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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 正文 玄媚剑 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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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绰兮!”萧径亭心神一震.
  第一章:君奴秘辛
  “唐绰兮!”萧径亭心神一震,目中爆亮直直射向花园深处的美丽身影,虽然她蒙着脸蛋,但是萧径亭还是从那双美目中认出她便是唐绰兮。忽然面上真气一鼓,唐绰兮美丽绝伦的身影飘飘而起,仿佛九天的仙女一般,下面便是她洒落的遍地残红。
  “吟!”空中忽然闪过无数道璀璨的光芒,从四面八方齐齐射向空中毫无借力的唐绰兮,那光芒如同满天花雨一般,顿时将那个绝世美丽的身影淹没。
  “哼!”听到边上梦君奴的一声娇哼,萧径亭心神一颤,飞快抽出手中的长剑使劲朝花园中心掷出。
  “啸!”那支长剑如同一道流星划过天空,直直刺入无数暗器组成的光团,将它刺成千万碎片散落在地,接着那个美丽的身影点上剑刃,几个跳跃,落在一座小阁上。
  萧径亭心中顿时无比的惊骇,唐绰兮竟然有着如此惊世骇人的修为。
  唐绰兮手上长袖一甩,顿时将萧径亭的长剑卷到手中,美目一瞟朝萧径亭望来,道:“谢谢你的剑了,没有它我还真的没有东西着力!”接着纤手一甩,那支长剑顿时呼啸朝萧径亭飞来。
  “沧!”萧径亭手上不动,那剑准确飞进手中的剑鞘。
  唐绰兮美目转向梦君奴,轻轻一赞,道:“你就是梦君奴吗?你长得真美丽!”美目一垂,叹息道:“我本以为你娘会将《玄典圣谱》放在这处最美丽的地方,谁知竟是没有?君奴知道它放在何处吗?”
  唐绰兮的话让萧径亭一阵惊讶,目光直直望向梦君奴的俏脸,投过一个疑问的眼色。
  梦君奴转过俏脸,美目望了一眼园中飘飘欲仙的唐绰兮,道:“唐师叔又是从哪里听说这里又《玄典圣谱》的呢?‘缥缈居’只是君奴常住的一处行居而已,便是我娘也只是和爹爹在一起的时候,在这里住上几日,又哪里会有《玄典圣谱》这宝贝!”
  唐绰兮咯咯一笑道:“君奴何必诓我,魔门没有全本的《玄典圣谱》,但是至少有三分之一。我师傅临死时曾经和我讲过一个动人的故事,我现在便讲给君奴听,如何?”
  “当年有个美得和仙子一般的女子,她武学的悟性几乎可以说是举世无双,而且智慧绝伦,便连我的师傅也自认不如!在她二十三岁的时候,便做了魔门的宗主,一身的武功几乎冠绝天下。”
  “在她做了宗主的第二年,她收了一个小她十岁徒弟,那个徒弟是男的,那个徒弟长得真是俊美啊,几乎比她还美,简直是所有女人的克星。就在收下他的当天,她就爱上了他,天天教他功夫,疼他爱他便如心肝宝贝一般。等到那个徒弟十八岁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满腔的情爱,做了她徒弟的妻子,也将魔门宗主的位置让给了他!”
  “谁知那个男子却是潇洒懒散得很,做着这个宗主却是一点也部理会争霸江湖的事情,他真是个天才,几千年也出不了一个的天才。他觉得天下的武功都不够厉害,便索性和妻子天天研究起天下武学来,要创出一套天下间最厉害的武学,因为他说真正的天才心底深处都是很懒的,他要创出一套武功,只要足够聪明,不用太深厚的武学底子便能学的绝世武功!而那个女子对他丈夫百依百顺,也将魔门争霸江湖的大计放在一边,一心一意和丈夫钻研武学,尽管她以前有无尽的雄心壮志,但是为了讨爱人欢喜,便将所有的精力投入创这套绝世武学中,它就是《玄典圣谱》咯。”
  “那时候,魔门所有的高层都觉得荒谬可笑,觉得世上根本部可能有人能创出像《玄典圣谱》这样的武功,那美丽女人的一个师妹,在此三年后,就不能忍受独自出走,创立的自己的门派!而且立誓,终有一日要回到魔门总坛,打败那个美丽的女人!”
  萧径亭听到此处,已经大体明白其中的缘由,目光转向边上的梦君奴,却是见她满目的迷惘,甚至还有些软弱,不由伸过手去,握住她美丽绵柔的手掌,刚刚碰到娇嫩的小小手,梦君奴小手一转紧紧握住萧径亭伸来的手。
  唐绰兮美目朝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上望来,目中闪过一道怜色,梦君奴娇躯一颤,小手一抽,却是挣开了萧径亭的掌握,还冷冷扫来一眼。
  唐绰兮美目朝萧径亭闪过一丝笑容,继续道:“有一日,那个男子觉得自己所学的武功还不足于创出《玄典圣谱》这一绝世武学,于是他决定出走天下,学来其他门派最高深的武学。他真是聪明,竟然真的让他混进了‘天剑谷’,这一武林中的王道武学领袖门派,在里面三年将里面的精妙高深的武功学了个遍,也成为那届唯一一个能够出谷执掌江湖的弟子,但是他却跑了!因为他还要去天下武林最至高无上圣地——‘古剑阁’,这个崇尚天道的武林领袖!”
  萧径亭顿时听得目光大亮,心中对那个男子充满了无尽的景仰。但是却是有些奇怪,为何这等人物,他在以前却是从未听过。转而一想,马上恍然。那人本就不是好那武林虚名之辈,而且“天剑谷”也视其为奇耻大辱,后人没有听过他的名头却是一点也不奇怪。
  “‘古剑阁’每到动乱时期,便出来一位仙子济世人间,平定天下祸乱。当年,古剑阁那位仙子出来的时候,真是举世惊艳,无数武林俊杰见了一面,便相思刻骨、如痴如醉。而那个男子,风流潇洒的魔门宗主真是厉害啊!也不知道耍了什么手段,将那位仙子收得服服帖帖,乖乖做了他的妻子!让‘古剑阁’数十年间再无出世弟子,而‘天剑谷’便趁机成了天下武林的领袖。”
  唐绰兮说到此处,不由朝梦君奴玉脸上望了一眼,却是发现她目中闪过一道奇异璀璨的神色,微微一笑,接着说道:“这消息传到魔门那位美丽女子耳中,顿时心碎神伤,却也不舍得跑去向自己的爱人问罪,只是天天注意着自己的丈夫和那位仙子去哪里逍遥的消息,这样痴痴等了好几年也不见心爱的丈夫回来。再也忍受不住心里的委屈,让人退回了与丈夫的定情信物,号令天下魔门子弟,只要见到那位‘古剑阁’的情敌,便立刻株杀,而且追回丈夫魔门宗主的位置。从此魔门也便分成了两派,男宗主一派,女宗主一派。”
  梦君奴听到这里,朝萧径亭递来一个哀怨的目光,接着马上移开目光却是再也不顾望萧径亭一眼。便仿佛萧径亭便是那个负心人一般。
  “真像啊!”萧径亭目光梦君奴微微撅起的委屈樱唇,便有一股吻上去的冲动,心道:“不知道我若是见到了‘古剑阁’仙子后,会不会忘了眼前这个美丽的人儿?”
  唐绰兮将二人神情望在眼中微微一笑,道:“也就在她向丈夫退回定情信物的那一日,她出走的那个师妹却是来向她挑战了。她伤心欲绝下,几乎连寻死的心思都有了,便以一招之差,输了比武!至此魔门也立誓五十年不出江湖一步。以后天下人就再也不知道魔门这个名词!”
  唐绰兮轻笑一声,美目望向梦君奴道:“那个美丽的魔门女子,便是你的姥姥。而那个师妹也就是我的师傅了,我原本以为师傅是为了赌气魔门不兴,她的雄心不能得到施展才离开魔门,一手创了‘剑花宫’,但是我师傅就算成为一代宗师的时候,我师傅也是几乎不理会江湖的一些事务,我便有些不明白了,直到师傅临死的时候一只呢喃那个男子的名字,我这才明白,原来师傅也是深深爱上了那名男子。”
  唐绰兮轻轻一叹,朝萧径亭望来一眼,道:“我师傅去找她师姐比武,逼她立誓,却也不是为了争强好胜,却是怕她师姐派出魔门弟子去伤害他心爱的梦中人!”
  梦君奴美目一凄,道:“我姥姥哪里舍得啊?只要我那个负心的外公一来,她还不变得更乖更听话!她现在每天都在后悔,说自己将定情物还给外公,让他生气了,再也不来疼她、爱她了!”说罢美目一垂,硬是将眼泪蕴在眼眶中,不让泪水流下。
  “我明白了你!”萧径亭心下一叹,满目的怜爱望向梦君奴,心道:“我真的知道你了!”
  梦君奴俏脸一寒,美目仍不瞧萧径亭一眼,一咬樱唇,冷冷道:“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以后再也不要来撩拨我。我和你的缘分到此为止,若是我再让你占一下便宜,再与你亲热一下,我便自刎在你面前!”
  萧径亭闻之一怔,嘴角一颤,却是绽开一丝微笑。
  唐绰兮美目一眨,朝萧径亭望来,道:“你虽然带着面具,但是我知道你的脸不是这样的,我刚才虽是和君奴说话,但是实际上,这个故事却是和你说的。萧径亭公子!”
  萧径亭心下一阵奇怪,却是不知道为何唐绰兮知道他便是萧径亭。
  “所以我说吗,《玄典圣谱》总是有一部分是在魔门的,至少在那个男子宗主出走之前编的那部分会在魔门中,君奴你说是不是?”
  “公主!属下等无能让外人闯了进来,请公主恕罪!”一阵声响,却是一群持剑女子跑到围墙下。
  萧径亭一眼望下,却是发现那些女子身材虽然窈窕,但是已是徐娘半老,只是风韵犹佳。而且一身武功修为极是不低,特别是为首那位女子,更是绝色之貌,容颜直逼萧莫莫,而从美目中射出的光芒,更是显示出她一身的修为也应该不下于萧莫莫。
  梦君奴瞟下一眼,道:“祝师叔,你们抓来的那个莫师叔现在关在哪里?”
  那个为首的美丽女子弯下蛮腰,拜下道:“那个叛徒别属下们囚在了‘环翠阁’,已经给她喂下了圣门最厉害的春药‘消魂’了,现在秀岐王子正要给她种下‘噬精蛊’。”
  她话才说完,萧径亭目中闪过一道雷霆,梦君奴娇躯一颤,一咬樱唇,美目一转变换着不同的神色。
  唐绰兮美目瞟上梦君奴的俏脸,又将目光移到萧径亭脸上,道:“君奴啊,我今日是向你要《玄典圣谱》的,料想你肯定是不给的,但是我想这里有个人是你的心肝宝贝,我只要擒下他威胁你,只怕你肯定会乖乖交出《玄典圣谱》吧!”说罢美目一亮,玉足轻轻一点,直直向萧径亭飞来。
  萧径亭目中一坚,朝梦君奴一声大喝,道:“快去救莫姨,若是她”话未说完,身后一阵凌厉的风动,却是唐绰兮纤手攻来,长剑一抽迎上唐绰兮美丽的手掌。
  梦君奴美目一转,望了一眼萧径亭。玉足一蹬,飘下围墙,朝下面众手下的那个为首女子道:“你们在这里帮萧公子!”话未说完,玉足一点轻飘飘出了几丈。
  萧径亭目光一凝,望向眼前雪白如玉的手掌,心下一坚,长剑绞起一朵剑花刺向那支纤纤玉手。
  唐绰兮见到萧径亭刺来的剑势,美目微微一讶,皓腕一转,如同藕节般的手臂如同蛇一般绕着萧径亭的剑刃直直而上,距离萧径亭胸膛处半尺出处,手掌轻轻一拍。
  “呼!”萧径亭胸口一屏,顿时眼冒金星仿佛连气也喘不上来。足下一蹬,猛地提起丹田的真气,手腕一转,锋利的剑刃顿时割向眼前的皓腕。心下道:“苦也!就算在拼尽全力的情况下,也赢不了眼前的这位天下第一美人,(虽然没有看见她的脸)何况在此之前已经打过数场大战,就是吴梦玉只怕也经受不住了。”
  唐绰兮美目一亮,目光直直望向萧径亭刺来的剑招,皓腕一弯却是朝萧径亭手上的剑刃抓去。
  萧径亭心中大怒,手上一抖,手中长剑一阵呼啸割入唐绰兮抓来的小手中。
  “吟!”长剑一声低啸,唐绰兮那如玉的小手却是真的抓在剑刃上。
  萧径亭胸口一震,手上一麻,却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内劲透过剑刃涌上,狠狠撞在胸口。萧径亭嘴唇一阵颤抖,勉强平下汹涌的血气。剑眉一竖,手上的真气汹涌而出,手上剑刃一阵颤抖,转开一道美丽的弧度。
  唐绰兮娇躯一震,小手猛地松开,仿佛要迅速离开一般,却是忽然屈指朝剑刃一弹,接着美目朝萧径亭投来一道美丽的笑意,接着美目一正,另外一只手忽地甩出。
  “啊!”一声惨呼,便有一名女子翻到在地。却是梦君奴手下的祝师叔带着数人上前帮忙。就在唐绰兮袖袍甩出时候,那位祝姓女子只是娇躯微微一晃,挺着长剑刺向唐绰兮。
  “祝师叔,君奴呢?”远处一条白色人影飘来,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却正是“风流玉郎”柳含玉。
  “何人如此大胆,竟然闯入‘缥缈居’?”柳含玉待看清情况后,见到萧径亭不由微微一愕,却是没有认出他来,待看到身着一身紫色锦袍的唐绰兮后,更是目中一迷,片刻后变得清明,一声断喝挺剑而上。
  萧莫莫见到秀岐那迷人深邃的目光,已经那动人心弦的声音,芳心一震,暗道:“怎么连东瀛也有此道高手,还是秀岐在中原学的这些功夫!”小嘴微微一阵微笑,暗暗运起心法,那张美丽的玉脸顿时泛起一阵柔和醉人的光芒,让那张本来充满媚骨的脸蛋顿时仿佛仙子一般圣洁。
  “嗯!”萧莫莫一声娇吟,心神一荡,下阴一麻,芳心顿时浮上萧径亭火烫粗长的宝贝,顿时心神摇拽,一道蚀骨的红晕顿时爬上粉颊,让脸上的那丝仙气荡然无存,换上勾魂夺魄的妖娆。
  但是秀岐却是没有这个眼福,没能见到萧莫莫这等妖媚入骨的神色,待他收功的时候,萧莫莫已经强自冷下整张俏脸。
  “你们在莲子羹中放上了什么?”萧莫莫美目一寒,朝秀岐射来。
  第二章:圣洁淫荡(上)
  秀岐面上微微一怔,接着嘴角扯开一丝自负的笑容道:“夫人难道怀疑我在‘莲子羹’中放了春药吗?且不说我秀岐看上的女人没有一个不乖乖的和我上床,便是我偶尔心血来潮要强蛮来一次,只要手上稍稍使上一些手段,那些女人哪个不是娇躯发软,娇声吟唱!又哪里需要春药这等丢人之物!”
  “那是圣门最好的春药‘消魂’。”门外传来一声娇嫩又微微带了些沙哑的声音,听得直让人心神一荡。接着走进以为妖媚冶艳的女子,一身起伏耸立的身材真的称得上是魔鬼一般,高耸的豪乳,杨柳般的小蛮腰,圆滚肥大的美臀,构成一身勾人心魄的曲线。
  秀岐见到来人,不由目中一亮,接着眉头一皱道:“你们为何不经过我同意便用上这个下流的春药,快拿来解药。”
  “咯咯!”拿妖艳女子顿时笑得花枝乱颤,道:“秀岐王子啊,现在可是快没有时间了,容不得您使上厉害手段收服这个风骚美人了。”接着水汪汪的美目瞟上萧莫莫道:“说来你还是人家的师妹呢?只是我这个做师姐的还从来没有见过你那?好妹妹不要忍了,这‘消魂’却是厉害得很啊!”转而眼波变得更加蚀骨道:“妹妹啊,我这是让你去做武莫宸的王妃啊,多风光啊!姐姐我便是想也做不上呢!”
  秀岐目珠一转,微微一笑,狠狠扫了一眼妖艳女子肥大的巨臀,自己一人走到边上,目光却是如同狼一般射向萧莫莫美丽的娇魇。
  那妖艳女子见到萧莫莫美丽的玉脸仍然是雪白,没有一点红晕,一嘴一咬,从喉底传来一声荡人的呻吟,腻道:“妹妹干什么要忍得那么厉害啊!想想你那个英俊的小情郎,那细皮嫩肉的俊脸蛋儿,我见了都恨不得咬上一口。他那张俊俏的嘴唇儿,是不是咬你小嘴咬得厉害阿,人家见了一眼就恨不得拖了裤子,翻开那鲜红的淫唇让那个心肝好好替人家添一添,掰开两瓣大屁股让那冤家狠狠咬上一口。妹妹啊,人家下面的都痒了,你那里痒不痒啊?”
  “嘤!”萧莫莫心底一阵呻吟,下身私处媚肉一阵颤动,便涌出一股春泉。肥美的香臀微微一颤,顿时想起萧径亭如玉般的牙齿在他花瓣嫩肉上轻轻噬咬,美目一迷,芳心一颤,心神顿时迷了一半。
  “心肝亭儿,你快来帮帮莫莫,狠狠地捅进去!”萧莫莫玉齿一阵寒碜,下身阴处的美肉此时仿佛再也受不了欲火的折磨,花道中明明没有什么物事,那美肉却仍是一个劲蠕动,又夹又裹,却是饥渴之极了。莫莫娇躯一颤,顿时如火般热起,眼波顿时充满了情欲,仿佛要冒出火来,于是赶紧闭上双目,暗泣道:“亭儿啊,莫莫要忍不住了,你定要保佑莫莫啊!”却是一只小手伸进被窝,朝下身两只大腿中心探去!
  “哟!妹妹这是要做什么?用自己的小手去抠那冒水的小骚洞吗?”那妖艳女子故意一声淫荡的呻吟,两只饱满的大腿朝中间一夹,仿佛要将大腿间肥肥的阴处肉包鼓起。伸出右手,探出又长又嫩的中指放在小嘴中,轻轻添湿,然后高高竖起指向萧莫莫,腻声道:“妹妹可要姐姐帮忙吗?姐姐的手又细又长,只怕能捅到你那骚又腻的小肉芯啊!”
  莫莫秋波一转,见到那高高竖起的中指,神色一阵迷离,仿佛那就是萧径亭又粗又长的火烫巨物,喉咙一阵蠕动,仿佛馋得吞下了口口津液,小嘴中的香舌轻轻一转,仿佛萧径亭的分身便含在她的檀口中,她正美美地吸咂添噬,小脸顿时浮上陶醉的神色。
  “妹妹!要不要姐姐帮你抠抠吗?”那冶艳女子朝后面的秀岐瞟去得意的一眼,却是移过娇躯挡在了莫莫满是春情的美丽小脸。
  “要!亭儿你快来啊!”莫莫美目闪过一丝清明,却又马上被更加迷乱的媚火所掩盖,朝那妖艳女子瞥来一道勾魂蚀骨的媚波。
  妖艳女子咯咯一笑,淫声道:“妹妹啊!那姐姐可来了啊,姐姐来看看你那个小骚花儿有没有将被窝全打湿了!”却是走上前去,添了添下唇,暗暗吞了几口香津,目光直直射向莫莫大腿中间的私处,美目闪过一丝狂热的眼神。
  “啊!”一声娇啼响彻湖面,却是莫莫忽地一跃而起,飞快点住了那妖艳的女子的几处穴道,莫莫一把推倒那妖艳女子的娇躯,转过身来朝秀岐王子望去一眼,笑道:“秀岐公子且先等着,我待会儿和你说话!”
  秀岐正满目惊讶地望着发生的这一幕,但是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神色,目中朝莫莫望去,神色变得更加的痴迷火热。想必是萧莫莫表现出来的厉害,让他更加有一股征服的欲望。见到莫莫美目望来,不由微微一笑道:“夫人且自己先忙,秀岐便在这里等着!”
  莫莫转过小脸,背对秀岐的时候,美目一红一热便仿佛要冒出火来,刚才却是她用坚强的意志力和厉害的手段,暂时地压下欲火。此时下身媚洞痒得她直要打哆嗦,却是恨不得马上撕开裤子,张开大腿自己抠个痛快。但是此时,她连大腿轻轻地往中间骚肉处夹夹,轻轻磨蹭几下止痒也是不敢,她不愿让自己的妖媚让除萧径亭外的任何男子看到。
  望着被点到的妖艳女子,莫莫小嘴一阵哆嗦,下身阴处的骚痒让她几乎要呻吟出声,浑身的血热得几乎要沸腾起来。美目一凝,轻轻一笑,在那妖艳女子耳边细声道:“姐姐啊,你刚才故意要让妹妹出丑,你不是要捅小骚肉洞吗?我现在便好好侍侯你好不好?”转身往秀岐望去,让开娇躯好让秀岐看清楚躺倒在床的妖艳女子,道:“公子且走近几步,仔细看看我这个美人师姐!”
  秀岐目中一亮,闪过一丝喜色,道:“莫非夫人也喜好这些把戏,那再好不过了!”却是走到床前,靠近莫莫香喷喷的娇躯,刚要深深地吸上一口,莫莫却是走开几步,不让她靠近。
  秀岐潇洒一笑,却是不再逼近。
  莫莫笑道:“秀岐公子且看好了!”小手一翻,却是从袖间翻出一只叶子般的轻巧宝刃,美目光芒一寒,狠狠朝那妖艳女子大腿间私处的肉洞方位狠狠刺去。
  “啊!”那妖艳女子一声惨呼,娇躯激地一阵颤抖,鲜血顿时涌上了包裹着胯间肥鼓美肉的绸布,而那声惨叫中竟然渗透着一丝舒爽淫荡的低吟。
  莫莫见到这种血脉愤张的场景,娇躯猛地火起,手下一软觉得被利刃刺入的花道淫肉忽然一紧,却是再难刺进去。不用微微一笑,在花道处轻轻一阵绞动,望向秀岐,道:“秀岐公子,你瞧我这师姐可是厉害得很!待会儿你要不要试试!”
  秀岐见之,面上浮上一股难以置信的惊骇,目中更是射出狂热的光芒,心中对莫莫更是涌上一股火般的占有欲。听到莫莫问话,嘴角一笑,正要说话,却是觉得胸腹处一寒,却是莫莫另一只小手握住一只细刃,正无声无息朝他胸膛刺来。
  秀岐望上莫莫此时正笑魇如花的脸蛋,上面没有一丝一毫的凌厉气息,心下一凛,手上扇子猛地展开,封住刺来的利刃。脚下一点,身躯电般飞出,却是觉得胸膛肌肤一寒,低头一看,那处衣裳却是被莫莫手上的细刃划破一道口子,却是好像没有伤到肌肤,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秀岐脚下连着几个点跃,却是退到窗户处,秀目朝莫莫撇来,不到没有丝毫的气愤神色,反而充满了欣赏和挚热,哈哈一笑道:“夫人这种美人我便是做梦也想得到,我寻遍了整个东瀛,却是找不出半个,想不到此次到中原却是发现了这等宝贝。”
  莫莫方才了一击,几乎使出了浑身的内力,心底下被强制压下的欲火瞬间汹涌而上,仿佛立刻要吞噬她的整个身心一般。见到秀岐目光望来,暗暗一咬香舌,一阵剧痛,脑目顿时浮上一许清明。眼角一望窗外,却是打着逃跑的主意。
  秀岐望着眼里,微微一笑却是足下一点,轻飘飘跃到窗户面前,道:“夫人这便要跑吗?秀岐忽然改变主意了,夫人现在肯定欲火烧身,大概半个时辰内不与人交合,后果不堪设想,而秀岐在这小岛上几乎没有见到一个男人,便是有秀岐也不忍见到,夫人这身仙子般美丽的肉体便宜了那些凡夫俗子。秀岐决定在夫人欲火焚身的那一刻,狠狠地占有夫人,在夫人的芳心深处深深刻上秀岐的痕迹,让夫人一辈子也忘记不了,每晚要受到情欲的煎熬,每次做梦也梦到和我欢好!”说罢秀岐目中闪过一道璀璨神光,面上顿时浮上一道另所有女子都心颤神迷的笑容。
  这厮竟是如此厉害,若不是莫莫媚术修为极高,换成寻常女子,只怕心神荡漾下,瞬间便迷失了心神,扑上前去,紧紧抱住前面那个令自己陶醉的英挺身躯。
  莫莫小嘴一颤,美目一凝,忽然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娇躯一转汹涌撞上身后的板壁。
  秀岐一阵惊呼,心下一骇,足下一点便要跃去。却是发现莫莫并非撞壁自尽,只见她小手的兵器舞起一团寒芒,将坚硬的板壁绞开一个大动,娇躯一跃,便飞出了小阁。
  秀岐见之目中大亮,暗道:“厉害!厉害!我喜欢!”嘴角微微一笑,足下一点,电一般朝那洞口射去,却是鼻端一香,面上浮上一股香风,凝目一看,却是美丽的萧莫莫又重新朝这处破洞飞回来。再一细看,原来莫莫身后一支冰冷的寒刃朝她狠狠刺来。
  “怪不得!”秀岐得意一笑,却是张开双臂等着让他心醉的美妙娇躯撞入怀中,“到时一定要在她美丽的大屁股上狠狠地抓上一把!”秀岐望着越来越近的美妙肉体,下身不禁一阵勃起。
  莫莫见到张臂欲抱的秀岐,美目一寒,在空中娇躯狠狠一拧,却是硬生生朝边上不远处的板壁上狠狠撞去,小手奇刃一绞,刺出一个大洞,娇躯一跃又进了小阁。
  秀岐见之,手上纸扇一拍,也顿时闪身进了小阁。见到莫莫美丽的脸上此时已经红透,而且浮起一道妖异的陀红,尤其地勾人,却是知道她压制情火过于厉害,从心底泛起的欲火正在疯狂地反噬,只要再过一些时候,就算比莫莫再坚强百倍的女人也变得神智迷乱,淫乱无比。按秀岐的经验,到那时候,所有女人的目中只有粗长的阳物,便连是那宝贝是什么人的,甚至是不是人类的物事也不不去理会了。
  “呼!”又一股香风袭来,却是另外一个美丽绝伦的白衣女子,长得比那位妖艳女子更加美丽,做少妇打扮,虽然不若那冶艳女子那般妖媚,眉宇间却是风情无比。
  “妾身秀情见过秀岐王子!”那女子朝秀岐冷冷一施礼,接着美目瞟上已经娇喘吁吁的萧莫莫。
  “嗯!”莫莫此时便连跃进的那位白衣女子也看不见了,此时她只觉得下身的春水都要流完了一般,花道的美肉也几乎要磨破了,这个下身阴处比火还要烫,仿佛连上面的近尺柔毛也要被烧着了一般。她现在连移动一下也是不敢,身怕走动间对下身娇嫩的花房,哪怕是产生一点点摩擦,也会让她陷入欲火焚身,心志皆乱的境地。
  那白衣女子见到床上的妖艳女子,美目瞟上她下身阴处一道鲜红的血迹,目中闪过一道妖异的异彩,美目望上正强蛮站着,一动不敢动的萧莫莫,那双本来勾魂摄魄的美目,此时已经火红一片。她知道,此时只要上前稍稍触碰一下她娇躯任何一处敏感部位,都足与让萧莫莫陷入眼中只有阳物的境地。
  “嗯!”莫莫一声惨吟,终于受不住情火的反噬,一口火烫的鲜血猛地涌上小嘴,激地喷射而出。
  那白衣女子见到秀岐眼中闪过一道心疼而又狂热的神色,冷冷一笑走上前去,伸开美丽的手掌,探向萧莫莫的下身。
  “啊!”那手掌尚未到眼前,莫莫只觉下阴花房一阵激烈的颤抖,引得两只玉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脑中也轰地一声,被熊熊的欲火占据。
  “亭儿!是你吗?”莫莫抬起迷乱的美目,却是见到一张美丽的脸上,上面嵌着的一双美目闪过一丝冷芒,一咬香舌,一丝清明浮起,却是摇摇欲坠,片刻便会被熊熊的欲火吞噬。
  莫莫脑中浮起萧径亭让她迷乱的笑容,美目一柔,接着一寒,抬起手中的利刃,狠狠朝大腿刺去。
  “啊!”秀岐目中一拧。莫莫一身尖利的惨呼,玉腿上的剧痛顿时让她神智一明,接着美目闪过一道寒芒,挺起尚带血珠的利刃朝那白衣女子狠狠刺去。
  “嗯!”一声压抑的惨哼,却是那白衣女子不及防下,被莫莫手中的利刃狠狠扎进酥胸,鲜血顿时染红了她雪白的衣衫。
  那白衣女子虽然未能躲开莫莫的最后一击,却是运起内力封住了莫莫刺来的利刃,但是谁知此时本应无力的莫莫刺来的这一刀,劲道竟是大得很,直直刺入酥胸两寸余才堪堪封住,没有被刺入心脏。却见她美目一寒,也不马上点住胸上的穴道止血,一对玉掌猛地击出,真气汹涌而出卷向已经委顿的萧莫莫,由于这一用力,胸前伤口猛地喷出一道血泉。
  “啊!”就在白衣女子双掌击出时候,秀岐见到莫莫手中宝刃刺入白衣女子酥胸的这一幕后,心中惊骇,却是见到莫莫的一双凌厉的目光朝自己射来,本能一甩扇子。莫莫的娇躯仿佛被狂风吹碎的花瓣,直直飞出撞上阁楼中的板壁,接着那美丽的娇躯也无力地落了下来。
  摔倒在地的萧莫莫,此时一张美丽的玉脸上已经全部不满了妩媚,目中闪过一丝荡色,丰满起伏的娇躯也如同一条美丽的大蛇在轻轻蠕动,两只玉腿在桌子的遮挡下,狠狠地绞动,磨蹭着几乎将她致于疯狂之地的下身花房,一阵阵消魂酥痒的感觉从下身阴处的最深处汹涌而上。为了不让秀岐见到她淫荡妖媚的玉脸,她连忙将小脸埋进手臂中。
  感到秀岐越来越近的脚步,莫莫正陶醉于情火的美目忽然涌出无比的温柔和如海的深情“宝贝亭儿,莫姨要去了!再也不能疼我的心肝宝贝了!”莫莫美目闪过一道妖异火热的光芒,猛地举起手中的利刃,狠狠朝酥胸扎落。
  萧径亭只觉满园鲜花猛地一坠,一阵无比迷醉神往的香风拂过,直让他目中一迷,脑中一阵轰然。目光一凝,只见唐绰兮那紫色的锦袍袖子正朝面上罩来,里面那根藕节般粉嫩的玉臂竟是美得晃眼。
  边上的柳含玉与那位祝姓女子见之,连忙挺剑上前帮忙,不料那唐绰兮却是一眼也不瞧来,另一只袖袍猛地甩出,一道凌厉的疾风直将二人吹得几欲站不稳身子,唯有提起真气沉下身躯,却也在不能顾及攻击眼前这个美丽绝顶的女人。
  唐绰兮微微一笑,却是见到萧径亭手中的长剑如同长虹贯日一般,直直刺入右手的袖袍,不由一声暗笑,心道:“我这紫袍是‘剑花宫’的传世之宝,刀枪不入,你这一刺来刚好对了我的心愿。”想着右边纤手鼓起一真股气,只待萧径亭剑一刺来,便用锦袍卷住萧径亭手臂,而后一把擒住。
  “嘶!”唐绰兮眼前一暗,却是萧径亭手上利剑的光芒隐进了自己的袖袍,美目朝萧径亭递来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接着那道美丽的眼神变成一道冷芒直直刺入萧径亭眼中。随即右臂一紧,那宽大的袖袍一缩,却是紧紧裹住了萧径亭的长剑。
  “哼!”唐绰兮小嘴传来一声得意的娇哼,右臂一扯,左手屈指朝萧径亭抓去,笑道:“你是梦君奴那丫头的宝贝,这下我看她到底交不交出那东西来!”
  柳含玉本来稳下身躯后,本来便要再挺剑上前,却是忽然听到了唐绰兮嘴上说出这等让他心颤的言语,不由目中一个爆闪,剑眉一竖直直逼视萧径亭,却是一脸的茫然,见到的却是一张中年人的脸,谈不上又多么英俊迷人,不由朝唐绰兮大喝道:“你胡说什么?君奴是仙子一般的人,她的清白岂能容你玷污,却是一挺长剑便要攻上!”
  唐绰兮却也不理,朝萧径亭面上笑望一眼道:“萧公子我这边要抓住你了!”
  “萧公子?”柳含玉目光直直射向萧径亭,脚步一滞,收起长剑,喝道:“萧径亭,又是你!萧兄啊,你怎么又打扮成这等模样闯进我们的‘缥缈居’来了!”
  萧径亭也不理会,嘴角微微扯开一丝笑容,手腕一转,裹在唐绰兮袖中的长剑一抖,便开割开那紫色的锦袍。
  “嘶!”唐绰兮美目一颤,美目直直射向萧径亭手中的长剑,怔怔地看着那闪着亮芒的剑尖冲出锦布的包裹,探出一个头来。片刻后方才惊道:“怎么会这样?天下间竟然有能刺破这锦袍的宝刃!”
  萧径亭此时心中亦大是惊骇,自己手上的这支宝剑无坚不摧,谁知竟是不能割开一层锦布,要运上浑身的真气方才刺破了一个小口,然后此时真气耗得厉害,却是再难刺破一个大口,脱出困来。眼望着唐绰兮美丽的左手抓来,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暗骂自己冒险。
  不料此时唐绰兮却是忽然一抖袖袍,松开了被紧紧裹住的长剑,美目径直望向紫袍被刺出的那道小口。忽然美目闪过一道璀璨的光芒,直直望向小萧径亭欢快道:“没想到你的剑法那么好,比我想象中要好上许多,我现在却是不急着抓住了你,却是要好好与你打上一阵,你先前不是受了伤吗?我也不使出全部的内力,我们上园子中间那里打!”却是手上袖袍一挥,与萧径亭二人齐齐飞向花园深处。
  “铛!”远处一声钟声响起,惊起满天刚刚安歇的宿鸟。柳含玉闻之身躯一震,俊美的脸上浮上一层担忧,目光朝花园中间的萧径亭望去,目光一转,脚下一蹬,朝钟声响处飞快跃去。
  秀岐见到莫莫举起手中的奇怪利刃,闪电般朝狠狠朝酥胸扎落,不由目中一颤。手上扇子猛地朝莫莫手上的奇刃击去,不料胸口却是传来一股锥心的剧痛,确是刚刚胸膛处被萧莫莫的奇刃划破了一道几乎不能察觉的痕迹,而那刃上的剧毒在此时刚好发作。
  秀岐脚下一个哆嗦,目光直直望向莫莫手上的利刃,划着妖异的光芒朝胸口刺去,心神一震,目中射出火一般的光芒。
  “吟!”莫莫手上那支叶子般的宝刃顿时飞上空中,一阵醉人的清风吹进小阁,冲淡了满屋的血腥,也吹进了清怡的芬芳。
  “啊!”秀岐心神皆震,浑身仿佛被雷击一般呆立不动,睁大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望向走进小阁的仙女。良久后,目中闪过一道妖邪火热的光芒,喃喃道:“想不到天下间还有这样美丽的女子,为了她我真是什么都可以不要了!就算全世界的皇帝我也不做了!”
  梦君奴在门外便见到萧莫莫要自尽的一幕,芳心惊骇下,来不及任何思虑,小手甩出一道骤急飞虹。万幸的是,那道劲气刚好在刺入的那一瞬间,卷起那支沾着剧毒的奇刃。梦君奴芳心也不由猛地放下,见到萧莫莫娇躯慢慢软到,玉足一点在她倒下之前抱住萧莫莫柔若无骨的娇躯。
  “嗯!”就在那具肉体入手的一刻,梦君奴芳心一颤,此时萧莫莫滚烫如火的娇躯已经如同一团泥一般软倒在她的怀中,口上呢喃着依稀是在叫着萧径亭的名字。紧紧抵在自己酥胸上的两只玉乳坚挺硕大,颤颤微微仿佛要跳出一样。手上触摸的肌肤尽管隔着几层衣衫,但仍是嫩滑柔软如若羊脂,只是里面的血液飞快地流动,使得肌肤尽湿,更显娇腻。
  “敢问小姐便是梦君奴吗?”秀岐一声问候让心怀荡漾的梦君奴美目一寒,径直望向俊美妖邪的秀岐,美目微微一变,听到怀中的萧莫莫传出一阵低吟,不由飞快点住她的穴道,让她暂时安静下来。
  “莫师叔可真是绝世的尤物,难怪他那般喜欢!”梦君奴一阵暗叹,那春药竟是如此厉害,她只不过闻了萧莫莫喷出的春情气息,便不由心神有些摇荡。梦君奴微微平下纷乱的心思,美目望向正软倒在地的白衣女子,再瞟了一眼倒在床上,下身一瘫血迹的妖艳女子,不由微微一皱眉头,暗道:“我这个莫师叔好厉害的手段啊!”却是从怀中掏出两颗药丸,分别塞入两人口中,俏声道:“两位师叔,回去告诉你们少主人,萧莫莫是由我的人擒来的,所以也自然该由我来处置!”
  梦君奴感到怀中的萧莫莫浑身娇躯不住颤抖,仿佛在怀中抱了一团火一般,知道再也不能拖延。美目望了一眼正暗暗运气压制毒势的秀岐,目中闪过一丝寒芒,却仍是弹出一刻雪白的药丸,玉足一蹬娇躯飞快跃出小阁,只留下一串冷俏动听的声音道:“秀岐王子大驾光临,君奴身为主人未能远迎,还请恕罪!”说罢梦君奴娇躯已经跃出花丛,只见她长袖忽一甩出,一声厚重苍劲的钟声顿时响彻四方。梦居奴玉足一点,落入波光盈盈的湖面,如花掠影般闪过。
  “嗯!”梦君奴刚刚解开萧莫莫的穴道,一声荡人心魄的呻吟顿时从红艳湿润的小嘴吐出,接着那蚀骨的吟唱顿时不绝于耳。萧莫莫小嘴喷出的阵阵春情四溢的芳香气息熏得梦君奴玉颈一阵痒痒,却是忽然觉得一只火烫的小手如同一条蛇一般钻向自己的下身,不由一阵惊骇!
  “啊!”只听萧莫莫一阵颤抖的高唱,接着便觉得那支小手飞快的搓动,火热的春液顿时湿透了层层绸布,将自己的娇嫩肌肤也打得湿透。耳边听着莫莫淫声道:“亭儿快来啊!!莫姨受不了了!”
  唐绰兮玉足一点,飘飘跃上一座点着灯火的小阁,小手在蛮腰处一扯,萧径亭只觉一阵芳香扑鼻,目中光芒一晃,仔细一看,唐绰兮手上却是多出一支扁扁细长的利刃。接着目中一迷,唐绰兮如同杨柳般的蛮腰一扭,整个曼妙的娇躯顿时如同花蝴蝶一般飞来。
  “真不愧是天下第一美人啊!常人只怕还未与她交手,便被她这绝世的娇躯曲线给迷住了心神!”萧径亭目中一明,手上长剑挽起一道细风,虽是细风,却是将唐绰兮锦袍高高吹起,显出了眼前娇躯倾绝天下的诱人美姿。萧径亭手上的长剑也顿时化作一道若有若无的光影,将唐绰兮那美若天人的娇躯曲线缠在其中。
  唐绰兮美目一亮,娇躯一转,一身锦袍呼呼飘起,仿佛九天仙女般高高飞起,看来仿佛极是轻易地从萧径亭的‘清风随影剑’中脱身,但是她娇躯周围仿波涛汹涌的真气,以及地上无数鲜花猛地垂头坠下满地的碎花,却是说明她的这招耗费了极大的内力修为。
  “美啊!”萧径亭目中一亮,脑中清晰无比地记住唐绰兮从他剑势脱身的每个动作,手上软剑准确无比抓住萧径亭内力不住而产生的一处破绽,猛地将那道缺口撕开,然后却是没有丝毫的恋战,被锦袍细细裹紧的蛮腰一拧,肥美圆滚的美臀微微向后一抖,引得胸前坚耸山峰微微一颤,整个如同山川起伏的娇躯便如同无形的清风一般钻出了萧径亭长剑的包围。
  “目前为之只有你一人逃开我‘清风随影剑’的包围!”萧径亭目光仰起,从下而上望向唐绰兮汹涌起伏的傲世曲线,暗道:“这身娇躯脱了衣服后,只怕连莫姨也比不上她的诱人绝美!”目中一花,却是一道缤纷的剑影从上而下,如同满天花雨般从天下泻下,罩住了萧径亭整个身躯。
  萧径亭只觉浑身一寒,仿佛坠入冰窖,一咬紧牙,手中长剑抖出万千朵剑花,迎上从天而降的无数星点。
  “叮叮当当!”空中闪过无数点耀眼的光芒,仿佛将满园的灯火都掩盖住了,萧径亭只觉一股巨大无比的劲道从头顶压来,无数道刁钻的真气从剑身传来,瞬间钻进手臂沿着血脉攻到了胸口。
  “这个美丽的女人竟然能够同时运出两种决然不同的内力!”萧径亭眼前一黑,胸口顿时如同波涛汹涌,咬牙一撑脚下的小阁顿时轰然崩塌。但是眼前无数的剑芒却是电一般,瞬间到了眼前。
  萧径亭脚下一蹬,真气汹涌而出,身躯迅速退开数丈。而唐绰兮那倾绝天下的娇躯却是无限暇逸紧紧随上,只是那美丽的身影下,无数的花朵纷纷爆碎,扬起满天的花瓣,更是将唐绰兮娇躯的美丽诠释到了极致。
  “这才是真正的满天花雨吧!”萧径亭眼中顿时一亮,唐绰兮手上的长剑顿时化作无数闪烁不定的光华,仿佛此时天上黑幕上的点点繁星。那每一点袭来的劲气都让萧径亭身躯涌起无尽的寒意,而无数光点正组成一股无坚不摧飓风,所过之处,无数的花儿都连根拔起。
  萧径亭胸口呼吸一屏,血气一阵翻涌,一口鲜血喷射而出,脚下却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因为他在唐绰兮眼中没有看到丝毫的怜悯。直直踩碎了无数的花朵,萧径亭才堪堪站在一处小阁上,见到唐绰兮美目中忽然闪过一道美丽的光芒,而眼前无数的光芒忽然凝成一道璀璨夺目的光华,如同流星般刺入自己胸膛。
  萧径亭浑身真气一股,目中爆出一道异光,手上长剑一抖,化作跃到灿烂的彩虹,刺向唐绰兮手上那道流星般的光华。所过之处,那道诡异的残风划过,无数落红纷纷将所有的美丽献给了这一剑,飘飘荡荡而起,扬出醉人的芬芳,转眼便与唐绰兮手中的流星光华撞在了一起。
  “呼!”一阵厉风拂过,掀起唐绰兮蒙面的纱巾,也掀开了唐绰兮满是挚热惊讶的目光。
  “妍儿!”萧径亭眼前那张美丽的玉脸仿佛绽开万道光芒,心神一醉。紧接着胸口一冷,迷醉的心中抽出刺骨的寒气,一支冒着无比幽寒的兵刃刺入胸膛,那股汹涌的真气也仿佛欲将五脏六腑撞个粉碎。
  唐绰兮美目一凄,猛地甩手抽出长剑,但那利刃仍是刺入萧径亭胸前两寸。娇躯猛地飘上前去,飞快点住萧径亭胸口的穴道,美丽的脸上满是激动,急声呼道:“你刚才使的是什么剑法,是谁教你的?”
  “萧!”梦君奴抱着怀中抱着火烫的娇躯,蝴蝶般飘进花园,见到萧径亭胸口的一抹血红,不由娇躯一震。
  “亭儿!”梦君奴怀中的萧莫莫猛地挣开梦君奴的怀抱,带着一股火热的香风,如鸟归巢地扑向萧径亭。
  “嘶!”萧莫莫一阵疯狂的撕扯,浑身的衣衫顿时成为纷纷的碎片。露出湿漉漉的火烫娇躯,雪白的肉体上布满了玫瑰般的绯红。
  “扑!”一阵湿润醉人的春潮涌来,莫莫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小巧湿透的肚兜。丰满柔软的娇躯顿时将萧径亭扑到在地。小嘴猛地凑上萧径亭的嘴唇,吐出香舌涌入萧径亭的口中,贪婪地吮吸着让她迷醉的津液。
  “我要!亭儿我要!”萧莫莫肥嫩美丽的玉腿一张,跨坐在萧径亭胯间。小手探入萧径亭胯下,掏出火红粗长的龙枪。肥大的香臀猛地一退,坐在萧径亭膝盖处,俯下勾魂上身的娇躯,张开小嘴咬住火红的物事,飞快地耸动美丽的脑袋,疯狂地添噬,发出啧啧的声响和陶醉满足的呻吟。
  “啊!”梦君奴不由暗啐一口,望见萧莫莫高高耸起如山的两瓣巨臀,中间那道美丽的裂谷早已经淫乱不堪。
  莫莫空出一只湿润的小手,用力张开两只肥嫩的大腿,撑开两瓣肥大的雪臀,两指猛地插进泥泞的花径,一阵疯狂的进出,小嘴颤抖着吐出火热的物事,吟叫道:“对!亭儿,狠狠地搞进去!再里面一点啊!”
  第四章:温香软语
  梦君奴神色复杂望了地上的萧径亭一眼,玉足一点飞上了高高的围墙,唐绰兮美目却是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甚至还将目光在萧径亭胯下物事停留了片刻,小嘴微微张了张,欲言又止,终是没有说出口来。望了一眼围墙上的梦君奴。蛮腰一扭,臀儿一抖,娇躯轻轻飘出围墙,在空中留下一串荡人心魄的微笑,道:“君奴啊!我忽然改变主意了,今天便不向你索要那宝贝了,但是日后我还是会来的!萧公子的好事,就由你在这里好好看守着了!“
  梦君奴美目一讶,望向瞬间隐没在黑暗中的美丽背影,却是不知道唐绰兮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隐隐觉得和刚才她与萧径亭的一战有关,芳心一颤,不由朝花丛中的萧径亭望去,顿时红遍了整张小脸。
  “嗯!啊……”萧莫莫此时再也忍受不住情火,跨坐在萧径亭的胯间。从梦君奴此时的视线望去,正好看见两只肥大的玉臀正在飞快地耸动,在无数的灯火下,白花花地直让人晃了眼睛,也晃了心神。
  而萧径亭脸上的面具此时也不知道被莫莫扯到哪里去了,敞着一张俊美绝伦的脸,萧莫莫正呻吟着小嘴,不停地吻向那张脸上的每一处,情动处甚至张开玉齿咬住脸上的鼻子嘴巴,腻腻地添噬。
  看着萧径亭脸上湿润的齿痕,听着莫莫满足陶醉的呻吟,梦君奴心下一凄。美目顿时变得模糊,手上抓起一样物事,望向萧莫莫由于疯狂驰骋而荡起的乳浪臀波,目光瞧准两瓣雪白肥臀中间的凹陷处,屈指弹出。
  “嗯!”只听莫莫一声娇嗔,仰起迷乱的小脸,双手朝后,用力分开两只巨大雪臀,腻道:“你摸吗?别那么用力戳人家那里!疼死了!”却是以为萧径亭拿手指刺她臀沟了。梦君奴芳心一酸,暗道:“奸夫、淫妇!”却是听到远处传来一阵纷杂的声响,却是柳含玉他们来了。
  “公主!已经安顿好了秀岐王子,公主还有什么吩咐!”那位美丽的祝姓女子行礼拜下道。
  柳含玉却是发现了梦君奴神色有些异样,便要走上前来,道:“君奴怎么了,那个厉害的女子可走了吗?”

  梦君奴暗暗咬了咬玉唇,美目一轻,顿时移开目光,冷冷俏道:“这里没事了,腻你们没事快快回去,我要在这里安静一会儿!”
  “君奴!”柳含玉目中闪过一道挚热,仍是没有停下脚步。
  “啊!”萧莫莫一声高亢的娇啼,梦君奴芳心一刺,美目化作一道寒芒,朝柳含玉望去冷喝道:“叫你们快走,听到了没有!”
  萧径亭再次醒来的时候,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却是对上一双泛满涟漪的秋水眸子,待见到萧径亭醒来,那双眸子忽地一清水雾顿散,在萧径亭看到里面浮上羞涩之前匆匆移开。
  “公子醒啦!我给您端药去!”萧径亭听到是一声陌生的声音,但是却是如同黄鹂出谷般嫩翠动听,虽然说的是标准的汉话,但是中间仍是夹杂着些许吴侬软语的味道,又软又清实在好听。
  萧径亭目光朝窗外望去,一缕明亮的阳光从西边的窗户射进,几颗芍药在阳光照射下,开得尤其灿烂美丽。目光再一转,望向屋内的摆饰,雅致大方甚至带了一点奢华。耳边也隐隐听到熙熙攘攘的人潮声,想必这里已经是在苏州城里了。
  这时,那个女孩端着一个药罐走进,见到萧径亭目光望来,不由绽开一丝甜甜的笑容。那笑容虽然带了些许的羞涩,但是却好像比窗外的芍药更加灿烂动人。那女孩笑的时候,不但粉颊两边凹进两只美丽的小酒窝,便是连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眸子也弯成一幅迷人的月芽儿。
  “好美丽的女孩!”萧径亭一声赞叹,眼前的女孩虽然不若任夜晓那般国色天香,但是却是如同一朵清新可人的谢语花般,那张小脸美得直让你没有丝毫的挑剔。
  那女孩轻轻弯下蛮腰,微微撅起香臀儿,小心翼翼地将药罐放在桌上,那娇躯的曲线竟是无比苗条动人。特别是杨柳小腰下的美臀,虽然不大,但是却异常饱满圆翘,虽然隔了几层裤子和长裙,但是萧径亭依然看出了那两团美肉高高鼓起。
  “或许那些文人将女子比作鲜花,就是形容这样的女孩吧!”萧径亭待那女孩再次进来的时候,不由出言问道:“姑娘是缥缈居的吧?我莫姨呢?”
  那女孩听到萧径亭提起萧莫莫,美目一垂,一缕桃红顿时印上晶莹的粉颊。却是满脸的羞意,想必是萧莫莫那夜的妖媚荡样儿也让她看到了,见到萧径亭诧异的目光望来,垂目望向桌上的药罐,细道:“那天夜里,你们在花园做、做那事后,都昏倒在花丛中了,公主让我帮忙,和她一起将你们抱回房里了!第二天早上,公主便让我带着你们到苏州了!”
  “我师傅叫我盈盈!”那女孩抱起药罐,缓缓倒了一碗,张开小嘴对药汁吹了又吹,舀了一勺放进小嘴尝了尝,道:“莫,她自己也昏了一整天,然后整整守了你两天,今天早上去见我们公主了!”见到萧径亭面上浮上一层忧色,不由柔道:“她和公主是去商量事情,不会又什么危险的!”
  萧径亭微微张嘴,喝下那少女递来的药水,由于那药苦得很,萧径亭不由皱了皱眉头,问道:“这几天你们公主来过吗?”
  那个叫盈盈的少女小脸浮上一丝歉意和凄色,轻轻摇了摇头,道:“她有很多事情要做,都没有来过!”
  “哦!”萧径亭心里微微一痛,再张嘴喝下那药的时候,却也不觉得怎么苦了。目光望向盈盈美丽的小脸,却是发现她又将勺子放进小嘴轻轻尝了一口,再送到萧径亭嘴前,不由心中一荡,暗道:“我道怎么有股淡淡的香甜味呢?”
  盈盈仿佛被撞破了心事一般,长长卷曲的睫毛一颤,吟声道:“我怕烫着你了!”
  萧径亭望向那如花一般的樱桃小嘴,小巧弯秀红红润润,当真看了就觉得香甜无比,不由笑道:“嗯!这样好,那药经过姑娘的甜甜小嘴后,却是一点也不苦了,只是小心别烫坏了你的小嫩嘴唇了!”
  盈盈见她言语轻薄,也不出言嗔怪,也不拿眼瞟她,却是轻轻扭了下小蛮腰,挪了下香臀儿仿佛坐得有些不自在。但仍是微微张开小嘴,将盛满药的勺子放进去尝了尝,但是这次心乱下,却是递到了萧径亭鼻梁上。垂着小脸,却也感觉不到萧径亭张嘴喝药,抬起美目望去,轻啊一声,顿时涨红了小脸。小手一颤却是将药汁溅到了萧径亭脸上。
  萧径亭笑着望着盈盈羞红的玉脸,任由她用香嫩的小手在脸上擦拭,闻着满鼻的幽香,心头一动,问道:“盈盈,你跟着你们公主那么久,是不是认识尉迟宵雪!”
  盈盈闻之小手一滞,葱一般的粉嫩手指正好按在萧径亭嘴唇上,娇躯一颤如同触电般移开小手,小嘴轻轻一咬道:“我也是刚刚才认识她们的,小雪和我好得很,经常和我说话,她姐姐冷冰冰的,不大喜欢和人说话!”见到萧径亭目有疑色,轻道:“我从小就在缥缈居跟着我师傅,知道前些时候,公主来缥缈居住了,我才跟她的!”
  萧径亭心中微微有些惊讶,却是听到盈盈又道:“小雪常常和我说起你,还有她天天晚上都抱着一条束胸用的粉红绸布睡觉!我连碰一下她也不许!”说罢美目朝萧径亭飘来,道:“她们长得真美啊!”
  萧径亭目光望向眼前微微有些丧气的小脸,笑道:“你长得也很美啊!你的脸上和浑身上下却是没有一处不美的啊!跟在画的人一般美啊!”
  “真的吗?”盈盈闻言一喜,却是坐到床上轻轻舀起以勺药,在萧径亭目光注视下却是不敢再放进小嘴了,但仍是用花瓣一般的小香唇轻轻嘬了一口,才递到萧径亭嘴前道:“我实在不知道我长得怎么样啊?我从小就在缥缈居长大,那里的姐姐妹妹们,都长得和我差不多一般的模样,知道这次见了公主和小雪妹妹,我才觉得自己长得很丑!”待了又道:“听说萧先生画画好得很,我们很多姐妹久一直想让她画幅画儿的,那日我去醉香居的时候,听说他也在,可惜我没有看见他!”
  萧径亭闻之心头一动,面上神色不由微微一怔,却是被盈盈看在眼里,不由微微掀了掀被子,却是发现身上不着一缕,不由目光促狭向眼前的美人望去。
  盈盈美目一颤,坐在萧径亭身边的温软娇躯也不由轻轻移了移,仿佛怕离萧径亭赤裸的身躯太近了,细细吟声道:“那日你们两个都不省人事的,我就就脱了你们俩的衣服,给你们洗了身子,敷上药了!”说到这里盈盈却也不由得小脸红透,却仍是解释道:“后来你那个莫姨硬是每天都在床上抱着你,也不让你穿上衣服,自己也是光溜溜和你睡在一起,所以你也一直光着了!”
  “这个莫姨!”萧径亭听出盈盈口中竟是有些许的怨意,甚至还有些笑她不害臊的意思,心头不禁一暖心想:“或许这次莫姨被擒也是因为自己吧!似她那么厉害聪明的女子,不是梦君奴这等高手,寻常人物还真的休想能够打她主意!”
  “盈盈,你知道小雪现在在哪里吗?”萧径亭目光一柔,朝盈盈问道,却是掀开被子便要起身。
  “啊!”盈盈一掩小嘴,美目直直望着萧径亭光溜溜的身躯,身形修长、肌肤细白,但是却又雄壮如狮,要说有丝毫的暇癖,那唯有胸前的那道伤疤了。直直看了一小片刻盈盈才猛地移开目光,首次狠狠瞪了萧径亭一眼,但是瞪来的却是春情荡漾的秋波。移开目光后方才记起萧径亭的问话,目中浮上一丝歉色,柔声道:“这我不能说的,待公子自己去问我们公主,好不好?”
  萧径亭见到盈盈站在边上,被自己男子气息熏得仿佛站着都微微颤抖,羊脂一般的玉颈也染上片片惹人遐思的晕红,轻轻一叹道:“可惜你们公主再也不会来见我了!”
  盈盈美目微微一红,站了一小会儿,才细声道:“我给公子拿衣服去!”说罢慌忙带着如雷的心跳逃出了房间。
  待盈盈再次进来的时候,萧径亭却是发现她手上拿的仍是他原先穿的那件紫色长袍,而且细细看去,拿袍子却是没有一点的破损。盈盈注意到萧径亭的目光,微微有些得意道:“我瞧这衣服好看得很,虽然破了,但是扔了可惜就将它补好了,不知道等下公子穿上后会不会看出痕迹?”
  萧径亭心中感激,由于这衣服是妍儿亲手做的,不由微微一笑道:“盈盈小手巧得很,心思也巧得很,只怕待会儿穿起来,比原来更加好看!”一句话说得盈盈小脸如同花开一般灿烂,忽然小脸一红,美目一羞细声道:“那天公子内衣裤上,沾了很多东西,一块一块粘呼呼的,我洗不掉就给公子另外做了几条!”
  见到盈盈红透了小脸,娇喘粗重地跪在自己的胯前,虽然胯间的凶物就在眼前摇晃,但仍是颤着小手将一条雪白亵裤往自己的双腿套上,萧径亭低头柔声问道:“是你们公主要你这般侍侯我的吗?这些事情应该我自己做的!”
  盈盈却是垂着小脸使劲摇了摇头,火烫的小手细细掖好已经穿上的亵裤,待萧径亭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仰起她的小脸时候,那张美丽的小脸却早已经哭得梨花带雨,一张小嘴也抽泣得不住颤抖。
  “公主让我去骗”听到萧径亭柔声问道,盈盈美目一迷仰起脸蛋凄声说道,但是说到一半却也忽然止住,无论萧径亭再怎么问,却也不再说一个字了。
  待萧径亭着好衣衫后,与盈盈一道走在苏州街头的时候,盈盈已经是笑意吟吟跟在萧径亭身后,嘤声笑语地为萧径亭一一讲解街上的景致。
  萧径亭目光一扫,却是停在了一座屋檐高高翘起的精美楼阁上,隐隐听见一阵丝竹吹弹声随风而来,不由指着那处问道:“那处应该是苏州最好的春楼了,我们且去瞧瞧!”
  盈盈眉头一皱,撅起小嘴道:“那种地方,公子还是不要去了吧!我可是不敢去的!”
  萧径亭微微一笑,眼角撇来一丝笑意,道:“你又不是没有去过,你刚才还不是和我说过,你几日前取过‘醉香居’吗?”
  盈盈小嘴一撅,道:“那里怎么一样,而且我那日去也是扮成男装才去的。公子,我们不去那里好不好?”盈盈美目一柔,朝萧径亭朝萧径亭望来,细声道:“那里面的女子便是碰公子一下也是不配的!”
  萧径亭心中一叹,暗道:“那日便是盈盈去将归行负骗去‘洞庭山庄’的‘金玉堂’的了!”目中神色变得更加温柔道:“那我们就不去了!”目光望向前面不远处的一处小楼,那楼前种满了杨柳,飘飘渺渺的硬是不俗,上面挑着一幅招牌,名为‘苏阁’名字也雅致得很,心里喜欢不由朝盈盈道:“我们便上去到那里坐坐!”
  萧径亭步入小阁的时候,才发现这里面别有洞天,那楼建为八角,在中间围成一个花红柳绿的大院子,楼上熙熙攘攘却是座满了客人。
  萧径亭在床上躺了这么几天,肚子还真是饿了。招来伙计点满了整整一桌,正要与盈盈说笑,却是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女子娇声称赞,却是夸这里的饭菜味道美妙。而那声音萧径亭还相当熟悉,正是几日前晚上被萧径亭大肆羞辱过的那个美丽女子,那个假扮秀岐的厉害女子。
  萧径亭目光瞥去,却是刚好看到一张美丽绝伦的如花娇魇,而此时这脸蛋的主人正是笑意吟吟,惹得楼上无数倾慕火热的目光。而那女子身边正坐着几位青年公子争先讨好,而背对萧径亭的那个正是那夜立了大功的关索寒。而与萧径亭对脸的一位黑衣青年,萧径亭看着竟是有些眼熟。
  那位美丽女子见到众人的目光径直瞧在她美丽的玉脸上,巧美的嘴角撇了撇,美目闪过一丝鄙夷。美目一抬,仿佛有说不尽的骄傲,四下一瞟,扫过楼上众人,待见到俊美绝伦的萧径亭,美目一亮怔怔望在萧径亭脸上。直待萧径亭微微一笑,方才玉脸一红,美目一寒狠狠朝萧径亭瞪来一眼,不屑地撇撇小嘴,移开小脸。
  第五章:心如蛇蝎
  萧径亭收回目光朝盈盈呵呵一笑,待伙计上了菜肴,笑着问道:“盈盈,我看你对这苏州熟悉得很,莫非你在缥缈居可以随便出来玩耍不成!”
  盈盈伸出小手在桌上的整鱼上挖起一块,放在面前的小碟子里,小心翼翼挑去上面的细刺,再用筷子轻轻挑起一点细肉放进小嘴尝了尝,道:“这西湖醋鱼是苏阁专门去杭州请来的师傅做的,公子你且尝尝!”却是将那盛了鱼肉的小碟子放到萧径亭面前。
  萧径亭夹上一些,放进口中,果然味嫩鲜美,极是对胃口,不由将余下的一口吃完,笑道:“盈盈这般心细,你那位师傅可真是有福啊!”
  盈盈笑道:“我以前却是从来没有服侍过我师傅的。”又夹起一块莲藕,放进小嘴微微嘬了嘬,美目朝那桌那个美丽女子瞟去一眼,却是将筷子伸到萧径亭嘴前道:“这藕又甜又脆,公子你尝尝!”
  萧径亭微微一讶,却是张嘴咬下盈盈夹来的莲藕,心道:“盈盈这么和那丫头较起劲来啦!”却是感到一道冷冷的目光朝脸上射来,知道便是那位心狠手辣的美丽女子,却也不去理会,也不朝她望上一眼。手从桌下探去抓了抓盈盈柔绵细腻的小手。
  盈盈却是被萧径亭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惊得娇躯一颤,美目闪过一丝羞喜,小手微微一挣却也任由萧径亭握着。却是看到萧径亭探过身来,轻道:“盈盈,你探过耳来,我有话轻轻问你,却不可让别人听去了!”
  盈盈侧来的小耳朵晶莹如玉,但是马上被染上惹人遐思的红晕,忍着咬上一口的冲动,细声问道:“盈盈,莫非你认识这个姑娘,我看你不大喜欢她啊!”
  盈盈樱唇微微撅起,娇哼一声道:“她来过我们‘缥缈居’,我不喜欢她的很,虽然长得那么好看,但人凶得很,骄傲得很。我养的一只小兔子不小心跑到她那里去,还被她给给划了一剑!”
  “哦?”萧径亭微微一讶,忽然耳边一阵风动,来势竟是凌厉得很,目光一凝那物事却是朝盈盈脸上射来,右手飞快击出,拦在盈盈面前。
  “嗯!”手心传来一阵剧痛,萧径亭猛一提起的真气却是微弱之极,不由大是惊骇。目光直直望向满脸怒色的盈盈。
  盈盈见到萧径亭目光射来,美目不由微微躲了躲,咬了咬嘴唇,细声道:“公主怕公子进缥缈居捣乱,坏了她的计划,便趁公子不省人事的时候,对公子施上了‘截脉术’封住了公子浑身的真气,而那日公子恰恰浑身真气不足平日五六层,便被公主她封住了浑身的功力!”顿了盈盈美目中浮上一层哀求,道:“公子你千万不要生气,我想只要待些日子,公主她便会替公子解开的!”
  萧径亭眉头一皱,心头一痛,暗道:“奴儿,莫非那日多情温柔的奴儿再也不可能回来了吗?现在剩下的唯有这个冷冷冰冰无情无义的魔门小公主吗?”微微闭目,张开手掌,见到手掌中心却是被打出一点血口,而那暗器正是刚刚从鱼上挖下的一只眼睛。
  “真气全被封住了?”萧径亭心头一震,暗暗提气,丹田深处却是有股细细真气涌起,虽然不浑厚,但却是极为绵长。不由暗暗思道:“莫非我体内有两道真气,被梦君奴封住的只是其中明显的那一道!”
  “哼!”只听那个美人一声得意的娇哼,见到萧径亭手上的血点,一声轻笑显得又是不屑又是鄙视,忽然朝走来的伙计吩咐道:“给我这桌上一只红烧兔子肉,一定是要家养的那种小白兔!”
  “嗯!”盈盈小手微微一紧,却是握成粉拳,见到萧径亭似笑非笑的目光,方才松开小手,但却是反手握紧萧径亭手掌,美目一柔,道:“这几日公子想去哪,盈盈便陪公子去哪?公子想做什么?盈盈便都什么也答应公子!”再也不理会哪桌上绝色女子的挑衅。
  萧径亭微微一笑,见到盈盈小脸微微有些激动,由于盈盈脸蛋靠得极近,满口的香气喷在脸上让萧径亭脸上痒得很,不由伸手捏了一下盈盈翘美小巧的瑶鼻,张口咬下盈盈夹来的一块东西,吃在嘴里却是辣的舌头都要化了,却是一大块翠绿的辣椒。
  “这小妮子!”萧径亭心底一笑,想必是盈盈心神乱下,没有瞧清楚什么就夹了来,坏心一起轻轻含了一口那辣椒,伸手将它捏下,喂到盈盈红艳艳的小嘴边。
  盈盈美目一迷,眼波瞥了一眼萧径亭,却也不看萧径亭手上是什么物事,娇喘吁吁咬过那块辣椒,柔软的樱唇还轻轻噬了一口萧径亭的手指。
  “咯咯!”那桌上的那个绝美丽人却是将一切看在眼中,待看到盈盈将那辣椒吃进,再也忍不住得意,笑出声来,朝萧径亭递来的一道目光也变得异彩连连。
  “嗯!啊!”盈盈小嘴忽地张开,美丽的柳眉猛地皱起,便连秀挺的瑶鼻也皱得弯了。美目一红,却是辣出眼泪来了。待见到萧径亭满是歉意的目光,不由幽怨瞟来一眼粉泪便簌簌落下。
  未待萧径亭出言道歉,那张美丽小脸忽然绽开一道花般的笑容,盈盈却是鼓动着小腮帮子,将那辣椒吃下。且小脸充满了欢快,只是眉头仍是皱着,美目更是粉泪汹涌。
  “公子!”见到萧径亭目中射出一道怜色,盈盈忽地将那辣椒吞下。美目一迷一阵促急的娇喘,却是忽然伸出玉臂抱上萧径亭头颈,凑过小脸,微微张开小嘴猛地吻上萧径亭嘴唇。
  萧径亭只觉嘴上一辣,接着一甜,却是盈盈伸出滑腻香舌在自己嘴唇处轻轻添噬。萧径亭耳中只觉身边寂静无声,想必众人的目光却是齐齐望向正在亲热的自己二人。
  盈盈其实并不知道怎么接吻,便是萧径亭未张开嘴迎接她的香舌,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自己却是张开贝齿,轻轻在萧径亭唇上噬咬了片刻方才离开萧径亭嘴唇,娇喘吁吁将粉颊贴在萧径亭面上,腻声道:“公子让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公子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这几日,盈盈全部是公子的!”
  “又是这样!”萧径亭心头一痛,手在盈盈粉背轻轻一拍,柔声道:“别人都在看着呢?”却是轻轻将盈盈小脸推开,抬头正好对上一对说不出是嘲笑还是鄙视。见到萧径亭目光瞧来,那美丽的女子骄傲地移开美目,道:“这里的菜吃在嘴里太腻了,口感太烈了,想必是大厨没怎么下功夫,没有细细做弄,吃来却是觉得味道贱的很!”
  听到这声指桑骂槐,盈盈娇躯一颤,美目一红却是委委屈屈朝萧径亭望来。萧径亭轻轻一笑,便要说话,却是听到那刻薄美人桌上的一个英武男子,讨好道:“那哪日任小姐去金陵,便由池某做东,请小姐到‘安然居’吃上一顿,那里的菜清淡爽怡,定会对了小姐的胃口!”接着那个姓池的朝边上那位英俊白衣公子道:“连公子,你今日的地方没有挑好啊,没让任小姐吃得舒心啊!”
  “池某?池观崖!”萧径亭脑中顿时浮起池观崖威猛的英挺脸庞,暗道:“我道他看来这么那么眼熟了,想必是‘上兵世家’的少主了,而那位女子却是姓任,不知道又是那位权贵人物的千金?”
  见到萧径亭到嘴边的话没有说出,盈盈美目一黯,见到萧径亭面有疑色,便侧过脸蛋在萧径亭耳边道:“那位姓连的青年便是苏州府指挥使的公子连易然。”
  “连易然?莫非与连易成有什么关系不成?”萧径亭目光朝盈盈望去,却是见到说到连易然的时候,盈盈美目中闪过一道异常的光芒,不由心头一动。
  “站住!”忽然,那位绝色美人任小姐美目一寒,径直朝楼下望去,一把抽出身边的利剑,喝道:“来人!将楼下那位女子给我拿下!”
  萧径亭目光朝下望去,却是一位美丽佳人正被刚刚跃下的几位持剑武士围住,那些武士想必是隐在密处,暗中保护那位任小姐的。而那位美丽佳人却是玉脸妖媚、桃眸粉腮;穿着红色绸裙的娇躯惹火无比,豪硕肥乳,杨柳小腰、圆滚美臀。那勾人心魄的肉体让楼上所有火热的目光直直投在那女子几处致美点上,仿佛要喷出火一般。
  “许嬷嬷!”萧径亭目中一亮,院子中间的惹火美人,却正是在“醉香居”一直恭敬有理,打扮朴素的许嬷嬷。
  就在萧径亭目光望去的时候,许嬷嬷目光也找到了萧径亭,美目忽地亮起。
  “你们去将她脸给我划烂了,将她的身子也给刺烂了!”那位貌美如花的任小姐朝人群中一处使上一道眼色,一个威猛的大汉顿时跃下院子,大声喝道!
  就在萧径亭目光望去的时候,许嬷嬷目光也找到了萧径亭,美目忽地亮起。
  “你们去将她脸给我划烂了,将她的身子也给刺烂了!”那位貌美如花的任小姐朝人群中一处使上一道眼色,一个身形威猛的黑衣老头顿时跃下院子,大声喝道!紧接着,那任小姐又朝关索寒使了个眼色,关索寒点头会意,从另一边的楼梯匆匆而下。
  萧径亭目光如电,虽然这威猛老头手上此时虽然拿的使一支长剑,但是萧径亭依然看出他便是那天夜里与自己对战过的那个怪刃老头,也就是得以梦君奴手下留情才没有受到重伤的那个厉害老头。
  “真是麻烦了,现在这副样子可不是这老头的对手!”萧径亭心里轻轻诅咒了下梦君奴,但是却是诅出了满怀的柔情。
  “叮!”围在许嬷嬷身边的数名护卫齐齐挺着长剑,直直刺向许嬷嬷如花般的美丽脸蛋。却见许嬷嬷美目瞟以不瞟上一眼,小手一晃,挺出了支软剑,随手一抖却是甩出数朵剑花,在阳光下剑光一烁,直晃得让人眼睛一花。
  “啊!沧!”数名武士几声惨叫,纷纷死命握住自己的右腕,手中的长剑早已经飞到身后数丈处,尽管左手握得甚紧,但鲜血仍是从左手的指缝间迸出,却是被许嬷嬷划破了腕上的血脉。
  “许嬷嬷竟是有如此厉害的武功,手段却也是凌厉狠辣得很啊!”萧径亭握过盈盈的小手,取下她手中的长剑,手上却是被盈盈握紧,抬头正对上盈盈美目中的一片哀求,使劲地使眼色。
  “我且与你斗斗!”那位美丽的任小姐从身边抽出一支长剑,玉颈一仰美目不屑瞟了一眼楼下的许嬷嬷,但是萧径亭却是看到那道不屑的目光中,飞快闪过一丝冷芒和嗜血,紧接着她另一只小手从怀中掏出一只锦绣的小盒,翘起小指用拇指和食指拈出一天丝巾,在剑刃上轻轻划过。拿动作高雅优美直让她身边的几位青年公子看得眼睛都直了。
  “这丫头竟然如此歹毒!”萧径亭鼻段轻轻一嗅,便问道几股淡淡的女儿香味和脂粉腻味,但是有几道香气显得尤其的妖艳和诡异,却明显是厉害剧毒才特有的香味。
  “这等人物何须小姐亲自下场,且待连某去收拾了她!”那连易然目中微微一转,接着拿起手边的长剑便要下场。
  那任小姐小嘴一撇,笑道:“让我先刺她两剑,然后你们一个个接着上,把她累死!”说罢一踢开椅子,娇躯站起,玉足一点轻飘飘跃下楼去。那窈窕曼妙的娇躯配上美妙的身法,直让楼中看客一阵喝彩。而连、池二人更是满目异彩涟涟。
  “噗哧!“萧径亭目光如电,却是看出那美丽刁毒的任小妮身法仍是有丝滞腻,想必是肥美屁股那日被萧径亭点上几指此时仍未痊愈,便在跃下之时由于小蛮腰扭得过于厉害,却是引得两瓣圆鼓臀峰微微一颤,小腹微微向前挺出方才稳稳落地。
  那任姑娘美目朝楼上瞟来,只扫了片刻便凌厉射在萧径亭面上,柳眉微微一皱,美目却是闪过一丝疑色。却是想不通萧径亭为何发笑。
  萧径亭怕翻出破绽,目中一热灼灼射向她挺翘的美臀和坚耸的玉峰,接着以更加热挚的目光投到许嬷嬷豪耸的硕乳和高高隆起的肥大玉臀,却是满目的赞叹。看来倒像是在细细比较两个美人谁美谁丑了。
  任小姐见到萧径亭淫秽的目光,美目闪过一道厌色,接着美目一冷直直投在许嬷嬷美好惹火的娇躯上,眼中闪过疯狂狠厉的光芒,却也难掩妒色。其实她自己本身已经美到极致了。
  任小姐一挺长剑,美目一瞟,朝站在边上的那位威猛老头吩咐道:“德叔你就在边上守着,只要这个贱女人以动手,你就拿暗器射她,一直让我打得痛快为止!”
  “哪有这等不要脸的打法的?”萧径亭不由大是惊讶,却是见到那个叫德叔的威猛老头恭谨地点点头,目中随即闪过一丝疼爱。心道:“如此许嬷嬷可是要吃大亏了!”
  许嬷嬷此时目光紧紧凝住眼前貌美如花的任小姐,却是一眼也不向萧径亭瞟来。听到任小姐口中不公平的言语,美丽的脸蛋却是没有一点变色,见到眼前利剑上闪烁的光芒,目中微微一颤,俏脸一寒一抖软剑便要攻上。
  “慢着!”萧径亭一声断喝,玉立起身朝满脸惊骇的盈盈投去安慰的一眼,缓缓走下楼梯,走到两女身边。
  任小姐美目一寒,柳眉一皱朝萧径亭瞟来一眼,冷笑一声道:“你下来凑什么热闹,莫非这个贱女人是你的姘头不成!”
  “这丫头言语真是荤素不忌啊!”萧径亭一声苦笑,目光一亮朝许嬷嬷起伏玲珑的惹火娇躯望去,微微一笑道:“以前不是,但是现在是了!我看上这个女人了,却是容不得你伤了她了!”说罢走到许嬷嬷娇躯后,目光朝下一瞥,见到那起伏高低的背臀曲线实在诱人无比,但是修长玉腿下的美丽风景却是看不到了,因为被她两瓣硕大圆滚的肥臀给挡住了视线,但那香喷喷的两瓣肉球却看得人直眼睛冒火。
  “没想到她竟是这么妖媚!先前在‘醉香居’她只怕是用东西挡住自己的容光了!”萧径亭嘴唇凑到许嬷嬷小耳朵旁,道:“你可愿意做我的姘头啊?美人儿!”
  “吖!”众人只觉目中一凸,一众男子更是纷纷摇头,热切想让许嬷嬷一口回绝,甚至一个巴掌耍向萧径亭嘴巴!
  “奴家愿意!”许嬷嬷玉脸一红,美目闪过一道媚波,腻着声音道。
  “唉!”无数眼珠掉落在地,楼中响起无数叹息,却是无尽的惋惜和失望。
  “嘤!”萧径亭双手环住许嬷嬷柔软却富有弹性的小腹,细长的指间却是按到肥鼓的阴阜上,许嬷嬷娇躯一软浑身一热便瘫在萧径亭怀中。
  “作戏也不用做得那么真啊!”萧径亭心下一笑,只觉胯间一麻腹下一热,下身火枪猛地挺起,却是许嬷嬷肥臀往后一拱,两瓣滑腻柔软的臀瓣紧紧贴在萧径亭胯下,甚至将萧径亭火热的长枪夹在深深的臀峰中。
  抱着火热发抖的如绵娇躯,萧径亭朝任小姐得意一笑,道:“小姐你瞧,我的宝贝此时春情荡漾,只怕和你打不成架咯,那便日后再打,可好?”一手探下,在许嬷嬷盛臀上狠狠一拍,却是荡起一阵臀波,道:“走啦,以后再找回这个场子!”
  “啊!”众人一阵惊讶,见到萧径亭手在那对美臀上一拍,眼珠也随着一颤,仿佛要掉出眼眶一般,面上浮上无尽的艳慕。
  “奸夫淫妇!”那任小姐小嘴厌恶一撇,忽然美目一笑朝萧径亭望来道:“她可是朝廷钦犯,以后要凌迟处死的,就算不死也会被抓去做官妓的,你还敢不敢要啊!”
  第六章:萧君狠厉
  萧径亭面色猛地一变,见到对面任小姐面上浮上一丝得意,不由哈哈一笑,嘴上一咬许嬷嬷小耳珠,笑道:“你可真是厉害阿!连朝廷也惹上了!”接着一笑朝对面美貌的丫头望去,道:“这个美人实在罕见,不要了实在可惜!”萧径亭目光一转,目光一灼直直由任小姐的高耸酥胸扫到美好下身,道:“但是若是小姐肯跟我,这个女人我便不要了,我便好好待你,如何?”
  “放肆!”楼上传来两声大喝,却是那连易然和池观崖的宝贝二人双双从楼上跃下,倒是那位叫德叔的威猛老头一言不发,冷冷盯着萧径亭。
  “哼!你?”任小姐玉脸一红,美目一瞥,冷笑道:“你这下流汉子,便是让你看了一眼也是你积德了,我是千金之躯,便是被你这下流鄙夫碰上一下,我也觉得脏了!”
  “哦!”萧径亭面上一怔,望向怒目射来的那位池少主,心中一叹,目中一转,道:“我便是作出了这么大的让步了,小姐却仍是出言辱我,我也懒得和你计较,只是这个美人我却是要带走了,你要是不服,便拔剑和我打上一架得了,我待会儿也将你花般的脸蛋画成个血葫芦,你要是没有出息,便由他们两三个来好了。”
  萧径亭说罢将握剑的左手从许嬷嬷动人无比的小腹上移开,右手在她臀上用力拍了一计,道:“你且在边上看着!”换剑右手,轻轻一抖那支长剑顿时出鞘,吞吐间寒芒闪烁不定,萧径亭此时身上虽然没有多少内力,但是练了十几年剑法,便是这一拔剑的气势和架势,便是无数武人一生达之不到的境界。就萧径亭这么一拔剑,便已经让场中懂武之人目光热起。
  “这位公子!我家小姐身份尊贵,你”未待那叫做德叔的威猛老头说完,那任小姐美目一亮,朝萧径亭望来,朝那德叔喝道:“你别给我丢人,我就要瞧瞧他有多大道行!”却是美目一寒,径直朝萧径亭射来。
  萧径亭心中暗道:“没想到我却是要靠这来吓唬人了!”但是面上却是呵呵一笑,望向那德叔道:“这位前辈放心,我便只和你小姐过过招,却是不生死相博,若是前辈尚不放心,那在下便不施展一分内力,要是用上一点内劲伤了小姐,便算作是在下输了如何?”
  口上如此说到,但是心中却是不由有些揣揣,那位刁毒姑娘手中的可是支毒剑,自己身上几乎没有一丝内力,只怕被刺中后当场便呜呼了。
  “要怎样,那也随得你,多说什么?”那任小姐听到萧径亭所言,美目却是闪过一丝喜色,小手一抖长剑一啸,朝萧径亭面上刺来。
  萧径亭目光一凝,瞧准刺来的长剑,也不举剑格开,也不用剑刺他要害逼她自救撤回剑招。却是右足朝右一点,头颈一偏,顿时觉得脖颈一寒。那利刃却是堪堪贴肉而过。
  “哼!”便是萧径亭这么一躲,顿时引来一阵哗声,甚至又几道疑惑外加嘲笑的目光落在萧径亭身上。
  任小姐美目一讶,微微一笑,仿佛有说不尽的得意,说不尽的凌厉。刷刷几剑抖出几朵剑花,小手中的长剑顿时变得飞快无比,运足了真气却也剑气纵横呼啸凌人,剑尖吞吐不定直直点向萧径亭浑身上下各大要害,却也不再做任何试探了。
  “好!任小姐好精彩的剑术,我赌小姐便在三招内打败这个登徒浪子!”连易然一声喝彩,却是将满目的疑色投向萧径亭。
  “嘶!”又是一剑划过左肋半寸处,引来边上盈盈一声惊呼,许嬷嬷更是美目大讶,小手握剑紧紧盯住任小姐的箭矢。
  萧径亭见到眼前斑驳的剑影,眼睛却是紧紧盯着,一丝也不敢放松,心中暗道:“这小妮子当真又几分本事!”但却仍是拿剑背后脚下一串精妙的步法,总在那利剑要刺到身体要害的前一刻极是将身体移开,所以看在众人眼中,萧径亭自是惊险无比。好像萧径亭被眼前这位美丽姑娘刺成个血葫芦已经是迟早的事情。
  “原来只是个没有用,唬弄人的小白脸啊!”众人一声哄笑,不由大是惋惜望了一眼美丽惹火的许嬷嬷。
  那任小姐见到屡屡刺不到萧径亭,顿时收住满面的笑意,美目一寒刷刷再刺出几剑。忽然收剑而立,美目闪过一丝讶色,直直朝萧径亭望来,目光细细朝萧径亭头上到脚下细细看过,紧接这如玉的小脸上浮上一到诡异狡猾的笑容。美目忽地一利,蛮腰一弯,直直长剑一弯,带着冷冽的寒气直直朝萧径亭下身刺来,却是运足了十二成真气。
  看着任小姐美丽的柳眉忽地煞起,以及咬紧玉齿而紧闭的如花小嘴,萧径亭心中讶道:“这个丫头可不是一般的刁毒啊!”心下一晃,一道寒芒却是袭到胯间,足下一阵交错,一阵繁复的脚步,硬生生退开了半丈,才躲开任小姐一气呵成的凌厉攻击。
  “小心!”边上盈盈一声惊呼,萧径亭目光一低,却是见到任小姐美目闪过一丝璀璨狂热的光芒,刺向胯间的那支长剑也如同毒蛇一般叼灵,划着一道诡异的角度转眼便刺到萧径亭胯下。观望众人目中大亮直直瞧向那支利剑,仿佛下一剑后,萧径亭便会成为一个太监了。
  萧径亭嘴角轻轻一扯,那支几乎让人忽略的长剑忽地仰起一个不起眼的角度,猛地横在胯前。
  “叮!”萧径亭手上钻心一疼,涌起那仅有的一道真气,但右臂却也是仿佛要断了一般的疼痛。而那丝真气虽然微弱,却也好好护住了手臂的筋脉,使之没有受到一丝的损伤。
  “看来这道真气大有可途啊!”萧径亭心中一喜,眼中忽然一花,却是眼前那个美丽姑娘左臂一晃,笼在袖间的小手一抖,一道蓝芒在她娇躯的掩护下,如同鬼影一般朝萧径亭胯间飞来。
  “这丫头可真是歹毒啊!”萧径亭剑眉一竖,心中一火,右手长剑飞快朝飞来的蓝芒劈去。
  “叮!”萧径亭手指一阵发抖,刚刚受创的右手再次被撞,此时仿佛连剑也握之不稳。萧径亭面上肌肉一拧,右手指节一阵哆嗦,手掌一紧疼的面上一颤,尚未来得及运上那丝真气。萧径亭只觉胯下一股幽寒,眼前一瞟却是对上了任姑娘满是得意幸喜的目光。
  “你找死!”萧径亭目中一火,猛地爆起一道亮光,握剑手腕微微一转,那长剑顿时划过一道美妙却又缓慢的剑花,那朵剑花呼地冲进任小姐攻来的剑势。
  任小姐虽然觉得萧径亭刺来的长剑没有一丝力气,但是自己手上的长剑仿佛一点也不受自己控制,朝着眼前让她心火冒起攻击目标划出,确是没有此中萧径亭胯间的阳物。却是见到萧径亭目中一亮长剑猛地朝自己后背拍来。
  “我才不相信你这轻浮的色狼舍得放弃这个讨好我的机会,敢将剑拍到我美丽的粉背上!”未待她目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目光,忽然觉得后背一阵剧痛,却是被萧径亭手上剑刃狠狠抽了一下。
  萧径亭嘴角一笑,见到眼前任小姐美目又是愤怒又是诧异。忽然,那双美丽的眼中闪过一丝狂热和怨恨,目光一低却是见到任小姐罩住左手的袖子微微一抖,心中一动暗道:“这丫头真是狠毒得无可救药了。”长剑一抖直直朝眼前美人的胸膛刺去。接着,忽然感到一道诧异美丽的目光从远处一隐暗处射来,投在自己的身上。
  “住手!”众人一声断喝,眼前的美人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和骄傲,嘴角扯开一丝不屑的笑容,却是将酥胸高高挺起,却是不信萧径亭敢刺进她美丽的酥胸。左边小手一紧,只待萧径亭长剑一滞,她便一甩而出毒瞎了萧径亭的眼睛。
  “哼!”萧径亭眼睛一瞟眼前女子的左手,长剑猛地一挺,飞快刺出。
  “嗯!”空中爆出一朵血花,任小姐一声闷哼,睁大了一双美目直直望向萧径亭,见到一张满不在意的俊脸,整张美丽的玉脸充满了惊骇,却是不敢萧径亭真的将长剑刺入自己的酥胸。“吸!”任小姐倒抽一口凉气,这才觉得左边酥胸一阵御寒的剧痛,美目一黑,左边小手猛地一扬。
  “放肆!”顿时几支冷冽的长剑呼啸朝萧径亭刺来,萧径亭脚下一点,身躯虽然没有运上一点真气,但是速度却仍是飞快退开。只觉眼前一迷,却是满天的烟雾任小姐左手袖中飞出,漫上了整个院子的上空。
  萧径亭只觉左肋一凉,紧接着一阵剧痛传来,却是被一支长剑划破一道深深的血口。紧接着见到一道白色飘逸的影子如同没有一点重量般,轻轻一点飘开数丈。
  忽然一道风动,随即那股毒烟忽然直直朝萧径亭飞来,却是那道白影临飞走后长袖一甩,将满空的毒气逼向萧径亭这边。
  萧径亭呼吸一屏,眼睛一闭,却是忽然听到一阵呼啸划空声。耳朵一凝,长剑猛地一竖。
  “叮!”萧径亭手臂一颤,顿时没有一点知觉,脚下一阵跄跄,足下连忙踏出一道诡异奇妙的步法。身躯如同花蝴蝶一般转开,虽然心里狼狈,但是看着却是潇洒之极。
  “兄台出手却是如此歹毒!对一女子竟然下如此重手!”萧径亭这才看清楚那道飘逸白影的模样,修长玉立的身躯,俊美无比的长脸由于带着一丝邪气而变得魅力十足!却是将同样是人中之龙连易然等人远远比了下去。
  “这是哪个?天下间哪有那么多美男子!”萧径亭忽然觉得一阵微风拂过,将满空的毒气吹得淡去,飘向空中。
  萧径亭望了一眼被扶回去的任小姐,微微笑道:“兄台说错了吧!手段狠毒的是眼前的这位任姑娘吧。若非在下刺出那一剑,刺客只怕已经变成瞎子了,况且在下那一剑只不过稍稍刺破了点皮而已,若不是在下手下留情,她此时哪有命在!”
  萧径亭轻轻吸上一口,目光朝楼上一角投去温柔一瞟。朝慌忙赶来的许嬷嬷和盈盈笑道:“走了!”说罢便拿剑背后,缓缓走出。
  “慢着!”萧径亭听到一声断喝,心中暗骂一声草包,出言喝止的却是池观崖的宝贝儿子。那位池少主缓缓踱步到场中,望了一眼满脸迷惘的任姑娘,道:“兄台在众目睽睽之下,出手伤人却不知道是不是犯了我大武律法,何况任小姐身份高贵!”那位任少主目光朝连易然瞟去,道:“连兄,令尊执掌苏州一府,不可让这等为恶之人离开吧?”
  萧径亭转过头去,朝那池少主微微一笑道:“兄台姓池,可是‘上兵世家’池老爷子的公子?”
  那池少主微微有些得意,道:“正是!在下池井日,今日即便是兄台认识家父,在下也是不能徇私了!”
  “徇个屁私!”萧径亭一声暗骂,心中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原来这吃井日竟是认为萧径亭在和他套什么交情了,目光朝那位美丽任小姐望去,笑道:“令祖创下这么一片基业大是不易,不要在兄台手中败坏了!我对池兄怎么遇上这个任美人却是大是好奇啊?”
  池惊日眉头一皱,冷冷一笑道:“兄台好大的口气,竟然教训起我来了!”
  萧径亭再也不理,径直朝外走去!
  “你走不了啦!”那位叫德叔的威猛老者忽然喝道,目中精光一闪,狠狠射在萧径亭身上,道:“我家小姐让我杀了你!”说罢一抽长剑,朝萧径亭缓缓走来,目光直直射在许嬷嬷身上,道:“她还让我将你这个妖媚女人留下,这位秀岐王子要了!”
  “秀岐!”萧径亭目光如电,望向那位白衣公子,微微笑道:“你就是秀岐?”
  秀岐目光火热,直直望向美丽惹火的许嬷嬷,也不理会萧径亭。良久才从许嬷嬷起伏浮凸的娇躯上收回,目光投向萧径亭道:“本来我看你这张脸,会认为你便是萧径亭,但是你浑身上下却是没有一丝内家高手的迹象,所以我却是看不出你是谁了。只不过你伤了我任妹子,我秀岐却是再也不会放过你了?”说罢朝那德叔道:“他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真气,你只需一剑狠狠劈去,便可以将他劈成两半了,切记不可耍什么花俏的剑法!”
  “是!”德叔微微一笑,面上一寒。脚下一沉,步步朝萧径亭迈来,脚下不断传来碎裂声,却是他踩碎了铺在院子中心的石块。
  “小姐!”关索寒忽然跑进,见到秀岐目中一亮,远远朝秀岐拜下,道:“雁荡剑派关索寒见过秀岐王子!”目光见到萧径亭,面上微微一变,换上满面的笑容道:“萧兄也在!怎么与各位起了冲突,定是有什么误会吧!”
  秀岐闻之目中一亮,闪过一道璀璨的光芒,直直朝萧径亭望来。
  秀岐见到场中人大是不解,走上前去,道:“我给诸位介绍一下,这位便是当日在醉香居中一人独战六名刺客,株杀两人,重伤两人的萧径亭公子!”嘴上一阵犹豫,却是没有说出萧径亭在任府大战梦君奴的事情。第七章:智战秀歧
  关索寒见到场中人大是不解,走上前去,道:“我给诸位介绍一下,这位便是当日在醉香居中一人独战六名刺客,株杀两人,重伤两人的萧径亭公子!”嘴上一阵犹豫,却是没有说出萧径亭在任府大战梦君奴的事情。
  那德叔目光微微一缩,朝萧径亭投来一道满是敬畏的一眼。
  “好!”秀岐忽然一声大喝,秀岐一抖长剑,挺拔的身躯一挺,俊美的脸上忽然闪过一道神光,越发显得丰神俊朗,撩人心弦。目光一亮,朝萧径亭望来,道:“你竟然就是萧径亭,我这几天天天念叨你的名字,没有一日不想打败你,没有一日不想折辱你!”
  “前几日,有个美人,一个美丽绝伦、又是聪明又是妖媚的美人,想必你知道我指的是谁!”秀岐秀目一寒,面上浮上一丝笑容,道:“那个美人我一直记在心里,便是做梦也想得到她!这样的美人我一辈子也只能见到一个,但是却是投入了你的怀抱!”秀岐忽然面上一阵痴迷,目光一阵狂热,朝楼上一角望去,声音忽然变得无比的温柔宛转,道:“虽然后来我见到一个天上仙子般的女子,一个让我心神迷醉、茶不思饭不想的绝代佳人,一个我宁愿放弃一切也要得到的仙子。但是我仍是不能忘记你的那个媚骨无双妖娆儿,你出剑吧!今日我不会杀了你,日后我还要在那个美人儿面前与你一战那!”
  秀岐长剑一挺,忽然朝萧径亭一笑道:“萧兄啊,无论你武功有没有别人说的那么厉害,但是你对付女人的手段我还是佩服的,那日那个妖媚美人明明欲火焚身,却是仍然自残为你守住了贞洁!”秀岐轻轻一叹,目中闪过一丝火热道:“这个佳人,谁都是会好好待她的,便是我这个视女人为粪土的无情秀岐也是一样!萧兄啊,你说这世界真是美好啊,竟然有那么多让人刻骨铭心的美人!”
  萧径亭心中一火,望着眼前的秀岐,首次涌起深深的恨意,恨不得一剑将他劈成碎片。一运气,丹田深处只涌起那么淡淡的一丝。见到秀岐已经走到眼前几尺处,正满目坚定冷峻地注视萧径亭。
  对着秀岐丰姿如玉的俊脸,闪烁不定的寒刃。萧径亭心中一叹,一阵苦笑暗道:“这次若是交手,千万不要被眼前的这个东瀛鬼子一剑刺成个死人了!输倒不怕,又不是没有输过!”嘴角微微一笑,脑中浮起唐绰兮那张让他梦牵魂绕的脸,胸前的那道伤口中,刺痛中也变得又是甜蜜又是苦涩。望向楼中隐秘的一角,鼻端轻轻一嗅,却是一股醉人怡然的淡淡幽香,目光一柔,心中一痛,暗道。
  “奴儿,你还不下来吗!”
  萧径亭微微闭目,细细让那股动人的幽香在鼻端荡漾,却是感到楼上那股沁人心扉的幽香没有一丝浮动,倒仿佛是觉察到一道美丽幽然的美目细细地投在自己的身上,心中仿佛锥刺一般的疼痛,梦君奴此时竟还将心思放在萧径亭浑身的功力有没有真的被完全封住,显然已经决定将那日的蚀骨柔情彻底忘怀了。

  萧径亭嘴唇一抿,轻吸口气,猛地张开双眼,两道电一般的目光电一般刺向挺拔玉立的秀岐。巨剑横在鼻前,缓缓递出,虽然此时萧径亭手上没有运上一丝内力,但是薄薄尖锐的剑尖却是没有丝毫的颤动,直直刺向秀岐的面门。
  一般的剑术高手如论内力夺多么厉害,在握剑刺出时,剑尖总是会有些许颤动,便是那剑刃再厚也时如此,更何况萧径亭手上的那支长剑剑尖薄得如同纸一般。难怪场上会武之人满目的震撼,那位叫德叔的威猛老头面上更是微微有些幸色,想必是为刚刚没有和萧径亭动手感到庆幸。
  秀岐见之顿时面色一肃,目中闪出两道精深的光芒直直射向萧径亭手中的长剑,接着嘴角扯开一丝自信的笑容。握剑的右手缓缓地上,将长剑平举,笔直的剑身遥遥对上萧径亭的双目。只见他手腕不动,只是目中光芒微微一颤,那如水的剑尖顿时在水平线上晃出无数道光影。
  “公子不要,你身上”边上的盈盈一声惊呼却是被生生止住,萧径亭也不去顾及其中的缘由,目光只是直直射向眼前的秀岐。
  “赫!”秀岐一声大喝,脚下以踮,挺拔的身躯顿时如同箭一般地射向萧径亭,手中的长剑也顿时舞出无数多斑驳的光影,在离萧径亭约有三尺距离时,那无数的光影汇聚成为一道耀眼的光芒,如同长虹贯日一般呼啸地朝萧径亭刺去。
  “这厮学的竟是中原的武学剑术!”萧径亭目光对那道光芒仿佛置若罔闻,目光直直射向秀岐飞快移动,但是步法直劲的脚步,缓缓将手中的长剑移下。忽然耳边响起一股雷鸣的欢呼声,中间尚夹杂着寒刃击空的呼啸声。
  秀岐手上那道妖耀眼的光芒顿时顿时射到萧径亭眼前,猝地,那道雪白的光芒顿时化作无数耀眼的花朵,朝萧径亭上半身扑头盖面压去。
  “公子!”许嬷嬷秀眶欲裂,猛地抽出长剑便要朝萧径亭这边越来,刚刚飘到空中却是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风缓缓止住,拽回地上。
  萧径亭顿时觉得遍体幽寒,没有真气护住的身躯,被秀岐手上剑尖射出的剑气疯狂的摧残,直欲裂开一般,筋脉中的血气一阵乱窜,顿时仿佛要爆出身来。只见秀岐面上微微一笑,手腕一抖,那化身为无数花朵般光芒的剑尖顿时呼啸刺向萧径亭。
  “静!”萧径亭忍住浑身的剧痛,手上一紧,但是仿佛连抬起手来的力气也是没有。
  “这厮武功竟然如此高强!”萧径亭心中一凉,浑身仿佛坠入冰窖一般遍体生寒,却是见到那道吞吐不定的剑尖在眼前半尺出止住,轻轻一阵摇晃,仿佛有说不出的嘲笑和讥讽。
  萧径亭心神一凝,猛一咬牙顿时引来牙床一股刺痛,目中光芒一爆眼眶仿佛要迸出血一般。一道细细绵长的真气缓缓升起,却仿佛比之以前稍稍浑厚了许多。但是萧径亭已经没有时间去注意这些了。此时知觉眼前一寒接着一花,那支寒刃又飞快朝面门罩来。
  “飕!”一声尖锐的划空声,一颗细小的物事如同流星般,直直朝萧径亭处飞来。
  “起!”萧径亭心下一喝,便在这电闪雷鸣间,握剑的右手轻轻荡起一阵微风,那支长剑顿时划着美丽轨迹,若有若无般瞬间便刺到了秀岐下盘。
  “啪!”那颗飞来的细小物事也瞬间飞到萧径亭身旁,转眼便飞进两人的战圈,却是从楼上的隐秘处又飞出一颗速度更加骤急无比的暗器,狠狠撞在原先的那颗细小的物事上,在空中激烈炸开,成了四处飞扬的粉末。
  “好!”数人一声大喝,萧径亭只觉得胸前一阵刺骨的幽寒,夹杂着锥心的疼痛,秀岐手中的利刃便刺到了胸前,却是堪堪停在胸前肌肤不到半寸处,也不刺进去。众人不禁一片哗然,却是不知道秀岐为何不刺进这毙命的一剑。目光不由在二人身上一阵扫视,转眼道二人下身顿时恍然大悟。
  只见萧径亭手中的长剑却是稳稳指在秀岐下身,剑尖甚至还刺入了秀岐的锦袍几分。只要秀岐长剑一刺入萧径亭胸膛,那么萧径亭手中的长剑也会让秀岐一辈子成不了男人,这对好花入骨的秀岐王子来说,无非比杀了他更是致命。
  原来萧径亭料想秀岐必定是先学东瀛那些凶狠凌厉,直来直去的武功,知道稍稍长大了后方才相中原的武林高手学得那些精妙繁复的武学剑术,但是脚下的步法肯定改不掉原先的直来直往的底子。而这些个东西,萧径亭在秀岐刚刚跃进场子便看了出来。在无可逃避一战的情况下,便冒着危险这么一试,在他的智慧喝无比的胆识上,却也是成功了。
  只是这精妙绝伦的一击后,萧径亭便是仿佛连剑再向前推出一寸的力道也仿佛没有了。
  秀岐目中一讶,神色变了几变,最后缓缓撤回长剑。目光朝下,看着萧径亭长剑一寸寸地缓缓离开,朝萧径亭微微一笑道:“你非常厉害,那一剑我便是连看一没有看清楚,但是如果我能随着我的中原老师学好你们中原的身法的话,你也占不到我这个便宜!刚刚我刺出的剑早已经将你刺成碎片了!”
  萧径亭缓缓收回长剑,却是硬硬屏住呼吸,轻微平和地喘气,微微笑道:“何止这些,刚才秀岐王子若不是轻敌,在剑尖要刺到我的面门时候,微微停了一下,我此时哪里又有命在!”口上虽是如此说到,但是心中却是微微有些不以为然。
  秀岐微微一笑,目中神色却是一片肃然。听到萧径亭话后,面上忽然浮起一丝疑色,笑道:“莫非你只有这么一种厉害的剑法,不然为何冒这么大的危险,用生命危险来博这么一次平局?”
  见到萧径亭不置与否笑笑,秀岐目中闪过一道神色,最后化作一片惋惜回头望了一眼楼上,英俊的面上浮上尽是自信的笑容,道:“可惜我秀岐要人性命,势必一举杀之。不然再战一次,秀岐有十足的把握株你于剑下!可惜啊!”
  惋惜的神色在秀岐面上并没有持续多久,秀岐那张英俊的脸上顿时又浮上那自信甚至微微有些张狂的笑容,笑道:“下次吧!下次在你的那位妖媚美人面前,兄台可是自求多福了!”
  萧径亭此时正运起那道细小却又奇妙无比的真气,暗暗运至全身各处经脉,真气所过之处,顿时觉得无比的泰然舒爽。而另一半心思却是放到了楼上的梦君奴,此时听到秀岐自信豪放的言语,不由目光直直射向眼前玉树临风的东瀛王子,微微一笑,道:“秀岐王子的话,在下记到了!”
  “嗅!”萧径亭只觉鼻端的幽香一阵浮动,想必是楼上的梦君奴站立起身了。萧径亭脑中仿佛浮起梦君奴起身的一刹那,那足与倾倒天下人的美好腰臀曲线,顿时由勾人心魄的弯起,变成了撩人心弦的起伏曼妙。心中一叹:“这些美丽动人,曾经全部属于我,但是此时却是变得那么的遥远!”
  “君奴要走了!”萧径亭心中暗道,目光不由望向楼上。此时的秀岐也是面上一阵痴迷,目光飞快扫了萧径亭一眼,却也不细看他神色,便把目光转到楼上。
  “呼!”萧径亭仿佛觉得一阵香风拂过,那股幽香在心中也顿时变得越来越飘逸,越来越淡,直至完全没有一点痕迹!
  “公子!”萧径亭只觉得另一股幽香传来,却是艳光逼人的许嬷嬷走上前来,两只如同嫩藕般的细嫩玉臂缠上萧径亭的手臂,虽然声音妖媚,神情撩人,但是目中只剩下浓浓的关切!
  萧径亭一细看,却是发现眼前的秀岐早已经不见了人影,想必是见到梦君奴走了,变招呼也不打飞快赶上前去了。
  “公子可还要抓我回衙门吗?”萧径亭朝连易然等人一阵苦笑道,目光瞧上连易然,暗道:“这应该就是易奕那小妮子的堂哥了!瞧他美目和连易昶却是稍稍有些相象!”
  目光转向目光正迷惘的美人儿盈盈,萧径亭不由微微一讶。细细一想,便收剑回鞘,手掌朝许嬷嬷肥美的圆臀上狠狠一拍,抓上一把肥腻的美肉,道:“走也!”
  “公子便是救我们的那个中年书生!”回到宿处后,萧径亭遣开了面色异样的盈盈。和许嬷嬷说起了那夜的事情。
  此时的许嬷嬷虽然玉容妖艳,但是神色却是和在“醉香居”一般恭谨有礼,不见了一丝一毫的妖媚勾人。此时听到萧径亭说他便是那夜救“醉香居”众女的中年书生,许嬷嬷满是恭色的脸蛋上也不由微微有些惊讶,但是片刻便化作了满面的喜色,美目也稍稍有些迷离,呢喃道:“难怪啊!难怪我那日看了公子打扮的书生后,觉得总是一股熟悉”
  见到许嬷嬷美丽妩媚的娇魇上印上一丝惹人遐思的陀红,萧径亭微微一笑,问道:“奇怪得很,我从来没有听莫姨说过‘醉香居’与朝廷的权势争斗有什么纠葛,那为何许嬷嬷又会率人前去刺杀秀岐呢?”
  许嬷嬷玉脸神色微微变了变,最后美目浮上一道柔声瞧上萧径亭,小嘴轻轻一叹道:“我不知道夫人告诉过公子没有,我想即便告诉公子那也不打紧。其实在得到东瀛的秀岐王子要来中原的时候,夫人便打算在路上伏击秀岐王子。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几天前夫人却是忽然告诉我们计划取消了。”
  “六日前,夫人突然离开了。醉香居里头姑娘们没有一人知道夫人的去向,而那时候楼里面会武功的姐妹都被夫人派出去了,不在金陵。正值我们焦急如焚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美丽的妖艳女子拿着夫人的一样物事来醉香居,说夫人独自一人前去刺杀秀岐被抓住了,正乘船沿着河道南下苏州。让我们在河道岸上的树林中营救夫人,不料我们赶到伏击地点的时候,却是遇上了被夫人派去的那裙姐妹,却是说受到了同样短消息,也是在这里准备营救夫人的,我时候我便觉得不对,但是众姐妹都坚持要救出夫人,说是即便是救不出妇人,也是完成以前计划好的任务而已,夫人不会怪罪的。”
  “不是梦君奴吧!”这个念头猛地闪过萧径亭的脑中,但是稍微一思考后,他马上否定了这个观点。
  “莫非是有人利用莫莫被擒这一事情而引发‘醉香居’众女前去刺杀秀岐,而同时又将这一情报告诉给了真正的秀岐,从而有了姓任的这一美丽女子假扮秀岐这件事情!目的便是为了为秀岐树立一个敌人,使之站到自己的一方阵营来。”萧径亭不由暗暗思虑,心道:“而听关岐轩的口气,想必策划整件事情的应该是他们口中的那个少主,目的便是将秀岐引入当朝大皇子的阵营,使其的争储势力更上一层楼!”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那位少主早就已经将自己的人安排到梦君奴身边了,不然的话她们又怎么能拿道莫姨的随身物事?”萧径亭细细想过一遍后,这才想起许嬷嬷此次前来,定是与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来禀告萧莫莫,不由问道:“嬷嬷是来找莫姨的吧!她恐怕要过些时候才能回来,嬷嬷便在这里等她!”
  “我不是来找夫人的,我是来找公子的!”许嬷嬷一直恭谨的美目众忽然闪过一丝笑意,道:“昨天,我身上的一些暗伤才差不多好利索了,便起身打理楼里的事情,不料却是来了位女客人,却是来找公子您的!”
  第八章:小阁会奴
  “我不是来找夫人的,我是来找公子的!”许嬷嬷一直恭谨的美目众忽然闪过一丝笑意,道:“昨天,我身上的一些暗伤才差不多好利索了,便起身打理楼里的事情,不料却是来了位女客人,却是来找公子您的!”
  “莫非是夜儿拿丫头!”萧径亭微微一笑,但是许嬷嬷下面的话顿时让他的笑意生生止住了。
  “来找公子的却是江南武盟盟主的夫人吴梦杳。”许嬷嬷面上闪过一道微微有些奇怪的神色,接道:“说是任夜晓小姐至从公子那夜离开任府后,任小姐却是不吃不喝,别人和她说话也不搭理,知道她母亲吴梦杳偷着问她,她才哭着说她以前老给公子脸色看,而在任府里,公子又受了委屈,所以公子便一人走了,再也不要她了。”
  “任夫人千万般劝告细哄,任小姐总也不吃不喝,说到公子若再不去看她,她便死给公子看!”许嬷嬷此时敬色十足的脸上也不由浮上一丝奇怪的笑意,让本来就妖艳美丽的脸上顿时出现一股粉意,朝萧径亭瞥来一眼,道:“任夫人实在急得没有办法了,就跑来醉香居找公子了!”
  “这个笨丫头!”萧径亭心中一柔,接着涌起千万般心疼,却是见到许嬷嬷由于脸上带笑,罕有地印上一层真正的媚意,不由伸手在她白嫩美丽脸蛋上掐了一把,目光转向搁在不远处的那支宝剑顿时恍然大悟。
  “想必是夜儿那夜回到自己的闺房后,见到房间里头被搅得乱七八糟,而自己那支一直被她藏着的宝剑又不翼而飞,那丫头自然认为是我那夜在任府大是恼怒后,跑进醉香居拿走了,而且第二天也没有应约去给她画画。”萧径亭细想,任夜晓平常虽然算不上是精明绝顶,但是还是还是相当有城府的,而且为人待事上也极是冰雪聪明,怎么一遇到情事上就变得糊糊涂涂、患得患失起来了。
  “嬷嬷,想必所有的女孩子家跃到男女之情这等事上,小脑袋也都爱胡思乱想吧?”萧径亭目光不由望向美艳逼人的许嬷嬷。
  “是啊!”许嬷嬷美目忽然浮上一层迷雾,接着一清,美目朝萧径亭飘来一道稍稍有些复杂的神色,道:“想必是吧,可惜奴家很早就随了夫人,也不太知道这方面的事情,但是想必是这样的。”
  “哦!”萧径亭微笑答道,心中暗道:“那梦君奴呢?她的脑子此时是不是也变得笨了呢?”
  “莫姨怎么还不回来那?”萧径亭不由吧目光望向门外,心中不由变得有些焦急,因为他有许多的事情等着问萧莫莫。
  在房中转了两圈后,萧径亭转过投头来望向许嬷嬷道:“我在这里等莫姨到天黑,若是那时候莫姨尚未回来的话,我便立刻起身赶回金陵,就麻烦嬷嬷告诉莫姨一声。”
  “梦君奴!”萧径亭刚刚坐下身子,暗暗运气,鼻端却是忽然荡起那丝既是熟悉又是刻骨的幽香,萧径亭目中不由激地一闪,足下一点便要跃出窗户,忽然才记起自己一身的真气已经被梦君奴封住立刻了,不由一阵苦笑,朝门外走去。
  萧径亭刚刚走出院子,便已经见到了梦君奴曼妙美丽的身影,就在隔壁的那条接道上。虽然蒙着玉脸,但是那无起伏玲珑、比动人的娇躯曲线,还是让萧径亭从人群一眼便认了出来。
  此时那具美妙的娇躯走得甚慢,美目仿佛漫不经心望向前方,但总是让人感觉她走得很慢,好像在专门等人什么赶上来似的,或许她自己也没有发觉,只是下意识这般行为罢了。
  萧径亭待发现可梦君奴美好的身影后,却也不再赶上前去,只是瞥了一眼。便保持着同样的速度平行地走在另一条街上,平下烦乱的心思。
  那边的梦君奴见到萧径亭并不追赶上来,美目瞟来一眼,玉足轻轻一点,整个身躯仿佛便不粘地一般朝前掠出,速度却是快了许多。
  待萧径亭走进一处美丽的花园的时候,眼前一幢精美小巧的楼阁便矗立在百花之中,显得又是孤傲又是美丽。那股熟悉的香味便是在百花丛中,依然清晰地飘进萧径亭的鼻中。
  “眼前的佳人依然是美若天仙,但是以几天前的温情脉脉仿佛判若两人!”萧径亭走上小阁,发现美丽动人的梦君奴还是在香喷喷的闺房中等他,还是坐在精雕细作的牙床上。只是那仿佛如同玉般雕琢的绝美脸蛋此时已经不复是万般柔情,而是仿佛罩了一层冰霜一般。
  萧径亭脚步刚刚踏入闺房,眼前一花鼻端荡起一阵香风,却是梦君奴玉足轻轻一蹬,温香软玉般的娇躯顿时朝萧径亭眼前飘来。未待萧径亭反应过来,一只柔软细腻的小手已经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腕,接着一道真气飞快钻进萧径亭的血脉,却是梦君奴见到萧径亭刚才的比武,疑心他身上的真气没有被完全封住。
  “原来是这样,好在我早就想到了这点,做好了对策!”萧径亭一阵苦笑,心下一凛。心神一凝,却是将那股细细淡淡的真气一丝丝压回丹田深处,仿佛和那股被封住的强大内力凝在一起,等下梦君奴若是将真气涌进萧径亭丹田处试探时,那股细微的真气便猛地冒出,看来仿佛是那道强大无比的真气趁机反噬,要爆发出来一般。如此一来,梦君奴只怕看不出任何破绽,而且担心将萧径亭体内被封的真气激活,唯有马上停手,不再试探。
  果然,当那股缠柔中微微带着些飘逸的真气涌遍萧径亭浑身上下各处经脉后,便朝萧径亭小腹深处涌来,而梦君奴此时冷若冰霜的俏脸也不由渐渐变暖,慢慢地仿佛要透出一股粉意。接着梦君奴美丽卷秀的睫毛轻轻一眨,一道美丽的秋波仿佛不经意将瞟到萧径亭脸上,却是见到他面色肃然,闭目不理。那股尚未浮起的粉意不由飞快退去,接着是更加冰冷的寒霜罩上整张美丽绝伦的俏脸,使得此时的梦君奴更加像一个冰霜美人。
  “嘶!”梦居奴柳眉一皱,一道真气飞快地涌进萧径亭丹田深处。稍稍的片刻还藕,梦君奴不出意料地眉头一跳,美目以睁,冰冷的目光朝萧径亭射来。其中不乏惊讶和担心,却是害怕封得不牢,有朝一日被萧径亭猛地冲开了。
  但是出乎萧径亭意料的是,梦君奴却是不甘心这般罢休,细嫩的小手又涌出一道真气,却是汹涌浑厚无比,路过萧径亭浑身各处经脉,仿佛要将以条条血脉撑爆了一般。
  “嗯!”萧径亭眉头一皱,梦君奴小手涌出那道真气通过之处,没有真气保护的血脉仿佛要被撕裂般的疼痛。转眼间那股真气便到了萧径亭丹田深处,在隐在丹田深处的那股薄弱的真气来说,那股涌来试探的真气便仿佛是冲破大堤坝的洪水大浪般强大无比,那冲来的势头仿佛铺天盖地一般。
  “啊!”萧径亭牙齿一咬,目中光芒爆起,腹下一股刀绞般的疼痛直让他仿佛抽不过气来。那股细微的真气也仿佛被猛地弹起般,化作一股刁钻的力道朝那股强大无比的真气冲去,那带来撕心的剧痛也仿佛让萧径亭几乎要背过气一般。
  “咦!这股真气仿佛又是浑厚了许多!”就在两道真气猛地撞在一起的时候,萧径亭眼前一黑,脑中一轰,却也感觉梦君奴的小手也仿佛被震得微微一颤。
  见到萧径亭面上肌肉猛地一跳,接着面色一青,梦君奴目中闪过一道异色,缓缓撤回了真气,放开了萧径亭的手腕,目光瞟向窗外道:“很奇怪啊,刚才我见你和秀岐比武的时候,明明看到你身体上又一丝真气的波动的,怎么此时仿佛连一点异像也感觉不到!”
  萧径亭收回右手,走进房内,目光望向梦君奴曲线美好的背影,笑道:“我才奇怪那!也真是不解,几天前小姐说到我俩仅有一日之缘,日后此情不再之时,我尚认为那是另一中境界。”
  “那种境界,怎么说呢?便是我俩虽然不再有一丝一毫的亲近,但却是见之欣则喜、见之悲则切、见之伤则痛、见之怒则慨!不料此时我见到的小姐,比之陌路之人更是冷漠无情。”萧径亭目光忽地丛梦君奴美丽的背臀曲线移开,加快步子走到房里的另一端坐下,道:“不过这样反而显得正常了,小姐毕竟是魔门的中兴之主吗!”
  梦君奴娇躯仍是静静玉立,不过也太静了些,看来倒仿佛一座冰雕一般。目光也仿佛直直射向窗外,让萧径亭不能看到她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萧径亭坐着,眼睛一瞟,却是瞟到了挂在墙上的字画,刚才细细揣摩,梦君奴却是忽然转过脸来,冷若冰霜的小脸忽然仿佛春花绽放一般,朝萧径亭投来一个稍稍带丝冷意的笑容,道:“公子莫非是在引诱我进入那种境界吗?”
  “我们不说这些!在这上面,我也还有些经受力,不至于那么娇贵!”萧径亭不置与否笑笑道:“我想请问小姐,你何时将我真气的禁制解开呢?不是想让我成为一辈子废人吧!”
  梦君奴美目从萧径亭面上移开,望向地上,道:“若是将你身上的禁制解开了,或许我一辈子也不能在困住你了。而身负高明武功的你,对我我的计划,对我魔门的复兴绝对是一个极大的障碍,能够困住你的可能只有你自己和你心爱的女人,而也只有在你身上打主意才不回招来你的仇恨,所以君奴唯有出此下策了。”说到此处,梦君奴美目朝萧径亭瞟来一道奇怪的目光道:“便是刚才吃惊日与任小妞在一块喝酒的事情,便让你看出了这许多破绽,我又怎么能放心解开你身上的禁制,让你恢复一身厉害的武功,将我的苦苦静心策划的事情破坏殆尽。”
  “呵呵!”萧径亭心中微微一笑,心中暗道:“莫非梦君奴下以个要对付的便是池观崖的‘上兵世家’了?”便在这片刻的思虑时候,萧径亭也闭上眼睛不让梦君奴看出丝毫的异样,待他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目中已经带了丝笑意,问道:“那姑娘真是打算将我困住一辈子咯?”
  “我不知道!”梦君奴顿时冷下俏脸,言语中也仿佛玄冰一样寒冷,忽然一阵春风又仿佛吹破了她俏脸上的那层冰霜,花瓣般的香唇朝萧径亭绽开一丝美丽的笑容,道:“再说刚才公子几乎一丝真气不剩,还那般厉害战平了武功高明的秀岐,一般人又岂是公子的对手!”
  萧径亭哈哈一笑,朝梦君奴望上一眼,笑道:“待下次秀岐见到我的时候,只怕是一剑便将我劈成两半,哪里又等得到我去吓唬他!”想起以前梦君奴说到要撮合自己与任夜晓一事,萧径亭本来张口接着便要说出任夜晓一事。但是心头一转,却是改变的主意,朝梦君奴道:“那便罢了,你送来侍侯我的盈盈,只怕是随便我使唤的吧?”说罢便站起起身,一点也不犹豫朝楼下走去。
  “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见到萧径亭便要离去,梦君奴面上一讶,开口问道。而此时萧径亭却已经走下楼梯,梦君奴面上稍稍一变,微微张了张小嘴,却是轻轻咬住不发出声来。
  “闲着无趣,我便去要了盈盈那丫头宝贵的处子贞操,暖暖自己的身子!”萧径亭只待走到院子时候,才说出了这么一句下流话来。
  梦君奴望着萧径亭仿若玉树临风般的挺拔身躯远远而去,片刻间便隐在斑驳的花影中,听到那声下流的言语,心中非但没有一点鄙意,反而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涌上心头,朝萧径亭远去的背影望了几眼,玉齿一咬,玉足一蹬。一道美丽无比的娇躯顿时飘出小阁,在花丛轻轻一点,便朝萧径亭消失的方向飞跃而去。瞬间便消逝在无数朵耀眼美丽的花朵中,只剩下朵朵花枝挺起细腰,不住的咬着她无比美丽的脑袋。
  第九章:冷艳美人
  萧径亭自然没有要了盈盈的处子之身,只是逞了几下手足之欲,让盈盈发出几声腻叫,使得后面暗自跟来的梦君奴信以为真,顿足离开后。萧径亭便加重手上的分量,在盈盈魂飞天外时,一把点了她的睡穴,便独自一人骑马赶往金陵。
  萧径亭一路打马飞奔,由于胯下的坐骑都是凡马,跑个一二百来里便已经脱了力,所以不得不每到一处大镇便花上几十两银子换成新骑。如此耗着时辰,待赶到镇江的时候便已经时午夜时候了,便连马也没处买了。
  “看来真要找处客栈打会儿尖了!”萧径亭赶到胯下的坐骑浑身被汗水打得湿透,迈出的脚步也一深一浅没什么力道,敲在石头路上的马蹄声也不那么响亮清脆。打眼一看,整条长长的接道上,唯有一家客栈尚是灯火通明,不由赶上前去。
  “诶!公子您放心,小店备的可是上好草料,便是方才那几匹白亮的神马,来着仙女般的姑奶奶坐的檀木大马车,用的也便是小店自备的草料!”那伙计见到萧径亭过来,连忙上来牵过马去,但是见到萧径亭坐骑平凡,眼中不由有些不以为然,想必是刚才见到几匹好马了。
  “那位姑奶奶啊,小的虽然没有看清楚她的脸儿,但是下车的进店的那一小段路上,瞧那身段那走路的模样,小的在镇江待了几十年还不曾见到过半个啊!”由于萧径亭此时面上所戴的这张面具也是俊逸雅致,那伙计见萧径亭此时人品非凡,不由大发起方才见到美人的感慨,直待萧径亭不理走进店内,方自喃喃道:“可怜那有些病悻悻的样子,让人看得都心疼!”
  “莫非是夜儿?”萧径亭脚下一滞,却又径直朝内走去。
  萧径亭走进客栈用饭大厅的时候,却是见到这里面竟是满满堂堂坐满了人。而且瞧那样式大都形象威猛,拿刀握剑,竟都是会武的江湖中人。
  萧径亭从厅力的一侧走进一处不起眼的角落坐下,心想那马儿要恢复过来至少要一两个时辰,而那时候开始赶路正好在天亮的时候赶到金陵。便向上来时候的伙计要了几盘好菜和一斤好酒,目光在大堂内四处一扫,却是没有见到半个女子的身影。
  “待会儿找个机会去后院瞧瞧,看那个女子到底是不是夜儿!”萧径亭闲着无趣不由暗自运功调息,运起心法将那道神秘的真气运自浑身各处,看看能否有什么突破。
  “知道吗?渤海剑派的掌门楼临溪失踪啦!”一声故意神秘兮兮却又声音响亮的声音顿时打乱了萧径亭静下的心神,只见他眉头一皱,便竖起了耳朵。
  “莫非是中了梦君奴的毒手?”萧径亭暗道,心中不由颇有些焦急,楼临溪在金陵的时候,虽然曾参与刺杀萧径亭。但是在关键时候却是手下留情,暗暗放了萧径亭。在任府更是由于对萧径亭的愧意,拼着自己的一世英名和性命,带伤与公牧潘周旋。所以萧径亭对于他,几乎有着不亚与对归行负的感情。此时听到他失踪的消息,不由关切非常。
  “切!”只听边上一个黑脸大汉一声嘲笑,道:“俺还当是什么大事,这事谁不晓得。任盟主和方公子还号令天下武人,势必用尽全力找到楼掌门!当时在场只怕有几十任听见了,你也好意思说来自己张脸!”
  “我这般说关你这汉子何事,要你多嘴!”原先说话的却是在灯火暗处的一个白脸汉子,听到那黑脸汉子如此扫他面子,顿时拉下脸来出声责问。
  那黑脸汉子却也不惧,眼角朝那白脸汉子一瞥,道:“要打架不成,好啊!俺宋鼎便最喜欢打架,还从来没怕过谁那?”
  “我道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萧径亭目光不由扫向那个黑脸汉子,此时他站着更是显得身高如塔,正是蜀山剑派李鹤梅门下弟子宋鼎。
  宋鼎此言一出,楼中顿时哗然一片,众人争先向他拱手行礼,面上也颇有献媚之色。那宋鼎只是笑笑,却也大刺刺坐下还礼。
  “原来是‘黑面剑’宋鼎兄,在下久仰大名!”想必是宋鼎在江湖伤上还真有一些威名,那白脸汉子气势顿消,马上换上满脸的崇敬与讨好,笑道:“宋兄是李宗主他老人家的高足,小弟又这么敢在宋兄这等高人面前班门弄斧,不过小弟还有一些事情,不知道宋兄是不是容得小弟继续将下去。”
  “宋兄是江湖名人,是参加过几日前任大侠的盟主接任大典的,想必是见过任夜晓这等仙子般的姑娘咯?”那白脸汉子见到宋鼎点点头后,方才接下去道:“可惜小弟无福啊,没有见过啊!”他此言一出,堂中不由吁声一片,望向宋鼎的目光也由更是艳慕,却是自叹无福,未能一睹任夜晓仙颜。
  宋鼎自得一笑道:“那俺还是劝你别见的好,那等美丽的女人。像老子这等混人见了,都害怕日后惦记得不要命了,连多看几眼也不敢。像你小子这等行色,看了几眼只怕都要疯了!想又想得要命,要又要不着!”
  那白脸汉子也面色一黯,却是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道:“是啊!任小姐那是公主一般的人物啊,只有像方大侠这样的人物才配得上啊!”
  “是啊!是啊!小弟恰巧有幸,无论是方剑夕大侠和任夜晓小姐都见过,方大侠那架势那气派人品跟神仙一般,小的见到一眼,便连大气一不敢透上一口!”一名瘦小青年叹道:“那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啊!”
  宋鼎闻之,眉头一竖便要说话,便是要说出萧径亭的事情。却又忽然目光一转,硬生生将话吞回肚里,想必是想起了自己的少主李箫沁和萧径亭不合的事情。
  “说到任小姐,俺都将正事给说忘了!”那白脸汉子顿时晃过神来,讪讪一笑道:“此次不但任盟主许下重言,只要找回楼掌门便赏银一千两,而楼掌门的女公子楼小姐更是向天下所有无门无派的武林人士发出邀请,只要武艺高强为人正派,皆可加入渤海剑派的入门弟子。”
  “诸位说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渤海剑派那!天下间数得着的名门大派,只要顶了个渤海剑派弟子的名头,天下人谁不给你几分面子?娘的,便是走到路上也觉得有光啊!”此时那白脸汉子再也忍不住激动,一声长叹,目中神色满是憧憬。
  不料他这话一出,坐在周围的武人神色都有些奇怪起来,似笑非笑。终于还是那名瘦小青年眼珠转过几转后,笑道:“不瞒诸位兄台说,兄弟这便是去蓬莱的渤海剑派。若是祖宗保佑,或许还真能让我王七出人头地,想当年我变卖了所有的家财,跪了几天几夜方才拜入家师许冲公门下,若是真的进了渤海剑派。只怕家师门下了数百名弟子,最出息的也便数得着我一个了!”
  众人听到这个瘦子话后,面上都不由变得坦然起来,纷纷都道自己都是赶着前去蓬莱的,言语间夜尽是客气要对方多多照料。
  “来,我给宋兄叫上一壶好酒,若是小弟能占着宋兄宋大侠几分面子进了渤海剑派,那小弟才真的敢与宋大侠结交啊!”那白脸汉子叫来一壶朝伙计吩咐一声,便专心讨好起宋鼎来。
  宋鼎满不在乎一笑,却也不扫了那个白脸汉子的面子,让他将自己面前的酒杯给倒满了。
  “诸位赶去蓬莱便是为这些事情吗?”一声爽朗中微微带了些阴侧的声音在一处角落响起,言语中竟是带了些许的鄙意。那声音虽然不甚响亮,但还是引起了萧径亭的注意,也引起了在场众人的注意。其中一人更是将挂在堂上的灯笼一转,直直照在说话那人的脸上。
  一袭白衣、一支纸扇、一瓶好酒,便是那人所有的身前所有的物事。剑眉朗目、面如冠玉、唇红齿白,论长相竟是不亚于喜穿白衣的柳含玉,更是胜过了此时萧径亭所带的这张面具。
  见到众人的目光皆皆朝自己射来,那个白衣青年没有一丝的慌张,目光一转,却是举杯朝萧径亭敬来,道:“兄台莫非也是前往东海蓬莱,占那渤海剑派的光吗?”
  “不是!”萧径亭举杯回饮,微微一笑道。
  那白衣青年顿时舒展开脸笑道:“那我就放心与兄台结交了!”
  “不瞒兄台说,在下是个淫贼,一个刚刚出道的淫贼,一个势必要折下无数名花的淫贼!”那白衣淫贼微微一笑,俊美的面上没有一丝张狂,仿佛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一般,他目光落在萧径亭面上,微一扫过道:“论起最新成名的少年英侠,只怕便是那个萧径亭对我的淫贼事业威胁最大了,光看兄台形貌,我尚认为兄台便是萧径亭呢?但是看到宋鼎见到你却也没有什么反应,便自己在下的猜测却是错了!”
  “不是,他不是萧径亭!”这白衣淫贼的话虽然说得宋鼎面上一阵不快,却仍是细细打量萧径亭,而后目光又望向那白衣淫贼,道:“那你又打算去渤海剑派做什么?”
  “我是个淫贼,自然是为了美人去的!”那白衣公子朝宋鼎瞥来一眼道:“楼掌门的掌上明珠,‘落雁谱’中的‘蓬莱玉’只怕不比任府的‘雪剑姬’要差吧!况且她母亲还是外族美人,如此一来更添韵味了!”
  “楼临溪失踪了,费莫也被人砍了个稀巴烂!好机会啊!”白衣青年忽然又朝宋鼎望去,道:“这等深夜,宋兄也忙着赶路,莫非也是为了去占占渤海剑派的那些虚名?”
  “胡说!”宋鼎大眼一睁,猛一站起喝道:“老子堂堂‘黑面剑’要那什么虚名,老子这是赶去苏”他还终究不是太浑,连忙收住的嘴,面上却是变得涨红,一拔腰中巨剑,铜铃般的大眼睛直直射向白衣青年道:“格老子的,你这龟儿子在讨老子的话!”说罢大剑一挥,雄壮如塔的身躯一跃,直直扑向那白衣青年。
  那白衣青年微微一笑,犹自在喝自己的酒,便是面色也未变一点。手中纸扇微微一抬,指向宋鼎跃来的方向。
  “宋鼎这下该四脚朝天,丢大人了!”萧径亭微微一笑,也不言语。却是见那白衣公子忽然面色一收,目中光芒一亮,手上纸扇一挥,整个身躯轻飘飘跃起半丈,足下在桌上轻轻一点,再无半点借力整个身躯却是直直飞出了门外,未待双足落实地面,那道白色的影子又是轻巧拔起,几个起落顿时不见了踪影。唯有一串响亮的余音传进萧径亭耳中。
  “今日得见兄台,未能共饮畅谈实在可惜,下次啦!”
  “啪!哗啦啦”宋鼎竟是受不住那白衣淫贼的一扇之力,硬是撞翻了两三张桌子,方才勉强站稳了身子,落地后面色也红青交替,目中闪变着各种不同的神色。
  “这个淫贼竟然有着如此高明的轻功!”萧径亭望着那道白色影子消逝的方向,大是震撼,门外的接道上却又响起一阵骤急的马蹄声如同雨点一般,由远而近。那伙计以为又有生意上门,连忙练出满脸的笑容向外走出。谁知那马蹄声一点也未缓下,又由近及远朝北跑去,引得那伙计满脸的尴尬。
  “你们这班汉子吵什么?吵得我家小姐睡不着觉,我家小姐本来就染了小恙,若是你们引得她身体不爽利,仔细我一剑割了你们的舌头!”一阵泼辣娇嫩的声音响起,众人的目光不由直直朝后面的门口望去。
  “哗!”大堂众人不由一阵哗然,目中大亮,原来从后门走进来的却是一个艳光照人的红衣姑娘,约莫十八九岁年纪,明眸皓齿、杏眼桃腮,坚挺的酥胸鼓涨坚挺,细小蛮腰下香臀翘美,娇躯显得颇是玲珑娇小。实在美得令人有些睁不开眼睛,难怪众人直看得呆了,便连她的无礼也忘了。
  “不是夜儿的随身丫头!”萧径亭面上不由浮上一道失望的神色,却是落在了那红衣姑娘的眼中。只见她柳眉一竖,杏眼一睁直直朝萧径亭瞪来,美人轻怒却是另有一番味道。
  那红衣姑娘终究没有为难了萧径亭,朝那伙计问道:“你赶紧去将镇江城里最好的大夫请来,为我家小姐看病!”
  那伶俐的伙计直待红衣姑娘不耐烦地说了第二遍,方才诺诺应道,向外走出。
  “不用了!这位姑娘,在下也精通医理,可为你家小姐诊断贵恙!”
  在这客栈半进中,一座院落显得尤为雅致,不大的院子俨然便是个小花园,里面种着的一丛丛鲜花,在夜间的威风吹拂下摇摆晃动,虽然不是什么名种,但是在淡淡的灯光下,看在眼中尤其惹人喜爱。
  而在这院子中间,矗立着一幢精巧的小阁,雕栏玉砌的虽然有些过于刻意艳丽,显得稍稍有些俗气了。但是若是看到了倚着楼阁远眺的那个白衣女子,那这一切庸俗便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令人惊叹的美丽。那曼妙起伏的娇躯倾斜着靠在阁上的栏杆,秀眸仿佛在看着院中的花儿,但是又好像那双美丽的目中什么也没有看到。
  第十章:会任夜晓
  “嗯!”那女子一声低吟,不由微微颦起了美丽的柳眉,直看得人心疼万分,恨不得以身相代让那痛苦转到自己身上。但是美人病痛,却是分外有种迷人的风情,古时便是西施捧心这一绝世美姿,惹得千百年后的文人犹自迷醉心痛不已,纷纷写文作诗,画画咏词奢望着那美丽的情景在自己的手中再现,便是萧径亭年轻无知的时候,也用那远不如今日功力的画笔,画了一幅‘西施痛’,画完后犹自陶醉不已,不料师傅只看了那画一眼,便连一句评论也是懒得。
  “眼前的这位美人只怕有着不亚于西施当年的美貌吧!”
  忽然,那美人无比美丽眼睛闪过一道凌厉的目光,将这醉人的柔弱美姿破坏殆尽,但代替而起却是却又另外一番美丽的情景。待这美人转过脸来,让不远处的灯火照到她美丽绝伦的娇魇,那是一张几乎与萧莫莫一般成熟妩媚的玉脸,只是这张脸虽然充满了成熟女子的媚力,但却是极其的高雅冷艳,那充满了无限风情的眉宇间,写满了无比贵气的骄傲。
  “姓莫的贱人,他日倘若落在我手中,我秀情誓必让你受到比我百倍的痛苦!”那位白衣女子小手哆嗦着伸进高耸坚挺的酥胸,在柔软的左边玉乳上找到一道形状怪异美丽的伤痕。便是那日萧莫莫在“缥缈居”拼尽最后功力,将手上那支美丽的细刃狠狠扎进她的胸口留下的。虽然后来梦君奴给了秀情一颗疗伤的圣药,但是萧莫莫兵刃上的毒实在太厉害,而且刺中的地方压过于要害,所以直到几日后的现在,那处伤口虽已结疤,但是上面的伤痛仍是折磨得她痛不欲生。
  “小姐,外面有位公子说精通医术,小红姐已经将她带来,是不是让她进来给小姐看看!”一句娇嫩稚气的声音打断了她恨恨的沉思,却是一名年幼美丽的少女走了上来。秀情美丽的玉脸上连忙逝去汹涌的怒意,换上高贵的冷艳。
  秀情美目闪过一丝鄙意,冷冷吩咐道:“让他赶紧走,这些个无术之徒,念头龌龊得很!”
  “小红姐姐,小姐说赶紧让那位萧公子走!”那个小丫头应了一声,便便走下楼,便朝院子外面吩咐道。
  “萧?他姓萧?”秀情美目闪过一道异芒,美目闪过不同的神色,直接朝院子外面道:“小红,你带着公子到下面的厢房用茶,我马上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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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姓萧?莫非便是最近声名大震的萧径亭公子?”丰姿绰约的白衣秀情掀开一道垂帘,美目一抬朝萧径亭望来,道:“我瞧公子人品如此优秀,便胡乱猜测望公子勿要见怪!”
  “好是勾人的冷艳美人!”萧径亭见到进来的秀情,目中不由闪过一丝赞叹,但是心中却是涌上一股失望,虽然他原先便猜到住在着小楼里的女子不是任夜晓,但是尽管见到的是一个美貌几乎不亚于任夜晓,而风情更是胜之的美人,也不由微微失望,这才意识到娇憨深情的任夜晓真正走进他的内心深处了。
  “小姐只怕是从未见过萧径亭吧!”萧径亭端起身边的一杯茶,抿了一小口笑道,却不否认也不承认自己便是萧径亭。倒是叫出那声小姐的时候,心中微微有些犹豫。虽然眼前的这个美丽的白衣美人看来只不过是二十来岁的风华女子,但是面目间的那股风情,那股成熟的风韵却不是二十来岁女子所有的。
  “公子不是萧径亭?其实妾身是从未见过那个萧公子,只是听别人说他人品武功无何无何了得!”冷艳的秀情说到秀情的时候,却是将玉脸稍稍移开,端起眼前的茶杯,用白色的长袖遮住了美目中的神色。但是萧径亭还是那道美丽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丝恨意,还有一丝不屑。
  “我得罪过她了吗?”萧径亭不由按下不解,目光望向已经转为自然的秀情,道:“听说小姐微微有些小恙,在下懂些医术,这便为小姐诊断如何?”
  美人秀情面上神色微微变了变,却是伸出了玉臂让萧径亭把脉,但却是没有掀开长袖,只让萧径亭透过几层雪白丝绸,朦胧地看到了那如同藕节般美丽动人的粉臂。
  萧径亭目光几乎没有在那诱人的玉臂上做任何的停留,便隔着几层丝绸把起脉来。
  “是莫姨伤的她?!”萧径亭眼中微微一诧,目光不由望向眼前秀情那美丽冷艳的玉脸,暗道:“她是谁?怎么与莫姨有了过节?”
  一日早上,萧径亭与萧莫莫赖在床上亲昵的时候,萧径亭觉得萧莫莫使得那支兵刃实在奇怪好看,不由问起。萧莫莫便将这兵器的又由来和其中的厉害,以及上面所沾剧痛的厉害,当作了一件趣事般,作为闺房添料告诉给了萧径亭。
  “小姐是不是时常觉得胸口憋闷中,隐隐带着阵阵的刺痛,厉害的时候脑目甚至会有些昏眩?”萧径亭心念一转便有了主意,便说出了萧莫莫告诉过他的一些中毒后的症状,却是听得秀情美目一亮,冷艳的玉脸上顿时浮上一丝喜色。
  萧径亭微微一闭目,微微思虑了片刻,而后睁眼望向秀情美丽的脸蛋道:“若是在下没有看错的话,小姐应该是中毒而不是得病!”
  “讶!”秀情玉脸微一惊讶,但是目中却是隐隐闪过一道疑色,想必是怀疑萧径亭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是不是与萧莫莫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但是那道疑色从美丽的眼睛飞快闪过,简直让人觉得那只是一种错觉而已。
  “但是具体中的是什么毒,请恕在下一时看不出端倪来!”萧径亭面上闪过一道歉色,又微微闭目思考了片刻,道:“本来在下也想过几种厉害的毒药与小姐所中的甚是相象,但是细想下差别却是大得很。所以请容小姐让在下再想上一段时候,去翻翻医书,定能拟出治好小姐的药方出来。”
  “只是不知道小姐日后再哪里落脚,不然我就是想出了药方也不知道该送往何处啊?”萧径亭忽然面上闪过一道难色,问道。
  那秀情听到萧径亭的言语,美目闪过一道冷芒,颇有疑意朝萧径亭望来,良久后方才收回目光,道:“他日若是公子想出了解药便送到金陵的‘飘香楼’吧!我时不时会去那里!”
  “‘飘香楼’?!”萧径亭虽然内心震撼,但是脸上目中却是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丝疑惑道:“不瞒小姐说,在下也再金陵呆过一些时候,却是从未听说过‘飘香楼’这个地方!”
  “这位秀情不是梦君奴的人,便是那位少主的人了?只怕是那个少主手下的可能性多些,而此刻她只怕便是刚刚从苏州过来,赶往金陵吧!”萧径亭细细问过了“飘香楼”的方位,心里越发觉得萧莫莫被擒一事的古怪,不由站起身来,要向秀情告别。
  “她是觉得我身为一个年轻男子,竟然对她如此的美人无动于衷了?”萧径亭起身之际,却是见到秀情美丽的眼中闪过一道惊讶之色,微微一思虑顿时恍然大悟。目中望向秀情的光芒也不由微微热了一些道:“谈了这么许久,尚未知道小姐的闺名甚是失礼,不知小姐能否赐告之?”

  “樊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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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慢走!下次来镇江时可千万记得小店啊!”那伙计殷勤为萧径亭牵过马来,待萧径亭上马骑出老远,尚自热情喊道。
  “天快亮了吧!”萧径亭在马长嘶上望了望远处的天边,夜空中隐隐透着丝亮光,却是刚刚破晓了。
  “快跑!”萧径亭一夹马腹,胯下的坐骑一声顿时欢快朝前跑去,却是没有一丝方才无精打采的样子。萧径亭心里不解,不由抬头向前方望去,不由莞尔一笑。
  原来不远处是一座高大如山的黑影矗立在眼前,威重凌人却是金陵的东城门到了。难怪马儿欢快起来,却是知道有的歇息了。
  望着眼前紧闭的城门,萧径亭不由一阵苦笑,此次路上所经过的,唯有镇江还算得上是一座大城,但是再去苏州的路上,梦君奴早就告知了如何从别处进入镇江城的路径。而眼前的金陵城,却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城池,光是那十数丈的城墙便让人见之生畏。
  “便是平常真气充足的时候,还要借助物事才能跃上这座高高的城墙,此时又如何能够进去?”萧径亭不由一阵苦笑,接着心中一凛,暗道:“那日跋剑又是怎么出的城门呢?”
  “试试便试试吧!”萧径亭静下心神,坐在马上细细调息,准备利用那道微弱的真气试着攀上这高高的城墙。
  “咯吱!”正待萧径亭全身心沉浸与那道奇妙真气畅游浑身上下的感觉时,忽然觉得一阵风动,接着一阵大门开启的响声。睁眼一看,却是眼前紧闭的城门忽然打开了,抬头望天,此时竟已是大亮。
  “这道真气还真是妙得很啊!说不定这次被封住了真气,倒是因祸得福了!”萧径亭抖擞了下精神,更是觉得浑身的舒畅,脚下一夹,马儿一声长嘶冲进了城去。
  萧径亭走进城门,闪进一处小巷便扯了脸上的面具,轻轻撩去了长袍上的灰尘,再从巷子中走出的时候,步履轻盈飘逸,仿佛怕连地上的一点尘土也不沾上,一幅风流倜傥的模样。
  “还是先去任府再进‘醉香居’!”萧径亭路过‘醉香居’前面那条接道的时候,望了不远处的醉香居一眼,却是看到了身边‘安然居’的那个小二过来招呼,便顺便将手中的马儿将给他牵走,自己独自一人朝任府方向走去。
  “公子,萧公子!”萧径亭正低头想着怎么和任夜晓说说这两日的事情,前面不远处却是传来一声动听的女子声音,又娇又糯却是有说不出的好听。
  萧径亭抬头望去,一只细嫩的小手俏生生地指向萧径亭,那小手的主人俏立可人,却是与萧径亭有过一面之缘的任府侍女屏儿。她的身边是一辆样式精致华丽的马车,车上的帷幔掀开一角,露出一张美丽绝伦的俏脸,面目间和任夜晓有七八分想象,只是不若任夜晓那般娇艳动人,但是一股成熟的风情却是让她有着无比迷人的媚力。而刚才那阵动听的声音便是从她小嘴中发出的了。
  “吴梦杳!”萧径亭一眼便认出了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只是这个女人虽然已经有了任伐逸和任夜晓这么大的两个孩子,但是粉面桃腮,看来倒仿佛是小女儿一般,比之任夜晓也大不了多少。
  “公子便是萧径亭?”吴梦杳秋水般的目光投在萧径亭脸上,顿时变得轻柔无比,见到萧径亭如此人品,美丽的脸上泛上满心怀的欢喜。但是那张美丽的脸蛋忽然又浮上一层恼意,道:“你这几天倒是跑哪里去了,我天天都在金陵城跑了几圈也找不到你人影,再找不着你夜儿,那笨丫头都快连想你的力气也没有了!”
  萧径亭闻之一喜,且不说吴梦杳言语中一点也不反对他与任夜晓的事情,便连她瞧自己的目光中,也满是丈母娘看女婿的满意和关切。
  吴梦杳将萧径亭的神情看在眼中,美目闪过一丝歉意,轻轻一叹道:“在夜儿小的时候,她父亲便带着夜儿去了剑夕家里。那时候剑夕才九岁,便大方懂礼端方稳重,外子看着很是器重。而那时候的夜儿更是粉妆玉琢,便跟瓷娃娃般人见人爱。剑夕的父亲召疾喜爱不已,当下和外子便给她们两个定下了亲事,至此方家便年年给也儿送来许多宝贝的物事。”
  见到萧径亭面上病没有什么不快之色,吴梦杳玉脸上闪过一道赞色,见到众人目光直直落在她美丽的脸上,不由皱了皱眉头道:“我们别在这里说话了,你上马车来吧!和我一道进府里!”
  萧径亭面上微微一阵犹豫便上了马车,心中暗道:“夜儿她母亲倒不是平凡女子,不俗得很!”
  “但是,男女之间的事情又怎么可以又父母说了算,我本也认为剑夕他人品非凡、武功高强、家世显赫,是万千少女梦寐以求的佳偶,夜儿对这门情事也一定会满意欢喜。不料公子却是出现了,将我那宝贝女儿的魂儿也给带走了!”吴梦杳转过俏脸,轻柔朝萧径亭望来,道:“夜儿若是寻常女子,说不定也便由她的爹爹安排了,偏偏那丫头性子犟得很,别说你也喜欢她,就是你不喜欢她,她便也缠着你不放。那天夜里,她师傅惹恼了你,她便几天也不肯师傅踏进晓园,直说不要这个师傅了!我可从来没有见过比夜儿更加偏心,更加不害臊的女孩了!”
  萧径亭微微一笑,但是目中却全是柔情与迷惘,“这等痴情的美丽女子,谁要是惹得她伤心了,那会遭天谴的!”
  “屏儿姑娘好!”萧径亭听到门仆一声恭敬的声音,知道已经到了任府大门了,也知道吴梦杳为何让他上马车来了,却是怕他光明正大走进任府会给他带来麻烦。见到吴梦杳投来一道歉意的目光,萧径亭微微一笑,没有一丝恼意。
  车子再前进一段距离,萧径亭便听到一阵轻逸而稳健的脚步声传来,接着一阵爽朗动听的声音响起,却是方剑夕刚刚从晓园那边过来。
  第十一章:会任夜晓(二)
  车子再前进一段距离,萧径亭便听到一阵轻逸而稳健的脚步声传来,接着一阵爽朗动听的声音响起,却是方剑夕刚刚从晓园那边过来。
  “屏儿,你这是要去你家小姐那里吗?你且等会儿,我刚刚给她送去山上采下的好吃玩意,你家小姐从小便喜欢吃那东西,这会儿只怕正吃的欢喜,你别扰了她了!”言语中极是关心疼爱,又是霸道自自负。
  吴梦杳朝萧径亭递来一个笑脸,俏声道:“剑夕刚刚从小女那边过来吗?”
  “伯母!”
  “是谁?屏儿,你带谁来了,是方师兄吗?还是连师兄、贺家表哥?”萧径亭刚刚踏上小阁,任夜晓便俏声问道,但是虚弱中却是带着淡淡的冷意。
  萧径亭听在耳中,心中泛起绵绵的柔意,却见到屏儿被吴梦杳拉住,小脸上羞红娇艳,但是美目中却也是柔情热切,不由朝她微微一笑,缓缓走上楼去。
  待萧径亭走到楼梯的一半时,听到上面香喷喷的闺房中,传来一阵稍稍急促的娇喘,那股幽香也仿佛清晰起来。
  “你是谁?谁啊?”听到楼上任夜晓声音中已经没有半点冷意,只是微微带着颤抖,萧径亭不由轻轻一笑,便是这一笑,不料却是被任夜晓听了出来。
  “萧哥是你吗?是你来了吗?”一阵满是欢喜的声音后,楼上马上传来一阵细细簌簌的轻响,但是马上又静了下来,萧径亭清晰地听见楼上的美人一阵娇哼。
  “你来干什么?我不许你来看我!”口上的语气虽然冰冷冷的,但是一股撒娇的味道却是怎么也掩之不住。
  “噗哧!”想必是楼上的吴梦杳听到了声音,不由笑出声来。萧径亭目中闪过一丝怜爱,面上浮上一道笑容,脚下的步子却是停了下来。
  楼上的任夜晓正心神荡漾,那一步步上来的脚踏声,仿佛一下下印在了心上。
  “这楼梯怎么那么长啊?”任夜晓正咬着小嘴,芳心正打着不同的主意,不知道待会儿萧径亭上来,是该不知羞地腻他,还是该撒娇等着他来哄。但是却是听到那脚步声忽然停住了,心中一慌,娇躯迅速从被窝中钻出,竖起可人的小耳朵细细听着,仍旧没有听到一丁点儿动静。
  “那坏人又来气我!”任夜晓小嘴一抿,但是心中不由一阵揣揣,忽然美目一阵乱转,猛地将一只枕头摔出,娇嚷道:“你走啊,我死了也不要你理,你快走啊!”
  萧径亭听到任夜晓最后一声叫唤中已经带了哭声,不由赶紧加快脚步,赶了上去。
  “夜儿还是那么美!”萧径亭走进闺房的时候,正好任夜晓抱着被子坐起,美丽的小脑袋着往门外探来,虽然饿了几天,但是美丽的脸蛋只是微微显得有些憔悴,没有明显地消瘦下去。此时见到萧径亭进来,美目中爆起一道璀璨美丽的光芒,小脸浮上一阵克制不住的喜意。
  “你来做什么?”
  萧径亭对上那张宜嗔宜喜的小脸,那只微微撅起一丝恼意的小嘴。心中一柔,见到地上一只绣花枕头,弯腰捡起,放在鼻端轻轻一闻,便朝床边走去。
  “嘤!”任夜晓忽然娇吟一声,小脸羞得通红,小手飞快拿走身边的一样物事塞进被窝,接着躺下娇躯,掀起被子将整个娇躯深深埋在被窝中,连头发也不露出来。
  “这丫头刚刚藏的是什么东西呢?让她羞成这样!”萧径亭见到那锦被虽厚,但是还是将任夜晓玲珑起伏的娇躯清晰地显印出来,只是被窝中的人儿颤抖得厉害,便连厚厚的锦被也掩之不住。
  “夜儿!”萧径亭坐上床沿,隔着被子轻轻拍了下任夜晓的娇躯。
  “嗯!”不知道萧径亭拍到了哪处敏感部位,任夜晓一声娇吟,娇躯微微一颤,却是将身体缩成一团。
  “你不许看,你不许看的!”萧径亭微微用力,掀开任夜晓紧紧拽住的锦被。见到此时的任夜晓正闭紧双目,一张小脸涨的通红,就在萧径亭掀开锦被的瞬间,小手飞快地将那物事闪进后背,压在身下。
  “嗯!别挠,痒啊!你这个坏东西!”感到萧径亭坏手探入她身下,任夜晓柔软动人的娇躯一阵滚动,硬是压住萧径亭的坏手,不让他拿走身下的物事。最后无法,俏脸一红,粉背一阵挪动,用肥美的香臀将萧径亭的坏手紧紧压住,不让它动弹。
  “饿了这么几天,这个肥嫩的屁股竟然没有小掉一点!还是颤巍巍的如同两只大雪球般硕圆。”手背被滑嫩腻美的臀肉一压,萧径亭也不由心神一荡,正暗叹任夜晓怎么变得这么大胆,目光移上任夜晓美丽的小脸,见之不由轻轻笑出声来,轻道了声:“没用的丫头。”
  此时的任夜晓,美目闭得紧紧,一张红艳艳的小嘴仿佛鱼儿缺水一般,颤抖不住喘着如兰的气息,精巧秀美的瑶鼻也不堪的连连张合。一张玉脸尽是粉意,仿佛移掐便能滴出水来。
  萧径亭一阵失神,片刻后才想起抢那物事。也是任夜晓那粉腻的美臀过于肥美柔嫩了,萧径亭的坏手轻轻一转,便将手心朝上。
  感到萧径亭坏手的动静,任夜晓瑶鼻轻哼一声,小腹轻轻往上举了举,拱起圆翘的肥臀更加用力将萧径亭的坏手压住。
  萧径亭坏心一起,竖起手指,忽地往两瓣美臀中间迷人的沟壑一戳。
  “啊!”任夜晓一声轻唤,仿佛触电一般,娇躯猛地激起,顿时滚到床的里头,让萧径亭一把拿过了压在身下的物事,却是一幅被卷起的画儿。
  任夜晓见之,娇躯一挺直直朝萧径亭扑来,美丽的小脸上满是急切,两只小手拼命想夺回萧径亭手中的画卷,直嚷道:“还给我!你不能看的!”
  “好人!求求你还给我吧!你要怎样我都答应你!好不好?”见到萧径亭怎么也不肯将手中画卷还她,任夜晓顿时有些气急败坏,情急下再也顾不上害羞,腻声讨饶。
  萧径亭目光一细,对手中的画卷更是好奇,目光一瞥,落到任夜晓粉腮红唇,眼波横流的玉脸上,一股浓烈的处子女儿香更是荡漾扑鼻。任夜晓感到了萧径亭的目光,眼波媚得更是仿佛要滴出水来,待见到萧径亭目光往下瞧去,便垂头一看,不由轻讶一声。
  原来和萧径亭在厮扯的时候,雪白丝绸的上衣领子早被扯掉一角,露出的粉红色的肚兜也因为扭打而斜在一边,一座雪白如同凝脂玉乳高高隆起,却是让萧径亭看到了几乎半只玉乳。
  “嗯!”任夜晓直发了一小会呆,才红透了小脸将胸前的衣襟掩上,但是小手刚刚触碰到了酥胸,却又忽然放下,甚至将坚耸的玉乳高高挺起,美目躲躲闪闪对上萧径亭的目光,如同蚊吟般道:“你若将那画还我,我便怎么也随你!”美目一瞟,勇敢地对上萧径亭的眼睛。
  这不由让萧径亭更是好奇画中的内容,心中打定主意怎么也要看上一看,而任夜晓也自然不会因为这样真的生气。
  见到萧径亭似笑非笑的神情,任夜晓美目一缩,再也没有胆量与萧径亭对视,小嘴一咬,声音顿时变得更低,道:“若是你将画儿看了,我那可要真的生气啦!一点也不和你亲热,也不让你碰我身子一下。”
  萧径亭顿时有些苦笑不得,笑道:“你娘说从来没有见过比夜儿更加不知道害臊的女儿,我也总算领会到了!”
  “嗯!”任夜晓委屈一阵娇吟,扭了扭娇躯,便要不理会萧径亭。待见到萧径亭打开画卷,只见她娇躯猛地挺起朝萧径亭扑来,可见到画中的内容,却是惊呼一声,接着唬下脸来,飞快掩面缩回床里头,一把抱住另外一个枕头。蜷起整个娇躯,将小脸深深埋在枕头里头,却是将美丽的屁股翘起对着萧径亭。
  “啊!”萧径亭待看清楚画中的内容,也不由大是惊讶,半天合不上嘴。
  那画儿其实便是原先萧径亭为任夜晓画的那幅“落红图”,画中依旧的臀儿微微颤颤,玉腿哆嗦不前,但是那画上却是添了些东西,不再光光只是一位任夜晓美人,多了几张桌子,一只小几,一扇窗户。从这寥寥几笔中可以看出,这美人是在她的闺房中。顺着原来画中美人儿的目光瞧去,画中多了一个人,一个男子,那个男子便是萧径亭。
  画中的萧径亭身子竟也是全裸,但是恐怕任夜晓不知道男子的裸体是怎么一幅模样,其实只画了萧径亭颈部以上的部位,颈部下面的身体却是泡在一个装满水的浴桶里,只是通过水中隐隐可见肩膀的模样。而画中的萧径亭目光正灼灼望向眼前美人儿的臀上,仔细看尚可看出其实他的目光是落在美人臀后间最美丽的地方,那目光既是柔情深深,又是促狭切切,却是给原先画中那美人嗔怪的目光做了最好的诠释。
  “画中的这个浴桶,这个环境怎么那么熟悉那?”萧径亭微微一愕,待见到画中挂在窗户外面的那只满月,以及美人边上小几上的那支雪剑,萧径亭顿时明白画中的闺房,便是那夜自己和任夜晓初次见面的地方,也就是现在所在的任夜晓的闺房。
  “这丫头真是小心眼,一直记着那夜的事情,小心眼里也从来没有忘记要报仇!却是将我画进浴桶里面了,只怕她做梦也想着将那夜的境况反过来,让她讨些便宜,报了仇!”萧径亭心中顿时一乐,一幅画却是将任夜晓那又爱又恼的小女儿心思完完全全地展现出来。
  “怎么有两只枕头?”萧径亭待看清楚任夜晓怀中抱着的物事,不由暗暗惊讶,细细想起刚才进来的那一幕,依稀记得自己手上的这幅画在自己进来之前是躺在那只枕头上的,心中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她是让画中的我,天天躺在床上陪她睡觉啊!”萧径亭心中一柔,伸手在美人香肩轻拍几下,温柔唤着。
  第十二章:娇痴夜儿
  “原来她是让画中的我,天天躺在床上陪她睡觉啊!”萧径亭心中一柔,伸手在美人香肩轻拍几下,温柔唤着。
  “哼!”任夜晓瑶鼻一声嗔哼,娇躯一扭却是甩开了萧径亭的手,却没有想到这一扭,使她本来就勾人心魄的娇躯曲线更加令人血脉愤张,直看得萧径亭的呼吸也不禁粗重起来。
  “你再拍我一下,我便转过身来!”任夜晓暗中芳心便仿佛要欢喜开花一般,虽然那幅画被看了,几乎将她羞死,但是此时心怀荡漾也顾不上这许多了。
  “就让那坏人说我不害臊罢了,反正以后都是要让他欺负的!”任夜晓正美美想着,不料却是“啪!”的一声,粉嫩的美臀轻轻一痛,却是被萧径亭拍了一击,娇躯顿时酥了半边,仿佛连转过身来的力气也是没有了。
  萧径亭见任夜晓香肩不住起伏,仿佛哭了一般(其实是由于春情荡漾,娇喘吁吁引起的,只是萧径亭惹任夜晓哭惯了。)不由俯下脸,在任夜晓的小耳朵柔声道:“宝贝生气了吗?我可是打痛你了?”见到任夜晓依旧耸立香肩,不由伸出手来按在她饱满圆滚的臀上,握着肥嫩柔软的半球轻轻抚弄。
  任夜晓听到萧径亭甜爱蜜语,便要转过身去。但是臀儿给萧径亭一摸上,又酥又麻,一时间心神皆醉,便仿佛脚踏云端一般,便索性微微撅高了圆耸的屁股,任由萧径亭恣意怜爱。
  “呃哼!”一声咳嗽惊起正闭目陶醉的任夜晓,连忙激地坐直了娇躯,却是觉得后背臀儿微微有些凉了,探手摸去,原来自己一条薄薄的绸裤却是被萧径亭拉到了臀沟位置,刚才心神皆醉一点也没有发觉。不由赶紧拉起裤子,理好上身的衣服,轻轻柔柔地嗔了萧径亭一眼。
  门外站的正是吴梦杳,此时她双颊微微有些晕红,却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待见到红脸媚波的女儿,不由轻啐一口,待听到女儿的抱怨更是皱起柳眉,撅了撅小嘴。
  “娘你进来干什么?”
  吴梦杳白了女儿一眼,轻轻摇了摇蛾首,状似无奈道:“你这傻丫头都几天没有吃东西,再饿着便要饿坏了,不但娘不舍得,便连你的宝贝郎君也心疼坏了!”端着一只白瓷碗向两人走来道:“我熬了一碗茯苓粥,都放得有些凉了,夜儿趁着还有些热赶紧喝下去,我便在园子外面守着不让人进来!”
  见到任夜晓满脸的热切,萧径亭故意将小瓷碗递到她面前道:“都快凉了,夜儿赶紧吃了它!”见到眼前的任夜晓顿时撅起小嘴,使劲摇头直道不吃。
  “再不吃屁股都要饿小了!”左手探下,在美人儿的香臀轻轻一拍,任夜晓顿时仰起小脸,美目热挚望向萧径亭,小嘴微微张了张,但是却没有发出声来,接着小嘴嘟得高高,便仿佛还未满月,向妈妈乞食的小鸟。
  “好烫!”任夜晓张开小嘴,将萧径亭喂来的一勺热粥吃下,却也不嚼上几下,直接吞下。接着美目一抬,望上萧径亭娇声道。
  “哪里会烫?这下都快要凉了!”萧径亭对着勺子吹了几口气,柔声笑道。
  “就是烫吗?”任夜晓撅起小嘴腻道,还将蛮腰重重扭了几下,臀儿便借势轻挪几下,娇躯便朝萧径亭靠近一点距离。美目望向勺子,小手一指道:“不信你尝尝!”
  待萧径亭将勺子放进嘴里,轻轻含了含,却是一点烫也没有。
  任夜晓见之,小脸顿时浮上满心的欢喜,美目也尽是柔柔得得意,张开红嘟嘟的小嘴,嚷道:“我饿得很了,快给我吃!”待萧径亭勺子伸来,便轻柔地将它含进,美目痴痴望向萧径亭。吃完勺内的粥后,尚不张嘴放开,轻轻卷起小香舌,温柔地添噬小嘴中的勺子,仿佛要舔去萧径亭留下的每一丝痕迹,美目也顿时泛起醉人的迷雾,射出万千道深情的柔丝。
  看着身边的玉人偷偷地扭着小腰挪着臀儿,一点一点地偷偷靠来。萧径亭目光不由变得促狭,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任夜晓见到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索性玉足一撑,娇躯飞快滚进萧径亭的怀里。含着勺子的小嘴一声轻哼,将小脸紧紧贴在萧径亭的胸膛。
  感到怀中娇躯火热,柔软的肉体上散发的幽香顿时让他一阵心猿意马。萧径亭将瓷碗放到边上的小几,一把抱着美人肥美的屁股跨座在大腿上,那圆滚美臀坐上大腿的一瞬间,萧径亭只觉心神一荡。
  任夜晓娇躯猛地一颤,接着仿佛火一般地烧起,臀儿微微抬起,将平坦柔软的小腹向前挺起,硬是朝着萧径亭的火热处顶去。
  任夜晓伸出如嫩藕般的玉臂,如蛇般环上萧径亭头颈,吐出萧径亭手中的勺子,美目一阵迷离,张开娇艳欲滴的小嘴,腻声道:“好哥哥!你亲亲我!”
  萧径亭鼻端尽是任夜晓小嘴喷出的如兰香气,俯下嘴唇含住眼前红润的小嘴,轻轻地啄了一口,顿时满嘴的甜香,柔声道:“宝贝将粥喝完了好不好?”
  “不吗?不是这样亲的!”任夜晓玉臂一紧,微微张开小嘴凑上萧径亭如丹的嘴唇,深深印了上去。
  “嗯!”刚刚碰上萧径亭的嘴唇,任夜晓喉间便发出一阵满足的呻吟,柔软滑嫩的两瓣红唇轻轻噬咬着萧径亭的嘴巴,这已经是她所知道亲昵的极限,再也不知道该如何接着下去。
  萧径亭双掌抓住两瓣柔腻的雪球,用力揉弄,将舌头伸进美人芳香湿热的小嘴,顿时引来满口的甜香。轻轻衔起美人儿香甜滑腻的小舌,用力吮吸,顿时吸出满口比蜜还甜的香津,一口咽下,满口留香。
  “嘤咛!”任夜晓小嘴一声呜咽,却是萧径亭一手狠狠抓起一团美肉,另一手从端端的丝绸小褂底下探进,顺着柔软的小腹而上,抓住了一只圆润滑腻的玉乳,狠狠一挤,五指间香香的乳肉顿时如同水一般溢出。美人儿火热的娇躯也如同泥一般瘫在萧径亭怀中。
  “这丫头真是聪明,一学就会!”萧径亭刚刚停下灵动的舌头,放开了紧紧纠缠的滑腻香舌,刚刚要退回口内,不料任夜晓却是嗯的一声,紧紧咬住萧径亭的嘴巴,丁香小舌也飞快地卷上,缠住萧径亭的舌头,忘情地吸咂吮嘬,喉咙除了满足幸福的呻吟外,还有一阵一阵轻微的声响,却是她痴痴地吞咽着萧径亭的津液。
  “这丫头真是痴了!”萧径亭只觉得手中乳房起伏得越来越急,脸上任夜晓瑶鼻喷来的香气也越来越促,知道她几乎呼尽了肺中的空气,但是却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仍旧全身心陶醉在这深深一吻中。
  萧径亭心中一柔暗道:“夜儿爱我,只怕不亚于我爱妍儿之深吧!”萧径亭右手划过两瓣雪球的中间,隔着薄薄的绸布,轻轻地抚摩。
  “啊!”美人儿娇躯猛地一颤,肥臀忽地抬起,接着软软落下。
  “咦?怎么这么敏感!?”
  “吟!嗯!”萧径亭怀中的美人此时仿佛没有一丝力气,软倒在他身上娇喘吁吁,只是火热美丽的脸蛋犹自亲昵的磨蹭着萧径亭的面颊。
  待萧径亭说起丹姑娘盗走自己佩剑,而不是他生气拿走的时候,任夜晓仿佛听得有些漫不经心,却是将小手探进胸前衣内,细细抚摸着他胸前的每一寸肌肤,又将小耳朵贴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
  萧径亭微微一笑,收住了嘴,便不再继续解释自己这几天不能来的事情。
  “反正我知道哥哥没有生气就是了,其他的我就不管!”任夜晓此时腻在萧径亭怀中,整个娇躯便仿佛没有骨头一般,下身私处的裤子早已经湿透,便是萧径亭也觉得大腿湿漉漉滑腻腻的,但是美人儿好像一点也不觉得难过,却是没有一点起来的意思。
  “哥哥,你喜不喜欢辛忆妹妹?”任夜晓忽然仰起小脸问道,未待萧径亭回答,她又小嘴一撅道:“那我大哥他真可怜,不能娶了辛忆妹妹做嫂子了!”
  见到萧径亭皱起眉头,任夜晓咯咯一笑道:“既然我的亲亲哥哥喜欢辛忆妹妹,让自然就不能让我那大哥娶了去了!”言语中却是将任伐逸降了一级,换作大哥了。
  “爹爹真是的,就是喜欢安排人家的事情!”任夜晓将小脸挨在萧径亭嘴唇前,轻轻磨蹭,道:“若是爹爹不让我嫁给你,我便跟着你跑了!但是不能现在就跑了,我还要为哥哥找《玄典圣谱》那!”
  说到此时,萧径亭已经是满脸的促狭,一把握住任夜晓胸前的玉乳,眯着眼睛笑道:“真是好偏心的姑娘!”
  任夜晓坐在萧径亭大腿上的圆滚屁股一阵扭动,娇躯像滚糖一般挤进萧径亭怀中,不依腻道:“我不来啊,我这般心疼你,你总是笑我!”
  “哥哥,要不要我让屏儿去给你买件袍子来?”
  二人紧要不紧要的事情说了怎么许多,萧径亭已经远远看见窗户外边飘起的炊烟,心中挂着萧莫莫,便起身说要走了。任夜晓依依不舍地离开萧径亭的怀抱,却是见到萧径亭长袍的下摆上一处大大的湿斑,还粘乎乎的。待发觉下面处湿漉漉地难受,这才明白过来那是自己的淫液,不由羞得玉脸通红,白了满脸坏笑的萧径亭一眼,撩起袍摆轻轻揭了揭,却是将那湿斑越搞越大,这才急着问起萧径亭主意来。
  “不用了,江南武林公主‘雪剑姬’流出的春水可是千金难买,我便这么穿着出去!”萧径亭一句话又惹得任夜晓扑进怀中,张开小嘴狠狠在萧径亭唇上咬了一口。
  “这丫头又吻上了!”萧径亭本以为任夜晓咬了一口便会放开,不料那丁香小舌又探进嘴里,吸走自己的舌头,又吮又咂、乐此不疲!
  “好了,夜儿,我要走了!”
  “嗯!”任夜晓却是将小脑袋紧紧埋进萧径亭怀中,娇躯一扭,却是粘着不放开。由于她一直躺在床上,所以衣裳穿得极为单薄,更是将她曼妙起伏的身材衬托得前凸后翘,无比诱人。
  见到任夜晓微微撅起的小嘴,以及满是希冀的目光,萧径亭目中拂过一丝笑意,道:“你若是还有力气,便和我一道出去玩吧!”
  “好啊!”任夜晓闻之立刻小鸟般跃开,却是朝屏风后面的房里跑去,不知道多么活跃有力。
  “你跑进那里做什么?”萧径亭低头朝下看了看,袍摆处又沾上了几块湿斑,不由一阵苦笑,朝跑进的任夜晓问道。
  “你这坏人这样撩拨我,人家下面湿漉漉的难受死了,自然要拿水洗洗咯!”任夜晓无比羞涩地说出了极度不知害臊的话来,却是端着水走了出来。
  萧径亭不解,不由问道:“那你跑出来洗干什么?”
  “人家又没叫你看!”任夜晓横来一眼,娇声嚷道。美目转了转,终究不敢在萧径亭眼前脱了衣服,忽然跑上前来,在萧径亭脸上亲了一口,再双手捧着萧径亭的脸转向窗外,也将他目光转向窗外,道:“你不许偷看啊!”
  “这丫头在家里其实也调皮得很!”任夜晓换好衣服后,竟然牵着萧径亭的手,在花园中绕来绕去,穿过一道道花间小径,越过一座座假山。最后萧径亭抖开一处树丛,却是已经到了任府外面的一条接道上。
  “这条路爹爹也不知道呢!”任夜晓紧紧走在萧径亭后面,目光也无时无刻不瞄在萧径亭脸上,只是当有人好奇瞧向萧径亭长袍下摆处的湿斑时,她便心虚地垂下蛾首,通红着小脸,拿过萧径亭的手,在上面轻轻掐上一把。
  “哥哥!莫姨是你阿姨吗?”刚刚走进“醉香居”的时候,任夜晓却是忽然问道,待萧径亭回答是后,她便仰着小脸喃喃自语道:“她是管‘醉香居’的,我那里有几样好看的首饰,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
  听到任夜晓不住打探萧莫莫的喜好,问她性子是不是随和。萧径亭不由笑问她问这些东西做什么。
  “她以后可是人家半个婆婆哩!”任夜晓小嘴蠕了蠕,终于藏不住话,羞羞地说了出来。
  “婆婆?”萧径亭嘴角扯开一丝笑容,转过脸去朝任夜晓道:“莫姨她是我家里唯一的长辈,最是疼我。你那么美丽可爱,她定会喜欢你的。”
  “这里好像我的‘晓园’啊,房子四处都是树林栽成的机关!”任夜晓满目好奇地跟着萧径亭走进了萧莫莫所住的小阁,里面却是没有个人影。
  “莫姨没有来过!”萧径亭满目急切走进,却是没有见到萧莫莫的身影,心中不由暗暗失望!不料外面却是荡起一阵清风,接着一股醉人的芳香荡进鼻子。
  “莫姨!”萧径亭刚刚转过头去,只觉一阵香风拂来,接着一道美丽绝伦的身影便掠进小阁,印入萧径亭的是一张艳光逼人的玉脸,那脸上此时充满了喜意,正是成熟妩媚的绝世尤物萧莫莫。
  “公亭儿!”萧莫莫走上几步,美目紧紧望向萧径亭道:“亭儿你怎么那么早便回来了,我昨天听到许嬷嬷说你走了,便连夜从苏州赶回来,今天一早便到了金陵,找遍了整个金陵城,却是不见你的影子,都急死我了!”
  勾引秀情
  “莫姨你好!”任夜晓仿佛这才从萧莫莫的美貌震撼中晃过神来,目光直直在萧莫莫和萧径亭二人脸上巡视,笑道:“想不到莫姨这般美丽,比起我娘还更加年轻好看,难怪萧郎也这么丰神俊朗!”此时的任夜晓竟然一反面对萧径亭时候的娇憨,显得落落大方、端庄得体。
  “萧郎?你便是江南武盟任盟主的千金任夜晓小姐吧!”萧莫莫朝萧径亭白了一眼,亲热地拉起任夜晓的小手,道:“长得这般天仙似的,难怪我家亭儿天天挂念着!”
  萧径亭在一边站着,任由她们二人亲切寒暄,也不插言。心中却是暗暗惊讶,好像萧莫莫这次回来后,面对自己的时候,一改先前的妖媚无双,变得端庄淡雅、言语殷切无微不至,倒仿佛真正像是自己的长辈了,准确地说,她好像成了自己母亲一般的感觉。对自己的称呼也由原先既讨好又妖媚的公子,变成了现在充满了心肝宝贝般疼爱的亭儿。
  “导致这一情况的只怕是几天前,她中了厉害春药时候的那次放荡形骸吧?”萧径亭心中暗自想道:“或许在她心目中,更加愿意让我成为她无比疼爱宝贝的对象吧!”
  “莫姨!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被擒的缘由了吧!我怎么也不相信除了梦君奴本人,还有人能将你擒了去!”由于萧径亭和莫莫又事情要商谈,萧径亭便在任夜晓耳旁吩咐一声,她便乖巧出去,听外头的夜君依弹琴。
  萧莫莫见任夜晓出去,美目便朝萧径亭递来一道万千柔爱的目光,道:“莫姨手上有一笔不小的势力,在很早的时候,便得到东瀛的秀岐王子要来中原的消息,便做了周密的计划,想在他路过的途中设下埋伏,将他刺杀于进京的路上!莫姨前段时候一直不在金陵的原因,也是因为要布置整件事情,光是探听情报的便派出了近百人,在秀岐可能要经过的路上,更是提到一个多月在那里安排下数百人,做好一切准备!”
  说与此处,萧莫莫美目中闪过一道凌厉,可以想出她当时欲致秀岐欲死地的决心。
  “其实我连秀岐是谁都不知道,更别说有什么恩怨!我只是要挑起东瀛和大武王朝的纷争,让大武朝廷战乱不已!”一阵冷芒过后,萧莫莫的美目变得无比的温柔,朝萧径亭望来道:“不料那夜我得到有人欲来刺杀武莫宸的消息,急急赶到‘醉香居’的时候,却是见到了最让我魂牵梦绕、疼爱入骨的亭儿!”
  听着这仿佛千折万转言语无比的温柔,萧径亭心中一阵悸动,却是听到萧莫莫继续道:“就在我准备好一切,准备前去刺杀秀岐的时候,梦君奴却是与人合谋在‘飘香楼’中刺杀与你。虽然你只受了点轻伤,但是莫姨心疼得仿佛都要扭起来般,不停地做着噩梦,梦到你被人害了,于是莫姨再也没有心思去刺杀秀岐了!”
  “经过我派人细查和推测后,找出了刺杀亭儿的一个主谋,便是那个差点颠覆江南盟的梦君奴!而恰好你去任府的那日,梦君奴的两个师叔又跑来‘醉香居’刺杀于我,我便假装不敌受擒,想由她们我进去‘缥缈居’,见到梦君奴的母亲。她们一直将我们视作叛徒,我想我只要给她们道个歉,再将其中的厉害关系告诉给她,不料梦君奴的母亲却是不住在‘缥缈居’!”
  待萧莫莫讲到中春药那段的时候,她本来美丽端庄的玉脸上不禁浮上一丝湿热的陀红,仿佛也记起了那夜的荒唐,便连如水般的美丽眸子也跟着迷离起来。待见到萧径亭灼热的目光瞧来,莫莫玉脸不由变得无比的温柔,美目移向窗外片刻,便立即变得清明。
  “万幸!那最是厉害无比的春药没有让莫姨失了贞洁,但是却让莫姨再那夜成为最淫荡风骚的女人!”莫莫朝萧径亭递来一目,道:“后来我见到了梦君奴,谈了几日,与她共谋颠覆大武王朝,互相帮忙,但是各自为政,互不节制对方!”
  “至于为什么,我便不告诉亭儿了!亭儿不是还要去找妍儿吗?”莫莫朝萧径亭投来无比温柔的一瞥,道:“奇怪得很,在我提出让她们无论如何都不得伤害亭儿的时候,我本以为梦君奴会借机再要回一些筹码,不料她却是想也未想,便答应了!”
  萧径亭轻轻一笑,却也未将与梦君奴的事情说出来,两人再说几句,萧莫莫却是将外面的任夜晓叫了进来。
  “什么?哥哥的真气被梦君奴制住了?”任夜晓听到萧莫莫言道,美丽的小脸满是惊骇,小手抚上萧径亭的身躯,道:“哥哥那么厉害,怎么会被梦君奴那丫头制住了武功?”
  “哥哥又不是天下无敌,自然也会被别人给制住了!”萧径亭笑道:“远的不说,便是现在所认识的人当中,就有两三个修为不亚于我,甚至厉害于我!你爹爹、梦居奴还有便是方剑夕,他们三人说不定都要比我厉害哩!”其实这也全非无稽之谈,梦君奴和萧径亭对战之所以会落入下风,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萧径亭所修习的心法,是梦君奴所练武功的克星,光从修为上来说,梦君奴真是一点不亚于萧径亭。
  见到任夜晓衣服不信的模样,萧径亭便不再言语,暗道:“便是归行负、连邪尘等几位宗主,一身功力只怕也和我不相上下吧!功夫练到一定的程度,便是想再往上涨哪怕一点点,也是非常的困难!”
  “或许这次被梦君奴封住了真气,让我发现了另外一道真气,是让我武功修为飞跃的一大机遇吧!”萧径亭正待和萧莫莫说起另外一道真气的事情,不料萧莫莫却道:“这‘截脉术’本是魔门的一项绝技,莫姨也知道一些,那其实是将一种特制的毒气吸入手掌,然后在用高深的功力将这毒气逼入被封功力人的体内,最后那几股毒气都凝聚在丹田处的几处血脉,不让真气溢出一点!”
  任夜晓闻之,连忙用手摸向萧径亭的下腹,急急向梦君奴问道:“那可有什么法子解开吗?梦君奴那丫头刁得很,想让她解开那可比登天还难!”
  “办法却是有,只不过要夜儿你帮忙!”萧莫莫玉脸上忽然闪过一道妖媚的潮红,道:“办法就是将那凝聚在亭儿下腹的毒气吸引出来,再借力排出体内!”
  任夜晓好像明白一些,顿时满脸红透,目光瞟向萧径亭下腹,吟声道:“那毒气从哪里出来!”
  莫莫目光也移到萧径亭下身,美目一迷,道:“从亭儿的阳物中排出来!”
  “啊!公子轻轻点,人家小肚子里面疼死了!”阁楼中忽然传来一声婉转的娇啼,一阵腻人无比的求饶声伴着淫荡的呻吟传了出来!但是那位男子好像不理会女人的求饶。
  “啪!啪!”听声音仿佛是男子在女人的肥美多肉部位上狠狠打了击掌,接着更加猛烈的声音如同暴风骤雨地响起,直搞得女人神智都有些不清楚,呻吟娇唱也变得不怎么清晰了。
  “好公子!好冤家,待会儿人家还还要走路哩!”未待那女子说完,只听男子嘿嘿一声笑,接着那女子淫荡无比的一声惨叫响起,呻吟浪叫中也带了泣声,吟声道:“疼疼死了,别掐!”
  萧径亭和莫莫商议好了,也讨来了莫莫兵刃上所沾剧毒的解药,利用萧径亭在镇江所扮那个英俊公子的身份去接近秀情。却也不给她一次解了毒,而是分为几次,慢慢地打开她的心扉,以图弄清那个神秘少主的真正身份后背后的势力,以及那位少主的具体图谋。说白了,便是耍美男计。
  当萧径亭带上玉秀情初次见面的英俊面具走进飘香楼的时候,这里虽然称不上熙熙攘攘,但是人也不少。来者大都衣着鲜艳,人物风流,而且里头的美妙丝竹声不绝于耳。此时的“飘香楼”俨然是一个十分高级的风流雅地了。
  就在萧径亭刚刚认为这里便如同“醉香居”后半进那般高洁,卖艺不卖身之时,耳边却是传来一阵极其撩人蚀骨的欢好声,由于那女子呻吟浪叫声中,竟然有着无比勾魂的媚力。
  “这位肯定不是楼中的寻常妓女!”萧径亭正暗自奇怪自己虽然功力被封,但是耳目依然敏锐如常时,远处阁楼上传来的猛烈燕好声马上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且不说这女子身怀媚术,大是不凡。那个男子床上本事如此了得,而且竟然将那女子制得服服帖帖,只怕也是个极其厉害的人物。
  萧径亭缓缓踱进厅后的小院,那里人少,只怕秀情的人容易发现。而此时那阁楼上的女子却已经到了最顶峰,一阵嘶声歇底的长叫后,便一点声息也没有了。但是最后那声长嘶却是仿佛要断气一般,显然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萧径亭甚至怀疑那女子最后那声大得可能会被前厅的众人听见,不料那些衣着富贵的男女们却是神色如常,没有任何异色。
  “这男子到底是谁,竟然如此骁勇!”萧径亭正竖耳听着楼上的战况,那名男子仿佛仍未满足,轻笑几声,想必使出了什么高明的技巧,只片刻功夫,便让刚刚才泻得死去活来的女子又淫语浪叫起来。
  “公子您怎么现在才来啊,小姐都已经快要痛死了!”正暗暗惊讶,不料一声娇嫩泼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抬头望去,秀情的那个泼辣丫头小红正站在前方通往后院的一个拱形门里。正杏眼圆睁,鼓着桃腮望向院中呆立的萧径亭。
  “这丫头不知道是不是那位少主手下的人?”萧径亭望着女孩起伏玲珑的娇躯,此时那女孩正拧着小蛮腰,使得本来救圆翘的小屁股更加鼓鼓涨涨,看来分外诱人。
  随着萧径亭灼灼的目光射向那丫头圆挺的香臀,那女孩不由不自在地将臀儿往后面缩了缩,一张美丽的清水小脸也唰地红起,但仍是作出薄怒厉害的样子,美丽的眸子朝萧径亭狠狠瞪来一眼。
  “这丫头还嫩得很,便要从她下手了!诱骗少女这等把戏做做却也无妨,这些都是小节,又哪里理会得到这么许多!”萧径亭一阵苦笑,上前招呼道:“小红姑娘好啊!”
  “我不叫小红!”那女孩见到萧径亭走了过来,便转过娇躯径自一人走在前面,便也不再理会萧径亭。
  “哦?”萧径亭却也不赶上前去,缓缓在女孩身后几尺处踱着步子,看着那妮子摇拽生姿的美妙背影,道:“嗯!小红这名字听来俗得很,那姑娘叫的是什么?”
  “你这读书人怎么这么不知礼数,女儿家的闺名怎么可以说给你这不相干的外人听!”那红衣姑娘转过娇躯,狠狠朝萧径亭瞪来一眼,唬下小脸道:“你快些走,别让我家小姐等急,若我家小姐疼得厉害,一恼之下,只怕一剑将你刺成两块!”
  “一剑刺得成两块吗?”萧径亭笑道,却是加快了步子,和那红衣姑娘并肩而行,轻微而又明显地嗅了一口红衣姑娘娇躯传来的幽香,两只眼睛却是直视前方,不再对她凹凸诱人的娇躯有任何的非礼。
  便是这样那红衣姑娘也受之不住,朝萧径亭递来一道凌厉的目光,便唬下脸蛋慢下步子,落在萧径亭身后几尺处,却也不给萧径亭任何轻薄的机会了,末了还狠狠说上一句道:“你不信吗?你贼眼再看我一下,我便一剑将你刺成两半!”
  那红衣姑娘的话尚未说完,萧径亭那灼热仿佛有着穿透性的目光狠狠射向她坚挺的酥胸,和丰满大腿中间迷人私处。直看得她娇躯一颤,顿时酥了半边身子。未待她竖起柳眉,厉声娇叱,萧径亭便毫不留恋地收回了目光,加快了步子朝前走去。
  第十四章:使美男计
  “你站住,等我上去通报!”待走到一处精巧的楼前,一直走在萧径亭身后的那名红衣姑娘赶上前来,喝止了萧径亭,冷着俏脸朝楼上走去。玉足踏着楼梯的时候,由于扭动着小蛮腰,使得那鼓涨的肥美屁股左右滚动间,好像要挤出薄薄的绸裤一般。仿佛感应到了萧径亭目光,那红衣姑娘不由加快了脚步,不让萧径亭眼睛沾到更大的便宜,但是走得急了,那小屁股更是扭得厉害。
  “这里离那对男女交欢的地方远了些了!”萧径亭觉得耳中那淫声浪叫的靡靡声音小了许多。但是明显可以觉得那女子已经经受不住了,面对那蚀骨的快感,再也没有力气大叫出声。
  “秀情痛得厉害,不能下楼迎接公子,还请萧公子见谅!”楼上传来的美妙声音,虽然冰冷中透着一丝软弱,但是此时萧径亭耳边尚响着女子淫荡的如泣如诉的呻吟声,所以秀情俏冷的声音听在耳中,仿佛也渗满了媚意。
  在走上楼之前,萧径亭英俊的脸上一扫方才潇洒不羁的笑容,显得冷峻肃重。踏着稳重的步子缓缓走上楼去。
  “她真是一个不亚于莫姨的绝世尤物啊!”萧径亭见到躺在床上的秀情,修长而又丰满的娇躯上盖着一层薄被,更加显得她曲线的曼妙迷人。
  见到萧径亭目中闪过了一道痴迷之色,秀情心中也不由一阵冷冷的得意,接着见到萧径亭目光移到自己冷艳而又虚弱的脸蛋上马上一扫痴迷,换上了满目的怜爱,秀情芳心一阵异样,却是马上冷下俏脸。
  但是萧径亭的目光仅仅只在秀情的玉脸上停留了些许时候,便马上移开,对站在边上的那个红衣姑娘却是再也不看上一眼。
  “小红,给萧公子看座!”冷艳秀情朝站在一边的小红吩咐道,可能在这个时候,这声小红叫得尤其的刺耳,那美丽的红衣姑娘美目闪过一丝愠色,但是脸上却是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快。但是在给萧径亭搬来椅子的时候,不知道有意无意间,却是将椅子离秀情远远处的地方。
  “公子可曾想出了解毒的方子了吗?”秀情勉强坐起娇躯,由于一挺蛮腰,使得坚挺怒耸的酥胸向前涨出,真有裂衣而出之势。萧径亭目光也自然随之一颤,但是却没有显露出意乱神迷的神色来。
  “尚且没有!”萧径亭一句话让得秀情柳眉一竖,俏脸一寒。
  “那公子来‘飘香楼‘做什么?”秀情美目一冷,迷人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疑色,朝在边上的红衣姑娘使了个眼色。
  “这女子还真是心狠手辣啊!”萧径亭望着秀情美醉人的脸上闪过的一道凌厉,心中暗道。倒是那个娇小玲珑的红衣姑娘得到了秀情的眼色暗示后,俏脸接连闪过几道复杂的神色。最后咬了咬玉齿,小手转向背后,扣上一枚冰冷的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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