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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海花 - 正文 孽海花(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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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时,采用这种姿势,两人尚不熟练,只得轻扭慢送的配合着。抽插了一阵后,两人的欲火又再次的高涨,由于男贪女渴的春情,鸡巴挺插和浪臀款扭的速度,骤渐急迫,香萍嘴里的咿唔声也渐渐的高昂了。
  「哎……哎……大鸡巴哥哥……哼……嗯……小穴美……美死了……唔…
  …哥……你的鸡巴……好粗……唔……小穴……被干得……又麻……又痒……又舒服……哼……」
  香萍被大鸡巴干的粉颊绯红,神情放浪,浪声连连。阴户里潮潮的爽快,股股淫液如波涛汹涌般的流出,顶着大鸡巴,浸湿了周平的阴毛,只觉得春穴里润滑的很,周平屁股挺动的更猛烈,阴唇也一开一合,发出「滋!滋!」的浪声。
  「亲哥……哥……哼……妹妹好……好爽……哦……鸡巴顶得好深哦……嗯嗯……大鸡巴儿子……我的脚酸了……哎唷……顶进……子宫了……妹妹没…
  …没气力了……哼……唔……」
  香萍两手紧搂着周平的颈子,右足站在地上,左足被他的右手提着,浑身雪白的浪肉,被周平健壮的身躯紧压在耳边。肥涨饱满的小穴,正不停的受到大鸡巴的顶撞,阴道壁被粗硬的鸡巴磨擦,花心被大龟头,似雨点般,飞快的顶击,直让她美的上天,美的令人销魂。
  「哎唷……平……亲爱的……我没力气了……哎呀……大鸡巴又顶到……花心了……唔……你好坏……哦……哼……」
  单脚站立,实在令养尊处优的香萍吃不消。每当她右脚酥软,膝盖前弯时,玉体往下沉,花心就被顶得浑身酥麻,不禁全身颤抖,秀眉紧促,小嘴大张,浪叫不已。
  周平见她那付吃不消的渴态,似乎也有征服者的满足。于是,他伸手将香萍站在地上的玉足,也用劲的托起。香萍这时就像母猴爬树般,两手紧搂着他的颈子,两条粉腿紧勾着周平的腰际,一身又嫩又滑的胴体便紧缠在周平的身上。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高高的翘起,直塞在小穴里。周平健壮的手臂就抱住她,光洁细嫩的玉臀,双腿用力的站在地上。
  「哎呀……哥哥……好丈夫……这种姿势……插死妹妹了……哼……顶…
  …哦……大鸡巴……哦……哼……」
  原本就欲火高涨的香萍,再被他特别的姿势和强壮的大鸡巴,刺激得淫荡娇作,肥大的屁股便不停的上下的款摆着。
  由于香萍的娇弱,再次屁股猛力的下沉,均使大龟头重顶子宫深处,弄得她粉脸的红潮更红,但觉全身的快感,浪入骨子的舒爽。
  「哎呦……好……好棒哦……爽……哦……我舒服……美……哦……快…
  …快……我快忍不住了……哼……嗯……」
  周平见香萍似乎又要泄身了,忙抱着她的娇躯,转身往床沿走去。
  走到了床边,忙将上身一伏,压在香萍的身上,伸手将她的肥美玉臀高高的悬空抱起,屁股就奋力的抽插着。并且大龟头顶在穴心上,狠命的顶着、磨着、转着。
  「唔……好大鸡巴……亲丈夫……小妹……快活死了……哼哼……哎……花心顶死了……哦……哦……爽死我了……啊……啊……」
  大龟头在花心上的冲刺,大鸡巴在春穴里狠劲的插送。这些都使香萍非常的受用,只见她秀发零乱,粉面红晕地不断左右的扭摆着,娇喘嘘嘘,双手紧抓着床单,像要撕裂它一般,那种似受不了,又娇媚的骚态,令人色欲瓢瓢,魂飞九宵。
  突然……
  「哎唷……哥……哼……唔……妹妹不……不行了……唔……快……快再用力顶……哎唷……唷唷……要丢了……啊……我丢……丢啦……唔……哥……啊啊……啊……」禁不住一阵要命的刺激,香萍嘶叫出像杀猪般的尖锐声。
  她全身畏缩般的痉挛,子宫强烈的收缩,滚烫的阴精,一波又一波的喷洒而出。
  周平受了又浓又烫的阴精所刺激,他觉腰部麻酸,最后挣扎的插了几下,龟头一麻,腰部一阵收缩,一陂热烫的阳精,由龟头急射而出,直射在香萍的穴心深处,射的她浪声连连,全身酥软。
  「哦……哦……哥……你也……射了……哦……嗯……好烫……好强劲…
  …嗯……哼……」
  一阵的激荡后,两入已疲累不堪,周平忙起身,经过一阵清理后,香萍也连战二男,身子疲乏的睡着。
  周平本想再来过二度欢,但是看香萍已累得说不出话,也就自己走下床,离开了卧室,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
  梅雨季就在温馨的阳光照射下,早已远离了。现在,正是炎热的五月天,大地都是一片朝气蓬勃的新景象。
  自从周平与继母,姊姊连续地发生关系后,由于他能在床上逞足性欲,满足个人的英雄感,多年的郁闷,也就发泄一空了。但是,究竟是母子的名份,周平对于香萍,始终抱着敬畏的心理,再加上父亲的原故,更是不敢造次。
  虽然香萍自从和周平有过肌肤之亲后,从他的身上嚐到年轻人的活力,和那股涌涌不断的精力。从此对他是食髓知味,纠缠不已。周平却常婉拒她,因为至少他还有姊姊茜茹,他也不敢面对社会舆论。在未来时,对他的评击,批评他乱伦淫母。
  今天,又是一个烈日当头的炎热天气。
  正处于学生时期,闲着无事的周平,他又习惯地来到第一咖啡厅,当他踏入咖啡厅时,林佑祥向他绽开表示欢迎的笑容。
  「我一直在等着你,知道今天你必定会来的!」
  林佑祥是个土色肌肤,脸孔瘦削,年约三十多岁的男子,他也是这家咖啡厅的常客。
  这家咖啡厅,因为收费公道,装潢高雅,气氛柔美,常吸引一些较具知识水准的人士,在此静思聆听轻音乐,所以有几次当顾客拥挤时,周平和他同桌,也就互相的认识了。
  在开始时,彼此互通姓名后,他自称是个画家,周平见他指甲上染透墨痕,也就深信不疑了。两三次的同桌欢谈,周平和林佑祥一见如故。从此周平因为林佑祥的年纪稍长,也就称呼林佑祥为大哥了。
  「嗨!林大哥,好久不见了。」
  周平一看是林佑祥,忙招呼一下,伸手拉出和他同桌的椅子,也就坐下了。
  「林大哥,你在等我,不知道有什么事吗?」
  「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今天觉得烦闷,自己一个入出来走走,在这里闲坐了半天,忽然想到今天你没课,想必你一定会来,所以才在这里等你……」
  周平听他一说,心中一想,的确是告诉过他,每个星期三没课,大部份的时间都在这家咖排厅度过。
  「林大哥,你最近的画,又完成了几幅?」
  「最近刚完成了两幅,一忙完就落个清闲,想休息一阵再画。」
  周平和林佑祥就这样的聊着,两人东南西北胡乱地谈论好一阵子,外面的喇叭、汽车奔驰声逐渐的吵起来。原来此时已六点多了,天色昏暗,街道的两旁,霓虹灯已照得路上,五光十彩一片明亮,下班后的人潮渐多,每人都要赶车回到温暖的家中。
  林佑祥一看左手的表上,封着周平说:「周平,天快黑了,一同出去吃晚饭吧!」
  「好啊!」
  周平心想着,那么早回家,茜茹晚上要加班,回到家里面对着严肃的父亲、淫荡的母亲时,心中就不舒服,也就爽快的答应了。
  林佑祥站起身,走到柜台付过账后,便搂着周平的肩,两人愉快的走出咖啡厅,朝着兄弟大饭店走去。
  一路上,两人亲切的谈着,林佑祥对待周平有如亲兄弟般的亲切。
  进入大饭店,走上二楼到了餐厅,两人就在靠近舞台边的餐桌坐下,随便点了几道菜,还叫来一瓶二号威士忌。侍者端上了菜,林佑祥和周平就据案畅饮,吃喝一顿。
  「周平!你有接触女性肌肤的经验吗?」林佑祥突然发出奇妙的问话。
  周平被问得愣住了。他已和两个女性有过性关系,一个是姊姊,一个还是妈妈,虽然并无血缘关系,但不能抹煞已定的名份。
  愣了一会儿,他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来,只得低下头,假装瞧下手表。
  「哎,九点半啦!」
  「哈!哈!饮酒浪费持间,几乎误事了。」
  林佑祥大笑一声,也瞧了下自己的手表,脸上似乎突然记起有什么未做一般的表情。
  「林大哥!误了什么事?」周平瞧他一付慌张的神态,连忙的关心问道。
  「周平,实不相瞒,我有个女友,也是画家,我俩经常合作绘画,由她拿出去兜售,那些画还十分抢手呢!」林佑祥得意的说着,脸上有着欣喜的表情。
  周平听他一说,心中却十分的纳闷。既然他们的画很畅销,怎么会名不见经传呢?
  「我俩在书桌上合作得相当愉快,所以……」
  「所以什么啊!」周平看到林佑祥迟迟不往下说,急着连忙发问道。
  「所以,便自然而然地合作到床上去啦!今晚,是和她幽会的佳期呢!」林佑祥说着,脸上有点涨红。
  「那么,你请便吧,我仅不过想看看你的作品,既然今日不行,我们改天也可以啊!」
  「不!你先听我说完,我的女友,她名叫芳子,是个日本女人,今年二十三岁,虽然容貌平常、但是肌肤又圆又滑,曲线玲珑,风味倒很不错。」
  周平听他说着,觉得愈说愈不像话,忙又开口说道:「林大哥!你醉啦!她是你的女友,风味再好,也何必告诉我?」
  「不!周平,这还有下文哩!芳子十分新潮、大胆。她在床第之间常爱两马同桩的姿式,日久成为嗜癖,已经非此不欢。」
  林佑祥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后,又继续说道:「她再三叮咛我,每逢和我幽会的日子,定要我多带一个助手!我觉得你很适当,而且彼此很投合,想请你相助一臂之力。其实你也可以饱尝异味,何乐而不为呢?芳子的手边或许会有剩下的昼幅,顺便你也能瞧瞧啊!」
  「哎!林大哥!你说了半天,我还不知道什么叫做两马同桩?」
  「两马同桩,就是两个男人,同时为一个女人服务!」
  周平是有性经验的男人,稍稍一想,立刻明白怎么一回事,但是头一次听到这种事,心里不由鶿讶道:「这怎么可以呢?」
  「哈!哈!周平你放心,我说可以就是可以的。」
  「那林大哥!两马同桩是你发明的新词儿,是吗?」周平觉得这名字似乎有点不大恰当,所以又开口发问道。
  「不是我发明的,这个两马同桩的名词,在古书上早已记载着。」
  「古书?那我怎么没有看过。」
  周平认为自己已是大学四年级了,既然林佑祥说的是古书,那又为何自己会没读过,心中怀疑着。
  「哈!周平啊!你别不服气,我所提起的古书,并不是我们的,而是扶桑三岛日本的产物。」林佑祥见他满面的狐疑,大笑出声又开口继续说着。
  可是周平听他一说,心中就稍微明白了。芳子是个日本女人,那么「双马同桩」的名词,乃是芳子告诉他的。
  「噢!林大哥,是不是芳子告诉你?」
  「对!听她说,日本在江户时代,安浓郡诸侯的菱川夫人也酷爱此道,有天夜晚被侯爷发觉了,杀掉在她面前进袭的奸夫,在她后面夹攻的一个和尚乘隙逃去。历史上煌煌记载着,说是那时候,这种临床姿势就很流行了,所以「两马同桩」的名称,早已经典化了。」

  「噢…噢……是……是……」
  周平年纪轻,好奇心重,听林佑祥说得天花乱坠,心头如小鹿乱跳,全身血液加速的流动,有股冲动的意念了。
  知道他已经动心了,林佑祥便催促着周平说道:「走吧,去见见世面也不错啊!」
  一面说着,林佑祥就拉着周平离开了饭店,叫了一辆计程车,周平也半推半就的随着林佑祥进了车子。
  计程车飞快地往台北市郊的一家酒店驶去。到了酒店,两人付账下车后,林佑祥就如识途老马,按着周平的手臂,好像怕他临阵脱逃一般地,带着周平直往九楼上去。
  来到九○七号室,林恬祥举手按下电铃。「叮咚!」一声后,室内传出娇滴滴的女人声音:「谁啊?」
  周平一听,心中非常的紧张、兴奋,手掌心冷汗直冒。
  究竟,周平还是个大男生,没有林佑祥的老练和丰富的生活经验。而现在,他又是来「帮忙」的,对于这种事,当着别人的面前干,同时和另一个男子享受一位女人,实在令他……周平心情忐忑不安的想着。还没想完呢!房门已开了。
  「达令!是你啊!进来吧!」
  开门的女子,见到是林佑祥和周平,连忙退身,伸手一摆,显出欢迎之意,同时一双媚眼紧盯着周平。
  林佑祥回头朝周平笑一笑,对他使个眼色,说道:「周平,进去吧!」
  于是两人进到房间内,芳子便招呼坐在沙发上,顺手端上两杯咖啡。
  正如林佑祥所说,芳子容貌仅有中等的姿色,但是一具白里透红的胴体,那一对乳房,在浴衣的包裹下,坚挺的屹立着,腰儿奇细,肥肥的玉臀,细白的大腿……
  十分妖艳风骚的女人,不禁勾住周平的心魂了。
  「芳子,我替你介绍,这位是我今晚带夹的助手,周平。」
  「周先生,你好。」芳子知道周平来充当殿后将军,也就将那双水汪汪的媚眼,不停对他传送秋波,眉花眼笑,脉脉含情地点头,打了招呼。
  「你还有售馀的画幅吗?拿给周平欣赏欣赏吧。」
  林佑祥说着,掏出两根香烟,递给周平一根。
  芳子便从手提袋中取出一本册页,把它放在周平面前的桌上:「只剩一本册页,因为定价较高,未曾脱手,周先生,请你过目。」
  周平一面吞云吐雾,一面翻开册页,不禁看的痴迷了。原来,每一页每一幅都描绘着各种男女交媾的姿势,这本春宫画册,画中人物的表情,均神采奕奕,相当生动。
  到现在,周平才恍然大悟,事当上这两位并非道地画家,原来是道道地地的春宫画匠。
  正当周平看那些春宫画册看得入神时,林佑祥就和芳子两人相偕走去浴室,淋浴一番。
  那些生动的画册画得非常逼真,不论大鸡巴和肥嫩的阴户,都描绘得呼之欲出,尤其是画中的妖艳女子,她们的如痴如醉的浪态,更使周平看得想入非非、欲念横生。
  不知过了多久,周平将画册看遇一遍又一遍,真是爱不释手时,忽闻林佑祥的呼唤声:
  「周平,好啦!别看了,放着活生生的女人不享受,只看那些画乾过瘾,有什么用呢?」
  周平一听,恍如从春梦中惊醒过来,看到林佑祥浴罢,全身只穿着条内裤,正搂着穿着浴衣的芳子,方从浴室走出,朝他走来。
  「嗯!好……好……」周平不好意思的涨红着脸,咿唔的回应着。
  看见周平尴尬的神情,妖荡的芳子不禁浪笑出声:「嘻!嘻!」使得周平连忙合上画册,搁在桌上,那个满面赤红的俊脸,不禁垂得更低。
  「好了!周平,你也快去洗个澡,我们等着你啊。」
  林佑祥知道他是第一次碰到这种场面,究竟还是个学生,脸皮较薄,容易害羞,不忍心看到周平那么不知所措,于是他才叫周平快去洗个澡。
  听到林大哥一说,周平才不好意思的走入浴室,迅速的关上门。
  站在浴室里,觉得这间房间的布置很高级,心里较为舒畅,连忙做一下深呼吸,缓和了刚才又冲动,又害羞的情绪。
  周平才脱下衣服,舒服的洗了个澡后,又穿回内裤。本想穿回衣服时,周平才想到刚才林佑祥是这模样出去的,于是他胆子一壮,懒得再服装整齐的出去,也就手里提着衣裤,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踏出浴室的周平,君到床上林佑祥和芳子的情景,不禁让他瞠目张舌,又愣在当场了。
  这时,林佑祥正弓若身,跪在芳子两条玉腿的中间,俯着头,把嘴巴大张,伸着长长的舌头,在芳子那个嫣红光亮,娇嫩欲滴的阴蒂,阴唇,肉缝裹,轻轻搅着,吸着,吮着……
  但见仰躺在床上的芳子,光洁滑软的胴体,胸前的两只乳房,圆鼓鼓的。雪白又豊满,顶上的两粒樱桃,微往上翘,粉红色的乳晕,在雪白的肉乳衬托下,是如此的诱人,刺激着男人的欲火。
  往下看,经细腰,光滑的小腹,到达大腿根部。圆凸凸的阴阜上,长着一丛乌黑亮丽的阴毛,两条浑圆多肉,线条悠美的玉腿张着很开,而林佑祥的头正伏在上面。
  林佑祥的一阵吸吮,弄得芳子全身有如虫咬蚁爬,浑身不安的蠢动着,面泛桃红地正东摇西摆,似骚痒难挨的浪态。看得周平一阵肉紧,悄悄地咽下口水。
  他从浴室走出,林佑祥和芳子却没注意到,只顾忘倩的享受。
  瞧了一会儿,周平的欲火更烈了,胯下的鸡巴受到眼前火辣,香艳的情景,剌激得挺翘起,慢慢的充血发涨,变得好硬好粗。
  「你……你们……」周平受不了这令人春心荡漾的景色,他如梗在喉的结结巴巴的说着。
  在床上正舐得陶醉,正享受着小穴内淫水狂流,全身软绵绵的佑祥和芳子,被他的声音鶿醒了。可是佑祥并没停止动作,头也没有回转来看周平,嘴巴仍是吻在小穴上吸着,舐着……
  芳子这才张开一双媚眼,和周平的眼光接触。
  「周平……来啊……快脱掉内裤……上床来……」
  娇滴滴的话声传来,周平才很快的脱掉内裤,好让棚紧在内裤的鸡巴,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裤子脱下后,一倏早已硬的像根巨型手电筒似的特大号鸡巴,就呈现在淫荡的芳子面前。
  看得芳子不禁抖擞,心里暗赞一声:「啊!好大的鸡巴宝贝!」
  事实上,林佑祥的鸡巴已经够粗够长了,但是舆周平的鸡巴比较之下,却是相形见拙。周平的鸡巴实在够吓人,形容得保守点约有九寸长,而又像棒球棍的握把那么粗,龟头红的发亮,有如鸭卵,棱沟深陷,就好像虎鞭一般。
  看得芳子浑身发软,春心不由一阵激荡。心想待会儿要是插入屁眼里,不涨死自己才怪。但是那么粗又长的鸡巴,倒是前所未见,不享受一次实在惋惜。
  她的两只水汪汪的媚眼,盯了盯他那根硬挺粗壮的特大号家伙,脸上泛起一阵红潮,也忘记佑祥正舐着她的春穴,芳子美目巧兮,害羞着脸,向他招着手说道:
  「周先生……来嘛……妹妹帮你吸吸大鸡巴,让你舒服,舒服……」
  周平听她要为自己品品阳具,连忙跨上床。他跪在床上,使芳子的粉脸,面对着大阳具。
  芳子故意飘个媚眼给他,身子一起,左手支撑在床,伸出右手握住阳具,就是用劲的狠套几下。
  周平被逗得浑身舒服,脸上漾起满足的微笑。
  芳子本想卖弄风骚,夸赞周平的鸡巴是如何的雄伟、吓人。可是,佑祥正在淫液潺潺的小嫩穴吸吮着,为了避免伤他的自尊心,芳子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只用灵活的小手,在周平的鸡巴紧紧捏住,媚眼轻勾着周平,给他一个暗示性的淫笑,做为心爱万分的称赞。瞧得周平血脉更加贲张,那早已硬得发涨的鸡巴,更经她紧紧一握,硬得青筋暴涨,有如一条粗大的水蛇在她的小手里蠢跳不已。
  芳子看在眼里,痒在心底,紧紧的握住阳物,凑上香唇,轻轻地吸吮着,红光发亮的大角头。并且樱唇轻涨,把硬壮的大阳具含入嘴里,紧紧的含住它,头儿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
  芳子天生一张樱桃小口,粗大的鸡巴含在她嘴中,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又温暖、又柔软,非常舒服。
  周平被刺激得浑身酥麻,忘情得伸手握住她两只坚挺滑嫩的玉乳,便是一阵的揉捏。
  三个人循环的玩着这香艳的游戏,整个套房正是满室生春的景色。两男一女的春火,就像乾柴烈火迅速的燃烧起……烧得三个人都无法忍受。
  林佑祥首先熬不住性欲的冲动,忙立起身子,跪在芳子的下面,双手提起芳子的玉腿,挺着大鸡巴,对准淫水四溅的穴口,屁股一挺,「滋!」一声,鸡巴整根插入,继而就奋力抽插不已。
  「唔……唔唔……哼……」
  芳子的小穴插入了鸡巴,受到佑祥狠劲昀抽插,小嘴似乎要浪叫些什么。但是口中又含着根特大号鸡巴,塞得她粉颊发痲,鼓胀胀的,叫不出声,只得鼻息急喘地闷哼不已。
  「哦……唔……嗯嗯……唔……」
  佑祥知道芳子是奇荡无比的淫妇,平常风骚到极点,单靠他自己的精力,时常被她哄得阳精直射,酥软无力。为了发泄平日被她羞辱的耻恨,再加上今日周平的神勇,林佑祥抱着「此仇不报非君子」的心理,他两手紧抓着芳子的小腿,大鸡巴如入无人之地,开始狠插猛抽,下下尽根,不时用龟头顶住她阴户深部最敏感的花心,屁股用劲的在顶着、磨着。弄得芳子春心大动,淫水直冒,花心乱跳,那个浑圆肥美的玉臀拼命挺起,使劲的抛迎狂扭着。
  「唔!唔……嗯……哼……嗯……嗯……」芳子满脸火赤的浪喘着。
  周平的大鸡巴塞在芳子的小香唇里,眼前又是活生生的春宫图,佑祥的大鸡巴,抽送的死劲,干得芳子玉体乱抖,细腰狂扭,那肥突而隆起的阴户,用力向前挺着。
  这种淫荡的姿势,真让周平看得眼中喷火。捺不住芳子浑身美艳胴体的诱惑,周平忙两手抓着芳子的粉烦,屁股往后一缩,特大号鸡巴,就从她的口中拉出,芳子满嘴的口水也顶着嘴角流下。
  「林大哥!我也要插屁眼……」周平对着正忙插着穴的林佑祥说着。
  浑身酥软的芳子,一听到特大号的鸡巴要塞入屁眼,忙娇喘的哀求道:
  「哎呀……周先生……不……不行……你的鸡巴……太粗……太长了……求求你……插浪穴……屁眼让……让……佑祥插……唔……」
  虽然芳子的屁眼不是初次被鸡巴插入,但是周平的阳物实在太吓人了,心想真的要插进去,那可……
  「周平,别管这淫妇的浪叫……」
  这样娇声的哀求并没有一丝打动佑祥,他催促着周平道:「别怕这淫妇吃不消,她是恨不得天天有男人插她的屁眼,快!我先准备好姿势,周平,你只要见到屁眼就插。」
  说罢,佑祥伏下身子,两条健壮的手臂紧搂若芳子,用劲的一翻身。变成芳子的娇听压在佑祥的身上。

  但是佑祥的鸡巴仍然不停挺插狂顶,小嫩穴被带得红肉翻吐不已。周平也顾不得芳子的死活了,他转身跪在他们两人的身后,瞧着芳子那雪白肥美的玉臀,伸出手在她的屁股轻抚着,摸在手中,非常滑嫩、柔软。
  芳子的屁股被周平一摸,不由得浑身吓得颤抖。胴体又被佑祥抱着,挣扎不开,只得粉臀东扭西躲着,小嘴轻呼道:
  「唔……哦……周先生,…求求你……别插屁眼……只要……你不插……妹妹……会给你舒服个够……哼……求……」
  「周平……别听她的话……快插……快涂上软膏……插她的屁眼……」
  一个人催促,一个人苦苦哀求,害得周平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正当在犹疑之时……
  「周平……快啊……你不是没插过女人的屁眼吗?……机会难得……你还考虑什么……」林佑祥一语提醒梦中人。
  看着芳子浑身妖艳的浪肉,舆又白又嫩,娇艳欲滴的美臀,实在令周平心动不已。于是他拿定主意,利用林佑祥早已预备好的凡士林软膏,挖了一把,涂在自己的手掌心里,然后涂布在玉柱上。弄得整条大阳物油腻腻,滑溜溜的,真像条大水蛇。按着又挖了一把软膏,涂抹在芳子那窄小的屁眼口。
  只经那么轻轻的涂抹,芳子已紧张得全身打哆嗦,她的蛇腰猛摆,屁股也随着摇摧不已。她心里一急,大叫起来:
  「不……不要……求求你……周先生……不……大鸡巴丈夫……不要插…
  ………妹妹……不能……不……」
  芳子的淫声浪语未说完,周平已决定扶着鸡巴上马了。他右手握住那根又粗又硬的大阳物:龟头就在屁眼口上,左右上下的轻搓着。
  这下子芳子可有点受不了,小穴里有佑祥的鸡巴插抽着,阴道壁被龟头刮得既麻痒又舒爽无比。现在周平如磨菇般的龟头,又在屁股口不停的摩擦,直舒服得芳子魂不附体,全身剧烈的抖动,浪呼直叫:
  「哎呀……两位亲哥哥……唔……哦……插得好……美死小穴了……哼…
  …屁股好痒……哦……爽……呀……」
  芳子的窄小屁眼,早有喜欢被大鸡巴插的嗜癖,如今被又圆又大的龟头在上面又搓、又磨,再转,使她难以把持了。
  屁眼上的骚痒,非但痒进心底,更传入子宫深处,再传遍全身,痒得她十分难受。只见芳子那双媚眼似闭微张,快眯成一条线,呼吸粗浊,小嘴嗯声连连,浑身发烫,玉体狂扭,一阵从未有过的美感,袭上心头。
  「啊!唔……好……好……哥……插得好……妹妹……又痒……又舒服…
  …嗯……唔……」
  躺在身下的佑祥,以手死缠着芳子,屁股拼命往上挺,大鸡巴在那红红颤动的玉户中进进出出的抽插着。
  跪在芳子臀部后面的周平,也按住她的雪白大屁股,龟头在屁眼口磨擦一阵后,小屁眼已滑润无比。于是,他身子挺直,龟头对准屁眼,腰干用劲,屁股前挺。
  「唔……嗯……周哥哥……哼……大龟头塞进……小屁眼了……唔……好涨哩……哦……小穴美……嗯……妹妹要死了……」
  周平将大龟头顶进紧窄的屁眼后,为了减轻芳子的痛楚,不敢再挺送鸡巴,只用屁股左右晃动,龟头在屁眼口上轻捣慢转着。
  前后的火辣刺激,逗得芳子更为淫浪,只见她屁股左右前后的狂扭猛摆,浑身剧烈的缠抱着佑祥,双手不停的拍打着床,小嘴不断娇叫着:
  「唔……亲汉子……好舒服……哥啊……妹妹要死了……唔……哼……好鸡巴丈夫……插死小妹了……心肝……哎呀……哥哥……哼………停……不能再插了……」
  林佑祥见芳子已浪到极点,知道她快丢身了。他紧抱着芳子的屁股,用力往下一按,屁股如装了马达般,拼命的挺插鸡巴,口里催促着周平道:
  「哼……周平……快……这小……小淫妇快泄了……我们一起……插死…
  …这浪穴……哼……哼……快……快……」
  这时的周平才振起精神,慢慢屁股往前挺,特大号的鸡巴便骤渐的往屁眼里塞,慢慢的一寸一寸往里塞进去,终于他那根大肉棒尽根通入她的香屁眼中。
  当大鸡巴插入紧窄的屁眼之后,周平便开始左右晃动着屁股,使玉茎在屁眼壁上既然磨又旋不已。弄得芳子的玉体产生了一阵痉挛,只觉阴户和屁眼,同时被两根大阳物插入,尤其是屁眼被撑得火辣辣,又酸又痛难以形容的滋味。她也伸出手来,绕过身后,抚摸着背后周平的大腿,同时小嘴哼声不断:
  「唔……亲鸡巴哥哥……哦哦……我会被……被你们插死……哦哦……妹妹受……受不了啦……哼……哦……」
  林佑祥和周平,两人上下配合无间,你插我扭的一下下的干着。芳子闭着双眼,美艳的玉体疯狂般的蠕动,又白又嫩的粉臀,在左右不停的旋转。
  一个丰满的阴户被林佑祥的鸡巴插得鲜红的穴肉在翻出翻入,肥美的屁股又有周平的巨阳在狂捣猛扭着,芳子被这两个壮男插得遍体酥软,火辣的刺激使得她浪叫不已:
  「哥……亲……亲丈夫……啊……美死小妹了……哎唷……小穴心……被顶住了……唔……小妹没命了……亲亲……哼……」
  又经过周平和林佑祥同时插了五十馀下,芳子的叫声由高转沉。同时那浪摆的玉体也慢慢的缓下来,媚眼如丝,口角生春,额头香汗淋漓。
  经验豊富的林佑祥,知道芳子已快到泄身的时侯了,他忙叫道:「周平!快点……让她丢……快……快……」
  因此周平的屁股扭动得更加快速,配合着林佑祥插穴的动作,狂捣芳子的屁眼。
  不一会儿,芳子被干得四肢发软,全身冷汗直流,媚眼紧闭,淫水四溅。骤然,她感到阵阵刺入骨子的骚痒,一股阴精,从子宫口猛泄出来。她失声叫道:
  「哎……哎呀……我……我丢给你们了……唔……小穴被……被插死了…
  …啊……啊……」
  随着一声叫喊,如晴天霹痒般的吓人。芳子已钗斜发乱,两眼反白,娇躯颤抖不已,口流白沫,整个人昏了过去,不省人事了。
  芳子丢身后,浑身又白又嫩的肉体,贴在林佑祥的身上。
  他看见芳子那种舒服的受不住已晕过去,实感觉一吐多年来的怨气。在心情高兴,精神放松之下,不听使唤的鸡巴抖个不停。只觉龟头痒酥酥,毛孔一松,浓浓的阳精在龟头的跳动下,奔向了她的穴心。
  林佑祥在射精后,也因运动的疲累,加上平日房事过度,也觉得全身酥麻欲睡了。他忙开口问道:「周平……你……你射了没有……」
  林佑祥的询问硬是使周平傻了眼。他眼见芳子娇躯一抖后,便丢身得昏了过去。而在屁眼里的鸡巴与插在阴户里的林佑祥阳具,隔层肉壁而已,林佑祥射精时,鸡巴狂抖几下,周平当然感觉的出来。可是,在他们两人舒服的泄身后,唯有他仍精力充沛,大鸡还挺硬如常。
  周平这种滋味实在很难说出口,只有咿唔的应诺着:「嗯……我……我…
  …还没……」
  林佑祥他可无心理这个小老弟,连忙从芳子的身下爬出,懒洋洋的躺在芳子娇躯身旁,转身说道:
  「那么,你就快干几下,射了后,早点睡吧!」说完后,林佑祥便沉沉入睡了。
  三个人,只剩周平一个人醒着,他觉得很不是滋味。林佑祥和芳子都舒服过了,唯有他闷着气,实在不够朋友。于是,他就抽出鸡巴,躺在芳子的身侧,不知不觉中也入睡了。
  第二天,刺眼的阳光照进屋内时,周平才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睁开了双眼,整个硕大的席梦思床温暖又柔适,可是却不见林佑祥和芳子的踪影。
  「咦!难道我是在作梦?不会啊!犹记传三人荒唐了一整夜,那幕刺激又香艳的春色,在脑海中记忆犹新……」
  「况且,自己是在饭店里,不是在自己的家中,可见是真的!那林大哥与他的女友芳子呢?」
  周平躺在床上迷糊的想了好一阵,然后开口喊道:「林大哥!林大哥……」
  一间豪华又大的套房,在周平叫了一会儿后,依然没有回声。此时,周平的睡意全消了,心中不禁开始着急着,忙又开口大喊道:「芳子!芳子……」
  房间里依线没有回声,事实上也只有他一个人。周平连忙从床上跳起,走到浴室,跑到客厅寻转找几回,还是没见到林佑祥和芳子的影踪,使得他心里纳闷着。
  「奇怪?他们两人到底去了哪里了?……哎呀!难道……」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满脸不禁动容地飞身跑回卧室。
  看到昨晚放在衣柜里的衣裤,连忙伸手在裤子的后口袋中,掏出皮夹掀开一看,周平愣住了……
  眼见皮夹里的大约四千多元钞票,转眼不翼而飞了。平时还很沉着的周平,这时正像热锅里的蚂蚁。很快地拿起电话筒,手指拨了号码,接上总觉柜台后,他迅速的开口问道:
  「喂!总机!我这里是九○七号房,请问……」
  周平尚未说完,电话中传来女侍应生的回话:
  「周先生,你的两个朋友黎明时先走啦,他关照我们别惊动你,让你安静的睡眠。」
  听到电话筒中女服务生如此一说,周平才知道遇上了骗局。
  对于还种事,他羞于声张,只得挂上电话,走回卧室,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里纳闷着。
  想起昨夜,自己都没舒服够,就损失四千多元,心中更是有气。可是还有些事是以后要想的,目前饭店的房租未付,而自己的手边口袋空空,连回家的车钱都没有,才是伤脑筋的问题。
  想了好一阵子,周平知道,唯有通知家里,要求送点钱来,此外毫无办法。
  然而,问题又产生了。这种事不便与父母说,那要如何呢?
  「对了!找茜茹!」
  周平忽然碰到了救星一般,忙从床上跳起,奔到客厅,拿起电话筒,就拨了茜茹上班公司的电话号码。
  电话打通后,接听的人正是茜茹。
  「喂喂,茜茹吗?我是周平,在郊外的……大饭店九○三号房间……」
  周平抢在茜茹发问之前继续说着:「姊姊,你快点给我送钱来,别让爸妈知道啊!」
  「干嘛要送钱?」
  「你别问那么多,快送钱来。」
  「嗯……你大约要多少?」
  「我需要两仟元,快送来,好吗?」
  「好的,我马上过去。」
  电话挂断了,周平心想,问题终于解决了,他不禁喘了一口气,便心情愉快的浴室冲洗一番。
  洗过澡后,周平就穿着内裤从浴室里面走出来,横躺在床上,想休息一下,可是,心情愉快,却没有睡意,不由得脑海中就胡思乱想着。
  「两马同桩太肮脏了,古今的女人怎么都嗜之若狂?有点不可思议吧!」
  想到昨夜的情景,和今早一起身就发生的骗局,周平有满腹的窝囊气,他下定决心,以后绝不再嚐试了。
  想着,想着,脑海中又浮现了香萍和茜茹俩母女。母亲香萍鸡然妖艳冶荡,全身浪得出水的细皮嫩肉,风骚的淫态和令男人欲仙欲死的床上功夫,实令他难以抛舍。但是为了父亲周友善,不应该再继续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而姐姐茜茹呢?正当花样年华,晶莹似羊脂的肉体,一种少女独有的滑嫩光洁肌肤,洋溢着春天早晨的气息,令人流连忘返。加果能和茜茹朝夕寻欢作乐,两人都是年青人倒是挺合适的。
  周平思思忖忖,忽闻轻轻的叩门声。
  「谁啊?门没辟,自己进来。」
  一会儿,门外伸进茜茹如花般的娇躯。小心翼翼地向内张望。
  「噢!是你,快进来吧!」周平一瞧是茜茹,就从床上下来,招呼着她。
  茜茹穿着一件米色衬衫,下身着件花格子的迷你裙,便走进房里,颤手把门关上。
  「怎么啦!周平。」她双颊透着青白色,呼吸急喘,显见是方才慌忙万分。
  「你昨夜没回家,爸妈都很担心,正打算报警找寻你呢!」
  「我在这里,他们知道吗?」
  「我没打电话告诉他们。」
  周平听她一说,终于喘了一口气,心中的落石不由得就消失了,然后又开口问着茜茹说道:「钱呢?」
  「我带来了,在这里,一共两仟元。」茜茹说着,伸出手把钱递到他面前。
  周平接过钱后,约略的点一下,就放进口袋里,再抬起头看茜茹,她正站在窗户口瞧着外面的风景。
  此时,他才有心情仔细打量茜茹的背影,肥瘦适中的身段,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在迷你裙的束缚里,有着高突圆翅的玉臀。往下看则是两条浑圆结实,又白又嫩的玉腿,尤其因穿迷你裙的关系,两截诱人心动的大腿,正裸露着,是如此的勾人心魄。
  看在周平的眼里,惹火在他的心底,由于昨晚未能发泄欲火,此时在这气氛浪漫的套房中,使得他欲念顿生。他走向前去,贴着茜茹的粉背,伸出手就在她的娇躯上恣意的爱抚着。
  「嗯……唔……」茜茹被周平突来的动作,逗得她有点潮荡。
  数日因工作忙碌,未能与周平享受肌肤之亲的欲火,已慢慢的点燃了。她转过身来,两条粉臂便紧缠住周平的颈子,嘟起鲜红的艳丽小嘴,吻向他的两片嘴唇上,热烈的亲吻着。
  周平知道她已春心荡漾,饥渴无比,于是他更轻薄着抚摸的动作。他的双手沿着她的背脊,滑到浑圆的玉臀,用手掌在屁股肉揉弄一阵。再而撩起迷你裙,左手在玉臀上,强暴地伸进紧小的三角裤内,感觉她的丰满的粉臀,是那么肥美有弹性,便是疯狂的揉捏不已。右手便伸进到前面的大腿根处,在那滑如丝缎、腻如鹅脂的私处嫩肉上,用手指轻挑着,更不时隔着单薄的三角裤,挑逗着饱满的阴户。
  一连串的动作,直逗得茜茹浑身骚痒。她连忙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他的俊脸,娇喘吁吁的说道:
  「平,你好坏哦!……」
  「好姐姐,我坏你才会舒服、是吧?」
  说着,周平又顽皮地把手指,在她的阴户上,轻轻的勾逗着。
  茜茹轻轻「哦!」一声,小腰扭动一下,小嘴上翘,瞪了他一眼,又说道:「可是,你怎么可以对妈妈……」
  周平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件么事,但是他又不能解释些理由,只有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茜茹知道他被问住了,可畏她是一个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女孩。对于男孩子有时血气方盛,一时冲动的过错,她是能原谅的。可是原谅是可以的,却不能做懦弱的退让。于是她是存心给他一个警告,又假装生气的说道:
  「平,你有了我,为什么还贪心不足?」
  说得他一脸愧疚,的确,自从上次和母亲发生过一次关系后,他是想断绝这种不正常的往来,所以此时他的心情较坦然。周平关心的问道:
  「我们的事,你都告诉妈妈啦!」
  「嗯!所以将来你再做禽兽,我以后就再不给你了。」
  茜茹说着话时,想把那张如花似玉的粉睑装得生气点。可是看着心爱的人,她越装越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周平看见她的娇模样,知道她并不是真正的生气。他连忙举起右手,指着天做发誓的样子,嘴皮笑脸的说道:「我知过能改,你放心吧!」
  「好!那么,到床上去吧!」茜茹眯着双眼,笑得很甜,在他的耳边低语说着。
  听得周平喜上眉梢,双手很快的搂住她的细腰,两人相偕的走到床边。
  聪明的周平,他了解下一步该做什么。
  两人如同乾柴烈火般,欲火突涨。周平双手狂暴地猛剥着她的衣裙,瞬间,茜茹的衣裙,胸罩和三角裤已被周平脱下,随手丢于床下。他将她轻放在软床上后,站在床下也飞快的脱掉自己的内裤。
  此时,室内阳光照着床上肉棉羊似的美人儿,茜茹一丝不挂的肉体,光洁细嫩,格外迷人。看得周平不由得欲念横生,热血奔腾,大鸡巴暴涨得八寸多长,显得雄伟无比,又红又亮的大龟头,不住蠢蠢抖动。
  「平,人家要嗯……」还未刀枪上阵,茜茹已浪得娇声不已。
  周平被眼前的春色,和淫荡的叫声,一时乱了方寸。
  只见他如饿狼吞羊般,身子猛压在她的娇艳肉体上。双手张开,把茜茹紧紧的搂在怀里,把两片火辣辣的嘴唇,贴在她的香唇上。茜茹如饥似渴,像久旷的怨妇热烈的反应着,她用小香舌缠着他的舌头,热情又贪婪的猛吸着。
  同时,周平的双手也展开猛烈的攻击。左手紧握着她那又坚又挺的乳房,且不时地用着手指轻揉、轻捏着那两粒如熟透葡萄般的乳头,并且右手沿着白嫩浑圆的玉腿向上直探。
  于是她的澈白修长的粉腿开始颤抖着,纤腰如水蛇般的扭动着。刹那间,茜茹已娇喘嘘嘘,全身酸痒,一双腿成大字般的分开,小嘴不住地呢喃叫春着:
  「哎唷……周平,我……我好痒……痒……唔……小嫩穴流水啦……嗯…
  …哼……」
  周平更得寸进尺地,对饱满的阴户不停的挑逗着。对于女人最敏感的阴核,特别的揉捏一阵。弄得她阴户骚痒难挨,淫水直冒不已。
  茜茹忍不住地伸出手来,去握住他的大鸡巴,在大龟头上也狠劲的捏揉着。
  她满脸通红,有气无力的娇哼浪叫着:
  「好人……嘴……哎唷……亲哥哥……我……我受不了……小穴又痒……又酸……妹妹要浪死了……哼……」
  周平见时机成熟了,忙用手拨开她的两腿,跪在茜茹的下体中间。右手分开她密密的阴毛,左手轻分那两片饱满肥突的阴唇,手触在香穴上面湿滑滑的……
  「哦……」她咬紧银牙,瞪着那双勾魂的媚眼望着他,酥胸急剧的起伏,两只乳房不住的浪摆着。「哼……你好坏……平……我……我要你嘛……我要你的大鸡巴……唔……嗯……小穴痒……好难过……」
  周平见茜茹已淫荡得浪叫出声,勾逗得他神魂飘飘,鸡巴忘形的暴跳几下。
  他立刻满足她的需求,展开要命的攻势。屁股开始一起一伏的挺动,大鸡巴对准肥嫩的春穴,便是狂插猛抽不断。两手各握住一只丰满的乳房,使劲的揉着、搓着。
  这阵狠劲的插抽,可正中这小淫妇茜茹的下怀。大鸡巴在小穴里抽抽插插,使得小嫩穴涨的满满地,美的浑身爽快,一阵既充实又酥麻的快感却上心头。使得她忘情的浪叫着:
  「哎唷喂……平……达令……好……好……哦……再插……啊……小穴舒服死了……哼……我的心肝……哼……」
  茜茹的乳房被揉得痒到心底,屁股拼命上抵,还不时的前后左右磨转,周平也把腰干使劲的往下顶撞,阴户内花心受到大龟头的撞击,既酥麻又快感,只乐得茜茹连连喘着道:
  「小心肝哥哥……哦……唔……大鸡巴哥哥……我好……舒服……唔……亲亲……哎唷……顶到人家花心……哎……好酸……」
  周平听她叫舒服的娇声连天,忙托起她粉白的肥臀,挺着巨阳猛力的大起大落抽插着。茜茹娇小的阴户含着大鸡巴进出收缩,穴肉不停的翻吐着,每当大鸡巴往下压时,一股白色的淫液就被挤得溢出小嫩穴,顶着臀肉沟,流湿了整个床单。
  「啊……平……亲爱的……我的亲丈夫……啊……妹妹可……可让你……玩死了……哦……要命的大鸡巴哥哥……」
  周平见她浪劲十足,忙挺起身子,把茜茹的玉体翻转过来。
  此时的茜茹就趴在床上,望着她那肥白丰满的粉臀,惹得周平更是一阵的肉紧万分。他又迅速的伏下去,贴着茜茹滑嫩的背部,伸手分开两片肥饱的臀肉,大龟头找到了玉户口,忙又屁股一挺,鸡巴「卜滋!」一声,尽根没入。
  正当舒爽的欲仙欲死时,周平却要命的把大鸡巴从小骚穴拉出,使得茜茹顿觉小穴非常的空虚,使她无法忍耐。但是身躯被他翻转过来,当周平又再次的压下来后,她又重拾那种涨、满的充实的快感。
  一根又粗又长的特大号鸡巴,深深抵住茜茹的敏感花心,她立即感到全身一阵酥麻,不由得急急往后挺扭着肥臂。随着屁股的扭动,大龟头一下下的磨擦着穴心,磨得她突突乱跳的花心好不痛快。
  禁受不住这心底阵阵传出的骚痒,茜茹淫浪得浪哼咻咻着:
  「哎唷……亲哥哥……喔……要命的大鸡巴……哼……小妹……唔……真是舒服透了……美……心肝……我……爽死了……哎唷……我……我……我受不了啦……呵快……我要丢……啊!丢……丢……」
  茜茹口里不绝的浪哼,随着周平的大阳物插抽,极度狂浪,神态淫荡的,乐极魂飞,欲仙欲死。
  茜茹她粉脸赤扛,星眼含媚,心肝大鸡巴不停的乱叫,阴户颤抖的收缩,一股滚烫的阴精,浇淋得龟头酥麻,全身遍体的舒畅。
  「好妹妹……啊……美死了……嗯……好小嫩穴……大鸡巴好爽……哦…
  …我也……喔……射……射精了……」
  周平最后挣扎般,双手按住她两条浑圆的大腿,猛力的抽抽三下,一股热热的阳精,直泄入她张开的花心里,使得茜茹玉体一阵哆嗦,口中呻吟着:
  「唔……哥……泄死我了……」
  正当两人销魂的忘情紧紧纠缠着,沉醉在美妙境界之中。
  突然……「砰!」一声,套房的大门被撞开了。
  这突来的情况,实在太吓人了,使得周平和茜茹这两个男欢女爱的姐弟,紧张的不知所措。可是,下意识的反应,使得周平连忙从茜茹的玉体上,翻身站在床上。
  「畜生……」来人未到卧室,可是声音已先传入周平及茜茹俩人的耳朵。
  忽见一位满脸愤怒的中年人走进,正是他们的父亲周友善。
  「刚才我去找茜茹,正好看她急急忙忙的从公司出来,我暗中尾随茜茹到这里,眼睛一瞬,鬼丫头不见了,后来我远远的发现茜茹在窗子里眺望,才有了目标。不幸我走慢了一步,你们居然上床了……」周友善嘀咕着。
  看着他们姐弟两人赤裸的拉着毛毯,正瑟缩的发抖。
  「两个畜生做的好事……都快穿上衣服,跟我回家,限你们三天就结婚,日后谁也不准后悔。」这是周友善严厉的叱喝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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