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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风流传 - 正文 鹰刀之秘(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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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道:「威武王是谁?皇上是否另有吩咐?」
  聂庆童微笑道:「威武王便是韩大侠岳丈的封号,鬼王是他在江湖上的别号,今次本监实在是奉皇上密谕,想请韩大侠闯进盘龙山内的村里,出来后把所见所闻如实告知皇上;当然,无论如何绝不能透露这乃皇上意思,亦切莫寻根究底。」
  我奇道:「这是皇宫禁地,难道连皇上和公公都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聂庆童苦笑道:「那是宫内皇上唯一不能管的地方,这盘龙山分四部份,其中南山的小村,除非得到特许,任何人都不得踏进半步,连皇上也没有进过去。」
  我笑道:「我若要潜进任何地方,恐怕天下没有几人能发现我,而若我要走,恐怕没有人能留下我,而且我不属朝庭或皇宫中人,当然是最适合人选对吗?」
  聂庆童笑道:「听到韩大侠如此说,本监便可安心在此恭侯。」
  我沿着一条狭窄山道,往山上小村的方向走去,首先入目是一座方亭,横眉写着〝净心涤念,过本留痕〞八个字,相信便是了无等的修身居所;他们身分超然,才使朱元璋肯容忍不过问他们的修身之所。
  亭旁有一道流水潺潺的小溪,溪旁是一座随水弯曲的小岗,景色优雅;过了小岗后,山路蜿蜓而上,两旁古木成荫;转了一个弯后,一座苍苔斑剥的牌楼出现眼前,浓绿荫秘的常青叶掩映着刻了〝滴尘洗念〞四个大字的牌楼,组成了一幅绝美的图。
  经过牌楼后豁然开朗,一潭清水在前方,后面林木里隐见小屋房舍,但最吸引我的,是在潭旁有一个身穿白袍,头顶光滑如镜的人,他身高肩宽腰窄,两条腿长而笔挺,有种把他直撑上云端的气势和风度。
  不知:深宫奇人他是谁?韩柏遇他生何事?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鹰缘飞升〞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一十三回:鹰缘飞升
  此时他背向我,但从他身上发出的精神力,是我从来没法想象一个人可达如此之高,相信他早已达天人之境的顶级,距离踏进天道的一步已不远了;但最奇是我感觉不到他有任何内力武功,但却能使任何人包括庞斑、浪翻云及厉若海对他动心,我有感而问:「大师便是鹰缘活佛?」
  鹰缘回头望我,他天庭广阔,鼻梁挺直,肤滑如婴孩,看来很年青,又似已过百岁,他有一种绝无方法具体形容出来的特质和灵动不群的气魄,超越了言语能及的所有范畴,只可用深不可测去形容他。
  鹰缘最特别之处,便是他的眼睛,闪动无可比拟的眼神,那是炽热无比,又充盈着深远广博的智能和灵气,蕴满了好奇心,对生命深情的热恋;这时从他眼中放出异光,或者该说不是真的光,因为常人眼睛是看不到,那是一种精神力的光,只有精神力极强的人才感到它的光辉;我感到鹰缘元神出窍潜进我的意识界,探索我有关天人合一,天道甚至更高层次的记忆数据。
  以我的能力当然可以拒绝他的探索,只是我的武功不少来自鹰刀,可说是传鹰大侠的隔世传人,而传鹰之子鹰缘,也可以说是我师兄,师兄弟之间的交流,我当然不抗拒。
  我运起〝重返九天〞元神离体,进入自己的意识界内,只见鹰缘的元神竟是实体,与魔种般一样,便道:「原来鹰缘兄将本身所有武功,全数注入元神之内,转化为无人可及,足可比神魔仙的精神力,但另一方面肉身之内却已全无武功。」
  此际在我的意识界内,鹰缘的探索已完毕,由心内甜笑出来,道:「韩小弟知否这几十年来,我还是第一次说话。」
  我试问道:「不说话的原因是与踏进天道有关?」
  鹰缘苦笑道:「我已跨了半步出去,但却惊得缩了回来,惊的是破碎虚空这最后一招,怎会是这么容易的一回事?而且踏进之后又会如何?由那天起我选择了不说话,并将所有武功转入元神之内。」
  我道:「一个四肢残废的人只要进入一辆马车,便可日行数百里,的确可以说很易,可是如何能乘上一辆送自己到目的地之马车,却可以说极难;鹰缘兄的马车早由传鹰大侠准备妥,只需踏出一步才会认为是易事;而小弟更由赤尊信直接送我上马车,故我们比其它靠自己追寻的人,不知易了多少?」
  鹰缘叹道:「我在父母合体的刹那受了最精绝无伦的生命精华,先父破碎虚空后,又将毕生的经验及战神图录藏于鹰刀送给我,所以本人最爱的就是父母。」
  我似有所感,问道:「鹰缘兄千辛万苦带鹰刀来中原是什么原因?」
  鹰缘哈哈大笑,道:「韩小弟相信已知主要答案,只是想亲耳听到吧?我带鹰刀来中原辗转交给你,你因此清楚天道之事,我再从你处得知,此乃种因得果,再自食其果;不过我另一目的,便是延续先父与庞斑之师蒙赤行百年前未分胜负的一战。」
  我道:「风行烈身上的异能便是由鹰缘兄传给他,使庞斑修练道心种魔时毁不了炉鼎,以至不能全功,便是你与庞斑的第一场吧?」
  鹰缘道:「我不说话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人与人间的说话实在没有多大实质的意义,但现在我却很享受我们间的对答;从韩小弟身上,我更感到你好像经历了悠久至自宇宙初开时,便已存在着的奇异感觉。」
  我想起一事,便道:「鹰缘兄见厉若海前辈时,曾进入他的意识界内,虽然他已达至一般人类武功的极限,可是却明知与你的天人之境相差太远,故没法生出杀你的心对吗?他与庞斑一战时我虽亲眼所见,但当时不明二人胜负之关键,现在看到鹰缘兄便明白了。」
  鹰缘问道:「当时情况是如何?」
  我道:「当日厉若海与庞斑一战,他用燎原枪法的〝无枪势〞,向庞斑连攻了十八枪,皆是一般人武功极限能至的最高境界;庞斑用无敌了六十年的拳头,仅以一拳之意,便完全封了他的十八枪;在武功的层面来说,一时间二人本是谁也胜不了谁;可是从一开始庞斑已运用道心种魔的精神攻击,寻找厉若海精神上的弱点,但厉若海偏却是意志坚定不移,精神上全无破绽可言,不过到了第十八枪时情况却不同了。」
  鹰缘道:「相信厉若海的第十八枪,是他最顶峰的一枪,但同时亦使他想起与我见面时的情景,因此而露出一丝破绽。」
  我道:「我估计便是如此,当时庞斑一拳催心断肠的功力,便在此时攻入厉若海体内,造成致命之伤;但同时庞斑亦感到厉若海破绽的原因,感到自己种魔未能全功的真相,而被厉若海反击的真气而伤。」
  鹰缘道:「虽然庞斑因此而受伤,不过因此,有可能反使他来日能弥补种魔失败之缺憾,得以全功,韩小弟你对他之时要小心,特别是他体内的魔种,目前因未能全功而长眠,一旦苏醒,没有人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它绝对比庞斑更难对付更可怕得多!可惜你与庞斑精彩的一战我不能亲眼看到。」
  我有感而问:「鹰缘兄现在便要破碎虚空而去?」
  鹰缘的元神微征一笑便消失于我意识界,我亦与自己的肉身结合。
  回到现实中,鹰缘笑道:「我唯一想知的事已由韩小弟处〝听〞得清楚,而延续先父与蒙赤行未分胜负之战,亦有你与庞斑进行,我还等什么?韩小弟若非只好淫道而不好天道,我们很快便会在那一处再见。」
  鹰缘在说最后两句之时,身体内慢慢渗出金光,说完之后金光增加,使我肉眼差点便张不开,我知他是以自燃身体发出金光;这时金光冲天而上,我彷佛看到鹰缘的元神,随金光破空而去,闯进天道之中,飞升而去;换句话说这金光便是他元神的马车。
  鹰缘的〝破碎虚空〞,是超越生死踏出一步,破碎是先破除自己的肉身限制,自燃产生的金光是一种强大能量,在一剎那破开三维与四维空间的阻隔,让元神进入虚空的四维空间之内,这便是破碎虚空的最后一着;就像先把阳具插进女子阴道,阳精穿过阳具喷射在女子阴道最深处。
  金光消失后,眼前的鹰缘不见了,只余下三粒金色的舍利子,我知道是鹰缘有心留给我,他种因得果,再食其果,食后留种,我便拾起这三粒舍利子。
  我突然明白什么叫〝一〞,每一个人也有个别自己的身体,在他身体之内的便是一个人,但亦因身体而限制了他只是一,而不是全;好像一滴雨点本身单独是一,当落至大海,与整个大海结合便为〝全〞;而人需破一为全,便只有超越肉体及形态的限制,我不自觉地运起重返九天元神离体,但今次不是飘往任何地方或进入意识界内,而是不断扩张变大,彷佛与天地间融为一体,达至〝一即是全〞的境界!
  当我元神返回肉体之内,彷佛带同天地间的灵气,不停输进体内,与我自身各处每一部份,甚至是每条毛发融为一体,无分彼此,达至〝全即是一〞的境界!
  其实一即是全,全即是一,重点在于先破去自我一切固定形态阻碍,再与天地万物同化合一;一再非一才可是全,一合于全才可由全归一所有。
  但当天地灵气达至肉身的极限时,魔种生出反应,由本来的练精化气、练气化神,变为吸灵气化为精与神,最后精气神三者也同时提升至顶点!魔功由化境初阶提升至中阶!这刻我终于达至重返九天的最高境界,亦即天人合一之境的最高层次,一即是全,全即是一;精神力更是大量增加,我感到与鹰缘破碎虚空前的精神境界已相差不远了。
  此时我手掌上,只余下两粒金色的舍利子,相信其中一粒在刚才被我不知不觉地吸收了,难怪我的功力会如此大增;我藏好余下两粒舍利子便离开。
  当我如风般飘出盘龙山,聂庆童惊讶地望向我道:「不见韩大侠只是很短时间,怎么你好像全个人不同了?而且山上曾金光冲天。」
  我想起初见鹰缘时觉他与众不同,而现在的我与他相信是差不多,我无意中应道:「刚才……」
  聂庆童立即大叫道:「请千万别对本监说,此事只可对皇上一人说,韩大侠请,皇上在等。」
  此际:大明江山危如卵,韩柏如何能力保?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奉旨干女〞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一十四回:奉旨干女
  当我回到御书房外,叶素冬还在门外等,他以奇怪惊叹的目光望我,在聂庆童通传后,我便进入御书房内,只有朱元璋、两位老太监及严无惧,众人又以惊讶的目光望向我,看来我只好习惯如此。
  朱元璋怒道:「好一个单玉如!竟布置如此周详,朕的江山差点便落入她手中!允玟呀,连你也是她的人要来害朕?」
  我见在场三人不敢作声,便道:「皇上现知道她的阴谋,可以及早提防部署。」
  朱元璋叹道:「唉,单玉如在朝中部署多时,很多大臣也是她的人,但是连玉真那贱人也不清楚是谁,朕又怕打草惊蛇后患无穷,又不知她们其余的阴谋部署。」
  现场没有人答话,朱元璋想了一想,道:「有了,无惧你尽快调查清楚,在亲允玟的大臣之中,十年来曾娶的妻妾凡有可能是天命教艳女的,与及有女儿曾与可能是天命教媚男交往过而非处女的,一律于几天内以陈贵妃的名义召入宫内一聚,她们当中肯定必有天命教之人,其中一人更是勾魂女,再由韩柏你查清楚她们的身份与秘密,我们便知晓那些大臣是天命教中人,及他们的计划,可一网打尽又不会打草惊蛇。」
  严无惧应是;我犹豫道:「草民探查的方法只有一个,可是她们……。」
  朱元璋立即道:「有一个确实可用之法不是足够了吗?难道你还有更好之法?连朕的贵妃也给你干了谁不可以?当然,若事后能让她们不知便更好。」
  我感到朱元璋除了认为这是最好方法外,还因自己的贵妃被我干了,此事恐难以保密,怕一些大臣在他背后耻笑他,若用此方法,不少大臣的妻妾女儿也被我干过,便无人会笑他一人;而且更为我增添不少麻烦及敌人,以报我夺妃之恨,可说是一石三乌之计,我只好道:「若是由陈贵妃先用混药之法,使她们陷于半梦半醒之间,草民再以道心种魔施法,只要不留下证据痕迹,相信她们事后什么也不知道。」
  朱元璋笑道:「便照此办吧,朕会安排有关药物,另外还有两个勾魂女潜伏在青楼之中,不知她们是谁及有什么图谋?」
  我道:「草民知道其中一个勾魂女的身份,但她已被草民控制,相信不会再害皇上,希望皇上能网开一面。」
  朱元璋道:「听你这么说,她肯定是香醉居中人,唉,素冬,你为朕安排之事,可知竟会害朕?或者你本身……;香醉居害朕之阴谋,想必是引朕去行房事,便会引发混毒但表面上只死于马上风;无惧你安排京城中的青楼女子服侍韩柏,朕会下旨命青楼休业数天配合;韩柏你为朕查出那些是天命教的人?有什么图谋?那些以后绝不会害朕的女子,朕便不杀她们吧。」
  我感到朱元璋始终不会放过陈玉真外的其余三个勾魂女,不杀的意思可能是要长期监禁,对此事我也无能为力;期间严无惧向我问:「不知韩大侠想作如何分批安排?」
  我随口回答:「什么分批安排?自然是一起来才好玩,但当然要轮流上,我最多同时应付三女。」
  严无惧一惊,道:「可能韩大侠不知,京城中的青楼加上花舫有数十所之多,姑娘的人数更是过千,远非其它城镇可比。」
  过千位姑娘?我那有能力一次应付这么多?但此时我心中响起淫魔女的娇笑声,想起她之前的预言,虽然我个人能力始终有限,可是这方面她的能力深不见底,到我不行时便由她上,我自信地道:「过千姑娘便过千吧,我一次干她过千!」
  在场众人无不动容,朱元璋更笑道:「好小子,在朕面前竟敢如此说话?知否若你即使找出另一个勾魂女,但不能一次干她过千,朕也可以治你欺君之罪?」
  我坚定地道:「皇上放心,草民以一干千是没有问题。」
  朱元璋高兴地笑道:「哈哈,朕真是越来越喜欢你,希望你别令朕失望,真能以一干她过千,哈哈,本来朕为天命教的事烦恼,现在已一扫而空。」
  我道:「皇上,除了天命教外,还有魔师宫等塞外高手亦有图谋,而且蓝玉亦有他的阴谋,皇上不可大意。」
  朱元璋寻思后道:「魔师宫那些妖人的计划,相信不出朕的预算,而蓝玉之事,韩柏你知道多少秘密?」
  我叹道:「当中有一位被人利用的可怜女子,希望皇上能恕她无罪。」
  朱元璋道:「先说是什么事,若她以后肯定不会害朕,恕她也无妨。」
  我便道:「盈散花被蓝玉利用,欲对付燕王置他死地,不过她的功法已被草民破了,而蓝玉更联同了东瀛人举事。」
  朱元璋眼中闪过一丝杀意,道:「蓝玉!朕有两件事要韩柏你办,一是杀了蓝玉近卫里的首席高手〝无定风〞连宽,此人亦是他手下第一谋士,若去此人,等若断去蓝玉右臂,就算他和外人谋反,威胁亦不会大。」
  我问道:「皇上身边高手如云,像这位东厂指挥使大人,难道也杀不了一个连宽?」
  严无惧望向朱元璋,朱元璋点头示意,严无惧道:「蓝玉是朝中仅次于鬼王的高手,连宽本身亦不差,他整天和蓝玉也是秤不离铊,身边常有高手及铁卫保护,蒙人之前曾刺杀过蓝玉十多次都无一成功。」
  我问道:「蓝玉与连宽加上其它高手,比之里赤媚等域外三大宗匠连手又如何?」
  严无惧立即道:「那当然不及。」
  我心想明显不及域外三大宗匠连手的也没什么可怕,便道:「若有机会给我遇上这个连宽,便是他的死期!」
  朱元璋又道:「第二件事只是举手之劳,朕想韩柏你传旨给燕王。」
  我问道:「其中不知皇上有何特别吩咐?为何要一个草民传旨?」
  朱元璋道:「朕想你告知他,蓝玉欲对付他要他提防,及允玟是单玉如外孙之事,叮嘱他别鲁莽行事;深知此事的只有你,而且你是鬼王的女婿,他必会信你,此事只有你可办;身份问题……韩柏下跪听封。」
  我跪下后,朱元璋道:「朕现封韩柏为忠勤伯,并特赐尚方宝剑。」
  我立即道:「可是草民只爱自由不想当官,亦非做官的料子。」
  朱元璋高兴地大笑,道:「朕早看出你不爱江山只爱美人,才放心赐你这些,忠勤伯也只是虚衔一个,无需负责任何事务,朕也知你烦忙,早朝可以不上,有事时朕自会找你,快叩头谢恩吧。」
  我心想那只是不给我任何实权,又可命我办事,但这时我只好道:「谢皇上封赐。」
  朱元璋再道:「忠勤伯可知为何朕赐你尚方宝剑?」
  我大感不妥,知他想换鹰刀,却唯有道:「微臣不知。」
  朱元璋笑道:「主要是作为交换鹰刀之用,你绝对没有吃亏;忠勤伯可以放心,你与庞斑决战之前,可暂借鹰刀一用;其次是,你深知那些人欲对朕不利,你大可以此尚方宝剑为朕斩之!」
  唉,我感到中计,对失去鹰刀一事只有无奈,朱元璋真是极不简单。
  朱元璋又道:「朕有要事与忠勤伯一人单独商议,其余人在门外等候。」
  当连了无也退出,便只余下我与朱元璋二人。
  朱元璋道:「我大明建国这么多年,从没有过比得上当前的危机,各种一向被硬压下来的内外势力均蠢蠢欲动,一个不好,天下将乱局再起,数天前朕忍不住到了鬼王府,求鬼王占上一卦,看看我大明国运如何,他只告诉朕,十天内将有〝福将〞来京,此人将可为大明带来深厚福缘,教朕放心;他虽从不打诳语,但朕怎可凭他一句话便放下心来?于是便派人秘密切注视鬼王府的动静,知他曾派人查你,今早更招你为婿。」
  朱元璋哈哈一笑,再道:「你一到便为朕送来鹰刀,所以朕愿意信你,可以忍你与玉真之事,而你亦揭穿了天命教的惊天阴谋,真救了朕的江山,又知晓蓝玉的部份计划,朕有几件要事亦只有你一人才能解决,若有人说你非朕的福将,朕肯定不信,所以朕真正把你当作心腹,连你要求朕放过一些女反贼亦应允,今后有什么要求,大可向朕提出。」
  我感到他这刻是出于真心,与对其他人确不同,我非常感激地道:「微臣感谢皇上。」但若非朱元璋有此收买人心的手段,又如何能称帝?来日鸟尽弓藏,当他大敌尽去之时,对我如何则很难说,绝不能尽信他。
  所谓:自古名剑配英雄,君主之言岂轻信?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赠君三美〞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一十五回:赠君三美
  朱元璋再道:「刚才看到盘龙山上金光冲天,而你亦有明显变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只好把与鹰缘会面之事说出,其中只有鹰缘留下二粒舍利子之事,因为我好像一时忘了没有说出。
  朱元璋听后寻思一会,便召回众人,还包括叶素冬及聂庆童。
  朱元璋道:「若忠勤伯有需要,无惧、素冬及庆童,你们三人定必尽力协助忠勤伯办事,现在素冬及庆童陪忠勤伯传旨给燕王。」
  出了御书房,我拔出尚方宝剑一看,中指一弹,清脆的〝锵〞声响起,我绝对可以肯定这是难得的宝剑,韩府的兵器库中没有一把剑能与之相比!
  我看到叶素冬与聂庆童见我拔出尚方宝剑均面露震惊之色,还差点便想跪下,聂庆童震道:「忠勤伯,此尚方宝剑绝不能随便出鞘,见尚方宝剑如皇上亲临,除了皇室成员及被封王者,一律皆可先斩后奏。」
  我还剑入鞘,笑道:「哈哈,原来如此,难怪皇上说以此交换鹰刀我没有吃亏,此剑的真正价值在于它代表皇上的权威,掌生杀大权。」
  待收到圣旨,我与叶素冬、聂庆童及御林军便骑马离宫。
  此时刚好正午,我自然想起喜爱向日葵的庄青霜,我与叶素冬快马并骑在前,向他低声道:「叶统领是否安排皇上往香醉居一游?」
  叶素冬一惊,低声问:「不知可有不妥?」
  我传音对叶素冬道:「此事皇上可能不想让叶统领知道,唉,但我向来倾慕贵派的庄青霜,只好对你说清楚,以免贵派所有人也受牵连,天命教的单玉如欲对皇上不利,陈贵妃、允玟及香醉居均是天命教的人,细节不便透露,可是叶统领要扮作不知此事。」
  叶素冬露出极为感激的眼神,低声道:「在下清楚该如何,青霜侄女之事本将必定尽力游说。」
  燕王本身长居顺天府(燕京或北京),在京师(南京)只有暂居的行宫,当我们来到他守卫深严的行宫时,当然是畅通无阻,在门外燕王已出迎。
  只见燕王朱棣年近四十,仪表非凡,尤其那对锐目冷静自信,采遂难测,长得有点像朱元璋,亦是形相奇伟可是却顺眼得多,少了点霸气多了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雄才大略及处事果断英明不在朱元璋之下,没有朱元璋般的寡情忘义及心胸窄狭,却同样是心狠手辣,为求目的不择手段之人;而他的武功与鬼王近似,该是他的传人,比之小鬼王荆城冷更高,已不在黑榜高手之下。
  聂庆童向燕王敬礼道:「燕王,这位是皇上刚亲封忠勤伯,兼御赐尚方宝剑的韩柏,亦是今次传旨的钦差,请燕王及谢廷石下跪接旨。」
  燕王及他身后所有人均下跪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想不到代表朱元璋传话,就等同他亲临,连燕王也要向我下跪。
  聂庆童把圣旨双手恭敬地递给我,道:「请钦差宣读圣旨。」
  我一看内里的古字便皱眉,苦笑道:「可否由聂公公宣读?」
  聂庆童微笑会意,便自己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原来燕王手下的山东布政司谢廷石,本应负责保护高丽国带同高丽灵参来进贡的特使朴文正,可是途中却被马贼劫杀,现暂不追究谢廷石失职,命他查清此事及寻回高丽灵参,带罪立功;又命燕王通知高丽国再另帕特使带高丽灵参前来。
  以朱元璋的情格,及目前朝中有不少拥护皇太孙的大臣来说,不立即重治谢廷石失职,甚至牵连燕王,可说是少有的大恩,当然是因为朱元璋知道皇太孙是天命教中人又亲手向他下毒,才会如此宽待燕王及他的手下;另外我感到聂庆童与燕王有不简单的关系。
  在燕王及谢廷石真心谢恩后,我道:「可否请燕王单独一谈?」
  众人也知这才是朱元璋派我来之真正目的,燕王只简单道:「有请。」之后吩咐手下:「好好款待聂公公及叶统领。」
  我跟燕王进入他行宫内的大厅,他立即客气地笑道:「本王恩师乃鬼王,得知他今早定了女婿,本王实在很想见他一面,大家亲近亲近,想不到这么快便看到韩兄弟,我们可说是自己人;看韩兄弟的气息,该是达到了传说中的天人合一之境?」
  我知他听到圣旨后非常高兴,知我是鬼王女婿,又见我境界高超,故真心生出亲近之意,我便道:「燕王好一句自己人,那我亦开门见山,不知燕王是否奇怪,皇上会下旨宽待谢廷石大人?」
  燕王寻思一会,道:「还请韩兄弟明示。」
  我道:「因不足一个时辰前,皇上得知皇太孙允玟是天命教主单玉如之外孙,他更亲手在皇上的九龙掩月杯内下了毒,详情就不便透露。」
  本是见惯风浪的燕王也大吃一惊,任他如何想象也估不到是如此,我见他无语便再道:「皇上叮嘱你别鲁莽行事。」
  燕王哈哈大笑,道:「本王明白,感谢韩兄弟告知。」
  我道:「另还有一事,蓝玉欲利用盈散花对付燕王,她是高丽国无花王的后人,但也是个可怜女子,而她能害燕王的功法早已被我破了,故请燕王放过她,只要别让她亲近你便没有事,若有机会,我希望能解开她对你的恨意。」
  燕王感激道:「本王已当韩兄弟为自己亲兄弟,若韩兄弟不介意的话,称我为兄便可,为兄虽未见过那个盈散花,可是我儿高炽昨日认识了一位美女,不知是否盈散花?为兄会照韩兄弟的意思做;唉,可惜高丽国当地,所有灵参也已送来朝贡,现在连几株也没有。」
  我虽感到燕王是想我帮他夺太子之位,因为即使允玟失势,朱元璋亦未必选他,而我岳丈及我妻子秦梦瑶,均有可能影响朱元璋选人,而我这绝顶高手兼知不少密秘内情的价值,更是燕王想成帝的力争对象;自从达至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打破了自我的〝一〞,加上道心种魔的化境中阶,只要我集中精神感应,便可对面前别人的想法,也能知道得一清二楚,比之秦梦瑶的剑心通明之境,最少高上一级以上,不知用在干女之上,会如何奇妙?
  在此刻,我亦知燕王确是真心把我当作兄弟,便道:「好,朱兄,那些高丽灵参,小弟一位朋友刚还有几株,或者能使他送你几株,好覆皇命。」
  燕王笑道:「我们兄弟间大恩不言谢,为兄有三位从塞外千挑万选而来的美女,刚半个时辰前才送到此地,虽然连为兄也未亲眼看过,不过肯定是美女而且是处子之身,更经专人训练房中术;其中一位更是金发蓝眼的夷姬,她本名叫姬典挪,是域外叫鬼方的游牧民族和东欧罗刹族的混血美女,若兄弟不嫌弃,她们三位就送给兄弟为婢好了。」
  我笑道:「朱兄眼光高明,果尽得岳丈真传,连小弟只对美女有兴趣也能看出,金发蓝眼…嘿嘿嘿嘿;若有机会,让小弟杀了〝无定风〞连宽吧。」
  听到连宽之名,燕王双眼闪出兴奋的杀意,道:「蓝玉一群人,便在此地不远处落脚。」蓝玉想杀燕王,燕王又何尝不想蓝玉身边的第一谋士死?
  我想了一想,道:「不如这样吧,小弟在此处借一房间,与那金发蓝眼等三女…嘿嘿嘿,中途跑出去找那连宽…嘿,朱兄派一轻功高明者带路及指出谁是连宽,与给我一套蒙面黑衣及一柄普通长剑便可,我回来后又再与三女…嘿嘿嘿;当连宽被一个绝顶高手用剑所杀,但当时我正在此处与女子欢好,即使蓝玉明知是我干,却苦无实证,不知如何?」
  其实我本非好杀,只是之前精气神均达至极点,体内有些爆满之感,我这个魔自然想找人动动手,干掉连宽比连干三女可能使目前的我更舒畅。
  燕王大笑道:「嘿嘿嘿,兄弟真的〝嘿〞得好,让为兄带三名轻功高明的随行,为兄弟你压阵好了,为兄亦想一睹兄弟的绝世神功,及亲眼见连宽如何被…嘿。」
  我先找叶素冬及聂庆童,道:「皇上另有要事需我在此处办理,请两位在此等候,不过可能需要一个时辰。」
  叶素冬及聂庆童听到是办皇上的事,要他们等侯当然无问题。
  燕王吩咐人调查连宽的所在地,又命人找他的儿子立即回来,及安排三女之事,便带我到一间独立的楼房,我与燕王坐好后,便有奴婢献上酒菜。
  不久侧门打开,三个全身罩在黑色斗篷里的人跳跃飞舞地奔了出来。
  不知:燕王所赠三美女,她们会是如何美?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金毛深道〞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一十六回:金毛深道
  从侧门进来的三人脸庞及身体藏在斗篷里,但隐若可看到她们优美修长又玲珑浮凸的动人身段。
  燕王凑过来低声道:「中间最高一位,是外兴安岭柔夷族部酋献给为兄的大礼。」
  我聚精会神地放眼一望,视线穿越她们的斗篷,直接看到她们美丽的面容及赤裸裸的身体,三女中间最高的夷姬,金黄色的秀发如阳光般,连下体的阴毛也同是一样的金黄,她肌肤异常雪白,明显有别于一般中原女子;她艳丽的面庞上轮廓分明,澄蓝的眼睛很大,鼻子极之高挺,嘴唇又厚又红,面容比之虚夜月等绝顶美女当然不及,却有另一种异国风情的强大诱惑。
  夷姬-姬典挪
  其实正确来说我不是看穿她们的衣物,而是我的精神与她们最贴身的衣物作同化后,不但可〝看〞到衣物内里身体的颜色与形状,连她们肌肤的柔滑程度甚至弹性,连体温与湿润度也可直接感受到,比看穿的层次更高;某程度上成为她们最贴身衣物的一部份,这感受若非亲身经历,是很难明白。
  夷姬的身材亦很夸张,身高比之庄青霜更高,比我只是矮半吋,三围我估是三十七吋、廿四吋、三十六吋,一对半球状的豪乳非常凸出,虽不及庄青霜的大却比媚娘等大,而且我更感到她内里的质量很高,必定异常弹手!她两条四十三吋半的长腿,特别是小腿部份极为修长;更奇怪的是我感到她该只有十六、七岁,可是看样子像廿一、二岁,甚至说她已有廿四、五岁也可信,比之中原女子实在早熟得多;如此身高豪乳宽肩蜂腰隆臀长腿的美女,在中原相信没法找到;可惜夷姬的皮肤好像有点粗糙,不及一般中原女子的幼滑。
  她们三女做出各种充满劲力的动作和舞姿,踏着充满火和热的舞步,以最狂野的姿态,忽进忽退,充满了诱惑性地往我们靠近过来。
  当她们舞近看到我,也分别呆站停了下来,左边一位黑发蓝眼的美女最先停下,她的视线没法离开我,并心道:『天呀!妮娘是否在发梦?世间竟有如此好看的男子?妮娘经常做梦渴望出现的俊男,也没有他十份之一的好看!』
  之后夷姬也停下,心道:『这位如天神般雄伟的男子是谁?在鬼方中最好看的男子也比他差十倍以上,看他全身充满魅力,身躯壮得像匹骏马,夷姬真想立即扑向他怀中,我真可以得到他的宠幸吗?』
  最后右边的黑发少女也停下来傻痴痴地望向我,心道:『为何娜塔纱一见到他便不停心跳?好像连呼吸也有困难,这是什么感觉?娜塔纱会死吗?』
  当燕王向她们三女干咳数声,又笑道:「看来兄弟的魅力确非同凡响。」曾受训的三女才回复正常。
  我明白自已本身淫媚的魔功,在达天人合一之最高境界后,于刚才精神上与她们最贴身的衣物同化后,无形中通过精神传到她们肌肤再渗进体内,当她们望我一眼,体内一种淫媚的精神力便立即发作,她们才会如此失仪;而在场的燕王,当然没法发现这种无形的精神力。
  当三女回神后,夷姬用力往后一仰,腰肢像弹簧般有力地把身体一抛,斗篷掉往背后,让金黄的秀发瀑布垂流般散下;妮娘则全身急转,斗篷在急转中飞往身后,长长秀发在急转中飘散;娜塔纱则站直让斗篷慢慢堕到地上去。
  她们三女身上只余像蝴蝶扣的抹胸,与汗巾形的紧身亵裤,即使我曾透视看过她们赤裸裸的身体,此刻肉眼看到她们半遮半露的身体,仍感心动不已;而我身边第一次看到她们的燕王,更加心跳急剧、呼吸停顿,下身更已半硬起来,我笑道:「不如朱兄只送我包括夷姬的二女,自己享用一女如何?」
  燕王豪气地道:「为兄承诺之事岂可反口?三位美人还不过来拜见新主人韩柏?」
  三女立即心甘情愿跪在地上向我下拜,而我当然只留意中间的夷姬,她金黄的长睫毛下,蓝眼睛爆起了动人的亮光,以她刚学晓不纯正的汉语道:「主人!夷姬以后全听你的吩咐!」
  而三女中以妮娘的汉语最好,与一般中原女子也差不多,至于娜塔纱的汉语水平则比夷姬好些,与紫黄二妃差不多;我现在再看妮娘及娜塔纱,她们也带着浓厚的异国风情,给我新鲜特别的感觉。
  我温柔地道:「三位美人请起。」她们各自便感到,如被一只温暖轻柔的无形之手扶起,她们无不惊讶又欢喜。
  燕王起身道:「为兄在外等候,兄弟好好享用吧。」又传音给我道:「相信很快便有连宽的确实所在消息,但兄弟无需太急,尽情享乐。」
  当燕王刚踏出屋外,三女身上的抹胸及亵裤均已分别落地,露出骄人的赤裸身躯,飞奔走来脱我的衣裳,她们也害怕眼前这如仙如幻有点看不清的英伟壮男,只是她们的一场梦,若不尽快成事,可能会梦醒再见不到我;而且她们长于塞外全是外族作风大胆的血统,没有中原那些男女间保守的观念,早熟的身体,加上超过一年的房事训练,充满对房事好奇的欲望,初生之犊如出笼猛虎向我展开攻势。
  在我的衣衫被她们三女脱下,露出足以引死女性的雄壮身躯上,更发出动人心魄的神光,三女在不能相信下停了手;她们火般的眼神大胆狂野,充满了渴望的挑逗性,我决定对夷姬还手。
  此刻我完全清楚夷姬身体的感受及需要,例如她的豪乳一时渴望温柔的拥护轻抚,一时需要加力揸捏,这时乳头渴望被吸吮,纤腰的一处又想享受被扫弄而产生的瘙痒感,这刻坚实的左臀部需要拍打生出些微痛快刺激,现在一对厚厚的红唇想被吻,下体的阴户有点痕痒想要搓揉,背部一处期待被抚摸,右腿内侧需要点刺激,……;恐怕我比她还清楚自己的身体需要什么才最舒服。
  而在我向夷姬还手的同时,妮娘及娜塔纱亦向我身体各处展开攻势,妮娘在我身前蹲下,用嘴巴对肉棒或阴囊含吮舔扫吹吸,双手高举抚摸我前胸等各处,双乳则不时在我腿前磨擦压抚;娜塔纱则蹲在我身后,用舌头对我肛门插吮舔扫吹吸,双手高举抚摸我后背等各处,双乳不时在我腿后磨擦压抚。
  这时为避开我身前的夷姬,妮娘及娜塔纱她们又左右夹功,分别用双乳夹紧我大腿的左右两侧,间中伸头到我与身前夷姬之间的空隙,二女同时一左一右向我的肉棒作不同刺激。
  此刻我与身前的夷姬紧贴,妮娘在我身后左边站着,向我左背使用口手乳等刺激,又用单脚撩弄我的左腿;娜塔纱则在我身后右边蹲下,用口手乳等刺激我的臀部、肛门与右腿;不一会则由妮娘蹲下而娜塔纱站着,总之二女配合无间,攻势如排山倒海一般。
  我没有刻意运用媚功去刺激夷姬,但媚功已自动在她身体最渴望得到的刺激中,一一自动地传去,不需一会她已没法控制自己的身躯,在震颤中软倒又失禁喷尿,早知她身体状况的我当然完全避开。
  很快夷姬那金黄色的阴毛盖掩下,这片使人一看难忘的浅粉红色阴唇,在中原女子中实在很难看到有感觉如此洁净亮丽,现在唇上已流出不少晶莹亮丽的淫水,什么娇艳欲滴也不足形容。
  我被妮娘及娜塔纱的夹攻早已硬起,此时不插更待何时?我抱起接近不知人事的夷姬,放在大厅的一张书桌上,大肉棒在她那娇嫩的浅粉红色阴唇外轻扫几下对准,便插了进去她的阴道内!她轻微的〝呀~!〞叫一声,当我到达她那阻碍的膜壁时,我感到比中原一般女子的厚了一些,我大力一冲,便破开一切阻碍!同时她亦〝呀~!〞的一声大叫。
  期间妮娘及娜塔纱,在我身后左右,继续展开她们的攻势;此时我体内的精气神也饱满异常,吸取了她的处女精气后,在大肉棒一吋一吋地继续插入之时,传进她刚破处的阴道内,她在痛苦中同时感到莫名的丝丝快感,发出不知是痛或是舒畅的〝呀~!〞叫。
  当我一吋又一吋的插进,竟差不多整根插入才到达顶点,原来夷姬的阴道比一般中原女子的长,换是一般中原女子被我插入一大半已到达顶点,除非有像女姹大法能使阴道变长的女子,否则绝不能让我插得如此之深!
  此刻:夷姬阴道深又长,大棒整根插到尽!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干女途中〞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一十七回:干女途中
  我的大棒插至尽处便停下待初破处的夷姬适应,一手揸捏她这极为坚实弹手的豪乳,一手搓扫她的阴部,当触及她那金黄色的阴毛时,感到柔顺非常,用手指去搓揉其中一根时,发现这根金黄色的阴毛竟不是呈圆柱状,搓上手转动感到有点扁平,若切出来细看的话,相信切面之处是呈长椭圆形,由于此毛的形状与中原女子有明显分别,故天生特别柔软,不过若非我手感比常人敏锐百倍千倍,也不可能发现此细微分别。
  另外我感到夷姬的阴道天生比一般中原女子阔,首次被大棒破处的她倒不是很痛,而她亦曾受训忍痛,加上我输进她的处女精气为她疗伤止痛,我慢慢退出长长的大棒,让慢慢地一吋一吋温柔地推进,同时我又依照她身体的感受需要给予最合适的刺激,不时搓揉她的阴核及乳头等,一时又拍打她的丰臀。
  在我带媚功的大肉棒温柔地抽插了十多下,同时又引导夷姬的处女精气在她体内运走,她已感到阴道内抽插磨擦,与身体各处被体贴及最适当的刺激,而产生了第一次的高氵朝快感,全身抽搐摆动,呼吸急速尖叫〝啊~!〞在场的妮娘及娜塔纱也兴奋莫名,她们怎样也估不到我如此本事,事实上天人合一加道心种魔能清楚对方身体需要,甚至比她自己本人更清楚,若非亲身体验,是不会知道被别人如此体贴对待,是如何快乐?
  此时我不需理会夷姬的感受,尽情用长长大肉棒深深地大力抽插,在此深道内尽情抽插,感觉当然极佳,同时又被妮娘及娜塔纱二女的服侍,也可谓非常畅快,而我双手,则一左一右抚弄妮娘与娜塔纱。
  过不多时,夷姬已被我干出了四次高氵朝,在她刚破处的阴道不时抽搐,加上我可用大肉棒深入抽插,连同妮娘及娜塔纱二女的细心挑弄下,我亦达到高氵朝而喷射!
  在我考虑干另一女或是杀连宽时,我感到燕王已探知连宽的准确下落,便决定先杀他,以解精气神太饱涨的感觉,否则再让魔种练精化气、化气为神,我不知会否涨爆?
  我在妮娘及娜塔纱身上各用特别手法刺激一个敏感点,便使她二女也进入高氵朝,想不到二人也一起失禁,我通过留在夷姬体内还未软缩的肉棒及双手,运道心种魔大法,使三女也进入接近昏迷但继续兴奋的状态,再抱三女在地毯上,让她们互相慢慢爱抚。
  这时三女保持在高氵朝时半醒半晕,有少许知觉但无法视物,这样她们便会以为我一直也在从未离开过,直到我杀完连宽回来,使她们清醒为止。
  我穿上燕王为我准备的黑衣,背挂一柄普通长剑,便去找燕王。
  在燕王所在的屋外,我先传音给他:「是小弟。」然后再进去屋内。
  亦是穿上黑衣的燕王笑道:「嘿嘿,想不到兄弟这么快便舍得,确是干大事之才!」
  他当然不知我因体内精气神太多,故想先活动一下以舒展,我道:「反正先〝嘿〞了连宽,再回去继续嘿嘿嘿也未迟。」
  燕王传音召来二男一女共三名黑衣手下,介绍道:「这两位分别是僧道衍及郑和,而她是雁翎娜,乃塞外呼儿族女子,三人均是为兄手下轻功高明兼可信任的心腹。」
  雁翎娜肤色白皙之极,秀发带点棕黄,眼睛蓝得像会发光的宝石,容颜既有性格又俏丽,而且身段极佳;她该是擅长轻功及暗杀的高手,这亦是燕王选她同行的原因;而她一看到我,双眼发亮,心道:『世上竟有这么好看的奇男子?翎娜一看到他便想倒入他的怀内,被他……唉,现在有重要事情要办,为何一见到他便会使翎娜想起云雨之事?不过他真是非常好看,传闻他不单武功超强,对女子更……唉,翎娜快醒醒,正事要紧!』
  僧道衍身形颀长,相格清奇,若穿上道袍必像修真之士,年纪看来只有三十许,但眼神带着风霜和深思的锐利,三人中以他武功最高,已达先天养气归真,不受年长身衰的限制,燕王选他同行当然是因他武功高强。
  郑和是个年约廿七、八的太监,表面看上非常有统领力,冷静沉实又机智而且学识丰富,给人能担重任的感觉;他的内力只是平平,却给我不简单的感觉,所习的功法与中原一般的武功明显不同,燕王选他同行必有他的原因。
  此时燕王已道:「我们起程吧,由秘道出去后,过两座山便到。」
  当我们一行五人离开燕王行宫的其中一条秘道后,便是各人分别尽展轻功之时,燕王得鬼王真传,该是明朝几大高手之一,轻功是他们四人中最高明;僧道衍内功高强,虽非擅长轻功,可是在大量消耗内功下,倒也能跟上燕王,而雁翎娜身轻又擅长轻功,要跟上亦无问题,奇怪的是郑和,他的内力明明不高,但竟也能跟上众人;而我在他们眼中,彷如不需举步而行,就如御风飞行一般,大多数时间还要停下等上他们。
  过了一座山后,雁翎娜因内功不继而明显落后,我便从后托着她的纤腰,助她加快,她报以一个微笑,心道:『被他托着的感觉真舒服,但愿此路永远走不完便好。』于是我直接把她抱起,她满脸幸福的表情,徜在我怀中,不知是否所有塞外女子也是如此开放大胆?若是换了中原女子,无论心中多愿,也不肯在表面露出如此表情。
  我抱起雁翎娜后,虽无法再如御风飞行般,可是草上飞的身法仍是众人中最快;而最奇的是郑和,他的内力明明比雁翎娜更低,可是一样也能跟上。
  当我们到了第二座山的山顶,燕王示意停止,道:「蓝玉及连宽等人,稍后便会经过下面的通道,我们先在此等候。」
  我放下雁翎娜后,她满面依依不舍之色,道:「劳烦了。」并心道:『不知以后能否再被他抱?』
  我对雁翎娜微微一笑,使她心跳加速,便问郑和道:「不知郑兄所习的是什么武功?」
  郑和道:「先父本是从事南洋贸易,小人从南洋一些书籍中,找到一些运功练气的法门,再加上中原的一些功法,自行研习起来,期望创出一套不需很强内力,用特别方法可使身法及出手极快,甚至用一支绣花针也能伤人,不过恐怕非二、三十年内能完成。」
  我感到郑和的父亲是因从商至富,后来被朱元璋借故杀害,将家产收归国库,而他被燕王所救,可惜却成了太监,而他不单熟识南洋各地的风土民情,更熟识航海的事宜;我问道:「郑兄想改这套功法什么名称?」
  郑和道:「小人想改它为〝葵花宝典〞!」
  此时燕王道:「他们来了,带头的二人便是蓝玉与〝无定风〞连宽,他们身后的三人是〝金猴〞常野望、〝妖媚女〞兰翠贞和〝布衣侯〞战甲,真想不到连他们三人也一起出现,实在不易应付。」
  只见远处山腰的路上,有一队人马经过,带头的蓝玉作大将打扮,我在盈散花的记忆中见过他,全身瘦硬如铁,勾鼻薄唇,双目锐利,是个杰傲难驯之人,武功己达先天真气,只怕比鬼王弱不了多少;他身旁的〝无定风〞连宽作武将打扮,长得有点丑但一脸英悍之色,有神的双眼中充满智慧,身材高大壮硕,是个有勇有谋之高手。

  二人身后十多呎,其中一人状若猴子,脸带紫金,年在四十之间的,该便是〝金猴〞常野望,他身量高颀,手足特别长,给人一种非常灵活的感觉,是个一流战将;他身旁有一中年人作文士打扮,背负长剑,额头处扎着条玉带,带上最大那粒白玉晶刚好嵌在额中,英俊魁梧,该便是〝布衣侯〞战甲,擅长追踪侦查。
  〝妖媚女〞兰翠晶秀发带点棕黄色,与雁翎娜有点相似,虽不及夷姬般金黄得像阳光般耀目,但仍使人知道她不是中原女子,一双眉眼有着说不出的挑逗性,唇厚鼻高,颧骨高圆,身材高大却仍保持着玲珑浮凸的优美线条,有种独特奇异的艳丽,是潜踪匿迹的高手,精于刺杀之道。
  他们身后的十多个随从形相各异,但均达精气内敛的一流境界;我一看他们众人,已大约了解他们的深浅,比我预算中强,的确不易对付。
  此际:行刺会否出意外?最终能否杀连宽?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杀人开苞〞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一十八回:杀人开苞
  我想了一想道:「我一人快速前往突袭解决连宽,你们不要现身,事后我自已回行宫便可。」
  我说话之时,运起千变万化的魔功,以盖掩身上远超常人的精神力,又与山上的石与树等同化,燕王等明明见我在眼前,却好像慢慢消失于四周中,我带起面罩运用〝轻烟飞漫〞,便如烟如雾,在山上的大石及大树遮掩下,往山腰的路上而去。
  当我无声无息地,来到距离连宽有五十呎之树后时,蓝玉突然大叫:「停马!大家小心!」
  我估蓝玉没有可能发现我,只见他落马拿起一支铁棍,全神提防,但又四处东张西望,我才明白他是别有一种军人对危机而产生的感觉;而连宽等四人亦落马,站到他身旁之处,他十多个随从则仍在马上准备应战。
  眼前情况已没法在无声无息中突袭,便只好硬来,面对如此一众高手又要隐藏武功身份,我便想起浪翻云覆雨三式中的〝覆雨难收〞,这招全力一击之威,是我曾见过别人所使的最强一招。
  我向蓝玉飞身冲去,背后长剑出鞘,运用战魔的模仿力,长剑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八、八变十六、十六再变三十二,又同时将达化境中阶的魔功,转为淫魔十指功的风、雨及水,剑势立时有如狂风暴雨巨浪般涌向蓝玉,而他身边的连宽亦同被强大无匹的剑气所笼罩着,此招比当日浪翻云所使的也毫不逊色。
  蓝玉挥发挥高手的本能,挥出重铁棍运起独门的〝大正罡真气〞,其中包含了正反不同的劲力,幻起无数棍影,向我如滔天的剑势挥来!〝当当〞之剑棍互拚之声不绝,蓝玉奋力地连挡我十二剑,稍觉支持不了便立即急退,尽显他是个甚懂得进退的大将,而他能说退便退不怕被我追击,皆因他身后还有部下,亦显出他信任下属及知人善用的性格,确是个不易对付大将之才。
  蓝玉身后的〝布衣侯〞战甲,在蓝玉一退之时已立即补上护主,手中挥出若雷霆电闪般的一剑,硬挡我五剑后便支持不了而后退;同一时间〝妖媚女〞兰翠晶两手各执一支水刺,及〝金猴〞常野望运起双掌,分别在战甲的左右两旁同时杀来,可见他们是如何合拍?但二人各分别挡我三剑后便被击退。
  我没有追击蓝玉他们,在差不多同一时间中,此招余下九剑全数攻向被剑势所压没法支援蓝玉的〝无定风〞连宽,他两手分别运起两斧,〝铿锵铿锵〞连续硬挡我八剑,而最后一剑,突入双斧之内直刺向他心房!
  连宽临危不乱显出高手本色,一闪身便避开了穿心一剑,只能刺中他的左臂,剑气一入体已被他臂上的护体真气所挡,他只是受了一点伤,而他在一中剑后已飞身退后,可恶,如此绝强的一剑竟也杀不了他!
  这时蓝玉已暂时回气,大喝一声,双手握着棍尾向我猛攻过来,这一棍更是化繁为简,毫无花巧的全力一击,实有开山劈石之威!
  一轮猛攻过后我便陷进低潮,这招〝覆雨难收〞除了无法留力外,更是一出招后便难以后继连续再发强招,如拨出之水没法收回;蓝玉便是看中此点向我全力反攻过来,可见他确是个一等一的宗师级好手,而且此棍更是集他毕生功力的顶尖一击,任何一个绝顶高手也不能轻看;同时我更感到手上的普通长铁剑,承受不了刚才的连击,剑身已被震断,根本没法再与蓝玉如此猛力的重铁棍再硬碰一击,若用拳掌抵挡不是说明我是韩柏?
  当我陷入危机,心中反而变得清明,进入了非常人能涉及的境界,明白既不能挡,只有后发先置抢攻,迫他反攻为守方是上策;我意随心转,左手握着剑尖,双手同时运起战神图录的〝天崩地裂〞,把手中长剑连柄震为无数的碎片,双手一扬便向蓝玉等五人带劲急射而去!
  蓝玉见我竟将一柄长剑化为无数带劲的碎片攻击,就像满天花雨的暗器般急射而至,如此怪招实从未所闻,当然只得后退并改攻为守,把棍运得密不透风,尽挡飞往自己身上的碎片。
  而战甲、兰翠晶与常野望三人刚才与我硬碰数剑,在手臂发软及气息未回复下,勉强在后退中苦苦抵挡飞到身上的碎片;其中兰翠晶更是俏脸通红,我才想起刚才强化了的淫魔十指功,侵入男子体内只是攻击的内劲,可是侵入女子体内便成淫媚的魔功,此乃同性相拒,异性相吸之理。
  同时连宽亦运起双斧抵挡碎片,他受伤的左手所握之斧,一碰到带劲的碎片便没法握紧而甩手,另一片碎片在此时射入他左腿内,我把握此良机,闪电般飞向他,右手一抓他甩出之斧,在他左腿受伤身体下跌之际向他颈中抹去,之后左手一探,便拿着连宽的人头,再飞身后退,鲜血才从连宽无头的断颈上喷出,发出〝嗞嗞〞之声,可见我一连串的动作是如何快速?
  此时愤怒的蓝玉挥棍尽挡碎片后,大喝一声便向我追来,此时他带着哀兵必胜的决心,我则因达成目的而无心恋战,他身后的十多个随从正骑马向我杀来,加上我不便泄露身份使用道心种魔的精神攻击等,心感不宜再与他们硬拚下去,右手运劲向蓝玉掷出连宽之斧,〝呼~呼~〞破风之声而去!
  〝当〞的一声,当蓝玉硬挡我飞斧一击,被震退四步后,只见我已身在远处,比快马更快地逃往山上骑马难追之地;他十多个随从正策马欲追我,蓝玉立即冷静地喝道:「别追!此人绝不简单,而且该有人照应,我们尽快离开此地。」
  我左手运起淫魔十指功的冰,把连宽的人头冰封止血,在蓝玉等人的视线以外,才运起惊世的快速身法,赶回燕王的行宫,继续我未干完的事。
  当我从秘道内回到行宫,燕王等四人还未回来,我当然回到三女的屋内,要进她们下身的秘道。
  我估计离开三女不够小半个时辰(二十五分钟),此时屋内大厅中,三女仍软软地躺在地毯上互相爱抚。
  只见其中黑发蓝眼的妮娘,除了蓝眼雪肌外,倒与中原女子分别不大,双十年华,长得娇俏可人,修眉端鼻;此时正陷于迷糊中仍微微娇笑的她,颊边微现梨涡,更加秀美无伦,我感到她是混有中土加塞外两处的血统;她的三围我估是三十四吋、廿三吋半、三十四吋半,虽远不及夷姬的凸出身材却胜在骨肉均匀,肌肤亦像中原女子般幼滑且更白,可谓齐集两地血统的优点于一身,不过她漆黑的毛发横切面是呈圆形不像夷姬般是椭圆形。
  混血美女-妮娘
  在我欣赏妮娘之时,我双手脱去身上的黑衣,用作包着连宽的人头,妮娘虽不及夷姬般特别及漂亮,可是在这刻,她给我的新鲜感却远胜夷姬,我脱光自己并收好人头,便解开对三女的精神封锁。
  此时妮娘还在高氵朝未退,期间下体的淫水相信干了又再流,我当然无需再等,把她放在书桌上,站在地下,那儿在她洞口的阴唇外磨擦几下,打个招呼之余亦使之变大变硬。
  当肉棒开始变硬时便插了进去,再用力一顶!妮娘微带泪光〝呀~!〞的一声,便在高氵朝未退之际,感受开苞破身之痛,不过当我双手揸着她双乳,用还未是最大的肉棒慢慢推动,同时把她的处女精气传进她的阴道内止痛,她的痛楚立时大减。
  当我插到进头时,发觉妮娘之阴道远不如夷姬般深长,不过却比较窄狭,像普通中原女子般;但她对性的追求却比一般中原女子热烈,在我插至尽头,本想停留久些让她适应,但很快她便还在痛楚中难耐那瘙痒的感觉,想我抽插起来,深知她心意的我,便立即从慢到快地抽插起来。
  夷姬慢慢回复,见我正干着妮娘,来到我身后拥着我,她虽首次破处,可是因尽吸了自己的处女精气,情况比昏迷了一段时间的娜塔纱更好,她用不纯正的汉语道:「主人,夷姬刚才太高兴了,希望夷姬能永远服侍主人。」其实当中她有些汉语说错了,只是我知她心意。
  我把被我抽插中的妮娘之左脚,放在我左肩上,然后我左脚踏上书桌,从更高的角度如打摏般插向妮娘,在左方露出了我与妮娘交合的位置,我用手带夷姬到我左边并示意她蹲下,向她笑道:「那妳现在用唇舌好好服侍那儿。」
  此际:塞外三美各不同,最终一位又如何?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翎娜春情〞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一十九回:翎娜春情
  夷姬虽不太明白我说什么,但也估到我想她舔吮我不能全根插入妮娘的粗长大肉棒,她当然乐于奉命。
  此时燕王来到房外,知道我在房内忙碌干事中,不出声打扰便走了,但我知他亲眼看到连宽被杀,现在自然满心欢喜。
  我一边从高角度直插妮娘,同时享受被夷姬舔吮没法全入的肉棒,或是那上下不停摆动的袋子;,而在另一旁的娜塔纱终于从半昏迷中回复过来,便自动走到我右边服侍,而我的右手,也向她的娇躯展开抚弄等攻势。
  再干了一会,我心想刚才出外干掉了连宽,在此再干三女太久会不妥,便使用双修大法,立使妮娘进入极度的兴奋高朝之中。
  在我右边的娜塔纱虽然是黑发黑眼,但脸上的轮廓极为分明,就如夷姬一般,肌肤异常雪白,比之妮娘更不像中原女子;她是三女中年纪最轻,表面像中原女子十八、九岁般年纪,可是我知她该比表面少上几岁;而她的身材亦是三女中最娇小,三围我估是三十二吋半、廿四吋、三十四吋半,纤巧的身形但肩膀仍是较宽,她毛发漆黑非常柔软,横切面亦一样是呈扁而长的椭圆形,我估这是混有西方血统的特性;目前除了娜塔纱的异国少女风情,最吸引我的当然是她的新鲜感,唉,寡情又贪新鲜的魔性便是如此,即使是异国的处女,干了一次便失去了新鲜的味道,亦不会轻易对她们动情。
  外族美女-娜塔纱
  我右手对娜塔纱再施展特别手法刺激,她的娇躯便不停扭动;我示意夷姬暂时离开,我左脚落地,从左肩放下妮娘的左腿,我把全身颤抖的娜塔纱放在妮娘身上,把她的右腿放在我右肩上,我用右脚踏上书桌,大肉棒从高氵朝中的妮娘处抽出,便插进娜塔纱的小穴内,同时又用左手的指棒插进妮娘处。
  我在娜塔纱的尖叫声中,用大肉棒冲破她的处女膜,在慢慢深入内里,把她的处女精气回传给她,同时左手的指棒,在妮娘处引导她的处女精气运行,使她感到比我大肉棒抽插更舒畅的感觉;而夷姬知道她的工作,便来到我右边蹲下继续。
  想不到娜塔纱的小穴内,竟有条比妮娘更深更长的阴道,只比夷姬的阴道短一些,当我插入进尽头时,余下在外的不多,夷姬想舔吮也不能,我便指示她单是舔吮我的袋子算了。
  当我温柔地抽插娜塔纱数十下后,她已适应了我便开始大力抽插,同时又引导她体内的处女精气运行,她口中不时发出一些不知是什么的塞外语言,倒也非常新鲜有趣。
  在我快速抽插时,夷姬再没法舔吮我的袋子,我便示意她站起,躺在书桌上余下少许的位置上,再用右手的指棒插进她充满阳精的深道内,对一上一下一右的三女同时来过三棒齐插!
  其中我又想起刚才与蓝玉等交手,体内高涨的精气神得以舒解了些,加上现在三棒齐插三位各具特色的塞外美女,兴奋的感觉开始涌现,便用气动旋震冰火棒,把娜塔纱插出高氵朝迭起之际,自己在她那不停抽搐的深狭阴道内到达了顶峰而爆发了。
  若是平时我当然想再干三女多几次,直至她们均动不了,只是今次因杀了连宽实在不宜干太久,我便穿回原本的衣服,背挂尚方宝剑,拿起内有连宽人头的黑衣离开,我无需用精神探索,也知道三女是如何依依不舍,希望我能多留一会,给她们在高氵朝过后的爱抚,可惜留此太久会不妥而且魔是寡情我也没法。
  当我来到燕王处,他正与几位手下商议大事,但见我来立即遣走手下单独见我,并兴高采烈地道:「兄弟果真了得,在隐藏武功下仍可如此轻易取连宽人头,若是全力施展,连蓝玉也必定可干掉。」
  我感到他想我杀蓝玉,只是朱元璋没有吩咐,我又何必辛苦多杀?而且鸟尽弓藏,说不定蓝玉的性命将来可换些什么东西或美女;我又想若把三女带往客栈并不安全,因蓝玉肯定会派人捉她们再严刑逼供,若带往鬼王府而当我不在月儿身边,月儿不把她们弄个半死才怪,我便道:「看来皇上自有对付蓝玉之计;夷姬她们三女可否暂时住在此,待小弟日内再来接她们走?」
  燕王笑道:「为兄当然欢迎兄弟经常来,若兄弟还有什么需要,又在为兄能力范围之内,请随便出声。」
  我笑道:「小弟最是不懂客气,现在还有事在身,也不阻朱兄继续与部下商议大事了。」
  我找到叶素冬及聂庆童,见此时是下午,阳光明媚使我想起还未弄上的庄青霜,便道:「不如由叶统领带我到西宁道场一行,我想看看贵派的庄青霜姑娘是如何美丽?而聂公公则在部份御林军护送下,带同此物回复皇上,就说他吩咐的两件事也办妥了,不知如何?」我拿起包着连宽人头的黑衣。
  聂庆童看着黑衣,不知内里装了什么,便问道:「不知此乃何物?宫中规定不得带同来历不明的对象进宫。」
  我笑道:「两位一看便知,皇上必喜此物,此事两位也算有功劳吧。」
  当二人从黑衣内看出是连宽的人头,聂庆童吃惊地脸色大变,而叶素冬只是一震便道:「原来刚才忠勤伯便是为皇上办此事,本将还以为是享用燕王所赠之三位塞外美女。」
  我立即答道:「刚才我的确在此享用燕王所赠之三位美女,只是不知此物从何处飞来;另外请叶统领派手下打听,陈令方此时该从水路抵京,不知他在何处落脚?」
  在叶素冬吩咐两个手下去查时,聂庆童友善地微笑道:「那本监立即带同此物回宫,皇上见到必定喜欢。」我清楚他欲带人头邀功,不过若非必要我当然不想多见朱元璋,每次又要跪又要拜,所以才送他这个立功机会。
  当我与叶素冬准备离开时,我感到在一暗处有人偷看我,我当然知道她便是那呼儿族美女雁翎娜,正心想:『唉,他要走了,不知会否再见到他?能否再被他拥抱?看过他刺杀连宽的英姿,他那没法形容的超凡气质,世上再没有人及他的十分之一,真妒忌夷姬她们三女,翎娜虽不及那金发的夷姬特别,可是姿色也不见得比她们差,若能得他恩宠……』
  就在雁翎娜思春之际,她眼前一花,我已出现在她面前,并且给她轻轻的一吻。
  当我吻完离开雁翎娜的热唇之时,双臂立即被她抓紧,她的热唇主动地迎来,之后她的身体向我尽力地紧紧靠近、磨擦、缠绕;我双手亦自然地在她身上游走抚摸。
  不一会(九十三秒)雁翎娜感到呼吸困难,被迫离开一双使她兴奋难忘的魔唇,而我早已转往先天的内呼吸当然不会气绝,我右手继续搓揉她胸口,左手则继续对她的臀部又揸又拍,道:「现今我不方便留此太久,下次来找燕王时,便与雁姑娘享受那鱼水之欢好吗?」
  雁翎娜满脸红霞,半睁半闭的双眼满是陶醉之色,柔情地道:「不知忠勤伯今晚是否方便,让翎娜来找你?」
  我心想今晚可能被虚夜月缠上,打铁不如趁热,便道:「不如让我们问燕王借辆马车,我们在途中的大街上交欢取乐,还有叶统领及御林军护送,想必十分刺激!」其实借马车这等小事不需麻烦燕王,只是雁翎娜是他心腹之将,在情在理也该事前通知他一声才干。
  雁翎娜满脸欲试之色,热情地紧紧牵着我手臂进内,唯恐眼前之事只是她的一场梦,塞外女子便是如此大胆直接,而雁翎娜专练行刺暗杀,当然更加大胆又喜刺激,否则我也不会向她提议如此,换是一般中原女子,不论多么心甘情愿也绝不肯如此在下午的繁荣大街上干。
  在我们长吻时聂庆童已离开,叶素冬向我点头示意,却心道:『唉,竟要我介绍如此好色之徒给青霜侄女,若非皇太孙可能失势累及西宁派,此人看来与燕王交好,武功绝高不宜得罪,说什么也不肯,希望青霜侄女她贵人多福,否则我也不知如何交代?还是只作介绍,一切决定别参与好了。』
  当春风得意的雁翎娜牵着我来到燕王身处的屋外时,已听到一位青年男子声音:「父王,为何要孩儿今生不见盈散花?」
  雁翎娜在我耳边低声道:「是小燕王朱高炽。」并在我耳内吹来一口怪风挑逗。
  不知:高炽遇上了散花?翎娜又该如何干?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马车内干〞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二十回:马车内干
  我隔衣拧了雁翎娜的乳尖一下,在她的娇笑声之下,我朗声道:「朱兄,是小弟,方便进来吗?」
  随着燕王欢迎的声音,我与雁翎娜便内进,只要那小燕王朱高炽约二十出头,一脸英气,长得颇为俊秀(当然不及我),与他父亲有点似,只是头尖额窄,一看便知心胸狭窄,喜怒又迎于脸上;当燕王介绍我是韩柏时,对我满怀敌意,我突然浮现虚夜月的美丽芳容,知道他对我的敌意起因出于月儿。
  雁翎娜向燕王及朱高炽下拜行礼后,朱高炽向我喝道:「区区小官,竟不对本王下跪叩头行礼?」
  其实朱高炽目前尚未封王,只是燕王的长子及继承人,不过亦是王孙的身份,我立即道:「本钦差大臣今天前来乃代表皇上传旨,而且见尚方宝剑,如皇上亲临,你还不下跪叩头?」我说第二句同时,已从背后拔出尚方宝剑。
  我身旁的雁翎娜立即跪下,而燕王被封王不需下跪亦有点紧张,朱高炽则立时呆了只是道:「你…你…敢…」
  朝庭中人特别是皇室,一般也不怕别人武功高强,可是却怕皇权,尚方宝剑最好便是此用,不过若他爷爷知道我用此剑不是杀谋反的大臣,而是压他的皇孙会如何想?
  燕王立即喝道:「炽儿还不跪下!」
  朱高炽听到父亲之话,只好不甘心地跪下,我笑道:「嘿嘿,我与你父王称兄道弟,叫声韩叔叔,随便叩三个头便可,记得以后月儿便是你婶母。」
  朱高炽气极而差点说不出话来,想反驳但看到已出鞘的尚方宝剑又不敢,燕王再道:「还不叫韩叔叔?」
  朱高炽无奈地低声道:「韩…叔…叔。」也不叩头便站起来。
  我收起尚方宝剑回鞘,雁翎娜亦站了起来,燕王道:「炽儿昨日认识的美女正是盈散花,刚才他们仍在一起。」
  我叹道:「唉,盈散花还是决定要找朱兄父子报仇不可,但只要不见她便没有危险,之后我再尝试找她,希望能劝她放弃;另外小弟想借一辆马车,和翎娜……嘿嘿。」
  燕王笑道:「兄弟的魅力确是没有女子能挡,翎娜便好好服侍韩兄弟,目前在京中为兄身边还需翎娜帮手,待此间之事解决后,翎娜妳便回复自由身,想跟谁也可。」
  雁翎娜俏俏地望我一眼,再下跪道:「谢燕王。」
  我道:「小弟也不阻朱兄教子,朱贤侄要乖乖听教,叔叔告辞了。」我没有理会朱高炽的脸色有多么难看便与雁翎娜离开。
  雁翎娜一边用身体向我磨擦挑逗,另一边带我取了一辆四头马拉动的大马车,我们会合叶素冬,再换上其中一马为灰儿,由一位御林军驾驶车便一起离开行宫。
  在马车上,我怀内被抚摸至脸红耳赤的雁翎娜幽幽地道:「你刚才拔出尚方宝剑来压小燕王,但他为人非常记仇,你定要小心。」
  我淫笑道:「我懒得理他,这里还有一柄尚〝肉〞宝剑,要翎娜妳拔出来把它弄大,然后再套进妳下身的〝尚肉剑鞘〞之内,不停地出出入入。」
  此时马车开始转入大街,时值下午车外路人不少,可是由御林军护送的马车,当然没有人敢多理会马车内发生什么事。
  始终在大街上也不方便脱光所有衣服,我大马金刀地坐在车内的椅上,雁翎娜则在我身前跪下,为我脱下裤子至大腿,当看到那尚肉宝剑还在软小时的尺寸,细看下夷姬等三女的处女之血及阳精还残留剑上,她明显有点惊讶,但很快她便口手并用,想把尚肉宝剑拔出来(弄大而已)。
  呼儿族女将-雁翎娜
  说真一句,雁翎娜的口手技也很差劣,比之夷姬等三女相差极大,明显她在这方面的经验不多,只是受训于刺杀之术不是床技,但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之上,被一位女刺客全心全意地服侍,别有一种特别的刺激感与滋味!
  当尚肉宝剑由细变大、软变硬,雁翎娜当然更惊讶,心道:『在塞外翎娜见过最大的男子,也只得他六、七成,这尚肉宝剑还渗出一种特异奇能,好像聚集了大地精髓及天上灵气,更发出一种神秘亮光,如藏有宇宙无穷奥秘,又使翎娜一见便兴奋,有种难以控制自己的感觉,真乃神物也!』
  这时我才注意到,当达至天人合一及精气神均升至极点后,我全身皮肤特别是那儿在兴奋的状态下,便出现难以形容的超凡气质,像夷姬等没有武功的处女是很难发现及没法比较,可是雁翎娜的武功不弱更是精于刺杀,自然是擅长观察且感觉异常敏锐,便发现此尚肉宝剑奇特之处,比藏有战神图录的鹰刀别有灵异及吸引之处,因为除了战神图录的天地奥秘还加上道心种魔的奇异魔力,当中的双修加女姹大法等媚力对女性又特别吸引。
  我在干夷姬等三女时只顾享受而没有留意,而人很多时也会忽略自己习以常的事,现在细想,这现象该是经与夷姬等三女交合后才充分发挥,而且在我越兴奋刺激之时越明显出现,若非此处乃人来人往的大街,单以雁翎娜这种口手技恐怕难以全面引发此尚肉宝剑的潜藏异能。
  我想起了淫魔女不需任何动作表情,便可引人进入淫境,突然悟出淫道的首两句:〝自淫心动为下品,引女生邪方为上!〞看得双眼发亮心动不已的雁翎娜立即站起,把身前的衣服在我眼前打开只披挂肩上,不过即使她穿上多厚的衣服,我精神与她贴身的衣物同化后也能清楚看到及感觉到,她的身段形状颜色及弹性与柔滑度,但现在亲眼在毫无阻隔及亲手抚摸下,又是另有一翻感受。
  雁翎娜最吸引我是她那棕黄色的阴毛,与秀发的颜色一样,在我目前所干过的女子中还是首次有如此色泽的阴毛,配上她比一般中原女子白皙之肤色更觉特别,不过可惜这棕黄色的阴毛横切面亦是呈圆形而非夷姬般的椭圆形。
  雁翎娜俏丽的容颜轮廓分明,这种蓝得发光的眼睛像是百看不厌,深而长直的鼻梁配上厚大微翘的嘴唇甚有性格;她的三围我估是三十三吋半、廿三吋半、三十四吋半,窈窕的身材因经常锻练弹性极强,腰部全无胖肉,在肌肤内彷佛藏着惊人的爆炸力,更胜一般习武的女子。
  早已急不及待的雁翎娜,早已飞扑上来,双手紧揽着我颈肩,双腿张开蹲在椅上,她那藏满淫水的尚肉剑鞘快速对准尚肉宝剑,〝呀~!〞的一声已把宝剑藏于她下身湿润的鞘内,虽然她的鞘内非常窄狭,要容纳我如此大柄的宝剑明显极为吃力,可是凡练行刺者忍受能力也是异常惊人,她又非初次破瓜自然没有问题。
  雁翎娜在合欢的技巧上比没有经验的女子好不了多少,比之一般青楼女子或曾受训的夷姬等三处女当然没法比,但却胜在非常卖力,配合马车行走中的上下震动,倒也干得不错,而且她每一下摆动均非常用力,彷佛要把对手置诸死地,而且随着她〝呀~哦~!〞的叫声,交合之处不停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引来车外路人的不停张望,可是当路人看到是由御林军护送,虽好奇也不敢多事,但却使我倍感刺激!
  我好像感到权力的好处,喜欢在行于大街上的马车内要干便干;而雁翎娜如此塞外棕黄色阴毛的女刺客,亦使我有种新鲜的刺激感。
  不一会后(七分钟),不停用力摆动的雁翎娜已是香汗淋漓,我便抱起她交换位置,把她放在椅上,尚肉宝剑不停向着她下体的尚肉剑鞘猛力插撞,只插了七下已使她进入疯癫的高氵朝,全身不由自主地扭动、不停乱叫,下体的尚肉剑鞘深处更喷出汁来;而她所座的椅子亦不时〝吱吱〞地叫,彷佛随时被我一下又一下回剑入鞘的冲力所压破。
  此际我感到车厢内与车厢外好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同时更悟出淫道另外两句:〝唯淫独尊不停干,舍淫之外无他物!〞随着尚肉宝剑在雁翎娜强烈扭动的下体,这不时抽搐的尚肉剑鞘内不停地拔出插入,马车已来到西宁大街上,因此街只通往西宁道场,街上的路人明显不多。
  我见快将到达目的地,便运上阴阳螺旋劲,在雁翎娜下体的尚肉剑鞘内,立时化作气动旋震冰火尚肉宝剑,大有随时可破鞘而出之势!
  不知:车内交合了如了?西宁之行何事生?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刺技床技〞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二十一回:刺技床技
  雁翎娜被气动旋震冰火尚肉宝剑刺激,早已陷进如疯似癫的状况,身为刺客的她,本能地在尚肉剑鞘内生出强大的压迫力,想把欲破鞘而出的宝剑夹停甚至夹断!
  而此际尚肉宝剑不甘被夹的强大压迫与磨擦力,顶端奋勇地喷出一道接一道白浊的剑芒!
  〝啪!〞的一声,雁翎娜坐下的椅子受不住剑芒喷射出的冲力而破烂!随着椅子破烂,对下的马车底部亦穿了个洞下陷,雁翎娜的身躯亦同时向下跌!尚肉宝剑便与尚肉剑鞘分离,最后几道已减弱的剑芒在空中射到她的下体,特别是那棕黄色的阴毛之上。
  由于事出突变,身为刺客的雁翎娜立时从高氵朝中回复过来,我们只得相对苦笑,而马车外的叶素冬及御林军,看到马车底也被我们干破,想笑又不敢张声大笑,大家也有点滑稽,而这时马车亦暂时停下。
  雁翎娜已完全清醒,凭感觉道:「翎娜的技巧是否太差,不能满足忠勤伯大人?以后翎娜可否再服侍大人?」
  我扶起雁翎娜让她坐在另一边没有破烂的马车底,俯身一手轻扫她下身未有沾上阳精的部份棕黄色阴毛,一手揸搓着她坚实的乳房,并微笑道:「翎娜以后称我为韩郎或柏郎便可,下次我找燕王再与你欢好;行刺重视心思细密,先用超强的侦察力掌握对方情况,要干时则快速准确,自己要尽量保持清醒,用劲讲求力度巧妙与角度适合,全身的力量要好好配合一处重点出击,便能一击即中,控制对方生死,这些翎娜该已完全掌握,其实在干那回事的道理亦是一样。」
  我见雁翎娜似懂非懂,双手继续挑弄她这坚实而富弹性的躯体,进一步解释:「刺客就像大夫般必须了解人体的各处构造,例如那些地方是致命的要害之处,而那些地方较敏感及那些地方允许较强刺激,还有各种轻重不一的行刺手法及技巧,相信翎娜早已能灵活运用,只要翎娜将自己行刺的技巧转为这方面的技巧,可能比夷姬等三女干得更出色,成为一个足可操纵任何男子也欲生欲死的〝床上刺客〞。」我说话之时当然用她的身体作简单示范,使她更加领悟如何刺激及何谓欲生欲死。
  要让雁翎娜在短时间内大增床技是极难,不过她既精于行刺之道,而淫道的基本是将任何道也融入其中,能极于行刺,自能极于淫,经我指点重点后,相信她很快便能创出她独有,混合了行刺技的床技;我同时再悟出淫道的另外两句:〝万物本理尽相通,天下各道尽归淫!〞雁翎娜忍不住轻吻我一口,柔情地道:「翎娜定必好好研究,希望下次能使韩郎你满意。」
  当雁翎娜看到尚肉宝剑发射了剑芒及离开尚肉剑鞘后,慢慢变软变细,而上面沾满了连场大战后的痕迹,便细心地用嘴巴为我舔吮清理干净,看来她已领略到观察及了解对方需要之一点。
  若非此处已近西宁道场,我又曾向叶素冬表示想见庄青霜,真想在此再干多雁翎娜一次或几次。
  与雁翎娜再温存一会,我便穿回半脱下的裤子,自已一人下马车。
  车外的御林军也以奇怪的目光望向我,其中包括惊讶、仰慕、可笑…,皆因刚才我除了干至雁翎娜淫声大作,还干烂了马车。
  我改骑灰儿,叶素冬则客气地命人送雁翎娜回燕王处,若允玟这皇太孙失势,燕王极可能成为皇太子,故他对燕王的态度明显大改。
  之后一段不远路上,叶素冬不停向我介绍西宁道场环境及各建筑物,进入道场的门楼,把门那数名身穿青色劲服,胸绣白龙的西宁派弟子恭敬地向叶素冬敬礼,而他们对于精神力异常高超的我,除了恭敬还露出惊讶之色;叶素冬更吩咐两名弟子飞快入内传话,意思当然是我这被八大派视作对付庞斑的超级高手来道场参观。
  我们通过一条碎石路,两旁放满盆景,而路旁的空地更跪了至少三、四百人,神态恭谨地脸向着练武厅,叶素冬低声道:「这些都是想入门的弟子,要跪足十日表示诚意,才有资格接受进门的挑选,这一关并不易捱哩,读书不成又想当官的,自然要辛苦点了。」
  道场内阴衰阳盛,间中遇上一些女弟子,大都可说五官端正,看到我无不一呆,被我超凡的气质深深吸引,我感到秦梦瑶之前所遇上的烦恼目光,她最多给人仙女的错觉,不过假仙始终也只是假仙,达到天人合一最高境界的我,只差一步破碎虚空便成真仙,可说已是半仙半人之境;事实上不论超凡气质及对异性的吸引力,她又岂及现今我的四份之一?
  碎石路已尽,我与叶素冬下马步上大厅的台阶,十多名守门的弟子齐向我们施礼。
  我们穿过练武大厅来到内轩中,昨晚我曾见……该是薛明玉曾见的庄节与沙天放也在,叶素冬立即介绍道:「两位师兄,这位便是三日前在双修府外力挫魔师宫众妖人,相信将于不久便可战胜庞斑,今早获圣上亲封忠勤伯的韩柏大侠;这位是本派的掌门师兄〝九节飘香〞庄节,这位是大师兄〝老叟〞沙天放,江湖上人称我们为〝西宁三老〞。」
  庄节与沙天放均是有识之士,看到我身上发出远超常人的精神异能,无不惊讶心道:『看他的身形好像是昨晚的那个薛明玉,不过此人气质高超非凡,与那淫贼明显不同,不知这是否传说中天人合一的境界?』
  我实在不想对龟缩的西宁派太客气,不过谁叫庄青霜是我必弄上的目标女子之一?我只好有礼地抱拳道:「晚辈韩柏,见过两位前辈,庞斑为害中原武林数十多年,便由晚辈解决他吧。」我深知现今八派中人,无不希望我与庞斑死战,没有说话比这更能讨好他们。
  庄节表面客气道:「忠勤伯果是非凡人杰,年青有为,实在难得,希望能战胜庞斑,造福中原武林。」但却心道:『此子修练魔功,又是那〝盗霸〞赤尊信的传人,看来是好人有限,又不知他是否昨晚那淫贼?希望他与庞斑斗过两败俱伤,最理想是二人同归于尽。』
  看来庄节的城府极深,又口不对心,所谓的正派对练魔功者有偏见,除了生得女儿美丽兼身材极佳外,也真讨厌,难怪虚若无及月儿会如此讨厌他们,月儿想我对付他们,鬼王又把淫贼到访之事传扬。
  不过百年前中原魔教以〝血手〞厉工为首的阴癸派最是强大,门下弟子如毕夜惊、烈日炎均曾为蒙古人出力,他们只讲功利从不理民族大义,更不管什么仁义道德,故中原白道武林均对阴癸派深恶痛绝;赤尊信身为阴癸派之嫡系传人,尊信门更是杀人放火奸淫虏略无所不作的马贼组织,可谓黑道中最为伤天害理者,比之同门的天命教或蒙古第一魔门魔师宫之名声更差,我身为他的传人更可说是半个他,道心种魔又是最高魔功,难怪月儿认为庄节不会让我娶庄青霜便是此因。
  我立即运起战神图录的重返九天最高境界,使原来远超常人的精神异能更进入另一超越自然的神奇境界,彷佛与大地融为一体,但又接连天上,若说道心种魔是由道入魔或从魔进道,玄幻莫测,重返九天则是由天上降生到地上,再从大地飞返回九天之外,包含自然界中生死的奥秘;我道:「晚辈机缘巧合习得传鹰大侠留下的战神图录,成为他的隔代传人,与鹰缘活佛更亲如师兄弟般谈天论道,自当延续传鹰大侠与庞斑之师蒙赤行百年前未分胜负的一战。」
  我所展示的精神境界,与当年传鹰大侠也只差破碎虚空的最后一步,当今世上除了飞升不久的鹰缘活佛外无人可比,庞斑与浪翻云虽是已超越武功,达到武道的层次,可是这精神异能与武道又属不同层次,像地上的一头猛狮,不论多么强能跳多高,比之一只小小麻雀强上百倍,可是当那只麻雀高飞傲翔于天上,那头猛狮根本没法奈何它,因为多强的猛狮也不能飞;当日武功高超的厉若海,没法杀死完全没有武功的鹰缘,又对鹰缘的境界动心不已,便是由于这境界级别不同的原因,与武功的强弱属不同层次。
  此际:道场之内显神能,可否因此得青霜?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精神奇技〞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二十二回:精神奇技
  在场众人立即眼前一亮,事实上百年前的传鹰大侠不单是中原正道人人推崇的历来第一大侠,更是得道成仙的传奇典范,已不可用〝人〞的角度来看,他传人的身份当然大大不同。
  庄节内心对我的印象立即改变,有礼道:「忠勤伯实是我八大派的典范,请坐,人来,奉茶。」
  我收起重返九天坐下,并问:「不知在下能否得见庄姑娘?」
  庄节眉头一皱,道:「小女今天身子不适,还请忠勤伯见谅。」但却心想庄青霜昨夜被淫贼到访,今天还有面子及心情见人吗?
  我集中精神探索到庄青霜正身处三百多呎以外的金屋中,便道:「若在下与庄姑娘是有缘,自会相见,一切随缘便可。」虽然我只身处内轩中说,可是身在远处的庄青霜也能清楚听到;一般千里传音是把声音的震动波增加,再集音成线传出,高明者更可集音成箭般射往远处,可是中间若有墙壁之类阻隔效果必定大减,而且像西宁三老的高手亦会察觉有异;我使用的可称为〝精神传音〞,通过天人合一及道心种魔的奇妙精神力量,只要能感应到她人的所在,不论多远及中间有什么阻隔,也能把说话通过精神联系传给她,在场的西宁三老更不会知道。
  我与西宁三老在内轩闲聊一会后,便感到庄青霜正步近。
  当庄青霜在内轩外,便心跳加速,想进内一看却有点怕,皆因刚才在金屋内好像听到远处传来昨晚梦郎的声音,明知该不可能但声音又很真实,想一看是否真的却怕结果失望,心中忐忑不安,一时间不知是否该进轩内一看?
  最后庄青霜咬一咬下唇,下定决心进内一看,最吸引她的目光,或该说是能吸引所有人目光,甚至是不能视物只要有知觉的盲人,当然是身上发出超越自然又如仙般气息,像鹰缘或鹰刀般能使非凡之人也心动的我。
  对于刚进内轩便立即呆若木鸡,一双漂亮的大眼睁得没法再大,内里出现包括惊讶、慕拜、喜欢、情意……等复杂神色的庄青霜,西宁三老均感讶异,他们只知自己对我生出难言的特别感觉,却不知当我集中精神力下,对女子能产生如何强大的吸引力?更何况我与庄青霜昨晚曾在梦中相见,相信她已对我芳心暗许。
  只见今天的庄青霜略有妆扮,秀发扎了一条长辫子,在复杂的面容上虽有苍白,明显是昨晚睡不安宁,当然是被我……被那个死鬼薛明玉影响,但也无损她的绝色芳容,别有一种冰中藏火,又欲破冰而出的特别韵味,比之昨晚睡时或梦中的她明显更吸引;而在她爆衣欲出的双峰下身段婀娜娉婷,特别是我用〝精神透视〞看到这双超巨豪乳在衣衫包裹下而挤压变形,感到这种略有弹性中又非常软绵滑溜的触感,还加上我清楚感到她下体构造与众不同的媚道,与虚夜月的九曲十三弯有明显分别,但却同样可使那儿乐而忘返,甘心为她精尽人亡,连意欲心不动的我也感心动。
  我勉强压下庄青霜对我的心动感,对呆了的她道:「在下韩柏,这位姑娘真面善,就像在下昨晚梦见的仙女般。」
  心如鹿撞的庄青霜,思绪极之混乱,别说她自己,连我也没法感应到她正想什么除了一个〝乱〞字外,只见她吶吶地道:「你……你是梦郎吗?」
  我惊喜地道:「原来昨晚在下在梦中看到的真是姑娘,实在三生有幸。」
  在场的西宁三老也听得一头雾水,叶素冬简单介绍道:「这位是忠勤伯韩柏,她便是庄师兄的独身爱女庄青霜。」之后又对庄节道:「掌门师兄,素冬有要事与你商议。」
  庄节看到女儿失常的表情便眉头深锁,道:「霜儿妳身体不适,还是先回房休息。」他不知内情,又不知庄青霜是否因昨晚之事而失常,当然不欲女儿继续在此丢脸,之后又向沙天放道:「请师兄带忠勤伯到道场各处参观。」
  庄青霜低下头,对于父命不敢违抗,只得轻声道:「霜儿告退。」微微抬头偷望我一眼,这眼神是多么的幽怨?多么的无可奈何?之后她便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开,而她在急速转身时,劲凸的双峰一荡是如何震撼?
  庄青霜不同虚夜月般任性喜欢自己决定婚事,而虚若无因非常疼惜爱女不会勉强迫她成亲,可是庄青霜却完全相反,要娶她的关键还是决定在庄节之意愿;别说西宁派的家管甚严,一般平民百姓的女子婚姻,也是由父母决定自己无权话事,自古以来也是如此。
  待我跟沙天放在道场内观光闲聊时,他的态度颇为傲慢,一副恃老卖老的样子,若非我隐为天下第一高手兼境界高超,可能他只吩咐门下弟子带我四处游便算,不过我也懒得理他,把精神完全留意远处叶素冬与庄节的谈话,因这可能关系到我与庄青霜的将来。
  叶素冬与庄节来到一所密室内,并且控制音响低声说话;一般江湖上的窃听是靠运功于耳,把某一方向传来的微弱声音扩大接收;而高明的窃听技,是可运功成一种特别的能量射向远处,结合远处的声音再回传,即使在完全听不到别人的声音也可窃听到,不过此技亦有一定距离及限制,可是我用的〝精神窃听〞,只要能感应到对方,不论距离多远或中间有何阻隔,及即使用上传音入秘,也能一一听到,而且还包括说话时的神情及心跳呼吸等情况,也完全一清二楚。
  叶素冬先是告知庄节目前最新的形势,庄节对皇太孙可能失势当然一惊,因西宁派向来也是支持允玟;而且魔门的天命教,又可谓正道武林的死敌,一直潜伏多年的部署,绝对没有人能看轻,于是二人便商议派中的方针。
  之后叶素冬提到我最关心之事,便全力窃听,他说:「韩柏曾表示对青霜侄女有意,不知师兄意下如何?」
  庄节寻思了一会,道:「这小子出身魔门始终不好,不过因传鹰大侠的关系勉强可以接受,但此子极为风流,又娶了虚夜月,霜儿嫁他肯定没有幸福,在几天前小燕王到访,明显对霜儿甚有情意,只是素冬你说皇上知燕王可能造反,故我们才大力反对,但现今形势大变,小燕王相信是我们最佳选择。」
  可恶!又是那小燕王〝猪〞高炽,竟敢与我争庄青霜!而朱元璋想必是知燕王欲造反而本欲借失去高丽灵参一事对付他,但却因皇太孙是天命教的人,而要我传话变为阻止燕王造反;我身旁的沙天放见我神色有异便出言询问,我随便应酬一句便算。
  只听到叶素冬道:「师兄言之有理,可是昨晚之事已传遍京师,我怀疑是鬼王所为,皇室向来重视名声,此事可有阻碍,而且之前师兄欲把青霜侄女嫁给皇太孙,被鬼王指她仍媚骨艳相所阻,燕王比皇上更重视鬼王的批言,此事恐怕难成,而且目前形势,我看韩柏非表面如此简单,此人我们不可得罪。」
  庄节气道:「呸,又是鬼王,他到底要破坏我们多少次?姓韩的那小子有何不简单之处?」
  叶素冬道:「传闻慈航静斋的秦梦瑶已嫁他为妻,再加上近日人气急升的双修府及丹青派,若再加上鬼王府,他背后的实力不知有多强?而且看来皇上已视他为心腹,刚才在燕王行宫内,他该享用燕王所赠的三位塞外美女,但大半个时辰后出来,竟带着连宽之人头!若他再打败庞斑,以素冬来看,他极有可能左右整个大局!所以素冬才敢向师兄提出此事。」
  庄节的心跳不断加速,当然是意想不到我背后有如此实力,之后道:「这样来说,霜儿嫁与此小……此人确无损我派威名,于西宁派的未来亦有帮助,可是此人极为风流,又不知会否进天道飞升而去?再加上昨夜的淫贼,我怀疑是他所扮的,因曾出现一把像虚夜月的女子叫声。」
  叶素冬道:「试问鬼王岂会把爱女嫁给一个将进天道飞升而去之人?若有证据他真是昨晚的淫贼,我们又可如何?先不说皇上现今乃用人之际决不会为我们增此强敌,其余七派更只待他与庞斑一战,绝不会助我们对付他,而以我们师兄弟三人再加其它弟子,恐怕亦非他对手。」

  此时:庄节素冬论形势,青霜之事将如何?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重遇三女〞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二十三回:重遇三女
  庄节叹道:「唉,素冬之言我岂会不知?我们多观察几天,同时亦看小燕王是否介意霜儿昨晚之事,只要他能坚持,相信燕王亦希望我们全力助他继承大业,只要霜儿能诞下子嗣,到时即使小燕王真的无福消受也不紧要,此事我们并不急于一时决定。」
  叶素冬笑道:「还是师兄高见,韩柏那边我们就拖着吧。」
  之后他们二人再商讨在此形势下派内之事,我当然没有兴趣费精神再窃听下去,看来庄节这头老狐狸始终不愿让女儿嫁我,只想她成为将来的皇后;而他们二人只从西宁派的利益角度来考虑庄青霜之婚事,而无视她刚才明显对我有意,使我对西宁派极为反感,一于不娶她算了,反正我身边的美女已不少。
  哈哈,不娶庄青霜当然只是说笑,但需如何才可?其中一个问题在那个小燕王〝猪〞高炽身上,我必须比他快才可,否则事情可能有变,老狐狸想找只猪为婿,只猪又有意娶老狐狸之女;唔……有了,其实我根本不需顾虑庄节的意愿,一于明天求皇上下旨赐婚,以换杀连宽之功该没有问题吧?而庄节方面难道敢抗旨?至于庄青霜这个无权决定自己婚事的可怜女子,待今晚再进入她梦中增进感情……嘿嘿,反正现在我体内的精气神也太多了,整晚元神出窍也肯定无问题。
  在我决定后,心知再留在西宁道场也是浪费时间,便向沙天放说要离开,而对他留我多一会的说话也不理了。
  当我在门外骑上灰儿,让它慢跑离开,见现在还未到黄昏,心想是否该先回客栈找白素香干至她无力应付,然后再找一所青楼或花舫大干连场,夜些肯定需回鬼王府找月儿,而她那七娘会否找我?又不知邢媛是否在京?估计朱元璋需时间部署才会对付楞严,现在找邢媛再续前缘也应该可以;而薜明玉来京该再作案才对,我是否该再扮他……?
  正当我还考虑现在该往何处时,叶素冬突然追出来道:「忠勤伯且慢。」
  我停马问道:「不知叶统领有何吩咐?」
  叶素冬微笑道:「本将岂敢吩咐?关于青霜侄女之事,相信近日便有好消息告知,而陈令方该已在金水河旁,多年前的旧宅内,不如让本将陪同前往如何?」
  想起与柔柔、朝霞、左诗及范良极等分隔已快将五天,便决定还是先探望她们并好好安慰,此时突然有两位御林军快马奔来,向我们行礼之后道:「皇上有要事请大统领入宫见驾。」
  于是我便道:「叶统领公务繁重,只需指点方向路径便可。」
  叶素冬感到我对他未能落实庄青霜之事略有不满之意,在皮笑肉不笑下解释几句,便指点我方向路径。
  我单人匹马,与灰儿来到金水河旁,只见时近黄昏,太阳该还有一个时辰多才下山,夕阳金光映照河上,此河名为金水河在此时确是适合。
  以我的感应,很易便找到陈令方的旧宅,发现在屋外有几个监视者,但当我的杀气传向他们,便很快全部自动消失了。
  陈令方的旧宅是座八合院式的建筑物,比一般的楼房大得多,但比之整座山的鬼王府及西宁道场当然是小巫见大巫,虽然看上有点旧,可是仍保持得不错,看来他虽被罢官多年,仍一心希望能复官,故一直派人打理这里;我感到屋内外除了三女及陈令方,还有范豹及不少怒蛟帮众作守卫,而陈令方亦请来不少护院,但老贼头范良极却不在,相信是去了偷东西。
  我对守门的怒蛟帮众道:「在下韩柏,是陈公的好友。」虽然我说话的声音不大,可是屋内众人也能清楚听到传音。
  怒蛟帮的守卫当然清楚我是谁,而看到我超凡的气质,当然知道是没法假冒的,不禁流露出敬佩非常的神色,当中更有人立即下跪;事实上我在双修府战败一众高手,亦对怒蛟帮被围攻一事影响极大,除了使双方士气产生不同的大变,亦使如湘水帮等门派由协助屠蛟小组,改为加入丹青联盟对付魔师宫,无形中帮了怒蛟帮一个大忙。
  当我落马步入宅内,自有人为我牵马,而宅内最快出迎的,便是轻功根基不差的柔柔,当她看到我立时一呆,心中一剎那已闪过百般感受:『最初见公子时只觉他英俊雄伟又气概非凡,还带点孩子的纯真,世上再没有比他更好看的男子,使柔柔对他一见倾心;后在武昌陈府的地洞里他又增添了难以形容的特别吸引力,与他初次欢交更使柔柔欲仙欲死,没法控制自己,自知今生不可能没有他;之后在船上他除了吸引力再增加几分,还多出了一种如黑道霸主的英雄气慨,差点便可比上浪大侠般,那知现在竟变得如仙般超凡入圣,但却没有半点高高在上的感觉,反而更使柔柔想完全投进他的怀抱。』
  逍遥八艳姬首席美女-柔柔
  柔柔一呆之后便向我飞扑过来,依偎在我怀中立即感到被抱拥已很满足,之后出迎的范豹见我与官船别后几天便气质大变,感到讶异,又不禁生出敬佩之心,友善地向我问好。
  当我抱着驯如小绵羊的柔柔进入宅内大厅,朝霞、左诗及陈令方已分别出迎;其中没有武功的朝霞与左诗,感应虽远不及柔柔与范豹,亦同时一呆,二女均是几天前被我勾起爱欲的久旷怨妇,自然被我深深吸引;精于相学的陈方令,好奇地以充满疑问的神情望向我,当然是由于我在境界及心境异变,所谓相由心生,有诸于内形诸于外,面相亦同时生出了变化之故。
  其中朝霞心想:『不知是否这几天来妾身时刻也想念相公,特别是午夜梦回之际,现在再见,明知他是相公,可是感觉却与之前不同,但有什么分别实在说不出,只希望与柔柔交换位置,立即投进相公怀抱。』
  左诗则心道:『这几天来与浪大哥及柏弟别后,诗儿便常想念他们二人,其中虽以柏弟那没法形容的魅力最吸引,有时像个孩童有时又像个情场高手,间中又有大侠的风范,但诗儿心中总有浪大哥那自然潇洒又亲切的印象存在,可是此刻再见柏弟,他不但魅力再增,还多了一种连浪大哥也没法可比的超自然力,现在诗儿心中好像只得他一个。』
  美妾-朝霞
  酒神左伯颜之女-左诗
  随着朝霞与左诗分别来到我左右,柔柔不好意思独霸我的怀抱而落地,之后我便张开双手拥抱三女,她们虽然像有千言万语想说,可是这刻重会,在此情此境下却是说不出话来。
  陈令方笑道:「恭喜韩兄弟今早被皇上封为忠勤伯,更成为皇上身边的大红人,而韩兄弟的奇相更越来越奇,好像已超出了相书的记载。」
  我笑道:「陈公果然消息灵通,我们是自己人无需客气,现在小弟想借一房间好好安慰三女,之后再与陈公详谈好吗?」之后我对三女道:「我们一边干,一边谈如何?」
  三女也心想被我干时如何还可说话?不过其中柔柔及朝霞与我久别数天当然极为愿意,而左诗虽有点害羞不想,可是却没法说出不愿意;至于陈令方只是微笑道:「请便。」
  我们四人在拉拉扯扯、左拥右抱、亲亲吻吻、揸揸摸摸的情况下,由朝霞带路来到西厢别苑,原来以前陈令方从青楼中娶了朝霞为妾,便是安排她入住西厢之内,被罢官之后便搬往武昌,今天回京便安排三女暂时同住西厢。
  当我们来到西厢别苑的客厅时,三女已是红霞满脸,下体出水;我们四人八手齐施下,在进入厢房内大家的衣衫均已落地,当她们三女看到我赤裸雄伟的身躯上,皮肤散发出对女子有如实质的精神吸引力,特别是看到三女各具美态的赤裸娇躯而充血半硬的那儿,也不约而同发出内心的赞叹:『天呀,世上竟有如何吸引之物?数天别前在船上,他这雄伟的身躯已非常吸引,可是现在不知是否我眼花?这身躯特别是那处竟发出无比吸引的异光?一看到便使人兴奋不已。』
  看得如痴似醉的柔柔与朝霞二女,在有一点迷糊又陶醉下使出浑身解数,久经训练床上功的她们两双热唇加上灵活的丁香小舌不停向我身体各处吻吮舔扫,四只纤巧的玉手不停在我各处挑弄抚搓缠绕轻拍,同时她们亦懂得用身体上丰满的乳房向我挤压磨擦。
  此际:重遇三女立欢好,今次又该如何干?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五穴齐插〞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二十四回:五穴齐插
  柔柔与朝霞间中还用下体的阴毛扫弄我大腿,不时单脚站立用另一腿向我挑弄缠绕,特别是柔柔那对足有四十二吋修长之美腿,灵巧性不在手之下,而二女有时一前一后,有时一左一右地服侍,刺激得半硬的那儿立即全硬,其中发出的异光更盛,看得三女也如痴似醉。
  一直在旁的左诗,多年前先夫行房也全是被动,论床上功恐怕只比一般处女好一点,比之一个是被莫意闲训练为逍遥八艳姬的首席美女,一个是多年前京城中的青楼红妓,当然远远不及,看得呆若木鸡,自觉不好意思。
  体贴温柔的我,看到左诗如此,便一边来到她身前把抱她往床上,另一边笑道:「还是让柏弟好好服侍诗姐吧。」柔柔与朝霞当然亦同时跟来。
  在床上的左诗下体早已开始湿润,当我含吮她这饱涨的乳房,喝了一口香甜的奶汁,她的阴部已流出淫水,我清楚感到原来曾生育过的女子,在哺乳之时身体会产生一种兴奋的快感,与男欢女爱中的情况竟是一样。
  看到娇躯辗转反侧的左诗,我清楚感到她极需我的大肉棒,去满足她这空虚了多年,因生育后变得宽松的阴道,我当然是义不容辞,立即用大肉棒插进这烫热及湿润的阴道之内。
  左诗她这儿对于一般男子来说有点宽松,对那儿幼细的男子来说更是宽松得没有快感,可是对我来说是有点紧窄的刚刚好,加上湿润非常自然顺利一插而尽,一种异常满足的快感立即传遍左诗的全身,再直冲脑海。
  这西厢房内的大床,比之谷姿仙的大床有点不及,比之船上的小床却大得多,左诗在下我在上,柔柔与朝霞分别来到床上一左一右,三女在一起倒也完全松动,我一边用大肉棒抽插满足中间的左诗,一边双手分别左右去刺激柔柔及朝霞的娇躯各处,特别是她们丰满的双乳或诱人的阴户,同时又享受柔柔与朝霞一左一右的服侍。
  当我大力抽插了十多下,左诗已被弄至高氵朝,而柔柔与朝霞亦兴奋不已,我便改为坐起身来,大肉棒继续向左诗的下体抽插,同时亦示意左诗自己发点力摆动身体,双手的姆指则分别插进柔柔与朝霞这淫水长流的阴道,湿润后再换为用食中二指插进阴道,然后双手的姆指分别插进她们的肛门,同时对三女来一个五穴齐插,间中更揸捏柔柔与朝霞阴道与肛门间的肉壁,弄得三女的淫叫声恐怕轰动整个陈宅。
  再干了不一会(三分半钟),左诗已达第二次高氵朝,而柔柔与朝霞也被我带媚功的三指,分别插出了高氵朝,发现二女的阴道与肛门也同时在抽搐,也真的非常有趣。
  我清楚朝霞对于食中两指感到不够深入满足,便把右手及肉棒抽出,再把朝霞抱往左诗身上,然后用大肉棒插进朝霞下体,紧窄的感觉当然比插在左诗处更佳,而我右手的食中与无名三指,便插进左诗之下体之内。
  深入更满足的感觉,很快便出现在朝霞身上,而高氵朝过后的左诗有点受不了被不停摆动的朝霞所压,便在被我右手三指抽插中,慢慢向我右方移动,变为三女又并排于床上,而我左手则没有离开柔柔的下体的双穴。
  我用三指把左诗抽插得兴奋不已期间,又尝把湿润的姆指慢慢插进她的肛门,让还未被开肛的她慢慢适应,当然我很了解此时的她,已不抗拒我为她开肛,而我又继续对三女五穴齐插。
  当朝霞被我长长的大肉棒抽插之时,很快便达至另一次更兴奋的高氵朝,而享受完她阴道抽搐使我产生的快感后,我的肉棒便改为插进她肛门之内。
  此时被我左手三指抽插双穴的柔柔,也感到有点不够深入满足,我只好在朝霞的肛门内只抽插了十几下便算,之后为柔柔与朝霞换位,再用大肉棒在中间柔柔的阴道内抽插,间中又改插她的肛门;而左手则在左边的朝霞下体内双穴齐插。
  当柔柔被我插得高氵朝迭起之际,在她不停抽搐的阴道内,我亦同时被她这常做收阴训练的窄道内,兴奋地喷出阳精!
  不过这对我来说,不是结束而只是刚开始而已,当达至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精气神也处于最高峰,无需运双修大法亦可长时间金枪不倒,就像天地间永远长存不息一般,此际我又悟出淫道另外两句:〝淫无次数时空限,长干不息莫需停!〞我让柔柔与朝霞在床上休息一会,把右边的左诗反转,抱起她的纤腰让她趴在床上,然后我跪在她臀后,肉棒运功缩细一些再配合阳精的润滑,便从后慢慢插进了她这从未有男子进入的后园禁地,初次破肛的左诗〝呀~!〞了一声大叫,但痛楚的感觉很快便被我用双修大法变为高氵朝。
  当左诗的快感盖过了痛楚,我才开始慢慢抽插,而且收起缩阳的运功,肉棒便在左诗的肛门内慢慢充血变大,而用大肉棒在左诗初破的肛门内抽插,除多了一种新鲜感外,比之在她宽阔的阴道内抽插感觉当然畅快得多。
  可是当我抽插了一会,范良极已返回陈宅,并在外大呼:「小淫棍快点出来,有要事与你商议。」
  我一听后差点缩阳并滑了出来,便运精神传音在那可恶的老贼头耳边大声叫道:「知道了!你再等一会吧!」范良极的听觉可说冠绝江湖,当然非常灵敏,被我如此用精神传音大叫,立即脑内一轰感到震耳欲聋,还痛得立时弯下身子;反而在我旁的三女,只是听到我普通的回复声音没有什么。
  我重新插进左诗的肛门,柔柔则下床在我右边挑弄,朝霞则于床上在我左边抚慰,而我则伸手棒插进左诗的阴道内,运用三修大法,这种在双穴齐插时会产生异常强烈快感的奇功,立使左诗陷进剧烈的高氵朝之中;而我的肉棒被同在左诗下体一壁之隔的指棒,所发出的三修大法影响,同时加上柔柔与朝霞的左右同侍,再插一会亦达到高氵朝而在左诗的肛门内喷出阳精了。
  事后刚被破肛的左诗已疲惫不堪躺在床上,我便让她好好休息,与柔柔及朝霞略为清洗便穿衣出外,只见此时正在黄昏,我到京来也已有一天。
  当我们来到大厅时,还在耳呜中的范良极本想破口大骂,可是看到我高超的境界便说不出骂话,只道:「你这小子果然有点门路,快点告诉我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
  我便简略地说出这几天之事,其中一些秘密如天命教阴谋及陈玉真等事便没有说,而魔种等事由于太怪异亦没有说;当我提及谷姿仙与虚夜月等美女之时,众人虽已知她们已是我妻子,也想一看她们有多美?可是柔柔与朝霞内心总有点忐忑,不过由于刚才我方与二女欢好完,她们倒没有什么;而当我说到秦梦瑶之事,原来他们还未知此事,众人无不惊讶,当知道鹰缘飞升之事,众人又是另一种的惊讶。
  此时柔柔递来一杯酒,入口只觉清醇芳香,非一般酒可比,我道:「这是什么酒?真是好酒。」
  朝霞拿了些小菜来,答道:「这是诗姐在船上亲手酿制的,名为〝清溪流泉〞,相公该知道浪大侠与陈公均是好酒之人,其实我们早已在船上安排酿酒的工具,不过此酒在浪大侠与相公离开后两天才酿成。」
  在我达至天人合一吸取了天地精气后,好像便不感到肚饿,相信长期不吃不喝也没紧要,可是此时见朝霞拿出小菜,于是随便吃上两口送酒,听到柔柔道:「公子知否诗姐有个心愿?」
  此时我没有运精神感应当然不知,事实上运用这来探索别人的思想自己也很累,非需要时还是少用为妙,反正我一问便知,于是问道:「那是什么?」
  柔柔给我添酒并道:「诗姐想在左家老巷重开酒肆酿酒,但由于当年酒神左伯颜投靠怒蛟帮,成为朝廷钦犯,若没有皇上特许,恐怕会有麻烦。」
  我心想此乃小事,相信在目前的形势求老朱,该没有问题,便道:「此事该不难,待得到皇上特许才告知诗姐让她高兴吧,为何你们今天才到京?其中发生什么事?」
  陈令方眉飞色舞地道:「沿途所到之处,有不少官员为我庆祝新官上任,像三天前的晚上,连远江白凤楼的白芳华也肯赏脸来献艺,除了怜秀秀外,长江两岸就要数她最有名。」
  不知:白芳华是何许人?范良极又有何事?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夜月之火〞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二十五回:夜月之火
  此时范良极突然道:「我就看此女好人有限,上船来不知想调查什么?」而柔柔及朝霞,也好像对白芳华没有好感。
  之后范良极神神秘秘地道:「柏儿跟我来说些密话。」我只好跟他进入内堂一暗处。
  来到一无人的暗处,范良极贼眉贼眼,狡猾地道:「那你现在帮我进宫取一件宝物,应该很易吧?」
  我立即道:「范老贼你欠我两件事未办,还有两个宝藏,不过连你这么富有的盗王也有兴趣的,那是什么宝物?尽管说来听听吧。」
  范良极道:「此宝名列天下十大奇珍之一,我的宝库内已十有其九,只少了这件〝九龙掩月杯〞怎能服气?这杯是西域呼巴国进贡给天竺的异宝,最后落入朱元璋手中;样子虽普通,可是只要把美酒注进杯里,内壁会立即现出九条穿游云间的龙,随着酒影上下翻腾,朱元璋视这杯为幸运象征,每逢佳节或庆典,都用它来喝酒,偷了此宝后,本大盗也可金盆洗手了。」
  我心想此杯不是被允玟亲手下了混毒吗?要得此杯或者有转机,于是我便简单说出天命教的阴谋及陈玉真之事,再道:「若你能帮老朱对付天命教,或者他肯赏赐这已被下毒的宝杯也说不定。」
  范良极叹道:「唉,本来我对老朱当皇帝没有半点好感,他的江山落入别人之手我只会拍手称快,可是我恩师凌渡乃当年正派中响当当的好汉子,若天下落入蒙古外族或魔门天命教之手,受苦的只是百姓,我帮你此事便当还你一件事吧。」
  我立即道:「等等,这可是你要那九龙掩月杯,非我求你之事,而且还要我为你向老朱请求,他会否答应还未知,不过见你安全带柔柔等三女来京,若再给我余下所有的高丽参,及还我两个价值连城的宝藏,当扣减一件你欠的事又何妨?」
  范良极道:「不过你还要帮我到鬼王府偷一件宝物才可。」
  提到鬼王府,我却突然感到虚夜月已来到陈宅外。
  之后范良极已听到陈宅外有争吵之声,于是我们便出外一看,在宅外只见一身男装的虚夜月手持皮鞭,除了在英姿爽飒中透出骄矜媚艳,此时杀气腾腾的脸色中更显出独有个性,一双神秘又迷蒙的美眸中藏着怒之火,不过在我来看却别有一翻味道。
  范豹一见便知虚夜月差不多已达范良极般级数的高手,更知她是京师中横行无忌的天之骄女,当然不敢阻挡;陈令方来京当官,对于京中可说第二最有势力的威武王之独生爱女,当然是想尽力巴结的对象,可是看到虚夜月想杀人般的脸色,便吓得不敢作声。
  我感到虚夜月发火的原因,是知道我接受了燕王所赠的塞外美女,更重要是曾到她死对头西宁道场一游,加上不见了我半天,当然立即大发雷霆地来找我,可是当敏锐的她一看到我时便呆了,心道:『为何只是不见半天,他的气质便产生如此大变化,由反璞归真进入了好像半仙之境?对月儿的吸引力更大增,这是何解?』
  在虚夜月一呆之时,我一闪已来到她身边,一方面用〝媚情魔眼〞增加她的喜、乐、爱及欲,减少她的怒、哀、恶,另一方面双手轻拥她的肩膀,并传进淡淡的媚功,刺激她体内的媚骨。
  一时间虚夜月被弄至陷于混乱,想苛责又怕使我生厌失宠,而自己又曾承诺让我找其她女子,出师无名,而想讨我欢心又心有不甘,同时又被挑起了骨子里的情欲,眼中秋波流露;若说西施最美是在心绞痛发作时,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病容,那么虚夜月最美便该是这刻,在娇嗲中又喜又怒,俏脸上变化万千,同时又有些动情而半失控的样子,可说是活色生香。
  此时柔柔与朝霞从宅内出来,本是平复了些的虚夜月,看到二女不禁又生出醋意及敌意,我立即向二女道:「柔柔与朝霞快来拜见虚大小姐及请安。」
  其中柔柔跟我前,早已说明自己愿意服侍我夫人,而且她在服侍死肥鬼莫意闲时看惯别人的脸色,兼习惯与众女一起共处;至于朝霞本为红妓被陈令方娶为宠妾后,虽有少许高傲亦要看众夫人脸色,在被指为桃花恶煞失宠,兼被众人排挤,一点傲气也慢慢消失变为空虚寂寞;二女自然看出虚夜月属那种狠辣难处,身份高贵又特殊不能开罪的女子,便立即盈盈下拜问安。
  虚夜月对二女的敌意减退一些,看到二女虽是难得一见的美女,可是与自己可稳占美女榜排名第三的倾城之姿,明显属不同层次,又看到我在二女面前只是轻拥自己,醋意也减退了几分。
  我运起〝淫魔媚音〞道:「月儿自幼丧母,没有兄弟姊妹,父亲望她成才故非常严厉,更不准她与一般孩童玩耍,柔柔与朝霞以后除了要好好服侍月儿外,还要视她如亲妹子般看侍照顾。」虚夜月立时被我勾起心中憾事,眼中泪水翻滚却没有流出,余下对我的恨意,及二女的醋意及敌意也消失了。
  感怀身世的虚夜月,那会不想有姐姐照顾自己?便稍微放下高傲,平静地道:「两位请起吧。」并收起皮鞭挂在腰间,之后依偎在我怀中,问道:「为何月儿每次不见你几个时辰,你的武功境界好像又进一层?」
  我笑道:「为夫是以淫入道,行淫越多境界自然越高;不久之后京师将云集各方高手如庞斑及里赤媚,为夫只有不断提升功力才可以好好守护月儿,我本非好色,只是为大局着想,月儿不会为此生气吧?」
  当我说到〝本非好色〞时,在场众人无不掩着嘴巴,想笑又不敢笑得太大声,只有范老鬼在哈哈大笑得连腰也弯了;虚夜月勉强压下笑意,嘟起可爱的小嘴,违心地说:「你别当月儿是这么小气,不肯为大局着想。」却心道:『唉,明明是你自己好色已是天下皆知,为何总是说得如此理直气壮?还好像是月儿小气般?』
  为解众人笑我而有点尴尬的气氛,我便道:「我们入内再详谈吧。」
  范良极一直留意美貌差点可比秦梦瑶,更胜在活色生香,表情变化万千的虚夜月,心中实在喜欢,传音给我道:「若你使月儿斟茶给我并叫声大哥,我便放弃到鬼王府盗宝吧。」
  我心想若范贼头有能力一个人到鬼王府盗宝,便无需要我帮手,但让月儿唤他作大哥该有利无弊吧?于是便带虚夜月来到范良极面前,道:「这位〝独行盗〞…该说独行一人盗不了宝的范良极是我大哥,作为我最疼爱的妻子,月儿便乖乖斟茶并叫声范大哥。」
  朝霞立即拿了茶杯递过来,可是当虚夜月看到范良极外形猥琐,更想起父亲提及此贼曾欲到府中盗宝,便有点不甘愿,但知他不简单及碍于〝我最疼爱的妻子〞几个字,一时也无意出声反对,于是我道:「月儿该知他是出名的盗中之王,收藏了不少宝物,叫声大哥说不定他迟些会赠妳一些好玩又有趣的宝物呢。」
  范良极尴尬的表情当然是因看出虚夜月不肯,此时便笑道:「这个当然,让我迟些送几件好玩又有趣的宝物给妹子好吗?」
  虚夜月听到有好玩又有趣的宝物,又不想为此小事逆我之意,于是便接过茶杯,双手递给范良极并娇嗲地道:「范大哥,请用茶。」
  眉飞色舞的范良极满心欢喜地接过荼杯享用后,虚夜月问我道:「你在这里还有多少妻妾?」
  我道:「这里还有位诗姐,丈夫在三年前因赤老攻打怒蛟帮而死,育有一女,迟些可教月儿如何照顾婴孩。」
  虚夜月俏脸微红,秋波流动,明显正憧憬着自己怀有子女时的情景,低声道:「月儿在那里找婴孩照顾?」
  我抱起虚夜月笑道:「我们现在便去好好制造。」
  此时还未复官的陈令方道:「在下陈令方向虚大小姐问好,韩兄弟乃在下之忘年好友,舍下还有清幽客房,可供两位休息之用。」
  我抱起怀中之月往客房去,并笑道:「那我们也不客气了,柔柔与朝霞也一起来服侍月儿吧。」
  在我怀抱中被挑逗,已如一团热烫之火的虚夜月却道:「唔~月儿不要其她女子来服侍。」
  我一边抱着怀中的这团火并加强手上的挑逗,另一边笑道:「好,月儿不要便不要,那她们来服侍我一人好了。」
  不知:韩柏会施何手段?月儿又将如何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插服恶妻〞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二十六回:插服恶妻
  早已忍不住挑逗而呻吟的虚夜月撒娇地道:「哦~也不可!」
  我淫笑道:「那看看一个媚骨艳相的月儿,能抵挡为夫多少次攻势才支持不了而求饶?」
  虚夜月最可爱的弱点,便是比普通女子更受不了我魔媚的挑逗,故我不怕她有多凶恶;但当然,若非我超级能干,能满足她之余还有很多很多,连我也不知还有几多的余力对其她女子,否则定是灯蛾扑火般在找死。
  在客房内,当虚夜月看到我赤裸中发出异光的雄伟身躯,特别是潜藏异能的那儿,双眼看得发亮的她便立时着迷,满脸欲望之色,心跳及呼吸加速,半惊半喜中道:「为何你竟会变得如此吸引好看?」
  我笑道:「为夫只要干淫越多,淫道越增,便自然如此,月儿喜欢吗?」
  在我轻易地脱下虚夜月身上的男装,露出她那比柔柔三女更胜的赤裸动人娇躯时,之前与三女只是开端的情欲,便全部投入她这如同九曲十三弯的诱人媚道之内,一下又一下的尽情大力深插至尽!
  今次虚夜月故意只作被动留力,希望自己别太快便支持不了,可是这对我来说真有用吗?当我大力抽插了一会,看到这天生媚骨艳相的虚夜月确是不简单,竟能完全承受而且还非常享受,我便使出〝魔种相继不死插〞,以肉眼难辨是插还是抽的速度,向她的媚道内强烈连环猛轰!
  事实上这招是为对付淫魔女而创,连有双修大法护阴的白素香也受不了,虚夜月虽有比一般青楼姑娘强的媚骨,又如何承受得了?而我自己在她这条一时扭曲,一时抽搐的媚道内极快速抽插,产生出非一般的抽插磨擦快感而想射之际,我记起修练魔种是不会使女子受孕,便运上战神图录的〝长生未散〞,使生命精华不被魔种吸收作为练精化气,无穷无尽的生命便全部射进了她媚道的最深之处!
  被剧烈刺激而辗转不停扭动并尖叫的虚夜月,感到我喷出热烫的阳精后以为完了而呼出一口气,可是我却不让她再有喘气的机会,便再一次使出极速冲刺,今次由于有大量阳精润滑,抽插的速度比刚才更快,快得常人的肉眼可能看不到有移动一般,而随着连续不断发出的〝啪…啪…〞撞击之声,只见阳精从接合之处不停四溅,整张大床与附近的墙壁也沾了不少。
  瞬间已被我抽插了二千多下再加三千多下,而差点在兴奋中叫破喉咙的虚夜月,说什么也想不到我强至如此,自己竟在好像经历了极长时间,但却明知应该是极短的时间便受不了,在混乱中勉强沙哑地叫:「停!」
  我便停止下身的狂抽猛插,只是深深地留在她的媚道之内,笑道:「为夫原本打算与月儿大干一百回合以上,现在第二回合还未结束便停?」
  喘气不休而没法说话的虚夜月,胸口高挺的双峰在不停深呼吸中,一波又一波地起伏不止,我便用双手的指尖,捏揉着她的娇嫩的乳蒂,而下体则以极慢的速度在她的媚道内像抓痒般蠕动。
  一会后虚夜月终于回复了说话的能力,娇嗲地道:「唔~你能否像这样温柔一点待月儿,不要刚才这般粗暴好嘛?」
  我笑道:「为夫岂敢不从命?」便全身把她紧紧拥抱,并运起淫魔十指功的〝瘙〞十成功力!从全身包括肉棒传往虚夜月身体各处包括媚道,我的十成功力是如何强劲?她立即有如万虫万蚁爬上身般,极为难受之至,全身如疯似癫地猛力摇摆挣扎,拚命地想推开我,但试问我岂会被她推开?
  忍受不了全身瘙痒的虚夜月立即叫道:「停!」
  我虽停止再发功增加刺激虚夜月,可是现在她体内瘙痒的感觉并无退减,我对着全身肌肤布满红霞的她道:「又怎么了?」
  香汗淋漓的虚夜月只懂吶吶地道:「你……你……」
  我笑道:「现在月儿想我继续温柔,或是离开,又或帮你好好止痒?但止痒的过程难免要粗暴点。」
  全身瘙痒难耐的虚夜月,嘟起小嘴道:「死韩柏,快为月儿止痒吧!」
  我一方面全身运起淫魔十指功的〝水〞,使虚夜月犹如身处水中,清凉的感觉慢慢遍布全身,瘙痕的感觉慢慢减退,另一方面我再次使出魔种相继不死插,使她在被抽插中产生强烈痛快的感觉,忘却所有余下的瘙痒感。
  过不多久我已快速地抽插了三千多下,感到非常畅快,便再一次运上长生未散,在虚夜月的媚道最深处内,又一次喷射出充满生命力的精华。
  高氵朝退后的虚夜月已全身乏力,但感到我两次完事后全没有缩细及退出之意,反而又再开始抽插起来,立即惊道:「停!你……」
  我只好停止再抽插,不过双手却轻抚全身汗水的虚夜月,笑道:「现在开始第三回合,月儿想我温柔些还是粗暴些?为夫还有很多花款及本领未使呢,月儿要否现在一一尝试?」
  虚夜月咬一咬下唇,叹道:「唉,月儿投降吧,我已受不了,你去找你的柔柔及朝霞好了,现在月儿需在此好好休息。」
  我笑道:「可是为夫舍不得离开月儿,不如让她们二女进来,一位好好服侍月儿清理,另一位为月儿抵挡为夫一两个回合,让月儿休息一会我们再来多几次如何?」
  事实上虚夜月当然不想有其她女子在旁,可是现在全身是汗,满穴是精又全身乏力的她,那会不想立即有人好好服侍自己清洗?于是便微一点头。
  我用精神传音给柔柔与朝霞,低声道:「柔柔与朝霞快进房来服侍月儿清洗。」本已闭上双目的虚夜月立时张开双眼,因她明明听出这不是千里传音的功夫,只像是在她身旁低声说话而已,不过一瞬间她已对我的本事见怪不怪,再闭上一双迷蒙的美目休息。
  不一会柔柔与朝霞便带着一盛水之木盆进来,我知柔柔除了擅长服侍男子更擅于服侍女子,而朝霞对女子便不行了,否则之前也不会被陈令方的众妻妾排斥;于是便让月儿躺在床上,再由柔柔在床边服侍她清洗。
  当我把朝霞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脱下,同时亦使她身上的欲火再度燃起,只见柔柔一边为虚夜月温柔细心地抹去身上的香汗,一边用熟练的手法为她按摩推拿,使本来还在介意的月儿慢慢放松,并享受这种在舒服中可以消除疲劳的按摩;若论能使女子兴奋高氵朝的手法,柔柔当然远不及我,可是这种使女子消除疲劳又舒畅的手法,我却不及非常清楚女性身体构造与感受的柔柔。
  我抱起赤裸的朝霞跳上床的内侧,一边用肉棒及左手去满足她,另一边用右手学着柔柔的按摩推拿手法,与柔柔一起服侍虚夜月,而柔柔有空便脱去自己身上阻碍的衣裳。
  我用大肉棒插了朝霞的阴道一会,便把她双腿抬起屈向她胸前,示意朝霞自己抱着双腿,让下阴尽量向上,然后大肉棒改插她肛门,左手的指棒插进她阴道,之后运起对双穴齐插有奇效的三修大法,立使朝霞感受到一生从未试过的极度高氵朝之中。
  本正闭目享受被按摩推拿中的虚夜月,此时感觉身边不停摇摆抽搐的朝霞情况极异,好奇地张开双眼察看,见我正用大肉棒插在朝霞肛门,同时指棒插阴甚觉奇怪。
  我自己在受三修大法及双穴齐插的刺激之下,畅快地在朝霞肛门内喷出阳精,之后拔出手指,只单用大肉棒继续在朝霞的肛门内抽插,并向虚夜月淫笑道:「月儿是否要尝试为夫这招双穴齐插?让我同时插在月儿后面的月儿,会非常舒服的呢,妳看看朝霞刚才是如何高氵朝迭起,便知那是多么快乐。」
  虚夜月斩钉截铁地大叫:「不要!那儿怎么可以?」
  事实上虚夜月的肛门又岂及她的媚道好插?她不肯我亦无谓勉强,我改用大肉棒插在朝霞的阴道,对于像朝霞般的女子,我最喜欢便是在她两个穴来回穿插;我右手抚揉月儿的阴户,笑道:「月儿不想便不插月儿后便的月儿,那我们现在再来几次如何?」
  虚夜月叹了一口气道:「唉,你这人怎么好像有无穷无尽的精力,永不遏止般?」在旁的柔柔亦显得非常留意在听,而在床上一旁的朝霞已在被我插得死去活来中,相信已没法听到我们的对话。
  此际:房中三女干不停,淫道真理是什么?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柔柔绝技〞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二十七回:柔柔绝技
  我想了一想,答道:「道即自然之真理,以淫入道除了是从干淫事中悟出真理的道外,更是把淫化作最自然之事,抽插就如呼吸一般,试问谁人不需呼吸?别人整天不停呼吸,我整天不停抽插,可有什么奇怪?」
  虚夜月抓着我手不让我再抚揉她阴户,当然是怕自己受不了,并道:「你这人为何总是连篇淫理?」
  我一直继续〝棒〞不停蹄地在朝霞阴道内出出入入,再道:「世上所有修道之士均是追寻生命之奥秘真理,而世上所有人之生命诞生全是靠男女欢好交合而来,某方面来说即干淫便是道之根源;世上修道成功者万中无一,便是不明此理,有的更把男女欢好交合之事视作洪水猛兽般可怕,最终当然一一求道失败而老死。」
  虚夜月一时无言以对,乖巧的柔柔想一想道:「公子言之有理,可是明白是一回事,能做到的又是另一回事,公子是如何做到。」
  我笑道:「哈哈,这点我自己也不太清楚,只知双修大法是靠男女欢好交合之际而成,专门讲求违反自然,又可刺激体内阳精不停产生,在床上更是妙用无穷,只是人的精神体力始终有限;而战神图录的重返九天,最高可达至天人合一的境界,体内精气神均至顶峰,好像进入半仙之境;而道心种魔更是鬼异莫测,且与男女交合有密切关系,庞斑便是以靳冰云的处女之躯为魔媒,与风行烈交合中使他变为炉鼎而成;我只感到三者同成后,不知不觉便可如此,或者代表我的淫道已修成某一境界也说不定。」
  此时朝霞已被我干至不知第几次高氵朝,我感到她已受不了,于是便退了出来让她休息;而虚夜月看到这条大肉棒想再次插进她的媚道,立即道:「月儿还未休息够,还是让柔柔先来吧。」
  于是我便迫开二女躺在中间,右手为朝霞按摩推拿,左手服侍并挑弄虚夜月,上面及肉棒当然留给柔柔让她主动发挥床上技。
  而虚夜月则一直留意柔柔,如何扭动蛇腰配合全身各处,同时使阴道迎合我肉棒一下接一下上顶之势,如何一时让我在挺腰上刺时更顺畅,一时又作出反击以增加磨擦撞击,而坚挺的双峰摇晃舞摆,不单震撼力足以吸引任何男子的目光注视,连月儿般的女子也看得胆跳心惊;柔柔的双手不时在我胸前抚扫搓揉按压挑弄,她脸上不知是真实或是有点夸张的精彩表情,足使连能力低的男子也看得自豪快意,连丝丝漆黑的秀发也在舞动,加上口中〝咿咿哦哦〞的轻呼叫唤,以至身体每一吋肌肤也好像会自行表演渗出汗珠,分开每一项均已是撩人之至,合上一起当然更是不得之了,而且更像是经过无数次的排练,柔柔最强的床上技便是此〝全身舞动〞,连虚夜月及朝霞二女也不禁看得呆了。
  干了一会,柔柔开始有点乏力,我亦在她的〝全身舞动〞下快达至高氵朝,便运双修大法使她陷进高氵朝极乐的疯癫中,再在她这强烈抽搐的小穴内激射!
  事后我把软倒在我身上的柔柔放在朝霞身上,对身旁的虚夜月道:「现在月儿没有逃避的借口了。」
  虚夜月嘟起小嘴娇媚地道:「唔~我要韩郎再送月儿一首情诗。」
  我想了一会,便吟道:
  「一位娇妻虚夜月,
  二妾服侍洗下阴,
  三女共有六个穴,
  四人只得一条棒,
  五穴穿梭不停插,
  六吋插入迫到顶,
  七次射精还未尽。」
  虚夜月推开我揸在她乳房及撩扫阴毛的双手,娇笑道:「这又是什么不知所谓的淫诗?」
  我爬在虚夜月身上,笑道:「请乖乖月儿读出每句的最后一字来听。」
  虚夜月从记忆中慢慢一字一字地道:「月…阴…穴…棒…插…顶…尽,对吗?噢~~。」
  我一声:「遵命。」便立即用大肉棒插进虚夜月的媚道尽处,之后便再一次使出魔种相继不死插!而在旁的柔柔与朝霞,看到我如此快得似动似停的抽插,无不惊讶并心道:『不知我可否承受得来?』
  过不多久我已快速地抽插了四千多下,便在全身如软泥般虚夜月身上,又再一次运上长生未散射出生命精华。
  当早已睁不开双眼的虚夜月感到我想立即来多一次,便没气地道:「月儿真的不行了,你…你别在此阻碍月儿休息,但千万别找那姓庄的。」
  我轻吻虚夜月一口,笑道:「为夫岂敢不从?月儿好好在此休息。」我心想今夜元神出窍去找庄青霜,月儿与老狐狸有谁能知?
  我对二女道:「柔柔与朝霞好好服侍月儿,为夫不阻妳们姊妹好好谈谈女儿家的心事。」她们当然明白,我是想让她们与月儿这天之骄女打好关系。
  朝霞为我略作清洗,我便一人穿衣出到大厅,看到众人正在商议,原来刚才范良极外出只是四处打探形势并非偷东西,而陈令方有点害怕我与范良极外出时,若有高手来袭这里会很危险,我便道:「在秦淮河畔的沉家客栈内有位双修府高手,叫白素香亦是我妾,现在便找她来这里帮忙防卫,而明天双修府的大船该到京,船上有风行烈与小莲及花间派的花妃,有她们在此坐阵便无休了,劳烦陈公安排房间便可。」
  陈令方笑道:「其实只需一间客房给风少侠,其她女子也是与韩兄弟同房吧?」
  我笑道:「哈哈,差不多这样吧,我去找白素香来此,范大哥你暂时别离开陈府。」
  范良极道:「好,但别忘了让素香斟茶给我并叫声大哥。」
  当我来到陈府外,守卫的众人听到我弄到众女之轰天叫声,连干多次之后更若无其事地出来,均以另一种佩服又羡慕的目光望我。
  此时早已日落西山,天色昏暗,我飞檐走壁地来到沉家客栈,地下的小二热情地称呼我为老板,我才想起沉旺已拿出这间客栈与我合作,我亦是此客栈的老板之一。
  在地下沉旺房间看到疲倦的他,兴奋地道:「韩大老板,小人已招聘九名在京中妙笔生花的画师,与四位有数十年经验的红妓,她们早已退休但没有嫁人或已丧夫,相信三天后便能生产首批可比美人秘戏十八连环图的〝阁楼〞;另外又聘请了五位京中出名妙手回春的大夫,相信不出七天便可研制出使男子金枪不倒的〝威而钢〞;小人又托先父的两位朋友,分别采购分水防皱油,与及到海外采购橡胶及天竺神油,与青楼商议寄卖及合作之事来日再进行吧。」
  我笑道:「沉兄今天辛苦了,沉兄果是能干之人,你办事,我放心。」
  沉旺笑道:「说到〝能干〞小人又岂及韩大老板?而且韩大老板今天好像不同了,但有什么分别小人却说不出。」
  这时感到我来了的白素香已在沉旺房门外,我道:「素香进来吧。」
  白素香的感应力当然远胜没有武功的沉旺,看到我立即呆了,心道:『怎么不见姑爷不足一天,他竟变得如此非凡吸引?』
  沉旺道:「小人还有要事去办,不防碍韩大老板与白姑娘了。」
  我对白素香略说了陈府之事,便道:「素香现在带同聚宝盆碎片,陪我到陈府斟茶给范良极并叫声大哥,之后我们再…嘿嘿;若明天我没有空闲,便由妳带风兄与小莲到陈府暂住留守吧。」
  当我们步出客栈,我突然感应到秦淮河上远方有大事发生,凭惊人的耳力听到起哄之声,包括兵刃交击,接着惨哼连续响起,更有人喝道:「薛明玉,那里去?」
  薜明玉?定是昨晚发生西宁道场之事,有淫贼借他之名扮他出来作案,我这大侠岂可不理?要扮薜明玉作案的只可是我不准是他人!
  只见远处河上布满花舫小艇,在晚间却显得灯火通明,虽然现在的距离还很远,庞大的花舫也只是如白米般大,可是凭我非比寻常的目力,可清楚看到当中的一个小黑点,是个手持东瀛长刀的蒙脸黑衣人穿梭飞跃于各艇之间,他虽被众人围攻,可是漫体散发着惊人杀气的他,普通人只要看一眼便会胆颤心寒,手上的长刀森寒如雪、薄若纸片,刀法更是狠辣非常,刀未及体,刀风上杀气凛烈已足可把对手的血液凝固一般!
  我立即道:「那边的河中有事我去一看,素香妳一人先往金水河旁的陈宅等我。」
  此际:远方高手他是谁?偷袭花舫为何事?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初会秀秀〞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二十八回:初会秀秀
  白素香急道:「姑爷…。」她本想跟来,可是看到我正使出〝水上飘〞之轻功沿河面飞去,便清楚自己没法跟上,低声道:「世上竟有如此神妙的绝世轻功,姑爷是如何办到?」
  其实水面是有一定浮力与张力,只要用扁平光滑的石块,从接近水平的斜角落用巧劲快速旋转片出,扁平石块碰到水面便会弹起再飞,如蜻蜓点水一般滑行,若是个中熟练的高手兼找到合适石块,可以连续弹起多次甚至十多次,才因劲度消失才沉至水中;而以我目前的盖世神功,在脚底运上阴阳螺旋劲配合战神图录的轻烟飞漫,只需掌握速度、旋转力与角度,便可使出这水上飘轻功。

  此际在远方围攻黑衣人的众人竟没有一个人能挡他片刻,而且都是一招即分胜负,众人落败受伤便再无作战之力,这样高明的武艺,恐怕连像莫意闲这类黑榜低手亦有所不及。
  黑衣人很快来到一艘豪华花舫之上,一个身负不弱武功的摇艇老人,非常紧张地望向这黑衣人,虽然明知自己肯定不敌,仍拚死地守在花舫门前,完全没有独自逃生的意图;此时正有三名武士从旁船中飞往花舫,欲连手攻向黑衣人,而他们均是用剑,所使武功像是西宁派的。
  只见黑衣人像有后眼一般,突然转身长刀横挥,在三名武士将落又未落在花舫之一刻,手中长刀化作一道厉芒,刚正好毫无偏差地侵入三名武士招式中的弱点之处,一般高手用肉眼判断也没有此准确,而且更是一刀连横对三人,这判断及出刀之准与快是如何惊人?
  三名武士虽改攻为守力挡,可是仍被此招之刀气所伤,三人差不多同时跌落水中,虽然他们暂时无性命之忧,却明显在伤重之余已无力再战,在四周的船上虽仍有不少好手,可是被这黑衣人回转的一刀所镇压,一时间却已无人敢单身飞往花舫上对付黑衣人。
  在花舫的门微微张开一线,一个年青女子从门内的隙缝偷看外出的情况,发现形势紧张至极点,好像不能呼吸一般。
  此际情况突起变化,当然是我这绝世超级高手,使出水上飘的神技赶至,随着黑衣人以不能相信的惊讶目光望向我,在场众人也把目光转向潇洒地踏水而来的我,无不震惊莫名,舫内大门打开,一个作婢女打扮的年青貌美女子,看到我便惊道:「小姐,有神仙从河面上飞来!」
  当我未踏上花舫,已用道心种魔锁定那黑衣人,使他生出莫说突击,连逃走也不能的意念及压迫力。
  当我轻巧地踏上花舫,船身连一点晃动也没有,一出场已震慑了远近四周在船上及岸上惊惶围观的嫖客美妓与武林中人。
  黑衣人以嘶哑的声音问:「你是谁?」但语音却非常纯正,听不出外国的口音。
  当我回答:「韩柏。」四周的围观者一齐起哄,像发生了大骚乱那样子,其中秦淮河上的一众妓女,更发出震撼的欢呼之声,来迎接我这名震京师青楼的众妓偶像。
  在众人无数的议论声中,在门中那年青婢女惊喜道:「小姐快出来,刚飞来的神仙竟是妳最想见的韩柏。」
  被我气势压得不敢轻举莽动的黑衣人叹道:「难怪。」
  花舫内传出急速的脚步声,一位脸貌和身材线条若山川起伏,美至令人目眩的绝色美女从花舫内步至门后,看到她我立即明白什么叫秀外慧中兼秀色可餐,她的美貌足可以和虚夜月或陈玉真般的十大美女相比,偏又有其个人独有风采,好像天生便能吸引别人的目光,就如漆黑夜空中最闪耀的一颗明星,虽与如太阳般光辉的我没法相提并论,但已可说是世间罕见;当中又带有种出于污泥而不染的清雅气质,如此美女又身在花舫之上,除了天下第一名妓兼第一才女,十大美女中排名第五的怜秀秀外,试问还会是谁?
  第一才女-怜秀秀
  门后的怜秀秀心道:『秀秀终于能亲眼看到他,真是不枉此生,秀秀阅人无数,直至十多日前遇上魔师庞斑,深深被他那超凡的气质所吸引,他那难以言喻的魔力一直使人忘不了,而他的身体如梦亦如幻,使秀秀眼花撩乱,明明知他身在眼前却好像不知他身处何方?但现在秀秀才知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眼前的韩柏,超凡气质及魔媚魅力比庞斑更胜数倍,这身躯比之庞斑更使人看不清,庞斑的优点及吸引力他不单全有而且更胜,而且秀秀从未看过比他更英俊雄伟的男子,实在使秀秀忍不住想投进他怀抱,任他轻怜蜜爱,否则恐怕他会立即消失。』
  我只看了怜秀秀一眼便没有再看,转脸向黑衣人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大侠亦非好杀之人,连那蒙古第一高手里赤媚与西藏第一高手红日法王本大侠也分别饶过不杀,本欲废了你便算,可是现知你欲对秀秀姑娘不轨,为了秀秀姑娘安危,本大侠即使不愿杀人,也饶不得你生离此地!」
  怜秀秀心道:『唉,江湖传言他是个极度好色之徒,但却只望了秀秀一眼便没有再看,而且他眼中全无急色之意,是否秀秀之姿色太差未能吸引他?但他刚才话中又不无情意,而他比之江湖传闻中好看多倍,更如神仙一般,看来这些江湖传闻真不可靠,他该是个不爱杀生的出尘圣人,今次要他为了秀秀而开杀戒,也真是难为了他。』
  黑衣人挣脱了身上压力,眼神忽地转为庄严肃穆,两手略分先后地握在包扎着数重白布条的长刀柄间,把刀移至眉心处直竖,以刀正眼后,眼神变得利如刀剑,并道:「我就是泉一郎,韩柏莫要忘记了。」
  一般中原的内功,也是通过呼吸吐吶配合各种姿势动作,修练及聚集自身体内的各种能量化为真气,高明者更可吸入天地四方的灵气为已用,或者达至练精化气;再把真气储于丹田气门之内,使用时再经各脉络传至手脚或兵器之中;可是我感到眼前的泉一郎丹田气门没有半点真气,却通过特别的训练方法刺激体内的潜能增长,比之中原内功有明显分别,却是异曲同工般可生出远超常人的庞大能量,相信这便是东瀛武术。
  我背负双手并笑道:「无论如何你今夜也是死定,本大侠只站在此处不出手,若你能攻我一刀要我挡或避,本大侠便好好记住你名称,但若你连一刀也没法出手,你及你在东瀛的子孙便改姓〝小泉〞好了!」
  泉一郎冷喝道:「废话,我虽明显非你对手,但攻你一刀又有何难?让你见识一下〝新阴流的幻刀十二段法〞,你才会明白自己是满口狂言。」之后他高举长刀,作了个正上段的姿势,站在船缘处,两眼射出凌厉目光。
  我感到他在数年前已是个东瀛高手,潜来中土欲找出中原武学之奥秘与弱点,由于他丹田内没有半点内力故很易被人忽视,最终被他探出不少门派招式中的弱点;而中原武学一般由丹田气门输出真气再发招,他却以新阴流的秘法达至〝意到力到〞,出手自然比一般中原高手快得多,加上他擅长观察对方运真气的方法找出其弱点,故刚才众人也没有一个能挡他一刀便是此因,倒非他武功比黑榜十大高手更强;至于他刚才看似平凡无奇的一刀,便伤败了三个西宁派武士,实因此招名为〝转〞乃是新阴流中的奥义,可于一瞬间同时斩杀身边多人,而泉一郎本身并未熟练此招,否则三个西宁派武士已是三具尸体。
  泉一郎倏地踏前一步,手上长刀由正上段改为右下段,刀风带起的狂飙凝成钢铁般的凶狠气势和压力,可是来到我身前十呎外,早已全部被我化得烟消云散。
  其实我未到花舫早已运起道心种魔的空间惑敌能力,当日强如赤尊信对上庞斑,便是被此弄至无法判断庞斑的所在,未出手过招已处于下风;而泉一郎当然比赤尊信弱得多,而我比之当日种魔失败的庞斑强得多,故泉一郎莫说我的弱点,连位置也没法弄清如何出招?
  泉一郎的眼神更肃穆了,双脚开始踏着奇异的步法,发出似无节奏,但又依循着某一法规的足音,擂鼓般直敲进别人心里,教别人心生寒意,可是对我能生效吗?我知道他在找我的空隙和死角想出招,可是他能吗?
  不知:泉一郎还有绝招?韩柏一撃如何强?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天谴小泉〞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二十九回:天谴小泉
  一会后,仍未能攻出一刀的泉一郎,眼中却闪出坚定的眼神道:「我已练成新阴流中的〝心眼〞,岂惧你区区惑人耳目的幻术?」
  泉一郎暴喝一声,人随刀进,双手再举刀过顶,踏前一步,长刀不住反映着船上岸上的灯火,闪闪生辉使人目眩,之后再自己闭上双目,用心感应。
  围观者都感到他此刀若劈出的威力肯定不小,但同时又大惑不解,为何他之前连一刀也攻不出,现在连双眼也合上,不是更难攻出一刀吗?
  我却感到他这〝心眼〞是像剑心通明般的招式,能用心感应敌人及四周环境,不被眼前景物所惑,是不能看轻的招式;可是道心种魔乃最高明的惑心幻术,当泉一郎闭上双眼,更反而连我的幻影也找不到,比之刚才的情况更差,立即心神大震!
  于是我便通过精神力使出道心种魔的精神攻击力,连当日赤尊信也被未完功的庞斑弄至幻象重生而未打先败,现在心神大震的泉一郎更不用多说。
  泉一郎双眼再张开,蒙面的黑布也渗出汗水,双眼泛起恭敬之色,双手连刀一起垂下,淡淡道:「韩柏不愧为中原新一代的第一高手,本人输得口服心服,唉,请找人传话给我族人,今后改姓小泉,韩柏,快给我泉一郎来一个痛快吧!」
  聚在船岸的围观者,不论是否懂得武技也一齐再起哄,在场女子的欢呼叫声更是响彻云霄,如此一个东瀛高手竟连一刀也攻不出而只好认输?但道心种魔大法被称为魔门最高心法,数百年来历代魔君也想修练却不果,当然是有其道理;而其中只有被道心种魔攻击的泉一郎才知过中的厉害,旁人连我未出手而已发招也不知。
  战神图录的最后三式,分别为第四十七式〝雷霆万钧〞,我从鹰刀悟出后也未曾使用过,第四十八式为〝重返九天〞,于战斗对敌中我并无使用过,而第四十九式的〝破碎虚空〞我还似懂非懂,一于在此时尝试三式同施!
  我笑道:「阁下已非泉一郎而是〝小〞泉一郎,让本大侠一招解决你这该死的淫贼小泉一郎!」
  我说话时已开始运起〝重返九天〞,双手张开全身轻飘上升,左手吸引九天之气,慢慢在左掌上聚成一个银白色光球;又运起〝雷霆万钧〞,吸引四周雷电注入右手,从河面的水上,便有一丝一丝细微的电流传进,在右掌下开始凝聚出一个浅金黄色的电球。
  当我飞升到花舫的五丈高空,双掌两个光电球已结集至如人头般大,我双手向前一合,两个光电球合一,立时发放出耀眼的光芒,照耀着秦淮河畔!
  此际的我,非像百年前把雷电劈向蒙赤行的传鹰大侠,而是像战神图录中神的化身!我双手运劲一吐,一道直径一呎的银白色光线,夹带浅黄色的雷电便向小泉一郎急射而去!
  小泉一郎有数十年艰苦修练,大喝一声,向急射而至的光电劈出毕生全力一刀,新阴流秘技〝一刀两断〞!但这一招非但没有抵挡作用,反而长刀更招惹雷电,一瞬间浅金黄色的电流已布满他的全身,变为一个光人映照夜间的河上。
  没有发出轰烈的爆炸,小泉一郎的肉体开始慢慢分解,破碎虚空中的〝破碎〞,其实亦有分解之意,当我看到鹰缘活佛使出破碎虚空之时,好像已感到此,于是刚才借四周雷电加上九天之气,生出强大能量使小泉一郎的肉体自行分解,不过这只是破碎虚空此招的最初阶段而已。
  在场围观的众人都给眼前这惊心动魄的壮观场面所震慑,呼吸亦忘记了;秦淮河上寂然无声,除了河水缓流,秋风拂吹外,一切都静止下来。
  当我飘飘然落在花舫之上,小泉一郎的肉体刚完全分解,在甲板上只余下那柄东瀛长刀及黑衣。
  我背对怜秀秀道:「秀秀姑娘想必不想看到血腥场面,这小泉一郎已永远消失,连一点灰烬也没有留在世上,在下也不便打扰姑娘,告辞了。」但我脚上当然全无离开之意。
  当我说完之时,围观的众人才如梦清醒,沉寂的四周爆出轰天的叫声,当中更有人跪地下拜,众人至此才明白我为何能盖过数十年来无敌的魔师庞斑,单看此战已非二人较量,而是作恶多端的小泉一郎必遭天谴!或者可以说我是代天执行天谴者,战神图录的最后三式同施,岂是武道的层次可比?
  怜秀秀从四周的喧哗声中醒来,以一把像仙乐般的语音,急道:「韩公子请留步!」她的声音有种难以描述的磁性,教人听过就不会忘记。
  我没有回头道:「不知秀秀姑娘有何吩咐?」
  怜秀秀凄然道:「韩公子为何不回头多看秀秀一眼?」
  我叹道:「秀秀姑娘艳名四播,不过在下实有难言之隐。」
  怜秀秀急问:「不知韩公子有何难言之隐?」
  我叹道:「唉,相见时难别亦难,在下怕再多看秀秀姑娘一眼,便舍不得离开姑娘。」
  怜秀秀〝噗哧〞一笑,不理千万道落在她秀色可餐脸上的目光,立即从门中追出,来到我背后,娇嗲地道:「务请韩公子回头多看秀秀一眼,好吗?」她的说话总有种使人服从的魔力。
  当我正想回答,一艘快艇正驶近,正是叶素冬及几名御林军,此时四周的喧哗声已平复了不少;叶素冬高声道:「忠勤伯果是神功盖世,今夜此战,必定传诵天下!」
  怜秀秀立即退后两步;而小艇上的御林军已救起刚才受伤落水的三个西宁武士,看来他们该是穿上武士便服的御林军;我向叶素冬道:「叶统领刚才入宫见驾,怎么出现在此?」
  叶素冬道:「刚才圣上吩咐本将,明天护送秀秀姑娘入宫,预备皇上大寿时的御前表演,想不到此东瀛人如此强悍,连本将手下数名好手,也挡不住他片刻,若非忠勤伯出手,恐怕本将明天会失职。」之后低声传音:「圣上表示很喜欢忠勤伯的礼物,必有重赏。」
  我道:「这东瀛淫贼小泉一郎冒充薛明玉,武功…算是马马虎虎,不过却足以在西宁道场来去自如,想必是昨晚曾到贵道场的那人;而秀秀姑娘今晚的安全,就由本大侠负责好了,叶统领请回吧。」
  怜秀秀喜道:「秀秀谢过韩公子。」
  叶素冬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自己离开恐怕是失职,但看到甲板上的东瀛长刀及黑衣,想起刚才那个攻不了我一招,接一招便尸骨无全的小泉一郎,自问自己没法胜过他,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只道:「这个…好像…恐怕…。」而关于小泉一郎便是昨晚到西宁道场之人,更不敢有半句异议。
  始终庄青霜也是我目标,叶素冬也曾为我出言争取,只是庄节这只老狐狸想当国丈,于是我道:「叶统领可派人在附近守卫。」
  之后我运水上飘在花舫周围环绕一圈,并同时向四方传音:「若再有淫贼敢冒犯怜秀秀姑娘,在下韩柏便要他像东瀛淫贼小泉一郎一样尸骨无全、魂飞魄散、元神俱灭、永不超生!」
  四周的围观者立即噤若寒蝉,事实比什么都更有说服力和震撼性;即使不怕死的人也只因寄望有来生,但对永不超生也一样惧怕。
  在我重登花舫,叶素冬已带人在附近守护。
  此时我与怜秀秀第二次正面相对,细看之下,她的五官也非常标志,柳眉如画,一双黑白分明的凤目像会说话似的,明明是秋波汹涌,偏却又像含情脉脉,此眼神足以能引起任何人的欲念,一片薄薄的朱唇桃红艳丽,谁也想亲上一口,现在微笑时俏脸上露出两个醉人的酒涡,使看到的人生出一种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如瀑布般长长的秀发漆黑发亮,随河中夜风飘扬,丝丝飞絮,是一幅多么优美的景象?
  此刻的怜秀秀甚是吸引好看,不过对于意欲心不动的我,眼中只有微微欣赏之色,绝无半点急色之意,虽然她之前于青楼三年还可保持清白之躯,但有我在此,难道她的贞操还可保留至明天?
  我望向笑意盈盈的怜秀秀,却平淡地道:「相信今晚再无人敢冒犯,秀秀姑娘的安全肯定是没有问题,在下也该是时候告辞了。」
  怜秀秀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眉头紧皱,眼带幽怨,露出失望之色。
  此际:欲擒欲纵弄不清,患得患失最磨人。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凤求凰兮〞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三十回:凤求凰兮
  此刻的怜秀秀,又予人一种柔弱多情的味儿,教人总像欠了她什么似的,这是一种使人心醉魂销的感觉,她实在是一个多么动人的尤物?
  怜秀秀以极磁性的声音低声道:「秀秀自知姿色平凡,看来难得韩公子青睐。」
  我微笑道:「秀秀姑娘天姿国色,仅次于在下妻子中的秦梦瑶、虚夜月及谷姿仙,与曾见过数面的靳冰云姑娘之下,又岂是平庸?」
  怜秀秀眼眸闪过复杂的神色,心想自己向来阅人无数,当中包括大量一见自已便急色不已的男子,但自己一见便感厌恶,若非〝小花溪〞之后台大老板察知勤在黑白两道里非常吃得开,三年来才得以力保自己清白之身,直到遇上非凡的庞斑,对自己似有意却无情,自己才首次对男子生出情素,到京后更有不少皇族权臣也表示对自己有意,却使自己烦恼不已;但今夜遇上这神仙一般的年青男子,无论从那一方面看也比庞斑更优越,对自己一时似有意但一时又似无意,使自己魂销神伤,短时间内几句说话,若即若离,已牵引自己情绪大幅波动,时喜时悲,更首次领略到得不到的滋味,可恨是眼前自己的意中人,确有看不上自己的本钱,在美女排名榜比自己高的,竟有三位便是他妻子,叫自己如何是好?
  内心起伏不休的怜秀秀幽幽地道:「原来连慈航静斋的秦仙子也与韩公子结成神仙眷侣,难怪韩公子看不上秀秀这等凡人,秀秀也不敢强留韩公子。」
  我见己吊够了,若再扮下去肯定会有反效果,便立即道:「若得秀秀姑娘邀请,在下今晚便留此陪伴姑娘。」同时我双眼闪出女性没法抗拒的媚光。
  怜秀秀双眼闪出喜极而泣的泪光,有点震惊地道:「秀秀真是受宠若惊,不如让秀秀弹唱一曲,给韩公子品评如何?」心中更惊讶:『为何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如此好看吸引?』
  我潇洒地作了一个请的手势,发出足可迷倒女性的笑容,道:「在下能闻得仙音妙韵,当然乐意之至。」
  当我步近时,看我笑容差点呆了的怜秀秀才清醒过来,心道:『为何他的笑容及每个姿势均如此好看?又像能触动秀秀的心灵深处般?』她当然不知,这是我从香醉居那些天命教艳女身上学来,用从她们穴内吸取的天命媚术,融入自己的魔功媚功而成。
  一时间情迷意乱的怜秀秀没法说话,只是引我进花舫之内;而当我们来到甲板上的门前,刚才那年青婢女道:「韩大侠,你知不知这天小姐经常嚷着想见你一面?」
  怜秀秀俏脸微红,喝道:「花朵儿!」不过任何人也能听出,她没有制止自己贴身小婢透露自己的心事之意。
  花朵儿伸一伸舌头,状甚娇俏,现在细看下,她的姿色也不太差,眼神中显出坚强的本性,只是在十大美女中排名第五的小姐身边,比较之下当然显得普通,可是把她放进一些小城镇的青楼之内,便可能成为该处的红妓,而且我更感到她尚未破身,一于今晚连她也一起两处齐破!
  怜秀秀之婢-花朵儿
  我笑道:「那花朵儿可有想见我一面?」
  花朵儿立即满脸通红,吶吶地道:「小婢自知身份不配,不敢渴望。」
  我道:「人生在世,本无高低贫富之分,人人均是平等,像我在数月前还是韩府中的下人一个,还被马家嫁祸含冤入狱,差点成为待罪羔羊死得不明不白,得赤尊信他老人家种魔大恩,使我脱胎换骨,后得鹰刀成为百年前传鹰大侠的隔代传人,与鹰缘活佛成为师兄弟般,今日又被皇上封为忠勤伯,待我打败庞斑后更名正言顺成为天下第一高手,可知世事幻变无常,任何人也不该看轻自己。」
  花朵儿已感动得哭出泪水,而感怀身世的怜秀秀,在寻思中沉默不语,一时又以奇怪的目光望我,像要把我重新估计一般;试问那个青楼女子没有悲伤的身世?谁没有自卑感?即使是被喻为第一才女兼名妓的怜秀秀,还有什么话能比我传奇的亲身经历更能打动她们?
  在舫内的主厅,几屏桌椅,字画书法,莫不非常考究,其中一幅山水虽是寥寥数笔,但笔精墨妙,气韵生动,有种难以言喻的夺人神采,却没有署名,只盖了个刻着〝莫问出处〞四个小字的闲章;而厅中心还安了张长几,放着一具古筝。
  沉默不语的怜秀秀坐在几后,伸出洁白纤润的玉手,专心调教着筝弦,对外间事物似已不闻不问。
  花朵儿服侍我坐下并奉茶,我在怜秀秀目光看不到的角度下,向背着小姐的花朵儿,用手指挑弄了她的乳尖一下,她全身一震,满脸春色及喜悦之意,上身向前靠来,可是看到她想渴望我再次给她挑逗之时,我却偏偏不给,我岂是如此随便之人?
  忽然间在筝前的怜秀秀像变了另一人似的,或者该说像我一般明明身处此间,却像超然物外,心境已进入另一个世界一般,随着纤长白色的玉手像一对美丽白蝴蝶在筝弦上飘舞,〝咚叮叮咚咚……〞的筝音响起,由最初的细不可闻,忽地爆响充盈夜空,一串筝音流水不断,节奏渐急渐繁,忽快忽慢,但每个音定位都那么准确,每一个音均有意犹未尽的余韵,教人全心全意去期待、去品尝。
  满脸失望之色的花朵儿只好退开在一旁侍候,心中叹道:『唉,不知花朵儿是否被他像神仙般的人物看上呢?刚才一下是什么意思?花朵儿也不期望能成为他的妾婢,只求一次恩赐也终生无憾已。』
  怜秀秀美目凄迷,全情投入,天地像忽而净化起来,只剩下音乐的世界,四周空间像是充满柔情蜜意,能化铁石心为绕指柔,一时间连天上的星星也似失去了颜色光亮。
  之后怜秀秀张开她那薄薄的朱唇,露出雪白的牙齿,发出难以形容,无比吸引的悦耳动人声音唱出: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美妙的歌声终止,但筝声仍继续一会,怜秀秀仰起俏脸,闭上眼睛,最后筝音好像终止,但余音韵仍像不断。
  怜秀秀出了一会神,琴音倏止,意却未尽,她才再张开美目,看到我虽享受其中,却不像她平常的听众般陶醉失常,脸色一沉,失望地心道:『唉,秀秀已施尽浑身解数,并向他表白倾心之意,怎么仍未能打动他?』
  唉,谁叫魔性是寡情?我也真的没有法。
  怜秀秀很快便平复,并示意花朵儿离开,看到花朵儿魂不守舍地离开,怜秀秀带点怀春小女的羞涩之意,悄悄地问:「韩公子可知此曲来由?」
  考我这些什么兮什么兮的嘛,我怎么会知道?答知与不知皆像不妥,但想来此曲该有示爱之意,我便道:「秀秀姑娘之声音悦耳迷人,是在下曾听过最好听的,我定要秀秀姑娘亲口详细道来,在下正洗耳恭听。」
  怜秀秀脸上微红,道:「此曲名为〝凤求凰〞,乃西汉时代的文学家司马相如所作,他少时好读书、击剑、鼓琴,被汉景帝封为武骑常侍,但这并非其初衷,故借病辞官,后来遇上富豪卓王孙,听闻他女儿卓文君才貌双全,不单容貌秀丽,素爱音乐又擅于击鼓弹琴,而且很有文才,可惜不幸未聘夫死成望门新寡,司马相如便趁一次作客卓家的机会,借此曲表达自己对卓文君的爱慕之情。」
  我柔情地道:「秀秀才貌双全又擅音乐,相信并不输于卓文君,歌声更肯定胜她;忠勤伯与武骑常侍该差不多吧?她们两人后来又如何?」
  怜秀秀脸色更红,但却是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柔情地道:「当日卓文君在帘后倾听得怦然心动,之后与司马相如初次会面,便互相一见倾心,可惜卓王孙为人极爱面子,肯定不会让二人成亲,于是她们双双约定私奔,当夜卓文君便收拾细软走出家门,与早已等在门外的司马相如会合,从而完成了两人生命中最辉煌的事件,之后亦成为传颂一时的佳话,唔~秀秀不再说了。」
  口中不再说话的怜秀秀,却向我抛来一个有如实质,足以让任何正常男子晕倒的眼波,当中比千言万语更为丰富,已非言语所能形容。
  此时:秀秀凭曲来示爱,韩柏如何挡眼波?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吹奏肉箫〞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三十一回:吹奏肉箫
  意欲心不动的我,对怜秀秀可使其它男子晕倒的迷人眼波,只是心中急跳两下,便立即笑道:「原来秀秀弹唱此〝凤求凰〞便是暗示此事,但是否该把曲名改为〝凰求凤〞较为适合?今夜我们也不用私奔,在秀秀此舫的闺房内直接洞房便可,但秀秀不是卖艺不卖身的吗?」
  怜秀秀修长优美的颈项像天鹅般垂下,羞人答答的样子道:「秀秀不是卖身给你,而是为报刚才韩大侠出手救命之恩,愿以身相许。」
  我叹道:「唉,原来秀秀只是为报恩,并非对在下有意,江湖传言秀秀喜欢庞斑看来不假,在下绝非施恩望报之人,还是告辞算了。」说完我便起身。
  怜秀秀心下大急,立即起身道:「秀秀喜欢庞斑乃遇见韩公子之前的事,韩公子的气质与他近似,但无论那一点均比他优胜许多,世上男子包括他也不及你一半;而且秀秀喜欢音乐,是发现可从中找到一点难以言喻的特别感觉,好像能让秀秀超脱现实进入另一动人世界内,而在韩公子身上,秀秀亦有同样的醉人感觉,现在心中只有你一人,甘心献身;唔~秀秀现在羞死了,这样说韩公子可满意了吗?」
  看来怜秀秀对音乐该是进入了非一般的超自然境界,难怪可以因此而红遍全国;我上前轻拥怜秀秀,笑道:「非常满意,秀秀知否自己在两个情况的样子最是诱人好看?一是在刚才专心全情投入音乐之入,但那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亵玩有些不对,该是只可远观而不可近抱,二便是在如此被迫得发窘时的样子,在羞涩娇矜中却又春意盈盈,秋波流露,像现在被我拥抱而满脸红霞,笑脸上出现这两个娇俏迷人的酒涡,神醉而非真醉的神情最是诱人之极。」
  被我拥抱在怀中,媚功自动一浪一浪传去,身子已软化而站不稳,差不多连说话也乏力的怜秀秀,含情脉脉地轻声道:「唔~被你拥抱的感觉真舒服,难怪没有女子能拒绝你。」
  我抱起全身火荡又软弱无力的怜秀秀,温柔地问道:「秀秀想在这里,还是进闺房?」
  看到怜秀秀半张半闭如一闪一闪的星目,望着闺房的方向,那还不清楚她的心意?
  怜秀秀的闺房内布置得很有品味及清雅,虽然装饰的对象不多,但每一件均非常考究,可谓精心独到,而清淡的香气,足可使人忘却烦忧,一张留有怜秀秀身上女儿香的锦绣大床,不单华丽一会后更肯定非常实用。
  当怜秀秀在半推半就下,身上先是桃红的鲜艳外衣,之后是粉红的长袖薄纱,然后白色碎花的腰带,跟着紫色碎花的衫裙,之后连雪白色的内衣也一件一件被我温柔地脱下,没有穿着肚兜的她,全身便只余下一条雪白柔滑的小胯裤,上身完全赤裸地出现在我面前。
  虽然任何女子身上不论穿上什么,也不能阻碍可用精神透视的我,可是在毫无阻隔下并亲手爱抚像怜秀秀如此诱人的娇躯,感受当然大有分别,若论身段,三围我估是三十三吋、廿三吋半、三十四吋半的她,肯定不如虚夜月般多一分嫌多、小一分嫌小,可是却给人一种和谐及自然中又触目的感觉,像这白中透粉红的滑溜肌肤上,一对不太大也不太细,刚好被我大掌盈握的乳房,弹性与软绵度的平衡非常好,配上两粒小巧微凸的鲜红色乳蒂,真有一种使人爱不释手的感觉,揸在掌中刚刚好真的非常舒服;而怜秀秀纤腰上的肚脐内竟藏有一颗艳红色的小宝石,不单非常别致更与一双乳蒂互相辉映,倍感这鲜红色的三点夺目耀眼。
  我轻抚怜秀秀的肚脐,笑道:「秀秀用此红宝石装饰肚脐也真别致,不知是否有特别含意?」
  张开微丝细眼的怜秀秀答道:「是一位前辈教秀秀,在风光时要在身上保有一物,即使来日山穷水尽时,亦可取出来解决燃眉之急。」
  怜秀秀用充满期待的炽热目光望向我,当然是渴望我承诺好好照顾她下半生,但我这寡情又贪新鲜的魔,岂可轻易给她一个承诺?向来诚实(?)的我又不想骗她,便随口道:「这颗红宝石,若是给一般穷苦百姓,恐怕够一家人吃几世了。」
  当这条雪白的小胯裤也被我抛在地上,怜秀秀便全身一丝不挂地出现在我面前,她下体清幽稀疏的芳草地带,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柔弱感觉,亦使人生出要为她好好插秧栽培的奇想;而在芳草丛中盖掩不住的阴户,隐约看到粉红的阴唇,与上身鲜红的三点再进一步挥映,中间凹入的小洞,又有一种使人好像欠了她的感觉,而欠她的不用多说,当然是用肉棒插入填满她,最后放出大量的精元去充填。
  怜秀秀的赤裸娇躯,便是好像有一种异能,使人对她不停地生出各种奇怪的联想,如痴入迷,便如同醉酒的感觉一样。
  而当身无寸褛躺在床上的怜秀秀,看到我放下背上尚方宝剑,脱下上衣,显露出魔媚与超自然奇光的精壮身躯,本来半闭的星目立即睁大,露出不能置信的神色,彷佛看到自己最心仪的完美曲谱,混合了欣赏、赞叹、欢喜、惊讶地〝哦~!〞了一声。
  虽然怜秀秀没有练武,可是练习音乐相信差不多已达化境,看她如此强烈的反应,便知她对特别的异能感受比常人高出甚多;我笑道:「呵呵,好戏还在〝下〞头呢。」便慢慢脱下裤子。
  怜秀秀虽然有点矜持之心,但由于好奇心仍张开星目细看,当藏有无穷生命奥秘的肉棒脱裤而出,在她面前趾高气昂…该是〝棒〞高气昂地弹起,一道热气流从棒端隔空两呎柔和地喷向她面前,立即使她心跳加速,喉咙干涸,呼吸困难,面露不能置信之色,心中大奇:『是否秀秀头昏脑胀,他那儿竟像会喷热气?』
  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知,是否因为自己体内的气太多,当那儿面对绝色的美处女之时,竟会喷出一道带淫媚的火热真气?我笑道:「嘿嘿,这叫〝神龙吐炎〞,是否很精彩呢?若秀秀含在嘴中,必定奥妙无穷。」
  怜秀秀初是满脸好奇欲试之色,可是另一方面心中害羞又害怕,就在她内心七上八落之际,笑问:「青楼中传闻,韩公子这儿可变大缩细,划圈转弯,更会转碟,不知是真或只是以讹传讹?」
  我豪气地笑道:「当然是真的,秀秀看看这是转弯…,之后缩细…,变大后再划圈…,够大够圆吗?不够可以反方向来多一个更大更圆的…,我再写一个〝十〞字给秀秀看…,之后是〝井〞字…,然后一个〝回〞字,是否笔走龙蛇,铁划银勾呢?」
  眉飞色舞的怜秀秀彷如回到小女孩般的年代,由心底里发出真心的笑靥,之后看到乐极忘形更笑得花枝招展,还不停拍掌;其实自她长大后多年要不停为人献技表演,内心深处其实隐藏着一点不快,只是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但当然逃不过可看穿别人内心的我,故特别在合欢之前为她表演一次,以解去她内心深处的郁结,回复未沦落风尘前的心境。
  我把肉棒伸到怜秀秀的朱唇前,笑道:「这支好比孙悟空的如意金刚棒,请秀秀好好品尝一下。」
  看完表演的怜秀秀已无害羞之意,却道:「秀秀没有接受这方面训练,苦服侍不周,还请韩公子见谅。」
  我立即笑道:「嘿嘿,不紧要,秀秀擅长吹箫弄笛,虽然此如意金刚棒比之一般笛箫还要粗壮一些,但秀秀只要当它作笛箫般吹弄便可。」
  起初之时,怜秀秀的动作非常生硬,真像吹笛一般,用她如水蜜桃般的嘴唇,轻吻肉棒顶端的孔隙,还吹出丝丝的清风,虽然她的口技比较怪异,刺激感略嫌不足,但却胜在吹法新鲜特别,而且她的朱唇好像有种特别的吸引力,很难形容,好像能放出微量电流般。
  而怜秀秀这双洁白柔润的玉手,纤纤十指全按压在肉棒之上,就如按在笛上孔位,以不同的力度吹奏,十只指尖又以轻重不一的力度,时按时放时压,纤手的灵活度可谓世上一绝,难怪可弹奏出惊世的乐曲,而且被一位从未服侍过男子的绝色美人初次用嘴巴及玉手服侍,还夫复何求?
  当然有,便是教她更进一步发挥,可不对吗?
  此时:秀秀初尝吹肉箫,韩柏该如何教导?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大街上干〞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三十二回:大街上干
  我握着怜秀秀这刚好盈握的淑乳,又揸又搓又揉又抚作示范,并道:「秀秀可以吹中带吸,间中把棒端吞进嘴巴,呵呵,是这样了,并用丁香小舌…不错,力度可以强一点,并可以打圈舔,双手十指除了按压,还可如此揸…搓…揉…抚…,对了,还可像抚琴般挑、弹、拨、扰,噢~~是这样了。」
  一会后,怜秀秀渐入佳境,她好像已掌握了某种悦耳动人的节拍,水蜜桃般的小嘴与灵活纤巧的玉手,随着节奏配合无间,一时有如逝水长流般永流不息,一时又如汹涌的巨浪拍击,后来更像惊涛裂岸一般的震撼,使在她纤纤玉手中如飞扬的棒身,产生出如琴筝般抑扬顿挫的乐章,在她嘴内被含吹舔吮的棒端,亦发出如笛箫般扣人心弦的音律,与琴筝声组成一首绕梁三日的绝世仙曲,在我脑中悠然而生。
  在我享受怜秀秀吹奏出动人的仙曲一会,肉箫便不停抽搐和应,一道又一道白浊的精韵,便真的被怜秀秀口手并用地吹奏出来,全部喷进她能发出仙音的喉咙之内,而她在本能反应下想后退避开却被我双手温柔地阻止,她微微地挣扎两次便没有再坚持。
  出精后我安抚被阳精喷进喉咙而咳嗽的怜秀秀道:「我这些仙种精华,可以滋润喉咙,使秀秀歌出更动人的仙曲。」
  半信半疑的怜秀秀停止咳嗽,虽觉味道怪异也只好强吞,一会后便回复了更尝试唱出一段小曲,在我刚才的〝淫魔媚音〞影响下,果觉声音比之前更悦耳清亮,不过相信主要原因还是心理因素;我对着满心欢喜的怜秀秀,使出一双魔掌在她身上各处刺激。
  我向锦绣大床上的怜秀秀展开上下两面攻势,弄了一会后,怜秀秀没有出现高氵朝迭起的疯狂激烈反应,因为她已陷于半昏迷之中,看来她初次破身的表现亦非常含蓄,但她下体的芳草地带已隐现光泽,明显已非常湿润,此时不插更待何时?
  我便运功缩阳,把那儿缩细至只得平常最粗大时的一半,在她阴唇磨了几下及对准,便慢慢插进她紧窄的阴道内,半昏迷的她〝呀!〞了一声;当小肉棒的前端进入了一些便遇上阻碍的薄膜,我便停下让她先适应一会。
  但当我正预备发力冲破她的处女膜时,花舫外传来争吵之声,唉,此时此刻在京师中敢阻我的人,除了虚夜月这横行无忌的天之骄女还会有谁?
  我暂停肉棒再进破膜,向花舫外传音道:「请月儿在外稍候片刻,或者进来一起欢好亦可。」
  可是传来虚夜月的音声道:「不行,爹有急事找你,韩柏你立即出来!」
  虽然我估计虚夜月可能没有什么真的急事,她只是在吃醋,但以鬼王的名义不理也好像不妥;在此不知叫进退两难或是插抽两难的局面下,在我身下因月儿来破坏而回复清醒的怜秀秀却道:「韩郎还是看看虚小姐有什么急事,我们来日方长,也不急于一时。」
  心知我明显对她有意一插的怜秀秀,当然清楚得不如得不到的青楼至理,便衬此机会反吊我瘾,不过刚才我已在她口中出了一次,看看之后是谁吊谁?可比在此环境下继续干她更有趣。
  于是肉棒退出怜秀秀这还未被破的小穴,我向外传音:「我出来了。」便起身穿衣,并向怜秀秀道:「我迟些再来花舫找秀秀再续未〝插〞之缘吧。」
  怜秀秀带着想考验我的神色,道:「韩郎难道忘了刚才叶大人道,他明天便要保护秀秀进宫,预备皇上大寿时的那一台戏,你仍会到宫内找秀秀吗?」
  我在干重要事时那会记得别的男人曾说过什么?心想老朱中了那无药可解的〝风流七次香〞,加上年老不举,还可以对怜秀秀怎样?而区区一个皇宫,换了是庞斑,除了被几个老和尚连手保护的地方外,其它地方相信可如入无人之境,而我当然是所有地方也可来去自如;我坐在床边轻吻她一口,坚定不移地道:「放心吧,即使秀秀飞到了月上的广寒宫,我韩柏也可找到妳。」
  怜秀秀听到我比拟她为仙子,欣喜垂头道:「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仙子有什么好?你……你记紧来找秀秀。」之后一惊道:「韩郎你真的能飞到月上的广寒宫?」
  我照实道:「昨晚神功还欠些火候,元神飞到不足一半便需返回,现今该是可以了。」
  在怜秀秀满脸神往及惊讶之色下,我清楚她今生也没法忘记眼前离开中这个神仙般的男子。
  当我来到甲板上,便问仍是一身男装,英姿爽飒的虚夜月道:「月儿到底有何急事?」
  破坏了我的好事,面露得意之色的虚夜月道:「刚才师兄来陈宅传话,爹有急事找你,我们快回府,今晚算是我们正式洞房的好日,你身为新郎今晚也该好好陪月儿,而且你连月儿居住的〝月楼〞也未到过呢。」
  我微笑点头;看到远方的叶素冬,他点头示意会负责怜秀秀的安全。
  我抱起虚夜月,运起水上飘轻功踏河而行,虚夜月满心欢喜地紧紧搅着我道:「刚才韩郎你大显神功,一个东瀛高手连一刀也不敢攻你便认输,必定很威风对吗?」
  我笑道:「也没有什么特别,为夫最强的绝技不是这些,而是……嘿嘿,月儿还未领教过一半呢。」
  虚夜月叹道:「唉,你这人真是……,怜秀秀是否很美?」
  我认真地道:「她的确很美,但月儿妳当然比她更美,可是弹筝吹箫与唱歌的本事,她却绝对是天下无双,可称出神入化。」
  虚夜月自豪地道:「月儿的歌声也不差,迟些唱给你听吧,有机会月儿也想听听怜秀秀的歌艺是否真的出神入化?」
  我笑道:「嘿嘿,从月儿的叫床声中,为夫听得出必定美妙。」
  虚夜月满脸娇艳之色,在夜间月下,她显得特别美丽,我忍不住亲了她一口,她道:「刚才你们……。」
  我叹道:「唉,怜秀秀现在还是处子之躯,月儿可满意吧?」
  听出我不满的虚夜月低声问道:「韩郎会否怪月儿不守承诺,可是每当月儿知道你与别的女子一起,便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又或觉得给月儿缠得很痛苦呢?可是现在月儿若见不到你,真不知该做什么事才能打发哩!」
  我摆出一副〝妳知道便好〞的面孔,可是看到月儿神色一暗便心有不忍,于是柔情地道:「我知月儿是为爱我才如此,不过大方守诺的月儿才是我的最爱;天下所有正常男人,包括我韩柏都不怕被你缠着,我的月儿多么可爱啊,由可吞下整条长长巨棒的小嘴开始,到有如九曲十三弯的媚道,甚至为夫还未进过月儿后面的那神秘月儿,没有一处不是精绝伦,逗得情动时能把人引死,插抽顶锄更使人神魂颠倒,高氵朝迭起时弯曲的媚道剧烈抽搐,当中的滋味更是要命,而现在这里途中嘛……嘿嘿。」
  在我说话之时,体内媚功已传往怀中的虚夜月身上,刺激她的媚骨,而明显动情的她,看到我们正在大街上飞奔,此时正值傍晚,在秦淮河畔这一带亦是人流最多,可谓车水马龙;月儿虽胆大包天,而且我们在屋顶间飞檐走壁,可是在如此大街上干说甚么也不肯,强硬地道:「休想月儿在此赤身露体!」
  我笑道:「当然不需月儿脱衣,只需在每人裤裆上开一洞,让我那神奇宝棒伸进去月儿的媚道内便可,我们隔衣抚摸还别有一翻情趣,若月儿怕事后下体滴出汁来,最后可以射进月儿的嘴内吞下便可。」我说话时便单手抱着她,另一手去撕她的裤及我的。
  被撩起欲火的虚夜月,亦觉沿途在街上干刺激有趣,而且不用她脱衣,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便道:「难道月儿怕你?」
  我双手抱着虚夜月的腋下,而她双手则揽着我颈肩,双腿则缠绕我腰臀,而我这条宝棒,像条有眼的蛇般〝拨草寻路〞,穿过大家的裤裆隙缝,横渡月儿的芳草地带,钻开她的阴唇,最后爬进这微湿的媚道入口,然后迁就这条弯弯曲曲的媚道,灵巧地左转右转,一吋一吋地左穿右插伸了进去。
  不知转了多少弯?灵活的宝棒才深进虚夜月之媚道,她〝嘤~〞了一声,惊叹道:「你…你那儿岂可如此灵活?而且更像长有眼睛般?」
  此际:神棒特显灵活性,大街上干才刺激!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倒吊吞精〞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三十三回:倒吊吞精
  事实上今次我是非欲而举,主要靠运功至那儿使之变大,自然能灵活分多段转弯及自动感应前路的状况,与平日之自然充血而举的死硬当然大有分别,而用一条硬棒直插弯曲的媚道把她打通,倒没有发觉月儿的弯曲媚道,若依弯曲来深入竟是如此之长,差点便能比得上夷姬金毛下的深道;而此刻当然并非解释之时,我笑道:「这条刚柔并济多段转弯的神奇肉棒月儿喜欢吗?」
  正在享受这条可转弯又硬中带软的神奇宝棒,在自己如九曲十三弯的媚道内左穿右插,比之前进入及接触面更多,感觉更充实的虚夜月只是〝嗯~〞了一声便没有说话,但从她现在眉宇间之陶醉表情,一切语言也只是多余。
  大肉棒慢慢由非欲而举变有欲而举,变为支撑虚夜月身体的主要支柱,我便改为左手揽着月儿的小蛮腰,右手在她身前各处隔衣抚搓,其中最常停留之处,当然是她这对一掌也不可盈握,又大又软又弹的乳房上,间中我又吻上她这极有个性的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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