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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 正文 狡猾的风水相师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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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湿腻腻娇嫩的蜜桃洞,褪下花瓣的遮掩后,一条湿滑不曾开拓的嫩道,赤裸裸的出现在我眼前,满腔欲火的舌头,身不由己的,已一马当先钻了进去……“噢……不要……我不要……”芳琪十指狂抓我的头发,发出凌厉的呻吟声。
  舌头挑进芳琪狭逼的蜜桃洞,虽然我的舌头不是很大,但舌头想全身藏入蜜道里,也绝非易事,除了蜜道狭隘之外,湿滑的春液汹涌而出,三番两次差点滑出洞外。
  我只好奋力将嘴紧贴蜜洞口,以配合舌头的潜入,然而鼻尖和花蕾的磨擦,再次引起芳琪全身颤抖,且喊出销魂字曲。
  “不要……噢……不……啊……”芳琪摇摆着美臀狂叫着。
  芳琪摇晃着屁股,我的舌头无法潜入蜜道中,只好紧捉着她的大屁股,继续利用鼻尖使劲磨擦花瓣间的嫩豆。
  舌头奋力的挺进,没多久,芳琪的叫喊声逐渐加剧,屁股也主动迎合鼻尖,加快磨蹭的步骤,春液也涂满我整张脸孔……“啊……不要了……我受不了……”芳琪呻吟的叫着。
  舌头始终无法全身藏入芳琪的蜜道中,我偷偷将手指移到蜜洞外,开始挖进那条狭窄的蜜道。突然,芳琪的玉掌按着我的手,阻挡手指的潜入……“龙生,不要……啊……我是处……”芳琪拉出我的手指说。
  我怎么忘记芳琪是处女呢!如果刺穿她的处女膜,那损失的可是我。于是,我马上改变策略,嘴巴用力狂吸花瓣的小豆,湿滑的小豆迅速充血的勃起。同时,芳琪被我这一吸,随即发出地动天摇的嘶叫声!
  “啊……我受不了……不……啊……”芳琪全身激烈的颤抖,发出响亮的嘶叫声。
  随着芳琪突如其来的颤抖,我相信她的高氵朝已降临。然而,在她最激烈的摇动下,鼻尖的花蕾似散发一股香味,而这股香味和浴室内裤上所嗅到的是一模一样,莫非芳琪的阴精,有这股芳香味,那她这次不就是第二次高氵朝了吗?
  莫非芳琪刚才冲凉的时候,已经在浴室里手淫了一次?
  “啊!”芳琪激动的用力推开我,接着扑到沙发上,背朝天的不停喘息。
  我走到沙发边将身体倚靠在芳琪身上,整理她散乱的秀发,她转过身如小鸟依人般的搂着我。这时候,我发现她脸上已流下两行泪珠。
  “芳琪,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做错了?”我关心的问。
  “不是……我很容易流眼泪,刚才太兴奋,所以……”芳琪抹掉眼泪,羞怯的说。
  “只要你没事就好……”我拿开芳琪的手,亲自用舌头舔掉她脸上的泪珠。
  “刚才……你怎么要这样做……很不卫生的……”芳琪小声脸红的说。
  “这是爱的表现,也只有对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才会做……”我温柔的说。
  “真正喜欢……”芳琪喃喃自语,重复念这四个字。
  “嗯……真正喜欢……那你真正喜欢我吗?”我亲在芳琪的脸蛋说。
  芳琪用一种很怪异的眼光看着我,突然,脸上铺上一层红霞,十分迷人。
  “怎么你……”我惊讶的说。
  芳琪突如其来把小嘴亲在我的火龙上,虽然她只是闪电似的在肉冠上浅浅的亲了一下,但对于一个处女来说,已经是她的极限,何况她还是大律师的身分。
  “这也算是真正喜欢吧……”芳琪用手掩着脸说。
  “可是你的身分是大律师,教我受宠若惊……”我拉开芳琪的手说。
  “我刚才已经说过离开办公室,我就是你的女友,难道大律师和男朋友在房间,就不能什么吗……不说了……羞死人了……”芳琪脸泛红霞的说。
  “芳琪,如果我想再做刚才的动作,你会再阻止吗?”我摸着芳琪的头说。
  “什么动作?”芳琪好奇的问。
  “刚才手指的动作……”我的手指在芳琪蜜桃上碰了一下说。
  “我当然会阻止……”芳琪小声的说。
  “哎!没事了!”我叹了一声,站起来准备离开。
  芳琪突然捉着我的手,我很无奈的望了她一眼。
  “如果不用手指……也许我不反对……”芳琪这句话分两次讲,后半句是转过身背向我说。
  听芳琪这一说,我内心是多么的兴奋,她的意思很明显,如果我不用手指,而用龙根的话,她表示会同意。
  “芳琪,你是说我们可以……”我兴奋的说。
  “嗯……但给了你之后……你不要辜负我……不要抛弃我……不要伤害我……”
  芳琪一次讲了三个不要,显然对我没什么信心,不过,她肯把身体最宝贵的东西交给我,也是她最大的投资了,我又怎能辜负她呢?
  “放心,我不会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我亲在芳琪的湿唇上说。
  “嗯……”芳琪脸红羞怯的点点头。
  望着芳琪胸前弹实的雪白乳球,我已经全身滚热发烫,而火龙知道能进入芳琪的处女洞,涨得猛然弹跳,似在催促我快些行动……“芳琪,让我把你的睡衣脱下……”我温柔的说。
  “我们是否该进房间呢?我怕声音会吵到……”芳琪羞怯的说。
  “对!”我双臂一振,将芳琪抱入房间,吓得她惊慌中带着甜丝丝的笑意。
  当我把芳琪放在床上,她已经羞得忙用枕头掩着发红的脸蛋。
  “芳琪,你是主,我是客,你怎么不牵我上你的闺床?我是第一个上你闺床的男人哦……”我故意戏弄芳琪说。
  芳琪伸出颤抖的玉手,但她的枕头仍盖在脸上。
  “不是牵手……是牵这里……”我拉开芳琪脸上的枕头说。
  芳琪望了我的火龙一眼,羞得急忙将手缩了回去。我眼明手快的捉住她的玉手,摆在我高挺的火龙上。
  芳琪无奈牵着我的火龙到她的闺床上,此刻的满足感是前所未有的。
  爬上芳琪的闺床,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但眼前粉红色的床褥、性感的美人儿芳琪、粉红色透明的睡裙、洁白诱人的玉腿,以及那对高耸弹实的乳球,确实铁一般的出现在眼前,而那娇嫩的粉红蜜桃,正流出晶莹诱人的春液……我轻轻把芳琪的睡裙拉起,她羞怯中带着一股惊慌的神态,出手阻拦着我。
  “龙生,我怕……”芳琪羞怯慌张中,拉回身上透明薄纱的睡裙说。
  “宝贝,这里我也亲过了……还有什么好怕呢?”我摸向芳琪毛茸茸的蜜桃说。
  为了夜长梦多,我的手快速从芳琪胯间潜上,摸在高耸挺拔的乳峰上,接着把手绕向柔滑的背肌上,但发现胸罩带没有结扣的痕迹,心想必定是前扣了。于是把手摸向芳琪的胸前,几番的折腾,隐约听见芳琪吐出两句笑声。
  我解胸罩扣的经验相当不错,可是这回不知是否过于紧张,还是芳琪的乳球过于丰满,始终无法顺利弹开乳扣,心中不禁失去方寸。
  “痛!你……”芳琪突然叫了一声。
  “对不起,弄疼你了?”我道歉的说。
  芳琪没有回答我,只是把身体转过去,接着很快又转了过来,我的手再次蠢蠢欲动攀向乳峰。
  突然,我发现胸罩已经松开,而且我的掌心可以实实在在的捧着乳球,虽然我的掌心不能完全掩盖丰满的霸乳,但可以触摸两粒勃硬的椒乳头,心里已十分兴奋。
  我不敢大力的揉搓,深怕吓坏初次与男人上床的芳琪。我只能轻轻的抚摸,偶尔挑弄竖起的乳头,轻轻捻弄下,芳琪闭上眼睛,脸上则露出飘飘然的神情。她似乎很享受此刻的抚摸,我小心翼翼将乳头轻轻按入弹实的乳球里,没想到这招挺管用的,芳琪将乳房往前一挺,随即发出微微的淫声……“嗯……嗯……”芳琪紧张的呼吸中,汹涌的波涛已翻起巨浪。
  这回我再次把芳琪的睡裙拉起,她没做出什么阻拦,只是羞怯的垂下头,望着胸前心跳起伏的波涛。
  我终于把芳琪脱成一丝不挂的。眼前这位赤裸裸的美人,就是往日高傲冷艳的大律师。如今,她已变成温驯的小羊,带着惊慌的神情,侧卧在床上等待我的宠幸。
  当我把芳琪两条玉腿拉开,望着两片张开的薄花瓣,凝望嫩桃上那条流出春液的粉红色缝隙,心里不禁沾沾自喜的想:再强的女人,最终还不是在床上张开双腿,等待男人的宠幸。就算爬得更高,也难改变躺在男人胯下的命运。
  我握着火龙抵住芳琪的蜜洞口,她再次用手阻住洞口。
  “宝具,怎么了?”我温柔的说。
  “我的心跳得很快……很怕……”芳琪娇憨的说。
  “不用怕……这是每个女人必经之……”我安慰芳琪说。
  “不!我们没有避孕措施……”芳琪惊觉的说。
  真是气死我了,我裤袋里有避孕套,但怎么能拿出来呢?况且开苞过程中,没有人会带套吧?
  我想不会临门一脚的时候,泡汤吧?
  “芳琪,有一种药叫“事后丸”,明天我买给你,不用担心,只要四十八小时内服用便会没事。”我灵机一动的说。
  “不行!我对那种药没有信心,下次才做……”芳琪坚决的说。
  这回可真是临门一脚泡了汤,我实在不甘心,于是我扑在芳琪身上,猛舔她的乳头,希望能挑起她体内的欲火,使她改变主意。
  “嗯……你……”芳琪推开我的头说。
  “怎么了?”我小声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最敏……感……嗯……”芳琪呻吟的叫说。
  原来乳头是芳琪最敏感之处,我知道后马上向目标进发。
  “噢!龙生……你好……无赖……不要……”芳琪挣扎的说。
  我狂舔芳琪的乳头,另一只手摸向毛茸茸的蜜桃,手指挑弄花瓣上的小豆。
  “噢!受不了,手指别弄进去……”芳琪呻吟的说。
  我吸吮芳琪的乳头,发现椒乳头竟硬如豆般,乳晕也像乳头般的敏感,而微微竖了起来。
  “噢……龙生……求求你别……我受不了……”芳琪发出诱惑的淫叫。
  我受不了芳琪的淫声挑逗,热血沸腾的我,忍不住偷偷将火龙移到蜜洞前,将大冠抵住涌出春液的隙缝。
  “什么那么烫?不!”芳琪拼命的挣扎,并用她天赋的本钱把我嘴巴推开。
  “宝贝……给我……”我冲上前紧紧把芳琪搂住。
  “不行……我们没避孕……”芳琪把屁股往后退,以逃避我龙根的侵犯。
  “我明天给你买事后丸!”我紧张用力揉搓芳琪弹实的肉球。
  “不!不行!”芳琪坚持的往后退,我就拼死的往前推。
  芳琪已退无可退,她的头已经顶住床板,但她的腰和屁股仍做出顽固的反抗。这番动作有如她倔强的性格般,顽固不化,真是活生生给她气死!
  “龙生!不要,我们下次准备了才……”芳琪满身大汗的垂死抗拒。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托起芳琪的玉腿,扶着火龙向蜜洞推。
  “不!龙生!不行!”芳琪坚持用手撑着。
  我顺势用手推开芳琪的手,可是顽强的芳琪仍拼命阻挡,就在我欲火焚身的情况下,错手用力一扫,不但推开芳琪的手,而且还拍在乳球上,发出响亮的一声!
  “噢!你!”芳琪惊讶的瞪着我。
  我错手拍打在芳琪的乳上,内心原是受了一惊,可是她“噢”的一声,却令我有另一种想法。据我所知,过于压抑心理的女人,往往有被虐的心态,心想难道她刚才的叫声,把她原有的本性给叫了出来?
  既然不清楚,就假扮不清楚吧!
  “宝贝,原来你喜欢这玩意。”我连续在芳琪的乳上拍打了几下。
  “噢……嗯……”芳琪用手摸我拍打过的地方,但她脸上没有发怒的表情,而且似有一种享受的神态,我想这回该没算错了……我用力拍打芳琪弹实的乳球,而且每一下都打在乳头上,有几下还打在蜜桃上,芳琪咬牙切齿的用力紧抓床单,似在发泄她心里澎湃的快感。
  “哇……好……嗯……哟……”芳琪扭腰摆臀的,发出凌厉的呻吟声。
  我分开芳琪的两条玉腿,扶着火龙的大肉冠,对准蜜桃那条粉红色隙缝,开始插入。
  “不!不能!”芳琪叫喊着。
  芳琪重施故技的想用手推开我,但我即刻用力打在她的乳球上,并且还是狠狠拍打,她喊了一声,轻抚乳球上的鲜红指印。
  “噢!嗯……”芳琪似在陶醉刚才那几下拍打。
  我继续拍打在芳琪的乳球和玉腿上,火龙慢慢逐渐逼进蜜洞内。
  “龙生……别太快……慢慢……”芳琪捉着床单说。
  “我不会粗鲁……我会慢慢的……”我安慰芳琪说。
  “嗯……慢慢……我要享受这一刻……拍我……”芳琪羞怯的说。
  “你怎么不怕了?”我的火龙一边挺进,一边分散她的注意力说。
  “算了!进吧……拍我……”芳琪呻吟的说。
  芳琪的蜜道确实够狭隘的,幸好有充足的春液,不至于寸步难行。我每拍一下她的乳球,便趁她喊叫的时候,火龙就挺进一点。
  眼看整个大肉冠已经插了进去,也抵住蜜洞的春液,心想里面贮存的琼浆也差不多了,该是破瓜的时候了……我狠狠用力对准芳琪嫩小的奶头,狠狠用力一拍,接着提了口气,挺起腰往下一沉,冲前一刺!
  “芳琪!我来了!和你的处女说再见吧!”我兴奋大声的喊。
  “啊!痛呀!”芳琪叫了声爽,接着狂抓自己的头发,喊痛。
  “芳琪,大声欢送你的处女吧!”我狠狠多插一下。
  “啊!痛呀!呜!”芳琪大声痛哭。
  几下的兴奋,表示八寸的坚挺火龙已经全根插入,而且被两旁的蜜肉紧紧的夹着,销魂极了!
  “啊!痛!呜……”芳琪大声叫喊后,继续放声大哭。
  “芳琪,弄痛你了吗?”我明知故问的说。
  我想喜欢被虐的人,又怎会感觉痛呢?
  “我……太……兴奋……但……有些舍不得……都是你!”芳琪握起粉拳打我说。
  芳琪打我几下,我就抽插她几下,狭隘的蜜道确实带出销魂的滋味,而且紧紧的包着肉冠,那种苛痒的感觉十分过瘾。
  “芳琪,现在可以动了吗?”我戏弄芳琪说。
  “嗯……”芳琪羞怯的点点头。
  我马上吸了口气,狠狠用力抽送,望着龙根插入蜜道的情形,体内的欲火越插就越高涨,一边用力的狂抽,一边用力拍打和扭捏芳琪的乳头,逗得她痛爽难分。
  “哟!嗯……”芳琪扭动蛇腰迎合我的抽插。
  我每一下都插入深处,芳琪的喊叫声也随即响起,无意中形成交响乐般,而我的手像乐队指挥那般,每动一下,她就会喊出一句响亮声。
  “啊!我受不了,噢!”芳琪激动的狂拍床褥。
  我的龙根在蜜洞中感觉被花蕊狂力的吸吮,一阵阵的快感似触电般流遍全身,而火龙此刻也膨胀起来,心想该是要发射了,唯有拼劲的快速抽插。
  “啊……我……啊……”芳琪紧紧捉着床单,而旁边的枕头已经被她抛落地面。
  一股暖流涌至肉冠上,输精管觉得酸酸麻麻的,随即便射出一道强而有劲的龙精,如数喷在芳琪的花蕊上,也许这就是我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表示她已真正被我占有了。
  “啊!我……啊……”芳琪的身体再次发出激烈的颤抖。
  我全身酸软的扑在芳琪的身上,其实并不是我的腰或龙根累,而是我的手臂酸痛,望着雪白的乳球留下红红的指印,心理倒有些疼痛。
  “呼……呼……”芳琪喘着气闭上眼睛,似在回忆刚才那一幕,然而她脸上流着两行泪水,我不知道她是兴奋,还是为失去处女膜,感到痛惜流泪。
  芳琪喘了息之后,接着又紧紧搂抱我接吻。
  第十三卷第九章暴露关系
  朦胧中睡醒,发觉不是躺在自己的房间,心中吓了一跳,稍回过神后,记起是在芳琪的闺房里,心才静定下来。身旁的芳琪,已坐在梳妆椅上,应该是准备进宫上朝面圣,现今社会,也只有律师承继古代传统的文化。
  “芳琪,这么早便要赶去上朝面圣,今天是参人还是保人呀!”我开玩笑说。
  “上什么朝,参什么人嘛!”芳琪回头一笑说。
  “还不是吗?法官好比皇帝似的,不是收监就是赦罪的,只是没有高喊万岁、万岁、万万岁,但高喊皇帝驾到,众人不是都要站起来迎驾吗?哈哈!”我笑着说。
  “对呀!听你这么说倒像面圣,那我在朝里是什么身分呢?”芳琪转过身笑着说。
  芳琪转过身,我即刻被她的美态所吸引住……今天的芳琪是容光焕发,春风满面,脸上的肤色似铺上一层发亮的光泽,而且笑起来柔和中带有一点韵味,荡漾着一种舒畅的感觉,不像往日般的生硬。然而粉红色的睡裙里,没有胸罩和内裤遮掩,清楚看见胸前凸起的两粒椒乳,胯间则被一片黑影笼罩着嫩桃,十分性感诱人……“那你要站起来让我瞧瞧了……”我将手递了过去说。
  “好!”芳琪大方的将玉指搭在我手上,接着张开双臂,以优美的姿态站起,双乳一晃,玉手摆在纤细的小腰,裸出一条性感的美腿,闪出黑茸茸的山丘……芳琪真是迷死人了,高耸的乳房、纤细的小腰、修长的美腿、弹实的翘臀,身上没有一处不是仙女的化身。
  我冲动的跳下床跪在她面前,掀起她的裙角,在嫩红的蜜桃上送上一吻,蜜桃散发的香味,更是百嗅不厌……“不!龙生,我要赶着上班,快迟到了。”芳琪惊乍的忙推开我说。
  事业心重的女强人,我们绝不能在她事业上扮演累赘的角色,一定要扮演她事业上的支持者。总之,办公时间别当自己是她男友的身分,要不然她会产生一种厌恶感。若懂得迎合她的心意,那下了班之后,她便成为你千依百顺的女友,也许这就是大自然的定律,尊重和果报的收成。
  “抱歉,我不知道你赶时间,千万不可以迟到,今天是“南火破西金”日,你本格属木,所以不适宜配带金属品,你一惯穿黑白色的衣服,这倒没什么问题,左阳右阴,若你出门之前,左脚先踏出,就算不能添加财运,也能避破财之灾。今天你上庭,必然会旗开得胜。”我严肃的说。
  “好呀!我听你的,那我今天戴隐形眼镜,也不戴耳环了。”芳琪拿出隐形眼镜。
  芳琪对我的信任,已到了没有猜疑的阶段,也许是男友的关系吧!
  “你还没说我在朝中是什么身分。”芳琪走到衣柜说。
  “你是大律师,当然是一品大员啦,哈哈!”我奉承的说。
  “一品大员不错哦……”芳琪望着衣柜里的内衣裤。
  “今天红色乃吉兆之色。”我补上一句话。
  芳琪拿出红色镂空的胸罩和内裤,接着望了我一眼,羞怯的说:“龙生,你能出去一会吗?”
  “我已是你的闺中男友,让我看看嘛……”我笑着说。
  “不要啦……女人的贴身物,总希望有些神秘感,过于坦荡荡,便会失去趣味的。我另挑选一套红色的,但肯定不是这套,不让你知道我里面穿什么款式。”芳琪撒娇的说。
  “好!我去洗脸去……谁叫你是我真正喜欢的呢……”我扮无奈的模样说。
  “嗯……乖……不准偷看!”芳琪跑过来亲了我一下,接着把门关上。
  其实芳琪这样的做法是对的,女人身上没有神秘感,那就很乏味,尤其是那些只穿一种款式贴身物的女人,婚姻十分危险……我梳洗完毕穿上西装后,芳琪也装扮好走出房间,我见她手里拿着很大的公事包,当然上前替她提着,而她脸露笑容牵着我的手,恩爱的走出大门。
  “芳琪,我送你回公司。”
  “不行,我要驾车回公司,因为下午我要到几个法庭和律政处,没有车很不方便。”
  “但我想送你回公司,这样吧……你把车钥匙给我。”
  芳琪好奇的拿出车钥匙给我。
  我跑去拦一辆计程车,要求计程车司机驾我的车跟着我走,当然报酬方面也要多给一些。
  其实我不用这样麻烦,可以驾芳琪的车到公司,然后自己搭乘计程车回来取回车辆,但我要在芳琪面前扮恩爱,花点钱能博取佳人的欢心,何乐而不为呢?
  “龙生,亏你想出这个法子。”芳琪摇头说。
  “没法子,我想和你恩爱恩爱嘛……”我装起苦笑说。
  “是啦!知道你的心意了……冤家……”芳琪脸露喜悦之色说。
  我突然想起有间药店很早开门,反正还有些时间,于是把车驾到药店门口,买了事后丸和一些药品。
  “这两粒事后丸服下后,你便不用心慌慌的。”我把药品交给芳琪说。
  “你还记得我担忧之事,但这种药不知是否真的有效……”芳琪笑着说。
  “你大可放心,名药厂出品,有信心的保证。况且今天是“南火破西金”,你也不用怕会有身孕,烈日的南火足以把精虫给晒死,昨晚做爱的人肯定不会有身孕,相信我说的吧!”我很有信心的说。
  “怀孕这回事和风水神术也扯上关系?”芳琪笑着问。
  “当然,古代的钦天监,其中一项工作,就是安排皇帝做爱时间。以科学数据判断,康熙皇帝最关心国家,甚至很少离开皇宫,故他做爱的时间很准确,不但儿子多,而且个个敢做敢为,只是利欲熏心,才会出现争皇位之纷,这也说明风水神术的厉害,时间配合下,个个皇子似乎都有皇帝命。”我侃侃而谈的说。
  “哈哈!那干隆和其他皇帝相比呢?”芳琪继续问。
  “干隆好色,时常溜出宫外,不喜欢对着例表做爱,因此生下的儿子,并不是每个都有本事。然而那些淫君更不值得一说了,他们不但没听取风水神术的忠告,反而一天做爱几次,结果犯上做爱时间的大忌,导致国败朝崩。”
  “哈!听起来好像有根有据的,这是什么?”芳琪拿出一些药品问我说。
  “哦!我怕你初次做爱,下面会出现皮肤敏感或擦伤什么的,这粒是塞入阴道即溶的药,有消炎的作用。这瓶是洗阴道的水,做过爱的女人,月潮总会很敏感,这是清洗下面内壁之用。另外,这是避孕药,如果你想服用当然最好,如果怕吃了会肥胖,那我下次用套好了。”
  “哎呀!你怎么这些东西也为我准备了,我不知道该称赞你体贴入微,还是多管闲事,真是给你笑死,谢了!”芳琪笑着说。
  “其实我看你今天走路,一拐一拐的,想必是我昨晚弄痛你了吧,别生气哦……”
  “第一次总是难免的,有什么好气的……”芳琪小声的说。
  “芳琪,昨晚我们能够成事,算起来也真是怪趣,要不是我发现你身上敏感之处,以及洞悉你喜欢被虐的心理,恐怕也难成事。对了,昨晚有打痛你吗?”我故意挑逗芳琪说。
  “你还敢说,昨晚你是强来的,要不然我也许不会失身给你,但说到打的痛,我倒觉得没什么,反而有种源源不断的期待感,这是不是一种病态呢?”芳琪好奇的问。
  “当然不是病,你不用担心,这只是性取向问题,好比吃鱼那样,有些人喜欢吃鱼肉,有些人喜欢嚼鱼头,过程中不是为了饱,而是为了兴趣罢了。”
  “龙生,如果风水神术怎么解释呢?”芳琪好奇的一问。
  “兴趣的东西很难解释的,毕竟这和因果有关。譬如:不是每个对风水神术有兴趣的人,便能成为风水大师,这些都是因果循环的问题,而前世喜欢打人,今世喜欢被人打,也等于一加一的问题。不过,我的手昨晚打到有些痛,倒是真的。”
  “嘻嘻!活该!”芳琪嘲笑的说。
  “你懂得说活该两个字,相信已明白因果之说了。正所谓打在你身,痛在我心,现在不但心痛,手也痛呢……”我讨好芳琪说。
  “如果怕痛,那以后不给你打了……”芳琪羞怯的说。
  “不!不要呀!我喜欢做你床上执鞭之人!”我脱口而说。
  “执鞭?”芳琪瞪大眼睛望着我。
  “到了,下车吧,电话联络哦……”我亲了芳琪一下。
  “嗯……电话联络。”芳琪拿着公事包走入办公室。
  我回头付钱给计程车司机,接着便驾自己的车回家。
  回到家里,再一次面对家里女人的质问,这是一种又爱又烦的感触。爱是得到家人的关心,烦是要想更多的藉口,以掩饰一个藉口。
  “龙生,你去哪里了,怎么又没回来睡呢?”静宜搂着我说。
  “我办点事……等会再说这个问题,现在我想告诉你们一些事。巧莲,你韩国之行,暂时搁置一旁,先帮我打点龙生馆重开事宜。”
  “龙生,你打算什么时候重开龙生馆?”巧莲问说。
  “我最近要上庭了,龙生馆重新开张之日,安排在法庭宣判之后的第二天,开张后留意长林集团的李公子,或他秘书胡小姐的来电,我非常重视他们的约会。”
  “嗯……知道了。”巧莲用笔记下我说的话。
  “紫霜,这段时间你先放假,除了陪你父亲之外,另一个任务是帮我收集一些南非的资料,如果有朋友住在南非,就多和他联络,迟些日子我要到南非一行。”
  “龙生,你要到南非?”静宜问说。
  “是的,邓爵士把婚礼延后了,因为他……”我把邓爵士要将父亲的遗体送回南非下葬,还有遇见李公子的事说给她们听。
  “这样也好,我支持你对邓爵士的坦白。”巧莲说。
  “这也是紫霜父女情深,使我不至于再错下去,他父女俩又帮了我一次。”我看着紫霜说。
  “龙先生,这是你本质的问题,我和父亲不敢要这份功劳,关于南非的事,我会尽快办妥。”紫霜严肃的说。
  “紫霜,放假期间,你尽量隐藏身分,这样方便打探消息。如果那位无常真人出现的话,你就在背后多注意他,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龙先生,你忘记我会易容术了?”紫霜笑着说。
  “嗯……对……眼前只剩十八天,就多陪陪父亲吧,暂时我会很安全,如果有什么消息,可以随时联络我,你先回去陪父亲吧!”
  “好吧,你有什么事,请随时通知我,我先回去了。”紫霜说完便走入房间。
  “我们上房间谈。”我同静宜和巧莲说完后,便直接上楼。
  回到房间,我决定把芳琪的事告诉静宜和巧莲。
  “静宜,刚才你问我昨晚怎么没回来,我是在芳琪家里过夜。”我坦白的说。
  “怎么你和芳琪也……”静宜不悦的说。
  “龙生,你追得到谢大状也是好的,毕竟她是邵爵士的干女儿,难得她是一位大律师,可以帮你处理很多法律的事,况且她又是你的辩护律师,当初我还怕她不尽责,甚至担心她会马虎了事,导致你输掉官司而入狱,现在她既然成为你的女朋友,这样我也较安心了。”巧莲分析说。
  巧莲的分析,无疑帮我解答了静宜的难题。
  “巧姐……这……”静宜望着巧莲,欲言又止的。
  “静宜、巧莲,你们俩听好,以上所说的,虽然对我是有利用价值,但除了这些之外,我不妨坦白告诉你们,我确实喜欢上芳琪,就好比我喜欢你们这样。我龙生没什么强,就是待人一片真心,也许这是我和芳琪的缘份,但我不想为了她而蒙骗或伤害你们,如果你们反对,我以后便不见她,并马上更换律师。”
  “龙生,我知道你是有情有义的人,这点我不会怀疑,但芳琪的身分毕竟和我们有差别,难道她会接受我们吗?”巧莲理性的分析说。
  “芳琪可以接受你们,但不想在公开场合碰面,毕竟不想大家尴尬。”我说。
  “芳琪姐说得也有道理,如果大家真的碰面,那我们和你保持一点距离,这样便不会有什么尴尬,当做是朋友……”静宜自言自语的说。
  “我当龙生背后的女人是没关系,只要对方不是伤害龙生的话,我都不会计较,反而静宜的思想尚未成熟,只怕她改不了小姐的脾气。”巧莲对着静宜说。
  “谁说我思想不成熟?芳琪姐是律师,但我也是老师,什么改不了小姐的脾气?巧姐,你能当龙生背后的女人,我静宜又怎会当不了呢?”静宜不满的说。
  “哦?什么时候你也懂得深明大义?哈哈!”巧莲取笑静宜说。
  巧莲就是懂得向女人对症下药,静宜又怎会不上道呢?不过,我还是要增加一些气氛,要不然她们心里始终会有股怨气。
  “其实我现在多了无常真人这个敌人,我不能不防他,但我龙生身分低微,读的书又少,而且没有身分地位,论气势方面,始终缺少了一份信心。然而芳琪是大律师,她成为我的女友,气势方面确实增添不少,而且命格相配之下,倒有吉星高照之效,所以……”我找个藉口,让她们有理由接受芳琪。
  人与人之间就是需要一个理由,而这个理由也是一种藉口,有了藉口就可以给自己交待,有了交待,问题便不是问题了。我需要给巧莲和静宜两人找个好理由,只要她们有了好理由,就会有藉口给自己交待,待时间冲淡一些矛盾后,问题便迎刃而解了。
  “原来芳琪是你的吉星,难怪她会当你的辩护律师,那你和芳琪两人应该做了爱,是吗?”巧莲问我说。
  巧莲和静宜两人同时瞪着我。
  “是的,你们不可泄露这秘密哦……”我提醒巧莲和静宜说。
  “芳琪是第一次?”巧莲问说。
  “嗯……”我点点头说。
  “既然你已和芳琪什么了,而她又把第一次交给你,你可要好好对她,千万不能始乱终弃呀!”巧莲说。
  “是呀!我最讨厌始乱终弃的男人!”静宜说。
  “你们放心吧,我龙生很重视感情的。”我搂抱静宜和巧莲说。
  “哦……原来你今天送花给我是有目的的……”静宜捏着我的鼻子笑着说。
  “是呀!芳琪突然要买花,身旁的男士当然要给钱,我想她有的话,你们也应该有,我怎能冷落你们两个,所以订了两束给你们,这样做有错吗?”
  “嗯……算你对啦!”静宜亲了一下我说。
  “我要出去了,今天红衣女郎上庭,我要到法庭看看情况如何。”我边说边换上新的衣服。
  “小心呀!”静宜和巧莲两人送我出门口。
  我约了邓爵士、邵爵士,还有捧着钱过来的陈老板,一起会合周月桐律师。碰面的时候,我替大家互相介绍,虽然第一次碰面,大家也建立不错的友好关系。
  “周律师,关于高太太的保释能顺利吗?”邵爵士问。
  “邵爵士,高太太用照顾儿子的理由提出保释,应该没问题,而问题是不知道保释金要缴多少罢了。”周律师说。
  “龙生,高太太是柬埔寨的人,你说她会弃保潜逃吗?”陈老板问。
  “老陈,要是高太太弃保的话,那师父的官司,就安心了,哈!”邓爵士笑着说。
  “这……”陈老板苦笑着说。
  “哎呀!老陈,如果高太太潜逃的话,保释金我还给你,你不用担心钱的事,只要师父没事,我什么也不在乎,怕就怕她不逃呢!”邓爵士洋洋得意说。
  “我怎会担心钱呢?”陈老板笑着说。
  突然,响起一把熟悉的声音。
  “高太太怎会潜逃呢?”谢芳琪迎面走来的说。
  “谢大状,你好。”我客气的说。
  “龙师父,你好。”芳琪笑着说。
  我发现众人的眼神互望着我和芳琪,心里总是怪怪的,也许是心虚吧!
  “琪儿,为什么这样说呢?”邵爵士问芳琪说。
  “因为受害者已经承认是场误会,而不追究高太太,相信警方会撤销此案,但她在警局给的口供和化验报告,我已经拿到手,所以高太太是不会潜逃的。”芳琪高兴的说。
  “龙生,看来又是你安排的吧?”邵爵士问我说。
  “是的,小建出世便没了父亲,我不想他也没了母亲,因此劝关先生放过她,反正她在警局也捱了一个周末,当作是给她一个惩罚算了……”我大方的说。
  “嗯……这也好……饶人等于饶己……”邵爵士点头说。
  “师父的心胸真是广阔,以德报怨的精神,我要学习……”邓爵士自言自语说。
  “还有一个大好消息,刚才我和律政处的人碰面,谈起龙生假钞一事,对方给我说服,决定撤销假钞一案,而且法庭也批了。如果换作是外人的话,我可不会花口舌要他们撤销此案,反正他们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一定在庭上狠狠把他们给打下去。”芳琪好胜的说。
  “芳琪,刚才你指的外人是?那龙先生是……”周律师好奇的问。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干爹认识龙生,所以当龙生是自己人。而外人是指就是外人啦……”芳琪解释说。
  邵爵士和其他人以一种很怪的眼神投向芳琪身上。
  “谢谢你了,谢大状。”我即刻转移话题。
  “应该的。”芳琪扮起高傲的神色说。
  “哈啰!龙先生,原来谢大状也在此,刚才我还想怎会在此碰见龙先生,原来他寸步不离的伴着女友,看来是最佳男友了。顺便告诉你一件事,你的女朋友很强,法庭内没有人是她的对手。”鲍律师向身旁的人自我介绍。
  我勉强的把鲍律师介绍给众人认识。
  第十三卷第十章四寸钉捣乱灵堂
  我原以为和芳琪一唱一和,能解除两位爵士和众人的猜疑,没想到途中杀出一个程咬金,急得我不知该怎样面对。
  “龙先生,我今天在法庭打听你的事,顺便在人事方面,希望能帮上你的忙,没想到你的女友谢大状已经不动声色令律政处知难而退,撤销你假钞一案,恭喜你呀!”鲍律师向我和芳琪握手说。
  “鲍律师,谢谢你的关心。”我道了一声感谢。
  “龙先生,我应该的,昨晚还没有多谢你的款待,那瓶红酒真的不错,物有所值吧!”鲍律师望着芳琪笑着说。
  “芳琪,你和我师父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邓爵士笑着问。
  “什么开始嘛……”芳琪脸红的以问题当回答说。
  鲍律师听邓爵士这一说,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尴尬的说:“怎么你们不知道的吗?我是否多事了……”
  “鲍律师,你当然没错,要不然我们怎会知道这件大事呢?”邓爵士笑着说。
  “琪儿,拍拖就拍拖,有什么大不了的,况且龙生的为人也不错,是你的福气,不过,他的官司未了,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傻女孩……”邵爵士笑着说。
  “邵爵士,你不反对?”我趁机多推一把,让芳琪无法掩饰下去。
  “你们谈恋爱,我这位老人家有什么好反对的,琪儿读的书也不少,这种事何必我来操心,况且她也该拍拖了。不对,记得琪儿和鲍律师好像合不来的,我没记错吧?”邵爵士想了一会说。
  “邵爵士,我和谢大状已经化敌为友了,这可要多谢龙先生当和事佬,我和谢大状才会化敌为友。”鲍律师笑着说。
  “哦?原来龙生劝得了我干女儿,这样我就更放心了。”邵爵士笑着说。
  “师父,我一直说你追女孩子的本事很强,没说错吧?”邓爵士小声的说。
  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突然,身后传来一把女人的声音。
  “龙师父,真高兴在此见到你,我还没亲自多谢你帮了我儿子,谢谢呀!”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蒋法官。
  “蒋法官,此乃你儿子福星高照,他没事就好,不需要言谢。”我客气的说。
  “什么?蒋法官,你那位久病的儿子给龙先生医好了?”鲍律师瞠目结舌的说。
  “是呀!龙先生三言两语就医好我儿子,所以我向他致谢。”蒋法官开心的说。
  “报章所传“现代赖布衣”之事,看来是事实了,难怪李大公子会那么尊敬他,请他喝十多万的红酒。谢大状,你的男友真是很有本事,佩服、佩服之至……”鲍律师恭维的说完后,顺便简单说出我要那瓶酒的用意给大家听。
  “那当然,没本事怎能当我男朋友呢!”芳琪突然大方的牵着我的手说。
  众人听了,不禁望向我和芳琪。
  这种感觉很怪,我原本很想他们知道我和芳琪拍拖,但现在对着众人的目光,又有些不自然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各位,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该要进去了。”周律师礼貌的说。
  “龙师父,我改日带儿子登门致谢,不打搅你了,再见。”蒋法官说完便走了。
  “龙先生,电话联络,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请随时给我电话,当然约吃饭也行,保持联络!”鲍律师说完也走了。
  “龙生,我们进去吧!”邵爵士说完,搭着我的肩膀,一起走入法庭内。
  我们一行人走进法庭,聆听红衣女郎的审讯,当法官的主簿喊起高太太的名字,我看见高太太穿着那套红色服装,心里就替她高兴。
  “高太太今天没事的,因为今天是“南火破西金”日,以她这身红色打扮,肯定会没事。”我小声的对众人说。
  “龙生,我怎么算不出是“南火破西金”日呢?”陈老板猜疑的说。
  “老陈,你就省点吧,别笑坏人了。”邓爵士嘲笑的说。
  这时候,法庭有一个人站着不停的说话,但他说的全是英语,我一点也听不懂。
  没多久,法官终于开口说话,高太太的脸是先愁后笑,周律师接着走上前恭贺她,而她身旁的庭警也当场把她放了,唯有庄警长再次脸黑黑的走出法庭。
  “师父,你果然没算错,她真的是从鬼门关跳出来。”邓爵士说。
  “怎么了?”我不明白的问。
  “律政处撤销欺骗一案,但高太太犯了藏有违禁品的药,原本判入狱两年,由于考虑她的背景和苦处,特准以缓刑取代,所以不用入狱。”芳琪解释说。
  我听了芳琪解释后,心里有些不高兴。
  “龙生,你怎么好像不高兴似的?”芳琪关心的问。
  “我不是不高兴,而是觉得我的英语水准太差,想去修英语课程……”
  “嗯……好!知耻近乎勇,我支持你!”邵爵士鼓励我说。
  “谢谢!邵爵士,我和芳琪不方便上前贺喜高太太,请你和他们过去贺喜,如果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忙的,就尽量帮她吧……”我对邵爵士说。
  “好吧……”邵爵士和陈老板一起过去贺喜高太太。
  邵爵士无论怎样劝邓爵士,他始终气高太太陷害我,怎样也不肯过去和她说话。
  走出法庭,陈老板已把我的车修好,顺便和我调换车辆,但他怎样也不肯收下维修费,最后,我只好接受他的好意。
  “龙先生,怎会那么巧,又在停车场见到你?”鲍律师走过来笑着说。
  “大家在法庭碰面,然后在停车场遇见,有什么好意外,而且现在吃饭时间,要不然你也一起吧!”邓爵士笑着说。
  “好啊!反正我有件事想和龙先生谈谈。”鲍律师说。
  “你有事找龙生谈?”芳琪好奇的问。
  “是呀!谢大状,放心吧,我和你已成为朋友了,不会害他的,吃饭再谈。”鲍律师说。
  我们相约地点之后,便各自驾车过去,但芳琪选择坐我的车,而不驾车过去。
  当我的车驶出停车场门口的时候,红衣女郎高太太在路边候着似的,当她见到我的车,双手摆在胸前轻拍三下,然后对我笑了笑,再弯下身鞠了一个躬。
  我向红衣女郎示意笑笑,接着便开车走了。
  突然,我想起一件事,急忙煞车停在路边。
  “哎呀!高太太不知道有没有钱搭车呢!”我向后视镜望了一眼。
  我急忙下车截停一部计程车,然后将车资交给计程车司机,要他载高太太回去,因为我记得她和我一起出门,身上好像没带钱。当我在车上看见高太太上了计程车,我才安心离开。
  “芳琪,你那里还会痛吗?”我关心的问芳琪说。
  “龙生,我没事了,你很关心身旁的人,但你有没有关心过自己呢?”
  “你为什么会这样问呢?”我好奇的问。
  “我见你很关心旁人,担心你会吃亏,不过,我喜欢你有帮人的心,刚才干爹看见我和鲍律师化敌为友,好像很高兴似的,这又是你的功劳了。”
  “关心你,是我应该做的。刚才我想学英语的原因,除了是关心你,也是关心自己,因为我怕不懂英语会令你没面子,所以想充实自己。”
  “嗯……我欣赏有上进心的人,当然更欣赏你了……”芳琪笑着说。
  我们一行人聚在酒楼里,邓爵士一马当先为我们点菜,这份工作也非他莫属。
  “龙先生,刚才站在停车场的女子,我看见她对你敬最大的礼,那是柬埔寨的文化,我到过那里,所以我知道。”鲍律师说。
  “哦,我龙生何德何能?”我不好意思的说。
  “龙先生,刚才高太太托我向你说声谢谢。”周律师说。
  “不用客气,我代表高太太向各位致谢,我也趁这机会,多谢你们对龙生的照顾,我十分感激。”我双手抱拳的说。
  “师父,这是你的本事,我们觉得你心地善良,再说高太太也只有你可以忍她,我虽可以帮她,但内心就是无法原谅她。”邓爵士说。
  “邓爵士,别把不愉快的事藏在心里,你不是为不愉快出世,更不是为讨厌的人而生活,对吗?”我望了芳琪一眼。
  “这就是龙生过人之处,我喜欢他有一身的本领,不但不骄傲,身上更没有少年意气风发的行为,这点我最欣赏了。”邵爵士点头说。

  “谢谢各位抬举了。对了,鲍律师,你说有什么事和我商谈呢?”
  “昨晚我听见李公子要你到南非走一趟,因为我在南非有很多朋友,所以想帮你的忙,如果遇上问题,可以随时找我,那里的土长(村长)我也认识。”
  “鲍律师,我先多谢你这番浓情厚意,若有需要,必会请你帮忙。”我笑着说。
  “龙生,你还没说李公子找你什么事。”邵爵士关心的问。
  我把如何遇见李公子的事说给大家听,当然我没有说出鲍律师尴尬的事。然而,鲍律师却把我说成如何的厉害,听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但他说我和芳琪的趣事,大家都不禁大笑一场,只有我和芳琪两人感到脸红。
  “龙生,你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如果帮李公子解决问题,对你日后的发展,就不可限量了。”邵爵士说。
  “老陈,要学风水神术,就要学到我师父那样,不但有人请喝十几万的红酒,而且还免费得到“富之庄”的贵宾卡,这才有用嘛!”邓爵士对陈老板说。
  “邓爵士,你还好意思说,徒弟的位子给你霸住,我又怎样做龙生的徒弟嘛!”
  “哈哈!”众人不停的笑。
  这顿饭在一片愉快的气氛下结束,接着我送芳琪取回车子,便直接回家。
  回到家里休息了一会,正想着今晚和芳琪到哪吃饭,却被静宜的吵架声一吓,于是走出房外看发生何事。
  巧莲见我走下了楼,马上拦着我并拉我到一旁去。
  原来刘美娟替静雯的父亲办身后事,直到最后一刻,静雯才通知静宜到殡仪馆,气得静宜破口大骂的。
  既然是父亲的丧事,静宜必定要到场。而我这尴尬的身分,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真是左右为难。最后巧莲和静宜谈好之后,决定她两人先去,我晚上过去上炷香便离开,静宜也同意我不要逗留在殡仪馆,免得被记者纠缠。
  我拨电话通知芳琪取消约会,但在她苦苦追问下,我只好把静宜一事告诉她,没想到她关心我,而坚持要陪我一块去殡仪馆,最后她还通知了两位爵士。
  晚上,我们相约好一起走入静宜父亲的灵堂,堂上看见刘美娟已坐在一旁,而静雯和静宜两人披麻戴孝的跪在灵前,碧莲则陪在两个女儿身边。我发现碧莲瘦了很多,估计瘦了十多磅,不过,她的瘦显得身材更加苗条,而不是憔悴的瘦。
  我和芳琪还有两位爵士,一起在灵堂上了香。
  由于我们不方便和苦主谈天,只是鞠了一个躬便打算离去,没想到师父和师母两人也到了,邵爵士主张留下一会,免得我师父在堂上胡乱说话。
  这是我最不想碰到的局面。
  师父和师母两人上完香后,果然走到我们身旁。
  师母一身黑色衣服的打扮,但紧身的上衣将她胸前丰满的乳房呈现出衣外,高耸的乳峰教人看了不禁垂涎三尺。而我则把师母的焦点,投在双腿之间,脑海中想着,她毛茸茸的山丘到底铺上怎么样的内裤?越想我就越冲动,甚至记起当日师母从房间出来,张臂挺胸的火辣辣一幕。
  但我始终很想知道师母今晚穿了什么颜色的内裤。也许这就是芳琪所说的,女人身上的神秘感吧!
  “没想到在此遇见你们。”师父以神气的语气说。
  “师父,最近可好?”我上前双手抱拳的向师父行个礼。
  “哼!”师父用手甩开我的手。
  “师母,你好!”我即刻走到师母面前,弯下身,双手抱拳的向她行个礼。
  “嗯……”师母随便应了一声。
  我故意弯下身行礼,目的也是想能凑前望师母的乳房一眼,丰满饱挺的美乳真是百看不厌,而且回春之力,更不用置疑,因为我的龙根已高高挺起了。
  突然,响起打醮的声响,陈老板则和师父交谈,邓爵士望也不望我师父一眼,然而,我的眼睛除了望向师母的乳房外,同时,也欣赏短裙露出的雪白粉腿。
  我们就这样坐着,当邓爵士问邵爵士为何不走,邵爵士回答说想藉此机会看看刘美娟身旁有什么朋友,顺便替我刺探军情。邵爵士果然深谋远虑,懂得为我刺探军情。
  芳琪则在一旁紧握我的手,掌心与掌心的接触,已传来一份无限的支持。因此,我的目光从师母身上,转移到她身上,算是对她的一种尊重。
  这时候,外面走进四个大汉,中间有位身材矮小约五十岁的男人,身形可说是瘦得可怜,不过,他脚步沉重,且双目有神,脸上还隐藏着一股煞气。
  “果然是他……他果然来了……”师父瞪眼望着身材矮小的男人。
  “有客到,请留步,请上香……”堂上的司仪说。
  “哼!他配吗?”矮小的男人说。
  “入境随俗嘛!”张家泉走进来说。
  “好吧,拿香来!”矮小的男人说。
  我们看了不禁感到意外,更意外是张家泉竟会出现,毕竟他是酒店的总裁,而这位高傲的矮人,很听从张家泉的话,想必他们两人的关系是……“龙生……他就是那位无什么钉的吗?”巧莲紧张的问。
  “对!他就是我以前的师弟──无常真人,绰号“身无四两肉,常怀七寸钉”,不过他已被我师父赶出师门,有我在,大可不必怕他。”师父神气的说。
  我们的眼神似乎同一个时间投在师父身上,师母脸上则流露得意的笑容。
  无常真人拿着香不是鞠躬,而是向四处观望一眼,以快速的步法连踩三个方位,接着将腿用力踩下第四脚,灵堂上的烛光随即熄掉。
  “我都说他不配我上香的。”无常真人随手把香丢弃一旁。
  无常真人这一招,看得我目瞪口呆的。
  “他怎能够不尊重死……”众人望着师父和我说。
  这种场面,我当然不会逞强,而我一向也不是爱出风头的人。
  “看我如何收拾他,真是岂有此理!”师父神气的走出去说。
  “无常,你太不尊重苦主了吧?”师父走出去对无常真人说。
  “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不成材的师兄,哼!”无常真人嘲笑的说。
  “我不是你师兄,你已被赶出师门了。”师父神气的说。
  “师不师门也罢,对了,听说有位比你强的徒弟叫龙生的,他在哪?”无常真人说。
  “那个就是龙生!”张家泉指着我说。
  “原来就是你,气势果然比我这位所谓的师兄强多了。”无常真人望了我说。
  我当然要走出去,总不能当缩头乌龟。
  “你就是无常师叔?”我壮着胆说。
  “龙生,你退到一边去,你不够资格在这说话。”师父挥手叫我走开。
  “是的。”我很礼貌谦虚的退下,这也是我求之不得的。
  “先生,我们还要“破地狱”,请你们让开。”打醮的道士说。
  “哼!走开!”无常真人大声的说。
  道场的人围过来,无常真人身旁四名大汉走上前。
  “你们想怎样?”四名大汉说。
  道场的人个个皮包骨的,没有人敢说什么,马上退到一旁。
  “无常,你太过分了!”师父骂着说。
  “那好!现在是破地狱,我们就为苦主做点事,地下还有几块瓦片还没破,我们就帮帮忙,如何?”无常真人挑衅的说。
  “好!”师父拾起地上的剑,接着舞步,最后提气将手中之剑刺在瓦片上,瓦片果然应声断成两截,虽然我不是很喜欢师父,但看见能吓得住无常真人,我倒愿为他打气。
  “没想到你现在还是那么不知进取,真是有辱师门,站到一边去吧!”无常真人嘲笑的说。
  我即刻睁大眼睛,想看看这位无常真人到底有什么本事。
  无常真人走出去,向四处张望一眼,将剑锋朝下,伸出一只脚,在地面画出一条弯曲的线。而后,突然将手中的剑举高,以轻巧的身法就地弹起,转了一个三百六十五度的圈,落地之处,两脚正是踏在弯曲线的中间。
  “这不是游龙八卦起手式吗?”我记得在“青乌序”曾经看过。
  果然是游龙八卦的起手式,接着他以极快的身形,将剑峰点在干、坤、震、艮、离、坎、兑、巽的位置上,将整个八卦架在他脚下。
  我偷偷拿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无常真人点的方位果然无误,准确的把殡仪馆地脉点出。
  我想,若照“青乌序”的记载,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那他不就将殡仪馆的地龙之气也都掀了起来?
  无常真人的功力,当真吓了我一跳!
  我望师父一眼,见他脸上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感觉他好像毫不知情似的,我不禁为他担心,同时也为自己担忧,这个无常真人实在太强了……
  第十四卷第一章可怕的对手
  静宜父亲的灵堂上,师叔无常真人故意挑衅师父,并且出言辱骂师父,最后两人争执起来,而展开一场恶斗。恶斗中师父虽然成功刺破瓦片,但师叔出手便使出“游龙八卦”的起手式,不禁教我吃一惊!
  无常真人使出“游龙八卦”的起手式后,接着以极快的身形,用剑锋点出干、坤、震、艮、离、坎、兑、巽的位置,轻易将整个八卦架在脚下。
  我偷偷拿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发现无常真人点的方位果真无误,准确把殡仪馆的地脉点在脚下。我想若照青乌序的记载,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那他不就将殡仪馆地龙之气,也给掀了起来?
  这可是不简单的一回事,看来无常真人的功力,深不可测呀!
  我望了师父一眼,见他气定神闲的模样,感觉他似乎毫不知情,我不禁为他担心,同时也为自己担忧──这个无常真人实在太强了。
  无常真人点出殡仪馆的地脉后,接着以奇形幻影的身形,果然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并且不停重复刚才点的那八个方位,不过他每次的起点,都以不同的位置为主点,先是干配坤,第二次便干配震、第三次便干配艮,不停的重复。变相中,八个方位不断重迭八个卦气,无疑是想掀起地龙之气的错乱。
  “他怎么跳来跳去的,到底想做什么呢?”邓爵士不明白的问。
  我留心观看无常真人的步法,无法分心回答邓爵士的疑问。
  “他热身是为了运气至双臂,以便有足够的力气刺瓦,毕竟破瓦很讲功力,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到,看他骨瘦如柴的身形,我们就给他多点时间准备吧!”师父洋洋得意的说。
  我佩服邵爵士的想法──师父果然口不择言,大吹大擂的。
  我没有心情和师父讲解,因为无常真人的身形实在太快,而且旋转的身影中,方位不停的重迭又分隔,阴阳相冲和五行互克下,带出一股无形的气旋。我罗盘上的磁针不停的打圈,显然四周的磁场,已被他带动的气旋所影响。我想地龙之气恐怕快抵受不了,即将要破土而出。
  无常真人翻了八周天,突然跳出八卦外,再以沉重的马步落地,接着提起左脚,往地面用力一踩。
  “破!”无常真人大喝一声!
  地面上的四片瓦片,一起应声断成八块,众人看了不禁嘘了一口气,那些道士也傻乎乎对着地上破裂的瓦片发呆,有的不停摸着脑门……我知道无常真人厉害之处,故已细心观察,他真是一气呵成,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
  我发现无常真人大喊一声后,地面出现微震的情况,而且罗盘的磁针,突然调头逆转而行,显然这里的磁场已破,地龙之气已散。而刚才成功破瓦,就是靠八个方位凝聚磁场之力,加上配合地龙散气之际,形成一道刚猛的冲力击破瓦片。
  奇怪的是,为何无常真人可以准确破那四块瓦片,而不会伤及无辜呢?
  “龙生,怎么样了?”巧莲从后拍了我一下问。
  巧莲这一拍,使我由迷惘中惊醒过来,且吓了一跳!
  巧莲这一吓,让我灵机一动,悟出其中的道理。
  原来无常真人,最后带动的方位是坤和艮,同属土之气,并安排在四个瓦片的最上层。而另外四个没有瓦片的方位,最上层则带动震和巽,同属木之气。当他跳出八卦外,双腿落在东己属木之位,因此,地龙之气在木克土的磁场下,产生一股冲力,结果瓦片受不了磁场的压迫,终于自摧而爆裂,并不是被他剑气所破。
  “哇!怎么会这样呢?好厉害呀!”邓爵士忍不住称赞的说。
  “哎……龙生的对手太强了……”邵爵士忧愁的说。
  我不能不赞同邓爵士和邵爵士说的话。
  我佩服无常真人的记性和眼力,无论他怎样转动身体,甚至快速转变步法,方位仍是记得清清楚楚的。而且他一眼便能判断地形的八卦方位,单单这一点,已教我心服口服。最厉害是他最后有次序的将坤、艮、震和巽摆在最上层,时间的准确性,更是配合得无懈可击!
  我心里忍不住喊了一声痛快,也许这是对风水神术的惺惺相惜吧!
  无常真人朝我们这方向走了过来,周围的人也跟随他身后,过来凑热闹。
  当无常真人走到我们面前,他脚步稳重,而且气不喘,神不乱的,我再一次衷心佩服他,如果要我像他这样跳法,恐怕我跳不到一半,已双腿发软送医院了。
  “金师父,怎么样?你以为你的破瓦术很强吗,洋洋得意的,如果和我的相比,谁胜谁败呢?哈哈!”无常真人走来嘲笑师父。
  “无常,你这样做对得起苦主吗?”师父大声的说。
  “金师父,我怎么对不起苦主,以你金师父的身分,看得出我刚才耍的是什么吗?如果你看不出,又怎能说我对不起苦主呢?你别把自己看得太高,其实你的道行也不过是那一招半式,还敢在我面前大吹大擂的。”
  “无常,你使用的邪术,能瞒得了我双眼吗?我们是堪舆学,怎可以玩这些旁门左道,不正之术呢!”师父大声的说。
  “哈哈!说你没料已经客气了,其实你是没料扮有料,恐怕丑字你也不懂怎样写,还想做我师兄,别丢了你师父的脸!”
  “你敢说这是风水术?”师父生气的说。
  “老头子,我告诉你是风水术,你醒醒吧!”无常真人走上前拍打师父的脸。
  “你想做什么?”师父甩开无常真人的手。
  “你不可以打人!”师母站出来说。
  “无常,别这样……”张家泉开口说。
  “张先生,这是我和师兄门内的事,外人请不用插手。”无常冷冷的说。
  “总之,别过分……”张家泉无奈的说。
  “金太太,我想怎样都行,你想试试吗?你老公没本事,就叫他别出来丢人现眼。刚才他不是很神气,说要收拾我的?对了,你和他应该没结婚吧,他在床上连你也收拾不了,怎能收拾我呢?哈哈!”无常真人瞪着眼,轻轻拍打师父的脸。
  “你……”师母气得脸红耳赤的。
  听见无常真人说师父和师母没有结婚,而且他还说师父在床上也收拾不了师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无常真人又怎会知道师父和师母闺房之事呢?
  师父怒而挥拳还击,可是身旁四名大汉挡着,师父无可奈何之下,只好退后一步,没想到无常真人得势不饶人,竟追上前辱骂师父。
  当无常真人想再次拍打师父的脸时,我终于忍不住挺身而出。
  “龙生……”芳琪紧张的喊着我。
  邓爵士即刻走到我身旁保护我,静宜和巧莲也走出来支持我。
  “无常师叔,你别辱骂我师父了,毕竟你和他曾是同门。”我礼貌的说。
  “你叫我师叔,情面上我是要看在师侄的份上,让一让你这个小辈,但我受张先生所托,是来对付你的。不过,今天看你这位饭桶师父的料,想必你的功力也是有限,看来我把你们估计过高了,我老板真是大材小用。”无常真人叹着气说。
  “无论怎样,你也不能伤害师母,就算她不是师母,男人也不该在女人面前动手动脚的,有失身分呀!”我理气直壮的说。
  “你敢教训我?”无常瞪了我一眼。
  “师叔,我很佩服你的风水术,但你的品性和人格,我就不想说什么了。”
  “你的意思是指我刚才使的是风水术,而不是邪术?”无常真人问说。
  “我当然认同你用的是风水术,而且还佩服你的记性。”我装镇定的说。
  “龙生,你不懂就退到后面去,别丢人现眼的!”师父生气的说。
  “金老头,你省点吧!龙生,你看得出我刚才使用什么吗?”无常真人好奇的问。
  “师叔,那么精彩的“翻云八八六十四卦游龙身法”,我怎会不知道呢?只是不知道“五龙真气的葫芦心法”能否破得了你的“游龙身法”呢?”我装起大师的语气说。
  “你看得出我使用“翻云八八六十四卦游龙身法”,看来你的功力比你师父强多了,不过,我对你仍有些怀疑。”无常严肃的瞪着我说。
  “我很佩服你时间上的把握,还有准确的把坤、艮、震和巽摆在最上层,这点已经不容易做到。”我赌上一把,希望吓得了无常真人。
  “不错!后生可畏,看来我有一个好对手,那我们后会有期了。”无常真人说完,转身便离开灵堂。
  看见无常真人离开灵堂,我才松了一口气。
  师父见无常真人走了后,气冲冲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和师母离开灵堂。
  师母临走的时候,也没有感谢我替师父解围,看来“七星拱北”阵的最后一星,也不会是他们两个了,不禁令我想起,到底谁是最后一粒星呢?
  “师父,你真有本事,三言两语便打发了无常真人,真是不简单,厉害!”邓爵士称赞我说。
  “龙生,刚才你冲动的走出去,可吓了我一跳!”芳琪笑着冲过来搂着我。
  芳琪最喜欢看我神气的样子,此刻,她也不顾仪态和场合,就把丰满的乳房压在我手臂上,柔软饱挺的弹力,令我涌起一股欲迎还拒的感觉。
  “静宜,对不起,我的出现破坏了灵堂的秩序,我过去向你父亲鞠三个躬,以表谢罪。”我走出灵堂,恭恭维维的鞠三个躬。
  “龙生师父年纪小小,没想到他的修养挺不错的,有大师的风范,刚才那两个所谓的师父,真是不知所谓。”背后传来众人的谈话声。
  我鞠完躬后,道士们继续打醮的法事,灵堂也恢复原有的气氛。
  “龙生,我们走吧……”邵爵士点点头说。
  我们一行人再次到灵堂前,鞠了三个躬才离去。
  走到殡仪馆门外,邵爵士建议到我家坐一会,我想静宜差不多也该走了,于是回头找静宜,通知她快点换衣服,我在门口等她。
  灵堂的工作人员,忙于收拾一切,我脑海里不停想着无常真人的功力。
  这时候,有位老伯手中拿着破裂的瓦片走出来,我好奇上前把他拦着,并拿起一块瓦片。
  “老伯,可以给我一片吗?我不会乱丢,也不会妨碍你的工作。”我礼貌的说。
  “嗯……拿去吧!”老人家把瓦片给了我之后,其余的丢弃在垃圾桶里。
  我拿起瓦片一看,似有所感触。
  “无常真人的游龙六十四步身法,实在太厉害了。”我自言自语的说。
  “差两步……差两步呀……可惜……”我身边传来一把声音。
  我即刻回头一望,身旁除了老伯之外,便没有其他人经过了,刚才那句话明显是由他口中说出的。但他指的差两步,又是什么意思呢?
  我想上前问清楚的时候,看见老人家忙于工作,不好意思打搅他,刚好这时候,静宜换好衣服走出来,我只好牵着她的手步出殡仪馆。
  一路上,我不停的想,到底老伯说的差两步,是什么意思呢?
  “龙生,刚才无常真人好厉害,你能应付吗?”静宜关心的问。
  “应该没问题……”我不敢向静宜说无法应付,不想她为我担心。
  巧莲最关心我的,平时遇到问题,她总是向我问长问短,这次她在车上却一言不发,想必她猜到我心中的忧虑,所以不想令我烦上加烦。
  “龙生,你出来接我,芳琪姐会不会不高兴?如今她是你的吉星,你不能在这时候得罪她呀!”静宜突然的说。
  “芳琪没问题的,她读过很多书,也像你这般明白事理的。”
  不对呀!芳琪读那么多书,以她心高气傲的性格,怎会轻易喜欢我呢?但她确实把处女给了我,是我没自信心多虑了吧……“龙生,记得我曾经问过你,需要学“青乌序”里的道术吗?”巧莲说。
  巧莲终于开口说话,我很留心听她说,因为她是奇人,身上和我一样有奇人感应,而且在最重要的关头,她总是能帮上我的大忙。
  “学道术?”我深感不安的说。
  “龙生,今天看了无常真人的功力,恐怕你不是他的对手,我想你应该学“青乌序”里的道术,虽然不是真正道家之术,但想必对你会有所帮助。”巧莲说。
  “巧莲,我会听你的话,考虑学“青乌序”的道术,但目前我想专心应付官司,顺便把陷害我的人找出来,这样我才可以安心做其他事。”我推搪着说。
  “嗯……心无法安定下来,恐怕也难学其术……”
  “到家了!有什么等会再说吧……”我叹了口气说。
  回到家里,邓、邵爵士还有芳琪坐在沙发上,巧莲忙于招待,除了端上饮料之外,还准备了些小吃。
  看着忙碌的巧莲,我对她添加了几分尊重,她确是帮了这个家不少忙。
  “师父,今天看金老头垂丧的模样,我心里就好笑,刚开始他还大言不惭的说,有他在我们不用怕,结果不但被人羞辱,连他的女人也保不了。要不是你出手相助,恐怕事情还会闹得更大,哈哈!”邓爵士开怀大笑的说。
  “邓爵士,其实这件事不值得我们那么开心,相反师父所受的羞耻,说明我们的处境很不理想,多加防范之外,还要做些未雨绸缪的事。”我说。
  “龙生说得一点也没错,如果金师父赢了这场战,我们反而不用担心对手,今天所出现的局面,才是我们最不想看到的。”邵爵士说。
  “对啊!赶走了狼来了只老虎,我怎么没想到。对了,金老头怎会出现在灵堂上的呢?他认识静宜那家人吗?”邓爵士恍然大悟的说。
  “邓爵士,风水师在殡仪馆打混,师父的出现也不稀奇,也许如邵爵士说的,他希望碰见陈老板,找机会讨好他,甚至想在静雯面前大吹大擂,找点生意吧!”
  “龙生,总之,你要多加小心,对方在暗呀!”芳琪忍不住牵着我的手说。
  “嗯……”我拍拍芳琪的手,表示叫她不用担心。
  “龙生,今天看了无常真人的功夫,你有信心对付他吗?”邵爵士沉重的说。
  “师父,无常真人的来头不小,你有把握对付他吗?”邓爵士追问道。
  “邵爵士,我真的一点把握也没有,无常真人的功力,远超过我的想像。”
  “师父,刚才你不是说出无常真人的功夫来源,那你的功力不是比他强吗?”邓爵士摸不着头脑的说。
  “邓爵士,知道桌面摆着什么菜,并不代表懂得煮……”我解释说。
  “这就危险了……我以为你的功力比无常强……”邓爵士摇头说。
  此刻,整个空间笼罩着忧愁的气氛。
  “龙生,你有什么打算?”邵爵士问说。
  “我没什么打算,只想尽快解决官司的事,可以重开龙生馆。”
  “那你不是立于更明之处?对方他在暗呀!”邵爵士心急的说。
  “这也没有办法,难道要我躲起来,永远不见人吗?”我反驳的说。
  “这是不错的想法,所谓小隐于林、大隐于市,起码可以平安的生活。刚才看见无常道长凭空震裂瓦片那一招,我的心就发寒,如果只是面子之争,这倒无所谓,如果用来对付你,恐怕会闹出人命呀!”邵爵士惊慌的说。
  邵爵士分析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万一斗起来说不准会有生命危险,但躲起来也不是长远之策吧?
  “邵爵士,我不会躲起来,毕竟不是长远之计。”我对邵爵士说。
  “什么不是长远之计,移民不就行了吗?经济上的问题,我会看着你,根本不用担心什么的,而且还可以逍遥的过日子。”邵爵士激动的劝我说。
  “不!缩头乌龟的日子,不是我龙生过的……”我摇头的说。
  “不躲避的话,你有生命之危呀!”邵爵士紧张的说。
  奇怪?邵爵士怎会突然那么紧张我呢?
  “邵爵士,如果你只是关心我的安全,我很感谢你,如果有其他原因而要我离开的话,你不妨坦白说出来,好吗?”我好奇的试探说。
  邵爵士坐回沙发上,犹豫了一会。
  “好吧!你记得我有一个答案还没解释吗?”邵爵士想了一会说。
  “对呀!昨晚我问你,但你说时机还未到,到底答案是什么呢?”我紧张的说。
  “我现在就告诉你。原本还不到时机,但如今火烧眉毛,只好说给你听,但你听了后,绝对要冷静。”邵爵士神情凝重的说。
  “邵爵士……你……”邓爵士脸露惊讶之色。
  听邵爵士的口吻,看邓爵士的举动,我更无法冷静,只希望他快点说出来。而我身旁的巧莲和静宜两人,想必也很好奇,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龙生,你知道这间别墅是谁的吗?”邵爵士问我说。
  这间别墅,谁都知道是邓爵士送给我的,邵爵士怎会如此一问呢?
  “邵爵士,这间别墅是邓爵士送给我的呀!”我指着邓爵士说。
  “师父,其实这间别墅是邵爵士送给你的,我只是借个名,钱却是邵爵士给的,但不是我有心骗师父,而是他不肯让我对你说。”邓爵士说。
  这个秘密对我来说,可真是晴天霹雳,我愕然的瞪着邵爵士。
  “邵爵士……你……”我十分感激的说。
  现在我明白,为何买这间别墅的时候,会遇上芳琪的好朋友林艳珊了,原来是邵爵士一手策划,所以芳琪安排林艳珊当经纪,但是当天芳琪为何没跟我说起,想必又是邵爵士交待了。
  我深入的想了一会,其实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反正我是受益者,甭管是谁送的,也许有钱人喜欢玩小动作。但这间别墅的价值不菲,为何要那么重礼呢?
  “邓爵士,我门口那部车……”我想了一会问邓爵士说。
  “师父,那部车确实是我送的。”邓爵士说。
  “那保释金和拜师的钱?”我继续问。
  “师父,除了这间别墅之外,其他都是我送的,你不用再问了。”邓爵士说。
  看来这件事还有一些隐情,这么贵的别墅,邵爵士不会无端端的送给我。
  “邵爵士,我在此谢谢你赠送此屋给我,只是有些受宠若惊……”
  我的眼睛望向芳琪身上,怪她不向我坦白,教我如今不知所措。
  “龙生,你也不用答谢我,我应该做的……”邵爵士叹了口气说。
  巧莲见状,马上倒过另一杯热茶给邵爵士。
  “邵爵士,这间屋子是否含有其他秘密呢?”我问邵爵士说。
  “嗯……原本不想说出来,但无常真人的出现,不管是为了你或是为了我,今晚必需向你说清楚,否则一旦出了事,一切就太迟了。”邵爵士显然有难言之隐。
  “邵爵士,有什么事你就说出来,要是我龙生帮得上忙,我肯定会帮你。”我坐到邵爵士身旁说。
  “龙生……其实你是我的……”邵爵士欲言又止的。
  第十四卷第二章父子成仇
  邵爵士说出别墅是他送给我这个秘密,使我受宠若惊。然而,我想这间别墅的背后,必有隐情,所以忙追问下去。
  “龙生……其实你是我的……”邵爵士欲言又止的。
  “邵爵士,你说我是你的什么?”我紧张的问。
  “你是……是……我的……儿子!”邵爵士叹了口气说。
  “什么?我是你……的……儿子……”我大吃一惊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你确实是我的儿子。”邵爵士很清楚的重覆说了一遍。
  天呀!我是邵爵士的儿子?!
  听邵爵士这一说,我整个愣住了。先来个送别墅,已是睛天霹雳的秘密;现在又送上一个他是我父亲的惊人消息……我目光呆滞的望着眼前的邵爵士,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师父,邵爵士确实是你父亲,那份基因报告书,我已经看过了,没想到你和我都一样,亲生父亲都要重逢才能相见,但你比我好运,起码你重逢所见是个活生生的父亲,而我见的是僵硬的尸身,现在我该恭喜你吧……”邓爵士说。
  “龙生,喝杯水……”巧莲最了解我了。
  我拿起水杯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事实来得太突然了!
  “龙生,对不起,由于干爹吩咐我不能对你说,所以只好瞒着你,希望你明白我的难处,毕竟父子之间的事,还是由你俩决定比较好。”芳琪解释说。
  邵爵士放下茶杯望着我。
  “龙生,我能见到你算是奇缘!当日你帮了邓爵士,给我不错的印象。前邓夫人之死,又看见你大方的把巨款捐出。但后来你却要邓爵士送车,甚至埋怨旧居的问题,而想要邓爵士送间大屋,所以对你很怀疑,于是便找人查你的资料,没想到竟然查出你是我的儿子。”邵爵士说。
  “你找人查我的资料……”我凝望着邵爵士说。
  “有几次我拍你的肩膀,除了对你有好感之外,也对你很有疑问。今天的真相,原本想在你上法庭那天对你说,但当日你苦思神术解危,还布置“七星拱北”的阵法,我怕会影响你的判断,所以忍了下来,不敢把真相告诉你。但今天见到无常真人的厉害,我不能不说了,怕万一会发生不幸……”邵爵士伤心的说。
  难怪邵爵士知道我母亲的事,更知道我曾入过狱,后来送我大屋、送钱给静宜医她父亲、担心我的官司替我请大律师、怕我受伤害要我请保镖、张家泉事件时深夜不走在我家等消息、答应帮红衣女郎出面……一切的一切,原来都是有原因的。
  “原来你帮我那么多事,背后是有这个原因……”我恍然大悟。
  “龙生,我要先说明一件事,当日是你母亲不要我,而不是我抛弃她。之后,屡次搬走来逃避我,是她对不起我,并不是我对不起你母亲!”邵爵士痛苦的说。
  “为什么母亲要避开你?”我好奇的问邵爵士。
  “爱情这回事就没法解释,我至今也不明白,为何你母亲要选你父亲而不选我?你所谓的父亲,以前是我的司机,后来和我女朋友,就是你母亲有染,偷偷离开我。后来,我很辛苦找到他们,想求一个明白,当时我不知道她有了我的孩子,最后得不到原因之下,我只能尊重你母亲的决定,由衷成全他们。”
  “后来呢?”
  “后来,我的秘书知道你的父亲和我的女友结婚,心有不甘,多番找机会接近你父亲,没想到你父亲最终还是和我秘书搭上,她逼你父亲和你母亲离婚,你母亲最后找我劝你父亲,并希望我能说服秘书,要她别再缠你父亲。”
  “接着怎样了?”
  “当时我痛责你父亲一顿,因为他答应我会好好照顾你母亲。这件事,我也痛骂我的秘书,甚至和她吵了无数次。结果你父亲受不了精神的困扰,选择跳楼轻生。而这位秘书,原本想抱着女儿跟随跳楼,幸好被我及时救了她女儿,后来我还领养了这个小女孩,培养她成为大律师。”邵爵士望着芳琪说。
  “干爹……被你及时救回来的女孩……是我?”芳琪颤抖着身体说。
  我愕然的望向芳琪。
  “是的!我本来不想领养你,后来想着你是我亲手救回来的,说起来也算有缘,于是决定领养你,还把你当作是亲生女儿看待。我没亏待过你吧?因果循环,我领养了芳琪而寻获自己的儿子。因为芳琪主动在我面前提起你很多次,所以才引起我的注意。”邵爵士说。
  “没有亏待过我……”芳琪神情呆滞的回答。
  当时芳琪见我有些本事,能帮邓爵士认回亲生父亲,所以想通过邵爵士接近我。可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那么复杂,我的父亲竟和芳琪的母亲扯上关系,那我和芳琪不会是姐弟吧?
  “邵……邵爵士,我和芳琪不是姐弟吧?”我紧张的问。
  这次我叫邵爵士,心里觉得有点怪怪的,但这个问题,也令芳琪十分的紧张。
  “胡说!我和芳琪的母亲没关系,你们当然不会是姐弟。芳琪的父亲很早就车祸丧生了,他见也没见过芳琪,而芳琪的母亲,是以寡妇的身分追你父亲,你们怎会是姐弟,胡闹!”邵爵士生气的说。
  听见我和芳琪不是姐弟,我才放下心中大石。
  “那母亲怎会不见你,而且还要避开你呢?你不知道我母亲有了你的孩子,那你怎么会验我的遗传基因呢?”我不解的问。
  “当时我猜你母亲,可能误会是我害死你父亲,所以不再和我联络,甚至有意避开我。后来我查到你出世资料,从你的出生年份推测,我渐渐开始明白一切。直到基因报告出来后,我更加肯定你母亲逃避我的原因──她怕我会抢回儿子,所以逃避而不敢见我。”邵爵士生气的说。
  “原来我母亲是抢别人的老公不遂,而自杀的……”芳琪喃喃自言的说。
  “芳琪,你要保持镇定,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镇定呀……”我小声的说。
  芳琪望了我一眼,向我微微的点头。
  我很了解芳琪此刻的心情,她一直以为是邵爵士害死她母亲,结果足足查了二十多年,今天得知这个结果,心情当然不好受,毕竟惭愧比愤怒更难承受。
  “邵爵士……我开始明白你对我的关心……”当我念邵爵士这三个字,我就显得很不顺口,心也忐忑不安。
  “师父,现在你还叫邵爵士……应该叫……”邓爵士说到一半没说下去。
  “没关系,龙生他还接受不了,眼前有两件事最重要,第一是要尽快离开香港,避开无常真人;第二是要重新考虑和芳琪的问题。今天我知道你和芳琪拍拖,我的心就闷闷不乐,但又想不出什么法子劝阻你……”邵爵士说。
  “师父,你昨天不是教我,为人子弟者,应以孝为先,现在你的亲生父亲坐在你面前,你怎能不认他?况且他没对不起你母亲,无论如何都是你不对!”邓爵士气恼的说。
  邓爵士的话一点也没说错,想起紫霜和关先生父女情深的一幕,我就有所感触。如今望着白发斑斑的老人,心里除了不好受之外,倒是有些兴奋的,毕竟骨肉团聚,况且邵爵士为了不让我难受,宁愿隐藏身分支持我,他如此的伟大,我怎能不认他,而要他难过呢?
  “爸……”我原想叫两个字,但叫出第一个字后,那种感觉更怪、更陌生。
  “龙生,你肯认我……我有儿子了……”邵爵士喜出望外的说。
  “邵爵士,恭喜你认回儿子,我早说过告诉师父真相,他一定会认你的,你就是不想他难受,背后流了那么多泪,现在可好了,恭喜呀!”邓爵士高兴的说。
  “爸流了很多眼泪?”我感动的说。
  “是呀!每当看见邵爵士流眼泪,我就冲动的想拨电话告诉你,可是你父亲始终不肯让我这样做,只能怪他蠢。”邓爵士笑着说。
  难怪邵爵士每当拍我肩膀的时候,总会出现亲切感,原来他是我亲生父亲,大地造物真是奥妙,亲情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邵爵士,龙生,恭喜你们父子团聚!”巧莲兴奋的说。
  “邵爵士,龙生,我也想恭喜你,不过今天不行,我身上有孝……”静宜开心的说。
  “行!什么都行!百无禁忌!”我兴奋的搂着静宜。
  “对!百无禁忌!”邵爵士兴奋的流眼泪。
  我拿起桌上的纸巾,替父亲抹掉脸上的眼泪。
  真情流露后,心中的包袱也自然放下,换上轻松愉快的心情,只有芳琪独自一个人,坐在一旁默默的发呆。
  这里没有人会了解芳琪的心情,只有我知道她的心里想什么……哎呀!不妥啊!芳琪是想夺干爹的财产,那不就是想夺我老爸的钱,又是一件烦恼的事!
  “儿子,刚才我说那两件事,你要捉好主意。”邵爵士说。
  我正想回答的时候,巧莲拿了两瓶香槟出来。
  “今天那么高兴,我们就开瓶香槟祝贺他们父子重逢!”巧莲把香槟递给我。
  “爸……由你来……”我把香槟递过去说。
  “好!”邵爵士兴奋的站起来把香槟开了。
  “来!为父子重聚干杯!”邓爵士大声的说。
  这杯香槟是我一生中,最好喝的香槟。
  “干爹,恭喜你!”芳琪拿着香槟恭贺邵爵士。
  “琪儿,乖!”邵爵士兴奋的摸着芳琪的头说。
  “对呀!芳琪怎样叫龙生呢?”邓爵士好奇的问。
  “这……”我也不知该叫什么,心想总不会叫干哥哥或干弟弟吧!
  “当然是叫名字,叫干妹妹或干哥哥也行,只是没那么好听,今天我把龙生的身世说出,目的也是想解决这个问题。”邵爵士放下手中的香槟说。
  邵爵士神情凝重,我也觉得这个问题也要谈一谈。
  “干爹,有什么好谈的,我和龙生的事,自己会解决。”芳琪说。
  “不!龙生是我儿子的话,那可要解决掉这个问题,毕竟和身分有重大关系,况且琪儿是大律师又是我干女,我怎能令你受委屈呢?”邵爵士不满的说。
  邵爵士这么一说,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巧莲和静宜两人,似乎也感到很不妥,同时向我投了一对愕然的目光。
  “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的问。
  “龙生,你和芳琪两人拍拖,就一定要娶她,而且要明媒正娶,不能让她受委屈。我知道你和巧莲还有静宜也有关系,但芳琪是我干女儿,你和她在一起,就一定要离开其他的女人。如果不行的话,就趁早和芳琪分手,免得日后尴尬和产生不必要的麻烦。”邵爵士说。
  邵爵士当着巧莲和静宜说出口,我怎样处理好呢?
  “爸,你怎能这样说呢?”我左右为难的说。
  “龙生,你是我儿子就要听我的话,芳琪一定要明媒正娶,不能让她受委屈,如果你办不到的话,就即刻停止交往,你要顾着你的身分呀!”邵爵士顽固的说。
  我现在才知道,邵爵士是个顽固的人,表面上很通情达理,但处理面子和感情的事,就不会转弯且固执,试问我怎能在巧莲和静宜面前回答呢?
  巧莲和静宜很尴尬的坐在一旁,芳琪也和她们一样。
  “爸,我不是不听你的话,但我不能为了芳琪有负巧莲和静宜。当然我也不会为了巧莲和静宜,而辜负了芳琪。我和她们三个都是相爱的,至于谁明媒正娶,让我们考虑吧,好不好?”我以温和的语气说。
  “不行!如果继续下去,面子肯定受损,芳琪必定要明媒正娶,要不然我这个做干爹的颜面何在?如果不接受的话,我就不准你们来往。”邵爵士生气的说。
  “爸,我明白你的意思,但静宜今天办父亲的丧事,我们做出这个决定,似乎太没人情味,好像在欺负她。我相信巧莲和芳琪也不同意,况且无情无义的事,恕我做不出,我不能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我直接的说。
  “龙生,我就是不想你日后烦恼,要不你和芳琪断绝情侣关系,那你的感情生活,我就可以不管。”邵爵士坚持的说。
  “爸,我不知道你对感情的看法,但我和芳琪的感情,绝对不是交易,总而言之,我不会伤害她们其中任何一个,这是我对感情的坚持。”
  “龙生,你如果不维护邵家的体面,不尊重我干女儿的面子,我不会向外界承认,你是我的儿子……”邵爵士气得说不出话。
  “爸,原来你认回我这个儿子是有目的,只想我维护邵家的面子。但直到今天为止,我不曾踏入过邵家一步,更不知道邵家的大门在哪,恕我不懂“维护邵家”这四个字。”我很不满的说。
  邵爵士怒目金刚般的瞪着我!
  “你这个不孝子……竟然说不懂维护邵家这四个字!”邵爵士突然一巴掌打了过来。
  “邵爵士,怎么你……”邓爵士即刻坐到我和邵爵士的中间。
  我不知脸上有没有留下五根手印,但我知道父亲这巴掌打出去,换回来是后悔两个字。我摸着发烫的左脸颊,心里开始怀疑。母亲当年也许是受不了邵氏家族的面子问题,最后大着肚子被逼要嫁给我那位父亲。
  “龙生……别说了……”芳琪小声的劝我。
  “龙生,别动气……”巧莲关心的说。
  “龙生……你答应你父亲吧,我没关系,刚团聚可别吵架……”静宜眼睛红红的说。
  “爸,今天我还以为会很高兴,因为有了温馨的亲情。但没想到邵家的面子问题,把小小的一件事,变成那么严重,邵家的面子对你来说也许很重要,我也认为很重要,但绝不是出卖自己的情和义换回来的。我很尊重半小时前的邵爵士,他是个明白事理之人,但现在他已变成固执的父亲,是个活在面子阴影下的痛苦人。”
  “你……”邵爵士气得说不出话。
  “爸,好儿不论爷田地,也许我没有资格踏入邵家大门,这间别墅的钥匙我还给你,这一巴掌算是我住了那么多天的租金吧……”我站起来掏出门匙说。
  “你……你……离开这间屋,以后就别回来!”邵爵士气愤的说。

  “这间屋子,我什么也不会带走,但我要拿回静宜出生年份的空酒瓶,还有一本经书,同时,我也想带走你的干女儿。”我望了芳琪和巧莲一眼说。
  “龙生……你……”
  “芳琪,你会跟我走吗?”我望着芳琪说。
  巧莲马上冲上楼去,果然是拿了空酒瓶和那本“青乌序”下来。
  “芳琪,你怎么样?我不会勉强你……”我对着芳琪说。
  “师父……别这样……”邓爵士拉着我说。
  “好!我跟你走!”芳琪走到我身旁说。
  “芳琪姐……”巧莲和静宜兴奋中,轻轻喊了芳琪的名字。
  我很高兴,向芳琪点点头。
  父亲很生气,相信也是很后悔,但他没有留着我,也许又是面子的关系。
  “当日有个女人为了钱,离开这个大门,今天有三个女人,愿意跟我走出这大门,人生如戏呀……”我有感而发的说。
  “你走出大门,以后就别回来!”邵爵士气得扫掉桌上的酒杯。
  “爸,告诉你一件事,我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我突然很想念一首诗,“青山相待,白云相爱,梦不见紫罗袍共黄金带,一茅斋,野花开,管甚谁家兴废谁成败,陋巷单瓢亦乐哉。贫,志不改!达,志不改!”,你明白吗?”我说完走出门口。
  “巧姐,我们的花……”静宜小声的说。
  “对!不能不拿!”巧莲把手上的空酒瓶交给我,接着把那两束花拿起捧着走。
  邓爵士即刻冲出门口拦着我。
  “师父,我看你父亲只是一时之气,等他这口气消了就回来,别意气用事,你现在去哪呢?”邓爵士关心的问。
  “邓爵士,我父亲拜托你照顾了,等我有了落脚处,再通知你。”我说完便去开车。
  “师父,先到我家里住吧!”邓爵士说。
  我想起邓爵士有个雅丽,最后还是拒绝了邓爵士的好意。
  当我的车离开别墅的门口后,即刻停在路边,等候芳琪的车。
  “我们现在去哪呢?”芳琪走下车问说。
  “我现在也没主意。”
  “龙生,要不我和静宜到庙里和师姐们睡,你到芳琪家里睡吧!”巧莲说。
  “是呀!”静宜说。
  “我怎能要你们受委屈呢?这样我还是你们的男人吗?”
  “那我们现在去哪?住酒店不方便吧……”巧莲问。
  “这样吧,回我老家睡,虽然那里很简陋,但也不失为一个安乐窝。”我灵机一动的说。
  “我当然没问题,静宜也该没问题吧?”巧莲说。
  “我怎会有问题呢?”静宜即刻回答。
  我们三人的眼光,一起望着芳琪。
  “龙生,这样吧,我家有两个房间空着,要不到我家里住,你的老家应该很久没人住过,到那里她们两人会很不方便。”
  “这样方便吗?”我感激的说。
  “有什么不方便,若去你老家的话,她们两个女人,才真的很不方便。”芳琪说。
  “芳琪姐,谢谢你了。”静宜说。
  “芳琪,谢谢你。”巧莲说。
  “巧姐,静宜,现在还分什么你我他的,先到我家里再说吧,别站在路边了,好吗?”芳琪说。
  “好吧,我的车跟在你后面。”我对芳琪说。
  其实住所并不成问题,大不了住酒店或住龙生馆也行,我只是想试探芳琪的心。如果她肯让我们到她家里住,那就最好不过了。不过,她丢下干爹跟我走出门口,倒令我感到十分的意外。
  “你们有后悔跟了我吗?”
  “龙生,你怎么这样说,你没有丢弃我们,我已经很感动了,如果换作是别人,肯定会丢下我们,谁会顶撞当爵士的父亲呢?”巧莲说。
  “龙生,我的想法也和巧姐一样,昨晚我还有点气你追芳琪,但今天我无话可说了。总之,你日后想要我怎样就怎样,我会听从你的意思。”静宜哭泣的说。
  “静宜,别哭,你就是容易哭……”巧莲马上递纸巾给静宜。
  “我觉得很对不起你们,日后我多疼你们的。”我对巧莲和静宜说。
  “龙生,别想那么多,专心驾车吧,你今天的心情也不好受。还有,等会见到芳琪,好好和她谈谈,她今天为了你走出门口,她的牺牲也很大,别忘记她是大律师的身分。”巧莲提醒我说。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眼前最重要是尽快解决官司的事,其他难不倒我的,不过,别墅就……”我叹气的说。
  “龙生,别想那么多,我们又不是贪你的别墅,现在挺好的,当给自己一个目标,尽量赚钱买别墅呀!”巧莲鼓励我说。
  巧莲说得一点也没错,我该订一个目标,奋起直追,这才是积极的人生。
  第十四卷第三章芳琪加入了
  今天知道邵爵士是我亲生父亲,原本父子相认,是件天大的喜事,没想到邵爵士为了维护邵家面子的顽固观念,逼我从巧莲、静宜和芳琪之中,只能挑选一个,最后,这件事导致他大动肝火,掴了我一巴掌。
  父亲也许不知道,这巴掌也把父子的关系,一拍两散。
  我虽然很同情父亲,但我对感情的信念是至坚不移,更不会当作是种名利金钱的交换品。我很无奈的离开别墅,内心亦舍不得,但这是我唯一的下台阶,也只有这样,我才能表明对感情的坚持,顺便刺探人心,和挑战未来的人生。
  三个女人和我一起离开,包括父亲领养的干女儿芳琪,也跟我一块离开。虽然我赢得骨气和感情,但也付出沉重的代价──失去一位有财有势的父亲。
  眼前的路充满危机,除了面对无常真人的攻击,还要面对上天给我的残忍考验──父子情和女人感情的考验。
  今天踏出别墅的大门,那种“得”和“失”的转变,来得可真快。不过,这些已经成为过去,目前我要尽量充实自己,靠双手取回的一切,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别人更无法剥走。但眼前危机四伏,想靠自己站起来又谈何容易呢?
  “龙生,前面有间便利店,我想买些东西。”巧莲说。
  我踩下油门加速超越芳琪的车,然后亮出指示灯,通知我的车要停下。
  芳琪也亮出指示灯表示她知道,有时候人与人之间,不需要语言沟通,也能互相传达意见,今晚我和父亲也许就是少了这份默契。
  巧莲下车到便利店,买了些东西很快便上车。
  “巧莲,你买什么?”我问说。
  “我买牙刷、毛巾、牙膏和纸内裤,今晚我们什么都没有哦……”巧莲说。
  巧莲说的对,今晚我们什么都没有,一切都是从头做起,不过,提起纸内裤,便想起昨晚我穿上芳琪内裤的一幕,内心不禁偷偷的发笑。巧莲真是一名巧妇,总为我们着想,尤其是生活上的一切,都会安排得妥妥当当。
  一间充满粉红色浪漫的家。
  “芳琪姐,这间屋子真不错……布置得很漂亮……”静宜称赞的说。
  “笑话了,怎能和你们的别墅相比……对不起……”芳琪知道说错话,即刻道歉。
  “芳琪,不用说对不起,难得你肯收留我们,还道什么歉呢?”巧莲笑着说。
  “巧姐,别说收留那么难听……”芳琪不好意思的说。
  “算了,芳琪,忘掉那间别墅吧,以后我赚到钱买一间更大的。”我激昂的说。
  “好!我相信你会做到!”巧莲鼓励我说。
  “龙生,我也相信你能做到!”静宜支持我说。
  “今后,我龙生会尽量充实自己,发奋赚钱养好这个家,以后我身上的东西,一定要我自己买,绝不让人剥走,你们放心吧!”我大声的说。
  “好!我继续教书和替人补习,多赚一点钱贴补家用!”静宜跳起来说。
  “我尽量处理好龙生馆,让所有的顾客对龙生馆有信心。”巧莲说。
  “哈哈!你们怎么看成我什么都没有似的,何需你们操心家用的,我是一家之主,一定不会饿坏妻子的。我说过就算手中剩下最后一碗饭,也会让你们先吃,只可惜有一个人已找到更大碗的饭,希望她吃得开心……”我愁怅的说。
  “龙生……碧姐吃饭的时候,我相信她会想起你说过的这句话……”巧莲握起我的手说。
  “你们真是一条心……今天总算让我见识到真情流露的一面,别说了,我带你们看看房间……”芳琪眼睛红红的说。
  “房间不错哦……”静宜说。
  “不好意思,这两间是小房,也是单人床,你们自己安排吧……”芳琪说。
  “芳琪,我和静宜一人一间刚好,哪还会小呢?”巧莲说。
  巧莲这句话,讲得真是恰当。
  “你们一人一间,那龙生睡哪?沙发吗?”芳琪好奇的问。
  “芳琪姐,龙生当然睡你的房间嘛……”静宜抢着说。
  哎呀!静宜不该说的话也说了,我怕芳琪责怪我揭露和她发生关系的事。
  “龙生……你……”芳琪惊讶的说。
  “芳琪,我们都是女人,这些事明白的,你不用害臊哦……”巧莲笑着说。
  “龙生……你……不跟你们说了……我冲凉去……”芳琪羞怯的走入房间。
  “芳琪,我没说是她们猜的,你怎么会上当承认呢?哈哈!”我装笑掩饰心虚。
  大家冲了凉后,我举行了一个家庭小会议。
  “芳琪,今天多谢你大方肯让我们搬进来,不过,我始终是男人,没理由投靠女友的家,我会尽快物色地点。虽然肯定没有别墅的华丽,但也会让你们住得舒舒服服,同时,我也把你当成是家里的一分子,好吗?”我对芳琪说。
  “龙生,这些迟点再说吧……”芳琪脸红的说。
  “芳琪,现在你也参加了家庭会议,当然是一分子,没有什么好羞的。总之,屋外我们会尊重你是大律师,必定会顾着你的面子,不会和龙生有过分亲密的动作,然而在屋内我们就是好姐妹,是可以倾诉心事的好姐妹。”巧莲捉着芳琪的手说。
  “巧姐,你看出我有很多心事?”芳琪好奇的说。
  “是的,大家都是女人,也许法律上的事,我帮不上忙,但我可是不错的倾诉对象,更是一个守密的人,有什么心事不妨和我谈,来日方长哦……”巧莲温和的说。
  “嗯……”芳琪点头应了一声。
  巧莲最懂哄人,尤其是对女人简直是快而准,看她将手搭在芳琪的手上,以芳琪的性格又不甩开的话,便知道芳琪已经接受这位姐姐了。
  “巧莲,明天你出去打探有什么楼宅适合我们的,地区尽量选这附近,有什么事大家也好照应。另外,通知紫霜搬离别墅一事,等我们有了落脚处,再通知她地址,顺便你也多探望关先生。之前交待你重开龙生馆之事,还要请你多费心,现在龙生馆是我的收入来源了。”我吩咐着巧莲的工作。
  “龙生馆我会看着,但你外面还有很多大顾客……”巧莲欲言又止的。
  “巧莲,外面的大顾客,我当然会看着,但人心始终难测,还是细水长流的生意,比较妥当。”我对巧莲说。
  “嗯……知道了。”巧莲点头说。
  “静宜,明早你父亲出殡,快点上床睡觉,我明天会送殡,但我也许不会露面,我怕又让你们惹麻烦,到时候看情形吧!还有,尽量向学校申请二十五号至五号的假期,陪巧莲到韩国一行,明白吗?”我对静宜说。
  “知道……”静宜点点头。
  “龙生,那天是……”芳琪想说话的时候,我握着她的手,示意她别说出口。
  “龙生,你那天真的想我到韩国去?”巧莲意外的问我说。
  “嗯……这也是最重要的,起码我可以先满足你的要求。”我说。
  巧莲紧闭双唇的向我点点头,而芳琪则向我投出凝重的目光。
  巧莲也许知道我二十六号出庭审讯,所以才会有此一问。其实我是故意安排的,我不想她们看见万一我入狱的情形,要不然我会更伤心,所以决定自私一点,先把她们送出香港。
  “你们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我问大家的意思说。
  “龙生,有一点要补充的是,我没想过我们四个人,突然之间会进展成这个关系,但我也欣然接受了,也许是缘份吧!既然已出现了这种关系,我希望大家可以保留房中的秘密,我不是很开放的女人,这一点请你们尊重我。”芳琪说。
  “这个当然没问题。”我们异口同声的说。
  “龙生,干爹毕竟是我的养父,我也绝不能无情的和他断绝关系,今天我和你走出门口,确实是一时冲动。之后,我仍会维持如以往和他的关系,但他要我离开你,那就另当别论。”芳琪深明大义的说。
  “芳琪,我父亲孤独一人也是很寂寞的,虽然他顽固的思想我不能接受,但我也是关心他的,你有空就代我多照顾他,辛苦你了。”我感激的说。
  “嗯……我会的……”芳琪说。
  “没有什么事就散会吧,静宜,你快点上床,明早你要忙父亲的事,睡吧!”我催促静宜早些睡觉。
  静宜的父亲明早出殡,她也没意见而先溜上床了。
  巧莲可能想让我和芳琪单独谈谈,所以陪同静宜一起回房间。
  “龙生……我睡了……你今晚真的到我房间睡?”芳琪脸红的问,接着望了巧莲和静宜的房间一眼。
  “可以吗?”我搂抱芳琪说。
  “你……睡沙发……我睡了……不跟你说了……”芳琪走进房间后,却没把门掩上。
  既然芳琪没关上房门,我当然不会那么笨睡沙发,偷偷的溜进她的房间里。
  走进房间,看见芳琪只睡在左手边,右手边留着一个空位,而床头铺设两个整齐的枕头,摆明是留着半张床位给我,真是甜死我了。
  “你不是睡沙发吗?”芳琪小声的说。
  “外面桃花势太强,有了你便不想再花心……”我边说边跳上床,紧紧搂抱着芳琪亲吻。
  这个吻足足亲了几分钟才分开,也许我俩真正需要互慰心灵的吻,所以这个吻是用心灵去吻,而不是欲念之吻。
  “你怎么穿胸罩睡嘛?”我摸向芳琪的乳房,发现被胸罩围着。
  “不告诉你,还有下次别叫成是胸罩多难听,改叫胸围嘛!”芳琪拍了我的嘴说。
  “是的。”我的手继续在芳琪身上慢慢摸着,滑腻的雪肤教人爱不释手,纤细的小腰、没有多余脂肪的平滑小腹,显得芳琪更加娇嫩可爱。续而滑下摸至毛茸茸的蜜桃之地,销魂的迷人洞,教人流连忘返。
  “别摸……谈点正经的。”芳琪推开我的手说。
  “好,我们真的要好好谈一谈。”我正经的说。
  “龙生,你心里有怪我母亲吗?”芳琪突然的说。
  “我怎会怪你母亲呢?”我好奇的问。
  “毕竟我母亲……害你那位父亲出事,导致你的童年如此痛苦,不但辍学还要入狱,难道你心里没有责怪她吗?”芳琪尴尬的说。
  “你忘记我是风水师,我相信因果之说,如果说你母亲有欠我的话,如今她女儿已来补偿,并睡在我旁边,我还有什么好责怪的。也许是母亲没有褔份,所以才得不到我亲生父亲,我童年受的苦,是上天给我的考验吧,祂先让我经过这番磨练,要不然我怎有缘成为奇人……”我一时说溜了嘴。
  “什么奇人?”芳琪好奇的问。
  “我身怀风水奇术的本事,难道不算是奇人吗?”我掩饰的说。
  “嗯……你也算是奇人之一,谁想的到你会是爵士之子。当我得知你是我干爹的儿子,真是吓了一跳!”
  “缘份就是那么怪……”我说。
  “当天我们在警局出来的时候,便一起相约爵士们吃饭。散席后,我送干爹回家,一路上忧心忡忡的,干爹见我神色慌张,便关心的慰问。我于是将计就计,说成是梦见你伤害我而担忧,想让他帮我出面,向你取回影带。但他却保证你不会伤害我,隐约中,我听见弦外之音,后来便向他套出真相。”芳琪坦白的说。
  “哦……我现在明白为何你会引诱我,这个谜团终于解了……”我恍然大悟的说。
  “什么谜团?”芳琪追问我说。
  “游艇之夜后,我不停的想,为何你会主动挑引我,甚至约会变成情侣,过程也太快了。心想不可能这么容易便追到你,估计其中必发生某些我不知道的事,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何会接受我,你果然是个深思熟虑的女人……”我望着芳琪说。
  “你想的只是小部分原因,之前向你说的一切,全部都是事实。从你惹上官司开始,我对你是非常的讨厌,后来揭发高太太一事,我相信你是无辜,后来不知不觉中,冲动的爱上你,而且心甘情愿的让你夺走我的第一次,算是千年道行一朝丧吧!”芳琪认真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计划中没有打算失身给我?”我好奇的问。
  “我当然不会那么笨的计划失身给你,我只计划探出你不举之症和想办法取回影带,根本没打算和你做情侣什么的,因为你身边有太多女人。直到你提出香薰的话题,我产生了好奇心,想试探你是否有本事能医治林艳珊的病,所以才会答应陪你玩约会的游戏,结果……”芳琪说到一半便停下不说,羞怯的用手遮着脸蛋。
  “结果怎样了?”我拉开芳琪的说。
  “结果不知不觉中,冲动的喜欢你……”芳琪脸红的说。
  “什么时候?”我追问说。
  “你向邓爵士坦白说孝义一事,我被你的坦诚所吸引。后来把我母亲的事说给你听,接着在“富之庄”那晚,亲眼看见李公子对你的赏识、提出要我和鲍律师化敌为友的胆识……还有被你开的那瓶酒,逗得心花怒放的,那晚我整个人简直被你俘虏,你对女人太了解了,处处都点中女人的死穴,所以我才会失身……”
  “原来是这样……”我得意的说。
  “你明白什么事?”芳琪问我说。
  “我明白你引诱我的目的,因为我是邵爵士的儿子,无意中,破灭了你报复的希望,使你日后无法承继他的财产,所以你改变计划,想报复在他儿子的身上,因此你故意来诱引我,让我在感情上受尽折磨,对不对?”我问芳琪说。
  “算你猜对,但现在不是,听见我母亲的死因后,就更加不是,我是真正的喜欢你。你和干爹闹翻,更是我无法想像得到,试问有谁会为了女人或感情,肯放弃爵士之子的地位?但今天我亲眼瞧见你的骨气和情义,再次完全彻底的征服我,这也是我随你踏出门外的主要原因。”芳琪解释说。
  “如果我听从邵爵士的说法,即刻选你,那你不就更开心吗?”
  “龙生,你以为我谢芳琪是个喜欢钱的女人,我没本事赚钱吗?如果有一个无情无义的老公,那我怎能和他厮守一生?况且,当时我知道被报复二字骗了二十多年,白白当了二十多年的白痴。那一刻,我整个人接近崩溃,只知道眼前站的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我不跟他走,那跟谁走呢?”芳琪激动的说。
  “那我不是白白赚到了?”我笑着说。
  “龙生,答应我,我没抛弃你的时候,你千万不能抛弃我,不要做个始乱终弃的男人,这次我输不起。还有,你一定要比我晚死……”芳琪激动的说。
  “怎么你说的话,竟和静宜说的一模一样?为什么要我比你晚死呢?”我想起静宜说的始乱终弃问题。
  “恩爱的夫妻有格言,“先死为幸福,后死属痛苦”,你不知道?对了,静宜也说了?”芳琪好奇的问。
  “我坦白,我承认,当天回家后,我对她俩说了我和你的事,甚至上床的事也说了,但没描述做爱的过程。静宜听了后,要我好好对待你,千万不能对你始乱终弃,巧莲也要我好好的待你。”我小声的道歉。
  “静宜和巧莲真是有情义的人,看她们回头什么也不拿,只拿走手上那两束花,使我深深感受你们的情和义,也看见你对我们是一视同仁,当时我很开心,也知道我选择和你走出门外,是没有错的。”
  “芳琪,其实也不能说一视同仁,我对巧莲仍是不够好的,她为人大方不会小气,而且处处为我们着想,任劳任怨,而且还是一个智慧很高的女人,要她当我背后的女人,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希望你能待她好些,别令她难受。告诉你,她怕你会不习惯和我们在一起,时时刻刻要我们体谅你和你的身分。”
  “我也感觉巧姐是个好人,我也很喜欢和她谈话,放心,我不会令她难受,反而会把她当姐姐看待。”
  “既然,我们的心事已谈完,你已经是我龙生的女人了,那现在我们就……”
  “你想做什么……你好怕人哦……”芳琪笑着推开我。
  我当然不会让芳琪逃脱,马上一个急转身把她压在底下,一只手狂揉饱挺的大乳,另一只手伸入睡裙内,直接挑进内裤里,攻向毛茸茸之地……“不要……外面有人……”芳琪脸红气喘的说。
  “她们不会进来的,但我的手就会进去……”我把手指插入芳琪的胸罩里,手指用力捻她的乳头,胸前的乳波随着挣扎,轻轻的荡漾。可恨是胸罩的束缚,使我感到心烦意乱,最后,双掌直压在乳球上,停止它的摇晃,再以敏捷的手法,将罩扣弹开。
  “原来你会解,昨晚还假……噢……不懂的……啊……”芳琪边说边呻吟着。
  “昨晚我下面举了后,又担心它不能成事,所以无法集中精神,现在我龙精虎猛的,不信我脱掉给你看。”我马上把裤子脱下。
  “哇……你今晚好凶哦……”芳琪显得有些惊慌。
  我脱下内裤后,跨在芳琪的前胸,直接把八寸长的火龙,凑到她的脸前,并且对着她的小嘴,吓得她花容失色……“亲亲它,张开口……”我叫着说。
  “不……我怕……”芳琪用手推开我火龙。
  我一只手持着火龙对着芳琪的小嘴,另一只手拍打她的乳头,逼得她张口叫喊,就在她张开嘴巴之际,我忙将火龙塞入她的嘴里。其实我也是用命拼的,万一她一口咬下来,后果可不堪设想。
  “唔……不……唔……”芳琪瞪大着眼睛望向我。
  芳琪读书厉害,口技就完全不行,只见她两片珠唇,紧紧含着半条龙身,完全不会吞吐挑逗的,而我轻轻的抽送,又碰到她的牙齿,对着刚开苞的处女小嘴,真是不知所措。
  既然,芳琪的嘴巴不行,我就试试她另一个小嘴巴,同样有两片诱唇,只不过这个嘴巴,长满乌溜溜的胡须……“你要死啊!竟把它塞进我嘴里,差点给噎死……”芳琪将香唾吐在纸巾上。
  我不理芳琪说什么了,只想尽快脱下她的小内裤,好让我的火龙有容身之所。
  “噢……还有些痛……别那么大力……”芳琪突然张开双腿叫着说。
  昨晚开过苞的嫩洞,至今仍是十分狭窄,肉冠只能靠着蜜道流出的滑汁,闯入约半条左右,便被两旁的蜜道紧紧缩着,无法再向前推顶。
  “痛……龙生……不行……痛……”芳琪紧捉着床单求饶的说。
  “怎么会这样呢?”我好奇的说。
  “我也不知道……很痛……”芳琪叫喊的说。
  “哎呀!大事不好!”我惊讶的叫了一声。
  “什么事?”芳琪惊慌的问。
  “是马上风,你别动!”我随即大喊一声巧莲的名字。
  “龙生,你做什么?”芳琪惊吓的问。
  “你没听过马上风吗?会死人的!”我扮成惊慌的样子说。
  “我听过……但不知……是……什么……会死……人……别吓我……”芳琪脸色泛白的说。
  第十四卷第四章四人大混战
  大方的芳琪,让我和巧莲还有静宜住在她的家。同时,我们也开了一次小家庭会议,直到散会后,我便直接睡在芳琪的闺房。
  我和芳琪在床上谈心事,接着欲火难耐,强行和芳琪做爱,可是刚开苞的蜜道,紧紧夹着火龙,处于进退两难的局面。我知道是芳琪神经过敏罢了,突然,心生一计,我吓她说是马上风,并大声叫巧莲进房间。
  这时候,巧莲在房外喊着:“龙生,发生了什么事?”
  “进来吧……”我记得进房间的时候,并没有锁上门。
  “发生了什么事?”巧莲和静宜惊讶的走进房间,望着我和芳琪两人。
  “马上风……你们快上床帮芳琪解压,可能刚才我过于匆忙,把那个塞进她的嘴里,吓得她惊慌过度,接着插入后便不进不出,九成是马上风……”我回头向巧莲使了一个眼色。
  芳琪羞得忙用枕头遮着脸和乳房。
  巧莲最了解我的心意,向我点头示意,我也知道她乐意为我分担这项工作。
  “静宜,快脱衣服……”巧莲说完马上脱下芳琪借给她的睡裙。
  静宜不知道什么原因,听见巧莲的叫声后,慌忙脱下身上的睡裙。
  “静宜,内裤也脱了……”巧莲接着对静宜说。
  静宜傻兮兮的,把内裤也脱了。
  “上床……”巧莲见静宜脱光身上的衣服后指示她说。
  “你们做什么……”芳琪惊觉的叫喊,企图想阻止巧莲和静宜。
  芳琪惊乍的神情中,透出一对羞怯的媚人目光。
  “芳琪,你刚才是否被龙生吓了一跳?”巧莲问道。
  “嗯……”芳琪羞怯的点头说。
  “芳琪,现在你听我说,若要没有生命危险,首先你不要怕,先放松精神,因为刚才的惊慌导致神经收缩,气血停滞不前,所以龙生下面被你夹住,现在我帮你舒缓神经,只要气血续而运行就没事了,最主要是心别慌……”巧莲的手摸在芳琪的身上。
  “你的手……不要……”芳琪叫喊着。
  “哎呀!痛!”我见芳琪移动身体,马上喊了一声痛,吓吓这位不懂性事的嫩女。
  我心里偷偷发笑,书读得多的大律师又怎样?怪只能怪她没性经验,被我摆了一道。
  “放松……静宜帮忙……”巧莲和静宜两人,一人一边,抚摸着芳琪丰满的大乳。
  芳琪听了我喊一声痛后,果然不敢胡乱摆动身体,紧闭双唇,任由巧莲和静宜抚摸。
  巧莲摸了一会,接着伸出舌头舔在乳头上。芳琪双眼一睁,露出惊慌之色,也许她想也没想过,竟有女人舔她的乳头。
  我对巧莲挑弄女人的手法很有信心,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师姐妹继续和她玩同性戏。反倒是静宜给了我意外的惊喜,原来她嫩舌舔弄乳头的时候,是有节奏感的加速,而且动作如小蛇吐信般的灵活,真是喜出望外。
  我望着芳琪心里就偷偷发笑,不管如何坚持保守的女人,面对这番的挑弄,怎会不动春情?况且她一直习惯压抑情绪,一旦开怀释放的话,澎湃的激情,必翻起巨浪,而这股力量,更不是轻易能够估计的。
  巧莲而今,面对一个计时炸弹,万一芳琪激情发作,我担心会吓坏静宜……“嗯……你们不要弄了……噢……”芳琪的抗拒声,显得软弱无力,轻盈飘荡。
  巧莲沿着芳琪的乳头往下舔,冲动的她,似乎想将舌头舔至我龙根上。我果然没有猜错,她确实把舌头舔至插在芳琪蜜洞外的龙根上。舔了几下后,双手掰开花瓣,随即将舌尖钻入乌溜溜的草丛里,直接挑弄悬挂于玉壁上的粉红色嫩豆……这般火辣辣的一幕,看得我全身滚烫发热,龙根继续在芳琪的蜜洞里膨胀,而我的手也滑至巧莲的蜜洞上挖掘,把洞内的琼浆一一扣出洞外。
  “噢……好涨……难受……动……”芳琪开始呻吟起来。
  我悄悄托起芳琪的玉腿,将火龙轻轻的顶了一下,这次果然可以挺进少许。芳琪开始春情大发,心情也没有之前那么的紧张,蜜洞收缩的情况亦转好,在足够润滑的春液护航下,火龙顺利的整根插入……“啊!痛……”芳琪紧捉静宜的手。
  巧莲见状马上飞扑到芳琪身上。
  “芳琪,不用怕……尽量放松心情……没事的……”巧莲将芳琪的手摆在她的乳房上。
  我用力连续插了几下,膨胀的龙根直顶花蕊,肉冠突然感到酸酸麻麻的,激烈快感的刺激下,我知道芳琪就快喷出阴精,我绝不能在此刻完事,于是我将龙根挺进深处,闭气而不动,脚趾顶在床褥,舌头顶住上颚,急忙平伏紧张的心跳。
  “啊!我!啊!我……噢……”芳琪五指用力捉在巧莲的乳房上狂叫!
  巧莲脸上流露痛楚的表情,而她的手也狂捉静宜的丰乳,静宜的脸上也像巧莲那般,露出痛楚的神态……“啊……噢……”巧莲和静宜陪同芳琪发出嘶叫声!
  我果然没猜错,芳琪的高氵朝真的出现,但我却没料到,龙根这一挺,竟让三个女人同时发出嘶叫声,这是多么震撼的一幕。
  兴奋的快感使我癫狂,龙根受不了狭洞紧逼的束缚,欲火刺激,我只好挥军南下,狠狠发动攻势,强横腰力的驱策下,每一记都鞭鞭有力,直捣花蕊的深处,似乎想摧毁这块春田……“噢……不……啊……”芳琪的淫叫带有哭泣的和音。
  此刻的芳琪,恐怕已陷入意乱情迷的状况,她也许不知道,她一只手正捉着巧莲的乳房,而另一只也捉着静宜的乳房,双乳齐下,成为她减压的工具。
  “噢……我受不了……”芳琪继续捉着双乳发出淫叫!
  “巧姐……我……难受……”静宜对着巧莲说。
  “我也没办法,自己来吧……”巧莲说完后,将手摆在蜜谷上,狂揉草丛里的蜜豆。
  静宜见巧莲狂搓蜜豆,她的手也移在蜜桃上狂扣,两人自摸之余,仍没忘记互送眼神的关怀。
  “噢……巧姐……我好难受……”芳琪呻吟的说。
  “龙生……你就动吧……别让芳琪难受……”巧莲摸着自己的蜜桃说。
  “巧莲,我忘记芳琪喜欢人打的!”
  我突然想起芳琪喜欢被人拍打,我马上狠狠在芳琪的屁股上怒打。
  “哇!噢……啊……”芳琪忍不住扭腰摆臀的叫着。
  巧莲见我拍打芳琪,而芳琪不但没骂我,反而做出兴奋的表情,于是也拍打起芳琪的乳房,静宜见状也好奇的打上一份。
  “哇!哇!我啊!”芳琪兴奋的狂叫!
  巧莲和静宜一边拍打芳琪的乳房,一边自摸胯间的蜜豆,而芳琪也狂捉她们两人的乳,此刻,房间充满淫声,之前所有的烦恼,已抛出九霄云外。
  “啊!我受不了!不要了……那个感觉……噢……又来了……”芳琪全身颤抖的求饶说。
  芳琪发出颤抖的叫声,全身不停的抽搐,我见芳琪也够了,于是将龙根从蜜洞抽出,我发现整条火龙恐怕已成了湿龙,油腻腻的滑龙。
  “龙生……给我……”静宜脸红羞怯的说。
  “静宜,我就给你推几下,因为我很久没喂巧莲了,好吗?”
  “好!你快给巧姐吧……”
  “不!你给静宜吧,她很想要的!”
  “你们当我龙生是什么?是货品可以推来推去吗?”我装起不满的语气说。
  芳琪见了忍不住,含蓄的发出笑声。
  “静宜,你来吧!”我持着火龙说。
  “芳琪姐,不好意思……借床一用……”静宜躺在床上张开了双腿。
  芳琪对着静宜笑笑,而一旁的巧莲拿起纸巾替芳琪善后。
  “巧姐……我自己来……不好意思……”芳琪难为情的爬起身,想抢巧莲的纸巾。
  “芳琪,你睡下吧,我知道你很累……”巧莲把软弱无力的芳琪推回床上,然后很细心的为她清理蜜桃的残渍。
  芳琪脸红的闭上眼睛。
  巧莲真是懂得看准时机,趁虚而入,我对她的手法,佩服得五体投地。
  “谢谢你,巧姐……”芳琪脸红着多谢巧莲的效劳。
  我见静宜的桃源洞已湿成一片,于是把火龙狂插,拼命以腰力往内挺,狭隘的小道不比芳琪的差,同样有强横的弹性,紧紧束着我的大火龙。
  “哦……好……嗯……”静宜自己揉搓着胸前的大乳。
  “芳琪,你刚才把静宜的乳房,都捉得红肿一片了。”巧莲对芳琪说。
  “是吗?我看看……”芳琪的手摸在静宜的乳房上。
  我边插着静宜的水蜜桃,心里想着芳琪又上了巧莲的当。
  “噢!我快来了……噢……”静宜狂捉自己的头发,高氵朝很快便降临了。
  我把巧莲拖到身旁。
  “各位,巧莲是个任劳任怨的女人,时常细心照顾我们,而我却没好好对待过她,所以在情在义,这回一定要好好效劳,让她来一次痛痛快快的淋漓尽致。”
  “龙生,你说什么嘛……这张是芳琪的床……”巧莲羞怯的说。
  “没关系……”芳琪脸红的说。
  巧莲真懂得尊重芳琪,令芳琪也不好意思推辞,结果什么都要答应巧莲,顺其自然将芳琪由主动变成被动,我不能不称赞,巧莲真是好手段。
  既然巧莲帮了我那么多忙,我该是要好好满足她,当火龙插进后,我便狂推猛撞的,一心一意,要她好好享受快感的冲击,龙根更不敢怠慢,左插右顶的,每一下都直冲花蕊,拼命寻找高氵朝的大门。
  “哦!好!大力点……”巧莲辗转反侧的发出淫声!
  静宜上前揉搓巧莲的乳房,而芳琪也没闲着,玩弄起巧莲的乳头,也许她的敏感处在乳头上,所以以为巧莲的死穴也在乳头上。
  “哇!你们……两人……联手对……啊……”巧莲兴奋的叫着。
  “芳琪姐,我没见过巧姐会如此兴奋……”静宜对芳琪说。
  “是吗?”芳琪好奇望着巧莲。
  我拼命抽送巧莲的蜜桃,而她也挺腰迎合我,突然,我发现巧莲竟用气力,将蜜桃张张合合的,似在咬我的龙根,或许不能说是咬,应该说是销魂的按摩,每咬一下,龙根就被夹一下,销魂极了……“芳琪……给我……”巧莲摸向芳琪的乳房,而且伸出舌头示意要舔。
  “什么?”芳琪脸红红的把乳头凑在巧莲的舌头上。
  “嗯……”芳琪忍不住巧莲舌头的挑逗,发出一句淫声!
  “芳琪姐,你的胸真美……”静宜伸手摸在芳琪的乳上说。
  “嗯……你的也不错……巧姐的……舌头……好厉……害……”芳琪闭上眼睛,直把乳房挺向巧莲的嘴巴。
  龙根不停被巧莲的蜜道伸缩性的夹着,加上听三个女人的吟声诱语,内心无比的冲动且兴奋,强攻一轮之后,最后忍不住将龙精射入巧莲的花蕊里。
  “噢……来了……好烫啊……射得好!”巧莲的蜜桃,拼命使劲夹着我的龙根不放,而且花蕊还涌出一股强劲的吸力,吸得我全身不禁颤抖,快感如澎湃的浪花,一浪接一浪的涌上心头。最后,我歇斯底里的仰天一叫,急忙把龙根强行抽出,要不然货仓将再次面临清空的恶运。
  进行过一场激烈床上之战后,大家酥软的躺在床上喘息,强烈鼻息声也笼罩了整个房间。床上三位饱浴春风的美女,互相搂抱,似在重思刚才激情的画面,而她们的脸上,隐约透出甜丝丝的笑意……“太厉害……呼……”巧莲淫笑着说。
  “芳琪姐……你兴奋吗?”静宜问说。
  “嗯……”芳琪小声的应了一声。
  “静宜……麻烦你递些纸巾给我。”我对静宜说。
  静宜拿了纸巾给我,接着望了我一眼,亲手为我的龙根抹去残渍。
  我乐得静宜为我善后,望着她羞红的脸,和龙根触碰她嫩滑的玉手,有一种飘飘然的感受,而她清理的动作中,胸前摇晃的玉乳,更是主要的焦点。
  “巧姐……我帮你……”芳琪主动为巧莲善后。
  “这怎么好意思……我自己来吧……你是大律师……”巧莲起身想抢芳琪手上的纸巾。
  “别这样说……在屋里大家都是姐妹……”芳琪把巧莲推回床上,接着开始替巧莲抹掉蜜桃上的蜜汁,怪趣的是,她脸上流露着紧张的神色。
  “哇!巧莲,怎么你的乳房留下斑斑指印,痛吗?”我故意好奇的说。
  “没事……”巧莲笑着说。
  “是我……刚才……弄伤巧姐的……对不起……”芳琪羞怯的说。
  “不用对不起,这样的力度才会兴奋,我也弄痛你了……”巧莲摸向芳琪的乳头说。
  “没关系……我是否太……淫荡了呢?”芳琪小声的说。
  “不会,在床上就要尽量释放,这样对我们女人的生理才会健康。”巧莲说。
  “我怀疑刚才的什么风……是你们串通的……”芳琪突然的说。
  “是呀!是我故意戏弄你的,巧莲和静宜根本不知情,谁叫你在床上好欺负呢?哈哈!”我故意制造一个机会,让她们姐妹们同声同气。
  “原来你是骗我的,还吓了芳琪,教我们吃了一惊!”巧莲先发制人的用枕头拍打我,静宜也加入战团中。
  巧莲真是够机警,知道我想做什么。
  “哇!你怎么联手起来了,芳琪……帮我……”我用枕头打回巧莲。
  “我一定帮……不过是帮巧姐……对付你这个无赖……哼!”芳琪笑着说。
  静宜过来阻挡我向巧莲拍打,无意中,形成女争男夺的拔河赛。
  “我们把龙生踢下床!”芳琪大声的说。
  芳琪的好胜心实在强,结果我被她们三个女人踢了下床。
  “哇!你们三个欺负我一个!”我跌在地上说。
  “你没听过三娘教子吗?竟敢欺骗我,话该!哈哈!”芳琪笑着说。
  “对呀!三娘教子,哈哈!”巧莲说。
  “龙生,我看你今晚很难在房间睡了,谁叫你惹上不可开罪的芳琪姐呢!唉!”静宜扮起可怜的模样说。
  “对!把他赶出房间。”芳琪笑着大声的说。
  三名赤裸裸的美女同时跳下床,六个乳房同一时间扑到我身上,我使出一记双龙出海,捉住芳琪和静宜的大乳,也许这样反而激起她们的斗志,果真把我踢出了门口。
  结果我被三名所谓的姐妹赶了出房间,但我的心情是愉快的,因为制造了一个姐妹情的机会给芳琪。其实女人也没什么,只要没嫉妒心的话,很容易便能成为好姐妹,冷若冰霜的芳琪也不例外。
  聪明的我,当然不会跑进任何一间房间睡,我索性睡在沙发上,因为我知道她们一定会心疼,不会看着我如此孤独的。
  突然,我被冰冷的玉手拍醒。
  “龙生,回房睡吧,沙发很难睡……”芳琪小声的说。
  “你……不是和她们两个同一阵线的吗?”我笑着说。
  “刚才不过是玩玩罢了……来……快进房吧!”芳琪抱着我说。
  “好吧……”我从沙发站起来走到芳琪的房间。
  芳琪突然用手捉着我,不让我开门。
  “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巧姐和静宜可能太累睡着了,我们别吵她们了,你要一个人睡,还是跟我睡?告诉你是单人床哦……”芳琪小声的说。
  “我当然跟你睡,床怎样小也没关系,只要能抱着你就行了。”我笑着说。
  “冤家……走吧……”芳琪搂着我一起进入小房间。
  芳琪的心肠其实是很好的,只不过外表的冷傲,使人产生错觉罢了。
  “龙生,答应我一件事。”芳琪临睡前向我说。
  “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今天我们四人在床上的事,绝对、绝对、绝对不可以告诉第五人,知道吗?”芳琪严肃的说。
  “好!那以后我们四人还有这个机会吗?”我趁机刺探。
  “我……不告诉你……”芳琪即刻把被子盖在头上。
  我马上搂抱芳琪,并搔她的胳肢窝,原来她怕痒又怕鬼,结果在嘻嘻的笑声中,我们再次展开激烈的床战。
  当我帮芳琪善后的时候,发现她的水蜜桃已变成红肿的蜜桃……
  第十四卷第五章父子和解
  第二天,静宜一早起床准备到殡仪馆,送父亲最后一程,巧莲不放心也要陪着静宜一起去。芳琪起床后,忙于梳洗赶着上班,三个女人各忙各的,只有我很悠闲的躺在床上,除了等会送芳琪上班之外,也不知有什么好做的。
  突然,我想起还有些影带藏在别墅里,这些东西十分重要,绝不可以遗失,决定送芳琪上班后,便回家取回影带,既然要回家取东西,何不把衣服也搬来呢?
  有了决定后,马上冲进浴室洗脸,并告诉巧莲,顺便送她们到殡仪馆。而巧莲也准备了简单的早餐给我们。芳琪对着桌上的早餐,有所感触的,也许她在家里,第一次有人为她准备早餐吧!
  芳琪出门的时候,还是很不放心,再次叮嘱我们,不能将昨晚床上的事,告诉第五个人。
  送了芳琪到办公室,接着送巧莲和静宜到殡仪馆。
  在车上,静宜一直不想我到殡仪馆,她怕无常真人再次对我不利,但我心里早已有了决定,只是点点头笑了一笑,我很感谢她对我的关心。
  送走了所有的女人,我向静宜要了别墅的钥匙,她们很好奇问我回去做什么,我只说取回法庭的文件,其他一切都没说。
  回到别墅,心里十分的难受,除了别墅之外,难受是那份破裂的父子情。
  当我打开别墅的大门,发现有人坐在沙发上,从背影轻易看出,他就是我的亲生父亲邵爵士。
  “你回来了……”父亲冷冷的说。
  “我回来拿些重要的文件,法庭上要用到……”我说完就直冲上房。
  我找出重要的影带还有两套西装便匆匆的下楼。
  “先别走……坐下谈谈……”父亲开口说。
  看见可怜的老人,我也会同情他,更何况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我也不至于狠心的离去,慢慢走了过去。
  “你真的打算不回来了?”父亲以温和的语气说。
  看见沙发上的被单,知道父亲在这过了一夜,今天那么早就起床,那他昨晚一定睡得不好,我的心十分难受。

  “爸……你昨晚没回去睡?”我忍不住关怀的问了一声。
  “我想好好的静一静,所以昨晚没回去,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爸,请恕我无法顺从你的意思,我不可以伤害身边的女人,如果我保护不了她们的话,更别说要应付无常真人了。既然我现在已经搬了出去,那我就不会搬回来,除非日后我用自己的钱买下来,那就另当别论。现在请你给我个机会,让我自己做出决定,包括我的前途和感情,可以吗?”我小声的哀求说。
  “男儿志在四方,当然是好,但关系到邵家面子……”父亲忧愁的说。
  “爸,我是你儿子的事,现在外人并不知情,等我以后有了更大的成就,或者身边的女人都离我而去,那时候我才认祖归宗。这段时间里,希望你不要干涉我的感情生活,但我会孝顺你,相信你也希望我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吧?况且,我的官司未了,万一不幸入狱的话,那邵家更没面子了。”我坦白的说。
  父亲闭上眼睛似乎想着些什么……“好吧,既然你有了决定,我也无法勉强你,这幢屋子我先保留,看你以后是向我买,还是摇尾乞怜向我要吧。当然,我也希望有朝一日,能亲手送给我的媳妇。”
  “爸,你这样说就好了。还有,在外面的时候,我会称呼你为邵爵士,我不希望无常真人知道你的身分而加害你,或者利用你来威胁我,这点请你见谅。对了,今天我有很多事要办,不过,我希望你多等我一会……”我说完便走入厨房。
  过了一回,我端了两份早餐走出来。
  “哈哈!医生说我身体不可以吃鸡蛋,我已经很久没吃鸡蛋了,不过,今天是儿子弄给我吃的,我一定吃……我一定要吃……”父亲眼睛湿湿的说。
  “爸,你身体不舒服吗?”我紧张的问说。
  “没事!老人病……快……趁热吃……”父亲激动的流出眼泪。
  桌面摆的不过是份普通的早餐,但父亲却吃得津津有味,他应该是欣赏儿子的心意,而不是烹调的手艺。
  “龙生,你说下午有很多事要忙,到底忙些什么?送殡吗?”父亲关心的问。
  “不是!我有两个风水要看……”我向父亲撒了第一个谎。
  “你有考虑离开香港吗?”
  “没有!我只想着怎样对付无常真人,完全没有想过要逃走,逃亡不是邵家子孙做的事,我也不会做。”
  “好!一切要小心,多请两个保镖防范,如果钱不够用,随时向我要……”父亲关怀备至的说。
  “爸,儿子长大会照顾自己了。况且静宜会教书,巧莲帮忙掌店,一般的家用,我还是有办法的,你不用担心我,你多注意自己的身体,以后别吃鸡蛋了,知道吗?”我关心的说。
  “嗯……希望你付出的情义,有所收获吧,对了,现在你住哪呢?”
  “我目前住在芳琪的家,但只是暂时,我不会带着女人,长期住在芳琪的家里,虽然芳琪也是我的女人,但我会尽快安顿新的家,到时候,请你上来品尝三位媳妇的厨艺,看谁烧的菜较为出色。”我笑着说。
  “嗯!三个媳妇烧的菜,我一定会来。”父亲笑着说。
  “爸,不说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叫司机过来就行了,如果你有什么困难解决不了的,记着找我商量。你的脸还痛吗?”父亲摸我的脸说。
  “不痛,这巴掌打得好,让我认识自力更生的意义。”我安慰父亲说。
  最后,我收拾了桌上的餐具后,便先行离去。
  驾车往殡仪馆的途中,我想着刚才和父亲的交谈,是否算和好如初呢?无论如何,他肯让出这一步,我已经很高兴了。
  天下间,没有不疼爱儿子的父亲。
  踏入殡仪馆内,我的眼睛不停张望,看到了昨晚遇见的老伯,可是他忙于工作,始终无法接近他。
  我进去鞠了躬后,坐在一旁留意老伯的动静。
  这时候,邓爵士出现在门口,他见了我很高兴,鞠了躬后马上坐在我身边。
  “师父,你总是孤身犯险的,这次你有事又不叫徒弟来帮忙,到底你有没有当我是你的徒弟呀!”邓爵士不满的说。
  “我这徒弟的身分尊贵,怎能让他犯险呢?哈!”我笑着说。
  “什么身分不身分,你是我的师父,我就是你的徒弟。今天见过父亲了?”
  “嗯……”我点头说道。
  “我昨晚向邵爵士说,两父子怎会有隔夜仇的呢?他总是不放心,要我多跟着你,他很关心你的。”
  “我知道……今天也感受了……”我有感而发的说。
  “师父,这是你帮我找到护命夫人的酬劳,别推辞!”邓爵士递了张支票给我。
  “这……怎么那么多呢?不会是父亲通过你交给我的吧?”我偷偷望了支票上的金额──两千万。
  “师父,绝对不是你父亲的钱,我知道你搬出去后,必定很缺钱用,而且上次我答应送屋子给你,结果没机会,所以趁这次机会,答谢你替我找到那么好的护命夫人,这些钱是你应得的。”
  我想这笔钱是替邓爵士办事得来的,不算是讨回来,况且他得到财产后,还没正式答谢我,这笔钱是我应该收下的。
  “好!谢谢你了!”我把支票收入口袋里。
  幸好两千万是支票,如果是现金的话,我就坐立不安了。
  “师父,冷傲的芳琪你也能追上,看来你的追女术挺厉害的,能否教我呢?”
  “追女术?”我好奇的望向邓爵士,他对师父的想法,怎会和我以前一模一样呢?
  “是呀!到底有什么法宝?”邓爵士追问说。
  突然,我发现老伯走了出去。
  “邓爵士,我出去听个电话。”我说完即刻跟随在老伯身后。
  “每次提起这个问题,总是溜掉……”邓爵士不满的自言自语。
  人怎样忙都要上厕所的,这也是我一直留意老伯的原因。
  “老伯,辛苦了。”我递了一个红包给他。
  “谢谢!”老伯望了我一眼,最后才接受。
  “老伯,昨晚你说什么差两步呢?”我追问老伯说。
  “昨晚……昨晚我什么时候说过了,别说昨晚,刚才做过什么也忘了,老人家的记性始终不好……可能差两步,是指剩下一些工作,便可收工的意思吧……”老伯边洗手边说。
  听老伯说话的语气,又不像在骗我,难道昨晚那句差两步,真的纯属巧合?
  “谢谢你的红包了!”老伯说完笑着走出厕所。
  我想也许老伯真的是巧合吧,师父也不知道“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普通人又怎么会知道呢?如果我不是看过“青乌序”,我也不会知道。
  当我拉开厕所门的时候,感觉这道门实在很重,进来的时候是推进来,所以不会察觉,可是出去的时候用拉的,因此感觉有些不妥,而且窗口的风位,正好对着此门,刚才那位老伯单手便轻易把门拉开……不对!我今天留意他在里面工作,双腿好像不方便走路,但我随他身后追赶,他脚步不但稳重,而且健步如飞,他身上的这一切,不会也是巧合吧?
  这个老伯肯定有古怪。
  回到灵堂里面,吵闹的鼓声响起,正准备大殓的仪式,寿棺也已经推了出来,只要道士念完祭文后,亲戚朋友们便可上前瞻仰遗容。
  我父亲也赶来灵堂了。
  “爸……”我没想到父亲也会出现。
  “你怎么自己偷偷跑来,而不通知我一声,我好奇的想,你怎会有心情替人看风水呢?于是跑来看看,果然被我猜中,真是的!”父亲埋怨的说。
  “师父,不是我说的,邵爵士自己跑来的。”邓爵士替自己辩护说。
  “邓爵士,不用大惊小怪,我又没怪你,就算是你通知我父亲也无所谓。”
  “师父,现在你叫父亲这两个字,叫得挺顺口的。”邓爵士笑着说。
  我和父亲互望一眼,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师父,就快举行大殓了,你想过去看一眼吗?”邓爵士问我说。
  “不用了,就算我想不看,恐怕也不行了……”我望着门口说。
  父亲和邓爵士两人见我望着门口,即刻也把头转向门外一看。
  四名大汉再次护送无常真人到灵堂上,我真不明白静宜的父亲到底作了什么孽,真是死也不得安宁。
  这次伴着无常真人身旁的,除了有张家泉之外,还有一位打扮得妖艳的女人。她的妖艳之中有些贵气,除了身上的布料简短之外,也不失为雍容华贵的美妇。她手里还抱着一只名贵的波斯猫,十足像个阔太太……“龙生,你果然在这里,总算没白跑一趟。”无常真人指着我说。
  原来不是静宜父亲作的孽,而是我令他不得安宁,真是惭愧万分。
  看见无常真人出现,我的视线急忙转向老伯的身上,他忙着手上的工作,似乎对这场面毫不关心,反倒加深我对他的怀疑,正常的人看见无常真人大吵大闹的,都会围过来看热闹,但他却无动于衷,反而不正常。
  最好笑的是堂上的司仪,竟没有叫无常真人上香,想必他昨天给吓坏了。
  “你找我有事?”我走上前一步说。
  “龙生,小心……”后面传来父亲的声音。
  邓爵士即刻伴在我身旁,巧莲也跑过来陪着我。
  “哈哈!怎么你师父没来了?”无常真人嘲笑的说。
  “我师父贵人事忙,你不用为他操心,今天你到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今天我特地来向死者鞠个躬,因为昨天回家后,整夜无法入睡,所以起了一卦,卦中说我对死者无礼,所以特来鞠躬,没有别的事,不用担心。”无常真人找个位子坐下。
  我回到座位上,眼睛留意着无常真人的一举一动,不敢松懈。
  “师父,来者不善……”邓爵士小声的对我说。
  “龙生,多加提防,我能帮上什么忙吗?”巧莲也在耳边说。
  “如果等会真的有事发生,你们两个不用管我,只要好好照顾我父亲就行了,绝不能让他受伤害,明白吗?”我小声的说。
  “龙生,你自己小心吧……”父亲小声的说。
  “师父,早知道无常真人会出现,我就多找几个人撑场面,起码气势不用输给他,对了,怎么不见紫霜陪你呢?”邓爵士问说。
  “龙生,我现在拨电话给紫霜好吗?”巧莲问我说。
  “不用!别让紫霜出现,我不想让张家泉看见她的真功夫,暂时想保留一点实力。”我小声的说。
  我注意无常真人身边的美妇,对她有种很怪的感觉,感觉她不该在这种场合出现,毕竟这里是殡仪馆,而她和苦主又不认识,何苦要那么早起身装扮呢?难道只为了陪伴无常真人那么简单吗?
  “师父,你看什么呢?”邓爵士小声的问我。
  “邓爵士,你觉得无常真人身边的女人正常吗?”
  “这……我对女人没什么感觉,但她穿成如此性感前来,好像对死者不尊敬。”邓爵士说。
  “邓爵士,我不是问你那个女人穿得怎么样,是问你对她的出现有怀疑吗?”
  “没什么呀!陪丈夫看热闹很正常呀!”邓爵士说。
  “邓爵士,一个女人大清早起床盛妆打扮,只为了看热闹吗?而且她脸长指短,不该是个喜爱养宠物的人,但她把波斯猫也带在身上,真耐人寻味……”
  “师父,我怎会看相呢?不过,你说的也很有道理,她这么早起床……”邓爵士喃喃自语着。
  道士终于念完祭文,退到一旁去,堂上的司仪,开始叫来宾上前瞻仰遗容。
  送殡的亲友虽然不是很多,但个个都上前绕着棺材走一圈,看死者最后一面。
  意外的是,无常真人和他身旁的美妇,也上前瞻仰遗容,我就更加的好奇,他又不认识死者,有什么好看的?
  我一直留意无常真人和他身边的女人,当他们绕到死者头部的时候,美妇手上的猫,突然受惊似的大叫一声,接着从死者的头上,跨过另一边去……“哎呀!不妙!”我当场吓了一跳!
  结果我还没说完,静宜父亲的尸体,突然从棺材中站了起来,吓得所有的人急忙退到一边去,此刻,灵堂发出阵阵惊慌的叫声,门外也引来很多人围观……随着惊慌的叫喊后,灵堂突然变得凉飕飕、阴寒寒的,而这股寒冷刺骨之气,绝对不是冷气的关系,我肯定是从尸身散发出来的。
  灵堂的惊叫声,不断把灵堂外面路过的人,纷纷引了过来看热闹。
  这一吓,也解开我对美妇的疑团!
  “师父,怎么会这样?”邓爵士惊慌的问。
  “邓爵士,无常真人利用大肚子的猫,引发阴阳电交合,所以尸身受到电流重击,做出反弹的本能,科学已能解释这个谜,不用大惊小怪。”我简单的解释。
  我虽然说科学已能解释这个问题,但无常真人会那么简单吗?
  “大家不用惊怕,这是很普通的事,已司空见惯了,各位不用惊讶,请大家坐回原位,我们的师父很快会处理好。”堂上的司仪安抚众宾客说。
  灵堂主持仪式的道士,和几个工作人员,即刻上前要把尸身移放入寿棺内,但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似乎没有什么作用,尸身仍竖立不倒。不过,刺骨的寒风稍有减少,我想是工作人员的身体,挡住了寒气的关系。
  我一直留意无常真人还有他身边的美妇,只见他们两个,若无其事的回到座位,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想如果他们是大意的话,表情必有惭愧之色,但他们的脸都挂上了得意的笑容,摆明是故意这样做,手段相当卑鄙且可耻。
  不对!从猫跨过之处,正是兑之位,而尸身所立之处,正是坎之位。兑位于西属金,殡仪馆兑位属西金,乃是西方之神、阵亡鬼或病死之鬼的聚合地。殡仪馆坎位属北水,乃正北方之鬼、水里死的鬼或流血不止而死之鬼的聚合地。
  金生水、西兑跨北坎的阴阳电交合,而尸身立于正北坎之位,不就极阴极寒,正所谓:兑为泽,不雨亦阴。坎在兑上,凝霜飞雪。
  “这是一个风水局呀!”我自言自语的说着。
  我开始担心这里的道士和工作人员,能否解决这个问题?而且殡仪馆坐北朝西,他们怎能轻易解决这问题呢?
  我内心实在佩服无常真人的手法,虽然只是利用一只有身孕的猫,便简单的布下此局,但其中的过程,却不是那么简单。这不但要看准整个地形,而且下手的位置要准确无比,更不可有丝毫之差,单单这两点已经不简单了……“怎么搬不动呢?”殡仪馆的人惊讶的说。
  道士拼命烧符且膜拜,也无法将尸身移入棺内。
  静宜眼睛红红的走到我身边,小声的问我该怎么办?
  “静宜,不是那么简单的,敌不动,我怎能动呢?”我勉强的说了一句。
  “静宜,不用担心,龙生会处理的。”巧莲安慰静宜说。
  其实我根本就无法破解,这可不是点相测卦那么简单。
  “你们这些饭桶,如果办不到,为何不请教龙生师父呢?”无常真人开始攻击我。
  “师父,快出去表演,别让他嘲笑,哼!”邓爵士生气的说。
  我真的给邓爵士气死,如果我有办法解决,还会让静宜的父亲受罪吗?
  这时候,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走过来,请我出手相助。
  “龙师父,你可以帮忙解决这个问题吗?”殡仪馆工作人员说。
  “我……”我望着静宜父亲的尸体说。
  “是呀!龙师父,你就帮帮忙,如果错过大殓的吉时,那对苦主就不好了,麻烦你帮帮忙吧……”老伯走到我身边把我拉出去。
  “老伯……我……”我用手捻了老伯两下,暗示我没有办法。
  “哎哟!”老伯突然扑倒在地上,我马上把他拉起来。
  “用离火烧尸身的眉心和三焦之位……”老伯被我一拉,趁机靠到我耳边说。
  听老伯这一说,我恍然大悟,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离位于南属火,殡仪馆离位属南火,乃是南方之鬼、勇猛之神、烧死鬼或热病之鬼的聚合地。
  水克火,但火克金,故不能生水;南离克西兑,先克北坎来源的西兑,故减低北坎之气;阴电散而不聚,尸身北坎之气必散,必破其阴寒。正所谓:离为火,日电虹霓;巽坎互离,必有霞光。
  老伯果然是位神术高人,问题是怎样取南离之火呢?
  第十四卷第六章玄离火破寒冰术
  灵堂的大殓仪式,让无常真人卑鄙的手段给破坏,导致静宜父亲的尸身站了起来。原本这是很平常的事,但无常真人借用兑金坎水,五形至阴至寒的方位,将尸身处于坎位僵硬而不倒,并且发出阵阵冰寒之气。
  道士们和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始终无法摆平尸身,最后转来向我求救。
  当我苦无对策之际,老伯突然跌倒,在我扶他起身的一刻,他于我耳边提醒以南离火破西坎水之策应付无常真人,可是我到哪取南离火呢?
  老伯起身后,即刻跪在地上,向尸身千拜万叩的祷告。
  “对不起,我不是想误你大殓的吉时,你放过我这位老伯吧,别再推我了,我马上多烧些元宝给你,送上烈酒……对不起……”老伯不停的叩头,接着去烧元宝。
  一言惊醒梦中人,我知道如何取南离火了!
  “龙生,昨晚你不是可以说出,我使用是“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现在这个小问题,相信不会难倒你吧?”无常真人嘲笑的说。
  “师叔,你何必这样呢?再怎么样也要体谅苦主们的心情,难道为了显示功力,就可以泯灭天地良心吗?”我以温和的语气说着。
  我用温和的语气,是看见有两个记者走了进来,所以不急于使用化敌之策。
  “你不用叫我师叔,我从没认过你是我师侄,现在你我各为其主,我也不需要体谅苦主,谁叫他们和你扯上关系,况且他们敢在奇异人士云聚之地的殡仪馆摆设灵堂,大家便可手脚底下见功夫,谈什么体谅不体谅的!”无常真人神气的说。
  “你简直是欺人太甚,还称什么真人的!哼!”邓爵士忍不住骂了几句。
  “什么叫欺人太甚?你到底知不知道风水踢馆是怎么回事?当然,我也会照足风水踢馆的规矩,我摆下的局,若你们能破,我就叩三个头,要不然你们就向我叩三个头,殡仪馆这里不是很多风水道士的吗?哈哈!”无常真人大声的说。
  记者们的闪光灯,不停在无常真人的身上闪着。
  “师父,怎么了?动手呀!”邓爵士催促的说。
  “龙生,这都是你搅出来的,别让我父亲受罪,快点解决或叩三个头,别误了父亲大殓的吉时。”静雯走上前向我说。
  “静雯,不关龙生的事,他是挑战整间殡仪馆的人,想藉此机会扬名立万,这个风水师不好惹,我们还是退到一旁吧!”碧莲拉着静雯说。
  “静雯,让我处理吧……”刘美娟拉开静雯说。
  刘美娟朝无常真人方向,走了过去。
  “你要多少钱才肯解决这件事,别误了我们的吉时,开个价吧!”刘美娟说。
  “你用钱打发我,简直对风水师是极大的耻辱,滚到一边去!”无常真人当面骂刘美娟说。
  “十万!”刘美娟神气的说。
  “钱不是万能的!”无常真人头仰天说道。
  “二十万!”刘美娟继续的说。
  “你!”无常真人生气的说。
  “三十万!”刘美娟仍摆出气势凌人的样。
  “八婆,你以为有钱很了不起!”无常真人指着刘美娟骂说。
  “骂得好,五十万!”刘美娟嘲笑着以钱压向无常真人。
  “看来你的钱真多……”无常真人脸露阴邪的笑。
  “这句话说得好,一百万!”刘美娟面不改容的说。
  “那好,你喜欢厕所里点灯,那你就“找屎”吧!”无常真人眼露凶光,狠狠瞪了刘美娟一眼。
  “一百……五十万!”刘美娟已经没之前那般的神气说话了。
  无常真人没有回答刘美娟,只见他从袋里抽出一条红油线,以极快的速度,绑在刘美娟的手,然后向棺材的方向跨出两步,紧接一个筋斗,翻身跳到寿棺上,续将红线绑在尸身的大脚趾,接着再绑上大姆指,最后抽出一根钉,刺在尸身的眉心上,然后将红线绑上。
  当无常真人完成整个动作后,刘美娟突然全身颤抖,上牙不停咬着下牙,发出响亮的磨牙声,她急忙解开手上的红线。
  “哈哈!你有本事就解掉红线,但别怪我没警告你,没破法之前,擅自解下手上的红线,尸气便永久缠身,无法医治,不信你可以试试。”无常真人笑着说。
  刘美娟即刻不敢解下红线,并用手护着红线,似乎怕红线跌落。
  抱着波斯猫的美妇,即刻抽出纸巾替无常真人抹汗。
  “无常,她是我的外甥,就放过她吧……”张家泉主动的说。
  “张先生,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请你不要插手,我不会弄死她。”无常真人说。
  这时候,静雯要上前搂抱刘美娟,我即刻把她拉住。
  “静雯,别过去……”我紧张的说。
  可是我还没说完,静雯已经用力甩开我的手,并冲上前抱着刘美娟,但她刚刚抱下去,便又惊慌的把刘美娟推开。
  “好冷!娟姐,你身体怎会这么冷呢?”静雯弹开后,惊慌的说。
  “你……想……怎……么……样……”刘美娟颤抖着身体对无常真人说。
  “你不是说有很多钱的吗?想我救你的话,我就要分你一半的财产,哈哈!”无常真人开出条件说。
  “什么?你要分娟姐一半的财产?”静雯惊讶的说。
  “不行……最……多……四……分……之一!”刘美娟手脚开始紧缩僵硬,露出痛苦的眼神。
  “娟姐,不行呀!怎能让他分你四分之一的财产呢?”静雯焦急的说。
  “不是她不行,而是我不行,我要的是一半。”无常真人笑着说。
  “这算不算是勒索呢?”其中一位记者说。
  “你说什么?”无常真人瞪了记者一眼说。
  这时候,人群中传出大声的“走开”个字。
  没想到,一场风水术的斗争,竟把警察也惹了来。不过,警察进来见到尸身站了起来,不禁吓了一跳,但也许他们见惯了死人,所以很快恢复镇定。
  警察有外人缺少的定力,毕竟头上多了个正气的皇冠。
  带头的正是女警官康妮督察和庄警长,两人走在一起,真让我喜怒交集。
  “所有人不用惊慌,因为有人报警说遭人勒索,所以警方不能不理,若造成苦主的不便,警方致万二分的歉意。同时,希望大家充分合作,尽快解决此事,以免耽误丧事,现在请各位把身分证拿在手上,谢谢!”康妮督察在大堂上威风的说。
  灵堂办丧事,我还是头一回见到有封场的情形出现,所有的人都要交出身分证,甚至进行简单的口供,救护人员这时也赶到现场。
  “不行!不能随便解开红线,娟姐不能到医院去呀!”静雯大声的说。
  康妮见事态严重,马上吩咐庄警长问记者发生经过,而她亲自过来问我意见。
  “龙师父,又见面了,能不能讲解发生了什么事?”康妮督察笑着对我说。
  “可以……事情是这样……”我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讲解给康妮督察听,但她听得一知半解,只知道要无常真人替刘美娟解围。
  二十六岁的康妮督察,今天果然穿了警裤,兼戴上警帽和肩膀两粒花的警徽,威风凛凛的指挥手下工作。松身排钮的制服,仍显出饱挺的双乳,随着动作不停的摇晃,可想而知乳房的弹力,是何等的坚挺……我再次想起芳琪说过的话,康妮督察的胯间,到底是穿上什么类型的内裤,而她胸上的胸罩,又是否是蕾丝镂空的呢?
  “你们警方有证据,可以告我用风水术杀人的呀!哈哈!”无常真人笑着说。
  无常真人身边有身分显赫的张家泉撑着,所以庄警长只能露出一脸无奈,没法子以威严的手段压逼对方就范。
  “康妮督察,你真的不让我们送伤者到医院吗?”救护人员问说。
  “你们也略知这里的情况,红线未解不能送伤者入院呀!”康妮督察皱眉的说。
  “我当然很清楚,但是伤者出现问题,谁来负责呢?”
  “这个……如果我们坚持送院,途中要是伤者因风水术而身亡,这又谁负责呢?毕竟伤者的身分……”康妮烦恼的说。
  “督察,我没法子让那家伙就范,需不需要带他回警局呢?”庄警长询问意见说。
  “带他回警局也无济于事,万一伤者……”康妮督察望向我说。
  “有事吗?”我多此一问的说。
  “龙师父,能否帮上忙?”康妮督察问我说。
  这种大场面正是扬名立万的好机会,而今我正力求创业,何不利用这机会造造势,反正刘美娟只是难受,生命又不会有危险。
  “这……要等些时间,况且救不救得了伤者,可要看她的命数,我不敢胡乱出手,免得出错后,警方告我误杀罪。”我假意推搪着。
  “康妮督察,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们警方负责,或是还要请示上司呢?”救护人员问。
  最后,康妮督察只好向上司请示,由于风水术会夺人命的案件,从来不曾发生过,而此刻处于生死一线,可是电话中又无法交待清楚。结果,警务处颁下延迟令,一切等高级官员到场,再做出决定。
  “好……冷……”刘美娟颤抖的说。
  “快给她多加两条被子……”康妮督察吩咐手下说。
  “哈哈!没用的,阴寒之气是从体内发出体外,盖得越多寒气不散,她就更加的寒冷,如果答应条件的话,我就出手帮你,但不是勒索,是你情我愿的酬劳,现场的警官可要替我作证哦……”无常真人嚣张的说。
  “师父,他真的岂有此理!”邓爵士愤怒的说。
  “我……给……我什么……都给……”刘美娟低头说着。
  “娟姐,你考虑清楚了吗?”静雯焦急并摆出想阻止的样子说。
  “除了这个之外,还有要龙生向我磕三个头!”无常真人大声的说。
  “龙……生……你……磕……”刘美娟用一对无助的眼神望着我。
  如果无常真人不需要我磕头的话,我会马上用老伯教的方法救刘美娟,没理由让他得到刘美娟半副身家。但他要我磕头才出手相救,必以为我无法营救,所以才会摆出大爷的样子。既然他是这样想,我也不急着出手。
  “师父,你不会真的向那混蛋无常磕头吧?”邓爵士惊讶的说。
  “龙生,你救不了我娟姐,就磕个头给真人吧!”静雯埋怨的说。
  “邓爵士,等一会……时间未到……”我小声的对邓爵士说。
  殡仪馆的人把焦点全放在我身上,但我发现更加注意我的是张家泉,看见他的阴险目光,不禁教我猜疑,无常真人知道他是“铁笔神判”的后人吗?因为我觉得无常真人,一点也不尊重张家泉。
  当我想找老伯的时候,门外再次吵吵闹闹的,原来这回把大人物也招来了,出现的竟是警务处长,还有两个民政官员,而陪同警务处长身边的,当然是漂亮的警花。
  警务处长抵达后,康妮督察即刻上前报告情况,接着,处长便和身边的官员沟通,最后通过身旁的高级警官,直接把无常真人叫到处长面前说话。
  “我没有用任何武器,更没伤什么人,刘美娟只不过犯邪,我刚才帮不了她罢了,难道这也有罪吗?如果你认为不帮忙也有罪的话,那把这里所有的人也带走,要是问题闹大了,恐怕对你也没有好处。”无常真人态度嚣张的说。
  “那个叫什么龙生的,他在哪?”警务处长把我叫了过去。
  一名警官把我带去见警务处长。
  “龙生,你有办法解这个难题吗?”警务处长直截了当的问我说。
  “你相信有风水术这回事,所以不敢将伤者送入医院,是吗?”我壮胆的问警务处长和官员说。
  “从没遇见过这种事,我才会亲自到场,现在人命关天,你还说风凉话,如果你们没有解决的办法,我只好命令将伤者送入医院,一切依法办事。”警务处长说。
  “如果伤者解开红线,即刻身亡呢?”我吓唬他说。
  “要不要将尸体也运往医院?”官员说。
  “你们先摸摸尸身,或试试看能否搬动他?”我小声的说。
  “搬不动?”处长瞪大着眼睛,好奇的望向我说。
  “处长,刚才有十个人推过,确实移不动。”康妮督察说。
  “怎会这样呢?这么神奇!”处长和官员都束手无策。
  “处长,我可以和你商量一个问题吗?”我问处长说。
  “什么事?”处长瞪了我一眼。
  “处长,关于我和高太太的强奸案,相信你有听过吧?”我说。
  “有!怎么了?”警长好奇的问说。
  “我可以帮你解决今天的难题,但我的难题……”我壮着胆子说。
  “大胆!你想威胁我?”处长发怒的说。
  “绝不是!我是个奉公守法的人,但你也该听过高太太之后被捕的事,我只是要求你能重新审问高太太,然后才考虑是否控告我强奸。当然,我的大律师已胸有成竹为我开罪,我只是不想警方对我进行不公平的审问,便被控上法庭,希望你能重新考虑高太太的证供。”我大胆的提出意见。
  处长和官员谈了一大堆的英语,我也不知道他们谈什么。
  “好!我答应亲自看看你的案件,也会参考律政处的意见,如果认为对方的口供有问题,或对你不公平的话,我会做出纠正。”处长回应我说。
  “谢谢你,总之,一切依法办事,我就会得到公平对待,是不是……庄警长……”我语带双关的问庄警长。
  “你现在可以开始了吗?”处长疑惑的望了我和庄警长一眼。
  “没问题,趁还有二十分钟才正午时,我希望警方将厕所的五片镜子拆下来给我,可以吗?”我小声的说。
  “没问题,到外面买镜子,可以吗?”处长想了一会说。
  “当然可以,越大的越好,五片就够,别惊动无常真人,我怕事情有变。”
  “好的!”处长和身旁的小警官说完,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四处观看。
  我和处长谈了几句回来后,身边的人不停追问我和处长谈话的内容,只有刘美娟在地上不停颤抖的望着我……“美娟,你痛苦吗?”我问刘美娟说。
  “辛……苦……救……我……”刘美娟颤抖的向我说,并发出哀求的目光。
  “你的痛苦是自找的!”我指责刘美娟说。
  “龙生,都是你出现在灵堂,要不然怎会发生这样的事呢!”静雯说。
  “姐!”静宜喊了一声,便没说下去。
  我明白静宜难过的原因,毕竟眼睁睁看着父亲无法顺利入棺,内心必会难受。而静雯说得也没错,如果我没有出现的话,什么事都不会发生,黄老先生也会得到安宁。
  “龙生,怎样了?”邓爵士和邵爵士,两人忍不住问我说。
  “放心!再等一会。”我安慰巧莲和静宜说。
  “龙生,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没有的话就过来磕三个头。”无常真人大声的说。
  “别吵!”警官不让无常真人说话。
  我走到无常真人身边。
  “你只是要我向你磕三个头?”我问无常真人。
  “师父……”邓爵士拉着我说。
  “龙生果然够聪明,当然不止这样,我要你把龙生馆给关了,从此不沾风水术的事。”无常真人说。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张先生的意思?”我好奇的问他。
  “当然是我俩的意思。”无常真人说。
  “老实说,你帮不帮刘美娟没关系,她已经和我反脸了,而苦主也和我闹翻了,你解不解这个局,对我来说没关系!”我笑着说。
  “哈哈!龙生,你想唬我吗?那位苦主是你的谁呀?”无常真人指着静宜说。
  “好!果然准备了功课,你真的很怕我在风水界立足?”我试探无常真人说。
  “不是我怕,你师父我都不放在眼里,怎会怕你呢?这是张先生的意思。”
  “原来如此!告诉你吧,张先生还欠我一笔钱,要他别忘记还有把柄在我手上!哼!”我发怒瞪着无常真人说完后,心惊胆跳的马上走开。
  “师父,你好凶哦……”邓爵士满意的笑着说。
  “是吗?”我应了邓爵士一声后,回头张望老伯的影子。
  正当我找不到老伯的踪影时,门外有几个人搬了镜子进来。
  “好!午时已到!无常,看我表演吧!”我大声的对无常说。
  这一刻开始,气势绝对不能低沉,一定要装腔作势,加强信心。
  “你们把焚炉放在这个位子,然后把这些都烧了。”我丢下一大堆的金元宝在南离火之位。
  工作人员马上听从我的吩咐去办,而无常真人的脸色,开始变了……我走到外面,亲自吩咐殡仪馆的工作人员,站好方位持着镜子,一片接一片的把太阳光引进灵堂内。
  当我走进灵堂,焚炉已经烧起烈火,而外面引进的“午时之阳”照在火炉上,我左手持着最后一面镜子,右手拿起盐往炉里一洒,火势随即猛烈起来,接着将茶叶再洒进炉里,响起“沙、沙”的声音!
  “恭请离火之神,快快就位!洒酒!”我站在南离之位,大声一喊后,将左手的镜子照向尸身的眉心,接着转移至三焦之位……这一照,尸身果然开始软化,且慢慢垂下,幸好我吩咐工作人员接着,然后他们小心翼翼地将尸身放入棺内。
  “封棺!”我大声一喊!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兴高采烈的马上封棺!
  “黄家苦主,大声的哭,用哭声送走尘世间执着之鬼,让黄老先生抛下所有的烦恼,让他安息奔向极乐!”我再大声的说。
  灵堂上传出一片哭声!
  “一鞠躬,再鞠躬,家属答礼!”我见在场有处长和官员们,所以故意喊出不必要的鞠躬礼,当是为静宜的父亲,添点光彩吧!
  “黄老先生,今世你如果不是来还债的,那我龙生欠你可多了,无论如何,我向你致万二分的歉意。你在天之灵,必会知道我无加害你之心,如果你明白,不生我气的话,就给点反应吧……对不起……”我内心默默的祷告。
  当我内心祷告完的时候,炉火突然发出七色之彩,而且带动炉灰,旋转着往上飘,此乃一大喜之兆!
  “恭喜黄老先生,位列仙班!”我大声的叫喊!
  这回我名正言顺的跪下磕头,我磕头是多谢黄老先生原谅我,不生我的气,没想到所有的人,也跟我一样跪地磕头!
  “起!”我喊一声!
  黄老先生的棺木,终于顺利抬出灵堂。
  第十四卷第七章洪水拦二虎
  经过一番折腾,黄老先生的棺木,终于顺利抬出灵堂。
  “大家取回身分证,至于今天的误会,警方不追究了,谢谢大家合作。”
  众人排队取回身分证,同时也发出对我的称赞。
  “龙生,我代表警方谢谢你,同时我会承诺说过的话,再见。”处长说。
  “龙师父,再见!”康妮督察笑着说。
  “再见!”我礼貌的向处长和官员握手,当然也不会错过抚摸康妮督察的玉手。
  “无常真人,你刚才不是说到风水踢馆的规矩吗?好像有人忘记磕头了……”邓爵士嘲笑的说。
  处长一行人原本要离开灵堂,听邓爵士这么一说,停下脚步望向无常真人和邓爵士,也许他们担心二人会发生冲突。
  “哈哈!玄离火破寒冰术,有什么厉害的,好戏还在后头呢!”无常真人笑着走出灵堂。
  原来这个局叫做“玄离火破寒冰术”,无常真人不说,我还不知道有这个名堂。
  “龙生,看来这个无常真人,恐怕还有后着,需要警方保护吗?”处长关心的问。
  “恐怕警方也不能做些什么吧?”我反问处长说。
  “他们这些风水师真麻烦,不是使用武器伤人,但又会闹出人命,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真是头疼呀!”处长对身旁两位官员说。
  “面对行骗的风水师,警方容易应付,像这些有真材实料而不行骗,终日只顾着门派之争,最为头疼了,而且他们伤人的招数,又无法定他们的罪……”官员说。
  “是呀!他们选在公众场所斗争,又不能告他们非法聚会,而且还是单对单,不像黑社会那般的谈判。对了,还没向你们介绍,他是民政康乐陈官员,这位是律政处周官员,我们今天开完会,正当准备一起用餐的时候,接到这宗人命关天的奇案,所以和我一起前来看个究竟。”处长介绍两位官员给我们认识。
  原来其中一位是律政处官员,难怪刚才谈到我的案件,处长会和他商量,如此看来,对我十分有利,那我可要多谢无常真人和老伯了。
  “他是邓爵士,这位是邵爵士……”我介绍两位爵士给处长和官员们认识,至于巧莲这个小人物,就没有介绍了。
  “抱歉,不知道有两位爵士……但你们的身分证,怎么不加上头衔呢?”处长和官员马上向两位爵士握手。
  “我们一向很低调,况且警民合作是应该的,爵士只不过是虚衔罢了。”邵爵士笑着说。
  “我想起来了,这位邓爵士,不就是龙生辨认父子……”民政康乐陈官员恍然大悟的说着。
  “是的,龙生师父,现在也是我真正的师父。”邓爵士笑着说。
  “原来龙生当了爵士的师父……”律政处周官员笑着点头。
  律政处周官员说的这句话,看来对我的官司会有好处。
  “请问伤者手上的红线可以解了吗?”救护人员问我说。
  “当然可以,我帮你……”我上前帮刘美娟解开手上的红线。
  “龙师父真热心……”后面传来一句对我的赞美词。
  “龙生……谢谢……”刘美娟软弱无力,脸色苍白的说。
  “钱不一定是万能的,你身上的尸气……小心处理吧……”我叹了口气说。
  当刘美娟想说话的时候,外面又吵吵闹闹的,并且有个人冲进来大声的喊叫。
  “龙生师父,外面出事了!”冲进来的人说。
  我即刻丢下刘美娟,快步的跑出灵堂外,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把伤者送去医院!”处长和两位官员,紧张的随我身后走出灵堂。
  当我来到殡仪馆的正门口,看见围了不少人,警方拼命维持秩序,可是围观的人很多,包括殡仪馆和附近工厂区路过的人群。
  “龙师父来了!龙师父来了!快让开!”人群中喧哗的说。
  我上前一看,发现棺木摆在地面上。
  “棺木怎么不抬上灵车呢?”我好奇问抬棺的人说。
  “龙师父,我们是把棺木抬上车的,但抬到门口的时候,棺木突然好像千斤石那样的重,把我们几个人压倒,后面还伤了两个。”抬棺的人说。
  “师父,怎么会这样?”邓爵士好奇的问。
  “让我看看!”我好奇的往门口一看。
  门外除了一辆棺材车之外,在棺材车前面,还停放一辆没顶盖的大货车,货车上有两只石老虎,面相极为凶恶,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四只尖利的长牙,最怪的是石老虎翘起了屁股,尾巴也朝天而竖,狰狞伸出锋利的爪,眼睛则虎视眈眈对着殡仪馆大门。
  我回头望向无常真人的脸,只见他洋洋得意,摆出不可一世的模样。
  “无常,想必又是你的杰作吧!”我冷冷的对无常说。
  “没错!这石老虎是我买的,原本我叫司机驶过来,让我看看是否之前订的那两只,没料到货车刚好抛锚,不会难倒你了吧?幸好货车没阻塞灵车的出入,要不然阻止黄老先生成仙,可罪孽深重,位列仙班之前,是否也要先入土为安呢?哈哈!”无常真人狂笑的说。
  “龙生,怎样了?”处长问我说。
  “这两只石老虎是有备而来,如今正好是午时,也是秋季猎杀之时,而石老虎在货车之上,成下山虎之势。灵车的高度,又符合石虎台阶之石,这股煞气足以吓坏黄老先生,所以迟迟不让人将他抬出门外,不巧棺材里的是死尸,更是双虎眼中的猎物,所以此棺出不了门口!”我解释说。
  “我即刻命人把货车吊走。”处长生气的说。
  “没用的,其势已成气,虎势不灭,难以镇压黄老先生的惊慌,就像人的思想般,总以为老虎躲在一旁,现在只有灭退虎势,才能顺利出殡。”我分析说。
  “天呀!你们这些风水师真麻烦,还不快点封路!”处长大发雷霆的说。
  “是!”处长身旁的长官应了一声,马上转身退了下去。
  这也难怪处长大动肝火的,他手上虽有无比的权威,但面对有身分的人物,却不能强硬行事,且要听那冷嘲热讽的语言,最头疼是风水师的手法,确实没有触犯法律。
  处长此刻左右为难,好比我的心情一样──苦无对策应付那两只石老虎。
  对了!为何不找老伯商量对策呢?
  我急忙四顾寻找老伯的踪影,可是人群中又见不着他,心急如焚的我,想到要是他愿意解决这件事,必定主动联络我,就像刚才通知我用离火破解难题,我何不离开人群,让他方便找我呢?
  “我先上洗手间……”我说完马上快步离开人群,直接走入洗手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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