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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风流 - 正文 9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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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091章抓馒头了
  下面大殿里站着的是林震南,上面隔板上,张勇霖却在调戏着林夫人。在男人不远的地方,玩弄这人的老婆,真是太邪恶了。曾经沧海难为水,一般的货色,张勇霖根本是看不上眼。像林夫人这样,姿色虽然不错,也颇为吸引张勇霖,可是,谁让她出现的时间不对呢,硬是撞上了任盈盈这样的美娇娘,刚才张勇霖心里想得,无非就是“我和任盈盈的二三事”想的就是怎么和任盈盈相识、相爱,怎么和这美人儿缠绵一场。
  林夫人在张勇霖心里的地位就有点下降,他只是想占占便宜,至于进一步的发展,以后再说。可是,就在张勇霖准备摸两下就走的时候,林夫人的老公林震南竟然出现了,刺激啊!张勇霖上过三个熟女(这三个人还正巧都是他丈母娘)可是,在妇人老公的面前,调戏妇人的事情,却从来都没有做过。
  林震南踏入大殿的一瞬间,张勇霖心中欲火陡然激增,嘿嘿,就当着林震南的面,好好的玩弄玩弄这风韵颇佳的林夫人吧。
  见张勇霖轻轻的安抚在了自己的酥胸上,隔着柔滑的衣衫爱抚着,林夫人心如鹿撞,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大声的喝骂,可自己的丈夫正在殿下面站着呢,自己一出声,不是被他听了个正着,虽然自己夫妇之间关系和睦,自结婚以来,从来没有红过脸,这林震南对自己是关爱有佳,事事顺着自己。可是,他一旦要是知道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玩弄过,恐怕这段婚姻就再也维持不住了,自己这个家可能就毁了。
  林夫人思前想后,怒斥的话到了嘴边,又变成了哀求,她压低了声音,说道:“大侠,你……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
  看着林夫人水汪汪的眼睛,梨花带泪,这眼泪随时都能滚落下来,张勇霖眉头一皱,压低了声音,威胁道:“别哭,你要是流泪了,我就立刻把你的衣服扒光,然后在你老公面前,和你相爱一场!”
  林夫人怔住了,她的心情看来是极不平静,委屈、惶恐、害怕、羞涩、惭愧,各种各样的感情在她心中不断的翻滚着,连带着呼吸也是错乱的,时重时轻,让轻轻握着妇人酥胸的张勇霖,清楚的感觉到那团丰肉的忽而上挺变大,又忽而下伏变小。
  林夫人努力的止住了泪水,勉强的冲着张勇霖挤出了一个笑容。张勇霖低声道:“小娘子,你这么做,不就对了吗?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等会儿有你享受的。绝对让你食不甘味,以后除了我,再也想不起别的男人来。
  这男子的荤话,让林夫人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她心里暗暗唾骂这男子真是无赖,脸上却不得不挂着点点的笑容,迎合着男子,免得他在弄出一些非分的要求,反正酥胸已经被他摸了,实在不行,就让他摸一摸算了,哎……只要能抱住清白,让他摸一摸算了。
  不说林夫人心里暗暗转着心思。张勇霖见林夫人面带苦笑,没有半点开心的样子。他反而心中偷乐,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林夫人还是满心欢喜,那么张勇霖就不会和她这么费尽心机的调情了,直接大战三百回合了事,然后就是一走了之。没有贞洁观念的女人,张勇霖只能把她当做一个发泄的工具,根本不会爱上她。张勇霖笑道:“林夫人,看你笑得这么开心,看来对我……哦不,是对我金刚杵是信心十足啊!”
  “我,我哪有……”
  面对着张勇霖的口花花,林夫人矢口否认。
  “你没有,那你干嘛要笑啊?”
  张勇霖笑嘻嘻的问道。
  “我……”
  林夫人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实话实说的话,不知道这男子会不会翻脸,可是,不实话实说,那……那该如何解释自己的微笑呢?
  “哦,我知道了,想必是我摸的你很舒服吧?”
  张勇霖问道。
  听着张勇霖赤裸裸的挑逗话语,林夫人目光游移,含羞带怒之中又不得不虚与委蛇,她心中甚至还殷殷期盼,就这样把,就这样用你的言语来挑逗我吧,只要……只要不让我失身就好。
  见林夫人不说话,张勇霖有抚摸又抓,一下子将林夫人的右峰狠狠的抓在手里,衣衫陡然被纠合在了一起,周围是一片折痕。
  林夫人吃了一惊,幸好她反应快,没有叫出声来,她心中暗呼:好险啊。思想上却再也不敢走神,压低声音娇脆的说道:“你……你轻点,哪里……好痛!”
  “哦?那你说这么一抓舒服呢,还是刚才那样抚摸这舒服呢?”
  张勇霖问道。
  “抚摸着舒服。”
  林夫人无奈之下,只好低声的回答。虽然明知道自己是被迫这样子说,可是林夫人双眼不禁微微的一眯,白皙的脸庞上,陡然在两颊显出丝丝红晕,白的清纯,红的娇俏,真是诱人。
  这美妇人的羞涩之情,被张勇霖看了个正着,凤眼微眯,星波传情,俏脸带红,朱唇勾魂。让张勇霖内心砰然直跳,整个世界仿佛突然抽离出去,只剩下眼前这个娇滴滴的美妇人。他心神恍然,脑袋忍不住低垂下去,就像亲吻在那红唇之上,享受着销魂的时刻。
  林夫人被点了穴道,她一动也不能动,看着男子的大嘴就要亲吻下来,她既不能躲,也不能叫,只得认命的闭上眼睛,静静等待那羞愧和屈辱时刻的到来,可她等了一会儿,却没有等到双唇接触的感觉。美妇人缓缓的张开了眼睛,却赫然发现,这男子也正睁大了眼睛,嘴角微翘,面带笑容的看着自己。林夫人微微出了一口气,莫非这男子良心发现,不再为难自己了?
  这个想法像闪电一般的划过,就再也没有回来。因为,张勇霖说话了,他轻轻说道:“林夫人,你觉得怎么做,酥胸的感觉才会更舒服呀?是这样吗?”
  说着,张勇霖的大手在林夫人高耸的右峰上,来来回回的磋磨着,五指扣着玉峰,时而下探到乳根,时而上缩到玉峰的半腰儿,在五指收缩的过程中,馒头状的玉峰,被轻轻捋起,玉峰陡峭,傲然矗立,在五指下探的过程中,这玉峰则轻轻被向左推去,一下子边将双峰中的沟壑一下子填平。在这收放之间,随着张勇霖手指的移动,原本颇为凉爽的玉峰,渐渐发热了起来,这种热量和过去丈夫的爱抚,完全不同,丈夫的爱抚,是将自己的体温传了过来,而现在,则是玉峰自己渐渐发烫,反而觉得这男子的手是冰凉的。这么大热的天气,有这个一个冰凉的手,轻轻安抚在自己的身体上,也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林夫人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下羞人的想法:这大手,放在玉峰上,感觉似乎也不错啊!
  见林夫人在爱抚之下,不但没有了什么不满和怒斥的表情,反而渐渐有了享受的样子,张勇霖嘿嘿一笑,无情的击中了林夫人的心事:“林夫人,你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哦?”
  正文第092章脱吧脱吧
  林夫人躺在隔板上,身子虽然被点中了穴道,可是那玉峰上传来的美妙感觉却是不折不扣的送到了她的脑海里。炙热的酥胸,带动着美妇人的整个胸膛,仿佛置身于一片火海之中,在烈火之中悄然耸立,在铄烧之中勃然膨胀。不用扯开衣衫观看,对自己的胴体美妇人还是相当的熟悉,那团细腻的丰肉,早就在抚摸下渐渐的充血,变得鼓鼓涨涨,那汉白玉般的肌肤,像裹着一层薄薄的红纱一样,红润起来,而那玉峰下侧,本来清晰可见的青色血管,应该也彻底的隐藏在这红纱之中。
  这人真的好会玩……玩胸。一个念头想闪电一般从林夫人的脑海里闪现。而那一抓一放的艳丽触觉,又持续的传到到脑子里,脑子里登时犹如翻江倒海一般,到处都是那羞人的回声:这人真的好会玩胸啊……
  林夫人是过来人了,床第之间的事情,她经历了很多,除了一枪见红的第一次之外,她对房事的感觉更多像例行公事一般,像是妻子对丈夫应该尽的义务一般。每次当她刚有一点感觉,刚找到犹如醉酒之后,哪种轻飘飘,魂魄飞扬的感觉,就发现丈夫一泄如注,沉沉睡去了,这就像去戏院子听戏一样,听得正高兴,马上就到了高氵朝迭起的情节了,可唱戏的角儿破音了,嗓子哑了,让你的快感和兴奋一下子就湮灭了,登时这颗心儿四下没着落,只剩下空荡荡的一片。
  她没有感受到,真的是从来没有感觉过,这么奇妙的按摩手法。大手时松时紧的轻轻抓放着,仿佛春雨一般及时的降落到干渴的田野里,抚慰着田野躁动的心情。玉峰是那么的火热,如果没有这只大手,如果林夫人可以行动自如,那么她肯定会忍不住轻轻的解开衣衫,露出丰滑的玉肩,含羞的褪下短褂,让火热的身上暴露在空气中,如果确定四下无人,她一定会偷偷的将素手按在胸膛之上,恍如春风一般,轻巧的掠过玉峰,带走那团炙热。可现在,她被点着穴道,感觉依旧,可惜身子却一动也不能动。于是,她只能控制这自己的呼吸,当男子放松的时候,她深深的吸一口气,整个胸膛涨大了些,酥胸也更加挺翘一些,去粘着张勇霖的大手。
  如果说男子的五指是消暑的冰块,那么男子晃动的手掌则是在充满暗示的挑逗着,这男子的手掌是虚握着的,手掌与玉峰的平台是有间隙的,可是,手掌中心却隐隐约约的触碰到了峰尖,正是在时隐时现的接触,让林夫人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好会玩啊。
  一个冰凉一个火热,接触之际则有热量的传递,分开之时则有阴阳两极之间莫名的吸引。接触的时候,这手掌在轻轻的旋转,带动着峰尖也前后左右的旋转着,这峰尖仿佛被人来回的拨弄着一样,可偏偏让林夫人没有丝毫屈辱被玩弄的感觉,反而有着淡淡的舒服,这玉峰真的是太热,热的让人都想娇叫起来,热的让人都想不顾一切的将衣衫解开。手掌离开的时候,正是男子下压玉峰的时候,这馒头般极富弹性的丰肉,在压力之下变得平扁起来,可是这玉峰的下压和峰尖的凸翘是对立的,两者形成了一个和谐的统一,在下压的过程中峰尖傲然挺立,似乎在寻找着那让人舒服,令人销魂的手掌,可惜却是众里寻他千百度,怎么也接触不到,等男子由下压松手之时,这肌肤弹性的玉峰,像一只白兔一样活泼的跳跃了起来,让峰尖和手掌做了一个亲密的接触,接触之后,又是一个美妙循环的起点。
  林夫人微微眯着眼睛,像鸵鸟似的,将自己的脑袋埋在沙子里面,完全不去想是否存在着危险,也不去思索干柴烈火是否会擦枪走火,劈劈啪啪的爆燃起来。她好像忘记了自己正陷入魔掌之手,反而静静的享受起这美妙的时光了。
  可惜,这男子真是个无赖,他在林夫人抵抗微弱、心荡魂飞之际,又一次将林夫人从选择性的遗忘中,拉回到了现实里。男子抚在林夫人的神情,低低的嘲讽道:“夫人,你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哦。你看看,下面那人可是你的老公啊!”
  林夫人局促的皱了皱眉头,凤眼睁开,星波荡漾,微红的小嘴不知何时竟然变得有些明亮了起来,张勇霖心道:莫非林夫人在我没有主意的情况下,伸出香舌舔了自己的嘴唇吗?如果不是,这小嘴怎么可能变得湿湿的,油油的呢?
  林夫人小嘴翕动着,一脸委屈、羞涩而又无可奈何的问道:“你……你到底要我怎么嘛?我……你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呢?”
  “你说呢?”
  张勇霖笑吟吟的问道。他身子躺在隔板上不去看林夫人的表情,然而将头低了下来,靠着林夫人肩膀旁边,顺着她衣领的狭缝,往里面看去,里面是红润的一片,恍如一片红玉一般,艳光流动,异常诱人。
  女人的感觉似乎都是非常的敏锐。林夫人忍不住的绷紧了身子,她虽然不能动,可是却意识到,这……这个无赖一定是在偷窥这自己。林夫人期期艾艾的说道:“我……我让你摸……摸……哪里好了。”
  “哪里?”
  张勇霖眼睛一亮,左手登时就从玉峰上游了下来。注意是“游”不是“滑”滑下的话,只能是从玉峰的一侧滑落。而“游”的意思则好像盘山公路一样,从峰顶来来回回的打着转儿,点点回落下来。这大手在小腹上抚过,眼看着就要到达林夫人神秘的三角地带。林夫人慌不迭的解释道:“不是哪里,是……是胸,我让你来……来抚摸……抚摸我的胸。”
  “哦?原来是这样的,你早说嘛?”
  张勇霖在林夫人张口解释的那一刹那,左手飞快的按在玉腿根部交汇之处的那微微隆起的肉丘上面。听了林夫人的话,这大手在移走之前,小拇指顺着肉丘向玉腿的内侧滑下,大有一探桃源洞之事,林夫人俏脸一红,求饶道:“你……你玩……不是你抚摸我的胸吧。”
  张勇霖贼兮兮的一笑:“刚才摸的你还舒服吗?”
  张勇霖脑袋翘了起来,目光在林夫人的注视之下,在妇人的娇躯之上来回的游弋着,一会儿瞄两眼胸脯,一会儿扫两下小腹,一会儿又盯着妇人的下身不放。林夫人心中暗忖道:如果说不舒服的话,他……他会不会提出更加非分的要求呢?恩,这人这么的无赖,想必一定会提出别的要求吧,我……我不如就先迎合他好了。
  拿定了主意之后,林夫人点了点头,就在那点头瞬间,林夫人的凤眼一下子全是羞涩之情,让张勇霖神色一荡,下身的金刚杵忍不住就蠢蠢欲动起来,就像把林夫人就地正法,不过,他忍了下来,咱现在可是色中高手了,那些急色的事情,陡然做出来,岂不是失了面子吧,今天可要好好的想想法子,一举征服这个林夫人,让她从今往后,心里只会想着我一个人,林震南也好,林平之也罢,都让她抛之脑后。
  同是赞同的意思,可点头和亲口承认,对女人的触动是绝对不一样的,张勇霖嘴角轻笑:“林夫人,你点头是同意呢,还是反对呢,在下有点不明白啊!”
  林夫人在心里轻轻的啐了一口,“点头同意,摇头否定”这是三岁小儿都知道的,这人这是个无赖,偏偏和自己装糊涂。
  “同意。”
  “同意什么呀?”
  “同意你说得话。”
  “同意我说得什么话呀?”
  张勇霖循循善诱道。
  林夫人避无可避,有点明白了张勇霖的意思,她的脸一下犹如盛开的桃花一样,红中带嫩,嫩中带娇,整个的粉红一片。她低声说道:“你抚摸的我……挺舒服的!”
  “我抚摸你哪里了呀?”
  张勇霖乘胜最近。
  林夫人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一眼大殿门口站立着的自己的丈夫林震南,羞愧的说道:“胸,你抚摸我的胸,摸的好舒服!”
  张勇霖得意的笑了:“这胸已经抚摸了一遍了,咱们是不是该换个地方了呀?老是在一个地方摸来摸去的,你总会觉得烦闷的呀?”
  林夫人暗叫一声苦,她哀求道:“那那你……你想要做什么呀?”
  “我啊,我当然是想和夫人你,在天犹如比翼鸟,在地好似连理枝啊。就怕夫人你,不同意啊。”
  张勇霖略带惋惜的说道。
  “你明知道我不同意,那你……你就换一个要求了。”
  林夫人说道,她语气虽然坚定,可眼睛里全是哀求之色,说白了,她生怕这个男子在自己丈夫面前,对自己霸王硬上弓。那……那自己真是无地自容了。
  “这样吧,我解开夫人你的穴道,咱们……恩,你自己把衣服脱掉,让我好好的欣赏一下你的娇躯,然后就放了你还有林震南林总镖头,你觉得可好啊?”
  张勇霖提出了一个新建议。
  林夫人犹豫了,她不确定的看了看张勇霖,生怕这个男子到时候变卦。张勇霖看林夫人狐疑的眼神,他笑了:“夫人,请你放心,在下只是上上下下仔细的欣赏一翻,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敬之意,当然了,如果夫人你自己请求我的话,那自然是另当别论了。”
  林夫人脸红了,心里忍不住暗骂了一句,这人说得话也太过无耻了,什么叫做“我请求他”不过,现在这男子占着上风,林夫人也只能是仔细的思考男子的建议,到底是听从他好呢,还是拒绝他好呢。如果拒绝了,这男子会不会提出更加难堪的要求啊?毕竟自己丈夫可是在下面站着的。可要是同意的话,自己的娇躯岂不是要在这陌生男子的眼前暴漏了呢?这……这该如何是好啊?
  张勇霖轻轻的叹了口气:“哎,看了夫人不会同意了,那……那在下只能霸王硬上弓了!”
  “慢,我同意。不过,我们能不能到那边去。”
  林夫人身子不能动,她只能用自己的目光去示意,这隔板的正前方,弥勒佛的头顶上,哪里是有一块帏布遮挡的。在那里宽衣,就不怕被丈夫看到了。
  张勇霖看了两眼,和气的点了点头,显然他只在乎能不能欣赏到熟女宽衣图,至于说是在什么地方,他倒是不太在意了。
  张勇霖轻轻的解开妇人的穴道,妇人中府穴被封,解穴有好多中方法,可张勇霖偏偏用了其中最是难堪的一种方法,在妇人大腿根部内侧的阴廉穴上轻轻一点,趁机还在妇人的玉腿上揩了一下油。这妇人就觉得身子陡然一轻,穴道登时被解开了,接着,玉腿一热,男子的大手已经轻轻握着了自己的玉腿,丝丝的热量一下子就从男子的大手上传动林夫人的玉腿之上,相隔不远的神秘三角地带立时就感到了一阵阵的暖流袭来,整个下身似乎一阵的轻松,让人不由自主的变得庸赖起来。男子嘻嘻一笑,将大手抽了出来。
  林夫人脑子里除了一阵懒洋洋的感觉,只剩下一个疑问:他的手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火热了?
  两人悄悄的移动到了帏布后面,这大殿颇高,站在隔板上面,头也碰不到屋顶,张勇霖站起身来,笑盈盈的说道:“林夫人,开始吧。”
  林夫人背对这店门口,整个人在帏布遮挡下,处在一团黑色之中。这表情也看的不太真切,张勇霖微微一笑,他不等林夫人说话,身影一晃。林夫人就觉得眼前一花,张勇霖的身影就消失了,等她再次看到这男子的时候,这男子的一手已经扣在了自己的咽喉上,张勇霖笑了:“夫人,咱们还是按照游戏规则来,我的功夫你也看到了,在你有异动之前,我有充足的时间,有足够的手段来制止,你最好还是不要有别的什么想法,不然,一切后果自负。当然了,其实,我是希望你有别的想法的,因为那样我正好得偿所愿啊,不过有人可能就要家破人亡了,哎。可惜,可惜。”
  林夫人被张勇霖的功夫震惊了,她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老老实实的脱衣服了。
  正文第093章帏布后的风流事
  这帏布是系在一根左右横贯大殿的麻绳之上,不知道究竟挂了多久。那本应是深蓝色的帏布,落满浮尘,在岁月的蹉跎中,演变成成一团的灰黑色。麻绳与褐色屋顶之间,还有一尺来高的距离,大大小小的蜘蛛网星罗密布,隔板上也厚厚的一层飞灰。
  在这样一个破旧而又脏兮兮的环境里,让林夫人这样一个风华正茂的美妇人,宽衣解带,似乎有点大煞风景。就连张勇霖心中都有泛起了一丝犹豫,在这几乎是废墟的隔板上,让这样娇俏的女子,解长衫,褪罗裙,这……这岂不是对美妇人的一种亵渎吗?不行,这样不行,张勇霖不由自主的轻轻摇了摇头,他简直都要出声阻止,他都想提出换一个地方再脱衣的建议,可是,话到了嘴边,他却生生忍住了,为什么呢?因为现在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他和好几个妇人都有亲密的关系,可是和那些妇人发生亲密的关系,大都是在机缘巧合之下,一言以蔽之,就是“缘分”啊,不发生关系,那么那些妇人、或者自己必然是有些损失的,比如和邓雁云,自己机缘巧合之下,竟然在垂死关头内力大增,连破两关,到达了江湖一流好手的境界;比如和宁中则,如果不是宁中则身中毒镖,性命垂危,自己也不可能帮她宽衣吸毒,然后耳濡目染之下,干柴与烈火,陡然的结合了;而与宁中萍则更是富有戏剧性,这美妇人脾气暴躁,疾恶如仇,以为自己是登徒子,连连下杀手,终于激怒了张勇霖,让他使出欲火滔滔拳,一拳打中宁中萍,在悄无声息之中,激发她内心深处的情愫,让她近乎吃了春药一般,结果,张勇霖赫然发现,这宁中萍竟然是自己的师叔,没办法,这要救啊,可惜,宁中萍过于羞涩,以至于耽误了时间,yin毒爆发,两人糊里糊涂的就成了好事。
  而现在,这情况和过去的那三人都不一样,最重要的差异和吸引力在于,林夫人的老公,福威镖局的总镖头林震南就在大殿里站着呢?帏布之外,站着林震南,帏布之内,林夫人在羞涩的宽衣解带,这旖旎的风情与怪异的场景在和谐中达到了统一,这种感觉是张勇霖从来没有经受过得,在林震南的眼皮子底下和林夫人赤膊大战千八百下,这将是多么诱人、多么难得的一个机会啊!
  在这种情况下,林夫人可能会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能量,是夹的更紧,还是身体更敏感,甚或是快感的巅峰来的更快呢?林夫人在癫狂的活塞运动中,是婉转低吟,委曲求全,还是不顾一切的激昂高叫、享受自我呢,或者是紧要牙关,勉力坚持呢?
  基于以上种种考虑,张勇霖并没有提出换地方的建议,不过,还是体贴的说道:“林夫人,这地方太脏了,不如,你还是将衣服递到我手里吧。”
  帏布横挂,外面的大殿里亮堂堂的,而张勇霖所在的地方,由于窗户漏光,也算比较明亮,而她自己所占的地方,则正好处在了帏布的遮挡下,由漆黑到昏黄,在这一片幽幽的暗色之中,林夫人的羞涩之情,稍稍的还能减轻一些,毕竟,自己所处的地方幽篁,那么张勇霖的视力就会受到一定的影响,几遍自己脱了衣衫,他……他也未必能看的清楚,特别是那神秘的丘陵、沟壑,在黑郁郁的丛林遮掩下,在幽篁的环境里,他……他可能根本就看不见。至于外的地方,哎……到了这个地步,只要不失身,就……就由得它去吧。
  林夫人微微低着头,正想解开月白色玉带的环扣,却突然听到张勇霖的话。从张勇霖的话里,林夫人没有听到一丝善意,反而,她心里一半是难为情,一半是凄苦感,这个男子有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放过自己呢?他所谓的将衣服递给他,无非是想让自己从幽暗的阴影中走出来,让……让这属于自己丈夫的胴体,在他眼前展开罢了。
  可是,林夫人又不得不依从,事情到了这一步,难道还能反对吗?反对的后果,是她所不能承受的。林夫人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在感慨命运不公,还是在叹息自己红颜薄命,她低垂着头,微微吸了一口气,让小腹轻轻的向内凹了进来,然后,两手抓着玉带环扣的两侧,向中间合拢,请无声息的将玉带,解了开来。
  玉带一开,云纹白纱衫一下子脱离了束缚,一下子轻摆了起来。林夫人一手拿着腰带,一手整理了一下长衫,抬玉足,迈碎步,向张勇霖走来,想把这腰带先交给张勇霖。这隔板比较年代很久了,上面突然站了两个人,都有些经受不住,要是不走动的话,或许还没事,林夫人这么一走,登时传出一阵“咯吱吱”的木板受挤压的声音。
  林夫人心里紧张,她生怕殿内的丈夫发现,赶紧止住了脚步。毕竟福威镖局总镖头林震南,只是被点中了穴道、身子不能动弹而已,可是这听力犹存,眼睛也是可以转动的。林夫人心中暗忖:自己刚才这两步路,会不会已经被丈夫,听到了呢?现在丈夫的目光是不是已经敏锐的上瞟到了帏布上呢,这……这帏布年代久了,有些地方难免有破洞,这……丈夫会不会看到自己的身影呢?
  隔板在林夫人的脚下被压弯了,不管是向前走还是向后走,都会发出声音,那么是提气纵身,也会发出声音,想让它不出声唯一的办法就是保持住这个下弯,让木板在下弯中平衡起来。妇人不敢走动了,好在这里距离张勇霖似乎很近了,她玉臂轻摆,玉手一抬,将腰带请抛给了张勇霖。
  张勇霖轻轻的接了过来,压低声音说道:“多谢娘子,请娘子继续宽衣。”
  听了男子调笑的话语,林夫人的心一下子又不争气的怦怦乱跳起来,也怪不得背这男子调戏,这动作,这动作是多么的暧昧啊,可是,更暧昧的还在后面呢。她伸出葱白一样,白玉凝脂般的细手,一个纽扣,一个纽扣的解开了长衫,这云纹轻纱衫是斜襟的,这纽扣本就不多,脖颈下一个,左峰一个,蛮腰的侧面一个,轻轻松松的被解开了,可是这轻纱衫可不像刚才的玉带那么有分量,这件衣衫本就是夏装,薄如蝉翼,这……这能抛过去吗?抛过去他能不能接着呢?万一接不住,他……他会不会继续提出一些羞人的要求呢?
  林夫人心中很矛盾,她思前想后,满声细语的问道:“我要丢了,你……你能不能接到啊?”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妇人要‘丢’了,在下应该是‘射’才对,怎么能接呢?”
  张勇霖挤眉弄眼的说道。他这么一说,让妇人心中又是一团乱麻,一会儿责怪自己干嘛要说“丢”不说“抛”让这男子抓着字眼,来戏弄自己;一会儿,又觉得这男子还真的是脑子灵活,做事不拘一格,不像林震南那么的呆板,这种闺房情趣,却是从来都没有说过的,有那么一瞬间,这林夫人心里升起了“恨不相逢未嫁时”的想法,只不过这想法,很快就被林夫人给排除在脑海之外了。
  她自己沉浸一阵胡思乱想之中,一会儿想到些羞人的事情,俏脸不禁红彤彤的,一会儿,又在摇晃着臻首,似乎想否定什么一样。忽而娇柔无言,忽而含羞带臊,让张勇霖看的犹如身处淡烟浓雾之中,迷离失所,如痴如醉。
  林夫人东想西想的,不知道为什么,这娇躯竟然渐渐的发烫了,她一脸红,暗暗的啐了一口,自己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最近一直赶路,所以没有……这身子也变得敏感起来了吗?这……她心里想着,陡然有想起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还是赶紧先脱了吧,脱完之后,过了这关再说,不然的话,如果在被这人给挑逗几下,万一自己真的忍不住做了什么丑事,那可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林夫人想着,她也不再去想张勇霖能不能接到轻纱衫,就这样轻轻的对着张勇霖一抛,这轻纱脱手之后,在空中飘舞着,虽然水平的方向上是冲着张勇霖的,可是具体的轨迹则是先轻飘飘的上扬,接着在空中漂浮着慢慢下来。张勇霖却不用手去接,见轻纱衫飘了过来,他身子微微向前,脑袋一伸,竟然用头将轻纱衫给顶了起来,这轻纱一下子就裹在了男子的脑袋上。张勇霖嘿嘿一笑,鼻子皱了皱似乎在闻着衣衫中的淡淡香味,嘴里还评价着:“不错,花香怡人,但愿娇躯更迷人啊!”
  林夫人的心有一次忍不住的怦怦跳了起来,这个人,还真是花样百出,他那样的轻薄自己的衣衫,让林夫人心中竟然泛起一丝怪异的感觉,就好像被戏弄的不是轻纱衫,而是自己的娇躯一下。
  胸前的玉峰不争气的再次膨胀着,鼓鼓囊囊的顶起小衣,这酥胸又一次燃烧了起来,整个玉峰滚烫异常。林夫人心头一颤,好热,好想抚摸一下自己的乳房啊。这……这是怎么回事?明明那个男子就在自己对面站着,双手轻轻握着自己的衣衫,可是,自己的乳房怎么会再次出现被他抚摸时的火辣感觉呢?
  林夫人心里飘忽着,犹豫着,愧疚着,不能摸,自己绝对不能摸,下面有自己的老公站着,对面又有这么一个无赖,如果……如果自己就这么按摩下去,恐怕……恐怕会被这无赖给……给占了便宜。“如果夫人你自己请求我的话,那自然是另当别论了”男子调笑的言语,陡然在林夫人的脑子划过,让她心里一阵困顿,我……我不要……

  她心里暗自下着决心,脱衣的速度也快了起来。没有法子,乳房太热了,不能安抚的话,让它暴露在空气中,说不定也会让它降降温。
  林夫人心里想着,小手放在身前,轻轻的解开小衣的丝带。她右手缓缓一拉,将小衣脱了下来,轻轻的又抛给了张勇霖。
  一摸深蓝的抹胸就这么呈现在张勇霖的眼前。林夫人去不急着去脱抹胸,反而弯下腰将长裙给推了下去。
  林夫人含羞带怯,在惴惴不安的心情下,在滚滚热流的熏染下,全身潮红。那凹凸有致、曲线纤秀的美艳胴体,几乎已全部呈现在张勇霖的眼前,只剩那神秘浪漫深蓝色的抹胸和同色丝质的亵裤,遮掩羞人的高耸玉峰和神秘溪谷。半透明丝质抹胸包裹着丰满的双峰,两点粉嫩的樱桃依然在峰尖上淡淡透出,雪白丰满的酥胸因林夫人急迫的喘息,形成诱人的波浪,性感的抹胸里从未暴露的丰满玉乳,已经在抹胸的衬托下傲然挺立在眼前,即将任凭自己为所欲为的抚摸揉捏;剪裁合度紧贴玉股的亵裤,把最诱人的沟壑幽谷凸凹曲线完全呈现,轻纱质地的亵裤可以略微透出一蓬淡淡的芳草,蓬门今始为君开,这诱人的秘密花园将在自己的开垦浇灌下重现生机春意盎然。张勇霖微笑着打量这林夫人。
  在张勇霖赤裸裸的目光盯视下,林夫人就觉得仿佛有一双大手在自己的娇躯上,随着目光上下游走,又是磋磨,又是安抚,娇躯在目光中轻轻颤抖,紧张的心也忍不住怦怦乱跳,一会儿她想到了大殿里站着的丈夫,一会儿就想到自己的家庭儿子,可是,那滔滔的热流、欲火,更是让她想到往日的夫妻生活。张着嘴巴的张勇霖没有吞口水,平日里端庄的林夫人却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或许,她是想用借着这口水来浇灭自己心中的欲望吧。
  林夫人在喘息中,抬起自己的玉手,想脱掉抹胸,让自己裸露吧,让他看完,让他满意的离开吧。她想着,玉手就抚上了双峰。
  “哦……”
  一下轻轻的触摸,让林夫人忍不住的娇吟了一声。怎么会这样?抚摸着玉峰的双手再也不肯离开双峰了,仿佛双手一离开,那团熊熊的火焰就会将自己彻底的燃烧一下。只有爱抚,才能让玉峰的温度稍稍降低。我就想按两下吧,林夫人想着,可按了两下,她陡然发现小穴里面犹如有数只蚂蚁在轻轻的爬过,芊芊触角微微的抚摸着干涸而褶皱的肉壁,麻麻的感觉忽然从下阴飞速的传了上来。天啊,身子怎么这么热,哪里……那里怎么会这样?
  “我……我好想……”
  一个念头轻轻在林夫人的脑海里划过。
  张勇霖微微一下,他明白林夫人已经是欲火上身了,他运气轻功一下子闪到林夫人的身前,轻声笑道:“夫人,可要在下帮忙吗?”
  “要,不……”
  林夫人脑子里满是挣扎,她脸颊红艳,双唇紧咬,轻轻的摇了摇头。
  “那夫人,就继续脱吧……”
  “脱吧……脱吧……”
  男人的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在林夫人的脑海里轻轻的回荡着,她双手激烈的搓揉着酥胸,在搓揉中将酥胸一把抓了下来,中间蹦跳出一对巍巍颤颤的白嫩乳球。
  “下身呢?”
  看着不断抚摸自己乳房的林夫人,张勇霖轻声问道:“要不要我帮你抚摸一下啊?”
  张勇霖说着话,一双手轻轻的放在那没有一丝一线遮掩的乳房上,他的手轻而不急地抚摸揉捏着,手掌间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触感,令人血脉贲张。轻轻地用两根手指轻抚那傲挺的玉峰峰顶,打着圈的轻抚揉压,两根手指轻轻地夹住林夫人那动情充血勃起的樱桃,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轻捏细揉。
  林夫人被那从敏感的乳尖处传来的异样感觉弄得浑身如遭虫噬,一颗心给提到了胸口,脸上无限风情,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全身娇软无力,轻轻的靠在张勇霖的身上,才不致瘫软地上。脑中一波一波无法形容的酥麻快感,迅速扩散到整个下体,林夫人饥渴已久的欲念强烈反扑,仰起头来,大口喘气,小声的呀咦道:“别……别摸,我……我丈夫在下面。”
  张勇霖听话的住了手,那乳房却顺势变得极其火热,而且极为瘙痒。怎么会这样?林夫人在情欲中不下细想,用手紧紧的抓着张勇霖的大手,狠狠的按在自己的乳房上。此时无声胜有声,她的心事暴漏无疑。
  张勇霖微微一笑:“林夫人,你这是怎么回事啊?这可不是在下主动要摸的呀?”
  “我……”
  “你不请我,我可是不会摸的哦。”
  张勇霖低声嬉笑道。
  “我……是我请你摸的!”
  林夫人娇柔的说道。
  见张勇霖抚摸了起来,林夫人似乎送了一口气,她斜斜的靠在张勇霖的身上,看着那被黑布遮着的脸,突然抬起手,将黑布扯了下来。
  “是你?”
  林夫人讶异道。
  “姑姑,可不就是我吗?自城郊一见,小侄是一直牵挂着姑姑啊。”
  张勇霖并没有在意身份的暴漏,反而地笑着说道。
  张勇霖不等林夫人再说话,低头向她亮丽的红唇吻下去,红唇柔软得令人心荡,他饥渴的吸吮着,舌头往她牙齿探去,一开始她牙齿紧闭,一副坚壁清野的样子,但很快地双唇就像崩溃的堤防般无力抵抗,任凭扣关的入侵者长驱直入,只能娇喘咻咻的任由张勇霖的舌头在自己的檀口里放肆的搅动,舔舐着樱桃小嘴里的每一个角落,没多久,林夫人已逐渐丢掉矜持羞涩的理智,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动伸出,紧紧的缠在一起,玉手也主动缠上张勇霖的脖子,身体瘫痪乏力,却又是灼热无比。
  “姑姑,你该脱亵裤了。”
  张勇霖说道。
  “你……你怎么……”
  林夫人激吻之后,灵台恢复了些许的清明。
  “你要是反抗,等回了,咱们就只好在林姑父的面前好好的干一场了。”
  张勇霖威胁道。
  林夫人心里半是担心,半是渴望,胸膛里燃烧的欲火片刻之后,就将那点点理智给烧了个一干二净。她躬身脱下了亵裤,这美艳尤物终于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横陈在张勇霖的眼前,本是白玉凝脂般的胴体因为羞涩情动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红霞,晕染得格外的娇艳动人。羞人的私处亳无遮掩的暴露在张勇霖眼前,心慌意乱的她只能紧并浑圆修长的双腿,聊胜于无的掩饰此一时刻的惊慌失措;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的窘境,双手掩面,紧闭秀眸,又惊又怕却又无可奈何。多年来,她何曾被人如此玩弄过?
  “姑姑,你想要吗?”
  张勇霖轻声的说道。
  林夫人忍不住嗔了眼张勇霖,她心里羞涩,不肯开口,可是身体却明显的出卖了心事。一双玉手在张勇霖大手离开之后,继续轻轻的搓揉这酥胸,两条腿不断的摩擦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卸去心中的滔天欲火。
  张勇霖蹲下身子,从林夫人纤巧的小腿开始,吻过圆润的膝盖,直到丰满的大腿,一直吻到了她的沟壑幽谷。一瞬间,林夫人只觉得幽谷内春潮涌动,幽谷仿佛充满了热气,那丛萋萋芳草立刻湿漉漉的了。
  随着张勇霖的舌头由腿部往上舔去,林夫人玉体上下的每根神经都开始亢奋起来。当张勇霖那灵蛇般的舌头来到她的大腿内侧时,林夫人紧紧闭合着美目,将自己的樱唇咬得发紫,而身子更是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在她的大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要叫出声来。
  张勇霖用手按住她的腰肢,舌尖毫不留情地沿着林夫人丰满浑圆的大腿一直朝那双腿交会的凸起丘谷前进。
  “啊……”
  林夫人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呻吟。
  就在林夫人紧张得浑身都要沸腾时,张勇霖的舌头却出人意料地越过了她湿热欲出的沟壑幽谷,来到了她平滑柔软的小腹上,在她迷人的肚脐上溜溜打转尔后一直舔向了她那对丰硕高耸的乳峰。
  在林夫人不停的颤抖中,张勇霖的舌尖来到了她丰硕乳峰的下端,用鼻子和嘴唇轻微而快速地摩擦着雪白丰满的乳峰下沿,整个雪白饱满的乳房因而轻微地振颤起来。林夫人那圆实而挺拔的乳峰,从未有过地向上耸立着,乳晕的红色在不断扩张,而乳尖早已充血勃起坚硬异常,她的胸部就像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一样,随时都会因情欲而喷发。
  张勇霖再也按捺不住,一口含住了林夫人的一只雪乳,疯狂的舔拭吮吸着;手上则同时握住了另外的一团美玉雪峰,尽情的搓揉抚弄起来。林夫人原来紧闭的美目此时却在不由自主地煽动睫毛,白嫩的面颊上不知不觉就染上了两抹艳丽的桃红,显得格外的妩媚和娇艳;呼吸也立刻变得喘息急促起来,娇喘吁吁,嘤咛声声,丰满挺拔的双乳在心爱的张勇霖不断的揉弄下,像害羞的少女一样披上了粉红的纱巾;两点殷红的樱桃,也因为强烈的刺激成熟挺立起来;肥美的幽谷沟壑里面,晶莹粘稠的爱液更是早已潺潺流淌出来。
  “啊……”
  突然的震撼让林夫人再次忍不住喊出了声,她无从发泄这强烈的冲击,只能一手捂住嘴巴,不禁扭动圆润的玉体。这样欲擒故纵的挑逗,对于一个虎狼年纪的成熟美妇来说无疑是残酷的。不到数秒,林夫人那隐藏在丰硕饱满乳峰深处的快感完全苏醒了,带着一丝激动,带着一丝愉悦,带着一丝贪婪,她的情欲已经强烈到了无人能控制的地步。林夫人感受着那麻痹充血后更加挺立的,她颤抖着将头左动右摇,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姑姑,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
  张勇霖在林夫人的耳边说道。忽然,他双手抓着林夫人的柳腰,将林夫人的娇躯轻轻往天上一送。双脚一离地,林夫人不由自主的伸出玉手,拦着张勇霖的脖子,以便保持平衡。
  张勇霖将林夫人的身子送到半空,又突然下来,林夫人不明所以,大腿分来像八爪鱼一样,牢牢的依附在张勇霖的身上。而张勇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下了裤子,金刚杵勃然挺立,粗如铁棒一般,就这样直直的插入林夫人的小穴中。
  那蜜穴不堪刺激,羞人的淫水不断潺潺涌出。张勇霖一枪中的,硬生生地直捣黄龙插到了尽头,虽然缝窄洞紧,但泛滥湿热,娇嫩充满弹性的美穴,仍满满的将张勇霖的金刚杵吞入,一下子全根尽没。这妇人的花径好长啊。
  张勇霖直达林夫人甬道深处的时候,他的喉头也情不自禁地吼出一声:「噢……」,太舒服了,神仙般的感觉。张勇霖声音刚刚吼出,就被慌乱的林夫人给遮挡住了。
  “求你……不要这么大声。”
  林夫人娇喘这说道。
  “那……那我有什么好处啊?”
  张勇霖低声问道。
  “你……”
  林夫人妙目瞪了一下张勇霖,心中微微发苦:“你……你想要什么好处?”
  “如果我们干的高兴,以后姑姑就跟了我吧,否则咱们就像平常人一样,当此时没有发生,如何?”
  林夫人点了点头。
  张勇霖杵入深穴,感觉着自己的杵头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包围住,灼热紧窄、温润滑腻,肉壁还在微微蠕动着踌躇着痉挛着,好像玉蚌一样,吸吮着他的杵头,又麻又酥。关键是幽谷娇美柔嫩,爽滑细腻,居然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玉壶”伴随着张勇霖金刚杵的进入,淫水汩汩不断地流淌出来。
  “哦……”
  林夫人紧咬着牙关,一来是生怕出声,被丈夫听到,二来也像是禁不起这突来的凶猛侵袭。她秀眉紧蹙,泪水横流,娇弱有如风中的细柳,让原本想大肆挞伐的张勇霖不由得升起了无限的柔情。林夫人的花径狭长,可是林震南从来都没有开发的这么深入过,陡然被金刚杵拼命刺入,有点吃不消了。
  张勇霖慌忙停了下来,手、口齐用,爱抚起来。
  在张勇霖的轻怜下,林夫人感觉道那疼痛逐渐消去,羞涩难堪的静默中,下体处粗大火热的男根,将花径赛了个严严实实,传来满涨的充实感和阵阵酥麻,迷蒙的泪眼慢慢转成了一片缱绻,那睽违已久的销魂快感将她累积压抑的性欲整个挑起,她春情复炽,娇喘吁吁,不觉中主动的扭了下身体,柳腰丰臀款款摇摆,享受金刚杵和蜜穴摩擦所带来的酥麻快感。这时的她,有如一朵任人娇花,羞涩柔弱,却又渴望甘霖滋润。
  张勇霖当然能体会她现在的反应和需要,心中暗暗得意,有些明知故地问道:“姑姑,还痛吗?”
  林夫人闻言大为羞涩,娇喘呢喃道:“已经……不疼了,只是……只是里面有些……痒……”
  张勇霖一笑,故意说道:“姑姑,那怎么办呢?”
  “侄儿,你帮帮姑姑啊……哦……”
  林夫人只觉侵入自己胴体深处的金刚杵,火热、粗大、坚硬、雄伟,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发号施令,就蠢蠢欲动跃跃欲试,分身自动起来,自己紧紧夹住也无济于事,令林夫人无法控制地发出一声呻吟。
  张勇霖探路的杵头寻觅到敏感湿热的花心,在美穴肉壁的紧握下顶住研磨旋转摩擦,使得花心也起了颤栗共鸣,与杵头你来我往地互相舔吮着。张勇霖深知林夫人已经饥渴欲狂春心勃发春情荡漾,她需要张勇霖揭开她端庄妩媚的面纱,涤荡她作为贤妻良母的贞洁羞愧,用最有力的抽送,最快速的冲刺,最强劲的摩擦,让她达到高氵朝的巅峰而心悦臣服。
  张勇霖含住了林夫人在迎合扭动间颤颤巍巍晃动的一只丰硕饱满的乳峰,一边吮吸咬啮,一边大力举拉妇人的身躯,猛烈强悍地挞伐着林夫人敏感的玉壶花心。
  张勇霖不再调笑,逐渐缓慢的插送起来,并用厚实的胸膛紧贴住她那一对坚挺怒耸、滑软无比的傲人玉乳,挤压磨蹭,好不舒爽。
  欲求不满的成熟女体,情欲像火般的沸腾着。在张勇霖磨来蹭去、缓抽轻送的挑拨下,细致的乳头挺起,迷人的胴体激烈的扭动着,鲜红欲滴的双唇微微张开,吐出令人迷醉的声音,小蛮腰忘情地摇晃,迎合深入体内的大肉棒。看到被金刚杵顶起的高贵女神,不堪情欲焚身,不断低吟出淫声浪语,张勇霖知道自己已将她带入了男女床笫之间如痴如狂的激情中,动作或深或浅,时快时慢,在她的桃源洞里进进出出,直把林夫人抽插得死去活来。看到林夫人抛开一切的淫荡模样,张勇霖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和力道,一连串的猛力抽送,记记深入肉洞深处,撞击敏感的花心,小穴里的淫水泛滥有如洪水决堤,应合着结实的小腹不停撞击雪白的耻丘,发出啪啪的响声。
  林夫人终于在张勇霖胯下尝到了前所未有的鱼水之欢,禁不住阴道里传来的阵阵酸痒酥麻的快感,鼻息咻咻,美妙地呻吟着:“哦……哦……”
  张勇霖看着在他胯下被他的金刚杵插得娇啼婉转、抵死逢迎的林夫人,心中充满了的征服快感,让他更起劲地冲刺着。
  既痛苦又舒畅的美妙快感让她发出不知所以的娇吟浪哼,柳眉不时轻蹙,娇喘吁吁,嘤咛呻吟:“好侄儿,轻点……啊……大力点……喔……”
  “姑姑,你可高兴啊?”
  “高兴。”
  “那你可愿意永久的做我的情人呢?”
  “我……哦……”
  在张勇霖不断的逗弄下,林夫人白玉凝脂般的玉体泛红、媚眼如丝,嘴里不停地哎哎哼哼着,完全陶醉在男欢女爱的肉体快感中,欲火高涨、饥渴淫乱的林夫人用双腿紧紧地勾住张勇霖的虎腰,任由年轻情郎抽插在她成熟艳丽的胴体上,一下一下的狂扭配合着张勇霖挺动抽送的腰身,完全不由自主地沉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
  她好像高歌欢唱,却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潜意识里,竭力的咬着牙关,让那些淫声浪语,最终只划为“哦哦阿啊”的轻歌。
  张勇霖的金刚杵毫不间歇地在她幽谷里进进出出,沾满晶莹透亮的淫水,并且不停的发出卑猥的“咕唧咕唧”的声响,林夫人只觉得幽谷花心被插得火热,眼冒金星,魂消魄散,一次又一次的在欲海狂涛中起起落落。极度快感在四肢百骸到处流窜,禁不住全身的酥麻酸痒,林夫人纤腰一弓,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肉洞之中一阵痉挛,温热腻滑的淫水像开了水掣一样喷洒而出,热烫顶在花心深处的硕大杵头,张勇霖也舒服得不想再控制那有如脱缰野马般的性欲,金刚杵在一阵抖颤之后,精关一开,大股炙热的岩浆强劲地喷射入林夫人那柔嫩敏感的子宫内,烫得林夫人再次花心痉挛高氵朝袭来,一股股混合着男女温热黏滑的淫水从下身深处流向体外,湿透了她和他身体的交合处。
  “吱吱呀呀”声音从隔板上传了下来。间或还有这女子低低的吟唱,和肱股相撞的“啪啪”声,大殿门口的两个过来人,登时就明白了隔板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女的羞涩,男的向往。可是,如果那男的知道内情,恐怕就再也向往不起来了!
  正文第094章帏布后的风流事
  帏布在轻轻的抖动、隔板在“吱吱”的欢唱,隔板后面,沉浸在欢乐中的男女,男的是虎背熊腰,精神抖擞的站着隔板上,铁杵横矗,一枪直挑花心;女的则是香汗津津,琼汁肆意,本来就不大的丹凤眼睛,更是似闭似眯,长长的睫毛遮挡在那秋水怡人般的双眸上,让明眸中闪烁的妩媚,犹如遮上了一片黑纱,如迷雾一样,让人看见之后,就坠落其中难以自拔。
  莫向梅和林总镖头刚刚进入大殿,就被莫名其妙的点了穴道。在穴道刚刚别点的那一霎那,她的心里忍不住是一阵子的沮丧和担心,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落到了哪一高一胖两个坏人的手里。可是等了一会儿,始终没有人站出来。这院子里,大殿里一直是静悄悄的,是谁下的手?他下一步想做什么?莫向梅不停的思考这个问题,她眼睛四处的打量着大殿,这个大殿,年代一久,屋顶上的椽子已经被岁月画上了幽黄的痕迹。房顶上的红瓦应该也是残破不全,隐隐有数条光线照下来,在地上形成一个个圆形的光斑,在那残破的地方,有几个蜘蛛网迎风抖动着,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孤寂感觉。大殿的正前方是一个大肚弥勒佛,原本应是金装的佛祖,仿佛也脱去了金灿灿的袈裟,换上了土黄色的僧袍,唯有那笑容可掬的神采,在幽幽的岁月里,依然如故。这佛祖头上面,则是一个阁楼一样的空间,一个隔板,一帘帏布。
  被敌人点了穴道,可敌人却始终不出来。莫向梅原以为敌人是有意戏弄,可时间拖长了之后,她又觉得不像,如果敌人真是有意的捉弄自己,又怎么会始终不出闲呢。正在她思索的时候,等然听到隔板“咯……吱吱……”
  的声音。
  隔板上有人?莫向梅心中想着,她扫了眼身旁的林震南,见林震南也看向自己,想必他也是这么想的。这声音只是短促的一下,大殿就再次归于一片静寂之中。莫非是自己听错了,或者,上面不过是一只老鼠?
  又等了一会,“咯吱吱”的声音有一次响起,而伴随着隔板的欢唱,可以清楚的听到一个女子的呻吟声,这声音媚到骨髓里面,让莫向梅心中忍不住荡起一丝涟漪,原本悬在嗓子眼的心儿,也在这呻吟中重新落回到了肚子里面,“怦怦”的跳动起来。她不是什么涉世未深的黄毛丫头,她在听到声音的那一瞬间,就辨认出来,这声音不是什么重伤后的痛苦声,而是欢乐声,是在满足生理需要中的兴奋声。她的脸一下子红了,心中不禁的啐了一口:什么人,这么无赖,竟然在寺庙里面做这种丑事!她想把耳朵塞上,不去听着淫声浪语,可是,她被点着穴道,走又走不了,动又动不得,只能这样直愣愣的听着。渐渐的,她的呼吸也忍不住急促了起来,一动也不能动的身子,有些地方渐渐痒了起来,原本只要主意集中精力用心的去冲击穴道,这些瘙痒很容易就能被遗忘掉,可是,在这一声声浅浅的叫床声中,她哪能那么专心的集中精力了,于是一个地方痒,传到了另一个地方,不一会儿,浑身上下就觉得热腾腾的,身子好像出了一层细汗一样,粘粘的,很不舒服。
  她瞟了眼林总镖头,这林震南似乎在一口一口的吞咽着唾沫儿,她轻轻的暗骂了一句: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她心里想着,忽然就看到那帏布一晃,像被风吹一样。虽然她心里在暗骂这狗男女,就算急不可耐的要办事儿,可以回家、客栈里面啊,居然跑到这里来打野战,真是恬不知耻。可有一条,人都是好奇的,她心里虽然在暗骂,可是眼睛却是不是的朝着帏布瞟上几眼,想看看那里面到底是在做什么,这男人也太强了吧,好像,那个女人好像都叫了大半个时辰了吧。可惜那帏布只是微微的抖动,帏布后的景色,她是一样也看不到。
  现在帏布好像被风吹开了,她赶紧去看,结果里面是黑咕隆咚的什么也没看到,她心中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呼”的一下,她突然听到脖子后面一阵风声传来,跟着脖子一痛,眼睛一黑,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听到大殿里“噗通”、“噗通”两声,林夫人软绵绵的扶着悬挂帏布的麻绳,娇声叫道:“你……你把他们都杀了,我……我跟你拼了!”
  “嘿嘿,姑姑,怎么会呢,他们都是我的长辈,我怎么会杀他们呢。不过,姑姑,嘿嘿嘿,你打算怎么和我拼啊,咱们是不是找个地方在大战一场啊。刚才那地方灰太多了,咱们只能玩一玩玉女飞仙,等下次到了床上,侄儿还有很多别的花样,保你满意。”
  张勇霖口花花道。
  “你……谁要和你再……”
  林夫人羞涩的住了口,看了眼跌倒在地的老公林震南,心里是一阵的慌愧,可是,在慌愧中,她又忍不住的看了眼张勇霖,红玉般的俏脸,登时更是娇艳动人,她尖叫到:“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她羞愧的看了眼张勇霖胯下频频点头的金刚杵,又是娇羞又是惊愕。
  “嘿嘿,我的衣服不是在你手里拿着的嘛。你不递给我,我又从哪里找衣服穿呢,要不,我把莫婶娘的衣服,脱下来暂时借来用用。”
  说着,光溜溜的张勇霖就要弓下身子,去脱莫向梅的衣服。
  林夫人登时急了,自己已经这样了,岂能……岂能害了弟妹啊,哦,林夫人心里突然否定道:也不能算害了,失之桑榆收之东隅,虽然有些对不起丈夫,可是,和……和他在一起,那种快乐却是从来都不曾体会过得。这个羞人的想法在她的脑海里一划而过,见张勇霖要脱莫向梅的衣服,林夫人赶紧叫道:“别,我给你衣服,真是的,你莫婶娘是女子,你怎么想去脱她的衣服呢?”
  “嘿嘿,那我去脱了林姑父的衣服吧,我来比比看到底是我的本钱大,还是他的本钱大。”
  张勇霖笑嘻嘻的说道。
  林夫人嘴上说不过张勇霖,赶紧将他的衣服,向下一抛,说道:“你还是穿你自己的衣服吧,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来,你不要胡闹了。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张勇霖接着衣服,一边穿,一边问道:“什么事情啊?”
  “刚才那漠北双熊,好像是要找你麻烦。”
  林夫人回忆着说道。
  “恩?找我麻烦,嘿嘿,他趁我不在,竟然偷袭了你们,还把你绑到了这个地方,我还正准备找他们的麻烦呢?他们还敢找我的麻烦!那我就在王家等着他们好了,我倒是看看这两只熊,有什么惊世骇俗的本事!”
  张勇霖大咧咧的说道。他自信当然是有本钱的了,张勇霖的功夫已经是一流好手,正在想着绝顶高手迈进,至于那两个不成器的塞北双熊,他自然是不用放在眼里了。也许,现在张勇霖心里琢磨的就是怎么对付左冷禅了,毕竟要保护刘正风一家,维护华山一派不被嵩山派兼并,和左冷禅早晚都是要一决高下的!
  看着张勇霖自信的样子,林夫人心里也是微微一动。自信的女子最美丽,这话套在男人身上,也不算错。林夫人云英未嫁之时,也是豪迈激昂的一个小女侠,自从嫁给了林震南之后,渐渐的被改成了现在这种温柔的性子。林震南最经典的话不是这么说得吗:江湖上提到“福威镖局‘四字,谁都要翘起大拇指,说一声:”
  好福气!好威风!’江湖上的事,名头占了两成,功夫占了两成,余下的六成,却要靠黑白两道的朋友们赏脸了。而且他还自吹自擂的说道:这诀窍在于:“多交朋友,少结冤家‘。福威,福威,’福‘字在上,’威‘字在下,那是说福气比威风要紧。福气便从’多交朋友,少结冤家‘这八个字而来,倘若改作了’威福‘,那可就变成作威作福了。
  林震南功夫不高,为人和气,自然也就没有什么霸气了。这女人要是识文断字,难免盼着自己老公文采风流,状元之才,要是这女人是功夫的爱好者,她自然是喜欢的自己老公的功夫越高越好。面对这么一个和气的林震南,林夫人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遗憾的。
  林夫人走了下神儿,愣了一会,才在张勇霖怪异的眼神中醒悟了过来,她羞涩的说道:“我听他们说,好像你得罪了一个什么人,这个人来都很大,而且对他们都有恩典,所以,他们想替那个人出头,不,也不能算是出头吧,听他们的口气,是准备把你整治一顿,然后再讨好那个大人物!”
  林夫人听到的毕竟只是只言片语,说起来也是含含糊糊,很不确定的样子。张勇霖有点困惑了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哪有的罪过什么大人物啊?哦,如果硬要说自己得罪了大人物的话,那么应该是左冷禅才对样。
  可是左冷禅?漠北双熊、夜猫子计无施和左冷禅也有勾连,这……这漠北双熊不好讲,可这夜猫子计无施那肯定和左冷禅是没有一点关系的啊,这人好像是魔教的吧?魔教?登时,张勇霖愣着了,莫非今天在城郊和任盈盈交手的事情,已经传到江湖上了,这些所谓的三山五岳的好汉们,准备找自己下手?这是谁tmd造的谣的,我……我是喜欢任盈盈的啊!
  正文第095章
  张勇霖愕然的站立在大殿之中。刚才在脑海中划过的那个念头显然让张勇霖吃惊不小,这黑熊白熊、夜猫子计无施莫非都是去找自己的麻烦不成?这……这应该怎么办啊?如果单是对付漠北双熊,张勇霖那自然是信心十足,可是要对付整个黑道的高手,自己现在势孤力单,就算是加上华山派,也绝对不是漠北双熊这群黑道高手的对手啊,而且,现在和这些黑道高手打起来,完全是莫名其妙啊。
  张勇霖心中念头飞转:一定要抢先找到任盈盈和她解释清楚才好,把这谣言消灭在萌芽状态,否则的话,自己的麻烦可就大了。
  张勇霖打定了主意,转过身来对林夫人说道:“姑姑。这黑熊白熊本来就是冲着王家来的,现在突然却改了主意,要对付我,这……这变化未免太大了一些,恩,你说,这漠北双熊会不会有什么阴谋诡计啊!”
  林夫人是王家的女儿,对王家的感情那自然是十分深厚的。考虑到这一点,张勇霖才把漠北双熊追杀自己的事,和王家联系在一起,这不也是趁机卖个不费吹灰之力的人情,增加自己在林夫人心中的地位嘛。
  听了张勇霖的话,林夫人果然是一副深思的模样,她想了想说道:“恩,你说得很有道理啊,这……这会不会是漠北双熊使得什么诱敌之计啊。你……你还是跟着我们一块儿回王家吧,在家里面,有我爹爹和弟弟他们,咱们合兵一处,纵使敌人强一些,我们也不用怕他们!如果,现在你去追查他们,说不定就中了他们的奸计了!”

  张勇霖刚才的话只是一个借口,主要目的是想趁机抽身去找任盈盈解释一下误会,取消黑道中人对自己的追杀令。可他来洛阳不是为了救王家嘛,所以他话里面就捎带上了王家,也好卖林夫人一个人情。
  可惜,张勇霖显然是没有想到林夫人竟然想得这么远。他听了林夫人的话之后,难免一愣,林夫人的话虽然是为张勇霖考虑的,可是这话却和张勇霖心中的想法相差千里。
  张勇霖摇了摇头:“我们在明,敌人在暗,他们了解我们的一切,而我们对他们却是一无所知,这……这打起来,我们肯定是要吃大亏的,所以,我决定还是去跟踪一下漠北双雄,探听探听他们的消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虽然有些风险,可总比带着家里苦等要好的多啊。”
  林夫人担心道:“这,这可是十分凶险的啊!听塞北双熊的口气,好像很多人都要追杀你,这……万一被他们发现,可就难办了!”
  张勇霖大包大揽的说道:“我是王家的女婿,王家的事,就是我的事。虽然凶险了些,可是换来大家的安全,那也是值得的!”
  林夫人眉头轻皱,犹豫着说道:“可是,现在漠北双熊已经走了很久了,还怎么跟踪啊,要是……”
  说着,林夫人臻首微微一低,俏脸飞红,模样羞涩,姿态动人。她话虽然没有说完,可是话里面那三分嗔怪之意却是暴漏无疑。林夫人的潜台词无非是说:要不是,要不是我们两个在这大殿里做……做那事儿,怎么可能会浪费这么长的时间呢?
  张勇霖自然明白林夫人的意思,他嘿嘿一笑,道:“姑姑,好像刚才侄儿只是想看一看这姑姑的胴体,可是姑姑却……”
  张勇霖挤眉弄眼的说着,林夫人臻首微微抬起,凤眼瞪了张勇霖一下,伸出白嫩的小手,一下子按在了张勇霖的嘴巴上面:“讨厌,我,我还不是中了你的奸计,被你这个小坏蛋给占了便宜。”
  “嘿嘿,姑姑,这不能叫占便宜吧,这应该是双方同时得利啊,嘿嘿。我主动,有主动的快乐,你迎合,不是也有迎合的舒畅嘛?再说,我好像也不是主动的吧?”
  张勇霖嘻嘻笑道。
  林夫人的脸一红,嗔道:“你还说,现在说说你准备怎么办吧?”
  “我当然还是找找这漠北双熊好了。至于怎么找,姑姑不要操心了,虾有虾行,蟹有蟹道,总之,我一定能在洛阳城找到漠北双熊的。姑姑,你还是赶紧回王家吧,大家合在一块,力量也大一些。而且,我刚才赶到王家的时候,王老爷子中了白板煞星一刀,生死未卜,你还是回去看望一下吧。”
  “什么?”
  林夫人吃了一惊,她爹爹的功夫她是知道的,在河南武林界也算是赫赫有名的,竟然被人打伤了。林夫人心里着慌,又见张勇霖已经下定了决心,也不再劝说,转眼扫过仍然昏迷不醒的林震南和莫向梅,问道:“那,那他们两个怎么办啊?”
  张勇霖一笑:“现在我就救醒他们。他们醒了以后,咱们就说,就说我在追踪白板煞星的路上,顺便救了你,咱们正准备回王家的时候,路过破庙,听到大殿里面有声音,赶来查看正好,正好看见他们两个人昏倒在地上,然后就救了他们。”
  林夫人点了点头,张勇霖伸手解开了莫向梅的穴道,而解林震南穴道的时候,张勇霖手上暗暗用劲,按照欲火焚身拳的招法,飞快的点了林震南关元穴、会阴穴等穴道,将内力微微注入,打乱了林震南正常的生理脉络,让林震南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一个废物。这还算张勇霖比较厚道,只是废了林震南。要是使出男拳的最高境界——迷性拳的话,林震南从此就变成了“不爱红装爱武装”了,一个大老爷们从此就喜欢上男人,不喜欢男人了。
  当然,这欲火滔滔拳使用,也是看对方的功力的。如果对付功力和张勇霖差的太远的人,比如林震南,那自然轻轻一按就可以达到效果。如果对手功力相差不多,比如岳不群这样的高手,那就要真的一拳一拳打下去了,慢慢激发内劲,将对手打出内伤来,用内伤来掩盖对方的注意力。功夫高手对自己的身体都是很敏感的,如果对方不受伤,想悄悄的刺激、破坏他的经脉,到达欲火滔滔拳的效果,那简直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林震南、莫向梅被救醒之后,他们只是简单的询问了一下,张勇霖救两人的经过,听了张勇霖的说辞之后,林震南和莫向梅自然深信不疑。就算他们有疑问,怀疑的也不是张勇霖和林夫人,而是在想那隔板上到底是谁和谁在做啊?自己是怎么被打晕的?
  救醒两人之后,林震南、林夫人和莫向梅自然是回转王家,而张勇霖则另走一路,准备去寻访漠北双熊。两拨人分开之后,张勇霖自然不是满大街的去找什么漠北双熊,解铃还须系铃人,找飘忽不定的漠北双熊,还不如去城东绿竹翁哪里去找任盈盈呢!
  可是,找任盈盈总要有个油头吧,这莫名其妙的就找上门去,恐怕会惹得任盈盈的怀疑吧。在这绿竹翁所住的胡同口,张勇霖犹豫了。
  正文第096章
  站在胡同口,看着胡同深处竹丛中的柴门,听着琴韵叮咚,张勇霖不禁浮想连连,要去见任盈盈总要找个理由才好啊。他脑子里想起令狐冲是怎么和任盈盈搭上线的,一是靠那本《笑傲江湖》二是靠讲述自己单恋的痴情故事。讲故事,张勇霖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去哪里找本棋谱呢,而且,在眼下这个节骨眼上,一旦离开了洛阳,错失了和任盈盈讲和的机会,那可就危机重重了。
  张勇霖在胡同口徘徊着、犹豫着,时间急迫,好的法子却是一个也想不出来,张勇霖忍不住叹了口气。
  便在这时,铮的一声,一根琴弦忽尔断绝,琴声也顿时停了下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贵客枉顾蜗居,不知有何见教。”
  张勇霖眼睛一眯,这绿竹翁功夫不弱啊,自己叹了口气,竟能被他轻而易举的听到。当下,张勇霖拱手道:“请问,老人家可是绿竹翁前辈吗?”
  “老朽只不过是一个老篾匠,只会编个竹篮,打个篾席,前辈两个字可是不敢当的。”
  那苍老的声音缓缓说道。
  “常言道:术业有专攻,闻道有先后。这音律一道只和人品相连,至于具体做什么事情倒也不屑去计较了!”
  张勇霖顺口就给绿竹翁带了一个高帽。
  “呵呵,”
  绿竹翁呵呵一笑:“莫非贵客也懂音律?”
  “音律浩大如海,小子岂敢说一个‘懂’字,只不过家师却是音律的高手。”
  张勇霖说道。
  “哦,令师是何人啊?”
  “衡山刘三爷。”
  “原来你是衡山派的,衡山派的高手历来都是音律中能手,我看你功夫不弱,想必也是音律能手了。刚才的话,也太过谦虚了。”
  绿竹翁说道。
  “竹翁见笑了,实不相瞒,在下的功夫还算可以,只不过自上衡山之后,醉心于武学知道,对这音律还真的是不太明白。所以,小子今天是诚心向竹翁讨教的!”
  张勇霖解释道。
  “呵呵,少侠这话,倒让老朽越听越不明白了,令师刘三爷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乐府名家,你为何舍近求远、舍亲就疏呢?”
  这学琴只不过是张勇霖迫于无奈找的一个借口,见绿竹翁这么追问,张勇霖自然是狡辩道,说什么自己现在已经脱离的衡山派,再找刘正风学琴就有点不太妥当,所以想再找一位音乐大家跟着学习,来到洛阳正好听闻竹翁前辈技艺超群,所以特来登门拜访,拜师学艺。
  这理由也忒破了点,而且你说是拜师吧,双手却空空的,而且在胡同口还犹豫了半天,另外,你是来学琴的,手里却拎了一把宝剑,这……这恐怕有些不合情理吧。
  绿竹翁呵呵一笑,正要说话。却从正屋里突然传来一个柔美的女子声音:“竹师侄,既然这少年想学琴,你便教教他也好。”
  绿竹翁明显是一愣,他诧异了一下,方才说道:“是,姑姑!”
  张勇霖眼睛一跳,任盈盈说话了。看着绿竹翁的意思,本来是不太愿意教自己的,甚至都不愿意让自己进门。可是任盈盈却突然的发话,让绿竹翁收下了自己,莫非……她有什么阴毛,不,阴谋吗?张勇霖心里飞快的转着念头,他倒不至于自恋到认为自己风度偏偏,让任盈盈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自己。
  听了任盈盈的话,绿竹翁陡然热情了起来,和蔼的说道:“小友,进来吧。”
  绿竹翁刚才颇为傲气,虽然不是很明显,可也是以前辈自居,没想到转眼之间,竟然和张勇霖平辈论交了。
  张勇霖迈步走进竹丛穿过木门,只见前面有五间小舍,左二右三,均以粗竹子架成。一个老翁从右边小舍中走出来,笑道:“小友,请进来喝茶。”
  张勇霖见这绿竹翁身子略形佝偻,头顶稀稀疏疏的已无多少头发,看起来老态龙钟,可精神却十分矍烁,当即躬身行礼,道:“晚辈张勇霖,拜见前辈。”
  绿竹翁呵呵笑道:“老朽不过痴长几岁,不用多礼,请进来,请进来!”
  城郊巧遇,这任盈盈当时可是拂袖而去的。即便她心里没有什么怨恨,但至少生气那是肯定的了。而绿竹翁先倨后恭,也是在任盈盈出声之后,莫非这任盈盈要设计什么手段来对付自己吗?
  张勇霖小心的随着绿竹翁走进小舍,见桌椅几榻,无一而非竹制,墙上悬着一幅墨竹,笔势纵横,墨迹淋漓,颇有森森之意。桌上放着一具瑶琴,一管洞箫。家具虽然简陋,可倒也和绿竹翁淡然的隐居生活相得益彰。
  绿竹翁从一把陶茶壶中倒出一碗碧绿清茶,说道:“请用茶。”
  张勇霖双手接过,躬身谢了。绿竹翁道:“小友,听你自我介绍。可是新晋的华山派掌门人啊?”
  张勇霖却不作伪,当即说道:“竹前辈,正是在下。”
  “呵呵,堂堂华山派掌门人,却跑到这简陋之地,跟一个老篾匠学琴,如果传扬出去,岂不是平白的弱了华山派的名头吗?”
  绿竹翁抚须笑问。
  “这名头嘛,却是自己挣得,而不是别人给的,只要行得正坐得端,但求问心无愧,江湖上的闲言碎语,又何必在意呢?”
  张勇霖混不在意的说道。
  “说得好。”
  隔壁传来任盈盈的声音:“张少侠既然是刘三爷的弟子,想必对音律也是相当精通的,不如抚琴一曲,让我们听听,也好指点你一下。”
  张勇霖讪讪一笑:“不瞒前辈,在下虽然是刘三爷的弟子,可对音乐一道却真的是一窍不通啊。”
  “琴为心声,我看你胸襟豁达,心中的意境比琴声要好上十倍,这样看来,你学琴,倒也不难。学琴者,无非有二,一曰:琴胆,二曰:琴技。这琴技嘛,自然就是操琴的手法了,至于琴胆,却不太好学。”
  张勇霖虽然不太了解弹琴,可毕竟是刘门弟子,在刘府呆了一两年,对弹琴多少有些了解,他听了任盈盈的话,不禁一愣。这乐律十二律,分别是黄钟、大吕、太簇、夹钟、姑洗、中吕、蕤宾、林钟、夷则、南吕、无射、应钟。此是自古流传下来,据说当年黄帝命伶伦为律,闻凤凰之鸣而制十二律。瑶琴七弦,具宫、商、角、徵、羽五音,一弦为黄钟,三弦为宫调。五调为慢角、清商、宫调、慢宫、及蕤宾调。这些都是学琴的基本,可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琴胆这么一回事?
  张勇霖奇道:“前辈,这琴技一说,弟子还曾听过,可这琴胆嘛?不知道作何解释啊?”
  “弹琴之人,不仅要发琴声,而且还要发心声,使心声与琴声合一,方才能够达到最高的境界。弹琴之人,在田野中,奏出徐徐春风,在厅堂之上,则可以奏出富丽堂皇。居所不一样,琴音也不同,这需要琴胆了。否则,没有人听的时候,弹奏的好,有人听的时候,就难免心里着慌,跑音走调了。”
  听了任盈盈的话,张勇霖登时明白了,这琴胆,说白了就是练练胆子罢了。他偷眼看了下脸现喜色的绿竹翁,不明所以的问道:“敢问前辈这琴胆,该如何练习啊?”
  “这个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难了。”
  任盈盈一边说,一边还微微轻叹了一声。
  张勇霖心中一动,来了,看着任盈盈准备耍什么手段?张勇霖心中暗忖:只要任盈盈不下狠手,自己见招拆招,时不时施展一下手段,把这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给骗到手里。
  张勇霖沉声问道:“前辈请讲,只要是弟子做得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每日中午可在闹市之中,弹琴一个时辰,作为练习。”
  张勇霖一愣,隔了一会儿,见任盈盈不再说话,他才诧异的问道:“前辈,就这些吗?”
  这算什么刁难啊?在闹市里面练琴,这不算什么吧?
  听了张勇霖的反问,任盈盈也是一愣,在她看来,这男子一点琴技都没有,让他在闹市里面叮叮咚咚的弹琴,岂不是大丢面子,再加上这张勇霖身份不同,他还是华山派的掌门人啊,在这种大庭广众面前弹琴,恐怕连带着华山派也会被江湖中人鄙视的。可没想到,张勇霖竟然一点都不在乎。
  任盈盈不仅有些好奇,她顿了顿问道:“少年人,你学琴莫非只是为了令师吗?”
  “回禀前辈,这是也不是。说是呢,确实是因为家师爱琴,我身为弟子的人,也难免对琴箫有些爱好,说不是呢,原来在家师门下尚不觉得,可在江湖上行走之后,弟子才发现,江湖凶险、人心叵测,正道之人,未必人人正直,魔道中人,也未必各个都是滥杀无辜之人。江湖纷纷扰扰,让弟子也是忧心忡忡,因此也想寄情于琴声,像先贤那样做一个隐者。哎,江湖虽大,却是知音难寻啊。如果有一日,能找到一知音,一人吹箫,一人抚琴,岂不是人生一大乐事。”
  张勇霖连连感慨道。
  “呵呵,我听闻张少侠不仅仅是刘三爷的乘龙快婿,还和华山岳姑娘、还有洛阳金刀王家的两位千金都有婚约在身。有这么多人陪着,少侠难道还寂寞吗?”
  任盈盈的话语里面多多少少有了那么点鄙夷之色。
  “前辈可是觉得弟子是好色之人吗?弟子纵使风流了一些,也绝非做作的小人。弟子妻妾虽多,对他们却是真心实意,永不相负。好色不好色,风流不风流,不能只看妻妾的多少,要看这妻妾是不是幸福的。弟子别的不敢夸口,只要是嫁到我张家的媳妇儿,各个都是幸福的。这些门亲事里面,也没有一门是弟子仗势凌人强定婚约的。不信的话,前辈可以去查查看。”
  “嘿嘿,这是你的家事,跟我又有什么相关。可是,你既然对他们一心一意,为什么还要去再找知音呢?”
  任盈盈又问道。
  “哎,这只是在下的一个奢望罢了。现在的江湖暗波激荡,日月神教与我们五岳剑派积怨甚深,要想化解绝非一朝一夕之事,而五岳剑派之内,左冷禅野心勃勃,妄图五派合一,弟子虽然不才,可毕竟是华山掌门,在这种情况下,又怎可能脱身归隐呢。我想找一个知音,只不过是想在凶险的江湖之中,多享受片刻的安宁罢了。”
  “哦……你,你想化解五岳剑派和日月神教恩怨吗?”
  任盈盈奇异的说道,忽然,她情不自禁的摇了摇头:“这……谈何容易啊?”
  “事在人为嘛。”
  张勇霖淡然的说道。接着,他站起身来,深深一礼道:“前辈,那过几日弟子就来学琴了,弟子此来洛阳,为的是金刀王家的一桩公案,这两天时间上可能有点来不及。”
  “金刀王家的公案,那是什么事情啊?”
  任盈盈奇怪的问道。
  “哦,是这样的,三个月前,王家的千金王家丽杀了塞北明陀木高峰,现在漠北双熊,还有白板煞星赶来寻仇,弟子要先打发他们,才能安心学琴。”
  任盈盈点了点头,轻轻的叹了口气:“那你去吧。仇杀之事,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张勇霖辞别了任盈盈,一路上心里是奇怪连连,没想到这任盈盈竟然没有刁难自己,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让自己跟着她学琴了,这么一来,时间有了亲近的机会肯定不少了。至于漠北双熊,要赶紧找到他们,按任盈盈的意思,解决了他们,也免得他们在纠缠王家,耽误自己学琴。
  张勇霖边走边想,穿过了两个胡同。忽见前面胡同口处,站着两人,一个又高又瘦,一个又矮又胖。张勇霖嘴角轻轻一笑,这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两人正是漠北双雄。
  见张勇霖浑然不惧的走了过来,高个子问道:“小子,你是不是华山掌门张勇霖啊!”
  正文第097章
  暮色沉沉,张勇霖一脸的平静,他缓缓的抽出长剑,手腕儿一抖,“唰”的一下舞了一个剑花,接着剑随手转,从前向后转了一个半圆,背在身后,轻声笑道:“不错,正是在下。不知两位英雄尊姓大名啊?”
  张勇霖话语淡然恬静,就像根本就不认识两人似的,除了没有拱手施礼之外,依足了江湖规矩。张勇霖岳驰渊停一般的往那里一站,倒也颇有江湖高手的气概,漠北双熊陡然也收了轻视之色,正准备按江湖礼节打个招呼再战。
  哪曾想,张勇霖话音刚落,就见他身形陡然一晃,长剑不知何时已经横握在手,剑尖一点,直直的指向高个子的咽喉。那高个子显然没有料到张勇霖说动手就动手,一代宗师陡然之间就变成了偷袭的小人,当时来不及招架,只能堪堪的连退数步才躲过张勇霖的长剑。
  张勇霖一剑逼退白熊,剑尖一转,长剑圆转如意,时而如烟云锁山,诡异难测;时而如灵蛇轻舞,俊秀飘逸,这剑法犹如水银泄地一般,一层层铺洒过去。对方破绽暴露之时,长剑犹如青蛇吐芯,迅捷快猛,端的是有进无退,一招伤敌;如果对方拼死狂攻,以命搏命,这剑法却又仿佛隐入着灼灼的剑光之中,似乎到处都是张勇霖的长剑,可漠北双熊想碰到张勇霖的剑柄却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漠北双熊越打越是心惊,转眼间20多个回合下来,兄弟两人都挂了彩,两人呼喝连连,拼死力斗,心中却是不由自主的打起了退堂鼓。忽然,黑熊高喝一声:“夜猫子,你tmd还不出来?再不出来,老子们就交待在这里了!”
  “急什么,来了!”
  一个阴沉的男子声音,突然从房顶传来,伴随着这声音,是一张巨大的渔网,从高向低撒了下来。
  张勇霖暴喝一声,长剑前送,一招无边落木逼退两人,接着右脚狠狠一踹地,身子犹如闪电一般飞快的后退闪过渔网。他双脚还没来得及落地,身后的街口处陡然闪过一个人影,明晃晃的一把大刀,直直的戳向张勇霖的后心。
  张勇霖一声长啸,提气纵身,左手握拳狠狠向左侧的土墙上狠狠一击,土墙微微摇晃,“簌簌”落下不少的尘土来,张勇霖也接着这一击之力,身子生生的向右平移了半米,长刀划入张勇霖的衣衫,擦着他的左腰斜斜的轻掠了过去。张勇霖心中大惊,当下也不敢再停留,右脚顺势轻轻的踩了一下右侧的土墙,三两下就跳到了屋顶之上。
  妈的,好险!张勇霖心中暗道。这个念头刚刚划过脑海,就见眼前红光一闪,一团粉红色的烟气将自己笼罩了起来。毒烟!
  “蓝凤凰,这张勇霖是我们兄弟抓到的,你他……横插一脚是什么意思啊?”
  白熊恼怒的在胡同里仰着头说道。
  一个娇柔的声音咯咯笑道:“漠北双熊,我一直只是在这里旁观,可惜,你们三个人都抓不住他,我这才出手。嘿嘿,这也不算为了江湖规矩吧。再说这人已经到了我的手里,我肯定是不会放的。要想夺,就上来试试吧。”
  蓝凤凰说着话,袖子一挥,漠北双熊和计无施身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了几个蜈蚣、蝎子一类的毒物。
  蓝凤凰功夫怎么样,谁也没见过,大家也不太清楚。可是,蓝凤凰作为五毒教的教主,这使毒的功夫,可以说是独步武林的。漠北双熊见了这等毒物,一时间也颇为忌惮,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倒是计无施在一旁说道:“蓝教主,我们费这么大的功夫,只是想活捉此人。江湖上的好汉们准备在五霸冈开英雄会,到时候将此人开膛破肚。你要是一刀杀了,岂不是让大家白白跑了一趟吗?”
  蓝凤凰黛眉微蹙:“什么五霸冈英雄会,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蓝教主,这人得罪了……一刀杀了他,岂不是便宜了他,到了五霸冈让他好好尝尝咱们的手段,也算是替……替……出口恶气啊!”
  计无施继续劝道。
  蓝凤凰一笑:“好吧,既然江湖上这么多英雄好汉要追杀此人,咱们五仙教也不会吃独食的。五天之后,咱们五霸冈再见。这人,我就带走了!”
  蓝凤凰说完,从屋顶上拽起软绵绵的张勇霖,往身后一背。别看蓝凤凰是个女子,背起张勇霖来,不费吹灰之力。她运起轻功不一会儿就出了洛阳城,一路朝北而行,到了黄河渡口,上了一艘大船。
  这船舱颇大,前面是客厅,绕过青石花鸟的屏风,则是蓝凤凰的闺房。闺房的后面还有两三间小房子,想必是五仙教弟子们的住房了。蓝凤凰上了船,吩咐教众将张勇霖抬进自己的卧房里面。
  这船上的教众竟然都是女子,将蓝凤凰带了一个男子上船,不但没有什么羞涩的样子,反而嘻嘻哈哈的走上前来,一个紫衫圆脸两颊带着浅浅的梨花涡的女子笑着说道:“教主,嘻嘻,教主你也动了心吧,这……这男子还长得不赖啊!”
  听了这女子的话,旁边的几个女弟子们也开始评头论足了起来,有的说张勇霖眉毛好看,有的说张勇霖鼻子挺翘,有的更粗犷一点的则撇撇嘴说道:“这小白脸,最怕的就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啊。”
  说着伸手就像摸摸小张勇霖。
  见女弟子们嘻嘻哈哈的笑成一团,蓝凤凰将俏脸一绷,说道:“胡说八道,你们知道什么!这个人很重要,你们把他抬到我的卧房里面,我亲自看管!”
  女弟子们不敢再说话,不过相互之间,眉梢嘴角微动,话虽然没说,这意思却是表达的清清楚楚:教主动情了!教主看上的男子,她们自然不敢再戏弄,将张勇霖老老实实的抬到了蓝凤凰的闺房里面。
  此时无声胜有声,弄得本来想跟着进闺房的蓝凤凰,有些心慌的在客厅里喝了碗五宝花蜜酒,等女弟子们都退出去之后,方才走进了闺房。这闺房不大,四米来宽,四米来长,两侧各有一个雕花的木窗,木窗上悬着淡黄色轻纱垂帘,河风徐徐,垂帘轻舞,带动着右侧老梨花木方桌上放的蜡台,也摇曳生姿,照的整个屋子忽明忽暗,配合着船身摇动,别有一翻风味。木桌上除了蜡台外,还放着几个黑漆漆的小坛子,不知道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木桌两侧各有一把褐色木椅。与屏风相对的正前面墙上,悬挂着一红一黄两把一尺来长的短剑。右侧窗户旁这是一张竹床,上面铺着湘竹席子,一头放着一个竹枕,靠着窗子则放着一条鸳鸯红薄毯。张勇霖正躺在这竹床边。
  蓝凤凰走到张勇霖身边,歪着头,看了张勇霖两眼,轻轻的叹了口气:“可惜了,好多的一个少年郎君,可惜偏偏得罪了圣姑。哎,得罪了圣姑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了!”
  她说着话,顺手就想封住张勇霖的穴道,毕竟,她的迷魂失魄烟也差不多到了时间了。
  黄玉一样光泽的小手,只是轻轻一动。可没想到一直微微闭着眼睛的张勇霖,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大嘴一咧,调笑般的挤出一个笑脸来。蓝凤凰被唬了一跳,忍不住问道:“你……你怎么醒了,哦……”
  还没等蓝凤凰说完,张勇霖飞快的坐起身子,“噗噗”两下点中了她的穴道。张勇霖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张勇霖走到窗前,看了看外面。清风吹散乌云,一轮明月斜挂天穹,幽明的月光铺洒大地,照得河面上银蛇乱舞。四下里一片幽静,偶尔从远处的渡口传来樵翁的声音,隔壁的女弟子们,呼吸细长几不可闻。张勇霖眼睛一转,立刻明白了过来,蓝凤凰的功夫一般,那些女弟子们的功夫,又能好到哪里去,现在她们的呼吸如此轻微,不是功夫高声,而是她们有意的屏住呼吸,似乎在偷听。
  张勇霖嘴角轻翘,抚在蓝凤凰的耳边说道:“蓝教主,在下有些事情不明,想向教主询问一二,不知道教主可否相告啊?如果蓝教主愿意告诉在下的话,就眨眨眼睛,在下立刻帮你解开穴道,如果不同意,嘿嘿,那只要让蓝教主尝尝在下的功夫了!”
  蓝凤凰飞快的眨了眨眼睛。张勇霖一笑:“蓝教主,你最好配合一点,否则的话,在下就只能辣手催花了!”
  蓝凤凰再一次眨了眨眼睛。
  张勇霖轻笑着解开了蓝凤凰的哑穴。还没等张勇霖说话呢,就见蓝凤凰嘴角一动,像吹口哨一样“咴呼”一声,接着木桌上的一个罐子里“咕咕”一声虫鸣,接着一个黑糊糊硬币大小不知道是什么的昆虫,闪电一般的冲向了张勇霖。
  张勇霖手中无剑,对他反而是一个便利,他左手揽日月,右手抱乾坤,在胸前随意的划出了一个太极图案,那飞虫到了张勇霖的身边,似乎被什么东西挡着了一样,再也不能前进一步。张勇霖凝内劲于双手,陡然挥出,一拳将飞虫击在木墙上,那小虫登时就丧了性命。
  张勇霖再次点了蓝凤凰的穴道。他心有余悸的说道:“蓝教主,你这可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在下其实就是问几个简单的问题,绝对没有什么恶意的。至于漠北双熊说得什么大人物,在下已经知道是谁了,对她的身份知道的一清二楚,关于这点,是绝对不会向教主询问的。在下只是想知道,这追杀令到底是谁下的命令呢?是任大小姐,还是别的什么人?”
  蓝凤凰听张勇霖说了“任盈盈”的名字,惊愕万分,如果不是被封着哑穴,想必她一定会反问张勇霖,怎么会知道圣姑的?
  蓝凤凰眨了眨眼睛,张勇霖狐疑的说道:“你是想让我给你解开哑穴?可是,你怎么保证自己不再出什么阴招呢?”
  张勇霖幸好内力强劲,否则刚才必然会被那个飞虫咬着,这……这以后可就生死难测了。
  对这么一个浑身是毒的女子,张勇霖很是头疼,忽然,他嘿嘿一笑:“蓝教主,得罪了!”
  他从墙上拔出短剑。手腕一抖,舞了一个剑网,轻轻的罩着了蓝凤凰。片刻之间屋中伴随着剑光,是一缕缕布条随之飘舞。这布条飘舞之间,不断的有黑色蜈蚣等毒虫飘落,也被张勇霖一只只全部刺死。然后,他又跑到木桌前,将那些黑罐子的盖,小心翼翼的盖上。
  接着,他方才有些放心的转过身来。喷血,绝对喷血。就这眨眼的功夫功夫,身穿蓝布印白花衫裤,自胸至膝围一条绣花围裙,腰中束着一根彩色腰带的蓝凤凰,就变得清洁溜溜了。不能算作清洁溜溜,至少还留了一个天蓝色细纱亵裤。
  按着张勇霖本来的意思,是要给蓝凤凰留个内衣内裤的,谁知道苗人风俗,竟然是不穿束胸、肚兜儿类的内衣的,这下子,蓝凤凰的上身就彻底的暴漏了出来。
  烛光下,微黄肤色的蓝凤凰,更是犹如盛开的野菊一样,自然清新之中,不乏撩人的姿态。富有青春活力的圆脸,让人忍不住想轻轻的捏一下,感受那丝丝的柔滑。双眸则清澈如水,剑眉平直浓密,瑶鼻挺立,鼻尖浑圆,樱桃小嘴,半翕半合。厚厚的双唇,充满着光泽,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玉颈细腻,香肩圆润,浅浅的锁骨犹如玲珑般轻轻现出,锁骨之下,酥胸怒翘,犹如两个馒头一般轻轻的扣在胸前。要注意,这还是蓝凤凰站着,如果下弯柳腰,那么这酥胸将会更加的挺拔。如果是平躺在床,用大手横握着酥胸,从两侧向中间轻轻一挤,凸的高耸,凹的深邃。正所谓乳房在手,横推成岭,沟壑悬崖两相间。好胸有多种,外形是其一,而峰尖则是锦上添花。蓝凤凰的峰尖是圆珠型的,粉嫩中有微微下陷,应是通着那母爱的源泉,而乳晕则是淡淡的一片,黄色与粉色相趁,煞是诱人。

  “咕嘟”张勇霖咽了一口口水。
  正文第098章
  相对于中原来说,苗疆男女之间风气开放。当中原还停留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候,苗疆已经有对山歌,抛花篮等各种各样的方式来表达男女爱情。女子在情事上的胆大妄为更是让中原人瞠目结舌,以为淫荡。蓝凤凰长于苗疆,对着男欢女爱之事,看的太多,往日里自我感觉自己的心里承受能力似乎也变大了不少。
  只不过那都是心里的想法,等这羞人的事情真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蓝凤凰羞涩之情果然只是一闪而过,立时就变得俏目圆瞪,满脸的怒容,如果不是自己穴道被封,身子一动也不能动,说不定立刻拔剑而出,找这个无耻的张勇霖拼命了。
  这微黄的肌肤,在幽黄的烛光下,显出健康的古铜颜色,高峰深沟之间,流露着别具一格的风采。张勇霖的妻子们大都长的白皙,像这种微黄肤色的却是少有。这让张勇霖忍不住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蓝凤凰动人的体态,方才微微一笑,由衷的赞道:“真是一个前凸后翘,凸凹有致的好身材啊!啧啧,让人过目不忘,过目不忘啊。”
  如是往日听到如此的赞誉,蓝凤凰一定是满脸的欢喜,可是,在眼下这种环境下,听到这样的评语,却让蓝凤凰眉头一皱,嘴巴轻轻一瞥,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而隔壁的房间听到张勇霖的话之后,似乎响起几声窃窃私语,莫非是那些五仙教的女弟子们正在暗自欣羡。
  虽然被这苗疆的女子所鄙视,张勇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伤怀或者不悦,他一屁股在这竹床上,压低声音说道:“在下听说苗疆风俗开放,男女共浴都是常有之事,今天在下只是事急从权,教主身上的机关太多,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还是那个老问题,不知道蓝教主考虑的如何?”
  蓝凤凰从小哪受过这等委屈,眼睛里似乎怒火直喷,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直直的望着窗子,想了一会儿,轻轻的眨了眨眼睛,同意了张勇霖的话。
  张勇霖微微一笑:“好,那在下就给教主解穴。”
  面对如此诱人的胴体,张勇霖不占些便宜又岂能甘心呢?他解穴不点别处,偏偏伸手大手轻轻揉了揉蓝凤凰的乳中穴,一丝阴柔的内力透过指尖注入穴道之中。丝丝的内力带着点点的冰凉,在娇躯中划过,犹如将一块薄冰投入到炙热的干锅中,转眼之间,已经被蒸发的无影无踪。唯独留下一片清凉在脑海中翻来覆去,在这闷热的秋季让人回味不穷。
  蓝凤凰就在清爽中被解开了哑穴。她既没有翻脸痛骂,也没有做什么奇怪的小动作,在哑穴解开的一瞬间,她神情恍惚的,似乎在细细的体验那清爽的气息。直到张勇霖低低的浅笑声,惊醒了沉寂的凤凰。
  蓝凤凰的一个反应当然是要双手抱胸了,可惜,她哑穴虽被解开,别的穴道却是始终被封着。无奈之下,蓝凤凰皱着眉头说道:“你要问什么问题?赶紧问?”
  “呵呵,声音不要那么大嘛,被你那些弟子们听到。这些年轻的女弟子万一冲动起来,在下下手不知轻重,万一伤了她们的性命,岂不是伤了咱们的感情。”
  张勇霖地笑着说道。
  蓝凤凰不满的瞪了张勇霖一眼,却不言语。
  张勇霖笑道:“我想的问是,是谁向外面散布的消息,说是我得罪了任大小姐呢?这个消息,任大小姐知道吗?”
  这话刚一说完,这船头陡然响起阵阵音乐之声,不是箫声,不是琴声,不知道是何种乐器吹奏起来的,这乐声婉转,高低有间,轻重有序,细听起来,仿佛是模拟环境一样,有小虫的轻鸣声,有徐徐的夜风声,间或蛙声阵阵,还有不知道是何物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曲调一转,极高之处,仿佛是男子在高声欢唱,低柔之地,又想女子在低眉浅吟。配合着音乐之声,又有五仙教的女弟子们轻声歌唱。歌声轻柔,曲意古怪,无一字可辨,但音调浓腻无方,简直不像是歌,既似叹息,又似呻吟。歌声一转,更像是男女欢合之音,喜乐无限,狂放不禁。
  张勇霖听了,脸上不仅浮起一丝笑容,早听说五仙教风气开放,莫非这女弟子们不甘寂寞,站在船头高歌引诱路人不成?
  他笑吟吟的看着蓝凤凰,正准备出言戏弄一下这娇俏的蓝教主。没想到蓝凤凰樱桃小嘴,忽张忽合的配合了起来。苗音呶呶,虽然不知道蓝凤凰究竟唱些什么,可是,蓝凤凰一张嘴,这妩媚的声音顿时让那些女弟子的歌声失色不少。
  蓝凤凰本就声音娇脆,此时忽而低眉呻吟,忽而兴奋高歌,娇柔的声音在轻吟浅唱之间,荡人心魄。那声音是温柔的,让人听在耳中,只觉得回肠荡气,似乎这交合之声,正是自己和眼前这个美人儿一同发泄出来的一样,张勇霖脸,嗖的一下涨得飞红,仿佛正在挺枪入洞,极力抽插着;这声音又是风骚的,它犹如一支新发的杨柳,在春风荡漾下轻轻抚弄着张勇霖胸膛,一点一划,极富诱惑,胯下的大肉棒,冷不丁陡然站立,兴致勃勃,频频点头。这声音又是妩媚的,它像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恰如其分的勾起学生渴望的冲动,让下午刚刚泄过火的张勇霖,让这个心情颇为平和的男子,又陡然激情澎湃了起来,内心的欲火由下而上,不断的上扬着。
  “哥哥,嘻嘻。”
  勾人夺魄的声音,轻轻的从那微翘的小嘴中吐了出来。
  张勇霖但觉身处一片黄纱罗帐之中,说不出的慵懒无力,眼皮子也情不自禁的耷拉着,仿佛在得到人生最大满足之后,在高氵朝巅峰退下之后,想悄悄的昏昏入睡。这正在似醒非醒之间,那“哥哥”的呼唤声,犹如一道炫目的闪电划过这浓浓迷雾,让张勇霖张勇霖忍不住就想听从妹妹的吩咐,嘻嘻的欢笑声,更在自己周身作用不断的想起,张勇霖勉力的张开眼睛,想找到在自己身边调皮欢唱的妹妹。黄纱曼曼,红烛摇曳,张勇霖就身处中晕黄色的朦胧之总,仿佛在极远的天边,正笑立着一个身材婀娜的美女,他竭力的睁大眼睛看去,这美女似乎赤裸着娇躯,正在向自己招手。张勇霖笑了:若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妹妹,我来了。”
  张勇霖伸出双手,步履蹒跚的朝着那女子走去,只不过步履之间似乎天地都在晃动,一步一摇走的极慢。
  “哥哥,点一下妹妹的紫宫穴吧。”
  蓝凤凰轻柔的说道。
  “好,紫宫穴。”
  张勇霖讨好似的的谄笑着,紫宫穴?紫宫穴……张勇霖一愣,他陡然惊醒了过来。妈的,竟然是苗疆迷魂夺魄曲!张勇霖登时变得一身冷汗,他顿时明白了过来,这蓝凤凰不知道用得何种手段,竟然通知隔壁的弟子们,让她们奏乐伴唱,引自己入股。恩,要不是这蓝凤凰过于心急,想让自己给她解穴,差地就上了她的当了。
  张勇霖自然不知道,蓝凤凰与他离得太近,这迷魂夺魄曲,是在勾引男人欲火的同时,将男子渐渐控制住,而现在蓝凤凰穴道被点,自己不能动,距离张勇霖有近,如果再不让他解穴,自己岂不是要被张勇霖给战了便宜。
  张勇霖清醒了过来,黄纱不见了,船也不摇了,除了蓝凤凰轻声歌唱之外,四下是静悄悄的。这迷魂夺魄曲似乎也很费体力,没多大功夫,就见蓝凤凰浑身湿漉漉的,犹如刚刚洗浴完毕一样,香汗淋淋,晶莹剔透。在烛光的照射下,青春的娇躯艳光闪闪,夺人眼目。
  张勇霖嘴角轻轻一笑,眼神再次恍惚了起来,而那高大的身躯在清醒之后,又一次摇晃了起来,并且跌跌撞撞的朝着蓝凤凰走了过去。
  一阵张牙舞爪之后,张勇霖好不容易握着蓝凤凰的香肩。大手摸摸索索渐渐从蓝凤凰的玉肩上一路滑下,移到了胸前,一下子就攀登上了那令人血脉贲张的丰满高耸的乳房。柔软、娇嫩、饱满、滑腻,蓝凤凰的酥胸果然不是一手就能掌握的,不但触感犹如丝绸般光滑、美妙,而且弹性惊人,握成雪梨,抓成圆球,可塑性极强。
  张勇霖轻轻的抓了两下蓝凤凰的酥胸。刚才转眼就消失不见的冰凉内劲,又突然在蓝凤凰的酥胸上乍现,将整个酥胸衬得冰凉一片。而那紧握着酥胸的大手,则是炙热难耐,让蓝凤凰忍不住想脱离这火热的魔爪,可惜,她不能动弹。
  张勇霖奇怪的举动,让蓝凤凰疑心大起。便在此时,张勇霖嘴里轻轻的嘟囔道:“紫宫穴,紫宫穴在哪里啊?”
  原来这个傻子竟然不知道穴位的所在,还以为他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呢?可是自己怎么教他认识紫宫穴啊?蓝凤凰伤了脑筋,这紫宫穴在锁骨的下面,左峰乳根的上面。
  蓝凤凰皱着眉头,无奈的说道:“哥哥,不要摸……我告诉你紫宫穴的地方。你别乱动了。”
  张勇霖摇了摇头,惊喜的说道:“不用你教,我知道,我知道子宫在什么地方了。”
  说完,张勇霖弯下腰,刷的一下,将蓝凤凰的那蓝色妖姬般销魂的亵裤,登时退到了膝盖的地方。修长的美腿,和着蓝色的亵裤,登时组成了一个动人的“H”张勇霖心中笑了:既然是“H”那就把“H”进行到底吧。
  正文第099章凤凰之吻
  在蓝色亵裤被脱掉的一瞬间,蓝凤凰的心陡然一沉,就像珍惜的若干年的珍宝,陡然被莫名其妙、做梦都想不到的陌生人给抢夺而走一般,心里一阵阵空荡荡的感觉。这空虚的情绪,让她瞬间有些不知所措,珍爱的身体就这么被这个仅仅见过两面的男子看了个一清二楚,就连那女子最羞涩,也是最神秘的地带也在他的面前展露无疑。
  张勇霖歪着脑袋,一双眼睛仔细的打量着蓝凤凰内裤剥落后的玉腿风光,平滑的小腹和浑圆的大腿相接的地方,形成了一个若隐若现的沟槽,两道淡然的肉槽,自外而内,想两道清泉一样,在广阔的平原上欢快的流畅着,最后交融于一处,在玉腿之间,小腹之下,不断的冲刷出一块微隆的肉丘,而这潺潺溪流也在交汇之后,在两腿的根部出击出一块“鲍鱼”般的沃土。
  肉丘的下方,沃土的两侧生长着一缕淡黄色的小草,这小草调皮的伸展着自己的手臂,弯弯曲曲的四下发展,早烛光下噙着点点汗水,闪着金灿灿光芒,吸引着人们一探究竟。
  蓝凤凰在恍惚之后,终于清醒了过来,她不再吟唱,心里不住的转着念头,到底这张勇霖是没有受到自己的诱惑呢,还是因为自己发音不准,让他误把冯京做马凉呢,把紫宫穴,听成了子宫了呢?
  蓝凤凰犹豫不定,突然,张勇霖纳闷的说道:“奇怪了,这子宫的入口到了哪里了?哦,我明白了,应该在两腿的最中央才对。”
  桃源溪口的位置,因人而异,并不是每个女子都长在同一个位置,有些靠前些,有些靠后些,比如王家艳、王家丽姐妹的就稍稍靠后些,可这么一来正好适合玩姐妹双飞(第035章)
  张勇霖边说边做,直起身子,左手拦着蓝凤凰的玉背,右手挽着蓝凤凰的玉腿,轻轻的将放在竹床之上。这蓝凤凰果然是人中尤物,她上身长的极是丰腻,乳房丰满,香肩丰腻,软若无骨,这玉背嘛,看起来应该是肉腻爽手,应该是松松软软中隐隐显出脊椎,可是,张勇霖这么一抱,这才发现,这玉背渗着汗水,有些滑不留手的感觉;而玉腿滚圆如柱,一般的江湖女子,这美腿修长是修长,都是相当的结实,握起来哪种软呼呼,极富弹性的感觉。可蓝凤凰的却不同,这浑圆的玉柱,肉呼呼的手感极佳,让人忍不住都想多捏两下。
  蓝凤凰被张勇霖粗狂的动作吓着了,她惊叫道:“住手快住手!”
  她本是严词拒绝、大声斥责的意思,可以她的声音也确实过于娇柔妩媚了。这勾魂夺魄的声音,从她那朱红小嘴里面急速的吐出,配合着她那红艳的俏脸,急速澎湃的乳波,却哪里有半分的严厉之意,听起来更像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调情手段。
  果然,张勇霖不仅没有被这声音所吓着,他将蓝凤凰温柔的放在了竹床上之后,温柔的握着蓝凤凰的脚踝,轻轻的向左右一分,那金色毛发遮挡中的神秘洞穴,就出现在了张勇霖的眼前。
  别看蓝凤凰是苗疆女子,可天下的女子有一条是共同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即便是人所罕见的胯下风景。蓝凤凰也修饰的极好。哪里的颜色也只微黄肤色,可是却干净异常,即便是弯曲着的毛发,也在洞口处被向前梳着。这一团黄玉般的鲍鱼上,却开着一道细细的粉红色小沟。这溪口长在两股中央,左右横跨在玉腿的根部,彷佛是鸟儿的双翼,只是它不能展翅高飞。
  张勇霖嘿嘿一笑:“妹妹,别急,哥哥马上就找到你的子宫了,找到了就能解开你的穴道了!”
  蓝凤凰娇媚的笑了一声,丹凤眼睛柔情一瞥,包含着无限的风情,瑶鼻翕动,朱唇半张,发自肺腑之间的娇嫩声音在张勇霖的耳边响起:“哥哥,谢谢你了,来,来嘛,你来看妹妹一眼。”
  张勇霖浑身一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大肉棒陡然挺立起来,将他粗大长裤顶的老高,形成了一个醒目的帐篷。伴着这娇嫩的声音,张勇霖似乎觉得身边好像突然多了几个仅仅穿着丝袜、丁字裤的美女,在轻轻的给自己坐着按摩,而这挺立的大肉棒上,似乎有正有一个小手横握着它,上下轻轻套弄着,时紧时松的跳动着,自男根而起,一股子欲火腾然而起,猎猎燃烧,让人浑身上下激荡不已。随着这娇柔的声音,张勇霖顺从的爬上了竹床,虚虚的趴在蓝凤凰的身上,他轻笑着,看着那发出勾人声音的朱唇,大嘴一撅,轻轻的吻了上去。
  蓝凤凰柔软湿润的红唇一下子就碰上了张勇霖的大嘴,她深处陷阱,极力的运用这媚功,希望张勇霖能上她的当,被她给彻底的迷惑住,可是这等妩媚的声音,不但是别人听起来,色光泛滥,淫水连连,非常容易的挑逗起别人的情欲,可是,自己听起来也是颇受影响的。她还远远没有达到沉心静气,不为外物所动的境界。这淫靡的声音,让她自己也渐渐的有了些变化,更何况,虽然张勇霖没有去抚摸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她心里存了点渴望,生气了点欲火之后,身体里面总是觉得有一股子冰凉的内力,这周身的一些穴道中游走着,这丝冰凉到来之时,那穴道自然是凉爽无比的,可是这冰凉的内力一旦游走之后,刚才凉丝丝的部位一下子变得火热起来,热的让人难以忍受,热的发痒。更可怕的是,这……这内力已经渐渐想下身游走过去了……
  在春情中飘荡的蓝凤凰,突然被张勇霖火热的大嘴所袭击,她登时就觉得自己好像处在梦中一样,当张勇霖的轻轻吐出舌尖分开她的双唇的时候,蓝凤凰竟然鬼使神差的伸出自己的香舌,迎合了起来。当两条火热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的时候,蓝凤凰的口中竟然恰到好处的分泌出丝丝津液,让因激情燃烧也变得有些干渴的舌头得到了极是的润滑。
  唇合唇分,蓝凤凰还没有从初吻中回味过来这甜甜的滋味,张勇霖就突然展开了二次进攻,厚厚的嘴唇奉上了她她湿润柔软的双唇,粗大的舌头再次伸进了蓝凤凰的小口。
  张勇霖的舌头放肆的、粗狂的在蓝凤凰的口中活动着,时而和蓝凤凰的小香舌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光洁的牙齿游走,两人的口紧贴在一起,不仅感受着对方的火热激情,而将自己心中的情欲恰如其分的穿了过去,感染对方,共赴销魂之路。
  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蓝凤凰霎时间感觉到春意盎然,这微微摇晃着的小舟,犹如一个百花怒放的花园一般,而自己更是化身成了一只快乐的七彩蝴蝶,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
  两个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蓝凤凰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吻!如此的迅猛,如此的销魂,如此的令人忘怀。她甚至都忘记了自己和这个陌生男子之间的纠葛。尘世间的烦恼被他们抛在了脑后,痛苦也好,欢乐也罢,眼睛里,现在唯独只有一个你。
  在激吻中,张勇霖那健壮男子特有的气息,在蓝凤凰周身迅速的展开,这气息不依不饶的窜到了蓝凤凰的鼻子里,登时,让这个高高再上的孤独女子头晕晕的,可晕晕的感觉,却让甜蜜一场,这用着不太清醒的场合里,这个心狠手辣的毒女子,才能真正的放开胸怀,点燃心中的春情。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苗疆赫赫有名的五仙教教主竟然似乎放弃了思维能力,只是凭借这身体感觉,沉醉在春风荡漾之中。她的一切都被张勇霖的深吻所掠夺走,什么也不再去思考,什么也不再去关心,一切随着感觉走。
  “哦……”
  从来没有通过的如此妙曼的呻吟声响起,这次不再是歌唱,而是内心的真是感受。
  她的身体渐渐无力起来,她凤眼渐渐迷离起来,呼吸是急促的,心跳是加速的。
  张勇霖的嘴唇厚实、充满力量,狂吻时把她的小舌都吸进了他的口中。蓝凤凰神魂颠倒、如醉如痴,精神和躯体都沉浸在兴奋之中,失去了矜持,忘记了一切顾虑。
  “啪”张勇霖轻轻的解开了蓝凤凰的穴道。
  蓝凤凰的一双手忘情的紧紧抱住他的腰,好象怕失去他一样。同时,她也狠狠的使劲的吮吸他的唇。
  这个烈性的凤凰在无形中被驯服了,她温柔而又主动献上了自己的红唇,张勇霖亲吻技巧却是久经考验,她只想轻轻一吻上罢了,而男子的舌头已迅快地溜了进来,勾出了她的小香舌,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滋味比世间任何佳肴都要好,弄得蓝凤凰登时咿唔连声,浑然忘我地任由张勇霖火热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她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虽说不断有汁水被她勾吸过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发焦燥了。
  正文第100章凤凰大破身
  “恩恩……啊啊……”
  的娇喘声,从蓝凤凰的喉咙里轻声唱出,声音之娇媚撩人,是张勇霖平生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
  当双爪戏珠、长枪入桃源之时,那些和张勇霖有关系的女子们,有的声音像黄鹂般婉转多变,恍如阳春三迭一般,一会儿抛到极高之处,自是畅快淋漓;一会儿又宛如呻吟,让人不免心生怜悯;有的则如白灵般清脆明亮,恍如生活进行曲一样,在轻快明了之处,却是尽显风流本色,让心中的情欲逐渐增高,一发而不可收拾;有的听起来如沐春风,浑身上下暖洋洋的,简直就想把怀里滚烫的娇躯,紧紧的热拥起来,臀送股依,让那火热的大肉棒,一枪中的,传递两人之间的亲密感情;有的听起来秋风沁人,挑拨的眼神,红润的面庞,躯体上下的蠕动之间,这声音在耳中不断的徘徊,让人犹如秋季登高远眺,精神百倍,大有“登泰山而张勇霖下”的英雄气概,这活塞运动也是一下比一下狠!
  可是,蓝凤凰的声音却与众不同。与那些环肥燕瘦的绝色女子们相比,蓝凤凰的姿色略略不如,但是,她的绝妙之处,则在于声音。即便是捂着双眼,处在一个无人干扰的静室之中,即便是个不懂风花雪月的鲁男子,听着这轻声细语般的浅吟低唱,身子都会忍不住猛然一震,脑子里情不自禁地浮现出男女的欢爱之事。这个时候,不仅仅是口干舌燥,心痒难耐,而且这小弟弟也会闻弦声而知雅意,不由自主的站立起来。
  有人说,厨艺的最高境界在于,让人把“想吃”变成“要吃”;而蓝凤凰这天籁之音,则是让人从“淡然恬静”突变为“兽血沸腾”她恰如其分的勾起了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正是这欲望,让男人毫不犹豫的想把这妙龄女子粗暴的压在身下,从而去探求那乳房上含羞带臊的乳珠,去研究那津液四溢的山涧幽谷。
  张勇霖就是这么疯狂了起来。温玉在怀,一张大嘴忘我的亲吻着殷红的性感薄唇,巨大的吸允力将那红唇高高的吸起,穿过那两排整齐的皓齿,将女子口腔内淡淡的余香,猛烈的抽吸了过来。
  “哦……哦……”
  可能是情动之处,忘乎所以;也可能是张勇霖吸功极高,造成女子脑部缺氧,原本有些紧张的蓝凤凰,头脑发晕,在不知不觉之中放松了身体,敞开了心扉。她也忘记了烦恼,沉浸在回吻和亲吻之间。
  简简单单的亲吻,似乎已经让蓝凤凰颇为满足,张勇霖心头掠过一丝微笑。女人在第一次的时候,都是需要牵引的。而让女人从少女转变成少妇,从疼痛转变成享受,从羞涩转变成认同,都离不开一个温柔而体贴的抚慰、牵引。
  “妹妹,舒服吗?”
  张勇霖嘴角喊着坏笑问道。
  “你……你讨厌了……”
  明明身上穴道已经解开,明明心里满是羞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张勇霖故意的挑弄,蓝凤凰却说不出什么狠话来。如果是中原的女子,在这种时刻,心中的感受恐怕不是什么羞涩,而是羞愧了。可是,蓝凤凰毕竟出身苗疆,开放的环境,让她心中恪守的防线,也在不知不觉中动摇。
  “妹妹,等会儿会更舒服的。”
  张勇霖说着,一双手已经忍不住抚摸起香肩、玉腹来。赤裸裸的挑逗了半天,又有了催情荡魄的淫靡之音,张勇霖早就欲火难耐,恨不得立刻来个激情四射。这手就有些粗暴,有些癫狂了。
  “啊……你……你轻点……啊”蓝凤凰蹙着眉头道。
  张勇霖一手握着一只乳房,两手一用力,将这馒头般的细腻柔滑的肉丘,生生的挤成了一个圆柱状,而在这圆柱的顶端,则是光滑的半球面,球面的中心,一棵淡紫色的葡萄,由于挤压充血,显得异常的成熟。
  张勇霖伸出自己的舌头,用舌尖在上葡萄上面,轻轻的划过。柔软的舌头,将火热的激情,不可遏止的熊熊之火,以闪电般的速度,透过这淡紫色乳珠,穿过雪白的胸脯,直接送到蓝凤凰灵魂的最深处。
  “啊……好嘛……好痒……”
  蓝凤凰高声叫道,两个白藕般的玉臂,一下子环在了张勇霖的脖子上。不仅如此,蓝凤凰的双臂还微微用力,将自己的上半身抬了起来,这更方便张勇霖使坏了。
  在听到蓝凤凰这妩媚的声音,张勇霖整个人简直就陷入了一片疯狂之中,这份疯狂,使他脑子里似乎已经忘记了一切,只剩下两个斗大的字眼“征服”他的眼睛不再眯着,嘴巴不再挂着浅浅微笑,反而将双目瞪的溜圆,一副生吞活剥的样子。
  是啊。在如此香艳的场景下,眼睛里除了身下这具妙曼动人而又异常火热的娇躯之外,再也容纳不下任何东西了。他的手也粗野了起来,在蓝凤凰的玉腹上面,揉来摸去,把那黄玉的肌肤,愣是搓揉的通红一片;而他的臀部和大肉棒,似乎也不再老老实实的压在蓝凤凰的身子下面。
  他两腿微微的斜跪在床上,一双手扣着蓝凤凰的柳腰,将她的娇躯,狠狠的拉向自己的胯下,一下子,臀部便和蓝凤凰的神秘三角,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大肉棒陡然涨得又粗又大,那顶端更是一片紫红,大的就像一个鸡蛋一般,被一根灰黑色铁棒顶在了前端。
  和张勇霖的高昂相比,蓝凤凰虽然有些子低调,可她的欲火则是明显的被张勇霖和她自己的催情曲一点点的挑拨了起来。从开始的拒绝到主动的回吻,只不过片刻之间,她似乎就改变了对张勇霖的看法。可这改变一点都不突兀。和岳灵珊她们主动的投怀送抱相比,蓝凤凰则是在张勇霖的热情之中,迷失了自己。
  当修长的玉腿,被粗暴的分开;当凸翘的玉臀,被悬空吊起;当一根炙热的铁棍在娇嫩而泥泞的丛林中,来回摇摆;蓝凤凰的心猛然一抖,情不自禁的想将自己的大腿合拢。
  张勇霖岂能让她如意。
  他的臀部来来回回的扭动着,那大肉棒犹如一根铁棍一般,顺着蓝凤凰紧夹着的玉腿缝隙逆行而上,从玉腿的狭缝之中,直直的顶在阜部的下方,接着又沿着微微隆起的阜部而上,穿过那一缕金黄色的毛发,在蓝凤凰的下腹,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即将叩关入内之时,张勇霖感受到了蓝凤凰的紧张。他上中下三路齐发,上面是火热的唇唇触碰,香津在两个人的口中翻来覆去的颠倒着,中间是大手上下翻飞,在蓝凤凰的小腹上留下深深的印记,而下面,则不断抽动着的屁股,用高跷的大肉棒,来来回回的摩擦着蓝凤凰的敏感地带,一次次撞击着蓝凤凰处子的心情。
  这一下子,蓝凤凰有点招架不住了。她娇喘嘘嘘,在热吻之中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柳腰胡乱的扭动着,似乎大手的抚摸,不是让她感受舒畅,反而让她腰肢发痒一般;至于下身,在大肉棒和桃源洞口的一次次摩擦中,从那娇艳的鲜贝狭缝里不断地分泌出一点点晶莹剔透的爱水,将周围的丛林浸润的东倒西歪、一塌糊涂。而在爱水的分泌,不仅没有解决鲜贝处的瘙痒感,反而将这麻麻、痒痒的感觉从从外到内,由表及里的传播开去,直接做成两条修长的玉腿,酸软无力,软趴趴的耷拉着。
  “妹妹……下面痒吗?”
  看着蓝凤凰的脸由红润变成酱红色,张勇霖邪邪的追问道。其实,依他过往的经验,岂能不知道蓝凤凰此时心中的感受呢?
  “啊……好痒……”
  这下意识的话语,再加上蓝凤凰那迷离乃至迷失的眼神,充分的暴漏了她的不清醒状态。两情若在甜蜜时,只能是叉叉圈圈。动情之际,要那么多的清醒,那么多的理智说什么呢?
  “妹妹,那我进入了?”
  张勇霖用商量的语气说道。他嘴里说着,屁股便不受控制般的微微前送,那坚硬如铁,硕长如棍的大肉棒,一下子紧紧的顶着了因充血而鲜艳亮丽的鲜贝。
  “你进……进来吧……我……你……你要了我吧。”
  蓝凤凰喃喃的说道。环着张勇霖脖子的双臂,也在说了这句话之后,放松了下来。她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静静的等待着人生主要时刻的来临。
  “啊……”
  阴道里从来没有过的充实感,让蓝凤凰忍不住的尖叫了起来,紧接着,那一阵撕裂般的感觉又让她眉头紧蹙着说道:“疼……好疼……”
  张勇霖“啪”的一下,一巴掌拍在蓝凤凰的翘臀之上:“放松点,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先苦后甜吗?现在是疼痛了点,可等一会儿就乐翻天了。”
  话虽然这么说,可张勇霖还是放慢了速度。这大肉棒虽然不像双手那样,有良好的触摸感,可是也算得上经验丰富。大肉棒刚刚入洞那一刹那,就感觉到这阴道的与众不同。想王夫人的阴道,入口狭小,可进入之后,却是别有洞天,能让极粗极长的大肉棒仿佛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有了大展身手的机会。
  可是,当大肉棒挤开鲜贝,探入阴道之后。在阴道竟然极其狭窄,前送不到半寸,就碰到了那贞洁标志的障碍,等他强力突破障碍之后,又前进了不远,竟然就到达了阴道根部。张勇霖飞速的想起《情意绵绵手》上的介绍,这……这莫非是娇花嫩蕊穴。
  这种桃源洞,最大的特点是阴道既窄且浅,容易就被大肉棒探到底部,而且由于阴道浅,很容易被大肉棒扫到痒处,女子一般先于男子达到高氵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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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帘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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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1甘美珠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少女的时侯,她和父母弟妹,居住在这个与世无争的南海小岛上,就像一隻快乐的小鸟。小岛,真的很小,它的地理位置,是在香港岛以西,叫做坪洲。它是与另一个较大的大屿山,再加上南丫岛及长洲,组成四位一体的岛屿,属香港的离岛。在坪洲,原本泄布工业曾经十分蓬勃,美珠的父亲,在三十年前就跟随乡人们,从中国大陆内地的东莞,老远跑到这里做泄布工人,直到升做师傅,入息相当安定。 [点击阅读]
疯狂三人戏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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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无名标题:疯狂三人戏一、新年很快就过了。休完新年假日的丈夫,又是每天喝了酒才回来。新年会及拜访客户,有相当多的喝酒机会。结婚五年,里代子卅岁,先生也卅七岁了。不像新婚时每晚做爱,现在一周大约只做两次。但最近因丈夫每天喝酒回来,已有一星期没做爱了。里代子对这事相当不满,可是因工作上的需要也没法子。裕一也知道里代子的寂寞。「明天做吧!明天。做到里代子喊不要为止。 [点击阅读]
粉红的肉缝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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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舞会旅馆实验室教室他的房间公园家长会约会旅馆舞会明穗的声音没有离开嘴。两个人的身体前面接触。上水流能透过衣服感受到明穗胸前的隆起。「我可以跟妳贴面吗?」上水流在明穗的耳边悄悄说。「贴面,是那种要搂脖子,把脸贴在一起的那种事吗?」「是的,来到舞厅,不跳贴面舞太没意思了,真田小姐,可以吧......」「嗯......」「我就是想这样才开始跳舞的。」明穗用双手搂抱上水流的脖子,脸颊贴在一起,身体密结。 [点击阅读]
美艷的新级任老师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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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猫头鹰标题:美艷的新级任老师北部的XX高中的教室走廊上。「大家早」「早安,阿伦」「你们知不知道今天新来的老师听说是个大美人呢!」阿伦说。「是真的吗?」全班的人起哄的全围在阿伦的身边,等阿伦继续说。「是真的,哎唷,你们踏到我的脚了,别挤呀!让我慢慢将打听来的消息告诉你们。」阿伦推开拥挤的同学们,走到自己的坐位上坐了下来。 [点击阅读]
色狼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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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LKK标题:色狼「计程车…计程车…」少妇郭玲玉,带著她的幼子,招呼著计程车。他们要到桃园去。计程车司机约廿八、九岁,把车子掉过来。他叫庄耀祖,叨著香烟,一双色眼盯在这少妇身上。计程车司机问:「到那里?」「我们要去桃园,多少钱?」「上车吧!不会多要妳的钱…」「不,还是先讲好了价钱比较好些。」庄耀祖说:「那就跑錶好了…」「打个八折行不行?」女人总喜欢讨价还价。 [点击阅读]
被禁止的手淫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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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无名标题:被禁止的手淫一、今天家事对里代子来说,真是要她的命。洗完了碗筷,嘆口气。将脏衣物放进洗衣机,按下开关,又是嘆气。将屋内的窗户全部打开,拿出吸尘器。从卧室开始,接著客厅,然后和室。用细的嘴管清屋角的里代子。「哎...」又是深嘆气,歇斯底里的将吸尘器的嘴管拔开。靠著墙壁坐了下来,将两脚伸开。外面的阳光很柔和的照射进屋内。「真是的!」里代子不满的发牢骚。 [点击阅读]
负心的人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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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无名标题:负心的人民国卅四年十一月(昭和廿年),日本政府己战败,竖起白旗向我投降。那时在台湾的日本人,持别是日本女人,可说都是渡日如年的艰苦!这话怎么说呢?因为日本男人,有许许多多战死在战场,她们和一些老弱妇孺都奉命遣返日本,重建家园。可是,这些日本妇女,本来在台湾,己饱受空袭的惊悸了,在不久前又听闻日本广岛原子弹爆炸,人畜俱毁的惨状,她们就对被遣返日本的命令发生了抗令。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