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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1章丽人归来
  空手套在北京海淀区魏公村居民小区靠北的地方,竖着两块墓碑,一块上面刻着“湘潭白石之墓”另一块刻着“继室宝珠之墓”这两块看上去十分朴素的墓碑却见证着胡宝珠与齐白石大师两人的爱情。据说这苍劲有力的十二个大字还是齐白石的得意门生,当代著名书画家李苦禅老先生所书,这更增加了它的分量。一条东西向的柏油马路将这两座墓碑与那喧嚣的尘世隔了开来,同时两座墓碑又被低矮的松柏圈着,有些与世隔绝的味道,总算让这位生前就偏爱安静的艺术大师多多少少有了一些安慰。但谁也不知道,就在齐大师之墓的西边,不足二十米远的地方,还有一座暗冢,与齐大师之墓遥相呼应。那里既没有植松种柏,也不见一块碑石,更不会有人知道这座暗冢之下埋的究竟何人。
  四月的京城依然春寒料峭,沙尘的缘故,天空中的太阳也是灰蒙蒙的,不够灿烂,大街上的行人还是不敢敞开自己的胸怀去拥抱那带着凛冽寒意的春风,即便是最爱美的姑娘也得在那漂亮的裙子底下再裹上一条厚厚的肉色的袜子以御寒气。
  清明时节的天空并算不清明,反而显得有些阴霾,大师墓前也格外冷清,似乎在这个时候人们早已把这位国画大师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上午快到九点的时候,小区北边的柏油马路上一辆银灰色的宝马贴着南边一侧的马路牙子缓缓停下,车里走出一个身穿灰色风衣戴着墨镜三十多岁的英俊男子。他的手里捧了一束康乃馨,从那狭窄的门口走进来,在离开白石之墓西边二十米的地方立住,他环视着,似乎在找什么参照物。当他确定了位置在那里静立一分钟之后,才弯腰两手将那鲜花放在了身前,双膝跪地,双掌合十举到面前,他慢慢闭起眼睛,那两撇浓黑的剑眉从那两片黑色的镜片两边扬起,眉宇间透射出一丝别人不易察觉的疑惑……这位男子,天庭饱满,印堂发亮,是那种相士们普遍认为颇有才相的人物,他那一头飘逸的长发,微微卷曲着,与他那高挑却不太魁梧的身材极相匹配,浑身透着一种洒脱的艺术之风。他跪在那里磕了三个头,起来后又转到了齐大师的墓碑前看了一眼那墓碑之上已经被岁月风蚀了多少年的大师手笔,然后才转身离去。他的身后,那被寒冷封冻又被春风吹松了的土地上便留下了一长串花花公子皮鞋宽厚而清晰的脚印。
  “心远!”
  那男子回头看时,南面不远处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的女人。齐心远一愣,“白桦?”
  “你还没有忘了我的名字呀!”
  叫白桦的女人同样三十出头,乳白色的风衣下让一双深筒的尖头马靴遮住了她那白晰的小腿,风衣却没有系扣儿,微微向两边散开着,丰挺的乳房将雪白的毛衣托起一道岭来,形成了一片诱人的风景,她本天生丽质,俊眼修眉,又略施脂粉,越发显得齿白唇红,娇嫩无比,在齐心远的眼里,她除了眼睛比十五年前更加成熟了一些之外,她的身材、她的面容几乎没有什么大改,甚至更娇嫩了一些。
  “你……不是在美国吗?”
  一种沉寂了多年的情感突然间从心底里升腾起来,他说话的时候都感觉到喉头有些发紧。都三十多岁的人了,竟然还会这么激动,齐心远刻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才不致失态。
  “我……刚回来!”
  叫白桦的女人显然也很激动。她的眼里似乎闪着晶莹的东西,她的声音都有些抖,但那绝对不是天气的缘故,刚从车里出来的白桦还不至于被这料峭的春风打透她的风衣,况且她里面那层薄薄的衫子也是很御寒的羊绒质地。
  “住哪儿?”
  齐心远又慢慢走了回来,白桦上前,她的左臂从齐心远的腋下弯过来,很自然的挽住了他的胳膊,她的手指是那样的细长,她那丰挺的隐隐显露着乳头的乳房若即若离的贴在了齐心远的胳膊上,让齐心远透过那层薄薄的羊绒衫重温到了十五年前她那种特有的温柔,清新的女人香在空气中弥漫。齐心远凭经验判断,她的里面根本没有穿胸罩。
  “是认祖归宗来了还是到大师这里寻找灵感来了?”
  白桦依然改不了原来的脾气,幽默中总是藏着让人躲闪不及的尖锐,齐心远的姓氏与他出类拔萃的绘画天赋经常让中央美院的同学们戏称是齐大师之嫡传,但此时站在奶奶的坟边,他却不免有些过敏起来,齐心远甚至怀疑白桦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这脚下埋的就是自己的祖母。他急忙岔开了话题:“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不会也是来找灵感的吧?”
  齐心远以攻为守,掩饰着自己的尴尬。他感觉出来,白桦就是来找他的,但已经十多年没有见面了,后来也没有直接联系过,要是说出自己的直觉来,还真怕在这里见到她只不过是一个巧合,那倒会显得是他齐心远是自作多情了。
  “不自信了吧?我可是专程找你来的!怎么,不会是让部长的女儿给折磨的吧?”
  说到部长女儿几个字眼儿的时候,白桦的语气里不免还是有些丝丝的醋意。
  “哪儿跟哪儿呀!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的?”
  齐心远自信,除了姐姐齐心语,谁也不知道这个秘密的。
  “喏,十五年前我就在你的身上装了GPS跟踪系统,无论你走到哪儿,我都会找得到你的!”
  白桦仰起了俊脸来,调皮地用她那细长的手指在齐心远的胸口上划着圈圈儿。从她那尖尖的下巴望下去,齐心远正好看见曾经被他的吻不知留下过多少个唇印的玉颈以及那若隐若现的乳沟,他本想问一句“过得好吗?”
  可此时他却想起了唐朝诗人刘禹锡的一首诗不禁轻吟了出来——“章台柳,章台柳,昨日青青今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亦应攀折他人手!”
  吟完,齐心远苦笑了一下,也许当年刘禹锡的内心里是那么的伤感与无奈,可现在让齐心远吟起来却不觉有了些玩世不恭的味道了,回想起十五年前两人那场轰轰烈烈的爱情,那只不过是他齐心远爱情科目的一次小小的实践,只能算是过眼云烟。但没想到的是,这首诗却让白桦突然间激动了起来,她转过了身子到了齐心远的前面,正对着齐心远,眼里滚动着泪珠儿动情的说道:“心远,这十五年里,除了工作学习外,我只干了一件事情!”
  话未说完,那泪珠儿竟打着转儿从那眼眶里不争气的滚了出来,“想——你——”
  白桦一字一顿的说道。
  要不是在大师的墓前,齐心远绝对会拥抱了白桦的,那梨花带雨的俏模样让齐心远刹那间又增加了两分怜爱,可是,在这种场合,他只能是同样激动的望着她的泪眼:“对不起,我总是伤你!也许,越是最亲的人越是容易受到伤害。”
  这话总算让白桦不再计较他刚才的玩世不恭了。这并不是因为齐心远的道歉,而是因为齐心远的这句话让白桦的心里感觉到他依然把自己当成最亲的女人来看待的,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比什么都重要,尤其是她并不缺钱。
  “其实,你更伤我的不是这个!”
  白桦更加激动起来,她的话让齐心远却有些懵了,他茫然的望着她。
  “我为了原来那个号码在美国付了三年的漫游费,却没有等到你的一个电话!直到那手机丢了!你可真够绝情的呀!”
  白桦现在说起这事儿来,已经没有半点责怪他的意思了。
  “你……真傻呀?我还以为你早就不用那个号了呢!”
  齐心远的心受到了巨大的震撼,他知道白桦是被她那个固执的父亲赶到了美国,但万万没有想到,她的心却依然系在他的身上。
  “我是有些傻,傻到心甘情愿地去等一个几乎不可能的结果!”
  她的直觉告诉她,齐心远的心里还是在天天想着她的,可是,这话要是说出来就会显得她有些太贪了。
  “你没有再……”
  齐心远犹豫着不敢再靠近已经抛开多年的那个主题。
  “你觉得我的心里还能容得下另一个男人吗?”
  白桦的眼里泪欲涌出。
  “我也是天天都在想你!”
  齐心远也不由得眼眶湿润起来。白桦把脸贴在了齐心远的风衣上,让幸福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胳膊,“心远,抱抱我好吗?”
  第002章冒出来的女儿
  空手套海淀区第四中学的大门打开之后,孩子们一齐涌了出来,因为都穿着相同颜色相同款式的校服,要想分辨出自己的孩子还真有些困难。齐心远与白桦站在离开校门足有四十米的地方,不时回忆着白桦给他看过的那张照片上那个阳光女孩的模样,在人群里寻找着目标。
  一张漂亮的面孔进入了齐心远的视野,那女孩一米六八左右的细挑个子,那蓝色的春秋季校服在她的身上显然有些宽大,但依然遮不住她身上那股子颇有感染力的青春气息。她的脸并不是典型的瓜子脸形,却同样是一副美人胚子,脑后那长长的马尾辫显得有些调皮,她那匀称的身材足可以让那些明星们汗颜了。她两手的大姆指插在背背佳的背带里,胸前已经突起的青春在背背佳两根带子中间骄傲的挺立着。齐心远顿时仿佛看见了十几年前的白桦。
  “咱们的女儿!”
  齐心远真的有些激动,两脚不由的向前跨出了两步,却又被白桦硬生生的拽了回来。
  “你冷静点儿!她不认识咱们的!”
  昨天下午白桦已经来过一次了,她也是在这个位置偷偷的看着她,却没有勇气上前跟自己的女儿说上一句话。
  齐心远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有一个女儿,当白桦在车里跟他说起这事儿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有些不以为然,甚至怀疑白桦是不是想以这层关系为筹码来与他再续前缘,可现在,当他与白桦一起站在那里向人群中寻找照片上那个影子的时候,他才猛然间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一种叫做父亲的神圣感牢牢的钳住了。尤其是当那个漂亮的女孩从那一张张纯真的面孔中跳出来跃入他的眼帘,一边朝这走着,又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时候,他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儿。
  那女孩离齐心远起来越近,齐心远的心在隐隐作痛,他的目光怎么也离不开这个身上流淌着他齐心远血脉的女孩的脸。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认,齐心远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痛。不知是齐心远一直看着她的缘故,还是冥冥之中父女之间的感应在牵动着他们,那女孩从齐心远的身边走了过去,还不时的回头看着他。齐心远差一点儿就叫出了她的名字。他的舌尖已经抵到了上齿背,看他的口型已经做好了发出“思思”两个字来的准备。但他还是咽了回去,这并不是因为白桦在一边拉着他,而是他现在并没有这个勇气。除了当初与白桦那烈火一般的爱情让他喷洒了孕育思思生命的种子之外,他没有对这个女儿做过任何一件事!一个多小时之前,他甚至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而且就是在这同一座城市里,还有一个他齐心远的女儿!
  思思这个名字就是白桦自己给女儿起的,白桦虽然身在国外,却一直与收养孩子的老人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孩子的一切费用都是白桦一个人负担着。但思思却对此一无所知。除了不能给的母爱,白桦把能给的一切都给她了。
  齐心远的目光一直追着女儿拐过了那个墙角,她是要去坐公交的。就在拐弯的时候,思思还回过头来看了齐心远一眼。
  “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齐心远自己都没有想到会朝白桦发这么大的火。在一个多小时前当白桦跟他说起她为齐家生了一个女儿的时候,齐心远并没有觉得怎么激动。现在两人一同坐进了齐心远的车子里,齐心远再也控制不住了。他的手用力的拍在了方向盘上,不小心摁响了喇叭,吓得车子前面一对正在紧紧的搂在一起的年轻恋人一下子分开跳向了两边,那男孩正想发作,却见车子里的齐心远似乎比他更有火气,只好收敛了怒火。
  “我自己都不想背的包袱我怎么好再扔给你呢?我白桦是那样的人吗?”
  白桦的眼泪也禁不住流了出来,她完全理解齐心远此时的心情。
  “包袱?我们自己的女儿怎么会成了包袱?”
  齐心远情绪激动的朝着白桦吼了起来。
  “现在可以说不是了,可当时是!对你更是!你是堂堂艺术学院系主任的儿子,而且是全国政协委员的孙子!那样的家庭背景允许你有私生女儿吗?你还是冷静些吧!”
  白桦一阵激动之后又把一只手伸了过来,握在了齐心远的手上。她并不怨恨齐心远,因为当时的形势并不是他一个不到二十的小伙子能够主宰得了的,对于母亲是全国文艺界名流,而祖母又是全国文艺界领袖级人物的家庭来说,名声比任何东西都更加重要。
  “对不起。我只是觉得自己欠女儿太多了!”
  齐心远控制不住的抹了一把脸,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现在他不是为自己伤心,而是觉得愧对女儿思思了。这么好的孩子竟然十几年享受不到一点儿父母的爱,还不知道平时她会受到多少回同学们的白眼儿呢,这对于一个孩子来说,不是太残酷了吗?他完全可以想像得到,女儿一定不知多少回在夜里幻想着能趴在父母的怀抱里跟别的孩子一样,可这对于思思来说,竟是一种几乎不能实现的奢求。此时此刻,你就是让他抛掉了自己所有的物质财富,他也不会再抛掉这个可爱的女儿了。
  “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吗?”
  齐心远吸了一下酸酸的鼻子问道。
  “你是指哪一方面?”
  “你不是为了女儿才回来的吗?”
  现在,齐心远觉得一切都是小事儿,只有女儿才是大事,他一定要让女儿思思过上跟别的孩子一样的幸福生活,并为她的将来铺就一条阳光大道。
  “思思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女儿,我正想听听你的意见呢!”
  白桦的手柔柔的握着齐心远的大手。白桦所顾虑的,并不是齐心远,而是他的夫人,那个部长的女儿萧蓉蓉。毕竟齐心远不是一个人生活,而且已经有了一个十岁的女儿了。
  “你是担心萧蓉蓉吧?”
  齐心远一下子就猜透了白桦的心思。
  “不是我自私,我只是害怕咱们的女儿不够乖巧,……”
  后面的话,白桦不说,齐心远也已经明白了。
  “你真的有些多心了,萧蓉蓉可不是那样的人,她会好好的待咱们的女儿的,再说了,到了那么优越的环境里来,我想思思也一定会珍惜的,所以我对咱们的女儿跟萧蓉蓉搞好关系还是很有信心的!”
  “你也别太乐观了,我一生下她,就送了人,一个人跑到美国去了,她连我的一口奶都没有吃到,你倒是在这个城市里,却是对面相逢不相识,当然,这不怪你,但思思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她现在也不可能站到我们大人当时的角度上去考虑事情的,你想,她能原谅咱们吗?我真不知道她现在的心里对我们是思念还是仇恨呢!”
  “一时的怨恨是不可避免的了,但还不至于到了仇恨的地步的吧,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别想那么多了,哪个孩子不希望生活在父母的身边,她十五六年都没有见到父母,要是见了,她能不高兴吗?”
  “哎!但愿吧!不过,我希望你还是先跟萧蓉蓉谈好了,再去见咱们的女儿!”
  第003章娇妻是部长女儿
  空手套中关村就是中关村,除了能与美国的硅谷相匹敌的高科技外,这里的精英们自然不会忘了利用手中的土地来增加利润,搭着科技这趟列车,这里的房地产也一天比一天的兴盛了起来。为了工作方便,齐心远的父母也很有远见,一下子就在这里买下了三套比较高档的住宅,一套自己居住,另两套留给了这对双胞胎姐弟。不过,齐心远最后还是把房钱付给了父母,因为对他来说,这么一套房子,不过是他画三幅国画的价值。当然,那还不是他手里最值钱的东西。他的国画经常被当作贵重礼物送给国宾的。
  虽然地处中国的科技中心,但齐心远的房子却显得别具一格,很有田园特色,古朴的小院是用并不整齐的竹篱笆围起来的,几棵大冠的乔木很不均匀的散落在各处,连大门都是木制的门扉,所能体现现代特色的便是那宽大的落地窗了。因为院门要比房子低矮,因此,那房子便有一种被树木掩映其中的感觉,宽大明亮的落地窗一点也不会破坏这里的田园氛围。到了晚上,马路上的灯光会透过树枝桠斑斑驳驳的射到墙上窗子上,而屋里的灯光也会从那淡雅的鹅黄色的窗帘漫出来,给路人暖融融的温馨感觉。
  这房子的女主人就是萧蓉蓉了。这位部长的千金,并不是单靠着父亲的权势而出名,早在大学的时候,她可就是北大的校花了。齐心远的父亲齐立国与那位部长萧克又是交好的老战友,两人都很想让他们的友谊在下一代身上延续下去,所以孩子还很小的时候就以亲家相称了。而萧蓉蓉也早就把齐心远当成了心中的白马王子,尽管在大学的时候有着无数的追求者,却从来都是不屑一顾,而对齐心远这个才子却是情有独钟。要不是齐心远与同在中央美院学习美术的白桦东窗事发,萧蓉蓉也不会那么急着把自己的贞操献给了齐心远,她原是准备两人新婚之夜时再让他开苞的,但白桦的突然出现却让萧蓉蓉立即产生了危机感。就在一家人都为蓉蓉担心的时候,蓉蓉却暗自作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要想拴住齐心远的心,先得拴住他的身!十八岁的萧蓉蓉终于在两人约会的时候,主动撤掉了最后一道防线,引军入关。她认为,那个白桦只所以得逞,主要的原因还在于自己没有及时去占领齐心远那一块领地,让别人乘虚而入了。
  现在坐在沙发里的是刚刚十岁的女儿欣瑶,她怀里抱着一个布熊正在那里静静的看着电视,小姑娘扎着一根长长的马尾辫,所有的头发都向后拢紧,将那明净的额全显了出来,越发显得她眉清目秀了,她的相貌无疑继承了母亲萧蓉蓉与父亲齐心远的所有优点,称得上是优生优育的典范作品了。她的眼睛那么纯真而又灵秀,丰满圆润的脸蛋再加上她那下巴中间微微显露着的一道浅浅的凹沟更惹人爱怜。萧蓉蓉正在洗澡间里洗澡,今天萧蓉蓉的大姨妈刚刚结束,她就迫不急待的清洗起来,她总是利用一切机会让齐心远在她的身上体会到做一个男人的幸福感。
  “欣瑶,上楼睡觉吧?”
  齐心远抚着女儿的头,他的表情有些怪,他忍不住地想像着他跟白桦的女儿思思小时候的样子。他甚至想到了女儿思思住的是什么房子,吃的是什么饭,她的养父母是不是会像他对欣瑶一样对待思思。
  欣瑶是个很乖巧的女孩儿,只要爸爸让睡觉,就是再好看的电视节目,她也不会赖在那里不走的。欣瑶把那布熊放到了一边,搂着齐心远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蹬上小拖鞋,便上了楼睡觉去了。听到女儿欣瑶关门的声音后,齐心远才从沙发上起来,朝洗澡间走去。推开门后,一股热气窜了出来。萧蓉蓉那优美的胴体在浓浓的热气中包裹着,那一头秀发披散在胸前半遮着两座峭立的玉峰,那颀长的身材丰满而不失苗条,她的脸也被那热水烫得红润起来,宽而长的眼角在那两叶细长的柳眉下微微扬起,虽不是丹凤眼,却也十分的迷人。
  “我还没有洗完呢,进来干嘛?”
  萧蓉蓉娇嗔着,两手还是不住的在身上搓着。齐心远走过去将萧蓉蓉搂在了怀里,坏笑着道:“我想跟你一起洗个鸳鸯澡儿!”
  “去你的!欣瑶还在客厅里呢,她可是个小人精!”
  萧蓉蓉娇笑着两手轻轻的往外推着齐心远的身子,她感觉到了齐心远那硬硬的欲望。
  “已经上楼睡觉去了!”
  齐心远还是赖皮的搂着萧蓉蓉那赤裸的胴体不放。
  “那也不行,你想糊弄我呀!”
  萧蓉蓉还是推开了有些赖皮的齐心远,“到床上等着去!”
  “那你可得快点儿呀!”
  齐心远心里想要的不仅是她的身子,还要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与她商量。齐心远这几年也学乖了,要跟那些当官的说事儿,得在酒桌上,可要跟自己的老婆说事儿,就得在床上了!萧蓉蓉在他身下那副欲仙欲死的样子,一次次的助长了他的成就感。齐心远简单地擦了擦身子,便回到了床上等着,他知道,萧蓉蓉是不会让他等太久的,在这方面,她的耐心还远远比不了自己。
  齐心远只开着床头灯,房间里一片昏黄,他静静的躺在床上,心里在盘算着应该寻找什么样的时机才好。齐心远应该很知足了,娶了北大的校花不说,人家还是部长的女儿,尤其是还那么贤惠,结婚以来,萧蓉蓉几乎没有一件事情不是顺着他的,甚至连做爱时萧蓉蓉都特别喜欢听齐心远的摆布,尽管这样,他还是担心女儿思思的事情两人达不成一致。正寻思着的时候,萧蓉蓉身上裹着一条浴巾拉开浴室的门出来了。她的湿头发还没有吹干,全都湿漉漉的披在肩上,像是打了一层保湿的摩丝,越发显得黑亮如漆了。那条浴巾不松不紧的束在酥胸上,半裸着两座玉峰,中间形成了一道深深的乳沟,现在的这体形可是让萧蓉蓉付出了代价的,当年为了保持住体形,让那两座玉峰能像少女时那样娇挺,她硬是在女儿吃了四个月的奶之后就断了女儿的念头,在她的心里,齐心远比女儿更重要。
  “欣瑶真的睡着了吗?”
  虽然已经是多年的夫妻了,可萧蓉蓉每次有了主动的要求时,都会不免有些羞涩,她的内心里有些担心的是,怕被丈夫把自己看成是一个欲女,而事实上,她一半是自己的需要,另一半却是为了满足齐心远。
  “我都听见她关门了,不睡她还能下来呀?”
  齐心远急着去抱浑身散发着高级沐浴液的清香的妻子。
  “上去看看嘛,别看她人小,妖着呢!”
  萧蓉蓉只所以如此担心女儿不睡,是因为她每次都得尽情的又扭又叫的,她既想满足丈夫,又不想在女儿面前破坏了她这个圣母的光辉形象。齐心远被萧蓉蓉逼着上了二楼,他轻轻的推开了女儿的房门,灯已经熄了,看来欣瑶也已经睡着了,他才又蹑手蹑脚的回来。萧蓉蓉已经躺进了薄被下面。
  “白让我跑了一趟,你看,蔫了吧!”
  齐心远略带埋怨的道。萧蓉蓉倒满不在乎的道:“还有我呢,你就是再软我也要你硬起来!”
  她身子贴上去,搂住齐心远的脖子柔声道,“你不上去看看人家不放心嘛!”
  说着,一只手伸到了下面揉了起来。
  “告诉我宝贝儿,这些天我来那个不方便,你有没有找别的女孩儿呀?”
  萧蓉蓉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道,她知道,齐心远手下有几个女学生,长得也不是一般的漂亮,倒不是萧蓉蓉缺乏自信,而是现在的女孩儿太开放,动不动就会投进了老师的怀抱,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当年白桦差点儿把齐心远从她的手里抢走了还不是画画儿画到一起去了!况且萧蓉蓉也已经听到过几次外面的风言风语了。对于朋友的忠告,萧蓉蓉只能报之以淡淡的笑,她还向人家解释道:“他常得给学生上裸体素描,还有找他弄人体彩绘的,都是些女孩子,我知道的。”
  “我的心都在宝贝儿你一个人身上了,我哪还会再找别的女孩儿呀!”
  “前两天给你们当模特儿的那女孩子挺不错的,你就没对人家动心过?”
  那天萧蓉蓉去齐心远的小画室找他,他正带着几个学生在那里进行油画写生,中间就坐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她是全裸着的,那娇挺的乳房与那全身优美的曲线,让萧蓉蓉看了都怦然心动起来。好在那天学画画的里面没有一个男孩儿,不然萧蓉蓉一定羞坏了。而那种情形,对于常年从事绘画艺术的齐心远来说却不过是家常便饭。
  “呵呵,我们那儿呀,你还没见过的女模特儿多着呢,我能见一个就爱一个吗?再说了,我什么时候在你这儿闲着过?你当我是佛祖了,普救众生呀?我可没有那么多的精力!”
  听着齐心远的这些话,多多少少让萧蓉蓉心里得到了一些安慰,的确,每次只要蓉蓉有要求,齐心远也都会有求必应的,而且都会给她一个心满意足,从不马虎。借着齐心远的话,萧蓉蓉把他拽到了自己的身上来,她那细长得如同汝窑瓷器一般的手指抚摸着齐心远的身子妩媚的说道:“来,让我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亏空了!”
  “哪能呢,还满着呢!”
  此时,萧蓉蓉的手又勾起了上午在车里时白桦与他的那一段激情来,还不等萧蓉蓉怎么着,齐心远就主动进攻了起来。萧蓉蓉非常幸福的搂紧了齐心远报之以琼瑶,道:“你真是我的好老公!”
  第004章做情敌女儿的妈
  空手套一阵狂风暴雨过后,萧蓉蓉非常满足的躺在了齐心远的怀里,枕着他那虽不粗犷却也壮实的胳膊,抬起那潮红的脸来问齐心远道:“今天爽不爽?”
  齐心远拢了拢她那有些零乱的长发,让她的面庞更加清晰的显露出来,满意的在她那好看的鼻子上亲了一下,道:“不是一般的爽呀!”
  良好的反馈让萧蓉蓉很是得意,她侧了身子,脸与身子一起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一条腿也插到了齐心远的两腿中间,柔柔的道:“你先等着,我下去再给你弄点吃的。”
  这几乎成了萧蓉蓉固定的功课,每次完事儿之后,她都会主动的下厨给齐心远做些补身子的东西吃,她一方面通过密集的房事过程中齐心远的能力与热情来查验齐心远是不是在外面有了情况,亏了身子,另一方面,她也担心这过分密集的炮火会不会让齐心远吃不消,所以,她对于齐心远就像是伺候了一棵树,总是时不时的要把他从地里拔出来看看是不是生长的正常,然后再栽进去,又是施肥又是浇水的,很是辛苦。但她却是乐此不疲。
  “今天就不要去弄了,我刚刚吃过,真的吃不下去了!”
  齐心远把正要穿睡衣去做补品的萧蓉蓉又搂到了怀里。
  “不饿也不行,这可不是饿不饿的事儿。人是不能饿了吃,渴了喝的,知道吗?”
  萧蓉蓉用她那细长的手指刮着齐心远的鼻子道。
  “真的吃不下了,我……还有事儿要跟你说呢!”
  齐心远壮了壮胆儿,因为这事儿不同于别的,是多少年来萧蓉蓉最最忌讳的事情,齐心远真有些犹豫起来了。
  “怎么,有事儿求我?”
  萧蓉蓉的眼里立即放出了光来,看着齐心远那很是犹豫的表情,萧蓉蓉已经预感到,这一回齐心远所求之事非同一般了。自从两人睡到了一张床上,欣瑶都这么大了,齐心远从来就没有求过萧蓉蓉一回,包括床第之欢也都是萧蓉蓉求着他来做,萧蓉蓉是多么希望能有那么一个机会,让齐心远能求她一回呀!有时候,萧蓉蓉曾经拷问过自己的内心,如果齐心远求着她萧蓉蓉放他齐心远一回,让他跟另外一个女孩子睡上一觉,自己都会答应的,可是,等了那多少年,齐心远竟然没求过他一次,无论大小事情,这让萧蓉蓉觉得自己好失败,如果齐心远能求她,正说明她萧蓉蓉在齐心远的心目中还是很有价值的,可她却是一年年的失望。今天总算让她等到了,她能不激动吗?
  萧蓉蓉伸出那食指来压在齐心远的嘴上柔情万种的道:“心远,今天你就是提什么要求蓉蓉都会答应你!”
  反正她料定,齐心远是不会把她给卖了的,她对自己与齐心远的感情还是有着相当自信的。她只所以不放心齐心远那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太有魅力,而时下的小姑娘们也太不要脸了,况且她知道,齐心远以又不是个不馋腥的猫!有些得意的萧蓉蓉身子趴到了齐心远的胸脯上,两条藕臂从他的腋下穿过去,脸在齐心远的脸上磨蹭着。这阵势不像是齐心远要求她,而是她有事儿要求齐心远似的。
  “要不,还是算了吧!”
  齐心远忽然又打住,并不是他想抻着萧蓉蓉,而是萧蓉蓉这么痛快的答应了她,又是这么好的兴致,他不想给自己的妻子添堵。
  “干嘛呀!我说过我会答应你的嘛,为什么要收回去?是不是又看上了哪个浪漫的姑娘了?”
  萧蓉蓉虽然心里曾经暗下决心,就是他齐心远看上了别的姑娘要跟人家睡上一觉,只要是他肯开口求她,她也会答应他的,可是,现在她分明感觉到并不是这一类的事情。但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齐心远在她面前这么难以启齿呢?
  对于萧蓉蓉这开玩笑的一句问话,齐心远觉得有些没法儿回答,虽然不是看上别的姑娘了却是因婚外情而起的,而且还有了结果了!
  “不是,对不起,蓉蓉,咱不说这事儿了。睡吧!”
  “我不,你要是不说出来,今天咱们谁也不能睡!”
  萧蓉蓉赌气的从齐心远的身上坐了起来。齐心远将被子围在了她的身上,可萧蓉蓉却身子一晃,那被子便被甩了下来,两座玉峰也随之甩动起来。
  齐心远也跟着坐了起来:“这事儿我……没法儿跟你说呀!”
  见齐心远终于有些松动,萧蓉蓉又来了劲儿,她重新偎依到了齐心远的怀里,比先前更加温柔了:“心远,咱们都夫妻这么多年了,我拦过你什么事儿吗?你为什么还这么看我?自从你跟白桦那事儿以后,我觉得你对我……远了!你再也不是我以前那个心远哥了!”
  萧蓉蓉说的一点不假,自从白桦与他的事儿在两所大学里甚至更大的范围里被传播之后,齐心远就一直觉得对不起萧蓉蓉,因为他是很爱她的,而他却怎么也无法把那个白桦从心里赶走,两个女人几乎都是他的初恋,他只能让两个女人在自己的心里各占一半儿天地。
  “我是爱你的,蓉蓉。可是……”
  齐心远欲言又止,这更让萧蓉蓉焦急起来。
  “我不是说了嘛,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出来,我又不是不答应你!”
  “我想……把女儿接过来。”
  齐心远终于鼓起了勇气把心里的话吐了出来。他像是卸掉了一块大石头一样的轻松。
  “女儿不是在家里吗?你……”
  萧蓉蓉立即意识齐心远所说的女儿并非指欣瑶。
  “我是说思思。”
  齐心远没有底气的说道。
  “思思是谁?”
  萧蓉蓉的火气立即腾了起来,尽管齐心远已经给了她很充分的心理准备,可她还是有些意外。
  “白桦的。”
  齐心远的声音很小。
  “怎么,你们……你们已经有了女儿?而且她现在又带着你们的孩子从美国回来?她……还没完没了啦?”
  萧蓉蓉显然火了,她的声音不由的高了起来。
  “你轻点儿!欣瑶已经睡着了!”
  齐心远顿了顿继续说道,“思思一直住在这个城市里,收养在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妇那里。”
  齐心远尽量想以思思目前的处境来打动萧蓉蓉。
  “是你送出去的?”
  萧蓉蓉已经从齐心远的身上起来,眼泪止不住的从那好看的眼睛里滚出来。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发过火,她一直是靠着温情来维护着这个家的,她爱女儿,爱着丈夫,她不想让任何人来干扰了她这个温馨的家。可今天,她觉得那个叫白桦的女儿已经让她无法继续容忍下去。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我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件事儿,今天我碰到白桦了,她刚从美国回来。”
  “是不是今天你们一起去见那孩子了?”
  萧蓉蓉抹了一把眼泪,声音又恢复了平静。但她的心里却还在起伏着。
  “但我……还没敢让思思知道,我还不知道她认不认我这个父亲呢!”
  齐心远故意将“们”字省去,他不想再去惹她。
  萧蓉蓉忽然觉得齐心远此时好可怜,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敢认,同在一座城市里生活了十几年,却是路人一般。
  “应该上中学了吧?”
  萧蓉蓉推算着齐心远跟白桦的事情到现在的距离。
  “已经是初三了。”
  齐心远的心里似乎有一些安慰和自豪,或许是因为萧蓉蓉的语气平缓了一些,也许是因为感觉到自己的女儿都十五岁了,这个突然间冒出来的女儿似乎给了他许多惊喜。
  “那……她现在知道她的亲生父母是谁吗?”
  萧蓉蓉的心里开始有了新的打算。
  “不知道,连她也没有去见过面。”
  今天的事情似乎正是萧蓉蓉这多少年来一直害怕而又期待的事情,她总觉得她跟那个叫白桦的女人还没有完,还会发生些什么的。今天终于发生了,她倒觉得轻松了起来。
  “我同意把你跟白桦的女儿接过来!”
  萧蓉蓉语气平静的说道。虽然齐心远在白桦面前吹嘘着他能做通萧蓉蓉的思想工作,但他绝对没有料到她会这么痛快就有了转变。
  “你……不会是说气话吧?”
  齐心远有些不太相信的问道。
  “你看我像是在说气话的样子吗?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第005章偷窥
  空手套听说萧蓉蓉答应了接他跟白桦的女儿思思到家里来,这对齐心远来说,简直是个莫大的安慰,他算是没有看错人,萧蓉蓉绝对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女人的,虽然他感觉得出来,萧蓉蓉一直吃着那个并不在身边而且几乎是销声匿迹了的白桦的醋,但这完全是正常的事情,哪有女人不吃醋的。只是她竟然向他提出了条件来,这还真让齐心远一时摸不着头脑了,因为齐心远知道,萧蓉蓉并不是个乘人之危的人,更不会做落井下石的事情的。于是他大大方方的说道:“什么条件你说!你不会要求我一晚上两次吧?”
  见蓉蓉的脸色并不难看,齐心远又在她面前使起乖巧来了。
  “我是跟你说正事儿呢!她来可以,但得叫我妈,让她认为她是咱们的女儿!”
  “这……”
  虽然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可是齐心远却觉得这样对白桦就太不公平了,“那白桦她会答应吗?”
  “我就这一个条件,能不能做通白桦的工作,那可是你的事儿了,我这样不算过分吧?”
  萧蓉蓉眼瞅着齐心远的脸问道。齐心远心说,你把人家的女儿都抢去了,还说不过分呢!但萧蓉蓉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够可以的了,毕竟思思不是她的亲生女儿。
  “你……不是已经有女儿了吗?”
  齐心远的意思是总得给白桦一些安慰才好,要是这样的话,那不是等于从她的手里把女儿给抢走了一样吗。
  “怎么?你心疼她了?”
  萧蓉蓉继续观察着齐心远的表情变化。
  “不是,我不是……为思思考虑嘛!”
  “我也是为了思思考虑的,她既然还不知道自己的亲妈是谁,那为什么我就不能做她的亲妈了?难道你让孩子过来,就是为了让她看到她的亲生父亲跟亲生母亲是被我拆散了的吗?我可不想在思思的眼里充当第三者,真正的第三者是她白桦,而不是我萧蓉蓉!”
  说是为了思思,可齐心远听着她这番话的中心却是为了她自己,但又无可厚非。
  “没人说你是第三者,那事情都过去多年了,还提它干嘛?”
  “再说,我让思思有一个完整的家不好吗?如果让思思认了白桦,她能做到这一点吗?她一定早就知道了那一对老夫妇不是她的亲生父母,她怎么会不想念她的亲生父母呢?要是我,我一定会想的。”
  “你就不怕……她恨你吗?”
  齐心远突然想到了这里。
  “你是说白桦还是思思?如果说白桦,那我倒无所谓,要是说到思思的话,那你呢?如果她认定了咱们是她的亲生父母的话,恐怕咱们两人都得面对这个问题的。该死的,又让我替她背了一次黑锅!我这是欠了谁的呀?”
  萧蓉蓉不禁流出了委屈的泪水。
  “善良的人总是要受些委屈的,你谁的也不欠,是我欠了你的!”
  齐心远搂过了萧蓉蓉那光洁的身子,以爱抚安慰着她,轻吻着她的眼角。他心里很清楚,萧蓉蓉能容得下思思,并甘心替白桦背下这弃女的黑锅来,就足以证明她是爱着他的。她完全是为了齐心远才这么做的。“谢谢你!”
  齐心远激动的说。
  “为了你,我愿意!只要你不再回到那个女人的身边!”
  萧蓉蓉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我爱你一万年,再加一个小时吧!”
  “去你的!”
  两个人在床上又滚了起来。……
  清晨起来,萧蓉蓉早早的起了床,说是到外面买早点。她却来到了一家小玩具店,她站在那里一直等到八点人家才开门。
  “你们这里有望远镜吧?”
  萧蓉蓉问道。
  “有。”
  “我给孩子买一个!”
  她指着橱窗里一个比较小的,“拿这个我看看。”
  她焦急的等着小店的老板慢腾腾的从那橱窗里拿出来。
  萧蓉蓉把那望远镜架到眼前朝外面望去。那视线有些模糊。
  “这个不清楚,有好一点儿的吗?”
  “喏!这个吧,就是贵点儿!”
  那老板道。
  萧蓉蓉一把抓了过来,再次试了试,很满意。
  “多少钱?”
  “一百九十八!”
  萧蓉蓉摸出了二百来,扔在柜台上拿起望远镜就跑。
  “找钱给您!”
  老板在屋里大叫道。
  “甭找了!”
  萧蓉蓉风风火火的甩开步子就往回赶,她担心齐心远会不吃饭就去见那个白桦。
  那老板不放心的拿起那两张百元大钞来仔细的端详了一阵子,嘴里嘟囔着道:“怪女人!”……
  “还是她萧蓉蓉厉害呀,我不得不佩服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萧蓉蓉是个活菩萨,给了思思一个完整的家。其实呢,我早就看出来了,她不过是害怕我把你从她身边抢走了!我说的对不对?”
  坐在齐心远的车里,两人一阵疯狂过后,齐心远把与萧蓉蓉商量的结果告诉了白桦。白桦是个极敏感的女人,她一下子就听出了萧蓉蓉的真正意图来。
  “我不否认她有这方面的私心,谁让你总是那么吸引男人的了!”
  齐心远总想找话来让白桦更减少一下对萧蓉蓉的敌意,现在在他看来,萧蓉蓉的做法或许是唯一可行的了,他必须让白桦接受这一条件,虽然对白桦来说有些苛刻了。
  “哎,没办法呀,谁让我欠人家的呢,我欠了女儿的,又欠了萧蓉蓉的,不知道我欠你的不?”
  白桦有些丧气的扭过脸来,眼里竟也噙着泪花。她摇头苦笑着道:“明明是我自己生下来的女儿,却不能叫我妈,还得认我的情敌做母亲!”
  她银牙咬着嘴唇儿,强忍着泪水不让流下来。
  “有一天,我会让她认你的!”
  齐心远肯定的说道。
  “不会等到我咽了气之后再到我坟头上去说吧?”
  白桦用她特有的幽默释放着内心的苦楚。她似乎依然能感觉到生思思时的疼痛。“不过,我现在更不后悔生下思思来了,至少,她能让别人更加害怕我了!我为自己增加了一个重要的砝码!”
  “即使没有思思,我也依然爱你的!”
  齐心远说得很真挚,上大学的时候她就那么迷人,而现在,她似乎更加让他无法放手了。她的丰满,她的执著,她的睿智,都不是一般女人所能比的,她是那么的让男人着迷,而对于爱情却又是那么的坚定。齐心远紧紧的搂住了她,呼吸着她呼出来的气息,血,再次涌了上来。他的嘴慢慢吻上了她的红唇,白桦那飘逸的黑瀑在身后抖动起来。
  萧蓉蓉本来是跟踪着齐心远来着,可她却被一次红灯给挡住了,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在这里发现了齐心远的车子。此时,萧蓉蓉正坐在远处的车子里拿着望远镜朝齐心远的车里观察着一切动静,当她看到齐心远的嘴向着白桦的脸上靠近的时候,她几乎屏住了呼吸,等齐心远的嘴粘到白桦的嘴上不再分开后,萧蓉蓉气急败坏的摘下了望远镜,将脸别了开来,可她还是忍不住去看,于是又将那花了二百块钱买来的望远镜架到了眼前。齐心远的嘴从白桦的脖子上滑到了她的鹅颈上,一只大手在她那丰满的胸脯上揉捏着。
  远处的萧蓉蓉咬牙切齿起来,幸亏她没有看见开始的那一幕,不然她会气炸了肺的!
  “齐心远!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萧蓉蓉不禁在车里骂道,她干脆将那望远镜摔到了一边,不再去看那让她窝火的镜头。但她控制不住自己,她的眼睛还是朝齐心远的车子望了过去,她正好看见白桦从车里出来,徐徐的春风将她的一头秀发飘了起来,远远的,萧蓉蓉也能感觉出来这个女人身上那股子让男人着迷的魅力,她的心再次悬了起来,她现在有些庆幸认思思这个情敌的女儿了,不然,这个女人一定会把齐心远从自己的身边夺走的!她从心底里不得不承认,要是单拼的话,她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
  第006章初次交锋
  萧蓉蓉见白桦上了自己的车子之后,她才开着车子去了单位——区环保处,她现在是环保处的处长,她的车子当然也是单位的车。这个漂亮的处长平时都是按时上下班的,今天迟到了这么长时间让她的员工便有了一些猜测,一个个都用了异样的眼神来看她,这让她很不自在,但她还是装着没事儿的样子,尽量让脸上多出些自信与笑容来。她屁股还没有坐定,秘书便进来说:“处长,外面一位女士找您,她说她是您的朋友。”
  “叫她进来吧!”
  萧蓉蓉似乎预感到了这个自称是她朋友的女人是谁了,她特意整理了一下形象,在她的老板椅上坐正,等着那女人进来。秘书出去不一会儿,便推开门,走进来的,正是刚刚与她的丈夫齐心远见了面而且在车里又是亲又是抱的那个白桦,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情再次沸腾起来,但她立刻提醒着自己,应该镇定,她在心里劝自己就权当自己没有看见那一幕,而且人家孩子都生出来了,还差接吻吗?

  “请进来吧!”
  萧蓉蓉连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怎么一下子竟变得如此镇定起来,甚至还带出了一点对待来客的热情,萧蓉蓉平静的看着这个漂亮的情敌,忽然间不再那么害怕了。
  待秘书把门带上来出去之后,萧蓉蓉才怪怪的笑了一声,道:“坐吧!”
  她自我感觉还不错,应该算得上比较有风度的那种女人了,尤其是面对这种情景。
  看到萧蓉蓉的态度,白桦感觉到她好像早就认识了自己,但据她回忆,不论是出事之前还是之后,两个人是从来就没有见过面的。
  “我还是自我介绍一下吧……”
  白桦一边往沙发上坐着一边笑着说道。她的风衣扣早已解开,她是个很喜欢彰显个性的女人,淡青色的羊绒衫从风衣里显露出来,看得出来,她是个很丰满的女人,而且身材相当苗条,皮肤也很白,很明显不是化妆品的作用,而绝对是天生丽质。
  “如果我没有猜的话,你就是思思的妈吧?”
  萧蓉蓉从椅子里站起来,给白桦倒了一杯水,她故意不提白桦的名字,她是想提醒对方,她的宽容与大度完全是为了孩子。要不是有着同样好的身材的话,萧蓉蓉是不敢在这样的女人面前站起来的。
  “这么说,我就不用介绍了!呵呵。”
  白桦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把她心爱的初恋男人从手里夺走的女人。很出乎她的意料,她真的没有想到齐心远娶了这么一个漂亮的豪门千金,当萧蓉蓉转过身子回到自己的坐位上显示她是这里的主人的身份的时候,白桦很自然的看到了薄毛呢下萧蓉蓉那丰满而浑圆的诱人翘臀,她终于明白齐心远这个并不看重门第的风流才子是如何拜倒在萧蓉蓉的石榴裙下的了。萧蓉蓉很严谨的穿着套裙,小小的西服领既不显山也不露水的,但那丰挺的胸脯却绝对不是她这个年龄的一般女人所能拥有的。单凭个人的条件,白桦自觉能与她打个平手,可要是再加上她那非同一般的家庭背景,白桦就自愧弗如了。萧蓉蓉脸上的那股子傲气正是她优越的家境所熏染出来的,并没有一丁点儿的刻意做作。相比之下,白桦自矮了一分。
  “心远已经跟我说过,我的意思不知他跟你说了没有?”
  萧蓉蓉的镇定自如更是出乎白桦的意料。她也看得出来,萧蓉蓉真的不是那种小鸡肚肠的女人。对于一个无辜的孩子,她应该不会拿来当作报复自己的工具的,更何况现在人还是她占着,萧蓉蓉是一个守城的人,而自己却是个攻城的!
  “我同意!”
  白桦为了表现自己的胸有成竹,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白桦就是这个脾气,即使是求人,她也不可能软声细语的,表情依然是那么冷漠。
  “你说。”
  萧蓉蓉这时的感觉倒像是在听一个下属的汇报。一种来自心底的优越感让她很爽,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她毕竟不是一个浅薄的女人。
  “我得随时能见到我的女儿!”
  白桦的口气很强硬,不容变更。
  “可以!”
  而萧蓉蓉的爽快回答更出乎白桦的预料,她本以为她会再提出一些难为她的条件的,“如果你只有这一个要求的话,我家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着,甚至我不在家的时候。”
  “为什么这样对我?”
  白桦并不想把心中的感激表达出来,她还没有完全弄明白萧蓉蓉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
  “因为我爱着齐心远,我也不否认你们之间的感情,”
  她苦笑了一下,“你觉得我们女人能有更好的办法去阻止自己的男人跟另外一个女人的情感吗?”
  这话倒让白桦不由的在心里与萧蓉蓉作了一个置换,假若当初是她白桦跟齐心远结婚了的话,相信这个萧蓉蓉一定也会成为自己无法应对的劲敌的。忽然之间,白桦仿佛一下子明白了许多,心里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她觉得这个看上去有些温驯的萧蓉蓉竟有着哲学家的头脑,看来她那北大校花的封号并不是浪得虚名。女人单单漂亮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漂亮背后还有一个让人折服的头脑。白桦忽然想起了一句话来——上善若水,至柔则刚!用这一句话来形容面前这个女人再合适不过了。
  萧蓉蓉并没有停止她的演讲,她的手里转动着一支签字笔,继续说道:“咱们都是女人,更容易沟通的,我从来不指望心远把你从他的心里抹去,我知道,他做不到。但只要不让我难堪,我不会发火的。另外请你放心,思思就跟我的女儿一样,我不会让她受半点儿委屈的,我既然爱着心远,我也会爱他的孩子!”
  一直带着戒备心理甚至等着萧蓉蓉大发雷霆的白桦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过于紧张了,高手之间的对决似乎根本就用不着枪炮,甚至连一点儿火药味儿都闻不到,她几乎被这个女人感动了,眼眶里不禁湿润起来,她不想掩饰自己,从包里取出了面巾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十多年的风风雨雨她是第一次被人感动,而且还是被自己的情敌所感动,今天这是怎么了,她有些自嘲的笑了起来。
  “不知道我以什么样的身份去见我的女儿更合适一些?”
  白桦完全是一种商量的口吻了,似乎她们从来就没有相互为敌过,而是要好的朋友。
  “你不是心远的同学吗?”
  萧蓉蓉回答之快仿佛是她早就为白桦安排好了的。
  “噢——”
  白桦似乎早已忘记了自己跟齐心远之间的这一层关系,多少年来,她唯一记得的就是她与齐心远之间的恋人关系了!“对不起,在此之前,我可能伤害了你,但愿不会对你的孩子有什么影响吧?”
  白桦的“在此之前”自然是指包括刚才在车里与齐心远的疯狂激情,她的真诚毋庸置疑,因为她想以对萧蓉蓉女儿的关照来换取萧蓉蓉对思思的关照。
  “没关系,我们从来没在孩子面前吵过架,她一点儿也不知道。”
  事实上,萧蓉蓉跟齐心远不仅没在孩子面前吵过,就是背地里两人也没有斗过嘴的。两人之间只要一个眼神儿,就能相互明白对方的心意。
  “喏,这是孩子的地址,接她的时候,我……就不能露面了。我知道,孩子对生母的怨恨可能得加到你身上了。我想你一定早有考虑的。而我这个真正的母亲却要隐姓埋名了!”
  白桦的话里不免有些感伤。
  “你跟心远还没有见面吧?”
  萧蓉蓉试探着问道。
  白桦的脸不禁一阵红润,避而不答,却笑道:“我觉得给你最好!”
  她既没说见过了,也没有否认,她觉得若说见过了,恐怕会伤了萧蓉蓉的心,那样说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可要说没见面,她又不忍心对她撒谎。
  当白桦从处长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萧蓉蓉还特地主动的与白桦握了握手,她是要她的下属们看一看,这个女人是她的朋友,而不是她的情敌。这也不完全是她自己心虚,环保处里的人都知道萧处长有一个很了不起的画家丈夫,猛然间来一个漂亮的女人,大家一般就会往那方面去想的,再有些联想丰富的人甚至还会以为是萧处长在外面惹下了什么事儿,让人家女人找上门子来了呢,所以,萧蓉蓉不得不做一下表面文章。
  第007章女儿思思
  齐心远的车子拐了好几道胡同才找到了白桦那张纸条子上的门牌。只所以叫胡同是因为这里的街道很窄,要是前面再有一辆车子的话,指定得退回去了,不然谁也走不了。这一带的建筑无疑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作品。墙皮上的口号依稀可见,斑斑驳驳的,一眼看去,一溜儿的楼房都像是从灰窑里出来的孩子没有洗脸。
  “是这儿吗?”
  萧蓉蓉有些不太相信的凑过脸去,又慎重的看了一下齐心远手里的那张纸条,刚劲有力的草书是白桦的字体。但字却很清楚。这是一楼,还有一院儿,几棵还没有冒芽儿的花树隔着院墙就能看得见。其中一棵就是紫玉兰,白桦告诉过他的。
  “没错儿,是这儿!”
  “你来过?”
  问出来之后,萧蓉蓉觉得这话又问多了,她转过脸去,不再等齐心远的回答。齐心远又照着门牌看了一遍,确认无误之后果断的按响了门铃。
  一阵欢快的脚步声后,又清脆的一声“来了!”
  接着,门打开了。是思思。她穿一身与那天截然不同的格格裙子,雪白的棉袜裹着她那细长的小腿儿,项下还系着一朵美丽的蝴蝶结,那娇挺的胸脯证明着她有着良好的发育。她的脸像一轮小太阳。看到齐心远站在面前,她有些惊奇,那天放学时他那飘逸的长发与那特别的眼神给她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就是再隔几年之后见了面她也能认出他来。她的眼睛在齐心远与萧蓉蓉的脸上来回扫着,脑海里飞快的转动着她班上的同学当中谁与这两位家长更想像一些,她猜想,一定是同学的家长向她侧面了解自己孩子在学校里的情况来了。她最终还是没有想出来,歉意的笑了笑道:“对不起,您是……谁的家长?”
  让自己的亲生女儿这样问了一句,齐心远的心里一阵痛楚,差点儿控制不住的红起眼圈儿来。
  “噢,不,我是来找你父亲的,他们……都在家吗?”
  一阵痛楚与尴尬之后,齐心远朝里面望了望。
  听说不是同学的家长,显然不是找自己的,思思多少有些失落,但这个曾见过一次面的男人却给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毕竟是到了自己的家里,那淡淡的失落很快就从她那稚嫩的脸上划了过去,又是一片灿烂的阳光。
  “在,你们进来吧,”
  然后她又回过身子朝里喊起来:“爸——有人找您!”
  思思的声音含糖量很高,如果不是自己的女儿,齐心远会在心里给她多打上几个加号的。而女儿对着屋里喊的那一声“爸”却让齐心远的心不禁一颤,萧蓉蓉看出了齐心远的表情,顿生怜悯。今天来这里,除了几盒酒,齐心远什么也没有带,他觉得再多的东西也无法表达这家老人对自己女儿的养育之恩的,听白桦说,她准备给老人一部分钱,算是报答,已经给了一些,也有好几万。老人知道养不住这个孩子,为了孩子的幸福,这对夫妇最后还是答应了白桦的要求还给她女儿,在此之前,白桦一切都跟老人安排得很妥当了,不然,齐心远也不会冒然登门的。齐心远也想给老人一些钱的,只是觉得当着女儿的面,不好,便决定过后再说。
  齐心远跟萧蓉蓉进屋之后,思思的养父母便走了出来,对于他们的到来,一对老人一点既不惊奇,也不太热情,这倒让思思觉得有些奇怪,但她还是很热情,阿姨叔叔的叫着。自从那天在学校门口见面之后,思思骨子里就有一种与齐心远的亲近感,她说不出来那种滋味,只觉得这个男人好亲切,而对于萧蓉蓉却没有什么感觉了。
  “我叫齐心远……”
  齐心远刚要自我介绍,老人便慢悠悠的一句话打断了他:“知道了!”
  老人立即眼圈儿红了起来,老婆子也在一边垂泪。一对老人莫名其妙的伤感让思思有些茫然,她悄悄的退到了里屋,靠着门框听外面的谈话。
  “我……我们非常感谢你们对思思的养育之恩……”
  齐心远刚说了一句,老人立即伸出了一只手来制止了他,齐心远只好打住,老人已经涕泪纵横,泣不成声了,养育了十五年的女儿就要送给人家,他们怎能不伤心呢,且不说当初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是多么的不易,单是这十五年来他们那种相濡以沫的亲情哪能是一个谢字就能了的呀!面对这情景,齐心远与萧蓉蓉都虽有预料却无技可施了。此时,躲在里面的思思似乎已经明白了这对年轻夫妇的身份,他们就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就在萧蓉蓉与齐心远一筹莫展的时候,思思却走了出来,她一改刚才的甜美与热情,表情冷漠的说道:“你们是谁,凭什么来欺负我们?你们走!”
  “思思,这就是你的生身父母呀!”
  说完,思思的养母也放声哭了起来。
  面对思思,齐心远只低着头,什么话也不说。
  “我的生身父母?十五年前你们哪儿去了?这十五年里你们又哪儿去了?我没有你们这样的父母!”
  思思直视着齐心远与萧蓉蓉,怒不可遏了,她转而蹲下身来,搂住了她的养父竟哭了起来:“爸,妈,除了你们,我谁也不认!”
  她的小身子在养父的怀里抖个不停,哭得好伤心。她曾多少次在梦里都想见到自己的生身父母,她多少渴望自己能像别的孩子一样过着幸福的无忧无虑的生活,可是,她却又时常在思念中痛恨着生下她却又抛弃了她的父母。她不明白父母为什么会那么狠心,把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送给别人!她不止一次的带着满脸的泪痕从梦中醒来。可今天当她真的见到了亲生父母的时候,才突然觉得自己的养父母是那么让她难以割舍。虽然很早就知道了自己是父母捡来的,可养父母却从来没有亏待过她,甚至比自己的亲生女儿还要亲,小时候骑在父亲脖子上玩耍的情景如在眼前。
  当思思放声大哭的时候,老人却抬起了脸来抹了一把浑浊的老泪,道:“孩子,我已经完成了我的任务了,你也该回到你亲生父母身边了。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不舍得我们,我们也不舍得你呀,可是,这些年来,他们也一直挂念着你这个女儿不是?你吃的,穿的,还有上学的一切费用都是你生身父母的呀。”
  “我不稀罕!我还他们的——我只要你们!呜——呜——”
  思思哭着,近乎声嘶力竭起来,“他们早就不要我了,今天为什么又来打扰我们呀——呜——呜——混蛋!你们走!我再也不要看见你们——”
  思思突然站了起来,泪流满面的抓起了齐心远带来的酒扔到了院子里!
  第008章孪生姐弟
  齐心远闭目斜躺在宽大的沙发里,夕阳那无力的光辉穿过了玻璃洒在了齐心远对面的墙壁上,旁边一个有些大气而带着几分酷意的女人倚在他的身上,那女人穿着紧臀的大裤角牛仔,上面的纯真丝暗白花衬衫松散的扎在没有腰带的裤子里,衬衫的扣子被饱挺的乳子撑得微微向两边裂开着,隐隐约约的显露着里面那毫无遮拦的玉质肌肤。
  这并不是齐心远的家,这房子的主人正是他的孪生姐姐齐心语。倚在齐心远身上的这个女人就是齐心语。也许是因为她太漂亮了,或许是她的气质太高雅,正所谓曲高和寡,这个比齐心远早面世不到半个钟头的姐姐到现在还是孑然一身,她有一个让人们感觉有些不着边际的身份,——一家小型汽车修理厂的老总。工商管理硕士毕业之后,她却买下了一个快要倒闭的烂摊子,经过她的重新洗牌之后,那个修理厂竟然在半年之内又奇迹般的活了起来而且越来越兴隆了。别看她是汽车修理厂的老总,她却很少到厂子里去,里面的管理人员,都是经过她精挑细选出来的,既懂技术又会管理,更让她看重的一条是,他们都很有责任心,愿意跟着她走,不跟她耍心眼儿。她为人太刁,竟然让她的朋友们去试探她的员工,结果有的人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就被她修理了,她对朋友说过,要想让他们好好的修理车,我得先修理修理他们。因为刚开始时有一个就是因为捣鬼被她用那让男人痴迷又让男人敬畏的眼神瞪了好几分钟。“谁要是愿意跟我干就拿出跟我干的样子来,不然,我会让她死到底!”
  这是她单独跟那个手下谈话时唯一的一句话。那家伙现正做着厂子的中层,很卖力的,因为齐心语并没有开了他。到现在,她还没开过一个员工,也不增加人手,所以那厂子每天看上去总是顾客盈门,越是这样,她越是让工人们把好质量关。因为她的奖励制度太他妈的诱人了,所以,那些师傅们便想着法子提高效率,一年下来,齐心语竟然小挣近二百万。
  齐心语有些特别,平时逛商店或是出去吃饭,她都愿意请上这个比自己小不了十几分钟的弟弟一起,穿着时髦的挽着弟弟齐心远的胳膊,像是一对恋人。她还明明白白的告诉萧蓉蓉:“蓉蓉,你可别吃醋啊,我这是为了防止那些色狼们在姐的身上打坏主意!”
  尽管萧蓉蓉不好明着去吃姑姐的醋,可每次看到齐心语那诱人的身子紧紧的贴着齐心远的身上的时候,她的心里就会不舒服。她想,知道的明白你们是姐弟,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萧蓉蓉对丈夫失了管束了呢。更让萧蓉蓉说不出来的是,齐心语还时不时的撇下她自己的大房子不住,偏偏爱跑到弟弟这里来蹭床。她不跟小侄女一张床,说是自己睡觉不老实,怕压着了欣瑶,所以经常把齐心远撵到欣瑶的床上去,她却跟弟妹萧蓉蓉睡在一张床上,弄得萧蓉蓉的许多计划都落空了。没办法,萧蓉蓉只好在另一房间里单独给齐心语安了一张床进去。可是齐心语却总是找些借口不到自己的床上去睡,而是愿意跟萧蓉蓉睡在一起。要是齐心语来了的话,那张床就成了齐心远睡觉的地方了。
  “今天就别走了,陪陪姐吧!啊?”
  齐心语软声细语的说道,她那白嫩的手贴在齐心远的胸口上,从他的衬衣里插了进去。
  “哪有心情啊!”
  齐心远的眼睛依然闭着,像是很苦恼的样子。
  “什么事儿把你给难住了?我可从来没见过你这样子的。是不是跟蓉蓉闹别扭了?”
  “没有。”
  “那是怎么了?”
  齐心远猛地坐了起来,长叹一声:“哎——”
  “出什么事儿啦?”
  齐心语吓了一跳。
  齐心远只好一五一十的把思思的事情讲了。
  “你那种子就那么管用,就那一回就成了?姐可真是服了你了!”
  听了事情的原委之后,齐心语却不像齐心远那样沉重,却是满有把握的说道:“这事儿包在姐的身上了!你把思思的照片跟地址给我吧。”
  “地址我倒能记得,可照片还在家里。”
  “怎么不带在身上!”
  “女儿已经装在我的心里了!”
  “那画一个给我不就得了!”
  齐心语立即起来拿了素描用的纸笔,有时候她趁心远空闲就把他叫过来给她画裸体素描,家里还真准备了些纸笔的。齐心语相信弟弟的画一定会比照片更传神的。
  齐心语将画板垫在了弟弟的腿上,齐心远双目微闭了不到半分钟,立即起笔,刷刷刷,一幅肖像便出来了。
  “这不是白桦吗?”
  齐心语接过齐心远刚刚完成的素描,吃惊的说道。
  “她的女儿嘛,能不像她?”
  “好像比白桦更清秀耶!”
  “你就那么自信这是你们两个的杰作?”
  齐心语不怀好意的说道。
  “你看看她那双眼睛,不像你吗?一见她的时候,我觉得她跟你小时候差不多,只是没有你那么调皮而已。”
  “谁调皮了!”
  齐心语努着嘴竟撒娇的在齐心远身上蹭了起来。两座玉峰在胸前轻轻的颤动着。齐心远伸出手来抚在齐心语的背上,两人一起看着那幅画像,因为到思思的养父母家里那一次见面,使得齐心远不自觉中在思思的眼神里加入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恨。他觉得,这才是真实的思思,第一次在校门口见到的她,那只是她阳光的一面,她的内心里一定有着痛苦的。亲生父母的遗弃是最伤孩子心灵的了,这一点,齐心远完全能够想像得到。不论思思在他的面前说出多么恶毒的话来,他都不会觉得过分,相反,那样会让他的心里更好受一些。
  “可不许你把女儿给我弄丢了!”
  “我还会给你卖了不成?”
  “那倒不是,我是怕你跟她谈不拢,把事情弄得更僵了!让我无法收拾了!”
  齐心远不放心的说道。他巴不得女儿思思立即就回到他的身边来,可现在除了等待他无技可施了!
  “对姐还这么不放心,姐什么时候办砸过事情了?我看你呀,现在一切心思都在你这个女儿身上了!怪不得好多天都不来了呢!”
  齐心语有些嗔怨的道。
  “我这不是来看你来了吗?”
  “那还不是我打电话叫的你呀!对了,蓉蓉给我买的那张床现在可算派上用场了!我就送给思思了。不过,她要是不愿意看她后妈的脸色的话,就让她到我这里来,我是她姑姑,不会对她有二心的,你放心好了!”
  “什么呀,人家蓉蓉都扮成思思的亲妈了!这事儿可不能让思思知道了,白桦的事情也不要告诉她,差点儿忘了跟你交待了!”
  “蓉蓉她这是何苦呀?这不是明摆着替白桦背那抛弃女儿的恶名吗?”
  齐心语大惑不解。
  “她自然有她的道理了,她又不是个傻子!”
  第009章搞定侄女
  齐心语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现在听弟弟说自己竟然还有一个比欣瑶还大好几岁的侄女,她便像是自己突然间生了个女儿似的高兴起来,看了齐心远画的那张画儿,齐心语便喜欢起了这个侄女来了,所以,快到下午放学的时候,齐心语便早早的来到了第四中学的门口来接思思了。她对自己很有信心,她相信,血浓于水,思思也许一时消不了对亲生父母的怨恨,可不会对她这个当姑姑的有意见,也许她能把思思领回家里来的。
  学生往外涌出来的时候,齐心语不停的朝学校大门口张望着,她那双眼睛挺毒的,一下子就从人群里把思思给锁定了。
  “思思——”
  齐心语一看见思思,她竟动起了情来,像是自己多年不见的女儿一般,思思那张面孔简直就是一个小白桦,她怎么会认不出来呢?其实在别人看来,思思更像齐心语,只是她自己不觉得而已。
  听到有人喊,思思朝着齐心语这边看过来,可也没找到一个她认识的女人,开始她还以为又是自己的生母萧蓉蓉来了呢。她继续往前走。这时有几个调皮的学生竟然在思思的前面倒退着一边走着一边唱道:“没爹妈的孩子像根草——”
  思思干生气,却没辙,因为人家并没有明指着她唱。这一切正让在等思思的齐心语看见,她铁着脸风风火火的窜了过去。她指着那几个男生吼道:“再唱?再唱我抽死你!”
  那男孩儿还真的害了怕,赶紧转过了身子,几个人一起跑了。这时候,思思正好走到了她的身边。
  “谢谢你,阿姨!”
  齐心语还没有转过身子来,思思就在她的身后感激起来。
  “思思!”
  齐心语立即转换了表情,她想,刚才那副凶巴巴的样子一定把思思吓着了,齐心语不好意思的朝思思笑了笑,她也不想让人说她是一个黄脸婆的。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呀?”
  这个看上去陌生的女人竟然叫出自己的名字来,看来刚才那一声就是她叫的了。思思有些莫名其妙。
  “你是我的侄女,我当然知道你的名字了!”
  齐心语在思思面前竟像一个老熟人似的,这更让思思摸不着头脑了。
  “可我……不认识你呀!”
  “好好看看,我是谁?”
  高高个子的齐心语在思思面前晃悠着,思思上下打量了她一阵子,慢慢觉得有些面熟,似在哪里见过一面,却又想不起来。
  “我……真的不认识您,阿姨。”
  “你可不能叫我阿姨!”
  “那我该叫你什么?”
  思思有些不知所措了。
  “你看我像谁?”
  “对不起,我真的没见过跟您想像的阿姨。”
  一时想不起来,思思竟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男的呢?见没见过跟我长相差不多的男的?”
  齐心语跟齐心远是双胞胎姐弟,模样当然想像。齐心语一直提示着。她从思思的身上似乎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她越看越喜欢了。
  思思从齐心语的眼神里终于感觉到她很像一个人,一个男人,那人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齐心远。思思断定之后,忽然改变了表情,把目光投向别处。
  “怎么了思思?现在想起来吧?”
  齐心语已经猜出来,思思一定是又在生她爸的气了。
  “对不起,我得回家了。”
  思思的眼睛里有着晶莹的泪珠儿在打转儿。既然不叫姨,那站在她面前的这个漂亮的女人一定是自己的姑姑了。姑姑的眼神无疑是温暖而又亲切的,可是,就在这亲切而温暖的目光里,思思的心里自然而然的又升腾起了对另外两个至亲的怨恨与思念。
  “思思,现在猜出来了吧?我是你的姑姑呀,我可是你的亲姑姑!”
  思思的眼睛里一直转着泪水,大眼睛明亮的闪动着泪花,一句话也不说。
  “我知道你恨他们,可现在……他们心里也难受呀,姑姑知道后心里也不好受。”
  说着,齐心语禁不住也鼻子酸酸的掉下泪来。
  “思思,好孩子,你可以恨他们,也可以不到他们那儿去,可你不能不认我这个姑姑了吧?”
  齐心语伸过两手小心翼翼的轻抚着思思的双肩,看着她那张稚嫩而俊秀的脸。思思慢慢回过了头来看着这个酷似自己的姑姑,心也软了下来。看到思思眼神的变化,齐心语的心也得到了很大的安慰,她终于欣慰的笑了,但那泪花依然从她的眼里滚落出来,不过,那是幸福的泪花。
  “思思,能不能答应姑姑一件事情?”
  齐心语个头儿比思思要高,她微微弯了一下身子,脸对着脸地问道,“今天到姑姑那儿坐坐,就坐一小会儿,姑姑立即用车把你送回家去!”
  思思看了看齐心语身后那辆黑色的奥迪,心里犹豫了。虽然这个女人她从来就没有见过面,可是,自从看到她的第一眼起,思思就感到了一种亲切。齐心语算不上是温柔的女人,但她却与思思之间有着血肉的联系,那种骨子里就改不了的亲情让她们一见如故。
  “我要是回去晚了,我爸妈会不高兴的!他们一定会担心死了!”
  其实她更担心的是,万一养父母知道了她到了她的亲姑姑家里,一定会伤了他们的心的。毕竟养育了自己十五年,虽然他们并没有反对过自己回到亲生父母的身边,甚至还劝自己回去,但她能看得出来他们内心的痛苦。十五岁的思思是很懂事的孩子了。
  而齐心语却另有想法,毕竟是第一次见面,这个思思未必相信这个从未谋面的姑姑的,千万别让她把自己当成了人贩子才好。“要不,我现在就给你的养父母打个电话,告诉他们一声?”
  “还是别打了吧!”
  “那思思是同意了?哎哟,我的好思思!”
  齐心语激动的一下子把思思搂在了怀里。
  一到了齐心语的家里,那小型别墅的精美外观,那屋里的高雅摆设让思思的内心里震动很大。每次上学坐车向车窗外望去,看到那些好房子的时候,自己也曾经梦想过有一天自己挣了大钱后也要给养育了她的父母弄上这么一套,可一听说那天文数字一般的楼价,思思就感到绝望起来。可一走进姑姑的房子里面,心里那种不平衡便再次让她生出了对生身父母的怨恨来。
  “别拘束,姑姑就一个人!光棍儿!”
  齐心语并不忌讳的说道。
  思思心想,姑姑一个人就住这么大的房子,那亲生父母那儿得什么样子呀!她真有去看一看的想法了!
  “姑姑这儿的大门随时为思思敞开着,啊。想什么时候来,跟姑姑打个招呼就行。”
  齐心语把一个削好的苹果递到了思思的手上,思思想不拿,齐心语却娇嗔着道:“嗯!姑姑还从来没给别的孩子削过苹果呢,你是第一个!”
  她说的是实话,就是欣瑶她也没这么疼爱过的。
  思思一边吃着苹果,一边惊讶着齐心语家里的豪华。如果说姑姑这里是天堂的话,养父母的家里简直就是地狱了。但从感情上,她却不舍得那个养育了她十五年的穷家。虽然这些年白桦一直寄钱给她家里,可老人却舍不得花,一直攒着好给思思上大学用的。老人的习惯是节俭,更何况他们的经历告诉他们,世事无常,谁也不敢保证白桦的钱能源源不断的流过来的。所以思思在物质上与其他的同龄孩子是无法比较的。
  “我得走了!”
  思思快快的把那个苹果吃完,立即站了起来。她真的担心会让自己的养父母知道伤了他们的心。
  齐心语也不敢强留,今天她能来坐这么一小会儿,齐心语已经很知足了,而且她知道,有了第一回,就会有第二回第三回,早晚这个侄女会回到齐家的!齐心语赶紧从钱包里掏出了一沓钱,大约有五六百,硬塞到了思思的书包里。
  “我不要!”
  思思不是个贪图小便宜见钱眼开的孩子,她转着身子不让齐心语把钱塞进去。
  “再这样姑姑可恼了啊!这是姑姑给你的零用钱,姑姑欠着你的还多着呢。拿着!”
  思思终于不再扭捏,老老实实的让齐心语把那钱塞进了她的书包里。齐心语又拿出了两把钥匙跟一张名片,“这是姑姑的钥匙跟手机号码。”
  思思犹豫着不接。
  “拿着吧,有时候姑姑不一定在家,至少也得给姑姑打个电话吧?”
  思思这才慢慢的接了那名片跟钥匙。然后转身要走。
  “思思,还忘了一件事儿了吧?”
  齐心语看着思思的脸问道。
  “没有了,我来的时候就背了一书包!”
  “再想想!”
  齐心语盯着思思的眼睛期待着。
  “好像真的没有了。我……”
  “傻丫头!还没叫我一声姑姑呢!”
  思思的脸刷的红了起来,其实,好几次齐心语的亲切与热情让她差点儿叫了出来的,可齐心语总是忙于说话,根本就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她是准备再从她的车子上下来的时候叫她的。
  “姑姑!”
  叫出之后,思思一下子扑进了齐心语的怀里,娘儿两个紧紧的搂在了一起,那情景既温馨又伤感。
  “好了,我的大美人儿,别弄皲了脸!快去洗把脸吧。”
  看着思思脸上的泪水,齐心语领着思思进了她的洗手间。她从思思的身上摘下了书包拿着,倚在洗手间的门框上看着思思洗完脸又朝她的化妆品架上努了努嘴,思思摇了摇头,“我没用过那东西。粘乎乎的不舒服。”
  “死丫头!没用过化妆品这皮子还这么好看,馋死姑姑了!”
  她捏着思思那嫩嫩的脸蛋儿,“姑姑真想咬你一口!”
  第010章投之木瓜,报之琼瑶
  送思思回家之后,齐心语就直接把车子开到了弟弟齐心远的门前。她要向弟弟汇报她的工作成就,思思已经被她拿下了。因为兴奋,下车后她走得很急,这一次差点儿又让那柴扉刮了她的裙子。齐心远的柴扉设计让齐心语很不满意,每次来的时候,都得小心着,不然,那极不规则的木头就会扯了她的衣服。
  “心远,你那烂木头门是不是得改一改了,都好几次了,刮了我的衣服倒是小事儿,可万一把我的腿给毁了容,我看你怎么赔!”
  齐心语刚一坐下就朝着齐心远一阵发难。
  “怎么,又刮了你的衣服了?你也是的,要是穿那牛仔裤保证没事儿!非要穿什么裙子!”
  齐心远把身子一让,齐心语就坐在了他的身边。
  “穿裙子怎么了?女人不穿裙子那是胆儿小!没信心!我就愿意穿裙子,整天穿一条牛仔就跟没衣服穿似的,多寒伧人呀!看我们欣瑶不也穿着裙子吗,多漂亮呀!”
  齐心语进来之后,欣瑶一直静静的看着电视,这个姑姑几乎天天来,已经不新鲜,欣瑶甚至有时还烦她,因为她不但抢她的零食吃,有时候还跟她争爸爸,闹得她不能像别的小朋友一样星期天跟着爸爸一起玩。所以,对待齐心语这个姑姑,欣瑶觉得她是个敌人,每次来她都爱搭理不搭理的。
  齐心语从茶几上摸起一瓣橙子就吃,过度的兴奋让她有些渴。“那是我的!”
  欣瑶只等齐心语咬的时候就叫了起来。
  “你吃那瓣儿!”
  齐心语抓起了另一瓣儿塞给了欣瑶,欣瑶不情愿的把另一瓣儿握在了手里,却不吃,赌气的看着姑姑的脸。
  “心远,告诉你件好事儿!”
  齐心语转过脸来对心远说道。
  “啥事儿?”
  “一会儿出去说!”
  齐心语大口地吃起了水果,顾不上说话。这时萧蓉蓉从厨房里出来了。
  “姐来了!”
  萧蓉蓉系着围裙,却依然那么好看。那围裙一勒,更显得她胸脯饱满了。
  “嗯!蓉蓉,呆会儿,姐借心远一回,没意见吧?”
  “还没吃饭呢!”
  每次齐心语约心远出去,都会对萧蓉蓉说一声,不过却总是借。但她有一个好习惯,那就是按时归还。
  “我们出去随便吃一点儿就行了!你们吃吧,啊!”
  萧蓉蓉虽然心里不乐意,但嘴上却说不出来,毕竟人家是连血连肉的姐弟。
  “真烦人!”
  欣瑶突然说了一句。
  “说谁呢欣瑶?”
  齐心语心惊的回过头来问道。欣瑶的脸一直对着电视,说道:“我说电视上那女人!”
  说完,欣瑶从沙发上下来,穿了拖鞋便朝饭厅走去,也不让姑姑齐心语吃饭。
  “要不吃一点儿再出去吧!外面的不卫生!”
  “你们吃吧,我们这就走。”
  齐心语拉起齐心远就往外走。
  “我还没换衣服呢。”
  “快点儿,我在车里等你!”
  齐心语又风风火火的出去了。
  齐心远一上车,齐心语就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
  “你的女儿姐给你搞定了!”
  “怎么回事儿?”
  “思思!她已经认我这个姑姑了,她还接了我的钥匙呢。你打算怎么报答姐呀?”
  “真的吗?”
  齐心远的心情更加激动,他真没有想到这个孪生姐姐还有这么大的能耐,这么快就把事情办妥了,“真是太好了!”
  “别光说太好了呀!还没说怎么报答姐呢!”
  齐心远从兜里摸出了一张银行卡,上面有几万块。
  “今天晚上这上面的几万就由姐消费了!”
  “切!真俗!俗不可耐!你以为姐缺那俩小钱儿呀!”
  “那你想要多少?”
  齐心远以为姐姐要趁机敲他一回了,要是数目太大了的话,恐怕得跟蓉蓉商量一下了。
  “我要你陪我到天亮,怎么样?”
  齐心语侧脸看着弟弟那为难的样子,“傻样儿,看把你吓的!就像蓉蓉给你施了魔法儿似的!”
  “不是,最近……我……有些累。”
  齐心远有些疲软的说道。他好些日子没跟心语亲近过了,可这一阵子为了思思的事儿,齐心远又老觉得对不起蓉蓉。真让他左右为难。
  “算了吧,姐不为难你了,不过,姐可给你记着账,到时候连本带息要一起还的。”
  齐心语侧过脸来爱怜的看了齐心远一眼,她能理解这一阶段弟弟的处境,她想,那个从美国刚刚回来的白桦也不会轻饶了他的。所以她决定今天晚上还睡到蓉蓉的床上去,在这个时候,她相信,蓉蓉跟白桦两个女人还不得跟疯了似的在弟弟身上抽油呀,只有她才是真正的心疼弟弟的人!
  “咱们去哪儿?”
  “你总得出点儿血吧,就给姐买套衣服对付对付吧,免得你心里过意不去,便宜点儿的就行。别超过一万块!”
  “够狠的了!”
  “怎么心疼了?别忘了,姐给你办了多大的事呀!你画一幅画儿得挣多少钱呀!”
  “我要是一天画上一幅的话,那还值钱吗?”
  “要是不舍得,那就再降降价儿,六千的,怎么样?”
  下车后,齐心语又挽起了齐心远的胳膊,将那丰满的胸脯紧紧的靠在齐心远的身上。
  “既然是给姐穿的,当然得上些档次的了。哪能随便凑合呀!要是穿了出去,别人知道是我给买的,我还怕丢人呢。”
  齐心语连心带身子的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她那毛茸茸的毛衣与那毛衣下面软鼓鼓的酥软都让齐心远有一种幸福的滋味在心头荡漾起来。已经习惯了,姐弟两个谁也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商场里琳琅满目的衣服齐心语并没有看上眼,她实在是不缺衣服,但她却很陶醉于跟弟弟一起逛商场看衣服的过程,两人相依着逛了快一个小时了,也没有看上一件衣服,最后,齐心语的目光锁定在了一身粉红色的内衣上。那衣服并不贵,不过几百块钱。
  “我要那件儿!”
  齐心语指着模特儿上的那一身说道。
  “太便宜了吧?”
  “我不在乎,好看就行!”
  齐心语倒像个小妹妹似的撒娇着。
  服务员照着齐心语的身材选了一个号给她。齐心语拿着那衣服进了试衣室。一小会儿,齐心语在里面说话了:“心远,你进来一下嘛!”
  那商场里的试衣室比起一般的商场要大。齐心远进去的时候,齐心语已经脱了外面的衣服,只穿着胸罩,她背对着齐心远:“你把那扣儿给再松一下吧!勒人!”
  齐心远站在她的背后,那白晰的脊背让他的眼有些花。好些日子没有这样看到姐姐身体了,齐心远的血突然间往上涌起来。
  “怎么了,快点儿嘛!”
  齐心语催促起来。
  齐心远的手指碰到姐姐的肌肤时不由的有些颤。她的腋下更加白,如雪。胸罩的背带很细的勒着姐姐那很有弹性的腋下,有一片比雪更加诱人的肌肤裸露在胸罩外面。齐心远先是解开了姐姐的胸罩扣子后并没有立即扣到更松一点的扣儿上,而是慢慢把手从姐姐的腋下搂了过去,两只手插到了胸罩底下按在了齐心语的玉峰上。
  “坏蛋!人家让你帮忙,你却占人家的便宜!”
  “我想帮你把这个除下来,这样穿着才会出效果的!”
  说着,齐心远的禄山之爪在齐心远的胸前肆意起来。
  011-020
  第011章是姐拧的,不疼
  齐心远与姐姐齐心语两人逛得实在有些累了,齐心语的身子已经有些疲乏的靠在了齐心远的身上。她可怜巴巴的抬起眼来望着弟弟:“心远,我走不动了!肚子也叫起来了!咱们还是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姐请你!”
  齐心语连车子也不想开了,把方向盘都交给了弟弟来掌握,她的车子别人可是连碰都不能碰一下的。萧蓉蓉都不能开。但对这个弟弟她却不一样了。
  车子停在了一家点心厅里。因为齐心远知道姐姐为了保持体形,她从来不去那些大肉大鱼的地方吃饭的。下了车后,齐心语还是恋人一样的抱着弟弟的胳膊,整个人都靠了上去。两人并不到包厢间里去,而是进了一间有着窗格子的房间里坐了下来,这里讲究的是气氛,所以别看几盘点心那价格却是吓人,可人气却挺旺的。齐心远与姐姐的这个单间在最边上,不用抬头就能看到外边马路上的一切。同样,马路上的行人或是坐在车里的,只要把脑袋往这一偏,眼睛朝这一瞥,或许就能看见这里面那些调情的青年男女惹火的镜头。在别人的眼里,齐心远跟齐心语不是姐弟,而是一对地道的恋人,那种亲密劲儿简直就是热恋中的情人,都让别人有些羡慕了。尤其是他们两人的相貌与身高都极其般配,相貌的酷似只能让人说这对恋人极有夫妻相,而根本不会想到他们是姐弟两个,而齐心语要的正是这种效果,反正姐姐跟弟弟的亲密又不犯法,谁也管不着,又不能说三道四的。所以,不论是不是碰到了熟人,她从来就不会有什么顾忌的。
  虽然手里并不缺钱,可是,齐心远吃东西向来不铺张,更不浪费,他甚至能做到吃多少买多少的分寸。齐心远只点了两盘点心,外带了一盘腰果儿。而注意体形的齐心语很少喝饮料,便要了一壶茶上来摆在了中间,又单独给姐姐要了一瓶带吸管的矿泉水。
  服务员走后,齐心语慵懒的趴在了桌子上,那整齐的桌沿儿正好切在她的胸脯上,将她那高耸的玉峰托在桌面上面。姐弟两个就这样对坐着,齐心语两手放在桌子下面,根本不想动手去抓点心吃。
  “你不是饿坏了吗?怎么不吃呀?”
  齐心远早就将一片点心填进了嘴里,他也觉得有些饿了。
  “我要你拿给我吃!”
  当姐的竟然在弟弟面前撒起了娇来,但对于齐心语来说,这却是家常便饭,即使在萧蓉蓉面前,她也会时不时的很有分寸的撒一回,让萧蓉蓉心里嫉妒,嘴上却又说不出来。但向来看不惯姑姑的欣瑶却常常表现出极度的反感来,不过,齐心语并不在乎。有时候还会故意气欣瑶似的,弄得萧蓉蓉还得反过来哄着齐心语。
  “跟孩子争嘴也不知羞!”
  萧蓉蓉常这样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她。可后来齐心语还是我行我素,不见改观。
  “真懒!”
  齐心远说着两个手指捏起了一片点心来送到了齐心语的嘴边,齐心语甚至连身子也不往前探一下,只是微微张开嘴接了弟弟递过来的点心。她一连吃了三点之后,朝着齐心远手边的矿泉水努了努嘴,齐心远只好又把矿泉水递到了她的嘴边,她再次张开嘴含了那吸管吸了两口吐出了吸管。
  “还想吃!”
  齐心语娇气的看着齐心远等他把那点心送到她的嘴边来。可这一次她不但吞了那片点心,还吞了齐心远的一个手指。齐心远紧张的看了看别处,生怕让人看见。而齐心语却不管别人看不看,竟吮起了齐心远的手指来。

  “女孩吃肉会胖的!”
  齐心远嗔道。他红着脸想把那手指抽回来,齐心远却不松不紧的咬住了他,并朝着他傻傻的笑,同时,齐心远感觉到她的舌尖在他的手指头肚儿上舔起来。舔得他好痒。那手指在齐心语的嘴里撑得她都要流口水了她才吐出来,看着齐心远紧张的四下里张望的样子,齐心语吃吃的笑着道:“看什么呀~~”“我可是有名的大画家,许多人认识我的!”
  齐心远小声的道。
  “什么大画家,不就是天天领着人家女孩儿画女人的身体吗,我还是老总呢!”
  “那叫艺术!你那能叫艺术吗?”
  “是呀,到了你们的手里就是艺术了,要是别人的话还不得当成流氓给抓起来呀!”
  “那是他们有了行为了吧!”
  齐心远继续吃着点心。
  “可那行为到了你们这些人身上还不成了行为艺术了吗?”
  “呵呵,那倒也是。也就我能给姐画一裸体肖像,换了别人能成吗?”
  “你给多少女孩子画过裸体?有姐这么漂亮的吗?”
  “我要是说出来我那儿有比姐更漂亮的妞来的话,姐还不得杀了我呀!”
  齐心语瞪着齐心远,却在桌子下面脱了鞋悄悄把脚伸到了齐心远的大腿上去,齐心远只当她又撩拨他。没想到她却趁心远不备,用脚丫子夹住了他的大腿上的皮肉拧起来,疼得齐心远直裂嘴又不敢叫。
  “还气姐不?”
  齐心语暗暗使着劲儿娇嗔道。
  “不敢了,好姐姐,饶了我吧,有人朝这边儿看呢!”
  齐心远的眼睛朝齐心语的背后看着。
  齐心语才慢慢的松开她的脚丫,但她并不急着抽回来,“姐的脚累了,给姐捏两下子!”
  齐心语又撒娇又是命令的道,齐心远只好把手伸到下面握住了齐心语那只搭在他大腿上的脚捏了起来。齐心远刚捏了两下子,正是齐心语舒服得要闭起眼睛来享受的时候,齐心远却在她的脚底下挠了起来,这一下把齐心语痒痒得赶紧抽了回来。
  “你等着,回去了看我不收拾你!对了,告诉姐,你那幅牡丹图到底卖了多少钱呀?”
  “姐怎么也关心起这个来了?不会打我的钱的主意吧?”
  “傻样儿!你以为姐就缺你那两个钱儿了?我想知道大头他赚了多少!”
  齐心语说的那个大头是她的一个高中同学,没有什么正经职业却倒弄起古董来,后来在齐心语的联系下又卖起了齐心远的画儿来。开始的时候齐心语完全是为了帮这个同学一把,可没想到,他却越来越发达了。她甚至听说这个二道贩子卖一幅齐心远的画儿竟然会比齐心远赚得还要多,心里便不太顺气。
  “他前后给我卖了不下十幅了吧,我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幅呀!”
  齐心远连手也没洗,又用给姐姐捏过脚丫子的手拿起了点心来吃。
  “我说的上礼拜给他的那幅。”
  齐心远略一回忆,“好像是二十万吧。”
  他说起二十万好像是说二十块那么轻松。因为在他的画儿中这还不是卖得最多的,而是偏下的价格,“对了,是二十万,当时我说过不能少于三十万的,因为那画儿里也是用了特别技巧的,可那家伙却说买画儿那人家里突然出了事儿,钱凑不起来了,他为了在那人面前显示他对那画的自主权竟二十万就出手了!”
  “真是我的傻弟弟!你知道他卖了多少钱?”
  “多少?”
  齐心远并不太关心的问道。
  “三十五万耶!那家伙竟然从你一幅画儿里就抽了十五万,真够黑的呀他!”
  “人家也不能白劳动嘛。咱不就是画完了就没事儿了嘛,再说他又是你的同学,我跟人家计较那么细干嘛!”
  “还好,没把你自己给卖了!”
  齐心语娇嗔着又捏了一只腰果送到了齐心远的嘴里,“快补补吧,我看脑子都进水了!”
  而齐心远却满不在乎的笑了笑。
  齐心语说那大头一幅画儿就得了十五万并不是没有根据,那可是大头亲口对齐心语一个要好的朋友说的。
  从小餐厅里出来,两人便回到了齐心远的家里,欣瑶跟萧蓉蓉还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其实萧蓉蓉是专门等着心远的,不看到心远回来她是睡不着觉的。
  “爸爸回来喽——”
  欣瑶高兴的跑过来让爸爸抱了起来,搂着爸爸的脖子亲了起来,可十岁的欣瑶的脚正好不小心踢在了齐心远的大腿上。
  “哎哟!”
  齐心远轻轻哎哟了一声,因为欣瑶踢着的地方正是被姐姐心语的脚丫子拧过的地方。
  “怎么了?”
  萧蓉蓉听到心远哎哟赶紧站起来询问是怎么回事儿。
  “没事儿,是让我的宝贝女儿亲疼了腮帮子了!”
  齐心远赶紧掩饰着道。
  等欣瑶上了楼之后,萧蓉蓉也去铺床去了,这时齐心语却是去了洗手间。
  “心远,你过来一下。”
  齐心语在洗手间里叫了齐心远一声,齐心远便应声走了进去。
  齐心语正站在里面,她什么也没做,只是看着心远问道:“是不是姐拧痛你了?”
  “没事儿!”
  “让姐看看!”
  “没事儿姐!”
  齐心远怕让萧蓉蓉出来看见,赶紧后退着要出去。
  “让姐看看嘛!”
  齐心语的目光与口气不容拒绝。齐心远只好把门闭起来,解开了腰带把裤子褪了下来。
  齐心远的大腿上竟然红红的一块!
  齐心语抚摸着那红红的一小片,心疼的道:“是姐不好!还疼不?”
  “是姐拧的,不疼!”
  第012章大头与鼎
  齐心语坐在一间咖啡厅里,一条腿抬起来搭在另一把椅子上,很随便的样子,全然不像一个老总的派头。她的对面坐着一位身材粗壮,脑袋特大的男子,那男子与齐心语年龄相去无几,看上去油头粉面,一双小眼睛很是机灵,他的手里夹着一支苏烟,无名指上一颗大大的钻戒,那上面的钻石在吸顶灯的照耀下闪着耀眼的光辉。
  “大头,这半年来在我弟弟那儿赚了不少吧?”
  齐心语也伸出她那细长的手指,另一只手在自己的手指上的捏弄着自己的那颗钻戒,“看你手上的那家伙就比姐的大了不少哟!”
  “嘿嘿,哪儿赚多少呀,不过是能抽颗好烟罢了!”
  被叫做大头的男人奸笑着,赶紧把手收了起来。
  “怕姐了?”
  齐心语抬起脸来看了对面的大头一眼,又把那目光落到了自己那好看的手上。
  “嘿嘿,心语姐的手真好看哟!”
  “可惜没有资格戴你那么大的钻戒了!”
  “心语姐就会哭穷,堂堂的一个大老板在我一个叫花子面前哭啥穷呀!”
  “叫花子都戴那么大的一颗钻戒,看来,我连个叫花子都不如了!哎,这是啥世道呀!”
  “呵呵,别装了,心语姐这两年可是发了,光那一个修理厂就够你风光的了,却拿我开涮起来了!”
  “看来你光靠着我弟弟那几幅画儿是赚不了几个钱的,我还以为你是靠着我弟弟才发起来的呢。算了,我回头跟我弟弟说一声,就不让你去费那心思了,我另找人吧!”
  “别!心语姐!虽然说赚不了多少,可还是有赚头儿不是?要是心语姐断了小弟这条路,那……不是要让小弟喝西北风了吗?”
  大头情急之下把手都伸了过来,齐心语立即把手抽了回来,大头尴尬的笑了笑。
  “我原是看你生活无着才让你给我弟弟卖画儿的,既然没什么赚头儿,我哪能好意思再让你白跑腿哪。”
  “呵呵,心语姐,咱俩谁跟谁呀,再说了,我跟心远哥也不是一天的交情了,就算是白跑腿,我哪能有半点儿怨言呀!”
  说着大头便从自己的手指上有些不舍的撸下了那颗大钻戒来,小心翼翼的送到了齐心语的面前,满脸堆笑的道:“今天出来的匆忙,又没有什么准备,其实我早该对心语姐表示谢意了,不成敬意,笑纳了吧!”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哪能随便要你的东西呀,你还是收起来吧。”
  齐心语只是瞥了一眼大头递过来的那颗钻戒,继续玩弄起自己那细长的手指来,“再说了,那是戴在你手上的,我戴了也不合适。”
  大头拿回来不合适,而齐心语却又没有要的意思,让他好为难。
  “如果大头执意要表示谢意的话,那我再拒绝也就不合适了,那不妨这样,你从这半年来给我弟弟卖画儿赚来的钱里提成个十万八万的给我就行了!再多了可就不哥儿们了啊!”
  大头像是被一个鸡蛋噎在了喉咙里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很是难受。因为他要是不答应齐心语的条件的话,明摆着她要断他的财路,可要让他一下子拿出十万哪怕是八万给这个女人的话,实在是心疼,要是换了别的女人,也许他大头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因为那些钱完全可以让一个很不错的女人陪他睡上几年,这么多钱就是扔到水里还能听个响儿的,可是填到了这个女人的嘴里,连个响也没有了!多少年来的交道他对这个女人实在是没有什么指望,连捏一下她的屁股也别想!
  看着大头好些时候没有反应,齐心语抬起眼来笑着问道:“你那手上的钻戒不会是假的吧?”
  这时齐心语已经看出来大头的额头上都渗出汗来,她知道,她这是在铁公鸡身上拔毛,不过,她有信心在他这个铁公鸡身上有所收获的。
  “心语姐,你别生气,不是我小气,可现在,我真的不凑手。”
  “看来还是没赚了那么多是吧?”
  齐心语表情冷漠的道。
  “钱我是有,可是……我一时还有急用!”
  “什么急用啊?”
  这忽然引起了齐心语的兴趣来。
  大头赖笑了声道:“这个……不太好跟你说了!”
  “既然不好跟我说,那就算了吧!”
  说完,齐心语从椅子上站起来就走。
  “别……我说还不行吗?”
  齐心语又坐了回来。
  “不瞒心语姐说,咱这事儿,怕人!”
  大头那小眼睛更加警觉起来,很小心的看着别处。
  “什么事儿那么神秘,不会是搞武器吧?”
  大头的神秘兮兮更引起了心语的兴趣。
  “也就是你心语姐,别人我还真的不能说。”
  听了大头的这话,齐心语心里美得要命,“别扯近乎,快说吧!”
  而大头却故意卖起了关子来,又从那桌面上的烟盒里抽出了一支,慢悠悠的点上。
  心语有些不耐烦的把脸别了过去,她很瞧不上大头那种卖弄身份的小人得志样儿。
  “我一铁哥儿们,手里有一宝贝!他告诉我之后,我咨询过懂行的人,那家伙特值钱!我让他留了下来,可是我却一时筹不到钱了!”
  “是什么东西?”
  “鼎!春秋时期的!”
  “多少钱?”
  “他想卖一百五六十万呢!不过我咨询的价格却是不会少于二百万!卖给我,就八十万!”
  “会便宜那么多?”
  齐心语显然不太相信大头会有那么铁的哥儿们。
  “铁嘛!”
  大头很牛气的说道。
  “就这么俩钱儿就愁倒你了?”
  “不瞒姐说,还有个小小的缺口儿!”
  大头伸出了两个手指。
  “不是铁吗?先短你朋友二十万,等你出手了再多补给他不就行了吗?”
  “不是那么回事儿,我那朋友也缺钱用不是吗?他那么大的一个摊子,手头儿上没有几个活钱儿哪能行呢?”
  “那你准备怎样补上这个缺口呀?”
  “嘿嘿,今天要是不碰上心语姐的话,我还真不好意思向姐开这个口呀!你已经帮了我那么多的帮,还没有回报竟再借姐的钱,嘿嘿,太不像话了!”
  大头那小眼睛一转悠,接着说道,“可是,我凡是用了谁的钱又不能白用人家的,我是想与合作者分成的,这点好处我也不想随便让那些与我无关的人占了去不是?”
  “你意思是说如果我投进了二十万的话,你会到时候按四分之一的提成分给我了?”
  “那当然了,毕竟我一个人做不成这笔买卖呀!”
  “那要是真的卖了二百万的话,得给我三十万了?”
  “除了那本钱二十万!当然,亲兄弟,也要明算账的,咱们得事先订一份合同!”
  “我能看看那件宝贝吗?”
  “是咱们两个人的买卖,当然得让你看了,我还怕看走了眼呢!”
  “你不是挺内行的吗?”
  “嘿嘿,要是小打小闹的玩意儿我还能行,可要是那些大家伙我就不行了!”
  “那我什么时候把钱给你?”
  “心语姐真是个痛快人,你就不怕我坑了你?”
  “你要是敢坑我,我就宰了你!”
  “我有那个胆儿吗?再说了,我就是坑,我也不敢坑你不是?”
  “算你有数!说吧,什么时候要钱?”
  齐心语也想弄个不劳而获,坐享其成。她以为那是挣钱的较高境界。
  “钱嘛当然是越快越好了,不然那头儿也是等不及呀,要是遇到了好的买主,也许人家就早出手了呢!”
  “不过,还是那句话,我可要看看那东西的。我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
  “那当然!”
  齐心语刚从咖啡厅里出来,手机却响了起来。因为大头那只春秋时期的青铜鼎占据了她的大脑,她一时没有转过弯儿来,怎么也想不起来出现在她手机上的那个陌生号码会是谁的了。干脆先接了再说,她按下了接听键之后将手机放到了耳朵上,一边听着一边朝自己的车子走去。
  第013章白母楚静茹
  齐心远的车子穿过了一条被两边剪得整整齐齐的冬青带所装饰着的甬道拐进了一个花园式的生活小区,这个小区算得上北京市里现代建筑中的老人了,院内那棍棵近一抱粗的塔松见证着这个小院的历史。
  这就是白桦的家,白桦的父亲白运生原是个喜爱画虫鱼鸟兽的人,可为了厂里的技术革新,身为厂长的他竟然将那无规则的曲线变成了极其规则的直线或是弧线。他的鼎盛时期就是成为那个小机械厂的最大股东之后,又成为当地小有名气的企业家,可是名气与他的自尊成正比的增长着的时候,女儿在画室里与同学干出那种勾当的消息几乎让他这个曾经为这个考上中央美院的女儿无比自豪的父亲抬不起头来,他甚至当众说出了与女儿断绝关系的绝情话来,而且不许白桦再踏进家里半步。没办法,白桦提出了出国的要求,可怜的父亲拿出了几年来几乎全部的积蓄,把女儿送到了美国。对女儿的思念和越来越沉重的抑郁让这个改革开放的弄潮儿在日渐消瘦之后终于踏上了不归之路。现在这个家里只有母亲楚静茹跟女儿白桦了。
  齐心远并不知道这些,而且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连白桦去向都不知道。
  齐心远走下车来,提了许多礼物有些忐忑的上了楼道。站在门前犹豫了半天,齐心远才抬起手来按了门铃。那清脆的铃声响过之后,齐心远才如释重负静静的等着出现在他面前的那张妩媚而充满惊喜的脸。他来的时候没有给白桦过电话。
  齐心远今天只所以敢来,是白桦曾经留下过话,“有空到我家里来玩儿!”
  在齐心远听来,似乎当年的阻力已经不再存在。但让中央美院的一个高材生放弃了学业始终是齐心远无法治愈的一块心病。要不是看着现在白桦春风依旧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会内疚一辈子的。
  门开了,出现在齐心远面前的是一个显然比白桦大了些的女人!他估计,这应该是白桦的母亲了。
  “阿姨你好!”
  “你是……”
  那女人的手已经把门拉开,她似乎猜出了来人是谁,只是不敢肯定,因为前两天女儿白桦跟母亲说起过,这两天也许会有人来的。女儿三十多了还是孑然一身,做母亲的当然很着急,她希望女儿快快谈一个。
  “我是白桦的……朋友。”
  齐心远现在很忌讳在白桦的家人面前提“同学”二字。
  那女人虽然年纪比白桦明显见大,但看得出来,她保养得很好,细腻的肌肤与那姣好的身材会让人疑心她是白桦的姐姐的。
  “快进来吧。”
  “白桦没在家?”
  “她出去了。家里就我一个人!”
  待齐心远坐定之后,白桦的母亲给齐心远沏起茶来。她用那细长而白嫩的手指捏了白瓷的杯子推到了齐心远的面前,那手指跟瓷杯一个颜色。当她弯下身来的时候,领口便低垂下来,从那里,齐心远的眼睛毫不费力的看到了她那丰满的雪乳与那道深深的沟。齐心远的心不由的怦然一动。他赶紧把目光移向了别处,再不然,他断定自己又会想入非非了。
  “喝水吧孩子,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白桦的母亲楚静茹浅浅的笑了笑道,她的两腮下同时生出一对浅浅的酒窝儿。
  “叫我心远吧!”
  齐心远很害怕自己的姓氏会引起她对当年那件不快往事的回忆来。
  “噢——”
  楚静茹把身子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她的胸脯越发挺拔,那便装下突兀起来的玉峰顶上隐隐约约的显着两颗深色的圆点。这时齐心远的手机突然响了一阵信息声。
  他身子没动,他觉得在主人家里看短信有些不太礼貌。
  “你好像有电话,接吧,不要紧的。”
  齐心远歉意的笑了笑,掏出手机来一看,是心语的。
  “马上过来!”
  齐心远若无其事的把手机装了起来,朝楚静茹笑笑道:“没事儿!”
  两人坐在那里闲聊的时候,如果楚静茹不是看着齐心远的话,齐心远的目光指定会落在楚静茹的脸上或是身上,无论从哪一方面看,白桦的母亲都不愧是美女行列里的一员。如果不是齐心语发短信叫他的话,他还会坐下去的,听着她的声音,不时欣赏一下她那高耸挺拔的胸脯,还有她那让男人着迷的眼神,都是一件让人十分愉悦的事情。
  “阿姨,我得走了。”
  齐心远站起来说道。
  “好吧,等白桦回来我会告诉她的。”
  “好的,我也会打电话告诉她的。”
  齐心远有些不舍的出了白家,直接开车来到了齐心语的住处。他没往别处想,只猜想着这个孪生的姐姐一定是一个人在家里又耐不住寂寞了。因为天色已晚,他准备如果齐心语留他吃饭的话,得跟萧蓉蓉打个招呼的,心里正盘算着如何找一个恰当的借口。
  齐心远用自己的钥匙打开了齐心语的门。刚一进屋,他就听见了齐心语厨房里丁丁当当的响声,他还没朝客厅里看一眼,就直奔厨房。他悄悄的转到了齐心语的身后,因为抽油烟机的微弱响声掩护,齐心语并没有察觉。齐心远从后面一把搂住了姐姐的腰。
  “吓死我了!”
  齐心语猛的回过了身来。两人的脸正对着,齐心语腰上系着围裙,那胸脯很高,她不得不张着两臂,身子往后仰着,朝客厅里努努嘴。
  “谁?”
  齐心远依然搂着姐姐的腰。
  “你女儿!”
  “骗我?”
  齐心远有些不太相信。他的大手竟然往上移了一截。
  “别,真的是思思在那儿!看看去!”
  齐心语娇嗔着道。
  齐心远放开了齐心语朝客厅里走来,一个扎着马尾的小姑娘正坐在那里看着电视,仅仅是看着她的背景,齐心远的心便动了起来。他做梦都不敢相信的事情竟然在他的眼前发生了!他搓着两手不知所措的来到了思思的身边,思思好像并没有看见他。其实,他在进来朝厨房里走的时候,思思已经看到了他,她这才转过了身子的。
  “思思……”
  齐心远有些底气不足的叫了一声,而思思却依然眼睛盯着电视屏幕,像是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他。齐心远并没有觉得尴尬,而是心里有些痛。但她能到心语这里来,却又让他有些喜出望外,像是害怕惊飞了这只可爱的小鸟,齐心远不敢再叫一声,而是坐在一旁跟着思思默默的看起了电视来。
  “思思,来,开饭喽——”
  齐心语把饭菜都端到了饭厅里朝客厅喊了起来。
  “来了——姑姑!”
  思思迅速从沙发里坐起来,朝饭厅里跑去,那长长的马尾在她的后背上甩动着,几乎快要到了她的腰际。
  “叫你爸爸了没有?”
  齐心语一边摆着筷子一边小声问道。
  “不叫!”
  思思干脆的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拿起筷子来就要吃!
  “还生你爸爸的气呀?”
  心语娇嗔着,又朝客厅里喊道,“心远,过来吃饭!”
  齐心远慢腾腾的走了过来,在思思的身边坐下,那样子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齐心语拿了一双筷子递给了他,又朝他使了一个眼色,齐心远会意的把自己碗里的菜夹了一筷子夹进了思思的碗里。思思并没有拒绝,这无声的父爱让她那幼小的心灵里的冰块开始融化。冰融的水忽然间从她的眼里流了出来。无措的齐心远赶紧从餐桌上抓了一块餐巾递到了思思的手上,思思没有接,齐心远大着胆子替女儿擦起了泪来。不擦不要紧,这一擦,思思的眼泪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滚了出来。她抽泣着,那小胸脯也跟着一耸一耸的。
  齐心语与齐心远姐弟两个都无语。思思突然嚎啕一声,扑进了齐心远的怀里。思思觉得自己像是一片一直飘飞的树叶,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根,她紧搂着齐心远呜咽起来。
  第014章如此惩罚
  齐心语把思思送到了她的养父母家离开很远的时候她就把车子停了下来。
  “姑姑再见!”
  思思人还没下车,先在车上亲了齐心语一口,齐心语当即就醉了一样的笑了起来。
  “慢点儿,别怕,姑姑会在这儿一直望着你回家的。”
  齐心语把车灯打得瓦亮,一直照到她的门口。要不是怕她的养父母疑心,齐心语一定会带她到商场里再买几身衣服的,可现在,有钱都不能在她身上花。齐心语看到思思进了大院子之后她才把车子倒了出来。这时候,她估计心远一定还在她那儿。于是她很快就折了回去。齐心远果然正在她的洗澡间里卫生起来。
  “自己家里有偏偏用我的!”
  见齐心远裹着浴巾出来,齐心语瞥了他一眼说道。
  “你是怎么把她骗来的?”
  齐心远一直很好奇这事儿。
  “说话真够难听的,怪不得思思不愿意见你们呢。是她自己要来的,今天下午她突然打电话给我,还说想我了呢。”
  齐心语坐在沙发里身子仰躺着,将那两条长腿搭在了一边的扶手上,齐心远就站在她的对面,正用一条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他的头发比有些女人的头发还要长。随着他的头的摆动,那浴巾下面突起的地方也在晃动着。
  “你就没用点儿小招术?”
  齐心远不太相信的问道,一边朝沙发上走来坐到了齐心语的身边。
  “为了不让她的养父母知道,她还编了个很圆满的理由留下来吃饭。”
  “什么理由?”
  “她说有一个同学过生日请她吃饭,她还特意跟养父要了十块钱说是买一个小小的纪念品送给人家呢。”
  “够精的!一个小孩子跟你打了一次交道怎么也学坏了呢!”
  “不要表扬我!她是谁的种呀?”
  “应该与咱俩都有关系!”
  “她又不是我生出来的!对了,这两天你没跟白桦见面?”
  “吃醋了?”
  “切!她要是来了,我不醋死她!”
  “你给我发短信的时候,我正在她的家里呢!”
  “我就知道你们会死灰复燃的!小心让萧蓉蓉知道了!”
  “我没见到她,只有她母亲在家里。”
  “一定也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吧?”
  “当然!”
  “她没要留你住宿?”
  齐心语嘿嘿笑了起来,两个乳子在那衫子下面不住的颤抖起来。
  “那我也得先上你这里来呀!我还以为你要留我住宿呢!”
  “美得你!”
  齐心语那好看的眼睛忽闪着长长的睫毛。齐心远把没干的头发垂到了齐心语的胸脯上,几滴水珠正好滴落在她那突起的峰顶。
  “你这坏蛋!”
  齐心语两手推起了心远的身子,可心远还是赖皮的用那长发撩拨她,她一只手在他那没有遮拦的大腿上拧了起来。
  “啊哟——”
  齐心远大叫一声,心语赶紧松开手,她勾起了身子看时,上次扭出来的青还没有消失,齐心语连忙给他揉了起来。
  “揉哪儿去了!不对!再往上一点儿嘛!”
  齐心远盯着姐姐那不住地晃动着的胸脯看。
  “你个小色鬼往哪儿看呀!”
  齐心语的手果真往上移了一段又拧了起来,她的凤眼也一直盯着心远的眼睛看着,“是不是让姐揉这儿呀!”
  齐心语的纤指探进了齐心远的浴巾下面捏住了他的鸡巴子用力掰了起来,本来齐心远看着姐姐那起伏的胸脯就起了歹念,现在她在给齐心远揉腿的时候身子一晃,那胸脯上的两座玉峰就跟着晃荡,而且从那紧绷的衬衫扣缝儿里还露着几片雪白的肌肤,明显里面什么也没穿,凡是齐心远单独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她都是这个样子,那玉峰极有弹性的颤来颤去的,早就引得齐心远心猿意马了,现在又让姐姐的纤手这么握着,那家伙更是不安分起来,硬硬的在齐心语的手心儿里鼓了起来。
  “哎哟——姐的手真好!”
  齐心远有些贪婪的直盯着齐心语看个没够,齐心语也醉眼朦胧的看着他,那细长娇嫩的手指在齐心远的鸡巴子上缠来缠去。她从来不会急切的让弟弟进入她的身体的。总是先把玩够了弄得齐心远心痒痒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她才会就范。
  “告诉姐,你现在是因为白桦而喜欢思思呢还是因为思思而又喜欢起了白桦了?”
  齐心语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眼睛盯着齐心远问道。
  “我怎么听着跟绕口令似的!而且这意思反过来复过去也差不多呀!”
  “当然不一样了,一个是目的,一个是手段!”
  “可这似乎并不有影响我对姐姐的感情吧?”
  “那还不是因为姐给你把女儿弄来了吗?今天高兴不?”
  齐心语放开了手,又把他的浴巾整理了一下,一本正经的说道。
  “高兴,当然高兴了,我还没这么高兴过呢。”
  说着,齐心远几分感激几分依恋的把姐姐齐心语搂进了怀里。他那长长的湿头发撩在齐心语的脸上,弄得她有些痒。她抬起手来用那细长白嫩的手指将齐心远垂在她脸上的头发拢到了一边。
  “别看今天思思最终都没叫你一声爸,可我看得出来,小东西对你的感情挺重的,你看她趴在你的怀里哭得那个样儿让人又心疼又羡慕的!”
  “嘿嘿,这又有什么好羡慕的?”
  “那你说呢?我倒真希望一下子变成了思思,也趴在你怀里痛痛快快的哭上一回,哭他个天昏地暗,哭他个荡气回肠!”
  “别说了,你又没有什么伤心事儿哪能哭得出来!”
  “所以我才羡慕她呢。”
  “不管怎么说,思思回来了,真有你一份儿功劳,我得好好的谢谢你!”
  “怎么个谢法儿呀?就一套不到三百块钱的内衣就算了?”
  “今天我就在这儿陪你到天亮!”
  “那你怎么跟蓉蓉交待去?我可不想让你回家之后再跪搓板儿,我还心疼你呢!”
  “我们家没有搓板儿!”
  “那蓉蓉一般都是怎么个罚法儿呀?说出来也让姐开开眼界?”
  齐心语好奇的勾起身子来两手勾住了齐心远的脖子。她吐气如兰,娇喘微微,让齐心远不禁有了几分醉意。
  “她……都是让我跪到她的两腿中间折磨我的唇舌!”
  “我可怜的弟弟,你可真够命苦的!她怎么这么残忍呀!”
  齐心语爱怜的用手在齐心远的脸上抚摸起来。突然一声手机铃声吓了齐心语一跳,“是不是蓉蓉叫你回去了?”
  “不会的,我跟她说过,今晚有个同学聚会,大家难得一聚,有可能到天亮,不让她等我了。”
  说着,齐心远掏出了手机。原来是白桦的。
  “你现在方便吗?”
  白桦在电话里问道。
  “方便,你说吧。”
  “你在哪儿,我能不能见你?”
  “我……”
  齐心远犹豫着。齐心语一把夺过了手机。
  “是白桦吧?我是心语,心远的姐姐。心远在我这儿呢!”
  第015章还认我这个姐的话,今晚就住这儿吧
  “你怎么能让她到你这里来呢?”
  齐心远对姐姐自作主张有些意见,他好不容易跟萧蓉蓉请了个假,今天要是白桦再跟来,那他什么也都泡汤了。
  “这又有什么不合适的?我是你姐,当然她也得叫我姐了,我让我曾经的弟妹到家里来坐坐不可以吗?”
  齐心语扣了手机还给了心远。
  “要是她来了,我……还能……住你这儿吗?你这不是瞎胡闹吗?”
  “难道你还想让她在我这儿住一夜吗?你小子看来还真的不想放弃了?你可得想好了,那边还有一个萧蓉蓉呢。再说了,你还想在我眼皮子底下跟你的旧相好重温旧梦不成?”
  “……”
  齐心远欲言又止。反正电话已经打出去了,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齐心远只好赶快找自己的衣服穿上。而齐心语却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朝自己的浴室走去,刚走了几步,又将脱下来的打白色衬衫扔进了齐心远的怀里,回头时,她那巍巍玉峰陡然一颤,将齐心远的眼晃了一下。齐心远将那衬衫放到了鼻子下面嗅了起来,那衬衫上有一种特别的香味儿让男人魂销骨酥。齐心远感觉到这个孪生姐姐越来越不可思议了,齐心远将姐姐的衬衫蒙在了脸上,人直挺挺的躺在了沙发里。
  门铃声让齐心远从想入非非中回过了神儿来,他这才想起来,一定是白桦来了,他将姐姐的衬衫赶紧收拾到了一边,起身去给白桦开门。白桦穿一身小毛线的裙子,上面两片开胸的衣片不但遮不住她的胸脯的娇挺,更显得她女人味儿十足了,中间的腰不松不紧的卡在身上,让她的细腰与翘臀之间有了圆滑的曲线。她的披肩长发似乎是在告诉别人,她还是一个单身贵族。
  “我可以进来吗?”
  白桦的客气里掩饰着激动,印象里,她这是第二次见齐心远的姐姐了。因为还在上学的时候,齐心语曾经到学校里找过她的弟弟,而那时齐心远正在给白桦画肖像,所以两人彼此的印象应该还是有的。事实上,那一次,白桦就给齐心语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甚至当齐心语一看到弟弟给思思画的肖像就能认出来她是多么像她的母亲了。
  “进来吧!”
  齐心远闪开身子让白桦贴着他的身子进来。白桦的视野里没有见到电话里的那个女人,便自然的打量起这座房子来。
  “你姐呢?”
  来到客厅里还没有见到齐心语,她还以为她已经躲到外面去了呢,心里不免立即对这位姐姐产生了感激之情。因为如果齐心语给腾出地方来给自己跟齐心远创造一个单独在一起的机会,那无疑说明齐心语的心里还是倾向自己这份儿感情的了。
  “我姐在洗澡。”
  白桦还没有坐下,心却忽然又凉了一半儿!她不认为是自作多情,却觉得这个姐姐不近人情了。
  “你去思思家了吗?”
  白桦想给人一种直奔主题的感觉,甚至在齐心远面前她都不想流露出一点儿想与他单独呆一会儿的意思来,自己的心里是那么的渴望,可自尊却让她极力的掩饰着自己。
  “去过了,孩子一时转不过弯儿来,我不着急,我能等!”
  这一切似乎早在白桦的预料之内,被丢弃的孩子不可能对亲生父母没有半点儿怨言的。思思的自尊心恐怕比她白桦还要强,虽然从来没有跟她相处,但从她的眼神里白桦能感觉出来这一点。所以现在听齐心远说思思还没有接受他们她一点也不感到奇怪。
  “等思思到了你们家的那一天,我……就什么也不是了!”
  白桦不知什么缘故,忽然间要流出眼泪来,她仰起了脸睁大了眼睛,似乎要让那些泪水再缩回去一样。齐心远握着她的手安慰道:“别悲观,不管什么时候,你还是她的母亲的,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白桦苦笑了一下:“那又能怎么样?我忍辱负重十个月才生下了她,却不能听她叫我一声妈!”
  白桦摇着头,很是痛苦的样子。
  “你要是受不了,我可以再做萧蓉蓉的工作的。”
  “算了吧,自己种下的苦果当然得自己来品尝了,萧蓉蓉能做到这一步已经不错了。让她做自己情敌的孩子的母亲,真是难为她的!”
  浴室的门开了,齐心语身上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一边用手理拢着她的秀发,一边朝客厅里走来。她是个很随便的人,即使家里有客人她也不会太正经,当然,凡是她允许来的人她才可以这样。那洁白的浴巾几乎跟她的肤色一样白,只是她的肌肤更加娇嫩,那紧束在她酥胸上的浴巾将那两座玉峰压迫得不得不紧紧的贴到了一块儿连一条小缝儿都没有了。
  “这就是白桦。”
  齐心远介绍道。
  “姐。”
  白桦迅速站了起来,很恭敬的叫了一声。
  “你坐吧。”
  齐心语朝白桦笑了笑,很友好的示意她坐下,自己则在一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两条雪白的美腿迭在了一起,但那浴巾遮住了很大的一截,看不到里面的什么东西,只能引起人的丰富联想。
  “咱们见过面的,是吧?我记得好像是在你们的画室里吧?”
  齐心语尽量让屋里的气氛更随和一些。
  “是的,姐的记性真好,那么多年前的事了,还记得那么清楚!”
  “极品总是容易让人记住的!”
  齐心语笑了笑,弯腰从面前的茶几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女士香烟点上。她是很少抽烟的,但每次洗完澡之后,她就会特别想吸,她那细长的手指夹着长长的烟卷儿,吞云吐雾,既优雅,又悠闲。
  齐心语的赞美之词让白桦不觉脸上烧了起来,不好意思的笑道:“像我这样没人要的都算是极品的话,那姐得是什么样的品级了?”
  “呵呵,姐也没人要!”
  不知齐心语是为了不让白桦感到孤独还是想跟她拉什么近乎,她故意将自己划到了“没人要”的圈子里。
  “对不起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在说我自己呢!”
  白桦万万没有料到,在说自己的时候竟然把想恭维的人给圈了进来,现在她的脸更红了,她有些尴尬起来。
  “呵呵我姐就这样一个人儿,说话大大咧咧的,没遮没拦的。”
  “甭听他胡扯,姐才不是那样的人儿呢。不过,表面上看咱们是没人要,但实际上是这个世上的男人品级太低了。让我们没法将就呀。”
  齐心语自我感觉良好的吐着烟圈儿,那烟圈一个套着一个。她吐烟圈时那红红的嘴唇很容易让齐心远引起一些联想来。
  白桦看着齐心语身上裹着浴巾,便觉得人家好像要急着睡觉的样子,于是想站起来告辞。
  “我得走了,不打搅姐休息了。”
  “不要紧,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姐的话,今晚就住这儿吧!你们聊着,我先睡去了!”
  说完,齐心语朝白桦莞儿一笑,站起来,朝自己的卧室走去,她那丰满的翘臀随着她的脚步一扭一扭的,极度诱惑人……
  第016章还是留下来
  齐心语让白桦留下来那种既让人感觉到亲切又让人无法拒绝的口气使得白桦有些左右为难了,她抬起眼来看看齐心远,她想从他的眼睛里找到答案。
  “我姐让你留下来就留下来吧。不然她会觉得你眼里没有她这个姐的!”
  齐心远当然希望白桦能留下来与他共度良宵了,只是没有齐心语的话,他自己也不也擅作主张,更何况姐姐也是女人,弟弟把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留在她的住处这还是第一回。看来姐姐对这个白桦还是有好感的,或许是因为她给自己生了一个乖巧的思思,让齐心语对她心生感激?其实现在齐心远也并不是很清楚他这个有些怪怪的孪生姐姐的心思。
  对于白桦来说,齐心远几乎是她作为一个女人唯一的救命稻草了,自从第一次与齐心远发生了关系之后,她再也没有装下过别的男人,在她的心目当中,天底下再也没有一个男人能像齐心远那样让她牵肠挂肚,让她销魂蚀骨,明明知道齐心远已经成家而且生下了孩子,可她还是那么死心踏地的想着他,自己漂洋过海这么多年里,虽然齐心远几乎没有给过她半点安慰,可她却还是撇不下他,有时候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贱,但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别的男人无法让她有一点儿感觉。这也正是这十几年来一直为齐心远守身如玉的根源所在了。自己苦苦等待了他这么多年,她不在乎再等几天,等思思的事情办妥了之后,她相信还会有机会单独见到心远的,况且两人一见面就已经激情过了的,现在又是在他的姐姐的家里,这么一个单身的怪女人让她有些害怕。
  “我还是回去吧,我妈会担心我的!”
  白桦说着没有说服力的理由。
  “你在美国一个人十几年不也过来了,她不会因为你到了我这儿就睡不着觉了吧?要我说,你留下来你妈才能睡得着的。”
  齐心远身子凑上前来,嘴都贴到了白桦的耳根上了,那呼出来的气息就让白桦有些向往了。齐心远说的不错,自己都三十好几的女人了还是单身,做母亲的当然心里不舒坦,早就巴望着女儿嫁人了,如果出去约会不回来,那一定是留在男人的家里或是两人找地方快活去了,这倒是她母亲所希望的。刚回来不几天母亲就反复催过她几次,她还真想一个人住到旅馆里去,装装样子让母亲高兴高兴。现在总算一个机会,就是不跟齐心远睡在一张床上,也算是跟男人过了夜,到了母亲的跟前也会更有底气一些。
  “你姐她……”
  白桦还是顾忌着齐心语,她脸上那种傲气那种任性让白桦觉得这个女人似乎比那个萧蓉蓉更难对付,不太好惹。
  “你没看见她那张苦瓜脸?你要是走了她准不高兴的,她那人就那样儿,你要是不领她的情,可就成了她的敌人了!”
  齐心远吓唬着白桦,他清楚,不论是为了思思还是她自己,齐心语都是她白桦必须争取的中间力量。
  “我睡哪儿?”
  白桦嗔了齐心远一眼问道。
  “房子这么大还愁没你睡的地方?咱们是夫妻,当然得睡在一张床上了!”
  齐心远笑着把白桦搂进了怀里。
  “别,让你姐看见了!”
  白桦急忙从齐心远的怀里往外挣。
  “刚才还‘姐’‘姐’的叫得那个甜,转眼就成了‘你姐’了?”
  齐心远一句话说得白桦脸烧了起来。连她自己也觉得有些市侩小人的嫌疑了。她不再挣扎而是把脸埋进了齐心远的怀里。
  “那你不回去,你媳妇不跟你算账呀?”
  白桦一方面是顾忌萧蓉蓉,另一方面是不想让齐心远在中间受夹。现在的白桦竟有些做贼心虚了,她甚至怕齐心远到了别处跟别的女人鬼混都会让萧蓉蓉猜到她的身上去,要不是有思思这个包袱她哪会管这么多。可是为了女儿的幸福,她也只能委曲求全了。
  “管她呢,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无豁出去了!”
  齐心远故意想试探一下白桦。
  白桦突然从齐心远的怀里坐了起来,正色道:“我可不想拆散你的家!你还是快回去吧,我不是怕你老婆,但那天见了她之后,我觉得她真的是一个好女人,很值得你珍惜的,如果说我已经伤害过了她,那次我绝对是无意的,因为我并不知道你们原来的关系。可现在,我不能再伤害她第二次了!”
  白桦说的是真心话,她可是答应过萧蓉蓉的,就在萧蓉蓉的办公室里,虽然没有发誓,但两人的对话似乎已经都各自明确了自己的势力范围,如果白桦不能做到这一点的话,她就无法保证自己女儿的幸福。
  “你对她下过保证?”
  齐心远不禁问道。白桦摇头掩饰着自己的不知所措。
  “那是为什么?你千里迢迢回来就是为了女儿思思,一点也没有为自己考虑过吗?”
  齐心远不解的问道,他觉得即使没有思思,他也会一如既往的爱着白桦的。
  白桦忽然抬起了脸来,泪眼婆娑:“我考虑了又能怎么样?我一个人能主宰得了自己的一切了吗?我爱着的人却已经结婚了,你让我怎么办?”
  白桦有些激动的咬住了嘴唇,很委屈的流起了泪来。
  “我相信婚姻并不能阻止我们的爱情的,当初我们在画室里海誓山盟的时候,我们并没有结婚呀,难道你就是为了跟我领一张证明咱们夫妻关系的证书吗?”
  齐心远也有些激动,他的手都有些抖了,但他忽然意识到不该对白桦发火,这些年来受伤害最大的还是她,于是又转了语气赔起了不是来,“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火。快去洗洗睡吧。你要相信我,我是永远都爱着你的!”
  齐心远身子凑过来,在白桦那白晰的脸上亲吻着,一直吻到了她的睫毛上。
  “你看,你这一掉泪,可真成了梨花带雨的美人了!”
  齐心远闪开身子瞅着白桦的脸调皮的说道。白桦这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姐会不会讨厌别人用她的浴室?”
  “我也是用她的浴室洗的呢!”
  “你是她弟弟,当然不一样了!”
  “你可是她的弟媳呢,你要是不想用,房间里也有。”

  “那我到房间里去!”
  “你不怕在洗澡的时候被我这个色狼偷袭了?”
  “别想!我会把门儿插得牢牢的!把你这个小色狼给关在外面干着急!”
  白桦用手在齐心远的鼻子上狠狠的刮了一下。她的身子一弹,那胸脯上一对玉兔儿在那薄衫底下不安分的跳了起来。
  “别忘了,我要用的地方可得都给我洗得干干净净的哟!”
  “去你的!”
  白桦羞涩的扭了一下身子,齐心远却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朝一个房间走去。
  第017章我要晕了
  房间里的摆设算不上豪华,但是很整洁,一进去就能让人感觉出来,这个房间的主人一定是一个很讲究很高雅的女性,里面所有的一切都给人一种一尘不染的印象。
  “这是你姐的房间了?”
  白桦被齐心远拥在怀里,那丰满而娇挺的玉峰被齐心远那坚实的胸脯挤压着被迫改变了原来的形状,但依然那么的迷人。
  “这是她的房子,当然是她的房间了!”
  “你也常住这儿吗?”
  “偶尔。”
  “那你都住哪儿?”
  “我哪儿都住。”
  “那你会跑到你姐的床上去吗?”
  白桦问出这话时自己的脸不觉先红了起来,这正是此时她的内心既好奇又特关心的一件事。
  “呵呵,在我妈肚子里的时候,我们两个就是天天躺在一起睡的,而且一睡就是十个月!”
  齐心远机智而又诙谐的回答让白桦没有办法再问下去,但明显他没有骗白桦。
  “是不是我如果跑到了姐的床上去你也会吃醋的呀?”
  齐心远的手从白桦的腰上往上移动着,抵到了她的敏感处。而他自己的敏感处也正蠢蠢欲动的顶住了她的小腹。白桦不免呼吸急促起来。
  “这房子真好!”
  “你要是喜欢,你可以天天来的。”
  “那我不是鹊占鸠巢了吗?”
  齐心远的话自然让白桦心里一阵温暖,但也有些酸酸的。
  “这一间是姐专门留给咱们思思的!”
  齐心远说这话不知道是为了安慰白桦还是安慰自己。
  “思思来过这里?”
  “是姐让她来的,她已经有了这里的钥匙了,今天晚上还在这儿吃的晚饭呢。”
  思思认了姑姑却没有到萧蓉蓉的家里,这让白桦的心里好受了许多,仿佛自己与齐心远之间又单独筑起了一个小巢儿似的。
  “姐是什么招儿把思思弄来的呀?”
  “这个我也不清楚,反正人家叫过她姑姑,却没有叫我爸!你也就不必吃女儿的醋了!呵呵。”
  “我才不会吃她的醋呢,死丫头,我算是白养了她十几年了!连一声妈都没赚着!”
  白桦的语气里显然带着一些安慰。她宁愿思思接近她这个有些怪气的姑姑,也不愿意让她跑到情敌那边去。
  “快去洗吧,我都等不及了!”
  齐心远故意在她的屁股蛋儿上捏了起来,肉肉的,那细细的小毛线裙也很性感。
  “急色鬼!”
  白桦娇嗔的推开了齐心远,燕子一般旋进了房间的小浴室里。她只是将那门轻轻的掩到了一半儿,还留着一条缝隙,她已经没有任何必要再对齐心远设防了。今晚打算住到这儿来,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贞操都已经是他的了,而且唯恐他不要!
  白桦并不急着洗澡,她一件一件的脱了衣服,搭在被布帘遮蔽着的衣架上,当她除掉了最后一层遮羞布的时候,没有立即走到淋浴下面,而是站到了镜子前孤芳自赏起来,她对自己身体的线条还是蛮自信的,脖子底下那两根美人骨高高的突出着,未被吸过乳汁的乳房依然如处子一般的娇挺,暗红的乳头如同熟透了的枣儿,雪白的乳根与同样雪白的胸脯成为完美的一体。自我欣赏着这美丽动人的胴体,白桦不禁感慨起来,从第一次把身子给了齐心远之后,这一晃竟是十五年过去了,这人生能有几个十五年啊!她似乎已经记不起十五年前自己是什么样子,那时候还年轻,不懂得珍惜自己的青春,多亏齐心远给她留下了那幅全裸的画像,不然,她到哪里去找回自己已经逝去的青春呀!好在那幅画儿还被她保存得好好的,那算是她与齐心远两人爱情的见证了,哈哈,其实还有一样,那就是长得酷似她白桦的女儿思思了!白桦站在镜子面前不敢想像再过一个十五年的话,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到了那时,齐心远还会爱她吗?女人的本钱就是年轻漂亮,如果这两样都没有了的话,女人几乎就完全失去了作为女人的意义了!想到这里,白桦不禁一颤。此时她更加感到了红颜老去的可怕,如果现在不紧紧抓住这大好的青春的话,这一生也就白活了!原先曾与萧蓉蓉暗许的诺言她再也无法坚持,心想,你萧蓉蓉怎么能与我相比,你有了富裕的家庭背景,又有了丈夫的呵护与疼爱,样样占全了,而我白桦现在却是一无所有,我凭什么要信守自己的诺言把齐心远拱手相让?她决定要用一切手段把齐心远从萧蓉蓉的身边夺回来,至少她要与她分享一半的爱情!
  白桦相信,浪漫是养育爱情的最好手段,单在床上,那不是女人的本事。十五年前,当她决心让齐心远给自己画裸体肖像的时候,不是已经把自己的心就许给了他了吗?也正是那种浪漫情景之下齐心远才投进了她的怀抱。只可惜她没有坚持到底,被自己的父亲逼到了国外。现在,父亲已经不在,她再也不必为了父亲而约束自己了。
  “心远,帮我调一下水好吗?”
  白桦站在了喷头下面喊道。她估计,在屋里,只能齐心远听得到,齐心语在另一个房间里,更何况也许她已经睡着了,就是没有睡,她也应该想像得到一个曾经与自己的弟弟有过一个孩子而且依然单身的女人与弟弟共睡一屋会发生什么的。她背对着浴室的门口,听到了齐心远赤着脚进来的脚步声,她的心迅速狂跳了起来。声音越来越近,一副滚烫的胸脯贴在了她光滑的背上。两只手从后面伸了过来,拂在了她的一对玉峰之上。齐心远已经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依然能让白桦那细腻的肌肤感觉到那硬硬的胡茬儿。
  “你这儿跟十五年前还是一样!”
  齐心远的手在那浑圆的乳峰上轻轻的抚摸着,不像那天在车里那般疯狂,但同样让她心潮澎湃。他的大手从那尖尖的峰顶上轻轻的抚过之后慢慢的滑到了她那平滑的小腹上,除了那一道若隐若现的妊娠纹之外,白桦的小腹跟一个处子没有什么两样,那两只大手在她的小腹上抚来抚去,迟迟不往下走,但这更让白桦充满了期待,她的头情不自禁的向后仰去,两人的脖子交在了一起,从这里,齐心远很从容的看到了白桦小腹之下那一片萋萋的芳草,白桦也清楚的感觉出来,齐心远早就在外面脱得光光的了,那硬硬的一根无所畏惧的顶在她的翘臀上热热的有些烫人,如同一根小火棍儿。
  “我可是让你进来调水的。”
  白桦此地无银说着,声音却有些激动起来。
  “我知道,我一定会调到你最舒服的状态的!”
  齐心远用嘴拱着白桦的腮,往她的耳根上爬去,直到咬住了她的近乎透明的耳垂儿。他拥着她的胴体向喷头下面移过去,伸出一只手来,水哗哗的喷了下来,刚开始并不热乎的水让白桦的身子打了一个冷战,她瑟瑟的缩进了齐心远的怀里,同时身子转了过来与齐心远相对,那饱满而娇挺的雪峰抵在了齐心远的胸脯上。
  “你这可是自投罗网了!”
  齐心远笑着道。白桦两条藕臂穿过了齐心远的腋下将他整个人环了过来,两人的身子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我愿是被你网住的一只小鸟儿!永远都不离开你!”
  白桦柔情的把脸贴在了齐心远的胸膛上,女人的香气更加浓烈的刺激着齐心远的荷尔蒙迅速的分泌出来。水渐渐热了起来,刷刷的喷淋在了两人的肩膀上又贴着两人光滑的肌肤流到了脚下。两片茂密的芳草被水冲洗过之后服服帖帖的匍匐在了各自的小腹之下遮盖着隐秘的私处。
  “你这黄嘴小鸟是不是饿了?让我来喂喂你吧!”
  齐心远的嘴慢慢靠近了白桦的红唇,热水已经打湿了她的头发,脸上也流淌着,她的唇那么的红润,她微启红唇,那贝齿闪着耀眼的光华。她搂了齐心远的腰,而她整个人儿都被搂在了齐心远的怀里了,两人的嘴慢慢粘在了一起,两条香舌互相撩拨着,挑逗着,从一个人的嘴里窜到了另一个人的嘴里,像一对嬉逐的玩童。齐心远两只大手从白桦那光滑的脊背上滑下去,摸着白桦那富有弹性的臀瓣捏了起来。
  水越来越热,浴室里的气温热得让两人有些喘不过气来,齐心远抬手关了笼头,那水立即停止,这时房间里只听到两人粗重的鼻息了。齐心远的手勾到了白桦那柔软的大腿,将她的两腿分了开来,白桦以为齐心远要她,移动着翘臀去寻齐心远的坚挺。可齐心远却两手将她的身子托了起来,并越过了自己的杆子。两人依旧热烈的亲吻着吮吸着对方的舌头,白桦更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阵热吻之后,齐心远突然吐了白桦的香舌将她的身子倒了过来,他身子后仰着,两手紧紧的抱住了白桦的后腰,将她的两条玉腿叉到了自己的脖子底下,而白桦只得头朝下搂紧了齐心远的两腿。他那根粗大的火棍儿正好顶在了她那尖尖的下巴上!齐心远伸出舌头来舔着白桦那洁白的大腿内侧,那舌头渐渐地朝目的地进发,越来越近,那里正张开了一条肉缝儿,鲜红欲滴。齐心远的唇舌一齐盖了上去!
  虽然已经与齐心远生了孩子,可白桦却从来没有让他亲过那里,一种难言的羞涩让身子倒置的白桦空前的紧张起来,但事已至此,一切都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了,就像当年身不由己的被齐心远压到了身下并将他那条作孽的秽根扎进了她的贞操里一样,她完全由害羞进入到了心甘情愿。而且她的小嘴儿也不由的含住了挑在她下巴上的那根玩意儿。齐心远慢慢转悠着唇舌,并吮吸了起来,除了因为身子倒空着而感觉到血往脸上涌之外白桦还感觉到她的下体正被蛇钻着一样,又害怕又舒服。她也开始慢慢吞吐起了嘴里那根软中带硬的玩具,虽然从没有玩过这游戏,但这些东西根本就不需要培训,也不需要专门的练习,一切全凭悟性,当年的中央美院高材生自然不会连这么一点悟性也没有。更何况这就像是婴儿一出生就会吸奶一样。
  但是身子这样倒置着白桦的确受不了,虽然齐心远的唇舌功夫非常精妙,但一个柔弱的女子是不可能坚持多久的。她很快就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放我下来吧!我要晕了!”
  但她的手还是紧紧的抱着齐心远的腿不放,生怕齐心远抱不住她会让她掉下来。
  当齐心远把她倒过来身子的时候,看见她的脸不仅仅是潮红,“你要是飞行员的话就不会晕了!”
  “你干嘛不去找一个飞行员呀?”
  白桦因娇羞而更加妩媚了。他拥着她的身子贴到了墙上,掀起了她的一条腿来,白桦的腿好长,而且那么修美,几乎没有一点瑕疵。
  “干嘛呀!”
  白桦娇嗔的看着齐心远的脸问道,她的两手不得不贴到了墙上保持着平衡。
  “你说我要干嘛?”
  齐心远将她那条腿竖起来与她的身子贴在了一起,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了,她的柔韧性还是跟当年一样好,这很让齐心远佩服。齐心远摘下了淋浴的喷头握在手里,拧开笼头,那水又哗哗的喷了出来,他拿着那喷头朝白桦那雪白的胸脯上跟那个地方喷着,热水喷在那玉峰上让白桦感觉特别爽。
  “你这个家伙,真有你的!”
  白桦娇笑着道。可齐心远很快就扔了那喷头,俯下脸来在她的乳房上吻了起来,最后噙住了她的一颗乳头吮吸起来。然后身子靠上去,将那粗大的一根插进了白桦那一片芳草之下。
  “啊~~”白桦那期待的眼神终于被那长长的睫毛遮了起来,当那硬硬的一根慢慢捅入她的下体时,她不由的醉意的呻吟了一声。
  齐心远的坚挺欲望慢慢的向她的深处游走着,终于顶到了一个软中带硬的地方,那正是她的桃花岛了。
  “啊~~哦~~~”随着齐心远身子往前往上的挺动,白桦的身子也贴着墙一下一下的蠕动着,她的芳乳被齐心远两只大手揉捏在手里,但她那迷离而又坚韧的眼神又开始与齐心远交融起来,仿佛要与齐心远比个高下。齐心远如一台挖掘机在那深坑里倔强的掏挖着,深坑里发出同样倔强的呻吟……
  第018章不能辜负了姐
  齐心远用一条带着条杠的浴巾裹了白桦那满身是水的身子抱了出来,白桦伸出两条藕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当齐心远把白桦放到了床上之后,白桦依然紧勾着齐心远的脖子,两腿盘在了他的身上不肯下来。
  “怪不得有人说女人是蛇!”
  齐心远一只手在白桦的腋下胳肢起来,她才松开。
  “我就是蛇,我是美女蛇!我要缠住你一辈子!”
  她娇媚的朝齐心远笑着,那条浴巾从她的身上自然的散开溜向了两边,她洁白的玉体平铺在那条浴巾上面,如一件刚刚打开包裹的精美玉器。
  “思思长得真像你!”
  齐心远抚摸着她脸上的秀发。
  “你是说她的脾气还是模样儿?”
  听着齐心远这样说,白桦心里很舒服。
  “都像!”
  “她是我生出来的嘛,当然要像我了!不过,仔细一看,更像你姐。要不是我亲生出来的,我真的会怀疑她是你姐的女儿呢!你姐真有本事!”
  “为什么这样说?”
  有人夸奖自己的姐姐,齐心远的心里同样舒服。他的手从她的脸上抚到了她那一片酥胸上。
  “你们两人都没有办成的事儿,你姐却办成了,我挺佩服她的!”
  白桦发自内心的说道。
  “也许正因为我姐是我姐,而不是思思的妈妈。其实她是很想回到这个家里来的,哪个孩子不希望能得到亲生父母的疼爱,只是,她一时无法面对我们,或者说没法跟她的养父母交待吧。”
  “你现在可是两个女儿的父亲了,跟我说实话,你更喜欢哪一个女儿?是我的还是萧蓉蓉的?”
  “又来了,你还不如问我更喜欢你还是萧蓉蓉呢!”
  被逼到墙角的滋味是男人最不愿意品尝的了,“要是蓉蓉也这样问我呢?”
  “是不是不敢说实话了?”
  “哪一个我都喜欢,真的!你要相信我!”
  “我信!”
  白桦把脸贴到了齐心远的胸膛上,一只手从齐心远的肚子上摸了下去,“再来一次吧!”
  “这么快又馋了?”
  齐心远把手抚下去,捏着她的翘臀。白桦的双乳在齐心远的身上被压成了扁平,像出了糖霜的柿饼。
  “我要你把欠我的都补上!”
  白桦任性的握着齐心远的坚挺说道。
  “你可真是一条贪吃的蛇呀!”
  “要不我可睡不着觉的!”
  “看来你的精力也太旺盛了,要是让你白天干活累得要死的话,我看你还贪不贪!”
  “不是我贪,我怕你半夜里会跑了!”
  “我能跑到哪儿去?”
  “喏!”
  白桦没好意思说出来,却朝齐心语的房间方向努了努嘴。
  “你是担心我姐呀?我姐还没吃你的醋呢!可是她让你留下来的,她可从来不让别的女人在她这儿过夜的,你还是头一个呢!”
  “这么说,我在姐的眼里还是上宾了?”
  “那当然了。”
  “那我也得欺负你一回!”
  白桦将身子压在了齐心远的身上。
  “啊?你恩将仇报?”
  齐心远一下子抱住了白桦的小蛮腰,在他的肚子上颠了起来,在颠簸中,白桦还是握住了齐心远的下面只是塞不进去。
  “你停下来嘛~~”白桦趴在齐心远的胸脯上咬住了他的一颗奶头,齐心远这才停了下来。白桦的阴谋终于得逞。她身子往下套去,得意的叫道:“我看你再往哪里跑!”
  “我就不想跑,只想到你的洞里暖和一下!”
  白桦支起了身子来,垂着两只玉乳,多情妩媚的看着齐心远的脸,身子在齐心远的身上蠕动了起来。她的身子越来越高,最后竟坐了起来,与齐心远的身子成垂直状态。
  “哦~~喔~~”白桦一边动着,一边轻轻呻吟着,齐心远感觉到那硬硬的像要被折断的样子。
  “啊——”
  齐心远也禁不住叫了起来。
  “你轻点儿,别让你姐听见了呀!”
  白桦捂住了齐心远的嘴。
  “她要是看到自己的弟弟被人这样蹂躏着,还不得心疼死呀!”
  “我才不信呢,她只会比我更厉害的折磨她的弟弟了吧?”
  白桦更加用力的转悠起了自己的身子。确切的说,她是在拨动着自己的屁股。
  好长时间之后,齐心远依然坚强不屈,气宇轩昂的挺立着。
  “你怎么了?十五年前你这不是这样的!”
  白桦实在是精疲力竭了,她无力的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身子微微有些抖。
  “人不都说了嘛,姜是老的辣!那时候年轻,又紧张,当然不行了。”
  的确,白桦清楚的记得十五年前那动人的一幕,在那间不大的画室里,两人都是还没怎么着不一会儿就兴奋了起来,而且她还没怎么动,齐心远就喘着粗气把那让她害怕的东西吐进了她那孕育生命的地方。
  “你们女人都是让别人服务习惯了,稍微需要出力的活就做不了!”
  齐心远翻起身子来又把白桦压到了下面。当齐心远把她的腿迭起来揆到她的身子上时,发现她的翘臀上全是粘乎乎的了。
  “真不讲卫生,看看你弄的吧!”
  齐心远在白桦那杏白的翘臀上轻轻的抚了一巴掌。
  “还不都怪你呀,人家都决堤了,可你还是无动于衷的!”
  白桦娇嗔着道。
  “我这叫无动于衷吗?无动于衷会是这样子吗?”
  齐心远身子往前一拱,那坚挺一下子扎进了深处,顶得那桃花岛都要地震了似的!“啊哟——”
  白桦禁不住浪叫了一声。随即那本来迭在肚子上的两条腿搭在了齐心远的脖子上,齐心远两手扶住了她的大腿,摆了个老汉推车,白桦故意紧夹着两扇门,可齐心远却照样自由出入,高质量的润滑油使得雄与雌两者之间的摩擦系数降到了最低限度。
  “啊——你——想杀了我呀!”
  白桦压着嗓子叫道。她真不想让齐心远的姐姐听见自己那带着得意的欢乐的叫声。她并不是怕齐心语说她偷吃了她这个当姐姐的什么东西,而是担心让齐心语知道了这东西太好吃有一天会把齐心远给占了去。这跟男人办事儿时不想让别的男人听见却想让别的女人听见甚至看见是一个道理。更何况齐心语可是齐心远的姐姐,近水楼台自然有着先得月的便利。她白桦已经感觉得出来,要是齐心语也与她争起来的话,她白桦是绝对不占什么优势的。
  可不论白桦怎么叫唤,齐心远还是一如既往的抽拉着身子。这让白桦欲逃不迭,如临大敌。
  “啊——你这个坏家伙——饶了我吧——哦——啊——”
  白桦的身子一边退着,同时两手用力往外推着齐心远的胸膛,他那钻一样的棒槌狠狠的顶着她,像是要钻进她的子宫里去似的,让她实在无法消受。见她那有些痛苦的样子,齐心远不再追着顶她,她的身子一下子脱了心远那根长枪逃了出去。白桦有些不太相信的特意看了一下齐心远的胯下,依然是那一套行货,但她奇怪的是竟与那天在车里大不一样,倒像是他用了一只牛角一般。而且比刚才在浴室里也厉害一些。
  早已进入高氵朝的白桦不知谢过了几回,而齐心远却依然坚挺。更让她不解了。
  “你是不是吃药了呀?”
  白桦缩着身子团在那里很怕齐心远会再进攻她一次。
  “吃什么药?”
  齐心远明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却装起糊涂来了。
  “那你说是什么药啊?”
  “你是说伟哥吧?我可从来不用那东西,据说那东西能让人产生依赖性,再说了,我有必要吃那东西吗?”
  “那回怎么不这样啊?”
  白桦自然是指在车里那一回了。
  “第一回你不是也没有经验不是?而我也是从来没有做过,只是看过了几回毛片,跑过几回马而已,我可记得,你那时还紧并着两腿呢,要不是我家伙长,还真的插不进去呢!”
  “你没经验都让人家一下就给你怀了!要是有经验还不得一下子生出仨来呀!”
  白桦觉得自己像躲避一个强奸犯一样的把身子绻在那里怕伤了齐心远的心,于是又靠了过来,把那雪白的酥胸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但她还是担心齐心远服了什么药之类的东西,她可是真的很关心起他的身体来了,她已经无法说服自己了,此时,她已经觉得齐心远就是她生命的一半儿了!“上一次在车里的时候,你可没有这么狠的!”
  “在车里多不方便呀,我能施展得开吗?再说当时不是有些激动吗,没喷在你的风衣上就不错了!”
  “去你的!贫嘴!”
  白桦娇嗔的在齐心远胸脯上擂了一粉拳。
  “这一回有什么感觉了吗?”
  齐心远用嘴拱着她的耳垂,大手在她的幽谷附近逡巡着。
  “快要把人家的肠子都翻过来了,也不知道你哪来的那么大的劲儿!人都让你顶散架了!”
  “还要吗?”
  “不敢了,快洗洗睡吧!”
  白桦看来是真的心有余悸,她推着齐心远赶紧去清洗,齐心远本想在她身上再过一回瘾,但想起刚才她那副痛苦的样子,也不再坚持。
  “那我可要你来给我洗,这可是你给我弄的,粘乎乎的!”
  齐心远无赖一样的又把头拱在了白桦那两座玉峰之间。
  “真是个赖皮!”
  白桦只得下了床与齐心远一起进了浴室。她很细心的替齐心远擦洗起来,而且还涂了香皂,待洗净之后,齐心远却又提出了新的要求来。他把一个手指抿在了白桦的红唇上,意味深长的说道:“我的白雪公主(上大学时他专门为她起的一个昵称)你的唇真动人!”
  白桦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嗔了他一眼之后,还是把嘴靠了上去,轻轻的含了进去。
  从上面看下去,齐心远觉得他的白雪公主那睫毛更长更好看,当她的头一前一后摆动的时候,那胸前一对玉兔儿也随之跳跃着,再次勾得齐心远想入非非起来,他好想在她的小嘴里完成那一系列的动作包括最后的疯狂,但他想起了今晚住在姐姐这里还有另一个任务。他捧着白桦的脸,快速挺动了一阵屁股,终于忍住。
  他不能辜负了姐!
  第019章只画了半截身子
  春天很容易让人躁动。齐心语躺在自己的床上很长时间也没能入睡,那薄薄的被子盖在身上都嫌捂得慌,她干脆用脚蹬到了一边,将两条修长的极有诱惑力的玉腿亮在了外面,四仰八叉的,她没有穿睡衣,身上却戴着胸罩与短小的内裤,精致的蕾丝胸罩紧绷绷的勒着那两座丰满的玉峰,有些呼之欲出的样子,小内裤只盖住了那最隐秘的部位与上面那一片倒三角的黑色丛林,因为内裤极薄,隐隐约约的还能显露着丛林的颜色与一点蓬松,这才让人觉得她不是一块玉器而是一个活生生的美女。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觉竟两个小时过去了。现在,她开始对齐心远这个弟弟有点儿抱怨起来了,心想,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初恋情人来了,还是我给提供的场所呢,现在竟然只顾了她的小情人儿却把姐姐撂在这里了!真是可恶。她想尽量不去想他们两个的事情,早一些睡觉,因为睡觉是美容的根本,要是失眠了的话,第二天一准精神不佳,面容憔悴。可是,她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身上越来越燥热起来,她气急败坏的脱掉了胸罩,将那一对饱挺的玉峰亮了出来,可还是燥热,她又脱掉了仅剩下的那条小内裤,她尽量裸露着每一个部位,让它们透一透气,她再次将两条腿叉开,两只藕臂也平展开,整个胴体在那一张大床上展开后成了一个“大”字形状,更加诱人了。
  她的门只是虚掩着,隔壁房间里不时传来白桦那有些淫荡的浪叫刺激着她的听觉神经。从那一阵阵的浪叫里,齐心语自然而然的想像到了两人趴在一起回味初恋的情景,她甚至仿佛看到了齐心远撅着屁股将身子骑在白桦两腿之间不住的挺动的样子。听着那让人想入非非的淫叫,齐心语的手不由的在身上搓了起来。她的两座玉峰在她那纤细的玉指间滚动起来,暗红的乳头在指缝里别来别去,渐渐的,她已经完全融入到了自己的想像之中,置身于齐心远的身下了。她仿佛感觉到齐心远那健硕的胴体压到了她的身上来,并用手抚摸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亲吻着她的乳沟。
  现在,又一个情景再次浮现在了齐心语的脑海里。她的思绪又回到了十五年前也是春天的那个夜晚。——“你别太担心,妈妈正为你的事在找人呢,放心吧,凭妈妈的关系,这事儿一定会化解的!”
  齐心语把弟弟叫到了自己的闺房里,因为在学校里与女同学在画室里的事情他没少被父亲奚落,而姐姐却来给他安慰了。姐弟两个的感情一直很好,他们直到十岁之后才真正的分了床。即使分床之后,姐弟两人的房间也是紧挨着的。有时候不是调皮的弟弟偷偷跑到姐的屋里去,就是姐姐偷偷跑到弟弟的床上去,而天亮之前两人又偷偷的分开,所以大人并不知道。但那时还小,只是两人不舍得分开,虽然一直睡在一张床上也没有出什么事情,只是到了后来弟弟在一次春梦中竟搂着姐姐亲起来,而且撒了姐姐身上一种粘乎乎的东西之后,齐心语才不敢让弟弟跟她合床了。不巧的是,齐心远竟也第一个进入了姐姐的春梦。
  “我担心的是白桦可能会上不成学了!她太要面子,即使学校不处分,她也不会在学校里呆下去了!她的前程也毁了,都怨我!”
  那时,齐心远一心想着的是白桦。
  “别多想了,我可以跟妈商量,多给她家里一点儿钱,总能帮她一把的。”
  “姐你真好!”
  齐心远感激的望着姐姐那漂亮的脸蛋,其实姐姐一点也不逊色于白桦的,甚至姐的胸脯都要比白桦的更惹火,她总是在弟弟面前有意无意的炫耀着她那作为女性的骄傲。只因为她是自己的姐姐,不可能成为恋人,齐心远只能移情别恋了。
  “谁让我是你姐的!”
  虽然只是比齐心远大了不到半个小时。可齐心语却始终在齐心远面前显示出姐姐的身份来,并施以照顾。她觉得这样才能保证姐弟的这种亲情永不割舍。现在齐心语对那个夺了弟弟童子身的白桦有些嫉妒了,要是那个白桦不能跟弟弟一个学校读书对她来说倒是件好事儿,因此在心里她不免有些幸灾乐祸起来。但要拴住弟弟的心这并不是唯一的办法。她想,得让弟弟知道姐姐不比任何一个女孩儿差的。于是她笑了笑问齐心远道,“姐只是不明白,你们怎么会在画室里做起来了?”
  对于一个十八岁情窦初开的女孩子来说,对弟弟能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已经够大胆的了。
  “是她非让我给她画一幅肖像。”
  齐心远低着头说道。
  “不就是画一幅肖像嘛,那怎么就画到一块儿去了?”
  “画室是老师专门留给我的,里面只有我们两个,又是上课时间,别人不会来,后来她就央求着我给她画一幅裸体的。她并不是那种很随便的女孩的,她说只是想借着我的笔把她的青春留下来!”
  齐心远赶紧为白桦辩解起来,他不想让姐姐觉得自己喜欢的女孩儿是一个不正经的女孩。
  “画裸体?”
  齐心语立即感觉到了那个叫白桦的女孩的心计来了。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还画什么裸体,那不是明摆着勾引吗?“那……你能给姐也画一幅不?姐也想把自己的青春留在纸上!”
  齐心语大胆的看着刚刚抬起脸来的弟弟的脸,那眼睛火辣辣的,“怎么,能给别人画就不能给姐画了?”
  “姐,这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儿呀!”
  齐心远为难起来,是呀,给别人都画了,姐姐既然提出来要是拒绝了她的话,岂不是会惹姐姐一个大红脸了?但他很害怕自己又会在画着的过程里再犯错误。他对自己的姐姐早有在心里图谋不规了,一旦见了姐姐的玉体,自己一定会把持不住的。
  “怕什么,爸妈都在外面演出呢,家里又没有别人,一个晚上还不够你画的吗?”
  齐心语的话让弟弟再也没有退路了。他只好拿出了家里的画具来,让姐姐就在她自己的闺房里摆了个姿势。当齐心远转过身子来时,差一点喷了鼻血,姐姐齐心语像一尊女神一样侧卧在床上,两只玉兔微微侧挺着,顶着两颗红葡萄,两腿交迭着,却有那萋萋的芳草从私处冒了出来,引人遐想,她的头发全都披散开,一部分垂在枕上,一部分从她的肩上盖过来半遮着一只玉峰,欲盖弥彰。
  “这样行吗?”
  齐心远没有想到姐姐却是那么大方,仿佛经过专门培训过的模特儿似的,大胆的用她那火辣辣的眼睛看着她,姐的目光把齐心远烧得脸上身子都瞬间热了起来,连下面的秽根都很不规矩的挺了起来。
  齐心远很怕让姐嘲笑自己的画家身份,他极力克制着自己,但那秽根就是秽根,很不听话的昂扬着,姐姐看了却只是吃吃的笑起来,露出了她那雪白的贝齿来。
  “要是哪儿不合适,你再给姐摆一下!”
  齐心语又将遮在她乳子上的一缕秀发理了理,故意显露出那娇挺的轮廓来。
  齐心远镇定了一下自己,以画家的眼光审视起姐姐的卧姿来,他走上前来,把齐心语的一只手支在她的头下,另一胳膊贴着她的乳房弯下来,自然的放在床上。姐姐身上的芳香让他有些晕,像是喝醉了一般。
  画了好长的时间之后,齐心远才算淡定下来。齐心语一直用那火辣辣的目光看着他,让他无法正视她的眼神。画到一半儿的时候,齐心语却突然说累了。齐心远再也不敢面对姐姐那充满诱惑的胴体,想趁姐姐休息的时候自己到外面去看会儿电视。可齐心语却让他留下来陪她聊天。而且还让他坐到了她的跟前。距离那么近,闻着姐姐身上的香,刚刚淡定下来的情绪又沸腾起来。
  “给姐画的时候,是不是跟给别的女孩儿画不一样?”
  姐姐看着他。他却只是搓手,无语。
  “姐不好看吗?”
  “好看。姐比谁都好看!”
  齐心远说的可是心里话。
  “那是不是给姐画的时候不产生那样的想法儿?”
  齐心语的脸突然间泛上了红潮。齐心远的脸更红。
  “不知道。”
  齐心远嗫嚅着。
  “你还不是画家呢,就是画家也是人,我才不信那些给女孩子画画儿的画家们心里就没有一点儿杂念呢!你敢说,现在心里没有吗?”
  “有。”
  “那为啥还要装?”
  “你是我姐!”
  齐心远的头一直不敢抬起来。他尽可能的不去看姐姐那散发着青春气息的优美胴体,那绝对是上帝造出来的精品!没有人能经受住那胴体的诱惑!在别的女孩儿面前也许他能镇得住自己的邪念,可在姐姐面前他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他坐在那儿,裆里已经支起了小帐篷。
  “可姐喜欢你,你要是也喜欢姐,今天晚上姐就是你的了!”
  虽然齐心语已经在弟弟面前一丝不挂,但能说出这句话来却还需要相当大的勇气。受了姐姐的鼓舞,齐心远突然之间像一只饿狼扑到了姐的身上。他早已两眼通红了,眼前的美肉让他无法放弃。而此时的心语却如一只羔羊,乖乖的投进了饿狼的怀抱。齐心远慌乱的扒着自己的衣服,与一丝不挂的姐姐滚在了一起。没有任何前奏,齐心远的坚挺单刀直入的闯进了姐姐的禁区!当姐姐发出了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呻吟时,他已经洞穿了姐姐的贞操,将那秽根深深的植入了姐姐那充满诱惑的胴体!——到了现在,那幅画儿还是只画了姐姐的半个身子!但齐心语一直将那画儿珍藏在自己的房间里,时不时的拿出来看看,它会让她时刻想起那个美好的夜晚。
  “心远——”
  齐心语躺在那里梦呓般的呻吟着。而此时,正有一个身影轻轻的推开门闪了进来。
  第020章姐更香艳
  齐心语在神情恍惚中已经看到了齐心远的影子,淡淡的天光从半拉着的窗帘间透了进来,洒在齐心语那丰满的胴体上,她那雪白的肌肤反射着天光,如同黑暗中的一块蓝宝石。齐心远的目标很明确,照着床上那块蓝宝石就扑了过去。
  “她睡着了没有?”
  “睡了!”
  同样一丝不挂的齐心远憋着自己的强大躺在姐姐的身边,将头枕在了姐姐的藕臂上。
  “洗了没有?”
  一只柔软的纤手从齐心远的肚子上摸了下来,抚在了那根硬硬的柱子上。
  “没洗。是舔的!”
  齐心远坏坏的笑道。同时一只大手抚上了姐的玉峰,饱满的乳头硬硬的峭立着,像没有熟透的桑葚,被夹在了齐心远的手指间。
  “姐的乳真棒!”
  齐心远的手指在姐姐那硬硬的乳头上用力一夹,大手同时在那饱满的乳子上一抓,软软的又极有弹性,当手一松,那乳子再弹起来的时候,齐心远的心也膨胀了起来。那心肌一缩,将里面的血一下子压到了他的头顶!
  “我看她的也不小嘛!没把她的给揉破了吧?”
  “可姐的更香!”
  齐心远的嘴一下子就噙住了另一颗,用舌尖撩拨起来,淫荡的信息从那颗乳头上立即传遍了齐心语的全身。
  “又没有水,香个屁屁!”
  “姐是说有水的地方才香喽?”
  齐心远坏坏的把按在她乳子上的那只手抚到了下面,越过了那一片茂密的丛林,手指从萋萋的芳草间穿过,直奔幽谷。虽然不是溪水淙淙,却也已经很是湿滑,这种轻易不见阳光的地方似乎是长满了苔藓的河岸,一不小心身子就会滑下去,掉入泥水之中。
  “小馋鬼!就会欺负姐!”
  齐心语娇笑着,却是绻起了双腿并向两边打开,齐心远的一个手指果然滑了进去!
  “嘿嘿,姐跟别人不一个味儿!”
  “姐是什么味儿?”
  “姐是蛊惑人心的女人香!”
  “去你的,我还不知道你,在白桦面前一定说她香了!还不知道用了什么词儿了呢!”
  “真的,我没有骗姐!”
  “啊——别用手指,姐要软的!”
  齐心语又夹紧了双腿,因为齐心远在用手指抠了起来,他那长指甲弄疼了她。齐心远抽出了手来,趴到了下面。只一嗅,便闻到了从那腿叉里散发出来的幽香。齐心语指定抹了香水!不过是淡淡的。齐心远两手捧了她的翘臀,嘴俯在了芳草掩盖的洞口之下,唇舌用力的舔了起来。
  “哦——”
  齐心语挺起了胯来,满意的呻吟了一声,那丰满的两瓣臀随即在齐心远的手掌里扭了起来。齐心远的唇在那滑滑的洞口上转悠着,舌信在姐姐的唇间灵巧的撩拨着。当他的舌尖爬上来,抵在了齐心语那已经峭立的豆豆上时,齐心语的身子不禁一颤。齐心远越发加快了速度,一下接一下的挑了起来。齐心语的身子就不停的颤抖着。
  “啊——哦——”
  那呻吟越来越撩人起来。齐心远抬起眼来看见姐姐的小腹在不停的起伏着。她两手紧紧的抓住了两侧的床单。
  “啊——姐要了——快给姐吧——”
  齐心语的头已经从枕头上移了下来,满脸的醉意。齐心远舔着她的肌肤爬了上来,将带着那种特别香味的嘴压在了齐心语的唇上,轻舔着姐姐伸出来的香舌。他故意支着身子不给她,让她不得不伸过手来扶了他的柱子送进那饥渴的洞中。齐心语两条盘立即如蛇一样的盘在了齐心远的腰上,那臀高高的翘起来,在两人热吻的同时,齐心远的身子也压了下来,长枪搠了进去!
  “喔——”
  齐心语满足的再次扭动起蛇身,两座玉峰也不停的晃动着。可齐心远却撅着屁股只是在外面抽送着,让齐心语好痒好着急。她两手搂住了弟弟的屁股用力的按了下去。那坚挺一下子顶到了她的桃花岛上。
  齐心远这才放了她的嘴,半直起了身子来,全力以赴的对付起来。那坚挺长进长出,直捣府底,每每让齐心语身子勾起来,那经过锻炼的腹肌收缩隆起成一道岭。齐心远两手支在她的两侧,胳膊蹭着她那柔软的乳壁,随着他一次次猛烈的进攻,齐心语胸脯上那一对雪白的乳子也疯狂的晃荡起来。
  “啊——喔——哦——嗯——”
  听着姐姐的叫唤,他知道已经差不多了。于是他又放慢了节奏,慢慢悠悠的晃了起来。
  “啊——别——别停下呀!”
  齐心语竟自己晃起了身子,用力的上挺着美胯。她门户大开的上迎着齐心远那不太积极的蒜锤子。可齐心远竟然停在那里不动了。
  “啊——坏死了!快呀!”
  看着姐姐那欲火中烧的样子,齐心远实在不忍,这才又裂开架势捣蒜一样的捅了起来。齐心语也是一会儿紧一会儿松的配合着他。很快,齐心语身下一阵痉挛,“啊——不行了!快!”
  齐心远哪敢再捣,身子猛的压了下去,紧紧的压着那两座玉峰,只是屁股一阵挺动,两人同时现了原形!
  “啊——晕死姐了!”
  “今天姐怎么这么快就投降了!”
  “你不在的时候,姐没有睡着嘛!”
  “是不是自己安慰自己了?”
  “去你的!”
  齐心语从来没在弟弟面前承认过这事儿,其实齐心远不能常来,她想他的时候,她总是会自己安慰一下的,有时候是洗澡的时候,有时睡不着就会拿一条丝巾。但她一次也没有让齐心远知道。不过有几回她是把电话打到了齐心远的家里。齐心远没有办法,只能避开了萧蓉蓉跟欣瑶到一边去听电话。齐心语一边跟齐心远通着电话,一边洗澡,在自己的私处涂了沐浴液之后再在自己的身上抚摸。齐心远的声音在那种特定的场合会让她收到同样的效果。听着齐心语那有些怪怪的近乎淫荡的呻吟,齐心远在电话里也会受到感染,声音跟着柔了起来。
  每次听到丈夫这样跟人打电话,萧蓉蓉就会起来疑心,不禁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道:“是跟哪个小狐狸精说话呀!我都让你酸掉牙了!”
  齐心远就掩盖说,“别胡说八道,是我姐!”
  “可我听着那声音就不对头!”
  “她不舒服嘛!”
  齐心远总会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搪塞过去。过后萧蓉蓉还特意查看了一下齐心远的通话记录,发现还真的是姐姐齐心语打过来的。萧蓉蓉竟信了,所以第二天齐心语过来蹭饭又蹭床的时候,萧蓉蓉便不得不关心的问一句:“姐好了吗?”
  竟问得齐心语莫名其妙。萧蓉蓉赶紧解释,“心远说你昨天不舒服,我们也没过去看看你!”
  齐心语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儿,脸儿一红便附和道:“突然发烧,出了一阵儿汗就好了!”
  齐心语装得跟真的似的,害得萧蓉蓉不得不说,“再要是不舒服的话就过来吧。一个人蹲在那屋里我们还不放心呢!”
  萧蓉蓉的话让齐心语好感动。那一回她竟第一次夸奖起了自己的弟妹来:“蓉蓉,你真好!”
  萧蓉蓉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心远,我想跟你说个事儿,这几天我心里老不踏实。”
  从浴室里出来再躺回床上的时候,齐心语已经穿上了睡衣,她担心万一白桦醒来找不到齐心远说不定会到她这儿来的。但要是姐弟两人身上都穿着点儿东西的话,她也不会那么断然的认定这姐弟两人的不正常来的。
  “啥事儿这么郑重其事的?”
  齐心远伸出一只胳膊来让姐姐枕着。姐姐的发香与体香都让他迷醉。
  “前几天大头让我跟他合伙弄了一样东西。当时我没有看出什么破绽来,可越想越觉得有些蹊跷。”
  “你投进了多少?”
  “二十万!”
  “那是个什么物件?”
  “一樽鼎,说是先秦时候的。”
  “你自己去看的还是找人看了?”
  “他不想让外人知道,那可是倒卖文物的罪名呀,所以我就自己去看了。”
  “嘿嘿,那还不跟没看一个样儿吗?你懂吗?”
  齐心远一下子戳到了齐心语这个要强的女人的软肋上。
  “人家还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那东西可不是人人能倒卖的呀!多少老手连身家性命都搭进去了,有一回看走了眼就完了,幸亏你出的钱不多!”
  “明天你要是有空儿就帮我看看吧,东西在大头手上。”
  “不用看了,指定是假的!”
  齐心远十分肯定的说道。
  “也许……”
  “没有什么也许了,大头倒腾的那些东西我见过,都是些不过几百块钱的小玩意儿,他啥时候弄过大件儿了?你见他卖的画儿除了我给他的,有过一幅是真迹的吗?他这两个一直靠卖我的真品赚两个儿。别人的他从来不出大价钱,为什么?他知道自己不懂!”
  “你是嘲笑姐还不如大头了!”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智也!”
  “我就知道你会教训我一通。可我把钱已经给他了,他也把钱交给人家了,都钱货两讫了,你说怎么办?”
  “那东西总共花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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