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秘密 - 第三十七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平介桌子上的外线电话铃响了。之所以知道是外线,是因为内外线的电话铃声不同。因为下属公司说好要给他打电话,所以他毫不犹豫地拿起了电话。不过,接线员的话让他多少感到有些意外。
  “杉田先生,有您的外线电话,是一个叫根岸的人打来的。”
  “啊,谢谢。”平介一边答应着,一边在脑子里想着谁是根岸。很快,他眼前浮现出了在札幌看到的那家拉面馆的招牌。
  是根岸文也吧?他想。
  “你好,请问是杉田先生吗?”电话里传来的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有点上了年纪。
  “啊,我是。请问您是……”
  “我叫根岸典子。您可能已经不记得了,我儿子以前曾和您见过面。”
  “啊……”平介把电话换到了左手,“我当然记得了。哎呀,这都有好几年了。”
  “真不知道该怎么说。那时候我儿子对您很不礼貌,真是太抱歉了。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这件事的。”
  “啊,没有啊,他没有怎么对我不礼貌。原来您知道这件事了啊。”
  “是啊,我听了之后特别吃惊……”
  “是吗。”
  记得文也当时说过,绝对不会把见到平介的事情告诉妈妈。难道是时间久了,他又想说了,还是因为一时说走了嘴?
  “我给您打电话,其实是因为有一件事无论如何都想告诉您。虽然我猜杉田先生一定很忙,不过还是希望您能抽出一点时间。”
  “啊,那倒没问题。您现在是在札幌吧?”
  “是这样的,我现在正好来到了东京,因为有一个朋友要举行婚礼。”
  “啊,是这样啊。”
  “有30分钟就足够了,今天或者明天都行,您看可以吗?只要您告诉我地点,多远我都能赶过去。”
  “那您现在在哪里呢?”
  “东京火车站旁边的宾馆里。”
  之后,根岸典子说出了那家宾馆的名称。听她说,婚礼周日将在她现在住的宾馆里举行。本来她可以明天来的,之所以提前一天来,就是因为想和平介取得联系。
  “那,我去您那边吧。您明天白天有时间吗?”
  “啊,我什么时候都行。倒是您那样方便吗?要不我今天到您公司旁边等您吧。”
  “啊,不用了,我还不知道自己今天几点下班呢。并且,碰头地点还是约在比较容易找的地方好。”
  “这样啊,那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两个人约好第二天下午1点在宾馆的咖啡厅见面。
  时至今日她来会是什么事呢?平介在心里琢磨着。听文也说,对根岸典子来说,梶川幸广是一个不愿意想起的男人。既然如此,她有什么事要主动找自己说呢?
  平介对那次事故的记忆当然还没有消失,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在平介心中所占的分量确实在减轻。要活下去,不这样也不行。虽然自己曾经有一段时间特别在意事故的原因,不过说实在话,现在已经真的无所谓了。有关梶川司机那样超负荷工作的个人原因,只需了解到是为了给前妻寄生活费这一程度也就够了。虽然还留有很多疑点,偶尔也会想起梶川逸美,因而替她担心,但这件事在他心中已经彻底结束了。
  此外,现在还有更深的烦恼一直横在平介心中。
  平介没有把要和根岸典子见面的事情告诉直子。如果告诉他,她一定会重新想起那起事故,想起藻奈美的死,最后联想到自己如今的生活状况。一旦那样,他们就又要面对一段忧郁的日子。平介想避免这样的日子。
  周六是个晴天,不过风看似很冷。平介裹着围巾出了家门。他跟直子说公司里有事。她把脚伸到被炉里做着毛线活儿。她以前就很擅长做毛线活儿。平介注意到,她最近在家里不怎么学习了,考医学专业的事也很少再听她提起。当然,他也不曾过问,问了会得到什么样的回答是明摆着的。
  寒风比他预想的还要冷,走了几步就觉得耳朵要冻裂了。上了电车之后才算舒了口气。不过,在东京站下车后,还要再走几分钟。这时他不禁想看来还是约在其他地点好。
  到了宾馆的开放式咖啡厅,平介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呢。穿黑衣服的男服务员过来问:“您是一位吗?”

  “啊,我在这里等人。”
  就在平介说完这句话后,坐在他旁边椅子上的一个瘦瘦的女人一边看着他,一边有些犹豫地站了起来。她一身淡紫色的呢料装束,上身还披着同样颜色的对襟毛衣。
  “请问——”女人问平介,“您是杉田先生吗?”
  “啊,我是。”平介点点头答道。
  “在百忙之中打扰您真是十分抱歉。”说完她低下头去。
  “哪里哪里。请坐吧。”
  根岸典子的面前已经摆了一杯奶茶。平介点了一杯咖啡。
  “您儿子还好吗?”
  “托您的福,他还好。”
  “记得那时候他还是大学三年级吧。这么说来,现在应该工作了吧?”
  “没有,他去年考上研究生了。”
  “啊,”平介忍不住看着对方的脸说,“真是太厉害啦!”
  “他说有很多东西大学里都没学完,还说学费他会通过勤工俭学等办法凑齐。”
  “真是个有出息的儿子啊。”
  咖啡上来了,平介喝的时候没有放糖。
  儿子上研究生的话,那么根岸典子的年龄也就50岁吧。虽然仔细看能看到她脸上有很多皱纹,但是她给人的印象很典雅,所以看起来比50岁要年轻。平介猜想她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美女。
  “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天我偶然在儿子的抽屉里发现了一张照片,一张很小的照片,那是他4岁时照的。照片被剪成了圆形,只有一张脸。”
  “啊。”平介点点头,想起了那张照片。
  “于是我就问儿子这张照片是怎么回事。他开始说是从过去的影集里发现的,但我一下子就听出他在撒谎。家里根本就没有留下他那么小的时候的照片。被我这么一说,他才吞吞吐吐地交待了和杉田先生见面的事。我听了之后特别吃惊。之前我根本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
  “他当时确实跟我说过,绝对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妈妈。”
  “实在太抱歉了。如果那个时候我就和您见面了,有很多事情就可以早点儿告诉您了。”
  “不过他也跟我说了很多事情啊,比如他为什么那么恨自己的父亲……”
  “这我知道。不过他说的还不全面。不,应该说……”根岸典子摇了一下脑袋,叹了一口气后注视着平介,“他说的与事实完全相反。”
  “完全相反?这是怎么回事?”
  根岸典子先是低下头去,之后又抬起头来。
  “听说杉田先生在那次事故中失去了妻子,是吧?”
  “是。”平介点了一下头。
  “那可真是太悲惨了。其实那次事故的责任有一半在我们身上,所以,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向您谢罪。”
  “您的意思是,梶川先生是为了给你们寄生活费才超负荷劳动的,是吗?”
  “是的……那时候我刚开始做买卖,做得不是很顺利,所以很缺钱。日常的生活倒是可以勉强维持,但是却没有足够的钱让儿子读大学。这时候,那个人打电话来了。原来他一直在计算着文也的年纪,知道文也该考大学了,所以才给我打来了电话。他问我是不是想让文也上大学,如果上大学的话,钱够不够。我本来不想靠那个人的,但忍不住还是把自己的苦衷全跟他说了。”
  “于是梶川先生就提出,学费的事他来想办法,是这样吗?”
  “是的。从那以后,他每个月都至少给我寄来10万日元。我想着,在文也考上大学之前先收着吧。可是这孩子第一年没考上,在家又复习了一年,结果让那个人又多吃了一年的苦。其实第一年没考上,主要是因为文也为了省钱,一心想考国立大学……”
  “原来是这样啊。即便如此。我也觉得你们没必要为事故道歉。梶川先生不是为了赎罪才给你们寄钱的吗?”
  “赎罪?……”
  “对啊,为了减轻当初抛弃你们的负罪感。从您儿子的话来看,我认为是这样的。”
  根岸典子慢慢合上了眼睛,之后又睁开了。
  “我说的‘与事实完全相反’就在这里。”
  “您的意思是……用‘赋罪’这个词太重了,应该说成是父亲的责任,对吧?我认为,儿子的学费由亲生父亲来出,是理所当然的事。”
  根岸典子摇了摇头。
  “不是那样的,责任不在那个人身上。”

  “为什么这么说?”
  根岸典子舔了一下嘴唇,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最终,她吐出了憋在胸中的一口气。
  “文也他……不是那个人的孩子。”
  “啊?”平介瞪大了眼睛,凝视着她的脸。
  根岸典子点点头。
  “那他是谁的孩子啊?难道他是您儿子这事还有假吗?”
  “他确实是我的孩子,因为他是我生的。”
  “这么说,他是你改嫁带过来的孩子?不过,我没听他跟我说这件事啊。”
  他,指的是根岸文也。
  “从‘户籍’上来说,文也是梶川幸广的孩子。”
  “您特意强调‘户籍’这两个字,意思是,实际上他不是?”
  她点了点头。
  “和那个人结婚之前,我在薄野从事接待职业。文也是那时和我拍拖的一个男人的孩子。”
  “哦  ”看来她原来是个女招待。这下平介明白她为何看上去有些典雅了。“这么说,您是在怀孕的情况下和梶川先生结的婚?”
  “这个地方说起来有点儿复杂。”她从手提包皮里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其实我和那个男人早就分开了。就在我们快要举办婚礼的时候,他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提出想和我重新修好。或许是看到以前的女人要成为其他男人的所有,他又觉得舍不得了吧。”
  平介点点头,认为这是完全有可能的。
  “当他知道我没有和他修好的意思后,就提出只和我在一起待上最后一天。我当时如果把这个要求也拒绝掉就好了。他说就一天,之后再也不会来缠我。我也怕日后麻烦,所以就听了他的话。”
  “就是那一次有的文也,是吗?”
  “嗯。”她小声应道。
  “那一天应该是结婚仪式的三周前吧。在那之后,那个男人就真的再也没来找过我,但我却怀孕了。我知道自己怀孕后非常迷茫。我想到了,孩子有可能是那个男人的。其实我也想过,应该背着丈夫把孩子打掉。”
  她这话的意思是,孩子也有可能是梶川幸广的。
  “看到丈夫高兴的样子,我始终无法下定决心。最终我决定将赌注下在‘孩于是丈夫的’这种可能性上。”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根岸典子口中的梶川幸广变成了“丈夫”这一称谓。平介也觉得,这样更自然一些。
  “那您是什么时候知道文也不是梶川先生的谈子的?”
  “是文也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那天,丈夫在公司接受了血型化验之后阴沉着脸回到了家,向我问起文也的血型。我脑子里当时便闪过了不祥的念头。我是A型血,文也是O型血。之前丈夫并不知道自己的血型。在接受检查以前,他一直都认为自己是B型血,因为他的两个兄弟都是B型血。”
  “结果不是B型血,对吧?”
  “是的。在公司里,他被确定为AB型血。A和AB型血的夫妇是不能生出O型血的孩子的,这一点,他也知道。”
  “嗯。不过说实话,我当时并没有太吃惊。后来想一想,当知道自己怀孕时,我就预感到孩子不是丈夫的。我只不过装作不知道而已。后来我注意到,文也长得和丈夫根本就不像。”
  “后来您把事情真相告诉梶川先生了吗?”
  “当然告诉他了,想瞒也瞒不住了。”
  “所以梶川先生就怒之下离家出走了?”
  “他确实是因为这个离家出走的。不过,说他‘一怒之下’有点不合事实。他一句责骂我的话都没说过。听了我的话之后,他表现得异乎寻常地冷静,既没有酗酒,也没有发狂,更没有对我施暴。对文也也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只是,他变得不怎么和我说话了,在家时经常望着窗外,像在深思着什么。他的离家出走,是在知道真相的两周之后。他只带着尽可能少的行李和装有文也照片的影集消失了。”
  “他没有留下字条之类的东西吗?”
  “有。”根岸典子从手提包皮里取出一个白色的信封,放在了桌子上。
  “我可以看吗?”
  “可以。”她点了点头。
  平介拿起了信封。信封里有一张信纸。打开看,上面潦草地写着几个大字:对不起,我无法装出父亲的样子。
  “看到这封留言时,我哭了。”她继续说,“在离家出走前的两周里,他考虑的并不是追究我的贵任,而是能不能继续以文也父亲的角色生活下去。一想起这件事,至今我心里都充满了愧疚。我从心底里后悔对他撒了那么多年的谎。”

  平介点点头,想象了一下如果换成自己,会怎么做。如果直子向自己告白了同样的话,自己首先应该会把她痛骂顿一吧,也有可能对她施加暴力。
  “请等一下,您这么说,梶川先生明知文也不是自己的孩子,还为了他的学费……”
  “没错。”根岸典子用手帕轻轻擦了擦眼角,“所以我刚才说文也的话与事实完全相反。应该赎罪的本该是我,可是那个人却还要帮助我。”
  “他为什么要那么做?看来他还是喜欢你吧?”
  听了平介的话,她摇摇头。
  “那时候,那个人已经有了新的妻子,他说他爱她。”
  “那他为什么……”
  “那个人是这么说的,‘现在,文也最需要的是父亲。因为母亲身处困境,所以他需要有个父亲能出来做点儿什么。’我说,‘可你也不是文也真正的父亲啊。’他就问我,哪种情况会让文也觉得更幸福。”
  “哪种情况?”
  “他问‘是知道我不是他真正的父亲让他感到幸福,还是让他一直以为我是他的父亲让他感到幸福’,我考虑了很久,回答说,还是让文也觉得他是他的父亲比较好。那个人听了之后说,‘是这样吧?我也这么认为的,声音我决定继续当他的父亲。当他遇到困准时,我希望能尽父亲的所能去帮助他。当初,我知道自己和文也没有血缘关系后,满脑子只想着还有没有心情去做他的父亲,却没有想到,爱一个人,就应该让他幸福。我明明是那样地爱着文也,却走了这一步,我觉得自己真的好糊橡啊…… ’那个人说到这里,在电话的另一端哭了起来。”
  根岸典子说这段话时挺直了后背。她似乎觉得说这样的事情时必须正襟危坐才行。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不过她并没有落泪。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她下了决心,必须把该说的话都说完。
  平介感到呼吸有些困难,脉搏加快了,胸部有些疼痛。
  “得知事故发生后,我很想马上就赶过去,至少要给他上一炷香。当新闻里说事故的起因是那个人的驾驶失误时,我很想站出来大声喊,那不是他一个人的过错,他是为了我们才强迫自己超负荷工作的。可是当着文也的面,我却装出了与自己无关的表情。尽管他是那样地照顾我们,我却还要装出没有那回事的样子。”
  根岸典子喘了口气,喝了一口估计已经冷却了的奶茶。
  “从文也那里听了他和杉田先生的事后,我认为再也不能隐瞒下去了。三天前,我已经把真相全都告诉文也了。”
  “那他没有受到打击吗?”
  “应该会有一点儿吧。”根岸典子睑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不过我不觉得后悔。”
  “是吗?”
  “我觉得对杉田先生也是如此。我必须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诉您,尽管我说的事情可能很无聊。”
  “不,我也觉得能听到你的这些话很好。”
  “听您这么说,我就觉得这一趟没白来。”她收起了桌子上的信封,“另外,我还有件事要求您。”
  “什么事?”
  “我听儿子说,那个人的妻子也去世了。”
  “啊。”她指的应该是梶川征子。“是啊,已经死了好几年了。”
  “她好像还有个孩子吧,一个女孩?”
  “是的,她的名字叫逸美。”
  “那您知道那个孩子的联系方式吗?我想去见见她,跟她说说她父亲的事,然后想尽可能地对她做一些补偿。”根岸典子的眼睛里流露着真挚的光芒。
  “我应该有。她给我寄过贺年卡。我回去查完后再联系您。”
  “给您添麻烦了。拜托了。”说完她取出一张名片,放在了平介面前。名片上印着拉面馆的名字——熊吉。
  她拉上手提包皮,随后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透过玻璃窗向外面望去。
  “啊,果然下雪了。早上我就觉得有这个迹象了。”
  平介也将目光转向了窗外。像白色花瓣一样的东西纷纷从天而降。
或许您还会喜欢:
高老头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第一章伏盖公寓一个夫家姓伏盖,娘家姓龚弗冷的老妇人,四十年来在巴黎开着一所兼包皮容饭的公寓,坐落在拉丁区与圣·玛梭城关之间的圣·日内维新街上。大家称为伏盖家的这所寄宿舍,男女老少,一律招留,从来没有为了风化问题受过飞短流长的攻击,可是三十年间也不曾有姑娘们寄宿;而且非要家庭给曲生活费少得可怜,才能使一个青年男子住到这儿来。 [点击阅读]
魔戒第一部
作者:佚名
章节:22 人气:0
摘要:天下精灵铸三戒,地底矮人得七戒,寿定凡人持九戒,魔多妖境暗影伏,闇王坐拥至尊戒。至尊戒,驭众戒;至尊戒,寻众戒,魔戒至尊引众戒,禁锢众戒黑暗中,魔多妖境暗影伏。※※※当袋底洞的比尔博·巴金斯先生宣布不久后会为自己一百一十一岁大寿举行盛大宴会时,哈比屯的居民都兴奋的议论纷纷。比尔博不但非常富有,更是个特立独行的奇人。 [点击阅读]
魔戒第三部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0
摘要:在首部曲《魔戒远征队》中,记述了灰袍甘道夫发现哈比人佛罗多所拥有的戒指,其实正是至尊魔戒,统御所有权能之戒的魔戒之王。因此,佛罗多和伙伴们从夏尔一路被魔多的黑骑士追杀,最后,在伊利雅德的游侠亚拉冈的帮助下,他们终于克服万难,逃到了瑞文戴尔的爱隆居所。爱隆在该处慎重地举行了一场会议,决定将魔戒摧毁,佛罗多也被指派为魔戒持有者。 [点击阅读]
魔戒第二部
作者:佚名
章节:22 人气:0
摘要:这是魔戒三部曲的第二部分。在首部曲“魔戒现身”中,记述了灰袍甘道夫发现哈比人佛罗多所拥有的戒指其实正是至尊魔戒,统御所有权能之戒的魔戒之王。因此,佛罗多和伙伴们从夏尔一路被魔多的黑骑士追杀,最后,在伊利雅德的游侠亚拉冈的帮助下,他们终于克服万难,逃到了瑞文戴尔的爱隆居所去。爱隆在该处慎重的举行了一场会议,决定将魔戒摧毁;佛罗多也被指派为魔戒的持有者。 [点击阅读]
魔手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我经常回想起收到第一封匿名信的那个早晨。信是早餐时分送来的,当时,时间对我来说过得非常慢,所以我做任何事都是慢条斯理,不慌不忙。我慢吞吞地拿起信,发现是本地寄出的,地址是用打字机打的。除了这封信之外,另外还有两封信,一封显然地帐单,另一封看得出是我那个无聊的堂兄写来的,所以我先看手上的这封。现在回想起来,乔安娜和我会对那封信特别感兴趣,倒是有点奇怪。 [点击阅读]
魔沼
作者:佚名
章节:21 人气:0
摘要:你干得汗流满面,才能维持可怜生计,长年劳动,精疲力竭,如今死神召唤着你。这用古法文写成的四行诗,题在霍尔拜因①的一幅版画下面,朴实中蕴含着深沉的忧愁。这幅版画描绘一个农夫扶着犁把犁田。广袤的原野伸展到远方,在那边可以看到一些可怜的木板屋,太阳沉落到山丘后面。这是一天艰辛劳动的结尾。农夫虽然年老,却很粗壮,衣衫褴褛。他往前赶的四匹套在一起的马儿瘦骨嶙峋,有气没力;犁刀铲进高低不平的坚硬的泥土里。 [点击阅读]
魔法神刀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威尔拉着他母亲的手说:“快点,来吧……”但他的母亲畏缩不前,她还是害怕。威尔在暮色中打量着这条狭长的街道,街边是成排的房子,房前是小花园和方形篱笆,阳光在房子一侧的窗户上闪耀着,却将另一侧置于一片阴影之中。没有多少时间了,人们现在大概正在吃晚饭,周围很快就会出现别的孩子,会注意到他们,议论纷纷地盯着他们看。等待很危险,但他所能做的还是像往常那样劝她。 [点击阅读]
魔牙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1九月四日。重宗祐下午两点准时离开银行。银行座落在新宿第一百货大楼对面,位居繁华街道一角。重宗徒步朝歌舞伎町走去。他是去歌舞伎町那家叫吉野的餐厅出席定期的银行支店长会议的。这种宴会带有和睦的性质。聚会下午七时才开始。现在的时间尚早,重宗便拐进了一家电动弹子游艺室。他每月都要玩几次这种电子游戏。虽然他十分喜爱这项游乐,但怕别人笑话。 [点击阅读]
魔都
作者:佚名
章节:43 人气:0
摘要:以文字构筑的人生舞台──久生十兰曲辰先想一下,1902年的时候,《莫格街谋杀案》现世满一甲子,《血字的研究》刚出版十五年,推理小说正处在我们所谓的“光荣时代”;而即便《科学怪人》与H?G?威尔斯的眾多作品早已出现,但科幻(SF)这一个名词,却还要等到十几年后,才会开张营业,正式成为一个可以标识的文类;尽管爱丽丝当时已经追著兔子跑到了几十年, [点击阅读]
麦田里的守望者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麦田的守望者》简介霍尔顿是出身于富裕中产阶级的十六岁少年,在第四次被开除出学校之后,不敢贸然回家,只身在美国最繁华的纽约城游荡了一天两夜,住小客店,逛夜总会,滥交女友,酗酒……他看到了资本主义社会的种种丑恶,接触了各式各样的人物,其中大部分是“假模假式的”伪君子。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