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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男乱女》(1-815) - 正文 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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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嚷了一声,可嘴里马上又被小雄插进去的鸡巴填满,发不出音,仅能从鼻孔里透出”唔……唔……唔……“的低鸣。
  眼前只见随着德江腰肢的挺动,裹满青筋的鸡巴在肥白的屄中出入自如,从缝隙间泄出的淫水被他的阴毛尽情吸收,饱和后才顺着阴囊往下淌。
  阴道口的嫩皮被鸡巴带得反出反入,牵动着小阴唇一抖一抖,而小阴唇又扯动着阴蒂外的管状包皮,在阴蒂捋上捋下,令小红豆把头伸出缩入时,被揩磨得裹满红丝。
  德江闭目抽送了百多下,舒畅无比,干脆趴在她身上,双手穿过她腋下扳着她肩膀,挺动下体继续抽送。
  她的身躯没了后座力,挺着屄干挨受德江一记又一记的冲击,发出一连串响亮的”啪“、”啪“碰撞声,两个大乳房压在德江胸膛上,暖乎乎、软绵绵。
  小雄此刻亦在干着和德江同一样的动作,只不过肏的是她的小嘴,她连吞回唾沫也没有空档,都顺着口角流到腮旁。
  又这样抽插了好一阵子,德江才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变成”观音坐莲“的体位,让她骑坐在他身上。
  给他这么一个乾坤大挪移,小雄的鸡巴便从她口中被甩脱出来,他只好站起身,提着鸡巴再把龟头送到她嘴边,慧洋赶忙又将它含回嘴里,好像一刻也舍不得离开,然后才起伏着屁股,向德江的鸡巴套动。
  她此刻可忙得不可开交了,又要顾着吮啜小雄的大龟头,又要顾着套弄德江的鸡巴,虽然有时难免顾此失彼,但瞧她的浪劲和颇享受的样子,想像得到她实在乐在其中。
  她的身子耸高耸低,一对乳房也跟着上下抛荡,小雄和德江眼见之下,当然义不容辞,一人一只替她托着,再牢牢地握实,然后抓紧放松、搓来揉去。
  德江见她分身不暇,便助她一把力,双手托着她的肥臀,将鸡巴就着她的来势往上挺插,不到四五十下,就把她戳得混身发软、香汗淋漓,将身子颤抖不停。
  她把小雄的鸡巴从口中拔出来,仰高头呼叫:”
  啊……不行了……啊……你们两个上下夹攻欺负我……啊……就快被你们弄死了……啊……酥麻得忍不住了……再干下去……啊……我的小屄快裂开两边了……“一股淫水忽地从屄里冲出,她随即软伏在德江胸膛上,颤抖打个没完没了。
  小雄此刻见她的肥臀高高翘起,便拐到她身后,用龟头沾了沾她刚涌出来的淫水,用手掰开她两团臀肉,朝着中间的小屁眼就用劲捅进去……
  她还在混混沌沌的高氵朝中,隔了好一会才醒觉过来,猛地挺起身大叫:”
  不行呀!……雄少,你的大龟头一塞进去,不把我的屁眼撑爆才怪!……要肏,我给小屄你肏好了……耶,我那地方……远志也只……只是进去过五六趟……我怕受你不住哇!……“一边喊,一边推着小雄的腰和他角力。德江见此时小雄如箭在弦,慧洋亦骑虎难下,便说道:”
  好好好,我俩掉转一下,我的鸡巴比少爷的小点,后门让给我吧!“慧洋如负重释,连忙把德江的鸡巴拔出来,转过身子,双手撑着他的膝盖,把小屁眼压在德江的龟头上,弓着身子坐下……
  虽然屁眼上沾满了泄出来的淫液,慧洋亦有意将括约肌放松,但要偌大的鸡巴像插进阴道般一下子捅进去,也不是易事,连试好几趟,龟头还是在肛门口滑来滑去,不得其门而入。
  德江叫慧洋蹲着别动,把包皮捋高裹住龟头,捏着包皮一点一点地挤进肛门,然后才吩咐她慢慢坐下,这下果然顺利得多了,随着包皮往后退,龟头渐渐就向屁眼里挺进,加上慧洋再套弄几下,整枝鸡巴就埋藏在她狭窄的屁眼里。
  慧洋舒了一口气,开始提动屁股,夹着鸡巴来上下套动,而且越来越快。
  小雄的的鸡巴终于有藏身之所了,他见德江把鸡巴成功插入慧洋的屁眼后,就该轮到他来替小屄解痒。
  此刻慧洋坐在德江大腿上不再套动,将身体仰后,双手撑在他胸旁,他也用掌撑着她的背,等她把大腿张阔,将掰得开开的屄朝着小雄,准备迎接着他那大龟头的进来。
  小雄温柔地先把龟头在慧洋的屄上打圈,在小阴唇和阴蒂上揩磨,趁她舒服得忘却自我时,便对准阴道口突然一捅而进,慧洋”噢!“地惊叫一声,扳着他的腰想往前推,可惜大势已入,阴道已经把鸡巴全吞进去了,扳着的手顿时改为抱着他腰,紧紧箍着,好像生怕他把插了进去的鸡巴再拔出来。
  慧洋整副躯体的重量压在德江小腹上,使他根本不能挺动屁股来抽送,只好安静地躺着,让鸡巴吸受着她从直肠壁传来的火烫体温。
  那边,感觉到小雄开始进攻了,鸡蛋般大的龟头在屄腔里出入移动,令到直肠亦受到牵连,它去到的地方,撑得直肠壁往内凹入,龟头就隔着中间的一层薄皮在德江鸡巴上磨。
  德江想像着它活似一枝清洗奶瓶的刷子,一下一下地在里面省擦,非把四壁刮干净不可。
  慧洋简直像五脏六腑都给他掏出来一样,叫床声一浪高过一浪:”
  哎唷……哎唷……小屄撑得难受啊……哎唷……淫水快被你刮干了……你的大龟头顶得我酥麻得很呐……哎唷……爽死了……死了……死了……快要泄了……“用手拉扯着小雄腰,加快他的抽插速度,跟着就拥着小雄,一个劲地颤抖,泄出的淫水多得顺着会阴流到德江阴囊上去了。
  小雄乘胜追击,用更加狠劲的力度疯狂抽送,让慧洋承受的高氵朝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此刻只懂得颤抖、叫床、把胸前的男人搂在怀里,再不然就是屄腔和屁眼肌肉同时抽搐,把插在里面的两根鸡巴,夹得有如被吮啜般美快难言。
  眼见小雄在那边厢高奏凯歌,德江当然要在这边厢推波助澜,趁慧洋只顾享受着高氵朝,搂着小雄在抽搐不停时,再不用撑她背了,便转而托高她的屁股,和小雄双管齐下,把两个小洞都抽插得忙不过来。
  慧洋已经进入了迷离境界,淫水像崩了堤的洪水,歇止不住地不断涌出,把三副性器官浆得湿濡一片。
  德江的鸡巴磨擦着她的直肠,同时又受到小雄龟头从隔壁的磨擦,双重刺激下,再坚强的铁汉子,也不能不败下阵来,龟头一道麻酥感由脊髓直传上大脑,鸡巴蹦了几蹦,马眼已经喷射出股股浓浆,滚烫的精液像利箭一样直向她幽门飞去。
  当德江软化了的鸡巴从屁眼掉出来后,小雄把紧贴在胸前的慧洋放低,让她跪在床上,俯头翘臀,向她的肛门侵袭。
  给德江抽插了一轮的屁眼,终于向小雄中门大开,虽然插进去仍然有点吃力,但还是全都给捅进去了。
  小雄扶着她的屁股,在慧洋”嗯……嗯……嗯……“的低吭声中,尽情地把体内的精力发泄,直到慧洋给肏得趴在床上,整个人软得像滩烂泥,才将精液射进她屁眼深处。
  三个人懒懒地躺在床上,闭眼做着深呼吸,动也不想一动,消化着高氵朝后的余韵。
  好一会儿,躺在俩人中间的慧洋睁开眼睛,风情万种地说:”
  喔!从没试过这么爽的感觉,简直像在云层里飞翔一样,真怕试过了这一次,以后不知再从哪里找两个男人一齐玩。“小雄边揉着她乳房边说:”
  放心,我们随时候教,只要你乐意,几时都可奉陪!“德江也抚摸着她另一只乳房说:”
  如若远志不吃醋,我们三个男人一齐来服侍你也行呀!“慧洋瞄了他一眼,嗲着声说:”
  那敢情好,反正远志也都跟你老婆上过床,今后大被同眠他亦没话好说了。“边说边伸出双手握着两根鸡巴,爱不释手地又说:”
  这两根大家伙,刚才把我弄得几乎命也丢了,其实那晚舞会上我已领教过德江的利害。你呀,真坏!顶得人心里怪骚痒的,整夜想着歪念头,幻想着那大龟头塞进小屄里是什么滋味,好在今天终于得偿所愿哩!“德江说:”
  刚才见远志的东西不是挺粗吗?还嫌一条不够用?“慧洋唾了他一声:”
  讨厌!人家是说几个人一起玩才有新鲜感,又特别、又刺激,没试过真想不到。“小雄拍了一拍脑门:”
  说起远志,几乎忘了,快看看他在隔壁进度如何?“拿起遥控器就把电视机的频道转回去摄录机画面,只见远志把德江的老婆阿珍的一双腿架在肩膊上,还在拼命干着。慧洋亦瞧见,但不再像先前般怒恼了,只是淡淡地说:”
  你们男人呀,就喜欢找别人的老婆来玩!“说着,轻轻在他们的鸡巴上捏了一下:”
  雄少的鸡巴是早有耳闻,今天第一次见,果然是人所不及啊!“德江和小雄都给她逗得笑起来,她还骚骚的对他俩说:”
  歇一会儿,我们再来一次。“娇俏的脸上红了一红。小雄德江们和慧洋一边打情骂俏,一边把她的一对乳房像皮球般肆意玩弄,搓抚了不一会儿,德江实在忍不住她那小红枣般的乳头诱惑,一句”
  我要吃奶奶!“便俯到她胸前,用舌尖在上面舔。
  渐渐地,觉得它又开始发大变硬了,索性用手把整个乳房捧着力挤,令乳头高高地从掌中挺勃出来,然后才再把乳头含进口里,嘟着嘴猛啜。
  德江像小孩吸奶般吸得脸皮也凹进去了,尽管吸不出鲜甜的奶汁,但还是津津有味,乐此不疲。
  只顾低头吮啜,也看不见小雄在另一边使出什么绝招,只是感觉到慧洋的呼吸越来越急速,胸膛有意无意地向上一挺一抬,好像强把乳头硬塞进德江的嘴里,口中”啊……啊……啊……啊……“地不停叹息着,双手也向他们还以颜色,紧握着两根鸡巴在上下套弄……
  德江伸手到她胯间,一找着了阴蒂就按在上面揉,想不到小雄却已比他更快一步,原来他早已把手指插进屄缝里,正在捅入抽出,忙个不了。
  慧洋那里受得了他俩这般玩弄?体内刚熄灭的欲火,又再次重燃,身体难受得像蛇一样摆动,颦眉闭目、银牙紧咬、呼气如牛,双手离开了两根鸡巴,胡乱地拉扯着小雄和德江的手臂,希望其中任何一个,能奋不顾身地压到她身上去。
  此刻小雄和德江却偏偏不着急,轻挑慢拈,继续把她的骚劲掏出来。
  她四处敏感部位同时受到攻击,情欲被撩到欲罢不能的地步,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求求你们……噢!噢!噢!……快插进来呀……噢!……难受死了……别顾着弄……我要哇!……噢!……要……“德江伸手往她屄上一抄,老天,像撒了一大泡尿,淫水顿时糊满了一掌心!小雄却得饶人处不饶人:”
  这样弄着不好吗?嘻嘻,你还要什么呀?告诉哥哥知道。“慧洋顾不上害羞了:”
  我要哇!……要……要……要哥哥来肏我……要……要大龟头大鸡巴插进小屄里……要你们一齐来肏我……噢!……要肏得我升上天去……再不来我要死了……“说着全身打了一个冷战,淫水又流了德江一手。小雄哈哈大笑着翻身压在她身上,大鸡巴代替了小指头,蘸着淫水的冲击,逆流而上,耳边只听响亮的”
  唧“一声,德江肯定当时这一插,肯定会水花四喷。
  抬头过去瞄瞄,眼见小雄的鸡巴在外面已经所剩无几,跟着见他顺势推拉几下,耻骨和她会阴已贴到一起,整根鸡巴全被饥渴的嫩屄吞食掉了。
  勇猛的冲刺开始了,只见他屁股像波浪一样起起伏伏,鸡巴的出入使大龟头在屄腔里做着重复又重复的活塞动作,把屄腔里泄出来的淫水,一下一下地刮出外,令躯干上布满白蒙蒙的黏浆;小阴唇充满血液,变得又红又硬,像剑鞘一样包裹着他的”利剑“,偏偏那”利剑“又不肯安静地藏身在内,”
  反斗“地腾出腾入,连阴蒂上的管状嫩皮亦被扯得跟随乱捋,德江在揉着阴蒂的手指也察觉得到了,只觉阴蒂忽地躲进皮管里、忽地又把头伸出来。
  德江见抚揉阴蒂的功夫亦让小雄一手包办,便对着她一对饱满的乳房打主意。
  请小雄抬高胸膛,让出一点空间,然后背向她跨身站在脖子两旁,蹲低腰,鸡巴便刚好放在她乳沟里,再捧着双乳向中间挤压,两团肉顿时把德江的鸡巴包得像条热狗中的香肠。

  他一边挤压着乳房,还不忘用姆指撩拨两颗胀硬的乳头,然后才将鸡巴在乳沟内抽送。
  蹲下的屁股恰恰悬在慧洋鼻尖,她亦投桃报李,在德江屁股后面伸出丁香小舌,拼命地舔德江的肛门和阴囊。
  德江和小雄面对面,眼中看到他的鸡巴在屄里抽出插入,他也看到德江的鸡巴在慧洋的乳沟中前挺后退,三人都其乐无穷。
  正在乐得魂游太虚的时候,慧洋的嘴不再光顾德江的阴囊了,改而高吭一曲:”
  呀!……好舒服……爽透了唷……哇!……你的大龟头顶到我心口上来了……小屄畅快得很哩……喔!……酥美死了……啊……快一点……对!使劲一点……噢!噢!噢!……又来了……“慧洋身子颤得花枝乱摇,小腹肚皮抖个不停,双手肉紧得在德江的屁股上猛捏。
  突然,慧洋静了下来,只是默默地享受着一个又一个哆嗦带来的快意。”呀……好舒服……噢!噢!……不要射出来……我还要……“奇怪,怎么房间里居然有回音呢?细心听听,原来是电视机传出来的叫声。
  德江抬头一望,只见自己的老婆阿珍和远志在邻房的床上搂作一团,远志下体往前猛挺,好像知道他老婆在隔壁正给小雄和德江肏得不可开交,此刻要在德江老婆身上加倍捞回来一般,但是身体却在不断抽搐,不消说,一股股的精液,此刻又正由远志的体内迁移到阿珍的体内了。
  远志精尽力疲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阿珍仍不把他放过,蹲在他小腹上,握着鸡巴不断地套弄,好像这样便可阻止它慢慢软化一般,发觉行不通,再俯低头,将鸡巴含进嘴里,又吸又啜,可惜还不能起死回生。
  德江向小雄打个眼色:”
  远志败在我老婆手上,看来要徵召志愿军帮忙了,给个机会你,快过去替他收拾残局吧!这里慧洋由我来照顾好了。“小雄知道德江是趁此机会要巴结他,他自然当仁不让了,匆忙地再在慧洋的屄里多抽送十几下,马上抬身而起,挺着雄纠纠的鸡巴,一溜烟跑到隔壁主卧室去。
  德江把慧洋的身子打侧,然后亦侧躺在她背后,把她一只腿提起搁上他腰,弓一弓下身,鸡巴便从她大腿间除除进入还留着小雄体温的阴道里……
  德江一手伸前,捞起她一对乳房,尽情地轮流抚摸着,下身亦随即开始挺动,让鸡巴在湿滑的阴道中运行不息、穿梭来往。
  慧洋淫水真多,加上这体位太费劲了,抽送不到三十几下,总有一次会滑脱出来,况且又甚难加快速度,德江干脆再将她扳直身子,仰天而睡,用回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来干。一轮狂风扫落叶式的冲锋陷阵,慧洋又浪起来了,一双小腿架在德江屁股上,好像怕他留有余地,不把鸡巴全送进她体内似的,每当德江挺进时,她便加把劲将腿一收,箍着德江的盘骨往内扯,令他下体与她屄大力碰撞,发出”
  啪“的一响,更使龟头下下都能顶到她子宫颈。
  又抽送了一百多下,直肏到她喊得声嘶力竭,淫水把她屁股下的床单湿成一滩大大的水渍后,她才搂着德江打出一阵强烈的哆嗦,软绵绵地摊在床上,可小腿还用力箍着德江的屁股,使他硬梆梆的鸡巴仍然逗留在她抽搐着的屄里。
  歇了一会儿,德江搂着她,慢慢挪身到床沿,当双脚触地一站直时,就变成了”龙舟挂鼓“的招式,她双腿仍旧缠在他腰间,两手抱着他脖子,模样似足一只揽着桉树的澳洲树熊。
  德江托着她屁股,挪高挪低,屄就在他的鸡巴套上套落,一对乳房亦在他胸口蹭来蹭去……
  德江一边顶挺着,一边对她说:”
  咱过去看看他们三人情况如何?“她娇羞地摇了摇头,可能是不想以目前这样的方式去面对她丈夫吧!
  德江也不管她的反对,一边挺动一边走过去主卧室。
  这个小雄可能早预料他们会过来似的,门也没关上,刚出客厅,就听到他老婆充满快意的叫床声。
  进了房里,只见阿珍跪在床上,双手前撑,小雄则扶着她高高翘起的屁股,玩着”隔山取火“的招式,她大喊大叫,把头左扭右摆,摇动得像个二郎鼓,头发甩得四散飞舞,凌乱不堪,远志坐在她旁边,双手把玩着她一对完美的乳房,又捏又扯,像在牧场里替乳牛挤着牛奶。
  慧洋与远志的目光一接触,两人的表情都变得怪腼腆,慧洋更害羞地把头低埋到德江胸前。
  德江特意走到床前示威,把慧洋的背脊朝向远志,不断地把她屁股托得高高,再重重往下拉,让他看见他老婆的肥白屄,被德江青筋怒凸的鸡巴,不停出入抽插,还磨擦着淫水,发出”吱唧“”吱唧“的美妙音响,可能此刻她屁眼里,还渗出一丝丝小雄和德江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呢!
  远志别过头去,只是捞着德江老婆的一对乳房,紧握在手里,拼命地抓、拼命地揉,偶尔又用两指捏着乳头搓来搓去,弄得阿珍不单要摆动屁股去迎送小雄,还得将胸膛耸高耸低,来抵抗他的搔扰,浪得像匹难驯的野马。
  德江走到床边,把慧洋搁上床面,她亦顺势松手后躺,远志反倒挪了开去。
  德江用下体顶着她屄,把她轻轻推前,刚好送进阿珍的胸下,变成两个女人上下面对面,但却头脚对向:阿珍垂下的乳房在慧洋的脸上乱晃,而慧洋坚挺的乳头又刚好指着阿珍的下巴。
  也不用指点,阿珍便俯低前胸,一对红唇就把慧洋勃硬的小樱桃含着,当然同时亦把自己的乳头送进慧洋的嘴里。
  两个骚浪的少妇互相舔啜着对方凸出的地方,而自己凹入的地方又受着小雄和德江的不停抽送,淫水源源不绝地输出,小嘴忙得不知顾着吮啜好还是叫床好。
  德江一边在慧洋的小屄里抽送着,一边偷眼瞄看坐在一旁的远志,好生奇怪,那垂头丧气的鸡巴,又回复了生命力,正在慢慢地开始膨胀起来。
  不知道他是不是亦有德江那种奇妙的反应:当别的男人醉倒在自己老婆的天使脸容、魔鬼身材上时,心里油然而起的一种冲动而满足的感觉,快乐得飘飘然。
  此刻德江的喉头发出”哦……哦……哦……“的低沉哮叫,鼻子呼出粗重的呼吸声,双手扳着慧洋的双腿狠命地推拉,跟着打了几个哆嗦,就趴在慧洋身上,动也不动地软得像个皮囊。
  当德江颓废地倒下床面时,轮到远志站起来了,他一靠到她老婆仍然高举的双腿前,那粗壮的鸡巴,就再次生龙活虎地舞动起来。
  小雄将阿珍一次次肏上高氵朝,也看到远志扛起他自己老婆的双脚,大鸡巴在那娇嫩的屄里进出抽插着……
  突然小雄抽出了鸡巴,那鸡巴上蘸满了阿珍的淫水和阴精,他将龟头顶到阿珍的屁眼上,此刻的阿珍泄的大脑一片混沌,根本没有防备小雄开始骚扰她的屁眼,等她感觉屁眼发涨的时候,小雄的鸡巴已经整根插了进去。
  小雄粗大的鸡巴在她屁眼里进出顶插,的确比她自己老公德江要来的张满,同样也快活的不知道多出几倍去。
  志远也数不清自己抽送了多少下,亦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只觉得身上仅有的一点精力都全付出去,全身肌肉都像鸡巴一样绷得硬紧,翻腾着的精液在体内随时呼啸而出,准备跟随一个令人昏厥的高氵朝而一射为快。
  来了,终于来了,在很想射而又舍不得这么快射的矛盾心情下,高氵朝霎那间就来了……÷神经在跳动,世界在旋转,心脏在蹦跃,热血在沸腾,脑袋中忽然空白一片,全部的感觉神经只集中在几寸的方圆地方。
  脉搏在猛跳,鸡巴亦跟随着一同猛跳,一道热流从身体内飞射而出,再射进另一胴体的深处……
  慧洋的屄又张又缩地含着老公的鸡巴在吮啜,发出阵阵抽搐,尽情地吸收着老公贡献给她的精华。
  阿珍发出的颤抖与慧洋不遑多让,同样是遍体酥软、哆嗦连连……
  小雄又狠狠的抽插了近百下,腰眼震动,精液喷薄而出,撒在阿珍的直肠中……
  双人床上挤着五个人,你迭着我,我又压着她,居然不觉挤,几条肉虫就这样懒洋洋地摊在床上,体味着高氵朝和时间在慢慢地逝去……
  767.群叫集会
  第二天,即元月五日,德江告诉小雄说,原来小何的老婆杏子也和志远有一腿,志远已经答应将杏子骗出来给德江和小雄玩。
  小雄就问:”
  能骗出来吗?“德江说:”
  杏子是北方人,和志远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后来看到慧洋家有势力,就把杏子甩了转而去追求慧洋,杏子才跟了小何。按理说杏子该痛恨志远才是,但是志远得到慧洋以后,又利用慧洋家的势力给杏子在本市找了一个不错的工作,在市文化局作文秘,现在也是个公务员,就这样杏子虽然表面是小何的老婆,实际却作了志远的情人。“”哦,关系挺复杂啊!“”是啊!还有,慧洋今天早晨给我打电话,她不好意思跟你说,希望能跟你作一个长久的朋友!“德江笑着补偿说,”
  应该是那种可以上床的朋友!“小雄嘿嘿一笑说:”
  没问题的!“”还有,她现在所在的公司不太景气,想来银安……“”她是学什么专业的?“”是国际贸易!“”哦,那应该能用得上。这样吧,公司春节后会有一点人事变动,让她等消息吧!“”那好!我就转告她了!志远那边应该明天才会有信!“德江说完就告辞了。
  志远是中午的时候把杏子约出来吃饭,特意装出满怀心事的样子,紧锁双眉,扒不了两口饭,就搁下碗说没胃口,不吃了。
  杏子摸了摸他的额头问:”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志远”唉……“地叹了一口气,望着她说:”
  亲爱的,有件事,真不知该不该对你说好。“他越支支吾吾,杏子就越好奇,”
  我们这关系,有啥不可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快说出来看有没有解决办法?“志远拍了一下桌子说:”
  都是我蠢,都是我不带眼识人,一不留神就栽在德江和他朋友的手里了!“杏子奇怪的问:”
  你和德江是多年老同学呀,一向都相安无事,忽然间怎么会害你?“志远摇了摇头说:”
  也不算是害,是我太大意了。昨天晚上我跟德江、老边、还有德江的朋友雄少打麻将去了,坐下时讲好是打一、二,我以为是打一、二十,便说好,心想输尽也不过三两千,况且亦不一定输呀!谁知天亮时完场结算,他们却说是打一、二百,我赶忙数一数筹码,就暗叫不妙了,原来已经输掉了三万多元!“杏子亦紧张起来了,”
  你哪来这么多钱输?我说你呀,平时粗心大意,一点儿没错!“志远接着说:”
  坏就坏在没哪么多钱输,结果还不是给他们签了两张欠单。“杏子松了一口气,”
  那还怪他们不好?肯给你欠!输的钱慢慢还好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打麻将?“”是给我欠,不过限期只有两天,我就是为这发愁。“杏子说:”
  你回家找你老婆要呗!“”你也知道,我在家历来是没地位的!仗着她爸爸的势力总是欺负我,我怎么敢跟她说输了三万多啊?“杏子叹了口气说:”
  这就是你想当官的代价!“”杏子,我知道你还对我当初的选择耿耿于怀,但是事情已经这样了,我知道对不起你,可是我现在在这里就只有你可以倾吐心声了啊!“杏子再次叹了口气说:”
  两天?一下子哪来这么多钱?我也没有啊!你也知道我和小何就靠那几个死工资过日子,到现在连房子都没有要租房子住!“”唉……我也不是要跟你挪钱,德江的那个朋友在市里挺有势力的,一旦过了限期,不知会不会对你、我和慧洋不利啊?“杏子吃了一惊:”
  那……那可怎么办啊?会不会耽误你的前程啊?“只有见她渐渐进入圈套,便再吓她一吓:”
  那些人什么做不出?我可不打紧,就是怕连累你啊!当初你爸妈去世前认准了我,让我照顾你,半道我对不住你,要了慧洋,总算帮你弄了一个好工作,小何人虽然小气点,但还是很疼你的,这下……唉……“”志远,快想个法子吧!“志远偷眼看了看她那焦急的样子说:”

  本来他们给两个条件我拣的,可是我没得拣啊!“她赶忙问:”
  有条件?除了还钱外,另一条件是什么?做得到的,快快解决也好。“志远又”唉!“一声说:”
  我可做不到呀!“杏子焦急了,”
  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行不通呢?事情总有商量余地。“志远吞吞吐吐地说:”
  他们……他们另一个条件是……是想慧洋陪他两人上床!“杏子马上呆住了,过了好一会才红着脸说:”
  打麻将就打麻将,怎么打主意到你老婆上来了?神经病!“”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这条件慧洋也不能答应啊?这不是要我命吗?“”真是的!如果慧洋知道真的会杀了你的!“杏子拍着志远的肩头说,”
  就在没第三条路了吗?“”我央求了半天,德江的朋友说,如果不能把我老婆顶出去,就要我给找个跟慧洋差不多少的女人!“说这话的时候,志远再次偷看杏子,杏子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的。志远知道把她唬着了,扶着她的肩,在她耳边轻声说:”
  算了,我这官当不当无所谓了!“杏子没在说话,低头把饭吃完,结帐走出饭店的时候,她突然流出了眼泪,”
  志远哥,可能真是前世欠你的,你甩了我不要我,我还心甘情愿的给你当情人,现在又要替你老婆去给你还债,唉……都是你惹出这个孽祸出来的,往后别怪我喔!“”怎么?你想……“志远作出一副不可的样子。杏子用粉拳在志远胸口乱捶了几下说:”
  我背着小何跟你私通,已经是不贞洁的女人了,多跟一个少跟一个也没什么区别,我不能眼看着你的前途就这么毁了!“至此,志远心理才升起一份歉疚,这个杏子恐怕是这世界上最爱自己的一个女人了。杏子又说:”
  今天小何又出差去了,你把他俩带到我家吧!“杏子租的房子是两室一厅,格局和德江家差不多,一进门口,杏子羞搭搭地迎上来,捧出四杯茶水,招呼小雄他们在客厅里坐。
  可能大家都心知是怎么事,也没有故意闲扯,只是默默低头喝着茶水。
  她穿着一套牛仔布吊带短裙,没穿上衣,吊带旁露出两条粉嫩的玉臂,透过腋下望去,已见到隆起的胸部侧面,显然里面连乳罩亦没戴,修长的双腿,三分之二露出外面,滑溜白净,小雄恨不得马上就伸手顺着大腿直摸上去。
  小雄从桌下偷偷把腿伸过去,用脚板底在杏子脚面上轻轻磨擦,然后再顺着小腿慢慢往上移,她也不回避,用眼角瞧了小雄一下,若无其事地再低头喝着茶水。
  好不容易才把茶水喝完,刚搁下茶杯,志远过去杏子身边,拦腰一扛,抱着她就往睡房走去。
  小雄和德江从厅外透过没关上的房门,望见他们倒在床上,搂作一团地热吻,志远边吻边把手从吊带旁伸入她胸前,大力地抚揉,令短裙的前幅亦在不断耸动。
  不到一会儿,就传来杏子”依依哦哦“的呻吟,骚浪的声音令小雄和德江都坐立不安。
  德江向小雄打了一个眼色,两人不约而同地起身,赛跑一般向睡房直冲进去……
  德江在她另一边做着志远同一样的动作,而小雄则专注着她雪白的一双大腿,十指像爬虫一样,顺着她大腿向交界处爬去,当一触着那肥涨的小山丘时,裤裆里的鸡巴就隆起一团。
  志远这时抽身而起,对着小雄他们说:”
  杏子就交给你们了,漫漫长夜,别把大床摇散啊!天一亮,我们之间的瓜葛,就算一笔勾消了。“杏子这时却挺起身,对他大叫:”
  志远,别出去呀!丢下我一个,我怕喔!“小雄和德江异口同声地说:”
  怕怎么呢?我们又不会吃人!“杏子扯过来一张薄被,躲到里面缩作一团,顿时把小雄和阿郎弄得老鼠拉龟,无处下手。无计可施之下,小雄对她说:”
  好好好,给个机会你,让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你赢了,欠单撕掉,我们也马上走。“德江莫名其妙:”
  少爷,你没弄错吧,拣这个时候来玩游戏?“小雄也不回答他,只对杏子说:”
  你先用毛巾把眼睛蒙上,我再讲游戏规则。“她见有了生机,咭咭地笑着:”
  不会是玩捉迷藏吧!“取出毛巾马上照办如仪。
  小雄向他们两人打了个手势,三个男人三下五去二,马上便脱得赤条条,三根鸡巴齐齐一柱擎天。
  小雄对杏子说:”
  好了,你面前是三根鸡巴,如果你能凭口舌触觉把志远那根辨出来,就算你赢。“她脸上露出必胜的神色,心想:”
  那还不容易?志远的鸡巴,我从二十岁时就含过,还会辨认不出来?笑话!“三个男人并排站在她面前,志远夹中间。
  她先从左边起,握着德江的鸡巴含在嘴里,慢慢地吞入吐出,试着它的长度和粗度,又用舌头在龟头四周舔着打圈,量度龟头的圆径,有时更把龟头含进嘴里,细意品尝,好一会才放开,再对她的情人志远的鸡巴照办煮碗。
  最后轮到小雄了,鸡巴塞进她嘴里只觉又滑又暖,龟头被舔啜时酥美得整根鸡巴的青筋,都怒凸而起,吞吐时鸡巴更被她一对红唇紧箍着,爽快得紧。
  当她将小雄的鸡巴从嘴里吐出来时,脸上扬溢着胸有成竹的神情,一边解脱眼睛的毛巾,一边说:”
  嘻嘻,我赢了,中间那根!“说时迟,那时快,小雄把志远拉到最右边,然后替上他的位置。杏子除掉毛巾一瞧,当场愣住了,不敢致信地纳闷:”
  没有理由,志远的龟头我闭上眼也能认得出来!怎么会是雄少?“隔了一会才恍然大悟:”
  啊,你们使诈!志远,你快说,是不是他们骗我?“志远笑而不答,小雄却说:”
  愿赌服输,这下你输得口服心服啦!“杏子扭动着肩膀:”
  不算!不算!你们出千,再来一次!“小雄嘻嘻地笑着对她说:”
  再来一次?今晚机会肯定多着呐,你想要几多次都行!“志远耸了耸肩:”
  杏子,不好意思,帮你不到了,好好地享受吧!我出去回避一下。“临出房前顺手把门带上。
  小雄明白他的意思:杏子头一次玩群交,老情人在场会影响情绪,心里还是始终会有点儿顾虑。
  德江把她的短裙从下往上揪起反扯,不用解任何钮扣,轻而易举就把她上身剥过精光,然后再把她按倒在床上,抓着两个乳房左抚右搓,大展五爪金龙。
  她的乳房和慧洋的又大异庭径,没那么饱满,但却尖尖的挺起,像个竹笋形状,乳头和乳晕深色一点,乳头也不像慧洋般似个红枣,倒似两粒紫色的葡萄。
  小雄也顾不上细看,准备把她最后的一层障碍物弄走,双手扯着三角内裤的两边往下拉扯,她亦把腰挺一挺,布片就给小雄扔到地面。
  小雄把她圆滑的大腿抚摸了好一会儿,还把她细嫩的双脚捧在手里亲吻了几下,才轻轻用手将她大腿往两边掰开。
  哇!小雄有点眼晕了,这是一个光洁无毛的涨卜卜阴户,美丽得不次于妈妈颖莉的那张屄,滑溜溜、白雪雪,清洁得就像精美的瓷器制品。
  望着这可遇不可求的方寸之地,小雄赞叹得口中发出”啧啧“连声,不由自主便埋头苦干,让它也发出他刚才口里发出的声音。
  一舔、又一舔,啊!舒畅得小雄全身热血翻腾,舌头根本就和阴户粘在一起,半秒也舍不得离开。
  小雄把小阴唇含在嘴里吮啜,把舌尖在阴蒂上撩拨,心里暗自下决心要将这个东北的娘们儿收为小姘。
  杏子在小雄与德江的挑逗下,身体发烫,气喘如麻,身子在床上一弓一跳,像条刚钓上水面的鱼,口里开始念念有词:”
  噢……噢……噢……你们真会弄……又麻又痒……酸死了……噢……噢……你们真坏……噢……专拣人家的要害来折腾……来呀……你们不是想干我吗……噢……快来呀……“还没叫完,嘴里已经给德江塞进的鸡巴充满,再也吭不出半点声来。
  屄缝里流出源源不绝的淫水,糊满在阴户上,使小雄鼻子嗅到腥腥的味道,舌头也尝到咸咸的味道,就如打上一针兴奋剂,整个人醉迷得不知身处何方。
  小雄跪到她大腿中间,抬起她一双小腿搁上肩膊,寿桃般的阴阜,微张着红唇等待小雄的侵袭。
  小雄双掌撑在她腰旁,两腿后伸,龟头一触着湿濡的洞口,便长驱直进,鸡巴一分一毫地插入,昂头探索着这从未到过、潮湿而又神秘的仙洞。
  龟头的感觉很奇妙,进了一重门,还有一重门,屄腔里面皮瓣重迭,层层关卡,过之不完。
  小雄明白了:这极品不但有”外在美“,亦含有”内在美“,复杂的构造就是万中无一、人们常津津乐道的”重门迭户“!单是插进去已经令人销魂蚀骨,抽送起来的那种滋味,更是让人乐而忘返、死而后已。
  这样的屄,小雄也肏过几个,比如张士杰、咪咪已经当初舅妈家的那个小保姆桂花,都是这种屄。
  眼前雪白的阴户,中间插着一根涨红的鸡巴,小雄乌黑的阴毛,又沾满她黏白的淫水,色彩缤纷,春意撩人。
  鸡巴在一出一入中,把淫水磨擦成无数的泡沫,像螃蟹口中吐出的小气泡,黏满在阴道口四周和小雄的鸡巴上,并且随着抽送发出”吱唧“”吱唧“的伴奏。
  她阴道口的嫩皮又特别长,当鸡巴向外拉的时候,可把它扯成一条半寸的管状薄皮,紧紧地裹着鸡巴而跟随出外,到鸡巴再向里挺进时,它才又跟随鸡巴一道乖乖地缩入,伺候着下一次抽送的到来。
  德江此刻蹲在杏子的头上,十指仍紧握着她双乳,只是把蹲着的身子抬高抬低,将插在她嘴里的鸡巴提出送入,作出打桩机般的动作,敢情是把她的小嘴当成小屄,肏个不亦乐乎。
  德江的鸡巴把杏子的小嘴撑阔到极限,双唇含得那鸡巴紧紧密密,她还像生怕德江忘形时力插到底,龟头直抵喉门,令她窒息难受,一手箍着他鸡巴根部,减少他插入的深度,但另一手却捧着他的阴囊在把玩,又似对德江的抽插火上加油。
  小雄眼里瞧见德江紧闭双目,张开口吐出”啊……啊……啊……“一连串舒服的呼声,脸上的表情美快得难以形容:一会儿咬紧牙关,可能是杏子正在他龟头上猛下功夫,一会儿又舒出一口大气,可能是杏子正把他的大鸡巴尽吞入口中。
  总之就是充满蛮享受的样子,乐到连两只小腿也在微微发抖。
  再低头瞧瞧杏子的阴户,胀卜卜地凸着,挨着小雄一下下的抽插,令人既爱又怜,下体更由于小雄的挺动将她双腿推前,令到屁股离床挺高,随着鸡巴的进退在上下迎送,”
  吱唧“连声、淫水横流。
  她屄里的紧凑又和阿珍那种紧凑不同,阿珍的紧凑是将整个阴道壁包裹着全根鸡巴,而杏子的紧凑则像里面有一层层的皮环,松紧交替地把鸡巴箍满,当抽送时,无数肉瓣便轮流在鸡巴的躯干四周磨擦,令鸡巴产生一种又像挤压、又像抚揉的双重感觉,特别而又享受。
  细味领略着她不同于张士杰咪咪等女那种重门迭嶂的感觉,快意来得更浓,抽送不到平时的一半时间,高氵朝就蠢蠢欲动。
  小雄龟头渐感发麻,鸡巴胀得像要爆炸,睾丸被紧缩的阴囊挤到鸡巴根部,尿道亦鼓胀成一条硬管,想来再捱不到十来下,体内随时候命的大量精液,便会一声令下,飞射而出。
  幸而杏子这时也开始渐入佳景,双手已离开德江的鸡巴,改而左右平伸,抓着床单力握,再慢慢扯向身边,小腹在不断抖动,全身肌肉绷紧,淫水从屄腔里大量涌出,只懂昂着头张大嘴,任由德江狂抽猛插。
  小雄再使劲狠狠地抽送十多下,真的忍不下去了,一个快乐的哆嗦,热血全涌上大脑,鸡巴发出一阵阵抽搐,龟头炽热得像座火山,尖端开始喷发出火烫的岩浆……

  他每挺动一下,鸡巴就射出一股,七股、八股,还是更多,小雄自己也记不清了,脑袋只是像海棉一样吸收着鸡巴送来的快意,魂魄早已飞向太空。
  杏子此刻亦全身筛颤,床单被扯到胸前,小腿在发抖、屄腔在痉挛,把小雄射进去的精液尽情吸啜,照单全收。
  不知是精液实在太多,还是她的阴道迫窄,仍有好些盛不下的精液,从阴道口的缝隙向外挤出,把阴户浆得一塌糊涂。
  德江见小雄和杏子双双在高氵朝的仙境里飞翔,耳濡目泄之下,哪里再能把持下去?身子蹲抬越来越快,像在做着青蛙跳,鸡巴插入的深度下下送尽,几乎想连两颗睾丸也一并挤进去。
  杏子全身酸软,再也无力抗挣,瞪大眼望着嘴里的鸡巴在飞快地进进出出,任由他胡捅乱插。
  忽然间,德江”噢……噢……“地叫了两声,将鸡巴猛地抽拔出外,龟头搁在她唇上,握着鸡巴在拼命套捋,不几下,肩膀猛力甩了甩,数道白色的浓稠精浆,就冲口而出,直射杏子仍然张开的嘴里,等鸡巴停止跳动后,他才像泄气的皮球,双手撑着膝盖,软软地跪在她脑袋旁。
  杏子合上嘴,脖子动了动,大概是把口里的一大滩黏液吞下肚里去吧!她好像累得实在动也不想一动,只伸出舌尖把嘴旁黏着的几点精液舔撩,带进嘴中,但离得远一点、黏在鼻子或脸庞上的好几滴,还得靠德江用手指扫拨到她嘴边,她才一一舔掉,然后一同咽下去。
  小雄半硬的鸡巴依旧插在杏子那构造奇妙的小屄里,趴在她身上,把耻骨力抵她的阴户,”
  杏子,你的小屄真是个极品啊!“杏子两个竹笋形的乳房,用一对紫葡萄般的乳头指着小雄双眼,好像在责怪他:”
  你呀,净顾着弄凹进去的洞穴,也不把凸出的地方瞧瞧,不把玩,怎么知道不比下面强呢!“皮肤涨红,似乎在呷小屄的干醋。
  小雄双手各握一只,平分春色,轻轻地爱抚着,乳头还在发硬,揉动乳房时它们便在掌中左弹右挺,诱惑得小雄不禁捏着它们搓来搓去。
  杏子这时回复了一些体力,侧转身,从德江胯下捞过那根发软、但仍然粗壮的鸡巴,再含进嘴里,舌尖在龟头的嫩皮上轻扫慢舔,又用手紧箍着鸡巴根部慢慢捋前,待马眼上出现几滴在尿道里被挤压出来的残留精液,像珍珠一样挂在龟头上时,才毒蛇吐信般撩动着舌尖,逐一黏点进口里,津津有味地嘴嚼一番,方舍得咽下去。
  不知是否志远一直在外偷听,刚好在他们完场的歇息时刻就推门进来,衣服都没有穿上,仍是赤条条。
  杏子赶忙把口中的鸡巴吐出,夹着大腿坐在床上,羞涩地垂低头,像个等待受罚的小孩。
  志远对着这头发篷松、腮红耳臊、眉角生春的情人,不单不责怪,还俯头在她耳边悄声问:”
  怎样,他们的功夫还过得去吗?让我看看有没有偷懒!“说着用手张开她的大腿,小雄刚刚才射进去的精液,便从两片小阴唇中往外流出,淌下到屁眼凹入的小窝内。
  志远跪在她大腿中间,握着鸡巴,用龟头在阴道口将精液和淫水搞匀,成为一些像蛋白般的黏液,涂满在阴户四周。
  他用两指把小阴唇左右撑开,大龟头在阴道口磨了磨,盘骨一挺,鸡巴可见的范围越来越少,再挺几下,鸡巴便全藏身在那”名器“的深处。
  他抱着杏子的纤腰,拥到胸前,她也顺势滑坐到他大腿面,小腿交叉盘在他腰间,搂着志远的脖子,四唇交接,相拥热吻,良久才不舍不离地分开。
  志远手指点一点杏子的鼻尖,温柔地问:”
  几个人一起做爱,是不是有新鲜的感觉?“杏子羞红着脸轻点一下,志远继续打趣道:”
  那我以后便要和德江、雄少多打些麻将喽!“杏子装做怒恼地说:”
  还提打麻将?这么旧的桥段也搬出来,当我是白痴耶?“志远惊奇地问:”
  啊,德江和雄少都跟你说了?“她把脸贴在志远的胸前,”
  他们自顾自忙,哪有空跟我说话?是你的谎话漏洞太多了。“德江在一旁插嘴说:”
  我早说过杏子挑通眼眉,哪会这么容易受骗?“杏子说:”
  我们认识那么久了,你从来都是个心细如发的人,怎么会上当?在大学里,你们几个好朋友里,德江是最粗心,也是最仗义的一个人,还记得在大三的时候,德江不记你们老嘲笑他土老冒,提你们跟校外的流氓打架,还替你们背黑锅被学校处分。这样一个人怎么会黑你?我只是装作相信,便陪你演戏,看你目的如何。其实呀,如果我不愿意上床,三万多元的小数目,在私己钱里亦可一下子拿出来哩,还说什么雄少在市里有势力,不提雄少还罢,一提雄少就更知道你撒谎,你去满大街打听打听银安的雄少仗义疏财,虽然风流好色,但是绝对不是那种你说的人!当我是三岁小孩!“志远在她脸蛋上香了香:”
  杏子真厉害,果然是个不容易受骗的女人!哪你怎么会先不愿、后又应承呢?“杏子唾了他一下:”
  难道我马上就接口说,好呀!好呀!叫他们快快上来不成?虽然我对德江印象不错,雄少更是万千女人的偶像。你若不提雄少,只说德江,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把阿珍给上了,恐怕你连自己的老婆都搭进去了吧?一定是在人前充面子提我怎么死心塌地的给你作情人,是不是?“志远叹了口气:”
  唉,到底是一起长大的,都被你说中了,今后在你面前再也不敢撒谎了。“杏子眯眯嘴笑着:”
  幸而你说是输给德江和雄少,他们床上表现都非常不俗,我很满意。别下次又对我说,跟几个老外赌扑克,不幸输了大钱喔!“咭咭地笑着。志远搔着她的腋底:”
  你是不是对雄少早有心?“痒得她扭动着身子,笑得花枝根乱抖:”
  不来了!痒死了,哈哈……“志远托着她的屁股挪上挪下:”
  是不是?“杏子亦把身子提高放低,顺着鸡巴的冲刺套出套入,”
  说起银安雄少,那个女人不想?在说雄少可能不知道,你认识的一个开网吧的英姐,那是我的干姐姐!她早把你俩的事情告诉我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认识而已!“说话间,杏子渐渐有了反应,红唇被伸出外的舌头左撩右舔,硬挺着的乳头与志远的乳头相磨擦,屄缝里流出的淫水,快淌到志远的阴囊上去了。志远俯前身子,轻轻把杏子放躺到床面,将她小腿搁上自己大腿,扶着她的胯部继续把下体迎送,直抽插得阴户”
  噗哧“发响、水花四溅。小雄至此才知道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少妇对自己早就欲根深种,伸手在她唇上抚摸了一下说:”
  杏子,从今天开始我们就认识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杏子在销魂时对小雄飞了个媚眼,德江笑着说:”
  原来杏子是个这么骚的女人啊!“提着鸡巴跪在杏子的身边,用龟头在她乳头上研磨。
  刚巧这时杏子开始发浪,张大嘴准备叫床,小雄赶忙将鸡巴塞进她嘴里,填补她嗷嗷待哺的空间。
  杏子上下两个小嘴都充实得可以,中间又受着德江的刺激,蛇腰款摆,骚态百出,不到一会,便全身颤抖,含着小雄的鸡巴在猛打冷战。
  志远趁杏子销魂时,狠狠抽送四十几下,便把鸡巴拔出,用红卜卜的龟头抵在她屁眼上慢慢前挺……
  不知是否他们俩经常也有干这种玩意,还是杏子懂得收放自如,再加上大量淫水和小雄的精液作润滑,志远的鸡巴插进狭窄的小屁眼里。
  他不断地把鸡巴在情人的屁眼里送入抽出,弄得杏子再也不肯含着小雄的鸡巴了,只是用五指紧握,套上捋下,腾出小嘴来大叫大嚷:”
  喔……志远……你的大龟头涨得好硬啊……噢!噢!……刮得人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喔……小屄空虚得很哩……谁行行好……把它弄一弄耶……“德江马上自告奋勇,仰躺到床上,竖高的鸡巴直指天花板,志远把鸡巴从杏子的屁眼里抽出来,把杏子翻转身,让她骑到德江身上。
  她面向德江蹲低下身,用指尖捏着小阴唇扯开,露出阴道口就往德江的龟头套上去,屁股一坐下,德江的鸡巴便全根尽没,丝毫不留。
  她抬动屁股,套着德江坚挺的鸡巴迎送,不到一百下,又再混身打颤,伏在德江胸口喘着粗气。
  翘起的屁股朝着志远,屁眼刚给志远插得酥痒难分,仍在一张一缩,引诱着志远继续行事,志远往前一靠,杏子胸口一抬,大龟头重返旧居,又在直肠里耀武扬威。
  眼见他们把杏子下面两个洞口都肏得应接不暇,小雄当然不会让她第三个洞闲着,跨过德江胸口,将龟头挺送到杏子嘴边,她饥渴万分地张嘴一含,三个洞顿时塞得饱饱满满。
  他们就这样各自为政,专心地进攻着属于自己的小洞,抽插得如火如荼、畅快淋漓。
  大概德江亦抵受不住杏子那个名器”重门迭户“的魔力吧,尽管已射了一次精,还是首先发难,十指肉紧地捏着杏子的臀肉,挺高着腰肢,把新鲜热辣的精液贡献得一干二净,直至囊空如洗,才软软地摊在床上。杏子子宫颈领受着德江一股股热浆的洗礼,自然畅快酥美,本想张口叫床,小嘴又让小雄的鸡巴抽插得不亦乐乎,只好从鼻子吭出爱的呼声:”
  唔……唔……唔……“含糊不清,但充满快意。
  小雄扶着她的脑袋,前后摇动,鸡巴进出不停,龟头下下顶到她喉咙,鸡巴越来越硬,龟头越来越麻,终于也走上德江的同一条路:把新鲜热辣的精液,半滴不留地向她出来,飞射进她饥饿的喉咙。
  她正用鼻子在吭呼,表示感受着无限的快意,冷不防一道浓浆直喷喉咙,几乎呛了出来,连咳了好几声,好不容易才将小雄送给她的食物吞净下肚,可是仍然有几条呛喷出来的精液白丝挂在嘴边。
  杏子由于不用再替小雄口交,把前身伏低,而志远就把她屁股再托高一些,好尽量翘起,然后双手按在她肥臀上,用跳鞍马的姿势骑在上面继续抽送,杏子的小嘴此刻有空档了,将压抑已久的呼唤尽情发泄:”
  啊……志远……哥哥……啊……啊……受不了了……小杏杏给你弄得快昏过去了唷……你的大龟头鸡巴干穿我的肠子了……哇……美快得又要升天了……“志远这时也跑到终点了,身体颤抖着将精液射到杏子的屁眼中。小雄和德江临走的时候,杏子附在小雄的耳边说:”
  我知道你今天没怎么尽兴,有时间我们单独在一起,我会让你满意的!“小雄微笑着在杏子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才转身撵上德江。
  元月八日星期五,小雄带着展虹来到丽池酒店12楼的一间大套房里,德江和他的老婆阿珍夫妇还有志远和他的老婆慧洋夫妇等在那里。
  这是在那天肏完杏子的第二天,由德江张罗的一个性聚会,可惜临到今天的时候,杏子来不了了,因为他老公在家,于是小雄只好把展虹带了出来。
  小雄和展虹进屋后,将展虹介绍给大家,德江在门外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纸牌,然后将房间里的灯光扭暗,只靠外面的光线射进来,好处是气氛浪漫,酒店的玻璃幕墙亦不会反光,其实最重要的是不让对面大厦的人瞧见这房里的活动,外面比里头亮,只能看到一面反光镜。
  志远扭开了床头收音机,播出轻松的音乐,每个人都沉醉在欢乐愉快的旋律中。
  这种性聚会展虹当初在马尼拉是经常参加的,所以这个小骚货很快的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
  房里有暖气,温度比外面高得多,女士们都把大衣脱下来,男士们更夸张,脱得只净一条三角内裤。
  志远开启了香槟酒瓶,塞子”卜“声飞掉时,酒液从瓶口喷出来,他嘻嘻地笑着说:”
  哎呀!太像我胯下的东西了,喷完可以再喷,劲力十足,敢情可喷射过对面楼去。“大伙哈哈笑闹着,气氛顿时轻松起来。德江对三位女士说:”
  不公平,不公平,男的脱得只剩一块布,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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