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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 正文 狡猾的风水相师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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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嘴边轻轻喊出:“紫霜…”
  章敏突然很不满的说:“哎呀!你们别婆婆妈妈的,既然霜姐要我们一起上狮顶,我们陪她上去就是了,她想要我们怎样同欢,我们一切听从她的意思就对了,还有什么好磨蹭的,出门前还说什么姐妹同心,真是的!”
  刹那间,所有人的视线,即刻投射到章敏的身上,我也不例外。
  章敏质疑的说:“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
  巧莲笑着说:“章敏,你说得对极了,我差点还想称你做姐姐呢!”
  章敏沾沾自喜的说:“嘻嘻…是上山,还是下山,让霜姐发号施令吧…”
  紫霜举起右手,振臂一呼的说:“好!我们一起上山!”
  巧莲说:“你们先行一步,我收拾好东西就跟随上来。”
  章敏抢着说:“巧姐,这些东西等会下山再收拾吧…”
  巧莲说:“不!不行!要是等我们下山才收拾东西,恐怕这些东西已成了猴子们的玩具,到时候你帮我向它们要回来吗?”
  章敏不耐烦的叹了口气说:“好!我帮你收拾就是…”
  章敏即刻跟随巧莲收拾地上的东西,而我则考虑着,虽然眼看狮顶峰的距离不是很远,但路程却是另外一回事,似乎离此有两三个山头之远,而且是属于禁区管辖之地,不知这上面还有没有人看守。
  紫霜问我说:“龙生,你考虑什么呢?”
  我回答说:“哦!没什么,只是考虑狮顶的路程罢了,对了,你的轻功能否背上一位吗?”
  紫霜说:“抱歉!恐怕不行,后面…还是有些痛…跪的时候膝部也擦伤少许…”
  婷婷说:“我可以背一个上山,没问题!”
  紫霜说:“这样吧,你们各自背一个上山,我则负责留下保护她们,第二次我们才一起上山,如何?”
  我说:“嗯,就这样决定。”
  婷婷选择背上师母,而我自然是背上芳琪,因为章敏正帮巧莲收拾东西,结果和婷婷开始向狮顶出发。
  婷婷背一个人上山,速度并不是很慢,证明她的功力并不差,只是无法和我的八卦步法相比,更何况我现在已有紫彩灵气的帮助,功力更是高出几倍,当我抵达狮顶放下芳琪后,婷婷还不见踪影,最后,决定不让婷婷再次下山,自己则跑多一转。
  芳琪从我背部跳下后,忍不住大声的说:“哇!好高!好美呀!”
  我对芳琪说:“芳琪,婷婷很快便上来,让她留在此地别再下山了,我跑多一转就是,让她来保护你。”
  芳琪顾着观赏风景,漫不经心的说:“嗯,你自己小心点,去吧…”
  下山容易上山难,我以超快的八卦步法飞驰下山,途中遇上见背着师母的婷婷,她们也很快便能抵达狮顶,但我们彼此间,口中含着一道真气,所以没有交谈,各自朝方向奔驰。
  今次,巧莲让我先背章敏,她要检查多一遍方能安心上山,于是,我背上章敏的娇躯,手抱她的双腿,一言不发,便往狮顶的方向奔驰。途中,章敏抱得我很紧,胸前弹实的丰乳,起伏不定的在我背震颤着,然而被柔韧的乳球搓着,不但为我背部松驰压力,同时,亦为我添加一股冲动力,感觉上,背她比背芳琪更过瘾。
  章敏把脸依偎在我的肩膀上,双臂紧紧搂环抱的说:“龙生,告诉你一个小秘密,以前我曾经想过,希望心爱的男人会背着我在山上跑,没想到,上山的时候,你没有选择背我,现在却实践了我的愿望,今回真是爱死你了!”
  没想到,性格刚烈的章敏,心里头竟有如此浪漫的爱情幻想,要是说给芳琪她们听,恐怕她们亦难以相信,但此刻的搂抱,我一一能感受到她的真诚和爱意。
  抵达狮顶放下章敏后说:“章敏,抱你上山有何难,记住,你们年老漫步公园的时候,牵着你们的手也会是我!”
  说完后,不等章敏的回答,便匆匆赶下山,完成最后一趟奔山的使命,结果,紫霜和巧莲都安全上山,有趣的是,巧莲着地之后,第一时间递上望远镜给我。
  我笑着说:“巧莲,没想到你竟把望远镜也带了,我不得不称你为世上最好的管家婆!”
  巧莲说:“龙生,上次听你们说到此地一游,我恨不得有机会能到此看看,试问又怎能不带上望远镜呢?”
  既然望远镜拿上手,自然而然,摆到眼前一看,虽然现在还未天亮,但居高临下望着山下灯火的闪烁,情景倒是十分迷人,而这里似乎也把整个香港给看了,可惜,手上的望远镜很快便给野蛮的章敏抢去。
  章敏拿着望远镜不停四处的看,并且潇洒的说:“时间差不多了,你们赶快开始吧,不用管我了!今天我只守城,免战!”
  刹那间,在这荒凉的山顶上,同时面对几位誓要失身的美人,令我感到不知所措,毕竟该如何动手,和该先向那一位动手,是一个很大的学问。
  今晚紫霜是主要的角色,所有人的眼睛,自然投到她的身上。
  尴尬的紫霜说:“大家不要这样看我,还是你们先上吧,我想排在最后可以吗?”
  芳琪说:“对!紫霜是今晚的主角,应该由她压轴演出,而今晚的主题,是由我建议,那应该让我打头阵,我先上吧…”
  芳琪大方的说完后,拉下短上衣的拉链,衣角随即左右撇开,胸前露出一对竹笋型的豪乳,而乳尖在弹实的乳肌衬托下,双双朝天仰望着,十分性感诱人,解开上衣的她,继而解开短裙的腰扣,一条简短的皮质裙,即从她雪白的粉腿上滑落,赤裸裸的她,就这样晃着弹乳,摆着丰腴的美臀,带着身上性感诱惑的曲线,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
  从未在荒山野岭,欣赏过芳琪赤裸裸的一面,何况还是一位冷若冰霜的美艳大律师,今晚不但是大饱了眼福,而且还是在星月光前,幕天席地的情况下出现,即使要我折寿十年也没关系。
  我即刻走上前几步,将一丝不挂的芳琪,拥入怀里说:“亲爱的,不冷吗?”
  芳琪媚眼半合的说:“是有点冷…”
  我忍不住关心的说:“巧莲,芳琪感到冷,麻烦你把她的上衣给披上…”
  巧莲牵着师母的手走到我身边,并没有捡起地面的上衣说:“龙生,你没听过人的体温,也是御寒工具之一吗?”
  巧莲说完和芳琪一样,脱下上衣和短裙,将胸前一对特大型的霸乳,贴在芳琪的背肌上,而芳琪的双手仰后环抱巧莲的颈项,身体则如泥鳅般,左右不停的扭动,以迎合背后霸乳滚动的贴摩。
  此刻的芳琪和巧莲,如跳脱衣舞似,双双紧贴对方,互相贴摩身体,而小龙生越看就越生气,且高高挺起的提出抗议,岂料,小龙生的抗议,还未得到回应,师母竟然也一丝不挂,上前相助巧莲,前后夹攻芳琪,师母的加入,令我深感意外,甚至难以想象,她竟会如此的放荡和疯狂。
  这回芳琪可乐死了,身体前后皆有人为她乳摩,腿间有两条玉腿穿插,蜜桃的小隙缝,不会有空虚之感,同样得到贴摩的慰藉,然而,令我最为兴奋的一幕,则是她们的舌头互舔,师母偶尔吻向芳琪的小嘴,巧莲偶尔吻向师母玉唇,忙不透气的芳琪,偶尔左斜仰后亲向巧莲的粉颈,最精彩还是她们三舌交迭的情景。
  突然,眼前的师母,蹲到芳琪膝前,舔向芳琪娇嫩的小蜜桃隙缝,而巧莲亦同时蹲下,估计从后舔着芳琪的股沟,这时候的芳琪,恐怕已压抑不了内心的欲火,除了发出诱人的呻吟声之外,一双闲着的手,开始揉搓自己的弹乳,狐媚的眼神,更不停向我发出需要充实的渴望。
  芳琪发出激烈的呻吟说:“噢!龙生,过来…吻我…给我…我快被她们玩死了…快…噢!不要…要…啊!”
  第七章紫霜发怒
  巧莲和师母一丝不挂,双双合攻赤裸裸的芳琪,欲火难捺的芳琪,抵受不住二人的攻势,不停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同时向我抛出柔媚的眼神,渴求上前将她占有,而我此刻也被她们热辣辣的淫逗戏,燃起春囊欲火,试问怎能不上前淫乐一番?
  芳琪发出激烈的呻吟说:“噢!龙生,过来…吻我…给我…我快被她们玩死了…快…噢!不要…要…啊!”
  走上前一看,瞧见两条香舌,正快速疯狂舔着芳琪胯底下,那条不见天日的幽秘小道,不管是蜜洞还是屁眼,或是蜜道隙缝,甚而沿至股沟那条私家路,无一处是不沾上师母和巧莲的香唾,当然亦含有蜜洞流出的春液,心想如此敏感的部位遭受双舌的攻击,难怪芳琪会狐媚的哀求龙根为她止痒。
  芳琪下体不停的颤抖说:“龙生…我受不了…快被她们两个弄死了…来了…
  两次…噢…不要…不要再来…啊…天呀!”
  芳琪十指紧掐双乳,闭上眼睛,再一次向沉寂的天空,发出剧烈呻吟的嘶吼,其澎湃高亢激烈的震撼力,非但把搂抱中的紫霜和婷婷吸引过来,甚至也把数着星星的章敏给惊吓了。
  婷婷睁大眼睛发愣,欲言又止的说:“哇!巧姐和玲姐真厉害,竟把琪姐弄得…”
  急步走过来的章敏,似笑非笑的说:“琪姐,这里虽然是荒山野岭,但也不用叫得那么大声吧…”
  芳琪喘着气说:“就因为…这里是…荒山野岭,所以…我才要大声的狂叫…
  我喜欢郊外…无拘束的感觉,可以抛下律师的身分…享受自由…我受够了…龙生…就让我疯狂一次!给我!”
  芳琪眼露凶光的扑向我,虽然她的双腿被巧莲和师母搂住,但仍是无法阻止她的狂野,为了让她得到想要的发泄,我没有阻拦她,更没有向她做出搂抱,任由她自由发挥,而她也没有向我搂抱,只用劲扯下我的短裤,掏出灼热的龙根握在手里,凝望片刻,小嘴慢慢张开,最后,以毒蛇攻击猎物般的速度,迅速含入嘴内。
  我忍不住发出一句轻叹:“噢!”
  芳琪毫不忌惮龙根的粗壮,拼命将它往嘴里塞,直到饱实填满她的小嘴,顶上喉咙之际,她才愿意开始吞吐,每一下的吞吐都想吞入整条巨龙,奇怪的是,她今次无法成功把整条龙根含入嘴内,但她平时是有这份功力的…
  这时候,巧莲和师母对芳琪竟起了怜悯之心,停止对她的攻势之外,两人还拿起润滑油为她蜜洞抽送手淫,逗得芳琪额外的兴奋,即使嘴巴含着大龙根,也难以阻止喉咙所发出‘嗯’的呻吟,我越看是越兴奋,就在最兴奋的一刻,芳琪突然双眼一睁,停止吞吐,并且将龙根吐出嘴外,身体往前一挺,双手迫不及待掩护自己的屁股。
  芳琪掩着屁股说:“巧姐,不要插手指进去嘛…我说过第一次要给龙生的…”
  巧莲笑着往芳琪的雪白弹臀上,拍了一下响亮在声音说:“我怎会不知道你的心意,只不过心疼你,想弄点油进去罢了,那你现在还不赶快奉上你的第一次。”
  芳琪摸着巧莲打在屁股上的位置说:“噢!痛快!来就来!有什么好怕的,巧姐你也别想溜走!跟我来!”
  芳琪一手搭在巧莲的肩膀,另一只手则牵着我的龙根,一块走到大石头旁,捡起皮质的短裙垫在石面上,接着将巧莲推倒在石面,并即刻掰开她的双腿舔向蜜桃的隙缝。
  巧莲兴奋的叫着:“怎么不是玉玲先吗?哎呀!要命!舔到要害!噢!”
  芳琪舔了几下巧莲的蜜桃后,张开双腿,跷起弹臀,头仰天的说:“龙生,来吧!”
  婷婷最懂事,即刻拿起润滑油,涂在我的龙根上,没想到,她的手技挺不错,柔嫩的手指,如五爪金龙般,很有技术的在肉冠上,轻轻的揉了几下,一阵蚁咬般的痕痒,随即化成熊熊的欲火,导致玉冠更加的膨胀,更加的冲动。
  师母惊讶的说:“好粗呀!怎么感觉比往常长了一些?”
  我好奇问说:“是吗?”
  师母说:“比一比就知道是否长了…”
  师母握着我的龙根摆在她的脸上,没想到,龙根比她的脸还长,望着她的俏脸,忍不住朝她脸上,重重敲了一下,气得师母娇嗔的说:“怎么敲我呀?”
  我笑着说:“打者爱也,对了,是不是长了?”
  师母说:“不清楚,应该比平常较长了些…”
  突然,芳琪很不满的直喊说:“龙生,干什么嘛!我在等你呀!”
  师母揶揄的说:“活该!还不快弄进去!要不然婷婷可要捱芳琪骂了。”
  婷婷对芳琪说:“琪姐,来了,你忍着点…”
  巧莲突然叫着说:“芳琪!停一停!龙生要弄进去了吗?让我看看…”
  巧莲迫不及待,绕到芳琪的身后,神情凝重,望着龙根顶向芳琪屁眼的情形,其实望着芳琪的小屁眼,内心也挺紧张的,可能是心疼她吧,不过,今晚的任务必须完成,要不然肯定被她怨一辈子。
  巧莲将润滑油交到师母手上说:“玉玲,我们也别闲着,自己照顾自己吧…”
  好奇的望了巧莲一眼,原来她所谓的自己照顾自己,是自行用手指插入屁眼,猜想是事前的热身吧,而婷婷则紧张掰开芳琪的臀肌,让我方便插入,章敏则握着我的龙根对准屁眼位置,紫霜也不闲着上前紧抱芳琪的肩膀,赐予精神上的支持。
  我兴奋的说:“芳琪,我开始啦…”
  芳琪将长发拨向右肩膀,双手按在石边上,猛然点头的说:“嗯,进吧!”
  望着芳琪狭窄的小屁眼,难以想像插入后的感觉,会是怎么样的爽快,于是握着粗硬的龙根,将贴在屁眼洞前的肉冠,发力往前一推,果然,如吸管般大的屁眼洞,想弄进去确实有些难度,即使加上章敏十指的帮忙,也只不过是拉阔屁眼门前的股肌,对洞内夹紧的臀壁,丝毫没有帮助。
  芳琪紧张的喊说:“噢!有一点感觉,大胆的弄进来,我不怕痛…进吧…”
  芳琪的鼓励,使我想起她喜欢被虐的心态,刚才巧莲拍她一下屁股,她还叫痛快,看来对她的怜香惜玉是多余的,既然她喜欢痛,那就让她痛个够吧,于是,提起手在她弹实又雪白的丰臀上,猛然拍了几下,而这几下清脆响耳的‘啪!啪!啪!’声响起后,接踵而至,是响起既哀怨、又销魂的吟快声!
  芳琪微微抬起头的叫了几句:“噢!啊!刺激…啊!再来…别停下…再进…”
  章敏见状,发出奸笑,接着如雨般的拍打声,从芳琪的弹臀不停响起,而配合拍打声音的,自然是芳琪澎湃的淫叫声,一旁看着的我故然兴奋,但兴奋中则隐藏对章敏掌心的怜悯。
  芳琪兴奋的狂叫说:“噢!好呀!痛快!紫霜…帮帮我弄弄前面…”
  芳琪捉起紫霜的手,摆向她腿间的蜜洞,显然是想紫霜挑弄花瓣内的蜜豆,紫霜没有拒绝,另一只手还主动揉搓芳琪胸前的弹乳,刹那间,这个昼面可把我给愣住了,试问怎会想过,拍打屁股竟成了主菜,而插屁股则成了饭后甜品呢?
  芳琪扭动屁股呻吟说:“噢!嗯…打得好!搓得好,我好兴奋呀!大力一点…”
  这一刻,不禁对身边几位女人,产生嫉妒之心,一怒之下,为了小龙生的尊严,绝不能继续仁慈下去,必须发挥出男人兽性的本能,而男人兽性的本能,就潜在几寸空间的淫根里,别小看这变寸空间,发恶起来,即使大脑加上小脑,甚至大它几倍的心脏,亦未必能控制它,要不然世上怎会有畜生,和狼心狗肺这些骂话。
  捉定主意,狂怒之下,丹田内劲一施,聚于腰间,稳住下盘,接着甩开婷婷掰开芳琪臀肌的手,双掌反过来紧压臀肌,让它夹在一块,腰力冲前一挺,硬生生将大肉冠推入屁洞内。
  丹田内劲往龙根一送,屁股使劲一推,并仰天大喝一声:“冲呀!”
  芳琪大声惊叫的说:“啊!痛!呀!痛呀!快退出去!不要!不要了!怕!”
  章敏用力打了我一下,接着急忙安慰芳琪说:“琪姐,别怕!尽量放松,呼气,很快便不会痛,千万不可紧张,不要顽固的抵抗,尽量放松肌肉,放松…”
  肉冠钻入屁洞后,肉冠外的凹位,被屁洞两旁的臀股紧紧夹着,好比被绑上橡筋带般,想退出洞外亦非易事,事已至此,只能继续前进,想必只有抽送才能解决股洞挤压的难题,于是,双掌掰开两旁臀肌,并趁臀肌松开的一刹那,屁股借助腰力的内劲,冲前一插,无坚不摧的龙根,幸不辱命,非但冲破洞内狭窄的小道,并以电光石火的速度,攻破臀州的肛门。
  芳琪惨痛的哭叫声:“啊!痛死我了!不要…痛…呜…”
  章敏再一次狠狠的拍打我,接着安慰芳琪说:“琪姐,过了…没事了…”
  紫霜安慰芳琪说:“琪姐…忍一忍便好…没事的…章敏说得没错,放松能减低痛楚,呼息减压…我刚才也是这样…”
  芳琪哭着说:“原来…很痛的…早知道便…不要…哎呀!上当!不要…”
  我不想芳琪的臀肌再次收缩,狠心抽动几下后,逐渐发力的抽送,芳琪痛得狂叫喊着不要,但我相信她很快会喜欢这种痛楚。
  婷婷突然说道:“龙生,就快天亮了…”
  婷婷的提醒,才令我察觉,原来不知不觉中,出门至今已快三个钟头,看来她们想在狮头顶的山峰留下回忆,那便不能享受过程,更要以痛楚的叫声创下经历。
  我凝重的说:“你们听好了,现在天快亮,如果你们想在狮头顶的山峰留下回忆,那只能快速插入,是无法享受过程了,如果你们因此怕痛,而不想留下回忆,可以打退堂鼓,我绝不会勉强你们,明白吗?”
  章敏反驳我说:“龙生,这里是禁区,没有人会走进来,为何就不能温柔行事,而要匆匆粗鲁完事?真不明白!”
  紫霜说:“章敏,这里虽然没有人走进来,但有直升机飞过,而且上面的人肯定会带上相机或什么的,为了安全起见,天亮前最好停止一切,免得被人拍下相片。”
  我佩服紫霜的观察力说:“没错!紫霜的想法,就是我想说的,对了,巧莲呢?”
  巧莲说:“我在这…”
  章敏笑着问说:“巧姐,你在做什么呀?”
  巧莲说:“刚才看见龙生如此狠的对待芳琪,我不能不准备一下嘛…”
  原来巧莲躲在一旁,拿着短小的假阳具插在屁洞里,真亏她还把这玩意也带上来。
  芳琪衰求的说:“龙生,我够了…你抽出来去弄弄巧姐吧,时间紧迫……”
  我笑着拍了芳琪一丁屁股说:“亲爱的,退出也要留下几个字,方才不枉此行…”
  芳琪好奇的问:“什么字?”
  我使劲抽插一下,便喊出一个字说:“小、龙、生、到、此、一、游!”
  芳琪即时痛楚的喊叫:“啊!你还来!不要了!啊!不要…呜…”
  章敏心疼芳琪的环境下,竟推了我一把,而湿滑的龙根,亦顺其势滑出芳琪的臀洞,引得芳琪大喊一声:“噢!呼…”
  龙根抽出芳琪的臀洞后,她即刻用手揉着屁股,轻轻在原地跳动,并且向我施了一个马后腿。女人的黄蜂针,就十分可怕,但女人的马后腿,根本就无需闪避,可大方接下这一脚,但她踢出这一脚,可付出了‘哎唷’的代价,因为举起脚的时候,屁洞又发痛了。
  解决芳琪的屁,接着握着勃挺的龙根,走到巧莲身边,准备向她就地正法,岂料,意外地遭受她的拒绝,而她说出的理由,令我十分的感动。
  巧莲叹了口气说:“龙生,既然你刚才说可以拒绝,那我还是决定不要这个回忆,并不是我怕痛什么的,而是不想家里只有一个没有狮顶回忆的人,那样她会很孤独且残忍。”
  章敏即刻反应的说:“静宜?”
  巧莲点点头的说:“嗯,紫霜,抱歉,我违背出门前的誓言,但回到家里不管什么时候,只要龙生提出要求,我会随时送上。”
  紫霜说:“巧姐,千万不要这样说,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伴着静宜,绝不会让她一个独自饱尝孤独,可惜我不能…”
  师母说:“巧姐,反正时间快天亮,我就陪你和静宜不要这份回忆,但同样和你一样,回到家里,龙生什么时候要求,我都不会拒绝,这亦是我在此许下的誓言。”
  为了打破此刻的闷局,我忍不住说:“巧莲和玉玲言重了,所谓三女成奸,我还是留在家里当个待奸之人吧,对了,婷婷,你可想成为第四个,为我破除家中的奸字呢?”
  婷婷一本正经,且严肃的说:“不!今晚的事,可说是我带头引起的,没料到,霜姐已抢在我的前头,试问我怎能不在她面前,履行我的承诺呢?”
  紫霜说:“婷婷,不要勉强自己…”
  婷婷会心一笑的说:“霜姐,家中文静派的静宜已有人陪伴,如果我落后你和章敏之间,那邵家行动派的我,岂不是也孤独寂寞吗?”
  紫霜说:“婷婷,那你放松点,不好紧张…”
  婷婷摸着紫霜的手,凝重的说:“嗯,霜姐,我过了此关后,你也要同样加油。”
  紫霜脱下短裙,露出修长性感的玉腿,和那不曾遭人开辟的处女小珍桃说:“那我在前面支持你吧!”
  紫霜走到石前站着,婷婷羞怯的说:“龙生,我们过去吧…”
  婷婷走到紫霜面前,毫不犹豫,亲向紫霜的珠唇,并且唇贴唇湿吻之间,身上两件衣物,亦滑落地面,这时候,婷婷的小嘴由紫霜的粉颈滑下,慢慢从胸前弹挺的乳球上,一直沿下不停的舔,直到舔入紫霜腿间的禁区内,她才张开双腿,跷起屁股的说:“来吧!”
  巧莲急忙送上润滑油说:“婷婷,我为你涂上…”
  婷婷没有回答巧莲,只顾狂舔紫霜毛茸茸的蜜洞,而紫霜却回答说:“巧姐,为婷婷涂多一些,噢!婷…别太用力…慢慢…”
  紫霜用手顶着婷婷的头,似乎抵受不住婷婷舌头的攻势,巧莲则全心全意,为婷婷的屁眼涂上润滑油,并且用手指把油插入屁洞内,而婷婷的屁洞受侵犯,身体微微缩了一下,也并不太在意屁眼的问题,只在意紫霜的反应。
  婷婷对紫霜的殷勤的态度,好比在我面前强奸我的女人似,心里头自然很不高兴,握着龙根,推开巧莲,迫不及待,对着玉滑臀股的眼洞,狠狠插入。
  婷婷的身体,突然仰前一挺,似在逃避龙根的攻击,并喊了一句:“啊!”
  紫霜紧张的说:“婷婷,怎样了?很痛吗?忍着点…”
  望着紫霜和婷婷,那种缠绵的柔情,心里更是火上加火,望着停留在屁洞外,那三份之二的龙身,想也没想的便发力一刺,这下猛力的推插,不但把火龙全根送入屁洞内,也把婷婷的脸推前撞向紫霜的蜜桃上。
  婷婷打侧的脸,贴在紫霜的蜜桃喊说:“啊!进了…”
  紫霜兴高采烈的说:“婷婷,过关了…别流泪…”
  婷婷低吟的说:“嗯…”
  瞧见紫霜对婷婷的怜爱,不禁呷起了醋意,趁此刻有报复的机会,急忙猛抽多几下,插得婷婷屁股狂扭,并发出痛楚的哭声,紫霜很不满的瞪着我,但我却感到比插芳琪的屁眼还要痛快,可能插出报复的爽吧,不过,实话说,龙根被股洞夹着的滋味,确实比蜜洞夹还要舒服。
  婷婷痛楚的喊哭说:“啊!不…啊…”
  当享受婷婷股洞带来快感之际,突然,抽插中的龙根竟脱了鞘,不但插到了空气,而且冲刺的动作,令我失去了平衡,整个人扑向婷婷的身上,幸好紫霜急忙把我推开,才免得压在她俩身上,原来紫霜故意把婷婷给拉开,龙根才会离鞘。
  紫霜急着拉开婷婷说:“龙生,够了!别再插了,婷婷的泪水快流干了!”
  芳琪小声的对我说:“会不会过份了呢?”
  紫霜不曾向我发脾气,一旦向我发脾气的时候,肯定是我的错,但她为了婷婷发我的脾气,我就是不服气,更不会让步,即使加上芳琪的责备,我还是坚持自己的立场。
  我不服的说:“紫霜,既然你那么怜惜婷婷,那你就代她上阵吧!”
  紫霜把婷婷拉开一边说:“好!就让我代替婷婷,你要前面还是后面,说!”
  紫霜发起脾气,非同小可,但男性的尊严不可失,何况在众多爱妻面前,于是大声的说:“前面!”
  紫霜毫不犹豫的说:“好!”
  芳琪和巧莲小声的劝我说别动气,但我没有理睬她们,发怒的眼睛,紧盯在紫霜的身上,师母上前相劝也无济于事。
  章敏不满的大声指责我说:“龙生,你过不过份呀!”
  我不能退缩的说:“你给我闭嘴!”
  原来我发起脾气,是可以制服性格暴躁的章敏,这对我来说可是个重要的发现。
  紫霜突然咆哮的说:“大家别吵了!龙生!我等着你!”
  紫霜坐在石面上,张开双腿,双眼凶巴巴的瞪着我,而我自然不会被她吓着,于是握着巨龙,跨前一步,将肉冠顶在她的蜜桃前,准备狠狠的一插,就在狠心一插之际,突然,瞧见紫霜的眼角,滴下一颗晶莹的泪珠,刹那间,脑海里勾起了回忆,勾起她眼泪在码头,为我解除降头术的回忆…
  然而,准备迎我一棍的紫霜,可能发现这一棍,迟迟未打在她的身上,自然往腿间望了一眼,接着又望到我的身上。
  我忍不住轻抚紫霜的下巴,为她抹掉沾在脸上的泪水说:“你赢了!”
  第八章清晨的奇景
  紫霜向我发怒后,原本等待我的抽插,但我却因为瞧见她眼角的泪珠,勾起她在码头为我解除降头术的回忆,不禁心软的说‘你赢了’三个字,而她听了后,神情愕然的望着我,似乎不相信,我刚发那么大的脾气,竟会软化且道歉。
  紫霜很意外的说:“我赢了?”
  我说:“你的泪珠令我勾起码头的回忆,没有你,恐怕没有今日的龙生,对不起!”
  章敏急追问说:“龙生,那你刚才为何会发那么大的脾气呢?”
  芳琪关心的问说:“不会是什么意外吧?”
  面对家里诸位爱妻的关心,不禁感到自己十分的小器,惭愧的说:“我没事,其实刚才发那么大的脾气,主要是…是…”
  芳琪急问说:“是什么呀?”
  我说:“是我呷婷婷和紫霜的醋…”
  芳琪和巧莲恍然大悟的笑着说:“原来是呷醋呀!”
  紫霜愕然的问多我一遍说:“真是呷我的醋?”
  我点头苦笑说:“真的!婷婷,我要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婷婷苦笑的说:“不用道歉!我为霜姐感到开心!”
  紫霜突然喊了一声:“龙生!”
  紫霜大喊一声后,突然将我搂在怀里,闭上眼睛的送上香舌到我嘴里挑弄,我深深感受她的真诚,亦毫不犹豫与她亲热的湿吻,或许这个吻,是我与她一生中,最情真的一吻;是没有半点淫邪含之吻。
  这个吻,足足维持了三分钟之久,紫霜先张开眼睛,含情默默的对我说:“你该占有我了,同时…也让我拥有你…来…”
  紫霜羞怯的眼神,一闪而过,因为她已将我搂入怀里,将粉脸搁在我的肩膀上,玉手伸到我的胯间,握着勃起滚烫的龙根移到她那毛茸茸蜜洞。
  紫霜在我耳边轻轻的说:“进去吧…”
  我俏俏将肉冠推入紫霜花瓣的蜜缝里,轻轻动了几下后,逐渐逐渐往蜜洞内潜入。
  突然,紫霜在我耳边轻轻响起:“噢!”
  我关怀的说:“痛吗?”
  紫霜柔媚的说:“没关系,这个痛是我所期待的,因为你的出现…”
  我知道肉冠已碰到紫霜的处女膜,而这块小膜很快即将成为我的胜利品,狭窄的蜜洞,温暖的搂抱,潮湿的玉洞,龙根已耐不住欲火的焚烧,欲迅速浸入花蕊的暖池中,接受春潮的灌溉和吮吸。
  我紧紧搂抱紫霜,腰力往前一插的说:“紫霜,我爱你!”
  紫霜大叫一声:“我也爱你!”
  紫霜的叫声是掩饰她破瓜的痛楚,这点我很清楚,只是没想到,她那颤抖的反应会来得那么快,果然,一股暖烘烘的琼浆,冲向我的肉冠,包暖八寸多的龙身后,再慢慢流出洞外,再沾在我的大腿上,而且还是不停的流出,这个反应也告诉了我,她开胞的过程是愉快的,是享受的,同时亦是难忘的…
  我再次与紫霜亲热的接吻,彼此谁也不愿分开,直到她扭动了屁股,我才想起该是抽动的时候,于是慢慢一下一下的抽送,而她原本皱起眉头的叫声,很快便换上媚眼如丝,如燕莺啼的低吟声,还有蜜洞偶尔响起的水声。
  所有人涌到我和紫霜身边,芳琪嘻笑的说:“紫霜,刚才破身的时候,我们没有打扰你,但你身上的十灵气,却困扰了我们许久,今天也该是翻翻旧帐的时候。”
  紫霜还没来得及反应,巧莲已配合芳琪的动作,左右夹攻,气得师母在我身旁投诉说:“你们这个姿势,我无法加入呀!”
  好玩的章敏,此刻,竟启动了鬼精灵的心思,先用手将我的龙根拉出紫霜的蜜洞外,接着让紫霜摆出一个后庭的姿势,再将赤裸下体的巧莲拉到紫霜面前,而芳琪和师母自然成了紫霜的左右护法,但这两位护法的工作,主要是玩弄紫霜的弹乳和RT,逗得紫霜淫声四起的,最后要环抱巧莲的双腿,以支撑酥软的身体。
  章敏神气的说:“这个姿势不错吧,嘻嘻!”
  面对摆出后庭姿势的紫霜,我竟成了呆汉一名,不知该插那一个洞,于是问紫霜说:“紫霜,插前面还是后面呢?”
  紫霜叹着气回答说:“随便你吧…”
  最后决定还是抽插紫霜的蜜洞,让她感受ML的爽处,于是再次将龙根插入狭窄的蜜洞里,由慢至快,从浅至深的抽送,突然,一只玉手抚摸我的春丸,回头一看,原来是婷婷站到我身边,玉指则从我屁股下摸向春丸地带。
  我对婷婷说:“你不生我的气?”
  婷婷没有回答我,只把香唇送到我的嘴边,和我亲热的激吻,而今得到婷婷的谅解,还肯主动与我亲吻,心情即刻兴奋起来,插插的狠劲,一下比一下强劲,突然,紫霜的花蕊,再次涌现颤抖的状况,我担心再次受到阴精的喷射,导致不慎泄出,于是把龙根顶着花蕊,不动乱动。
  紫霜舒发出苦闷的呻吟,隐约中,察觉她的下体微微迎顶,似乎想肉冠挤入更深的位置或摩擦,屁股则继续微微扭动着,眩目的蠕动,由快至慢,一下一下的波涛,两人下体的交结处,则阵阵流出黏腻的爱液,荒凉的晚风吹沸,春丸传来阵阵凉意。
  龙根被套弄,欲火难熬,终忍不住按在紫霜的纤腰上,屁股开始用力的抽插,每一下都发力的挺入,沽叽咕叽的水声响起,表示着紫霜不比一般的女子,练过武和有些神术的女子,就是不一样。
  瞬间,遭受狂抽猛插的紫霜,喘声急促,发出啜泣一般似哭非哭的哀怨声,双手紧紧环抱巧莲的屁股,舌头不停往巧莲的蜜洞舔,急得巧莲忙张开双腿,享受紫霜为她带来疯狂的舔弄,而我望着紫霜背脊椎凹陷,不知是积了汗水还是雾水,但却是晶莹清透,嘴干舌燥的我即刻舔入嘴内,双唇随着滑嫩的肤肌上吮吸,没料到这下的吮吸,又令紫霜疯狂摇晃下体,和发出激烈的吟叫声…
  紫霜高氵朝的叫声,竟然比芳琪叫得好听,或许她有功夫底子,中气自然顽强,句句不但清脆响亮,而且直敲我的心房,顿时,欲火更加难熬,狠劲一插之后,澎湃的心情已无法约制,接踵而至,是更疯狂的抽插,紫霜显然不敌,蜜洞涌现剧烈的痉挛,嘴巴则吐出:“啊!噢!噢!不要…呜…”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原本聆听紫霜的淫叫声,想让听觉带来更大的刺激,谁料,她那不是淫叫声,而是高氵朝的呼叫声,呼叫声之后,蜜道涌出发烫的阴水,心知不妙的我,即刻做出抽出龙根的反应,但龙根未来得急逃出蜜洞,已被她合拢的双腿扣压住,夹在蜜道不深不浅的空旷之位,承受滚烫的阴精,一股一股的冲击,结果肉冠在奇痒难受的情况下,射出滚烫的龙精,直击深处的花蕊。
  紫霜狂晃下体喊叫说:“啊!烫!啊!”
  芳琪或许知道紫霜高氵朝降临,揉在紫霜弹乳上的双手,紧捉不放,急得紫霜不单止摇晃下体,上半身亦同遭一个命运,像只疯牛似的把头往巧莲的身上钻,不知巧莲是有心还是无意,双手朝紫霜的肩膀推了一把,阴差阳错的情况下,又把紫霜的花蕊推到我的肉冠上,这一下的碰撞,当然又令紫霜狂叫一声:“啊!”
  虽然我是射了精,但仍是可以继续挺送,由其是即将软下挣扎的冲刺,更会出尽九牛二虎之力,快速的拼出最后一口气,因此挤压在蜜道中跳动的龙根,在滚烫搅和阴阳精的帮助下,终于把紫霜插到全身抽搐,最后,身体不支软下跪在地上。
  伴在紫霜身边的芳琪,自然而然,将紫霜扶起,免她双膝擦伤,就在扶起的一刻,紫霜突然脸泛惊慌之色,嘴巴大大的张开,却喊不出一个字,但下体的蜜洞,却射出如喷泉的水柱,众人的惊叫声,随即响起的说:“哇!潮吹呀!”
  我不知道潮吹是什么,心想能射出如水柱的水量,想必是尿液吧,阴精不可能喷洒而出,好奇之下,原本想看清楚是蜜洞哪一个洞射出,岂料,后脑被人一推,失重心的情况下,整张脸贴在紫霜双腿之间,并发现水柱的味道不是咸的。
  众人嘻笑声响起:“哈哈!”
  我站起身抹掉脸上的水渍,并问:“谁推的?”
  所有人只是笑,没有一个回答,而尴尬的紫霜更是不答,只用手帮我抹掉嘴上黏巴巴的琼浆,当我想道出多谢二字之际,眼神的交结,令紫霜更加的尴尬和羞怯,忙把头垂下躲避我的目光。此刻,柔和灯光下的她,简直可用闭月羞花来形容,而我唯有将嘴巴贴向她那逃避的珠唇,以传送内心对她的赞美和致谢。
  突然,想起出门前还有一件事没做,于是拉了巧莲到我身边,小声的说:“巧莲,能否帮我用嘴弄一弄,我还想出多一次…”
  巧莲大吃一惊的问:“还想出?可以吗?身体支持得了吗?”
  我说:“没事的,刚得紫彩神功,精力充沛十足!”
  巧莲点点头的答应后,便开始用嘴巴为我吞吐,她的口技是众女人之中最强的,几下的吞吐,快感已传遍全身,当望向身边的女人,心想如今只剩下章敏一个,但她下体受伤,挂上免战金牌,但她丰腴的弹臀,正是吞吐中,最佳的视觉享受。
  巧莲一轮快速的吞吐后,肉冠在她灵活小舌的挑弄下,欲火再次填满八寸的空间,当最兴奋的一刻,我急忙从她嘴里拔出,自己边用手继续套弄,边走到婷婷身边,将她按在石面上,吐了一口唾沫,掰开她的双腿,将龙根插入蜜道内抽送。
  紫霜紧张的说:“龙生,婷婷已受了伤,别弄她了…”
  师母说:“龙生,不要对婷婷如此残忍吧…”
  婷婷惊讶的说:“龙生,怎么你…”
  我没有回答婷婷,龙根却在她的蜜洞里加速抽送,只是把眉心贴在她的眉心上,四目凝望,片刻,抽送中的欲火,已达到不能不喷射的时候,于是加把劲,使用内气调息法,将气血推入龙根八寸的狭窄空间里,仰天一叫:“我射啦!”
  婷婷发出激烈的喊叫:“啊!这…”
  我说:“亲爱的,出门前曾答应你说,今晚会射入你体内,总算没让你失望吧?”
  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婷婷,难掩羞怯之容,且激动的说:“你…嗯…谢谢…”
  望着婷婷一对水汪汪的泪眼,忍不住摸了她的脸蛋说:“不用道谢,告诉你,有女人要求射入她体内,那是男人的福气,你让我成了有福气的男人,应该是我多谢你才对,好妻子…”
  婷婷羞怯的说:“傻瓜!刚才你已射入紫霜体内,那就不必给我了嘛…”
  我点点头的说:“亲爱的…我明白你的用意…”
  说完之后,在婷婷两片湿润的珠唇上,送出感激之吻,接着把淫浸在湿滑蜜洞里的龙根拔出,不料,却被婷婷喝住:“不要…”
  婷婷道出不要二字之后,双腿将我屁股紧扣,龙根自然滑入她的蜜洞内,而这时候的她,双手将我紧紧搂抱,闭上双眼,叫着我不要动,但她却微微蠕动屁股,似在潮思刚才亢奋的一幕,果然,蜜洞风云色起,且掀起了巨浪,吮吸的狂风,如身体颤抖的次数,一次比一次的激烈,最后,在几下激列的抽搐中结束。
  全身酥软的婷婷,突然把我推开,紧合双腿的喘着气:“嗯,嗯…呼…”
  善解人意的巧莲,总会在第一时间送上关怀之心,她不但把衣服盖在婷婷的身上,还把白色的纸巾塞在蜜洞口,再为婷婷抹掉身上的汗水,这份亲切善后之情,怎能不让婷婷有所感动,看来很快又会成为巧莲的好姐妹。
  其实巧莲并不是只对婷婷一个人关心,她千叮万嘱大家穿上衣服,不但分派消毒的湿纸巾,还递上各人喜爱的饮料,而她自己的身上,仍是一丝不挂的,要不是师母为她披上上衣,恐怕着凉的必是巧莲无疑。
  芳琪突然指着一个方向,十分兴奋的说:“哇!日出啦!”
  望着凌晨的太阳升起,内心自然无比的亢奋,但整夜劳作的我,却无法感受这份朝气所带来的喜悦,何况心中惦念着,仙蒂遗体失去一事,试问怎会有心情欢呼。
  其实不止我一个没有心情,因为还有一位闷闷不乐,离群独自向天仰叹的章敏,猜想她因为没有在此处留下回忆,深感遗撼而不乐吧,看来我又要做多一次方可下山,刹那间,深深感受到,女人多并不是一件乐事,除非是古代的皇帝,方可享受多女人的乐趣,和享受晚每晚不一样的新鲜感。
  走到章敏身后,双手环抱她的腰间说:“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呢?”
  章敏说:“哎!很少机会大清早跑到山上,所以想独自沉思…”
  我说:“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没有在此处留下回忆,感到遗撼,而闷闷不乐,如果你想要的话,不必担心我的性能力,我还行的哦…你不妨摸摸看…”
  当想捉起章敏的手,摆在我裤裆之际,却被她拒绝的说:“不!我一生最值得的回忆是‘莲花小筑’,那才是我最重要的人生转捩点,试问这里的回忆,又能给我带来什么呢?”
  章敏这番话,似乎说出些什么大道理,但又不是很清楚的,令我似懂非懂的,或许这种反应,对一个彻夜未眠,且付出很多精力的人来说是正常的。
  我不加考虑的说:“是呀!这里的回忆又能代表些什么,但你给我的留下的回忆,却不是‘莲花小筑’,而是你在赌船走入房间内的一幕,毕生难忘呀!”
  章敏回过头,凝重的望了我一眼,脸上渐渐泛出温馨之色,并且问说:“真的吗?,当时我穿什么衣服?第一句话说什么呢?”
  我深知女人最喜爱考男人这种白痴问题,既然我敢引出话题,又怎会没有准备,于是毫不犹疑的说:“你踏入房间第一句话是‘妈!什么事?’对我说第一句话是‘干你娘!别欺负我母亲!’离去最后一句是‘看虾咪懒叫!’三句话有两句是粗话,真是的,幸好再次踏入房间,是赞赏我的话‘好样的!你行!’对吗?”
  章敏愕然的说:“当日我穿什么款式的衣服?”
  我笑着说:“章敏呀!你可真厉害,竟然不问衣服的颜色,而问衣服的款式,够聪明的,不过,真金不怕火炼,当日你耳垂戴着两个大圆圈的钻石耳环,身穿露脐无袖的上衣,下身穿着三折的短裤,对吗?”
  章敏激动的说:“对!还有一件事,你要老老实实的说,我身上九窍之气已通,到底会不会给我带来好运,能否完成母亲想要我成为天皇巨星的遗愿?”
  这回惨了,我忘记有没有向章敏道破九窍一事,目的是贪图她身上的美色,而撒下的谎言,看来今次只能再撒多一次谎,毕竟美丽的谎言是女人的挚爱,最多日后出钱出力栽培就是了。
  我说:“好!我就坦白的告诉你,九窍之事并非假的,为了章太太的遗愿,我龙生不惜一切的金钱或时间,都要把你推上天皇巨星的台阶,倘若你不相信我的能力,亦要相信父亲的实力,还有我那化枯朽为神奇的力量,龙师傅三个字,就是最好的证明。”
  章敏拍打我说:“那你为何之前说是假的?”
  我随机应变的说:“我刚才的意思是说通了好过没通,而且说九窍之事并非假的,难道对心爱的女人坦白,也是错的吗?”
  章敏十分激动的向我搂抱,且送上亲热的一吻说:“龙生!我相信你,谢谢!”
  总算可以松下一口气,接着说:“多谢我支持你为天皇巨星一事?”
  章敏紧握我的手,望向山外的美景说:“不!天皇巨星一事,是你欠我母亲的承诺,不需要我来感谢,而我感谢的是,你在此处给我留下甜蜜言谈的回忆,今回我可以带着愉快的心情下山,相信未来的日子里,我会更加的幸褔,好比远山吐出红霞般的灿烂,母亲在天之灵,亦会感到欣慰!”
  聪敏的章敏,头脑果然不简单,还挺够狡猾的,竟在我身上施用顺推水推舟的技巧,我暗地里笑了一笑,接着望向章敏指红霞的方向,再补上一句说:“嗯!是呀!你我的相遇得来不易,而且初次相遇中,一切的喜怒衰乐、甜辛酸苦、人生顺逆境的八大现状,都同一的出现;赞我的喜、对我的怒骂、衰伤的码头、仇人中降之乐,赌赢的甜、搏斗的辛、章太太遗言的酸、殓房外心情之苦…唉…”
  章敏同意的说:“嗯,我们的相遇确实难忘,希望所有不好的事,如红霞那般的消失,一切好的事,如黎明灿烂的阳光般,每日都出现在你我身上,直到永远…”
  我望着散放红霞的方向说:“嗯,我们的将来一定会很幸福的,一定会…”
  当望着红霞方向的时候,突然察觉有些怪异的现象,再仔细一瞧,肯定那一道并不是天空的红霞,而是山中透出的一股雾气,奇怪的是,一般的雾气皆是白色,并非赤红带金之色,于是,即刻命巧莲递上望远镜。
  巧莲递上望远镜说:“哦?有什么好看的东西?”
  芳琪笑着说:“对面不是海就是山头,难不成对面的山头,也有人和我们一样打野战,哈哈!”

  我指向散发出红雾的对面山头说:“那是我们邵家的祖坟。”
  师母说:“噢!原来那是邵家的祖坟,看来离这里不是很远嘛…”
  芳琪说:“我们站在山上,自然觉得很近,但到了山下又是另外一回事。”
  紫霜走到我身旁说:“不对!那股红色雾气的颜色,怎会觉得如此熟悉,似曾那里见过呀?”
  婷婷愤怒的说:“对!这颜色到我死的那一天也会记得,那是赤炼神珠的颜色!”
  巧莲惊讶的说:“赤炼神珠?”
  芳琪追问说:“龙生,你到底发现了什么?为何不说话呀?说呀!”
  我把望远镜交给紫霜说:“紫霜,你看一看,散发红雾的山头,是不是九峰环扣的奇景?”
  紫霜拿下望远镜,马上回答我说:“是!没错!我不懂得风水之人,不知道属不属于奇景,但轻易便能瞧出是九峰环扣的情形,应该没有错,难不成这和赖大师笑逐颜开之谜有关?”
  芳琪抢了紫霜的望远镜说:“让我看看…”
  巧莲问我说:“龙生,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呀?”
  我说:“给我几分钟想想…”
  祖坟的方向没错,九峰环扣的方向也是正确,但雾气的颜色和赤炼神珠的颜色,一模一样,就很不寻常,并且红色之中,闪出微妙的金光,而这些金光肯定不是太阳的光,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章敏突然说道:“哈哈!会不会是霜姐淋下的十灵血造成的?”
  我惊讶的望向章敏说:“紫霜的十灵血,莫非…”
  章敏愕然的对我说:“不是被我说中了吧?”
  我自言自语的说:“虽是猜不中主要的原因,但却提醒了我一件事,让我再看看…”
  拿起望眼镜一看,发现散发出红雾的山头,正巧与祖坟和紫彩龙穴的方向形成三角之势,而这三座巨山,面积非同小可,再仔细沿着山脚观察,发现竟是环抱着一个小海面,而小海面对出,则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巧妙的是,环抱小海的分叉山脚,连接了一座小山,立于小海的中央,莫非…
  第九章不速之客
  章敏一句戏言,无意中令我想起出门前,曾犹豫紫霜想得到紫彩龙穴,会不会两穴同为一脉的疑问,而今发现散发出红雾的山头,正巧与祖坟和紫彩龙穴的方向形成三角之势,而这三座巨山的山脚,不但环抱一个小海,分叉处更连接小海中的一座小山,此刻,似乎已可以肯定,两穴同为一脉的说法。
  芳琪和巧莲不停向我追问说:“龙生,到底想出什么了吗?”
  我把望眼镜交给芳琪她们,接着指向小海面说:“你们看看三座巨山和这小海面,像个什么东西呢?”
  芳琪她们个个争先恐后,拿着望远镜不停的看和讨论,而我趁这段空闲的时间,静下来好好整理心中的想法,再用不同的推理方式,证实想法的对与错。结果,排除错处的想法后,终悟出其中的玄妙,可惜,还是差一点点的理由,无法破解当年赖大师笑逐颜开之谜,就因为这一点点,悟出的玄妙,亦只能说只有五成。
  芳琪跑过来问我说:“龙生,三座巨山和这小海面,到底像什么?我看不出呀!”
  章敏匆匆走过来,笑着脸要说话的时候,我即刻打住不让她说:“章敏,你别说了,肯定没有好话,还是跟我过来吧…”
  章敏死死气的说:“什么嘛…”
  我走到山边指着三座巨山奇景解释说:“大家看清楚,左边是祖坟的巨山,右边是散发红雾的九峰山,加上这山头的紫彩神穴位置,正好成了三角之势,所谓的三角,亦等于三脚,加上小海面的形成,正是一个三脚鼎,同样,亦说明了一件事,鼎有三足,引申为三方并立,我相信九峰山,还有一个奇地宝穴。”
  芳琪恍然大悟的说:“对呀!看起来真是一个鼎,那里一只脚,这里一只脚,那边又一只脚,三座山抱环是鼎的边,海水是鼎里头装着的东西,比如说香炉灰,或汤鼎什么的,刚才我怎会没想到呢?怪哉!”
  章敏不服气的抢着说:“我刚才明明想到,死龙生又不让我说罢了…”
  紫霜突然说道:“龙生,你是不是想说,当年赖大师对着九峰山笑逐颜开,是因为想到还有一个奇地宝穴的出现?”
  我说:“紫霜,你能想到这一点,已经非常不错了,问题是九峰山,是不是真的有奇地宝穴?假设真的是有,那会是什么宝穴,方能令赖大师笑逐颜呢?除此之外,别忘记,你是珠虹宝地和紫彩龙穴的有缘人,但你却是一个女人,别说两穴同成一脉,就算三穴同成一脉,赖大师也不可能会笑逐颜开。”
  紫霜问说:“龙生,你的意思是说,因为我是女人,即使九峰山真有宝穴,赖大师也不会笑逐颜开?那我刚才的想法不就错了吗?”
  我说:“紫霜,正是这个问题的存在,我只能说悟出的玄机只有五成,至于,另外的五成,待笑逐颜开之谜解开,那一切的玄机,便不解自破。”
  婷婷好奇的问说:“龙生,你说这是个鼎,为何中心又有一座小山呢?”
  芳琪抢着解释说:“婷婷,你不知道以前那些汤或酒鼎什么的,都有一个舀汤的器具或汤杓什么的,我想那座小山就是这个器具吧…”
  芳琪这么一说,倒是给我引出了另一个问题,于是换了个说法,掩饰自己的愚昧说:“那你们知不知道,这座小山又是什么山呢?”
  章敏不满的说:“龙生,你有没有搞错,竟问我们小山的名字,试问有谁会留意这么小的山呀?”
  芳琪说:“章敏,这回你可说错了,别忘记我们站在什么地方,这么高的角度,仍可瞧出是座山,显然这座小山并不小了…”
  师母问巧莲说:“嗯,芳琪说得很有道理,不知巧姐有没有带地图?”
  巧莲打趣的说:“地图不是应该摆在车上吗?怎么问起我来了?”
  芳琪说:“对呀!待会到车上翻一翻地图便知道了,不如让龙生揭开谜底吧。”
  我笑着说:“其实我也不知道…”
  章敏踢了我一脚说:“死龙生,原来你自己也不知道,还敢用考的语气对我们说,其实想知道也不难的,从狮子山计算,应该…”
  芳琪说:“章敏,别想了,还是看地图吧,山路这玩意看似很近,其实很远的。”
  巧莲说:“那我们还等什么,反正已经收拾好可以下山,为何不到车上找答案呢?”
  大家点头同意说:“走吧!再见了狮顶峰!”
  紫霜临走前用手机拍下一带的景色后,接着,大家一块兴高采烈的走下山,当来到紫彩龙穴的大石前,紫霜又尊敬的叩了三个头道别,我们自然也不敢怠慢,随即叩头以表尊敬,但我的叩头是叩给宝穴,答谢它为我带来刺激的艳趣。
  下山的路十分好走,只不过大家越走越快,可能因为身上的身着打扮,怕惹来晨运人仕怪异的目光和诽言,所以情愿尽快离开,也不欣赏水塘晨早的笑容。
  回到车上,芳琪抢着霸占司机的座位,迫不及待,拿出街道图不停的翻,突然,大吃一惊的对我说:“龙生,小山的位置,竟然是一百六十九页。”
  芳琪大吃一惊的神色,并不算什么一回事,而她口中说的‘竟然’二字,就绝非一般的事了,不单止是我一个感到意外,紫霜和婷婷同样感到意外。
  紫霜抢先的问道:“琪姐,你说的竟然是一百六十九页,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芳琪说:“当日我和鲍律师在车上,这一百六十九页,就是我翻出来的。”
  我恍然大悟的说:“龙猿山?”
  芳琪点点头的说:“对!就是这个想去却不想看见的伤心地。”
  我十分无助的说:“是呀!真是一个想去却不想看见的伤心地,天呀!三座巨山所围着的小山,竟会是龙猿山,而且还是竖立在三脚鼎的中间,老天爷您到底想在我身上玩什么把戏呀?”
  紫霜说:“龙生,既然出现如此玄妙之事,为何不学赖大师那般,起一个卦问问老天爷呢?”
  我同意的说:“紫霜,既然是你建议起卦,那请你这位有缘人赐我三个字吧。”
  紫霜不遐思素的说:“嗯,就‘龙猿山’三个字吧!”
  我合指一算,不由我不折服的说:“果真是天意呀!没想到‘龙猿山’三个字,竟会是诸葛神数的孔明卦中,第两百五十九签。”
  巧莲追问我说:“龙生,这两百五十九签,又说明了些什么呀?”
  我念出签文说:“两百五十九的签文是:门分八位,九星布九方,青赤黄白黑,五色卷锦装,交峰对垒,两两相当。”
  章敏说:“卦文上出现的字,怎会如此玄妙和巧合,要是今天才认识龙生的话,肯定当他瞎编,是个骗钱的江湖术士,试问怎么可能会出现如此巧合的签文呀!”
  我说:“诸葛神数的孔明卦,十分普遍,不需要懂得风水神数的人,亦可在网上或书本上查到,还有一点,签文是早期编写好的,已成一件死物,不会再有任何更改,要是说玄的话,那问签之人身边所出现的事物和时间,那才是难以解释的巧合,好比我们为何会测出此卦般…”
  章敏嘲骂我的说:“哎呀!你这个死龙生,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刚才是说‘要是今天才认识龙生’这句话,懂得‘才认识’是什么意思吗?气死我了!”
  芳琪说:“哎呀!别斗嘴了,龙生,签文是什么意思,怎么解呀?”
  我解释说:“此签恐系诸葛当年用兵制敌之策略,所卜之事可能双方实力相当。”
  章敏问说:“这算是哪门的解释,什么实力相当?双方指的又是谁?莫明其妙!”
  我很无奈的说:“章敏,问卦是对求问之事做出推测之用,签文的意思要自己去领略,冷月当日就是未推测出个明白,结果因急躁而身亡…”
  巧莲说:“龙生,你千万不可急躁,万事测出个明白,才好做出打算,要不然不妨先询问江院长的意见,或许他能提供好意见给你。”
  芳琪说:“对!这么近的城隍庙,为何不求支好签呢?我们现在就去找江院长!”
  紫霜说:“我们是否该回家先换件衣服,或者邀请江院长到我们家享用早餐呢?”
  巧莲急忙说:“对!我们这身打扮见江院长太失礼了,而且冷月刚刚逝世不久,他瞧见我们这种打扮,难免会联想起女儿,还是换过衣服再见他,如果他有时间到我们的家,那早餐之事交给我行了!”
  芳琪即刻开动车子说:“好!我们还等什么,紫霜你通知江院长到我们家里,怎样邀请他到来,想必你心中有数!”
  紫霜回答说:“嗯!明白了!”
  聪敏的紫霜,以赖大师笑逐颜开的话题,成功邀请江院长到我们的家,而车子在芳琪的高速飞驰下,很快抵达家门口。
  回到家里,芳琪她们不是冲入浴室,就是躺在沙发上喊着累,只有巧莲任劳任怨的换上巧妇装,即刻到厨房准备早餐,不过,她的名取个巧字,倒取得够妙的,巧妇二字,她可当之无愧。然而,我身边有她这位红颜知己,算是上天对我的眷顾,她不但把家务处理得井井有条,而且还是众女人的精神领袖,而今,家里的女人如姐妹般,能和睦相处的生活,或多或少,皆是她背后付出的成果。
  走入房间,全是散乱的衣服,唯一意外的是,地上没有乳罩或内裤的贴身物,其实我很不明白一件事,她们为何每次和我一起回家,总是喜欢把脱下的衣服丢在地面上,而不随手将它褶好,或放在洗衣的篮子里,难道我已养成她们进入房间,便迅速脱衣的习惯,还是她们当房间是xaYD之地,地面的衣服是为了衬托场景和气氛?
  不过,我没有质问她们何故喜爱将衣物抛在地面,因为她们已成了幽灵一族,个个的脸上皆铺上白石灰色的面膜,每当她们脸上铺了这块面膜,一段时间是不言不笑,算是新潮流的僵尸一族,有时候我亦曾怀疑,面膜是否有美颜的功效,如果有效的话,为何市面没有阴部膜,毕竟保持阴部的柔嫩,亦是女人的工作。
  就这样,一句也没说,便完成冲凉和换衣服的工作,离开房间的时候,忍不住说了一句:“你们别把美颜的工作全放在脸上,有时候也要照顾下面,什么防皱、漂白、面膜、美颜的护肤品,不妨用在下面试试…”
  这句话说完之后,即刻溜出房间,因为每当我弄得她们发笑,总会被她们的粉拳或粉腿赶出房外,所谓打者爱也是对的,她们就是打在我身上,爱在她们的脸上。
  离开房间,直接走入厨房陪陪巧莲,没想到短短的一刻间,她已准备了不少早餐,有中西式,还有一锅皮蛋瘦肉粥,想必是有贵客前来的关系,所以比较丰富吧。
  我上前从后搂抱巧莲,并送上亲热的一吻说:“亲爱的,彻夜未眠,辛苦你了…”
  巧莲笑着说:“辛什么苦嘛,对了,你昨晚没有睡,今早还是别喝咖啡了,免得你一会睡不着,即使睡得着也会很燥热,所以给你准备了好立克,咖啡等你醒后再泡给你。”
  我点头的说:“嗯,等会用餐之后,餐具也别洗了,留给祥嫂洗吧。”
  巧莲说:“龙生,厨房的工作,什么时候轮到你捉主意了?”
  我即刻松开搂抱的双手说:“好!好!好!我走…人家是君子远庖厨,我是爱妻远庖厨…心疼你是错的…我走就是…”
  离开厨房,独自坐在沙发上,沉思着龙猿山卦文的意思,但是想来想去,就是想不明白,何谓‘门分八位,九星布九方,青赤黄白黑,五色卷锦装,交峰对垒,两两相当。’尤其是交峰对迭的交峰,到底会是谁?难不成又和无常夫人扯上关系,不会那么巧吧?
  卦文猜不透之际,又担忧丢失仙蒂遗体一事,更是烦上加烦,而楼上数位美人,经过美容护肤品的重虐后,终得以获释自由,且带着芬香的体味坐在我身旁,并拿起巧莲摆在茶几上的生果食用,她们不是咬着苹果,便是咬着雪梨什么的,真是健康一族,然而,我这只食肉怪,自然对生果不感兴趣,但却很感兴趣欣赏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含着香蕉的紫霜。
  门铃声响起,巧莲跑出来准备开门,而一向好动的章敏,似乎已把开门的工作承包下来,当巧莲还未得及走出厨房,章敏已离开厅门,直奔花园的方向。由于到访的客人是江院长,芳琪她们都不敢怠慢,即刻站起身整理身上的衣服和头发,亦检查罩杯有没有离位…
  巧莲提议的说:“龙生,我想大家和冷月那般,直称江院长为爸爸,如何?”
  所有人皆同意的说:“好!但章敏已经出去了…”
  我说:“没关系,进屋后,要章敏叫多一次就是,让江院长感受多一次亲切感,我想他不会嫌弃的。”
  大家同意点头称是,巧莲接着忙着端出茶具,沏上一壶好茶。
  江院长在章敏的陪伴下,走进屋内,但我们个个却目瞪口呆的,竟不懂得向他问安,更别说改称他为爸爸一事,因为他的身旁多了一位不速之客;就是朝阿姨。
  江院长似乎有些紧张的说:“大家为何站着,不必客气,坐!坐!”
  朝医生笑着对江院长说:“你怎么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了…”
  江院长尴尬的说:“哦!反正是一家人嘛…坐…”
  朝医生望了我们一眼说:“大家别惊讶,我和江院长从医院一起过来的…”
  江院长尴尬的说:“是呀…是呀!”
  我故意走上前,仔细瞧了江院长和朝医生的脸说:“我们又没说什么,何必不停的解释呢?你们两位是客人,先坐下喝杯茶,放松心情嘛…”
  巧莲上前为江院长和朝医生,沏上杯热茶说:“来!喝杯茶润润口…”
  匆匆一眼,已瞧出朝医生的脸上,出现红銮照命之兆,可惜红鸾星光沉暗,泛不出霞光色泽,恐防因波折,落个空欢喜一场。而江院长的脸色也是一样,可怕的是,鼻尖上出现一道青暗之色,直冲奸门扩至天罗纹的部位,非旦掩盖红鸾星的光芒,亦令日月无光,五星中的太白、岁星、辰星、荧惑和镇星,更难从命。
  除了江院长和朝医生的气色,令我担忧之外,脑海中亦不停思索着,他俩到底上了床吗?虽然他们口口声说,刚从医院一起过来,但医院有的是床,我也曾在朝医生的医务室病床上,成功将她占有,江院长又有何难?此刻,我不知道是呷醋,还是好奇心作祟,更分辨不出是喜还是忧?
  江院长迫不及待的对我说:“龙生,早上紫霜的电话里说,你已揭开赖布衣当年笑逐颜开之谜,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快说给我听听…”
  紫霜即刻澄清的说:“慢!我可没说龙生已揭开,赖大师笑逐颜开之谜,只是说即将快要揭开罢了。”
  江院长承认的说:“是!是!是即将…”
  江院长紧张的心情,我十分了解,毕竟这是风水师,应有的反应和态度,但讨论起这个话题,肯定会浪费巧莲已准备好的早餐,最后决定享用早餐后,再作研讨。
  我说:“嗯,这些话题谈起来,可是一个长途赛,难得巧莲已准备好了早餐,待享用早餐后,我们才开始研讨吧。”
  巧莲说:“是呀!今早的天气很好,我故意安排在花园里享用,如何?”
  芳琪即刻说道:“好呀!很久没试过阳光下的早餐了。”
  既健康又写意的阳光早餐,很少人会拒绝,更何况是作客的江院长和朝医生,结果在没有反对声音的情况下,所有人一起到花园,享用巧莲一番心意的阳光早餐。
  江院长坐在花园的椅子上对我说:“龙生,为何不请两个佣人帮忙巧莲呢?”
  我笑着说:“有时候男人要懂得尊重爱我们的女人,而我说的懂和尊重,是懂得对方使用什么手法传送爱意,而不要去破坏她的手法和尊重,假如请个佣人回来,那巧莲便不懂得如何爱我了。”
  江院长愕然的望了一眼,又望向朝医生一眼,再望了大家一眼说:“那龙生又是使用什么手法向你们传送爱意的呢?”
  芳琪和众人掩着嘴巴窃笑说:“秘密!”
  朝医生难为情的夹了条热狗给江院长说:“试试这个,不错…”
  第十章异常的江院长
  大家享用过巧莲的阳光早餐后,众人带着紧张的心情回到客厅,等待揭开赖布衣笑逐颜开之谜的一刻到来,巧莲也不例外,非但没有收拾食用后的餐具,还是头一个先霸占沙发的人。
  江院长坐下后,急着追问我说:“龙生,现在该谈正事了,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呢?”
  我正想回答江院长的时候,紫霜把一迭相片交给我,原来她已经把手提电话里头所拍下的狮顶峰相片,全给印了出来,办事效率很高,于是,我把相片交到江院长的手上。
  江院长拿起相片一看,十分惊讶的说:“龙生,这些相片你从哪拍下来的…”
  我回答说:“狮子山!”
  江院长疑惑的问:“狮子山?”
  我点点头反问江院长:“有问题吗?”
  江院长再次拿起相片,左看又看,十分疑惑的说:“不可能,狮子山我曾去过几次,但不曾发现相片中的奇景,这怎么可能呀?”
  章敏说:“哎呀!我们怎么会骗你呢?告诉你吧,我们是站在狮子头上面拍的。”
  江院长大吃一惊的说:“狮子头上面?你们的意思是指这里所有的人吗?”
  章敏点头说:“是呀!有什么问题呢?”
  江院长即刻回答说:“哦…没有问题…没有问题…”
  大家等着江院长发表意见,但他和我一样对着相片发愕,看一眼,闭目沉思,再看一眼,又闭目沉思,重重复复的,也不知多少遍,而我们没有打扰他的情绪,甚至话也不多讲,顶多是喁喁细语的交谈。
  江院长终于开口说话了,第一句便考我说:“龙生,你看出相片的山景是什么吗?”
  章敏即刻走到江院长身边,抢着回答说:“你看这三座山环抱的气势,和围起的小海,显然是个三脚鼎,而且还是个酒鼎,你再留意小海的小山,那是舀酒的杓子,以前的人很喜欢把杓子浸在水里的,你知道吗?”
  江院长很好奇的望着章敏,而我们个个就忍不住抱着肚子哄堂大笑。
  江院长惊讶的说:“哦?章敏,没想到你还瞧得出此山的气势,那你所谓的杓子小山,知道又是什么山吗?”
  章敏神气的说:“我自小在香港长大,一看就知道那是龙生所说的龙猿山,你可别以为这杓子是小山,我们从高的角度拍下,它自然成了缩影,其实这座山也不小的,千万可别看走眼哦…”
  江院长笑着说:“章敏,你说得一点也不错,相山绝对不能大意,更不可看走眼,但你怎会对风水产生了兴趣,你不是不相信风水的吗?”
  章敏拍了一下江院长的肩膀说:“其实风水我是懂的,当日在周记饭店考考你们,嬉戏罢了…嘻嘻…”
  巧莲大吃一惊的问章敏说:“章敏,你懂得风水?到底是真是假呀?”
  芳琪拍了一下巧莲的手背,笑着说:“巧姐,我服你了,竟会问章敏是真是假,她胡言乱扯的啦!哈哈!”
  这回我们不单止哄堂大笑,还报以热烈的掌声给我们的吹牛大师章敏。
  江院长很严肃的说:“芳琪,人不可貌相,风水这门学问很讲究天份,甚至有些名师,皆无师自通,章敏有这个天份也说不定,不如让她告诉我,太祖山、少祖山、父母山和穴星的位置吧…”
  章敏目瞪口呆的说:“什么太祖少祖的?还是清楚的告诉你一遍吧,这里是狮子山,那里是罗浮山,左边是邵家祖坟的山…”
  江院长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说:“章敏,你还是问问龙生,到底什么是太祖少祖的,他应该懂得口诀的…”
  章敏望了我一眼,接着指着我:“说!”
  我想了一想,接着说:“龙楼宝殿势难攀,此处名为太祖山,若祖端方孙必贵,亦须剥换看波澜。”
  江院长念:“近穴名为少祖山,此山凶吉最相关,开睁展翅为祥瑞,低小孤单力必悭。”
  我接着念:“问君何者为父母,穴后峨峨耸一山,前后相生不相克,儿孤赴举不空还。”
  江院长念:“胎息之山一线长,万钓之力此中藏,苟无束气何能结,漫散无收定不详。”
  我说:“章敏,这就是相太祖、少祖、父母山和穴星的口诀。”
  芳琪把章敏拉到身边说:“我们的章大师,你还是坐下来别捣乱了,龙生要谈正事了…”
  章敏说:“琪姐,我当然知道,龙生要谈正事,要不然也不会把江院长约来我们的家,刚才瞧见他沉闷不语的,所以搞些气氛罢了,开始吧!”
  巧莲即刻说道:“章敏,什么江院长,我们应该跟冷月那般称呼爸爸了。”
  章敏惊讶的望着巧莲和我,而江院长同时也很惊讶的望向我们。
  巧莲主动问江院长说:“您不会反对我们像冷月那般,称呼你做爸爸吧?”
  江院长情绪激动的说:“不…会…我喜欢听到爸爸二字,现在除了在梦里听到之外,已经没有人这样叫我了,可以叫多一次给我听听吗?”
  所有人不约而同,齐声叫了一声:“爸爸!”
  江院长情绪激动,泪水汪汪,低泣的颤抖说:“乖!好女儿、好女婿、好媳妇、好…好…你们可以敬我一杯茶吗?”
  众人眼愕愕望着江院长,巧莲则第一个做出反应说:“可以…当然可以…”
  巧莲慌慌失失跑进厨房,婷婷和师母从后跟随,一会儿,她们端出几个杯子,我们不敢怠慢,态度认真的跪下敬茶,意外的是,江院长竟然从衣袋里,抽出红包给我们做回礼,这可令我们始料不及,甚至不明白,他为何会把红包带在身上?即使他身旁的朝医生,表情也和我一样;脸泛疑惑之色。
  江院长说:“好!言归正传,刚才谈到相山之诀,现在要谈的是‘砂环水抱’和‘砂飞水走’的话题,不知龙生对这两个问题,是否有不明之处?”
  章敏说:“问你呀!龙师傅!”
  我回答说:“穴前左右两旁和前面的山,称之为‘砂’,墓穴前称‘明堂’,近山为‘案山’,远山为‘朝山’,左边山称‘青龙’,右边称‘白虎’,还有…”
  江院长打断我的话说:“嗯,够了,相信你懂得‘砂环水抱’的学问,但是平地无山,又如何找出朝案,如何处理呢?”
  我回答说:“平地无山的话,那稍高之地便可作为朝案,古书有云:高一寸即为山,对吗?”
  江院长点点头的说:“嗯,水抱是指穴前有水环抱,作用是穴地生气凝聚而不散,水势极为重要,水有情为吉,无情则凶,能否说出几种水的名称吗?”
  我想了一想说:“九曲水、腰带水、拱背水,皆是有情水,冲心水、射胁水、流泥水,反跳水则无情。”
  江院长很满意的说:“嗯,穴星的形状,大致上可分为几种?”
  我回答说:“窝、钳、乳、突!”
  江院长大赞一声:“好!三年寻龙,十年定穴,则须‘倒杖法’推定,那‘倒杖法’有几法,什么杖?”
  我毫不犹疑的说:“十二种,顺杖、逆杖、缩杖、缀杖、开杖、穿杖、离杖、对杖、没杖、截杖、头杖、犯杖!”
  江院长大喜的说:“好!忍不住又要称赞冷月,给我找来一个好女婿,要是她能听见你的对答,肯定会很高兴,甚至感到骄傲呀!”
  朝医生安慰江院长的说:“好端端的,怎么又提起冷月了,而且还考龙生问题,别忘记你是为他们解决问题而来,并不是来当考官的,对了,你不是为谜底而来的吗?”
  江院长冷笑一声:“谜底已在相片中,赖布衣果真是奇侠,真正的风水大师呀!”
  我惊讶的说:“谜底的答案在相片里?那答案是…”
  江院长说:“天机不可泄漏,一切随缘吧…”
  章敏很不满的说:“怎么讲到最后,竟然是天机不可泄漏,随什么缘嘛…真是的…”
  江院长没有回答章敏,更视我们为无物,只带着满脸的笑容,走出屋外,我们几次上前留下他,但却被他推开,嘴里不停念着“天机不可泄漏!天机不可泄漏’的离开大门,最后乘搭计程车离去,而朝医生更是莫明其妙的,不知所措。
  江院长反常的举动,大家皆摸不着头脑,而朝医生拿了手袋,往大门的方向走了几步,却六神无主的停下,似乎不知想怎么样,她愤怒江院长丢下她不顾而别,还是想追回江院长,却又怕身分尴尬呢?相信其中的原因,亦只有她本人才知道。
  我上前劝朝阿姨坐回沙发上,六神无主的她,似乎有话要说,却不知从何说起的样,举动显得很焦虑,看来只有我才能平伏她慌乱的心情。
  我说:“朝阿姨,你是否向江院长表白心底话了?”
  朝医生双手捧着热茶,尴尬的望了我们一眼,羞怯的说:“你都告诉所有人了?”
  我坦白的说:“是的!我想大家有个心理准备罢了,况且最大的勇气,你都提了出来,还有什么事需要我为你隐瞒的呢?”
  朝医生同意的点点头,接着紧张问我说:“龙生,你能告诉我,为何江院长会突然离去吗?”
  朝医生这个问题,等于给我机会追问,她和江院长的关系,机不可失的情况下,即刻打蛇随棍上问说:“朝阿姨,刚才江院长的举止很怪异,应该和你有关系,昨晚你和他到底谈得怎么样了?”
  朝医生表情尴尬的说:“昨晚我向江院长表白了一切,但他没有正面的答覆,整晚只说着不想浪费我的青春,言谈中,没有拒绝我,也没有答应我,所以刚才我不知该以什么身分把他追回来,甚至怕他藉此机会拒绝我,所以心情很乱…”
  师母分析说:“朝医生,如果江院长当你是朋友或同事,他不可能知道你彻夜未眠,也把你带来这里,毕竟这里是邵家大门,并不是普通的餐馆,如果他接受了你,那他应该带着你离去,绝不会一个独自走出门口。”
  章敏忍不住说:“玲姐,你说了等于没有说嘛…”
  师母即刻反驳说:“不!可能我已经说出了答案,大家不妨试想一下,既然不是朋友和同事,也不是女友的关系,那剩下会是什么身分呢?”
  芳琪回答说:“兄妹、妻子或陌路人。”
  师母说“嗯,江院长离去的一刻,极有可能也把我们当做是陌路人…”
  巧莲不解的问:“江院长怎么可能把我们当陌路人呀?”
  我说:“朝阿姨,你先放下身分的问题,再以生理医生的身分,好好分析江院长的反应,一般病者会在什么情况下,做出这种异常的举动呢?”
  朝医生想了一会说:“在没有任何吵闹或愤怒的情况下,或者面临走投无路,寻死的情况下才会出现这种状况,但这只是一般普遍的定议,不排除会有其它的可能性,亦可以肯定不会有好事发生。”
  紫霜大吃一惊的说:“寻死?”
  巧莲马上说:“不会的!冷月的冥婚还未举行,江院长怎么会寻死呢,不可能…”
  婷婷说:“难道和相片的事有关?”
  章敏说:“对!婷婷说得没错,江院长看了相片之后,性情才开始大变的。”
  芳琪说:“嗯,看了相片后,不停考龙生关于相山的问题,之后,称赞冷月给他找来一个好女婿,之后便…”
  紫霜即刻反应说:“之后,说到解开赖大师笑逐颜开之谜,就出现异常举止之事,并说着天机不泄漏几个字,莫非他那反常的举止,同样也属于笑逐颜开的离开?”
  芳琪说:“看来江院长的反常,必和笑逐颜开一事有关…”
  我自语自语说道:“笑逐颜开…什么事会令江院长笑逐颜开呢?”
  紫霜大吃一惊的说:“江院长会不会跑去龙猿山?”
  章敏惶恐的说:“到龙猿山自杀?”
  巧莲斥责章敏说:“章敏!冷月的冥婚未办,江院长是不会自杀的,或许他想到龙猿山亲自考查一番。”
  章敏说:“即使急着想到龙猿山看一看,也不会出现这种异常的举止吧?除非他不是江院长,或替身什么的,使用金蝉脱身的鬼计。”
  章敏这番话,可把我们个个都吓了一大跳,因为易容术太可怕了,我那李察先生的身分,便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巧莲说:“胡说!什么替身嘛!不可能…”
  我问朝医生说:“朝阿姨,你说江院长是不是替身?”
  朝医生犹疑的说:“不会吧,我和他一起在医院里出来的…”
  章敏笑着说:“哈哈!可能眼前这位朝医生才是易容的化身…”
  紫霜突然冲到朝医生面前,检查她的脸部,之后说:“抱歉!我太敏感了…”
  巧莲用力拍了章敏一下屁股说:“章敏,这都是你胡言乱语扯出的不是,还不快向朝医生道歉!”
  章敏道歉的说:“对不起!”
  朝医生尴尬的说:“没关系,我曾听梁医生讲述过龙生的易容术,还是小心一点为妙,但江院长不会是假的吧…”
  芳琪说:“想知道答案很容易,到龙猿山走一趟就是,何必在此胡乱的猜呢?”
  紫霜说:“好!我上去换件衣服,很快!”
  所有人异口同声的说:“我们也去…”
  我即刻说道:“紫霜和婷婷陪我去行了,你们还是留在家里吧。”
  巧莲说:“是呀!万一不幸遇上敌人,龙生不必为我们分心。”
  章敏不满的说:“我一定要去,留在这里等答案,简直比死还难受。”
  章敏的固执和野蛮,没有人可以劝止,而我又发不了脾气制服她,只能让她一块到龙猿山,而芳琪建议另一部车跟随我们后面,应该也会很安全,在没有反对的声音下,我只能接受芳琪的建议,但我再三声明,一定要得到我的同意下,她们方可上山。
  大家得到我的允许之后,便匆匆跑到楼上换衣服,我换衣服比她们方便多了,今次是我坐在沙发上等着她们。过了一会,所有的女人换好衣服走下来,当准备出门之际,电话铃声响起,大清早找我们的,肯定是父亲他老人家,于是命巧莲接听,骗说我们都在睡觉,先不要告诉父亲一切。
  巧莲接过电话后,脸色大变,目瞪口呆的站着,而手中的听筒跌在地面,也不懂得捡起来,肯定是发生了大事,吓得我们即刻围到她的身边。
  巧莲颤颤抖抖的说:“龙生…”
  我紧张的问:“不是父亲出了吧?”
  大家紧张问说:“巧姐,到底发生什么事,电话谁拨进来的?快说呀!”
  第四十三集第一章最后一步
  江院长看过狮子山拍下三脚鼎山势的相片后,接着考了我相山之术的口诀,态度变得古古怪怪的,口中念着天机不泄漏几个字,便独自乘搭计程车离去,不管我们怎样的阻拦,亦无济于事。陪他前来的朝医生更不知所措,导致引来不少的猜疑,正当我们全家人准备出发龙猿山探个究竟,出门前的一个电话,掀起巨变。
  巧莲接听电话后,颤颤抖抖的说:“龙生…”
  我紧张的问:“不是父亲出了事吧?”
  大家慌张追问说:“巧姐,到底发生什么事,电话谁拨进来的?快说呀!”
  巧莲回过神的说:“是处长…”
  我大吃一惊的说:“处长?他怎会突然找我们呢?”
  巧莲颤颤抖抖的说:“处长说江院长到警局,自首酒店炸弹一案,目前正赶往警局了解情况,同时要龙生到警局走一趟,以便给多一份口供。”
  朝医生突然身体乏力,身体不支倒地软下,幸好婷婷即时将她扶着,不至于头撞地面,最后,几个合力将她抱到沙发上躺着,幸好她并非真的晕倒,只是晕眩身体乏力罢了,接着很快起身坐在沙发上问说:“龙生,这该怎么办?”
  芳琪疑惑的说:“慢!酒店炸弹一案,属于一级军火案,而且死了不少人,警方理应严密审问,绝不会透露案情,但处长为何会通知我们呢?莫非刚才的猜测给你们猜着了,江院长不是江院长,处长并非处长,而是一个易容的圈套?”
  巧莲大吃一惊的说:“啊?哎呀!芳琪,这我可没想到呀!当时听到江院长自首的消息,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没仔细确定对方的身分。”
  章敏说:“哎呀!人家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们这里这么多人,怎么被这问题难倒了?龙生有处长的电话号码,拨给他问个清楚便是,况且对方要我们到警局,那我们到警局也无妨,这又有什么好疑虑的?难不成害怕在警局外中伏,即使对方想要埋伏,也不会在警局门外啦,真是的!”
  芳琪说:“对!章敏说得没错!一个电话询问,便可一清二楚的,我怎会想不到呢?真糊涂!”
  芳琪自责之间,已按下手提电话号码拨给处长,也很快把手提电话交到我手上。
  接过芳琪递过来的手提电话,当听到处长的声音,马上急问说:“处长,我是龙生,刚才是你拨电话到我家吗?”
  处长很不耐烦的说:“是呀!什么事?你不是想告诉我,你不乐意到警局吧?”
  我回答处长说:“不!只想确认是否遭人戏弄罢了。”
  处长说:“哦!对了!江院长已被送往西九龙总部,你直接到总部找我,但只允许你一个人前来,身边不许带上律师或旁人!”
  我说:“好的,你们千万不要为难江院长,他可是我的岳父大人。”
  处长说:“龙生,我不喜欢你说话的语气,你的岳父就怎么样?”
  处长不礼貌的回答,气得我把电话给挂上,并破口大骂:“他妈的,气死我了!气死我啦!”
  芳琪既紧张又关心的问我说:“便事要发如此大的脾气呢?”
  我把处长说的那番话讲给众人听,性格和我很相似的章敏,自然破口大骂,唯一不相似之处,则是她的骂言中,附带不雅的性器官名字,接着还拿起手提电话,招集人马,气得我马上将她喝住。
  我喝住章敏说:“章敏,招集人马想干什么?”
  章敏发怒的说:“哼!找几百人围住警察总部,看处长怎么走进警局!哼!”
  章敏的态度,气得我说不出话,芳琪上前抢夺章敏的手提电话说:“别胡闹了!我的大小姐!走吧!”
  章敏问说:“上哪?”
  我说:“当然到警局,难道游山玩水呀!”
  章敏说:“处长不是说过,不允许带上律师或旁人到警局吗?”
  我从裤带里掏出车匙走向大门说:“谁认为是旁人,那就不用跟着来。”
  屋内所有的人,听我这么一说,迫不及待,从后追上,章敏第一个跳进车子里,朝医生则站在车门旁,不知所措,似乎打起退堂鼓之意。
  紫霜对朝医生说:“朝医生,上车吧,争取最后一次机会…”
  巧莲说:“是呀!朝医生,我相信你的出现,江院长必会感动!”
  朝医生没有回答,垂低头的想了一会,推开紫霜的手说:“我不去见江院长了,爱一个人不需要拥有对方,现在我只能做的是,留下一份尊严给他,好比他对我的不顾而别,其实他已经懂得如何尊敬爱他的女人,自首等于珍惜未来、考验现在,这个答覆我很满意,烦请你们告诉他一声,我会等他出来…”
  朝医生的一番话,使我们不再加以劝阻,送她上了计程车后,我们的车子火速直奔警察总部。
  来到警察总部,察觉处长今回的态度,十分认真,非但命警员亲自为我带路,且坚持只肯带上我一个人,而不像以往那般,通过柜台的值日警员,便能自行进入。气得怒火狂烧三千丈的我,最后在芳琪劝说国有国法的制度下,才无奈把诸位爱妻留在大堂上,死死气的跟随着警员身后走。
  当踏进处长的办公室,立即向他指责说:“处长,你有没有搞错,不是那么没有人情味,只允许我一个探望江院长吧?”
  处长态度坚硬的说:“龙生,要不是尊重江院长,我连你也拒在门外,他现在牵涉的是一级军火案呀!”
  处长的言语中,似乎遇上了什么麻烦,所以要我到警局走一趟,看来我心中的闷气很快可以在他身上发泄,于是鸡蛋挑骨头的说:“如果是那么严重的案件,那何必要尊重犯人,又何必苦苦哀求我去见他,难道不怕有损你大公无私的形象吗?哼!”
  说完后,从衣袋里掏出香烟,点上一支,并故意摆出大爷的姿态般,喷出白浓浓的烟雾。
  处长很不满,且有些憎厌的说:“这里不准吸烟,出去把烟弄熄了,再进来!”
  我掏出身分证,并丢在处长的桌前,讥讽的说:“你可以告我违例吸烟,罚款我愿意给,两张也没关系,请你一起抽,但是如果我踏出这间办公室,便不会再走进来,你自己衡量吧…”
  这招投石问路,作风虽然狂妄了一些,但却能试探出我在此事的重要性,毕竟面相长有深凹法令的处长,不到无助的时候,绝不会轻易求人,倘若他肯迁就我,可能对江院长会有所帮助,或许可减轻罪刑什么的,要是无功而返,就当花钱出了口闷气,总好过单方面听他差遗、看他脸色、受他的气!
  处长很无奈通过对讲机,命肩上两粒花的女警秘书找来一个烟灰缸,并喝令我好好使用它,而女警秘书摆下烟灰缸后,带着疑惑的眼神离开。
  得势不饶人的后着,便是打蛇随棍上,于是说:“处长,刚刚我家里的女人都跪地奉茶称了江院长为爸爸,法律上江院长是外人,但情理上我是他的女婿,亦是邵家上下女人半个父亲,她们不是你口中所说的旁人吧?”
  处长似乎充耳不开的对我说:“你能够见江院长的原因,则是他说出真相的交换条件,并非我使用酌情权,即使是你龙生或加上你身边两位爵士,我亦不会偏私,何况外面那些女人是法律上不承认的亲属。”
  原来是江院长主动要见我,但有一点很不明白,为何他独自离去后,接着又要我到此见他,说他笨他又不是蠢驴,说他聪明却多此一举,真摸不着头脑。
  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伺机再讽刺处长的说:“处长,如果是李公子呢?”
  处长毫不犹豫的说:“今早李公子已和我通过电话,要求我不要为难江院长罢了,其它什么事也没说,也没有向我多多‘要求’,不像你!”
  原来处长已和巨富李公子通过电话,难怪会摆出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既然李公子没有什么要求,那处长自然也不会顾及我的感受,更无讨价还价的可能,眼前还是先了解江院长找我所谓何事,至于‘旁人’一事,就让她们先当个旁人吧!
  望了烟灰缸一眼,将手中的香烟抛进去,但故意不将它弄熄,任由残余的烟雾空中散开,气得处长不得不亲手将它熄灭,我伺机嘲讽的说:“处长,怎么好意思要你亲手为我弄熄烟头,你大可向我‘要求’嘛,真是的!”
  处长叹了口气说:“算!去见江院长吧!”
  我笑着说:“请带路!”
  处长很不爽的踏出办公室,并吩咐女警官秘书找人清洁办公室,和拿走里面的烟灰缸。内心不禁窃笑的我,心想他能掌握整个香港的警察,心里头却容纳不了一根香烟,不过,回头一想,如果这根香烟是李公子的,不知他会有什么反应?
  不知不觉,来到地低层的口供室,瞧这里的环境和铁门的措施,应该是为重量级罪犯所设,有趣的是;这里看守的警员皆不配带手枪,无趣的是;没有电梯。
  处长推开房门,瞧见江院长独自坐在沙发上,身上没有手扣,桌上还有喝剩的饮料,看来他的待遇并不差,起码还有两本杂志,供他解闷之用。
  江院长见了我,在身旁的沙发上,拍了几下说:“哦!你来了,到这边坐…”
  面对脸上没有丝毫恐惧感的江院长,和想起初次踏入牢房的我,不禁觉得自己十分窝囊,暗地里只能安慰自己,自首和被捉进来是两种心态,不可相提并论。
  处长对我说:“坐吧!”
  江院长挑向处长说:“你能出去吗?我想单独和龙生谈一谈。”
  处长坚决冷笑的说:“不能!至今你还可以和外界接触,已是十分的例外,还想单独私谈…”
  我十分不满的说:“处长,江院长是自首,并非你们捉来的!”

  江院长劝阻我说:“龙生,别动气,反正我说的话也没有什么秘密,只是交待一些私事罢了,就让他听个够吧。”
  我不解的问:“既然交待私事,为何不把话先交待清楚,却急着前来自首呢?”
  江院长苦笑的说:“龙生,因为我处理的私事,必须身陷牢狱方可处理,而且那个电话方能拨出呀!”
  江院长在医院位高权重,不需要看下属的脸色,而他自首后也没有拨电话给我们和朝医生,那他口中所说的重要电话,肯定是拨给李公子,要不然处长这一生,也不会接到巨富的电话,可是他为何要身陷牢狱方能处理呢?实在莫明其妙!
  我说:“电话是拨给李公子的吧?对吗?”
  江院长点头回答说:“是!”
  我不解的问说:“为何要身陷牢狱方可拨给李公子呢?一次过说个清楚吧…”
  处长突然说道:“是呀!为何要自首后,才拨电话给李公子呢?”
  江院长瞪着处长说:“这不关你的事,还有,我和龙生的谈话,不想听到你的声音,你不会忘记李公子交待你要尊重我吧?”
  处长很不满的说:“那…你继续说吧…”
  江院长拍拍我的脖子道:“龙生,感谢你为我解开,赖布衣笑逐颜开之谜,使我自首的信心更加坚定,然而,我进来之后,你身边便会多了一位非常重要的人物,他就是李公子,日后不管你遇上什么麻烦,或者需要他帮你什么的,他都会答应,因为李家曾许下承诺,不会亏待铁笔派,而你现在是铁笔派的主人,他会给你应有的尊重和礼貌。”
  仔细聆听下,似乎听出一点玄机,于是问说:“你要我当李氏家族的风水顾问?”
  江院长说:“没错!这是铁笔派对李家许下的承诺,只要有李氏家族的一天,铁笔派便要效命于李氏,而不能当其它公司的风水顾问,冷月就是不想铁笔派后继无人,而毁了祖师爷对李氏家族的承诺,故急于寻觅继承人。幸好,终于给她找到了你,所以你千万不能辜负她长久之来的心愿,只可惜临死前的她,无法将心愿转达成遗愿告知于你,不过,我现在当你答应她了,可以吗?”
  我忍着眼泪,不停的点头说:“嗯,冷月的事,就是我龙生的事,她的遗愿,亦等于是邵家每个人的心愿,问题是不知道我能否胜任吗?”
  江院长很有信心的说:“龙生,实话告诉你,之前,我曾担心你不够资格当李氏家族的风水顾问,直到揭开赖布衣笑逐颜开之谜后,我确信你不但胜任有余,而且还有能力把铁笔派发扬光大,相信我,你一定行的!”
  刹那间,似乎明白江院长的想法,但又感觉模糊不清,似懂非懂的,然而,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对我的信心皆来自九峰山的相片,和考我相山问题有关。
  紧张的我忙追问说:“赖布衣笑逐颜开的谜底,是否与我有关呢?”
  江院长笑着说:“天机不可泄漏!龙生,你应该明白天机这个道理吧…”
  我哀求的说:“我当然明白天机不可泄漏的厉害,要不然巧莲那半个肝,怎会移到我身上,不过给点暗示,应该没问题吧?”
  江院长想了一会说:“好!回去后好好熟读铁笔派最后一篇‘散功篇’,这一篇对你来说十分重要,亦是主要关键之一,记住一句话‘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希望你能悟出这句话的道理。”
  江院长向我说这番话,虽然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但还是牢记在心,然而,他的自首,给我带来另一个重要的问题,冷月的冥婚该由谁来主持?
  我点头答应说:“放心吧!我会仔细钻研神笔秘笈,一切有关铁笔派的事,我也会谨慎处理,绝不会丢你和冷月的脸,但你自首的决定,时间上是否有失安排呢?毕竟冥婚还未举行,那该由谁来当女方的主持人呢?”
  江院长很冷静的说:“让朝医生代我主持就行了。”
  我惊讶的说:“朝阿姨?”
  江院长点头说道:“放心吧,朝医生会答应的,甚至会满意我给她这个答覆,还有一件事烦你转告她,刚才我和李公子的谈话中,已推荐她坐我的位子,李公子也答应由她出任院长一职,故此,你们要改称她为朝院长…或…岳母…”
  如此看来,江院长的突然自首,不但为我们安排好后路,甚至看透李公子的为人和性格,亦在铁笔派和李氏之间,取出一个平衡,争取一切,难怪他要身陷牢狱才拨出电话给他,目的是搏取最大的谅解和同情。
  抬起头望着米色的天花板,十分无奈的说:“没想到你面临痛苦的边缘,仍然想着给我带来好处,甚至不惜牺牲主持冷月的冥婚…”
  江院长叹了口气说:“哎!我是很想出席冷月的冥婚,但对我而言,那是一个十分残忍的婚礼,开场的眼泪只会延续至散场,然而,朝医生的真情剖白,无疑给了我一个抽身的机会,让我可以在冥婚前,当一个有勇气,且不逃避责任的父亲,。相信冷月会很高兴我做出这个决定,并且乐意朝医生为她主持的一切。”
  我感叹的说:“哎!希望冷月如你所说,乐意接受朝医生为她主持的冥婚大礼。”
  江院长突然想起一件事,即刻说道:“噢!对了,关于章敏父亲请求赌船一事,我已经和李公子谈了,他不但没有意见,还授权关于黑道上的事,一切由他处理,但他也声明一点,只看业务不看关系,能否胜任,则要看他的本事。”
  人不可能没有私心,然而,面临牢狱的江院长,仍为我们处处劳心,肯定有事相求,毕竟这是大自然不变的定律,尤其是李公子对章敏父亲的大方,更令我增添疑虑。
  我试探的对江院长说:“多谢您为我解决章敏的难题,在此我代她向您致谢,但猜想您应该有事要我办,对吗?还是李公子对我有所要求,不妨直说…”
  江院长听我这么一说,脸露笑容的说:“龙生,你果然很厉害,没错,李公子有求于你,关于是什么要求,你大可放心就是,绝不会是谋财害命之事,我想还是由他亲口告诉你吧。”
  我很安心的说:“李公子有财有势,谋财害命之事,自然不会找我去做,能找我办的事必与风水有关,而我既然是他的风水顾问,乃属于份内之事,我应当为他效力,然而他的要求,猜想是要我的忠心和忠诚,对吗?”
  江院长点点头说:“嗯,总之,可以说、可以做,就尽管去做,属于天机之事,就让它得过且过,李公子是明白事理之人,不会为难你的…”
  我说:“嗯,李公子那一笔,我知道该怎么处理,现在说说您要求我办的事吧…”
  江院长犹豫了一会,低声的说:“可以的话,放过我的师妹无常夫人…”
  我大吃一惊的说:“不可能!如果她是杀害刘美娟的凶手,恕难从命!”
  江院长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那只能希望刘美娟不是她杀的…”
  我不解的问:“为何你处处偏帮无常夫人呢?不可能只是师妹的关系吧?”
  江院长不加思考随即说道:“因为秘笈!”
  我不解的问:“秘笈?”
  江院长有感而发的说:“如果师妹的心不存有铁笔派,秘笈不可能是完整版,虽然我不敢排除,她是否有抄下一本,但冷月手上那本确实是完整版,不管事后是否被炸烧掉,起码之前她没有撕破,这已是她对铁笔派的一份尊重。”
  江院长的说法,实在令我难以接受,甚至不算是一个可以谅解的理由。
  我断然的说:“这并不是一个理由或借口,恕我无法接受…”
  江院长坦然的说:“你龙生无法接受,但铁笔派的继承人,就必须接受,因为秘笈中有一条教规;执掌人不能杀害同门任何人,包括杀害他自己本人。”
  既然江院长向我抛出教规,那我除了接受之外,无需再做任何辩驳,至于我怎么处理,到时候再说,反正有身不由己的自卫杀人借口。
  我装出很无奈的表情说:“哎!既然是教规,我只有认命和接受!”
  江院长很满意的说:“好女婿,应该交待的都已经交待清楚,日后如果有命踏出牢房,我们再聚吧,珍重!”
  我清楚的问一遍说:“您不想我们前来探监吗?”
  江院长说:“不想!除了朝医生之外,我不会接见任何人,回去吧…”
  刹那间,想起朝医生说过,留下一份尊严给江院长,此刻,想必我亦该留下一份尊严给他。
  我站起身说:“我们一家人会在外面等你出来相聚,一定会!再见!”
  说完后,带着忧伤的心情,掉头踏出房门,随后听见江院长说:“代我多谢巧莲准备的阳光早餐,因为这份早餐,令我解决情困上的烦恼,处长我们开始吧!”
  此刻,一切已成了定局,不需要再回头,更不需要再说什么,除了给江院长留下一份尊严之外,同时亦尊重他亲手画上的句号,黯然走出房外。
  第二章时间主宰人生
  带着满怀忧伤和疑惑的心情,踏出扣押江院长的羁留室,意外的是,跟随身后的竟是处长,他不但没有逗留在房间审问江院长的案情,并且将脸上那张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换上亲善大使般的脸孔,态度突然的转变,意味着人求事和事求人之事,即将在我眼前出现。
  刻意冷言嘲讽的我对处长说:“哦?你不是应该逗留在羁留室审问案情的吗?”
  态度友善的处长,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说:“龙生,记录口供不是我份内之事,让下属办理行了,我还是送你出去吧…”
  我漫不经心的说:“哦…那走吧…外面还有几位旁人等着我…”
  处事一脸尴尬的表情说:“旁人?哦!龙生,你不是在生我的气吧?其实江院长的案件过于严重,且备受多方面的关注,故不能不公事公办罢了,别小气嘛…”
  我冷笑的说:“事情的轻重,和态度的软硬,我龙生还是会分辨的,其实我也算倒霉的,身旁有两位爵士,和几位专业人士的爱妻,结果还是要遭受你的白眼和你的气,不过,经一事、长一智,今天总算没白来一趟,学会什么叫面子是人给的,架子是自己丢的道理。”
  处长尴尬的说:“说哪话嘛…”
  我一本正经瞪着处长说:“还不是吗?如果我不是当了李公子的风水顾问,你会亲自出来送我吗?哼!”
  处长说:“龙生,别这样说,你过于敏感了,其实我怕你提出我能力帮不上忙的事,所以刻意摆出一张冷酷的脸孔,没什么恶意的…”
  原本想藉此机会,向处长好好的出回一口气,可惜,想了一想,丢失仙蒂遗体一事,加上江院长又落在他管辖之地,难免日后有求于他,断不可冒然与他翻脸。
  我即刻婉转的说:“原来是怕我提出你能力办不到事,所以才对我冷言相对,看来我错怪你了,不好意思…”
  处长说:“千万不要这样说,朋友嘛,总之,我能力可以为你办到的事,就一定给你办妥,对了,还没恭喜你成为李公子的风水顾问,前程似锦呀!”
  我说:“这有什么好值得恭喜的,要不是看在岳父的份上,我还不想当这个风水顾问呢!”
  处长说:“龙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接近李公子,结果又有几个可以做到呢?而你现在还是当了他的风水顾问,这等于是要了他的保险库的钥匙似,名和利不在话下,那种满足感足够兴奋的了,现在你居然还说风凉话,多气人呀!”
  我故意摆出疑惑的表情说:“哦?当李公子的风水顾问,真是美事一件?”
  处长似在发牢骚的说:“如果李公子不注重风水顾问,他怎会一早亲自把我给吵醒,并要我好好照顾且尊重江院长呢?”
  望着处长不满的表情,内心不禁窃笑,心想要不是我当上李公子的风水顾问,恐怕他也不会亲自出来送我,渐渐地,不禁对李公子风水顾问一职,开始感兴趣。
  当踏出大堂的第一步,众爱妻全数围了上来,但她们不是追问江院长的情形,而是上前要我马上离开,因为我的出现已引来无数记者们的注意。
  我们几个装着若无其事般的离开警局,原本有一个人鬼鬼祟祟跟着我们身后,最后可能听到我们的话题,没有什么新闻价值,接着便跑回记者群里。当走到停车场,芳琪打开司机门,我心疼她整晚不曾睡过,决定还是由我操纵驾驶盘。
  开动车子后,即刻传来吵闹的声音:“龙生,处长怎么说,江院长怎么了?
  他为何突然会自首?江院长为何会突然离开?”
  我忍不住说:“亲爱的,可否让我清静的把车驶回家里呢?我现在真的很需要清静一会,回家后,一五一十,再详细告诉你们行吗?”
  芳琪说:“小心驾车!”
  刹那间,车内即刻变得鸦雀无声,不过话又说回头,对一个彻夜未眠,且射了几次精的司机来说,望着刺眼的阳光,和坐在没有半点声音的车内,确实很容易感到疲困且打瞌睡,最后,唯有播放强劲的音乐,以做撑起眼皮的支架。
  音乐一播,后座即传来章敏的抱怨声:“还说清静,音乐却开得这么大声,真是…”
  回到家里,诸位爱妻的脸上,虽然挂着一脸疲惫的样,但个个没有上房休息的意思,并且把我拉到沙发上,要我把面见江院长一事,一五一十,全说给她们听,其实不需要她们追问,我也会把实情告诉她们,于是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巧莲知道江院长在警局里受到尊重,感到很安心,紫霜和婷婷听朝医生代院长一职,脸露喜悦之色,师母和芳琪得知我成为李氏家族的风水顾问,兴奋中溢出自豪的表情,唯独章敏一个发出唏嘘的叹声!
  章敏叹声说道:“哎!江院长已有数不完的烦恼,没想到,还记得帮我父亲解决赌船的事,他实在太好人了,真不知怎么样感激他…”
  巧莲仰首的叹了口气说:“是呀!江院长在医院救过不少人,是位仁心仁术的大医生,他不但救了龙生,还将功力传给了紫霜,令她恢复体能,他可是我们的大恩人,要不然我们今天也不可能坐在这里,虽然他是有错,但他是为了替妹妹报仇,属情有可原,况且他已承受丧女之痛,为何还要他承受铁窗之苦呢?上天呀!千万不要对他太残忍嘛…”
  芳琪上前安慰巧莲说:“巧姐,别想太多,不是上天对江院长的残忍,而是法治游戏的规则,我们应该为他自首的勇气,感到骄傲,真的!”
  巧莲紧握芳琪的手说:“对!芳琪你是大律师,你一定可以帮到江院长的,对吗?”
  芳琪点点头的说:“放心!我一定会全心全意帮助江院长,即使他不委任我当他的律师,我也有办法为他向法官求情。”
  紫霜和巧莲二人,不约而同的说:“谢谢你,芳琪!”
  芳琪笑了一笑:“谢什么嘛?我应该做的呀!”
  事情既已成实,想太多亦是徒然,还是想想眼前的事,毕竟前面还有很多事要办。
  我拍拍手的说:“江院长的命运如何,留待法庭去审判,但有一点值得我们向他学习的,当他下定决心自首,便珍惜每一分钟,处理好需要处理的事,包括医院行政上的事务、对病人的交待、对邵家风水的交待、对紫霜病情的关心,充份利用每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争取最大的成功率,推动所办之事,不受挫折,好比进了警局后,才向李公子要求赌船一事,和为我争取风水顾问一事…”
  婷婷说:“龙生,你说的学习,是否指‘珍惜’二字呢?”
  我摇摇的说:“不!不是‘珍惜’,我说的学习是保持头脑的清晰力,当面对眼前要解决之事,懂得该如行进行解决和面对之法,明白吗?”
  巧莲说:“是呀!我们现在正面对很多要办的事,那我们该如何着手处理呢?”
  我说:“好!从这一刻开始,芳琪你负责帮助江院长的案件,尽量为他向法庭求情。婷婷和章敏从今天起,你们负责殡仪馆的保安,不能再有任何错失,怀疑有不妥的员工,就马上将他辞退,因为殡仪馆再也经不起第二次尸体遗失事件。紫霜追查仙蒂遗体的下落,有必要的话可向巧莲寻求奇人启动力的帮助。玉玲筹备资金准备收购酒店之用,我不想动用父亲的钱。另外,巧莲你多费点心关心静宜。”
  章敏问说:“龙生,那你负责什么呢?”
  我说:“我负责解开笑逐颜开和三脚宝鼎之谜,还有筹办冷月冥婚的大礼,这些都必须赶在江院长入狱前办妥,另外要处理当李氏家族风水顾问一事,和着手解决无常夫人和我之间的问题,但我会先约见杨宝金和周先生,想必在他们二人身上,应该可以找到很多风水之谜的线索。”
  芳琪关心的说:“龙生,解决无常夫人之事,记住千万不可伤人,不可犯法呀!”
  我派粒定心丸给芳琪说:“放心!我绝对不会犯法的!”
  巧莲说:“对了,龙生,关于‘龙生馆’还有必要经营下去吗?”
  巧莲突然提起了‘龙生馆’,不禁使我望了她几眼,那可是她失身给我的地方,试问怎能不要呢?况且这是我人生的旅途中,所拥有的第一家店铺。
  我肯定答覆巧莲说:“巧莲,这‘龙生馆’是我拥有的第一间店铺,一定要经营下去,即使不做生意,也不能把它变卖,里头存有我和你之间不少的回忆。”
  巧莲脸红的说:“嗯,知道了,有空我会多去看看…”
  师母说:“龙生,你现在是殡仪馆的老板,应该与所有的员工见见面。”
  我问师母说:“殡仪馆什么时候最空闲呢?”
  师母想了一想回答说:“嗯,一般早上九点前,或者是下午四至六点,其它时间不是忙着更换布置灵堂,便是忙着为苦主办理超渡仪式。”
  我说:“好!我四点接见所有的员工,紫霜、婷婷、章敏,你们三个人,四点后正式成为殡仪馆的员工,到时候陪我一起出席。”
  章敏嘟起小嘴的说:“咦,什么殡仪馆的员工嘛…多难听呀…”
  我内心不禁窃笑,接着说:“好,我们就谈到这里,离出门前还有几个小时,大家先上去好好睡个觉,睡醒之后,各自忙各自的事,如果遇上什么新问题或麻烦,我们再进行讨论,快上去睡个好觉吧!”
  巧莲说:“是呀!你们快上去睡觉吧。”
  我关心巧莲的说:“巧莲,你也睡一会,家务之事待睡醒再做吧。”
  巧莲推搪的说:“不!我要准备午饭,好让大家出门前有个热饭垫肚。”
  芳琪伸了懒腰说:“巧姐,辛苦你了,我们上去睡觉吧!困死了!”
  大伙儿回到房间,身上很快脱剩一条小内裤,满地不是脱下的衣服,便是各形各色的乳罩,她们这种随手乱抛衣物的习惯,始终没有改变,但我不想她们改变。
  虽然同样睡在平时睡惯的宽阔床上,但今次却有些陌生感,因为身旁的女伴是紫霜和婷婷,而不是以往那张熟悉脸孔的芳琪,刹那间的感觉很怪,而这份新鲜感,亦导致我忙于左右顾盼,毕竟新鲜感的脸蛋、玉腿,弹乳和丰臀,总想望多几眼。
  芳琪站在床边为我们盖好被子说:“龙生,你刚才要我们学习江院长优点之处,其实你身上早已经有了,只是你自己没察觉罢了,每当你号令三军之际,我的心不单止甜蜜蜜的,甚至让你给迷死,我爱死你了…”
  芳琪说完,忍不住亲了我一下。
  我说:“亲爱的,我也爱死你!”
  紫霜悄悄站起身说:“霜姐,你还是睡在这里吧…”
  芳琪即刻把紫霜推回床上说:“不,什么时候我都可以听你的,但今天可不行,毕竟你和婷婷,今天正式成为龙生的女人,你们还是好好拥抱,夺走你们贞操的男人吧,这份甜蜜感可乐在心里哦,顺便告诉你们一个小秘密,如果习惯不穿内裤睡,便可省去三更半夜找内裤的麻烦哦…哈哈!”
  婷婷羞怯的说:“琪姐,你…”
  芳琪说:“嗯,快睡吧,你们都累了,龙生,我过去和章敏睡,晚安!”
  我有些念念不舍的说:“晚安!甜心!”
  芳琪说完,爬到另一张床上和章敏同睡,刹那间,她的大方令我十分感动,同时亦提醒了我,之前担忧着因年龄的增长,而无法应付这么多女人一事,不禁有些心烦,最后,在紫霜和婷婷眉心上,送上一吻:“睡吧,甜心…”
  紫霜和婷婷两人,同时也亲了我一下,接着像小鸟依人般,把脸伏在我的手臂旁说:“嗯,你也睡吧…”
  不知道是过于疲累,还是心事繁重,始终无法熟睡,辗转反侧,睡一会又醒,醒一会又睡,反反覆覆,偶尔望向芳琪的床,偶尔看看紫霜和婷婷熟睡的美态,总之,烦乱的心,就是无法平伏下来,蒙蒙眬眬的,就这样在床上过了几个小时。
  最后,为了不想自己的失眠,导致弄醒身边熟睡的美人,于是静悄悄走下床准备到书房,当走到门前的时候,发现芳琪也和我一样,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而她见了我,似乎也想走下床,我即刻示意她多睡一会,她倒是很听话躺回床上,但却举起一对雪白的玉臂,向我示出想拥抱的动作…
  一个女人睡在床上,举起双臂,摆出索求拥抱的姿势,试问有谁可以拒绝的呢?而且还是性感艳丽的俏美人,我就无法拒绝了,于是一步一步走到芳琪的床前,轻轻俯下身向她环颈一抱,送上一吻。
  芳琪在我耳边细声的说:“怎么睡不着吗?”
  我讨好芳琪的欢心说:“因为想着你…”
  芳琪偷偷笑了一笑说:“我知道,你望了我好几次,虽然我很高兴你心里记挂着我,但却不想你因为我而睡不着,反而希望你心事烦扰而睡不着,这起码对紫霜和婷婷较为公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轻叹了一声,捻着芳琪高挺的俏鼻说:“哎!庭上雄辩滔滔,得势不饶人的大状,没想到在家里,却能处处关怀身边的人,看来巧莲在你身上下了不少功夫…”
  芳琪笑着说:“还有玉玲的功劳哦…”
  我疑惑的说:“哦?玉玲?她也懂得教你礼让之道?体谅他人之心?”
  师母眯缝的双眼,贴在芳琪雪滑的玉背上,娇慎说道:“不是吗?”
  对呀!师母以前的态度,比芳琪还要冷傲,而且身上嚣张之气,和得势不饶人的恶劣态度,更令人退避三舍,但今天睡在我面前的她,已判若两人,不再是以前愤怒拿着内裤,大力关上门的师母,而是一位只懂得体谅他人的俏美人。
  我认同的说:“是呀!玉玲真的变了许多,从殡仪馆到狮子山,途中不曾发过一次脾气,这便是一个最好的证明,比起以前…”
  师母随即娇嗔喝道:“以前怎样了?以前我很讨人厌吗?”
  神情凝重的我说:“不!比以前可爱多了,试问睡在我面前的女人,怎会是我讨厌的呢?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更不是,包括仙蒂和凤英…”
  芳琪即问道说:“那静雯呢?”
  凝望芳琪艳丽的俏脸蛋,望着吊带滑落露出半边酥胸的师母,刹那间,不想再说话,不知这是逃避,还是无言的默认,总之,就是不想提起这个问题,不愿听到这个问题,最后,转身默默离开房间。
  书房是我静修的地方,亦是整间屋子里,唯一能让我独自沉思的好地方,我选择了它,并拿起冷月用性命换回来的秘笈翻阅,不知是否冷月在天有灵,随手一掀便是江院长要我看的最后一篇‘散功篇’。
  聚中精神,细心专注阅读‘散功篇’,可是里头的内容,越看就越不想往下看,要不是江院长曾暗示,这一篇与解开赖布衣笑逐颜开之眯有关,恐怕抛书的动作,已在数分钟前出现,因为这一篇所谓的散功,等于是自废武功,好比被它抢走身上的财富似,试问谁会对它感兴趣?但世上没有蠢才,又怎会有傻瓜,而今我就是这个傻瓜,仍在默默阅读中…
  当看到最后一段的时候,铁笔神判写着:‘操纵人的命运,并非时辰八字,更不是什么风水神数,而是时间主宰了一切,当你看这一页的时候,表示时间早已安排这一刻,你才有机会阅读此页,所以人的命运好坏,则看如何利用时间,和如何珍惜时间罢了,当上大官的人,富贵之人,单靠时辰八字或风水,不好好珍惜机会和时间会成功吗?’
  看到最后这一段,刹那间,整个人似老年痴呆般,心是很想反驳,但却不知想反驳些什么,当然也不会认同铁笔神判说的时间论,可是不懂得反驳,又是否等于默认呢?
  合上双眼静静的想,当日要不是师母内裤事件,发生在陈老板出现的时候,我龙生可能不会有今天,难道这就是铁笔神判所说时间论?倘若我不懂得利用时间,充实自己对风水神数的知识,和珍惜那一刹那的时间机会,肯定错失良机,命运亦不会改写,难道…
  再仔细的想了一想,芳琪大律师,和朝、梁两位医生,她们同样要花时间读书,直到毕业后,才能真正成为专业人士,而她们的毕业礼,正是受时间所操纵,还有富豪的儿子,身上虽是不缺钱用,但真正的巨富和财势,同样也要等到老爸死后,才算真正的巨富,难道时间真是主宰命运的钥匙,而不是命数风水吗?
  可笑的是,不想认同时间论的我,却为铁笔神判苦思支撑的理据,直到巧莲轻轻叫了我一声,我才如梦初醒般,接着第一句话便问她:“巧莲,你说是命运主宰人生,还是时间主宰人生呢?”
  巧莲笑了一笑,随口即答说:“哈哈!当然是时间主宰人生,难道有人是不会死的吗?世人有哪些是不看着时间做人的?那你为何又要指定时间到殡仪馆呢?”
  瞧见巧莲轻而易举,随问随答,而我却想了老半天,心里始终不服的说:“我不是说这个啦,你看!”
  巧莲接过我递给她的铁笔秘笈,她拿上手一看,疑惑了一会,接着笑着说:“铁笔神判没说错,他指的时间是指地球,地球在动,人心也在动,思想也跟着动,那命运自然也在动,当人死了,心和思想不会再动,命运自然结束,但地球仍是在动,他说时间主宰人生,一点也没说错,很有道理…”
  巧莲认同的态度,已不容许我再反驳什么的,况且这个话题无法找到答案,私底下让她一次,免得因睡眠不足,虚火上升,伤了和气,那就不值得了。
  我点点头的说:“巧莲,这个话题不讨论了,你进来找我何事?”
  巧莲说:“没什么事,打扫经过书房,见你又坐在这里,于是进来看看罢了。”
  我说:“巧莲,你昨晚一夜没睡,还做什么家务,快去休息吧…”
  巧莲指着墙上的钟说:“现在都几点了,上去叫醒她们就差不多,对了,殡仪馆我不去了…”
  我好奇一问:“哦?为何不到殡仪馆呢?你也算是半个主人,身分的象征喔…”
  巧莲捻了我的鼻尖一下说:“我留在你体内那半个肝,已是最好的身分象征,其它的虚衔,对我来说已并不重要了。”
  我喜欢巧莲这份纯真,于是说:“能不能说说什么原因要缺席呢?怕有鬼?”
  巧莲说:“不!中午有人送东西到家里来,我要待在家里收货嘛…”
  我不解的说:“什么东西如此紧张,非要今天收货,改日不行的吗?到底是什么东西?”
  巧莲正要回答的时候,手提电话响起,接着窃笑的说:“不用问了,东西已送到门口,如果想知道是什么东西,跟着我走吧…”
  好奇的我,岂能不去瞧个明白,于是搂着巧莲的细腰,一起走出书房,但心里仍想着刚才时间论的问题,不禁自言自语的说:“刚才的时间是看秘笈,接着之后的时间是神秘的东西,难道我看什么东西,也是受时间主宰吗?”
  第三章胆识的挑逗
  搂着巧莲的细腰,恩恩爱爱的走到楼下,接着她急着脚步走出大门,与送货的人接洽,而我则放慢脚步跟随她身后,然而,进来的不是几个送货工人,而是一辆大货车,无疑加重我的好奇心,心想如此大的物件,即使她们不询求我的同意,起码亦该告知我一声,怎能一声不响的,便送到家里来呢?
  冷眼旁观的我,原想不理不睬的走回屋内,以示我对事件的不满,但好奇心却不允许我这么做,因为跟随大货车的后面,是一辆深受女人所喜爱的迷你型号步车,而红色的小车内有两位女子,当她们的车驶入大门后,便停在一旁,匆匆忙忙,拿着文件走下车,并叮嘱货车员工,小心搬运货品,态度极为认真。
  两名女子再三提醒工人小心搬运,接着上前与巧莲接洽,而巧莲接过女子给她的文件,便把她们带到我面前,介绍与我认识。
  两名女子之中,驾车那位是公司推广部的经理凯特琳,而她身旁那位是专业的美容师张秀媚,她们来此的目的,则是负责运送投射水疗器材,此刻,我才猛然记起,师母曾向我提起此事,当时我还亲口对她说,当是对她收购殡仪馆的奖赏,而今,这份奖赏恐怕她受之有愧…
  想起殡仪馆,就联想丢失仙蒂遗体一事,心情自然不悦,但面前站着两位陌生女子,思绪很快转移到她们身上,然而,她俩可说是一文一武,美容师张秀媚约廿二岁,五尺六七身高,脸颊温柔可爱,洁白的脖颈,细嫩的肌肤,冰清玉洁,当上美容师可真是入形入格,加上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胸前饱挺的玉峰,更迎合美容师健康卫生的形象,亦是无数女人追求外在美的一面。
  至于推广部的凯特琳,感觉上没有美容师张秀媚那般的温柔,说话与举止较为豪放,这可能与她的职业有关,不过,她那五尺七八的身高,和束起高雅的发型,加上一对黑玉般的眼睛,不但聪慧有神,亦显得特别清澈明亮,妨彿会说话似,然而,言谈举指的过程中,不难发现她身上潜伏着精明干练的才能。
  凯特琳与我握手的时候,当她听到巧莲的介绍,不禁惊讶的说:“原来你就是响当当,大名鼎鼎的风水大师,龙生师傅呀!失敬!失敬!”
  凯特琳惊喜的神情,除了透出脸上纯真的一面,同时,身上亦散发出一股醉人扑鼻的体香,而这体香如醇厚且透明的缕缕清泉般,火速潜入我的心田,飘起欲仙之意,感觉似踩在湿透的棉花上,迷惑中不懂得松开紧握着的柔嫩玉手,直到巧莲轻轻拍了我一下,方才如梦初醒般,识意松开她的玉手,仪态尽失。
  尴尬的我,即刻将视线转移到货单上,小声的说:“抱歉!”
  凯特琳若无其事般,且大方的说:“没关系,希望不是货单上出现问题…”
  我即刻回答说:“不是!不是!我上楼写张支票给你…”
  凯特琳走到我身旁,伸出纤细的玉指,指向货单的右下角说:“龙生师傅,货单上已注明银额已付,你不必再付款了…”
  哎!此刻的货单,不单止出现纤细的玉指,左上角还涌现,一对丰满饱实的弹乳,最要命是在阳光的照射下,白色的上衣内,浮现乳罩蕾丝的镂空,半掩罩杯上的乳球一幕,这般火辣辣的隐蔽春光,差点再让我出多一次丑,幸好巧莲移步上前站在我身前,总算,即时遮掩小龙生勃起的丑态。
  巧莲脸上泛出微微红霞说:“龙生,玉玲已用信用卡支付,如果你要给钱,那给她行了,进屋吧,搬运工人在等着呢…”
  我点头答应说完后,便急着脚步走进屋内,让小龙生平伏下来,而巧莲则叫醒屋里的女人到心连心浴室,聆听美容师讲解投射水疗器的用法。诸位爱美的娇妻,自然兴致勃勃,第一时间赶到浴室,好笑的是,章敏不知道有讲解的光碟附送,还亲自拿着摄影机准备拍录,最后,强词夺理的对凯特琳说:“我喜欢拍不行吗?”
  任性且无礼作风的章敏,一旦受到任何挑衅,不管什么场合或身分,都会立即还以颜色,轻则令对方自讨没趣,重则辱骂一番;幸好凯特琳是前者,并且懂得即刻改口讨好章敏,正所谓顾客永远是对的。然而,站在一旁刻意留意着凯特琳的我,发现她不管是表情或眼神,都不曾闪过一丝不悦之色,并且能谈笑自如,迎接尴尬的一刻,目睹她这份掩饰的能力,内心不禁对她发出赞叹和欣赏。
  看了一会,静悄悄离开心连心浴室,其实刚才站那一会,主要是感受陌生女性出现在浴室的感觉罢了,并不是对美容感兴趣,况且爱妻们懂得操作投射水疗器,亦等于我懂得操作似,根本没有什么分别,亦没有必要学习如何使用,何况这只是一部只供给屋里女人专用的机器。
  正当转身下楼之际,瞧见凯特琳从后追上的身影,我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往下走,但手里却再次拿出她的名片,看多一遍…
  手里拿着凯特琳的名片,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着她的名片,假装不察觉她的出现,但心里却想着,她丢下身边的美容师离开浴室,不可能想在我家里四处乱逛,肯定是想和我交谈,那她想谈些什么呢?难道想要我指点她命数的迷津?
  凯特琳走到我面前,很有礼貌的问我说:“龙生师傅,我可以坐下吗?”
  我漫不经心慢慢抬起头,望了凯特琳一眼,接着重头到脚的看了她一遍,可惜,今次无法借助阳光的射映,窥探她衣内乳罩的蕾丝镂空,掩盖乳球火辣的一幕,不禁有些失望。
  我指向身边的单人沙发说:“请坐。”
  凯特琳坐下后,以十分友善且礼貌的语气问说:“龙生师傅,是不是我的名片出了什么问题?”
  我回答说:“不!不要因为我是风水相师,而有所敏感,我只是随意看看罢了…”
  凯特琳媚眼一挑的说:“那你刚才看的我身体,不会也是随意看看吧?如果发现有什么需要我留意之处,请坦言直说,我相信命相之说,更相信你龙生师傅。”
  好厉害的女人,眼光的判断力,不但锐利且聪慧,说话亦够胆识,懂得先声夺人之招,占尽了上风,使我不得不承认是看相,而不是好色的看。然而,她这么一说,亦告诉了我一点,她思想的敏捷力,和随机应变的能力,绝不在我之下,面对如此聪明的女人,绝对不能让她牵着我的鼻子走,必须挫她一个措手不及,方为上策,同时也要让她清楚的知道:我才是成功的演讲家。
  我把名片藏入衣袋里,接着把脸凑到凯特琳身前,再次将视线盯在她丰满的胸脯上,神情凝重的说:“没错,因为你的身体够性感,所以才仔细看一眼,并不是为你看相什么的,你的上围有多大?”
  凯特琳听我这么一说,脸上随即泛上红霞,想必是被我吓坏了,岂料,她不慌不忙,以高雅的动作,轻轻拨了耳边的垂发,嫣然一笑的说:“谢谢!三十六!”
  毫不忌惮,大大方方,礼礼貌貌,报出上围之数,这份镇定的能耐,不是一般女人可以做到,此刻,我不懂得如何接招,因为再这样继续下去,话题肯定会更露骨、更下流,即使不顾及自己的体面,亦要尊重楼上的女人,最后,决定以欣赏美术的眼光,抵去色情的邪味。
  我故意从雪茄盒挑根雪茄,以逃避凯特琳的目光说:“嗯,果然没猜错是三十六,亦只有这个数字,才不会破坏整体的艺术美,你要雪茄吗?”
  凯特琳露齿一笑,接着拿起桌前专切雪茄的刀片说:“我喜欢雪茄,但不习惯在外面抽,不知可否让我为你效劳,当是多谢你对我的赞美,我指的是古巴雪茄…”
  十分诱惑的一句话‘我指的是古巴雪茄’,似乎提醒着和我胯间雪茄的分别,凯特琳这种挑逗,我十分喜欢,同时亦希望她真的是在挑逗。
  我拿着雪茄对凯特琳说:“雪茄和红酒同样是艺术,红酒可以在桌前与众人分享,但雪茄只能一人享用,如果有你这位艺术美人,为我点燃艺品中的雪茄,那将成为静与动的美妙仪术结合品,而你刚才说有抽雪茄的经验,不知能否吸上一口,让我瞧瞧两大艺术融合一起的感观呢?”
  凯特琳大方媚眼一笑说:“赞美之词,已不容许我和雪茄拒绝你的美意。”
  当凯特琳伸出玉手,想接过我手中雪茄的时候,我欲把雪茄放回雪茄盒中,从新挑选另一支更粗大、更长的出来。
  我把挑选后更粗大雪茄递给凯特琳说:“心血来潮,想改抽这一支,你介意吗?”
  凯特琳黑玉般的眼睛,望了粗大的雪茄一眼,接着滚动着黑眼珠,转移视线,改盯在我双腿之间,纤细的食指,轻轻移向微微张开的湿唇上,而一对会说话的眼睛,此刻仿佛沐浴在春水之中,刹那间,感觉她已被我挑起了性欲,而我则被她妩媚挑逗的眼神,逼入冷静与冲动的边缘上,进退维谷…
  凯特琳若即若离的眼神,轻轻牵动两片湿润的珠唇说:“没问题…”
  手中的粗大雪茄,交在凯特琳的玉手上,她不慌不忙挑开雪茄的包装纸,拿着刀子轻易切了个小口,再点燃从雪茄盒拿起的小木片,接着慢慢点燃雪茄,燃烧的范围很平均,而且燃烧的时间不会持续太久,懂得保持雪茄不会过热,最后,以正规握雪茄的手法,慢慢摆在既迷人,又令人全身发热的珠唇小嘴边…
  凯特琳将粗大的雪茄,慢慢移向小嘴边,妩眼一挑的说:“不介意我放进嘴内?”
  我没有回答,双目只顾凝视凯特琳的双唇,脑海却潮思大龙根塞入她小嘴内的YD画面,心跳加促。
  凯特琳说:“你在想些什么?但不用回答我…”
  糟糕!莫非冲动的表情,已出卖了自己,要不然凯特琳怎会问我想着什么,岂料,我还弄不清楚之际,她突然解开白衣领口第一粒钮扣,当纤细柔软的玉指正要解开第二粒钮扣的时候,粗大的雪茄已含入小嘴里,两片湿唇含着粗大雪茄的一幕,不禁激起内心的颤抖,如果不是在家里,恐怕我已君临天下…
  凯特琳很快将嘴里的雪茄抽出,第二粒钮扣也没有解开,但含着雪茄烟雾的小桃嘴,却凑到我面前约两寸之位轻轻吹出,她这一举一动,我皆十分留意,好比她把脸凑到我面前的时候,眼珠曾四处的张望,给我带来一份‘偷’的兴奋。
  凯特琳向我吹出雪茄的烟雾后,将雪茄归交还给我说:“希望是环境破坏你欣赏结合的艺术品,而不是我破坏你对结合艺术品的期待。”
  接过凯特琳交还的雪茄,脑海里想着她刚才说的那番话,甚至有些模糊,她到底是为艺术而牺牲,还是为了我而倾力演出挑情的一幕?
  凯特琳会心一笑说:“放心,我的唇膏是不会沾在雪茄上…”
  我没有回答凯特琳的话,更不会把她刚才说的话放在心上,要不然我可成了怕老婆的懦夫,但也不会评出刚才那一幕的艺术分。
  我抽了一口雪茄,吹出烟雾后说:“很香!你果然是玩雪茄的行家,手法也很专业,单看你摆雪茄入嘴内,第一口是吹而不是吸,便明白为何玉玲会向你买下这部水疗器,她也是一位红酒雪茄的行家。”
  凯特琳叹了口气说:“原来你留意我第一口是吹还是吸,哎呀!我真失败呀!”
  我估计美容师讲解的时间也差不多,还是直接进入主要的话题。
  我再次吹出一口雪茄烟,接着说:“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丢下上面的事跑了下来,不该只是找我聊天吧?有什么事要说的,现在说吧,你有五分钟的时间。”
  凯特琳要求说:“十分钟行吗?”
  我说:“四分半!”
  凯特琳无计可施的说:“好!我们公司代理的货品都是以女士为主,所以一切的货品是女士专用,我给你看看一些资料,或许你会感兴趣。”
  凯特琳迅速从公事包里拿了份文件给我,好奇心的我想着,销售女士用品,为何会找到我的头上?于是打开文件一看,岂料不看犹可,一看可吓了一大跳!
  我既惊又喜的说:“你的公司怎么…”
  凯特琳坐到我身边,向我翻阅文件上的资料说:“我们公司所代理的货品,都是世界最先进的产品,即使是冷门的货品,我们都会代理,只要是女性高级用品,有安全使用证就行。”
  当凯特琳一边翻动页面,就一边介绍她公司的简介,看着她翻动的页面,我开始后悔只给她四分半时间,不过,时间也只不过是说说罢了,当翻到其中一个熟悉的页面,不禁脱口而出:“原来这个玩意也是你们公司代理的?”
  凯特琳好奇的问我说:“你见过这件物品,能否透露在什么地方见过吗?”
  我将与凤英一起逛过的性商店地址告诉了凯特琳,这个地址亦是真真之前工作的地方,而我惊讶的图片,就是看到真真当日向我介绍的美女娃娃和壮男娃娃。
  凯特琳听了我说的地址后,恍然大悟,即刻说道:“哦!那一家不是我们的商店,但有卖我们代理的产品,不过,成绩不是很理想。”
  我笑着说:“当然不理想,一个玩意卖十几万,销路怎会好呢?”
  凯特琳说:“其实那不是最贵的,还有一些物品更高级,单是性娃娃有的超过四十万,全是世界名人真身倒模而成,声音也是由真人录音,而且有版权限量发行,用料方面的效果,感觉和真人一模一样,所以价钱比较昂贵。”
  我笑着说:“既然你说的性娃娃,效果和真人一模一样,那有没有你的倒模品呢?”
  凯特琳尴尬的说:“龙生师傅,别取笑我了,我又不是名人什么的,怎会找我做真人版呢?”
  我说:“好!告诉我一个原因,你销售的对象应该是玉玲,就是向你购买水疗器那位,为何又会突然向我销售这些物品呢?难道你认为我床事方面不济吗?”
  凯特琳很大方的说:“龙生师傅,公司产品的价钱,并非一般人可花费得起,这是一个问题。至于找你当销售对象,理由很简单,并不是说你床事不济,而是女人有时候会出现远水救不了近火的时候,即使可以,但这种壮男娃娃可带出多种新鲜感,比如可以套上大小粗幼不同类型的假阳具,试问一个男人如何能满足对方不同的好奇感呢,对吗?另外一个原因,你疼爱身边的女人肯花钱满足她们。”

  我点点头认同凯特琳的说法,一个男人确实不能拥有几条不可类型的大小龙根,所以开始对这些玩意感兴趣,尤其是凯特琳称赞我是疼爱女人的男人。
  凯特琳继续介绍她公司的产品说:“我们公司的产品,主要够创意,而见每件货品都有版权和货品保证书,好比这架运动型的脚踏车,其实它不单止是室内运动器材,座椅上可以装上不同型状的假阳具,一边踏脚车做运动,一边排泄生理的激素,有新陈代谢,容光焕发之效,还有室内跑步xa机械等等…”
  今回可真是大开眼界,原来女性室内的运动机器,竟然发展到这个地步,单是脚踏车的改良,更是一绝,轮齿盘的转动,带动另一个轮齿盘转动,那座椅上的假阳具,便秩序伸缩插入蜜道内,不装上假阳具,这和一般室内运动脚踏车没分别。
  不过,最好笑还是跑步机器,脚踏之地当然是移动的平面板,但两边扶手之处,可套上另一件物品,使跑步的前方多了一件软体的物品,比如卡通人物什么的,而这个物品有多种图案可做更换,主要的功效有搂抱的作用,而搂抱的动作中,RT和下体会接触震动式的贴摩,跑得越快便越激动,对运动有事半功倍之效。
  凯特琳很有耐性继续介绍产品说:“龙生师傅,我们还有xa神奇弹弹椅、两用xa按摩椅、冬季免脱男女保温xa睡衣、不知你感兴趣吗?我可照原价给你打个七折。”
  心中仍是有个疑问,目前还未弄清楚,于是问:“最后一个疑问,为何你敢如此大方向我介绍这类xa产品?”
  凯特琳随即回答说:“为业绩!为金钱!为前途!”
  不用思考的答案,肯定是真实的,这点不用置疑,对于这类产品,当然是感兴趣,、毕竟能解决心里所困扰多天的闺房问题,但没理由如此轻易便答应买下产品,起码也要碰碰运气…
  我毫不犹豫点下性男娃娃、xa脚踏车、xa跑步机、xa神奇弹弹椅、冬季免脱男女保温xa睡衣,但价钱可不便宜,单是高级的性男娃娃,便要整四十万,初略估计,加起来没八十也要六十万…
  凯特琳记下我要的产品,心中大悦,不停的说:“谢谢你!龙生师傅!”
  我摇摇头的说:“不!以前我在性商店曾说过,如果产品有真人向我示范一番后,我才有信心购买,要不然弄伤我的女人,那怎么办呢?”
  凯特琳犹豫了一会说:“好吧,我相信你龙生师傅,我安排真人示范给你看…”
  我再次摇头说:“不!我指的真人是你和楼上那位美容师,地点由你们安排,但不可以在我的家里,至于价钱方面的折扣额,全数归你二人,如何?”
  不管怎么样坚强的女人,怎么样懂得掩饰的女人,再厉害的锐利眼光,更聪慧的敏捷,更强的随机应变能力,一旦遇上钱的需要或诱惑,迟钝和犹豫不安的神情,总会在贪婪中冒出。
  凯特琳脸带不悦之色说:“龙生师傅,这样会不会很过份呢?”
  我摆下手中的雪茄说:“我相信你公司对挑选女售货员应该十分严格,尤其是对相貌和身材的认真,同时,更相信不会只有你一个女售货员吧?还有,过份这二字,不该出自你的口中,更不该指责在一个懂得欣赏艺术品的人身上,明白吗?”
  凯特琳被我这番话驳得哑口无言,或许她从未遇过如此单刀直入的买家,故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掏出一张名片,这次轮到我把脸凑前,离她不到三寸距离的面前说:“有兴趣便通知我,不管是十年或廿年也行,我会等…”
  凯特琳脸泛红霞的说:“你在挑逗我?”
  我压抑内心的兴奋,将名片插在凯特琳解开的衣钮上说:“挑逗?你不就是始作俑者吗?”
  凯特琳垂低着头,如打败的公鸡似,无助的说:“可是你要求秀媚她…这怎么可能…她是我们公司的美容顾问,而且是洲际选美小姐兼环球青春大使…”
  没想到楼上讲解水疗器的美容师,竟是洲际小姐兼环球青春大使,难怪她的美貌会令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如此看来,凯特琳的公司并不简单,要不然身份如此尊贵的洲际小姐,怎会亲自到客户家里当讲解师呢?那经理的职位…更不简单了…
  我把鼻子凑到凯特琳的颈项上,深深吸了口气说:“既然张秀媚的身份如此尊贵,那我助你一臂之力,私底下给多十万,相信你必能办到,对吗…凯特琳经理,嗯,就这样,四分半钟已过…再见!对了,忘记说,欣赏你身上的体香味,亦是一种艺术…”
  说完后,带着愉快的心情走上书房,至于凯特琳,则让她独自一个在大厅上,为她自己说过的那句话‘为业绩!为金钱!为前途!’而挣扎!
  第四章死人首席化妆师
  来到书房,检查迎万小姐留下最后一包的药粉位置,发现不曾被人移动,心中极为欣慰,表示她们都是忠的,正当准备再次翻阅秘笈之际,门外传来美人的嘻笑声,虽然房门没掩上,但她们还是懂得敲门的礼貌,进来后向我言谢赠送水疗器之外,还告诉我美容师和凯特琳已经离去,十分钟到楼下吃饭。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这句话果真没说错,且应验在眼前几位美人的身上,她们说完后便匆匆离开书房,想必又是到浴室研究水疗器,唯独留下紫霜一个。
  我好奇的问紫霜说:“紫霜,怎么不到浴室凑热闹呢?”
  紫霜苦笑的说:“这种先进的投射水疗器,还是让琪姐她们先试吧,我可不敢乱来,万一不小心把它给弄坏了,她们肯定将我五马分尸,还是少碰为妙。”
  我笑着说:“哦?看来你这位尊贵的正室,却得不到正室应享有的特权哦…”
  紫霜尴尬的说:“少来这一套吧,对了,我想提醒你一件事,刚才不经意瞧见你和凯特琳贴身的一幕,先此声明,我并不是刻意窥视你,而是刚巧碰见罢了,我不会约束你交异性朋友的自由,只希望你能多留意环境,不是每一次幸运地让我遇上,章敏火爆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的,她对这类事件极度敏感,我不想为了女人之事,影响家里温馨的气氛,更不想其她姐姐受伤害…”
  紫霜这份善意的提醒,里头包含着无数的委屈,甚至身为女性的她,正为女人丢尽面子和尊严,但我不能因此而道歉,更不能许下什么承诺,因为女人天生便有得寸进尺的坏习惯,今天即使没有,亦不代表明天同样是没有。
  我故意脸带不悦之色,随手拿出一本讲解彿理的书,交给紫霜说:“你今次处理得很好,世上成熟的女人并不多,章敏的脾气需靠你去改变,有机会顺便告诉她,宽恕才是最大的布施,这本书拿去给她或她们看看,对内心的修养很有帮助…”
  紫霜接过我的书,脸上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说:“还有,希望你多关心和爱护婷婷,她仍需要你的支持和关心。”
  想了一想,觉得女人始终是女人,难免想得到身边男人称赞的渴望,于是说:“婷婷不比一般普通的女子,她的性格和勇气,比我还要坚强,这点和你我很相似,正因如此,你和她的感情是最要好,但切记一点,你在邵家有尊贵的身分,故不可因此而偏心,但我知道你不会,毕竟你和我一样,有至高的智慧和判断能力,处事绝不会给自己麻烦,好比我处理婷婷的感情事件上一样,明白吗?”
  紫霜垂着头似在沉思我刚才说的话,没有给我正面的回应,只是略稍点了几下头。眼见这般情形,自然不会错过抬高自己身分的机会,于是打铁趁热的说:“紫霜,要是没有其它的事,你先出去吧,吃饭的时候,我自会下来,如果不见我下来,那你们不必等我,更不需要前来叫我,出去吧…”
  紫霜点点头的离开房间后,我才松了一口气,并且不停怪责自己太大意,竟让紫霜瞧见我和凯特琳的一幕,侥幸的是给她看见,要是换上章敏或芳琪,恐怕不是三言两语便能打发,不过,紫霜的话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于是找出杨宝金的经理电话号码,通知他为我准备一枚和上次一模一样的钻石戒子,和一条钻石项链。
  通知杨宝金的经理后,猜想他必定会通知老板娘杨宝金,那我和她之约,自然亦会提前,至于面对这位城府极深的女人,不得不好好策略一番,以防又陷入她的圈套,尤其是她那种胜卷在握,反脸不认人的本色,更为反感。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巧莲已弄出一桌丰富的午饭,大家虽然睡眠不足,且心痒着浴室的新玩意,但彼此间皆怀着老板娘身分出巡的兴奋,吃得津津有味。
  芳琪吃下饭后甜品说:“龙生,我不能在殡仪馆待得太久,因为晚上约了鲍律师和律政处的专员吃饭,所以六点前要赶回律师楼准备些资料。”
  我对芳琪说:“嗯,顺便通知鲍律师一块到殡仪馆,他是应该到场露露面的,但你要注意身体,千万别累坏了,哎呀!别忘记通知父亲和邓爵士!”
  巧莲笑着说:“放心吧,儿子当上大老板,父亲怎能不在场呢?我已经通知他和邓爵士了。”
  我紧张的问巧莲说:“父亲答应出席吗?”
  巧莲好奇的反问我说:“你怎会认为父亲不出席呢?”
  我说:“老人家对死人的地方总是很忌讳,不吉利嘛…”
  师母说:“傻瓜!儿子成大业,当父亲的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忌讳这些小事,相反,你不邀请他出席,他反而会不高兴,日后你当了父亲便会知道的。”
  我挑戏师母的说:“玉玲,那拜托你给我生一个,好让我感受当父亲的滋味…”
  师母脸红羞怯的笑着说:“去…你叫她们先替你生吧…”
  巧莲笑着说:“我想最先为龙生产子的应该是紫霜,因为曾听人说过,出现潮吹的女人,生育能力很旺盛,三年抱两或抱四,皆寻常之事。”
  紫霜惊讶的说:“巧姐,不是吧,现在龙生处于多事之秋,万一我真是怀了孕,那怎能帮他做事,我不想怀孕,亦不能怀孕…”
  芳琪戏弄紫霜说:“紫霜,帮龙生传宗接代也是在帮他做事,而且是邵家极为重要之事,不能不做喔,而且还要做多一点,出尽全力的做喔…哈哈!”
  芳琪的嬉笑声中,提醒我今晚有事要办,而且是杨宝金之约,原本想告知她们此事,但仔细想了一想,觉得十分不妥,毕竟女人事先知道丈夫要与别的女人私下约会,这种感觉比产前压抑症还要厉害,最后,还是决定先斩后奏或不奏,免得节外生枝,没必要为自己惹麻烦,但金蝉脱身之计,总是要有的…
  我想了一会说:“好了,言归正传,既然芳琪晚上约了人吃饭,那我们分开三部车出发,反正我想紫霜今晚带着婷婷和章敏熟悉工作环境,且帮我注意有什么可疑的人物出现。章敏则要多留意外面的情形,尽量吩咐你父亲的手下不要过份骚扰前来吊丧的客人。师母和巧莲自个儿乘搭计程车回家,或乘坐父亲的车回来,恕我无法接送,因为我要到龙猿山看看…”
  芳琪即刻问我说:“不会有危险吧?”
  我派出定心丸给芳琪说:“我只是夜观星相罢了,即使有事,亦会隐藏自己的行踪,总之,赖布衣之谜,倘未大白之前,绝不会自添麻烦,放心吧!另外,你们千万不要用电话的铃声,骚扰我的思绪,我自会向家里报平安。”
  芳琪说:“嗯,那你多加小心就是…”
  最后,大家吃完了饭,便上楼换衣服准备到殡仪馆,芳琪她们个个都很自律,没有特意性感的打扮,只挑上较沉色的套裙,同时亦为我准备一套灰色的西装,有趣的是,她们里头则穿上红色的内裤,我当然也不会例外,听她们说有避邪的作用。至于婷婷和章敏二人,则在紫霜的吩咐下穿上长裤;两人自然最开心不过了。
  大伙儿准备好一切后,欢欢喜喜,有说有笑的,聚在花园的石椅旁等候,直到谨慎的管家巧莲锁上门后,我们才分别登上三部车向殡仪馆出发,说来讽刺,相信世上不曾有一家人会高高兴兴到殡仪馆,而今我们却兴致勃勃的…
  突然,芳琪的车加速超越我的车子,并亮起示意灯要我停在路旁,我自然随后跟着并停下,原来她停车的目的是要到花店,想必是要献花给殡仪馆沉睡中的几位亲友,不过,这家花店的风水挺不错,总是能把路过的芳琪给招入店内。
  坐在车内等候芳琪的我,望着三部车排列的情形,想着分别钻入车内的美人,感觉似乎成了三个小圈子,紫霜、章敏、婷婷一伙,芳琪和师母一伙,巧莲和静宜一伙,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每当家里总动员出场的时候,巧莲没什么机会坐在我这位司机的身旁,今次往殡仪馆的途中,她总算能完全霸占了我和车内的空间,真正享受与我一起的二人世界,可惜,她却不懂得珍惜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懂得忙着不停和父亲通电话,和安排在什么地方聚合,内心不禁自问,她什么时候才懂得会为自己着想呢?
  芳琪拿着一束白玫瑰和白莲走出花店,接着便继续出发前往殡仪馆,当走不到一分钟,发现路边停放着一辆女人所喜爱的红色小房车,而这种款式的小车,今日已是第二次碰上,车牌的号码亦告诉了我,凯特琳和美容师张秀媚二人,肯定坐在旁边的露天茶座内,放慢车速的结果,不难发现巧莲身旁的窗口,确实出现凯张二人的身影。
  我自言自语的说:“她们会谈些什么呢?”
  巧莲问我说:“龙生,你指的她们是指谁呢?”
  我即刻回答说:“不!我想着待会接见员工的话题罢了,不是问你…”
  终于抵达殡仪馆的前一段路口,父亲和邓爵士的车比我们早到,车内除了雅丽之外,还有鲍律师,看来两位徒弟的感情挺不错,而我这位主人家,自然前方带头驶向殡仪馆,可惜,车子还未正式驶入殡仪馆的范围,已被无数的人在车前拦截,并死缠烂打要我们买花牌,简直和索取买路钱没什么分别;好一个法治的社会。
  突然,紫霜的车赶到我的车旁,并发出响亮“哔…哔…”的鸣声,而章敏把手伸出窗外高举中指,其中一个围住车前的人,即刻示意所有人散开,瞬间,所有人的人鸡飞走狗退开两旁,总算还我一条通畅无阻的道路。
  巧莲苦笑的说:“龙生,你请的章保安真不错,单一根手指头便解决了问题,不过,拦路的作风不可长,毕竟对那些孤儿寡妇或贫困的人来说,相当苦恼呀!”
  我叹了口气说:“哎!这是大自然的定律,有尸体就有尸虫的出现,你刚才所见只是尸体以外的小尸虫,那些正在咬嚼着尸体的才是大尸虫,有一些不但懂得法术,还会看风水呢…”
  巧莲想了一想,愕然的说:“哦!你说的是…你自己呀!哈哈!”
  我无奈的说:“或许吧…可能吧…是吧…”
  避过拦路的小尸虫,终于来到大尸虫聚合之地,师母说得没错,这段时间殡仪馆真是很清闲,该出殡的已离开,新苦主忙于穿孝和学习礼仪之法,正当我们一群人准备进入之际,一轻银白色的五门新款宾治房车,停在大门口旁。
  芳琪在我身边小声的说:“龙生,不会是无常夫人吧?”
  我耸耸肩回答芳琪说:“我想不会是无常夫人吧,可能是今晚殡仪馆的大客户…”
  银白色宾治的司机下车后,为主人打开车门,里面走出一位约五十岁的女人,虽然她坐着名贵的房车,但身上的衣着打扮却教人意外,三折长裤配着廉价拖鞋,简陋的短袖上衣,身上没有任何名牌的手饰,只提着一个烂手袋,高视阔步的走入殡仪馆内,而里面的工作人员见了她皆拱手作捐,身分绝不简单。
  邓爵士好奇的问我说:“师傅,这老女人是谁?似乎比你这位老板还要夸张…”
  鲍律师抢着回答说:“师兄,我想那位老女人是以前这家殡仪馆的老板娘,或是母亲家属之类的人,要不然就是这里的第二大股东。”
  芳琪挖苦我说:“两位热心的徒弟,你们等玉玲讲完电话之后,问她会比较清楚,倘若方便的话,不妨转告你们刚才口中提起过的那位老板,我想他会很感激你。”
  邓爵士和鲍律师二人,张大着嘴巴却哑口无言,父亲则说:“见怪不怪,这有什么好讨论的,我电视台有几位员工,每逢喜庆的节日,身上佩戴的私人手饰物件何止千万,过亿元的亦屡见不鲜,难不成她们都是我老婆或我母亲吗?”
  我想了一想说:“听父亲这么一说,我应该知道老女人的身分了,她是死人首席化妆师。”
  章敏忍不住笑了出来说:“死人化妆还分首席不首席的呀?哈哈!”
  玉玲讲完电话后,章敏迫不及待向她追问老女人的身分,她告诉我们说:“龙生说得没错,那位老女人叫孙大妈,是殡仪馆的首席化妆师,为人十分泼辣,时常倚老卖老的,倘若见到她不供手作揖,必会被她责骂一顿,所以工友们见了她都退避三舍,背后称她作‘孙不二’的,因为她只认第一。”
  章敏十分不满的说:“我章敏从未见过恶人,看我怎收拾这老不死的丑女人,哼!”
  我即刻严肃的对章敏说:“章敏,这里什么人你都可以得罪,但千万不能得罪孙大妈,如果你把她气走,那所有的化妆师都会一起跟着走,因为每间殡仪馆的化妆师都是一个门派的,所以千万不能胡闹,如果你要是把她给气走,那别怪我狠心推你进去给死人化妆。”
  章敏不服的说:“化妆就化妆,有什么好怕的,哼!”
  父亲发起牢骚的说:“别一直站在门口,我们是进去,还是离开呢?”
  师母即刻安抚父亲说:“当然进去,刚才的电话,就是安排员工到天台和我们见面,这里请…”
  父亲发起脾气,可不是说笑的,所谓老马有火,非同小可,最后,大家只能乖乖跟在他身后,不敢再胡言半句,即使章敏扮起鬼脸,大家也不敢发出笑声,然而,短短的谈话中,让我察觉一件怪事,为何每当出现上了年纪的女人,父亲的脾气,总会显得特别暴躁和不耐烦,真是莫明其妙。
  师母今回让我们乘搭电梯,而不用爬楼梯,转眼间,便来到写字楼门口,她带我们参观了一会,顺便分配办公室给我们,我的办公室自然是林公子以前那一间,里面也做了些表面的装潢,而她和芳琪则共用一间,紫霜和婷婷还有章敏,同样共用一间,不过共用的办公室中,个人有个人的桌子,亦有分隔板设下私人空间。
  章敏感叹的说:“哎!没想到我章敏有坐在办公室的一天,更没想到第一份工作竟会是在殡仪馆里,简直难以置信呀!”
  师母说:“大家对章敏的感叹,有何发言请等一会再回应,现在所有的员工已在天台等候,我们上去与他们见面,这边请…”
  来到天台,果然不出我所料,喜爱耍大牌的孙大妈,果然不见踪影,想必是向我这位新老板施下马威,以灭新官上任之火。
  师母先介绍我这位老板给大家认识,但她说到一半,便给我截住了。
  我大喝一声的说:“慢!首席化妆师的孙大妈未到,我们岂能开始呢?”
  师母尴尬的说:“邵公子,孙大妈不会上来的,她…”
  听见师母称我为邵公子,实在很不习惯,但身为殡仪馆老板,就要尊重这些老规矩,倘若想他们改称为邵先生,恐怕这‘先生’二字,还要等多四十年才有资格。
  我对师母说:“孙大妈不肯上来,那我们只能等,即使等到天亮也要等,楼下有苦主投诉,就让他们投诉好了!”
  师母焦急的说:“这又何必呢?”
  我摇头叹气的说:“你错了!孙大妈是殡仪馆之柱,试问遗体不经过化妆,能够送出大门吗?她是殡仪馆的精神领袖呀!”
  全场的人听我这么一说,不禁发出‘哗’的一声,而这句声音,有两个意思,尊重孙大妈的人,等于向我发出尊重之声,然而,不尊重孙大妈的人,则向我发出瞧不起的声音。
  师母无奈的说:“我找人再请孙大妈上来就是…”
  邓爵士和鲍律师对我很不满,可能认为老板不该看员工的眼色,而父亲则没有任何的表示,只顾四周走走看看…
  不知道对方用什么方法,终于把孙大妈给请了上来,随她一起上来的有八个人,而她的出现自然将现场的气氛,推向另一个高氵朝,大伙人可能等着看好戏吧,但我这位老板却要战战兢兢的面对她,甚至提醒自己不能动气,心中默默念着:“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孙大妈上来后,便大声叫嚣的说:“到底是什么老板来了,竟要我爬到那么高,哦!原来是你龙生师傅,不知有什么吩咐要我做的…说吧…”
  孙大妈上来见了我,丝毫不给情面的在众人面前嘲讽了我几句,这还不是最厉害的招数,而最厉害是她走到众人后排,转过身背向我望着同一个方向,表示我要和她说话,就必须走到后排与她面对面的说,同样,亦要大伙人为她而转换方向。
  既然要成大器,这口气一定要忍下,就算我不尊重孙大妈或自己,亦要体谅父亲他老人家,总不可能又要他看着儿子,如何再一次的失败。最后,死死气走到后排,与孙大妈面对面站着,并拱手作揖向她行礼。
  第五章出奇制胜
  孙大妈对我使出的嚣张气焰,非一般人可以接受,为了不想父亲对我再一次的失望,今回必须做出好戏,但要做出好戏,就不能得罪这位孙大柱,更不能令所有的员工不欢而散,故此,这口气就一定要忍着,并且硬着头皮对她拱手作揖,行了一个大礼。
  相信做老板的,对任何一个员工拱手作揖,不多不少,亦会得到对方的礼貌回报,但这个孙大妈非旦视而不见,而且还道风凉话说:“我还想活多几年命,不用拜我了!”
  眼角一瞥,窥见紫霜紧捉着章敏,于是安心的说:“孙大妈,这一礼不是拜,而是后辈给前辈的尊敬,尊敬你的化妆技术,令无数的死者欢心上路,尊敬你敬业乐业的一生,付出的时间与精力,尊敬你培育新一代的接班人,令这门手艺得以延续,令苦难者受益,故,上下对你的尊重是应该的,您受之无愧!”
  孙大妈以疑惑的眼神望着我说:“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的,竟会如此尊重死人化妆师,想必你是听到我要跳槽的消息,故意好言挽留吧。”
  我即刻肯定的说:“不!殡仪馆的收购,一向是会计师跟进,我从来不曾过问这里的事,说来惭愧,半小时之前,我才知道这里有这么多员工,但我最想见的是您,毕竟您是殡仪馆之柱,亦是我一向最尊敬的化妆师。”
  孙大妈的目光,在我身上从头到脚的打量一遍说:“好!既然你对我这行业如此敬重,现在又在众人面前奉承我,想必有事请求吧,到底什么事?打开天窗…”
  我指向婷婷并示意她走上前,接着对孙大妈说:“我想你收她为徒!”
  刹那间,一片惊讶声起,而孙大妈和婷婷,甚至芳琪她们,无不错愕的直瞪着我,章敏最终忍不住跳出来说:“龙生,你怎能让婷婷跟这婆…婆…学这门手艺呀!我第一个反对!”
  幸好章敏没把个娘字说出口,于是即反刻驳她说:“章敏,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甚至很多人都认为替死人化妆,是一门丑陋的行业,但你们可曾想过,真正能帮助死者得到最后一刻安灵的,正是化妆师,试想想,如果没有背后化妆师,如何进行瞻仰遗容的仪式,即使有的话,恐怕死者也不想让前来送别的亲友,见到他难看的一面…”
  章敏仍不满的说:“那为何偏要选婷婷,而不选我呢?收购殡仪馆之前,你不是说过让我学死人化妆的吗?”
  孙大妈好奇的问:“你之前已想过让她们学死人化妆?”
  我叹了口气说:“嗯,我以前确实说过让她学化妆术,但留意了一段时间,恐防她‘正气’不足,无法胜任,所以才换了她…”
  孙大妈凝望着婷婷,自言自语的说:“她行吗?”
  章敏听了后,愤愤不平,走到我面前勃然大怒说:“我什么‘正气’不足?”
  我将手搭在章敏的身上说:“章敏,即使你‘正气’够足,但耐性也不足,任性更是一个致命伤,两者之间,无法取到一个平衡,天生的死敌呀!”
  章敏甩掉我的手说:“你说明白需要什么‘正气’和耐性?要不然我不服!”
  我解释给章敏说:“好!我说给你听,当化妆师之前,必须接受身上‘正气’的考验,开始的三天,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坐在一具尸体、一盏油灯、一部冷气,和一张椅子的房间,时间则从傍晚六点,至深夜十二点不等,师傅偶尔会进来瞧瞧你,但可别奢望师傅会交谈,因为这是接受定力和耐性的考验期。”
  章敏说:“还有吗?”
  我接着说:“当然还有,未来的七天,师傅会观察徒弟身上的变化,比如有没有出现呕吐、发烧、晕眩、恶梦、大病的现象,这也是录用前最重要的一点,倘若出现任何一样,那表示陪坐的三天,阳气不足,正气少、煞气低,无法抵受阴气和灵气的磁场,即使是胆大包天之人也没用,因为过后的反应,便是八字和五行对能否抵得住阴气的报告,还有,陪坐三天的尸体,未必是四肢健全的。”
  紫霜问:“如果通过七天的考验,接着呢?”
  我回答说:“通过后,表示拜师成功,开始的时候,只会站在一旁做简单传递物件工作和学习,直到见过十具尸体后,师傅便会让徒弟碰碰完整的尸体,做一些简单的化妆,而那些断手腐烂的尸体,师傅当然用来做表演和教材之用。”
  紫霜对婷婷说:“听起来很简单,不妨试一试,如果真的不行,就千万别勉强。”
  婷婷问说:“处理尸体要做些什么呢?”
  我简单的说:“婷婷,一般上都是替尸体打防腐剂、冲凉、化妆、穿寿衣等等的工作,但深入的工作,我不是很清楚,毕竟我不是化妆师,孙大妈说的才是。”
  我把问题交到孙大妈身上,好让她有机会在众人和老板面前,显显威风。
  孙大妈笑了一笑问我说:“哈哈!没想到老板你对死人化妆行业,确实有做过深入的探讨,看来你对化妆师的尊敬并不是假的,那你又知不知道替死者穿寿衣有什么避忌吗?”
  我想也不需要想的直接回答说:“一定要从脚开始穿上,譬如袜、鞋、裤、裙、上衣,如此类推,寓意是能上天堂,免堕地狱之苦。”
  孙大妈说:“没错!知道的挺不少,还有一个工作是将浸入漂白水的棉球,塞入尸体每一个孔洞,以防血水流出体外,惊吓旁人。”
  婷婷听了后说:“应该不是很难,问题是八字和五行不知能否通过?”
  我对婷婷说:“八字和五行就要看反应的报告才准确,现在就不知道孙大妈肯不肯给你这个机会?”
  孙大妈想了一想,接着问我说:“这位小姐不曾见过,应该不是这里的员工,她是你什么人呢?远房亲戚?”
  我摇摇的说:“不!她是我的九姨太。”
  孙大妈惊讶的说:“她是你的九姨太?那不就是老板娘吗?”
  我对孙大妈说:“是的,不妨坦言对您说,楼下的冷房里,有几具尸体是我的亲人,而其中一位更是我要迎娶的,然而,我要求婷婷拜你为师,则是希望她这个最小的妹妹,能代表我们亲手送上最后一份关怀给我冥婚之妻,不管孙大妈能否答应,邵家上下亦会对您感恩不尽,不知还有什么问题吗?”
  章敏说:“孙大妈,告诉你婷婷另一个委屈吧,冷房中有具烧剩的骨头,那是她的姐姐,即使她学会化妆术,亦无法为用在她姐姐身上,你说她够可怜吗?”
  孙大妈摇摇头的,接着往门口的方向,边走边说:“原来里头还有这几个原因,既然你们可以让老板娘当死人化妆师,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总之,日后全听老板你的就是,让她叫声师傅吧…”
  婷婷即刻大喊一声:“师傅!”
  孙大妈终于答应收婷婷为徒,虽然她的八字和五行,不知能否通得过考验,但孙大妈肯收婷婷为徒,表示已稳住她的心,以她在殡仪界的地位,那殡仪馆出现的问题,便不再是问题,更不必担心无常夫人的银弹政策;年纪大的她不缺钱用。
  员工里面最难应付的孙大妈,已被我的真诚所驯服,那其他的员工自然不成问题,最后,发表多几句鼓励的讲词,加上许下一些员工福利的承诺,众人高高兴兴接受我这位新老板,而这次接见员工的大会,总算圆满的结束。
  回到办公室,章敏和芳琪二人,对我突然要婷婷拜孙大妈为师有些不满,频频发出怨言,两位徒弟也是有些怨言,只是不敢在我面前说罢了,至于其他人口里不曾吐出片字,但脸上那张不满的表情已言溢于表。
  惟独父亲一个明白我的用意,并对着大家说:“嗯,现在房间内坐着的都是自己人,我不妨对你们说,你们不该对龙生有所怨言,其实他的表现出乎我意料之外,商场如战场,所谓擒贼先擒王,要稳住这里的军心,不想公司出现差错,擒下孙大妈便是擒下这里的王,可免百日之忧呀!”
  章敏不满的说:“那也不必要婷婷去对着死尸呀!”
  父亲笑着说:“婷婷当不当徒弟,并不是龙生决定,因为三天后的反应主动权,仍在婷婷手上,而龙生主要是借着师徒的关系,试探孙大妈的反应罢了,难道你们忘记进来之前,见过那张嚣张的气势脸吗?换作是你们或者是我,恐怕亦未必能轻易将她驯服。”
  我说:“婷婷,其实我是希望你能成功通过考验,并代表我们亲手送上最后一份关怀给冷月,但我绝对不会勉强你,毕竟这个行业…”
  婷婷即刻说道:“龙生,你选我当化妆师,必有你的理由,即使没有任何理由,我也很希望能亲手送上最后一份关怀给冷月姐姐,至于面对死人的考验,我肯定可以通过,毕竟以前在医院已碰过不少死人。”
  父亲说:“婷婷,我没疼错你,记住,一定要好好向孙大妈学习,龙生的殡仪馆日后可全靠你了,未来之柱呀!”
  芳琪忍不住笑了出来说:“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婷婷不知不觉又上了龙生的贼船。”
  师母问芳琪说:“芳琪,婷婷上了龙生什么贼船?”
  芳琪笑着说:“玉玲呀!婷婷成了孙大妈的徒弟,那龙生还需要上班吗?”
  邓爵士恍然大悟笑着说:“哦!师傅就是师傅,佩服呀!”
  众人不禁发出了笑声!
  父亲说:“龙生,你知不知道刚才的接见会上,成功做了一件什么事吗?”
  我回答父亲说:“我能驯服孙大妈,那殡仪界里头,便没有人敢说我是门外汉。”
  父亲错愕的目光,瞪在我身上片刻,点点头的说:“原来…你是刻意策划的…你真不该当风水师,应该当个商人,看来我的生意,后继有人了…”
  这时候,有位女员工敲门进来通知我说,我想见的人已经在门外等候。
  我随即说:“叫他们进来吧…”
  师母好奇问我说:“龙生,你想见谁呢?这里的员工吗?我们是否需要出去呢?”
  我说:“嗯,大家不必出去,进来的人是负责设计灵牌、石碑的员工,大家不妨一起看看,顺便给些意见。”
  几位员工进来之后,大家便开始商讨关于冷月,和冷房躺着诸位的灵牌与石碑的设计,最后,还谈了关于冥婚事宜的安排,一切都得到十分满意的结果。
  芳琪和鲍律师为了江院长的事,急着要离开,紫霜则带着婷婷和章敏,四处巡视,熟悉环境,而父亲和邓爵士也不想待此太久,因为晚上人多声吵,最后代我送巧莲回家,不过,临走时父亲对江院长一事,感到十分的遗撼,并叮嘱我一定要尽力维护好铁笔派的声誉,绝不能让江院长和冷月失望。
  所有人都走了,原本还有一个师母可以陪我,但她坚持陪同紫霜一起巡视环境,留下我一个人在办公室,谈实在的,殡仪馆的办公室并不是很好坐,总觉得阴风阵阵的,偶尔还听到说话的声音,卅六计还是走为上计,决定到杨宝金那里,瞧瞧金钻饰品,总好过留在这人鬼交集之地。
  走到门口的时候,手提电话突然响起,显示的号码是个陌生的号码,心中有数的我,已想到是谁找我来了,接听之后,果然没猜错,拨电话之人正是凯特琳。
  按下接听钮说:“请问是哪一位?”
  对方说:“你好,龙生师傅,我是凯特琳。”
  我假装意外的说:“哦!原来是凯特琳小姐,找我有事吗?”
  凯特琳说:“龙生师傅,关于你要求我们示范公司器材一事,我和张秀媚商量过,恐怕未能做到你的要求,如果你有时间,当着她的面再说一遍,可能有机会。”
  凯特琳的话十分矛盾,既然无法达到我的要求,为何又要和我见面,而且还说明在张秀媚面前说多一遍,可能会有机会,那她指的机会是什么机会?但深入的想了一想,觉得她在向我暗示些什么似,莫非是想索取更高的回报?
  原想假意发脾气斥责凯特琳,可是想到张秀媚是洲际小姐,又是什么环球青春大使的,担心过了这个村儿,没这个店儿,最后提醒自己,倘若要在有实力的经纪手上买到好店铺,佣金是要多给的,要不然只能涎瞪瞪,看着别人打开店铺的门。
  我爽快的说:“时间、地点?”
  凯特琳说:“时尖广场,四楼的银河天中式茶廊,就是今早你向我提起曾见过我们公司产品的那座商场,现在我们已在附近,时间由你说吧,如何?还是要我们迁就你,更改地点也没关系,你在什么位置呢?”
  我回答说:“殡仪馆!”
  凯特琳很惊讶的说:“啊?殡仪馆?”
  我内心窃笑的说:“半小时到!就这样!”
  截了凯特琳的电话后,往自己的办公桌上一看,瞧见有盒名片,置于一旁,于是拿上手一看,果然是我的新名片,不过,这张名片并非很多人可以接受,尤其是上了年纪的人,最后,挑了几张放在身上,便通知秘书告知玉玲一声,我先行离去,其实她也不算是秘书,只不过是文员罢了,因为师母根本没有为我安排。
  抵达时尖广场差不多快六点,相信今次和凯特琳碰面,不会谈得很久,应该还有时间见杨宝金的主管经理,即使今天不去也没问题,可以改约明天,反正我是顾客,更是杨宝金的贵客,什么时候见她是我说了算。
  不乘搭电梯,而故意辛劳四次站在手扶电梯上,主要是欣赏商场中的美女,毕竟这间商场走高级路线,不是昂贵名牌的物品,很难在此生存,亦不可能在此出现,故出现的女士,不是青春貌美,就是雍容华贵一族;绝不可能会遇上孙大妈。
  今天的运气,似乎不是很好,下班的黄金时段,乘搭四次的手扶电梯,竟然遇不上一位美女,当眼前一亮,出现身穿开叉旗袍裙的美女,却是银河天的带位公关小姐,真是扫兴极了。
  旗袍小姐似乎认识我,说了‘这边请’三个字后,便转过身让我欣赏,她那高跟鞋所撑起的弹臀,和有意无意间,让我一睹开叉裙缝里头的玉腿内侧春光。
  凯特琳和张秀媚见了我,很有礼貌站起身向我打招呼,而我的视线自然即刻转移到两位美女的胸前,平滑修长的玉腿内侧,和凸起弹实的球状物,我比较喜欢后者,无可否认,冠上什么什么头衔的小姐,不管是大龙生,还是小龙生,都已视为仙女下凡的化身,列于冰清玉洁的一族,稀世珍贵的一栏。
  我爽快潇洒掏出,一张金黄色的千元大钞,交给带位的旗袍小姐说:“赏你的!”
  受宠若惊的旗袍小姐忙答谢说:“谢谢!多谢龙生师傅!”
  我微微笑的对两位美人说:“原来认识我的人挺不少,坐吧,别站着…”
  张秀媚娇怯的说:“龙生师傅的大名,有谁会不认识呢?你好!”
  得到好处的旗袍小姐,为我斟茶邀媚,而我的视线仅盯在张秀媚,和凯特琳两人的身上,美艳绝轮的张,如牡丹花一样灿烂,光彩照人,而两排雪齿的樱桃小嘴,隐约中,流露一片无限的风情。而站在张身旁的凯特琳,双眼向我投射一种盈满诱惑的目光,熟悉迷人的体香,再一次扑至鼻前,意乱情迷的荡漾,不能自持!
  凯特琳礼貌的问我说:“试试这玉兰贵如何,想吃点什么吗?”
  我把目光盯在张凯两人的胸脯上说:“想吃的、吃不到,想看的,期待中,玉兰怎样也不比张凯贵吧?是吗?”
  凯特琳即刻回答说:“千万别说得这么露骨的,茶叶只能看只能泡,又怎能吃呢?”
  果然没猜错,这杯茶是为代价而牺牲,我冷笑的说:“言词之意,这杯茶证实是玉兰茶,只是还未证实,它是否玉兰系列中的贵品级了?”
  凯特琳笑着说:“龙生师傅果然不同凡响,语出惊人,没错,贵的品级中有名贵、珍贵、高贵、稀贵,环球加洲际已有三贵,但两洲际加在一起,便可说是稀贵。”
  原来凯特琳也是洲际小姐,如果两位都是洲际小姐,那真是贵得有理,贵得妙!
  我直接问张秀媚说:“那这玉兰贵的品级,不知排在什么品级数位上呢?你是第一次…第一次饮用吗?”
  张秀媚脸红羞涩的说:“我不懂得玉兰贵的品级,自懂喝茶以来,不曾饮过五次。”
  凯特琳即刻补上一句说:“曾有三次是茶过热,喝不到,不小心烫在身上,之后对茶便有了恐惧感,对上一次喝茶是夺冠之前,两年半前…”
  我转换目标说:“那你可是品茶的高手了?”
  凯特琳脸红大方的说:“惭愧!我只对家里的茶壶有信心,一向不喜爱出外饮茶,亦不曾用过第二个茶壶,所以称不上是专家,对上那一次是三年前,因为茶壶裂开,无法专注倒在一个杯子上,所以对茶失去安全感,加上工作忙没时间另找茶壶,让你见笑了…”
  我点点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接着放在桌面上说:“这茶叶不错,可惜是经人手采摘,沾有世俗之气,失去原始的风味,不过,保存得很好,久不曾受空气氧化,但不知眼下此茶,是仅售观赏卷,还是发售饮用卷呢?”
  张秀媚脱口而出的说:“仅售观赏卷,抱歉,失仪了…”
  凯特琳点点头说:“一马不走百马忧…”
  说来说去,全是废话,卖艺不卖身的价钱,更不会便宜,简直想把我给气死,看来老子也不必用什么掩饰之词,决定直接用羞辱的言词。
  我脸带不悦之色说:“你们打算卖什么价钱?”
  张凯两位美人,听我这么一说,即时脸红羞怯的愣住对方,一时之间,似乎难以面对单刀直入的场面,颤抖的双手,只懂得拿起茶杯猛然饮灌。
  我再次的问说:“卖艺不卖身是什么价钱?”
  张秀媚推了凯特琳手肘一下,凯特琳硬着头皮,放松心情的语气说:“我们这次出来不是讲卖,然而,肯出来与你商谈,主要是尊重你是位名人,加上你对我们公司产品的热诚,故在自愿的情况下,勉强的…在…你面前…示范一次…但最终的目的,则是让你对产品增加信心,希望你能明白我们的出发点。”
  我反问说:“就是那么简单?不另收费?世间竟有免费的午餐?难以置信…”
  凯特琳即刻回答说:“我们和你一样热爱公司的产品,更希望家里能拥有你所选购的器材,但这个希望对我们来说,亦只能是个希望,除非得到你大方的赠送,那我们两个没有茶壶的女人,才能以借茶消暑。”
  凯特琳的手段果然不简单,表面上虽是不收钱,但却要我购多两倍的物品,换句话说,她们可得到多两倍的折扣价佣金,而且业绩大大增加,甚至有可能将物品兑现,实在不简单呀!
  第六章手段的高低
  凯特琳和张秀媚向我开出的条件,实在难以接受,但她们肯约我出来,表示对之前开出的条件感兴趣,至于想要求更多的回报,亦是人之常情,倘若太过份的要求,那便不是要求,而是强取的勒索;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和气氛,即时抽身离去。
  我不言不语的,掏出一张千元大钞,将桌面的手提电话放入衣袋里,站起身,准备抽身离去的说:“这张单算我的,恕我无法继续待在这可笑的谈话中,对了,刚才你很惊讶我在殡仪馆里,这张是我的名片,我刚才出席接见员工,现在只是抽空跑出来的,邵爵士等人还等着我回去,抱歉!”
  张秀媚突然问我说:“你说的邵爵士是否指影城大享?”
  我想了一想,回答说:“是呀!他是我父亲,以你们的身分应该和他见过面吧?但我不会向他提起,日后我接管影城,亦不会向人提起今日之事,大可放心!”
  凯特琳望了张秀媚一眼,即刻拉着我说:“慢!既然是父子关系,那要他多等一会,相信他也不会在意,你不妨再多坐一会,我们再谈谈如何?”
  凯特琳一面挽留我,一面望向张秀媚的身上,逼得张出言相劝:“坐多一会吧…”
  我装出很不愿意的表情,再次坐回椅子上,而原本空了的茶杯,凯特琳很快将它斟满,张秀媚向我举起茶杯,我想连杯子下的盘子一起拿上手,但凯特琳即刻阻止,因为她知道这是告辞一杯的礼仪,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只能瞪了她一眼,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接着桌面的茶壶很快又被凯提起…
  凯特琳说:“龙生师傅,你的时间很保贵,我们没必要兜圈子,你是否认为我们的要求很过份,所以生我们的气?”
  我冷笑的说:“买卖没有说过份不过份的,如果说这是过份的话,那我拿起罗盘说几句话,便向对方收整百万的费用,那不是更过份吗?如果我把投射器退还给你公司,附带不满你们的态度,以极度反感为由,那不是更过份吗?如果我把原想推荐的顾客给你取消,造成你的业绩白白损失,那不是更过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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