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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艳旅1-700 - 正文 451-4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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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1章
  前些日子,奉六郎之命回玉提关准备兵马,还未等发兵,就听到六郎在楼兰大捷的消息,但是马上又听到六郎受伤与穆桂英前往星宿海疗伤之事。四小姐心急如焚,与诸位姐妹商议了一下,四小姐决定自己前往星宿海一趟,四小姐的汗血宝马名叫“欢红”欢红马可以日行千里,夜走八百。一路上打马如飞,傍晚时候,来到一座山下,攀过一道山岭,前面两条道路,一条直通山下,另一条是通往西海的。
  若是平日,四小姐肯定要到浩瀚的西海面前观赏一下落日的壮丽,但是今天不行。为早日见到六郎刻不容缓。正要放马下山,就听远处传来一阵人喊马嘶,放目远眺,却见前面山梁上隐隐约约有一伙人在打斗,打斗中夹杂着尖锐的胡哨。四小姐不熟悉这种胡哨,这是西海一代马匪们的联络暗号。
  四小姐本来没有闲心管这种闲事,但是前面山梁又是她的必经之路,一抖缰绳,欢红马冲下山坡,朝对面的山梁冲过去。刚纵马上来,就见迎面冲过来一匹战马,马上坐着一个身穿明黄色锦缎小袄的少女,少女显然不甚精通马术,骑在马上窄窄晃晃,眼看就要跌落马背。后面胡哨乱响,四五名马匪手中举着明晃晃的马刀越追越近。
  少女分明担心后面的情况,不住的回头观望。不了身下的坐骑向左一拐,少女身子一晃,惊喊中,由马背上掉下来。后面的马匪追至近前,纷纷举起雪亮的马刀,对准少女就要动手。
  四小姐刚想出于援手,忽听数声哀嚎,那几名马匪纷纷摔落马下。再看那些马匪的背后各钉了一支雕翎箭,那些雕翎箭箭身略短,箭稍绑有红绸,箭一出手认位极准,全都命中后心。
  随即,一条青衣大汉由后边徒步追上来,边跑边喊:“青莲上马快跑,我来对付这些马贼。”
  “青莲?好熟悉的名字。”
  四小姐终于回想起在瓦桥关时候,曾在自己家中小住的武青莲,后来护送父亲骨灰回了山西,再后来一直没有音讯,想不到竟在这里遇到了。
  青衣大汉说着转身站住,后面追上来的马匪眼见又有弟兄阵亡,又见青衣大汉横身拦住去路,可能是畏惧大汉的神勇,惊呼着不敢上前。青衣大汉见武青莲迟迟没有上马,扭头看去,但见武青莲由马背上跌下来后,正痛苦的捂着足踝,显然是伤了脚上的骨头。
  大汉分心之时,突听一声尖锐的怪响,朝自己扑来,急忙回头来看,竟是一把银光闪闪的圆月弯刀,朝自己呼啸飞来。大汉连忙飞身躲开,不料那片银亮的刀光去而复返,尤其折回的速度比刚才快了近乎一倍。
  “回龙刀法!”
  青衣大汉认出了对方的刀法,可惜还没有见到使用此刀法的贼人,就被旋转折回的刀光斩掉了项上人头,鲜红的项血喷出老高,引得武青莲一声惊呼。马匪当中闪出一名精壮的中年男子,他一身玄色衣衫,面上还戴有黑色面巾,收回圆月弯刀,一声冷笑后,冲诸马匪道:“杀掉那个女娃娃,抢回七色灵芝。”
  众马匪领命,超武青莲扑过来……
  武青莲惶恐之际,眼看只能束手待命。
  因为距离尚有百步之遥,催马上前营救赶不上趟,四小姐摘下天寒白玉弓,一手六箭齐发,顿时全部集中目标,同时催马扑上来。
  三尖两刃刀把本身的能力发挥到了极至。所发出的玄青色刀气,就如同可以撕裂云层的闪电,那些喽啰未曾近身,就被斩的缺肢残臂,若不是四小姐心中尚存善念,肯定已经人头乱飞了。
  那头带黑巾的匪首见状,知道四小姐手中拿的是一把神兵利器,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但见那冰三尖两刃刀周身通亮,晶莹剔透,银光闪闪,在四小姐手中就仿佛一条银龙,尤其刀身发出的玄青气,那些喽啰显然不能抵挡。匪首越看越喜欢,立即产生了连人带刀一起据为己有的想法。匪首提了圆月弯刀,偷偷的向四小姐展开攻击,他的回龙刀法实在精妙,那高速旋转的弯刀,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贴着四小姐的发根呼啸而过。
  不等四小姐回神,那一片银亮的刀光又飞速折回,好在四小姐刚才目睹了他的刀法,防范还算得当。这一次,刀光由身体左侧飞过,只是突然变向,反朝小腹飞来。四小姐左脚一踹马镫,身下的欢红马却在关键时候一声长嘶,向外的一个拐跳,将四小姐脱离险境。
  匪首收回圆月弯刀的时刻,已经飘身到了四小姐近前,但是他并没有急于进攻,如此英姿煞双的女子,让匪首爱慕至极,他甩手射出三支玄冥飞针,那针上面涂有毒药,匪首打算将四小姐生擒活捉。
  匪首料定已四小姐的功力,断然躲不开自己的暗器。
  四小姐也果真没有躲得开这三支暗器。
  第一支掠过头顶的时候,第二支从脸颊掠过,第三支就钉在了她的左胸口。仿佛被凶狠的毒虫叮了一口,四小姐感觉伤口一阵酸麻,立即意识到暗器上面涂有毒药。四小姐知道自己不能再恋战,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危险地方。
  她用小腿轻碰欢红马的马腹,那汗血宝马大都通晓人性,知道主人要自己快跑,于是风驰电掣一样朝远处飞奔。欢红马加速奔去的一刹那,四小姐左手一探,将遇难的武青莲提到了马上。匪首急忙带领手下追赶,奈何欢红马的速度太快,根本无法追上,片刻时间,就将这帮马匪远远的甩在背后。
  四小姐感到冷的时候,意思已经开始模糊,记得刚才还是残阳余晖洒满大地,眨眼间,漆黑的夜色就笼罩过来,四周一片萧瑟,欢红马穿过一片浓密的树林,隐隐听到潺潺的水声。
  浩瀚的西海,灿烂的星空。
  武青莲扶着云罗由马上下来,“四姐,你是不是受伤了?”
  四小姐无力的点点头,说:“我中了暗器。青莲,你怎么会在这里?”
  武青莲回头望望,见后面没有动静,说:“刚才那些马匪追的厉害,我就放马钻了密林,四姐的战马真厉害,一连跳过好几道山沟,那些马匪的战马却不能在追,我估计他们暂时不会追上我们。”
  她见四小姐只是微微点头,连说话力气也没有了,不禁皱起眉,问:“四姐中的暗器上面是不是有毒?”
  这时候,东南方向亮起一片火光,伴着人喊马嘶,火光由远及近,正是那批马匪。匪首决意抓住四小姐和武青莲,带领人马沿着所有的山道,由南向北排查,从点着的火把上看,马匪至少不会少于二百人。武青莲焦急的说:“这可怎么办?马匪追来了。”
  四小姐也皱起秀眉,无奈的望望四野,空旷旷的海畔,没有任何遮挡,马匪正朝这里集结,显然是已经发现了自己,眼下身上余毒未解,难以御敌。刚才那个使刀的匪首武功十分厉害,他的刀法,让四小姐回想起乾坤日月山那神秘的蓝衣女子。
  匪首由白天的一个变成两个,日烽和月魔本就是同胞兄弟,他们的队伍横跨大漠,贯通整个昆仑,向来居无所定。日烽和月魔的威名在西域声名显赫,他们的师父,就是名震天下的黑山血妖。西凉,车越,吐蕃,楼兰都想拉拢这支雄霸大漠的骑兵,但是谁都没有成功。日烽月魔习惯了这种无拘无束而又刺激散漫的生活。
  日烽练就幻影神锤,月魔擅使回龙刀法。
  日烽月魔寻找了大半宿,终于找到四小姐二人。手下的马匪蜂拥而上,那些马匪显然早已得到首领的命令,定要生擒二人。举刀持剑冲过来的马匪,一个个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对付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或许现实比想象更要简单。
  日烽乐道:“果然是两个标致女子,老二,我们正好一人一个。”
  月魔赞同道:“大哥所言极是,这俩丫头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大的那个,斩杀了我们好几名兄弟,不过她已经中了我的血翼飞针,怕坚持不了多久。哥哥既然中意她们,不如将她们收了,我们兄弟戎马一生,至今还未碰到合适的女人。看这俩丫头倒也标志,不如咱们将其捉拿,然后说服他们做我们的压寨夫人。”
  眼看四小姐和武青莲性命危矣,突闻远处山头上一声厉喝:“四姐,不必担心。我们来了。”
  四小姐抬目看去,但见两匹战马飞一般疾驰过来,马上的两个人正是萧绰和柴明歌,四小姐大喜往外,高声喊道:“萧绰,郡主,快来救我。”
  萧绰和柴明歌飞马赶到近前,双双抽出宝剑参入战团,两个人的剑法都是天下无双,这些匪兵根本不能抵抗,日烽和月魔和她俩交手不过十招,日烽被萧绰一剑穿透前胸,死于非命。月魔则被明歌郡主一掌打中后心,大口吐血之后,本想逃走,萧绰跟进一剑,解决了他的性命。
  萧绰和明歌郡主相视一笑,握了下手,萧绰说:“明歌,想不到我俩今生真的能做朋友。我以前说过,这个世界上,只要我俩合作,定能踏平天下。”
  明歌郡主笑道:“我不想得天下,只想天下苍生远离战争,永远安定。”
  萧绰说:“要想真的永远安定,只能用战争来解决。”
  四小姐高兴地走过来,“萧绰,郡主,你们俩来得太及时了。能看到你俩握手言和,我真的是太高兴了。”
  明歌郡主说:“闲话少说,我们赶紧上月影峰找六郎去。”
  殊不知到,此时的月影峰上,银霄殿内,正发生一场巨变。
  云罗策动七星子,软红一刀,霹雳五场,风睿散人,凌霞仙子,柳飞泉诸多高手,打算偷袭白狼圣母,今日正好是修神界祭天的日子,祭天典礼上,七星子,软红一刀,霹雳五场,风睿散人,凌霞仙子,柳飞泉一起出手,围攻白狼圣母,圣母大怒,一面用风火雷霆防御,一面用灭天神雷攻击对手。
  云罗偷偷接过宁采儿手中的冰魄寒光剑,趁白狼圣母再次元神飞出风火雷霆阵的时候,用冰魄寒光剑斩断了白狼圣母的星象无极。白狼圣母见到连云罗也背叛了自己,不由得万念俱灰,元神不能附体,虽然命中注定一败,于是大开杀戒。用灭天神雷先后杀掉了七星子,软红一刀,霹雳五场,风睿散人,凌霞仙子,柳飞泉,最后,白狼圣母抱定必死的决心,要和云罗同归于尽。
  六郎十分着急,穆桂英也十分着急,但是他俩很难插上手,这时候,萧绰和明歌郡主赶到。
  萧绰见到六郎虽然有内伤在身,但是没有生命危险,云罗和白狼圣母正在恶战。云罗虽然只有九道元神,但是手中有冰魄寒光剑,又斩断了白狼圣母的星象无极,两人打了个平手,时间拖下去,白狼圣母必败无疑。
  但是,穆桂英恳求六郎能够放过圣母,穆桂英相信了白狼圣母给自己说的那番话,认定白狼圣母是自己的姑奶奶。六郎犹豫不决,穆桂英跪求六郎,六郎心肠一软,希望云罗能够放过白狼圣母一命。
  看在六郎的面子,云罗放过白狼圣母,但是却用御神飞仙废掉圣母的元神,按照六郎的意思,将圣母囚禁到望仙台。
  为了帮六郎治疗内伤,修补透支的元神,萧绰,柴明歌,云罗联手,云罗将圣母的毕生功力化到六郎身上,让六郎慢慢吸收。给六郎治伤的过程中,为了保住六郎的筋脉,明歌郡主险些出现危情,多亏萧绰全力挽救,明歌郡主虽然保住了性命,却大伤元气。六郎伤愈之后,要答谢明歌郡主,明歌郡主笑道:“将军,我为你做出牺牲,并不是要你回报。你现在需要保存实力,全心全力对付黑山血妖,二月二龙抬头,黑山血妖迎娶新娘的时间马上就要到来。我们必须想个万全之计才行。”
  萧绰说:“幽州已经被我大军攻克。耶律撒葛在城破的时候,自刎身亡。程世杰逃走,很有可能逃去了南蛮那里。我和郡主已经达成协议,大辽,大宋,西凉,楼兰,四国的大军已经能够结成盟军,我们和回鹘大军决一死战。所以,六郎你现在既要保存实力,还要好好慰问一下云罗啊。”
  四小姐说:“是啊,六郎,在为你疗伤的过程中,云罗也出了许多力气。没有她的九道元神为你护住心脉,你那里能活命?”
  六郎点头,“四姐,你说云罗和你感情深厚,就有你替我牵个头,让我受了云罗吧。这丫头,武功高强,性情刚烈,感情这方面却柔弱得很,你最好先引诱她一下。”
  四小姐说:“我明白,你就放心吧。”
  第452章
  明歌郡主与云罗乃是老相识,云罗的父亲李德明对柴世宗更是忠心耿耿,明歌郡主将李德明的亲笔书信交给云罗,李德明在信中说,杨六郎乃是经天纬地的帅才,更是明歌郡主的夫婿,要云罗服从郡主的调遣,西凉愿意和大宋联手,共抗回鹘。
  明歌郡主又对云罗说,让他和六郎结成夫妻,众位姐妹共侍一夫,从没有过谈情说爱的云罗有点害羞,偷偷地躲了起来,不好意见六郎。
  晚上,沐浴之后,云罗坐在床头想心事,门外一阵脚步声,“云罗,姐姐来看你了。”
  四小姐走了进来。
  见四小姐开了门进来,云罗不由大吃一惊。四小姐身上薄纱罩体,淡紫色的薄纱轻袍正将那青春美好的身材吐露,紫雾轻笼之间,已是丰腴润滑、凝脂一般的成熟玉体;云罗突然发现的却是紫纱掩映之中,四小姐下体腿根处竟有一柄龙枪正自不受拘束地高高挺起,上头青筋遍布,显然正是欲火如焚、只待发泄之时;尤其当四小姐含羞走近时,随着她的步履,那龙枪不住轻微地晃动着,饱胀的青筋似在云罗眼中愈渐挺拔,令云罗芳心不由心跳加速。
  心中虽不由惊疑,四小姐女儿之身,怎么会有这种异象?随着四小姐愈走愈近,薄纱中龙枪的模样愈来愈清晰,仿佛正有一股情欲的味道扑鼻而来,云罗惊注地发觉,自己的身体竟不由有种渴望,渴望着被那龙枪奸淫蹂躏到泄身的冲动。
  “这……四姐……这是怎么回事?”
  她强忍着伸手取剑的冲动、强忍着心中那不知从何而来的畏惧愤怒之意,拚命让自己镇定下来,“你……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个……好玩吗?”
  见云罗如此神情,知她是误会了,四小姐小嘴一抿笑了笑。
  只见她纤手微颤着滑到股间,轻轻拨开紫纱,伸手握住那高挺的龙枪,就这么转了一圈,让那硬挺的棒身在云罗眼前画出一道美弧,娇躯似是不堪刺激地一阵剧颤,龙枪根处一波莹白的汁液已流泄了出来,那似从体内深处传上来的刺激,令她柳眉微皱,双腿一软差点走不动路了。
  只不过她这么一做,就算不多加解释,云罗也看出来了。那自然不是真正的龙枪,只是一种名唤“双头龙”的淫具,专门用以女女相欢。若是男女在床上欢爱之时,那假物无论插在女子菊穴里头,又或让女方以口相就,边衔着插着边与男人欢爱,女方的感觉愈发强烈,确有欲仙欲死之感,只是这东西云罗却是敬谢不敏。
  说来双头龙即便做得再栩栩如生,活像真品一般,与真正的肉捧终是有差,若不是四小姐身上薄纱掩映,加上又是夜间黑灯暗火,只靠着月光,云罗纵目光如炬也有限度,加上她走进来时含羞带怯的模样分了云罗心神,换个场景她还真不会这么简单就弄错。
  “哎……好四姐……他……他要你拿这个东西……来做什么?”
  见那双头龙犹自在四小姐股间颤抖轻摇,云罗只觉自己的芳心似也随着那晃动的巨棒在晃摇着。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情景,云罗羞得脸红身颤,幽谷间竞又不争气地湿濡了起来,葱指指着那龙枪,一时间再收不回手去。
  尤其这双头龙材质特殊,又似木之坚韧又似玉之温润,四小姐说:“云罗,用……用这东西……可以吗?”
  听四小姐这么一说,云罗脸蛋儿不由更红。眼见那双头龙在四小姐股间不住晃动,明知那是死物,但随着四小姐紧张的颤抖,挺在她股间的龙枪不住诱人地弹跳着,看来与活物一模一样,云罗只觉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
  尤其想到待会儿就要由四小姐上马,在自己身上尝试那阴阳诀的威力,云罗心中虽有一分畏惧,但期待和盼望却更多。云罗准备接受四小姐的试验。
  走下了床,面上虽难免紧张,却仍带着温柔的笑意,云罗缓缓定到四小姐身边。
  眼见云罗娉娉溺溺地走了过来,虽是秀发披垂、衣衫不整,却仍带着一丝不受拘束的娇柔仙气,四小姐不由退了半步。
  云罗一伸手将她娇颤的身子揽在怀里,她真不知会否吓得逃出去呢!
  “好四姐……会疼吗?”
  纤手轻轻挑着那棒子,触手处只觉四小姐娇躯一颤,虽是极力掩饰,眉宇间仍有痛楚之色,看得云罗不由心疼。也不知是这双头龙虽看似温润如玉,却还是不够用来接触娇柔敏感的女体要害,还是四小姐经验不足,还没真弄湿就插了进去,否则以云罗的经验,即便不是真正龙枪,当女子动情已极时,探入之物只要不太尖锐,人体之时都足令女子销魂;不过自己天生媚骨,又破六郎种种手段诱的愈来愈敏感难耐,说来也不能当作示范。
  “有……有一点……”
  见云罗并无愠色,伸指轻挑着胯下之物的模样,与床上所见她主动挑抚六郎龙枪之时少了几分媚艳,多了几分温柔,四小姐只觉心中的惧意逐渐飘散。
  即便云罗纤指轻挑,拨弄着胯下之物时,带动着紧吸没人体内的棒身,令她幽谷颇受挑动,“四姐放心……没事的……”
  哄着又期待又带着点疑惑的四小姐,云罗虽不知四小姐生就名器,幽谷比一般女子还要紧窄。
  “嗯……云罗……”
  感觉云罗的怀抱如此温暖,令她不由有些软绵绵的,四小姐偎紧了她,一时之间也真不想离开。“唔……好四姐……”
  纤手轻轻拨弄着四小姐胯间的异物,云罗不由觉得呼吸间都带着热意,想到这宝贝接下来会对自己干出来的事儿,教她想不激动都很难哩!
  四小姐一边心跳加速,一边颤着纤手,为云罗解衣边,樱唇含羞凑了上去,与云罗一边交缠着香唾甜液,一边娇躯磨蹭,感觉云罗柔软的娇躯像化成了泥一般,禁不住大着胆子,将云罗扑倒床上,唇舌蜜吻之间,一件一件将云罗的遮体之物剥除了下来。
  虽说动作间难免涩滞,但两人同为女子,对衣裳的构造都极熟悉,加上云罗虽被压在床上,娇躯却仍不住挺挪,方便四小姐为她宽衣解带的动作,还不时颤着声音,在四小姐耳边细语,提醒她哪边用力过了、哪边还可加力,让四小姐可以调节着抚爱云罗娇柔胴体的力道,等到二女裸裎床上时,都已是气喘吁吁。
  云罗幽谷只觉空虚,潺潺蜜液不住流涌,一双玉腿也不知该夹着还是该分开;四小姐就更惨了,她幽谷里头同样湿润,偏偏夹着根异物,正抵在幽谷深处的敏感地带上头,随着两女肉体交缠厮磨,那东西在体内的感觉愈来愈强烈,又羞人又刺激。
  “好四姐……来吧……云罗……准备好了……”
  纤手搂紧了四姐的颈项,抱着地向自己更压紧了些,胸前一阵甜美的窒闷传来。云罗原就生了一对饱挺的美峰,四小姐虽不若云罗般高耸,但接连的性爱滋润也使得五峰愈形丰腴。
  四颗敏感浑圆的肉峰交迭紧挤,感觉愈形甜蜜,比之男人火辣的爱抚更多一分温柔滋味,惹得云罗心荡神驰,“……害得云罗愈来愈容易湿……这一逗就湿透了……正好……正好让四姐进来……”
  “真的……可以吗?”
  幽谷里头夹着东西,不像以往等着被奸时一般空虚,但那东西终究是死物,被幽谷吸着便无法滑动,四小姐只觉体内酥痒难当,却又无法搔动,正自芳心荡漾,听云罗这么说,真是心花怒放。
  可她也素知男女之交贵在两情柏悦,前戏足了、穴里湿了,才好尽情欢淫,阴阳诀之道奥秘也在于此,现在自己刚把云罗剥了个精光才将她压倒在床上,四小姐一点也不敢轻忽,她本能地幽谷吸紧,那龙头在云罗股间一阵轻挑,挑出了无比诱人的呻吟声。
  “可……哎……可以的……”
  没想到四小姐不过本能地移了移身子,双头龙的龙头已在自己幽谷外一阵轻抹,挑得芳心骚然,云罗虽暗怪自己太过敏感,但想到这样的身子正适合六郎贪色的疼爱,又更好为自己带来一次不同一次的美妙体验,也就为之释然;她看得出四姐仍是紧张,心知她初次主动对女子出手,面对的又是云罗,即便前些日子同床欢淫,云罗的威严早巳烟消云散,心中却仍怀怯意,有十分功夫也使不出五分来。
  万分娇羞间只得主动开口,故作笑谵,“四姐你……愈来愈坏了……把云罗剥得一丝不挂……把云罗压上了床……害得云罗……只能在床上被四姐为所欲为……”
  “嗯……四姐要来了……”
  听云罗这般软语娇媚,四小姐心都快眺出来了,想到今晚六郎的临别赠言,虽是难以想像却又不能不说声怪不得,她搂紧了云罗,幽谷吃力地挺着,让那双头龙对准了云罗半启的幽谷,浸浴在汩汩蜜泉之中,“四姐好好疼爱云罗……让云罗风流快活……四姐知道……四姐会好好地……好好地爱云罗……”
  天啊!没想到六郎竟还有这一手,听得云罗心如小鹿乱撞。她到现在才知道,六郎原来是为了让床笫之间,除了云雨乐趣之外,还多一抹突破禁忌、击溃矜持的满足感。
  原本她已决定要将自己的身心全盘献给六郎,还没想到此处,只觉被他那样呼叫时心中颇有点难言的感觉,现在被四小姐当面这么一提,心中满含的羞意登时如火上加油,弄得欲火更为炽烈,差点忘了压在身上的是自己的四姐、忘了四姐也是女子之身。
  体内的本能几乎使她忍不住拱起纤腰,主动去迎接那近在咫尺的淫物,让身子满足地在情欲下崩溃,“哎……四姐……别……别说了……你也被他……被六郎带坏了……这般欺负云罗……哎……要等云罗熬坏了才……才高兴……坏蛋……”
  四小姐只觉无比刺激。她吻上了云罗朱唇,一阵哼哼唧唧的蜜唾交流之后,才义说出话来,“四姐要让云罗在床上快活……让云罗快乐地泄出精来……云罗愈快乐高兴……四姐愈喜欢……”
  “你……你啊……啊……”
  听四小姐愈说愈不成话,喘吁吁的云罗本还想开口抗议,谁知朱唇刚启,四小姐已提起了腰,那龙头啄开了幽谷无力的抗拒,一口气破体而入!强烈的快感登时涌上全身,令云罗樱唇启处只余曼妙呻吟,幽谷里头一阵甜美的抽搐下,登时一股春潮流出。
  “云罗……啊……好棒……四姐……四姐剌进云罗里面了……”
  当双头龙深深地探入云罗体内的当儿,四小姐也感到美了。除了侵犯云罗时那种难以想像的快意外,双头龙的一端被云罗曼妙的肉体紧紧吸住,震颤似自龙身传了回来,令那死物登时如活了起来一般,在幽谷里头颤得活像是男人在抽动,虽是那么的轻微,若非敏感已极的幽谷绝难感受,但终究是感觉到了。
  四小姐本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伹随着已然动情的云罗幽谷缠住了侵入之物,肉体的震颤也传了过来,轻柔温缓地侵犯着自己的幽谷,曼妙的刺激登时令四小姐动了兴,幽谷香叽缠绵地吸紧了那宝贝,任那震颤一波波地侵犯着自己的敏感处。
  也不知是这双头龙竟有了灵性,令两人都似把它当成了身体的一部分,将彼此的感觉传达无遗,还能转守为攻,侵犯着对方的肉体;还是这般契合之下,师徒之间犹如有了心电感应,彼此都感觉到了对方肉体的渴望和满足呢?
  除了肉体的欢快,与侵犯云罗那犯上的异常快感外,四小姐还有种特别的感觉。她原本以为女子相交最多只是肉体斯磨,虽是舒畅快美,但终究比不上被六郎插时的快乐。毕竟那可是幽谷深处的种种敏感处所,一丝不漏地破男人充实得满满的,几乎叮说是从头到脚,每寸肌肤都被六郎占领,那种美到无以言传的快意,绝非女子赤体斯磨之时,虽是情欲尽泄,幽谷里头总还觉得有块地方仍空虚着的感觉所可相提并论。
  即便用上了双头龙,这宝贝再灵活再巧妙,终是死物;纵然叮以拿来当做功力传输的道具,可用它来侵犯女子,没想到如今一试,感受却是如此曼妙,虽仍是比不上男性的硬挺和火热,可女体的柔媚,还有动作之间如同鸟儿受惊时娇颤震翅的纤细巧致,却令这早受别有一番滋味,绝不像原先所想那般枯燥乏味。
  不过这宝贝也未免灵巧得太过分了,还是因为幽谷本就是极其敏感的所在?四小姐只觉幽谷一颤,那双头龙竟似触及自己精关,极端的酥快令她差点有着想泄身的冲动。
  明明是她正插着云罗、明明在她身下的云罗没甚动作,只是轻扭娇躯,将她剌人的宝贝迎得更深了些,偏偏就把那双头龙带动起来,反而在四小姐幽谷里头连点带磨、时刺时吸,种种刺激酥得四小姐不由得呻吟出声。
  她不知所以,却已无法控制自己,明知这样不对,却仍轻扭娇躯,让双头龙在幽谷里缓慢而微不可见地动作着,不住刺探那敏感的精关,强烈的酥酸快意把她整个人都打散了,魂儿飘飘,只觉幽谷深处被刺得甜蜜已极,一声轻吟之间娇躯剧颤,竟是四小姐先泄了身子。
  “哎……怎么……云罗……四姐……四姐好没用……”
  泄身之后娇躯一软,伏在云罗美妙的胴体上只知喘息,好一会儿四小姐才回过神来,迎上云罗微带湿润的温柔目光,这才惊觉自己竟是一败涂地。
  “四姐……好四姐……别担心……唔……再试一次好了……”
  轻抚着四姐的粉背,云罗心中的感觉也不知该如何形容。两人胴体这般密合,那双头龙又灵动得活似生灵,将两人的肉体贯串起来,四小姐幽谷中的震颤,云罗岂有不知之理?
  云罗纤手轻抚着四姐的秀发,“多试……多试几次……没有关系的……这几夜……四姐大可以多来几次……直到练习精熟……云罗……云罗都没关系的……嗯?”
  “云罗……”
  “还是云罗的身子不够好?四姐弄过一次……泄了就再不想来了?”
  见四小姐带泪的眸中隐隐含笑,已有些跃跃欲试,不知是怕自己哄她,还是一时间无力再起,竟还没有动作。
  “不……不会的,云罗是最美的……”
  听云罗这般打趣自己,四小姐羞意大升,心中却是万分感谢。欲泪还笑的美眸甜甜地望着云罗,只觉现下的云罗虽说有些过于放荡,与之前冶艳高贵、美眸一瞟便能将男人拒于千里之外的云罗真人几乎是变了个人,但却同样都是疼爱自己的好云罗,这好不容易到手的机会,她可不愿轻易放过,若自己不加点油,哪里对得起云罗?“云罗是世上最美的云罗……四姐爱死云罗了……四姐会再试一次……这次一定……一定把云罗的精都给吸出来……”
  “别说这些了……”
  第453章
  终于让四小姐破涕为笑,云罗自是欣然,但听到四小姐信誓旦旦,一定要令自己淫精尽泄,在她胯下美妙快活的满足,云罗不由羞意上涌。
  她轻轻扭了扭身子,双头龙微微震颤,点的四小姐幽谷中又是一阵酥麻,“四姐初试阴阳诀法,经验不够……加上云罗……云罗又是这样的身子,原本就不好弄……所以四姐得要先静心定意,潜运阴阳诀法,别……别一下子就爽得茫酥酥了……要忍着……万事都得先……先把云罗弄……弄泄了再说……就算四姐……四姐又多泄了几次……也要记得不可以放弃……因为……因为这宝贝很是敏感……四姐泄身的时候……也荡得云罗好舒服……四姐若能撑着那快感的滋味……趁机大举动作……就可以……就可以快些让云罗丢身子……知道吗?”
  见四小姐俯首受教,云罗虽是羞意渐增,没想到自己除了在床上任四姐奸插之外,还得告诉她这般羞耻的法门,云罗的面子、女子的矜持全然扫地,云罗虽猜得到,多半六郎也知道这此事,却是刻意不说,摆明了要让自己徇私,在四小姐初尝败绩后,让自己主动地把这些羞人无比的事情和盘托出。
  不过随着云罗声甜语媚,呼吸之间牵动着将两人串在一起的双头龙,幽谷中种种细致动作都传到了自己身上,才刚小泄过一回的四小姐自不可能忍受得了;她忍着幽谷中娇颤的刺激,香肌微微施力,夹着双头龙对准了自己敏感的精关,仿着六郎的动作,一边轻轻啄着云罗微启的樱唇,一边伸手爱抚着云罗那浑圆丰腴,既坚挺又柔软的美峰,纤腰微微用力,让那双头龙在云罗迷人的幽谷中缓缓旋磨抽送起来。
  她天资原就高人一等,加上专心致志,竟很快地便抓到诀窍,在云罗幽谷中款款抽送起来。
  四小姐摸到了诀窍,云罗可就惨了,云罗饥渴处却是远胜常女,那双头龙又活灵活现地将她的抽送力道直透心窝,便只有三分功夫,在她体内进发时也变成了十分;现在却只有待宰的份儿。她轻轻弓起纤腰,幽谷里头微微使力,咬着牙将那龙头一步步地吸入敏感之处,只觉自己体内也断渐难以自制。
  当花心被那龙头触及之时,两女娇躯同时一颤,四小姐知自己已攻到了目标,眼见云罗颊上两朵晕红,娇喘阵阵,一副难堪蹂躏的媚态,不由心下一喜,咬着牙忍着云罗花心悸动时涌人体内的绝妙感觉,纤腰上下一挺二沉,令那龙头不住啄剠吸吮着敏感花心,一边运上阴阳诀,缓缓开始吸吮起来。
  她原还怕这双头龙虽能传导功力,却终是外物,采补之功的吸力难以拖展,可功力一运上,却觉那龙头当真变成丁身体的一部分,钻研着云罗酥嫩敏感花心之时,采吸的感觉竞似也透了进去;不过有一利便有一弊,云罗花心处的动作太过细腻巧致,反应又全盘出于本能,连云罗自己也忍之不住,震颤之间十足的威力也反攻着四小姐稚嫩的娇躯。
  抽送的动作虽是极尽轻柔,但体内受到的反作用力与云罗身受的刺激同等强烈,若非四小姐这几日夜夜舂宵,对阴阳诀浸淫愈深,已有些许免疫,云罗又一点没有反击的意愿,恐怕她稚嫩的花心早在如此刺激下一泄如注。
  她紧咬银牙,忍着体内一波接着一波将泄未泄的甘甜刺激,阴阳诀尽情施为,吸啜着云罗迷人花心中的滴滴花蜜,等到那腻人的甜蜜阴精吸到了体内,醇酒佳酿般的蜜甜登时令四小姐娇躯一窒;云罗甜蜜得似要融化的娇吟,更令她心绪浮动。
  好不容易将阴精吸人体内,四小姐心下一松,自己也已是精关大开,甜蜜的阴精倾泻而出,竟顺着双头龙涌进云罗体内。受此刺激,两女甜蜜的呻吟在帐中回汤着,一时间蜜甜的无法分离。
  “云罗……”
  喘息未定,终于成功的快乐令四小姐心中兴奋已极,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搂紧了身下的云罗,只觉云罗的喘息在如此密合之下,竞也与自己的呼吸一般律动。同样的软玉温香缠绵一起,加上高氵朝间滑溜香汗的辅助,挤成一团的美乳峰峦乱颤,尖端上四颗绽放的花蕾飘散出无比甜蜜的洒红媚色,但她一时间可管不了这个,“好棒……四姐成功了……”
  “嗯……就是这样……哎……好四姐……”
  娇躯缠绵不分,才刚泄过的云罗娇喘之间,又给四姐压上身来,体一内欲火强烈地燃起,险些吞没了她的理智,“你好厉害……云罗给你……弄得快死了……”
  “对不起,云罗……”
  心中微微一讶,四小姐终是冰雪聪明,马上便猜想到,若非云罗撤去樊篱全然任自己为所欲为,以自己那般微末的功力,要淫得云罗高氵朝泄身,只怕是痴人说梦,心中对云罗的温柔疼爱更是感激涕零,“是四姐……四姐太笨……才会……才害得云罗这个样子……”
  “没关系……因为……”
  纤腰微微施力,在四小姐惊讶的叫声中身子一翻,反将四小姐压在身下,云雨之间突地移形换位,让云罗至少有过经验,这样一翻别的不说,怕连那宝贝已极的双头龙都要滑出体外,现在却是紧紧地连接两女,让她们彼此都感觉到对方幽谷里头余韵犹存的吸吮。
  被反压下来的四小姐微带惧意,见身上的云罗嘴角浮起一丝诡笑,看来竟有种给样千泽附了身的错觉,“四姐把……把云罗奸得泄了身子……云罗也要……也要让四姐好生快活一番……算是云罗给四姐下山的饯别礼……好四姐仔细收着,云罗这就来了……”
  “啊……云罗……好棒……哎……云罗……你……你插得好深……喔……四姐……四姐受不了……”
  被身上的云罗把身子一扭,四小姐只觉体内刺激已极,禁不住欢声哭叫,搂紧了身上的云罗,享受那甜蜜温柔的滋味,两双纤手彼此探索着娇躯的敏感处,只希望永远就这么下去。
  但看到眼前的四小姐,那装扮却令云罗都不由耳目一新。四小姐虽非身子赤裸,却也已差不了多少,也不知从哪儿取来的衣裳,雪纱纺就、轻薄已极,房中烛光虽不甚明,但却引入了窗外月光,映出一地清辉,光芒掩映之下,本已轻薄到无甚遮蔽效果的黄纱,更似透明一般,行动之间如笼轻烟,四小姐玲珑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间展露在两人眼中。
  她似也感受到了目光的注视,含羞垂首再抬不起头来,上身薄纱紧紧贴身,一双美挺椒乳坚挺得几乎要破衣而出,虽不若云罗那般硕美丰盈,却也颇为诱人眼目,尤其随着脚步微微颤抖,即便人已停了下来,粉红的嫩蕾仍颤鼓鼓地突出纱上,那纤巧的柳腰盈盈一握,教人看了简直要替她担心不已,生怕她撑不住上身,那白里透红、嫣润娇嫩的肤光,也透过不堪蔽体的薄纱,令人难以按耐爱抚她的冲动。
  目光再往下移,不住发颤的一双修长玉腿,肉光致致中满溢着羞怯,虽是勉强夹紧,想将桃花源地掩着,可薄纱掩映之下、肌光如玉之中,那一丛纤细黑亮的乌润,却愈发显得娇媚诱人,羞怯的轻夹反更透出诱惑;尤其那上头萤光点点,即便玉腿轻夹也掩不住股间正自泛滥的水波,那胴体虽尚有些青涩,远比不上云罗香躯的成熟动人,却另有一番青春活力,加上波光掩映。
  第454章
  “云罗……你和四姐……好会玩的嘛!”
  火热的目光牢牢烧在四小姐和云罗赤露裸的身上不放,六郎不由得赞出了口。本来四小姐娇柔温颐、云罗内媚热情,两个正当狼虎之年的女子该当可以承受六郎的需要。
  云罗拥有九道元神,与她交合,双修。定能增加功力。那占有的欲望便不由腾升而起。毕竟纯阴之身女子对他面言着实是第一流的双修练功炉鼎,与云罗的天生媚骨相较之下各擅胜场,现下有这么个好机会,六郎又岂能放过?加上云罗心性坚毅,既决定要与自己双宿双飞,便不会再多所顾虑,到了床上半是热情、半是逢迎地奋力迎合,扭摇之间令人魂销,那纯粹本能、既羞涩又火热的动作全出自然,一点假不得,对旁观的女子面言更是上佳诱惑,他自是多加了几把手,逗得云罗呻吟喘息不休,一方面方便自己欢乐,一方面也令旁观的四小姐欲火难耐,好让自己有机会下手时,她不会太过反抗,方便自己得手。
  云罗鹅黄色的轻纱如云似雾般地笼着那婀娜多姿的娇嫩裸躯,月光之下更媚三分;虽难掩处子青涩,却更添几许清纯娇羞的魅力,看得六郎身子发痒,原已硬挺的龙枪在眼前火热处子的美貌刺激下,不由更挺更硬;可被那龙枪在腰臀处轻刺的云罗,却是半点没有反应,显然不是因为欲火已熄,而是这出色的妆扮将处女胴体之美表露无遗,即便不言不语间也充满了诱惑,那模样令云罗也不由看呆了眼,也不知她心中是羞是嫉,还是不顾一切,干脆想要仿效呢?
  “好美的云罗啊……”
  六郎邪邪一笑,伸手在云罗乳上轻捏了一把,甚至没忘搓揉那硬挺的乳蕾。强烈的刺激令四姐娇躯一震,终于回过神来,玉手含羞地在他作恶的手上拍了一下,却是泄得手也软了,这一拍毫无力道,她甚至连骂都骂不出口,只能听六郎得意的声音在耳边响着,带来更为羞人的命令,“你的小云罗都已经准备好了……可是四姐你看看……云罗那么紧张……你做姐姐的总该帮她安抚……告诉她会很舒服……过来人的话她才听得进去……不是吗?”
  自己这“过来人”还不是你经手的?四姐似镇似怨地瞟了他一眼,对他那羞人的要求却是心领神会。她雪臀轻移,好不容易从香榻上下来,脚步落地时却是一下踉舱,靠着云罗赶忙扶着才没软倒地上。
  “四姐……”
  没想到四姐竟会脚软,四姐轻轻摇手,娇躯虽离不开云罗的怀抱,模样看上去却是不甚碍事,尤其给云罗一扶,娇躯竟似很享受地在云罗身上黄纱上头一阵斯磨,脸上那舒服享受的模样,就好像很想把纱衣从云罗身上剥卜来一般。
  “云罗放心……四姐没事……”
  微微自嘲地笑了笑,四姐伸手搂住了云罗微颤的娇躯,薄纱触感轻柔无比,仿佛可以直接抚摸着云罗青春火热的肉体,想到接下来云罗也要像昨夜的自己一般从清纯处子变成男人胯下婉转相就的淫妇,四姐便不由心跳加速,尤其自己竟也推波助阔,细细想来还真有点堕落的意趣,在淫欲的洗礼下,一夜之间自己还真是变了好多呢!
  “只是……只是破瓜不过一夜……又被他逗得泄了好多好多……才会站不住脚。好云罗放心,晚一些你也会……也会尝到其中美处……虽然一开始真的很痛……好像整个人都被撕裂一样……可稍稍忍一下……很快就舒服了……”
  “会……会很痛吗?”
  破瓜之痛她自是不可能有经验,只听说过此种事因人而异,有些人痛不欲生、求死觅活,有些人却是轻舟已过万重山,直如末觉,事后难免有些行动艰难。种种莫衷一是的说法,令云罗真不知该怕还是该放松才是。
  “嗯……很痛……但……那都是值得的……”
  想到高氵朝的甜美滋味,四姐嘴角不由泛起笑意,却不想让旁边的六郎看到。她伸手轻抚着黄纱,手上微微用力,让云罗敏感的胴体颇有被爱抚的感觉,身子差点就软了,耳边却听得四姐放轻的声音,“哎……云罗……你就只管放心好了,六郎技术最好了,一定会让您欲仙欲死,而且他身上还有明神的本元,你俩真是天造一双,不成双成对,才是可惜了。”
  “不……不会那样吧?”
  四姐描述的远景,一时间往云罗脑海闪过,只不知自己会否也有那种幸运,能和四姐一样在床上尽享欢乐?扶住四姐身子,只觉四姐的纤手温柔轻巧地在衣上滑动着,微微的力道透过轻薄透明的衣裳爱怜着自己的肉体,感觉上虽不像六郎逗玩四姐时那般效果十足,却是温柔甜蜜,美妙的感觉令她不由照单全收。
  娇躯虽难耐酥痒地微微扭着,却是丝毫不想从四姐手上挣脱,她虽也知道四姐是为了诱自己情动,好让六郎为自己破身时方便些,可既然都走过来了,连身上都换了这妖媚诱人的艳裳,云罗自不会悬崖勒马、刻意扫兴。
  与云罗互搂互抱,此刻的六郎早巳让硬挺的肉棒正自昂首吐信,渴望着在云罗身上一展长才,那上头倒映着汁光闪亮,全都是方才占有自己时肉体本能的吐露,看得云罗不由芳心大动。
  四小姐搂着云罗坐上香榻,纤手轻轻抚弄着云罗娇嫩的肌肤,好半晌才让云罗有机会空出手来,将身上若隐若现的薄纱褪去,露出了充满情欲火热的玲珑娇躯,婉约吐露着内心的需求。
  虽说四姐手上功夫还不及六郎半成,但天生媚骨不仅让她完美的肉体充满了对男性的需要,更让她在这方面天资过人,渐渐地种种逗女奇法已然上手,加上云罗欲火已起,娇躯正是最敏感的时候,便只七分功夫,在她身上也变成了十分;更不用说两女相互调弄处就在六郎之旁,见两女互相爱抚、情热意浓,他偶尔也偷偷奇袭几下,逗得云罗娇躯酥软,云罗已被初次感受的强烈情涛弄得糊涂了,只能将袭上身来的手段照单全收。
  四姐虽见不对,但六郎这下出手,可是帮了自己大忙,更不用说他还偷偷贴在自己耳边轻声嘱咐着,教导自己该如何挑逗起爱徒的春情,四姐自不会拆穿,只是更加落力,尽情诱发云罗的处子春情。
  香榻之上两女躯体交缠,小小香榻不似睡床般大,加上六郎又厚着脸皮占了半边,剩下的部分自不容两女舒服地躺下,只见云罗不知何时已被四姐压在身下,上半身半倚床背,一双玉手软弱无力地勾在四姐背后,任四姐朱唇轻轻勾吻着她芬芳香甜的樱唇,娇喘得仿佛快要断气;目光再往下移,只见颈线之下,四颗饱挺的美峰互相挤压,一边硕美丰挺、一边青春娇秀,挤压弹动之间香汗如雨洒落,魅力愈增;两女小腹之上汗珠轻滴,纤足早已纠缠得不分你我,股间都已大开,幽谷里头蜜液泛涌,你侬我侬地流泄香榻之上,喷发出浓郁诱人的芳香。
  见云罗已给四姐逗得情迷意乱,口中呻吟不止,幽谷蜜液泛流,六郎微微一笑,压了上去,听得四姐一声媚吟,娇躯已给云罗和六郎挤在中间,背后那男性的火热顺着她的雪臀缝隙插入,坚硬的肉棒带来的湿濡火烫,差点没让四姐高氵朝!“六郎,也不打招呼?啊,干死姐姐了,哎呀……”
  她一阵绵软呻吟,转过头来想要埋怨,丰润的朱唇却给六郎一口封住,口舌交缠间六郎的功夫绝非云罗这雏儿可比,弄得四姐登时意乱魂销,侍得唇分之时已是媚眼如丝,朱唇如脱水鱼儿般喘息不休,满腔欲火再也难以自制。
  随着六郎的深入,四小姐身子软倒下去,正好伏在云罗的玉胯间,香舌吻住那蜜液泛流的幽谷,云罗禁不住连声呻吟。
  六郎干得兴起,连续百十记重击,四小姐那里承受得住?啊!的一声,丢了出来。

  “好四姐……让个位儿吧……”
  凑过头去,在云罗樱唇上吻了一下,云罗突觉唇上的感觉变了,连忙睁目,却见六郎已贴在眼前,还想要叫时樱唇已给他封得严严实实,再也脱却不得。
  本已被四姐吻得娇甜酥麻的樱唇怎堪老于此道的六郎火辣吻吮?一下子云罗已经沉迷在被六郎霸道夺去的初吻上头,咿唔享受着口中水乳交融的滋味,虽觉身上压力倍增,可口中传来的火热更炽,加上重压之下不只四姐的手还抚在自己身上,甚至再加上六郎一双魔手,四手联弹之间,云罗不由错觉自己的身子已变成了琴筝,被四姐和六郎同奏,美妙销魂的音乐不住在耳内心中响超,弹得她娇躯酥软,幽谷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又小泄了一回。
  “乖乖四姐……让一下……让为夫来给云罗教功夫……云罗放心……只梢梢痛一下……一下子就好……很快你就晓得美的滋味儿了……”
  伸手在四姐和云罗的身上来回抚爱,魔手到处女体娇颤不休,要离开时又痴迷地缠了上来,他何等经验?自知二女都已情动,正等待着自己的采摘,早已硬得快要爆发的肉棒再不想等待了,“好云罗……乖乖听六哥教你……还有四姐助教……如果一次没学好也没关系,多教个几次……很快你就学会了……这功夫不只学……就算光只复习,都会让你很舒服的……”
  “师……四姐……唔……六哥……哎……云罗……云罗想要了……”
  好不容易挤出这句话,云罗只觉原已经热到无以复加的胴体似又烫了几分,幽谷中的饥渴令她再也无法忍耐。虽听得四姐伏在身上喘息,肉体痴缠之间只觉四姐也是火热难当,完全能感觉到四姐在听着自己说话,但身子正热,见到六郎就在眼前,这般羞耻的话语终究还是脱口而出。
  “哎……求求你……云罗……云罗忍不住了……身子里头……热得疼……好像……好像有什么要流出来了……里面又痒又麻……好想……好想要……哎……六哥……求求你……教……给云罗吧……云罗想……而且……而且连身子里头……都想……”
  身下的云罗肉体不住散放着青春的火热,斯磨间令四姐不由动兴,加上背后被心爱的男人一挤一压,感觉体内的空气都被挤了出去,尤其雪臀被那肉棒轻轻一顶,体内强烈的需求差点没当场爆发出来。四姐娇躯一时酥软,若非为了云罗,根本连抗议的话都出不了口呢!
  她轻搂着身下热情如火的云罗,眼波娇柔地向他飘送着,樱唇轻吐着柔美的抗拒,“好相公……这可是……可是云罗的第一次……无论如何……让她好好破瓜……舒舒服服的……的学好这功夫……那样会……会习惯一点……好不好?”
  “那……还是问问云罗好了……毕竟她才是主角……”
  听四姐这般要求,六郎倒也不好拒绝,若非这美女这般合作,云罗这美女自己还未必尝得到,自不好拂逆她意思。他刻意放软了声音,气息轻吐间带着肉欲引诱的氛围,“好云罗……你想在床上破身……还是在这儿尝尝特别味道……”
  反正事已至此,娇躯已是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被四姐与六郎合作无比地上下其手,逗得云罗春心已动、情欲荡漾,未经人道的幽谷早期盼着男女交合时快意,自不会管六郎连授她阴阳诀的名分都不管了,摆明了就是要破自己的身子。
  她唔嗯呻吟着,只觉六郎左一句破身,右一句要她尝特别味道,话语里都是诱自己交合的淫荡滋味,偏生此刻听来却特别有味,再难抗拒,“哎……六哥……云罗…也很想试试特别滋味的……唔……”
  云罗只觉整个人都瘫痪了,幽谷中春潮不住涌现,一波波地溢出她再夹不紧的股间,尤其六郎这坏六哥还不容自己晕迷迷地上床,在床上站定了身子,魔手在自己股间一阵拨弄,将那倾泻掬起,轻抹在自己娇挺敏感的胸前,波涛浸润之间,两朵粉嫩的花苞愈发艳丽,在云罗难耐的呻吟中,随着她的呼吸甜蜜地颤抖着弹跳着。
  软绵绵的身子被放到了床上,雪臀挺在床沿,云罗只觉腿上一紧,双腿已给六郎有力的手分了开来,随着他的摆布夹到了他腰上,与此同时四姐也偎上床来,体贴地在云罗颈后摆上了个枕头,让她头颈微抬。
  云罗一睁眼,只见两颗弹跳波动的美峰之间,六郎那硬挺的肉棒似近又远,灼烫的热度几乎已烘到了自己股间;那肉棒昨夜才夺四姐身心,今夜又要在自己身上试招,想到方才四姐是怎么被那肉棒蹂躏的神魂颠倒,身心都似在波涛间荡漾飘摇,舒服到再也管不住自己,又想到接卜来自己也要步四姐后尘,在男人胯下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滋味,云罗芳心不由一荡,紧张之间纤腰微抬,幽谷中竟也喷出一缕情丝浸洗在那肉棒上头。
  “哎……”
  没想到那肉棒虽已兵临城下,自己却是如此反应,云罗登时羞得俏脸通红,可酥软的身子却没法供给她挣脱的力量;这时四姐轻轻探头过来,宠溺地在云罗唇上亲了一口,“好云罗不用害羞……这样子一点也不羞人……很自然的……四姐也才刚……刚被他弄得喷出来……云罗放心……在办事之前……弄得愈湿愈好……愈湿软愈润滑,弄起来愈不会太痛……云罗这样子更好……”
  “恩……云罗……云罗晓得……”
  就算不晓得也没办法,他那肉棒都已经顶到了玉腿之间,幽谷口处几可近身感觉得到那肉欲的火热,那淫火薰然的感觉差点让云罗又泄出一波来,此时此刻她就算想要退缩,也不过是从自己心甘情愿的献身变成被他强行破身,连后果都不会差上多少。
  云罗迷乱地吻着四姐甜甜的唇,只觉自己好紧张好紧张,方才主动换上这诱人艳裳的勇气都不知飞到了那儿去,她差点错觉自己也是身怀媚骨才会对情欲如此渴求,比昨夜的四姐还要来得浪荡,“唔……六哥……给……给云罗吧……云罗准备……准备好了……里面都……都已经湿透了……”
  “好……那六哥就来了……好云罗放松些……”
  “哎……师……六哥……啊……”
  本还以为自己忍得住,没想到当真上阵却仍是紧张到无以复加,尤其六郎并不是一口气剠入,而是用肉棒在幽谷口处不住缓磨轻旋,蘸着她溢出的蜜液,用那火热粗壮的棒头轻轻揉开了半启的幽谷,慢慢地、一点一点地顶进去,云罗只觉头一次尝试此味的幽谷被他撑了开来,微微的撕裂感加上胀痛,混在那强烈的快意之中,她真不知道自己的感觉是痛还是快,唯一能够辨认的,就只有那正一点一点揉开自己的窄紧,一寸一寸占有自己的幽深,充满了男人占有欲和本能情欲的肉棒的存在。娇躯虽不由紧张,但在四姐的温柔吻吮加上六郎的轻柔手段之下,竟不觉多少痛楚,那快乐的滋味反而愈来愈强、愈来愈浓烈。
  “好云罗……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忍着点……六哥会……会慢慢地来……一轻轻地顶挺而入,当肉棒头处顶着那因为玩过多场同性游戏而残损的处女薄膜时,六郎只觉云罗娇躯一窒,知她难免紧张,他放缓了动作,轻声出言安抚,同时双手在云罗软媚的肌肤四处游走,预期再度逗起她强烈的欲望。
  果然如六郎所想,这云罗也是天生的纯阴之体,虽只是刚刚开苞,幽谷难掩青涩,可夹吸之间却颇有种令人迷醉的快意,虽不像四姐那般老辣地紧啜,才南进去便有种想要射精的感觉,却也有种肉棒被吮吸般的滋味直透背心,令他不由有种想要深深攻入的冲动,好不容易才忍得住。
  “没……哎……没关系的……”
  虽觉幽谷被撑了开来,痛楚直透骨内,泪水都快要从眼中溢出,但那强烈的滋味竟丝毫没有减退,与痛楚混合之后真不知该如何形容,体内难以想像的冲动令云罗竟不由脱口而出,“哎……六哥……给……给云罗……云罗已经……已经准备好了……六哥……给云罗一下……一下重的……一口气……刺穿云罗的处女身子吧……唔……刺到最里面……把云罗完全贯穿……”
  云罗被诱得春心荡漾,四小姐轻抚着云罗娇躯,朱唇轻柔地在云罗唇上和乳上来回滑动,唇舌触及处柔软娇甜,在在都充满了诱人犯罪的情欲意味。四姐原已欲火末消,此刻在云罗身上竟不由又涌起一丝需要,“好云罗不知那事儿严重……若相公当真……当真一口气剠进去……把云罗小小的身子撑开撑裂……云罗会痛得受不了的……那可绝对不成……”
  “唔……四姐……四姐放心……”
  被两人逗得情迷意乱,只觉幽谷中那火烫的侵略者是如此令她欢快,还未被肉棒充实的部位充满了饥渴,尤其是那层处女膜在肉棒轻轻地顶触之下娇颤不已,不住向她倾诉着想被蹂躏突破的希望,身体里面满满的都是想要男人,云罗只觉自己再不想忍耐了,“六哥很……很厉害的……就算……哎……就算一口气刺穿云罗……一开始时真的会很痛……可是以六哥的功夫……云罗的身子很快……很快就被他逗得又热起来……忍着痛也想要他……就好像……就好像四姐一样……明知道会痛……还是……还是想被他在床上干……干到最里面都舒舒服服的……”
  第455章
  “好好好……为夫会注意的……好云罗……六哥来了……”
  “哎……”
  虽知那痛楚绝不好受,可当处女膜在六郎的插入下破裂,撕裂般的痛楚登时袭遍周身,痛得云罗身子弓起,咬住了唇才能忍着不哭出来。如果不是前戏足够火热,加上身子里也不知哪儿来的欲火,竟令她在如此痛楚的情况下,幽谷深处还满盈着对男人的渴望,怕她真想要停下来,什么都不管了。
  一开始时虽是痛楚难当,但还真像云罗先前所讲的,在六郎和四姐的手段之下,云罗刚刚破处的胴体竟渐渐又火热起来,伤痛的嫩肌渐渐习惯了那痛楚和磨擦的感觉,火热渴望地卷了上来,吸紧了肉棒再不愿放;尤其两人的手段高下有差,四姐的手法虽然稚拙却温柔甜蜜,六郎的手段火热却是直透心窝,在四姐的手法拂过娇躯之后,渐渐动情的她竟不由得追随起六郎的疼爱,身子不由软软蠕动起来,偏生六郎虽知她已经想要,却不肯轻易动手,只在她敏感的娇躯上头来回抚爱,肉棒也不知用了什么邪法,感觉上像没有动作,却又搔着幽谷蜜处阵阵酥麻,勾得云罗欲念渐旺,泪珠渐渐消失,媚眼中竟又透出销魂蚀骨的渴望。
  “哎……六哥……求……求求你……云罗……啊……”
  “云罗还痛吗?”
  虽看得出来云罗的神色已不比花苞初破之时,眉宇渐舒、樱唇微扬,甜蜜的情欲渐渐从喘息中溢出,那模样显是渐渐尝到了此中美味,但爱徒心切,加上不在交合之间终是隔了一层,四姐忍不住问了出来,“要不要……要不要相公再……再缓上一些儿?”
  “不……不用了……四姐……嗯……云罗里头……里头好痒好麻……好想要……要被胀满起来……虽然真的还很痛……可是……可是云罗已经……已经忍不住了……真的……好想……哎……六哥……进……进云罗身子吧……”
  知道云罗所指是什么样的情形,四姐七上八下的心这才放下了一半。她亲吻着云罗的眼角,吮乾了泪痕,嫩颊轻贴着云罗火热的香肌,“好云罗……这样就……就好了……那是最好的感觉了……从痛到痒……从痒到麻……被他一点一点地搔刮着……渐渐的就不会那么痛……愈来愈酥……愈来愈痒……身子里头又热又麻……被他搔得舒舒服服……好像每一寸都被他咬着吸着……一切都被他一口一口地吃乾抹净……一点都保留不了……等到你和他都爽到了极处……泄了身子的时候……云罗会觉得整个人都飘到了天上……然后又……又被他深深地射了进来……你才会觉得整个人都被他占了……彻彻底底的……”
  “嗯……哎……就……啊……就是这样……哎……六哥……你……好烫……好热噢……云罗……云罗好痛……可是又……又好舒服……”
  被四姐那又甜又娇,又似呓语又像回忆的话儿勾得魂魄也茫酥酥了,云罗不由忘形地微扭娇躯,将肉棒迎得更深了些,渐渐地感觉到幽谷的最深处也被男人插入,也被男人撑开了。
  虽说胀痛难免,旧痛加上新痛,可随着芳心又复骚然,身子竟也渐渐挥别了痛楚,转而热情地拥上男人、拥上肉棒,只觉被肉棒触及的地方果如四姐所说,从痛到痒、从酸到麻,感觉愈来愈舒服、愈来愈痛快,他的肉棒上头仿佛生了嘴一般,不住吸着自己娇嫩的幽谷嫩肌,吸得她只觉愈来愈痒,在他的刮搔下愈来愈舒服,体内仿佛破了堤一般,蜜液不住汹涌而出,却被那火热的肉棒一滴滴啜饮吮吸着,又痛快又舒服,当真有种被彻彻底底占有的快感将她淹没。
  扭摇之间愈发舒畅,不知何时起云罗已舒眼地忘了形,四肢缠紧了身上的六郎,忍着痛楚挺腰迎合,在他怀中磨动扭摇,而六郎也配合无比地俯下身来,尝着她樱唇上的芳香甘甜,一边肉棒缓缓旋磨挺动,无论进退出入、又或旋磨勾挑,在在都攻上云罗敏感的所在,加上四姐在旁协助,抚摸怜惜着云罗的敏感处,令她体内的津液一波波泌出,被他上面的大嘴和下面的肉棒尽情吸啜,被采的感觉使得云罗愈发舒服,仿佛有什么接连不断地从体内流出来,飘飘欲仙的滋味令她浑然忘我,缠紧了六郎哭喘呻吟,声声句句都是乐翻了心的甜蜜。
  等到最强烈的高氵朝袭来,泄得浑身舒畅,真如登了仙境一般的云罗一声甜蜜的嘶叫,整个人都瘫了下来,仿佛身心都在那高氵朝的袭击下碎成了片片,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六郎也顶紧了她,茫然中的云罗娇躯一震,只觉那抵入子宫的肉棒口处,一波强烈的火烫直射而入,灼得她每个毛孔都快乐地哭了出来,喘息中的她只知尽力夹紧他,此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迷迷茫茫地睁开了眼,只觉身子仍被重重压着,六郎正伏在自己身上喘息着,一时间似是不想起身,云罗闭上美目,眼角不由沁出一滴眼泪,却不是失身受辱的哀怜,而是体内无尽欢快的表徽。
  她轻轻地吸了几口气,入鼻的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呼吸之间却不由得又牵动了体内的痛处,但在强烈快感的麻痹之下,那痛苦是如此的微不足道,而真正令云罗有异样感觉的是幽谷里头的滋味,深处被他射了一发又烫又麻的精液,弄得子宫里头还是酥酥麻麻的,幽谷却在痛楚中有些空虚。
  六郎射了之后终于自体内退了出去,可那未尽的滋味却还在体内盘旋不去,又像满足已极、又像还想再要一回,心中的忙乱令云罗也不知该怎么办才是。
  偏过头来,云罗美目微张,却见四姐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登时羞得身子又热了起来,便是闭上了眼,却觉四姐的目光似还在自己脸上逡巡不去。想到自己不只偷窥了四姐与男人交合的媚态,甚至还走到房里来,就在她眼前将处女身子献了上去,云罗羞不可抑,根本不敢面对四姐,好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开了眼,娇怯怯地叫了出声,“……四姐……云罗……哎……云罗……”
  “云罗舒服了吗?”
  “嗯……好舒服……云罗真的……真的泄出来了……真好像登了仙境一般……哎……四姐……云罗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昨夜四姐会……会那样……六哥真的好厉害……弄得云罗要死了……却又那么快活……”
  不好意思地说了几句,见四姐眉宇之间全无愠色,知道四姐并不怪罪自己,云罗心下甜甜的,这才接了下去,“可是……可是四姐也好厉害……云罗才……才受了一次……就好像身子要……要被揉散了一般……再起不了身了……可是四姐……四姐却还能再跟他……再跟他好……爽了一次又一次……换了云罗在四姐的位置……舒服了第一次之后……就只能一旁凉快去了……四姐真的好美……好棒喔……”
  听云罗这般说自己,四姐脸儿飘起了一抹红霞,若换了先前只怕她也是羞得想钻进地底去,但现下这般羞人事都干了出来,被云罗这么说也不觉怎地;尤其云罗也欲仙欲死地被六郎开了苞,当中自己也为虎作伥,四姐只觉与云罗似更亲密了些。
  “坏……坏蛋……都把……都把身子给了你,还这么……这么糟蹋人家……”
  第456章
  没想到说着说着,又绕回了自己身上,云罗拚命摇着头。虽说方才她当真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到现在都还觉得他射出的火热还在子宫里头燃烧,可自己终究才刚刚献出处子之身,现下光只是呼吸,都似可以牵动幽谷中的痛楚。
  她初尝滋味的身子,可经不住他再次求欢呢。“哎……饶过云罗吧……云罗里头……好痛好痛呢……六哥……今夜就……就饶过云罗……等过两天……过两天再来……”
  “瞧你说的,把云罗吓成了这样……”
  嘻嘻一笑,六郎爬上床来,胯下之物上面满是落红的痕迹,虽已软垂,却更有种发泄过后的满足样儿,看得云罗不由偏过了目光不敢看,反倒是四姐看着那样儿,轻轻吞了口香唾,竟没能接下六郎的话来,“好云罗放心……六哥今儿个射得够了,虽说看着你两个美女舒舒服服、漂漂亮亮地并头瘫在床上,一时片刻也还真硬不起来……今晚云罗好好休息……”
  “嗯……是啊……”
  听六郎又把话题转回功夫上头,四姐轻轻地吁了一口气,眼光好不容易才从那垂下的肉棒上头转回了云罗身上,纤手轻轻抚着云罗汗湿的肌肤。以往练剑时虽也练得满身大汗过,却从不曾像现在这样,光流着汗轻轻喘着,都似有无尽的甜蜜从身子里窜出来;光纤手轻抚着她的香肩,都觉得有些心迷意荡。
  “真的吗?”
  刻意将身体压到四姐身上,那柔软娇嫩的身子给六郎一压,四姐不由低声呻吟出声,差点整个人都软了,只听着他在耳边轻声细语,“可我看四姐好厉害……根本不管疼……有机会就拉着为夫练这功夫……吸得为夫精泄神竭,差点没力气疼爱好云罗……云罗放心,四姐这功夫也学了不少,云罗有什么疑问……好四姐一定答得出来……就算她一时搞不懂,再相六哥多练个几回……很快就知道要怎么回答云罗了……这点我敢保证,四姐叮真是……生下来就适合学这功夫……”
  “你啊……真爱欺负人……”
  感觉到娇躯被他挤压着,肉体交触之间,四姐只觉娇躯一热,声音相人都软了几分。毕竟她虽已在六郎胯下泄过一回,但方才在香榻上头被他逗得欲火又复高昂,偏偏接下来却只能看着六郎为云罗破瓜开苞,满腔欲火未泄,虽说凉了一会,稍稍平复了些,可正自沉醉其中的肉体,又哪受得住他如此肉欲的挤压?
  何况六郎不只身子挤了上来,语气更是轻薄,几乎是明示自己对他的痴缠不放,可现下身子里的状况对他这等轻薄无礼,四姐却真是欢迎的很呢!“这么调戏四姐……也不管……也不管云罗在这儿……当六哥的……也正经点……”
  “找若正经……只旧最不高兴的就是四姐了吧……”
  “听你在胡说呢……”
  被他这般轻薄调戏,四姐身心都有些飘飘然的畅快,微一转身在他唇上轻咬了一下,又羞又媚的四姐娇滴滴地啐了他一口,那模样只看得云罗眼也呆了。
  她本还以为四姐最多是恋奸情热,加上媚骨天生,受不住他的调情手段,六郎无论白天黑夜,一举手一投足,都有股将人向情欲路上带的味道,偏偏四姐却只有任他挑逗的份儿,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向来严肃冶艳的四姐,竟也有向男人撒娇的时候。
  尤其四姐接下来的话,云罗虽已破身,终究经验不多,光听都觉得吃不消,只见四姐媚眼如丝,从六郎面上缓缓滑到下体,纤手轻柔羞怯地轻捧起那软垂的肉棒,爱怜已极地抚摸起来,那眸光不住散发着勾魂摄魄的光彩,看得六郎竟有点雄风欲振的倾向,“床上自不用正经……可床下就不行了……看你这东西……害四姐这样……”
  “哎呀,好四姐……别这样动手动脚的……”
  要害被四姐捧在手中,六郎喘息着,只觉纤纤柔荑那不避污秽、直扣宝贝的勇气,就令自己有些欲火昂扬,更别说四姐动作虽是稚嫩,可媚骨的影响不只表现在幽谷缠绵吸吮的功夫上头,连玉手竟也是本能的知道如何挑逗男人。
  只见四姐纤手轻抚,在棒身上头来回爱怜,满手的秽迹蜜液非但未令她缩手,反使得她的抚摸之间愈发柔顺滑溜,带给六郎强烈的感觉,“好四姐这般矫美……你的身子本来就如媚药一般勾人,又这么大瞻……挑得为夫好生舒服……再这样弄下去……为夫又会硬起来……到时候云罗可吃不消呢……”
  “云罗吃不消……可还有四姐呢……”
  一开始摸上去时还有些稚惧,但当玉手触着了那令她欲仙欲死、又爱又恨的宝贝,四姐只觉腹下欲火又自熊熊燃起,尤其当她开始小心翼翼,活像清洁什么易碎宝物般抚摸着那肉棒的当儿,手上柔黏的触感竟也勾得她心跳渐渐加速。
  她轻轻瞟了六郎无比诱人的一眼,一双柔荑爱不释手地抚上了肉棒,连搓带揉、时抹时套,渐渐地让那肉棒在纤纤玉手间茁壮起来,脱口而出的话仿佛直接从手上传到了喉间,再不经其他部位控制,“相公……你弄得四姐半天吊……在香榻上逗得四姐泄了好几回……事到临头又把四姐扔掉,转去爱云罗……四姐……砹……四姐真给你带坏了……怎么逗弄四姐都好……四姐想……想要你……再爱一回四姐呢……”
  “嗯……四姐好乖……哎……相公教你几招好了……”
  没想到四姐如此上道,动作虽幼稚少效果,但光这勇气就够让自己快活的了。本还以为四姐道心清净,想令她彻底臣服还得自己花上好大一番心力,没想到四姐竟不顾一切,什么都不管地追求堕落的快感,这般铁了心把一切贡献给自己的娇娆,岂能令她失望?
  六郎又爱又怜地拉近她的脸蛋,狠狠地吻了她娇甜的樱唇,直到吻得四姐哼哼唧唧地喘着,差点没法儿呼吸了才放开,“四姐这么美……若你在相公眼前自慰……相公看得想不硬都不行……或者四姐瞻子大一点……不用手……而是吻上去……用你的舌功……让相公硬起来……”
  天哪!闻言不只四姐脑中轰然一震,连云罗也给惊得呆了。这法子未免太过邪气,云罗虽知那滋味着实美妙,若女子也采取主动,还说不出会美到什么程度。可眼下四姐连手都已经抚上那还沾着自己的落红和流泄,又似污秽又带着令她心痒难耐的情欲味道的肉棒,她可真没把握,四姐会不会当真就在他眼前自慰起来?
  回头看了云罗一眼,迎上四姐目光的云罗不由惊诧;那眼光中犹似带着千言万语,却不是她所习惯四姐的眼神,也不知该如何形容,就好像……就好像带着一些骄傲和挑衅的感觉,可那意思来得如此出人意料,云罗还真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真正像是看错的却是接下来的羞人春光,四姐娇躯微微一窒,却没离开六郎身体,反而是凑了上去,纤手轻轻捧着肉棒下缘将它托了起来,樱唇一张,小小一口将肉棒吸在口中,只见肉棒就唇的当儿连六郎也是身子一震,发出了微微的喘息,仿佛光这么一吸就有快感传到心里头的样儿。
  全没想到四姐会有这么大胆的时候,看的云罗连下体的痛都忘了,眼见四姐动作愈发火热熟练,一开始还只是轻吻小吸,渐渐地连舌头都舔了上去,虽是看不清楚,但声音传来却也感觉得到,那小巧的舌尖是如此灵动地吮着肉棒,一点一点地将它吸硬吸大起来。
  “唔……好四姐……你的舌头……嗯……好棒……对……就是这样子……哎……像是……像是跟为夫亲吻的时候一样……怎么……唔……怎么吻为夫的舌头……就怎么……啊……就怎么弄那儿……要像是爱惜宝贝般舔着吸着……唔……喂,不可以……不可以用咬的喔……这是……是高段技巧……后面再教……”
  感觉肉棒被四姐吞吐,六郎一面强忍着那无比美妙的感觉,一面轻声指导着四姐的动作。他教的高明,四姐又学得快,渐渐的六郎教导的声音愈来愈小、享受的声音愈来愈大,到后面竟是只有喘息的份儿了。
  感觉那肉棒在手上渐渐茁壮、在口中逐步硬挺,听着六郎的喘息,仿佛在称赞自己的功夫愈发精熟,等到那肉棒已经硬得不能再硬、烫得不能再烫的时候,四姐才松开了口,纤手仍难舍难离地托着棒身,媚眼甜蜜地看着自己的成品,好半晌才回头看向正呆呆望着自己的云罗,香舌在唇办微扫,将嘴角那丝淫精和几滴腥红吸进了口中,钻进云罗耳里的声音充满了闻所未闻的味道,那火辣挑逗的眼波、那淫媚诱人的神态,当真只有妩媚二字可以形容,“嗯……好云罗……四姐这下子……可是把你的落红……给吃进来了……原来……方才云罗泄得这么甜……这么好吃……”
  “好四姐……唔……”
  被四姐一轮口手兼施,肉棒早硬挺了起来,六郎双手轻抚着四姐汗滑的雪臀,似在打量着该从哪儿下口,“为夫……被你吸得好硬了……再忍不住了……现在就要干你了……”
  “是……相公……”
  听六郎一副快忍不住的样儿,四姐微挪娇躯黏上了他,“四姐也想要了……方才在香榻上头……你就……就逗得四姐一直流……又在四姐眼前弄了云罗……四姐一直等着,身子好热好热……里面湿透了……一直都没乾过……现在都……都这么湿。”
  第457章
  收了云罗之后,六郎想起还要慰劳一下受伤的明歌郡主和身怀六甲的萧绰。
  雅致香凝的厢房中,亵衣,罗裙丢的散落在四处,萧绰和明歌郡主均是赤裸着娇躯。侧卧在秀榻上,俏脸红通通的明歌郡主下身满是粘粘稠稠湿液,刚才配合六郎高山流水,在对方熟练的调情技巧之下,她的身与心均是不堪一击,春心荡漾,难以自已。
  明歌郡主一双浑圆修长,光洁晶莹的美腿难耐的夹紧摩娑着,双手则不停地揉搓着自己高耸丰盈的玉乳,萧绰瞥了一眼明歌郡主身下被粘液润湿的床单,嫣笑妍妍的抚摸着自己那对坚挺微颤的肉峰,调羞道:“明歌,张六郎刚才说你的这里可没有人家丰满哦!”
  “嗯……”
  明歌郡主心不在焉的答应一声,当看见萧绰一脸得意的时候才反应过己被捉弄了,娇羞诱人的红晕飞快爬上了脸颊,嗔道:“萧绰,你的大又怎么样,我的比你白,比你挺,比你有弹性……”
  明歌郡主停下手里的动作,双手摁在高耸的娇嫩处,美丽的眼眶闪动着野性的光芒,“哼,我才不信你的下面没湿?”
  两人戏弄了一阵,明歌郡主抚摸着萧绰隆起的小腹,“萧绰,好羡慕你啊。再过几个月,就要生了吧?”
  萧绰笑道:“明歌,你要加油啊。”
  明歌郡主俏脸微红,显然是被一语道破了真相,两女这么为着寸缕的坦诚对视着,想视而不见都难,何况她大腿根部透出的阵阵爱液气味哪里瞒得过同样熟悉这种味道的明歌郡主。
  明歌郡主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诱人的胸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优美的身体曲线;皓白莹泽的小腿,光滑柔嫩,两只完美的雪足,那光洁的足踝、晶莹的足趾,不止能撩起男人的欲火,同样也能点燃女人的欲火。
  望着明歌郡主的赤条条的娇躯,光着身子的萧绰轻摇柳腰,迈着莲步,走到明歌郡主身边坐下,缓慢而很有技巧的用手分开她紧紧闭夹的玉腿,只见浓密的黑森林已被淫水打湿,探手摸了一把,故作不解的问道:“明歌,你不但那里比我的大,这里也比我湿的厉害?”
  爱液是一种无色透明而滑粘的液体,普通女子分泌的爱液量极少,用于润滑,如果在性交前服用了淫药或者她是一个淫荡的女子,则淫水分泌量会大大增加,萧绰当然知道自己和明歌郡主都没有服食过助兴的药物,言下之意自是在说自己虽然也湿了,但明歌郡主却比她更“淫荡”明歌郡主脸色绯红,瑶鼻微哼一声,侧过头去不理萧绰这小色女。
  “好妹妹,让姐姐来帮你一把。”
  萧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迅速将右手插入明歌郡主的玉腿之间美妙的方寸之地大肆活动起来。“啊……你……不要……啊……”
  明歌郡主浑身一震,随即不由自主的玉腿微分,大开方便之门,使萧绰有更广阔的活动区域。
  萧绰技巧娴熟,手法老练,随着她大力而不失温柔的爱抚,全身滚烫的明歌郡主难耐的扭动起来,微分的香唇里不停地逸出似有若无的呻吟。星星之火,很快烧成燎原烈焰,萧绰的身体也渐渐燥热起来,一种仿佛被电流击中的酥麻感自传遍全身,嘴里不清不楚的娇声道:“明歌,姐姐弄得你舒服吗?怎么叫的那么淫荡?”
  “萧绰,竟然说我淫荡?让你也尝尝我的厉害。”
  明歌郡主不堪萧绰“压迫”猛然反击,蛮腰向上一挺,翻身把身旁的萧绰一把按倒在床榻之上,调转身把脸埋在她骄傲宣称的白嫩坚挺处,边揉搓边狂吻起来。
  娇嫩敏感处被袭,萧绰从发巅酥到到脚丫子,身体渐渐浮现出一片娇艳迷人的桃花,规律性的轻颤不休,像蛇一样在床榻上蠕动起来。
  成功抗击了“暴政”明歌郡主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加大吻弄捏压的力道,同时手指向下滑到了……没过多长时间,萧绰感到全身越绷越紧,血液沸腾,欲火燃烧,整个身体仿佛要快乐的爆炸了。“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长吟,萧绰全身猛然僵挺,一种牛奶般洁白无瑕的乳状液体喷涌而出……“唔……啊……”
  明歌郡主感到萧绰的舌头侵入自己下身时,她仿佛被卷入了快感的漩涡里,闷哼一声,一股爱液疯狂涌出。
  这次高氵朝的对象换成了明歌郡主,娇躯猛硬倏软,接着酥麻麻地倒在床榻上,秀目微闭,感受着刚才那飘飘欲仙的快美滋味……看到这个时候,六郎心底黑色的欲望整个爆发出来。
  萧绰一对圆滚滚的玉乳随着高氵朝后急促的娇喘,好象两只白兔般调皮的跳动着,两颗可爱之极的红樱桃越发娇艳迷人。
  六郎现在需要的只是在眼前这两具活色生香的肉体上发泄心底黑色的欲望,萧绰娇柔的胴体让他爱不释手,压在她软滑的娇躯上,灵活的舌头逐渐顺着萧绰滑腻的裸体吻遍她全身的每一处,从高耸的雪峰吻到了光洁的玉颈,从玲珑玉润的耳垂到绯红发烫的脸颊……六郎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十路大军向下一路攻城掠地,攻势猛烈,抚过平坦的小腹来到神秘的花园,由于刚才的颠凤倒凰,萧绰的已是溪流涓涓,红嫩裂缝在一开一合间散发着令人欲动的淫糜气息。
  口干舌燥,热血奔腾,六郎猛的吻上了萧绰丰润的香唇,伸出舌头与她的柔软香丁纠缠在一起,两根舌头在那里翻滚着。
  娇柔的嘴里分泌出丰富的津汁又甜又甘,六郎恣意吸吮,一双魔手双管齐下,分别把玩着萧绰高耸的美乳和淫湿的,萧绰呼吸越发急促,娇躯在六郎身下难耐的扭动着。
  敏感部位被男人肆意玩弄,萧绰这精通床榻之术的小妖精在六郎手中也不是对手,很快败下阵来,玉体不住对他磨蹭,任他予取予求,苦苦哀求自己空虚的身体被男人火热的欲望充满。
  萧绰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夹着他,“咿咿呀呀”浪叫不止的樱桃小嘴由于被六郎火热的吻封住只能传出声声嗯嘤闷哼。
  在声色双重刺激之下,六郎感觉小腹仿佛烧着了一团火,膨胀欲炸,虎喉一声,双手粗暴的分开萧绰雪白修长的玉腿,重重压了上去,兵临城下,冲破玉门关。
  虽然前期的预备工作做的很到位,萧绰本身又非雏儿,但润滑的花径对六郎来说仍显窄小,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猛烈地冲击着她的脑部神经,男人的象征已经进入她的身体。
  不过在火力全开的六郎一波接着一波的狂抽猛送之下,萧绰很快苦尽甘来,享受到性爱的甜蜜。
  “啊……来了,嗯……啊……”
  受到巨大冲击的萧绰全身痉挛般轻颤不已,终于在六郎第三次将她送上快美的巅峰后昏迷过去……休息过后,六郎看前床上的美娇娘,情欲之火又涨,只见她搂过美娇娘,就在萧绰抬起头的哪一瞬间,六郎一把搂住她,向她唇上吻去。
  萧绰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六郎,却没有立将朱唇移开,在六郎的怀里乖乖地毫不挣扎,嘤咛一声,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萧绰闭上杏眼,芳心微微跳动着,将温软嫣红的香唇吻在了六郎嘴唇上,六郎只觉萧绰的嘴唇简直妙不可言柔软,湿润,还富有弹性,让他有一种咬她一口的冲动。
  而且萧绰呼出的热气带着甜甜的清香,令人迷醉。
  六郎用力吸萧绰的红唇,然后用舌尖拾逗着萧绰充满暖香、湿气和唾液的芳口中。
  六郎的舌头先是在萧绰的小嘴里前后左右转动,时时与她湿滑的舌头缠在一起。
  一会儿,六郎感觉舌头有点儿发麻,刚从萧绰嘴里抽出来,没想到她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却伸出来钻进六郎的嘴里,激情的用舌尖四处舔动,在六郎的口腔壁上来回舔着,六郎热烈地回应起萧绰的丁香妙舌热烈地交缠着。
  萧绰玉体颤抖,更用力的和六郎的舌头纠缠,追求无比的快感,嘴对嘴的吸吮对方嘴中的残留唾液。
  六郎含住萧绰滑腻柔软鲜嫩的丁香妙舌,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如饮甜津蜜液似的吞食着萧绰丁香妙舌上的津液吞人腹中。
  经过一个香甜的长吻,两人嘴唇分开,萧绰双臂仍然挂在六郎脖子上,霜塞雪的香腮粉红恍如桃花绽放,娇羞地张开秀目,凝视着六郎,万分娇羞想离开六郎的双唇时,六郎即刻搂着她的螓首,不让她的双唇离开他的嘴,继续吮吸她嘴中的香液,把滚烫的舌头挑进她嘴里,接着再次开始挑逗起她的香舌。
  萧绰亮晶晶的美目闭得紧紧的,洁白细腻的玉颊发烫飞红,呼吸越来越粗重,玉臂将六郎抱得更紧。
  身体的摩擦让六郎明显感到萧绰胸前那对饱满涨鼓鼓的豪乳在上下起伏,激荡着他的欲望。
  他不禁更用力愈加贪婪的吸吮着萧绰湿滑柔嫩的香舌,吞食着香舌上的津液,似乎恨不得将萧绰的丁香妙舌吞入肚子里。
  六郎有意将胸口贴紧萧绰涨鼓鼓的富有弹性的圣母峰极力挤压着,大手隔着衣服按住萧绰的胸前蓓蕾,一阵狂捏,只觉触手绵软盈盈一握,嘴唇贴住她湿热的双唇。
  弄得萧绰心慌意乱,春兴萌发。
  另一只还停留在大腿上的色手也展开了行动,爱抚上萧绰丰满浑圆的大腿,然后慢慢的将手探入她双腿之间,径直抚摩揉捏着萧绰最隐秘之处。
  萧绰的鼻里传出一阵阵的咿唔之声,臀部有意无意的轻摆回应着他手指的动作。
  樱唇启张之际,一阵阵香馥馥如幽似兰的馨香自她芳口和琼鼻呼出,玉腿之间感觉痒酥酥的,热乎乎的,且直沁心扉,让人意乱神迷。
  看见萧绰千娇百媚令人沉醉的娇羞之态,差点让六郎忍不住把她就地正法。
  当六郎继续用力吸时,萧绰感觉到疼了,丁香妙舌在六郎嘴中挣扎着直欲收回,但是无济于事。
  萧绰看六郎不停止,急得使劲哼哼,头左右摇动。
  六郎也适时的张开嘴放开她香舌头来,萧绰傲挺的酥胸不住的起伏,不停地喘气,温热清香的呼吸喷在六郎脸上,六郎感觉很是舒服。
  萧绰被他揉搓得娇躯轻轻颤抖,麻酥酥的感觉刺激着空虚好久的芳心,羞羞怯怯却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惬意,欺霜塞雪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眯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坏六哥,你想让我透不过气来啊!”
  六郎意犹未尽地舔着嘴边的液汁,道:“不会的,我可以帮你呼吸。”
  萧绰羊脂白玉般的玉靥隐含春意,秋水盈盈的美眸娇媚的看着六郎道:“想的到美,我不会在上你当了。”
  接着又低声惊呼一声,道:“快把你的手拿开。”
  说着不等六郎动手,就急不可待的抓起他的色手,抽离自己的隐秘之处。
  六郎看着带有丝丝水迹地手指,邪笑道:“好绰儿,你这么快就湿了。”
  萧绰一听,连忙夹紧了双腿,抓住他的色手。
  萧绰看六郎进来,脸上挂着羞涩的微笑,当她的目光和六郎四目交接的时候,美丽的大眼睛微微眯起。
  白皙的脸颊浮上红晕,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带动高耸酥胸轻微起伏,六郎走过去轻轻拉起她的小手,用含情幕幕的眼光看着她,道:“宝贝,你真美。”
  萧绰的手心泌出不知何等心情的汗水,用亮丽的美眸娇媚地一看他,‘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六郎哪充满异样色彩的三个字,此时是无声胜有声。
  第458章
  萧绰看见六郎色色的目光盯着她胴体扫视,不由娇嗔妩媚的白了他一眼,像是在怪他只看不动。六郎仿佛接受到了她的信息一样,把绰儿的苗条娇躯抱在怀中,将嘴巴慢慢的压近她樱桃般的性感小嘴。
  萧绰闭上眼睛,微微撅起嫣红的嘴唇,六郎马上用嘴封住她柔软的嘴唇,四唇相接轻柔厮磨,萧绰张开小嘴,滑嫩的舌头伸进了六郎的口腔,围着六郎的舌头打转,六郎吸吮她的香舌湿吻,萧绰将她的小手更紧的抱着六郎的腰,六郎的双手从她纤细柔软的小腰缓慢的向她圆润滑翘的雪臀移去,停在柔软滑腻的臀瓣上大力的揉捏,萧绰的嘴唇间马上发出阵阵呻吟。
  六郎的双手紧接着从她圆润滑翘的雪臀缓缓上移,手从后背绕到胸前轻轻的抚摸,隔着薄薄的白色蕾丝玫瑰花肚兜感觉出娇挺柔软。
  萧绰轻轻扭动窈窕胴体,六郎将下身靠近萧绰嫩白的大腿,舌头围着她的舌头打转。
  萧绰嘴唇里传出来的‘'嗯嗯’声更响,温软的胴体发热发烫。
  激吻过后的萧绰把头靠在六郎厚实的肩膀上,六郎看着浑圆的乳球包夹出深邃的乳沟,六郎满心欢喜地将绰儿白玉半球形丰硕的嫩乳隔着白色蕾丝玫瑰花肚兜握入手中揉搓,接着用嘴贴上白色蕾丝玫瑰花肚兜包裹的饱满酥胸,闻着嫩白乳肉散发的醉人乳香,伸出舌头舔动蕾丝罩杯中央微微硬立的蓓蕾。
  抬起头看着她的酥胸,高耸的酥胸是那样的嫩白,粉红乳尖挺立。
  此时的萧绰是无比的性感,饱满酥胸耸在白皙酥胸上,柔滑的玉臂垂在乳峰两侧,使原本深邃的乳沟更加诱人。
  六郎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将脸伏于绰儿丰盈香馥馥的酥乳中间。
  嘴贪婪地吸吮着她粉嫩的乳尖。
  她蠕动着娇躯情不自禁的低呼着六郎的名字,在六郎背上热情地抚摸着,六郎的唇在娇挺的红润乳尖缠绵,绰儿按着六郎的头贴在滚烫的肌肤上,手指在六郎的黑发中穿梭,小嘴里快乐地呻吟着。
  绰儿吹弹可破的俏脸晕红,隐生春情,樱口中发出的呻吟声渐高,呼吸粗浊。
  六郎也是情欲渐起,神魂飘荡,更为用力地吸吮舔舐着蓓蕾,揉按着酥乳。
  忽然,绰儿修长圆润的嫩腿缠在他屁股上,将六郎的屁股用力向下压,使硬挺的宝贝紧紧地抵压在她芳草萋萋鹦鹉洲上。
  虽然隔着一层平角内裤,但绰儿犹感觉到六郎宝贝的硬度和热度。
  她顿时再次春潮涌动,将浑圆挺翘的粉臀在下转动,以使宝贝磨擦着骚痒的蜜谷,虽是隔靴搔痒,却也聊胜于无,略解骚痒。
  片刻,欲火高涨的绰儿竟化被动为主动,用尽全身的力量把六郎翻身压下,然后狂热的低头将嘴唇附上他的结实的胸口,伸出香舌去反舔起六郎的蓓蕾,学着他围绕着蓓蕾打转、吮吸、轻咬。
  六郎是着实被绰儿的举动吓了一跳,一直以来他都认为大学讲师的她是温柔端庄大方高雅的,可没想到情欲难耐之下的她会变得轻浮放荡急切。他拂弄着她顺滑的秀发,右手绕到她的脑后解开水晶发夹,释放亮丽的秀发,使她更加性感动人。
  渐渐的绰儿的身子慢慢的往下移去,伸出白净的纤纤玉手,微微颤抖着把六郎的裤头脱了下来。那根男性的庞然大物立刻跳了出来,威风凛凛地昂然而立,又粗又长的粉红色的巨物。
  萧绰用滑滑的小手轻轻抓着六郎翘得老高的龙枪捋上捋下地滑动,千娇百媚地白了他一眼,樱桃小嘴地吐气如兰地道:“是没见过像你这么大的。”
  萧绰没有半点矜持的大胆回答,让六郎对她有了‘士别三分钟,当刮目相看’的感觉。
  六郎用胯下硬若铁杵烫如火碳的龙枪凑上来,将硬实滚烫的大枪头顶在萧绰那妖艳的菊花蕾上摩擦。
  萧绰突然紧张的把身体一缩,即刻转身颤道:“六郎,你别进错地方了。”
  六郎也不是真的想第一次就破了她的处女菊花蕾,他挑逗着道:“可是绰儿,我找不到你的桃源洞口在哪里。”
  萧绰虽然明知六郎是故意,但身体的欲焰却驱使着她。
  萧绰把柔润的纤纤玉手往后一伸,握住六郎热的发烫的庞然大物抵在她湿的要滴水的桃源洞口,媚眼含春一看他,娇靥羞红,娇声道:“六郎,来吧!”
  说完绰儿松开手,羞怯地闭上秋水盈盈的的媚眼,白腻的玉靥更为羞红,宛如三月桃花绽开。
  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轻,但还是被六郎听到了。
  他挺动着龙枪缓缓的朝湿滑的肉唇口送去,他感觉绰儿的花房好紧好小,必须要用力才能将枪头慢慢插入,触到外肉唇使劲的朝里一插。
  "哦……啊"萧绰一声疼叫,只觉肉唇口随着枪头的插入又涨又疼,尤其是当宝贝最粗壮部分插进来时这涨疼更为厉害了。

  她黛眉紧锁,平滑如玉的额头皱着叫喊道:“六郎,轻轻点……慢慢来……”
  六郎一路缓缓插来,直将绰儿桃源洞穴中紧闭的肉唇四壁撑开。
  绰儿只觉那烫如火碳、坚硬似铁的宝贝,渐渐地将自己空虚、酥痒的肉唇填满。
  绰儿喃喃低声道:“对,宝贝就是这样,慢慢的。”
  当宝贝全根尽入,大枪头抵压在肉唇底部的肉蕊上。
  绰儿如释重负‘啊’地舒了口兰麝之气,原本紧锁的黛眉、额头舒展开来,松开了抓住床单的手。
  六郎感觉插在绰儿销魂肉洞中的宝贝,被湿滑滑的、热乎乎的、软绵绵的嫩肉,整个地缠包住非常舒适,妙不可言。
  这种舒爽劲,使他犹将已全根尽入、抵达花径最深处的宝贝向销魂肉洞中用力一插,二人的下体已紧贴在一起无丝毫空隙。
  六郎细细体会龙枪在花房里被包容的感觉,暖暖的滑滑的,狭窄的花房滑溜溜的暖烘烘的,那种感觉真让他舍不得将龙枪拔出来。
  火热的花房适应了龙枪的粗壮后,如涌动的细浪层层迭迭地包裹上来,六郎舒服得勇猛地抽插着。
  萧绰连绵不决的吟哦如销魂魔音般蚀骨,六郎的手从后面握着她丰满的酥胸揉捏着。
  萧绰前后挺动圆翘的屁股迎合龙枪的抽插,柔顺的长发波浪般飞舞着,她的脸上露出狂喜的神情舒服地呻吟着:"啊……好舒服啊……啊……好久没有这样舒服了"花房剧烈的收缩,爱液不停地往下流。
  浇在他的龙枪上,喉咙深处发出一连串娇美的闷哼,"呜……嗯……嗯……哦"六郎扶住她纤细柔软的小腰,慢慢带动她圆翘的屁股前后耸动,湿润的花房包裹着龙枪蠕动,六郎移开她纤细的小腰,轻轻抽出龙枪再次挑逗调戏她,枪头在外唇上磨来磨去。
  萧绰把刚闭得死死的美目张开,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的身体没有像刚才受六郎右手带动那样缓缓下移,而是快速度的一屁股坐下来,龙枪被狭窄花房吞没,六郎挺动着身体向上递送,花房里的温湿肉瓣摩擦着龙枪。
  绰儿只觉这宝贝抽插之际,肉穴中的每一部分都磨擦到了,而六郎也感到宝贝及枪头,整个地被绰儿花径中的嫩肉抚弄着。
  一阵阵飘飘欲仙的快感,宛如海浪般一波接一波地袭上心头,扩散到四肢百骸。
  绰儿是郁积多年的情欲得以渲泻,自是尽情享受。
  六郎是思求好久的销魂肉洞此刻得到,当然恣意采弄。
  在阵阵快感地刺激下,六郎气喘嘘嘘地抽插得愈来愈快愈来愈用力。
  如此一来龙枪与肉穴四壁磨擦得更为强烈,令人神魂颠倒,激动人心的快感,汹涌澎湃地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他们俩的心神。
  绰儿爽得头脑昏昏沉沉的,浑然忘我,只知扭动纤腰,摇动丰臀随着龙枪的抽插活动不已。
  她白嫩的芙蓉嫩颊,恍如涂了层胭脂红艳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启张不停,吐气如兰,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啊……浩轩……姐姐好爽……用力……宝贝……你插得真好……”
  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感,纷涌向绰儿的四肢百骸,绰儿欺霜塞雪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眯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放浪不拘地浅呻底吟不已“啊……喔……”
  她白净肥腻的粉臀频频起伏,盈盈一握的纤腰扭动得更为厉害。
  绰儿舒爽得玉首一仰,樱桃小嘴张开满足地‘啊……啊’地春呻浪吟。
  六郎也感觉她销魂肉洞中的阴肉那么的柔软,暖和,磨擦得龙枪及枪头舒爽不已,满怀通畅,他遂更为用力地狂抽猛插起来。
  在六郎的抽插下,绰儿渐入佳境,高氵朝迭起。
  她纤腰如风中柳絮急舞,丰润白腻的玉臀,频频翘起去迎合六郎的抽插。
  这时的六郎也没忘了照顾她那对晃动的豪乳,趴在她光滑的背上,伸手抚摸她的乳峰轻轻搓揉着,“好宝贝,小狗狗的姿势让你觉得舒不舒服,爽不爽啊!”
  身心俱爽的萧绰此刻千娇百媚的玉靥娇艳如花,眉目间浪态隐现,芳口半张,娇喘吁吁放荡地浪叫着:“嗯……不要……舒服……好爽……”
  萧绰双手向后环抱着他的腰,快节奏的前后耸动着圆翘的屁股,挺起酥胸,柔美娇躯拱出完美的弧形,扭过头闭上眼睛,微启朱唇贴在他耳朵上低声呻吟“好宝贝,你还没说爽不爽了。”
  "啊……啊……好爽……"萧绰甜美的声音变得娇柔浓腻,散乱的秀发舞动着,打在他的脸上痒极了,饱满酥胸跟着耸动的节奏颤荡着,乳尖磨着他的手。
  “好宝贝,你的身材好漂亮,曼妙啊。”
  拂乱的长发,淫荡的神情,摆动的圆臀,以及丰腴的乳球,这一切都使六郎感到无比的刺激。
  萧绰听细小花房强烈地收缩令六郎奋力挺动“好宝贝……你哪真紧……夹的我……好舒服啊……”
  六郎前后抽送着龙枪,萧绰娇羞的将花房收紧夹着枪头蠕动。
  六郎揉着她浑圆腻滑的酥胸,加速抽送的频率,抬头吻上她软嫩的小嘴,舌头在檀口内搅动着,手指在娇挺蓓蕾上搓揉。
  萧绰花房内的肌肉收缩紧紧夹着龙枪,“哎……坏弟弟……真棒啊"狂热呻吟着的,欲仙欲死的快感使萧绰摆动着柔顺黑发,饱满的酥胸震动着,纤细柳腰上挺将龙枪全部吞进花房里,奋力地扭动柳腰耸动丰臀迎合着他的抽插,口里忘情地淫叫"啊……好舒服……啊……你顶到……我……啊不……行了"六郎也感觉到萧绰的花芯传来巨大吸力,他强压住狂涌的精意依然全力冲刺着。
  每一次都顶中娇嫩的花芯,六郎十指大力捏着她饱满乳丰挺的峰。
  "唔啊……顶……顶到我的……心儿上去了……"萧绰反手搂紧六郎的胸腰,柔声呻吟回应着六郎的冲刺,子宫口吮吸着他的枪头,六郎环抱萧绰纤腰,结结实实地冲击她撩人的玉体,萧绰浑身香汗淋漓,光滑如玉的肌肤几乎都抓不住。
  玉体痉挛爱液泉涌,语不成声的浪叫,花房嫩壁拼命收缩夹住龙枪。
  "六郎……我快被……顶死了……啊啊……"萧绰无力迎合,雪白的肉体上香汗淋漓显得香艳淫靡。
  六郎不停地撞击着她雪白平滑的小腹,发出'啪啪'的响声,密如雨点般的狂插,萧绰的花房抽搐,温热腻滑的泾水喷洒而出,全身绷紧着瘫了下去。
  六郎俯下身吻上绰儿不住娇吟浪叫的樱桃小嘴,将舌头伸进去吸取她的香津,绰儿也拼命地回应着六郎的灵蛇一般的大舌头,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
  高氵朝后,萧绰娇躯贴在六郎身上,酥胸急剧地起伏,颤颤巍巍浑圆挺翘的乳球在他胸上来回摩挲,娇艳朱唇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
  半晌才睁开美目媚眼如丝地望着他,玉鼻中发出满足的哼声,腻声道:"坏六哥,你怎么那么厉害啊!害人家差点死在你的手里!""不是我手里,是我棒下。
  "六郎托起她嫩滑的脸蛋,嘴凑到萧绰圆润的耳边,道“你这个坏东西,害人精,就不能正经点嘛?”萧绰晨星般亮丽的杏眼娇嗔地看了六郎一眼,娇嗔地道“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很正经的浪叫道‘啊……顶到……我……了……’”六郎紧紧搂住萧绰,手不停地在她丰满的娇躯上抚摸着,说着学起刚才绰儿放浪形骸的呻吟声“不许学我,以后也不要说这样的话。”
  维妙维乔的样子让萧绰娇羞万分捂住他的口,恨恨的在六郎肩上咬了一口,啐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嘛?”
  六郎左手握住软滑的豪乳,右手下探到温暖平滑的小腹,促狭道萧绰俏脸晕红,拉开六郎的手娇嗔道:“不跟你说了,我去真的要去洗澡了。”
  说着,赤着白嫩小脚就站到地上。
  六郎看着她美丽的背影。
  乌黑浓密的秀发沾满了汗珠,披散在她湿漉漉冰肌玉骨般光滑裸背上。
  白玉般的幼嫩肌肤因刚才的激情而微微泛红,饱满酥胸圆滑的弧线沉甸甸地怒放在胸前,玲珑浮凸的美妙曲线让六郎心头狂震看得神魂颠倒。
  呼吸间,豪乳动荡有致,樱红蓓蕾微微上翘,鲜红的乳晕美丽诱人,和饱满的酥胸呈现鲜明对比的纤纤细腰简直不堪一握,玲珑分明。
  雪白的小腹平坦结实,滑润的背肌和丰臀分外诱人。
  激起六郎一腔欲火,窜到萧绰身旁,从背后将萧绰抱了个满怀,紧紧的贴住她洁白的玉背,左手握住软滑的豪乳,右手下探到温暖平滑的小腹,脸颊贴上她嫩滑的脸蛋,"坏姐姐,弟弟还没舒服。
  "后知后觉的萧绰伸手往六郎的下体摸了一把,才发现他的庞然大物果然生机勃勃,不禁地惊叹道:“六郎你怎么还没有……”
  六郎抓住丰满坚挺的乳峰揉起来,弄得她柔软的乳肉不断变形,右手在萧绰柔润的腰腹间抚弄。
  “还没有什么。”
  萧绰满面红晕,喘息道:"讨厌……"六郎吻上萧绰白嫩的脖颈,舌尖轻点颈后白皙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麻痒的感觉令萧绰浑身酥软,嘴缓缓从萧绰的颈后上移到了她的耳后,舌头舔弄几下白玉柔软的耳垂,萧绰喉间发出娇腻的声音,羞得满脸发烫。
  六郎张嘴咬住她的耳垂,萧绰被逗弄的浑身酥麻地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
  六郎的龙枪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萧绰被爱液濡湿的臀沟里。
  枪头顶在又已湿润的肉缝上。
  “啊……不要……不要了"萧绰娇羞的扭动圆臀,却把六郎的龙枪摩擦的更坚硬,六郎把萧绰的娇躯扳过来,高耸的傲人豪乳映入六郎的眼帘。
  雪白丰满的乳峰随着呼吸在她美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樱红的蓓蕾颤抖,六郎用手指拨了一下娇挺的乳尖。
  萧绰轻呼着喘了口气,媚眼如丝的看着六郎,樱桃朱唇斜翘,浮现出动人心弦的诱人笑意,咬着嘴唇腻声娇嗲道:“坏六哥,你真的想害死姐姐啊!"声音柔媚动人,直腻到六郎心里。
  六郎低头向她的唇上吻去,舌头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
  萧绰滑腻腻的丁香小舌吐出来让六郎吸吮,香津暗度,香舌缠绕翻卷。
  琼鼻轻微的翕动,发出醉人柔腻的娇哼,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白玉莲臂紧紧的搂住六郎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划六郎背后脊椎。
  六郎抱着萧绰肤如凝脂晶莹剔透的玉体就向床而去,他烫如火碳坚硬似铁的龙枪一挺一挺地,顶撞着萧绰平坦光滑的玉腹、滑腻白嫩的大腿和肥腻多肉敏感的花瓣。
  弄得萧绰顶撞芳心如秋千般摇荡,欲火攻心,浑身骚痒,她曲线玲珑粉妆玉琢的胴体主动向床上一倒,珠圆玉润颀长的嫩腿向两边一张,妙态毕呈,春光尽泻。
  萧绰美艳娇丽的玉靥春意流动,杏眼含春看着六郎,媚声道:“小坏家伙,还不快来。”
  面对这活色生香的美妙娇躯,六郎哪还忍得住,一跃上床,他跪在绰儿敞开的粉腿间,涨红滚圆的大枪头对准桃源洞穴一挺,萧绰嫣红的香唇一张,“啊“地娇唤出声,娇靥浮现出甜美的笑容,舒爽地接纳了龙枪的插入,二人又再次赴巫山行云布雨了,久久方才无比畅美地云收雨歇。
  六郎从后面肆意爱抚着绰儿丰腴的臀瓣和深邃的股沟,萧绰被他抚摸的娇躯颤抖,却把腴滚圆的美臀翘起更起,六郎邪恶地笑了笑,找准了方向,将涨的发紫龙枪插进了绰儿湿润的桃源洞府。
  “啊”突然遭到侵犯的绰儿不堪花房里被充满的强烈感觉,身子猛地往前一冲,不由得‘啊’地叫出声来,只啊了半声,强忍着被六郎快速抽插的强烈的快感,后面的声音被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
  萧绰被他撞击的心旌摇荡,呼吸不平,她努力压抑着喘息着。
  六郎越加地猖狂,使劲地挺起超愈常人的巨物,对准绰儿春潮泛滥的桃源洞穴抽插,动作一下比一下快,双手揉按豪乳上用力揉按的同时,还用手指夹住蓓蕾揉擦着。
  绰儿的娇躯如狂风中的树叶一般狂颤不止,将龙枪插入到绰儿花房的最深处,并且加强龙枪与花房四壁的摩擦力度。
  从而将绰儿的说教变成变成了大声的呻吟。
  萧绰爽得媚眼如丝,眉目间浪态隐现,美丽柔媚的花容红霞弥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红腻细薄的樱唇启张不已,吐气如兰,娇喘吁吁,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啊……就这样……再快点……”
  萧绰玉臀在下更为用力更为急切地向上频频挺动,修长白腻的玉腿向两边愈加张开,以方便六郎大龙枪的深入,她桃源洞府中的蜜液,更是恰似小溪般潺潺而流。
  六郎每次的猛力插干,都深深地进入萧绰的子宫里面,并不停地翻搅着。
  萧绰紧闭双眼,舌尖不时伸出口外舐着那湿润的红唇,充份地显示着她的需要和满足。
  一阵阵不可言喻的快感,冲击着她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条血管,使她舒畅而满意地发出呻吟以及浪叫声。
  六郎屁股狠劲的前挺,力道过猛,使得硕大圆鼓的枪头,一下子重重的顶撞在花芯上,顶得萧绰闷哼出声音!大插入中,他的左手就一把搂紧萧绰的柳腰,屁股开始左右摇动前挺后挑,恣意的狂插狠干着!萧绰似欲昏死过去,但一波高过一波的绝顶快感却又把她拉了回来,欲死欲生之际不由得紧紧痴缠住雄伟的男体,娇躯早就放浪地挺动迎合:“喔……六郎……用力……用力抱紧我……啊啊……”
  六郎眼见绰儿这令人心醉神迷的娇媚万分的含春娇容,耳听让人意乱神迷的莺声燕语,心中十分激动,情欲亢奋,气喘嘘嘘地挺起他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龙枪,在萧绰暖暖的湿滑滑的软绵绵的销魂肉洞中,肆无忌惮地疯狂抽插不已。
  “啊……啊……受不了……啊”萧绰发出断断续续的浪叫,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已经无力配合六郎的抽插只剩下本能的反应。
  六郎骑在她圆润柔软的肥臀上烈的抽插,枪头压挤花房肉壁紧抵着子宫体验吸吮的快感,用耻骨碰撞肿胀的花蕾,她双眉轻皱、发烫的脸庞左右摇摆。
  六郎的龙枪在花房的包围中微微抽搐着。
  她雪白胴体颤抖着,花房里的黏膜包裹着枪头用力向内吸引。
  手指深深陷入六郎的腿肌,脚趾紧张地收缩在一起,花房内部急剧收缩,夹的龙枪阵阵麻痒,禁不住开始跳动。
  “啊……又来了,嗯…好爽…啊…要死了…”
  受到巨大冲击的萧绰全身痉挛般轻颤不已,终于又被六郎将她送上快美的巅峰后昏迷过去……夜沉如水,更深露重。
  第459章
  明歌郡主在六郎眼中完全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他猛的扑了过去,双手紧抓着她一只高耸的玉峰,伸出舌头不住地舔着她鲜嫩无比的椒乳,双腿像巨大的钳子一样分开她的,神剑粗暴的进入剑鞘,明歌郡主“嗯……”
  的长哼了一声,雪白光洁的俏脸痛苦的扭向一旁。
  六郎不停地抚摸着她细腻的肌肤,双手不断揉捏那对娇嫩的玉女峰,减缓她痛楚的同时将她推向另一个欲仙欲死的高峰,明歌郡主不由自主的摇动臻首,雪白的胸脯不停的起伏,臀部左右晃动……在男人狂风骤雨般的冲击下,明歌郡主全身抽搐起来,圆润的臀部产生痉挛,双腿用力向内夹紧,使劲收拢。
  “啊……”
  明歌郡主口中带着泣声,发出醉人的呢喃之音,娇躯一阵痉挛和颤抖,接着一股液体正顺着自己大腿流下。
  被明歌郡主那紧凑泥泞的花径吞吐抽吸着,一种神秘的力量把六郎引到无垠的深渊,一股巨大的热流从脑后沿着脊椎向下滑行,令人惊悸的快感流遍全身……六郎抽出肉棒,却见到六郎双眼呆呆地望着自己下身的位置。
  神秘花园的却情不自禁地传出溪水涓涓流淌地触动,明歌郡主夹紧了春潮泛滥、幽谷泥泞的一双玉腿,桃腮羞红如火,吁吁喘息着。
  六郎邪笑一声,凑上嘴就疯狂亲吻她的樱唇,明歌郡主香唇紧闭,雪白贝齿咬起,不让他有进一步地突进。六郎浊重的鼻息不断喷在她粉脸上,灵巧的舌头也软硬兼施,撬着她紧闭的红唇与贝齿,他好整以暇的轻搔明歌郡主的耳孔,结果她"嗯……唔……"连声,清香雪白贝齿一开,口腔顿时失守。
  六郎的舌头灵活刁钻,缠功细腻,轻轻柔柔的在口腔牙龈舔抚;大开大阖强力纠缠她的香舌。
  明歌郡主马上迷失在娴熟地吻技之中,不由自主丁香暗吐,缠绕吸吮六郎入侵的舌尖。
  她嗅到了六郎身上特有的诱人气味和阳刚气息,还夹杂着他和明歌郡主刚刚交欢残留的淫靡霏霏的味道,熏得她头晕晕的,心醉神迷,春情荡漾。
  亲吻的感觉既温馨甜蜜又提升体内性欲,她逐渐全身缓缓放松,整个人也好像是浸沉陶醉在愉悦的梦幻之中。
  六郎饥渴的吸吮着她两片柔滑香唇,竭力吸啜着她口腔内的香津玉液,同时亦把自己的送过去,一时间他俩皆气喘咻咻,吐气如兰的明歌郡主更娇哼不住,胴体散发出阵阵如兰似麝般的体香,胯下桃源之境已密汁泛滥渗出花瓣外,娇艳动人的明歌郡主已动了情欲。
  一股强烈的快感冉冉而生,明歌郡主的理智逐渐模糊了,她感觉体内一股热烈的性欲正酝酿爆发着,期待着异性的慰藉与怜爱,她浑身发热,但心中仍不免有一丝胆怯和矜持!
  六郎把那硬挺滚烫粗壮的龙枪顶在明歌郡主湿湿的蜜处。
  “啊……羞……羞死人……”
  六郎左手抄起明歌郡主纤细的小腿提到腰间,抓起她娇小的玉足捧在手里深情地闻起来,玉足上淡淡的气味隐隐传出少女特有的味道,六郎用脸颊贴在柔软光滑的白袜上轻轻地磨擦着。
  "哎呀……你干什么啊……放开啊……好痒啊……"明歌郡主秋水般的眼睛睁得又圆又大看着六郎,看着她惊奇怪异的表情,六郎双手捧着她的玲珑小脚细细地把玩,肆意地将脸埋在上面,贪婪地嗅着玉足的肉香,六郎抚摸着光滑柔软的足面,轻轻地摩擦顽皮的脚趾,亲吻温润的脚掌。
  用舌头把她的玉足舔遍,嗅出极为诱惑的淡淡香味,龙枪也硬的不能再硬了。
  明歌郡主羞涩无限地依偎在柔软的床单里,六郎用左手慢慢盖在温暖湿润的脚掌上来回摩擦着,感受到柔软纤细的足底传来的体温,手指时而紧,时而松地把玩着整齐的脚趾,指尖将全部脚趾紧紧地握在手心,揉捏着。
  指尖滑过柔软的足心,明歌郡主突然移走玉足,小声地呢喃,“不要……太痒了……太羞人了……"六郎改而吻上她的大腿内侧吸啜着细嫩柔滑的肌肤,向娇嫩幽谷舔过去,明歌郡主的诱人的美腿沾满六郎的唾液。
  明歌郡主半透明蕾丝内裤隐隐淡出浓密芳草丛的轮廓,幽谷若隐若现。
  六郎的舌头隔着薄薄的内裤向肥美的大花瓣前进,幽谷口淡淡的淫香刺激着六郎。
  六郎用舌尖舔着幽谷口,明歌郡主的嘴中发出柔腻呻吟,"不要……不要……啊……别……那里脏……喔……求你别这样……"小手向下按着六郎的头,六郎手抚摸着明歌郡主迷人的美腿,捧起诱人的秀足送到嘴边,细细品尝着脚趾的滑润,感受着柔嫩玉足在舌尖上散发的清香,明歌郡主怕痒似的轻轻缩了缩脚,六郎移动着嘴唇跟上去,让明歌郡主玲珑的脚趾始终无法躲避。
  明歌郡主呼吸急促,幽谷火热,雪白修长的美腿自动张开,六郎舔着明歌郡主乌黑的茂密芳草,嘴亲吻肥美的花瓣吸吮着,舌尖拨开花瓣露出销魂幽谷的入口,溽湿幽谷入口的肉芽,舌尖寻找花蕾以门牙轻咬,深吸进嘴里舔动,将舌头伸入幽谷吸吮甜美的爱液。
  “啊……你太……淫贱了……”
  明歌郡主面色潮红口中发出柔媚的呻吟。
  六郎哪管得了这些,他清楚看见明歌郡主引人暇想神秘诱惑的茂密芳草,再往上更看到明歌郡主平滑的小腹和雪白的酥胸,色手握上柔软中充满弹性的乳峰,不停的捏着丰满的酥胸。
  明歌郡主并没有作出任何的反抗,只是软弱地把头向后仰在床上,发出微小的呻吟。
  六郎感觉到她窈窕娇躯变得火热,六郎将龙枪用力地在她性感的圆臀上压迫着磨擦着,然轻咬她的耳朵,轻吻她的颈项,明歌郡主的呻吟渐渐加大,呼吸愈来愈急促,六郎知道明歌郡主春情大动了,立即疯狂地吻她,右手尽情地抚摸明歌郡主的幽谷。
  六郎将她性感胴体平放床上,嘴唇亲吻她滑嫩的大腿,明歌郡主略微颤抖着,六郎伸出舌尖,滑进她诱人的花谷下,轻吻软软的花瓣,伸出手指拨开柔软花瓣露出幽谷。
  舌尖用力地往紧闭而柔滑的洞口挤去,舔舐洞口的嫩滑肌肤。
  嘴唇移到裂缝顶端,寻到可爱的小花蕾,用鼻尖淘气地碰她,张嘴含住吮咬着。
  手指插进湿润幽谷中感觉她体内滚烫的温度,抽出手指看见充满黏性的爱液黏附在指上,鲜红小花瓣随手指的进出而翻出翻入,齿尖轻轻地咬着勃起的红润花蕾。
  "啊……要来了……哦……出来了……"随着明歌郡主一连串的尖叫,花房深处喷出大量的液汁。
  她双眼失神,体验着高氵朝的余韵,喘着大气的同时,饱满肥硕的胸脯高低起伏,连带的曲体大开的美腿中央,床铺单上尽是滩滩黏滑液体。
  六郎放下明歌郡主的双腿,擦拭着喷在脸上的汁液,欣赏着高氵朝后的她。
  只见满脸通红的明歌郡主紧闭美目,脸上荡漾着一种满足的淫媚神情,显然她还在回味着高氵朝的余韵呢!“珊舒服吗?”
  六郎伸出舌头,卷起带点涩涩的爱液,六郎捏住她的小花蕾把玩,六郎利用手指代替嘴摩娑她的幽谷以及花蕾,她火热的幽谷剧烈地抽动。
  "啊……你这坏蛋……大色狼……"明歌郡主失神迷离,嘴里迷乱哼叫着。
  六郎将脸贴在明歌郡主鼓胀的花谷上缓缓移动,让她黝黑而柔软的芳草摩娑六郎的皮肤。
  她红润温湿的花瓣微张,六郎伸手掀开花瓣舌头凑过去舔着花瓣,吸吮着她的花蕾。
  明歌郡主抱住六郎的头使劲地压着,微微张开口,"别……停……别停……停……下来……"让人分不清她是要六郎不要停下来,还是停下来。
  六郎把她大腿拨开,两腿交叉处黑绒的芳草包围的幽谷已经张开撩人小口露出红红的花壁嫩肉,幽谷口泛潮的蠕动,挺动龙枪凑近。
  明歌郡主没有做任何的反抗和推拒,她知道六郎下一步将要对自己做些什么。
  六郎将龙枪在她幽谷口徘徊游走,时而磨搓花蕾,时而撩拨花瓣,时而浅刺洞口。
  她被六郎挑逗得春心荡漾,半开半闭如痴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销魂难耐的模样。
  幽谷已爱液泌泌,润滑异常。
  明歌郡主喘息着,小香舌被六郎轻挑起来,任六郎吸啜的小甜嘴儿好不容易才被放了开来。
  光是看明歌郡主在怀中扭动着,恨不得赤裸裸地融入六郎体内,粉颊之上桃李争春、眉梢眼角春光无限的媚态,六郎便知她已是春心荡漾、处子春情毫无保留地被挑了起来,六郎的双手更加火烈了,只逗得明歌郡主心动不已、娇媚不堪、情热已极。
  “啊……求求你……唔……别……别再逗我了……”
  明歌郡主的情欲却愈加高升了起来,那狂热的燃烧让她神智昏茫。
  明歌郡主贴紧在六郎怀中,不住厮磨着,一点阻隔也无的接触使明歌郡主更加忘形了,她轻轻咬着六郎耳垂,胴体散发出无比诱惑力,双手已忍不住在六郎周身无规律的滑动着、探索着。
  “好,我要来了……”
  六郎抱起明歌郡主颤抖的胴体,明歌郡主闭上了喷着火焰的眸子,集中精神在首次被侵入的幽径,那美妙无比的胀满,正逐步逐步地进入了她的神秘之处,幽径虽是窄小,但由于明歌郡主已经被六郎爱抚挑逗许久的缘故,径中泉涌片片,六郎虽是粗大无匹,进入却没有太多困难,那火热的快感慢慢烧透了明歌郡主。
  被六郎紧紧的贯穿之后,明歌郡主温柔地拥着六郎,任那火烫在体内四处钻探,但六郎并没有猴急的大起大落,在明歌郡主身上尽展威猛,六郎紧紧地抵着明歌郡主的纤腰,龙枪紧贴着明歌郡主窄滑的幽径,慢慢地拥吻着她,双手愈来愈狂放地在明歌郡主身上流动,等到明歌郡主能够习惯时才款款抽送,数浅一深的抽插逐渐化去了明歌郡主仅余的羞怯,让她忘形地投了进去,随着六郎的摆弄而扭腰摆臀,在迎合之中得到了无比欢娱。
  "喔……嗯……好奇怪的……感觉呀……好痒啊……"明歌郡主的圆臀摇晃起来,让龙枪在湿热的幽谷里进出,她小手抓着床单,嘴里娇媚呻吟六郎的龙枪不断的被明歌郡主的幽谷吞没又不断的抽出来,六郎将明歌郡主修长的美腿压往浑圆的酥胸加快抽插的速度。
  龙枪上传来肉壁阵阵的痉挛,六郎手伸到她柔软的酥胸身捏着粉嫩蓓蕾,她前后摆动圆白屁股迎合六郎,娇呼中显露出满足的表情,把光滑迷人的美腿摆到六郎的臂弯来,摆动柳腰主动顶撞迎合。
  六郎对她的抽送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百般搓揉。
  她玉手紧紧捏掐着六郎的胳膊闷哼着。
  随着肉袋敲击着她的臀肉,她收缩的幽谷夹得六郎一阵酥麻。
  皱折的花壁在枪头凹处刷搓着,六郎不禁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
  龙枪上布满着充血的血管,使她幽谷更狭窄,增加磨擦。
  鲜红的花瓣随着抽送间而被拖进拖出。
  六郎不停向前推进,使得明歌郡主的腰向上弯曲,细嫩的圆臀被六郎弄得悬在半空中,伸的直直的大腿。
  "啊……喔……太深了……啊……"明歌郡主口中不住大声的咿唔,星眸微闭急促的呼吸。
  纤纤柳腰摇摆颠播,吸吮吞吐。
  娇喘吁吁,美腿摇摆着,秀发散乱得掩着粉颈,美妙娇哼紧闭双眼,晃动着粉脸。
  早就把门外的好友明歌郡主抛到了九霄云外了。
  狭窄深邃的幽谷里灼烫异常,淫液汹涌。
  六郎把龙枪向前用力顶去,她贝齿紧咬朱唇哼叫着用手抓紧被单,圆白翘臀强有力的耸动,明歌郡主情不自禁的大声吟哦,一阵阵高氵朝突然袭来,让她全身都沉浸在湿热的愉悦中,"喔……啊……我要……完了……完了……"泄身之后,明歌郡主整个娇躯软瘫下来,只有酥胸急剧地起伏,带动那对浑圆高挺的乳峰颤颤巍巍,一张红艳艳的小嘴则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
  六郎俯身望着身下正娇喘细细、香汗淋漓的明歌郡主那清丽绝伦、娇羞万千的绝色丽靥和她一丝不挂、滑如凝脂的雪白娇嫩的赤裸玉体。
  只见明歌郡主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娇羞的晕红和极烈交媾高氵朝后的红韵,令绝色清纯的丽靥美得犹如云中女神,好一副诱人的欲海春情图。
  见她这副即清纯可爱又婉媚娇荡的模样,不禁得意地哈哈一笑,道:“美不美,舒服不舒服呀?”
  明歌郡主似是羞于回答地‘唔’了一声,六郎在她雪白的肥臀上轻轻地捏了一把,又吻了她的粉颈和酥胸、乳沟,初经人事的她,那受得了这种挑逗,小嘴里娇哼连连,双颊又涌上了一片霞红的春潮,媚眼中荡漾着万般风情,白玉羊脂般的胴体上,一阵心痒难耐地扭动着。
  六郎口中如婴儿吸乳般咬着她的乳尖猛吮不已,从她口中轻泄出一阵迷人的浪吟声。
  六郎吐出了被吸得涨成大大的乳尖,于是又展开了第二波攻势,龙枪挺动之中,酥麻、酸痒、舒服又畅美,浪荡的娇哼声与抽插时的唧卿声,交织成一片迷人的销魂曲。
  六郎使出浑身解数,让她飘然欲仙,魂儿差点要美得出窍了。
  明歌郡主已快到疯狂的境界,麻痒得她骚态百出,舒服得她摆腰扭臀,痛快得她爱液狂流,娇喘吁吁,香汗霪霪,浑身抖颤。
  六郎继续狂插猛干着,越战越猛,越插越重,渐渐地卧房中又充满明歌郡主那喘气声和迷死人的浪吟声,她的欲火又再次地被六郎点燃了,扭摆着肥臀款款迎凑,叫道:“哎哟……哼……嗯……爽……快死了……嗯……”
  六郎也激动异常地猛力插干着,毫不留情地压着她狂抽猛干着,下下到底,次次直抵花芯深处,明歌郡主的花芯被六郎的龙枪碰得直抖,一张一合地夹着枪头吸吮。
  明歌郡主爽得浪语春声不停地叫着,肥臀抛挺回转,腰肢也不时地悬空着,扭动着白嫩的胴体,带起了那对极具弹性的玉乳,一颤一抖地抛动晃荡着。
  尤其乳峰顶端那两粒涨成紫红色的乳尖,在六郎的眼前摇晃得幻成两道旋转的弧线,煞是好看。
  六郎忍不住伸出手去一颗一颗地把握住它们,抚捏揉搓着,手感细嫩梁美,用力地揉搓抚摩,食指、姆指夹捏起小巧微翘的樱桃,揉捻旋转,同时低头轻咬另一边樱桃,像婴儿索食一样,大力的吸吮着。
  忽然,明歌郡主两手死命的抓着六郎的肩头,一双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着六郎的腰部,浑身急遽抖颤,花房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六郎的龙枪给夹断般,花房深处更紧咬着龙枪顶端不住的吸吮,吸得六郎浑身急抖,真有说不出的酥爽,一道热滚滚的春水自花房深处急涌而出,浇得六郎胯下龙枪不停抖动,只听六郎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抵住肉洞深处,双手捧住明歌郡主粉臀一阵磨转,双眼看着泄身时明歌郡主的姿态。
  这时肩上传来一阵剧痛,原来明歌郡主受不了泄身的极度快感,竟然一口咬住六郎的肩膀,经过绝顶高氵朝后的明歌郡主,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六郎的身上,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只见明歌郡主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整个人沉醉在泄身的高氵朝快感中。
  看着明歌郡主这副妖艳的媚态,六郎内心有着无限的骄傲,虽然胯下龙枪还是硬涨涨的叫人难受,他还是不想再启战端,明歌郡主那柔软如绵的娇躯紧紧的靠在他的身上,胸前玉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轻轻的磨擦,更令六郎感到万分舒适。
  慢慢的扶起了明歌郡主伏在肩上的粉脸,肩膀上被咬的地方还留着阵阵的刺痛,看着明歌郡主绝美的脸庞,红艳艳的樱唇微微开启,唇角上还留有一丝丝的血迹,更添几分妩媚的气氛,只见明歌郡主还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全身软绵绵的任由六郎摆布,一张嘴,再度吻上了明歌郡主微张的红唇。
  一手在明歌郡主有如丝绸般滑腻的背脊上轻轻爱抚,另一只手仍留在明歌郡主菊花洞内缓缓的活动着,胯下龙枪更在明歌郡主花瓣内不住的跳动,只见高氵朝后的明歌郡主仍沉醉在飘渺的高氵朝馀韵中,口中香舌本能的和六郎侵入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对六郎的轻薄丝毫不觉。
  六郎甜甜地吻着她,舌头灵巧地带着她的小香舌起舞。
  享受着少女芬芳的气息,六郎慢慢地进入着她。
  六郎每次轻抚重揉、每次吻舔舔吮,无不让她陷入了快乐和酥麻难耐交杂的美妙感受之中,让她娇滴滴、羞答答地向六郎渴求。
  六郎特意放缓了节奏,让身下的美人更能承受六郎的款款温存。
  明歌郡主早已经融化了,连骨头似都软酥了。
  她感觉得到六郎正温柔地啜吸着她,在她最娇弱敏感的处所,一点又一点地将她的精华吸取,这销魂蚀骨的快活,真可以说是让她欲仙欲死。
  “嗯……哼…六郎…用力爱我吧……”
  纤腰款摆、柳眉娇抒、面如桃花、娇痴迎合,明歌郡主配合着六郎的柔缓抽送,一次又一次地暴露出最柔弱的所在,任凭六郎的龙枪狠猛如狼地吮吸着,美得让明歌郡主芳心都飘飘然了“啊……再来……啊……好深……”
  明歌郡主的娇躯在六郎身下痉挛着,一双似雪柔荑紧紧地搂着她的脖颈,将六郎的头拉向她傲挺的胸前。
  六郎自然不会让她失望,灵活的舌头在那紫红的葡萄上不断地舔、吮,刺激得明歌郡主大声呻吟了起来。
  “啊……好痒……六郎……啊……啊……再重点啊……我还要……”
  明歌郡主被她的轻抽慢插挑逗得欲火焚身,忍不住开口求欢。
  六郎微微一笑,双手扶住她的腰部,火红的龙枪用力地抽插起来,“噗滋……噗滋”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明歌郡主的呻吟声也逐渐变得高亢起来。
  感受着明歌郡主花房吸啜快感的我盯着眼前美人浪荡诱人的表情,水汪汪的大眼睛已半闭,散乱微沁香汗的黑亮长发有几缕黏上熟透的脸颊,甚至有一两丝秀发给她咬在微张的性感唇齿间。
  其于的散落在香肩两侧,浑圆丰腴的酥胸上下抛动,显示出诱人的动感,只有拥有这样美好身材的明歌郡主才能给六郎如此悦目的视觉享受。
  没有多于脂肪的腰腹也起伏不定,与软乱的芳草下肥软的幽谷一起销魂蠕动。
  六郎尽情地抽动龙枪,在火热花房的深处钻探,在紧窄的花壁内膨胀,六郎俯身吻住她柔美鲜红的香唇,她羞涩地银牙轻咬她的唇肉,轻分玉齿丁香暗吐,六郎用舌头卷住她的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津液甘甜。
  含住她柔软香滑的舌尖吸吮,她樱桃小嘴被封,瑶鼻里连连甜美娇哼,六郎的龙枪同时也在她娇小的花房内抽插,枪头在花房肉壁的强烈摩擦下阵阵酥麻,明歌郡主娇小紧窄的花房内的嫩肉紧紧夹住龙枪收缩痉挛。
  湿滑淫嫩的膣内黏膜死死地缠绕在龙枪身上蠕动吸舔。
  六郎猛吸口气,将龙枪往火热紧窄花房深处插去‘啊’她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不知是舒爽还是疼痛的晶莹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光滑雪白的胴体紧紧缠绕在六郎身上,六郎的枪头深深顶入紧小的花房深处揉动挤压。
  “啊……我不行了……啊……啊……”
  明歌郡主猛地一阵痉挛,紧紧的抱住她的腰,热烫的径水一泄如注,六郎将枪头顶着花芯,在温暖多水的花房内浸泡着滋润着,他尽情享受着明歌郡主玉体的温馨。
  第460章花蕊夫人:温念蕊
  柴明歌接到无双城的飞鸽传书,展开一看,内容大致如下:无双城遇到强敌来攻,炼狱门修罗界高手云集,徒儿恳请明歌师兄能够出山助我温家一臂之力。落款是梅儿。
  六郎问:“明歌,你的师妹吗?”
  柴明歌说:“就算是吧。不过她只是在我天山派呆过一段时日,我也只见过她一面,而且她的武艺,也是由其他师兄代传。不过她的身份却不一般。”
  六郎问有何不一般。
  柴明歌说:“这个梅儿的姐姐乃是后蜀国主孟昶最宠爱的妃子,花蕊夫人。”
  六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你打算怎么办?”
  柴明歌说:“虽然是我们天山御剑记名弟子,但终究是我天山派弟子。她的家族出了这么大的危难,我没有理由不管,可是我……为了救你,功力几乎全部耗尽,没有三个月时间,没法恢复。”
  柴明歌娥眉紧敛。
  六郎想了想说:“郡主,不如就由我代劳,踢你走一趟西蜀吧。”
  柴明歌说:“六郎,那就有劳你了。”
  六郎临行时候,一名修神界弟子朱信说:“六将军,我有一结拜兄弟,名叫岳北楼,住在剑阁,你可以找他一下,他在西蜀认识不少人,也熟悉那里的道路。”
  六郎记住了,告别柴明歌,直奔西蜀。六郎有自己的想法,他想利用拯救无双城这件事情,搭上花蕊夫人。既可以得到举世无双的美女,又可以利用花蕊夫人收复西蜀。
  六郎又将云罗叫过来,对云罗说:“我去一趟西蜀,最多一个月时间。这段时间内,银霄殿所有事物全交给掌管,加强警戒,防止黑山血妖偷袭。”
  云罗说:“明白。”
  六郎又说:“前阵子,因为被姥姥震怒,杀了戴青娥和祝星辰。司徒清雅和不少姐妹害怕收到姥姥的株连,不知所去。逼走的这些修神界弟子,你派人寻找一下她们的下落。将她们召回来。我不希望我们修神界的弟子有事。”
  云罗点头答应,四小姐和萧绰互相看看,问六郎是不是由她俩陪六郎进西蜀。六郎说:“不用了。我去办的事情,不带你们正好。你们俩留下来协助云罗守护云霄殿。明歌现在有伤,一旦要是黑山血妖来强迫穆桂英,你们只可智取,不要硬敌。”
  明歌郡主说:“六郎,你就放心好了。即使黑山血妖亲自前来,我们这么多人,他也休想轻易得逞。另外,我会亲笔修书给我师叔石玉棠,让她前来助阵。”
  萧绰说:“这样最好。我也修书给我师父,让他们全都来,咱们等六郎回来,一块把黑山血妖办了,将修罗界彻底铲平。天下也就太平了。”
  商议好后,六郎告辞众人,动身前往剑门关。
  四小姐和穆桂英送六郎离开月影峰,四小姐对六郎说:“你这坏蛋,不带我们一个人去西蜀,一定是去泡花蕊夫人。哼!”
  六郎说:“四姐,我泡花蕊夫人,主要目的是收服后蜀,然后,后蜀,大宋,大辽,西凉,楼兰,五国兵马合一,我们誓灭回鹘。回过头来,再收南唐和吴越,天下就此统一。”
  四小姐叹口气:“既然这样,六郎你一路保重。”
  六郎打马上路,不几日就来到蜀地,前面道路艰难,只能弃了战马,徒步前进。
  又走了两日,翻过前面的山梁,日当中午,六郎正走在大道上,仍是低着头,走得很慢,忽然他后面来了两骑奔驰如飞的快马,一白一红。白马在后,马背上骑着一个白发白髯的老公公,不过他的精神饱满,满面红光。红马背上骑着一个温谨梅儿,全身红,肩插剑,长得美极,处处美,美得笔墨难以形容。路人一见马匹来势过猛,早已向两旁闪开,可是六郎竟毫无所觉。
  红马冲近了,小姐发出喝叱之声:“前面那该死的东西,你还不让路。”
  这一声又尖又锐,六郎听到了,回头一看,他大吃一惊,避之不及了。温谨梅儿骑术精绝,缰绳一提,红马前蹄一起,呼的一声,连人带马竟从六郎头上跳过去啦。
  温谨梅儿大气,勒马回头,举起马鞭娇叱道:“你是聋子……”
  「子」出口,手中马鞭一扬,啦啦啦,一连三鞭,那小姐儿的鞭法奇绝,响声清脆,势如灵蛇,幸亏六郎武功卓越,六郎轻灵地闪过,怒视着这骄横的温谨梅。
  后面的老公公赶到了,只听他大声拦阻道:“梅儿,你又打人了。”
  小姐儿停了手,但仍气道:“打他几鞭教训他,免得日后死在马蹄下。”
  六郎毫未感到痛,可是羞得满面通红,心想,你既然过去就算了,大不了回头责备我两句,犯不着这样侮辱我。他心中有恨,不自觉的怒目圆睁,紧紧的瞪着温谨梅儿,他似要认清她。
  红衣小妞儿哼声道:“不服气是不是?”
  六郎不由点点头,但始终不开口。温谨梅儿叱道:“凭你这副死相,不服又怎样,我叫温谨梅……”
  温谨梅儿说完,拉转马头,飞驰而去。
  老公公哼声道,摇摇头,大有莫奈其何之慨,他向六郎道:“公子,你贵姓?”
  六郎见他和气,接道:“我姓杨。”
  老公公道:“小孙女刚才冒失,希望杨公子见谅。”
  六郎淡然道:“这年头弱肉强食,我不唯见多了,而且也受够了,老丈,你请罢。”
  老公公觉出他这几句话含意深长,同时更看他不是平凡之人,立知日后必有麻烦,摇摇头,又叹了一声才去。
  这时旁观的人中,有一个中年人面色严肃的走近六郎道:“小子,你可知道这老人和小姑娘是谁吗?”
  六郎摇头道:“不知道,不过我有空的时候再去拜访。”
  中年冷笑道:“你别作梦,你不检讨自己态度还想报仇。他就是「西蜀霸王温东来」,小姑娘是他最心爱的孙女,人称「川中飞凤」温谨梅,连剑门关大帅都对这祖孙敬畏二分。”
  六郎冷笑道:“难道他孙女打过我还要向他叩头?他管教不严,徒负虚名。”
  中年人嘿嘿笑道:“小子,我也是西蜀剑门关人,这倒要看你将来报仇了。”
  六郎不再理他,举脚再行。
  是日夜晚,六郎落在拜金城,可是真巧,他择来择去,竟择到那祖孙二人所落的客店,当他吃过饭走进自己的房门时,忽听后面有个小姑娘呸声道:“盯上我啦,今晚倒要小心,人家来报仇啦。”
  六郎回头一看,确是那个小姑娘,他没有理她,顺手将房门带上。从比以后,「弱肉强食」四字在他脑子时刻激荡着,愈感到弱者可悲,因之他对练武的决心坚不可破了。不久,店中突然人声大哗,他不知发生什么大事,由床跳起,急急开门外望。忽然他看到两个大汉,身上带着伤,血还在流,后面跟着很多人。
  “对面房子第三间。”
  一个青年追上来,告诉那两个大汉。两个大汉面色苍白,大概是流多了血,他们依着青年指点,直朝那第二间房门行去。
  当二人还没走近,那房门开了,居然出来那温谨梅儿,她一见两大汉,似乎也吃了一惊,娇声问道:“五叔,六叔,怎么了?”
  前面大汉立住了,问道:“谨梅,你爷爷还没回来?”
  温谨梅儿点头道:“大概要明天才回来,五叔,你们到底怎么了?”
  后面大汉接口道:“我们经过越城岭,遇上两个无名小辈拦路打劫。”
  越城岭距此不远,温谨梅儿大声道:“这样近,城里怎么毫无消息,是两个什么样的人?”
  前面大汉道:“进房再说,总之对方的武功高深莫测。”
  房中说话听不真切,加上门口又挤满了人,六郎一时好奇,他也走到对面门口,挤进去。两大汉正好坐在门里正面,六郎还可看到,这时正在吃药,敷药,忙个不停。
  那温谨梅儿一看门口人多,跳起来道:“你们走吧。”

  啦的一声,门关上了。
  当此之际,忽然有个人在六郎背后冷笑道:“够神气。”
  六郎偷偷回头,发现那竟是个英俊的采花大盗。大家一见关门,于是乎都散了,六郎却跟着那个青年,显然想探探消息。青年一直向前面走,结果落在客堂的一角,他竟喊酒保要菜、要酒了。未几,门口又进来一个青年,采花大盗一见就起身招呼道:“二哥,我在这里。”
  那青年闻声侧顾,笑道:“老三,你怎么在这里喝酒?”
  采花大盗道:“二哥,今天竟栽到家啦,我是追他们的。”
  六郎一看食客仍不少,他一面听,一面也到那边角上的邻桌去,同样叫酒叫菜。
  这时那青年坐下道:“早看到他们进城,不料你先到。”
  青年说:“这件事,等大哥回来就明白了。”
  采花大盗骇然道:“大哥去越城岭了。”
  青年道:“他今早送走岳北楼的时候,正是越城岭这条路,他怕老张遭险,因之前去看看。”
  六郎闻言一怔,立即向青年拱手道:“兄台,我是岳北楼的贤弟,请问……”
  他还未说完,那青年就打断道:“你叫六郎。”
  六郎闻声道:“是的。”
  青年道:“糟糕,你义兄一路打听你的下落,他今早走了。”
  六郎大急道:“有危险嘛?”
  青年道:“很难说。”
  六郎拱手告退,他酒也不喝了,立即要回房去。
  青年急急道:“你去哪里?”
  六郎道:“我住在这店里。”
  青年道:“令义兄与我们是好友,你不要离开,明天我们送你过越城岭。”
  第461章
  六郎口中答应着,再拱手告别,但他心中却另有打算,回到房里,立即叫酒保算帐,显然他竟要冒险去了。一点不错,他算完帐,付过银子,一个人事起行李,偷偷的出城去了。岳北楼以义待他,六郎铭刻在心,他不问自己有无力量,但心中觉得非去不可。越城岭到底距城有多远,六郎不知道,两腿加劲,一意前奔,他自己也不知道走得多快,假使有人看到,准会认为他是一只飞鸟。不到一个时辰,前面有一峰挡道。
  六郎看到了,喃喃道:“大概到了,真不远。”
  一路上毫无动静,他就直朝峰顶奔去。
  未到本峰,突然有人大喝道:“什么人?”
  接着他面前出现一个大汉,问道:“你是什么人?”
  六郎见其长相虽猛却不恶,道:“我是来寻义兄的。”
  大汉立即消了敌意,再问道:“你义兄叫什么名字?”
  六郎道:“他叫岳北楼。”
  大汉点头道:“有这样一个人,你跟我来。”
  六郎跟着他转进一座森林,忽然发现里面有灯光,知道要到了。大汉忽然停步,挥手道:“你朝灯光行去,不可乱走。”
  六郎依言行去,原来那森林中一处空地,在空地上搭了一座大草房。他走近时,听到里面竟有很多人在谈话,于是他张口大叫道:“北楼哥,北楼哥……”
  草房里闻声,立即走出岳北楼,一见六郎,竟是惊喜道:“六郎,你如何能来……”
  他有说不出的高兴,亦似有满肚子活要问,但忽然停住,扑出抱住六郎道:“快告诉我,这段日子你在那里?你又如何来到这里的?”
  六郎就将自己最近的情况简单告诉岳北楼。
  岳北楼道:“我们不少人都在此,但没有危险,因为人家不是对付我们。”
  六郎轻声道:“是怎么一回事?”
  岳北楼轻轻的拉他一把,悄悄的道:“后蜀现在兵荒马乱,南面大理和吐蕃的大军正在攻打玉葵关。大宋又虎视眈眈,孟昶心中害怕啊。”
  六郎道:“那为何温氏兄弟又负伤?”
  岳北楼道:“无双城人太神气了,双侠不服,加之温氏兄弟经过这里逞能,因此大败。”
  六郎道:“大哥被拘束在此?”
  岳北楼道:“大概是的,你要知道,绿林作案,不问当劫不当劫,只要经过他的地盘就不许动。反抗则比,不抗则留,非等到他们离开后才能走。”
  他说完,拉着六郎向草房走去道:“我带你会会「潇湘三义」老大,你在店中会见的采花大盗是老三文登,青年是老二黄香,大哥叫叶俊德,他们都是疏财重义之人。”
  进了草房,只见里面三五成群,老少都有。
  一个高大的壮年这时向岳北楼笑着迎上道:“这就是岳兄贤弟嘛,真巧,他到来找你了。”
  岳北楼哈哈笑道:“快喊叶大哥。”
  六郎见过礼道:“叶大哥,二爷和三爷正在店等你回去哩。”
  叶俊德笑道:“老弟,那没有关系。”
  岳北楼笑向叶俊德道:“叶兄,我这贤弟连一点功夫都不懂,你得指教两手。”
  叶俊德大笑道:“岳兄,这你就高抬我了,有你这位义兄,杨公子还怕学不出拿手货。”
  他们走到一只桌子旁坐下,六郎惊奇道:“这种地方还有桌椅?”
  岳北楼笑道:“不但有桌椅,后面还有睡觉的地方哩,吃有吃,喝有喝,我们是客呀。”
  正谈着,忽有一个大汉走到草房门口拱手道:“诸位,请忍耐一霄,明早我们就送客。不过今晚有「川中飞凤」要来,到时希望诸位袖手旁观。”
  说完再拱手,转身而去。
  叶俊德郑重向岳北楼道:“好戏开锣了,那个温谨梅一来,只看双侠的功夫了。”
  岳北楼笑道:“我们眼福不浅,快点养好精神,这场非打到天亮不可。”
  正说着,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娇喝声:“被困的人都出来,我们救你们下山。”
  草房中人闻声,齐向外面奔出。
  叶俊德噫声道:“这是川中飞凤,我们也出去看看,马上就要开始了。”
  六郎忽然一拉岳北楼道:“大哥勿动。”
  岳北楼骇然道:“为什么?”
  六郎道:“我们不理她。”
  岳北楼忽然想起他说起的经过,笑道:“好,你有志气。”
  里面的人都出去了,连叶俊德也到了门外,讵料忽然黑影一晃,六郎面前竟立那温谨梅儿:“你为什么在此?”
  六郎见她有点诧异,冷声道:“高兴。”
  温谨梅儿格格笑道:“我救你来了。”
  六郎哼声道:“我不领情。”
  小姑娘呸声道:“我救错了也不救你。”
  六郎转过头去道:“我总有一天叫你流眼泪。”
  岳北楼怕出事,喝声道:“六郎住口。”
  小姑娘冷哼一声,又一闪出门。但在这时,门外有人朗声道:“姑娘,请赐教。”
  岳北楼闻声,轻轻一拉六郎道:“飞天侠来了。”
  只见草房前的空地上立着一个蒙面少年,他手中倒握一把寒光四射的长剑。
  空地周围是森林,原先出去的人群,这时都立在场地的边缘围观,其中当然也有叶俊德。六郎仍然不出草房门,他伴着岳北楼立在门内,今晚的决斗,他并不关心谁胜谁负,甚至连欣赏的心情都没有。小姑娘此来,当然是要替其两位叔叔雪耻,最主要是为争面子,因为她白家的名望太高了,也许从来没有失过手。
  二人对了面,小姑娘冷笑道:“你是老二,杀伤我叔叔的是你?”
  蒙面人摇头道:“本来有个是我的,可是我老大太贪心,他一个人独占了。”
  小姑娘冷笑道:“我的剑加在你身上也是一样。”
  蒙面人大笑道:“听说你不仅得到令祖的全部精华,而且另有更大的成就,所以川中飞凤之名竟压倒西蜀武林,可是我就不信。”
  小姑娘突然拔剑在手,娇叱道:“不叫你身上见血,谅你也不会服气。”
  说罢,俞起万道毫芒,带出尖锐厉啸,直取蒙面人胸窝。
  蒙面人一见,大笑道:“原来你是「天山御剑」之徒,这套「二十八宿剑法」我早就见过啦。”
  小姑娘突然闪开,娇声道:“你会过我师哥?”
  第462章
  蒙面人大笑道:“你师兄冯万春是我所逢的第九个用剑高手,你不会强过他。”
  小姑娘又扑上去,剑势加强数倍,人影隐于剑气之内,大有排山倒海之威。
  蒙面人知道遇上强敌,不再开口,拔身而起,剑势大张,同样化成一团银花。两团剑气一触,异声似万铁交鸣,劲风激荡,威力绝伦。旁观者受不了劲风排荡,全被迫进林内,连十丈外的树木也震撼得枝折叶飞。这一斗,真正是棋逢对手,一直斗到东方发白仍旧分不出胜负。
  这时候山下又来了两人,六郎看到就是店里所见的温家兄弟。他们衣服换了,表面已看不到伤处,立向岳北楼道:“小丫头来了帮手。”
  岳北楼摇头道:“不会,这边还有入地侠,一旦动起手来,吃亏的仍旧是那两人。”
  六郎道:“白老头今天要回来哩。”
  岳北楼道:“西蜀霸王名声太高,他不会出手的。”
  这时那蒙面人突然闪出围外大喝道:“你我功夫互见,再打下去也没有结果,现在天色已亮,应该收手了。”
  温谨梅儿冷笑道:“好的,我查出你们的根据之地时,叫你安身不得。”
  蒙面人大笑道:“我等着姑娘来时再决胜负。”
  他说完又向旁观的道:“诸位,这几天招待不恭,希请见谅,不送了。”
  说完他拔身纵起,就这样结束了,观众也纷纷散去,温谨梅儿又走到小房门口向六郎道:“你看到了。”
  六郎点头道:“强盗让你打走了。”
  温谨梅儿哼声道:“你若不想吃鞭子就少讲风凉话。”
  她扭转身去,招呼温氏兄弟道:“叔叔,回店去罢。”
  大汉之一问道:“你来的目的是试探他们的武功,这人的剑术到底是什么路子?”
  温谨梅儿摇头道:“并非中原各派的,其剑术我一时还看不出,不过我已记得几招,回去问爷爷就知道了。”
  岳北楼一见他们走后,笑向六郎道:“你对她那种态度,我生怕她向你下手。”
  六郎道:“她下什么手,武功再高,她难道要对付我这么一个不懂武功的人?”
  岳北楼道:“她打你几个耳光也吃不消呀。”
  六郎道:“现在她打我不到了。”
  岳北楼哈哈笑道:“她的手出手如电,只怕连我也不易躲开哩。”
  他也不问贤弟凭什么如此自信,催着道:“我们下山罢。”
  六郎道:“那叶大哥呢?”
  岳北楼道:“他早已向我暗示告别,我们就此上道西进罢。”
  六郎道:“你饿不饿,我出城时,替你买了一包吃的来。”
  岳北楼激动道:“你认为我在这里没有吃嘛?其实天地双侠对我们很客气哩。”
  第二日,六郎正和岳北楼商议事情,突然伙计捎话来,有人找岳北楼。
  岳北楼让六郎等会儿,他自己去见客。
  六郎看出那三人都带兵器,而月人人都有怒容,立知不对,他立即偷偷的从光线暗淡之处靠过去。耳听北楼道:“大哥,多年不见了。”
  年纪最大的大汉还端着酒,这时猛地放下,啦的一声,震得酒飞碗跳。
  “谁是你大哥。”
  大汉凶霸霸的,大有怒不可遏之势,另外两个大汉看也不看仍在狼吞虎咽。
  岳北楼似也有气,大声道:“既然如此,那又为什么找我?”
  那大汉嘿嘿阴笑道:“几年前,你不愿参加那件事情也还罢了,居然暗中破坏我的买卖,接着就藏起不见了。岳北楼,有道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今天你怎么说。”
  岳北楼当护院,显然是为了逃避什么,这时被大汉点破,六郎竟也豁然了。
  那大汉又待接下去,但被岳北楼摆手道:“薛汜水,慢点,当年那件事我早说过,对方是可怜人,我不干,同时我也极力阻止,谁叫你们不听劝告。”
  看来是结义兄弟多年的恩怨,六郎觉得自己多听无益,就回去自己喝酒。
  过了一会儿,倏地传来长长的一声惨叫,听来使人惊心魄散。在一处道旁的空地上,直挺挺的躺着岳北楼,肩上、胸前,流出一大堆鲜血,气断了,但双眼仍然睁着。六郎急的一跺脚,好容易找到这么一个帮手,却被人杀了。
  第463章
  六郎独自南进,过了陈仓渡口之后,渐渐地僻人稀了,六郎有时要找个人问路都十分困难。秋天到了,西蜀一带已是北风怒嚎,用不了多久就要下雪了。
  六郎刚刚翻过前面那道山峰,已经是大雪纷纷了,他本来打算天黑再走,这下他不得不在石屋里住了一夜了,因为他还不知自己抗不抗得住寒冷。找了个避风雪的地方休息了。下半夜风小了,可是雪下得更大,巴掌大一朵,落下来噗噗作声。到了天亮,六郎走出来一看,嗨,世界全变了,举目全是白,地面竟在一夜之间,雪厚近尺。
  雪还在下,他不能不走了,可是刚出门,猛的发现不远处有古怪,他低头一看,只见雪地上印有一个面盆般大的脚印。他惊骇啦,噫声道:“这是什么东西从此经过?”
  脚印成长方形,前有五趾,六郎悚然忖道:“难道是雪人。”
  脚印的去向好在不是他要走的方向,心中略安,急急前进。
  在雪地上奔走,他也不看自己的脚印,竟然一点痕迹都没有,设或他看到,也许他要吃一惊。山中有巨怪,他夜晚再不敢停下睡觉了,整日整夜都在奔走,除了吃喝,他连休息都不敢,可是却从不感到有什么疲倦。这天雪下得少一点,他算算已下到第七天了,积雪的厚度已无由测知,估计足有尺厚啦,然而他未留意,因为他的脚始终没有陷下去过,那怕雪下是深沟他也糊糊涂涂的踏过去了,可想他遇了多少危险而一无所觉。雪下得小,视界自然远了,忽然前途有一团鲜红的东西映进他的眼帘,不由诧异的大叫道:“那是什么东西?”
  叫着,他向着鲜红的东西奔过去,及至赶到当地,却不由愕然一怔。
  在一座深得惊人的绝谷中,冒出一股紫色的气体,恰好到达谷上就被风吹散了,有股被风吹散的紫气,奇香扑鼻,六郎看到的就是那团紫气。他这时立身之处,刚好是绝谷的东西悬壁顶上,这种又奇又险的现象,怎不叫他愕然呢?久久,一股强烈的好奇心跟着升起,明知有险,可是他哪肯放弃。紫气是顺着六郎面前峭壁升上的,他探步行至极边,俯首下望,更愕然了,发现谷底足有几百丈深,谷下竟没有雪,也没有树木,满谷异花异奇,真令人不敢相信,他忖道:“这到底是什么奇境。”
  峭壁上满接着古藤,他看看,虽知能冒险下去,可是一旦藤断或失手,后果将不堪设想,就是金刚不坏之体,恐怕也会摔成肉饼。紫气似有意逼他冒险,向上冒得越来越浓,香气将附近完全弥漫了。六郎如何忍得住,咬咬牙,开始循藤下谷了。大出他意料之外,藤愈到下面愈小,而且愈小愈嫩,他不禁开始犹豫起来,大有打消再往下下的决心。估计他降下已有八九十丈高啦,然而谷底还不到三分之一,这时他挂在那儿象一只骗幅。俯首再看看,他嘿声叫了起来:“奇怪,紫气不是由谷底升起的。”
  他发现那股紫气是由脚下的峭壁间冒出,恰好是整个峭壁的中间,不过距离他已有三十余丈了。然峰脚下的藤根本不能到达冒紫气的地点,纵有一两根吧,却显然连只小兔子也吊不住的。不去,已爬了这么高,放弃又舍不得,去呢,那简直与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想呀,想呀,他仍是犹豫难决。忽然一点灵极来了,他一眼触到自己的腰间,看到两把佩剑,立时转忧为喜,喃喃道:“石壁有缝,我为什么不用两把剑借力而下呢。”
  有了希望,先放了右手,拔出右边的剑,择定石缝,插进去,试一试,觉得很稳,于是他身体的重心托在剑上,再拔左剑,身体落下,托左剑,再下,哈,他成功了。终于,他到达冒紫气的地方,一看,嗨,那儿有个洞,紫气是由洞中冒出。洞不深,大约只能容两人。六郎小心翼翼钻进洞口,时当中午,阳光虽没有,但是仍能看清楚洞中一切。
  洞中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株古怪的树,树是绿的,透明发亮,树枝参差,却没有叶子,简直象株珊瑚,生在石上,枝头结了十几粒果子,形态,大小都象紫葡萄,可是一粒一粒结在枝上。紫气是由果实上发出,不过近了反而淡得多,六郎看了一会,喃喃道:“这是什么树,这又是什么果,不知能不能吃?”
  一连串的疑问,真叫他不知怎么办才好。
  “管他三七二十一,我尝尝。”
  终于按捺不住,鼓足勇气,伸手扭下一颗,张口一丢。果味不但香,而且甜胜蜜,他又吃了几粒,哈哈笑道:“味道这么好,八成不会有毒。”
  “啊呀。多妙的世外桃源啊。”
  又走了两天,这日午后,忽然发现一队蜀军迎面来到,人数足有五百。前面十骑是开路的,十骑之后面那骑白马,披盔甲的将军是一名年轻英俊的少年。
  见蜀军走的匆忙,一定是蜀军打了败仗啦。这时候后面尘间大起,呐喊震天。这时蜀军大乱。六郎混在蜀军队伍中慢慢在后跟着,可是番兵却愈来愈近了。那山口非常险要,两面是断壁悬崖,只有当中一条路,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地。六郎眼看蜀军都过去了,于是拔出两把佩剑,凭着他自己的已知力量,准备拚命援救这批蜀军。番兵似乎熟悉地形,这时左右两侧的追势放缓,惟中间已到山口外,直如怒潮般向山口涌来。六郎收起右剑,举掌就劈。
  他掌上真气如山,凡接近到数丈内的,莫不连人带马被劈得滚翻在地,惨叫之声,立时大盛。番兵不知厉害,一批倒了,一批又来,可是来的不死即伤。约莫一顿饭功夫,山口通路尸积如山,口都堵住了,但番兵仍旧翻尸进攻,居然不知死活。六郎哪会见过这种阵势,连手都打软了。渐渐的,番兵停止了,却在山口外面扎营以待。忽然蜀军将领跑了回来,他一看六郎前面的敌尸,不禁惊呆了。
  六郎忙问道:“大家上峰了?”
  蜀军将领道:“上去了”六郎道:“怎么未逃走?”
  蜀军将领道:“番兵到处都是,蜀军被阻,前途不通。”
  六郎举目一看,半里外全是番兵的营帐,也许因天快要黑了关系,番兵似乎不敢深入了。雪停了,地面的冰雪全被踏溶,从此时见人马之众。蜀军将领带来了两百多蜀军,他们倒不先忙着拿兵刃,个个抢着脱番兵尸体的衣服穿,不料他们竟穿不完,原因是番兵被六郎打死了三百多。
  蜀军将领对六郎报了名号,他姓孙,叫孙振山。
  孟将军远远就拱手道:“少侠,多亏你挡住追兵。”
  六郎道:“番兵的左侧林旁是坐骑集中处,我们蜀军没有马,这次去夺马,不冒险怎行。”
  六郎带着一百二十个有刀的蜀军,悄悄的绕着山口外的树林,逐步向敌马所在处接近。尚距一箭之地,六郎向大家道:“我去突营,你们如敌营大乱时,立即各抢一骑,余者通通赶进山口。”
  吩咐一完,两个分开,众蜀军直奔马棚。
  守马的不到四十个番兵,距离一近,铁郓急打手势叫停。不到一刻,突闻番营轰然大震,宛如发连珠炸雷一般,紧接着就哗然大乱。铁郓闻声大声喝道:“冲。”
  蜀军人人挤命,大咕声,霎时将守马番兵杀光,人人飞身上马。他们突袭马栅足有千多匹,栅门大开,群骑逐出,直奔山口飞驰。群蹄如雷,马嘶惊天,这更把番兵惊得大乱,他们还以为蜀军大举攻关来了。
  孟将军在看得又惊又喜,急忙叫空手蜀军道:“快向崖隙躲,当心马群。”
  山口那面有座不大的平谷,谷那边也是山口,出了那边山口才是一座高山,蜀军将马匹集中在山下林中,人却爬上山峰,那是为防番兵万一追到时救人不救马的打算。山那面虽被番兵截断去路,但没有发现这批蜀军,否则真是前后受敌了。六郎守了一会,惟番营仍在乱纷纷,他也不知打死多少,可是未见再有追来的,直到半夜,他就放弃山口了,径向那座山峰奔去。来到上,孟将军带着铁郓,黄芳,还有十几名小军官来接了。
  见面之下,孟将军大喜道:“少侠,我们都下峰了。”
  六郎道:“将军有何打算?”
  孟将军道:“还有半夜,我想偷过番兵的拦截。”
  六郎道:“好,将军带蜀军断后,我带蜀军们开路。”
  视武送上他的马道:“我们有六百二十人,现在人马都够了。”
  将军挑出五十名大汉,显然都是有两下子的,带到地面前道:“够了嘛?”
  六郎点头道:“够了。”
  他立向五骑道:“请出来两位熟悉地形的走前面。”
  不到天亮,前面两名蜀军回头弛转,向六郎道:“前面有番骑出现。”
  六郎道:“不要管,我们继续走。”
  远远的雪地上现有百余骑,但没有挡住路,显然发现这边人马多,不敢来截,也许错以为是他们自己人。可是一等到前面的蜀军到了,那百余骑竟由左侧逃走了。
  孟将军这时派的骑兵快马追上六郎道:“少侠,将军说,敌人可能有一批在前面。”
  六郎道:“请你回去告诉将军,不管有多少番兵拦截,蜀军只须跟着前进就行了。”
  快骑去后,他回头道:“催大家加鞭,我们冲过去。”
  二百多骑一齐发动,在雪地上如同一条膝膝白龙。三十里不到,突见前面平原上布下黑压压的一大遍,估计足有万多番兵人马。
  六郎一挥手,大喝道:“队伍只许挡两侧,不许冲过我的前面。”
  人马分十行,左右备五行,一点不乱,只跟着六郎猛冲猛驰。啼声轰轰,雪尘飞溅。不到一刻,六郎接近了,大喝一声,双剑分前左右三面劲劈。直是所向披靡,敌军一遇到他。无不人翻马倒,霎时冲开一条十丈宽的人街。
  第464章
  敌阵突破后,六郎带转马,顺着自己的人马,又回头冲左侧。敌军不敢挡,但却两面夹攻,然而左面的又遭为六郎杀退了,蜀军只全力挡右面。孟将军是有百战经验之人,他一见左面敌人被六郎冲得乱极。于是下令,带蜀军乘胜追杀。六郎一见大喜,火速穿过自己人马,再向右面猛冲。祝、黄也照孟将军之样,一同时大喝,下令蜀军侧转右面尾追了上去。两面番兵虽众,但被六郎冲破了胆,同时乱了阵势,这时只顾逃命,甚至互相践踹,死伤不计其数。两面得胜,番军大败,敌势全无,雪地上被鲜血所染,似是开了一平原的红花,尸体狼藉,触目皆是,万余番兵已去大半。蜀军追出二四里才回来,蜀军却纷纷翻动尸体搜取财物。
  六郎等到蜀军归队后,正色向他们大声道:“从今以后,哪个再在死尸上找财物,请他不要跟我,这样太乱了,一旦敌军回来扰袭,那还能打仗?”
  孟将军远远听到,居然暗暗点头,他向身旁诸将道:“这少侠是个天生将才。”
  队伍又照样前进了,可是再无敌踪。
  入夜,孟将军向六郎道:“少侠,晚上怎办?”
  六郎道:“凭将军意思,或扎营,或仍赶路都可以。”
  孟将军道:“扎营防敌来袭,继续赶路,又怕人马疲倦,这真是左右为难。”
  六郎道:“那就休息一个时辰再走,让大家吃点干粮。”
  未及中午,孟将军又亲自来了,只见他满脸严肃道:“少侠,敌人有数万人马正在攻剑门关。”
  六郎跳起道:“派去的人已回来了。”
  孟将军道:“一人被敌追杀死亡,逃回来一个,文书无法送入关内。”
  六郎大声道:“我们又要大杀一阵了。看来只有突围入关啦。”
  孟将军道:“据说番兵围了两层,现在攻得紧,我们就算能攻至关下,只怕官内也不肯放我们进去,因为敌人可乘机涌入。”
  六郎道:“那就只有解围才能进关了。”
  孟将军道:“当然,但解围谈何容易?”
  六郎想了一下,决然道:“我想到一个战法了,但是演练一下,看能不能用。”
  孟将军诧异道:“什么战法?”
  六郎道:“我不懂行军布阵,这是我心里临时想出来的。”
  孟将军道:“你说说看。”
  六郎道:“把蜀军排成十个圆圈,形成一大球,将军在圆球中央指挥,演练时分八个方向。我独自在球表外面,将军看我攻到哪一方就指挥全阵滚向那方,名虽叫「滚」,实际上就是跟随着我前进。每骑人马都不必变动位置和方向正面的前进,后面的倒退到敌侧面横移,眼法一方面不怕敌人众多被突破,又不怕混乱伤亡,人人面向外,对着敌人。”
  孟将军一听大叫道:“好办法,马上开始演练。”
  座骑不问是夺自敌人的或是蜀军的,都是训练好的战马,演练起来,毫不费力。
  将军在一片广大的雪地上如法布置,他子执一面大旗,立在两于人马中。高高立起,眼看着人球外的六郎,不问他骑马到什么方向,将军就将大旗向他那面展动。开始有点乱,一个时辰之后,整个人球真象在滚动,愈演愈精,行动愈来愈速。将军大乐,在内哈哈大笑道:“成功了,从此十大阵法之外又加一阵了,十面埋伏加上十一……”
  他不能说出这阵之名,笑着说不下去了。
  六郎道:“这阵不演不知奥妙,请将军调整一下。”
  将军道:“调整什么?”
  六郎道:“最外层的要用长枪,长矛,第二层放箭,第三层以下准备补充伤亡。”
  孟将军大喜道:“对,番兵都是骑兵,非长枪不能抗拒。”
  六郎道:“中央空心还要大,否则失去伸缩性。”
  将军附和道:“完全正确,正再练一次。”
  演完了,他下令休息,准备出动了。
  十余万番兵正在攻打剑门关,真是旌旗蔽天,胡茹动地,人喊马嘶,震耳欲袭,那人山人海之势,当真令人有莫可能御之感。距剑门关还有十里左右,四顾关下,人马尤如蚁集,孟将军立在白马上,回头向六郎道:“我们这区区两千人马,只怕进去就会被吞噬掉。”
  六郎道:“将军赶快布阵,渐渐向番兵接近。”
  孟将军无奈,只得布阵,正对番兵冲去,双脚一夹,两掌齐挥。
  敌军一见背后杀到一团蜀军,起先看到人不多,只派数千迎敌,但一碰到六郎就人仰马翻,溃不成军,同时发觉蜀军用的竟是个古怪的阵法,立知不妙,火速策动大军团上,真如潮水而来。六郎按照他自一的打法,策马沿着自己的阵势转动,一圈一圈的发掌,真是得心应手。人球愈来愈深入,愈滚愈速,敌人甚至接近到两丈之内都不可能。
  将军在中心一见,不由得心花怒放,大声喝道:“少侠,先攻关下。”
  六郎会意,每到正面就多发数中,使关下一面敌阵空隙加大,好让阵势前进,然而他仍不让敌人接近左右后三面,这样可使自己人无一伤亡。敌人一看接近不得,围攻难逞,这时只在十丈外放箭。六郎的掌劲比狂风巨浪还猛,箭一遇上,非但伤不了他反而加速回窜。一顿饭久不到,已经攻到关下,攻关的番兵阵脚大乱,四处狂窜。
  孟将军一见,又大喝道:“少侠,向敌人不乱的地方攻。”
  六郎闻言,抬头一看,糟糕,他的马是普通马,人又是小该子,远一点的敌阵简直无法看到。将军会意,他人高马大,看得清楚,又大叫道:“少侠攻东南,看我左手剑。”
  六郎哪能看出东南西北,只得依着他指的方向进攻。
  这时雪下得更大,守关兵将也无法看出敌阵全般情势,惟知关下番兵已停止攻关,同时觉出敌阵空前紊乱。孟将军看看地面全是敌人的死尸,同时感到自己的阵势运动不太灵活了,心中有数,又向六郎道:“少侠,有敌尸的地方不能攻了,我们阵势受敌尸阻碍,运动不灵活了。”
  六郎大叫道:“敌人不来围攻了,铁球阵失效,请将军散阵,我们成十路直冲。”
  将军依言,火速调整,立即随从行动。
  敌军已完全失去控制,一见蜀军施逃,两千人势如破竹,无往不利,不要杀,就只逐着敌人,让他们自相践踏也就够了。直到天黑时分,关下再无一个活敌,可是六郎仍然不行放松,依旧左右横扫,东西直冲。这样整整一夜,十里内无一敌人,同时蜀军与蜀军也已筋疲力倦,孟将军这才唤住六郎道:“少侠,围解了,我们也不能动了。”
  六郎道:“那就算了,我们向关下开去罢。”
  到了关下,将军亲自叫关。守关蜀军认出是他,立即开关放行。
  孟将军向六郎道道:“少侠请。”
  六郎道:“将军先进去,我带人马在关下守佐,提防番兵卷上攻来。”
  孟将军点头道:“那也好,先叫人马休息,吃点干粮,我见了总兵再来迎接。”
  大约有一个时辰,孟将军陪着一个全身戎装的老将军出关来了,那就是镇守剑门关的主帅,他满面含笑,走到六郎面前道:“少侠,你真是朝廷的栋梁。”
  六郎立即跳下马去要行大礼道:“小民参见元帅。”
  老总兵马上躬身扶住道:“少侠太劳累了,兔礼,请进关去。”
  六郎道:“番兵横尸一地,希望元帅派兵收拾。”
  总兵大笑道:“这个不必少侠操心。”
  进了关,直入帅府,只见大堂上文武官员齐集。总兵一介绍之后,立请六郎入席,居然待为上宾。
  酒筵上人人都以惊奇的目光看着六郎,一位老文官欠身笑道:“小英雄,你用的那阵法据孟将军说真是妙用无穷。”
  六郎道:“可惜这阵法缺少三个练有江湖武功之人,否则敌人就逃不了多少。”
  又一个将军起身问道:“敌人被你打死多少。”
  孟将军代答道:“周将军,那要大帅派人收拾战场才知道,据我估计,决不下八千余骑。”
  众文武闻言大惊,齐声惊叫道:“他一人打死的?”
  孟将军点头道:“少侠神功盖世,每一出手,当前数丈内的番骑无一能逃。”
  总兵叹声道:“今后蜀军也要练内功才行,全靠刀枪杀敌太有限了。”
  酒席完了之后,总反又请六郎入后堂饮茶,六郎小住一日,便告辞。孟将军说正好也要前往成都办事,就和六郎结伴而行。
  六郎问:“孟将军,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孟将军一拱手说:“末将姓孟,双名紫琼。”
  六郎瞄了一眼他俊美的面孔,问:“这名字有一些女人味道啊。”
  孟将军只是摇头苦笑。
  正往前走,忽然听到前面一处传来女人的求救声。
  孟将军噫声道:“天寒地冻,荒野路旁哪来女人的哭声。”
  第465章
  六郎拔腿奔出道:“大概有人落难。”
  路边有一女子,一身破棉衣,头上落满了雪,她哭得声嘶力竭。
  六郎一见大惊,大叫道:“这不是洪玉娇吗?”
  原来那小姑娘正是六郎曾在江南救下的洪玉娇,六郎率兵北伐的时候,洪玉娇惦记着回江南祭奠自己的父亲,就和六郎和四小姐道别,去了江南。不料却在这里相见。
  洪玉娇抬起泪眼,一眼认出是六郎,她反哭得更厉害了,扑转身,抱住六郎哭诉道:“六哥,江南我办完了事情,想来玉提关找你,不料中途途径蜀地迷了路。刚才还遇到一伙穷凶极恶的坏人拦路,我奋力杀出重围……”
  六郎不管旁边有孟将军,又惊又怜的也抱着她道:“玉娇,到底是什么贼人,竟这么大胆。”
  洪玉娇哭着道:“我不认识,但是他们的武功都很高,要捉我。”
  六郎说:“玉娇,不要怕,有六哥在这里。”
  三人在往前走了两天,前面有一小镇。
  孟将军说:“六公子,前面是岔路口,我们就此别过吧。我要去临潼办点私事。”
  六郎说:“孟将军只管去,我和玉娇在这里等你。”
  孟将军又说:“我多则两日,少则一日,必反。如果不回来,一定是有变卦,六公子就不用在等我了。我们成都再见。”
  六郎和孟将军分手,带上洪玉娇上路。六郎也打算替玉娇买衣服,于是他走进玉娇房道:“玉娇,这镇上有汉人,我替你买衣服去。”
  买了新衣服回来,六郎让洪玉娇换上,当洪玉娇走近六郎时,他突感眼睛一亮,啊声叫道:“玉娇,你真美啊。”
  洪玉娇喃喃道:“不来了,头一次穿新衣嘛。”
  六郎摇头道:“不,衣服与你无关,你变了,怎会变得这样快真不可思议。”
  房中都有镜子,不过洪玉娇在自己房中没有照过,这时走近孙振山房中的镜子笑道:“我不相信。”
  照一照,她自己也愕住了,噫声道:“我胖了。”
  六郎笑道:“不是胖,只是你以前太瘦了,现在丰满一点儿。玉娇,你本来很美,就是瘦也美,现在不瘦了,因此更美。”
  洪玉娇道:“早上我还照过镜子,为何不过半天就变了?”
  六郎轻声道:“玉娇,那是仙果的功效之一了,来,你再吃二颗。”
  洪玉娇道:“不要吃光了,留下来给你自己的人吃。”
  六郎哈哈笑道:“我有什么自己人?现在算起来,你就是我的自己人,快吃。”
  洪玉娇道:“你真的将我当自己人?我将来大了怎办,那时不离开也不行啊。”
  六郎道:“大了怎么样?难道大了就非离开不可。”
  玉娇叹道:“六哥,你真糊涂,你将来要娶妻呀,我怎能永远赖在你身边。”
  六郎豪放的大笑道:“我就讨你作老婆好了。”
  他真是小孩子。
  洪玉娇羞答答的道:“你怎么当着我直说呢,这多难为情啊。”
  女孩子十有九个比男孩子早懂事。
  六郎怔了一怔,他还是正经的道:“我喜欢你,你同意嘛?”
  洪玉娇点头道:“我没有亲人,我本来打算长大了作尼姑,现在我有了你,我当然愿意啊。”
  六郎道:“好,咱们一言为定。”
  洪玉娇自从被六郎救下,她就喜欢六郎了,因此她决心随着六郎一生一世。
  洪玉娇小脸绯红,显出羞涩之情,六郎看得心中一动,这也难怪,少女的羞态最美了。六郎觉得洪玉娇这时候的样子最美了,忍不住双手一圈,将洪玉娇搂入了怀中。洪玉娇心中一惊,才刚呼了一声:“六郎,你要……”
  「干什么」三个字没有说出口,她已经知道了答案。六郎头一低,竟然吻住了洪玉娇的樱桃小嘴,洪玉娇「嘤咛」一声,浑身一软,瘫软在六郎的怀里,只知道用双手紧紧吊住六郎的脖颈。两人都是初次尝此滋味,感觉既紧张,又兴奋、甜蜜,虽然刚开始都有些笨拙,但亲嘴可以说是人与生俱来的本领,根本不需要别人教,两人很自然的就打起了嘴仗,忘记了身外的一切……
  “嗯……你把人家……喘不过……气来……”
  好久,洪玉娇才气喘吁吁的将六郎推开。
  六郎则是意犹未尽,仍然拥着洪玉娇不肯放松,洪玉娇好不容易才顺过气来,斜睨着六郎道:“你真坏,差点让人家窒息。饭都快凉了,还不肯放开人家吗?”
  六郎这才讪讪一笑,将洪玉娇放开道:“玉娇,你知不知道,你害羞的样子太美了。”
  “我丑死了,只怕你以后看多了就会烦的。”
  洪玉娇笑着道。
  六郎笑道:“要是我的玉娇还丑的话,那天上的仙子岂非个个似无盐?玉娇,你放心,我看一辈子也看不厌的。”
  “甜言蜜语,以后还不知道要骗取多少女孩子的芳心。算了,我们不谈这个了,赶紧吃饭吧。”
  洪玉娇笑着道。
  两人甜甜蜜蜜的吃过饭,六郎看孙振山还没有回来,就带着洪玉娇上街找孙振山,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两人看看时间已晚,只得回到客栈。两人回到洪玉娇的房间,六郎道:“这个孙振山,走的时候也不招呼一声。”
  洪玉娇道:“或许他遇到了朋友或者什么人,被留住了。”
  六郎点点头,两人又闲聊一阵,洪玉娇对六郎:“六郎,你该要回去睡觉了。”
  六郎突然拉住了洪玉娇的手,轻声道:“我今天就睡这儿好不好?”
  洪玉娇的脸嗵的一下红了,但却轻轻点了点头,那是同意了。她亭亭玉立像一朵含苞的花朵,青春的气息似乎在她的眉稍间跳跃。洪玉娇的笑有一种青春的、耀眼的,而又带点野气、不驯的味道。六郎伸手去握住洪玉娇的玉藕,洪玉娇娇羞的把头垂得更低。这时六郎心房在受着冲激,使他无法约束,于是他为她宽衣解带。六郎的心跳的很厉害,脸上泛起了红晕。洪玉娇轻轻地挣扎,六郎的手指触到她的小衣,六郎开始解她的扣子。终于六郎触到了她丰满高挺的乳房,洪玉娇激动得周身颤抖,连想说句话的力量都没有,只好微合著媚眼任他摆布。六郎一层层地把她的外衣脱去后,只剩下大红色亵衣及亵裤,她轻轻的坚持一下,六郎仍轻轻扶她躺下。
  媚眼全闭……樱唇娇喘……最后洪玉娇被脱光了衣服。雪白的肉体丰满又诱人,饱满的玉乳紧紧耸立,平滑的小腹与玉腿交界之处,乌毛丛生。再向下,是一个小洞口,伏在软软的毛里,好迷人。六郎用手指一碰,洪玉娇的娇躯随之颤抖。
  “嗯。”
  洪玉娇发出了令人消魂的声音。
  六郎看得心里猛跳,一阵热流直冲下体,龙枪渐渐发涨,挺直了,而且翘起来了。六郎的手逐渐在洪玉娇身上抚摸,像是欣赏一块美玉似的摸弄着,手指顺着玉峰上爬去。啊!摸到乳头了,就在乳尖上捏弄着。此时,洪玉娇柳眉紧皱,小腰不住的在扭,像在闪躲又像是难以忍受。六郎的手指又向下滑去,所到之处一遍平坦,既滑且顺、温软细致,来到了小腹,手指触到软软的阴毛,他的手也紧张得颤抖着。
  “啊……”
  洪玉娇惊呼了,原来六郎的手已滑至她迷人的玉户上了。
  洪玉娇想一个转身羞得侧躺着,六郎一只手被她转身时,离开了小穴洞口。雪白细致的曲线,暴露在六郎的面前,毫无斑点的肌肤,浑圆的丰臀,中间一条深沟,隐约可看到细毛。六郎被这美色迷惑了,忙脱了衣服,躺在她的背后,一只手臂通过她的粉颈,紧紧的抓住玉乳。两个赤裸的肉体紧靠在一起,带有弹性的玉臀紧紧靠在六郎小腹上,又软又舒服,可是他下体那个龙枪,却悄悄溜进玉腿夹缝里,他好兴奋。
  这时洪玉娇突然觉得有一个热热的触角,伸到她的玉腿之间。她微微显得有点心慌,虽然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可是那东西烫得令人好难过。她无法分辨这种感觉,她心跳口乾,忍不住娇喘连连。此时六郎冲动得无法忍耐,但他仍缓缓抚弄她的香肩,想让她平躺着,但她不敢,她很惧怕……
  六郎不敢过份用强,他轻轻地撤离了身体,越过了她的娇躯,悄悄的躺在她的对面,两人相对躺着。当洪玉娇发觉六郎在看自己的时候,羞得又要转身。可是才转了一半,突然一个热热的身躯压了上来,刚要惊呼,小嘴就被人吻住了,想躲已来不及了。她开始瘫痪了,玉腿被人家分开了,那根热热的东西,抵上小洞口上,使她感到阴户里像有小虫在钻动。她的淫水开始向外直流。突然小洞一阵剧痛,全身急剧扭动,她由沉迷中惊醒了。
  “啊……痛……”
  洪玉娇也顾不得羞耻,小手急忙握住尚未刺进玉户的龙枪,丰臀忙向侧闪。这时候的六郎已失去理智,用手扶住玉臀,并用嘴吻住樱唇。许久,洪玉娇惊魂方定,睁开媚眼道:“我怕。”
  六郎道:“怕什么?”
  “怕……怕你的……你的好大……”
  六郎温柔地说:“不要怕,夫妻总要来这么一遭。”
  “那……你轻一点……”
  洪玉娇很害怕的说着。六郎挺着龙枪轻轻放在桃源洞口,缓缓地顶着。洪玉娇忙道:“等……等……”
  六郎不知道什么事,急忙停止顶动,用奇异的眼光看着洪玉娇。
  “你……闭上眼……不许看……”
  “什么事,还要我闭上眼?”
  “不管嘛,人家要你闭上嘛。”
  “好……好……”
  六郎半闭着眼,偷偷地看洪玉娇的动作,忽然看她由枕边的包袱里取出一张白色的绸布,轻轻垫在自己的玉臀之下。啊,原来是她准备落红用的。
  “我看见了。”
  “人家不要你看嘛。”
  说着小蛮腰一挺,没想到外面还停着那根一直想进来的雄柱。
  “哎呀……痛……”
  小手想去推六郎,但已来不及了,只见六郎臀部猛然一沉。
  “啊……可痛死我了……”
  洪玉娇感到一阵刺痛,洞口涨得满满的。这时的小玉户口,紧咬住大龟头颈部肉沟,洪玉娇痛得眼泪直流,粉面煞白,下面像要撕裂一般。
  “别动了呀……痛死我了……”
  六郎看她这样可怜,有点痛心,急忙温柔地吻着她:“玉娇,真对不起,痛的很厉害吗?”
  “还问呢,人家痛得流泪了。”
  六郎急忙用舌尖舔着她眼角边的泪水,表示无限温柔体贴。经过了一段时间,因为六郎没有挺动,所以洪玉娇感到好多了,这才微微一笑的说:“好狠心,刚才痛得差点就晕过去了。”
  “玉娇,我听人家说破瓜的第一遭,是有点痛,但等一会儿就会好的。”
  “现在就好多了。”
  “那么我可以再动动吗?”
  由于小玉户塞得满满的,一种从未有的滋味,使她感到心里酥麻,双手不由自主地搂着六郎的健腰。洪玉娇轻轻地说道:“唔……不许你用力……要慢慢的……”
  于是六郎一挺,又是另一阵痛,洪玉娇只有咬紧牙关忍耐着。六郎强抑欲火,缓缓地抽插,每次龟头吻着花心时,洪玉娇的神经和肉体都被碰得颤动一下。既快美又酥麻,微微有些痛。六郎连续抽动百余次后,洪玉娇一阵抖动,终于泄了。
  六郎感到龟头一阵热热的、痒痒的,急忙将整根龙枪退出,低头一看,只见一股乳白杂着猩红的精水,正由洪玉娇的玉户缓缓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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