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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的武神无删节版 - 正文 全(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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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吻在她的骂叱的小嘴上,街上的行人又是一阵惊呼,一人知道风夜真是族长之女,有些提武器要救风夜真,风长明的周围忽然被冰封,竟是他在瞬间发功,把周围用冰锁封了,那些欲图救风夜真的人在外面砍个不停,可就是没什么用。
  风长明不管外面包围了多少人,也不管他们如何地砍刺,只是在冰圆里吻着风夜真,直吻到外面的人都呆站在冰圆外看戏之后,他才离开风夜真的唇,而风夜真此时红着脸、张着小嘴只顾喘气,她仰着小脸呆望着风长明,心里想到自己被这丑陋的大男人如此的戏弄,她就想哭,可她哭不出来,因为她还非常的气愤,当她清醒过来,她就对风长明捶打不止,她在慌乱中,忘记了使劲,对风长明没造成任何伤害,他也就任她捶打了。
  “初吻吗?这么激动?在芜族,现在才献出初吻,应该是一件很耻辱的事情吧?”风长明搂着她的身体,她的双脚也触不到地的,只是胡乱踢着风长明,听得风长明如此一问,她更是气了,叱叫道:“你这无耻的大叔,在芜族是不能强迫女人的。你犯了死罪。”
  风长明笑道:“要杀死我吗?我可是你初吻的男人耶?待会可能还是初夜哦?”
  风夜真怔住了,好一会她哭咽道:“你还要在这里占有我?”
  “反正他们进不来,不是吗?你身材这么好,让他们看看嘛,哈哈,啊哈哈……”
  在风长明无度的狂笑中,风夜真是真的哭了,她哭了之后,就忘记了捶打风长明,毕宽她不是天力姬,虽然有着天力姬的任性,却没有天力姬的力量的,她现在已经陷入入无助了,只期待她父亲的人马早些过来,可是,即使过来了,又能打破这冰圆吗?
  这嘉拉的情人,似乎是很强的,呜……
  风长明见她哭了!放开了她,她就背着冰圆往下滑,坐在冰圆里哭泣,风长明摇摇头,叹道:“刚才还蛮横的模样,怎么就哭了?’,
  “你欺负人……我不和你说话……”
  “那好,你继续哭。我怎么说也是你长辈,下次遇见我,你尊敬我一点,那马我就饶了它了,虽然它也是母的,可我不亲吻马。”随着风长明的说话,那冰圆突然碎裂,无数冰块散落地上,人群就朝风长明涌来,风长明吼道:“谁他妈的多管闲事!”
  一声大吼,震得人耳嗡嗡,风长明的身体爆起浓浓的火焰,街上的人都倒退而回,不敢靠近,风夜真却看得呆了,这男人一下子冰,一下子火的,叫她忘记了哭,风长明又道:“这事不是我的错,她要挖我眼睛,我吻一下她的嘴,你们别把我惹火了。”
  火焰收缩回他的身体,他拍拍胸膛,喃喃道:“又沾了处女的眼泪,真麻烦,小女孩就他妈的爱哭。”
  言罢,他回头又看风夜真,问道“是不是你的初吻?”
  风夜真的脸又现红,却出奇地应首:“嗯。”
  “你叫什么名字?”他这是明知故问,风夜真这次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风长明道:“随便问问而已,你想说,我都不想听。”他的话把地上的风夜真气得直发抖,可他已经转身走了,风夜真就急叫道:“你又叫什么名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风长明没有回头,可是却把她自己的话回抛给她,她此时站了起来,怒道。“就凭你夺去了我的……”
  “初吻吗?那是你的,不是我的,关我屁事!”风长明继续走,人群都退避,风夜真气得急跑过去,扯住风长明的背衣,风长明就大声道:“你们也看见了,现在是她缠着我,不是我缠她,待会发生什么事情,你们别管事,把我惹火了,你们都没好处。喂,小女孩,可以放开我的衣服了,想在大街帮我脱衣服吗?”
  后面一句是对风夜真说的,风夜真只得放开他,可她很生气地道:“你再敢叫我小女孩?我有名字的。”
  风长明回头凝视她的泪脸,道:“你没跟我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为什么要跟你……我……我叫叫风夜真,行了吧?”
  “嗯,知道了。”
  “你不是荒塔灵城的人,风夜真含着眼泪问道。
  “不是。”
  怪不得不知道她是芜族族长的小女儿了……风夜真在心里委屈地说:要是他知道她是芜族族长的女儿,他还敢对她这样么?
  “我是芜族族长的女儿。”风夜真骄傲地仰起泪脸,要看着风长明下跪求饶,不料风长明脸色变也变,当然也没有跪下来求饶了,她就问道:“你没听到吗?”
  风长明就装糊涂道:“啊,你刚才说什么?”“
  “我是……”风夜真正欲歇斯底里地喊叫,风长明的手却伸到她的脸上,抚擦她的眼泪,她当场震住了,呆呆地看着这个高大无比的男人,他真的很不好看,可他却很温柔地道:“眼泪都没擦,无论你怎么大声地喊,看起来也很可怜哩。叔叔向你认错了,你也别跟我闹了,好不?”
  风夜真没有言语,只是傻傻地凝视风长明,他却只是轻擦了她的泪,转身离去风夜真这次仿佛被定格了,直到风长明消失,她都没有追过去。街上的人群也渐渐散去,风夜真蓦然想一件事情来了,跃跳上旁边的马儿,掉转马头就朝风长明消失的方向追赶,同时口中喊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第三章夜探闺阁
  风夜真最终还是没有追上风长明,她气嘟嘟地回到了火灵堡,立即找上了她的父亲风韩,风韩见她眼红红的样子似乎是哭过,就紧张地问道:“小夜,发生什么事情了?”
  风夜真就扑到风韩的怀抱,哽咽道:“爹,有人在大街欺负女儿。”
  “是谁?爹立即给他颜色看!”风韩吼叫起来,竟敢欺负他最疼爱的小女儿?
  风夜真委屈地道:“女儿不知道他的名字……”
  风韩愣了,道:“那怎么找?”
  “他好像是嘉拉的情人……哇!”风夜真说到此句,就放声哭泣起来,风韩听到嘉拉更是吃惊,虽然他现在是族长,然而嘉拉可是跟随风妖出生入死的,如果沾上嘉拉,这件事情就有点难度了,他小心地道:“小夜,你把事情细细地告诉爹,我好为你主持公道的。”
  风夜真把事情说了,她把风长明强吻之事就说成风长明骂她,风韩听了,心头大松,笑道:“嘉拉的情人,也就是你的长辈,你那般骑马踏过去,还好没伤着他们,他骂你几句也是应该的。”
  风夜真当即推开风韩,哭叱道:“什么应该?我哪轮到他骂的?我要嘉拉把他交出来,我要亲自处置他,爹,这次你一定要帮我!”
  风韩叹道:“你整日惹事的,我哪天不帮你?唉,伤脑筋,嘉拉是你叔叔的人,你知道的,有些时候,我也得敬嘉拉三分,我这次真的不好帮你。”
  “不行,爹一定要把那混蛋大叔找出来,要不,我去求叔叔。”
  “你叔叔不知却哪里了,一时也找不着。而且今日因为你和大哥、大姐都没有出席聚餐,你叔叔似乎也不大高兴。你们真是的,你那未谋面的堂哥回来,你也不见。”
  “我为什么要见他?他想回来夺大哥的族长之位,我才不见他,我还要赶他走哩。他虽是叔叔的儿子,可他从来没在芜族生活过,我们根本就没见过他,怎么能突然把他当哥哥看?我就是要他知趣,然后回他的帝都当败家仔!”风夜真对风长明似乎有着很深的成见,风韩听了,暗中叹息,解释道:“你大概不知道,你那长明哥哥,其实就是西陆冰旗霸主白明吧?要是你见到他,你就喜欢了。你二姐一天到晚缠着要和他上床……唉。你们都怕他回来夺权,其实为父是不怕的,他在西陆已经很强大了。只是为父也有担忧,毕竟他要与巴洛金为敌,为父身为族长,得替整个芜族着想的。如果我不当这个族长,就不必比较太多了。你叔叔对我有恩,这族长若非他让出,我也是做不了的,你们都不懂这些,却叫我在他面前很尴尬,你们真是任性了。这事就算了吧,我已经觉得无颜面对你叔叔了,你还要我求他或者是拿嘉拉问话?你叫为父如何下台?”
  风夜真固执的性子不改,仍然道:“那我自己去找叔叔。”
  风韩道:“你去见见你三哥吧,他说的话,比你叔叔说的话有用的。而且,你们总该要见见他的。聚餐之后,你叔叔暗中和我说,以后聚餐不要叫你长明哥哥,让他在芜族睡几天,就回西陆。我知道你长明哥哥心中不痛快,他虽是我侄儿,可他同时也是西陆霸主,你们这般对待他,我真怕以后家人反目。乖,去见见你长明哥哥,他在睡觉。”
  风夜真只是道:“他知道嘉拉的情人在哪里?”
  “你是他妹妹,你求他,他肯定会帮你的。”
  “我才不要他帮,我现在去命令他把嘉拉的情人交出来,因为我看得出那人不是芜族的人,他根本不懂得芜族的礼节,定是风长明从西陆带过来的。”风夜真就要跑出去,风韩喊道:“小夜,你这样的话,还是不要去了,你别闹事啊!”
  “我就是要去,我才不怕他,什么西陆霸主,谁会相信?”
  风韩看着任性的风夜真跑出去,从门外走进来一个抱着婴儿的少妇,那少妇道:“爹,五妹跑这么急出去有什么事情?”
  风韩道:“朝儿,你放下孩子,去见见你三弟,顺便劝劝你五妹,让她别闹事。你们这几个孩子,怎么就不认你们这个弟?你们为自己着想的同时,也为我着想啊,我这样,我怎么对得起你们的叔叔,唉。”
  “好吧,爹,我去看看五妹和风长明。”
  风长明比风夜真早回火灵堡,回到火灵堡他直接回寝室,其时嘉拉在寝室等候,见他回来,紧张地问道:“少主,你没对五小姐做什么吧?”
  风长明笑道:“好不好她总是我妹妹,我杀了她不成?”
  嘉拉放下心来,道:“我听说,二小姐找了你许多次。”
  风长明坐到床沿,拍床板,道:“嘉拉,过来陪我坐会。”
  嘉拉坐在风长明身旁,他道:“你说,我该不该和她发生关系?”
  “你说二小姐吗?”
  “嗯。”
  “虽然芜族没有太多的禁忌,可她是你堂姐,我觉得还是不要的好。风吟生活很荒唐,可我也想不到她见到你就想让你睡的,她都不管你是她的堂弟,这毕竟也是有血缘关系的,你还是躲着她为妙。要女人,你多得是,哪怕你现在没有,我嘉拉给你找一百个处女过来也行,何必搞上你堂姐?”
  风长明叫冤道:“嘉拉,这你就不对了,是她找上我的,不是我找上她的,她都不怕,我风长明还怕什么?”
  嘉拉媚笑道:“那我就不管少主的事啊,其实嘉拉只负责帮忙少主,只要少主开心,嘉拉什么都不怕,我只怕她被少主操得只剩半条命……”
  风长明捏了她的酥胸一把,笑道:“我爹出去还没有回来吗?”
  “家主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在芜族有许多地主可以逗留,不一定要留在火灵堡。”
  “那我们明天也离开吧,我们找个地方,你给我找一百个处女过来,哈哈……”
  嘉拉道:“可是少主已经有很多女人了耶,我怕少主以后养不起她们。”
  “你是吃醋吧?谁说我睡过她们,就要养她们的,我以前也睡过很多女兵,可是那些女兵都没成为我的女人。嘉拉,不是我睡过的女人都有权利跟随我的,也不是所有我睡过的女人,我都有义务收宠她们的。若非你硬把那五六十少女塞给我,我可能也不闻不问了。可是,我现在很感谢你,我发觉她们都是超可爱、超漂亮的。”
  嘉拉骄傲地道:“她们是精挑细选的女人,当然得留在少主的身边,而且要对少主绝对的忠诚,这样,谁想伤害少主,都得先伤害她们。让她们成为少主身边的亲兵,是嘉拉的伟大构想,而后让蒂檬训练她们,因为家主说,蒂檬是拉沙女强者,她比少主还厉害……”
  “呵呵,那是以前,现在就不知道谁厉害了。但有一点是非常清楚的,就是她多厉害,也得听我的话,因为她是最疼爱我的妻子。”
  “嘉拉也疼爱少主的。”
  “我知道,所以我现在就准备回报你对我的疼爱。”风长明的手停留在嘉拉的双腿间,隔着衣布抚捏嘉拉那肥肥的阴肉,嘉拉的双眼立即浮现万种风情,嘴唇挑挑,就要吻他,却听得外面一声叫叱:“叫风长明出来和我说话。”
  竟是风夜真的声音,嘉拉几乎吓了一跳,风长明就道:“嘉拉,你出去打发她去,就说我睡着了,不想见谁。”
  嘉拉立即转出外门,只见风夜真正对守在门前的八女叱训,看见嘉拉打开门,风夜真就喊道:“嘉拉,你那烂情人去哪里了?”
  嘉拉不清楚后来发生的事情,于是道:“五小姐,我那人也只是托了托你的马儿,你不要跟他计较了。”
  风夜真哚脚叱道:“我怎么能不跟他计较了?”
  “你来找你堂哥的吧?”嘉拉转变话题。
  “是的,我要他交出你那情人。他为何不出来见我?”风夜真霸道地说。
  嘉拉觉得好笑,她道:“你是妹妹,他是哥哥,应该是你去见他的。”
  “那好,我这就进去见他。”风夜真踏步要入,嘉拉把她拦在门前:“你哥睡着了,你等他醒的时候再来吧。”
  “嘉拉,你敢挡我?”
  风夜真的蛮横挑起了嘉拉的性子,嘉拉的脸色突地一冷,一种强者才有的霸气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她冷盯着风夜真,道:“五小姐,我希望你别处处逼人,要知道我嘉拉可不是永远这么和气的,你爹还未当族长的时候,他还得听我嘉拉的命令。”
  风夜真被嘉拉的气势压住了,她久久无言,凝视嘉拉的双眼含着泪光,嘉拉不愿意多看她那委屈的双眼,转身欲进去,背后的风夜真歇斯底里地道:“嘉拉阿姨,你那情人,他在大街吻夜真的,他吻了好久好久,那是夜真的初吻,可夜真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你明知道他是那般可恶的人,为何要让他和夜真在一起?他都那么年龄了,夜真才十六岁……”
  嘉拉知道这趟麻烦了,她想不到风长明竟然在街上强吻风夜真,这事不久将会传入风韩耳中,到时风韩拿她来问,她可要怎么解释?她忽然又生出要逃跑的念头,可她这次却是不能逃的,然而她也无法回答风夜真,她只能继续往层里走……
  “嘉拉,你欠我妹一个解释!”
  嘉拉听得出这是风朝的声音,她只得回首看着两姐妹,道:“你们现在是来看我们的少主的?还是要找我的情人算账的?如果是找我少主的,就请回去,我少主现在睡眠中,若是要找我情人的,请五小姐约个地点,我让他去见你了。但是,你要多带些人,否则可能会有更大的事情发生,他可是很霸道的男人。”
  “谁……谁要约他了?”风夜真对于嘉拉的话无法适从。
  嘉拉就道:“在芜族,少女约男人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少女给出初夜也是极自然的,何况五小姐只是初吻而已?何必把事情闹大?”
  风朝冷言道:“嘉拉,少女给出初夜虽是自然,可也得女方愿意,然而从我妹刚才说的来看,她是被强迫的。”
  嘉拉眉头皱了皱:风长明竟然强吻堂妹?
  她道:“五小姐,你确定你是被强迫的?”
  “是。”
  “那你找我情人干嘛?想杀他吗?”
  风夜真一时语塞,结巴地道:“我……我……”
  “你若还要见他,不怕他强暴你吗?”嘉拉把这个可能性说了出来,风家姐妹听了也脸色微秋,风朝厉言道:“他敢?”
  嘉拉坚定地道:“他当然敢,他在这海之眼,还没怕个谁!”
  “他到底是谁?”风夜真忽然低声道。
  嘉拉看她一付惹人怜爱的模样,心也软了,叹道:“你们都不想见他,何必还要问他是谁?”
  风夜真道:“你是他的情人,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吗?”
  “他的情人很多,起码有上百个,你还要不要知道他的名字?”嘉拉这句话说得风夜真傻了,她几乎站不稳身体,风朝扶住她,她就伏在风朝的怀里,哽咽道:“大姐,我们走吧,我想回去了。”
  “在海之眼,强悍的男人本来就拥有许多女人,五小姐,你应该清楚他是绝对强悍的。”嘉拉转身回去,没听到两姐妹继续出言,她就又转身对守在门外的八女道:“你们都进来陪我们少主,我们少主也是绝对强悍的男人。”
  八个女兵进去,嘉拉就把门给关了,两姐妹看着那闭着的门,风朝就问道:“五妹,把那事忘了吧,一个吻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那是我的初吻……”
  “大姐连初夜都忘记了,何况一个初吻?”
  “可他……可他……”风夜真在风朝怀里哭咽,就是说不出为什么,风朝抱着剧颤的娇体,到什么了,她道:“五妹,你是不是喜欢上吻你的那个男人了?”
  “啊?”风夜真一声很轻的惊呼,忽地“哇”一声又哭叫出来,风朝知道自己没猜错,叹道:“只因为他强吻了你,你就喜欢上他了?他是嘉拉的情人,当也四五十岁了,你才十六岁,芜族虽然不计较这些,可你是芜族族长之女啊,你怎么能喜欢那般的男人?”
  “他看起来只有三十岁而已!”风夜真哭着争辩道。
  “可也不能因为他强吻了你,你就要喜欢他啊?”
  “我怎么知道……他连名字都没留下,他占了便宜就走了,那满街的人都看着我被他吻,他吻了好久的,吻得我嘴儿都痛了,可他说我小女孩……他说我小女孩啊!大姐,我不是小女孩,嘉拉有的东西,我都有的,嘉拉没有的东西,我也有,他说我是小女孩!他怎么能那样?他都吻了我,还说我是小女孩,他又抱我那么紧……”
  风夜真言词有些乱了,风朝搂紧她,叹道:“还好爹让我过来,否则你真不知道如何办了。你以前看谁都不上眼,怎么就喜欢上一个比你大许多、还那么无礼的男人?乖,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
  “我不!”风夜真挣脱风朝的怀抱,跑到门前急敲门,朝门里喊道:“嘉拉阿姨,他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要不然夜真恨你一辈子。”
  里面传来嘉拉的声音:“五小姐,你先回房吧,我会让他去见你的,你别找了,他现在不在荒塔城,他离开了。”
  风夜真只得让朝扶着她离去了,而房里的嘉拉此时却道:“少主,这可怎么办?”
  风长明看了看床前的八女,道:“我现在暂时不需要女人,我想睡了。嘉拉,记得喊醒我,你觉得什么时候好,就什么时候喊醒我。你们八个,如果在外面站累了,就在这张床上睡吧,但我现在没心情碰你们,我睡了,别吵我。”
  风夜真的闺阁在圆楼五层,其实她们几姐妹的房间都在五楼,风朝把她扶回去之后,她就躲在房里,晚餐的时候也没有下楼吃,风韩以为她在生他的气,只得叫侍女捧了晚餐上去,然后几姐妹回到五楼安寝了。
  五楼有八个房间,风夜真和风幻的房间相邻,而风朝和风吟的房间相邻,然而当晚,风朝故意和风吟换了房间,她似乎意料到有什么事情会发生的。
  后半夜时,风夜真因哭了半天,睡过去了,从她的窗户飘进来一个黑影,那黑影正是风长明。因天热,窗是开着的,而五层高的圆楼并不能难倒风长明,他进来之后,趁着夜的暗光,摸到风夜真的床前,坐在她的床沿,发觉她曲着身子就睡了。此时他已经变回“白明”的模样,他思考着要不要叫醒她,想了好一会,他侧弯下去,把风夜真曲着的身体抱在怀里,风夜真惊醒,要叫,风长明捂住她嘴,轻声道:“是我,你若叫,我就跑了。”
  他离开风夜真的嘴,风夜真挣扎,他就放开她的身体,她下了床摸火石点燃了墙上的油灯,然后盯着风长明,久久才道:“你不是离开荒塔城了吗?”
  风长明笑道:“我又回来了。”
  “回来做什么?”风夜真嗔怨道。
  风长明仰躺在床上,手抌着头,道:“你非要用那种语气和我说话?”
  风夜真有点气了,道:“那你要我用什么样的语气和你说话?”
  风长明轻笑道:“至少温柔些吧。”
  “我……我为什么要对你温柔?”
  “哦?你问我为什么?不是你说非要我来见你吗?我现在来了,你有什么话,就话吧,待会我要离开了。”风长明说得很轻松,风夜真听了却像是雷击一般,她惊道:“你……你要离开?你去哪里?”
  “嘘!”风长明示意风夜真小声,风夜真也知道自己失态,她就小声道:“你深更半夜偷进我这里要做什么?”
  “偷香。”
  风夜真跺跺脚,嗔道:“你几十岁的人了,你跑到小女孩房间偷什么香?”她的话中多少带着些喜悦和甜蜜的,虽然更多的是气恼。
  风长明没有回答她这问题,因为根本不需要回答的,他道:“你站着不累吗?过来躲着吧。”
  “我才不要,谁知道你有什么企图?”
  “我对小女孩没有企图。”
  风夜真一听,立即扑到风长明身上,扯着风长明的衣领,扯了一会,她放开衣领就捶打风长明,一边打一边轻哭,风长明就道:“我来这里让你消气,你打完之后,我就该走了。”
  她突然停止捶打,伏在风长明的胸口,哭道:“嘉拉说你有上百个情人?”
  “嗯。”
  “有……有比我小的吗?”
  风长明笑道:“有的,比你小很多的都有。”
  “你叫什么名字?”
  “你就叫我大叔好了,你以前不是这样叫吗?”
  “我不要……叫你大叔。”
  风长明搂住她的身躯,道:“那你叫我哥哥吧,如果你还想要我想抱你,就别问我的名字。”
  她微微挣扎,道:“我不要你抱。”
  “真的?”
  “当然,谁要你这老色狼抱了?”风夜真坚持嘴硬,风长明很不识趣地抱她下来,然后坐起身,道:“那我走啦,你以后别去找嘉拉的麻烦,因为我不在荒塔灵城了。”
  “不准走!”风夜真叱叫起来,然后室中一静,门外就有人敲门道:“五妹……”
  竟然是风朝,风夜真紧张地道:“大姐,什么事?”
  “让我进来。”
  “不行啊,大姐!”风夜真拒绝,风长明却走过去把门开了,风朝在门前看见门里高大无比的身躯,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进来,风长明把门又反锁,却巧传过来风吟的话:“五妹,你发生什么事?怎么半夜的叫起来了?我和四姐都在门外,你开门啊!”
  风朝就道:“二妹、四妹,没什么事,五妹梦而已,你们回去睡吧。我安慰五妹一会,也出去的。”
  外面的两姐妹听到风朝的回话,就各自回房了。风朝就仰视着风长明,沉声问道:“你就是强吻我五妹的男人?”
  风长明道:“整件事情都是她惹出来的,她骑马踏我,还想挖我眼睛,这些她没跟你说吗?”
  风朝惊奇地看向风夜真,只见风夜真垂首下去,她就知道风长明说得是实话,她道:“那你今晚过来干什么?”
  风长明坐到风夜真身旁,道:“她老是烦嘉拉,我要是不过来,她死也不肯罢休,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好像觉得你很有道理很有魅力?”风朝冷笑道。
  “这些都是你说的,我也勇敢地了承认。”风长明很是坦白,风夜真听得“扑哧”一笑,风朝就轻叱道:“你!离我五妹远点。”
  风长明无动于衷,风朝也无奈,只得对风夜真道:“五妹,你今晚要留在他过夜吗?如果你是自愿的,我也不说你什么。”
  风夜真沉默,风长明道:“我其实要走了,既然你来了,你负责安慰她吧。”他刚要起身,风夜真就伸手搂住他的臂膀,她朝风朝道:“大姐,他走了就不回来了,你让我和他待一晚好不?”
  风长明道:“我还会回来的,明天你们去见见我的少主吗,那时你们有什么要求可以跟他提的。我少主可能般她惊道你就回西陆,他回去的话,我也就跟着回去了,现在我还在荒塔灵城的。小夜,放开我啦,你这小女孩真麻烦,说讨厌我什么的,抓我这么紧!”
  风夜真听他如此说,只得放开他,风长明站了起来,然后撕开胸衣,向两女展示他的胸膛,朝风夜真道:“你扯扯我这些毛?”
  “我……为何要扯你的胸毛?”
  “不扯就算了。”
  风夜真一把抓住他的胸毛,使劲地扯着,他急忙抓住风夜真的手,道:“得了,说不扯的,扯得这般用力,会痛的。好啦,我走了,明天你们去见见我们少主吗,如果你们不认识他,我可以告诉你们,他的名字叫风长明,在西陆则为白明。希望明天是个好的开始,这是我少主要求的聚餐,如果你们人未到齐,可能没有下一次家族聚餐了。”
  第四章英雄?美人?白马
  风妖从外面赶回了火灵堡,大清早的就有人通报他了,说是少主要求今日聚餐,风妖心中想着风长明将闹什么事情,因为他堂哥的人一直都在冷淡风长明,风妖清楚风长明的个性,那是他风妖管制不了的“耸天的狂”!
  他到达的时候,风韩的家人比上次聚餐多了个风朝,然而风夜真和风唐却未到,此时风韩似乎正与他们计论某事,其中风古道:“听城里民众传言,五妹在大街上被无礼的男人强吻了,爹难道就不管这事吗?”
  风古是一个瘦高的男人,很像他的父亲,和风吟、风夜真是同父同母,而风唐呢,却是金发的,生得比风韩高大些,当然也比风古强壮些,这是风妖所知的,就性格而言,风古是温和的,风唐比风古要烈性,只是两兄弟平时仍然是很斯文的——这和风长明不像;其实要像风长明,也是难,毕竟风长明是没有风家的血统的。
  现在他们似乎正在议论风夜真在大街上被强吻之事,芜族虽然是风流种族,却不允许强迫出现,如果女人不愿意,芜族的男人是不能够强迫女人的——当然女奴是例外的,因为女奴没有权利要求一个“自愿”,女奴是没有自由的。可是如今被强吻的却是芜族第一家的小女儿,这事情就变得严重了。
  风韩昨日听到的只是风夜真的片言只语,如今想起来,强吻他小女儿的那个男人,当是嘉拉的“情人”了。恰好风妖坐好了,他就朝风妖问道:“四弟,能让嘉拉过来一趟吗?”
  风妖在家族中排行第四,因此风韩习惯上称他为“四弟”。
  风妖见风韩问起嘉拉,他是一头雾水,他道:“二哥,怎么了?”
  风韩叹息道:“这强吻夜真的,就是嘉拉的情人,我现在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嘉拉的情人?”风妖有点糊涂了,他看了看众人的神色,道:“二哥,嘉拉没有情人。”
  坐在风妖左边的黑发美妇道:“四弟,你怎么能够肯定嘉拉没有情人?”
  “这个……饭后再商议吧。”风妖要结束这个话题,其余的人欲言又止,虽然不满风妖包庇嘉拉,然而他们也不敢真的得罪风妖,要知道风妖能够成为“救族族长”,并非那么简单的,仅在芜族而言,风妖属于强者中的强者。
  风韩道:“也只好这样了。四第,怎么长明还没到?”
  抱着孩子的风朝突然道:“爹,我们人未到齐,他可能不会出现的。”
  风妖觉得脸有些燥热,他脸皮再厚,也感到尴尬了,然而在尴尬之中,他心里多少有些愤气的,若非是同一个家族的人,或者他比风长明还要忍耐不住。
  风朝正说罢,门外就吵吵闹闹的,听得风夜真道:“大哥,你就当帮小夜这次,你来坐一会,也不会少一块肉的,再说,他好歹是你的堂弟,你就帮帮我吧。”
  众人朝那正门看去,就见到风夜真拖着风唐进来了,风唐看见风妖,身体直直了,也不继续和风夜真闹,只是走到他的妻子旁边,然后朝风妖施礼道:“侄儿见过叔叔。”
  风妖微笑着点头,风唐坐在他的妻子旁边,而风夜真坐到了风朝旁边,风唐就道:“咳、他还没有过来吗?”
  “我来了!”
  风唐的话才休,风长明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只见他和嘉拉走了进来。
  风唐看到风长明那高大挺拔的躯干,他的身体也颤了颤,众人的眼睛都注视在风长明身上,却见风长明敞着胸口,那胸口上的黑毛特别的惹眼。
  风朝和风夜真的双眼都没有离开那胸膛,两女的脸色很复杂,风夜真离坐,娇体微微颤着,迎着风长明走了过来,到达风长明的身前,他仰视着风长明的脸,颤声问道:“你、你是风长明?”
  “嗯,是的。”
  风妖听出这声音并非“那男人”的,脸蛋也不是——风长明在化身为“白明”之后,他的声音也会跟着变化的。
  风夜真却围着他转了两圈,然后再站在他的身前,伸手就抓向他的胸毛,在众人的惊讶中,风长明直叫痛,风夜真却没能扯脱他的胸毛,她几乎哽咽地道:“是真的?”
  “嗯,真的。”风长明又是简单的一句,但这三个字里,却是以“白明”的声音说出的。
  风夜真听得怔住了好一会,突然推开风长明,哭喊着跑了出去,众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风朝抱着孩子站起来喊道:“风长明,你还不追五妹?你这混蛋,你玩得太过火了!”
  孩子被她惊哭了。
  “失陪了。”风长明道一声,转身追了出去,风韩喝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风妖也朝嘉拉问道:“嘉拉侍,你来说。”
  嘉拉脸呈难色,可风妖问到,她只得把大街上之事详细地叙述。
  风夜真怎么也料不到强吻她的男人会是她讨厌的堂兄风长明,这打击是沉痛的,她跑出圆楼之后,直转北侧中门,骑上她那匹善解人意的骏马,就朝北侧门直冲,风长明其时刚好到达,但风夜真已经出得侧门朝左策去,他四下一望,只有一辆马车停在那里,马车牵缚着两匹马,他立即解开马绳,上马朝风夜真消失的方向追去……
  大街上人潮排涌的,风夜真不顾一切地鞭马,人们远远地见到就躲开,也亏她的马儿雄骏,遇任何障碍都飞越而过,风长明依据人们混乱的程度来定方向,直追北城门,然而他座下的马匹根本不及风夜真那匹白骑,跑了半个时辰,到达北城门之时,风夜真已经不知去向了,他骑马直出北门,那马嘶叫一声,前蹄跪地,累得倒下了。
  风长明回头问守城的士兵,士兵指示西北方向,他就开始全力冲刺,那速度竟然比马儿要快上许多倍,却不知在城中时,他为何不用他的双脚?
  风长明的移动的身影就像他的姓——如同一道“风”,他追了半刻钟,终于听到马蹄的声音,举眼望去,正是风夜真所骑的白马,他喊道:“喂,风夜真,你再跑,我把你的马脚给砍了。”
  风夜真听到他的声音,更是策马在平原上加速,风长明自然也得加速,这眼睛能够望得到的距离,即使她的马儿跑得再快。
  也是没有风长明的速度来得快的。他很快就追上风夜真,叫又叫不停,他身体前跃,朝全速奔跑的马背上扑去,当他落下来的时候,正好落在风夜真的背后,那马因突然多了越重的风长明,四蹄也曲了曲,然后就继续奔跑,不愧是一匹难得的骏马!
  风夜真感到自己的腰被风长明的双手搂住,挂着眼泪的她回首骂叱:“风长明,你下去,我不要再见到你。”
  风长明在她耳边道:“我怎么说也是你的堂兄吧?”
  “哇!”风夜真张嘴又大哭,道:“你不是我的堂兄,我不认识你,你给我下马!”
  “要下马,也得马停下来啊!”风长明还是搂得她紧紧的,她轻喝两声,那马就停了下来,风长明就笑道:“小夜,这马儿真听话,你送给我吧?”
  “不给。”风夜真反射性地道,忽然发觉上了他的当,她现在应该打骂他的,她就大声地道:“你放开我,下去!”
  风长明的呼吸喷在她嫩白的脖子,道:“你是我的妹妹,让我抱抱不行吗?”
  “不……不行,好痒!”风夜真缩着脖子,扭挣着身体,风长明忽然抱着她跳下马来了,道:“这马儿叫什么名字啊?”
  他故意要转移风夜真的注意力,风夜真随口就道:“它叫风长明,风长明是畜生。”
  风长明听了她的怒叱,放开了她,认真地道:“你真的觉得我是畜生吗?”
  风夜真想不到他突然间变得这么认真,她看着他那张拥有傲世风标的脸,想起昨日那张粗糙的脸,她真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的,然而这些都是真的,即使脸面会变,可是那身体是一模一样的。
  “你明知我是你五妹,你为何还要在大街那般对我?”风夜真也认真地问道,她举手想擦眼泪,可又立即把手放下了,等待风长明的回答,风长明凝视她的泪脸,向她走前两步,到达她的身前,举手过去拭她的泪,叹道:“你也明知我是你堂兄,你为何竟连看都不愿意看一下?在你的心里,你真的把我当是你的堂兄吗?在你们的眼里,我真的是你们的家人吗?无论别人怎么说,我来这芜族的两天,我却觉得我比外人还不如的。所以什么堂兄堂妹之类,以后就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了,你们不承认我,我也没必要赖着要和你们攀亲。昨日你看见的那个我,也是真正的我,那就是西陆的白明,现在你看到的我,也同样是真正的我,但我现在是风长明。然而不管是白明还是风长明,你都没有当我是堂兄的,又何来的五妹之说?”
  风夜真可怜兮兮地仰视风长明,任风长明替她拭泪,她哭咽道:“可你总是叔叔的儿子,你说不是就不是了吗?”
  “并非我说不是就不是的,而是你们排斥我,如果你们一早知道我是你们叔叔的儿子,你们应该在聚餐的时候,亮一次面的。即使你们多么排斥我,难道从未谋面的亲人回来,也不能过来大家握个手吗?你们做得太过分了,如果你当初出现在餐桌上,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也没有昨日在街上的事情。其实那事也没有什么,哥哥亲吻妹妹,本是很平常的,你在这里哭闹什么?”风长明明知这般说不通,可他也只能这般地开解了。
  风夜真举手就甩开他的手,喝道:“谁是你妹妹了?什么哥哥吻妹妹很平常,可我有承认是你妹妹吗?你害了我……我这辈子都不承认你是我哥哥的,我只有两个哥哥,其他的都不是我的哥哥。”
  “所以你才不来聚餐的?”
  “是啊,我为何要跟一个外人聚餐?”
  “外人?外人?”风长明冷笑起来,俯视风夜真好一会,缓缓地道:“对你们来说,我风长明真的是外人吗?”
  风夜真也赌尽了一口气:“难道不是吗?这么多年,你来过一次芜族吗?你回过一次家吗?你怎么证明你是风家的人?你对芜族又有多少感情?你现在回来,不过是想抢大哥的位置而已,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确实不是芜族的人,但我是风妖的儿子;我也确实对芜族没有感情,因此,我来这趟,是错误的。但是,你给我听好,我从来没想过要夺芜族族长之位……你们,也太小瞧我风长明了。我风长明睡着的时候,没有任何要求,在站着的时候,却要所有人都跪倒在我面前的,而不仅仅是一个芜族。外人?哈哈,哈哈!一直把芜族当家,不料你们把我当外人。真感谢从你嘴里确切地得知这一点,我想我是明白了。”他转身朝白马跑去,一手托住白马的腹,那马惊嘶一声,就被风长明抛落一边、嘶叫不止,风长明道:“干他娘的!什么东西,叫我追得这么累。”
  “你干嘛把气发在我的马儿身上?”
  风夜真跑过去察看她的马,风长明鼻子“啾”一声,掉头就离去,风夜真随手拔起一扎泥草就掷过去,怒道:“你这混蛋,模样改了,那脾气还是一样臭,你要走就走,为何要把我马儿抛飞?要是我马儿死了,你拿什么来赔我?”
  “放心,它不会死的,我只是叫它知道惹恼我的下场,以为四只腿就跑得过我?老子不砍掉它两只蹄,已经很对得起它了。”
  风长明越走越远,风夜真也顾不得躺倒在地上的马儿了,她站起来急追过去,挡在风长明面前,道:“你要去哪里?”
  风长明道:“你大姐以为你要寻短见,让我来追你,可我现在看你生龙活虎的,根本就没那个必要。你不是也赶我走吗?”
  “我……我为什么要寻短见?”风夜真胡乱问道。
  “谁知道?也许你是妒忌我长得太帅,所以要自杀吧。”风长明笑吟吟地看着风夜真,他已经决定离开芜族,所以有的气也随着决定的来临而告消失了,风夜真的气却是未消的,她怒道:“我在自杀之前,也要先杀了你。”
  “你想学风筝吗?”风长明想起风筝曾经也有这样的念头的,可跟风筝没有什么相像的,他不过就吻了她,风筝那是强暴了的。
  根本不可比拟。
  他突然冒出这句,令风夜真糊涂了,她道:“我学什么风筝?我像风筝吗?我又不会在天上飞……”
  “风筝是人,不是天上飞那种。”
  看来她是误解了,风长明只得解释,虽然他讨厌解释。
  “是人?”风夜真似乎更生气,她跳起来指着风长明的鼻子叫道:“是你什么人?你为何要拿我和她相比?我哪点像她了?”
  “你的确不像她,说实话,她比你漂亮。她是我的女奴,我刚断奶,就和她睡在一块了。”风长明又一次想起小时侯老受风筝欺负,他就感到当时强暴风筝是正确的命运抉择。
  风夜真听了他的解释,也冷静下来了,她道:“你全身上下,就只有乱搞女人这点像风家的男人。”
  “多谢,这是我的老爹的精髓。”风长明自鸣得意,他双手放于脑后,向前踏前一步,风夜真只得配合地退了一步,惊道:“你做什么?”
  风长明仰着脸,没看风夜真,只是道:“我在走路,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风夜真气道:“你难道没看到你前面有人吗?”
  “哦?有人吗?没有啊!我怎么看不见呢?”风长明仰着脸四处张望,这动作惹恼了风夜真,她跳起来就敲在风长明的前额上,怒道:“我不是人吗?”
  风长明垂了垂脸,凝视她,突然惊笑道:“哈,看见了,我说小女孩,你长得这么矮,还真难看见的。”
  “我才不矮,我已经很高了。”
  风夜真争辩道,她踮起了双脚,要和风长明比高矮,似乎已经把为何来到这里的原因给忘得一干二净了,风长明看到她踮起脚尖,却仍然无法到达他的视觉的水平线上,他的嘴角拉出一丝变味的笑,俯视着她,双手从脑后放下来。
  悄悄地伸于她的腋窝,在托抓住她的双臂的时候,她开始挣扎,然而风长明却已经把她的身体提拉起来,然后朝她叫喊着的嘴儿吻落,把她的叫喊用他的厚实的嘴唇封住了。
  不知何时,风夜真推拒的双手,慢慢地绕到风长明的腰背,把风长明紧紧地缠抱了,当风长明的脸抬起来,她的脸那春情若桃水欲滴、双眼迷茫、玉鼻息喘,红唇鲜润,风长明伸出手指拭了拭她的潮湿的嘴角,她被这轻微的动作,从迷失中惊醒回来,竟然也不推开风长明了,只是让脸靠依风长明那敞着的毛胸,让她的脸感受那种真实的磨刺……
  “现在可以回去了吗?”风长明轻声问道。
  “嗯,我听你的。”风夜真出奇的柔顺。
  风长明就道:“不管你对我是怎么样一种感情,也不管你把不把我当成你的堂兄,你以后见了我,都叫我一声哥哥吧。在海之眼,没有太多的禁忌,而在我风长明的心里,几乎是无禁忌的。你若不后悔的,你告诉我,我让你的愿望成真!走吧,去把你那马儿叫过来,它让我赶了好远的路,必须载我回去的。”
  他放开风夜真,她就跑回白马旁边,那白马早已经站立起来,只是不敢朝风长明靠近,风夜真就抚摸着它的颈部,柔声道:“白羽儿,不要怕,他不会真的伤害你的,因为他很善良。”
  原来那马儿是风夜真一手养大的,因此风夜真习惯上称它为“白羽儿”。
  可是她说到风长明是善良的,风长明听了只是感叹:善良吗?他风长明已经与善良无缘了的,要强暴大地的人,大抵失却了人性吧?
  善良的只有弱者,强者是永远不懂得善良的。
  白羽儿是真的怕了风长明,当风长明向它走来的时候,它的马驱也在颤抖,风长明伸手抚摸它的马背,道:“以后见到我追过来的时候,你就不要跑,你跑得了一程,跑不完世界的。”
  那马在他的抚摸中安静下来,风长明突然抱住风夜真,跳上马背,那马一沉,仰天长嘶,风长明就喝道:“白羽儿,载着我的时候,海之眼就任你践踏,驾!”
  第五章风之枪
  风长明和风夜真进入荒塔灵时,城中的人认出了风夜真,后又有某些人认出风夜真身后的风长明,接着人群里便有人喊“五小姐身后的就是长明少主”,于是满城轰动,所有的人都集中过来要睹风长明的风采,在群众的热烈欢迎中,风长明和风夜真回到火灵堡前,其时风家的族人都在门前等候了,见灵修广场人潮涌来,风韩只得唤两人先入火灵堡。
  “长明,这是怎么回事?”
  家族中的人都在底楼的大议事厅坐好的时候,风妖首先向风长明提出,众人的眼睛都注视在风长明的脸上,只有风夜真垂着脸。
  风长明也不当众人的注视是一回事,他随口道:“我相信你们都知道事情的经过了,为何明知故问?芜族不是没什么禁忌的吗?我刚来的时候,我和嘉拉那般出来,你们还大加赞赏……还有那个!”他指了指风吟,继续说:“她不是在那时很想和我大众眼睛下造爱吗?为何你们那时都觉得很好啊?我现在不过就吻了一下某小女孩的吻——”
  “谁是小女孩?风长明,你说清楚点!”本来一直垂着脸的风夜真,听到风长明说她是“小女孩”,她就怒叱起来,那双怒嗔的眼睛逼视风长明。
  众人又把目光放到风夜真身上,风夜真脸儿一红,呶了呶嘴,道:“看什么看!整天看还不够吗?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不要你们管,一个个把我们当罪人似的,哥哥亲一下妹妹不行吗?”

  她把风长明对她说过的话说出来,风长明微笑,他听得出她是在为他辩护,这小女孩什么时候站到他这边了吗?或者就因为那一吻……
  众人惊讶之中,风韩开始咳嗽,他道:“咳,咳……这事嘛,四弟……你说说话……”
  风妖也似乎感染了严重感冒,他道:“咳、咳、咳……二哥,你辈份比较高……咳咳!”
  就你风韩能够咳?他风妖咳得比谁都厉害!
  风长明在两老的咳嗽中,走到风夜真身前,俯首轻吻她的唇,笑道:“哥哥吻妹妹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我回去睡觉啦。”
  风吟欢跳起来,抱过来搂着风长明的手臂,叫道:“三弟,二姐陪你睡。”
  风长明看了看风吟,狂笑起来,道:“如果要审问我,为何你们还要让二姐对我这般?我想,你们也许搞错了方向,强吻是不对的,可是你们可以向全城宣布,我风长明强吻了风夜真,我想我的人气会急升……二姐,要和我睡觉,找多些女人来,因为你自己撑不住我的,你不是也看过我的武器了吗?那才是真正的风之枪,令女人闻风丧胆却又死都甘愿的,哈哈!”
  风夜真的脸色有些不自在,她正要喝叱,只听风唐喝道:“风长明,我要和你决斗,若你赢了我,我就承认你是我的弟弟。”
  风古也站立起来,严肃却和声地道:“我也要和你决斗,若你赢了,你就是我真正的三哥。”
  风长明看了眼他们两个,笑道:“很久没使用风家的武学了,你们一起来吧,我不喜欢那么麻烦,而且我也有绝对的信心能够在瞬间令你们败阵。老爹,找一把适用的枪给我,我很久没用枪了。要他们承认我,是必须使用风之枪的了!”
  风妖是相信风长明的狂言的:能够在瞬间令风唐兄弟败阵!
  风唐兄弟在芜族虽也算高手,但还不能够到达强者的地步,即使营格米和骞卢那样的霸者,也只能够勉强算得上海之眼的强者,然而营格米和骞卢又如何接得下风长明的一招?
  就风妖所知,海之眼真正不灭的强者只有四个,其中便是铙族的裂铮、钛族的多罗浮、炽族的天侍,第四个则是巴洛金。虽然巴洛金没有直接与另外三人交过手,他巴洛金是以霸者称著于世的,但巴洛金做为沪澌征战天下时的“杀手”,其凶悍程度,或者不是仅仅被称为“强者”之类的人能够比拟的。霸者是率军征战的强人,强者则是拥有独斗时的悍性的人。不论是领军杀阵、还是单打独斗,巴洛金都是极度强悍的。在沪澌未死之前,巴洛金只屈服于沪澌,其他的人,都不入他巴洛金的眼,哪怕是海之眼三大终极强者,他巴洛金也不惧的。
  曾经身为沪澌手下第一猛将,巴洛金是否能够比沪澌强呢?风妖不了解这些,但他了解沪澌未死之前,巴洛金对沪澌都有着畏惧,而巴洛金杀沪澌之时,也是先用毒药害了沪澌,并不敢与沪澌进行生死对决,从这点来看,巴洛金并不能稳胜于沪澌的。
  要不然天不怕地不怕的巴洛金就不会惧怕于沪澌……
  但是,真正的强者到底是如何的呢?风妖曾经看过巴洛金全力的一刀,能够把大山也劈开的,那种超越自然的力量,在战场上是恐怖的,几乎到达“真神”的境界,然而这种超越自然的力量,本身也超越人类的极限,非常人所能够使用的,即使是巴洛金,也不能够长久地保持那种力量,当过度地使用,也会累塌,或者说,那般的力量,只能是暂时持有的,不能源源不断。强者是以力量来支撑的,当耗尽力量,强者比凡人还要软弱。可是风妖了解一点,风长明的力量却是源源不断的,虽然他平时的力量并不见得就大于自己,可在渤洄时,他所爆发出来的力量,却是风妖不敢预测的。
  他清楚风长明生来就奇怪,然而也是在渤洄的时候,才知道他的这个儿子在醒着的时候有着强大得令自然也震撼的力量,那是可以令自然界也要颤栗的。
  可是,平常的风长明到底有多大的力量呢?风妖不是很了解,从风长明在帝都的强者比赛中所得的印象,风长明的力量在海之眼只能算是中上,并不及他风妖的,但从渤洄之后,他就不能肯定了。
  其实风长明并不能自觉地释放他所有的力量,在渤洄或是临海时,前者是因为全身心的悲愤,后者是因为被鲽梦的刺激,按情形来说,后者比前者释放的力量更多些。他平常所能够释放的力量只是他所拥有的能量的一点儿而已。只有在他沉睡的时候,他的力量才是最大的,那种无意识的力量围绕和流转,在他还在母胎的时候就形成了,当他沉睡,就如同回到母胎一般,他的身体不停地吸引着天地的能量,与天地的呼吸紧紧地相连,所以,才能够无伤无灭,只是他一醒过来,他的身体就与自然断去联接,那天地一般浩瀚的能量就因他意识的苏醒而沉睡过去。
  但经过临海那一劫,风长明的炎之力量终于突破铂琊的封制,且和铂琊的冰系能量很好地并流,就目前来说,因为修炼的缘故,他对冰能量掌握比炎元素的要好些,也就是说,真正厉害的不是用“风之枪”的风长明,而是使用“冰武”的白明,且“风之枪”里根本就没有炎之力量,那时风长明所特有的,因此他在雪城与隆志对阵时,说是“经他改造过的风之枪”。
  此刻在火灵堡的后方的辽阔的演武场中,远远的四周排了许多人,风长明却和风唐兄弟站立在场中,风长明取了一把七米长的黑铁巨枪,而风唐和风古所握的枪却只有两米长左右,风唐的枪身闪着黄色,风古的枪闪着银色,此乃两把名枪,风唐此时正怒眼看着风长明——因风长明所拿的枪看起来虽威武,质料却是很普通的,这不是明显瞧不起他们两兄弟吗?
  最初的时候风妖也取来一把好枪给风长明,可风长明走进这演武场,就挑上了全场最长最巨的枪,风妖说这把枪不好,他却说这把枪像他自己,巨大无比,有什么不好的,所以坚持要用这把枪。他也不想,这把枪其实是摆在这里看的,哪能用呢?
  风唐冷笑道:“风长明,你真要用那把烂枪吗?”
  风长明握着有平常人之臂粗的长枪,很轻松地举了举,道:“我觉得它是最好的,虽然我平时不用枪,但在战斗中,我都习惯用枪的。像我这种超高大的人,当用超长超巨的枪才适合,你们难道不觉得它跟我很配吗?”
  风古温和地笑道:“是很配,有种呆呆的感觉。”
  风长明虎眼神芒一闪,那竖立的长枪横枪一扫,一股枪劲朝对面的两兄弟划去,把两兄弟的衣服吹扫得狂动,他喝道:“我能够轻松地把这枪挥划,也能够轻松地用它击败你们所谓的宝枪。不管你们如何认为,在我眼中,你们所持有的枪,都过于渺小了。来吧,让我看看你们的风之枪到什么程度了。”
  风古又道:“真的要我和大哥联手吗?”
  风长明皱皱眉,道:“如果你们觉得人手不够多,再可以叫多几个过来,我一并接下。”
  “我不是那个意思……”风古没说完,风唐就怒喝:“风长明,你太狂!接招,风之刺·蛇!”
  “风之幻影·爆枪!”
  两兄弟同时出招,风唐的身影在瞬间与枪融为一体,像一条毒蛇般扑咬向风长明,而风古却脚踏虚影,人化幻象,围绕风长明周围,挑出满天的枪影,这两个动作,虽然风唐先发动,但风古却先行把风唐和风长明包围在其中,令风长明防得了风唐,防不了风古,展现了他们两兄弟高度的配合。
  不过只是瞬间,风长明全身爆起火焰,那把普通的巨枪也燃烧起熊熊烈火,他喝喊道:“你们把你们最强的招使出来,一招定胜负,别给我出烂招!”
  进击的两兄弟听得他的喝喊,同时长啸,风唐的蛇刺突然中止,立地抖劲,劲气直透地底,右手中的枪尖直指风长明,正是风之枪的最终招“风之恒静·永无退路”,此招如其名,仿佛处于恒久的平静之中,但只要敌手有半丝的举动,其枪势便会依势而动,无论敌人如何躲闪,都无法躲得过其招,只能是硬碰,是把生死置于身外的一招,若非敌亡,就是己死,当初风长明以纯力量使出这招时,蒂檬就被迫与他硬碰硬……
  风古却从风长明背后发动“风之浪枪”,此招依据“风波”原理而来,能够在大面积刺挑出层层排排的枪影,虽不是“风之枪”的最强招,但与前面的风唐的“永无退路”却是最好的配合招式,要躲开“永无退路”几乎是不可能的,当风唐起招时,此招的后势就与敌人的动态联合在一起,然而要硬碰的话,却又如何接风古的“风之浪枪”呢?风之浪枪的特点是变化千层,并非所见到的第一排枪影而已,其枪影之后还藏无数的后着,而被每个枪影刺中,都如被实枪刺中一般,除非是格挡或者是躲闪,又或者敌方的力量比使枪者高出许多,否则都只得长退,只是风长明能够退吗?
  他风长明绝不会退的!
  “就让你们看看真正的风之枪!”风长明的身影瞬间飘退,使出的招式竟然也是“风之浪枪”,其成排成层的枪影洒罩向风古挑刺的枪影的同时,那俯射的身影陡然而转,长枪由下划转一百八十度,却是风之枪中的“风之逆转”,十二道长枪幻影竟由地底射向迎面冲来的风唐,而风唐的枪也射出可入金石的刺劲直刺风长明的心脏,这一招用尽了风唐的全力,他已经没有余力再回挡风长明的“风之逆转”了,眼看两人就要两败俱伤,围看的人群响起惊叫,却不料由地底射出的那十二道枪劲全部击打在风唐的枪身上,令风唐闪电般的枪刺缓了缓,而就在那短时间之内,风长明枪身直提,带着烈焰的长枪也朝风唐的来枪刺去,却同样是“永无退路”,只是在他风长明使将出来,带动莫名的狂霸之气,则成为他风长明的:风之恒静·永无退路·狂!
  “叮——蓬!”
  “叮叮叮……蓬!”
  无数的枪尖相撞声,以及劲气相撞的两声声响,三人所处之地竟泥土掀飞,迷泥盖天,从风唐兄弟两人口中传出痛苦的惊叫,胜负立见!风古被风长明以同样的招式撞退二十多米,此不但需要强大的力量,且要绝对的准确度,特别是风古挑出的枪影太多,但竟然被风长明挑出的枪影一一地抵挡且撞退他,若非风长明手下留情,他们早就被强大的枪劲穿裂身体了。但在实枪相撞的刹那,两人手中的枪只是被风长明挑飞,两人跌落地上的时候,也急忙跳跃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竖枪直立的风长明,突然发觉这个男人高大的令人畏惧……
  “你们非我一招之敌,我要夺你们的权,也不会来这里跟你们攀亲,我有绝对的力量,能够以征服的方式来获得我想要的,但我想要的不只是芜族而已。来这里,只因为,你们和我同姓风,你们最好记住这一点!我风长明十七八岁开始征战西陆,从战场上活过来的,不是从交情上混过来的,你们别把我惹火了。——铛!”风长明丢落长枪,回到风韩面前,施礼道:“伯父,我从来没有想过当芜族的族长,也没想过定要你出兵助我,然而我仍然希望,你有时间就海之眼战势,和我聊聊,我怎么说也是你的侄子的,唉。”
  风韩注视风长明,却无话可说,风妖知道风长明的狂态被打斗刺激了,他朝一旁的嘉拉使眼色,嘉拉立即跑过来靠在风长明的臂膀上撒妖道:“少主,你刚才的雄姿令嘉拉骚心大动,嘉拉要立即为少主献身。”
  风长明扭首看看嘉拉的媚脸,他的脸上的线条舒开,伸手就捏住嘉拉性感的嘴唇,笑道:“老子操死你,干,到床上去睡觉,哈哈,啊哈哈……”
  风长明和嘉拉离开后,风唐兄弟聚了过来,风韩突然扭首对风妖道:“四弟,你这儿子,真的像沪澌,不论外貌还是他表现出来的一切,若沪澌复活。也许,他真的能够埋葬巴洛王朝,我真的该找个时间和他聊聊了。但是,在那之前,你们,先和长明握手言和吧,你们说过,你们若败,就承认他是你们的兄弟的。但这次你们就要看他承不承认你们了……你们总没明白,要成为一个霸主,不是靠继承得来的,现在你们终于看到了吧,刚才打败你们那个,他不但是你们的弟兄,更是西陆第一霸主,称霸三族的冰旗旗主白明,是我们风家的骄傲!”
  风长明和嘉拉回到寝室,维卡八女却不见守在寝室前,风长明记得他和风唐两兄弟比武时,维卡八女也在远远的一旁观看,也记得维卡说过风唐常找她陪睡,难道维卡是风唐的情人?想想也有可能,芜族的男人不但有正妻,且有妾侍,更有女奴,同时也有无数的情人,她现在应该是安慰风唐了吧?
  “怎么办才好呢嘉拉?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你不怕我插得你那里的皮肤破裂吗?”风长明调戏道,嘉拉正依偎在他的臂弯,听得他如此说,她就嗔声道:“嘉拉让你插得阴道撕伤,也喜欢哩,少主今日可是大出风头,他们怎么可能是少主的对手呢?少主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不怕任何打击了,何况是长大后的少主?强壮得叫人心儿骚呢。”
  “刚才少主的威风,令在旁边看的少女、妇女狂呼不止,可见少主的威武形象深深地打入她们的心灵,只要少主开口,我想她们都会愿意陪少主睡觉哩,她们可喜欢被强大的男人插了。”嘉拉说话的风格就像她一般:淫骚无比。
  风长明故意道:“我怎么就没见有女人跟着我过来让我操?”
  “她们可能被少主的威武震呆了,所以……”
  “不必安慰我了,我在这火灵堡仍然只是一个外人而已,在这里真没意思,明日我回西陆了。嘉拉,我现在宠爱你,然后睡觉,明日喊我醒来,我风长明不习惯受那些鸟气!”风长明说话的同时,刚好走到床前,他的一手搂住嘉拉的肉腰,把嘉拉丢到床上去,嘉拉落床,就侧躺在床上,提起一只腿,手抚着胸脯,朝风长明淫叫道:“啊噢,少主,你总是这么粗鲁,嘉拉就喜欢少主的男人魄力,少主快来操嘉拉吧,嘉拉早就为你准备了,嘉拉的底裤在少主比斗的时候就湿了。”
  “操死你这骚娘们!”风长明大喝,全身的衣服爆碎,嘉拉看得咯咯淫笑,风长明已经扑到她身上,像野兽般地撕咬她的衣物,她本来就穿得少,这两下三下的狂撕,把她身上的衣物都撕掉了,风长明也没来什么前奏,他的左手在嘉拉的肥嫩的翻开的阴穴上一摸,那里果然湿得一塌糊涂,他的左手就持着巨物强硬地塞进嘉拉的淫穴,嘉拉被风长明的巨物胀得有些痛,可那七星强棒一进到她的里面,她就享受无比,风长明的右手撑床,左手抓扯着她胸前的爆乳,恨不得抓出奶水来,可嘉拉没生育过,硬是没有奶水。
  他在嘉拉身上狂插起来,嘉拉的情欲早就酝酿,此刻被风长明由头至尾的狂插,淫声欢叫,肉体扭摇,夹扭得风长明舒畅无比,更是狠劲抽插……
  “骚娘们,我操烂你的骚穴!”
  “啊啊啊,少主好强啊,嘉拉的穴儿还是不够深啊,胀得嘉拉就像是处女之夜一般痛,少主啊……啊啊啊……”
  风长明趴伏着抽插一阵,立即把嘉拉扳转过来,让她趴跪在床上,他持着巨物就从嘉拉的双股之间,捅入嘉拉那膨胀的肉穴,把她的大阴唇也挤入阴道去了,接着便把她的肉唇之红肉也抽拉出来,嘉拉被插得淫叫不止,趴张着的双腿也有些颤抖。
  “噢噢噢……插死嘉拉了,小穴要爆裂啦……”
  风长明的双手扭拍着她的肥臀,尽管全力地往里送,可嘉拉的淫穴还是无法把他的整条都吞吸,但嘉拉是不怕任何痛楚的,她似乎只享受到快感,不怕风长明任何抽插,即使这种抽插次次都顶到她的肚子里去了。
  正在嘉拉被插得情欲横流时,外面传来敲门声,嘉拉已经听不到了,风长明却是听到的,他在嘉拉背后狂挺了一阵,喝道:“谁他妈的在外面乱敲门?想给操吗?”
  “三弟,二姐过来就是给你操的!”
  干,又是一个骚娘们!
  风长明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风吟跟他屁关系都没有,他风长明和风家根本没血缘关系,不操白不操,而且嘉拉被他弄这一阵,似乎已经到颠峰了,他得找个人来替补嘉拉!
  他把嘉拉搞得瘫痪在床上,抽出他的巨物,就走了出去,打开门,却见风吟微笑着站在门前,他伸手猛地把她拉进来,风吟就随势扑到他的身上,他随手关了门,风吟早已经一手握住他的淫根,娇笑道:“二姐是来迎接我们风家最强的枪的!”
  风长明正在兴头上,也不管那么多了,他的手就在风吟身上一阵撕扯,把她的衣物都撕掉,风吟一边吻着风长明,一边叫到:“哇哇,三弟,你怎么这般粗鲁,二姐可以为你脱衣的。”
  “谁他妈的给你脱衣的时间?”风长明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把她的衣服全部撕烂了,风吟很配合地双手勾住他的颈项,双腿也环在他的腰上,风长明也没有探索她的穴儿湿了没,就持着硬物顶挺而入,竟然出奇地顺利,原来风吟在门外当听众的时候,已经淫水泛滥了。
  被风长明巨大的棒儿进入,她竟也觉得很胀痛,可是被那七粒爆珠刮磨着她的阴肉,又是一番无法想象的感觉,那可是她造爱无数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感受,她狂叫道:“啊啊啊,三弟你的肉棒好粗好长,还有那七粒可爱的肉珠,叫二姐快乐无比,你果真是我们风家最强的枪,不,是世上最强的枪,喔喔喔……好长,二姐都没办法夹尽!”
  风长明双手抱着她的肉臀,走回床前,猛烈地一阵挺耸,把风吟送上第一波高氵朝,接着把她丢到嘉拉身旁,嘉拉此时仍然在喘息,她对身旁的风吟道:“二小姐,嘉拉感谢你的到来,否则嘉拉真会被他操死了!”
  “我……我似乎也快不行了!”风吟娇喘息息地道,风长明已经再次趴了上来,她心里真是又惊又喜,她豁出去地喊道:“三弟,来吧,继续把二姐往死里弄,二姐愿意死在你的强枪之下!”
  “没那么严重,我想仔细地看看二姐的身体。”风长明笑道。
  风吟听得羞喜无比,本来以为粗鲁的风长明,不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的,可他那句话,着实叫她的心儿狂喜又狂羞的。
  风长明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发觉她的乳房与嘉拉的乳房是有得一比的,然而还是比嘉拉要小上一些儿,她的身段有些像嘉拉,都是极丰满嫩白的,特别是双腿之间的毛儿,更是像嘉拉一般浓黑无比,风长明埋首下去,看见她的阴穴已经被他的巨物撑出一个肉红红的大洞,那两片肥肥的外阴唇向外翻开,可以看见里面的淫水和被淫水浸淫的充血的小阴唇以及胀臌的阴肉,风长明伸出粗长的手指刺入她的洞口,那手指向外勾弄,正弄到女人性感的点上,她的身体就开始扭动,睁着一双春眼喊道:“喔喔喔……好舒服,三弟,快进来啊,二姐要你的奇特的大肉棒,你这般弄得人家全身都痒,快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把二姐的淫穴胀裂,让二姐紧紧地夹住你……”
  风长明提起她的左腿,把她的左腿挂在左肩上,然后上身压了过去,胯间的巨物再次沉入她的水帘洞里,风吟被风长明这一下深插,那左腿的肉也开始抽搐,她淫叫不止。
  “啊啊啊……好深,从来没遇见这么长的东西,插得人家好尽兴……”
  “噢噢噢……要把小穴胀爆啦,三弟,使劲地插,二姐要让你插到死为止。”
  风长明右脚踏在她的臀边,左腿曲压在床板,身体成变态的拉弓之势,臀部就不断地往风吟双腿间沉耸,听得一声声的拍水调,风吟真是痛并快乐着,一声喊痛一声喊舒服的,淫态横呈。
  “啊!好深……顶到肚子了。”
  “喔喔爽!舒服……舒服,大肉棒就是与众不同,叫人又爱又恨,以后没有你的日子,叫二姐如何过啊?二姐干脆这次死了……”
  风长明牛喘着,尽管用力地顶耸,风吟开始抓扯自己的乳房,已经失去了自控能力,她竟然开始叫风长明为“老公”,如此叫过不停的,风长明想想好笑,他从弟弟升格为老公了,可他却不希望风吟做他的老婆的,嘉拉可以做他的情人,风吟却绝不可以做他的老婆。
  他和风吟的关系,也只限于在芜族而已,出了芜族,他不希望和风吟保持任何关系;或者风幻和风夜真可以做他的妻子,可风吟就是不成,就她这德性,不知要给他戴多少绿帽?嘉拉某些方面显然比风吟可爱许多。
  想到嘉拉,他立即抽身出来,风吟此时在情迷意乱中,感到胯间无限的空虚,她就叫道“老公,我还要啊……”
  风长明却一把插入了嘉拉的湿穴,嘉拉被风长明的突袭,狂叫道:“啊啊啊……好烫,少主,嘉拉不行啦!”
  风吟虽然也身体有些不支,可她仍然期待风长明不停地抽插她,此时她听得出嘉拉怕了风长明,她就侧身过来,淫声道:“三弟,二姐还可以的,你到二姐这边来,二姐这穴儿空着好难受!”
  “待会再填满你,我先把嘉拉弄死过去!”风长明一手撑着床板,另一手伸过去挖入风吟的淫穴,双管齐入的,把两女弄得淫叫满天,嘉拉大张着双腿承受风长明的长插,风吟却紧夹着双腿要把风长明的手指夹爆似的。
  “啊啊啊!少主,你要把嘉拉插死了,嘉拉的淫水也被你抽干了!”
  “喔喔喔!三弟,你的手指好会弄,二姐的淫水在不停地流……”
  两女被风长明一阵折磨,风吟越是想要风长明的巨棒,而嘉拉已经承受不了情欲的冲激,渐渐地进入了性爱中的“短暂死亡”,就此昏死过去了。风长明立即抽出沾满嘉拉淫液的肉棒,爬过来就送入风吟的骚穴,风吟期待已久的饱满来临,她就欢叫道:“三弟,二姐也要像嘉拉一般死,二姐很久没有死过一回了,记得以前叫二十多个男人,二姐才死得不痛不痒的,这次你一定要叫二姐死得沉沉啊!”
  风长明像公牛般喝吼起来,狂野地抽插!
  “你他妈的像一头发情的母牛,我让你死上千百回!”
  风吟的双腿勾在风长明的背上,把胯间的骚穴顶撞上去……
  “我是你的母牛,啊啊啊!用你那比牛鞭还长的肉棒,杀了你的母牛吧!我是你的母牛……”
  在吼叫声和淫叫声中,他们怎么也料不到,在门外还有一个哭泣声的,那是风夜真委屈的哭,当她听到风吟喊“我是你的母牛”之时,她就哭着悄悄地离开了,可惜房里狂欢的两人,自始至终似乎都不清楚这回事。
  风吟只知道要做风长明的母牛,让风长明把她往死里操。她也真的被风长明操得昏死过去了,那是风夜真离开不久的事情。当一切结束,风长明望望门外,再看看床上躺睡过去的两女,暗叹一声,倒在床上睡了。
  第六章逆转的伦常
  风长明本以为会有个好觉可睡,却仍然被中断了。他醒来的时候看见了风朝,现在真是什么人都能够把他踢醒了,唉。风朝喝风唐、风幻是一个母亲所出,其母是金发的,但风幻却是白发,风朝不是金发,也不是白发,而是褐黄之卷发。
  她的肤色也不像她的兄弟姐妹,她是棕黄色肌肤,看起来健康无比,或者是因为生育的缘故,胸前特胀。她有着近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因卷发的缘故,那特浓的头发看起来有些蓬乱,却组成她别具一格的韵味,那是一个母亲不修边幅的温柔和安份,或者她曾经也像是风吟一般是个风骚的女人,只是做了母亲,她就安静了。
  虽然如此,风长明总觉得她的相格,有着淫骚的味道的,细长的褐黄的眉毛之下是高挺的细鼻,鼻间是一双乌黑的媚眼,厚实性感的红唇,组成一张线条明朗的略刚性的女人的脸庞,很像苛羽,却比苛羽要丰满。苛羽是瘦挑的性感女子,她却是丰满的个性的妇人。
  “你来了多久?”风长明这个问题,令为人母的风朝也脸红了,她确是来了好一会了,只是因为风长明和两女赤裸地躺在床上,当她看见风长明那根奇特的东西的时候,呆了好一会才把风长明拖拉出来,抬脚提醒了他。
  “刚来。”她道。
  风长明坐了起来,也没想用块布遮掩他的私处,只是盯着风朝,问道:“什么事?”
  风朝扭脸看往别处,道:“你去看看五妹,她哭得厉害。”
  “她哭干我什么事?”
  “你……你和二妹搞这事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她的心情?”风朝扭脸过来,怒视着风长明,她刚才的羞意已经被风长明无情的语言激散了,只余愤怒。
  风长明跳下床,走到衣架前,取了衣服边穿边道:“你是要我去安慰那个小女孩了?”
  “她是你五妹。”
  “哦?可她有承认是我妹妹吗?”风长明正穿着长裤,此时提着长裤转视风朝,风朝道:“先把你的衣服穿好,你成什么样子了?”
  风长明猛地把裤子提上来,道:“我以为芜族的男人都是这样的。”
  “别把芜族的男人想得那么肮脏,你以为芜族是一个肮脏的种族吗?”风朝怒叱道。
  风长明穿好裤子,披起一件纱衣挂,走到风朝面前,道:“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风朝不明白风长明的话中之意,风长明解释道:“你要我去安慰你的五妹,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你是否接受?”
  风朝沉默半响,道:“你说。”
  风长明微笑地看着风朝,缓缓地道:“你陪我睡一次。”
  “啊?”风朝惊叱起来,那脸竟浓红了,她不敢相信地盯着风长明,脸上得羞意浓、怒意更浓,叱道:“风长明,你不知道我是谁吗?竟敢提出这种无礼的、肮脏的要求,你到底想做什么?”
  “就想和你做爱!”
  “你……”
  “你不愿意吗?”风长明的语言调情的味道很深,那双眼睛仿佛要看入风朝的内心深处,看得她浑身不自在,她失控地喊道:“我拒绝!”
  风长明摊摊手,道:“我现在离开荒塔灵,回我西陆。”
  “我有丈夫有女儿的……”风朝看得出风长明的去意,毕竟他们如何对待风长明,她是清楚的,风长明急着离开,也并非突然,可风长明阻止她说她的理由,他的手掩住了她的嘴,她被他的手一碰,心灵莫名地悸动,也就在这时,风长明的手离开她的唇,他什么也没说,就朝外面走出去了,她走了三四步,她才黯然道:“你回头吧!”
  风长明回首,只见风朝正欲褪衣,他朝她一笑,立即转过身继续走,在风朝莫名其妙之时,他道:“只是逗逗你罢了,大姐!我现在就去安慰那小女孩,可是,如果她要求我占有她的初夜,那时我或者就不会开玩笑了。”
  风朝看着他高大的惊人的背景,感到从心底涌上来的阵阵怒嗔之意,她娇叱:“风长明,你这小混蛋,你竟敢戏弄我?”
  风长明没有什么敢不敢的,他连风吟都敢弄“死”在床上,何况出言调戏风朝?任风朝如何抓狂,他还是很坦然地走离了他的寝室,之后的事情,就交由风朝处理了。对于风吟这事,是风吟自愿的,风韩也怪不得他,因为当初他从旅馆出来时,风吟要求他当街占有她,那时风韩也拍手叫好的,这次看他风韩是否真的还拍手?
  他出了寝室,转过几个院落,朝那五层圆楼走去,途中却意外地遇见风古,他与风古见过几次面,且风古是在第一次聚餐时就出现的,所以对风古没有什么偏见,此时见了,他就朝风古笑笑,风古似乎愣了一下,忽地展脸灿笑,迎面过来,朝风长明施礼道:“见过三哥。”
  风长明被他这一声称呼,惊得愣住了,:“咳,还是直呼我风长明罢,我比较习惯。”
  风古却道:“难道你觉得我不够资格做你的弟弟吗?”
  风长明想不到这看起来很温文的家伙说出来的话却咄咄逼人,他道:“这件事,似乎不是看资格的吧?”
  风古当然也明白风长明话里的意思,他有些惭愧地道:“三哥是叔叔的儿子,我们当初那般对待三哥是我们的不对,这兄弟之缘,确不是资格能够定论的。三哥,你莫怪大哥,他也有他的顾虑,毕竟他一直都是以族长继承人的身份立身于芜族的而三哥是唯一能够与他争夺族长之位的人,他对三哥有心结也是理所当然的。我想,他现在大概也明白了,三哥并不想跟他争那族长之位,是不?”
  风长明真的佩服风古的言论了,他这段话的,明着替他风长明说话,其实还是替他大哥说话的,风长明若给他一个否定的回答,就毁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而且坏了兄弟之情,若给他肯定的回答,也就是承认以后不跟风唐抢那族长之位……
  他拍拍风古的肩膀,笑道:“你还挺会说话的!我是没想过要芜族之位,但我想过要海之眼任何种族臣服于我……我想,我话至此,想你这般聪明的人,应该懂得意思了吧?”
  风古点点头,道:“三哥准备去哪里?”
  风长明朝那高高的圆楼顶层皱皱鼻,道:“那上面有个小女孩哭泣,有人叫我去安慰,你觉得如何?”
  风古笑道:“我不管这个,芜族的男女之间的事情,别人很少管的。”
  风长明看着风古的笑容,他就感到有些头痛,他道:“我好像是她三哥吧?”
  “可三哥在街上强吻她的时候,没想过这问题吗?”风古把问题抛回给风长明,他真觉得这风古说的技巧非常之利害,他竟然无言以答了。
  风古又道:“先别管五妹,三哥来芜塔城还没真正玩过吧?让为弟的带你去领略芜族的浪情,如何?”
  “你说妓楼?”
  “也可以说是妓楼,可并不像别的地方,芜族的妓楼,其实是女性晚上集中的地方,男女都前去的,只要进了那地方,不管是少女,还是有夫之妇,她们若愿意与你欢爱,都不受别人的管制。当然,前提是她们自愿的,三哥别像对五妹那般强来,那是犯芜族的法的。”风古极尽诱惑道,似乎瞄准风长明乃是“性”情中人。
  “我很多女人了……”
  “像三哥这般的男人,哪怕有一千个女人,也不嫌多啦!走吧,我带上我妻子……”
  “什么?你竟敢带你妻子去哪种地方?”风长明惊叫起来。
  风古笑道:“三哥不在芜族长大,才这般大惊小怪,其实男人到那种地方风流,很多时候会碰见自己的妻子的。但我以前都没带上妻子,今晚却很想把妻妾带去,其实她们去了,若她们不愿意,她们仍然能够洁身如玉的,我很好奇,她们到底对我有多坚贞,所以想带过去看看,毕竟我也是芜族男人中的男人,除了我之外,她们大概也看不上其他的男人了。”
  无论风古说得多么自信,风长明还是替他担忧,他道:“还是别把你的老婆带去了,免得你以后后悔。”
  风古坦然地道:“三哥真不像芜族的人,可惜三哥不在芜族长大,芜族的人对于肉体是比较放纵的,只看重心灵上的真心相爱,比方说,当那个女子真心爱着我,即便她和别的男人发生偶然性的肉体关系,只要确定她的心想的还是我,我就无所谓的。”
  风长明心想:干他娘的芜族,还好老子不是芜族的男人,老子的女人也没有几个是芜族的……
  他道:“我和你们不同,谁敢碰我女人,我灭他族!”
  风古听了风长明的狂言,眼神波动了下,暗嘘了一口气,道:“还好我从来没想过勾搭三哥的女人!”
  “你最好别想!”风长明不客气地道,风古又嘘出一口气,他道:“三哥虽然是芜族男人,但不是在芜族长大,当不必学芜族这一套,呵呵,三哥今晚要不要随我去,我是真的把我妻妾带去的。”
  风长明问道:“你有几个妻妾?”
  第一次聚餐时,虽曾介绍,可风长明哪能记得那么多?
  风古道:“一妻二妾,都是芜族少有的美人儿,至于情人嘛,数不上来,我还年轻,不想养太多女人在家里,以后想要的时候,再纳回来就得了,留在外面,没有任何负担,只要欢爱,比收在家里好多了。”
  “芜族男人都是这么想的?”
  “有条件的那些吧。”
  风长明想了想,道:“现在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我还是上去安慰那小女孩,唉,我和两个女人造爱,她就哭得不停,到底在想什么?你还说芜族很浪情,你五妹难道是异种?”
  风古笑道:“四妹和五妹都是风家的异种,三哥,刚才说和哪两个女人造爱了?”
  “嘉拉和二姐。“”
  “啊?”
  风古惊叫起来,风长明已经离他而去了,他转头看着风长明的背影许久,喃喃自语道:“三哥有些方面怎么比芜族的男人还要放得开?二姐?这?加上四妹和五妹,老头子看来要头痛了。芜族,也并非什么都放得开的。”
  风长明来到风夜真门前,听得里面没有任何声响,估计风夜真睡了,转身要离开,却看见了风幻,这风幻的铺开一点也不像芭娅,可他总令风长明想起芭娅,或者也想起宁馨,因为这三女有着共同的一点,就是安静。
  他此时也只能朝风幻善意的笑笑,风幻没有随他笑,只是轻声问道:“你找五妹吗?”
  “她应该是睡着了。”风长明把心中的猜测说出来。
  风幻道:“她的门没关,你轻推一下就开了。”
  风长明一愣,道:“她知道我会来?”
  “不是你来不来的问题,而是你必须得来。”风幻轻轻地丢落这句,就退入她的房间,风长明看着那门掩了,却猜测会不会锁上?
  风长明推开风夜真的房门,然后把房门反锁了,风夜真伏躺在床上,似是睡了。
  风长明走到床前坐下来,伸手抚摸着她那油性的柔细的黑丝,她或者是昨晚未睡好,而今日又费心费神的,因此这一睡,很沉。
  风长明在床前坐了一会,站起来走到窗前,那窗开着,却不知从哪里吹来了一丝丝的风;像是对这炎热的夏的一些补偿。
  他走回床前,脱了鞋上了床,把熟睡中的风夜真搂在怀里,然后就闭上了双眼;他本是很能睡的,这一躺,他也跟着风夜真熟睡过去了。
  近黄昏时,风夜真醒转,惊觉被人搂在怀里,她挣扎起来,还好风长明只是轻轻地搂抱着她,她坐起来后定眼看去,却是风长明,她心里生气,背转身上看风长明,一会之后,没有任何声息,她想起风长明的怪癖来了,转过身仔细地端详风长明,轻唤道:“哎,哎!喂,喂,你睡着了么?”
  她又伸手推了推风长明的脸,终于确定风长明直的睡了。
  她也松了口气,四周看看,没有任何改变的,喃喃自语道:“要叫醒他吗?不叫他的话,听说会睡很久哩!他睡着的,就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吗?我倒要看看……”
  她的手就捏风长明的鼻子,这一捏,令她大吃一惊,因为风长明的鼻子根本就没有呼吸,她立即把脸贴在他的胸膛。
  久久才听到两声心跳,但这心跳毕竟证明风长明还活着,只是不明白为何他在睡着的时候没有呼吸,连心跳都要比正常人慢千百倍的?
  “真的是奇怪的人耶!难道真的能够睡很久?一定要踢他的屁股才醒吗?”
  风夜真又开始自语起来,她顺便解开了他的胸衣,扯了扯他的黑乌乌的胸毛,他仍然没醒,她觉得好玩了,双手像敲鼓一般,抡捶风长明的胸膛,嗔怨道:“叫你和嘉拉好,叫你和二姐好,叫你欺负小夜……”
  捶了一阵,她累了,风长明又没有任何反应的,她自感没趣,就坐着喘息,脸上却现一种神秘的笑容,跨坐在风长明的胸膛,埋首下去吻舔风长明的脸和嘴,吻了许久。
  她把脸埋在风长明的颈项,柔声道:“你是我三哥,可小夜已经喜欢上你,怎么办呢?二姐她敢和你做那事,小夜却不敢的。”
  她从风长明身上起来,下了床,找来她化妆用的胭脂和眉笔,说法在风长明的脸上涂划起来,一边涂画,一边嘻笑道:“你害小夜哭,小夜要在你好看的脸上画多多难看的东西,哪那些女人还敢喜欢你不?”
  不久,她的杰作完成,想了想,总觉得还缺什么似的。她看了看风长明的裤裆,轻咬了唇,颤抖着双手去解风长明的裤头,把风长明的里外裤全部拉下来,突然又惊捂着嘴。
  双眼转向别处,一会这后又转过来专注地看着风长明的胯间那泡东西,自语道:“这就是能够让二姐做‘母牛’的东西吗?怎么和别的男人不像啊!好粗找,还长着长粒可爱的彩珠,他为何这般奇怪?”
  风夜真虽是纯洁处女,但生长在芜族,即使她不是特意,也总会看见男女交欢。
  当然也是见过一些男人的家伙,就他大哥和四哥的生殖器,风夜真也是见过的,可风长明却和他们的都不像,且不论粗长程度,就那七粒东西,已经呈现一种病态了。
  风夜真红前脸把风长明的裤子又穿拉回去,然后坐着待想了一会,还是觉得委屈,就又开始哭泣,在哭泣中,又感到气愤。
  就朝风长明狠狠地喘出一脚,正中风长明的臀部,风长明惊醒,此次却是在惊醒之时,扑压在风夜真身上,风夜真惊叫一声,双手推拒他,但已经被他紧紧地压在床板上。
  她看见他睁着双眼,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她那心儿就乱跳乱蹦,感到耳燥热之极,她含泪嗔道:“放开我啦,我讨厌你!“”
  “讨厌我?”风长明那张被风夜真涂画的像妖怪似的脸庞一皱,风夜真“扑哧”一笑,指着风长明的脸道:“看你以后还敢勾引女人吗?”
  风长明笑道:“你在我脸上画了什么?”
  风夜真目瞪口呆,一会之后方道:“你知道?”
  “嗯,有时候知道,有时候不知道,比如刚才你脱我裤子,其实我是知道的,只是我醒不过来罢了,我的意识在沉睡的时候,我是用我的身体来记住周围发生的一切的……”
  风夜真突然捶打风长明,羞怒道:“你怎么不早说?你害我……害我、我捶死你啦!”
  风长明道:“别捶了,睡着的时候,我不知道痛,醒着的时候却是会痛的,你若是再捶我,我就奸了你!”
  “你奸吧,奸吧!”风夜真不顾一切的叫道,双手抓着风长明的胸衣,风长明却愣住了,他翻身下来,把风夜真抱在他的胸膛上,道:“为何要站在外面偷听?”
  提起这事,风夜真羞怒参杂,嫩脸儿一阵一阵红的,摆脸向侧,不看风长明,气嘟嘟的模样很是可爱,风长明就扳正她的脸,在她的圆嘴儿轻吻,风夜真微然呻吟,张开嘴儿让风长明捣蛋的舌头进入她的嘴里,吐出香丁,和风长明缠吻,两人相吻一阵,各自分开,风长明又吻同她的眼睛,把她的眼泪吻去,再吻到她的耳廓,便轻轻地道:
  “你是芜族的女人,不应该吃醋的,我很多女人,她们都不是芜族的,可她们都没有争气吃醋,海之眼的事实你也清楚,因为战争,男人一直都没有女人多,几乎每个有本事的男人,都是有多得数不胜数的女人的。难道你觉得我没有他们的本事吗?”
  风夜真嗔道:“你有没有本事,与我何关系?”
  “怎么说我也是你堂兄,堂兄会对自己的堂妹这般吗?”风夜真轻捶了风长明,羞若花蕾初绽。
  风长明叫冤道:“是你压着我吧?”
  “你、你抱我上来的,还用双手缠住人家,我才没压你。”风夜真争辩道。
  风长明笑笑,道:“可你很喜欢,不是么?”
  “我、我哪有?”
  “为何要哭得这么厉害?”
  风长明转换了话题,他问得有些认真,风夜真一时无措,呆了晌,脸色默然下来,埋首在风长明的颈项,幽幽地道:“你为何要是我的堂兄?如果你只是西陆的白明该多好,二姐能够做得出来的事情,小夜是做不出来的。所以小夜很伤心、很委屈,为何我不能够像二姐一样呢?”
  “不是因为看到我和别的女人上床才哭的?”
  “嗯,只因为是二姐,让我想起不能够做得到的,我怕……”
  风长明揉着她的弹性的臀肉,道:“以后你来西陆吧,你见见我姐,就是你的姬雅姐姐,或者你就知道我风长明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别继续哭了,你有我这样的哥哥,应该开心地笑的。”
  “嗯,我听爹和叔叔说,你要统一海之眼,成为海之眼的新王?”
  “我从来没想过要统一什么,但我想在强暴海之眼之后,离开这岛陆。”
  “为什么?”风夜真惊叫道,这个问题对她来说是冲激性的,生活在海洋中心的人们,从来望不到海洋的尽头,也根本没想过海洋之外的世界,然而风长明却说了出来。
  “因为海之眼实在是太小了。”原来却是他狂妄的心态作祟,他给风夜真这个不像解释的解释,风夜真也不大在意,毕竟风长明说的,是她思想以外的事情,她对此不付予多大的兴趣,她只把她在意的说了出来:“你什么时候离开芜族?”
  “我想明天的……”
  “不准!”风夜真嗔叱起来,整个人显得很紧张,害怕风长明很快离去。
  风长明道:“我还没说完,我是说我想明天就离开的,可你四哥说,今晚带我去女人集中的地方风流,可能就得多待几天了。”
  风夜真的脸蛋一下子鼓了起来,怨愤道:“你还要跟四哥到那种地方和女人乱搞?”
  “他刚刚承认我这个堂兄,第一个要求,我总不好拒绝吧?”
  风长明说得很无奈,似乎是因为风古的盛情难却,可风夜真听得却很不是味儿,她指着风长明的鼻子骂道:“你们个个都是这样,你心里喜欢的很,恨不得把海之眼的女人都睡了。”
  “也许吧!不为这个骂吗?”风长明问道。
  风夜真嘟圆了嘴儿,道:“我为何老要哭?我以前都不哭的……”
  “可你这几天哭得厉害,小女孩!”风长明捏了捏她的鼻子,她轻甩脸儿,道:“你再叫我小女孩,我就哭。”
  风长明蓦然想起芭娅——那看似永远都十六七岁的少妇,她所说的,却和风夜真说的是截然相反的,芭娅的信念是:她永远都十六岁。
  他亲了亲她的嘴儿,柔声问道:“允许我跟你四哥去风流吗?”

  风夜真一愣,心里却喜滋滋的,她故意问道:“为何要我允许?”
  风长明道:“因为在这里,我只有你一个妻子,所以我问过你,若你说不许,我就不去了。”
  “我、我不是你的堂妹吗?”风夜真的白脸蛋红得可爱,眼睛里流露着又喜又羞的神色,凝视着风长明,期待风长明的回答,但风长明却闭上了双眼,她就身体就不依地拨动起来,风长明忽然把她压翻,眼开双眼注视着她,道:“在我的国度,没有那么多理由的。我已经不是你纯粹的堂兄,如果让你做我的小妻子,令你觉得更开心的话,就让我成为你的男人!等你解开你心里的结之时,我替你撕开你的处女膜,但是,要记住,你的处女鲜血必须是我首次见到,否则你永远都是我的堂妹而已。”
  风夜真久久无言,风长明欲起身,风夜真紧抱住他,认真的道:
  “你真的不像芜族的男人,芜族的男人不像你这般在乎处女的!在芜族来说,你的观点好过分,可小夜很喜欢,因为小夜只想把处女留给你,也要为你守贞一辈子。你的妻子都是处女吗?”
  风长明摇摇头,道:“你似乎误解了一些东西,可是,我不想多解释。也许有的女人可以不是,但你一定要是,否则你就只是我的堂妹。就像二姐,她不可能成为的女人,因为我从来没有那个意愿,不过,你可以让你四姐勾引我,哈哈!”
  “混蛋,竟然还敢想四姐?你想让我们风家成为别人的笑话吗?”
  “绝对不会!因为到了最后,他们才会发觉,这世界整个一笑话,不仅仅是风家而已。”
  风长明想起自己乃是传说中已经灭族的耸天古族后裔,他就觉得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可这偏偏是真实的;在别人以为错误的时候,那是对的;在别人以为是正确的,不料却错得离谱了。
  不但耸天古族,就连古心族、海妖都出来了,或者,某一天,神族也会复活于海之眼,——他风长明,期待那一天的来临,因为只有能够踩在“神”之上的人,才是最强的。
  神,某种意义上,代表着“天”。
  能够灭神,便能逆天而行。
  “那,回西陆的时候,把我带走好吗?”风夜真幽幽地道
  风长明应承道:“嗯,我带你回去。”
  风夜真双手环攀风长明的脖子,仰起脸吻了风长明,甜甜地笑道:“那我就允许你跟四哥去鬼混,可是那种地和地方很奇怪的,当一个女人属意几个男人的时候,那些男人要和那女人欢好,就得和别的男人决斗。而且那种地方,经常出现很多男人相斗,相斗的方式很多,最羞人的是他们喜欢用征服女人的方式来取决胜负,这在芜族是最常见的,比如比谁睡的女人多,谁在那方面最持久,或者是谁的那东西最粗长,又或者女人比她们谁漂亮谁的身段最好……我也去过哩,是跟二姐去的,可我都看不上那些男人。你去的时候,要替叔叔争光,因为你是叔叔唯一的儿子了,叔叔以前是很厉害的。其实,芜族的女人,是最不会吃醋的,你别把小夜想得那么可怕,即使你有无数女人,小夜不想只是你的堂妹。你说让小夜做你的小妻子,小夜就以妻子的身份,允许你在女人的身上展现你的男性魅力哩。哥,小夜可爱吗?”
  “嗯,可爱到我想强奸你!”风长明笑道,风夜真就开心地叫道:“那你就强奸吧!”
  她叫得有些大声了,外面传来风幻低低的叫唤:“五妹,爹让我上来跟你们说,晚餐时间到了。”
  “啊!四姐……”风夜真惊得推开了风长明,风长明也就趁势坐在床沿,风夜真也起来了,两人急忙穿了鞋,风长明比风夜真快些,她正补妆的时候,风长明已经走到门背打开了门,却见风幻在门前站着,他道:“你在门外站了好长一段时间吧?”
  风幻看到风长明,最初是一愣,接着她的脸就红了,尴尬地道:“你、你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我还叫风长明吗?”他狂笑着离开,留下一脸通红的风幻,而风夜真此时却转眼看着门前的她,许久才道:“四姐,你真的在门前站了许久?我怎么都不知道哩?那我们说的话,你不是都听到了?啊!四姐,他的脸上的东西还没有洗去,你快去追他回来……”
  “我为何要追他回来?又不关我事,你快些,我下去了。”风幻转身离去,风夜真看着那门,自语道:“四姐近来怎么怪怪的?”
  第七章景艳之行
  芜族,在别的种族的眼里,是个奇怪的种族。他们之所以奇怪,在于他们长久以来的生活习俗。所谓的生活习俗,又以男女的生活最奇特。
  芜族人自认为,那是他们崇尚爱情和性爱的自由,然而别族的人们却认为,芜族是一个放浪的民族。
  海之眼,是没有女权的地方,然而相对来讲,芜族的妇女比别的民族的妇女所获得的自由多许多;又或者说,芜族的男人在某些时候是尊重女性的。只是即使如此,仍然无法消除男女之间的不平等。
  芜族的男人仍然可以拥有无数的妻妾,而芜族的女人,却不能同时拥有许多丈夫。结了婚的女性,在芜族的认知里,是没有了任何的自由的,她们不能再和别的男人欢好,别的男人也不能够找上她们,否则就被芜族的族规所制裁。可凡事总有例外,或者是有着它偏离轨道的一面。当这种不成文的规矩成为一种公认的法度之时,人们就会找寻能够偏离这法度的方法——好像芜族特有的“欲灵园”。
  欲灵园,是一个对某些场合的通称,并非就是一个花园或什么园之类的,而是芜族男女寻找激情的地方。它可以是一间小房子,也可以是一个大院落,更可以是一个大广场。生活中,总会形成一种习惯,当这种习惯聚集在某个地方,就成为一种不谋而合、人所共知的集会场所。所谓的欲灵园,取名来源于芜族的主神——欲灵修神,与其名径的就是,欲望与灵魂的花圃,故名为“欲灵园”。
  芜族有许多这种地方,在这些地方里,每到晚上,男男女女都聚集过去,然后找寻喜欢的对象,就做他们喜欢的事儿;在这些地方,芜族从来不管道德伦常,只要是这里的男人看上哪个女人,然后进行邀请,若果获得女方的同意,就可以和女方做任何事情,即使那女的有丈夫有孩子也无妨。当然,女方若相中男方,也可以提出她的邀请。
  芜族男人,和别族的男人不同的是,他们有时会鼓励自己的妻子到“欲灵园”,并且不计较妻子和其他的男人欢好;相反的,有时他们觉得很多男人都在邀请他的妻子的时候,那是对他的妻子的美丽和魅力的肯定,而他有如此美丽的魅力妻子,则证明其人也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在别族眼中,芜族的这种习俗,无疑是一种不负责任的放纵以及淫糜的生活写照,可千百年来,芜族都如此,海之眼的人们也就见惯不怪了。
  在荒塔灵城中,有十多个这种集会的地方,但最盛大的“欲灵园”却是城西的“景艳楼”。
  景艳楼,并不是指一栋楼,而是一个大得惊人的庄院和一个宽大无比的广场。城西的景艳广场长达二十多亩,景艳楼便坐落在景艳广场之西面。最前面的是三层长排的辉煌建筑,然后便是围墙起来的十多亩宽的院落。院落里又有许多小庄院、花园以及各式各样的小建筑。每到晚上,荒塔灵城的欲男欲女们就会往景艳楼找寻他们的艳遇,有些大胆的,更在景艳广场进行他们的艳遇的成果。然而,必须指出的是,来这里的人,并非个个都是为了找寻欢爱的,有些人,根本就是为了观赏景色或者观赏别人又或者是纯粹过来逛逛罢了。
  就如风长明被风古拖来这里,几乎没有任何的目的。
  晚餐后,风古就硬把风长明拉了出来。风长明记得他有说过要带他的妻妾来的,可奇怪的是,只有自己和他自己而已。两人到达景艳广场,此时人山人海的,在灯火中喧闹不止,花花绿绿的男女的身影穿梭于风长明的眼中,又是那般的模糊。因风长明的到达,在人群中引起很大的骚动——并非民众们认出他是风长明;他在出来前,已经变成“白明”的模样了,而是他超高的、无比强壮的身架,叫男人妒忌,令女人发狂。
  女人们朝风长明涌过来,东挤西压的,趁机大摸风长明的肌肉,有些甚至伸手到风长明的胯间,风古却在风长明旁边大笑。风长明被这些不知从哪里涌过来的骚货弄得有点不耐烦了,激怒道:“让开,否则老子操死你们!”
  “操吧……”
  “来操我啊!”人群里爆起女人声潮,风长明拉过风古,道:“帮我挡开这群女人,我有点烦了。”
  风古笑道:“三哥,这证明了你魅力无限。你就让我们芜族的女人好好款待你吧,我去寻找我的猎物……”
  “信不信我发飙?”风长明怒吼道。
  风古心中一惊,以他的聪明,多少了解风长明的性格,他也不敢继续开玩笑,就道:“我们进景艳楼吧。里面比较清静,都是一些比较有身份的人才能够进得去的。”
  “快些,否则我把我周围的家伙都震飞,叫谁也靠不近我。你带我来这是什么地方,母猪这般多?我又不是养猪的,叫我喂猪吗?”
  风长明也不顾周围女性的感受,直把这些伤人的话说出来。女人群都退了开去,围着对风长明臭骂,风长明不想与这些无聊的女人吵闹,但他感谢这群女人的退开,也为自己的骂语高兴——不骂她们,她们不懂得什么叫尊重;男人在这种事上,也是需要尊重得,别以为男人就可以随便任女人摸。
  他风长明还没有那种闲情……
  风古带领风长明进景艳楼,里面果然清静许多。只是里面的人,相对比景艳广场的人少;而且里面的人都比较斯文,不像外面的女人一样,见了他风长明就围过来乱揩油,似乎他风长明是公众宠物,每个女人都有份一般,去他娘的狗屁芜族!还好这景艳楼里的女人只是拿惊奇的眼睛来注视他,令他感到自在多了。他道:“风古,这地方还行,至少给我只有走动的可能性,外面就比我还张扬,真想一个踩一脚!”
  “三哥,在这里都是荒塔灵城比较有身份地位的人,所以不会乱来的。另外,我在这里就不叫你为三哥了,怕他们有人知道你是风长明,我们换个称呼吧,你喜欢我叫你什么?”风古问道。
  风长明道:“随便。”“我叫你白兄可好?”风古笑道,风长明点点头,问道:“风古,我们来这里为的是什么?”
  风古道:“当然是寻找欢爱的猎物了,白兄相中谁了?”
  风长明恹恹地道:“这里地女人,没几个及得上我得那些女人,我看着只想睡觉,你说我相中谁了?”风古叹道:“白兄得眼光如此高啊?我倒是个个都相中了,如果不是要陪着白兄,我早就行动了。”
  说得好像风长明挡了他的艳福一般,风长明听了皱皱眉,道:“那就去行动,我不是小孩子,可以照顾自己,至多我找个安静的地方睡觉。”就像当初漠九生日的时候,他被漠伽小魔女搞得哪里都不安宁,躲到墙角的花草底下就睡了,让漠伽找了好久。
  想到漠伽,他忽然想到她改变了许多,都不像小时的她了。小时的她是调皮的。胡闹的,偏又是可爱的;她现在仍然可爱,只是她平静了些许多、眼睛里还总藏着忧伤,那全是因为他的失踪而改变的,他觉得自己欠漠伽太多,什么时候才能让漠伽变回小时候的性格呢?虽然很多女孩的性格都是那般的,可他就喜欢有着那般普通性格的漠伽,孩子气的、带着女性特有的撒娇的、一种叫男人有点累却又很怀念的味道。
  漠伽和参潜儿的关系很好,根其源,也就是因为漠伽的深心里还藏着孩子的天真和调皮……
  想到这两个少女,风长明猎艳的心情就大降。对于参潜儿,他有说不出的遗憾,对于漠伽,又觉得欠着漠伽一些不能还的东西,如果能够还给曾经的狡诘的笑容就好了。
  “白兄,你真的不要小弟陪?”风古打断了风长明的思议。
  风长明就道:“不必了,我喜欢谁,就找谁来操,不喜欢我就自己睡觉。”
  风古笑道:“景艳楼前楼,是人们走动的地方,后面的庄院以及主院里的厢房,都是供在景艳楼前楼相中的人们谈情说爱或者翻云覆雨的地方。你找到了女人,只要在后院找到空房就可以进入,因为我们在进来之时,都已经交了费了,且有些是会员的。像我就是会员。一旦进入,里面的设备随便使用。白兄即不用让小弟作陪,小弟就找乐子去啦!”风长明挥手道:“去吧,罗罗嗦嗦的,一堆女人在向你招手,是你老相好吧?”风古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道:“睡过太多女人,都不记得了,或者是吧。但她们向我招手,我就当曾经睡过她们,我要寻找新的。那些向我招手的,我一般不会去碰,因为没有挑战度,就没有刺激感,一点也不好玩。”
  风长明笑,他觉得风古比风唐可爱多了,他道:“你去吧,海之眼哪个地方我都能够自由的行走,何况这小小的景艳楼的?”
  “可是……白兄会闹事吗?”风古担心地道。风长明笑道:“看有没有人热火我……没人惹我,我不会闹,我本来就是个很安静的人。”
  “也许……下辈子!”风古说了这五个字,就光速地逃了。风长明睁大双眼看着他瘦高的身影,就看着他在向他打招呼的女人脸上东吻一下西亲一会,然后就钻入人群里了。奇怪的是,风古一离开,就有一些贵妃模样的女人向风长明走来。
  风长明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头处身于母狼群中的公羊……
  若是把营格米和骞卢带来,这两个家伙定会疯狂——骞卢疯狂地寻找处女,营格米则到处疯狂地慰籍骚女。想想这两个家伙真奇怪,一个超爱处女,一个偏偏不碰处女,他们两个走到一块,真是各取所需;只是他风长明夹在他们中间,就不论处女还是骚妇了。他喜欢的,他都要,然而在这里,他也找不到什么喜欢的。
  景艳楼的外表三层华丽建筑,内里却如酒家一般,每一层都分十间大厅,每个大厅有两个旁门连接。大厅里摆放有酒桌,以及每个大厅都有服侍的人在,这些“伙计”却都是女性的,每间大厅的装饰不尽相同,各有品味。
  因为这里的女人们都比较斯文,懂得远远地朝他招手又或者走过邀请他,他也就善意地朝她们微笑向她们招手、适当地拒绝她们。以他特别的身高,他自然成为女人眼中的目标;可给了他自由走动的地方,他就不会因为这些眼光而生气了。像在景艳广场时,那些女人把他挤压在她们的肥肉之间,他没有脾气才怪。
  风长明在三层楼之间走走看看,很多女性过来搭讪,都问他要不要和她们聊聊。有些更干脆地邀请他和她们做爱,就÷可他竟然没有答应任何一个女人——他习惯了这些。以前率领军队时,就有许多女兵邀请他进入她们兵营的,然而他却很少和女兵们鬼混的。
  他走来走去,看不见风古,猜想风古此时正在某些女人的肉体上乱搞,倒不如回去找她们。如此一想,便有了回去的冲动。
  他此时正处于三楼的中厅,于是转落二楼,正欲走落一楼时,却在楼梯遇见了风家的一群女人,此群女人包括:风朝、风幻、以及风唐的妻子叶莎、风古的妻子达秀青。
  几个女人见到由上走落的风长明,都是一愣:原来除了风长明,还有人那般高状的。风朝一愣之后,却刚好迎上了风长明,她突然伸手扯开风长明的衣服,看见里面的胸毛,众女都惊呼起来,她们都是看过风长明的胸毛的呀!风朝就怒道:“风长明,你怎么跑到这个地方来?”
  风长明收拢了自己的衣服,道:“我去哪里,都要向你报告吗,大姐?”
  风朝被风长明问得哑口无言,其他三女本与风长明不熟,因此,也直接无言。风长明就继续道:“我倒想问问大姐为何来这里来?听说这里时勾引男人得地方,大姐难道也有这种嗜好?”
  风朝一下子愣了,风幻帮腔道:“是我拉大姐过来的……”
  风长明看看风幻,又看看其余两女,道:“我回去了,我非芜族生长之人,不适应这种场合,你们玩好。”
  风幻悄悄地从背后扯了一下风朝地衣服,风朝就又一次拦住风长明,道:“你是没胆留下来吧?怕芜族的女人吃了你?”
  风长明被风幻如此一激,道:“我怕她们?我操烂她们都成。”
  “那为何这么急着回去?”风朝冷笑道。
  风长明的脑袋一转,随即笑了,道:“大姐,你想让我留下来就直接说,何必用老土的激将法?”风朝的脸终于出现一丝丝的红,嘴儿启了启不知如何说,恰巧有人上楼梯,“麻烦,你们让让!哟好强壮的男人……”
  上来的是三个少妇,当风朝和风幻偏开,她们就把风长明围住,其中一女道:“请问你有女伴吗?你若没有,我们三个今晚陪你如何?”
  风长明看了看她们,姿色还过的去,他笑道:“当然可以,要不要在这楼梯上办事?”
  那女的竟然媚笑道:“不管在哪里,小女子都奉陪到底!”
  “那还管什么,脱衣啊!”风长明大叫,那三个女的竟然一愣,说话的那个开始解衣,风朝怒道:“你们三个,再不上去,我就不客气了。”
  一女回脸道:“不客气?你能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风朝看起来就要爆发了,她上了一级楼梯,怒冲冲的就想把那说话的女人丢到楼下,但下面却传来风唐的声音:“又是谁惹大姐生气了?”
  那三女见到风唐,立即欢呼道:“少主!”
  风唐道:“她们一个是我姐姐,一个是我妹妹,一个是我妻子,另一个是风古的妻子,你们似乎招惹了不应该招惹的人……”
  三女的脸色大变,连忙朝风朝道歉,然后急忙逃上楼去了,风唐就迎了上来,到了风长明面前,伸出一只手,笑道:“握个手吧,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大哥……”风长明伸出手去,两只巨手握在一起,风唐露出真心的喜欢,他激动地道:“谢谢。”
  风长明笑道:“大哥如此见外,就是不把我当兄弟了。”
  两人分开,风唐想起以前那般对待风长明,他自然是尴尬的,他道:“三弟要离开了?”
  风长明道:“我不习惯这里,想回去睡足精神,好赶回西陆,毕竟我不能在这里待得太久,西陆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主持的。泸泾取得了西境,为了能够抗衡帝都,他极有可能以西境为据点,攻占西陆的大地。那计划若实施的话,最先遭殃的必是拉沙,且我与呋族多罗灭有协约,是不能继续陪你们在这里风流了的。”
  风唐道:“在这里不谈军事,回去再谈。三弟,既然来了,何必急着离开?走,我们上去坐坐。”
  风长明想不明白风唐为何突然对自己这么好,而且对于自己为何在这里,他竟然也不闻不问的?
  然而风唐邀约了他,这风唐名义上总是他风长明的大堂哥,这就难以拒绝了。他道:“好吧,我一个人在这里真的很无聊。”
  “难道没有女人邀请三弟共渡吗?”风唐笑问道。
  风长明转过身去,与风唐并肩上楼,他道:“我没有睡她们的兴趣。”
  “这兴趣总是培养的,就像感情一样。”风唐道。
  六人上到一楼的中厅,在一张圆桌旁坐了。一个侍女过来问他们需要什么,风唐点了一些酒菜,女侍把酒菜端了上来之后,风唐和风长明干了一杯。风唐道:“以前真的不好意思,这杯就算是大哥向你赔罪的。”
  风长明道:“如果是我,我也会那样的,大哥别把以前的事情放在心上。”风唐还是尴尬地笑笑,他道:“不知三弟回去之后有何打算?”
  风长明道:“大哥不是说在这里不谈时势吗?”
  风唐举杯道:“当然。但若需要到大哥的时候,尽管出声,大哥定然全力以赴。”“在这先谢过了。”风长明捧手道谢,不料又有一人道:“也算上我一份吧。”
  竟是离去多时的风古。他从风长明的背后出现,坐于风长明的左旁,而风长明的右旁坐着的就是他的妻子;风朝和风幻似乎故意要远离风长明的,和风唐一起坐于风长明的对面。风古到来,达秀青隔着风长明向风古问了意,风古当没看见,只是对风长明道:“三哥,你瞧我这趟过去,睡了几个女人?”
  风长明摇摇头,风古就道:“睡了十个。”
  风长明大惊,道:“这么短的时间你竟然满足了十个女人?”
  风古笑道:“谁说睡她们,就一定要满足她们的?我只是睡她们而已,没必要满足她们。倒是她们十个一起满足了我;至于她们满足不满足,那与我无关,我只满足我的妻子罢了。”他朝达秀青递上一个暧昧的眼神,达秀青怨嗔地瞪了他。
  他在风长明耳边细声问道:“三哥,你和大哥相处得还好吧?其实这趟要你到景艳楼,是大哥的主意,只是他不好意思提出来,就让我把你拉过来了。今晚我和大哥都把妻子带过来,只是她们愿意,你可以随心所欲的,我们不介意那些。毕竟我们的妻子,以前也与别的男人做过那回事,现在让她们见识一下三哥的魅力,对她们来说,也是一种宠爱。”
  风古的语言,令风长明浑身不自在。他无意地瞧了瞧叶莎和达秀青,发觉她们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他也在风古耳边道:“你们是否有什么目的?若我今天玩了你的女人,哪天你们也要玩我的女人?我他妈的可没有那么好说话。”
  风古小声道:“放心啦,我们不敢打三哥的女人的主意,如果三哥今晚不陪她们,她们就会找别的男人的,三哥愿意看着兄弟们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玩弄吗?”“那是她们的事情,她们愿意,你要我如何?”风长明说得有些大声,桌旁的人都听到了,把眼光集中在他们两个身上,风唐问道:“你们两个谈何事?就不能公开谈吗?”
  风古坦然的道:“大哥,我问问三哥,我们两个的妻子的魅力如何?”
  风唐偏也问风长明道:“三弟,你觉得她们如何?”
  “很美。”风长明举杯喝了一口,放下酒杯,道:“可她们是你们的女人,仅如此而已。”六人的眼睛凝视他,四个女人的眼睛里流露出赞赏之色,风唐两兄弟的眼中却满含敬佩和感激,风唐有些激动的道:“但在这景艳楼,你可以忽略她们的身份的。”
  他似乎也极度怂恿风长明和他的妻子睡上一觉,风长明却道:“有些东西,不是因为忽略就不存在的。你可以忽略,可毕竟是一个事实。就像当初你们想忽略我这个兄弟,然而我是你们兄弟这个事实却仍然是存在的。来,喝酒,真要我风流,待会我陪你们去找其他的女人。我让风家之枪在这酒楼大显神威,我以曾经一次满足百多个女兵的荒唐来体验芜族的生活!”
  桌上的人以及周围的人都大吃一惊,所有眼光集中在风长明的脸上,风古道:“你一次性满足百多个女兵?”
  风长明狂笑道:“不相信?我现今就有六、七十个女人,我仍然能够每次满足她们,别忘了我是谁的儿子,哈哈,啊哈哈……”
  他不仅仅是风妖和铂琊的儿子,他还是泸澌大帝和芭丝帝后的儿子!在风长明无度的狂笑中,一个有着一百八十多公分的俊俏男人忽然走到叶莎的身后,把手放在叶莎的嫩肩上,俯身在她颈项,道:“叶莎美人儿,今晚可否与我共度?我好回忆上次与你那一宵,可你有三年未曾出现了,害我得了三年的相思病,你今晚可要赔我。”
  风唐竟然看也不看一眼,只是看着自己手中的酒杯,道:“耶律长,你把你的妻子和妹妹都带过来没有?”
  那男人道:“风唐少主啊,我带过来了,就在我身后。你要不要现在试试她们的身手?她们可也是很怀念你的。”
  然而风长明却看到叶莎眼中的慌然,他甚至看见叶莎朝风唐使眼神,那眼神里充满哀求,他突然吼道:“把手拿开!”
  这一句话,把在座的人都震住了,耶律长惊怒的盯着风长明,道:“兄弟,你是什么意思?”风长明的双眼如刀般砍向耶律长,道:“我叫你把手从她肩膀上拿开,你听不到吗?”
  耶律长却笑道:“这位兄弟,你想坏了芜族的规矩吗?”
  “我操你娘,谁他妈跟你是兄弟,你这个家伙着实把我惹火了。”
  风长明站了起来,巨高的身体令耶律长心头大震;但他自持身怀绝技,也不惧怕风长明向他走来,他反而伸嘴亲叶莎的嫩白的颈肉。然而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脖子被一只巨手抓住,他不知道什么适合风长明的手就抓住了他脖子,那手掌巨大,力气也极强,他的双手回抓住风长明的右手腕,要把风长明的右手腕拉开,可发觉这只巨手的力量超出了他的想像。他被风长明举了起来,他慌恐道:“你……咳……你……到底是谁?”
  “老子风长明,你他妈的想惹火我,找死!”风长明把他的身体甩丢到一边,走过去就踏在他胸口,然后才回头对风古所道:“这家伙千错万错不要紧,就错在他想把我惹火。芜族?老子可以践踏海之眼,他竟敢在我面前提芜族的规矩?”愤怒中的风长明,竟然恢复了他的原貌,一些人认得出他,都惊喊道:“果然是长明少主!”
  耶律长只感到胸口如千斤巨石,令他几乎窒息,此时两个女人哭喊着跑过来,要推开风长明。
  “混蛋,放开我丈夫!”
  “不准踩我哥哥!”
  风长明被这两个女人一推,怒火更盛,吼道:“你他妈的很喜欢你的妻子被操是吧?老子此刻就操烂给你看看!”他推开耶律长的妹妹,一把扯过耶律长的妻子,在他妻子的裤子上一扯,把裙和亵裤都撕烂了,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子,巨大的家伙就在众人眼中暴露。他随手从酒桌上取过一杯烈酒,泼酒在女人的胯间,女人叫唤,他托起女人的大腿,巨物就轰入女人被酒湿润的骚穴,那女人狂叫痛,似乎是因为事前的准备不足,被风长明的巨物轰烂了骚穴,血正从她双腿之间流下来,那耶律长喊道:“不要伤我妻子,你这是强暴,在芜族是死罪!”
  “老子还要强暴整个海之眼!”风长明疯狂地抽插着,风唐和风古也不敢走太近。因为盛怒中地风长明,此时全身火焰燃烧,风长明狂插了一阵,把女人丢落地上,提起裤子走到叶莎和达秀青身旁,竟然很温柔地道:“我陪你们回去吧!我不是没有条件风流,我要操,足可以把这里地女人地骚穴操烂,可你们别把我想成芜族男人,我从来没有芜族生活地概念,我所拥有有的是来自‘长明’的不容侵犯!”
  风唐和风古看着风长明拥着他们两人的妻子离去,他们想不到风长明的性格如此火爆。其实乃是因为他狂妄的性格被耶律长所刺激,失却了他平常的平静;加上这段日子在火灵堡所受的气,不发泄出来才怪。
  在众人的注意中,风长明走出众人的视线,风朝就朝他两个弟弟道:“你们怎么能够想出这馊主意?明知道他有他的原则的,他又不是在芜族长大的,怎么可能在这里玩你们的妻子?你们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了?这里的事情你们善后,我和四妹也要回去了。”
  风朝和风幻离开,留下风唐和风古两兄弟在对望。风古无奈地笑笑,风唐走到地上的耶律长身旁,提起脚就往耶律长的脸踩落,怒道:“你他妈的下次再敢说你和我妻子玩过,我跺了你!”他提起地上耶律长的妻子,又朝风古道:“四弟,我们一起过去折磨他的妻子和他妹妹。我现在也老大不爽了,这小子每次都在我面前提起那事,我恨不得把他全家的女人都操遍。”风古朝耶律长的妹妹走过去,道:“大哥说得对,我们应该学学三哥,否则如何号令芜族?这小子明天就拖去砍了,蔑视芜族少主,更是死罪一条,哈哈!”
  风朝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他们是如此的善后的——这也叫“善”后?
  第八章幻·初夜
  风长明与两女走出景艳楼,自然还是有许多女性对他进行有的没的性骚扰,他都吼走了她们,直接走出了景艳广场,然后放开两女,不料两女的眼中带了些迷茫,他想起刚才与耶律长的妻子狂操一阵,体中有些迷香飘逸出了,而她们诚然是受到他身上的淫香的浸染,因此两眼中流露些些的春意。
  幸好风长明放开她们早一些,否则她们窝在风长明的臂弯,估计会无法自持下午。此刻风长明放开她们,被夜风一吹,她们也就渐渐的清醒了。各自想到自己刚才对风长明起的性幻想以及底下湿湿的那地方,脸儿就像是刚经过浓浓的高氵朝一般泛红了。叶莎垂着脸道:“谢谢你。”
  风长明笑道:“谢什么,你是我大嫂,你若不喜欢那家伙,大可开口赶他走的,他若敢罗唆,我一脚踩他到地底!”
  叶莎细声道:“其实我和唐结婚后,从来没有去过那种地方的,只是在未结婚之前,曾和耶律长有过一晚;后来他每遇到唐都拿我取笑唐,唐身为芜族少主,又不好在那种地方坏了芜族的规矩,只好任由他取笑。今晚,他偏偏过来找我……”
  风长明忽然伸手托起她的下颚,道:“我知道你们两个今晚到景艳楼,都是他们让你们过来,欲图让你们用身体代他们向我道歉,只是我讨厌这种方式。若果你们是我敌人或者我不认识的男人的妻子,即使你们不主动,我也完全可以强暴你们。只是,他们是我兄弟,我风长明在生活中,不是那般没有道德的。”
  叶莎羞涩的道:“其实你令女人喜欢的……并不只是他叫我来,我自己也希望能够在景艳楼发生一些什么的。因为出了景艳楼,我就没有机会了。开始你……”风长明明白她的意思,他把手放下来,转眼看向一旁的达秀青,道:“你也一样么?”
  “嗯,你是我见过最令女人心动的男人。”
  “哈哈……”
  风长明习惯的狂笑,他道:“你们也看到我的武器了,就不见你们脆弱的堡垒受伤?那家伙的婆娘就被老子轰得血流当场,若他再惹我,我轰烂他全家的所有女性。老实说,若非你们是我风长明的亲人,我在火灵堡受到那般的对待,我早碎了火灵堡垒。回去吧,我不会要你们的,因为我是风长明,不是别人。”
  风长明独个走前,两女跟在他后面,达秀青忽然道:“可是,你和风吟不是做了那事吗?还有和小夜……她们可都是你的姐妹,你连姐妹都做得出来的,为何不能够对我们做得出来?”
  风长明突然回首,注视达秀青,缓缓地道:“因为我有我地理由,但你们不需要知道。”
  说罢,风长明转身继续走,背后转来风朝的话:“风长明,你有什么理由?”风长明没有回头,风朝和风幻追了上来,叶莎和达秀青也急赶几步。风朝走到风长明的左旁,问道:“你来芜族这天,把芜族的规矩都坏了,你到底有什么理由?”
  风长明道:“规矩本来就是用来破坏的,就像女人本来就是用来操的一样。这个理由足够了吧?”
  风朝叹道:“你一直都是这样吗?”
  “笑话,一生人,哪能每时每刻都一样的?你其实也很欣赏我,不是吗?假如你说你愿意陪我睡,我可以在任何地方睡你,大姐!”
  风长明侧眼望左,眼光落在风朝的脸上,风朝募地别转脸到左边。
  风长明伸嘴过去就吻她的右脸蛋,她猛的掉转头就要叱骂风长明,却被风长明突然伸出的双手捧住她的整张脸儿,直接吻上她开启的嘴,吐舌进入她柔软之极的檀腔;而其余的三女就看着风朝被风长明偷吻,竟然没有一人上前把这两姐弟分开。
  风朝最初抗拒风长明的吻,那双手使劲地推着风长明,渐渐地,似乎是累得没劲了,不再挣扎,手放在风长明的胸膛;到了后来,她的手不知不觉地绕过风长明地身体,攀缠在风长明地背梁,抱得风长明很紧,似乎是因为双腿在发软,必须用双手找寻支撑地力点一般。风长明却在此时抬起了头,看着她那潮湿之极的褐红色肉唇,笑道:“大姐,别问我太多理由,因为我讨厌解释。你若硬要问我,我则可以指出,你曾经承诺过给我一晚的,你以为我真的只是开玩笑而已吗?”
  “啪!”风朝甩了风长明一个耳光,推开风长明就跑了,风长明疑怒的望着她的背影。若非风朝跑的快,他或者还给她两个耳光,可惜他跑了,远远的听见她是哭了。
  “你不该那般对大姐的。大姐的丈夫刚逝世不久,她一个人带着个女儿是很辛苦的。”风幻沉痛的道,风长明没有回答,风幻以很低的声调道:“如果大姐曾经答应给你一晚,就由我代替大姐吧,我代替大姐……陪你一晚。”叶莎和达秀青都惊疑的看着风幻。因为这些话不该是风幻说得出来的,但她却说出来了。
  达秀青道:“大嫂,我们先回去吧!”
  叶莎点点头,就与达秀青追风朝去了,留下风长明和风幻。夜风吹得不是很大,这夜仍然是炎热的,风幻感到自己的额头在流汗、脸庞在燃烧,风长明却只是久久地注视着她,久久才道:“我接受你这个建议,你今晚陪我,把你地贞操给我。”
  风长明让嘉拉把寝室空出来了。嘉拉惊讶于风长明在搞了风吟之后还要继续毁去风幻地贞操,她有点想去通知风妖。可是想到风长明的脾气,她又不敢,只得听从风长明的话带着八个女兵把守门外。这是风长明特意安排的,一怕别人来打扰,二怕风幻撑不住的时候,就叫她们进来。其实嘉拉也已经完全肯定风幻撑不了多久,她嘉拉都不能满足的男人,何况一个嫩嫩的风幻呢?
  夜就这样被拉长了。
  风长明和风幻坐在床前,他侧眼凝视风幻,她的肌肤是雪白的,发色也一样闪白,发很细、发质当很柔,齐颈的发垂铺在她的两脸颊。那脸若再圆一些,就会像参潜儿,然而参潜儿是纯美的圆脸儿,她的脸却有些儿长,在长俏中拉出一丝的婉怨。那不是一种忧伤,而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韵。
  她的细眉是金色的,眼珠儿却是微褐,鼻挺、嘴圆,在闭上眼睛时,会有一种春迷的感觉。她褐她的胞姐风朝一样,都有着迷惑男人的特质,是那种即使是很安静,看起来也很迷骚的女人。这般的女人,往往令男人容易冲动。
  此时她闭着嘴,那嘴在张启的时候是圆的,可闭着的时候,很小,一线儿过的,像红笔不小心落画的一小横印记。
  风长明看着她,她承受不了风长明的研究,就低下脸,风长明伸手托起她的脸,道:“你知道我是你的谁吗?”
  “你是我的堂弟。”风幻应道。
  “你明知我是你堂弟,为何却自告奋勇地代替大姐?”
  “我、我……你连大姐都要,难道我就不能代替大姐?”风幻支支吾吾了一会,开始反驳风长明的话,风长明却笑道:“我要谁,那是我的问题。我现在只是问你为何要代替她?你回答我!”
  “我不想大姐受到伤害。”
  “这不是理由。因为你要她不受到伤害的方法很多,比如你可以叱骂我、可以阻止我,但是,你未曾这样做,你第一句就说你要代替她陪我欢爱,而你说得非常坚决。从你的言语中,我听出你的紧张但也听出了你的需要。你一直想要我,是不?”风长明看到她白嫩的脸儿红的像晚熟的桃。他的手也感觉到她脸颊的脉搏的跳动在加速;她是在极度的紧张。不仅仅是害羞,那是一种被说中心事的紧张心跳所导致的脉搏加速。
  “你的心跳得很快哩,四姐!”风长明放开手,风幻的脸随势下垂,继而升起一种哭咽,风长明感到莫明其妙之时,她扑到风长明的身上,把他压倒在床上,然后含着泪、哭着、吻着风长明,如此一阵,她伏在风长明的胸膛不动了,只是还在哭、泪还流……
  “我只是想要你。因为想要你,我求大姐带我去景艳楼,我以为在那里,只要我邀你,你会给我一个最初的不灭的伤痕。我不能像二姐,平时我所不出嘴;也不是小夜,没有和你交接。可我还是想要你,哪怕你是我的弟弟!”风幻在哽咽中,承认了她对风长明的欲望,风长明多少能够猜测得到她与风朝到景艳楼找他的原因,但她此时说出来,他仍然感到惊讶。
  他道:“为何想要我?”
  “我……不知道。”
  风长明用脚把两只鞋蹬掉,把她抱到一旁,坐起来替她脱掉她的鞋子,把她抱到床里面,让她平躺。他就手撑着半边脸侧躺下去,眼睛注视她,道:“我问个你知道的事情好了,如果我今晚和你欢好了,你想过以后要跟随我一辈子吗?”
  说话的同时,他伸出手去拭她的泪,她却没有回答,风长明又道:“或者只是想要一晚?纯粹只是要我成为你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
  风幻的眼睛迷离,她凝视风长明,以很柔的声音很坚定地道:“我做你一辈子的女人!”
  风长明笑道:“芜族真的不管姐弟乱伦吗?”
  “我们又不是亲姐弟……”“但也是堂姐弟!”风长明纠正了她的思维,“也是很近的血缘关系了,不是么?”
  风幻一怔,道:“那我不管。二姐都敢找你,小夜也不怕,我、我为何要怕?芜族还有亲兄妹结婚的。在芜族,只要是双方愿意,都无可指责。”
  风长明听此,心生逗她的念头,笑道:“那你是自愿的,不是被迫代替大姐的?”“嗯。代替大姐只是我一个借口,因为让我突然间主动,我做不到的。”风幻幽然道。
  “哦,可是你没有问过我是否愿意。假如我不愿意呢?”风长明的眼睛罩着她的脸,她的眼神波动了些慌乱,她似乎有些艰难地道:“你、你不愿意?”
  风幻感到自己地心突然地抽痛……
  风长明笑道:“傻瓜,我既然连二姐都睡了,何况是一个纯洁地处女。我怎么可能放过呢?我可是风家的异种耶!四姐,今晚就让我撕开你圣洁的膜,就像当年我撕开我姐的贞节一般。”
  风幻疑惑道:“你姐?”
  “就是姬雅姐姐。”
  “你和姬雅姐姐?”风幻惊讶了。因为风姬雅是风长明的亲姐姐,她怎么也想不到,风长明和风姬雅也有这种不寻常的关系的。
  风长明笑道:“很惊奇是吗?其实你比我姐幸运些,我姐她还是被我强暴的,我当时不知道她是我姐,我失忆了,我强暴了她,后来当我记起来的时候,当我们知道是亲兄妹的时候,我们仍然疯狂地做爱。我姐她不怕的,我也不怕,我姐她想要的,我就给她。现在你不怕,我就敢在这火灵堡睡了你的初夜。”
  风长明忽然埋首在风幻的颈项,吻着她的娇嫩,风幻的脖子微然一缩,鼻中传出一些呻吟。他一边吻着她的颈、她的脸,一边开始解她的衣物。他做得温柔,并不像对待她的二姐,或者是因为知道她还是处女的原因。
  不知不觉间,她身上的衣物,都被风长明解除了,风长明从她的肉体上抬起脸,看着她的脸时,发觉她的脸很红,眼睛是闭着的,他就停止了她的抚吻,坐在一旁,慢慢地脱他的衣服,而风幻久久未得风长明的接触,终于眼开了她的双眼,看见风长明正在脱他的裤子,她又突然闭上了双眼,风长明也就在她再次闭眼之时,把自己脱得精光,然后双眼在她的裸体上巡视。
  风幻在四姐妹中是最矮,却并非真的矮了。她有着一百六十六公分的身高,身段匀称,在女性之中,看起来亦是高挑无比的,只是在风长明面前,显得矮些。也许海之眼的女性,自由巴罗蕊在风长明面前,不见得矮。
  她细嫩的脖子比普通女性要长些,俏肩也比普通女性要宽。宽的肩造成其略宽的胸脯,那胸脯上的蓓蕾是不及她的两个姐姐的,甚至没风夜真的大,只是圆蝶般的铺于她的胸脯,很是精巧。乳晕淡红,那乳头甚小,绽放着处女的红,因刚才风长明的抚吻,她红红的小乳头此时很是坚挺。
  平坦的小腹,没有任何可以挑剔之处。那小腹之下,便是微隆的阴阜,可以看得出来她的小穴不是很肥,然而却别有一番风味。风长明想到她薄嫩的肉包,他的下体就传来阵阵的冲动,那阳物早已经紧硬如铁。
  她的双腿紧夹着,双腿之间生了一些毛儿出来,那些毛儿早潮湿了,这是处女特有的夹腿。也自由处女,才会这般容易流出来她的爱液——只要说些动情的话儿,她们下面的那张嘴儿就会流出“口水”来的,风长明喜欢这一点。
  他的手伸过去抚按在她柔滑的白色茸毛上,感觉道她的双腿的肌肉僵硬了一些,他就道:“不能睁开眼睛吗?放松一些,你别让我有犯罪感。虽然我从来不惧怕犯罪,但现在我认为自己是在做一件美妙的善事。”
  风幻睁开眼睛,看见竖立在风长明跨见的巨物。虽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她曾经也见过男人的家伙,但此时看起来,那是叫她恐惧和紧张的,她道:“我想闭着眼睛。”“怎么能闭着眼睛?难道我长的太丑,你闭上眼睛才能献上你的初夜?”风长明微笑道。
  “不……不是的,你长得很帅,没有多少男人有你帅的。”
  风长明的手透过她的体毛捏弄她的阴阜,笑道:“既然我这么帅,你为何不睁大眼睛好好地看我?”
  “我、我看着你就是了。”风幻羞羞地道,她的眼睛直直地注视风长明的脸,全不像芜族女子该有放浪,就连风夜真也比她豁然许多。
  风长明道:“如果闭着眼睛舒服些,闭着眼睛的时候更能感受我的存在,你可以闭着眼睛的,但是,我好想让你过来表现你的‘主动’!”
  “下次好吗?我……我这次不行,我现在全身不听我使唤……”
  风幻小声地道,她又习惯性地闭起她美丽的眼睛。
  “你还想要下次?”风长明问道。风幻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很长情地道:“我希望这辈子都和你,只和你。我是芜族的女性,可我只想要一个男人就够了,不要太多。”
  风长明的手指挤入她的肉缝。她的体液早把她的双腿间的部分润湿了,这手指的滑进很是顺利。他的手指进入她的肉缝前部,她呻吟出来,微睁双眼,接着又闭上。风长明沿着她的温潮继续刺入,手指碰触到那层薄薄的膜儿,她在呻吟痛呼出一声痛,风长明就没有继续进入,而是在她的密穴周围以及她的密穴浅处逗留、磨划。风幻的圣水不断地流,而她的双腿却夹得更紧,风长明逗她道:“四姐,你把双腿夹得这般紧,是不想让我进入吗?”

  风幻自然是不能言语的,她此时处于极度紧张中,或者根本就听不到风长明说什么,只是用一种仿佛是回答又仿佛是呻吟的声音喊道:“啊,啊?喔……”风长明伏身趴在她的身上,埋首咬住她的乳头,风幻如觉万蚁爬到她的乳房,真个搔痒难当,可偏偏又喜欢那种感觉。在风长明的吻舔中,她的乳房开始大幅度的膨胀,呻吟加重,仿佛是被谁扼住了喉咙,她在拼死地喘息。
  风长明几乎吻遍她地全身,她还是没有睁眼,若非她地鼻在喘、嘴在呻吟,别人还以为她是睡着了。她的身体此时临近瘫痪,软的像一条没气的蛇。他其实很早就可以进入他,但他一时还不想那般急。此时他趴于风幻的双腿之间;那双美妙的洁白的玉腿已经被他悄悄地打开了,他俯首下去,埋脸在她的双腿间,开始吻舔伊湿潮的嫩穴……
  风幻被他那湿热的舌头刺激,双眼若睁若闭,喘息的更厉害。
  风长明专注地吻了一阵,然后打开她那薄地阴唇,里面鲜红湿潮之极,那小小的穴儿被他的手撑出一个粉红的洞,就是这个小小的洞口,待会可以把他粗壮完全地容纳。
  风幻是安静的,她的安静有些像芭娅,只是芭娅后来也懂得在性爱中不安份了,然而风幻毕竟还是不像芭娅的。芭娅是风长明所遇到的女人中,他只能找到参潜儿于她可以比照的。这两个女人,其实都像一个小女孩,参潜儿本来就是一个小女孩。
  风长明离开风幻的跨间,趴爬上她的肉体上。沉重的身体压下去,风幻再度呻吟,却把微挣的眼睛闭上,红润的唇儿开启:“要进来了吗?”
  她虽是处女,却并非单纯到什么都不懂。芜族的女性,即使从来没有做过,也是看得多的。就刚才在景艳楼时,风幻还清晰地看着风长明插入耶律长的妻子的骚穴,但她料不到风长明会让那女人的阴部撕裂,她知道自己在他进入的时候也会流血,只是这血当和那个女人的血不同,她相信自己的血是贞节的,而那女人的血却淫骚得很。
  一种强硬撕伤的血,和她自然的血,哪能相比呢?
  风幻紧张而恐惧地期待着流血的那一瞬间……
  风长明躬弯着身体,跪趴在风幻的双腿之间,用膝盖顶分着她的一双腿,低头下去咬着风幻的耳珠,轻声道:“嗯,是要进入了,你期待我很久了吧?”他手持着阳物顶压在她的阴穴,硕大无比的龟头在她湿湿的细缝里一阵滑划,以便沾染一些她的润滑液。当他用她的体液润滑了阳物的头部,风幻受到硬物的挤压,她的心也挤在一起了。只见风长明怒棒挤压在她薄嫩的阴部,把她的外唇压得进入她的肉缝里,风幻本来不知放那里的手儿,开始攀上风长明的背,紧紧地捉住风长明的肌肉。风长明一时无法进入,退了出了,然后又顶压下去,如此十多次,那茎头终于顶入她的浅阁处、分开她的两片嫩唇。风幻胀痛,感到自己的下半身要撕裂了,那被巨物塞入身体的感觉在痛苦中很是微妙,而风长明就停留在那里,只是轻吻着她的脸,道:“我找到入口了,你感觉如何?”
  “痛……胀……”风幻呻吟,“四姐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疼惜我一些。”
  “一个女人要对我献上她的初次,无论我多么的温柔,都会给她造成剧痛的。我顶进去了,你夹得我好紧!”风长明温柔地说着,但下体却突然拥挤进去,在瞬间捅破风幻的处女膜,风幻只感到身体被粗壮的硬物撕成两半,整个下阴似乎塞进了木桩,那种巨痛几乎令她的下体麻痹。她的眼睛在那刹那爆睁,在呼叫中双眼直直地盯着风长明,双手紧紧地抱住风长明地背,眼泪从她睁着的眼睛里流渗出来。一会之后,她痛得轻轻抽泣,风长明却让阳物深留在她体内,没有抽出来,也没有动作,他伸手拭她的眼泪,问道:“很痛吗?已经过去了,你的血染红了我的宝贝。”
  风幻忽然仰起脸,疯狂地亲吻风长明,一边哭一边亲吻,吻了好一阵,她的心情渐渐平复,哽咽道:“我以前没有想过,我的第一次是给我的堂弟的。你来芜族的时候没有去迎接你,后来二姐硬拉我过来看看你。看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可你是我弟,我可以为你献身,却不知你敢不敢要我的,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我。其实很多男人想要我,然而我不喜欢他们,不知为何第一眼就被你迷住了。”
  “因为你生来就有搞乱伦的天赋,你一直都等着我这做弟的到了,哈哈!”“才不是……啊,痛,你笑的时候一动,我的痛苦就加剧。讨厌拉,都是你害的。”风幻的小穴被打开了,那心灵似乎也在瞬间打开了,安静的她,开始多话起来。
  风长明笑道:“这点痛你都喊啦?我不动怎么行?我还要完成这个程序的,你总不能叫我一直插着你一动不动吧?”
  风幻的眼眶里含着泪,可脸色羞色正浓,她嗔道:“你说得这么羞人……我又没叫你一直插着,你那东西把我的空间都塞满了,我的双腿根本就没有办法合拢!”“经过这一次,我估计你要好几天才能够合拢你的双腿。四姐,让我带你上美妙的天堂吧!”
  “我只有痛……”
  “我在做爱的时候,能够渗出一种媚药的味道。即使是处女,在闻到这种香味的时候,也会忘记痛苦。”风长明开始把留在风幻温穴中的巨物缓缓抽出。风幻深刻地体会到他地那七粒肉珠的刺激,她在痛苦中呻吟道:“弟,只要你尽兴就好,四姐什么都不怕。你动吧,像在景艳楼时插那女人一般,发狠地插我……我让你插死都甘愿!”
  “我怎么舍得?”风长明随便应了一句,开始缓缓地插抽,风幻的淫穴相对于一般的女子来说,是过于浅的,只能够吞却风长明阳物的一半,风长明不敢太放浪,只是慢慢地抽顶。风幻似乎很痛,她的呻吟里,痛苦比快乐多很多,或者此时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快乐,只是因为单纯想成为风长明的女人,而忍受着风长明那粗长无比的物事的抽插。
  对于处女,风长明不想弄太多的花式,他只是很平常地抽动着,而且抽动很慢,风幻渐渐地适应了风长明地粗长,在痛苦中得到一种舒缓,渐渐地可以感受到一丝快感了;而此时,风长明因血液的加速,那种在性爱时特有的淫香从体毛里渗散出来,慢慢的渗透周围的空气,把这一带空间变成一个淫糜的场所……
  风幻被这种迷香迷惑,渐渐地也把痛苦忘却,神智里只记着欢爱,快感加速地提升,她的呻吟也开始欢乐起来:“喔喔!三弟,我要……要……快些,姐不准你这么慢!”
  风长明看她脸潮红潮,下体淫液泛流,知道她已经被春情覆盖,于是也不再担忧,臀部的耸动加速,阳物猛烈地在她的蜜穴里出入。
  每次出来都把她较薄的大阴唇压进入,而抽出来的时候连同她的内唇也抽出来了,那时候,他的肉穴被她拉胀得像一个肉包,血把她两腿都染红了,红红白白的东西布在风长明那粗黑的阳物上,惨壮之极。
  风幻虽然不具有什么宝穴,却像她姐姐们一般生有淫格之相,别看她平时安静,此时被春潮淹没,开始表现出她的放浪。她的双手紧抱着风长明,腰身扭动,双腿也夹紧风长明,只恨不得把风长明整个地夹入她地身体里去,抱着风长明狂吻呼的。
  “啊啊啊!好爽啊!”
  “啊哦喔……”风幻不大懂得淫言淫语,只是呼喊着一些感叹词以及一些简单得语句,但风长明却感到很满足。因为像她这般安静的处女,能够在他的淫威下做出这些表现,是足以刺激他的性欲的。
  他的动作渐渐地变得疯狂,也不管风幻到底能不能够承受,只管全力的把阳物往她的柔穴里顶抽;而风幻被淫香所迷,情欲大涨,也不惧风长明的挺插,两姐弟就在床上以最常见的交合姿势进行长久的欢爱。半刻钟后,风幻在不知多少次高氵朝中,突然叫一声“姐要死了”,就在情欲的巅峰中晕死过去。风长明从她的初穴里抽身出了,走到门背,打开们,喝道:“都进来,我一个个的操死你们!”
  嘉拉和八个女兵看见他那带血的坚物,又惊又喜,九女急忙走人。风长明一把抓住维卡,就朝床里走去;一边走一边撕扯维卡身上的衣物,待走到床前,已经把维卡的衣物撕个精光了。
  维卡是个健壮的女人,她的身体自然也丰满之极,有着圆大的乳房和肥厚的骚穴,那体毛生得很浓,毛间的裂道惊人的长。
  风长明把她丢在床上,喝道:“就让你看看我与你以前所遇到的男人有何不同之处!”
  不需要任何抚摸,维卡早在外面的时候,那阴部就潮湿之极,风长明站在床提起她的双腿,坚物就校准她的骚穴捅顶进去,维卡狂叫一声:“啊,少主好粗长,把维卡也插痛了。”
  “那要不要我退出来啊?”
  “不要,维卡就喜欢粗长的东西,从来没见过少主这般粗长的,插得维卡好爽,维卡希望天天都被少主插!”维卡淫荡的哀求道。
  风长明因风幻是处女,刚才一直压抑着,此时碰上风骚的维卡,哪能控制?他捉着维卡一双玉腿,就猛地顶耸,把阳物全力地顶入、抽出来。维卡也随着节奏不停的叫喊,风长明就对站在他周围的女兵道:“你们把衣服都脱了,个个趴在床前,等我一个个地把你们操死。妈的,不操你们,你们就不爽!”
  嘉拉和其余七个女兵立即开始脱衣。
  风长明不再管她们,只顾在维卡的淫穴里尽情地操弄。维卡早已经期待这一天,此次得偿所愿,哪能不全身心献出的?
  风长明也正在兴头上,维卡越是叫得越烈,他就抽插得更起劲,那阳物几乎尽入维卡的骚穴。两肉相撞之时,发出脆响的声音,加上维卡的头和娇躯在疯摇狂扭及她歇斯底里的淫叫,看的旁边的七女惊心动魄,恨不得此时在风长明跨前的就是自己;但维卡是她们的队长,拥有优先权,她们只能慢慢地等待,她们知道长明少主不会让她们空等待。
  风长明来到芜族,只和嘉拉和风吟大干过一场,那也是不能尽兴的。此时九女在旁,个个脱的精光等待他去侵占,他心里大叫爽快,心想今晚一定要把这九个女人干到明天起不了床;再加上注定起不了床的风幻,明天就有十个女人在他风长明的胯下瘫痪。他要让那两个小子知道他风长明不但在风家枪法上胜他们许多,即使在胯枪的实力上,也是他们远远不能及的。
  他风长明,睡着的时候,具有不死之身,是绝对强大!当他醒来,他仍然是无比强大的,足可以想要任何人死、就让那人死;特别是对付女人。某种时候叫女人死上百十次,让她们死也会感激他。让她们知道,某些方面,哪怕传所里的神,也无法与他风长明相比!
  因为,神茎上也没有七粒性感彩珠,他风长明就有!
  仅此,他风长明在睡女人方面,就比神强!
  能够征服海之眼的男人,也必须具有足以征服海之眼任何女人的能力——这是风妖和铂琊的信念合起来的变态哲学,此时真切地成为他风长明的哲学。在海之眼,只要再征服一个女人,就能够强暴整个海之眼,这个女人就是:古心族的烈冰!
  烈冰,那是他记忆里最温情的存在,一个关于冰雪最纯净美丽的传说——他很快就会回到那个传说里,把那冰雪般的小精灵拥入他的身体。像当初一般,然后对她说出那句:“瞧,我回来了!这次我要把你带走。”
  第十六集九月回归
  第一章再见·芜族
  以一种变态的心情沉睡过去的风长明,在时间的流逝中,继续他的变态的睡眠……
  在他得到了风幻——这个在别人眼中是他堂姐的女人——的初夜后,他并没有感到任何的心理负担,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他虽姓风,血液里却是没有任何风家的血统。但他不想解释这些,风妖也不想解释,因此,除了他自己以及风妖,别人仍然把他和风家的兄弟姐妹排列在一块。
  他也不想去了解风氏姐妹因为他,背负了多少沉重的人伦……
  他在醒着的时候都很狂,在睡着的时候大概也是狂的,只是睡着的狂,表现在他的安静,这一种安静,几乎是静止的,在人们的常识里,不曾意料到这般的睡眠:无人可以否认,他的睡眠,在所有人的睡眠中,也表现出一种绝对、一种狂妄!
  无人能够达到的境界,就称之为狂妄!试想,除他,还有谁能够像他那般睡的?
  嘉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她叫醒那七个侍女,七女恋恋不舍地出去了,嘉拉着装完毕,看了看床上的风氏兄妹,低叹一声,也走了出去。她清楚风长明不会高兴别人打扰他的睡眠,而风幻因昨晚献出初夜,也是需要休息的。
  刚出门,嘉拉便看见迎面而来的风妖,她见他的脸有急色,便问道:“家主,有事找少主?”
  风妖劈面就问道:“长明搞了风幻?”
  “嗯。”嘉拉不知道风妖葫芦里卖啥药的,只好据实回答,风妖一听,也不动声色,只是继续道:“嘉拉,我们可能要离开荒塔灵了,西陆有事发生。”
  嘉拉惊道:“巴罗金发兵西陆了?”
  风妖摇头,嘉拉又道:“难道是烈古旗?”
  “也不是,是西境的泸泾发兵拉沙西面边境,准备夺取整个拉沙,以抗衡南面帝都……嘉拉,你把少主叫醒,他不能继续在这里玩女人了。”风妖越过嘉拉,直往风长明的房前走去,嘉拉急忙开了门,风妖跟了进去,门也没掩上,走到寝床前,看见赤裸的风长明和风幻,他眉头皱了皱,回看嘉拉,叹道:“真的搞了?”
  嘉拉也有点怕风妖责怪,支吾道:“家主,少主他……”
  “不必解释!搞了就搞了,什么兄弟姐妹,我风妖当屁!嘉拉,踢醒他,这家伙唯一令人不爽的就是不懂得睡觉,每次睡着,都要别人叫醒,病态!”风妖虽骂在口中,但从语调上来听,却是充满爱惜和欢喜的,毕竟如今的风长明是他的骄傲,是他风妖唯一的儿子。
  嘉拉很干脆,给了风长明一脚,风长明醒来,看见床前的风妖,就道:“老爹,有事?”
  风妖笑骂道:“没事就不能踢醒你吗?”
  风长明跳下床,嘉拉就过来替他着衣,他对风妖笑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老爹也看得出来我昨晚很辛苦,应该懂得体谅你儿子一下,没事的话,让你儿子多睡一会……”
  “我呸!我还没找你算帐,你怎么把风幻搞了?”风妖骂道。
  说笑之间,嘉拉已经替风长明穿好衣服,风长明道:“嘉拉,替风幻盖张薄被,我跟爹出去了。”
  嘉拉答应,风长明就跟随风妖走了出去,走出门前,风长明道:“爹,什么事?”
  风妖道:“我们现在去见风韩,边走边说吧。”
  风妖父子见到风韩的时候,风古和风唐两兄弟也在,风长明坐下来之后,风韩的第一句话就是告诉风长明:泸泾兵压拉沙境界。
  原来这消息乃风韩所得,再转告于风妖。风长明听了似乎美哟什么表示,可风妖知道他是不平静的,这泸泾毕竟是他风长明的亲叔叔,如今叔叔发兵攻打侄儿,这做侄儿的能无动于衷吗?
  其实这并非风长明心里所想,风妖不知道,风长明在西境的时候对茵媛所做的事情,风长明心里自知,这茵媛曾是泸泾的妻子,他当时不晓得,偏偏对茵缓施暴了。他后悔吗?他不后悔!那时做给铂琊在天之灵看的,哪怕重来一次,或者是再度重遇,他风长明还要那般的折磨茵缓,只是他始料不及的是,泸泾是他亲叔叔,而泸泾还活着,不久的将来他必须面对泸泾……
  “长明,你打算如何?”风韩在讲述军情后,问了一句。
  风长明只简单地说了一个字:打。
  风妖惊道:“长明,你真要打?他是……”
  风长明摆摆手,道:“他只是我的敌人,既然是敌人,这仗必须得打。况且我冰旗蓄势已久,沉默许久,这仗就是重振声威之时,必打无疑。”
  风韩叹道:“长明,这仗不好打,以我之见,能不打则不打!泸泾乃是泸澌大帝胞弟,曾随泸澌大帝征战海之眼,与巴罗金同是泸澌大帝的左右臂,在巴罗金叛变之时逃生,不料二十年后卷浪重来,且夺下了西陆最重要的关卡之城。其势正盛,而你三面受敌,若与泸泾开战,烈古旗必趁机而入。我即使能够拖住巴罗蕊大军,亦不能截住南面帝都之军……”
  风长明抢到:“巴罗金此时最恨的是谁?”
  风古道:“泸泾。”
  风长明笑道:“我是三面受敌,可泸泾若要与我战,其也前后受敌,我军他虽不惧,却必须提防帝都,他若想以不足一半的兵力赢得这场仗,他再回去做二十年的春秋大梦吧,哈哈!”
  风妖想了想,与风韩对望一眼,他则道:“儿子,怕就怕在帝都不攻打西境。西陆两虎相争,以巴罗金的个性,他除了喜欢征战之外,还喜欢看别人打得你死我活。泸泾也清楚巴罗金这种个性,他才敢兵发拉沙,而他一旦攻打拉沙,则不防巴罗金,必力攻我军。但是,不管双方谁胜谁负,巴罗金绝对会在战争后期参脚进来,其时,双方都无力再战,而你和泸泾同受南陆威胁,西面你还受到烈古旗压境,南北面则有血灵,我看泸泾这仗还是打不得。”
  “不,一定要打。因为他是泸泾,这仗我一定要打,而且必须赢他,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
  风韩摇头,叹道:“既然如此,我负责北陆的战场吧。只要北陆霸主中,有任何霸主欲趁机而入,我这做伯的,就替你牵住北陆的所有战步,但我无法负责南陆和西陆。”
  风长明道:“有二伯这话我就放心多了。血灵虽恨我,但她暂时不会与巴罗金联手,我担心的不是血灵,而是乌诺,我在帝都时,曾打败乌诺的儿子乌东,这仇,他们不可能不报。二伯,在北陆,你只要帮我盯着乌诺就好,若他有任何行动,你举兵把他那小小的领土踏平,二伯能够承诺吗?”
  风韩笑道:“就乌诺那小三角地带并不足惧,只是其前有裂绕和谭淇,更有巴罗蕊的大军,要打他,需要花费一番周章,况且我北面的多罗灭和秦岭,若我芜族有何动静,他们也不会傻得呆着不动。毕竟你与泸泾打起来的话,海之眼有可能全线开战,或者就是海之眼变更朝代之时,哪个霸主不想成为海之眼最强大的霸主?”
  “北面你不必担心,你只需要帮我看着西面就行了,而西面最主要的就是血灵和乌诺,巴罗蕊要打我,那也是最后时刻的事情,她现在,还狠不下那个心来……”风长明说着,风韩父子三人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只好转眼求问与风妖,风妖只是点点头,以示风长明所言非虚,风韩放下心来,也就不多问,只是道:“你何时转回西陆?”
  “明天。”
  风古道:“三哥,我跟随你到西陆。”
  风长明看了看风古,笑道:“也行。但我答应过要带四妹和五妹去西陆玩,你能够把她们带上吗?”
  风古笑道:“这简单。”
  风韩似乎想起了什么,咳了咳,道:“长明,昨晚,你是不是和幻儿……”
  风妖也立即咳嗽,抢道:“二哥,昨晚长明只是和幻儿捉棋。”
  “捉棋?”风韩惊道,“幻儿什么时候学会捉棋了?”
  原来风幻是不懂得捉棋的。
  风妖立即转口道:“是她要长明教她捉棋,长明是不是这样啊?”
  风长明想不到风妖会如此紧张,他也随口应道:“嗯,她很聪明,一教就会了,简直是举一反三,后来还和嘉拉一起捉棋哩。”
  风韩疑问道:“有这种事?”
  风妖尴尬地笑道:“有当然有。现在她得了棋瘾,此刻还在与嘉拉过招呢,二哥要不要去看看?”
  风韩道:“不用了,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四弟,在长明回西境之前,我这做二哥的有个请求。”
  “二哥,请说。”
  风韩似乎有点难以启齿,许久才道:“我希望能够得到四弟的协助,毕竟四弟的战争经验必我充足,且芜族曾经是四弟率领的。在和平时期,我可以胜任,但要战争,却必须由四弟来领导,我不想拿芜族人民的生命开玩笑,我是他们的族长,得对他们的生命负责。论与战,我拍马不及四弟。四弟乃是我族最著名的战将……”
  风妖本想与儿子一起回西陆,此时风韩要把军权交给他,是他始料不及,可他知道风韩一直都对他有所感恩,此次来芜族,风长明初时受到那种对待,全因风唐而起,风韩一直都是尊敬他风妖的,他风妖也没想过夺风韩的位,风韩此时主动让出,这就令他难做人了。
  他道:“二哥,我已经不是现任族长了,这芜族还是你领导吧。”
  风韩叹道:“芜族人民还没有忘记四弟,能够带领芜族走向胜利的,只有四弟。四弟若坐镇芜族,长明在西陆也可以放心一些。我这位置是四弟给的,四弟也得对我负责,我今要参战,四弟总该做做为兄的军师和先锋吧?”
  “你阴我?”风妖笑骂出口,道:“说来说去,你是想叫我帮你打仗,二哥,你这招太狠了吧?”
  “不狠怎么做你风妖的二哥?”
  风唐始出言道:“我愿做四叔的副将。”
  风妖看看风唐,又看看风韩,喝道:“好。”
  风韩感激道:“谢谢四弟。我们都老了,必须培养新一代的芜族族长,唐儿能够得到四弟的提拔,是他修来的福份。唐儿,你还不感谢你叔,他要继提拔你爹之后再提拔你为芜族族长哩。”
  风妖哭笑不得,这风韩真是够阴险的,竟然让他风妖替风唐铺路?
  的确,风唐是现任族长的长子,后有荣誉族长撑腰,若更有战功的话,芜族谁敢不服?这风韩的如意算盘是如此打的,亏他风妖初时还以为他风韩有多伟大呢,不过如此。
  风长明告辞出来,只有风古跟随,风妖和风韩、风唐各尽其职去了。两人并肩而行,风古想搭风长明的肩,可风长明实在是过高了一点,他搭不着,就气道:“三哥,你怎么生这么高?我风古已经不矮了,可跟你走在一起,就非常的自卑,你真是四叔的亲生儿子吗?”
  风长明随口应道:“我不是,难不成你是?”
  “我……当然不是了。三哥,你真是会说笑?怪不得能说出和四姐捉棋这话了,哈哈!”风古话中带刺,风长明觉得这家伙说话真的话比枪利,他就道:“这好像是你四叔说的,怎么变成我说的了?”
  风古也笑道:“可是三哥亲口承认的啊,还说四姐聪明,一教就会?”
  风长明皱了皱眉,道:“难道你四姐很笨?”
  “四姐是不笨,可是四姐有些东西是永远都学不会的,就好比捉棋,我们曾经教过她许多次,她就是怎么也学不会,怎么三哥一教就会了?而且还捉了一个晚上,到现在还在继续捉着,三哥真是厉害之极啊。”
  风长明忽然不喜欢风古说话的调调了,这家伙看起来明明朗朗的,说话怎么就这么刁啊?
  风长明不耐烦道:“你们教她不会,是你们笨,我风长明绝不像你们那么笨!”
  “是啊,三哥是海之眼最聪明的人,别捉棋都是在棋桌上捉的,三哥和四姐却捉到床上去了,果然是天下一绝!”风古故意不看风长明,把脸摆到一边去,却说出这段话来,风长明怒盯着他,可又不知朝谁发火,他觉得有些尴尬,一时哑口无言。
  “三哥,你有些地方似乎要比芜族男人还要过分的。”
  风长明明知自己与风幻根本没什么血缘关系,也不是什么兄妹,可这事此刻无法向风古解释,他道:“既然你都知道了,为何要跟我兜圈子,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玩?”
  自己做错事,不但说得理直气壮,且说得怒气冲冲,也只有他风长明了。风古一听风长明的语气不对劲,立即转身过来陪笑道:“三哥,别生气,我只是逗三哥玩玩,其实我知道二姐和四姐都是自愿的,在芜族,只要女人自愿,便什么事情也没有。二哥,听说拉沙的美女不错是吗?”
  风长明料不到风古的浪头转的这么快,他道:“没仔细研究过,我很多时候都在睡大觉。你要清楚,你到了拉沙之后,自己去研究好了。我要回寝室了,你要跟着过来吗?”
  “我又不是二姐、四姐,更不是五妹,我跟你去寝室干嘛?”风古抛落这句,风也似的逃跑了,风长明看着他的背影,叹道:“这小子说话怎么这样?打架的本事没有,吵架可能是最厉害的了,唉。”
  风长明掉头往自己的寝室走回,到了门前,看见那八个女兵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暧昧和抚媚,他在维卡的秘处捏了一下,逗她道:“昨晚你这里舒服吗?”
  维卡媚笑道:“少主如斯厉害,昨晚是维卡一生中最舒服的一次,维卡希望天天都能够和少主做那事儿。”
  哈哈!风长明大笑,没有回答维卡,迳直走了进去,但里面除了嘉拉和风幻之外,多出一个风朝来了。风幻看到风长明就脸红,低头不敢和风长明对视,风朝却抱着她的女儿狠瞪着风长明,风长明不把他的瞪视当一回事,开口道:“啊,大姐也来了,还有可爱的侄女呢,让我这叔叔的抱抱。”
  “别碰我女儿,你这大色狼,我女儿还在吃奶,你也想碰吗?”风朝骂道。
  风长明辩道:“大姐,我再好色,也不会拿侄女开刀吧?”风朝冷嘲道:“你连姐姐都搞了,还在乎侄女吗?”
  “咳,我说,我是不在乎,可是她不是在吃奶吗?要搞也得过十多年吧?”
  “你……”
  风长明的话把风朝气得满脸通红,可她此时抱着女儿,也无法再给风长明一个响亮的耳光了,风长明坐到她旁边,嘉拉就道:“少主,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明天。”
  风朝和风幻的娇体同颤,风幻抬起脸来,柔声道:“为何这么急?”
  风长明道:“有人要打我。”
  “你说战争?”
  “嗯,战争。你跟我回西陆吗?我说过离开的时候带你到西陆的,但现在还得问过你,你若不愿意,我不会强求。”风长明躺下来,风幻恰巧在他背后,他的头就枕在风幻的玉腿上,风幻伸手过来抚摸他的脸,幽然道:“姐已经是你的人,你去哪里,姐就跟你去哪里。”
  风长明闭上双眼,风朝回首看着他和风幻,道:“四妹,你别忘了,他是你堂弟。”
  “可也是我的男人。”
  风幻轻声争辩,她一直都是很柔顺的女孩,很少与姐妹们争论的,风朝忽然觉得她变了——变得有勇气了。
  风朝清楚这个妹妹的个性,虽说风幻平时无言,亦表现得很柔顺,但正是这么个女孩,在决定了的事情上,是从来不改变,在她的记忆中,她的这个妹妹就是这般的人儿,因此她只得把矛头指向闭眼享受的风长明:“这事你准备怎么跟我父交代,风长明?”
  “有必要交代吗?弟弟带姐姐去西陆玩,应该很正常的吧?我有必要交代吗?”
  “弟弟带姐姐去玩,是很正常,可是弟弟夺取了姐姐的初夜,这还算正常吗?”风朝怒斥,风长明睁开双眼,朝风朝咧嘴一笑,道:“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大姐不懂吗?像我这么英俊强壮的男人,大姐对我是不是也有这种想法?我看你是嫉妒四姐能够得到我,瞧你说得多严重,被夺去初夜的是四姐,四姐她都不跟我计较,你倒过来瞎扯!如果没事,给你怀里的女儿喂喂奶,打发打发时间吧!”
  “你、你……”风朝怒极,欲骂风长明,又不知怎么骂,她怀里的女儿恰在这时哭闹起来,她急忙哄孩子,风长明就又加了一句:“喏,我的侄女饿哭了,大姐还不喂奶给她喝?想饿死我可爱的侄女吗?”
  “风长明,你别欺人太甚!”风朝怒骂一句,抱起她哭闹的女儿就离开了。
  风长明看着她离去,道:“是你先欺到我头上来的,怨不得我,大姐。”
  “你是不该对大姐说那般的话的……”风幻也不满风长明的言行,风长明叹道:“我不说那般的话,她是不会走的。我想睡一会儿,你陪我睡吧。嘉拉,你把行程安排好,明日离开的时候,直接把我抬走,不必叫醒我。芜族,再见啦。”
  他闭上了双眼,就枕着风幻的玉腿睡过去了。
  风长明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到了拉沙境内。可睁开眼睛,竟然看见了风朝!他是吃了一惊,对站在床前的风朝道:“大姐,你为何也跟着来西陆了?”
  风朝冷笑道:“西陆?你看清楚这里到底是哪里?西陆?你脑袋是不是睡坏了?”风长明揉了揉眼睛,认得这个环境和他睡前的环境是一模一样的,他就想:难道他还没有离开火灵堡?
  “现在什么时候?”
  “晚上。”
  “和我睡着的时候,是同一天?”
  “你以为你睡了多久?”风朝讽刺道。
  风长明终于明白了。他坐直身体,盯着床前的风朝,道:“是你踢醒我的?”
  “不可以么?”
  “我在睡前已经跟羌族说再见了,你莫名其妙的踢醒我干吗?嘉拉呢?跑哪儿去了?”风长明有些生气。他本来以为这一睡,会直睡到拉沙,不料才睡了半天就被人踢醒了,他能不气吗?
  风朝很平淡的说:“所有人都被我赶出去了。”
  风长明久久的盯着风朝,突然道:“你想献身?”
  “没错。”
  啊啊啊!这回答得也太干脆了吧?吓的他风长明从床上跳了起来,指着风朝一会,又一个屁股坐在床上,无奈的道:“开玩笑的吧?大姐应该不是淫荡的女人。”
  风朝不屑的道:“你错了,任何女人都有可能是淫荡的。”
  风长明笑道:“我还以为大姐很坚贞呢!正想替大姐立一个贞洁牌坊的,大姐却来勾搭我这个做弟弟的,真是难以想象!可是大姐有没有问过我的坚贞?有时候我也是坚守我的坚贞的——”
  “我呸!你这淫棍,你有贞洁可言?”风朝叱骂起来。
  风长明的浓眉一挑,他被这句话惹火了。他的狂妄的本性并不接受风朝的语言。她可以说自己好色,却不大喜欢别人说他是“淫”的,但对着风朝,他无法争辩,更难以使用得上武力。他选择躺倒,然后闭眼。
  风朝看到他又要装睡,觉得有些奇怪。按风长明的性格,她骂了他,他不会就此罢休的,怎么此刻他就那么能忍了?
  “怎么?你是默认了?”
  风长明不回答。风朝在床前站了好一会,她站得越久,心里就越是气恼,久而久之,终于爆发起来:“风长明,你再不睁开眼睛,别怪我不客气!”
  任你怒吼翻浪,我风长明就是心如止水。
  风朝猛的跳到床上,一脚就踩在风长明的胸膛。风长明突然睁开双眼,一手抓住风朝的脚,发力一抛,把风朝抛跌在大床之上。风朝的屁股刚好撞到床板,风长明就翻身把她压住。她一阵挣扎,无法与风长明的力量抗衡,最后变得安静了,也没有出言,只是怒视风长明。
  “大姐,我说。你别把我惹恼了,我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风长明压在风朝丰满健硕的肉体上,感觉到胸膛有点湿意。风朝刚才的挣扎,使得他压得她很紧,而她正直哺乳期,这使劲一压的,她胸前的胀乳就被挤压出奶水来了。这奶水湿了她的衣裳,渗过风长明的衣裳,润湿了他的胸毛,他的肌肤。
  “放开我,你敢对我如何?”风朝吼叫出来。但这吼叫,更多的是慌张,并不带着愤怒的。
  风长明笑道:“如果我放开你,你可以乖乖出去,让我安静的睡觉么?”
  风朝抿嘴不语,
  风长明继续道:“我知道你不会让我睡的。既然你不让我安静的睡,我则就必须做点事情。告诉你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在醒着的时候,我是个非常容易冲动的男人!”
  “与我何关?”风朝失去冷静道。
  风长明的大手悄然摸入风朝的跨间,挑逗道:“本来是与你无关的,可是为何被我压在身下的就是你呢?我这人是容易冲动,然而若没有让我冲动的对象,我想我也是不可能冲动得起来。大姐不是说要献身吗?既然你已经挑起了我的冲动,我就顺便完成你的心愿,免得你以后说我厚此薄彼。”
  “我,我没说过要献身——”
  风朝辩驳,双手推拒在风长明的胸膛,风长明却笑得很无度。他并非真的要占有风朝,无论如何,风朝总是他名誉上的大姐,她若不愿意,他是不会真的占有她的,只是这风朝对他的态度,令他恼火,他怎么也得报复她一下。这报复,就是此刻对她的调戏。他的手在钻入风朝的裙底,隔着她的小裘裤,抚摸着她裘裤里厚厚的嫩肉。而风朝已经有一年多未得男人触碰那个特别敏感的地方,被风长明带着魔性的手指这一捏一弄,她的躯体也开始酥软,嘴里喊出来的声音,似是轻轻的惊叫却更像是呻吟。
  羌族的女性,是不应该在这方面感到羞耻的。但对于风朝来说,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是她的堂弟,如此地对待她,在她感到羞耻的时候,她更觉得风长明给她带来的耻辱和一种浓浓的刺激。也许很多男人都可以对她这般,风长明却是不可以的。可她也清楚,风长明在这方面比羌族的男人还要出色。他不但与风吟淫乱一场,且睡了纯洁的风幻,或者还将要睡洁净的风夜真。然而她正在想着的,却是她将成为风长明囊中物!
  羌族少言伦理,但人世,哪能没伦理的呢?
  活在人世的人,总有他们的界限,他们的挣扎——
  风朝正在挣扎,不仅在力量上挣扎于风长明的怀抱,且从心理上,她在挣扎于伦理所设下的界限。风长明并不真正的侵犯她,只是恶作剧的挑逗,那手指不停的隔着她那已湿的亵裤拨弄着她的花肉,使得她一下子夹紧着双腿,一下子又松开来。她的双手在推拒着风长明,可她的力量毕竟不及这雄壮无比的男人,只能轻声骂叫,但无人理她的呼叫,或者说,她的呼叫根本不会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要喊救命,那般的声音是过于低了点。女人在某种时候喊“救命”,往往是虚张声势,那种喊叫,也许只有他们自己能够听得到。
  “风长明,放开我,啊,不要摸我……我是你的堂姐!”
  风朝开始领略风长明的狂妄。其实她早知道风长明对任何女人都做得出这种事情,但她以为他不会对一个刚生育了孩子的妇女如此乱来的,何况这样的女人还是她的堂姐。
  可她错了!在海之眼,以力量来决定一切。男人对于女人,似乎也是以力量来否定女人的一切的。
  风长明的确是个有力量的男人。
  “堂姐?哈哈。在这种情况下,你说你是我堂姐,我就会停手了吗?别说是堂姐,即使是胞姐,我风长明也无动于衷!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要强暴整个海之眼的?堂姐?那也要我承不承认你是我堂姐才行!从雪城出来,玩过许多女人,就是没完初生婴儿的哺乳少妇。你想,我会就此放过你吗?这是你送上门来的,别怪我!”
  风长明恶意地说出这番话,手隔着亵裤挤入风朝胯间的肉缝。风朝的双眼奋瞪,眼神有些呆了,她似乎是首次认识风长明,这个奇伟的男人怎么可以这般的无耻?他的外表,和他的心灵,呈现一种鲜明的对比,丑陋的灵魂与美丽的外表的结合体。
  她忽然有点憎恨风长明,后悔自己来到这里了。
  而就在她感到风长明粗壮的手指挤入她的夹缝之时,风长明的手指忽的又滑了出来。她感到下体紧迫的消失,同时也感到身体上重量的消失。在她神志张弛之间,风长明已经从她丰满的肉体上翻身下来,跳到了床前,道:“大姐,我浑身是奶味,我去冲个澡。在我冲澡的这段时间里,你完全可以逃出我的魔抓——”
  风长明没把话说完,就离开了寝室,剩下风朝自己躺在床上呆呆地直嘘喘。好一会后,她坐正身体,整了整凌乱的衣裙,发觉不但自己的上身被奶水浸湿了,自己的下体也被“哪一种水”浸湿了。她脸上的红潮未退,却不知是因了激动而红抑或是因了羞愧而红,这让她觉得整张脸儿都像是在烧着!
  这种感觉已经好久不曾有过了。从她献出初夜的那晚开始,这种脸儿烫灼感就随着她的初夜的告终而消失。即使曾经面对她死去的丈夫的感觉,也没有面对风长明的感觉来得那么浓。如果要说爱,羌族的女子是很早就领略爱的滋味的,却因为对性的领略也随着爱的早来而过早的忽略了,以至她碰到丈夫的时候,那给丈夫的爱,无疑是存在的,可是对于性的激情,毕竟少了些。
  她不清楚自己到底爱不爱风长明。或者她更憎恨风长明,只是风长明无耻的行为,对她平淡抑郁的生活造成了很重的冲击。在羌族这个伦理比较淡的种族,能够给她带来冲击性的行为,在日常生活中,是非常少的。可偏偏来了一个风长明,这个来自西陆的狂徒,把羌族的伦理界限也冲破了,从而也冲破她平静的生活,彻实得给她沉水般的心灵造成了莫大的冲击,如同本是静湖一方的天地突然被搬到海洋的岩岸,随着一阵狂风的到来,涌拍起了惊涛骇浪。
  但是,风长明无耻吗?她越想越不对劲,这混球家伙在捉弄她之后就逃跑了,说他无耻是应该的,可他为何就没有无耻到底呢?
  啊!她怎么能那么想……
  她应该这么想的,捉弄了人之后逃跑,就是一个绝对无耻的男人!
  比真正的强暴了她,还要无耻透彻。
  她想起了来这里的初衷。那是因为曾给风长明的一个誓言:她得陪风长明睡一觉。她觉得她应该遵守这个誓言,因此她来了。那时候嘉拉守在风长明身边,她让嘉拉离开了,并告知嘉拉今晚不得再来打扰她。嘉拉当时什么也不问:凡是不笨的人,都不会问的,嘉拉诚然不是很笨。
  嘉拉清楚的知道风朝的来意。
  一个女人进入一个男人的卧室,并声言过夜,不许别人打扰,这样的表达难道还不够明显么?
  是够明显的,但风朝打从心里不承认这个事实。偏偏风长明并非要真心侵犯风朝,就导致了现在这个结果。风朝不得不承认,她有点讨厌这结果,讨厌风长明对她无理的举动,更加讨厌风长明的中途落跑……
  这个无耻的男人!风朝在心里咒骂。
  “无耻,下流,卑鄙,趁人之危……”风朝心里岔然,就从嘴里骂了出来。
  可惜风长明是听不到的。她的双脚踹踢着床板的小女孩举止,风长明也没有那一份眼福。
  风朝很想回去洗澡。她来之前,是把自己的身子冲洗得干干净净的。刚才那一会,她的身子脏了,那也许不能说是脏,只是从体内溢流出来的热水在此时已经变凉,湿凉的衣服搭在身上令她很不自在,也是跨间的那股凉儿凉儿的湿意叫她难以忍受。她恨不得回去把胯间的小湿裤换掉。只是她犹豫着,这一回去的,她还有勇气再过来吗?
  她不知道,因此犹豫。在她的犹豫间,睁间缓缓的过去。
  风长明还没有回转。风朝开始担心风长明还会不会进入这里。她有些坐不稳了,那双眼睛直望着那门。可那门掩着,长久的不见推开……就连风,也不给它一些轻的推摇。
  “如果你不敢回来,你明天就别想回西陆!”
  风朝在心里狠狠的立誓。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有这种想法,这是突然从她的脑袋里浮现出来的。她为自己产生这种想法而感到恐慌。可她更加恐慌的是,她怕风长明在外面找到睡觉的地方。像风长明这样的男人,要在外面找一个睡觉的地方,并不是一件难事。
  大概半个时辰过去,风朝已经累得躺倒在床上,闭着双眼有些睡意了。模糊中听到脚步声,她忽然睁开双眼,心中惊然,洗了澡的风长明裸着毛胸就站在床前了。
  这大热天的,也不能怪他赤膊……
  “我以为你回去了。”
  风长明拨了拨她的头发。他的发一直都是很短的,但刚泡了水,这手一拨的,一些水雾由他的发梢上散发出来。风朝看着他若无其事的样子,似乎把刚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她心里头的气就开始打结。比散飘在风长明头顶上的水雾要浓一千倍。
  “我为什么要回去?这里是我家,我想待在哪里,就待在哪里。你管得我吗?”风朝的叱问,简直无理取闹,
  风长明为之一愣,然后笑道:“大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无赖了?”
  风朝的脸儿泛红,道:“总比无耻要好些。”
  “噢?”风长明随便应了一声,跳上宽大的床,趴附在床板上,道:“不管无耻还是无赖,我冲了澡,我真的要睡觉了。大姐若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不奉陪了。”前后两种态度两种行为,令风朝很难适应,洗澡前的风长明大肆占她的便宜,洗澡后的他却突然变得正经无比。这家伙心里到底再想些什么?
  “其实我什么也没想,大姐若肯献身,我可以立即要大姐。大姐若无意,我也可以睡我的春秋大觉,就如此而已。我其实就是这么简单的人,大姐别把我想得太复杂。因为复杂的人,是不会像我这般狂的。”风长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把风朝心里所想的问题回答了。而听进风朝的耳里,她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狂妄之极。虽然她很讨厌,但毕竟是事实。
  风朝不了解,耸天古祖,本来就是一个狂妄到令人厌恶的种族。
  寝室里变得安静,风朝默而无言。风长明也闭着双眼趴睡在床上。风朝侧视着风长明,悠然一叹,道:“风吟我就不提了,你打算如何对待凤幻和夜真?“
  “我说过,带她们回西陆,只要她们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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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叫小文,自小与母亲相依为命,父亲早死,但留下了一笔可观的保险金给我们,家里头经济还算过得去,但母亲却是一个非常节俭的少妇,从没见过她用名贵的东西,而我更不用说了,导致我在校里老是追不到女生!父亲的逝世,对母亲来说是一个非常大的打击,但她一直也没去再找过另一个男人,因她不想我有一个后父。母亲白天要工作,惟有把我寄託在舅母家里,那时舅母家里有佣人,母亲一有空便会带我回家。 [点击阅读]
白洁传(全)
作者:草泥马
章节:1 人气:66
摘要:1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不幸,和每个人的幸福,谁能说自己的不幸不会是幸福呢!白洁,今年二十四岁,毕业于一所地方师范学院,在中国北方一所小镇中学教语文,这是一个高中和初中混合的学校,高中有宿舍,也有一部份学生在外面租房子住,学校的升学率很低,管理也很混乱。白洁这几天正为了评职称的事闹心,白洁毕业才只有两年,虽说学历够了,可资历太浅,但如果学校的先进生产者能选她,那就把握多了。那就全靠校长的推荐了。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