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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欲侠女 - 正文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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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贼子休走!」女子银铃似的呼声响起,显是愈追愈近,前面奔逃的两人吓的背心生汗,说不出的畏惧。shenaiai.com两人虽都是风月高手,但手上的技艺却远远不如床上威风,身后追杀而来的侠女又是个个剑艺高明,方才在外面一碰面两人便知不是对手,连打都不敢打便落荒而逃,没想到身后的侠女们却怎麼也不肯放过,两人心知身犯淫戒,对江湖侠女而言绝无鬆手的可能,不由逃的更快了。
  只没想到那几个侠女们虽是一时追不上自己,却也跟着不肯放,连遇林莫入的规矩都忘的乾乾净净;若非两人心知双方武功差距太大,便是二对一也力有不逮,更何况是二对四!根本就连陷阱都不敢设,只专心奔逃,若换了心智诡点的或武功高点的,那裡能任得侠女逞威?
  奔入了林子又奔出了林子,两人脚下一软,滚到了林外河边,却是再跑不动了,索性停了下来,抱着溪边大石喘息着,狠目瞪着身后追来的侠女们,也不知这样狠瞪,能不能吓退她们?
  「怎麼?不逃了吗?」追出了林子,见河水流过,此处已是山外,奔在最前的两个女子不由面面相觑,非但没有进逼,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满面狐疑难解;她们才一停,后面的两个女子也追了出来,见到此处景象,也不由怔了怔,其中一女美目微凝,缓缓走近问了出来。
  「不…不逃了…反正也打不过,给我们兄弟个痛快吧!」心知已是无倖,躺卧在地的两人索性再不动弹,那胖子低低地叫了出声,「求求妳们小声一点,此处虽是山外,但若是…若是弄醒了裡头那魔王,麻烦可大的紧…」
  听两人这麼一说,四个女子互望一眼,眼色中竟带了一丝惊疑,方才出口相问的那女子迟疑了一会,这才开了口,「朱朋、苟酉,你们跟那射日邪君…没有关係吗?」
  「再怎麼样也不会跟他有关係!」似是听到了射日邪君的名头就觉得晦气,那胖子啐了一口,这才细心打量面前四个女子,只见四女都是一身白衫,打理的无比清洁,连丝杂色也无,身上连点簪饰也没有,一女如此还可说是洁癖或怪癖,可四女一模一样,简直…就好像守孝一般。
  尤其四女面目颇為肖似,一看便知若非姐妹也是亲属,方才追在前面的两女个头娇小,面上稚气未褪,神色颇有以后面二女马首是瞻的味道,显然该只是小妹子;而出口相问的那女子面带犹疑,时不时向身边那女子望去,似询似求,年纪虽较长看来也不是主事之人,反倒是那一面冰霜的女子虽是一语不发,神情却沉静端然,一望便知多半是四人的大姐。
  四女肌肤白皙、容色如画,有冷艳有温柔、有娇稚有清甜,虽是相似的面貌,却各有各的美色,都是美人胚子,只是…自己两兄弟武功差的太多,想弄一个上手来玩玩也是不能,那胖子朱朋吐了口气,「那邪君心狠手辣,谁若沾上关係只会倒大楣,我们兄弟只是有两手武功,偶尔犯犯淫戒,弄个美女上手玩玩,再怎麼样也不敢跟这种兇人扯上关係。哎…算了,今日落难至此,妳们要杀便杀,反正侠女杀淫贼理所当然,也不用问妳们有什麼理由…」
  听两人这般说话,又看清了两人面容,最先衝出林中那容貌娇稚的小姑娘不由咭的一笑,惹的正向两人说话的那女子面上也不由带出了笑意。
  这朱朋苟酉二人还真是人如其名,朱朋身材胖大,肚子更是满满胀胀的几不见腰,整个人简直像是几个圆圈接起来一般,尤其那张脸圆圆的,招风耳大蒜鼻,嘴又生的阔大,看来真像颗猪头;那苟酉身材削瘦眼睛却不小,鼻突颊陷,生了好一张狗脸,两人待在一起真是名副其实的猪朋狗友。只是对方虽為淫贼,其实除了淫事外倒真没什麼恶行,生了张脸貌似兽类虽说好笑,但当面嘲讽却非正道中人应為,她猛地发现不好,连忙伸手掩住了嘴,动作颇带几分顽皮。
  「既然无关,那就算了。」那冷若冰霜的女子连望也不望两人一眼,回头远眺山顶,面色沉静坚毅,似已下了什麼决心,「我们上山去吧,别多生事端了。」
  「啊?不来杀我们吗?」听那女子这麼一说,彷彿根本不想下杀手,胖子朱朋和瘦子苟酉互望一眼,虽是得逃生天,却不由有些疑惑;尤其那胖子颇会察顏观色,见那大姐只望着山上,心中不由一震,虽不敢再有淫心,却不自主地出言相询,「四位姑娘若是想找那射日邪君的碴子,可万万留神些,那人可不像我兄弟这般好解决,不只淫邪好杀,兼且生性淫毒,妳们若落在他手上,只怕…」
  「多谢关心了,」没想到临到上山,关心的话语竟是从淫贼口中听到,还是被自己姐妹追杀到此的人,那出口相询的女子微微一笑,多望了两人一眼,似觉得颇為有趣,「在下陆寒香,这是我大姐陆寒冰,两个小妹陆寒幽和陆寒玉。我们本打算追着你们杀到山裡头,若你们是射日邪君的人,跟着你们好歹不用担心那邪君在山裡设下的机关,这下可好了,根本找错了人,一切重来。方才对不住了,这颗药丸颇有顺气之功,算是我姐妹赔礼。」
  「陆…陆家?」接过陆寒香拋过的药丸,听到四个侠女的名头,朱朋身子微微一颤,数年前射日邪君辣手屠了碧落山庄陆家上下四十余口,所有女子都被先姦后杀,只在外习艺的四个姐妹得脱大难,看来是四女习艺有成,报仇来了。
  只是无论射日邪君或陆家侠女,可都不是两人应付得了的对手,尤其陆家四位侠女之中,长女『冰霜仙子』陆寒冰已闯出了名号,与射日邪君相对,也不知谁胜谁负,朱朋耸了耸肩没有说话,倒是那苟酉吁了口气,嗫嚅了半晌还是闭不住口,「四位姑娘小心,那射日邪君不只武功了得,奇功邪艺更是层出不穷,据说山道机关重重,若非如此,以其行事早不知被杀了多少次…」
  「多谢关照啦!」见大姐已迈步出去,步履间颇有萧萧风雨、易水送别的刚毅,陆寒香也不敢再多所逗留了,她挥了挥手便与妹子们一同追了上去,只留着两个人躺在河边晒太阳。
  见四女去的远了,朱朋吁了一口气,躺在河边好久都不愿起身,毕竟他身材胖大,虽说轻功一道是淫贼必修功夫,但被四女一路追杀,也真累的骨软筋酥,若非本来想藉射日邪君的名号吓退四女,他两人怎也不想往这地方钻来。
  也幸好两人与射日邪君毫无关联,即便逃到山下林中,也真不敢衝往上山之路,否则以射日邪君手段之邪,两人只怕连死都不知会怎麼死。
  见老兄弟还不肯起身,苟酉吐了一口气,从怀中东掏西摸,取了个小空瓶,珍而重之地将陆寒香拋过来的药丹收了起来,两人虽也是江湖人,但武功着实不行,银钱得来不易,更别说是陆寒香所携这等上佳药丹,生就贫穷的两人可不敢就这麼把药吞了,毕竟累倒了只要休息一会,迟早总会恢復气力,可这等药丹也不知有多少灵效,保留到未来有用时再吞总比现在吞了好的多。
  「我说胖子…你想那几位姑娘上山去,跟射日老邪打起来谁胜谁负?」
  「这只有天知道了,」好不容易喘过了一口气,朱朋躺在河边再不想起身,虽说被陆家四女追出了一身汗,此刻天气又热,清凉的河水就在旁边,真想扑下去洗一洗身子,可方才逃的实在太累,朱朋一时间真不想动了,「我说阿狗,你希望谁赢?」
  「这个嘛…」苟酉歪过头想了想,「如果她们能搞掉射日老邪就好…毕竟她们还算有点良心,没真的宰了你我兄弟,这药也不知以后会不会救我们一把?那射日老邪嘛…早点死掉早点好,而且若几个姑娘输了,落到那老邪头手上,也不知会被弄成什麼样子?只怕要死都难。」
  「那你干嘛不劝劝?」
  「劝的了吗?人家可是灭门之仇,怎麼可能劝的了?何况那冰霜仙子也不是会听人话的角色…哎,其实如果不是陆家二姑娘临时有那麼点好心,她们跟射日老邪谁死谁活,关我们两个屁事?就算人家两败俱伤好了,也没便宜给我们佔,死胖子别起坏心了。」
  「说到坏心啊…」也不知想到了什麼,朱朋嘻嘻一笑,翻过了身子,把背留给太阳去晒,活像隻架在火上的烤猪,要多翻翻才烤的均匀,「你刚刚有没有注意到?那四个姑娘腰直背挺,身段都辣的紧,就连两个还没长成的,腰腿都很有力气,更不用说是那个冰霜仙子,脸上冰冷冷的,身材可美了,若有机会把她拉到床上去玩一玩,也不知有多爽?」
  「可不是吗?」虽觉这想法有些异想天开,但男人在一起,又谈到了漂亮女人,那色心是怎麼也压不下来,何况四女各有各的天香国色,虽说以两人武功头脑,除非天降的好运,否则这念头永远只是想想,不过…想想又不犯法,「那冰霜仙子人冷身材却好,她妹子可也不差,又那般温柔,若能带上床爽爽,那还不爽死?不过胖子你可要小心,你那般胖重,要是不小心把人家压坏了可成不了好事,虽说她们武功都很高,毕竟身子骨柔软,可撑不住你个死胖子。」
  「这可难说,」朱朋淫淫一笑,眼儿上吊,好像正遐思着把那几位侠女搂在怀中大行淫事时的快活,「女子身子骨愈柔韧愈好,搞起来才多劲道;何况以咱们这武功、这脑袋、这脸蛋,那能让侠女喜欢?如果不靠老哥我的重量压住,就算插进去了,人家也要死命挣脱,到时候一不小心搞弯了,直不起来的东西可没得爽…」
  「去你的死胖子,这倒是…」嘴上笑笑,苟酉也知以自己两人尊容,绝吸引不了女子,以他们两个武功不行的小淫贼,也最多在偏僻地方耍耍威风,别说英风凛凛的武林侠女了,就是稍微有点身份的大家闺秀,两人也惹不起,可不像传说中的淫贼那般,不是容貌出色、性好风流,勾勾手都能诱的侠女春心大动、乖乖上床,就是武功高明,用强也让侠女无法抗拒,甚至是用淫药设机关,让侠女们无法抗拒地成為床上玩物。
  两人你一搭我一唱地在河边闹了好久,嘴裡愈说愈是离谱,什麼诡异的体位姿势都掛在嘴上,若真照两人口中所言去对付陆家几位侠女,也不知要搞上多久才能完事;虽说心知此处险地,射日邪君那老魔也不知修為高到什麼地步,自己在此的言语不知会否传到他耳裡去,但不知怎地,两人就是不肯离开,也不知是在等山上分出胜负,还是在等四位侠女若大胜而归,会不会大发善心,再丢两颗药丸给自己。

  眼见大太阳已到了头顶上,几位侠女上山也已两个时辰了,朱朋嘆了口气,终于忍不住坐起身来,他体态胖大,最是不耐高热,若非男女之事最容易搞出一身汗水,身為淫贼不习惯不行,只怕连这样在太阳底下晒着都受不了。
  本想钻到树荫下乘乘凉,朱朋头一抬,眼睛突地被随河水冲下来的一条白色影子吸住,忍不住提高了声音,「阿狗你看,那是…是那位?」
  话还没说完,两人已跳入了河中,只见随流飘来的白衣女子双目紧闭,颊上浮着两团不正常的红晕,却不是早前赠药的陆寒香是谁?两人连忙伸手,接住了陆寒香身子不再随水流去,一时之间却看呆了眼,甚至忘了要把她拉上岸去。
  也难怪这两个好色的猪朋狗友怔住,原本陆家四女便都是美人胚子,这陆寒香容姿皎洁中还透几分温柔大方,最得人眼缘,是以方才在两人的胡言乱语中,说到最多的便是她;偏偏此刻的她便晕在眼前,似是任两人怎麼胡搞瞎搞,一时之间都睁不开眼睛。
  本来以陆家四女的武功,就算两人再怎麼大胆,便她已昏晕过去,也真不敢妄动,可现在的情况却是大大不同了。
  一早上见面的时候,四女衣衫精洁,白净整齐的不透一点杂色歪乱,即便陆寒香言语温柔,在她面前两人也不敢有什麼异想;但现在的陆寒香不只晕厥过去,随水冲下衣衫散敞秀髮乱漂,衣裳裙子更被撕破,裸露出盈白肌肤,尤其股间渍痕点点,竟有着落红的痕跡,即便现在双腿紧紧夹住,仍若隐若现地可见桃花源间被肆意玩弄过的跡象,由此再看她昏晕过去的容顏,痛楚之间透出一丝异样的娇艳动人,格外使人涌起蹂躏的衝动,两人都是好色之辈,看的裤子都撑起了一大块。
  两人也不是笨蛋,山上既是射日邪君那老魔头的势力范围,又见陆寒香的裸躯顺流而下,显而易见的陆家四位侠女功败垂成,落到了老邪魔的手中,第一个被老魔强暴了的便是陆寒香,从她被寒冷河水冲到此处,肌肤仍是烫人来看,便知多半被老魔餵了什麼春药淫毒,强姦破瓜之后便丢到河裡冲下,也不知还留在山上的三人正被老魔头怎麼折磨。
  将她衣衫不整的身子扶到了岸边,朱朋伸手试了试陆寒香脉象,只觉脉中跳动颇為诡异,显然陆寒香受了不轻的伤,两人对看一眼,苟酉连忙从怀中取出药丸,既是陆寒香所赠,回到她身上也是理所当然;只是服药之后,陆寒香虽是一声微嗯,从呼吸起伏来看似是好了些,却仍没有醒觉,弄的两人在旁抓耳挠腮,好生难忍。
  本来双方不过道左相见,一面之缘,就算对方有赠药之谊,抵过追杀也够了,何况用来救她的药丸本就出于陆寒香之手,两人实在没有责任等到陆寒香醒来。只是现在的陆寒香实在太过诱人,钗横鬓乱、衣衫破碎不说,湿漉的破衣黏在身上,恰恰映出了无比美好的身材;尤其她才被开苞,紧夹的股间盈白肌肤上头落红淫渍点点沾黏,那无力抗拒的软弱模样,那裡还有一早追杀两人的侠女英风?两人刚才才拿她做幻想的对象,此刻还晕红娇媚的完美女体便在眼前,又是全无抗拒之力,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忍耐的住。
  不知从什麼时候开始,也不知是谁开始的,当两人為陆寒香脱剥去破衣的手触到一起时,互望的眼中竟有着了然于心的默契。本来陆寒香昏晕之中就无力抗拒,破碎的衣衫剥除更是方便,不一会儿她身上已无寸缕遮身,皙白娇嫩的胴体全然暴露在男人眼前。
  眼前只见美女肌肤盈白如粉雕玉琢,衬着晕红的血色份外可人,虽说闭着眼儿柳眉深蹙,丰润的樱唇上还有紧咬的痕跡,可那美人含忧的风姿,更令人心中昇起怜惜的渴望;尤其陆寒香呼吸微促,显是受了些内伤,秀挺的峰峦随着呼吸急促地跳动着,两点贲然高挺的花蕾,勾的男人的眼光再离不开那上头,怎麼看怎麼就想一口咬下去。
  眼光顺着陆寒香窈窕细緻的曲线渐渐下移,或许因着勤练武功的关係,浑身上下再不见一分多余累赘,平滑娇嫩的曲线美,逐渐在夹紧的玉腿根处收紧。只是玉腿夹的再紧,终究没法将男人的眼光全然挡住,股间汁液盈然,白渍混着落红点点,在雪肌乌髮的映衬中分外惹人遐思;尤其陆寒香似身上难受,玉腿不住廝磨,桃花源的开口不住轻张,一丝丝的白液缓缓挤吐而出,让人一望而知,这娇美无伦的玉人,才刚刚在男人的蹂躏下生还,连痕跡都来不及拭擦。
  昏晕之间,陆寒香全然不知自己的胴体正被男人贪婪地观赏着,春葱一般的纤纤玉指无力地轻握,透出掌心一抹嫣红,此刻的她在河水中浸得久了,虽已被救上岸来,可娇躯未经拭擦,水湿在阳光下缓缓飞散成雾,拢的陆寒香娇躯犹似浸在雾中若隐若现,更添几分丽色。
  虽被眼前无边美色诱惑,但两人都是色中老手,自知机会难得,若等到陆寒香醒来,只怕两人绝非她对手,朱朋连忙架住她双手,低头便将一颗粉润娇红的花蕾啣在口中,用牙齿轻轻咬住,深怕弄疼了她,虽听到晕迷的陆寒香一声呻吟,却是渴睡还不肯醒,放下心来的朱朋一边胖手在她乳上一阵抚爱,享受那娇嫩软滑的绝佳触感,一边口舌齐动,嘴唇在那乳上轻轻摩挲,舌头更啜紧了那娇甜的乳蕾,滑动舐吸起来,虽不可能有乳汁入口,但沾到乳上的河水似被她的肌肤烧灼,暖热间又沾染了美女玉体的甜味,啜吸起来无比美妙。
  在朱朋动作的当儿,苟酉自然也没閒着,他双手按住陆寒香结实柔软的臀腿,让她玉腿分了开来,被迫开啟的桃花源一股汁液登时涌出,满是腻白淫精和点点落红,他虽没下作到去舔吸射日邪君淫精的地步,一根手指却已探了进去;当粗糙的手指头触及柔嫩的桃花源时,陆寒香娇躯微动,玉腿本能地想夹住,却被苟酉压制着无法动弹,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确认了陆寒香再无抗拒之力,苟酉一边享受着她臀腿上头嫩滑而充满弹力的触感,一边手指头在桃花源口轻轻搔弄,小心翼翼地轻刮浅搔,缓缓探索着陆寒香的敏感要害,抚触之间只弄的陆寒香柳眉蹙紧,似痛似泣地呻吟了几声,想来苟酉虽极力控制力道,却还是触及了她才被破开的伤处。
  一边调整着力道,一边观察着陆寒香的反应,两人心中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处,不由涌出了几分怒意,这射日邪君也真是过份,虽说对侠女下春药是淫贼必学之技,但至少搞上手后也要发挥一点功夫,搞的她淫兴尽洩才是正理,那有像射日邪君这样,下了春药又破了她身子,却只顾着自己洩慾,全然不管陆寒香是否高氵朝,就把她丢到河裡,任她自生自灭。光从陆寒香的反应,便知她体内药力未减,此刻还深深地焚烫着她。
  也不知射日邪君用的是什麼药物,两人没怎麼动作,陆寒香已是浑身发烫、香躯颤抖不已,光滑娇嫩的肌肤在男人的手中酥麻地弹跳着,彷彿有一股热气在体内巡游,不一会儿香躯已是汗水淋漓,呻吟声中充满了媚惑的甜美,玉腿更是情不自禁地磨动着,把裡头的淫液倾吐而出,白腻淫汁早已排完,现在出来的全是香甜透明的泉水,带着一丝将尽未尽的红意,显已情热难挨。
  知道这下子不用再多什麼手了,两人对望一眼,朱朋伏下身子,狠狠吻上了陆寒香将啟未啟的樱唇,勾起了她的香舌,在充满芬芳的口唇间吻吮起来,双手自不会忘了照顾陆寒香那挺立饱满的美乳;苟酉更不迟疑,他快手快脚地除去了身上衣物,下身那肉棒早已硬挺起来,双手轻轻地将陆寒香最后一点抗拒的玉腿分开,挺着肉棒贴到桃花源口,灼烫的感觉令陆寒香琼鼻裡又是一声娇噫,只是她竟还昏晕不醒,便是醒来恐也无力抗拒了,苟酉确定那销魂的桃花源已為自己而开,这才把蘸了满满甜美泉水的肉棒刺了进去。
  当肉棒破体而入之时,陆寒香娇躯剧颤,似被触着了痛处,更似勾起了先前恐怖的记忆,若非樱唇被朱朋封的密密实实,只怕早要叫出声来。只是她双手被朱朋紧紧压住,一双玉腿更在苟酉的制压之下,想挣也无法可挣,甚至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可怜兮兮地从鼻子裡透出呜咽悲声,那裡还有早上那英风飒爽的侠女样儿?分明是个只能任凭玩弄的可怜小娘儿。
  知道陆寒香晕厥的心裡,或许还当着是被射日老魔蹂躏破身的感觉,苟酉放慢了速度,肉棒轻轻磨动,时左时右、时上时下、或旋或磨、且进且退,只在陆寒香的敏感处作着文章,双手更在她结实饱满的臀腿间轻摸爱抚;朱朋与他默契十足,一感觉到陆寒香的挣扎,他稍稍放鬆了压制,在陆寒香唇上吻的却更加深了,双手更在她贲挺的乳上或揉或捏、时捻时勾,挑动着侠女刚被挑乱的芳心。
  一来那桃花源处,早被射日老魔刺破了处女之身,虽说体内伤处犹在,实不堪刺激,但心理上的痛处远过于实际的痛苦,二来那射日老魔留在陆寒香体内的药力未褪,加上朱朋苟酉虽说貌不惊人,可风月手段却是不弱,四手联弹之下,早已勾起了侠女萌动的春心,在抗拒的劲头过后,陆寒香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被苟酉在蜜处几下轻薄,鼻尖虽透出了呜咽哭声,动作之间却没有方才被刺入时的激烈。
  见陆寒香的挣扎渐渐消失,感觉桃花源裡泉水渐多,温润甜美地濡着自己的肉棒,苟酉不由暗讚,侠女就是侠女,那感觉与一般庸脂俗粉就是不同,虽说已被旁人拔了头筹,可桃花源裡依旧窄紧蜜甜,就算不加抽送,光这样被夹着吸着感觉也是美妙,他双手托住陆寒香雪臀,让她桃花源大开,腰部缓缓抽送起来,肉棒一寸寸地烙着那甜美的源头。
  虽说被插入之时,破瓜的痛楚未去,伤处被那火辣一触,猛地又袭上身来,才刚破身的本能让她不由紧张,可苟酉的缓慢温柔起了作用,加上两人四隻手紧紧压住陆寒香手足,令她全无挣扎能力,还在晕中的陆寒香无力地软垂下去,任得苟酉抽动起来,动作之间虽难免触及伤处,可在两人的温柔之下,痛苦的记忆很快地被本能的快感所取代,她虽无法动作,可身体细部的反应,却在在证实了陆寒香的痛苦渐去,正逐步逐步地被那快感佔有。

  「痛!呜…」感觉那火热的肉棒突入了娇嫩的桃花源,正自开疆拓土,一寸寸地佔有着那柔嫩的所在,晕厥过去的陆寒香虽没因此醒过来,肉体却已有了本能的反应,本能的喘叫虽没法儿出口,窄紧的桃源已护疼紧缩,拚命想将入侵的肉棒排挤出去,可是没有办法,那肉棒如此灼烫巨伟,侵犯的动作虽是温柔,尽量不触及陆寒香的痛处,却坚持着死守不退,任陆寒香的桃花源怎麼收紧挤推,硬就是不退去,反而缓慢地旋磨起来,陆寒香桃花源的紧缩,非但没能将入侵者驱出,反而让两人肌肤的接触更多,更亲身体会到那火烫的情慾。
  芳心深处在哀鸣,才刚被无情刺穿的桃花源又遭淫恶,偏生手足也不知被什麼压住了,怎也挣扎不了,昏厥过去的陆寒香虽是逐渐清醒,可随着她的清醒,肉体的感觉反而更加强烈,迷茫间她甚至不敢睁开眼睛,深怕一开眼便见到那仇人射日邪君在自己身上尽情驰骋的得意嘴脸。
  逐渐清醒的芳心正自恨苦已极,偏偏陆寒香想要晕厥过去却始终不能如愿,只能闭着眼儿,面对这淫邪的侵犯;尤其可怕的是,射日邪君下在自己姐妹身上的『春蚕散』太过强烈,即便他已经在自己身上洩过一次慾望,那淫邪的药效却是缠绵不退,尤其身上之人一边侵犯自己娇嫩濡湿的桃花源,一边在自己乳上尽情抚玩把弄,甚至还不忘封着自己樱唇,连雪臀上头的那双手也加力揉弄,竟在陆寒香的害怕羞怒之中,将她体内的慾火挑动起来。
  虽说心裡死命地不想被挑逗,但现在的陆寒香甚至不敢睁眼,深怕被身上的男人发觉自己已然醒来,更不可能真正挣扎,男人的手段充满了火热的恐怖,邪恶至极地将她肉慾的本能诱发起来,陆寒香惊恐的发现,在这样被玩弄的过程之中,自己的身体愈来愈热、心跳愈来愈快,有种异样的快美逐渐成形,尤其桃花源裡春泉渐渐涌出,润滑地承受男人的侵犯。
  「不要…别这样…不可以这样…」心中哭诉着,偏是出不了口,陆寒香只觉口裡侵犯着的舌头肥厚灵活,巧妙地勾起自己的香舌在口中缠绵飞舞,扫吸着芬芳的香唾,一双美乳更在男人的手中不住变化着形状,却始终能在他鬆手后弹回原状,让他亲蜜地感觉到她的弹跳力;更可怕的是在雪臀上的双手,抓捏之间虽渐渐用力,彷彿在呼应着肉棒逐渐使劲的推进,可那痛楚却远远不若先前厉害,反而像是呼应着桃花源裡的变化,令她痛中生快,桃花源的缩紧逐渐从将入侵者推出去,变成紧紧缠绕着那肉棒不放,切身感受着上头的火热。
  伤痛的感觉逐渐被快感抹平,火热淫荡的刺激从每寸被男人玩弄抚摸、吻吮熨烫的地方涌入体内,陆寒香害怕的好想哭出来,却只能死命地含着眼泪,不在仇人面前示弱。可她的抗拒也仅只于此了,正与她亲蜜接触的男人,自然不会放过陆寒香身体的反应,他的刺激愈来愈火热、愈来愈强烈,处女膜被刺破、桃花源被撑开的痛楚,在他温柔的强迫下渐渐抚平,取而代之的是愈来愈美妙的感觉。
  那曼妙的刺激逐步融化了她的抗拒,在愈来愈美妙的感觉游走全身之下,陆寒香的心中只有愈来愈悽苦,她怎麼也不敢相信,邪淫的挑逗方式配合淫药,可以将女人的抗拒这样强烈地消除掉,一想到自己不只珍贵的处女身子被这邪魔无情夺取,他还要用种种淫邪手段对付自己,让自己再也无法反抗于他,一想到接下来自己可能被这仇人彻底征服,一辈子当他洩慾用的玩物,陆寒香好害怕好想哭,泪水不知何时已夺眶而出,偏偏她却无法压制肉体的自然反应,体内的快感愈强烈、桃花源还未被侵犯的部份愈空虚,她心中的苦楚愈甚,一堆难以想像的感觉混成一处,让陆寒香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别…别这样…那麼深…唔…比刚才还…还深…」娇躯无力地蠕动着,紧窄的桃花源一点一点地被他佔有,方才被破瓜时还未遭劫的深处,此刻也被他侵犯到了,陆寒香只觉随着体内空虚愈来愈少,快感愈来愈强,将心中的苦楚渐渐泯灭,她骇然发觉自己的感觉已从抗拒和羞愤,逐渐变成享受和满足,身体的律动也渐渐软化,逐渐接受了那快乐的感觉,惊惧之间陆寒香本能地挺动娇躯,让那肉棒愈刺愈深、愈刺愈满足她的需求。
  「不…不要…那裡…啊…好酸好麻…呜…好痒…不要…不要弄那裡…」陆寒香完全没有发觉,不知何时起她的唇舌已恢復了自由,将原本深藏在心中的感觉宣之于口,羞惧于身体反应的她只能勉力弓挺纤腰,迎合着那肉棒的抽送,让侵犯着她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将她彻底满足,一次接一次地攻陷到最深处,口中的呼叫声愈来愈媚艳销魂,只可惜她自己完全没有发觉。
  「不…不要…那裡…那裡是…」不知被男人玩弄了多久,陆寒香心碎地发现自己已完全融入那美妙的感觉之中,心中最后一点点抗拒,就好像抹在西瓜上的盐粒,非但无法去其滋味,反而因着那反衬变的更加甜美,她感觉到那火热在体内狂野地爆炸开来,有股奇妙的感觉转瞬间便席捲周身,在娇躯的抽搐哆嗦之中,彷彿有着些什麼从桃花源的深处狂喷出来,那喷洩将她的体力全然抽乾,整个人登时软瘫;而桃花源中迴光返照的缠绵紧吸,也将那肉棒勾引到最深处,那如火一般灼烫的喷射,灼的桃花源整个酥麻了,陆寒香一声娇呼,整个人被快感捲的似上天下地一般,再也无法使出丝毫力气,软绵绵的她甚至没办法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麼事了。
  「太快了吧?」
  「没办法,紧张…谁教胖子你封没封好…小姑娘叫的欢,老子是既爽快又害怕,当然忍不住了…不过侠女也真不愧是侠女,感觉硬就是不一样…又紧又舒服…吸的骨头都酥了几分…」
  「嗯…接下来该我了…」
  「当然…嗯…这奶子就交我…真是好高好挺…又白又嫩的…没想到侠女连这裡都这麼美…」
  茫然之间依稀听到男人间淫邪的对话,既不敢又无力睁开眼睛的陆寒香,只觉原本压在身上的压力一轻,她无力娇柔地一声轻吟,得到自由的玉腿本能地夹了起来,可桃花源裡温暖的反应,让她悲哀的明白,自己终究是被男人再次强姦了。
  只可惜上天对她如此不平,竟让陆寒香连后悔的时间都没有,一双肥厚的手温暖有力地将她的玉腿强行分开,在陆寒香无力的呻吟当中,那火热的刺激竟再次光临了刚遭肆虐的桃花源!
  本来陆寒香才刚破身,稚嫩的桃花源那堪一而再、再而三的蹂躏?虽说连遭刺穿的痛楚在无尽的快感抚平之下已渐渐麻痺,取而代之的是种种诡异奇妙的快感,可娇嫩至极的香肌,终是难堪再度云雨,但那火烫的巨物,竟丝毫不比刚刚逊色,粗伟壮硕处似还有过之,虽说一触之下,饱胀至极的感觉让陆寒香忍不住悲吟出声,心想着自己那儿如此娇嫩,就连洗浴时纤手触及也觉震撼,现下却在酸麻酥爽之间又要再被淫玩,那裡受得住?
  偏偏男人却不管她是否吃的消,顺着方才未乾的余渍,肉棒又缓缓探入,而且这回是一进入就将她撑的满满实实,还沉浸在余韵中的嫩肌虽已酥麻,感觉却更加强烈,竟似经不住如此刺激,随着肉棒缓步而入,在表面上的抗拒之后便软绵绵地瘫了,无比驯服地承受他的侵犯,这回桃花源中的痛处麻痺的更多了,肉棒的侵入竟似比方才还要方便许多。
  美目紧紧闭着,只觉才刚流过的眼泪又要出来,陆寒香只觉自己命苦已极,非但被这灭家大仇破了纯洁身子,甚至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淫辱,更可怕的是自己愈来愈有感觉,刚被破身时还痛的只想死去,虽到后来稍稍感到快美,那快感却是转眼即逝;刚刚被强姦时却是痛快各半,虽仍觉得桃花源裡头痛的要命,可那快感却愈来愈强烈,到了最后陆寒香虽仍芳心苦痛欲死,肉体却甚至已有些能够享受到其中快乐;没想到竟然在自己犹然酸软乏力,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的当儿,又要这般快地承受男人第三次的淫辱!她真不知该怎麼办才好了。
  虽然侠女的最后一丝矜持还在心中,死撑着不让身心全然被仇敌征服,但对方却是有备而来,刚才将自己四肢全盘制住,令自己虽是满心抗拒,却还是被强行引出了快感,这回他硬的这麼快,对自己的压制却更强烈;陆寒香一边感受着那粗壮的肉棒强行突入自己的桃花源,饱胀彻底地将自己一点一点地佔有,享受着破处未久的桃花源那窄紧的滋味,一边感觉自己的臀腿处仍被对方双手压制,才刚刚被玩弄的双乳又遭一对魔手把玩,虽说樱唇尚未失守,可都被射日邪君搞成这个样儿了,陆寒香心中虽是气苦,又那敢开口睁眼?
  而且这次玩弄自己双乳的魔手,虽不像方才那般厚实肥润,狗爪一般又瘦又细,可无论力道和手段,与方才那双肥厚的手却是各有千秋,陆寒香事先全不知道,自己那敏感高耸的双乳,可以被男人把玩出这麼多花样,偏偏每一次动手,都令她心底拂起一丝情慾的薰风,带给她又一次奇特的感觉,口中唔嗯咕哝着,但随着那肉棒侵犯愈深,在自己身上把玩的手弄的也愈火热,陆寒香又被挑起了淫荡的需求,纤腰忍不住微微弓起,好让那肉棒侵犯的更方便些。
  这回的感觉又不同刚刚,虽说破身之后又被干过一回,但陆寒香的桃花源仍保有处女般的紧窄,被这样的巨物侵犯,只觉每寸嫩肉都被他深刻地刺激到了,没有一寸能够逃离他的享用,加上连番淫慾下来,桃花源中湿润滑腻,他的动作又不很强烈,是以她还能勉力承受得起,只是在身上四处巡游的魔手,却令陆寒香感觉愈来愈强烈,纤腰不由自主地弓起扭动,虽羞却难自止。
  惊骇地发现自己的抗拒不知何时已消失无踪,身体像是化成了一滩水,随着他的把玩挺送荡漾飘摇,虽是死命苦忍,终究还是忍不住那满怀慾望,陆寒香娇羞地发觉,自己的喘息声不知何时已脱口而出,而且感觉上不像激动难过,反而透出露骨的媚意,充满了享受的快乐;那诱人的哼喘声,似是更加鼓起了男人的慾火,在身上抚玩把弄的手愈来愈火辣,每下刺激都透入骨内,尤其那粗壮的肉棒,更似得到无比鼓励般,在桃花源中渐渐深入。

  等到那肉棒探入陆寒香自己也不知的敏感深处,原该被蹂躏的无力的娇躯,竟不知从那儿又涌现了力气,整个雪臀抬了起来,好让他的角度更适切地迎合她的需要,一双玉腿更不由扣在他腰间,若非陆寒香还有最后一点矜持,只怕那修长的玉腿都要盘到他腰后去了。
  没想到自己体内还有这般刺激的地方,敏感到难以想像,一被触及登时浑身娇颤,一股美妙的快感登时袭遍全身,令陆寒香不由打了个哆嗦,陷入了强烈的矛盾之中,身体虽不知从那涌起力气,让她的腰臀轻抬,含蓄地向他要求继续攻势,可那强烈的刺激,却让陆寒香有种又要瘫痪的感觉,好像有些什麼在桃花源深处蠢蠢欲动,因着那刺激随时都要喷洩出来。
  也不知从那裡浮起的声音,在陆寒香脑中不住轻鸣,告诉她不需要再强撑苦忍,只要一放鬆,让那快感喷洩而出,便会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但心中的矜持却仍在苦苦顽抗,要她坚持着不可放弃,若是任那快感尽情喷发,她便要被仇人征服,再也不可能从仇人的胯下挣脱出来;偏偏男人不让她有思考的空间,那肉棒仍在桃花源中不住推送,力道虽是不猛却是下下强攻重点,步步直捣黄龙,搔的陆寒香心都痒了起来,加上那在娇躯四处不住把玩的魔手,恰到好处地担任了助攻的任务,将侠女的春心推到了高处,浑不着力只能被他尽情刺激挑逗。
  突然感觉到了不对,那射日邪君就算邪功再高明、手段再厉害,终究是人非神,就算他真的有种种手段,能让侠女拋却羞耻矜持,身心全然臣服胯下,也不可能凭空多生出一双手来,而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的魔手却太多了。陆寒香猛地睁目,这才发觉苟酉跪在自己头顶,那半萎的肉棒正在自己眼前悬垂着,上头沾满了洩慾后的余渍;而正将自己的桃花源尽情攻陷,爽的不可言喻的那胖子,除了朱朋还会有谁?
  直到此时陆寒香才想了起来,在擒下自己姐妹之后,射日邪君先姦污了自己,随即把她扔到了河中,下体的痛楚加上心中的悲苦,让大受打击的她昏厥过去,怎想得到一清醒后,却发觉自己落入了这两个淫贼的手上,光想到被仇人强姦破身,又被这两个平日怎也沾不到自己身上的小淫贼尽情轮姦,陆寒香心中好苦,偏偏苟酉一边玩弄自己双乳,一边不忘用双膝轻压住自己肩上,让她即便清醒也无法抗拒,真的只有任凭淫玩的份儿。
  正将那贲挺柔软的美乳玩在手中,苟酉不经意地一转眼,竟发觉陆寒香已醒了过来,这一吓可真吓软了本已有些起意的肉棒,幸好她的双肩仍在自己掌控之中,朱朋又自干的快意,显然也快到了尽头,现在可不是提醒他的时候,苟酉放轻了声音,哄着这泪水直流的侠女,「姑娘放心,就快完了…放轻鬆点,很快…很快姑娘就要舒服了…」
  若是失身仇家还可说是学艺不精,但连这两个小淫贼都在自己身上得手了,陆寒香可真不知该说什麼好,偏偏随着朱朋次次深入,节奏愈来愈强烈,陆寒香的身心也渐渐融入其中,她不由自主地放鬆身子,让把玩的手段更深入心底,那快意掌控了她,将她的心思全然专注在桃花源裡的快感上头,只觉芳心像变成了一根羽毛,随着淫慾的推送愈飞愈高、愈飞愈高,茫然之间那快乐的感觉已将她身心全然吞没,陆寒香不由自主地一声娇吟,「别…不要…啊…那裡…好酸…呜…不要…再这样…哎…快要…呜…寒香要…要飞了…啊…」
  在一声甜美的呻吟之中,陆寒香的花心终于绽放,一股温润腻麻的阴精哗然洩出,强烈的快感瞬间便令陆寒香魂飞天外;偏偏那快乐的滋味接二连三,在酥麻阴精的浸润之下,朱朋也到了极限,他一声低哼,肉棒全送进了陆寒香窄紧甜蜜的桃花源,随即一股酸麻透心的刺激下,火烫的精液终于射进了陆寒香子宫裡头,那火辣灼烫的一触,令陆寒香花心再开,又一波甜蜜的精元倾洩,连番的快感令陆寒香茫然不知何处,身心都似被送入了仙境,随着哭叫声整个人都陷入了茫然,再也不愿清醒过来…
  好不容易清醒了,陆寒香只觉欲哭无泪,幸好在洩慾之后,两个色令智昏的小淫贼总算发现自己闯了大祸,忙不迭地缩在一旁,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再也不敢多动手,否则刚刚高氵朝洩身的陆寒香四肢绵软,还真没办法对付他们呢!
  纤手顶地撑起了曲线玲珑的上半身,陆寒香这才发觉,自己的衣裳早已碎成了片片,零乱地散落在身侧,再也别想穿起来。她胡乱地抓了几块破布擦拭身子,可其余地方汗水混着他们的口唾还好擦,下体却是一触便疼,刚破身便受到如此强节奏的蹂躏,娇嫩的桃花源着实吃不消,尤其拭抹之间,裡头汁水不住汨出,显然除了他们的射入外,自己也真流了不少出来,情急之下怎麼也擦拭不乾净。
  咬着牙站起了身子,只觉股间一阵剧痛,几乎立足不稳,一股流洩又滑到了腿上,陆寒香吃力地站直身子,见两人虽是畏惧地缩起了身子,双目却仍无法忍耐地在自己身上巡游着,脸上不由一红,自己方才真被两人轮姦的像上了天一般呢!没想到两人貌相丑陋、似狗如猪,在这方面却有这般造诣,令她虽是痛恨,却没法动手杀了他们。
  这样下去也没办法,穿衣的观念深入心中,如今赤身裸体的她,可没办法就这麼动手,何况陆寒香一身武功都在剑上,拳掌功夫虽也不算弱,但要杀人却是力有未逮,加上被他们注入体内的感觉可不是纯然的苦处…在心中杂七杂八地找了许多理由说服自己,陆寒香一运功这才发觉,体内暗伤竟已好了七七八八,加上樱唇虽才被他们侵犯过,口中药味仍留存些许,好不容易才想到了其中关键。
  射日邪君在破了自己处女身后,可没那麼好心让自己随波逐流,在扔自己下河之前,他已暗地裡在自己胸腹之间按了一掌,力道虽不强烈,但若让陆寒香随水流去,无法运功自疗,等到她流到山脚下被人察觉之间,掌力暗伤已深,无力回天;没想到流到了一半,就被这两个小淫贼发觉,还拿自己方才赠出的药丸餵给自己。
  本来便药丸入腹,无法运功自疗,两人又没什麼内功可运,无法运行药力,药效一时间也散不开去,虽不能说无用可效果却也打了折扣;但两人见色起意,餵菌之后便连番淫玩了陆寒香的胴体,在这般激烈的『运动』之下,让陆寒香体内精气流转,药效已流遍周身,她所赠的药原就是通气运功的好物,这一下歪打正着,体内暗伤虽未全好,至少已不成大创,只是…想到刚才自己所受的淫辱,还是两人轮姦!陆寒香虽不能不感念两人救了自己一命,可她终是正道中人,一凤侍二龙这种事羞耻已极,这谢辞却也不好啟唇,只能假作气愤地转过头去,忍着下体痛处,走到了河中,一步步溯河而上,去找射日邪君的麻烦。
  「姑…姑娘…」
  「别多话!」听苟酉出言相询,陆寒香一时忍不住,气话已脱口而出,只是一出口便想到自己终是被两人救了性命,好生忍耐才把话声放缓放柔,垂着头却仍不敢转回来,「他和我姐妹们…都在上面,从这裡上去至少…至少不用担心他设下的陷阱邪物。算你们…你们捡回了一条性命…快快走吧,只要不再和我家姐妹有所瓜葛,陆家便不会找你们麻烦…唔…」
  虽说心怀姐妹,但股间的痛楚着实难当,加上下体余沥未乾,淋淋漓漓地甚是难受,好像桃花源裡还夹着什麼东西一般,走路都好生不便,陆寒香走了几步,脚下一跘差点跌了一跤,眼看着山顶还在远处,也不知这样的自己能不能赶到。
  「你…你们…」突地双肩一紧,纤足离地,陆寒香吓了一跳,向左右一望却发觉不知何时朱朋和苟酉已溜到自己身侧,一左一右地挟起了自己。难不成他们险境刚去、色心又起,还想拿自己来洩慾不成?想到了此处陆寒香不由一羞,不由心跳加速,刚被佔有过的桃花源裡竟似又有了新的衝动,虽知若让他们发觉自己现在无力抗拒,接下来只怕要再受凌辱,早已无力的胴体若再被轮姦,事后也不知自己还有没有力气站起来,现在最该做的就是虚张声势吓跑两人,可不知為什麼,这声喝骂就是出不了口,吶吶连声竟是说不下去。
  「姑娘这样不行,不如我们送妳上去吧…好不容易脱离虎口,没想到还是要回去…」
  「姑娘小心,放鬆身子别用力,就不会这麼疼了…猪头你扶着小心点…」
  「先说好,妳们跟那老魔头的问题,我们兄弟可插不下手,差距太大了…我兄弟只送妳上去而已,到了那裡妳们战妳们的,我们就逃了,可别把我们拖下水去…」
  「嗯…」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脚下奔行却速,沿着水流逐步向上,陆寒香嗯了一声,放鬆了提起的心,可一放鬆又发觉不妙了,原本紧张的时候还没感觉,现在才发现到两人才刚刚在自己身上尽情洩慾,又是光天化日之下,浑身汗水蒸腾,身上的体味颇不好闻,却充满了男人的味道,一入鼻就让陆寒香从体内深处忍不住火热起来,尤其想到那味道就是刚刚在自己身上驰骋后所发散出来的,那春心更难遏抑,她闭上了美目,只觉芳心一阵乱跳,身子竟再没有了力气,只软绵绵地掛在两人肩上,乖乖地任两人半挟半扶地溯河而上。
  这河流蜿蜒长远,上山的路途颇不近,但也因此消化了坡度,水流还算平缓,否则陆寒香晕厥之下,无法运劲护身,给河水冲了这麼远,岂能保得身上无伤?只是一路上陆寒香却没法想这麼多了,只觉随着愈走愈远,充盈鼻中的男人气味愈发强烈,她美目紧闭,深怕被身畔的两人看穿了心中那难以压抑的慾望,却不知她现下身上还是片缕无存,赤裸娇躯喷吐出诱人的娇媚,若非两人以為这侠女不好惹,不知陆寒香体内的渴望,怕早要在岸边将她就地正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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