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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芙蓉 - 正文 朱颜血芙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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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炎脸上带着嘲弄的笑意,仍旧不肯依从。唐月芙银牙暗咬,突然拧腰抬臀,将肉棒迎入体内,同时哼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被母亲得手,聂炎自是极为不满,再次拉高阴茎,却不料唐月芙的牝户不即不离的跟着上升,缠绕着肉棒不放,不论聂炎怎么抬高体位,却始终与蜜穴连在一起,一刻也不曾脱落。
  聂炎纳闷的往身下看去,赫然发觉两人此时竟凭空漂浮了起来,比床板也已高出半丈左右。原来唐月芙为了追求肉欲的冲击,暗中催运功力,在身下形成一片紫色的气云,托着两人的身体不断飘升。只是不知道如果「蜀山剑派」的开山祖师知道了自己辛苦创立的功夫被用在这里,会不会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
  「娘亲,你好狡猾。」聂炎嘟着小嘴,不服气的说道。
  「炎儿,不要在玩了,为娘那里好痒,你快来帮为娘止痒啊……」唐月芙说着,摇晃着雪臀,在聂炎身下胡顶乱撞。
  聂炎也不再戏弄母亲,双手按在唐月芙的肥奶上,屁股疯狂的摇摆挺送,发起新一轮的攻势。无数次的冲刺终于有了成果,龟头撑开闭合的子宫口,钻进神秘的殿堂,唐月芙高声淫叫着:「进去了……进去了啊……炎儿……干的好……再来……再来……啊……啊……」
  激烈交合的两人在半空中翻转着,大量的汗水和淫水纷纷向四周拋洒出去,房中仿佛下起了一场小雨,在每个角落都留下两人的体液。
  「炎儿……我又来了……啊……啊……」
  「娘亲……我也要射了啊……哦……」
  两人几乎同时攀上灵欲的颠峰,大量的蜜汁花露汹涌喷出,却被狂射而入的「九阳邪精」冲得倒卷回来,两种液体混合在一起,灌进唐月芙的子宫,瞬间便将子宫装满。
  射精后的聂炎侧着脸爬在唐月芙胸前歇息,将右侧的肥奶压的扁平。唐月芙伸手过去,一边爱怜的抚弄着儿子凌乱的头发,一边柔声说道:「炎儿,以后为娘每天都来为你排毒,你可愿意?」
  聂炎闻听,连忙撑起身子,欣喜的应道:「真的吗?好棒耶,您可真是我的亲亲好娘亲啊……」
  第二天清晨,聂婉蓉一觉醒来,穿戴梳妆之后,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山间那略带泥土芳香的清凉空气扑面而来,精神也为之一振,她娇慵的伸了个懒腰,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一条熟悉的身影。
  几日未曾露面的唐月芙蹲在炉火前,一手持扇,一手添柴,火光映照下,白晰的面颊上仿佛笼上了一层红云,分外娇艳。炉子上还放着一只陶瓮,袅袅的热气升腾而起,「粟子羹」浓香美味道弥漫四周。
  「娘亲,你这是……」聂婉蓉走上前去,惊奇的问道。
  唐月芙转过头来,见是女儿婉蓉,连忙招呼道:「蓉儿,你来的正好,快来帮我加火。」说着,便将手里的扇子递了过来,却对先前的疑问避而不答。
  聂婉蓉伸手接过扇子,一头雾水的承担起扇火加柴的工作。却见母亲先将一大把红红的「奴儿果」放进陶瓮,然后用木勺搅拌起来。也许是被炉火烤得久了,唐月芙脸上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可她却丝毫没有理会,似乎全副心思都放在了这锅粥上。
  聂婉蓉从母亲的脸上再也找不到一丝的悲痛与感伤,「也许娘亲已经恢复过来了吧,那我又何必追根究低呢?」,心里这样想着,聂婉蓉也就不再重提旧事,以防触动唐月芙心底那永恒的伤痕。
  唐月芙捞出些许「粟子羹」放进口中,闭上双眼,仔细品味了一番,这才咂了咂嘴,说道:「嗯……味道不错,蓉儿,去把炎儿唤来吃饭吧。」
  等到聂婉蓉和聂炎一起回来的时候,唐月芙已经盛好了三碗粥,一家人围坐桌前,开开心心的吃起了早餐。不过,细心的聂婉蓉却还是在吃饭过程中发现了一丝异样:唐月芙经常时不时的望向聂炎,在确定儿子很满意自己亲手熬制的「粟子羹」之后,才肯继续进食,脸上还经常莫名其妙的浮现出一抹绯红,就像是新婚的妇人一般在意着丈夫的神情。
  从那以后,唐月芙每夜都瞒着女儿溜到聂炎的房中,用温暖的蜜壶包容着粗壮的阴茎,将儿子体内的「九阳邪精」吸将出来。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唐月芙母女散失的功力已经恢复了八成左右,而更让她欣喜万分的是聂炎射出的「九阳邪精」逐渐由浓转淡,漆黑的精液中开始夹杂着少许白色,阴毒的药性一直没有发作,聂炎再也没有出现过凶性大发的情况。
  就在唐月芙以为一切都将趋于完美之际,意想不到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在一次激烈的交合之后,聂炎突然惨叫一声,从唐月芙的身上跌了下来,从马眼中淌出的既不是漆黑的「九阳邪精」,也不是白浊的正常精液,而是令人惊恐万分的淋漓鲜血。
  聂炎的惨叫将聂婉蓉引了过来,当她见到赤身露体的两人及那床凌乱的被褥之后,一切都已有了腹案,聂婉蓉却没有丝毫的怪责与质询,只是帮着唐月芙将聂炎扶起,再次为他运功疗伤。
  当真气钻入聂炎的经脉,母女俩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聂炎的全身经脉竟然呈游离状态,不但没有任何一处是连接贯通的,而且丹田内更是空空如也,起初凝练而成的密实气团早已消散无踪。弄得两人空有通天手段,也只能徒唤奈何。
  接下来的几天,唐月芙翻遍典籍,却没有查出丝毫与聂炎病情有关的记载,而聂炎本人也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还经常口齿不清的发出喃喃呓语,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讲些什么。万般无奈之下,唐月芙只得背上儿子,偕同女儿一起再次下山,寻找能够医治邪毒之人。
  「娘亲,我们找了那么多名医,可都对炎弟的病情束手无策,难道说这「九阳还魂草」的邪毒真的就无人能治吗?」聂婉蓉一脸颓唐的问道,经过了无数次的失望,她明显已经丧失了信心。
  「这个……」唐月芙犹豫了一下,终于一咬牙,仿佛下了某种决心似的说道:「照现在的情形看,普天之下也许只有一个人能救得了炎儿,哎……也不知道那人肯否施以援手……」
  聂婉蓉纳闷的追问道:「人们常言:医者父母心,难道说还有见死不救的医生吗?」
  唐月芙苦笑了一下,说道:「这个自然,那人的绰号本就叫做「见死不救」,但凡能人异士多半性情古怪,那人更是丝毫不讲情面。听说他救人从不要求黄白物什,却必定会提出一项匪夷所思的要求,或是索取天下难寻的奇花异果,或是要求病人杀人越货,更有一次,他费时两年另三个月治好了一个病人,不但事先破例未提要求,还要对方痊愈之后骂他一句「废物」才算了帐,不过,更多的人都是由于完不成他的要求而做罢,因此江湖中人即便是得了重病,不到万不得以,是不会去找他医治的,天知道他会提出什么怪异的要求来。」
  「那人倒也有趣。」聂婉蓉毕竟是孩子心性,听完后竟冒出这样一句评价。
  唐月芙又轻叹一声,道:「唉,这次说不得只好去求他了,蓉儿,你收拾一下,明天一早,我们就前往「无情谷」。」
  经过两天一夜的赶路,唐月芙母女终于来到「无情谷」。虽然谷中花团锦簇,古木参天,彩蝶飞舞,莺鸟脆鸣,可两人却没有心思欣赏美景,直接来到「无情鬼医」齐百威居住的「绝情洞」前。洞口两侧还被人歪歪扭扭的刻了一副对联,上联是:「医者我最大」,下联为:「玩你没商量」。
  唐月芙端详了一阵,这才朗声叫道:「蜀山唐月芙求见「神医」齐大先生。」
  未几,一个猥琐的干瘪老头从洞中慢慢悠悠的晃了出来,口中不满的嘟囔着:「烦死了,什么人在外面聒噪。」
  唐月芙不敢怠慢,连忙上前拱手施礼:「劳烦您通禀齐先生,蜀山唐月芙偕子前来就医。」
  老头子闻言抬起头来,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我不像是齐百威吗?」
  唐月芙早就看出老人一身修为不凡,可做梦也想不到名满天下的齐百威竟然是生得这副模样,心中虽然疑虑重重,口上却连声致歉:「啊,真是对不住您,还请前辈恕罪。」
  齐百威从唐月芙的话语里听出了对方的质疑,于是冷哼一声,说道:「看来若不让你们见识一下老头子的手段,你们也不会相信眼前的真佛,病人在哪里?」
  「岂敢,岂敢。」唐月芙口上虽然如此说着,却从聂婉蓉背上抱下聂炎送到齐百威面前,倒要看看他是否与传闻中相称。
  齐百威傲慢的从袍袖中伸出中指,搭上聂炎的脉门,甫一接触到聂炎的皮肤,齐百威却陡的浑身一震,呆了一会儿,跟着四指齐上,牢牢把住聂炎的手腕,面上表情一片空白,目光逐渐僵滞,仿佛整个灵魂飘离了身体。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聂婉蓉几次想要开口说话,都被唐月芙用眼色制止,生恐打扰怪医的问诊。齐百威的脸上却也有了表情,从原本的空白呆滞开始变化万千,时而疑惑,时而恐惧,时而微笑,时而痛苦,不一而足,看来不像把脉,却像重新经历了整个人生过程。
  终于,齐百威将手缩回,捻着颌下稀疏的山羊胡频频点头,说道:「这小鬼是吃了「九阳还魂草」,却没有其它药物加以调解,以至于体内邪火过盛,经常迷失神志,甚至改变性情,而胯下阳具急速膨胀,射出的精液色泽漆黑,并能引发任何雌性生物的春情,不知老头子说的对否?」
  唐月芙和女儿对望了一眼,俱是满脸惊奇。先前看过的大夫都对聂炎病情的来历一无所知,甚至连「九阳还魂草」之名都未曾听闻,这糟老头子竟然一语道破聂炎身中何毒,并对症状分析的准确无误,宛如亲眼目睹一般,可见其造诣的确不同凡响。
  唐月芙连忙问道:「不知此毒可解?」
  「可解。」齐百威点头称是。
  「那怎么解呢?」不待母亲发话,聂婉蓉抢先问道。
  「哈哈,你们应该也知道我医人的规矩,没答应我的要求以前,恕难奉告。」
  「臭老头,少卖关子,你可知我们是什么人?」聂婉蓉怒道。
  「哼,「蜀山剑派」好大的名头,即便你母女杀了燕无双为江湖除害,可那关老头子鸟事,不满足我的要求,休想我出手救人。」齐百威寸步不让。
  唐月芙连忙将又待争辩的女儿拉到身后,说道:「不知先生有何指教?」
  齐百威咧嘴一笑,满口的黄牙分外扎眼,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唐月芙母女,这才说道:「看你还算上路,你们就跟我进来吧!」说完,转身进洞。母女俩只好跟着他向里行去,可不知怎么,唐月芙始终觉得齐百威适才的眼光中竟然充满了淫邪之色。
  齐百威将两人带到一间石室,指着房屋正中端放的一物,说道:「只要你二人中任何一个,能不仰仗功夫在上面骑坐一个时辰的话,我就告诉你们医治之法。」
  唐月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却见一匹玉雕的小马立在地上,流光溢彩,栩栩如生,马眼处镶嵌着黑色的翡翠,珠光流转,宛如活物。两只小翅膀斜插肋下,蹄踩祥云,状呈飞天,由千万根玉丝雕成的马尾在臀后飘荡。
  聂婉蓉好奇的围着玉马转了一圈,纤手抚上着马背,只觉触手生温,不由惊叹道:「哇,这马还是热的呢!」
  「此马乃西北暖玉所制,当年契丹可汗为让老头子救治他的儿子,着能工巧匠特意雕制而成。」齐百威在一旁解释道,眼角还略带挑衅的瞥了瞥沉默无语的唐月芙。
  「这有什么难的,不就是骑一个时辰吗?我来好了。」聂婉蓉话音未落,玉手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卡啦」一声,光滑的马背上裂开一道口子,一条粗长的玉棒挺了出来,前后左右的摇晃一圈,然后又缩了回去。倒是把聂婉蓉唬得惊叫一声,连退数步。
  唐月芙自不像女儿一般毫无见识,她已从适才的观察中明白此玉马的功用,心中暗骂齐百威的荒淫无耻,可为了能让儿子恢复健康,也只得开口说道:「蓉儿,你且先出去,一个时辰之后才可进来。」
  聂婉蓉欲言又止,心里虽然千百个不愿意,可在母亲严厉的目光下,只得从命而去。
  唐月芙将怀中的聂炎放在一旁的台子上,面无表情的说道:「齐先生,希望你没有骗我,如果你救不了炎儿,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辰。」
  齐百威一脸淫笑,说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就请女侠上马吧。」
  唐月芙刚要骑上飞马,却被齐百威一把拉住,只见他摇着脑袋说道:「唐女侠,你是真不明白呢?还是在跟老头子装胡涂?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上去吗?」
  唐月芙自然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到了这个时候,再说其它的已没任何意义,唐月芙咬了咬牙,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在我骑在马上之时,你不得对我动手动脚,否则……」
  「没问题,」齐百威接口道:「我连你的一根毛也不会碰到,这下你放心了吧。」说到「毛」字,他特别加重了语气,有意淫辱对方。
  「你……」唐月芙一时气结,却也不再多言,躲到一侧,背对着齐百威,飞快的褪下亵裤。
  「好白的屁股啊!」虽然是惊鸿一瞥,齐百威还是看到了裙底春光。
  唐月芙顿时羞得满面通红,她愤怒的瞪了齐百威一眼,来到玉马跟前,提身跃上马背,同时心中凄婉的叫了一声:「炎儿,请恕为娘无法为你守身了啊…」
  赤裸的雪臀接触到马身,一阵暖意袭来,唐月芙倒也感不到一丝寒冷。
  「准备好了吗?」齐百威难奈心头的激动,颤声问道。
  唐月芙长吸一口气,稍微平稳了一下情绪,然后朝齐百威点了点头。
  「那么,我要开动了啊!」齐百威说完,朝马头上拍了一记,一连串机括转动的声响从马腹中传来,马身开始轻微的摇晃起来,并且越动越快,最后竟剧烈的颠簸着,仿佛在快速奔跑一般。
  唐月芙为了不从马上掉落,双手扣住马颈,稳住身形。由于不知道即将发生何种变故,芳心忐忑,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见唐月芙的身子渐渐贴近马身,齐百威邪笑着拧动了玉马的左耳,「啪」的一声,玉马的左翅竟然开始扇动,不偏不倚的正中唐月芙胸前的豪乳。
  「啊……」唐月芙惊叫一声,刚要挺直身子躲避,没想到玉马竟猛的向前一冲,迫得她再次俯下身子。此时,齐百威也已激活了玉马的右翅,两只翅膀竖立而起,翩翩扇舞。
  唐月芙随想贴住马背,可玉马却以高速在洞中绕圈奔跑,唐月芙在马上也随之摇摆不定,每当她稍微抬起身子,两只翅膀总能及时的扇动,拍在她的一双肥奶之上,打得乳房左右晃动,甚是养眼。
  「啪啪啪」的响声不断,唐月芙的衣襟慢慢松散开来,宽大的袍子逐渐滑落,露出雪白的肩头和半截藕臂。可怜唐月芙根本没有余暇拉上衣襟,只得任由衣裳越落越低,杏黄的肚兜也松松垮垮的挂在胸前,随着身体的摇晃,大片柔腻的乳肉落入齐百威眼中。
  事有凑巧,玉马的右翅在一次扇动中,竟然勾住了肚兜的袢带,而唐月芙此时身体恰好后仰,两相拉扯下,袢带「崩」的断裂,肥硕的乳房整支暴露出来,白晰的乳肉早已被打得赤红一片,肿胀的乳头愈加明显的凸显在顶峰之上。
  齐百威的一双淫目盯着肥奶不放,口水顺着嘴角淌落下来。
  「不要看啊……」唐月芙在对方的视奸下羞郝万分,乳房上的微痛也让她产生了一种难以言状的另类快感,牝户中渐渐分泌出粘滑的汁液,花瓣不受控制的慢慢张开,细小的肉芽钻将出来,在温暖的马背上摩拭擦蹭。
  唐月芙的心底激荡起一波波的舒爽,小穴中酸痒一片,她竟然开始主动挺耸着雪臀,追求更进一步的满足。
  敏感的肉体在挑逗下逐渐进入状态,齐百威不失时机的按下马首上的开关,那条粗壮的玉棒再次从唐月芙的胯下钻出,顶开湿润的花瓣,插进温暖的谷道。
  「啊……」空虚的蜜壶将整条玉棒纳入,唐月芙长长的吐了口气,竟是出奇的欣慰。虽然也为自己的淫荡感到羞耻,可身体却忠实的响应着玉棒的搅弄,配合着玉棒的节奏,高低迎合。
  蜜道中的褶皱包裹着棒身,却被它轻轻一转,顿时扭成麻花。新鲜的刺激让唐月芙轻哼出声,全身乏力,花谷中抽搐连连,大量的淫水狂涌而出,沿着光滑的马身缓缓流下。
  齐百威伸出一根手指,捞起些许粘液,放在嘴里尝了尝,点头邪笑着道:「想不到你高贵的外表下,居然是如此淫贱,嘿嘿……我喜欢。」
  被一个猥琐的老头子出言羞辱,唐月芙的脸上益发涨红,可蜜穴中的玉棒不停的翻转搅捣,让她根本无法正常思考,只知道摇摆肥臀,宣泄体内的熊熊欲焰。
  不知齐百威又激活了什么机关,两只扇动的翅膀突然合拢,正好夹住暗红的乳头,跟着上下一错,「啊……好痛啊……」唐月芙高声尖叫着,肿胀的蓓蕾几乎被翅膀搓爆,受虐的快感让牝户中的嫩肉猛力收缩,胸腹间肌肉也随之剧颤。
  齐百威丝毫不理会对方的感受,又在马屁股上用力一拍,马尾巴倒卷而起,部分玉丝拧成一根两指粗细的玉棍,朝唐月芙的菊肛戳去。
  「啊……这是什么?」唐月芙惊叫声中,玉棍的前端已经刺破罗裙,陷入唐月芙的肛道,唐月芙痛的全身颤抖,菊肛猛缩,却仍是被玉棍强行撑开,一点点的闯了进去。
  前阴后庭都被异物侵入,这样的情形让唐月芙不由想起当日被儿子和凶猿奸淫的悲惨景遇,虽然玉棒没有那么粗长,却硬度十足,这也让她领受了别样的痛楚。
  「不要……快停下来啊……我不干了啦……」唐月芙凄厉的叫嚷着,身体仿佛被从中劈裂开来。
  「嘿嘿,你以为我是让你享受来的吗?现在停止可就太可惜了,难道你不想救儿子了吗?」
  被齐百威一语点醒,唐月芙想到生命垂危的聂炎,果真不敢再做多言,只得咬牙硬撑,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起初的痛苦逐渐淡去,唐月芙这才感到原本温暖的玉棒却已变得灼热异常,牝户中的水分竟被蒸干,下体竟升起了袅袅的白烟。湿润的谷道也是干涩无比,每一次的抽动都带给她更多的疼痛。
  「这是怎么回事?」仿佛知道对方心里的疑问,齐百威洋洋得意的解释道:「忘记告诉你了,此暖玉有一奇特之处,一旦被女性的淫水润泡,便会由温转热,不过,你也可为之自傲了,你是我见过让它升温最快的婊子,那么多的贱水可不是一般人都有的啊……哈哈哈哈……」
  唐月芙对这样的评价真是生不如死,谷道里越来越痛,玉棒的活动更加艰涩,每次抽插仿佛都将内里的嫩肉拉扯撕裂,暗红色的血珠从肉壁上渗出,而玉棒在鲜血的滋润下却抽插得愈加狂猛。
  齐百威窥准机会,一脚踩中玉马蹄下的云朵,只见玉马突然翻转过来,将唐月芙压在身下,长长的玉棒直接捣入子宫,顶得唐月芙直翻白眼。齐百威却拉下裤子,握着枯枝般的丑陋肉棒,用力的揉搓起来。
  两处小穴中流淌出的鲜血汇合在一起,将地面染成一片厉红。唐月芙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希望时间快快过去,好尽早结束这痛苦的折磨。
  「你在干什么!」就在唐月芙意识模糊之际,一声娇喝传入耳中,原来一个时辰的时间已经到了,聂婉蓉见母亲仍未出来,便再次进洞,见到母亲衣衫不整的被玉马压着,身下还有一大滩鲜血,而齐百威却在一旁快速套弄着肉棒,不由怒声斥道。
  就在此时,齐百威的肉棒突然喷发,白浊的精液划过一道弧线,落在唐月芙的脸上,留下点点斑痕。
  聂婉蓉连忙上前扶起奄奄一息的唐月芙,关切的问道:「娘亲,你怎么样?」
  唐月芙略微平稳了一下气息,伸手擦去脸上的污浊液体,在女儿的搀扶下勉力站起,有气无力的问道:「我已完成先生要求,还请先生赐教医治炎儿之法。」
  齐百威收起肉棒,讪讪的笑道:「咳咳……不过,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人,至于她……」说着,他用手一指旁边愤愤不平的聂婉蓉,继续道:「嘿嘿,如果想知道的话,也上去骑一个时辰好了……」
  「你!」聂婉蓉手按剑柄,怒目而视。
  唐月芙拦住女儿,说道:「蓉儿,你就先出去吧,你我二人有一个知道就可以了。」
  等到聂婉蓉不甘愿的离开之后,唐月芙斜倚着洞壁,问道:「先生可以说了吧?」
  「其实很简单了,只要吃下与他血脉相连之人的心脏,再以密法在他体内将之炼成神丹,自然可以药到病除……」
  「那么何为血脉相连呢?」唐月芙皱着眉头道。
  「兄弟姊妹,这样都是血脉相连。」
  「那……母子之间……」唐月芙本能脱口道。
  「兄弟姊妹,同父同母所生,故而血脉相连。若为母子,血脉杂驳不纯,这就……」齐百威摇头说道。
  「哪有这种药方?齐先生,不会是你自己不懂得医,胡乱找点古怪的方法欺骗我吧?」唐月芙惊讶之余,自不肯相信齐百威所言。
  「胡说!老头子虽然有些不良嗜好,但绝不会拿自己的名头开玩笑,我让小女娃先出去才肯讲,也正是这个道理了,你若还是不信,就好好看看这本书吧!」说着,齐百威取出一本厚厚的古书,拋到唐月芙面前。
  唐月芙拣起古书,捧在手中,只见封面上用金丝织着两个篆体大字:「医典」。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神农氏亲手编撰的上古奇书吗?」唐月芙倒吸了口凉气,惊讶的问道。
  齐百威点头道:「正是。其实老头子没遇到过身中「九阳还魂草」奇毒之人,我所说的一切都是这本书里记载的,信不信就由你们了。」
  唐月芙翻开古书,迅速查找到关于「九阳还魂草」的记录,仔细阅读数遍,却也与齐百威所言并无二样,后面还详细的讲明炼制神丹的功法。她看完后将书交给齐百威,问道:「那如果没有解药呢?」
  齐百威摇头道:「那就没办法了,这小鬼已经耽搁许久,我看他最多只有百日之命了……唉,看在你这么合作的份上,老头子就送你个添头吧。」
  说完,齐百威走到聂炎躺卧的台子旁边,取出一把银针,插入他全身三十六处大穴,然后又以奇特的手法拍打各处经脉,最后往聂炎的天灵重重的击了一掌,大吼一声:「咄!」
  三十六根银针离体而出,聂炎也随即醒转过来,他迷茫的打量着四周,当一眼望见唐月芙,他立刻跳下台子,扑到母亲怀中,语带惊恐的问道:「娘亲,我们是在哪里啊?」
  「好孩子,没事,没事了。」唐月芙轻声安慰着受惊的聂炎,然后说道:「既然如此,晚辈先行告退,先生大德,日后自当回报。」
  唐月芙刚出洞口,聂婉蓉便上前问道:「娘亲,是用什么方法,你快告诉我啊!」
  可此事实在关系重大,唐月芙自是不肯将其告知,只是说道:「蓉儿,不是我不想说,刚才我起了个毒誓,不得讲与其它人知道,所以……」
  「不说算了。」聂婉蓉嘟起小嘴,气呼呼的说道。
  「蓉儿,你……」见女儿这副模样,唐月芙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在聂婉蓉立刻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说道:「骗你的啦,呵呵,娘亲知道和我知道本来就没区别呀,只要能治好炎弟就可以了嘛……」
  「至亲的心脏?天啊,我到底该怎么办呢?」唐月芙手托香腮,眉头紧锁的沉思着。
  从「无情谷」离开之后,由于婉蓉姐弟的强烈要求,唐月芙便没有急于回山,带着儿女一路上走走停停,观赏沿途的风景。虽然白天唐月芙表现的若无其事,可每当夜深人静,唐月芙总是陷入痛苦的思索。神医所说的血脉相连,指的就是女儿。换言之,也就是要牺牲女儿,来救聂家这唯一的一根独苗。
  看着一双儿女熟睡的脸庞,唐月芙心如刀割。儿子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可如果救治聂炎,那么就意味着放弃婉蓉,可如果不杀女儿,可爱的儿子就要命归黄泉,二者只能留其一,偏偏如此简单的选择却说什么也决定不了。

  但是,儿子和女儿到底哪一个在自己心里的份量重,这个答案应该很容易得出吧,可为什么自己这些天总是梦到女儿捂着淌血的胸口大叫:「娘亲,还我心来,还我心来……」
  唐月芙的眼神陡然转寒,终于下定了决心,虽然女儿也十分惹人爱怜,但聂炎才是自己的心头肉,既然自己能为了儿子拋开贞洁,那么再多背一条杀女之罪也算不上什么。
  唐月芙轻步走到聂婉蓉床前,端详着女儿的睡脸,惨淡一笑,并指如刀,便向聂婉蓉的心窝捣去。
  正在此时,聂婉蓉忽然从梦中醒转,揉着惺忪的睡眼说道:「娘亲,您还没有休息啊,快点儿睡了,明天我们还要赶路呢!」
  唐月芙心下一惊,伸出的手指在空中一转,将被角往上拉了拉,说道:「哦,好的,我这就去睡了,你要小心着凉了啊。」
  「谢谢娘亲。」聂婉蓉甜甜的笑道。
  见女儿并未发觉自己的异常,唐月芙这才回到自己的床上睡下,可一颗心依旧「扑通通」的狂跳不止。
  之后的几天,唐月芙一直精神恍惚。每当出现杀女的机会,她总是会天人交战一番,几度权衡之后,却在最后出手的关键时刻,不是被聂炎从中打断,就是聂婉蓉忽然遥指远山,向她提出询问,害得她几乎认为聂婉蓉已经有了防备之心,可看女儿的神色,却又不像,唐月芙只好压下心中的疑惑,等待下一个机会的出现。
  这一日,正当三人攀上一座绝岭,却见远处一道大水排山倒海而来,宛如一条白龙张牙舞爪,无情的将几个村庄冲得七零八落,水面上无数人头起伏,凄厉的惨叫隐约可闻。
  唐月芙侠义心起,让聂炎在山上莫动,便携女儿一起飞将过去。不待母亲吩咐,聂婉蓉在空中双手张开,庞大的气劲散出,将奔腾的洪水局限在一个里许宽的信道中,唐月芙祭出「昊天镜」,只见镜面上射出一道白色的光柱,竟将庞大的水流迫得倒卷回去,而唐月芙则将水中的众人一一救起。
  借助神镜的威力,母女俩竟将冲出几十里的洪水逼回决口的大堤,由于信道变得狭窄,「昊天镜」居然开始摇摇晃晃,似乎抵挡不住巨大的压力。唐月芙已将落难的村民悉数救出,见此情形,便和聂婉蓉一起运功撑住「昊天镜」,这才将局势稳定下来。
  「这样做不是办法,蓉儿,你先在此顶住,我去重筑大堤。」
  聂婉蓉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点了点头,独力强撑。唐月芙收回功力,正待离去,却望见聂婉蓉微微起伏的香背,不由得一怔,如果现在出手,女儿铁定香消玉殒,这个动人的念头让她握紧了「紫阳剑」,只要一剑送出,爱子就有救了,可这剑为何竟重逾千斤,如此简单的一个动作却怎么也做不出来。
  背后偷袭原本就是武林的大忌,况且对像还是自己的女儿。毕竟,聂炎是一条命,可婉蓉也是一条命啊,这样一命换一命真的值得吗?这样的疑问萦绕在唐月芙心头,让她呆呆的站在女儿背后良久,不见下一步的动作。
  聂婉蓉见母亲迟迟不动,急道:「娘亲,你在干什么?我快顶不住了。」
  女儿的呼唤让许多陈年往事流过唐月芙心头,当年怎么照顾女儿的种种和女儿第一次呼喊「娘亲」时的恬美微笑,都让她始终无法狠不下心来斩杀自己的亲生骨肉,手指也逐渐从剑柄上松开。
  终于,唐月芙长啸一声,双手一牵一引,附近小山丘上的砂石卷上半空,朝大堤的缺口处如雨落下,眨眼间便将大堤修补完毕。
  疲极力竭的两人俱是一交跌坐在地上,相互对视一眼,各自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欣慰的笑容。但是唐月芙心中却依然惦记着,距离儿子丧命只剩下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下一次自己可要痛下决心,不容失手了。
  力抗天威让蜀山二女几乎油尽灯枯,不得以之下,三人只好放下游山玩水的心情,先行赶回「飘渺峰」。
  在唐月芙母女功力渐复的日子里,聂炎的身体却一天比一天虚弱,全身肌肉迅速萎缩,圆润的小脸蛋儿也整个凹陷下去,一双原本灵动的大眼睛变得僵滞呆板,黯淡无神,十余天的光景,竟让这个活泼可爱的小孩子几乎变成了一具活骷髅。
  唐月芙看在眼里,痛在心头,情知儿子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自己再不付诸行动,聂炎幼小的生命就将提前划上休止符,经过这些日子的反复衡量,唐月芙那颗杀女之心也终于坚定下来。
  这日晚间,聂炎早早的进入了梦乡。唐月芙安顿好一切,遂叫上女儿一同到幽潭洗浴,聂婉蓉不疑有它,取出一身干净的衣裳,随母亲来到潭边。
  山风吹拂着碧绿的潭水,漾起层层波纹,清郎的月光照射在水面上,映出道道白光。潭边虫鸟低鸣,恰是一副和谐平静的景象。
  聂婉蓉率先褪去衣衫,年轻健康的胴体毫不羞涩的展现在母亲眼前。她冲母亲抿嘴一笑,纵身跃起,只见水面乍开,「哧」的一声,聂婉蓉轻轻巧巧的钻入水底,即而又浮将出来,雪臂前划,玉腿轻蹬,宛如一条欢快的美人鱼,在水中自在的畅游。
  唐月芙微笑着摇了摇头,似在叹息女儿的顽皮。她慢慢的解开丝带,将衣裙一一除去,这才一步步迈进幽潭,等到水面漫至酥胸,便不再往内行去,双手揉搓着玉体,仔细洗濯身上的汗渍。
  聂婉蓉见状,连忙转身游回母亲身边,吐出一口清水,腻声说道:「娘亲,让蓉儿来吧!」
  唐月芙放松身子,说道:「嗯,好的,蓉儿,这段时间为了炎儿的事,为娘冷落你了,你最近都是如何解决的?」
  聂婉蓉不好意思的转到唐月芙身后,轻轻揉捏着母亲的香肩,羞涩的说道:「娘亲好坏呦,居然问蓉儿这样的问题,不过,还好啦,最近发生了许多事,我也没有出现那种状况,只是心里一直挂念着娘亲,娘亲这回可要好好疼蓉儿噢。」
  说着,聂婉蓉的从背后抱住母亲,玉手绕到唐月芙胸前,各抓住一支肥奶,用力的捏弄起来。
  「哦……好……」唐月芙轻声哼吟着,舒服的靠在聂婉蓉的怀中,感受着女儿乳房的坚挺。
  「好大哦……娘亲的乳房真是大的唬人,蓉儿一手都握不住呢……又棉又软,而且沉甸甸的,摸起来真是舒服呢……娘亲,你教教蓉儿好吗?蓉儿的乳房怎样才能快快张大呢?它们真是太小了啊……」聂婉蓉的嘴唇贴着母亲的耳垂,悄声问道。
  敏感的耳垂被女儿咬着,阵阵热气钻入耳孔,唐月芙说起话来也是断断续续:「等……蓉儿有了……自己的孩子,那里……就会充满……乳汁,也就自然……会张大了……啊……」
  「原来是这样啊,」聂婉蓉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啊,对了,说到乳汁我想起来了,当初娘亲帮炎弟哺乳的时候,蓉儿因为忌妒炎弟,也缠着要吃您的奶呢,最后蓉儿和炎弟一人一边吸着娘亲的乳头,那时候娘亲的乳房就有现在这么大了啊……娘亲还记得吗?」
  唐月芙转过身子,用手在聂婉蓉脸上刮了一下,说道:「当然记得,蓉儿真是不知羞,都那么大了还要吃奶,而且你不但吸,还会舔呢,弄得为娘身上痒痒的,很是难受,你不会那时候就懂得挑逗为娘了吧……」
  「我哪有啊……」聂婉蓉嘟着嘴埋怨着,游到母亲面前,双手捧起唐月芙的左边豪乳,说道:「娘亲,我现在又想吃奶了啊……」
  「吃吧,为娘让你吃个够。」唐月芙说着,挺起胸口,将肥硕的乳房塞向女儿口中。
  「唔……好吃……真好吃……」聂婉蓉口齿不清的呢喃着,舌尖在乳晕上打了个转,牙齿轻噬着蓓蕾根部,让暗红色的乳珠在口中茁壮成长,然后张开小嘴,将小半豪乳纳入口中,狠狠的吮吸起来,右手握住另一侧的乳房,手指陷入细腻的乳肉,掌心摩挲着肿胀的宝石。
  唐月芙一边享受着女儿的周到服务,一边将手探将下去,分开淫糜的花瓣,潮湿的中指刺入温热的牝户。粉红的褶皱缠绕着唐月芙的手指,产生一股强烈的吸力,将其引入更深邃的腔道。
  年轻的牝户充满弹性,肉壁蠕动,挤压着侵入的手指。股股花蜜从阴道深处翻涌而出,让那根作恶的手指更为便捷的在狭窄的信道中进进出出。
  「哦……娘亲……好……再快点儿啊……」下体所产生的快感如波涛一般袭来,聂婉蓉吐出口中的肥奶,上半身后仰,两条玉腿绕在唐月芙腰间,美妙的曲线展露无遗。
  唐月芙托住女儿的纤腰,手指快速的在牝户中抽插着,「哗啦哗啦」的水声响成一片,水面上以二人为中心荡起一圈圈的涟漪,向四周扩散出去。
  越来越强烈的快美让聂婉蓉挺起腰来,双手环抱着唐月芙的脖子,雪臀上下耸送,配合母亲的抠挖,追寻更舒畅的感觉。
  「娘~亲~啊~好~爽~啊~」聂婉蓉高声长鸣,蜜壶里淫水横流,肉壁紧夹着唐月芙的手指。
  唐月芙听着女儿的淫叫,蜜壶里也是酸痒难忍,她停止插动,中指依旧留在聂婉蓉的蜜穴之中,另一只手则抓住女儿的雪臀,用力一翻,聂婉蓉由仰面朝天顿时变成屁股向上,她自然明白母亲的意图,于是低头钻入水底,伸出香舌,舔舐着坟起的阴阜。
  好在聂婉蓉早已达先天之境,在水中也无需换气。她拨开肥厚的阴唇,小丁香顺着水流滑入母亲的阴道,摩擦着肉壁上的细小凸起。
  体内的欲火暂时得到缓解,唐月芙又开始捣弄着女儿的蜜穴,两人就这样一上一下的替对方制造出一轮又一轮的快感。
  尝过聂炎大肉棒滋味的唐月芙对这样的挑逗自然不会感到满足,她忽然将聂婉蓉拉了上来,两人相互搂抱着来到岸上。唐月芙让女儿平躺,自己则从衣物中摸出一条圆圆长长的银白色棒子,抵在聂婉蓉的牝户口上。
  聂婉蓉不解的问道:「娘亲,这是……」
  唐月芙诡异的笑了笑,说道:「蓉儿,你无需多问,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说完,便用力将棒子戳了进去。
  由于蜜穴中水分充足,银棒很顺利的便顶到阴道的尽头。异样的滋味让聂婉蓉又是一声高喊,险些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得晕将过去。
  唐月芙将棒子的另一头贴近自己的牝户,沉腰下坐,「噗嗤」一声,便将其余的部分尽数纳入体内,跟着,她摆动肥臀,竟如男子一般抽插着女儿娇嫩的阴户。
  「啊……啊……好棒啊……娘亲哪来的这好东西啊……」
  「哦……是为娘特意……在山下妓寨……寻来的,怎么样……很舒服吧…」
  「好啊……娘亲……用力顶……顶……啊……」
  「蓉儿……你也动啊……哦……快……快啊……」
  两人的牝户被银棒连接在一起,棒子的两头分别撞击着阴道尽头的嫩肉,毕竟聂婉蓉的阴道更加紧凑,长长的棒子有一大半滑进了唐月芙的阴道,有时竟能直接戳进子宫,让唐月芙的呻吟更趋高亢。另一方面,聂婉蓉则充分享受了涨满的滋味,银棒粗糙的表面摩擦着敏感的肉壁,激起丝丝快感的电流。
  「啪啪啪」的撞击声不断,两人逐渐接近快乐的顶峰,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大量的淫水从牝户中涌出,将两人的阴毛染得濡湿,继而粘成一片。
  「哦……蓉儿……为娘要泄了啊……」
  「啊……娘亲……让我们一起泄了吧……」
  狂呼乱喊声中,淫糜的阴户重重撞在一起,两条雪白的娇躯激颤不休,两人几乎不分先后的泄出最后的花蜜……
  激情过后,两人并没有急于回家,只是穿好衣裙,相互搂抱着,共同感受那高氵朝后的安谧。
  聂婉蓉和母亲说了会儿话,终于难忍浓浓的倦意,枕着唐月芙的大腿沉沉睡去。随着女儿的鼻息逐渐平稳,唐月芙的脸色也阴沉下来,这样的一次欢好也是她杀女计划的一部分,一方面她根本没有办法在女儿清醒的时候下手,单是想着女儿临死前的凄厉叫喊就让她丧失了所有勇气;另一方面又觉得很对不起婉蓉,所以想让女儿再一次享受人生的乐趣后,悄然归西。
  唐月芙手指慢慢的移到聂婉蓉的胸口,只要轻轻一按,女儿就会在毫无痛苦的情况下死去,甚至连一声惨叫也不会发出。唐月芙最后望了一眼那张海棠春睡的面容,心中默念:「蓉儿,休怪为娘无情了!」
  唐月芙正待一指戳下结束女儿的性命,却听见聂婉蓉轻轻笑着说了声:「娘亲,好痒啊,咯咯……」
  唐月芙顿时呆住,细看女儿,只见聂婉蓉俏丽的面颊上布满陀红,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眼角渗出,鼻翅翕动,樱唇微启,发出腻人的呻吟,仿佛在梦中依然幻想着和母亲激烈交合的舒爽场面。
  剎那间,唐月芙心中充满羞愧。抬头看,明月在天,清清朗朗,但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竟然沉沦欲海,完全忘了自己身为一个母亲的事实。杀女取心,真的是为了救儿子吗?还是为了救一个与自己乱伦通奸的情夫?做出这种事情的自己,怎么算是母亲?又怎么有脸见死去的丈夫于地下?
  唐月芙瞬间大彻大悟,悔痛难以自己,眼泪扑簌簌的滚了下来,心中暗自叹道:「罢罢罢,既然天命如此,也就随它去吧!就算是杀了蓉儿,我也会一生愧疚,而炎儿日后知道此事,一定也会痛苦万分,那么,何不让一切顺其自然呢!」
  唐月芙决定将一切纳回正轨,让儿子顺应天命,并好好补偿对女儿所犯下的过错,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完这最后一段快乐的时光,同时不再与儿子淫乐,做回一个好母亲。当儿子真的撑不下去死去时,她就自尽相随,也好问心无愧的和儿子一同去见九泉之下的丈夫。
  想通这些,唐月芙擦干泪痕,拂开女儿头发,俯身亲吻着聂婉蓉滚烫的面颊,低声说道:「谢谢你,蓉儿,若不是你让我在最后关头悬崖勒马,为娘就将铸成大错,我好爱你啊,我的亲亲好女儿!」
  唐月芙说完,正要再吻,胸口却忽然一痛,手脚无力,跟着便侧身倒下,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望着抽出匕首缓缓坐起的聂婉蓉。
  聂婉蓉的脸上挂满寒霜,恨声说道:「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以为这样向我示好,我就会放过你吗?天知道你什么时候又会改变主意,到那时候,我可就追悔莫及了。」
  唐月芙想要开口说话,可胸口被利刃刺穿,大量的鲜血涌上喉头,几番努力,却只是多咳出几口血沫。
  聂婉蓉将匕首搁在唐月芙的胸前,大骂道:「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娘亲,只知道利用我满足你的淫欲,当找到更能满足你的方式之后,就把我一脚踢开,从没考虑过我的感受,每当我想起你在那头下贱的公猿身上,不知羞耻的摇屁股,就让我觉得恶心,最让我难以容忍的是,你明明已经人老珠黄,却霸占着炎弟不放,害得我每次和炎弟交欢都是提心吊胆,生怕被你这个贱人发觉。」
  当听到聂婉蓉误解自己时,唐月芙拚命的摇着头,竭力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女儿竟然早已和儿子苟合,这样的打击让她惊讶的停下所有的挣扎,眼光怔怔的望着女儿。
  却听聂婉蓉喃喃自语道:「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你,炎弟的大肉棒可真是妙处多多,每次都弄得我欲仙欲死,难怪你不愿意放弃……」
  唐月芙脸上的肌肉痛苦的扭曲成一团,原本以为自己能够背下所有的过错,但却是连女儿也走上了乱伦的道路。悔恨的泪水滑下脸庞,合着嘴角泊泊流出的鲜血,淌落在地。
  聂婉蓉继续道:「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早已知晓我偷跑回去见齐百威的事情,没错,他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原来那个药方就是让炎弟吃下你的心脏,怪不得你不肯告诉我,你不但不想着牺牲自己救活炎弟,却一心只想杀我灭口,你还算是人吗!亲手害死自己的子女,你连禽兽都不如!我今天就要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它到底是不是黑的!」
  聂婉蓉说完,竟疯狂的大笑起来。唐月芙听到女儿说的和自己所知竟然截然相反,脑子里轰然一声,不明白齐百威为何会如此说?是齐百威有什么阴谋吗?
  彼此无冤无仇,为何他要这样阴谋害自己母女?这一切……好象是一个专门设计用来对付自己母女的大圈套。
  这些时日以来的种种情景,走马灯似的在眼前闪过。看着女儿狰狞的狂笑,想起那日齐百威为儿子把脉时候的异象,唐月芙陡然一惊,明白了一切!
  圈套!
  圈套!
  这一切都是一个大圈套!可恨自己母女没能尽早发现,却都为情欲所缚,跌入了这个永不翻身的黑暗陷阱中。
  她急得眼泪直流,双手用力拍打着地面,身扭腿蹬,喉底「呜呜」作响,拚命想向恶毒大笑的女儿示警,可最终却是「哇」的一口鲜血喷出,将身上的白衣染上朵朵凄艳的桃花。
  「到现在才知道害怕吗?可惜已经晚了……」完全误会了母亲的举动,聂婉蓉二话不说,将唐月芙死死的按住,匕首在母亲的胸膛上划出一个圆孔。
  「呜~~~~~」唐月芙长长的哀鸣声中,鲜血如泉涌出,聂婉蓉却伸手过去,将划开的胸膛连骨带肉的整个掀开,玉手探进胸腔,握住「怦怦」跳动的心脏,猛的向外一扯。
  唐月芙口中顿时激射出一条血箭,打在女儿的脸上,粘稠的血水模糊了聂婉蓉的双眼,她一咬牙,玉手用力上提,「崩崩」数响,将心脏上连接的血管硬生生的悉数拉断。
  「啊~~~~~~」唐月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脑袋一歪,气绝身亡,只是一双眼睛却不甘的睁着,满脸的懊悔与绝望。山间回荡起一声声的叫喊,似乎在感叹唐月芙这悲惨的人生。
  聂婉蓉对唐月芙的惨状丝毫不予理会,她小心翼翼的捧着母亲的心脏,目光紧紧盯着自己血淋淋的掌心,只见那颗犹带温热的心脏,依旧很有活力的微微跳动……
  聂婉蓉坐在如茵的草地上,手上拿着针线,缝补着弟弟的小衣服。和煦的阳光照射下来,让人遍体生温。
  此时的聂婉蓉赫然已是身怀六甲,平坦的小腹微微挺起,原本略显单薄的胸部竟也整个充盈起来,由于没戴肚兜,沉甸甸的乳房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两颗肿胀的乳珠自雪白的衣衫下凸显出来,清瘦的瓜子脸也变得圆润成熟,少了几分少女的青涩,却更多了些少妇特有的妩媚味道。
  「呀……」聂婉蓉一声惊呼,右手的拇指却被银针不小心刺破,一颗鲜红的血珠渗了出来。她连忙将受伤的手指放在口中吮吸着,一边气恼的将针线衣物丢在地上。
  自从聂婉蓉半哄半骗的让聂炎吃下唐月芙的心脏,距今已经过去四个多月,聂炎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强壮起来,而且早已过了齐百威所预言的百日之期,聂婉蓉深信弟弟体内那「九阳还魂草」的邪毒早已清除殆尽,在每日与聂炎共享鱼水之欢的同时,不由暗自庆幸自己当日所做出的正确决定,杀母取心的负罪感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去。
  但是没有了母亲的照料,聂婉蓉便不得不负担起两人日常的起居,就连缝补衣物这样的小事也要亲力亲为,说起来还真是让人好笑,虽然聂婉蓉能够练成世间最为繁奥的「连心剑」,却对针线女工毫无天分可言,摆弄至今依然不得要领,每次都会在手上刺出六、七滴血来才算罢休。
  将令人烦恼的琐事暂时拋到脑后,聂婉蓉慵懒的伸了伸腰,玉手不自觉的抚摩着自己的小腹,脸上浮现出慈母的笑容。
  当初若不是因为聂炎嫌山中寂寞,聂婉蓉也不会想到要这么早就生个孩子出来,但随着肚子里的小生命一天天的长大,她对这个自己和弟弟的结晶愈加珍惜。也正是由于聂炎的奇毒已清,身体恢复正常,原本漆黑的精液也转为白浊,因此才能造就出现在的成果。
  想起孩子的父亲,聂婉蓉也是十分诧异,这个小家伙又不知道一个人跑到哪里玩耍去了,却撇下姐姐在这里独处。最近他总是神神秘秘的,每次回来都带着诡异的微笑,问他又不肯说,算了,先不管这些了,毕竟他自己也还是个孩子嘛……
  寂寞的时光总是难以度过,聂婉蓉的指尖碰触到自己棉软的乳房,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虽然那个贱人的确可恨,不过就这一点来讲,倒是没有欺骗自己,自从怀上了孩子,一对娇小的乳房就像是充气一般鼓了起来,虽然还是没有母亲的奶子那么肥硕,却也算得上可观。
  不知不觉中,聂婉蓉的手指开始抚弄着自己的乳珠,脑海里又想起第一次和弟弟交欢时的动人情景。
  那时,唐月芙刚遭受凶猿奸淫,躲在房中不肯出来,这便给了聂婉蓉可趁之机,看着弟弟揉搓阴茎的痛苦表情,再加上自己先前看到的种种淫乱的场面,在体内的欲火不断的啃噬下,聂婉蓉终于爬上弟弟的小床,在粗壮的肉棒下婉转承欢。聂炎那段时间一直没有发作,自然是有姐姐帮忙泄火的缘故,可笑唐月芙还开心的以为儿子病情有所好转,丝毫没有察觉一双儿女背着她苟合的事实。
  等到唐月芙解开心结,向儿子主动献身之后,聂婉蓉便不得不强忍体内的熊熊欲焰,只能在母亲离开的时候,和弟弟来一场盘肠大战,可由于担心母亲忽然回转,每次交欢都是匆匆了事,弄得她更加欲求不满,这也是她最终下定决心弒杀亲母的其中一个理由。
  一双温暖的小手从背后悄然掩上聂婉蓉的双目,稚嫩的嗓音在同时耳边响起:「猜猜我是谁?」
  聂婉蓉掰开对方的小手,伸臂过去,将身后的聂炎轻轻揽回怀前,嗔怪的说道:「炎弟还是这么顽皮,这飘渺峰上只得你我二人,哪里还用的着去猜。」
  聂炎将头钻进姐姐怀里,小脸贴着柔软的乳房,鼻孔中却充塞着浓郁的芳香气息,他舒服的呻吟一声,说道:「姐姐的咪咪和娘亲的一样软,哦,对了,娘亲怎么还没有回来呢?炎儿好想念娘亲啊……」
  聂婉蓉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扯着那早已重复无数次的弥天大谎:「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娘亲下山寻找失散多年的双胞妹妹去了,临走的时候曾经告诉过我,多则三年,少则半载,她一定会回来的,我们就耐心的等待吧,到时候,我们又会多个阿姨疼爱了啊……」
  聂炎轻「噢」一声,不再多言,小手顺势从姐姐宽大的袍袖中探了进去,将那光光滑滑、柔柔棉棉的乳房握在手里,抚摩着鲜嫩细腻的乳肉,拇指和食指熟练的圈住蓓蕾,其余三根手指配合手心,用力揉捏,指甲划过肿胀的乳珠,立时刺激得它更加挺起,痒在聂婉蓉身上,也爽在她的心头。
  聂炎手上的力道逐渐加大,丰满的乳房在揉压下诚实的响应着,陷下,弹起,再陷下,再弹起……一次次的变形虽有些许疼痛,比起不停涌上的畅美感觉来,却也算不上什么。
  聂炎的另一只手则来回抚摩着聂婉蓉那细腻的大腿,逐渐往上,再往上,终于,他将整支手掌贴上姐姐的阴部。
  聂婉蓉为了方便和弟弟随时随地交欢,除了不戴肚兜,就连亵裤也没有穿上,聂炎的手指更是直接按在那条令人神驰的裂缝当中,轻轻撩拨着娇嫩的花瓣。
  「啊……」聂婉蓉一边发出心醉的呻吟,一边扭动下肢,让弟弟的手掌和自己的牝户做着全方位的接触。
  聂婉蓉红润的樱唇寻上弟弟的小嘴,灵巧的丁香溜进对方的口腔。聂炎用力的将姐姐的灵舌吸了过来,用自己的舌头不停的撞击聂婉蓉舌根处的香涎源泉,一股股的清滑液体在两人的唇齿间流淌,香甜的感觉充斥全身。两人的唇舌交织在一起,你进我退,像是在激烈的交锋,口涎在激战中飞溅出来,沾在双方的面上,却是谁也顾不上理会。

  良久,唇分。
  一条长长的银线在两人嘴唇间搭起一座连通的桥梁,益发显得淫糜。
  聂婉蓉让弟弟躺在地上,自己则跪在聂炎身旁,玉手解开他的裤带,只见那根晶莹如玉的肉棒挺得笔直,棒身上布满青筋,如同一条独眼龙王正向她点头示意。
  聂婉蓉先是朝聂炎妖媚的一笑,玉手握住微微跳动的肉棒,伸出香舌,在龟头上缓缓掠过,舌苔上细小的突起摩擦着龟头的嫩肉,爽得聂炎轻哼出声,小屁股向上挺起,让肉棒在姐姐的掌心中来回滑动。
  潺潺的香涎将聂炎直挺的肉棒打湿,聂婉蓉身子向前微倾,又凑过去吮吸了几下布满褶皱的阴囊,然后再次回到了聂炎的阴茎,张开双唇并含住了弟弟的龟头,为了让这根粗长的肉棒尽可能深的进入,她不得不把樱桃小嘴张开到最大的极限,一点一点的吞吃下去,直至感觉到龟头的前端顶住她的喉咙。
  肉棒依然有大半留在外面,聂婉蓉只得一边「啾啾」舔吸着口中的部分,一边用玉手在棒身上旋转套弄,空闲的左手则温柔的捏挤着聂炎的阴囊,把玩内里那两颗来回滚动的肉球。
  聂炎觉得自己的肉棒陷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所在,在聂婉蓉用力的吮吸下,一波波快感从肉棒处荡漾而出,迅速传便全身。他舒服的哼吟着,探入裙底的小手不停点压着肉瓣,温热的蜜汁终于不受控制的从花谷中渗出。两根手指毫不费力的滑入泥泞的腔道,撑开紧缩的肉壁,向里钻去。
  「哦……好……来啊……」聂婉蓉嘴里含着肉棒,含糊不清的叫着,空虚的肉穴中抽搐连连,挤压着侵入的手指,粉红色的花瓣微微颤抖,向两边张开,将手指迎进更深邃的空间。
  一只玫瑰色的肉芽从牝户中悄悄探出头来,却被等候多时的聂炎逮着正着,小指在肉芽上轻轻拨弄了几下,便和拇指一起牢牢钳住不大安分的嫩芽,用力一搓。
  「啊~~~」聂婉蓉似痛实爽的长鸣一声,分泌出大量的粘滑汁液。体内的情欲之火烧得她粉面通红,乌黑的眼瞳上也蒙上一层凄迷的水气,格外迷人。
  聂婉蓉吐出肉棒,站起身来,轻轻一拉腰间的袢带,宽松的衣裙沿着光滑细腻的肌肤滑落下来,洁白光滑的完美胴体上不带任何的瑕疵,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聂炎面前。
  胜雪的皓肤如天鹅绒般细腻光洁,如云的秀发象瀑布一样披散下来,长长的浏海掩盖住额头,嫩滑如暖玉的面颊上浮着细细的汗珠,衬得透着薄薄晕红的脸儿更加娇艳,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七彩的光芒。
  因为变成孕妇,雪玉般的乳房变得肥大而结实,一直延续到腋前,乳峰的顶端是一圈暗红的乳晕,两粒肿胀诱人的大樱桃,呈现出成熟少妇的妩媚和艳丽,洁白细腻的肌肤滑如凝脂,给人一种温润的感觉。
  双乳的下缘自然的延伸为翘起的小腹,腹部正中那圆圆的肚脐被撑得向外突起,顺着圆滚滚的小腹往下是饱满隆起的阴阜,黑亮的阴毛丛中隐藏着一条深红色的缝隙,丰满的花瓣含苞怒放,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宝石般的蓓蕾上,一滴淫露正缓缓滴落。
  聂炎看得肉棒怒挺,焦急的催促道:「姐姐,快来啊,炎儿想要呢……」
  聂婉蓉骑跨在聂炎身上,右手的两根手指将娇嫩的花瓣大大的分开,握住弟弟的肉棒,让龟头在沾满淫露的肉唇上滑动了几下,便沉腰下坐,将雄壮的肉棒纳入体内。
  「呼~~~」婉蓉姐弟俩同时长出一口气,饱受等待之苦的性器终于连接在一起,愉悦的感觉从双方的结合部位涌起,直接冲上两人的脑海。
  肉棒努力的向牝户的尽头挺进,由于怀孕的缘故,子宫压迫着聂婉蓉的阴道,使其更为短窄,当一半的茎身没入花谷,便撞击到最深处的那团嫩肉,为了防止肉棒伤害到体内的胎儿,聂婉蓉不得不握住阴茎的剩余部分,让它无法尽根而入。
  聂炎自然对这种状况感到不满,频频耸起屁股,想要直捣黄龙,聂婉蓉一边颠簸着雪臀,一边劝阻道:「炎弟,不是我不让你进来,可那样的话就会弄伤小宝宝了,你且忍忍吧……」
  聂炎倒也十分听姐姐的话,闻言便不再向上挺刺,安静的躺在草地上,将主动权交给聂婉蓉。
  怀孕后的阴道分泌物增多,这便让肉棒在里面的活动更加顺畅,随着聂婉蓉不停的上下起伏,胸前的雪白奶子荡漾起一波波的乳浪,拍打着凸起的小腹。
  「啊……好弟弟……你的大棒棒好粗啊……姐姐好开心呢……」聂婉蓉淫荡的叫道,快速套弄着聂炎的肉棒,肉壁在茎身的摩擦下温度直线上升,股股花蜜充斥在阴道中的各个角落。
  聂婉蓉上半身前俯,一双玉手将聂炎的脑袋垫高,硕大的肥奶在聂炎面前摇来荡去,随着身子越来越低,两支柔软的乳房一边一个贴在聂炎的面颊上,细腻的肌肤反复摩擦着弟弟的小脸。
  聂炎显然被姐姐的淫荡模样激发了兽性,他的小手揪住肿胀的乳珠,用力一拉,浑圆的乳珠被扯的逐渐伸长,痛得聂婉蓉浑身巨颤,晶莹的泪水从眼眶中涌出。
  「痛啊……炎弟……放手啊……」聂婉蓉哭叫着求饶,聂炎放开姐姐的乳珠,却一手一个握住肥美的乳房,用力向里挤压,让两颗生疼的乳珠贴在一起,然后开始上下晃动。
  两颗乳珠相互撞击着,摩擦出激爽的火花,快感的电流冲击着聂婉蓉的身心,让她的呻吟更趋高亢,清滑的淫水从阴道中源源不绝的灌泄出来,缓缓的顺着股沟流向紧缩的菊花穴。
  聂炎抬起身子,右手松开一侧的乳房,左手却继续揉搓着饱满的乳珠,小嘴张开,叼住另一侧的奶头,用力吮吸起来。空闲的右手绕到聂婉蓉的臀后,竖起食指,捞起菊花穴口的淫水,旋转着刺了进去。
  全身各处敏感的部位同时遭到侵袭,聂婉蓉瞬间便达到了高氵朝,潮水般的花蜜从牝户中翻涌而出,将聂炎的阴囊染得濡湿,随着一声快乐的呻吟,聂婉蓉从弟弟身上跌了下来,躺在茸茸的芳草地上,大口的喘息。
  聂炎苦恼的坐起身来,胯下的肉棒依然坚挺无比,他双手握着沾满晶莹淫露的茎身,嘟起小嘴说道:「姐姐,炎儿这里还是涨得难受,你再让我玩一会儿吧。」
  聂婉蓉虽然心里想着要尽量满足聂炎的要求,但是却有心无力,高氵朝过后的阴道中春潮泛滥,即便让弟弟再插进来,也不一定能让他射出精来,与其这样,倒不如另谋它法。
  聂婉蓉忽然想起当初弟弟插弄母亲后庭的情景,记得那时他很快便不支败下阵来,于是她柔声对弟弟说道:「炎弟,姐姐身上还有一处可以供你玩耍,你要不要呢?」
  「当然要了,」聂炎顿时高兴起来,连声追问道:「在哪里?在哪里?好姐姐,我要玩嘛……」
  聂婉蓉翻转身子,双膝跪在地上,将雪白的肉臀对着聂炎,回头指着自己的菊花蕾,说道:「就是这里呀,你不是也玩过娘亲的这里吗?」
  聂炎挠了挠头,诧异的说道:「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姐姐不是在骗我吧,那里可是拉屎的地方啊,好臭好臭的……」聂炎一边说着,一边用小手在鼻子下面扇动了几下,仿佛真的闻到了菊肛中的臭气。
  聂婉蓉「哦」了一声,这才想起那时聂炎早已神智不清,难怪不记得当初的情形,她见聂炎似乎有些怀疑,只得耐心的解释道:「没关系的,这里也一样好玩啊,不信你就进来试试看……」
  聂婉蓉边说边摇晃着屁股,摆出种种妖艳的姿态,刺激着聂炎的神经。聂炎「扑哧」一笑,说道:「姐姐,你这个样子好象条母狗啊……哈哈……」
  聂婉蓉顾作恼怒状,说道:「不许胡说,姐姐这样还不是为了你,你要是不进来就算了,看看谁会难受……」
  聂炎伸了伸舌头,扮了个鬼脸,这才走到聂婉蓉的臀后,小手抚摸着两片丰满的肥臀,将龟头顶在姐姐的菊花蕾上。
  「姐姐,我要进去了啊……」
  聂婉蓉点了点头,后庭即将被第一次破瓜的紧张情绪,让她心底产生一丝悸动,连带着肛门的肌肉也向里紧缩成一团,挤压着逐渐迫入的龟头。在肉棒的强大压力下,再加上先前流淌过来的淫露滋润,龟头终于突破菊肛的阻隔,钻入聂婉蓉的后庭之中。
  「啊……」剧烈的疼痛让聂婉蓉发出一声惨叫,只觉得狭窄的肛道仿佛被涨裂开来。龟头刚钻入菊肛,肛门口的肌肉便紧紧的合上,夹在龟头后面的伞柄处,不让它肆意施为。
  聂炎用力的挺了几下,不但不能继续深入,反而被收缩的菊肛挤退了少许,气恼之下,聂炎扬起小手,重重的拍在聂婉蓉的肥臀上,「啪」的一声脆响,雪白的肉臀上留下五条红红的指痕,聂婉蓉的菊肛不禁一松,聂炎顺势将小半的阴茎塞了进去。
  虽然旋即就被肛道的肉壁牢牢夹住,聂炎却又是一掌击下,等到聂婉蓉的雪臀变得一片赤红,聂炎的肉棒完全消失在姐姐的菊花蕾中。
  「好紧啊……姐姐……你果然没有骗我……这里也好好玩啊……」聂炎一边赞叹,一边挺动腰身,让肉棒狭窄的谷道中纵横驰骋。菊肛中的肉壁挤压着粗壮的阴茎,带给他更多的享受。虽然也有些疼痛,但比起层层泛起的快感浪潮,根本只是一种点缀。
  起初的疼痛逐渐被异样的满足所代替,聂婉蓉的牝户里再次涌出晶莹的玉露,胸前低垂的双乳摇摆不停,她咬紧牙关,配合弟弟的抽插,努力的将雪臀向后撞去,臀部的两片肥肉打在聂炎的小腹上。
  「啪啪」的声音让聂炎的阴茎更加坚挺,捣动的速度也快了起来,螺旋状的褶皱来回刮着龟头的嫩肉,狂暴的活塞运动终于使精关失守,一波一波的精液射进了聂婉蓉的肛门。
  聂炎拔出阴茎,只见射精后的肉棒依然硬度不减,就在此时,聂炎的眼中突然散发出野兽的光芒,他猛的将聂婉蓉掀翻在地,不由分说的将肉棒一下子捅进聂婉蓉潮湿的阴道。
  「啊……炎弟……你要做什么……不要……不要啊……会弄伤宝宝的啊……」感觉到弟弟的龟头撞击着自己的子宫口,聂婉蓉唬得魂飞魄散,不停的晃动着脑袋,发疯也似的大声叫喊着,双手竭力撑在聂炎胸前,不料无论她如何用力,却始终无法将聂炎瘦小的身躯推开。
  聂炎丝毫不理会姐姐的哭叫,双手把聂婉蓉的玉腿大大的分开,目光灼灼的盯着两人下体接触部位,开始更为强有力的冲刺。只见阴茎抽出,嫩肉外翻,水珠涌现;肉棒挺进,嫩肉随之内陷,连带旁边的细草也一起卷入。
  聂婉蓉那丰厚的花瓣充血张开,淫水从花谷中不停的流出,在洞口处化成点点白沫,形成一层乳色的圆圈,把整个牝户的轮廓勾勒出来。先前带出的淫水逐渐干涸,形成一个个细小的白点。
  龟头早已撑开闭合的子宫口,无情的冲撞着聂婉蓉腹中的胎儿,一次次的重击宛如一柄大槌敲打着尚未成形的小生命。
  聂婉蓉只觉得腹痛如绞,额头上冷汗涔涔,面色越来越是苍白,痛苦的泪水滑下绝望的面庞,她只能低弱的呻吟着:「不要……求求你……放过他吧……求求你啊……他可是我们的亲骨肉啊……」
  终于,随着聂炎大吼声中,白浊的精液喷射出来,粗壮的肉棒终于萎缩变小,从阴道中滑了出来。
  聂婉蓉手捂小腹,痛苦的呻吟着,阴道口大大的张开,精液和淫水从蜜穴中滚淌出来,中间还夹杂着一条触目惊心的暗红色血丝。其它两种液体很快就流尽了,可鲜血始终不停的涌出,而且越流越多,从血丝逐渐变成了潺潺的血河,将身下碧绿的芳草染成艳红。
  「啊~~~」聂婉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在她凄厉的嘶喊声中,一团血肉模糊的肉块从阴道中「呼」的一下冲出,落在聂婉蓉胯间的血泊中。
  聂炎此时的目光转为清澈,也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停了片刻才颤声问道:「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只记得正在插你的后面,怎么忽然就眼前一黑,再醒过来就成这样了呢?」
  聂婉蓉强忍身上的疼痛坐起身来,看着从自己肚子掉出的血块,两行清泪滑下脸颊,看弟弟焦急的样子,不像是在作伪,估计还是因为那九阳还魂草的邪毒发作,自己也无法埋怨他了,要怪也也只能怪这孩子命薄,无缘和父母相面。
  聂婉蓉脸上肌肉痛苦的扭曲着,伸手轻轻抚摩着那块血肉,然后将肉块放在嘴边,柔柔的吻了一下,这才咬断脐带,将早产的胎儿递给聂炎,说道:「炎弟,你去找个地方把孩子埋了吧,咱们也算是对得起他了……」说完,一口气竟也接不上来,倒身晕厥了过去。
  起初的几天,痛失爱子的聂婉蓉终日以泪洗面,虽然明知此事无法埋怨弟弟聂炎,可毕竟是因为他的缘故才造成如今这种局面,再加上流产后失血过多,身子疲惫乏力,因此在两人相处时,聂婉蓉自然没有什么精神与他多言,每次总是在只言词组过后,便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聂炎虽然年纪幼小,但却也知晓聂婉蓉的心事,除了刚开始郑重的向姐姐致歉赔罪之后,便对那天发生的事情决口不提,惟恐触及到聂婉蓉心底残留的那条永恒伤痕。
  渐渐的,聂婉蓉从深深的哀痛中解脱出来,她蓦然发觉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竟然对聂炎冷落了许久,看着弟弟关心的眼神,心里倒有了一丝愧疚。毕竟,孩子可以再生,可弟弟只有这么一个啊……
  聂婉蓉的身体一天天的康复起来,便开始仔细考虑日后的打算。聂炎的身体现在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可那次狂性大发,却证明他体内的「九阳换魂草」的邪毒依然存在,如果不及时解除,难保不生出事来,看来有必要再去一趟「无情谷」,找「鬼医」齐百威问个究竟。
  有了这样的心理,聂婉蓉便开始加紧运转玄功,期望尽快复元,好带弟弟再去就医,而她见到聂炎时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聂炎虽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却也着实宽慰了不少。不过,每当聂婉蓉看着弟弟那纯真的小脸,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却陡然激起一丝寒意,仿佛聂炎善良的表面之下,隐藏着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聂婉蓉被自己这样的感觉吓了一跳,转念一想,便又有些释怀的笑了起来。
  既然聂炎体内的邪毒未清,那么便随时随地都有再次发作的可能,他也会从一个天真可爱的孩子变成一个泯灭人性的恶魔,这种担心自然使得自己一看到他的小脸便会产生惧怕的心理。话又说回来,不管怎么看,弟弟还是个童心未泯的小孩子,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心机呢?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聂婉蓉的气色也好了许多,除了脸颊上略显苍白之外,身体基本上已经完全康复,于是,她将聂炎唤来,准备带他一同下山,再次去找齐百威。
  「齐百威?」聂炎眨了眨漆黑的大眼睛,好奇的问道:「姐姐说的可是上次给我看病的那个大夫?」
  「不错,正是他。」聂婉蓉点头说道。
  聂炎小手一拍,欢声说道:「那就没问题了,我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我这就带你去见他。」
  聂婉蓉闻言吃惊不小,连忙问道:「你怎么会知道他在哪里?」
  「这个嘛……」聂炎停顿了一下,说道:「前些日子我在山下见到他,他还带我一起玩耍呢……」
  「啊……你居然能自己下山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呢?」聂炎的回答让聂婉蓉更加迷惑,脑子显然有些转不过来。
  「嘻嘻……自从姐姐让我吃下解药,我就能自己下山去玩耍了……大概在一个月前,我遇到了那个大夫,他人很好呢,不但给我许多好东西吃,还带我一起去看戏……」
  「一个月前……」聂婉蓉喃喃自语道,忽然眼睛一亮,顿时醒悟过来,一个月前不正是弟弟发作的时候吗?齐百威此时出现在蜀山,难道真的只是巧合?还是他另有所图?弟弟的那次发作会不会和他有关呢……
  聂婉蓉越想越怕,连忙抓住聂炎的手腕,问道:「他现在何处?你快带我去见他……」
  在聂炎的带领下,姐弟俩下得山来,落在蜀山十二峰之一的「朝云峰」的山腰上。
  聂婉蓉放眼望去,只见自己二人正站在一片茂密的树林之中,林间浓雾缭绕,阴风阵阵,树叶在山风的吹拂下「哗哗」作响,数不清的小土丘错落无序的散布在各处,有些土堆前还矗立着一块块小石碑,这里赫然便是一座荒芜的坟场。
  聂婉蓉正心惊肉跳的打量着四周的光景,却觉得脚下的黄土似乎有些松动,低头看去,只见一只干枯的人手正破土而出,摇摇晃晃的伸向自己的小腿,吓得她「呀」的惊叫一声,拉着聂炎跳到一边。
  这时,一旁的空地上又先后探出几只手来,松散的黄土地上裂开几道口子,三具丑陋的丧尸慢慢的从地下浮了出来,一身皮肉多处裂开,露出里面森森的白骨,无数赤红色的尸虫在丧尸身上恶心的蠕动着,林子里弥漫着中人欲呕的腥臭气味。
  三具丧尸形态各异,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胯下都挺着一根颤巍巍的阴茎,淡黄色的脓液布满阴茎的表面,顺着茎身滴落在地。
  聂婉蓉强忍着胃里的抽搐,将聂炎挡在身后,「唰」的一声掣出「青月剑」,遥指丧尸,严阵以待。可丧尸似乎对一旁的聂婉蓉姐弟没有什么兴趣,等到身体完全钻出地面,便转身向林中奔去,仿佛那里才有它们期待的东西。
  见危机暂时解除,聂婉蓉长呼了口气,轻声埋怨道:「炎弟,这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你怎么把我带到坟场来了。」
  哪知聂炎却是一脸的兴奋,拉着聂婉蓉的玉手,说道:「姐姐,我没有骗你啊,齐百威真的就在前面,我们赶紧过去吧!」
  聂婉蓉连忙拉住正要冲出的聂炎,说道:「且慢,炎弟,这里太危险,你走在我后面好了……」
  没等聂婉蓉说完,聂炎手腕一翻一转,竟已轻轻巧巧的从姐姐的手掌中挣脱出来,一边向前奔去,一边叫道:「姐姐不用担心,我已经来过很多次了,它们是不会伤害我的。」
  聂婉蓉显然没有想到聂炎竟能如此轻易的摆脱自己的掌握,从他不带丝毫烟火的动作看来,熟练得几乎如同一个对此侵淫过数十年的擒拿高手,这孩子的功夫只怕比自己也不遑多让,聂婉蓉见弟弟越跑越快,也只得拎着长剑,跟随过去。
  虽然聂炎先前已经放话,这些丧尸不用对他们进行攻击,但聂婉蓉始终放心不下,一路上小心翼翼的留意着周围的状况,做好随时出手的准备。四周出现的丧尸越来越多,都向一个方向狂奔而去,却没有哪个丧尸有袭击聂婉蓉姐弟的意图,就算是聂炎不小心挡住了它们的去路,它们也只是停顿一下,然后绕道前行,对这两个突然闯入的人类视若无物,秋毫不犯。
  聂婉蓉越看越是诧异,真不知道齐百威弄出这许多丧尸来,到底要做些什么?事到如今,也只能见到他以后再做打算了。
  聂婉蓉跟着弟弟转过一道低矮的树丛,眼前顿时展现出一副诡异的景象。只见树林中的一片空地上,成百上千的丧尸分三个方向整齐的排成三列,各自捧着胯下的阴茎,猛揉狠搓,千百条丑陋的肉棒齐齐挺立,场面颇为状观。
  聂婉蓉跟随着聂炎慢慢的挨到近前,往里看去,一具女尸赤裸裸地平躺在地上,小穴和肛门中各插着一条脓水直流的阴茎,就连小嘴中也塞进了一根粗壮的肉棒,三个丧尸正狠命的奸淫着一动不动的女体。
  女尸身上沾满了暗红的血水与淡黄的脓液,胸口和小腹上还挂着一些腐烂肉块,丧尸身上的赤红尸虫,沿着肉棒爬到女尸的三处小穴周围,有的甚至钻进女尸的小穴之中。
  那具女尸体态丰腴,身段曼妙,由于长长的秀发遮盖住了面庞,聂婉蓉倒也看不清楚她的本来面目,只是从她依然完整的体形看来,应该是死去并没有多长时间。
  「这是怎么回事?齐百威呢?」聂婉蓉将嘴凑到聂炎耳边,悄声问道。
  聂炎却不答话,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姐姐安静,然后便继续兴致勃勃的观赏着眼前的奇异景象。聂婉蓉虽然一头雾水,但此时的确不宜多言,也就没有追问下去,只是睁大了眼睛,关注着场中的动静。
  大概过了半盏茶的工夫,三个丧尸同时发出「桀桀」的怪叫,原本强壮的身子竟然迅速萎缩下去,仿佛一身的精华都被那具女尸吸干了似的,终于「蓬」的一声巨响,化做漫天尘埃,点滴无存。
  聂婉蓉「啊」的一声惊呼,没等她醒过神来,分别排在队伍前列的三个丧尸纵身又上,其中一个钻到女尸身下,将阴茎插入对方的肛门,另外两个则分别将肉棒捅进女尸的小嘴和阴道,耸动腰身,大力的抽插起来。
  由于女尸的身体被搬动,脸前的秀发分到两边,终于露出本来的面目。聂婉蓉顿时像中了魔咒似的僵立当场,面色也变得一片惨白,口中颤颤巍巍的吐了两个字来:「娘……亲……」
  原来这具正被丧尸群轮番奸淫的女尸,正是不久前被女儿开膛挖心的唐月芙,不过此时她胸前的伤口竟然完好如初,一对丰满的乳房更见肥硕。
  聂婉蓉虽然先前对唐月芙恨之入骨,但心底其实还保留着母女间的那份亲情,见到母亲如今的凄惨模样,她悔恨的抱着脑袋,尖声厉啸,声震林梢,似乎要将满腔的愤恨发泄出去。
  「齐百威,你这个畜生,给我滚出来……」聂婉蓉高声怒喝道,一时间树晃枝摇,漫天的叶子纷纷飘落,仿佛在林中下起了一阵急雨。
  「我在这里!」身着黑衣的齐百威慢慢的从一株大树后面转了出来,一脸贱笑的望着杀气腾腾的聂婉蓉。
  聂婉蓉长剑遥指齐百威,怒声说道:「你到底对我娘亲做了些什么?」
  齐百威装做无辜的摊了摊手,说道:「我没有怎么样啊,这一切都是我主人吩咐我做的。」
  「你主人?他在哪里?叫他出来见我!」聂婉蓉持剑的手颤抖着,声音尖利的问道。
  齐百威却不答话,径直走到聂炎面前,双膝跪倒,恭恭敬敬的说道:「老奴齐百威参见主人!」
  「嗯,起来吧!你做的不错,我很满意!」聂炎大刺刺的受了齐百威一礼,从容不迫的说道。
  「炎弟,你……」聂婉蓉满腔的悲愤顿时化做震惊,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聂炎。聂炎的面色突然一沉,声音竟然也变得雄浑起来:「小贱人,谁是你的炎弟?难道你听不出老夫的声音了?哈哈哈哈……」
  聂婉蓉如遭雷殛,手捂胸口,「蹬蹬蹬」倒退数步,「你……你……你是燕无双……天啊……怎么会是这样……」
  燕无双仰天狂笑,说道:「你母女害得我几乎元神俱灭,可曾想过会有今天!老夫当初被逼无奈,化身为二,其中一个躲在大石下面,吸引你们的注意,另外一个则藏身在九阳还魂草中,可笑你们这两个愚蠢的贱女人,不但没有发现老夫的行踪,居然还敢让小娃娃吃下那九阳还魂草,老夫自然不会客气,就利用这个天赐良机,好好整治一下你们两条下贱的发浪母狗。」
  「我娘亲已经死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聂婉蓉指着被群尸奸淫的母亲问道。不过,她倒是没有发觉,虽然唐月芙依然一动不动的任凭丧尸奸淫蹂躏,但她的手脚竟然开始微微的活动起来。
  「这个你等一下就知道了,哈哈哈哈……总之,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们母女,如果当初不是我及时输给你娘亲部分功力,她早就死在凶猿的爪下了,嘿嘿,不把你们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又怎能一泄老夫的心头之恨!」
  仿佛在配合燕无双的怨毒话语,三个狂插唐月芙的丧尸又被吸干,速度竟比先前快了许多,一旁等待半晌的三个丧尸仿佛没有见到前者的下场,挺棒又上,分别占据了唐月芙的三处小穴。
  此时的唐月芙嘴角和穴口更是污秽不堪,红血黄脓混成一片,被丧尸的肉棒带将进去,由于液体越来越多,丧尸的动作也更加流畅,抽插间竟然响起「噗嗤噗嗤」的淫糜响声,更衬出现场诡异的气氛。

  丧尸六只枯手在唐月芙肥硕的奶子上用力抓捏着,柔软的乳房被挤出种种怪异的形状,赤红的尸虫在爬满肿胀的乳珠,仿佛在吸吮着涨大的奶头。
  「那我炎弟呢?」聂婉蓉看着母亲的样子,脑子里乱成一团,随口问道。
  「那个小鬼,自然被我吸食了元神,早就去见阎王去了,」燕无双得意的说道:「不过,我还真想到你们母女居然这么笨,竟会以为九阳还魂草蕴含巨毒,如果神农氏在天有灵,也会被你们气歪鼻子的……哈哈,你们这两个淫贱的女人,老夫略施小计,就争着向老夫献身,最后还闹到自相残杀,不过这样也好,倒是省去了老夫许多手脚,嘿嘿……」
  「这么说齐百威也是你的属下了,我真后悔当初没一剑杀了他!」聂婉蓉咬牙说道。
  「哈哈,你倒是冤枉他了,如果不是你们带我去见他,老夫也不可能趁他为我把脉的时候一举侵占他的心神,从而得到了这样一个好帮手,不但可以借他之口挑拨你们母女的关系,从而获得了练成「无双战体」所需的最重要的两副主料,而且他还为我暗中在外准备势力,一待老夫练成了「无双战体」,便可以再次一统江湖,说起来这一切还真要谢谢你们母女两个了。」燕无双摇头说道。
  「无双战体?那是什么东西?」聂婉蓉第一次听说这个称谓,疑惑的问道。
  燕无双显然兴致颇高,耐心的解释道:「老夫一身功夫传自魔经,虽然魅影神功已让老夫能够纵横天下,但其威力还远逊于魔经最后一章所记载着的无双战体,不过,要练成这种神功必需神女心和圣邪胎,想不到老夫当年费尽心力都无法找到这两种东西,却在你母女身上轻易得来,再加上你弟弟这个上好的鼎炉,老夫想练不成也很难呢!」
  「神女心?圣邪胎?难道说你……」聂婉蓉刚说到一半,一个可怕的念头便浮将上来,一双美目吃惊的盯着燕无双,再也讲不出半句话来。
  「你猜的一点儿没错,所谓的神女心就是你娘亲的心脏,而圣邪胎就是曾经怀在你肚里的那个胎儿,现在两样东西都到了我的腹中,自此后遇神杀神,遇佛斩佛,就算蜀山剑派鼻祖亲临也难奈我何!哈哈……」
  在两人对话的期间,身后「蓬蓬」之声如连珠炮般不绝于耳,原来唐月芙早已吸干了三十六具丧尸,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从一开始的半盏茶时间,发展到丧尸一插进她的身体,便立刻化为灰烬。
  「你这个魔头!我和你拼了!」聂婉蓉怒啸声中,人剑合一,向疯狂大笑的燕无双冲去。
  聂婉蓉的「青月剑」在空中舞出一片绚丽的光华,夺人双目。燕无双此时却背负双手,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竟没有出手的意思。
  正当聂婉蓉以为得手之际,突然眼前一黑,一道人影挡在燕无双身前,聂婉蓉的「青月剑」一去无回,却也收不住势子,直戳在对方的胸口上,以聂婉蓉的功力,这一剑就是精钢顽铁也刺进去了,但是对方的身体却比钢铁更硬,这一剑非但刺不进去,反而是剑刃从中拱起,弯成一个大大的圆弧。
  「娘亲!」聂婉蓉抬头一看,花容立变,不由得惊叫出声。
  原来替燕无双挡住杀招的不是旁人,正是本应被丧尸轮奸的唐月芙。只见她面无表情,目光空洞呆滞,直直的看着前方,仿佛不知发生了何事。
  聂婉蓉顾不上心头的惊骇,正要抽身而退,不料却惊动了静立无声的唐月芙,她忽然信手拂出,像是在驱赶讨厌的蚊蝇一般,一掌印在聂婉蓉的胸口,聂婉蓉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跌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青月剑也脱手而去,鲜血从口鼻中喷出,拋洒长空。
  聂婉蓉挣扎着站起身来,「哇」的又喷出一口鲜血,手指燕无双,却是发不出半句话来。
  燕无双又是一阵得意的大笑,说道:「看到了吧?你们母女欠我那么多,我可舍不得你娘亲就这么死掉,那天你离去后,齐百威先是以神术补好了她的伤口,又替她换上一颗我亲手炼制的符心。在吸取了千具丧尸的阴寒尸气之后,不但刀枪不伤,而且不死不灭,从今以后她不再是你的娘亲,而是我燕无双的美艳尸奴,没有自我意识,永远任凭我的摆布,至于你嘛……嘿嘿……」
  说到这里,燕无双转头看了齐百威一眼,问道:「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弄好了吗?」
  齐百威从怀中取出一包药粉,躬身答道:「回禀主人,早就准备好了!」
  「那你在等什么?还不快去!」燕无双不耐烦的斥道。
  「属下遵命!」齐百威诚惶诚恐的点头,连忙向重伤的聂婉蓉逼了过去。
  聂婉蓉此时的气血稍为平复,看着齐百威不怀好意的奸笑,想要挥剑杀敌,却是有心无力,一股绝望的情绪袭上心头,她拚命的叫喊着:「滚开……你不要过来……不要……你到底想做什么……」
  燕无双显然很享受对方的惊恐,说道:「你不用担心,这药吃不死人的,哈哈,老夫只是觉得身边少了一条忠心的母狗怪寂寞的,你乖乖的把药吃了,变成老夫的奴隶狗,不是很好吗?哈哈……」
  想到自己变成奴隶狗的凄惨模样,聂婉蓉再也无法强撑下去,开始缀泣着求饶。
  「我不要……我不想变成狗……求求你……放过我吧……难道你忘了……我曾经为你怀上了孩子啊……」
  聂婉蓉的哀嚎丝毫打动不了燕无双的铁石心肠,他面色一沉,阴森森的说道:「哼,这可由不得你了,说起来,你只不过是一个帮我生下了圣邪胎的工具,论功劳,你这小妮子怎么比得上你的娘亲?要不是她生下一对好儿女,我可练不成无双战体这旷世绝学。你母亲现在已经成了尸奴,我又怎能厚此薄彼呢……」
  说话间,齐百威已经牢牢抓住身扭腿蹬的聂婉蓉,聂婉蓉虽然玄功高强,但却有重伤在身,再加上齐百威本身功夫也是不凡,几次挣扎却都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整包药粉一股脑的倒进自己口中。
  药粉见水即溶,一道灼烫的热流自喉底直冲小腹,一时间千般滋味萦绕在聂婉蓉心田,是懊悔,是愤怒,是惧怕,还是绝望,就连聂婉蓉自己也分不清楚,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哭泣着爬向燕无双,哀声求道:「你放过我吧……我愿意服侍你一辈子……你不要把我变成狗啊……」
  燕无双面色阴沉的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聂婉蓉,冷冷的说道:「事已如此,你就认命吧!你这条淫贱的母狗,一个多月没被人干,骚穴里一定很难受吧,老夫就做做好事,让你再爽一回吧!」
  说完,燕无双一把扯住聂婉蓉的满头秀发,聂婉蓉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丝毫没有抵抗的念头,原本以为燕无双又要奸淫自己的身子,却不料燕无双扯着她头发一甩,竟把她拋向一旁的群尸。
  只听燕无双对群尸喝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不用客气,好好享用老夫为你们准备的大餐吧!」
  随着燕无双一声令下,丧尸堆里顿时乱成一团,原本排列整齐的队伍再不成形,其它两队的丧尸也蜂拥而上,将聂婉蓉围在正中,无数腐烂的枯手摸上聂婉蓉一身的细皮嫩肉,胡撕乱扯之下,立刻将她剥得寸缕不挂,雪白的胴体完全裸露出来,疯狂的扭捏搓掐着娇嫩的玉体。
  「不……不要啊……我不要被他们插……求求你……让我服侍你吧……」
  燕无双丝毫没有理会聂婉蓉的惨叫,转头对唐月芙做了个手势,唐月芙先是跃到空中,双手合于胸前,然后猛的向外一张,只见从她身上暴射出无数道黑气,在黑气中夹杂着鲜血、脓液和赤虫,等到黑气散尽,唐月芙也已清除了身体上的污垢,落在燕无双面前,娇艳如花的面容和白晰光洁的肌肤更胜往昔,眉宇间还多了一种惊人的媚态。
  燕无双点了点头,又做了个手势,唐月芙顺从的掉转身子,跪在地上,将屁股高高的撅起,双手分开雪臀上的肥肉,将迷人的牝户暴露在燕无双眼前,燕无双二话不说,脱下裤子,将粗壮的阴茎整条塞了进去。
  「噢……好紧…你这浪婊子…比以前更爽……」燕无双一边赞叹,一边大力的抽插起来。唐月芙配合着对方的动作,肥臀努力的向后撞来,两人的肉体交击在一起,「啪啪啪」的响声不绝。
  另外一边,聂婉蓉的阴道和肛门中也被各自塞进了一条肉棒,小嘴中更是三条阴茎齐插,无数只手在乳房上搓揉不止,周身各处也传来被死命捏扭的激痛,聂婉蓉努力的挣扎扭动,有时竟然将抓捏在自己身上枯手整个拗断,挂在身上,却不掉落。
  有几个丧尸找不到机会插进聂婉蓉的小穴,竟然狂性大发,一把扯下自己的肉棒,没头没脑的向聂婉蓉身上胡乱的戳弄,有一条竟然意外的顶到牝户的入口,和另外一条肉棒一同插进聂婉蓉的嫩穴之中,将狭窄的阴道撑开到前所未有的极限。
  身体被无情的蹂躏,眼前是恶心的丧尸,粘稠的尸虫在聂婉蓉脸上,不停的蠕动,口中的哀嚎也被肉棒堵回口中,清白的口水顺着嘴角淌落下来,腐肉的臭味熏得她脑袋晕沉沉的。
  聂婉蓉一面觉得恐怖异常,一面又被弄得恶心得想吐,只是她却无力反抗,任由丧尸一个接着一个的奸淫自己的身子,她看着母亲毫无知觉地任由燕无双玩弄,想起以前杀母的景象,心中又恨又悔,放声大哭了起来。
  「我……我好后悔…娘亲…请你原谅我……」
  吃下的药粉逐渐在体内发作,聂婉蓉的精神终于全面崩溃。在嚎啕大哭的忏悔中,她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了现实的处境,只知道拚命的挺动着屁股,用自己的乳房挤榨丧尸插在乳沟中的阴茎,口中哭泣也变成了疯狂的大笑,燕无双此时胸中充溢着大仇得报的快感,肉棒更加迅猛的捣弄着唐月芙的阴户。
  齐百威趁机凑上前去,说道:「恭贺主人喜获良犬,并练成绝世神功!」
  燕无双又是用力一顶,将龟头插进唐月芙的子宫,摇头说道:「虽然得到两样圣品,但是要把无双战体练到极致却还需要五年的时间,到那时候我就可真正的称雄宇内,再无敌手,喔……夹得好……好爽……哈哈……」
  齐百威接口说道:「那么老奴就预祝主人五年后称霸天下!」
  燕无双却又摇头说道:「不用五年,虽然神功尚未大成,但是三个月内我就要统一武林,看天下间还有谁能挡得住我,与我做对的人,绝不会有好的下场,这对母女婊子就是最好的示例!哈哈哈哈……」
  燕无双说完,又是一阵急风暴雨般的狠插猛捣,终于精关一松,将白浊的浆液射入唐月芙的子宫深处。
  静寂的山林中回荡着聂婉蓉疯狂的惨笑……
  武林经过「血魔」燕无双一劫,各派都在休养生息,恢复元气,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在不到一年之后,平静的江湖中再次卷起一阵血雨腥风,而造成这次动难的不是旁人,正是被各派奉为「圣母」与「神女」的蜀山二仙子。
  一名没人知道来历的神秘人物,领着蜀山二女四处攻击各大门派,声称若不依从其统治,就将该派在江湖中除名。在对方强大的实力面前,一些弱小的门派纷纷归顺,跟随着他一同征服下一个目标。
  一些名门正派诸如华山、崆峒、峨嵋、丐帮等,为了本门的百年清誉不惜一战,其最终的结果却是惨败收场。
  至于那些门派的掌门人,则是在落败后,惨被妖女强行当众交合,以魔道采补邪术,吸干全身精元而死。
  派中的女弟子悉数被擒,上至掌门夫人,下至一般女徒,皆被当众奸污。命好一点的被众人轮番蹂躏,运气差的则被迫与公马交合,甚至有些人被挑断手脚,剥光了衣裳扔在闹市之中,任由市井之徒奸淫。
  一部分意志薄弱的女弟子受不了巨大的打击,被当场逼疯,变成了没有思考的婊子,而意志坚定的也难逃被齐百威炼成药奴的下场,任凭众人使唤。
  一时间,江湖各派人人自危,整日祈祷,希望对方不要找上门来。而对于这人的真实身份,更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谁也不清楚到底从哪冒出这么一个狠毒的小魔头来。
  在征服了上百门派之后,燕无双的矛头直指武林第一大派--少林。
  随着一轮红日从东方的地平线升起,决定武林命运的一战缓缓的拉开了帷幕。
  少林新任掌门智性率全寺僧众列于山门前,静静的看着对面黑压压数千邪派高手。
  「少林贼秃,赶快受降,否则将你少林夷为平地!」
  「老和尚,识相点就跪下给爷爷们磕三个响头,我家主人心情好,定会饶尔等不杀!」
  「别跟他们啰嗦,直接干掉他们得了!」
  对手一阵阵嚣张的叫嚷吵得众僧心烦意乱,一颗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双手握紧棍棒,纷纷望向自己的掌门。
  身为修道之人,他们的不安远超余人,因为不久前终南派和武当派被灭门时,弟子们不但惨遭不幸,更在为派殉身前,惨遭当众淫辱,整派的男弟子连同掌门,无分老幼丑俊,全部被妖女强行破去色戒,以采补邪术吸成人干。对于一生修道的和尚,这收场比壮烈战死更为可怕。
  智性口喧佛号,一把柔和的声音将全场的吵闹压了下去:「阿弥陀佛,各位少安毋躁,请你家主人出来说话!」
  只见对方阵中分开一条人缝,人丛中赫然出现一张宽大的罗床。上头有三个一丝不挂的美女或爬或躺,一个孩童正将肉棒戳在其中一人的蜜穴之中,大起大落的抽插着,一双小手分别握住另外两人的椒乳,肆意把玩。
  一个颈带狗圈的女子全身光裸,绕着罗床转圈。她的乳房丰满,小腹溜圆,显然已经身怀有孕,屁眼里插了条毛茸茸的尾巴,乳头与阴唇上各串着一串金铃,随着她帮孩童舔舐脚趾与肛门的动作,叮当作响。
  众僧看得目瞪口呆,仔细端详那几人的面容,却发觉被孩童插着的是峨嵋掌门,另外两人一个是华山派的掌门夫人,另外一个则是终南派掌门的爱女。至于那如同母狗的女子,却是「神女」聂婉蓉,而在床前垂手侍立的正是「圣母」唐月芙。
  唐月芙坦臀露乳,目光呆滞地站着,浑身几乎是一丝不挂,只在腰间系了一条白布,上面写着「千古第一娼妇唐月芙」九个红字,随风飘荡,不时裸露出沾满斑斑秽迹的牝户。雪白的双乳上,各刺了一条青色的毒蛇,说不出的狰狞可怖,两条毒蛇盘踞在她的肥奶之上,鲜红舌信正好顶着暗红的乳头。
  智性见状大惊失色,脱口叫道:「唐掌门,你……」
  一把童稚的声音响了起来:「臭和尚,你不用叫了,她从前确实是蜀山派掌门,现在却是我最忠心的母奴,哈哈哈……」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将唐掌门弄成这样!」智性怒声喝道。
  「你真的不认识我吗!」那孩童狞笑着,话音一变,对智性说道:「嘿嘿,我还缺一只看门的灵物,你就乖乖的给我待在这里当乌龟吧!」
  简单的一句话,却造成众僧一片哗然。
  「燕无双……他是燕无双!」
  「天啊……燕无双没死,他又回来了!」
  「不会吧,怎么会是他……」
  面对如此景况,智性也是心神激荡,但作为少林掌门,他只得强自镇定的说道:「既然是燕施主,贫僧也不用再说什么了,就让我少林派的一百零八罗汉大阵领教施主的神功!众弟子,布阵!」
  智性一声喝令,少林众僧纷纷跃上,在山门前布起了「罗汉大阵」。
  「想和我打,你们还没这资格,」燕无双不屑的撇了撇嘴,一边继续奸淫着身下的女子,一边对旁边的唐月芙做了个手势,「去,婊子,杀光这群秃驴!」
  唐月芙纵身而上,双掌推出,两道黑气冲向刚刚布阵完毕的众僧,只见众僧刀杖齐举,各自从兵刃上发出一道白光,一百零八道白光汇聚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光球,向黑气撞去。
  「轰」的一声,光球和黑气碰在一起,迸发出强烈的气流,逼得观战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唐月芙一击无功,飞身再上,双手化出千万掌影,向和尚们当头罩去。少林众僧见合击无法伤到对方,便开始左环右绕,如穿花彩蝶一般盘旋往复,「罗汉大阵」全面发动,将唐月芙蓉围在正中,轮番攻击。
  燕无双根本不在意阵中的情况,肉棒在峨嵋掌门慧净的蜜穴中搅出波波花蜜。这名严守戒律的妙尼姑,曾在被夺走贞操时寻死寻活,现在却主动挺起胸部,任他双手大力的捏揉着雪白的乳房,在玉峰上留下条条爪痕。
  燕无双猛的抽出肉棒,将沾满玉露的阴茎,直接塞进终南掌门爱女海碧绿的肛菊。当初攻破终南,掌门夫人被十三头牛马活活轮奸至死时,她曾哭着说要与母亲一起去,但现在摇着屁股,非但不觉得痛苦,面上更浮现出终获满足的神情,伸手掰开雪臀,配合他的抽插。
  一众妖人在旁边吶喊助威,聂婉蓉却像是小狗一样,在软榻边前跑后跳,长长的尾巴跟着上下摇摆。
  等到燕无双玩得尽兴了,便把身下的女人像烂泥一样踢开,聂婉蓉连忙欢叫着扑跳上软榻,用脸摩挲着燕无双的大腿,吐着舌头,舔弄着粗长的肉棒,眼睛里水汪汪的,像是在祈求主人的宠爱。
  燕无双捏弄着她的乳房,随手拉了拉上面的乳环,聂婉蓉的乳房浑圆肥大,乳头乌黑,没等燕无双玩弄几下,就从乳头中喷出香甜奶水。燕无双抚摩着聂婉蓉圆滚滚的肚皮,哈哈大笑:「乖狗狗,这是第几个了?」
  聂婉蓉汪汪的叫了几声,燕无双笑着说道:「你的肚皮可真行啊,不久前不是才被我踢掉一个吗?怎么这么快又怀上了?你知不知道这是哪个被男人的贱种?华山掌门?武当掌门?嘿嘿,不好算吧,十几个被灭门派的男弟子,每个人都上过你,都有可能啊,嘿,该不会又是我的吧?」
  聂婉蓉歪着脑袋,露出凝神思考的神情,到后来却是吐着舌头,浑然忘了这个问题,很笨拙地想要舔食自己的奶水,却是怎么舔也舔不到,急得「嗷嗷」的狂吠不止,引得燕无双和后头的一众邪派高手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而正在与少林众僧激战的唐月芙,尽管掌力强猛,但这「罗汉大阵」自有其玄妙之处,虽然不见众僧出手抵挡,层层的冲击却被大阵所形成的结界消为无形,有时更将掌力迫了回去,打得她身形摇摆不定,多亏她变成了尸奴,体如金刚,否则早已吐血数升,无力再战。
  唐月芙面无表情的持续一掌掌的拍出,仗着全身硬如钢铁,刀枪不入,对众僧的攻击丝毫不加理会。不论是戒刀还是禅杖,打在她身上都毫无作用,反而被反弹开去,她的动作就像僵尸一样诡异,但又出奇的敏捷。
  唐月芙的每一次动作都荡漾起一轮臀波乳浪,随着乳房的抖动,那两头青蛇栩栩如生,仿佛有了生命,长长的蛇信正舔弄着唐月芙的奶头。腰间的布片也被劲风吹起,乌黑的阴毛纤毫毕现,多亏僧侣们都修行有道,才不至于被这副的淫荡模样乱了心神。
  智性在阵外看得真切,明白简单的攻击无法对她造成任何伤害,于是大喝一声:「大梵佛手!」
  众僧闻言齐唱咒文,阵中蓦然出现一只巨大的佛掌,万道金色的圣光普照,往唐月芙胸口飞撞,唐月芙发出的黑气在佛掌前如冰雪消融一般没了踪影,佛掌硬生生拍在身上,将她轰飞出去。
  燕无双见状大怒,厉啸一声,抽出肉棒,翻身骑上聂婉蓉光滑的脊背,左手用力在她屁股上一拍。聂婉蓉「嗷嗷」叫了几声,驮着燕无双向少林众僧冲去。
  半道上,燕无双抓起倒在地上的唐月芙,扣住她的腰身往下一拉,将肉棒顶进唐月芙的阴道,一边用力的干着嫩穴,一边破口大骂:「你们这群贼秃,竟敢伤我母奴,给我去死吧!」
  怒喝声中,燕无双已冲进罗汉大阵,唐月芙身上忽然邪光大盛,张口发出一阵恐怖的鬼啸。一把狰狞的骨剑从唐月芙口中喷出,散发着黑色邪光,在「罗汉大阵」中盘旋飞转,只见鲜血四溅,断臂横飞,一百零八名罗汉眨眼间便被凌厉的剑气切割成一堆堆零散的肉块。
  燕无双在一旁大笑道:「当初蜀山派的母女连心剑名动天下,贼秃们,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这套母子连穴剑,哈哈,是我自创的!」
  燕无双右手一招一引,黑色的骨剑在空中转了个圈,竟然越来越大,最后甚至如同一座高峭的山峰,往少林寺当中劈下。
  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漫天尘土飞扬。等到尘烟散去,少林寺竟被轰成平地,残垣断壁前,只有少数功力高深的老和尚在挣扎呻吟。
  燕无双哈哈大笑,从聂婉蓉背上跃下,说道:「你们这些和尚道士吃斋念佛了一辈子,连女人是什么都没碰过就死了,实在可怜,老夫大发慈悲,让你们死前还享受一下人生极乐!」
  说完,他一脚踢在聂婉蓉的屁股上,聂婉蓉欢快的「汪汪」吠了几声,作着她早已熟练的事,朝最近的一名老和尚扑去,口手并用地扯开僧衣,撕裂棉裤,浑然听不见老和尚痛苦的呻吟,几下吹吮弄硬,将和尚的佛棒纳入体内,雪臀疯狂的颠簸,开始吸补老和尚多年苦修的纯阳内力。
  「别那么着急,这些和尚的童子精都是你的,没人和你抢啊!哈哈……」燕无双狂笑傲立,唐月芙则跪在他的面前,樱唇含着阴茎,吞吐起那条威武雄壮的肉棒……
  在唐月芙熟练的吮吸下,燕无双的肉棒愈加涨大,他将唐月芙推翻在地,跟着整个身子压了上去,肉棒顶开肥厚的肉唇,挤入狭窄的阴道。
  燕无双摇摆腰身,挺动着肉棒,让阴茎在唐月芙的蜜穴中高速活动,双手握住唐月芙的一双肥奶,上下捏玩,功力到处,全身原本僵硬的肌肉登时软化,乳房上的毒蛇也就像活起来一样,随着豪乳的形状变化,上下盘旋。
  潺潺的淫水从阴道中不断流出,将两人的胯间染得濡湿。燕无双的肉棒更为顺畅的直插到底,龟头撞开宫颈口,闯入唐月芙的子宫深处。
  另外一边,聂婉蓉身下的老和尚的肌肉慢慢瘪了下去,身子萎缩成一团,一身精血被聂婉蓉吸干,变成了一具干小的枯尸。聂婉蓉毫不停歇的扑向另外一个老和尚,一番挑弄之后,又将老和尚的肉棒套入淫水充溢的小穴。
  智性看着门人弟子的下场,悲愤地口念佛号:「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但佛祖迟迟未曾出现,和尚们只得羞愧惊怒地瞪着眼睛,任由聂婉蓉将他们一个个吸成人干。
  燕无双一边干着唐月芙的蜜穴,一边恶狠狠的说道:「你们这两个臭婊子,和我作对就是这样的下场,我要让你们被千尸骑,万人奸,要让人们一提起你们两个,就会知道是最淫贱的娼妓,蜀山派也会成为江湖中妓寨的代名词。」
  在燕无双的诅咒声中,聂婉蓉骑上了最后一个老和尚,也就是少林方丈智性的身体。
  燕无双在一阵猛插狠捣之后,终于在唐月芙体内喷出白浊的精液,他将肉棒从蜜穴中抽出,又塞到唐月芙的嘴中,用她的舌头清洗着污秽的棒身,继续说道:「你女儿日后生下的儿女,男的就变成我的阉奴,女的就卖入娼寮,生生世世都当妓女,而等到你女儿死后,也会和你一起变成本派的尸妓,让所有弟子享受。」
  聂婉蓉根本不会知晓燕无双为自己设计好的悲惨人生。现在的她,只是疯狂的抖动雪臀,在快乐的高氵朝中,汪汪的大叫,可听在旁人耳中,这喜悦的汪汪叫声,竟然异常的凄厉,一时间,恍然若似哭音。
  不知为何,本应没有任何意识的唐月芙,眼角却慢慢渗出一滴鲜红的血泪。
  朱颜血第三颗红泪,于焉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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