她一个晚上,足足高氵朝了七八次,看样子仍然能继续,不过真要干下去大概会大伤元气了吧,刚刚抢来还没有玩多久,玩残了就没意思了。”一边吐息消化着昨晚吸收的元阴,我一边想着。 [点击阅读]
误食春药被公公和他的牌友狂干
作者:等待、也是壹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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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老公又要出差了,在机场送别的时候,老公有些抱歉的说道:「我出差的这段时间,家里就麻烦你了。」我立刻说到:「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公公的。」送走老公,我回答家里,看到公公正在电脑前弄着什么,我就回到卧室,换了一身吊带的睡裙,由于我是做模特的,平时被人看早习惯了,所以在家穿的很暴露,加上公公又不是外人,所以我穿了一条睡裙,两条雪白的大腿完全展示在外面。 [点击阅读]
女教师的性史
作者:xiaridenini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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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女教师的性史标题:女教师的性史badboy@river(刀巴人)我,姓张叫秀琴,小时候父母亲都喊我阿琴。母亲,姓毕叫美时,父亲和杨叔叔都叫她美时。杨叔叔,当然是姓杨罗,父亲和母都叫他行三,大概他的名字就叫行三吧?记忆中,杨叔叔是家中的常客,听父亲说他俩是换帖的兄弟。早年一起奋斗过,俩人的交谊可以说水乳交融。因为杨叔叔一直保持单身没有娶老婆,所以只要一有空就往家里跑,跟我们都很熟。 [点击阅读]
家有淫妻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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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当妻子还是我女朋友的时候,就象很多情侣一样,我们便在她的一间单身宿舍里开始了同居生活。婚前的同居与婚后的生活相比,多了许多激情和浪漫,少了不少琐碎和平淡。在这个安静、安全的小窝里,我们逐步熟悉了彼此的身体,不断发掘出欲望的本能,日益积累着操逼的经验。我们把各自蕴涵已久的强烈性欲,一步步地发挥到了淋漓尽致,深深品尝到了操逼的无尚快乐。于是,我们就疯狂地制造快乐,尽情地享受快乐。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