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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紫玫 - 正文 朱颜血紫玫(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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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为迎宾犬的林香远也被带到殿中,失去了阴唇和乳头的身体引起众人莫大
  的兴趣。没有挑逗也没有戏弄,寒月刀像垃圾般被慕容龙抬脚踢到人群中。
  雪白的身体划到一条弧线,还在半空中,就有五人高高跃起。来自北凉的赫
  连雄,巴陵的安子宏各抓住林香远的一只脚踝,高昌的乞伏穷隆则握住林香远的
  皓腕。三人各自出手,将其他两人迫开。
  一出手高下立分,赫连雄与安子宏毫不停留地扬起一脚,朝三人中最弱的乞
  伏穷隆喉头下阴踢去。乞伏穷隆怪叫一声,翻身退开。
  这几招兔起鹜落,待众人看清,赫连雄与安子宏已各自落在案上,轻飘飘没
  有发出一丝声音。林香远双腿被他们提在手中,拉成一条直线,垂落的秀发在两
  张长几间来回飘荡。两人各运功力,毫不相让。只见林香远光秃秃的肉穴越扯越
  宽,竟是势均力敌。
  安子宏眼见难以取胜,不由凶性大发,回手一扯。鲜红的肉穴应手拉开,会
  阴处滑腻的肌肤立刻绷紧。
  模模糊糊中林香远感觉到两股真气在体内冲突,接着胯间一阵剧痛,几乎被
  人生生撕裂,不由痛叫失声,两手吃力地拚命按住腿根。
  秃头鸠目的安子宏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五指如钩,紧紧扣着林香远光
  润的脚踝。赤裸的美妇白鱼一般扭动娇躯,笔直张着双腿,挣扎哀泣。周围数十
  名贺客彷佛苍蝇见血般围着三人,对林香远光溜溜的下体和圆滑的乳尖指指点点
  ,笑嘻嘻看热闹。若是寒月刀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撕成两半,着实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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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雄冷笑一声,反手握住背上的短戟,安子宏也抓紧腰间的弯钩,眼见就
  要血溅当场。
  慕容龙呵呵一笑,身形微晃,掠入人群。抬手在乞伏穷隆肩上轻轻一拍。乞
  伏穷隆五指一松,紧握的三枚铁丸落在怀里的皮囊中。他连忙退开一步,全神戒
  备。但慕容龙只是与他擦肩而过,分手握住少妇的膝弯。
  赫连雄和安子宏顿觉对方的劲气剧涨,连忙展臂向前送去。「啪」的一声脆
  响,林香远双膝合拢。接着太一真气忽收忽放,慕容龙手腕一转,林香远的脚踝
  轻轻巧巧从两人手中脱出。
  手上劲力一泄,赫连雄和安子宏立足不稳,滑步下案。两人相顾惊疑不定,
  这时他们已知慕容龙是借力打力,内功并非极强,但他年纪轻轻就有这等眼力功
  力……
  星月湖宫主一出手便从两只老虎口中夺下美食,殿中顿时响起一片彩声。
  慕容龙洒然笑道:「两位武功高强,难分高下……」他语气一转,变得慷慨
  激昂,「各位都是武林成名豪杰,彼此志同道合,只是散落四处,不通音讯,为
  些许小事便性命相搏,可惜可惜……」
  安子宏怪眼一翻,发出一声冷哼,摆明不尿他这一壶。慕容龙微微一笑,把
  手中香软的娇躯递到他怀中,「在下鲁莽,安兄切勿见怪。呵呵,这贱人能操的
  何止一处,安兄和赫连兄不妨联手,与寒月刀同斗一场。」说罢笑嘻嘻对赫连雄
  低声道:「这贱人屁眼别具风味,赫连兄不妨一试。」
  慕容龙以宫主之尊,如此礼贤下士,也算给足了面子。赫连雄朗笑一声,与
  安子宏一前一后把林香远夹在中间,两根肉棒同时挤入。林香远喉头发出一声叹
  息般的呻吟,空洞的双眼却没有一滴泪水。
  慕容龙在人群中缓缓踱步,一边用余光观察众人的神色,一边道:「如今天
  下分崩,中原板荡,我星月湖有志联络四方豪杰,共攘大业。届时财富、美女任
  予任取,何况区区一个寒月刀。」他走回殿上,笑吟吟看着神尼。
  雪峰神尼垂目入定,不再看爱徒受辱的场景。
  一番话众人听得明明白白,慕容龙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挑明要逐鹿天下,
  不少人都为之心动。
  金开甲是满腔热血;霍狂焰和屠怀沉对天下并不放在心上,但财富、美女当
  然越多越好;一角的沐声传却眉头微皱,觉得宫主急於求成,说得太过露骨。但
  这样也好,对这般人还是挑明了的好。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说不得一会儿要杀人
  立威。
  殿内戏谑声响成一片,纪眉妩和林香远的呻吟痛呼不住传来,雪峰神尼却脸
  上一无所动。慕容龙审视良久,突然舌绽春雷,大喝道:「带风奴。」
  风晚华是雪峰神尼一手带大的孤儿,情同母女,任她修为再高,闻声也不由
  展眼看去。
  金铃声响,一个曼妙的女体四肢着地,摇摇晃晃爬了过来。她右臂齐肘而断
  ,爬动时像断了前腿的母狗般一跛一跛,两只雪乳不住摇摆。其中一只乳房乳尖
  被切开一多半,乳头盖子般翻卷过来。腰肢细软,粉臀高举,细嫩的香肩还有未
  愈的伤痕,柔颈上套着一个铁制项圈。
  风晚华名声犹在林香远之上,提起流霜剑的大名,江湖中可谓是尽人皆知。
  今日所来者,有半数都是听说风晚华在星月湖被野猪破身,才赶来看热闹的。此
  时见堂堂一个风采照人的女侠被弄成母狗般模样,人群立时兴奋起来。几个在她
  手下吃亏的妖人更是高呼狂笑,宛如群魔乱舞。
  风晚华脸上带着呆滞的笑容,对众人的欢呼毫无反应,她手臂已断,只能以
  肘支地,上身前倾,因此圆臀翘得分外高挺,淫态十足。
  慕容龙在她臀后踢了一脚,喝道:「爬下去挨操。」
  风晚华似乎听懂命令,摇着雪臀朝狂热的人群爬去。
  雪峰神尼喉头一甜,一股殷红的鲜血从唇角涌出。这就是自己门下首徒,气
  质馥华的风晚华……折磨成淫兽的武林女侠……
  慕容龙低笑道:「师太怎么不咽下去呢?是不是喉咙动弹不得啊?」
  雪峰神尼怒目而视,鲜红的血迹一串串落在雪白的僧衣上,彷佛飘梅峰雪地
  上常年怒放的梅花。
  ************
  灯花爆响,慕容紫玫眼神越来越冷酷,白氏姐妹既然奉令不许自己出门,那
  就只能待在这里,静等合卺之时。想到那根奇形怪状的棒子要进入自己体内,紫
  玫禁不住心下战栗。
  都是这两个贱人!
  当日紫玫从昏迷中醒来,慕容龙已经到外面与众人商议婚礼的安排。大师姐
  被野兽奸淫的画面始终在眼前晃动……紫玫翻身而起,强迫自己不再去想沦落成
  母犬的风晚华。
  魔宫静悄悄没有一点声响,彷佛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孤孤零零无依无靠。紫
  玫一把抹去泪水,深深吸了口气,稳住心神,把银钗探入钥洞内。
  这些日子她一直没有放弃,依靠自己和母亲房间的两枚钥匙不住试验,寻找
  开锁的技巧。昨天她已经能用银钗打开母亲的房间了。
  时间缓缓流逝,汗水从鬓角一滴滴滑落。不知过了多久,手上微微一动,传
  来簧片「卡」的一声轻响。紫玫一愣,然后心头涌上一阵狂喜。
  她急忙推门而入,三下五去二,将慕容龙的壬室翻了个底朝天。慕容龙只是
  暂居,陈设并不复杂,不多时紫玫便从床头摸出一只瓷瓶。
  瓶里盛着黑褐色的药末,微微一嗅,一股辛辣的气味扑鼻而来。体内涣散的
  真气闻风而动,百川归海般丝丝缕缕涌入丹田。紫玫大喜过望,顾不得再去找片
  玉防身,连忙闪身出门。
  开了一把锁,紫玫顿时信心大增,可在师父门上拨弄良久,门锁一无所动。
  愈急愈打不开,紫玫停下手,调息凝神。不过半刻时间,内功已经恢复了四五成
  。涣散多日的真气重新在体内游动,那种喜悦使紫玫几乎欢呼起来。
  「谁?」神尼早已听出门外的动静,片刻后低声问。
  紫玫一边朝甬道外张望,一边贴在门上压低声音兴奋地说:「师父,我找到
  解药了!」
  神尼又惊又喜,「快递进来!」
  「门打不开——」紫玫四处搜索,焦急地说。突然灵机一动,「我把药从门
  下吹进去!」
  她手忙脚乱地把药末尽数倒在门下的缝隙上,然后嘬唇一吹,细尘般的药末
  轻轻松松涌入室内。
  只听神尼重重打了个喷嚏,紫玫一子下跳了起来,急急用银钗拨弄锁钥。心
  里恨恨道:「慕容龙,你会死的很难看!」
  正用心拨弄,突然肩上一麻,银钗叮的掉在地上。紫玫转过头,难以置信地
  看着胸乳相连的白氏姐妹。
  「你……你们……你们……」
  白玉莺被她的目光吓得颤抖起来,「少……夫人,逃不掉的……我不想死…
  …」
  紫玫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软绵绵依在门上,不住喘息。
  「少夫人,只要听宫主吩咐,他……」
  白玉鹂话未说完,紫玫出手如电,一指封了她腰下的穴道,接着曲肘击向白
  玉莺肋下。
  紫玫内功尚未尽复,原抵不过白氏姐妹联手,但她趁两女不备先击倒白玉鹂
  ,两女又被金环锁住乳头,转动不便,数招间白玉莺就落在了下风。
  紫玫紧紧咬住牙关,两手翻飞,凤凰宝典的真气流动越来越快。
  白玉莺左支右绌,迭逢险招,堪堪架住紫玫充满恨意的一脚,她突然放声叫
  道:「宫主……宫主……」
  只叫了两声,甬道尽头的石门乍然洞开。
  ************
  「好了。你去请叶护法过来。」慕容龙放下片玉,把玩着两枚切断的金环。
  紫玫静静躺在榻上,内功未复就被制住穴道的雪峰神尼斜斜倒在地上。立下
  大功的白玉莺如愿解去联乳之刑,瑟缩着立在室角,逃避紫玫迫人的目光。
  慕容龙叹了口气,「该说的都说过了。你竟然还要这么做……你师父、师姐
  倒还没什么。可娘的身体……唉,你知道娘的身体不好,怎么还忍心让她被人糟
  蹋呢?」
  紫玫心头发冷,没想到这个禽兽竟然真要让人轮奸自己的亲人,甚至辱及亲
  娘……
  慕容龙懊恼地摇摇头,「我也太大意了,竟然忘了锁门……」他亲密地坐在
  紫玫床头,抚摸着她光滑的俏脸,轻声道:「妹妹,如果你被几千个男人轮奸一
  遍,也许就不会这么不乖了。」
  紫玫一口气顿时噎在喉头,唇瓣禁不住颤抖起来。
  慕容龙怜爱地在她唇角轻轻一吻,叹道:「可惜你要给哥哥生孩子,不能让
  那些野种脏了身子……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紫玫明媚的大眼中充满泪水,小声哀求道:「哥哥,妹妹愿意嫁给哥哥,愿
  意给哥哥生孩子……哥,放过娘她们吧……」
  慕容龙注视着她的眼睛,商量道:「咱们新婚之夜让娘在旁边看着好不好?
  」
  「……好……」紫玫知道他每次都需要几个女人,让娘在旁边看着其实就是
  母女俩一起伺候他。
  「让你师父也在旁边看着好不好?」
  「……我师父是出家人……」紫玫心道,娘已经被他污了身子,甚至还怀了
  他的孩子,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师父的清白——还有性命。
  慕容龙点了点头,「那就算了。」
  「哥,妹妹知道错了,我什么都答应你……你放过她们好吗?」
  「放心吧……」说着慕容龙托起紫玫轻盈的香躯。
  出门时,紫玫看到叶行南拿着针盒走入师父的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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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飘梅峰三名女徒并肩跪伏,被摆成狗交的姿势任人奸淫。三女的秀发都被挽
  紧,扬起各具美态的俏脸,玉容上每个细微的表情都尽收眼底。
  左首第一个是风晚华,她脸上带着木然的笑意,对身后抽送的肉棒浑不在意
  。相比於巨犬的阳具,这些都太小了,没有什么感觉。
  紧挨着她的是林香远,她紧紧咬着红唇,如花的脸庞上满是痛苦之色。无休
  止的折磨中,丈夫的面容已经模糊,但她还记得那段时间鱼水交欢的欢愉,如今
  ,任何挑逗都难再有一丝快感,记忆中高氵朝越来刻骨铭心。只有疼痛的抽送,使
  她不住想起那些美妙的感觉。
  旁边的纪眉妩却是高氵朝迭起。半个时辰内,她已经泄了三次身子,此时又是
  满脸潮红,张着小嘴「咦咦呀呀」媚叫连声。坚硬的乳头伸出寸许长短,与林香
  远光溜溜的乳尖相映成趣。
  「呵呵,师太,你看贵徒哪个最淫荡呢?」慕容龙捻着雪峰神尼的耳垂笑道
  。
  雪峰神尼脸色铁青。她平生行侠仗义,几位徒儿虽然秉性不一,出身各异,
  但都是秀外慧中的好女子。不成想毕生卫道除魔,却阖门落入妖魔手中,眼睁睁
  看着徒儿受尽种种非人的凌辱。
  那些曾经风采夺目、英气迫人、温婉高雅的脸庞一一变形,沦为男人泄慾的
  淫兽、器具、性奴……
  神尼眼前一黑,一口鲜血箭矢般喷出。
  慕容龙放声长笑,「久闻师太是天下第一高手,神功盖世。在下不才,愿与
  师太一较长短,探探神尼深浅,细微不到之处多请指点,粗疏之处还望包涵……
  」
  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但其中的淫猥之意一闻即之,殿内顿时一片喝彩声。
  闻说宫主要当场给雪峰神尼开苞,连正在奸淫诸女的几人也抬起头来,直勾勾看
  着殿上金碧辉煌的宝座。
  慕容龙抬起神尼的手臂,将她腋下的布纽一一解开。衣襟微分,露出一片洁
  白的胸脯。慕容龙手一抬,僧衣扬起,只见一根拇指粗细的麻绳从神尼乳晕上缠
  过,两只乳房被压成圆饼形状。肥嫩的乳肉从绳侧溢出一团耀目的白亮,滑腻诱
  人。
  慕容龙伸指一勾,麻绳应手而断,两团硕大的肥乳霍然跳出,颤微微晃动不
  已。
  慕容龙托着乳房上下抛掷,显示它沉甸甸的份量,「不说武功,师太这对奶
  子可真是武林少有。」他捏着乳根把乳房挤成浑圆的肉球,举到众人面前。殿内
  喝彩声、叫好声、怪笑声、戏谑声响成一片。
  「看不出贼尼长了这么对大奶,我看有五斤!」
  「五斤?起码七斤!」仇百鳌喝醉了般脸涨得通红,「吴登老婆那对奶子老
  子称过,比这还小就有五斤!」
  话音刚落,就有人喊道:「仇老二,淮安郡那起案子是你们哥儿俩做的?」
  仇百熊高声道:「没错!我们哥儿俩从现在起拜在神教门下,莫说姓吴的只
  是个太守,就是奸杀了刺史的夫人、宰相的女儿又怎么着!」
  屠怀沉闻言立即抢身上前,一脸笑容地拉住两人的手亲热地说道:「贤昆仲
  有眼光,有见识!敝教能得两位相助,真是篷壁生辉……」
  血斩双煞当场投诚的举动像一块巨石投入湖中,众人的喧闹声如同火上浇油
  ,又热闹了三分。
  殿角一个阴测测的声音针一般传来,「七斤都不止。白衣庵那二十多个尼姑
  都让贫道吃了,静远贼尼那对奶子一个就有八斤,还没她的大。」
  神殿顿时静了下来。十年前以暗器独步江湖的白衣庵被人灭门,师徒二十七
  人全部失踪,没想到竟是被这人一一吃掉。
  慕容龙抬眼望去,只见那人身材高瘦,盘着发髻,一身道装打扮,却不在邀
  请的名单上。
  沐声传乾咳一声,淡淡道:「灵玉真人大驾光临,未克远迎,还望恕罪。」
  此言一出,殿内又是大哗。灵玉真人昔年横行江湖,最是残忍好杀,尤喜生
  食人肉。十五年前突然消声匿迹,众人都以为他是恶贯满盈,却不料在此出现。
  灵玉举掌躬身施礼,「沐兄还在怪罪小弟吗?」
  星月湖行踪诡密,沐声传在江湖中的名声并不彰显,此时见灵玉真人如此客
  气,众人对个教书匠般的糟老头子都不禁刮目相看。
  沐声传神色木然,没有作答。
  慕容龙见状笑道:「真人先请暂坐,待宴后再行细谈,如何?」
  灵玉真人稽首行礼,长袖一振,盘膝坐下。
  慕容龙转过头轻笑道:「等大伙都玩腻了,就把这奶子割下来称称究竟有多
  重——师太,你说好不好?」
  雪峰神尼心里默念佛号,试图压下心底翻滚的羞愤。
  慕容龙挥手扯下僧袍,白衣飞舞间,雪峰神尼整个上身顿时裸露在外。只见
  光润的冰肌雪肤上金光闪动,九枚金针深深插在她的肩头颈侧腰肋等处,只露出
  针尾。
  昨日慕容龙抢在化真散失效前制住雪峰神尼,惊魂甫定下,想到宫中秘技「
  凝真九刺」。此法以专破内家真气的凝神针刺入人体玉枕、凤池等九处大穴,一
  经施展,被制者气蓄丹田,却无法运用,而且状同木偶,连小指也无法动作。
  慕容龙在神尼身上使用这等耗费元气的功法,一来是补化真散的不足,另一
  方面也是为了汲取神尼精纯浑厚的内家真气。
  椅背一松,雪峰神尼随之向后仰倒,肥乳高耸,更显得硕大无比。慕容龙急
  於借她的功力修炼太一经,当下也不再多话,三把两把扯碎僧衣,然后将神尼双
  腿架在宝座把手上。一边抚摸一边笑道:「师太保养得真好,这身细肉跟贵派的
  高徒不相上下,不做婊子未免浪费……」
  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尿裤子的雪峰神尼,在宾客面前妙处毕露,一幅挨操的模
  样,众人血脉贲张。待慕容龙亮出那根被改造得面目全非的巨棒,殿内的轰闹声
  立即响成一片。
  「宫主操她!」
  「操死她!操死这个贼尼!」
  宝座极宽,雪峰神尼两腿几乎平放才能搭住扶手。圆润结实的大腿之间,肥
  厚的花瓣殷红夺目。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胸乳不住起伏,玉户敞露,脐下三分处
  一根细细的金针斜斜刺入丹田,慕容龙两指分开微湿的花瓣,用娴熟的指法挑逗
  片刻。
  雪峰神尼多年修炼凤凰宝典,本就体质敏感,一经挑逗秘处立刻淫水横流。
  挤在前排的雁门三奇噢噢怪叫,他们的鲜卑话众人也听不明白,只听着安子
  宏的声音分外刺耳,「浪出水儿了!哈哈,什么雪峰神尼,装得冰清玉洁,还不
  跟窑子里的姐儿一样?一个臭婊子!」
  仇百鳌叫道:「这淫尼奶子大,屄也够肥的,跟纪婊子可有一比。」
  霍狂焰狠狠啐了一口,继续把手中的一把筷子尽数插到风晚华的乳洞内。慕
  容龙知道他对飘梅峰诸女恨之入骨,怕这个火爆的莽汉弄出什么事,婚宴前反覆
  交待过。因此霍狂焰一直待在旁边默不作声。但一看到风晚华,他心头的怒火就
  噌噌向外冒。
  风晚华乳洞中已经插了十几枝包金玉箸,撑开有寸许大小。痛得她泪流满面
  ,呀呀地连声低叫。
  林香远和纪眉妩此时均是遍体阳精,自顾不暇。短短半个时辰,便有十几人
  光临过她们的肉穴、菊肛和小嘴。
  慕容龙把紫红的龟头抵在滑腻的肉穴上,笑道:「师太小心,在下要进去了
  。」
  雪峰神尼玉体轻颤,肉穴果然应声收紧。
  慕容龙就是要让她对破处的痛苦永世难忘,待肉穴收紧,他立即挺身挤入。
  近千道目光注视下,小儿拳头大小的龟头将娇嫩的肉片缓缓挤开。
  雪峰神尼通体僵硬,她忘记了羞愤,甚至连狂涌的怒气也被抛在脑后,全部
  心神都集中在下体那根火热的肉棒上。数十年守身如玉的贞洁即将毁於一旦,而
  且还有……雪峰神尼心头紧紧揪成一团,忽然下体一痛,巨大的龟头已经没入肉
  穴。
  慕容龙停止前进,肉棒微微挺动,感受着薄膜的柔韧。两手则顺着细软的腰
  肢一路向上,一直按到颈侧,然后托着她的后脑向腹下按去,「这是师太头一次
  当婊子,仔细看着,主子怎么操你的贱屄……」
  雪峰神尼粉面通红,紧张得透不过气来。
  四下雅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等待神尼破处的一刻。
  55
  慕容龙感受着指尖的脉动,就在神尼心跳最剧烈的一刻,他突然向前一挺。
  脆弱的薄膜怎堪他力道十足一击,顿时乍然破碎,肉棒巨龙般直入未经人事的蜜
  穴。
  雪峰神尼只觉下体剧痛,「啊——呀——」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
  叫声甫一出口,神尼突地僵住了。被叶行南的凝真九刺制住后,别说出声,
  就是舌头也无法动作。没想到慕容龙会突然拔去金针,使自己在众人睽睽下痛叫
  出声。若非如此,就是被人千刀万剐,她也不会叫上一声。
  此时粗大的肉棒已经进入大半,慕容龙不等神尼有所准备,立即向外一抽。
  这一抽他是有意施为,只见一股血泉从肉穴内箭矢般激射而出。
  在场的都是邪道中人,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但这样血如泉涌的破处还是第一
  次看到,个个看得瞪目结舌。
  看到自己处子的鲜血飞溅而出,剧痛攻心的雪峰神尼又是喉头发甜,喘息着
  吐出一口鲜血。
  慕容龙对雪峰神尼的修为极为忌惮,即使吸取她的功力也难以安心,因此一
  鼓真气,肉棒上的颗粒、倒刺立时坚如铁石,在雪峰神尼新创的肉穴内狂抽猛顶
  。
  神尼坚忍片刻,只觉下体剧痛连连,整个肉穴似乎都被肉棒撕碎一般,没有
  一寸完好,到处都是直入心底的痛楚。想到已经被众人听到了自己的痛叫,她便
  不再勉强忍耐。一边咳出喉中的鲜血,一边低低呻吟起来。
  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手腕一松,放开神尼的柔颈,肉棒急进急
  出,每一次都重重捣在花心上。他有心在大庭广众下把这个心腹之患活活奸死。
  不过片刻,神尼下体已是血流如注。
  妖异肉棒再加上慕容龙的手段,连荡妇也难以抵抗,何况刚刚破体的雪峰神
  尼。股间娇柔的嫩肉尽数绽裂,肥厚的花瓣沾满鲜血。神尼玉体紧绷,大张的双
  腿不住痉挛,两腿间紧窄的肉穴像被一枝布满钢刺的灼热巨棒捣得粉碎,痛彻心
  肺。她疼得遍体冷汗,坚忍片刻后,自忖破体必死,於是放下矜持,痛叫连声。
  席间的奸淫已经停下了来,每个人都抬着头,看着雪峰神尼在慕容龙肉棒下
  哀呼痛叫的惨状。三女中唯一身体完整的纪眉妩娇躯跪伏,傻傻看着自己崇敬信
  仰的师父,唇角一缕阳精越拉越长,一直拖到地上。
  虽然痛叫声已经变形,林香远还是听出是师父的声音。她木然支着身体,芳
  心渐渐化成冰冷的灰烬。
  只有风晚华对殿上的惨叫毫不在意,她乳上的伤洞已经因为霍狂焰粗暴地玩
  弄而撕裂,但她只是不知所措地捧着乳房,眉头拧紧,哀哀呻吟哭泣,甚至不知
  道拔出那些给自己带来痛苦的筷子。
  夜色渐浓,星月湖彷佛一个被时间遗忘的空间,沉浸在黑暗与光明交汇的缝
  隙中。
  慕容龙脸色越来越凝重,待雪峰神尼哭叫出声,他便开始运功吸取神尼的真
  元。
  以往只要肉棒抵住花心,真气流转间,女子丹田中的真元就会像旋转的涡流
  ,沿着精管进入体内。可这次肉棒连振七次,雪峰神尼丹田中的真元却毫无反应
  。他能感觉到那股浑厚无匹的蓬勃气旋在肉棒顶端不住运转,却如同水面上的油
  滴,无法融合。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沉思,最后悄悄拔下雪峰神尼丹田处的金针——也许是
  因为它的缘故,使真元难以外泄。
  金针刚刚脱离小腹,雪峰神尼丹田内立刻激荡起来。汹涌的真气波涛般滚滚
  不息,但始终自成体系,没有一丝流入慕容龙体内。
  慕容龙捻着金针的手指僵在半空,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神尼,随时准备重新
  刺入。
  丹田内鼓荡的真气炽热如火,电光火石般飞速旋转。正当慕容龙越来越心惊
  的时候,那股庞大无匹的真气却在毫无徵兆的情况下突然停止运转,接着消散无
  踪。
  慕容龙大惊失色,连忙拔出阳物。
  雪峰神尼脸色雪白,气若游丝,彷佛被人抽乾了所有精力般虚弱。与此同时
  ,眼中肃杀的光芒渐渐黯淡。她缓缓合上眼睛,胸内残存的气体一涌而出,彷佛
  一声长得没有尽头的叹息,口中星星点点的血沫细雨般四下飞溅。痉挛的玉体逐
  渐平息,再没有一丝动作。
  殿中一片死寂,众人既看得惊心动魄,又有些意犹未尽。谁能想到名震天下
  的雪峰神尼竟然这么不耐操,才捅了几下就没气了。
  林香远微微侧过脸,脸上满是疑惑。纪眉妩呢哝般轻声道:「师父死了……
  」
  林香远娇躯一软,一言不发地倒在地上。
  殿上柔软的女体渐渐变得坚硬,宛如冰霜,只有胯间殷红的鲜血还不住淌落
  。纪眉妩怔怔落下泪来,忽然臀后一痛,一只粗糙的手指硬生生挤入菊肛。纪眉
  妩扭过头来,含着眼泪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大爷……」
  慕容龙审视片刻,展臂叉住玉颈将雪峰神尼高高举起,朝众人笑道:「这婊
  子还不如她几个徒儿耐操……诸位若不嫌弃,不妨尝尝她的滋味。」说着把她丢
  到席间。
  殿内又喧闹起来,慕容龙挺着滴血的肉棒朗声道:「良宵苦短,诸位尽情作
  乐,本宫暂且失陪。」说罢拱手离去。
  负责招待宾客的屠怀沉笑呵呵来到殿上,将教内伺侯的女奴尽数招来,供来
  宾淫乐。一时间神殿内脂香粉浓,春意融融。
  沐声传与叶行南对此兴趣了了,又要回避宫主的洞房花烛之夜,便联袂到望
  月亭赏月。灵玉真人略一踌躇,也跟了出去。
  金开甲则虎目生光,一一打量来宾,着意寻觅人才。
  ************
  慕容紫玫合衣靠在床头,两眼盯着壁上隐约浮现的花纹。红烛越烧越短,她
  心里也越来越着急。那混蛋怎么去这么久?他答应了会放过师父的。
  恨恨看了白氏姐妹一眼,紫玫偏过脸盘算着怎么开口说明自己不能破体——
  直接说自己修炼的凤凰宝典未至大成?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是骗他呢?
  脑中浮现出那根狰狞的阳具,紫玫不由打了个寒噤——即使没练过凤凰宝典
  ,那么大的东西也会要自己的小命……
  一边想,一边不由自主的伸手掩在腹下。她洗澡时触摸过那个小穴,那里紧
  得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何况是儿臂粗的巨物呢?
  觉察到自己羞耻的举动,紫玫明玉般的俏脸顿时飞起一片红霞。她悄悄啐了
  一口,压下心底的惧意。
  身边的美妇忽然微微一动,紫玫连忙俯身,轻声唤道:「娘。」
  萧佛奴藏在床角的阴影里,脸上泪光涟涟。
  紫玫心头微颤,她轻轻躺在母亲怀中,拉起萧佛奴软绵绵的手臂搭在背上,
  让母亲抱着自己,柔声道:「娘,不要怕。女儿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雪峰神尼也被生擒之后,萧佛奴对逃生已经没有一丝希望了。自己无所谓,
  只是玫儿,冰清玉洁花枝般的女儿被嫡亲哥哥强娶……
  女儿柔顺光亮的长发轻轻磨擦着下颌,萧佛奴满腹苦涩,却无法言说,只是
  抽咽着一迭声地低唤:「玫儿……玫儿……玫儿……」
  慕容紫玫听得酸楚,泪水一滴滴落在母亲胸口的衣襟上。半晌后她悄悄擦乾
  泪水,直起腰展颜一笑,「娘,没事的。哥哥不会欺负我……」
  管他信还是不信,反正自己肯定会死。要死要活,让他看着办好了。
  如果想要活的,那就等吧,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也许三十四十年,等自
  己练到第八层就好了——哼!能练到凤凰于飞,我先把你的脑袋揪下来!
  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计较已定的紫玫昂起头,一脸认真地说道:「慕容
  龙!我……」
  看清来人的情形,紫玫的声明顿时噎在喉中。
  慕容龙一脸得意的笑容,他下体赤裸,巨阳硬梆梆挺在身前,淋漓的鲜血随
  着他的步伐一滴滴洒在纯白的长绒地毯上。
  白氏姐妹膝行过来,想帮主子擦净身体,却被慕容龙一把推开。他对紫玫微
  笑道:「有什么要告诉哥哥的?」
  紫玫芳心大乱,半晌才颤声道:「你把我师父怎么了?」
  被血迹染得通红的巨棒昂然一挺,慕容龙冷笑道:「奸死了!」
  紫玫呆了片刻,然后神色平静地笔直伸平娇躯,仰面躺在华丽芬芳的锦衾之
  中。
  案上高烧的红烛火焰吞吐,斑驳的烛泪随着烛身缓缓流下。
  火光摇曳间,映出紫玫娇美如花的脸庞。她默不作声的紧闭双眼,长长的睫
  毛一动不动。
  死亡是不是很可怕呢……
  56
  细致的五官精美绝伦,肌肤滑腻如脂,慕容龙用眼睛仔细勾划着紫玫脸上的
  轮廓,不由心神俱醉。为了这一刻,他已经苦苦忍耐了十六天……不,是十六年
  。
  一股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紫玫心脏猛然收紧。她紧紧咬住牙关,强忍
  着身体因恐惧而产生的战栗。
  耳边的呼吸渐渐粗重,炽热的嘴唇从额头印下,沿着俏丽的鼻梁重重吻在红
  唇上。
  良久,慕容龙恋恋不舍地吐出滑嫩的小舌。他对紫玫异样的平静略觉奇怪,
  但美色当前,也无暇多想,饱吻一番后便解开紫玫的罗带。
  柔软的腰身盈盈一握,隔着两层内衣,还能清楚感受到肌肤的弹性。想到这
  个千娇百媚的少女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嫡亲妹妹,慕容龙顿时慾火升腾。他手指微
  颤地托起妹妹纤细的脚踝,除去绣鞋。
  罗袜缓缓褪下,露出一只白净香软的玉足。小巧的脚趾晶莹剔透,令人爱不
  释手。慕容龙紧紧握住软绵绵的脚掌,贴在脸上,忽然间一股辛辣的感觉涌上心
  头,眼睛顿时湿了。
  只一瞬间他便恢复了平静,重重吐了口气,他收敛心神,故作轻松的轻笑一
  声,化解心头的激荡。
  紫玫喉头微动,吃力的咽了口津液,她面上虽然静若止水,小手却暗暗握紧
  。忽然胸前一凉,鲜红的衣襟中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肤。当那双手绕到背后解开抹
  胸的系带时,紫玫不由紧张得娇躯轻颤。
  慕容龙柔声道:「别怕,哥哥会很温存——让你尝到世间最美妙的滋味……
  」
  话音一落,紫玫粉嫩的玉体宛如妙手轻抹般,透出一层隐约的淡红,接着愈
  来愈深。与此同时,那股少女的香甜气息,也愈加浓郁。
  见到紫玫如此动人的羞态,慕容龙胯下的肉棒胀得几乎爆裂,他一把扯下抹
  胸,只见玫瑰仙子玲珑的曲线犹如一汪春水,带着动人的芬芳,在锦榻上柔柔流
  淌。
  圆润酥乳一手便可握住,顶端两点娇嫩的粉红,因为剧烈的心跳而隐隐颤动
  。光洁的双腿紧紧并拢,没有一丝缝隙,小腹底部盖着一层窄窄的乌亮毛发。
  慕容龙越看越爱,伸手从紫玫两膝之间插入,试图看清处子的娇羞秘境。触
  手一片令人魂销的滑腻,被羞涩染红的肌肤温润香暖,更显得春意荡漾。他手掌
  一转,少女双腿柔顺的悄然分开。
  正待看清妹妹股间的美妙,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带着哭腔的痛斥。
  「畜牲!」萧佛奴泣声骂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个畜牲……你欺负了娘还不
  够,连亲妹妹也不放过……佛祖,你怎么不劈了这个禽兽啊……」
  「嗤啦」一声,萧佛奴的哭泣应声而止。
  慕容龙示威般扬起手中的碎衣,接着手指一弹,抛在地上,然后将百花观音
  的华服撕得粉碎。
  萧佛奴面上热泪纵横,贝齿咬着红唇颤抖不己,儿子比禽兽还下流的举动,
  使她哀痛欲绝。
  「接着骂啊,怎么不骂了?」慕容龙托起母亲的下巴,嘲讽道,「是不是想
  儿子的鸡巴了?」
  紫玫美目倏然张开,「混蛋!别碰我娘!」
  慕容龙瞳孔一收,寒声道:「你再说一遍。」
  紫玫已经不打算活了,眼都不眨地盯着他说:「你这个千刀万剐的混蛋!天
  打雷劈畜牲!永世不得超生的无耻鼠辈!不许你碰我娘!」
  他妈的,这小丫头装得乖巧听话,原来一直都是骗老子的!一腔热情要合卺
  成欢,共效于飞的慕容龙不由怒气勃发,突然暴喝一声:「过来!」
  白氏姐妹在旁边看得胆战心惊,愣了一下才知道主子是在叫自己,连忙跪到
  榻前。
  紫玫尖声道:「有种你就杀我吧!」
  慕容龙咬牙一笑,「好说。」他头也不回的吩咐道:「把灯烛拿过来。」
  紫玫心一横,闭目等死。
  一丈红上烛影轻摇,儿臂粗细的通宵巨烛上盘旋着漆金龙凤,极尽雕琢。白
  氏姐妹拔下蜡烛,跪在主子身后。
  慕容龙抱臂挺腰,面色阴沉地盯着紫玫,淡淡道:「爬到榻上,把蜡烛插屄
  里,照仔细了。让主子看清先操死哪一个。」
  姐妹俩相顾失色,这对红烛一手难握,较之慕容龙的巨阳还粗上一些,残烛
  长近尺许,沉甸甸份量压手,怎可纳入阴中。可两女纵然心下战栗,却谁也不敢
  开口讨饶。
  姐妹俩对望一眼,白玉莺无言的起身上榻,跪伏在角落里。先深深吸了口气
  ,然后沉腰举臀,尽力将秘处仰天挺起。白玉鹂张开小嘴,在姐姐下体不住舔舐
  ,用香唾润湿肉穴。
  等白玉鹂举起巨烛,只见粗大的蜡底几乎将姐姐的花瓣完全遮盖。正迟疑间
  ,只听慕容龙一声冷哼,她手腕一颤,咬牙把蜡底压在肉缝上。一边推入,一边
  从缝隙里将柔嫩的花瓣不断剥出。好在牛油所制的烛体还算光滑,被慕容龙开发
  过的肉穴也是弹性十足。片刻后,白玉莺一声闷哼,烛身终於成功地挤入肉穴。
  白玉鹂松了口气,浅浅送入寸许,便准备放手。白玉莺吃力地说:「放松…
  …再深一些……」
  白玉鹂醒悟过来,连忙又推入两寸,把巨烛牢牢固定在姐姐体内。
  白玉莺小心地挪动双膝,爬到妹妹身后。模仿玉鹂方才的动作,抬头欲吻。
  柔颈一动,原本直立的红烛随之倾斜,滚烫的烛油顿时淌到紧撑的花瓣上,溅起
  一片灼疼。她怕主子等得不耐烦,不敢伸手揉搓,只好忍着痛楚,把蜡烛塞进妹
  妹乾涩的阴道中。
  白生生的肥臀腻如羊脂,正中一根粗长的红烛笔直挺立,烧得正旺。莺鹂姐
  妹各据一角,努力翘起圆臀,一动不动地用肉体充做烛台。
  此刻慕容龙的怒气也已经平息了许多,管她的,反正妹妹已经是自己案上的
  鱼肉,犯不着跟自己的食物生气。他妈的,小丫头真是美得紧呢。
  火辣辣的目光百看不厌地在娇艳欲滴的玉体上逡巡着,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
  笑容。他笑吟吟跳到榻上,将母亲和妹妹并肩摆放整齐。
  萧佛奴手脚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紫玫一心求死,美目紧闭,对他的举
  动不闻不问。母女俩一般的国色天香,眉枝如画,光润的玉体同样是皎皎生辉,
  细看来却又各具美态。
  紫玫年纪尚小,较母亲略矮一些,粉嫩的身体弹性十足,肌肤吹弹可破,饱
  蕴着青春的活力。萧佛奴则是风韵十足,玉体又香又软,别有一种成熟的艳态。
  慕容龙左顾右盼,恨不能分做两人,好搂着两具动人的美体肆意把玩。他握
  住母女俩的乳房一边揉捏一边笑道:「妹妹,你的奶子比娘小了些,可要努力喔
  。长得又圆又大,哥哥才喜欢……瞧,娘的奶子多好,肥嫩嫩又细又滑,动起来
  一荡一荡……」
  「呸!」被儿子如此玩弄,萧佛奴羞得无地自容,恨恨一口啐到慕容龙脸上
  。
  慕容龙俊脸上笑意不改,他拿起萧佛奴一只肥乳像抹布般仔细擦去脸上的香
  唾。每日用茉莉花油涂抹身体,萧佛奴的玉乳白嫩芳香,摸上去滑不溜手,「娘
  这对奶子,哥哥怎么都玩不够……」
  「啪」一只小手用力打在手臂上,紫玫美目喷火地盯着他,忽然玉腿一分,
  毅然道:「来吧!」
  慕容龙满心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当眼光落在紫玫敞露的玉户上,顿时凝住了
  。
  雪白的玉股曲线柔美,晶莹如玉。正中嵌着一道细细的嫩红,花瓣微微分开
  ,暗吐芬芳。
  慕容龙两眼隐隐发红,阳具怒振,肉粒一颗颗凸起,涨得紫黑发亮。幸好他
  还记得妹妹是处子之身,重重喘了口气,慕容龙俯腰将紫玫抱起,放在母亲身上
  。触手顿觉一片温凉,冰肌玉骨令人呯然心动。他觉查到少女的紧张,於是笑道
  :「这可是你自己献出身子要让哥哥操的,怕什么呢?」
  紫玫冷哼一声,扭过脸不去理他。
  慕容龙哈哈一笑,伸掌托在妹妹臀下,举到面前。
  玉户突起,那道狭紧的肉缝乍然绽放,露出一粒红润的小小肉芽。花瓣底处
  ,细小的穴口时隐时现。
  慕容龙轻轻剥开花瓣,手指往内一探,只觉柔软的嫩穴紧绷绷收拢在一起,
  里面转来一股隐隐的炽热。他大喜过望,心知妹妹秘处必是其热如火的妙穴。当
  下慕容龙俯在紫玫玉腿间,先深深吸了口处子的幽香,然后伸出舌头,在玫瑰仙
  子的花蒂上轻轻一舔。
  粗糙的舌蕾在嫩肉上划过,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直入脑髓。紫玫娇躯一
  颤,险些叫出声来。不等她稳住心神,那条舌头已经在花蒂上盘旋挑动,不时沿
  着花瓣中间的缝隙,一直伸到肉穴处。只舔了数下,紫玫便觉得下体宛如一只熟
  透的水蜜桃,被人轻轻咬破了一个小口,香甜的蜜汁从体内深处倾泄而出。
  在慕容龙极力挑逗下,未经人事的玫瑰仙子不由娇喘连连,玉体火烧般热了
  起来。
  57
  宽阔的石室内,回汤着丝丝缕缕荡人心魄的细喘。白玉打制的榻上,锦被轻
  毯五色杂陈,流光溢彩,宛如鲜艳明媚的花丛。四壁披红挂彩,床头红烛高烧,
  透出洞房花烛夜的洋洋喜气。
  百花花丛中两具迭放的玉体艳光四射,分外夺目。上面那个娇小玲珑的玉体
  透出一抹绯红,更是娇艳欲滴。
  萧佛奴感觉到紫玫的体温,不由又羞又急,她贴在女儿发红的耳旁唤道:「
  玫儿!玫儿!」
  紫玫意识到自己的羞态,连忙咬紧红唇止住娇喘,但滚烫的体温却丝毫不减
  。
  慕容龙正挑弄得有滋有味,见母亲破坏了自己的好事,不由放下紫玫,上下
  打量着两个相连的玉户,笑道:「娘的屄真是美,又滑又紧,热乎乎舒服得很。
  哥哥每次插进去都不想拔出来,不知道妹妹的怎么样……」说着把手伸到萧佛奴
  两腿之间,运功一挑。
  萧佛奴脸上的羞急顿时僵硬,那股熟悉的气流从花蒂透入,沿着最敏感的部
  位一路游走,瞬时点燃了她的情慾。百花观音柳眉颦紧,似痛似痒地娇呻一声,
  接着玉体剧颤,秘处已是阴精滚涌,淫水淋漓。
  慕容龙得意洋洋地抬起头,一口吻在母亲唇上,将带着妹妹体液的舌头伸到

  萧佛奴嘴中,痛吻一番。
  萧佛奴满脸泪光,被露水打湿的牡丹般哭泣着不停颤抖,心里的哀痛与肉体
  的快感同时攀到极点。
  慕容龙松开嘴,看着雪肤花貌交相辉映的母女俩,不由哈哈大笑,他握住紫
  玫膝弯向两侧一分,意气风发地说:「妹妹,哥哥要进来了!」
  令人恐惧的巨棒即将化做现实,活生生进入体内。紫玫心头抽紧,禁不住与
  身下的母亲四手相握,十指交叉拧在一起。虽然立志求死,但她毕竟只是个小女
  孩,当慕容龙挑逗地把阳具举到眼前,紫玫吓得连呼吸也忘了。
  巨大的肉棒足有尺许长短,粗如儿臂。紫红色的龟头像一个打磨光滑的铜球
  ,闪动着金属的光泽。龟冠后的棒身螺旋状镶着一圈一圈的珠状突起,每一粒都
  鼓起指尖大小。肉棒中部像套着一个生满倒刺的铜环,若非上面血管密布,怎么
  都不会让人相信它会与血肉连成一体。阳具后半截显得正常了许多,光溜溜直挺
  挺,并无异状。
  但在肉棒根部,却密密麻麻生着一丛细长有力的触手。比筷子略细一些,长
  短不一,最长的能碰到肉棒中部的倒刺,短者也有寸许。它们牢牢围着肉棒时屈
  时伸,不安分的动作着。整根阳具,宛如噩梦中出现的怪物,带着血淋淋的鲜红
  ,妖异而又狰狞。
  紫玫用手背挡住小嘴,紧张得透不过气来。这怪物连师父都弄死了,这么大
  的东西捅进去,自己也活不成……
  一瞬间,紫玫求死的心志动摇了,她想把凤凰宝典的事告诉慕容龙,想说自
  己年纪还小,再等上几年……
  但那个巨大的龟头已经顶在肉缝上。紫玫牙关格格轻响,死死捏住母亲的手
  指,心道:「娘,女儿……女儿……舍不得你……」
  儿臂般的巨阳直直顶在两腿之间,朝正中那个小指粗细的窄穴内硬生生挤去
  。彷佛雄鹰搂住蝴蝶般,两者悬殊的比例令人难以置信。
  合抱的花瓣被尽数遮没,慕容龙轻轻一顶,只觉龟头顶在一团柔韧的软肉上
  ,滑腻销魂,却无处可入。他怕紫玫痛得太厉害,略顿了下,笑道:「娘,你离
  得近,去亲亲妹妹。」
  萧佛奴高氵朝甫过,心丧欲死,她虚弱地侧过脸,不理会儿子下流的要求。
  慕容龙柔声道:「娘,你就体谅妹妹一些,她还小呢。孩儿这么大的鸡巴,
  怕妹妹的小嫩屄承不住……」
  正说着,忽然身下的玉人一动,紫玫挺起下腹,对着巨棒狠狠一顶。她听得
  羞恼交加,血气一涌,顿时压下恐惧,但玉户一举,立即花容失色。
  此举太出乎慕容龙的意料,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眼见妹妹小嘴一扁,痛
  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连忙抓住机会,阳具鼓勇直入。
  紫玫俏目猛然睁大,小嘴张得浑圆,只吸了半口气就因为剧痛而僵住了。
  龟头重重挤入紧窄无比的肉穴,被一层层滑腻而又坚韧的肉壁死死裹住。那
  种感觉像是当日在风晚华乳中硬生生捅出一个血洞般刺激。慕容龙心头呯呯乱跳
  ,生怕真把妹妹的小穴弄得粉碎,他伸手在紫玫下体一探。穴口的嫩肉与肉棒紧
  紧咬在一起,微温的液体四下横流。待看清指上没有血迹,他才略微放下心来。
  僵了片刻,紫玫黑白分明的大眼中突然迸出泪花,她哭叫道:「拔出来!快
  拔出来!混蛋!你快出来……」
  慕容龙瞟了母亲一眼,嘿嘿笑道:「别急,哥哥还没有捅穿妹妹的处女膜呢
  ……」说着作势欲入。
  紫玫伸手按住他的肩头死命向外推开,玉腿挣扎着试图合拢,哭得梨花带雨
  ,「不要!不要再进了,我会死的!我会死的……」
  萧佛奴心疼万分地看着女儿,忽然红唇微分,把紫玫晶莹的耳垂含在口中,
  温柔的细细舔舐,试图减轻女儿的痛楚。
  此刻弓在弦上,不容不发,慕容龙心道长痛不如短痛,这一关要是心软,那
  还不如趁早放人的乾净。想着虎躯一挺,龟头铁骑叩关,硬生生撕开前面那层精
  致的薄膜,在嫩肉内杀开一条血路。
  紫玫发出一声凄切地惨叫,四肢猛然收紧。细不容指的小穴被粗逾数倍的巨
  物捅入,那种剧烈痛苦使娇俏的少女花容扭曲,涕泪交流。
  白氏姐妹听得真切,两人一边为紫玫凄厉的痛叫而动容,另一边却心头暗喜
  。
  同时是被星月湖掳来的女子,姐妹俩只是最低贱的性奴,任人蹂躏;而玫瑰
  仙子却像公主般被人骄纵。当两女被人凌辱时,旁边不容侵犯的紫玫,就彷佛是
  高高在上的仙子。纵然一样含着泪水一样痛苦,但她的纯洁却使两人自惭形秽。
  如今仙子般的美女也像她们曾经那样,在身边被奸淫的痛哭流涕,两人不禁心生
  快意。
  萧佛奴心如刀绞,朝慕容龙喊道:「轻一些,你轻一些……」
  慕容龙也有些过意不去,他停住动作,趴在妹妹脸上小声呵护地说:「别怕
  别怕,一会儿就不痛了……真的,哥哥从来都不骗你……」
  忽然胯下一紧,大半截还露在外面的肉棒被两只小手死命攥住。紫玫脸色雪
  白,一边颤抖,一边急促地吐着气,艰难地说:「慕容龙,我死也不放过……」
  与此同时,肉棒周围渗出一丝触目惊心的鲜红。接着越来越多,片刻便染红
  了紫玫雪白的小手。血迹绕着阳具蜿蜒流过,在少女娇嫩的肉缝边浅浅划了个半
  圆,然后从绷紧的会阴处滑下。
  下面是一个同样美丽的肉穴,但艳红的花瓣却比紫玫成熟了许多。温热的血
  液滴在身上,萧佛奴不由娇躯一颤,花瓣受惊般一阵柔柔开合。那滴鲜艳的血珠
  颤微微沾在上面,彷佛一滴晶莹的泪珠。
  慕容龙深深看着新婚妹妹充满恨意的星眸,肉棒缓慢却绝不迟疑地向刚刚破
  体的小穴深处捅去。
  处子的鲜血一滴一滴从滑腻的肌肤上滑落,越来越快,渐渐连成一条直线,
  最后变成汹涌的血泉。紫玫手上、股间尽是淋漓的鲜血,连萧佛奴身下也被染红
  。
  紫玫死死与慕容龙对视着,但她的手却握不住那根肆虐的巨棒。手心里那圈
  倒刺活物般,蠕动着一点点滑出。忽然穴口一紧,布满倒刺的肉瘤已抵住绷紧的
  嫩肉。
  慕容龙眼睛光芒闪动,针一般凝视这个令他又爱又痛的嫡亲妹妹。忽然肉棒
  一震,根部那丛触手猛然挺直,接着虯曲着勾住紫玫的手指,将她的手掌包在其
  中。
  少女粉嫩的玉腿中央,露出一圈细细的红肉,娇柔红润,楚楚动人。巨硕的
  棒身闪动着狰狞的紫红,牢牢插在溢血的嫩红中。龟头寸寸进逼,一直捅到肉穴
  深处。炽热的嫩肉波浪般翻卷蠕动,刮得龟头阵阵酥麻。
  任慕容龙阅女无数,其中不乏内谙媚功的奼女,但如此美妙的滋味还是第一
  次尝到。忽然龟头一顿,停在一个不住收缩的小孔前。
  此时肉棒还未完全进入,小手紧握的部分仍留在体外。慕容龙不动声色地运
  起玄功,精口抵在吸吮的花心正中,真气涌向紫玫的真元。
  昨日紫玫已经化解了化真散的药力,药效持续中,再施化真散毫无作用。慕
  容龙只好改用其他药物来克制紫玫的真气。本来他也不愿汲取妹妹的真元,但现
  在心头气恨,有意给她一个教训。
  真气略一流转,慕容龙顿觉有异,紫玫真元的流动与雪峰神尼一般无二,被
  他太一经的真气一催,立即飞速旋转起来。
  慕容龙大惊失色,连忙弓腰拔出肉棒。已经深入花径的肉瘤一动,紧窄的肉
  穴立即向外鼓起,倒刺勾紧肉壁,似乎要将整个阴道完全翻出。肉刺直立,本来
  就流淌不止的鲜血立即从缝隙中狂涌而出。
  萧佛奴下体像被温水浇洒般,玉户完全被鲜血浸没,女儿的身体却渐渐发凉
  ,她云髻散乱,拚命扭动无以施力的娇躯,疯狂地叫着:「玫儿!玫儿!玫儿!
  」
  凄厉的呼叫在石室回汤着,连烛影也随之颤抖。
  58
  若在平时慕容龙还可施展手段,慢慢调弄。但此时急切中唯恐妹妹脱阴而死
  ,他只好止住抽离的动作,龟头重新顶住花心,一边小心观察紫玫真气运转,一
  边紧张地看着妹妹的神色。
  紫玫的脸色愈发雪白,几乎像透明一般。慕容龙清楚地感受到花心在龟头吸
  吮的频律渐渐加快,忽然精口一震,一股炽热的气息旋转着进入精管,一直涌到
  丹田。但与以往采补飘梅峰诸女那种真元滚滚涌动的状况不同,紫玫的真元像是
  无意中漏出一点,仍是自行运转。
  花心的吸吮越来越紧,深入骨髓的酥麻使魂不守舍慕容龙精关一松,滚烫的
  阳精一股股射入花心之中。与此同时,气旋也越转越快,几乎超过意识的极限,
  再也无法增加。
  那种感觉慕容龙刚刚才经历过——他心神剧震,突然高声道:「快请叶护法
  !」
  话音刚落,飞速旋转的真气便轰然消散。紫玫轻轻吁了口气,缓缓合上双眼
  。当那股兰花般的香气消散时,她两手一松,沾满自己处子鲜血的小手软绵绵掉
  在身侧,落在母亲一动不动的玉臂上。
  萧佛奴的叫喊戛然而止。良久,她轻叫了声「玫儿……」声音轻得彷佛小时
  候唤醒女儿那般温柔。
  慕容龙呆呆看着香消玉殒的妹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自己采补无数
  ,没有一个像她们师徒俩这样,莫名其妙就香魂杳然的。
  妹妹脸上还带着痛楚的神情,失去血色的唇瓣娇美依然。但再也听不到她银
  铃似的声音,也听不到她那些小小的谎话,听不到她撒娇时的婉转娇憨……
  突出其来的泪水模糊了慕容龙双眼。这是他唯一的妹妹,血脉相连的妹妹,
  也是他挚爱的妻子。
  白氏姐妹跪得四肢僵硬,听到命令,连忙挣扎着爬起来。不过一个时辰工夫
  ,两人的下体已经被烛泪完全覆盖,好在巨烛留在体外的尚多,她们俩彼此取出
  残烛,搀扶着站起身来。
  回头一看,白玉鹂不由失声惊叫道:「宫主……夫人……」
  慕容龙一惊,连忙扭头。泪眼模糊中,只见萧佛奴细白的柔颈侧在一旁,鲜
  红的血迹流满了枕头。
  「娘!」慕容龙大叫一声,一把搂住母亲的臻首。
  几根散乱的发丝被鲜血沾在玉脸上,萧佛奴双目紧闭,鲜血从红唇中不住涌
  出。
  慕容龙俊目血红,他慌忙把母亲从妹妹身下抱出,一手托着香肩,一手捏开
  小嘴。萧佛奴一声剧咳,嘴中的鲜血雾一般喷在慕容龙脸上。
  嘴一张开,慕容龙立刻便看出母亲是咬舌自尽。他右手闪电般挥出,六处大
  穴一挥而就,先止住奔涌的鲜血。
  白玉莺白玉鹂被接二连三的惊变吓得花容失色,两女顾不得披上轻纱,张着
  沾满烛泪的浑圆肉穴便连忙跑出洞房,去寻找叶行南。
  软化的阳具缓缓脱落,淌血肉穴仍然敞露着殷红的入口。紫玫两腿微分,静
  静横陈榻上。曼妙的柔躯光润如玉,没有半丝瑕疵。只是下体鲜血淋漓。慕容龙
  伸臂轻轻挽起妹妹的腰肢,将她上身斜抱怀中。
  慕容龙笔直坐在榻上,左右拥着垂死的母亲和生机断绝的妹妹。美妇口中的
  鲜血从胸乳淌落,与女儿下体的处子元红汇在一起。鲜血浸透了薄薄的锦衾,在
  玉榻上汪成一片,最后从玉榻脚上细细流下。
  洞房华丽依然,但失去红烛的光芒之后,只剩下清冷的珠辉,映着遍室鲜血
  ,彷佛一地凄然的泪光。
  ************
  大殿内喧嚣如故,杯盘狼藉的宴席间,数十具白生生的女体杂陈其中,被数
  百名兽性大发的邪道高手粗暴的蹂躏着。身旁人数最多的则是一具冷冰冰的女体
  。
  雪峰神尼名动八方,管她是死是活,能进到她体内捅上两下,说起来也是奸
  过天下第一高手——这面子可大了。轰笑中,雪峰神尼两腿被人压到肩头,敞露
  的玉户高高鼓起,混着血丝的阳精从肥厚的肉花中汩汩横流。
  接到消息的叶行南飞掠而至,从狂欢的人群穿过时,他眼珠转都不转。青衣
  一闪,便消失在玉屏之后。
  事情紧急,他顾不得礼数,一把推开主室的玉门。透目是满榻的血腥。宫主
  木然坐在榻上,臂中紧紧抱着两个不断流血的女子。
  宫主的洞房花烛夜弄成如此溅血惊魂的惨状,叶行南脸上一无所动,心里却
  震颤不已。他飘身落在三人身旁,两手分别扣住夫人和少夫人的脉门。
  手指一搭,叶行南一喜一忧。夫人只是外伤,宫主又处置得当,已经闭穴止
  血,性命是无妨了。而少夫人则体如寒冰,寸关悄无声息。
  叶行南收敛心神,举手示意宫主放下萧佛奴,手掌一抹,掰开她的小嘴,抬
  眼一看,便放下心来。夫人只是个弱质女流,并未咬断舌头。只要略施小技,自
  可恢复如初。叶行南抬手将一枚伤药纳入萧佛奴口中。接着手腕一转,点了她的
  睡穴。
  慕容龙注视着教中神医的动作,心神渐渐从震惊中挣扎出来。他缓缓放下妹
  妹的娇躯,翻身下榻。刚直起身子,突然脚下一软,他踉跄着稳住身形,慢慢坐
  在胡床上低声说:「无论如何……保住她的性命……」声音又沙又哑。
  白玉莺乖巧地倒了杯茶,递在主子手中。慕容龙一口饮乾,紧捏着瓷杯,两
  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紫玫。
  叶行南安置好百花观音,立即扣住紫玫的脉门,枯瘦的手指似乎凝在皓如明
  月的纤腕上,一动不动,全神贯注的捕捉她的脉象。
  良久,叶行南迟疑着松开手,翻开紫玫的眼皮。原本明媚动人的眼睛如今神
  彩全无,叶行南手指一颤,颌下的白须哆哆嗦嗦抖动起来。
  慕容龙的心脏顿时沉了下去。
  叶行南颓然撒手,眼角突然湿了。他在石宫一住数十年,地位尊崇,内心却
  十分孤独。
  紫玫虽然淘气,但伶俐活泼又心地善良,叶行南老来寂寞,早把她当成女儿
  般看待。怎料转眼间,这个机灵古怪的小丫头就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再也不
  会说,不会笑,不会刁蛮地发脾气,不会狡黠地眨眼睛,不会千方百计与自己做
  对了……
  叶行南悲从中来,不由老泪纵横。
  室中没有一丝声音,坟墓般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手中一声脆响,茶杯被捏得粉碎。他慢慢抹了抹手,
  将雪白的粉末洒在地上,淡淡道:「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待宾客散后再行处理
  。请叶护法准备物品,明早为少夫人整理遗体。」
  白玉鹂轻声道:「禀宫主,现在已经是辰时了。」
  慕容龙一惊,妹妹的哭叫好像还是片刻之前,似乎还能感觉到妹妹嫩穴内的
  火热和紧密……
  半晌慕容龙道:「那么就是一个时辰之后。」
  叶行南蹒跚着去了。
  慕容龙怕母亲看到妹妹的尸体悲伤过度,再做出什么事来,便命白氏姐妹将
  萧佛奴送回庚室。
  脚步声渐渐远去,洞房内只剩下慕容龙和紫玫。两人一坐一躺,遥遥相对。
  玫瑰仙子静静躺在玉榻上,失去血色的娇躯愈发晶莹剔透。精致的玉容栩栩
  如生,慕容龙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妹妹时,淡黄色的阳光在她脸上流动的香甜气
  息……
  胸前粉红的蓓蕾微微翘起,小巧迷人。把玩它们的时候,慕容龙还要考虑怎
  么让它们再大一些,摸起来更舒服。但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纤弱的腰身柔美细致,小腹平坦,玉腿微分。玉户间淋漓的鲜血已经疑结,
  被巨阳捅弄过的肉穴已经闭拢,窄窄的花瓣似乎大了一些,更加红嫩可人。
  他妈的!慕容龙在心里恨恨骂了一声,「腾」的站了起来。他喘着粗气抓住
  紫玫的脚踝,往两旁一推。玉户间红肉轻颤,柔柔分开,露出落红无数的秘境。
  慕容龙肉棒一挺,狠狠戳入紧窄的肉穴内。嫩肉依然充满弹性,当肉棒通过
  时,彷佛被一只冰凉的小手紧紧攥住。他狠狠捅到底部,整只阳具全部没入小小
  的嫩穴中。粗大的肉棒彷佛一只手臂插进少女的两腿之间,重重捣在子宫颈上,
  将花心压得变形,接着又狠狠拔出。
  阳具似乎撑满了少女的整个腹腔,慕容龙腰身一抬,把紫玫的下体也带的抬
  起。他两手按住妹妹的腰身,阳具卷着肉穴内的嫩肉翻卷而出。
  慕容龙英俊的面孔露出恶魔般的笑意,大力在妹妹的尸体中抽送着。此时他
  再不顾妹妹是否疼痛,巨阳肉珠、倒刺、触手尽数施展,在紧窄柔韧的肉洞中极
  力挺弄。
  玫瑰仙子下体高举,雪白的股间,层层迭迭的柔美花瓣不住开闭,肉穴内艳
  红的嫩肉被阳具带得翻进翻出。
  正当慕容龙拚命奸淫妹妹的尸身时,冰冷的肉穴突然升起一股火热的气息,
  肉穴立即炽热起来。
  慕容龙脑中轰然一响,抱着紫玫渐渐发红的娇躯,身体石雕般凝固了。
  59
  「叶护法!」白玉鹂飞也似的跑入叶行南的房间,「少夫人……少夫人……
  活……活过来了……」
  叶行南手中的药材顿时散落满地。
  慕容龙还深深插在妹妹体内,身体不敢稍动。肉棒周围的嫩肉微微蠕动,传
  来一波波紧密的快感。他屏住呼吸,脑中昏昏沉沉,辨不出是惊是喜。
  叶行南神色凝重,半晌放开紫玫发红的皓腕,斟酌着开口道:「恭喜宫主,
  少夫人生机已复。」
  慕容龙纹丝不动,静等他的下文。
  叶行南声音有些紧张,「依属下看来,少夫人可能是修练过《凤凰宝典》,
  但少夫人的功力……」
  慕容龙眼中寒芒大盛,「《凤凰宝典》失踪多年,谁都未曾见过,叶护法怎
  知少夫人练的就是我教神功?」
  叶行南也在皱眉思索,「此中原委,属下也是不解。但少夫人死而复苏之状
  ,与教中秘籍所载相仿……莫非灵犀彩凤当日未死?」
  时隔百年,往事早已烟消云散,但教中卷籍记载的血腥惨烈还是令两人心里
  打了个突。四镇神将的覆灭和太冲宫主的身死,是星月湖中衰的开始……
  正犹疑间,身下火热的娇躯忽然微微一动,慕容龙连忙垂下头,轻唤道:「
  妹妹……」
  紫玫「嘤咛」一声,还未睁眼,俏脸便痛苦地皱了起来。她伸手按住下腹,
  当柔掌碰到那根硬梆梆的巨阳时,「呀」的惊叫起来。美目一睁,浑圆剔透的泪
  珠随之涌出,「好痛……」
  紫玫扬起小手,用力打在慕容龙脸上颈上,哭叫道:「混蛋……你怎么还在
  弄……快拔出来!」
  虽然小丫头死而复生还是这么不驯服,慕容龙心里却甜丝丝的。活下来就好
  ,哥哥还指望你给我生孩子呢……
  他捉住紫玫的双手,笑嘻嘻说:「好好好,哥哥这就拔出来……小心些,别
  用力……你看,不痛吧……」
  说着不痛,紫玫已经痛得叫不出来了。生满各种用来折磨女人器官的肉棒像
  一只带着倒钩的铁拳,将肉壁一点点拉到体外。当那个硕大的肉瘤「啵」的一声
  离开肉穴时,似乎把内脏都带了出去。
  一股清凉的空气从大张的肉洞进入体内,平熄了身体的炽热。紫玫蜷起香躯
  ,伏在榻上颤抖着喘息不已。
  珍爱的妹妹失而复得,慕容龙喜不自禁,他笑着抱住紫玫,「还痛吗?哥哥
  帮你……」话未说完,慕容龙脸色突然大变,失声叫道:「不好!」
  叶行南同时想起殿中的雪峰神尼。
  ************
  半个时辰前雪峰神尼就出现了异常,但拿她取乐的众人并没有在意。
  失去热度的身体没有引起人们太大的兴趣,他们只是把肉棒插到雪峰神尼体
  内挺动几下,说起来也是奸过武林第一高手。因此虽然数百人都进入过雪峰的身
  体,却没用多少时间,其余时候都是想着法子玩弄她的「尸体」。
  雁门三奇把雪峰神尼摆成狗趴的姿势,老大秃发什健立在神尼肥白的圆臀后
  ,拿着自己的独门兵器七毒杵,在撕裂的肉穴内狠狠捣弄,一边捣一边大声唱着
  鲜卑谣。
  等他玩够了,一名脸上带着刀疤的汉子挤过来,拎出一根缠金绳索,将神尼
  的硕乳齐根扎住。
  人群里有人叫道:「宋大疤,拿你的鬼索干嘛呢?」
  宋大疤利落的扎好两只乳房,拎着鬼索提了提,「老贼尼这奶子真够大的,
  你们说吊着奶子能不能把她给吊起来?」
  「能!怎么不能!我赌五十两银子!」
  「一百两!吊不起来!」
  「呸!」安子宏吐了口浓痰,「老子出一百两金子!吊得起来!」
  灵玉真人道袍一振,迫开射向自己的浓痰,横眉盯着巴陵一枭安子宏,冷冷
  道:「我跟你赌一只手。吊不起来。」
  安子宏怪眼一翻,他倒不是成心招惹灵玉,只是随口一吐,碰巧而已。但他
  横行江湖多年,面对凶名赫赫的灵玉也自不惧,重重哼了一声,一迭声催宋大疤
  赶紧动手。
  轰闹声中,宋大疤手一扬,鬼索笔直窜到半空,绕过横梁。根部扎紧的肥乳
  鼓成一个白腻的圆球,雪峰神尼四肢软垂,玉体随着绳索的扯动慢慢抬起。先是
  胸部,接着腰身也被拉直。
  系成活扣的绳索越来越紧,深深勒进乳肉里,殷红的乳头直直翘起,在众人
  急切的目光越升越高。
  待上身完全拉直,雪峰神尼忽然柔颈一扬,身体微微后倾,被拉成仰面朝天
  的模样。一对浑圆的乳球胀胀鼓起,彷佛胸前放了两团硕大的雪球。
  飘梅峰几名弟子经过一夜的蹂躏,早已昏迷不醒,没有看到师父被人捆着乳
  房拖起的景象。
  不多时雪白的乳球开始发红,众人看得兴奋,还以为是充血的缘故,谁都没
  有想到「尸体」还如何充血。
  鬼索收紧,色泽通红的乳球忽然一跳,神尼的双膝已经离开地面。
  过了这一关,安子宏不由呲牙一乐,斜眼看看灵玉真人的左手,又斜眼看看
  他的右手。
  灵玉真人不动声色,右手在左袖上轻轻一弹,像是弹开只蚂蚁般不放在心上
  。
  宋大疤一寸一寸收回鬼索,漆黑的绳身深深嵌进红白动人的乳球中,像要将
  乳房切断一般。
  雪峰神尼大半个身体已经被吊了起来,她双目紧闭,上身后仰,膝盖离开地
  面,小腿弯曲,脚尖贴在地上,小腹挺起,微分的双腿间肥厚的花瓣高高鼓起。
  当她两腿伸直的时候,乳肉的承受也到了极限。乳根被鬼索缠得只剩一握粗细。
  肥硕的乳球像是脱体而去,在隔着胸部三寸有余的距离,爆裂般隐隐颤抖。
  安子宏指着几乎要滴血般的乳球嚷道:「吊起来了!吊起来了!」
  赫连雄抱臂道:「安兄别急,脚尖还没离地呢。」
  安子宏拉长声音怪声道:「我不急。有人急……」
  雪峰神尼的脚掌慢慢竖直,只剩脚尖点在地上。滑嫩的乳根被残忍地扯成细
  长状,肉球像是要被生生揪掉般变得紫黑,乳球与胸部之间足以容纳一只平放的
  手掌。眼看只差一点身体就要凌空而起时,乳上鬼索忽然一动,像前滑了一分。
  安子宏冲宋大疤叫道:「慢着点儿!稳住!」
  宋大疤心里暗暗叫苦,这吊起来就得罪了灵玉真人;吊不起来又得罪了巴陵
  一枭……这两个他谁都惹不起,只好怪自己多事。
  宋大疤稳住鬼索,系成活扣的绳端使力,将乳球系得更紧。雪峰神尼僵在半
  空,一动不动。没有人知道她体内的真气已经开始运转。
  「宋大疤,你他妈的怎么不拉了?」
  宋大疤陪着笑脸道:「安爷,小的使不上劲儿……」
  「操你妈!拽!」
  宋大疤咽了口吐沫,两手慢慢使力。细白的脚掌升起丝毫,只剩趾尖挨着地
  面,又不动了。
  安子宏怪眼一翻,突然抬手在神尼左肩一捻。
  灵玉真人袍袖一翻,一只细长有力的手掌倏忽伸出,隔开安子宏掠向神尼右
  肩的粗掌。
  「篷」的一声劲气低响,安子宏脸上紫气隐现。
  灵玉真人冷笑道:「姓安的,赌不起?」
  安子宏猝不及防,输了一招,幸好灵玉没有借势进逼。他恨恨呸了一口,把
  手里的金针往地上一丢。
  眼看只差一丝就能取胜,安子宏急得抓耳目挠腮,他见神尼身上还插着五枚
  金针,求胜心切之下,便打起了这些细针的主意,想拔下它减轻尸体的份量。
  一众围观者见两人动手,都乐呵呵在旁边看热闹。屠怀沉连忙过来圆场,满
  脸堆笑地说:「两位莫怒,莫怒。让宋大侠继续,继续。呵呵,依小弟之见,能
  不能吊起师太——还在两可之间……」
  灵玉真人和安子宏远来是客,也不能不买东道主的账,两人同时冷哼一声,
  别过脸瞧向场中。
  两人下了重注,赌上对方一只手,不管能不能吊起来,这场好戏大伙儿是看
  定了。数百名宾客围成几层,万众瞩目地瞧着雪峰神尼。
  明媚的阳光从门口泄入,几点细小的灰尘在明亮的光线中飘舞着,扑在雪峰
  神尼的玉脸上。
  就在众人满心期盼的时候,雪峰神尼忽然双目一睁,眼中精光四射。不等众
  人反应过来,她右臂一抬,握住鬼索向下一扯。宋大疤在众目睽睽下倏忽腾空而
  起,直直窜上半空。「篷」的一声,头颅在横梁上撞得粉碎。
  鲜血混着脑浆雨点溅落下来,沾在雪峰神尼赤裸的玉体上。
  60
  大殿悄无声息,数百人泥塑木偶般围成一圈,呆呆看着突然复活,大展神威
  的雪峰神尼。
  雪峰神尼上身沾满血迹脑浆,她左肩一振,一道金光闪电般从冰肌玉骨中射
  出。
  对面一个披发汉子额头上乍然现出一个小小的红点,接着脸上露出难以置信
  的神色,就此气绝。
  雪峰神尼双臂凤翼般展开,玉体泛起一层不同於血色的鲜红之气。眨眼间那
  层红色已经溢出肉体,炽热的气流绕着白嫩的玉体滚滚浮动,雪峰神尼宛如浴火
  凤凰般翘首而立,发出一声清亮的长啸。
  长啸声中,缠在乳上的鬼索寸寸断裂,余下金针激射而出,周围四名邪道高
  手被金针贯颅而入,无声无息的毙命当场。
  刹那间六人横尸就地,人们才反应过来。如同数十枚破空雷同时在场中炸开
  ,人群轰然而散。眨眼工夫,数百人围成的大圈子,就剩下寥寥几条身影。
  灵玉真人长眉一挑,从袖中掏出一柄拂尘。
  安子宏拔出弯钩,矮身作势,口中呵呵有声。
  赫连雄两手紧握短戟,丝毫不敢大意。
  旁边还有一个羯人装束的黄须汉子,也未退开。
  屠怀沉心惊肉跳,单看雪峰神尼逼出「凝真九针」的声势,便知她不但内功
  全复,而且较昔日闯宫的惊人功力尤为精盛。此时沐、金、霍等人都不在,只剩
  自己一名长老强撑场面。他硬着头皮扬起双掌,常年挂在脸上的笑容不翼而飞。
  雪峰神尼中计被擒,身受奇辱,早已是满心仇恨,此时功力尽复,当下素手
  一扬,炽热的气流狂涌而出。
  首当其冲的安子宏狂叫着挥出弯钩,全力封挡。寒光四射的钢钩与发红的气
  流一触,立即脱手飞起,接着红光大盛,吞没了他的右臂。安子宏右手虎口震裂
  ,整条手臂像被烈火烧炙般剧痛无比。
  朦胧的红光中,只见安子宏虎口鲜血迸涌,血珠一滴一滴被鼓荡的真气绞成
  雾状,接着被真气蒸发,没有一滴落在地上。他勉强催发内功竭力相抗,片刻间
  ,额上便布满光晶晶的汗珠。
  灵玉真人正犹豫间,赫连雄已经抢先出手,短戟上挑下封,奔雷般刺入雪峰
  神尼周身荡漾的红光中。
  赫连雄虎躯一震,短戟如中铁石,震得双臂发麻。他不知道神尼刚刚突破了
  凤凰宝典第七层的界限,正处於真气升腾的紧要关头。不需催发,护体真气便笼
  罩全身,不惧兵刃。
  赫连雄一击无功,屠怀沉两掌一错,猱身上前。雪峰神尼手臂一卷一推,只
  听格格声响,安子宏断线风筝般直飞出去,右臂被拧得粉碎。
  灵玉真人拂尘一扬,朝雪峰神尼脸上扫去,同时五指如钩,要在神尼肥硕的
  玉乳上掏出五个血洞。
  贯满真气的拂丝刚触到神尼的护体真气,立刻像投入火焰中一般卷了起来。
  雪峰神尼举掌将屠怀沉震出数步,接着玉腿一抬,脚尖踢向灵玉掌心。
  玉腿扬起,带着撕裂伤痕的秘处乍然暴露。被众人玩弄多时的花瓣又红又肿
  ,愈加肥厚。一片艳红中,还淌着几缕浓浊的阳精。紫涨的乳球上下跳跃,被鬼
  索勒出的痕迹深入乳肉,像烙在肌肤上般清晰可见。
  雪峰神尼洁身自好数十年,从未被人见过自己的身子,如今却被人又奸又捆
  ,肆意玩弄,这份耻辱刻骨难忘!此时两只乳房捆得失去知觉,一抬腿,下体的
  撕裂痛彻心肺。神尼又羞又怒,反手打在赫连雄肩上,将大漠飞鹰打了一个斤斗
  ,脚尖加速踢出。
  灵玉真人见到神尼震开星月湖长老的气势,知道硬拚自己也难以讨好,左腕
  一翻,撮指成刀,划在神尼脚踝上。他自忖这一记手刀连石柱也可击断,但雪峰
  神尼硬生生受了一记,脸上却一无异状。灵玉大骇退开,只觉手上一轻,拂尘只
  剩下一个光秃秃的玉柄。
  神尼举手投足间,赤裸的身体纤毫毕露,肌光肤色乳浪臀波荡人魂魄,让人
  后悔刚才没有多玩弄她一会儿。但场中诸人乍合乍分,四名高手都是被雪峰神尼
  一招击退,巴陵一枭更是损了一条膀子,众人满腔慾火都化作冷汗。
  雪峰神尼刚刚复苏,真气流转还略有不畅,迫开众人后她游目四顾,只见殿
  中的巨柱后露出一截白生生的手臂,肌肤细嫩,却是齐肘而断。她厉啸一声,腾
  空而起。
  那个黄须人同时跃起,抬手挥出一根钢鞭。鞭身布满锋利的倒刺,顶端一个
  拳头大小的弯钩如同蝎尾般,直钩神尼两腿之间。
  「蝎尾鞭!」有人认出这是羯族高手石蝎的独门兵器。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宛如玉凤凌空,姿势优美地掠往殿柱。忽然腿上一紧,
  已被蝎尾鞭缠住。
  石蝎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布满倒钩的鞭身倏忽收紧,这一下定要让雪
  峰神尼整条玉腿皮肉无存。
  眼看鞭梢的蝎尾就要钩住神尼肥厚的花瓣,蝎尾鞭忽然一荡,从玉腿上急速
  弹开,划出三四个寒光凛冽的圈子,朝石蝎脖子上套去。
  石蝎慌忙撒手,飞身闪避。只听身后一声惨嚎,蝎尾鞭从一名汉子脸上一掠
  而过,生生扯下他半边脸。
  柱后的贺客一轰而散,两个躲闪不及的被雪峰神尼一把拧住脖子,两人哼都
  没哼一声便一命呜呼。
  雪峰神尼抱起风晚华,只见爱徒下体又红又肿,一只乳房被人捅穿一个血洞
  ,浑身满是精液的腥臭气味。
  人群乱纷纷朝门口涌去,争相逃命。
  雪峰神尼挟起风晚华纵身一跃,扑入殿门拥挤的人流中。惨叫声顿时响成一
  片,接着血光暴涨,被神尼徒手撕裂的断肢碎肉四下飞溅。
  大门前拥挤的人群顿时鸟惊兽走,露出一片空场。灿烂的阳光中,只剩下雪
  峰神尼昂然而立,殷红的鲜血从丰乳肥臀上不住滴落,风晚华的腰肢软绵绵搭在
  师父臂间,臻首低垂,玉乳高耸,湿淋淋的阳精一直流到脚尖,与神尼足下的血
  泊汇成一片。
  雪峰神尼神尼冷冰冰迄立在神殿大门前,玉脸虽然掩没在阴影中,但每个人
  都能看出她眼里无比的恨意。
  半晌,雪峰神尼厉声道:「无耻鼠辈,今日我要大开杀戒!将你们一一碎尸
  万段!」
  背后一声轻咳,神尼还未回头,劲气已然及体。
  神殿外沐声传和金开甲并肩而立,铜轮巨斧呼啸着攻入门中。
  面对星月湖这两名顶尖高手,雪峰神尼也不敢托大。她松开风晚华,旋身跃
  起,一招弄玉引凤,将金开甲的巨斧带到一旁,接着施出飘梅峰绝技,挡住沐声
  传的短棍。
  她以一敌二犹自攻多守少,沐声传脸色凝重,短棍圈子越划越小,绵绵密密
  守住要害。金开甲以硬碰硬,十几招一过,巨斧的风雷之声也渐渐低了下去。
  乞伏穷隆也被困在殿中,眼见神尼背后空门大露,立即抬手打出三颗铁丸。
  这一下众人才醒悟过来,带着暗器的纷纷出手,一时间铁莲子、铁蒺藜、飞刀、
  袖箭、银针、飞蝗石……一窝蜂般朝神尼背上打去。
  雪峰神尼厉喝一声,身上红光闪动,彷佛一层吞吐的火焰。众人看得清清楚
  楚,诸般暗器打在粉嫩的玉背上,立即被真气迫开开,却没有留下一丝伤痕。
  沐、金二人正吃力间,忽然一个高大的人影从两人中间挤入,一团乌光直击
  神尼胸口。
  来人黑衣黑袖,正是黑风豹蔡云峰,他一言不发,两柄八角槌直上直下,完
  全是不要命的打法。蔡云峰虽然举止可笑,但武功实在了得,他一插手,沐、金
  两人压力顿减,堪堪挡住神尼的攻势。
  一番剧斗,激发了雪峰神尼体内的真元,她刚刚突破难关,真气还未能运转
  自如,此时越斗越顺畅。忽然间两手一抱,一股庞大无匹的气劲巨浪般推出。
  沐声传脸上青气一闪即没,已然受了内伤;金开甲脸如金纸,被林香远刺瞎
  的眼球中冒出一滴血珠;蔡云峰又差了一分,口吐鲜血,八角槌「铛啷」落在大
  理石板上。
  雪峰神尼倚仗真气护体,对殿内诸人毫不放在心上,任由背后空门大露,玉
  掌一分,朝金开甲和蔡云峰全力印下,要将两人毙於掌底。
  金开甲暴喝一声,丢开巨斧,铁拳重重击在神尼掌心;蔡云峰已经重伤在先
  ,虽然悍不畏死,但手脚却不听话,只好眼睁睁看着那只玉掌由小变大朝面门印
  来。
  正在此时,两道莹白的光芒如同月华般从背后射来,无声无息的破开护体真
  气。雪峰神尼肩上血光乍现,两只非金非石的玉白弯钩宛如一对尖尖的弯月,刺
  破香肌,深深钩入肩头,穿进琵琶骨内。
  满蓄的真气轰然而散,雪峰神尼两腿一软,无力地跪在地上。
  61
  慕容龙笑吟吟走到雪峰神尼身边,抬脚将她的腰肢重重踩在地上,微笑道:
  「这日月钩是我星月湖镇教神兵,专破内家真气。师太,滋味如何?」
  雪峰神尼肩上的伤口血如泉涌,双钩宛如浸在血泉中的两道月光,依然色泽
  如玉,没有沾上一滴血迹。日钩的热气和月钩的寒气从琵琶骨内沿着经脉直透丹
  田,凤凰宝典的真气立时四分五裂,溃不成军。
  慕容龙两手一紧,将雪峰神尼的上半身扯了起来。雪峰神尼双膝着地,腰部
  却折断般紧贴着地面,上身被拉成竖直。钩身的突起磨擦在骨骼上,酸痛无比。
  她颤抖着咬紧牙关,玉体渗出一层细细的冷汗。肥嫩的乳房颤微微悬在胸前
  ,抖起一片白腻的肉光,身后秘处敞露,股间那团沾着阳精的肉花红艳艳鼓成一
  团,嵌在肥白圆润的雪臀正中,直直对着众人。
  慕容龙侧头打量神尼一番,手中一提,将她上身提得更高,抬脚踏住她的肥
  乳搓弄着,啧啧笑道:「师太还真是欠操呢,巴巴的活过来……还摆成这幅挨操
  的模样……屠长老,找个地方就这样把这贱人放好,让大伙敞开了操,操死为止
  。」
  屠怀沉答应一声,先以重手法点了神尼的十几处大穴,然后像牵着猛虎般小
  心翼翼地拿住日月钩的铁链,将雪峰神尼拖到殿外。
  充满恨意的脸庞,滴血的香肩,白嫩的腰臀、玉腿、脚尖从众人眼前渐渐消
  失,光滑的大理石上只留下一道鲜血淋漓的印迹。
  ************
  慕容龙拉住蔡云峰的手,边走边笑道:「蔡兄好功夫!若非兄台仗义出手,
  本宫也没这么容易擒下雪峰这贱人。来,请坐下暂且休息,待我请教中神医叶护
  法为蔡兄诊治伤势。」
  蔡云峰突然雄躯一矮,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头,粗声道:「蔡某愿加入星月
  湖门下,为宫主和夫人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万死不辞!请宫主收留!」
  慕容龙一愕,旋即朗笑道:「好!蔡兄快人快语,果然是条好汉!」他声音
  一顿,「就请蔡兄为我教长老,执掌水堂!」
  蔡云峰加入星月湖只求朝夕能见上玫瑰仙子一面,没想到宫主居然以长老之
  位相赠,这份意外之喜让他晕乎乎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回头笑道:「各位受惊了,请回席间安坐。」
  等众人惊魂未定的坐回席间,慕容龙双掌一拍,十余名帮众鱼贯涌入神殿,
  每人手中都抱着一个锦盒,静悄悄立在柱旁。
  「本宫与玫瑰仙子成婚,有劳诸位同道赏光。本宫无以为报,一点薄礼,为
  各位压惊,敬请笑纳。」
  十余名帮众打开锦盒,只见盒中异光闪动,却是一盒明珠。十余名帮众穿花
  蝴蝶般游走席间,不多时每人席上都放了一枚。明珠指尖大小,光晕流转,虽然
  价值不匪,却也并非罕见。
  众人正疑惑间,只听宫主朗声道:「此珠乃是我教秘制明珠。承蒙各位不弃
  ,光临敝教,就以此珠为报,凭此明珠,无论诸位何事相托,只要我星月湖力所
  能及,必定竭力相助。」
  此言一出,席间立时大哗,在岛上数日,众人已知星月湖势力庞大,能和这
  等大帮拉上关系已经是天大的面子,没想到慕容宫主竟会如此慷慨。
  金开甲对此举大惑不解,如此一来,光替这几百人办事,就忙不过来,起兵
  大业如何处置?
  沐声传却是心下暗赞,这一记收买人心非成大事者难以为之。无论事情大小
  ,只要开口相求,今后便与星月湖再难断绝。一粒明珠收买一名高手,算来实是
  大占便宜。
  慕容龙含笑道:「敝教与诸位份属同道,情同手足,区区薄礼不成敬意。不
  过是略表寸心,以示我教与诸位共甘共苦之益。」
  灵玉真人慢慢拿起明珠,只见明珠莹光闪动,一钩弯月和一颗寒星在珠中时
  隐时现。他朗然一笑,长身而起,把明珠托在掌心正容道:「贫道灵玉,愿加入
  星月湖以供驱使,同攘大业。此珠璧还宫主。」说罢一撩道袍,一膝屈地,高高
  举起明珠。
  慕容龙诸事纷忙,一直没有来得及讯问沐声传与灵玉有何过节,见这个威名

  显赫的高手当场投诚,不由心下大喜。他朝沐声传看了一眼。见沐声传神色木然
  ,顿时放下心来。
  慕容龙走下宝座,挽起灵玉,长笑道:「灵玉真人名动天下,本宫仰慕已久
  ,能与阁下共事,快慰平生!沐护法,以你之见,神教有何职可赠真人?」
  沐声传淡淡道:「木堂长老之位空缺。日后积功,可授神将。」
  「好!就请真人为木堂长老。」
  灵玉真人朝沐声传长揖作谢,「昔日非是小弟敢负沐兄之托,实是妖妇苦逼
  ,无奈隐居。请沐兄见谅。」
  沐声传缓缓道:「往事不必再提。如今慕容宫主胸怀天下,你在此大有可为
  。」
  虽然只字片语,慕容龙已是心下了然,必是当日两人为合谋对付阴宫主,而
  心生误会。
  席间众人交头接耳,不多时赫连雄、石蝎、秃发什健、乞伏穷隆等人纷纷扬
  声加入星月湖。
  屠怀沉刚刚安置好雪峰神尼,见殿内群情涌动,接连效忠投诚,那片热闹让
  他矫舌难下,不知宫主用了什么手段,能将这等桀骜不训的凶徒收入彀中。
  倾刻之间,五百余名宾客有六成当场加入星月湖。慕容龙一如前议,吩咐屠
  怀沉安顿众人,各自量才以用。剩下二百余人也是好言相待,恭送诸人离开。有
  几个没有尝够飘梅峰诸女滋味的,看着留在教中的众人兴冲冲去岛后玩弄雪峰神
  尼,不由暗暗后悔。
  ************
  回到甬道,慕容龙的喜气渐渐淡了下去。要将这些乌合之众练成纵横天下的
  精兵,想想就够头疼的。
  昨日晚间,霍狂焰已经离宫,带着教中精锐赶赴洛阳,收服当地帮会,不知
  是否顺利。如今扬名可以,若弄得与白道武林正面为敌,那就得不偿失了。他妈
  的,那家伙太鲁莽,不如让屠怀沉去更放心。灵玉、蔡云峰、赫连雄……这几个
  倒可委以重任。
  慕容龙目不斜视地从星月宫主的艳尸旁走过,迳直来到甬道尽头,他嘴角露
  出一丝笑意,推开房门。
  元红新破的慕容紫玫小猫般蜷缩在榻上,一手摀住胸口,一手放在腹下,紧
  闭的睫毛间挂着几滴清亮的泪水。
  慕容龙舌尖轻轻一舔,眼泪咸咸的涩涩的,跟他曾经流过的一样……
  紫玫惊醒过来,她娇躯一颤,旋即紧紧摀住火辣辣的下体,含泪看着慕容龙
  。
  「来,让哥哥看看。」慕容龙笑着掀开毛毯。
  「别碰我!」紫玫挡住酥胸的小手扬起,一把夺过毛毯,裹紧香躯。
  慕容龙低笑一声,手指微一用力,毛毯刀割般裂开一道缝隙,露出紫玫白嫩
  的圆臀。慕容龙伸手探入臀缝,从妹妹紧按的玉指下朝秘处摸去。触手只觉滑腻
  如脂,香软迷人。当指尖触到小小的菊花蕾时,慕容龙性慾勃发,肉棒顿时挺得
  笔直。
  正待一尝妹妹后庭鲜花滋味,耳边突然响起一阵低低的抽泣声。
  「你又要欺负人家……人家痛死了……」小小的玉人声泪俱下,凄凄切切的
  说。
  慕容龙心里一软,收回手指,抱住妹妹亲了一口,柔声呵哄道:「好,好,
  哥哥不碰你了。你再睡一会儿。」
  紫玫把头埋在枕头下面,小声哭泣着。
  慕容龙慾火难平,便去找母亲泄火。
  萧佛奴身上唇上的血迹已被抹净,苍白的玉脸血色全无。为了防止碰到伤处
  ,叶行南敷药之后用一个钢丝弯成的曲形物体撑开她的牙关。舌根和舌尖也被钢
  丝固定,她就这样圆张着小嘴,静静卧在锦衾之中,娇嫩的樱唇中露着一片柔媚
  的粉红,脂口香舌,芬芳四溢。
  慕容龙越看越爱,举手伸入锦被,随着柔若无骨的秀足朝上摸去。
  「他妈的!谁让你们给她穿衣服的?多事!」
  玉莺玉鹂念着萧佛奴主母的身份,给夫人穿上了贴身的小衣。本来是一片好
  心,没想到却挨了一通痛斥,两人噤若寒蝉,连忙过来帮主子拿起锦被。
  萧佛奴悠然醒转,只觉身上微凉,有人正悉悉索索除下自己的内衣,她知道
  又要被儿子奸淫,不禁痛苦地呻吟一声,垂下泪来。
  虽然屡经折磨,白嫩的娇躯依然美艳如昔。萧佛奴赤裸的四肢软软摊开,柔
  美的躯体上穿着一件湖绿色的贴身小衣,丰胸细腰曲线玲珑,宝蓝色的小领拥在
  颈中,更显得柔颈其白如雪。领口的钮扣做成蝴蝶形状,蝶翅金镶银绕,精致细
  巧。
  白玉莺先解开襟口,然后把手伸到腋下,解开另一只衣扣。手指还未放开,
  圆润的乳房立即一跳,撑开衣襟。湖绿色的亵衣从乳上流水般滑下,露出贵妇香
  艳动人的肌肤。
  62
  慕容龙贪婪地盯着面前娇艳的身体。他捧起母亲软绵绵的脚掌,低头一吻。
  火热的嘴唇随着脚踝、膝弯,从大腿内侧一直磨擦到滑腻的花瓣上。他张开嘴,
  把那丛嫩肉一口含住。一边舔舐,一边拥紧两条光润的大腿,把脸埋在母亲身体
  正中,享受着那里的芳香和甘甜。
  萧佛奴虽然万般不愿,但在儿子的亲吻下,禁不住秘处淫液潮涌。她俏脸飞
  红,鼻中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声。
  慕容龙含住花蒂用力一吸,待美妇哆嗦着喷出阴精,他才吐出花瓣,扑身将
  粉嫩的肉体压在身下,笑道:「娘,舒服吗?」
  萧佛奴羞得耳根发红,她拚命摇着头,试图痛骂儿子的兽行,但嘴里只发出
  「咦咦呀呀」的声音。
  慕容龙抱住母亲肥嫩的香乳,肉棒笔直顶在湿漉漉的嫩肉中,盯着萧佛奴痛
  苦而又无奈的哭诉,眼里一股充满邪恶的笑意渐渐汤开。
  「娘,你做儿子的小宝宝好不好?」说着阳具一挺,捅进仍在收缩的肉穴中
  。
  萧佛奴「呀」的一声长叫,眉头顿时拧成一团。
  慕容龙带着淡淡的笑意,用力一顶,龟头重重撞在母亲的花心上。萧佛奴柔
  颈一扬,一口气噎在喉头。慕容龙不等她喘过气来,肉棒根部的触手一涌而上,
  将花瓣撑成一片艳红的浑圆。几根特别细长有力的触手,在玉户中拚命舞动。
  他的挺送愈发用力,拔出时触手夹紧花蒂,将细小的肉粒扯得细长,插入时
  不但整支粗壮的阳具尽数捣入温润绵软的肉穴,有一根触手甚至捅进尿道,在里
  面不住搅动。
  萧佛奴不时发出含糊的尖叫,星眸像浸在水底般被泪水覆盖,发红的玉脸更
  显得娇艳欲滴。肉穴被巨物塞满的快感不断袭来,每一次捅入,花心都被顶得又
  酸又麻。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尿道则像是被撕裂般,剧痛连连。下体的快感和疼
  痛交替袭来,渐渐连成一体,让娇弱的贵妇分不清究竟是疼痛还是快感。
  慕容龙见母亲眼神渐渐散乱,忽然两手一举,将萧佛奴两腿向压在肩旁,使
  肥臀高高挺起。接着拔出阳具,朝肉穴下的菊花蕾中一捅而入。
  柔软的香躯猛然绷紧,萧佛奴美目圆睁,被钢套撑开的小嘴死死咬紧,没有
  发出一点声息。
  慕容龙微笑着拔出肉棒,挪开身体。
  他两手依然举着母亲的双腿,只见萧佛奴圆臀朝天仰起,一片滑嫩的白腻中
  ,敞露的玉户纤毫毕现,殷红的花瓣不住缩动收紧,却怎么也遮不住里面那一大
  一小两个红红的穴口,被巨阳撕破的菊肛却敞着浑圆的肉洞,粉红的肉壁上撕开
  几道深深的裂痕,鲜血正从伤口内缓缓涌出。
  僵持片刻后,肉穴上方的小孔突然向外一鼓,一道淡黄色的液体划出一道弧
  线,远远落在床外,水花四溅。
  居然被儿子强暴得小便失禁,萧佛奴羞愤欲死,可她没办法举手摀住住滚烫
  的玉脸,只能勉强把头侧到一边,用散乱的秀发遮住自己的羞赧。
  尿液喷溅的「哗哗」声在室回汤良久,就在萧佛奴难堪的无地自容时,才慢
  慢止住。沾满尿液的小孔渐渐闭拢,忽然又是一鼓,冒出一道小小的喷泉。这次
  残余的尿液尽数落在萧佛奴的股间,沾得下体到处都是。
  被按得朝天仰起的肥臀哆嗦着恢复平静,刚癒合不久又被深深撕裂的菊肛括
  约肌,这一次彻底损坏,再也无法合拢。浑圆的肛洞中鲜血满溢,最后顺着股沟
  染红了身下的轻毯。
  慕容龙扶起雄风犹在的阳具,龟头沿着臀缝一路擦着血迹,捅入肛洞的血池
  中。肉棒下血流如注,在白臀间交错纵横。
  柔美的娇躯不住战栗,萧佛奴痛得神智恍惚,雪白的喉头抽动着,发出艰难
  的痛呼。
  肉根浸没在温热的血液中,被柔软的肠壁密密裹住。肥美的雪臀在凶狠的撞
  击下时圆时扁,柔媚迷人。慕容龙挺弄多时,最后大喝一声,阳精狂泄。
  萧佛奴早已昏迷多时,儿子的手臂离开后,失去筋腱的玉腿仍搭在肩头。肛
  中一串血泡翻滚浮出,混着股股白浓的浊精。慕容龙看着母亲依然平坦的小腹,
  慢慢擦净肉棒上的血迹。
  不知道里面是男是女,最好是个像娘一样美艳的女儿。若是男孩——怎么比
  得上亲妹血统纯正呢……
  丢开丝巾,慕容龙淡淡道:「照料夫人。鹂奴,去叶护法处,把种子灵丹取
  来。」
  ************
  「诸位。」看着席间数十人济济一堂,慕容龙止不住兴奋之情,前两日他还
  在为教中无人头疼,如今平添众多高手,实力大增,再非往日捉襟见肘的窘态。
  「从今往后大伙都是一家人,客气话也不再多说。」他举杯一饮而尽,然后
  两指一紧,劲力到处,瓷杯立时化为齑粉,「本宫与诸位兄弟同心同德,共举大
  事。若有负心,有如此杯。」
  灵玉真人举杯往口一倾,接着翻掌拍在案上。他这一掌轻飘飘毫无力道,更
  没有一丝声音。待抬起手掌,酒杯已悄然粉碎。
  这次晚宴参与者都是屠怀沉精心挑选的一等一高手,当下众人各施奇功,在
  宫主面前露了一手。
  沐声传双眼似睁似闭,但每个人的手法、功力、反应、神情、气度无不尽收
  眼底。
  慕容龙喜不自胜,当场拜请武功最强的赫连雄、石蝎与西秦独行大盗宫白羽
  为教中供奉,其余为各堂香主。
  待众人依位次坐定,慕容龙立即转入正题,「神教汇集八方英豪,志在天下
  。依各位之见,当从何处下手?」
  「钱、粮、兵马。」灵玉毫不犹豫地答道,「我教西连长安,东近洛阳,若
  能占据两城,即可逐鹿天下。」
  「三年前长安被大周攻破,元气至今未复。我看,还是先图洛阳。」石蝎接
  口道。
  「陇西也富得很。」宫白羽在凉州多年,熟知当地情况,「若要银子,我带
  兄弟们去。」
  「扬一益二,扬州、成都都是客商云集的好地方。」
  「洛阳,还是洛阳大户多!宫主,我们哥儿俩走一趟!不弄回十万两银子,
  不用宫主吩咐,我仇百熊自己把脑袋割下来!」
  一说打家劫舍,众人立刻兴致大发。
  好端端商量立国大计,结果弄成明偷暗抢。慕容龙心里苦笑,一时半刻想改
  掉他们的匪徒本色只是疑人说梦。
  忽然一个声音开口道:「灵玉道长所言不差,钱粮兵马,缺一不可。在下愿
  赴雁门,搜购战马,为宫主训练一支精骑。」
  慕容龙赏识地看了赫连雄一眼,点头道:「供奉说的极是。就请赫连兄到雁
  门察看形势,若有机会能控制当场马市最好!」
  秃发什健兄弟本是当地人氏,闻言立即高声附合,要求同去。金开甲也跃跃
  欲试,却被宫主用眼色止住。
  慕容龙含笑道:「蔡长老有何见解?」
  没能见到少夫人,蔡云峰有些魂不守舍,闻言怔了一下,抱拳道:「但凭宫
  主吩咐。」
  慕容龙对他的心不在焉一笑置之,沉吟道:「霍长老已经赶赴洛阳,但洛阳
  是周国皇都,帮会林立,只怕霍长老孤木难支。蔡长老可带水堂帮众前去相助。
  」
  这么快就要离宫,蔡云峰心里有点不舍,但还是点头答应。
  只听宫主又道:「数日后本宫将亲赴洛阳,无论如何要将洛阳纳入我教!」
  蔡云峰心花怒放,似乎看到玫瑰仙子笑盈盈说:「这么快就收服洛阳诸帮,
  蔡长老辛苦了。」
  「遵命!」蔡云峰高声道。
  慕容龙淡淡一笑,「届时请沐护法坐镇宫中,金长老、灵玉长老、石供奉与
  本宫同行。」他望着远处连绵的群山,声音渐渐凝重,「本宫要到龙城拜祭我慕
  容氏祖先。」
  还有那一大笔宝藏!
  ************
  紫玫还是那个姿势蜷在榻上。她真是疼得紧了,躺了一整天,下体似乎还插
  着那根庞然巨物,略一动作就霍霍作痛。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右手,只见指尖还沾
  着殷红的血迹。紫玫小嘴一扁,委屈地嘤嘤哭泣起来。
  一边哭,一边暗暗疑惑,怎么自己破体后并未殒命?
  慕容龙蹑手蹑脚走进房间,勾头观察妹妹的神色。
  紫玫对他恨之入骨,闭着眼对他毫不理睬。
  慕容龙咽了口吐沫,按了按怀里的种子灵丹,没有掏出来。他挨着紫玫躺在
  床上,慢慢伸直身体,然后展臂搂住妹妹香软的身体,长长舒了口气。
  紫玫止住哭声,但眼泪却越流越多,她恨恨抹了把泪水,绷着脸一言不发。
  「好啦,好啦,别再哭了……眼都肿了……」
  「我就哭!你欺负我!」
  慕容龙帮她擦去脸上的泪花,低笑道:「女人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不会痛
  了——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尝一次一辈子都忘不了呢。」
  「呸!」紫玫气冲冲翻过身子,背对着慕容龙。
  这样的娇嗔薄怒使慕容龙心里一荡,他低头在紫玫颈中一吻,正容道:「你
  练的是什么内功?」
  63
  紫玫像是睡着了,对慕容龙的询问置若惘闻。
  慕容龙声音一冷,「你怎么会凤凰宝典?」
  紫玫芳心暗颤,没想到他竟然会知道本门秘籍。
  「是雪峰那个贼尼传你的吗?」
  声音里带着庞大的压力,紫玫不能再装聋作哑下去,於是小声道:「什么凤
  凰宝典?没听说过。」
  慕容龙压根儿不信,「雪峰传你的是什么功夫?」
  「九玄真气。」紫玫眼也不眨地胡诌个名称。
  「九玄真气破体后会假死吗?」
  「假死?」紫玫泪珠扑扑簌簌掉了出来,委屈万分地说:「你的坏东西那么
  大,我差一点就真死了,呜……你这个混蛋,一点都不心疼我……」
  她越说越恼,一脚踢在慕容龙腿上。腿一动,她「哎呀」一声痛叫,细眉顿
  时拧紧,这下倒不是装的。
  慕容龙拿她也没办法,等她哭完,又问道:「你当时真元有没有什么异常?
  」
  有,当然有异常。紫玫摇了摇头,又微微点头,迟疑着说:「好像有……好
  像被你吸走了……慕容龙!」她突然叫了起来,「你是不是偷走了我的功力!」
  慕容龙略带尴尬地笑道:「没有……真没有……」不过好像真有一点。
  其实不只是他吸取了紫玫的真元,慕容龙汇入紫玫丹田的真元更多。
  凤凰宝典本是上古玄经,相传为九天玄女所授,修习者必为纯阴之质。战国
  之初,宝典落入一位方士玄妙子手中。
  玄妙子本是道家嫡脉,精修太一经多年,但始终难至大成。得到凤凰宝典之
  后,才智高绝的玄妙子立刻看出宝典与太一经虽然阴阳各异,却是相辅相承。
  他惮精竭智精研其中奥妙。并百般挑选,娶了一名质慧貌美的少女为妻,授
  以宝典。
  夫妻二人潜心修炼,最终使太一经与凤凰宝典融汇贯通,成功的破去了修习
  凤凰宝典必需纯阴之质的限制。
  但乐极生悲,正当玄妙子为大功告成欢欣鼓舞之时,爱妻却突然反目成仇,
  以刚刚练就的凤凰神功将他打落悬崖。待玄妙子伤癒复出,才知道自己深爱的妻
  子已经与门下弟子堂而皇之地结成夫妇。
  经此惨剧,玄妙子性情大变。一番苦斗之后,玄妙子将门下所有弟子不分良
  贱杀个乾乾净净,并且用最残酷的手段将爱妻折磨至死。
  妻子的背叛使玄妙子对女人痛恨万分,趁天下动汤,他以终南深山为基,网
  罗党羽从各地掳掠女子以供淫虐,并靠着自己的博学才识荼毒生灵,将女体作为
  鼎炉以邪法修真,终至大成。
  玄妙子成为星月湖的开山祖师,凤凰宝典和太一经也成为镇教神功。但与历
  代宫主修行的太一经不同,凤凰宝典专供女子修行,对於从不收女弟子的星月湖
  来说毫无用处。只是玄妙子在宝典上花费心血甚多,难以割舍。因此只把宝典锁
  入秘室,重重封印。
  直到百余年前,宝典为灵犀彩凤盗取,四镇神将尽数命殒其手。当时星月湖
  高手倾巢而出,与灵犀彩凤决战南海之滨,以牺牲数十名高手的代价也未能将她
  击毙,反而被她杀至圣宫。最后太冲宫主不得已封闭地宫,与灵犀彩凤同归於尽
  。但凤凰宝典却从此下落不明。
  据玄妙子亲手所刻的留真卷记载,修习凤凰宝典在第八层之前元红被破,必
  然危及性命。但若以太一真气助之,仅会假死六个时辰,在这期间八脉齐断,气
  息皆无。
  不过此事乃玄妙子毕生恨事,卷中记载极少,仅有寥寥数语。凤凰宝典又失
  踪多年,无从辨别。
  慕容龙冷眼旁观,雪峰神尼和妹妹练的多半就是凤凰宝典,但同是飘梅峰弟
  子,为何风晚华等人却毫无异状?他料知再问下去紫玫也不会说实话,便换上笑
  脸,抬手伸向妹妹身上的柔毯。
  紫玫捏紧毯角,娇躯蜷成一团,远远躲在角落里,警戒地说道:「你要干什
  么!」
  「干你。」慕容龙乾脆地说。
  「不行!不许再碰我!」
  「少废话,你现在已经是哥哥的妻子了,让我操是天经地义——毯子拿开,
  让哥哥看看你的小嫩屄……」
  「哥……人家还疼着呢……」紫玫小声哀求道。
  「我看一下,伤的厉害哥哥就不碰你。」
  「我才不信呢——你才不管人家疼不疼,都要……」
  慕容龙不耐烦起来,一把抱住紫玫的肩头,掀开柔毯,「手拿开。」
  紫玫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但脸上还是挂着凄凄婉婉的羞疼,无奈的移开小手
  。
  慕容龙掰开腿缝,看到股间那片鲜艳的殷红,不由心里一惊,连忙轻轻剥开
  花瓣,把手指探入其中浅浅掏摸。
  紫玫眉头轻皱,少女羞涩的秘处被自己深恨的男人玩弄,那种羞愤使她额角
  血管急跳,恨不得一刀捅死这个禽兽!她脑中忽然一闪,两眼不安份地在慕容龙
  腰间搜索,想找出自己的宝刀片玉。
  刚想挪动身体凑到他身边摸摸,只听慕容龙低声叹道:「妹妹,你还真了解
  哥哥……」
  紫玫正在纳闷,突然下体一颤,那两根手指似乎带着麻酥酥的细微电流,从
  自己最敏感的花蒂掠过。俏脸顿时红了起来,紫玫星眸半张,红唇中逸出一缕柔
  媚入骨的娇喘。她两手紧紧捏着慕容龙的衣襟,娇躯在手指温柔的爱抚下不住战
  栗,粉嫩的花瓣时鼓时缩,沁出点点蜜液。
  慕容龙嘴唇在她耳后轻轻磨擦着,呢哝道:「想让哥哥操你吗?」
  紫玫两眼迷蒙地偎依在他怀里,香肩微动。片刻后像是受不了他的挑逗般,
  身体一紧,手臂紧紧抱在慕容龙腰间,搭在慕容龙膝上的两腿交叉拧在一起,圆
  臀微晃。
  「嗯?」慕容龙挑逗地问道。
  「唔?」紫玫像是没听到他刚才说的话。心里却在大骂,这家伙连内衣都没
  穿,甚至连兵刃都不带!
  「想让哥哥操你吗?」慕容龙重问道。
  「嗯——不嘛……」紫玫嘤咛着摇摇头,她握住臀下那根直直竖起的巨物,
  向下按去,娇声道:「你这样人家就挺舒服,不要它碰我……」
  慕容龙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舒服了,哥哥还没有舒服呢。」
  刚才他已探出紫玫下体的血迹只是元红新破的余沥,肉穴并未受伤。起初破
  体时他还怕妹妹难以承受,忍让三分;后来误以为妹妹已死,再行奸淫时便没有
  丝毫保留。没想到妹妹娇嫩的处子幽穴,居然能承受自己这么怪异的庞然巨物…
  …
  他中指插入小穴,拇指在花蒂上轻揉慢捻,穴口立刻像温润的小嘴,含着手
  指柔柔吞吐。慕容龙兴奋异常,高声赞道:「妹妹的小屄真是绝品!」
  阳具一震,硬梆梆撑开紫玫的小手,带着炽热的气息顶在股间。她惊呼一声
  ,急忙挺腰欲躲。
  慕容龙一手从背下绕过,握住小巧的酥乳;一手搂着膝弯,将紫玫抱在怀中
  ,一脸坏笑地说:「想逃?」
  这家伙既然没有随身带着宝刀,紫玫也懒得再纠缠下去,脸上刚才的媚态一
  扫而空,她挣扎着撑坐起来,绷着脸低叫道:「放我下去!」
  慕容龙手指一挑,惹得玉人花枝般一阵乱颤,「乖乖分开腿,让哥哥的东西
  插进去。」
  紫玫两眼一眨,立即珠泪盈然,「哥哥,人家好痛啊……明天吧,好不好…
  …」
  「痛什么痛,里面滑溜溜一点事都没有……」慕容龙心里暗笑道,你开始说
  的一点没错,不管你疼不疼,这么美妙的小穴,哥哥都要好好享受一番。
  火热的龟头拳头般硬硬顶进臀缝中,来回磨擦,紫玫知道他性慾大发,自己
  在劫难逃,一咬牙,又换上娇羞无限的神情,纤手挡在腹下,吐气如兰的腻声道
  :「哥哥,你先答应妹妹一件事好不好?」
  慕容龙笑了半声,正要答应,突然脸色一沉。半晌冷冷道:「挨操是你份内
  之事,少跟我提什么条件。」这小丫头总跟自己耍滑,这个例子绝不能开,还是
  让她趁早死了这条心,免得持宠生骄,以后越来越麻烦。
  紫玫没想到自己故作媚态,居然还会碰上个硬钉子,不由羞怒交加,一拳打
  在勃起的肉棒上。
  慕容龙脸色阴沉,他盘膝而坐,握住紫玫的膝弯向上一提,将纤柔的腰肢放
  在自己腿上。然后两手一分,迷人的玉户立刻在晶莹的玉股间柔柔绽开。
  慕容龙故意没有点她的穴道,就是想用粗暴的强奸给妹妹一个教训,让她明
  白:任何反抗和要求都是徒劳的。作为妻子,作为女人,她不能有自己的意见,
  只能柔顺的侍奉男人,无言地献出自己的肉体。
  但妹妹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紫玫俏脸发白,略略挣扎一下便放弃了,只是
  冷冰冰摊开身体任他为所欲为。
  64
  当龟头进入的一刹那,花瓣似的俏脸猛然扭曲。紫玫嘴角抽动着咬紧红唇,
  小手拧住被褥,捏成一团。
  慕容龙克制住自己亲吻妹妹的冲动,用一声冷笑化解心中的不忍,然后轻描
  淡写地说:「别强忍了,想哭就哭吧,反正一会儿你就该哭爹喊娘了——」说着
  两手一扯,巨龙粗暴的尽根而入。
  紫玫娇躯剧颤。与她手腕同样粗细的黝黑肉棒,深深插在粉嫩的玉臀中。只
  剩那丛蠕动的触手,在肉穴外张牙舞爪,杀气腾腾。这一下全力贯入,撑满了整
  个蜜穴,所有的褶皱都被拉平,子宫被狠狠挤扁,龟头几乎顶住丹田所在。
  紫玫只觉腹腔内猛然剧震,彷佛所有的器官都被肉棒重重顶出。经过短暂的
  麻木,肉穴的剧痛席卷而来,每一处细嫩的肉壁似乎都被不平整的阳具擦伤,痛
  彻心肺。
  紫玫直直跪在慕容龙怀里,娇美的肉体像被巨物捅穿般挑在半空,彷佛枝头
  孤零零的白嫩花朵,在风中颤抖。良久,她艰难地吐了口,哑声道:「慕容龙。
  我恨你。」
  慕容龙握住妹妹的纤腰,向上一提,旋即重重按下。娇躯起落间,整具身体
  似乎只剩下肉穴的存在。少女体内的嫩肉被拉到极限,连一根毛发也无法容纳。
  娇嫩敏感的花心彷佛被石块般的龟头击碎,哆嗦着张开细小的入口。
  慕容龙捧着妹妹香软的玉体急速套弄,突然两手一抬,把紫玫扔在一边。
  紫玫被这阵狂暴的抽送捅得眩晕,她仰脸倒在榻上,纤足压在臀下,两膝张
  开。精致美妙的玉户中露出一个红艳艳的硕大圆孔,几乎占据了整个视野。淡淡
  的血迹被拉成细丝,在雪臀下摇来晃去。
  慕容龙盯着妹妹股间浑圆的肉穴,一边扯掉外袍,一边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瓶
  。他从瓶内取出一粒芝麻大小的细微颗粒,放在龟头的马眼中,然后寒声道:「
  翻过来,换个姿势让哥哥爽一爽!」
  紫玫唇上咬出点点血痕,却始终一声不响,也没有一滴眼泪。
  慕容龙抓住雪白的臀肉一翻,将紫玫拔转过来,然后重重压在她的粉背上。
  肉棒随着丝绸般柔滑的肌肤顶到臀下,「叽咛」一声,捅入温润的肉穴。细嫩的
  花瓣被扯成两道相连的圆弧,紧紧卡在阳具根部。
  慕容龙狂抽猛送,拚命撞击着柔嫩的花心。不多时,紫玫体内一颤,一股热
  热的细流从花心淌出,尽数涌入精管,汇集到慕容龙的丹田内。
  经过玄妙子修改的凤凰宝典,与太一经一道,成为夫妻双修的功法。两人同
  时修炼,阴阳合济,事半功倍。但玄妙子不愿再有女人修习宝典,因而对此讳莫
  如深,在太一经中只字不提。并且他还改写了凤凰宝典最后三层的功法。
  像雪峰神尼修炼到第七层凤鸣朝阳之后,必须破体使阴火外泄方可进入第八
  层凤凰于飞。但功法却说到第八层才可破体,以致雪峰神尼阴火郁积。多年积累
  之下,连肉体也为之改变。
  自玄妙子以降,星月湖历代宫主对此都一无所知,左太冲与慕容龙也不例外
  。
  此时慕容龙只以为是汲取妹妹的真元,浑不知就在阴火入体的同时,自己的
  阳气也随之交换,渡入紫玫体内。
  真元的交换只是一瞬,紫玫的沉默激起了慕容龙的凶性,他搂住妹妹的腰肢
  ,肉棒长提猛送,在紧密炽热的肉穴内竭力捣弄。他没有使用任何激发妹妹快感
  的手段,就像对待以往那些受惩罚的女人一样,仅仅是单纯的奸淫。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彻室内。紫玫臻首垂在榻上,白嫩的娇躯像风浪中
  的一朵玉兰,在慕容龙狂暴的挺动下前仰后合。她双目紧闭,圆润的乳房被揉搓
  得变形,小巧的乳头在指间滚来滚去,没有片刻安宁。
  阳具在狭窄紧密的花径中越插越快,只见一根看不清细节的黑色巨棒在圆圆
  的雪臀间快速进出。忽然,紫玫肉穴收紧,花心乍收乍放,喷出一股阴精。玫瑰
  仙子毕生第一次高氵朝,就是在这样粗暴的奸淫中获得的。
  慕容龙搂紧战栗的玉体,肉棒笔直抵住花心,把阳精倾泄在滚烫的肉穴内。
  紫玫挣扎着坐直身体,她面无表情,白白的小手伸到脑后,微颤着一翘一翘
  ,慢慢束好秀发。
  高氵朝似乎并没有给她带来更多快感,紫玫用一角洁白的丝巾扎住发丝,然后
  拉过衣衫,披在肩上,双腿勉强挪动着离开玉榻。
  慕容龙盯着紫玫的下体,见她坐起后微肿的嫩肉并没有阳精流出,知道那粒
  种子灵丹接触阳精后已然生效,将子宫口闭合,使自己的精液留在了妹妹体内。
  被他暴力奸淫过的女子多半都会在高氵朝的极乐中虚脱,有些甚至会当场脱阴
  而亡,可这个刚破体的小丫头被他一通狠操,竟然还坐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
  「去看娘……」紫玫的声音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她欺身下地,刚刚站直
  ,便软软倒在地毯上。
  鲜红的绸衫飘落在雪白的长绒间,衫下露出的玉手香足,彷佛精致的玉雕,
  晶莹剔透。
  慕容龙眼中寒如玄冰,冷冷看着昏厥的妹妹,坐在榻上纹丝不动。
  ************
  不知过了多久,紫玫悠悠醒转。下体似乎插着一根直挺挺的木棍,又粗又硬
  。她不知道那是种子灵丹使子宫口闭合,只以为是肉穴被奸淫得麻木。半晌后,
  紫玫勉力撑起身体,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慕容龙看着妹妹两腿无法合拢地挣扎着迈步,仍冷冷盘膝坐在榻上,一言不
  发。
  紫玫扶在门边低低喘了几口气,然后一步一挪地走出石室,始终没有回头看
  慕容龙一眼。
  待妹妹艰难地走出自己的视野,慕容龙飞身掠出,风一般掠到萧佛奴所在的
  癸室,「呯」的推开门。
  紫玫扶着石壁挪到门边,先用衣袖擦去唇上的血迹,调息片刻,待力气渐复
  ,才故作轻松,微笑着走入室内。
  白氏姐妹被宫主推门的声势吓得花容失色,赶紧并肩跪在门边,待紫玫进来
  ,连忙叩头唤道:「少夫人。」
  紫玫对她们已经死了心,当下理也不理,迳直走到母亲身边,浅笑着唤道:
  「娘。」
  萧佛奴斜斜倚在枕头上,乌亮的长发梳得整整齐齐,盘成云髻。上身穿着华
  美的淡黄丝衣,彩绣的衣襟整齐分开,露出抹胸一截精美的边缘。轻柔的锦被覆
  在腰间,美妇两臂优雅的放在被上,雪白的玉手软软握在一起,美艳的脸庞光彩
  照人。
  紫玫放下心事,偎在母亲身边高高兴兴地说道:「娘,女儿来帮你捶腿!」
  萧佛奴已经知道女儿无恙的消息,当下含笑摇了摇头,两眼充满怜意地打量
  着初为人妇的女儿。
  ——可女儿嫁的却是自己的儿子,她的嫡亲哥哥……
  佛祖慈悲,玫儿是无罪的……菩萨保佑,千万不要让玫儿怀上孽障……百花
  观音心里默念着,眼眶微微发红。
  从小时候起,母亲就是这样安安静静,充满详和的样子。无论什么时候,都
  是那样的华贵、芬芳。紫玫把脸放在母亲腿上,小手轻轻捶着。
  忽然萧佛奴身体一动,紫玫抬起头,只见母亲脸上满面焦虑,急促地摇着头
  。
  「娘?你怎么了?」紫玫有些奇怪。
  萧佛奴头摇的愈发急了,她美目光芒闪动,朱唇微微颤抖,似乎有什么话要
  说。
  「娘,你怎么不说话?」紫玫慢慢坐直身体,心头揪紧,「娘,你说话啊…
  …」
  萧佛奴玉脸飞红,拚命摇头,嘴里「唔唔」连声,似乎想让紫玫离开。
  紫玫急忙分开母亲的嘴唇,不由大惊失声。萧佛奴嘴中的钢撑换成了一个小
  小的钢圈,红艳艳的香舌被卡在中间,只能微微蠕动。
  「娘,你的舌头怎么了?」紫玫看到舌上的伤口,惊慌地问道。
  就在这时,百花观音馥郁的体香中,突然弥漫起一股臭味。
  白氏姐妹急忙走到床边,拉起萧佛奴柔软的手臂,掀开锦被一看,「呀,夫
  人又失禁了……」
  紫玫有些恍惚地看着母亲。萧佛奴上身衣饰整齐,美艳如昔,腰部以下却赤
  裸裸没有半分遮掩。
  当白氏姐妹抬起母亲白生生的双腿,只见雪臀下一片肮脏,滑腻白嫩的香肌
  沾满稀薄的黄色污物,散发出刺鼻的臭味。华美优雅的上身与屎尿横流的下体,
  宛如截然不同的两具身体。
  65
  紫玫一把拧住白玉莺的手臂,俏目喷火地厉声道:「怎么回事!告诉我!」
  白玉莺瑟缩了一下,细声道:「夫人后庭……受伤……失禁了……」
  上次母亲受伤那血肉模糊的惨状紫玫记忆犹新,没想过不过数日,这混蛋竟
  然又一次奸淫母亲的后庭,而且伤得导致失禁——
  「慕容龙!你还是人不是!」
  慕容龙抱肩靠在门上,冷冷道:「娘要咬舌自尽,我不过是给她一个小小的
  惩罚……」
  满不在乎的神态使紫玫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她曾经以为慕容龙还有一点人
  性,虽然屡次出言恫吓,但对亲娘亲妹毕竟还有一点点的爱护。但现在看来,他
  根本就是个畜牲!自己究竟能不能对付这个狠毒无耻的禽兽呢……
  柔软的身体被翻转过来。白氏姐妹用毛巾仔细擦去萧佛奴臀上的污物,最后
  掰开滑腻的臀肉,将毛巾塞入臀缝中细细抹净。雪臀光润滑腻,活色生香,但粉
  红的菊肛却裂开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红伤口,根本无法合拢。淡黄的污物从中不断
  涌出。
  紫玫喉头梗住,看着肉团般被人照料的母亲,心里紧紧揪成一团,只想抱着
  母亲大哭一场。
  待萧佛奴下体拭净,慕容龙淡淡道:「莺奴,给夫人包块尿布。」
  他下巴微微翘起,斜睨着满脸惊愕的紫玫,「对,尿布。娘以后就要整天包
  着尿布了。」
  白氏姐妹托起她的腰身,把一块柔软的棉布放到臀下时,萧佛奴羞得面红耳
  赤,恨不得即刻死去。尿布是块又宽又大的普通白布。但当它像包裹婴儿般裹在
  艳妇成熟的下体时,却充满了淫荡意味。
  两女把尿布细致地裹紧扎好,然后利落地换掉床单被褥,给夫人微略整理了
  一下仪容,便退到一边,焚上香。
  萧佛奴又变得容光焕发,仪态万方,但睫毛间沾满了羞耻的泪花。
  紫玫握着母亲滑软的手掌,一边帮她擦去眼泪,一边勉强挤个笑容,柔声安
  慰道:「娘,过两天就会好了……过两天就好了……」
  「好不了。娘下半辈子都离不开尿布了。」慕容龙丝毫不顾忌萧佛奴的感受
  。
  紫玫星眸一闪,冷厉地盯了他一眼,眼神中流露出无穷恨意。
  「这才是她的真实想法吧,那么恨我。」慕容龙心道,「虽然她装得很像,
  常常显得又乖巧又柔顺,但这种不时流露的恨意才是真正的她呢……你为什么要
  恨我?其实我只要你乖乖给哥哥生孩子,安安份份做我的妻子就好了。就像金丝
  笼的金丝雀,无忧无虑。无论什么珍宝,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何必要飞出笼
  子呢?」
  「起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慕容龙冷冷道。
  ************
  殿门打开的一刻,刺目的阳光潮水般涌入幽暗的神殿。紫玫禁不住抬手遮住
  眼睛,半晌才慢慢睁开。
  四月的阳光已经开始灼热,但对长时间不见天日的紫玫来说,灿烂的阳光彷
  佛金黄闪烁的怀抱,温暖而又宽广。久蓄心底的惊恐、惧怕、委屈、伤痛,在阳
  光的沐浴中渐渐化开,消散。
  林香远赤裸的身体仍系在栏杆边,在茫然中等待又一次奸淫的来临。看到她
  ,慕容龙就像看到一只扔在路边的野犬般,视而不见,迳直走下石阶,朝月岛一
  端走去。
  「拿点水给她喝,再给她擦擦身子。」紫玫也不理会步履匆匆的慕容龙,坐
  在阶旁看着紫衣侍者给师姐喂水,擦洗身体。
  她不知道慕容龙要带自己去看谁,更不怕自己会赶不上——反正他是想吓唬
  自己。或者是神智已失的大师姐,或者是被药物刺激的三师姐——但她们都在宫
  内。难道是师父?可师父已经死了……
  紫玫犹豫多时,等嫂嫂身上的污渍洗净,她解下外衣披在沾满水珠的洁白胴
  体上,淡淡道:「谁敢弄脏我的衣服,我就扒了谁的皮。」
  旁边的紫衣侍者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开口。虽然玫瑰仙子与宫主成婚不过三
  日,但这些人已经陪她在岛上转了半月,谁都知道少夫人最喜欢的就是惹是生非
  ,没事还想找些事。若是惹恼了少夫人,就算有宫主罩着扒不了他们的皮,只怕
  今后也难得片刻安宁。
  轻风徐来,松涛阵阵,密布的参天巨树将整个岛屿笼罩在浓浓的绿荫中。
  星月湖能人辈出,圣宫经过近千年的经营构建,气势非凡。碑刻题咏遍布各
  处,精美的凉亭,幽深的回廊错落有致,奇花异卉随处可见。缓步其中,宛如人
  间仙境。
  但慕容龙却没有那份雅兴,星月湖再精美十倍,也不过是一个小巧的鱼缸,
  而他要的则是整个天下。
  慕容龙目不斜视,一路经过传香亭、太玄阁、幽明廊,最后在月魄台旁停下
  脚步。
  苍翠的巨松下,放着一个黝黑的铁笼。笼内是一具雪白的身体。她四肢被锁
  链固定在铁笼的四角上,两腿八字形敞开。脚踝被铁链穿透,小腿微翘着挂在笼
  架上。
  从后面看来,只看到一个白嫩的圆臀。肥厚的花瓣被摧残得不成模样,艳红
  的嫩肉像两片被吻得麻木的红唇,软软垂在股间。红肿的肉穴显然已被精液灌满
  ,浓白的黏液湿淋淋沾得到处都是。紧挨着肉穴的菊肛也同样凄惨,大概是肉棒
  刚刚拔出,红红的肛洞还露着铜钱大小的入口未曾合拢。
  周围几名帮众见宫主亲至,连忙拱手退到一旁。慕容龙上下打量一番,满意
  地点点头,然后抬脚踩在神尼臀间,慢慢用力。柔嫩的肉花在他脚下不住变形,
  最后一滚一鼓,踩破的油脂般从鞋底溢出,红得几乎滴血。
  遭到这样粗暴的蹂躏,但脚下的女人始终一声不响。
  慕容龙将靴底的灰尘尽数擦在嫩肉上,淡淡道:「贱人,还没有操死你?」
  当日四闯神殿,来去自如的雪峰神尼,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供人发泄的淫具。
  她腰后压着一根拧死的铁棍,把她的小腹紧紧按在笼底,使臀部挺得更高。
  肩头的日月钩依然穿着琵琶骨,另一端系在笼顶,钢链挣得笔直,迫使她上身挺
  立,两乳悬空。颌下的另一根铁棍更是牢牢卡住下巴,将她玉脸推成平仰,头颅
  几乎触到高翘的雪臀,连牙关也无法咬紧。整具身体像是从腰中折断一般,肥嫩
  的乳房和下体的隐秘部位尽数暴露在外。
  紫玫还没有来,但慕容龙并不担心。岛上戒备森严,一个内功被制的小丫头
  ,就算插上翅膀也难飞出自己的手心。他脚下一用力,油脂般嫩肉向四周滑开,
  隔着鞋底也能感受到肉穴中精液的涌动,又湿又黏。
  雪峰神尼刚刚突破至凤凰宝典第八层,未等真气完全稳定便立即与强敌动手
  ,结果被慕容龙用神兵偷袭得手。复仇雪耻的愿望不仅未能实现,反而受到更大
  的污辱,像器具般扔在树下供人淫玩。心高气傲的神尼又恨又悔又痛,时时刻刻
  都在等待机会,等待日月钩松开的一刻。
  慕容龙把雪峰神尼的玉户当成鞋擦,慢慢擦完右脚,又把左脚放在上面。等
  他放下脚,神尼的雪臀中一片狼藉,灰尘混着精液粘乎乎脏兮兮沾在股间,踩扁
  的花瓣翻开手掌大一片被玷污的殷红。
  慕容龙拍了拍笼子,笑吟吟把弄着神尼的双乳,「贼尼这对奶子着实可观…
  …」
  旁边的帮众连声迎合,污言秽语,把雪峰神尼说成天下第一淫妇,不知吃了

  多少男人的精液,才养出这么大一对豪乳。尤其是那个骚屄,比窑子里最下贱的
  婊子还大,恐怕操过她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雪峰神尼眼上、鼻上、颊上,唇上沾满浓稠的精液,呼吸间浊精从鼻翼滑下
  ,从晶莹的耳朵边缘,丝丝缕缕垂下。她双目紧闭,对周围的嘲笑声不闻不问。
  被固定成耻辱姿势的身体早已僵硬得麻木,连敏感的下体也像蒙了一层厚厚
  的棉花,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都像远方的山林般朦朦胧胧。只有肩头日月钩的
  齿状突起,一粒粒清晰可辨。
  忽然脸上一热,一道热腾腾的水流从鼻孔直冲而入,呛到肺中。雪峰神尼艰
  难地张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淡黄的尿液冲开脸上的阳精,光润的肌肤、鲜红的唇瓣一点点清晰起来。慕
  容龙托着阳具,一会儿对着神尼的鼻孔,一会儿对着她的小嘴,一泡尿撒得痛快
  淋漓。
  飞溅的液体渐渐散开,神尼喘咳连声,香舌在唇间拚命屈伸,吐出口中骚臭
  的尿液。
  慕容龙对她身上的绝世功力垂涎三尺,单是斩杀朱邪青树、屈苦藤两人的声
  势,便看得出神尼的功力尤在阴宫主之上。因此虽然留着她的性命危险之极,却
  又不舍得把她随便弄死,白白浪费了她的大好真元。
  慕容龙鹰隼般的目光在雪峰神尼赤裸的身体上来回审视,想找出一个汲取真
  元的办法。
  当目光扫到神尼肩头,慕容龙一下停住了。
  玉白的弯钩从锁骨下穿入,钩体卡在琵琶骨间,肩后露出圆弧状的钩尖。因
  为怕神尼失血过多而死,伤口已经涂了止血的药物,只剩两个贯穿的不规则的血
  洞。透过血迹和翻卷的红肉,隐约能看到骨骼。
  一切并无异样。
  但慕容龙心里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66
  雪峰神尼的喘咳渐渐平息,只有白腻的肥乳还余波未止,在胸前沉甸甸四下
  轻晃。
  慕容龙目不转睛地盯着日月钩,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琵琶骨、脚筋都已
  被穿,身体又被固定在铁笼内,她还能施出什么手段?
  忽然间脑中一闪,慕容龙暗暗倒抽口凉气。这贼尼竟如此厉害……
  问题就出在那对日月钩上。
  当时的情景他还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偷袭得手,日月钩穿过神尼的琵琶骨,
  破去了她的真气。踏在遍布血迹碎肉的神殿内,自己心里呯呯直跳。因为隐惧,
  他两次收紧日月钩,使钩体穿透了神尼的肩膀。
  当时两钩都完全没入肌肤。但现在月钩却露出一指有余……日月钩钩内遍布
  颗粒状突起,一旦钩进琵琶骨,旁人就是用手拔也需几分力气。雪峰神尼竟然单
  靠散乱的真气,将月钩逼出五分有余,这份功力真是惊世骇俗!
  雪峰神尼玉容无波。习惯了日月神钩两股不同的气流之后,她设法借用日钩
  的阳气,与自己炽热的真气合力,逼出月钩。其间椎心刻骨的苦楚,几乎掩盖了
  自己被轮奸和羞辱的痛耻。此时她收敛心神,静等夜晚的到来。一夜的时间,足
  以使她逼出月钩,破笼而出,届时星月湖将不再有一个活口!
  「格」的一声轻响,钩身的突起划过琵琶骨,向外动了些许。雪峰神尼苦忍
  剧痛,蛾眉颦紧。
  慕容龙拧着月钩缓缓拔出,仔细听着钩身在琵琶骨磨擦的轻响。手腕轻摆,
  月钩刮在骨上的沙沙声清晰可闻。
  雪峰神尼沾满尿液、精液的红唇颤抖着咬紧,额上冒出一层冷汗。剧烈的酸
  痛透入骨髓,将凝聚的真气搅得四散崩离。在剧痛中,一股彻骨的凉意直入心底
  ,她知道,自己逼出日月钩的举动已经被人发现。
  慕容龙微笑着一推,已经癒合的伤口立即鲜血迸涌,打湿了他的手指。雪峰
  神尼细密的银牙咬破了朱唇,被迫仰着脸的她看不到日月钩从肩头穿出的惨状,
  但她能感觉到两根恶毒的手指插进伤口中,拔弄着自己的琵琶骨。那感觉如此清
  晰,她甚至能感觉到指尖的纹路,还有钢链的冰冷。
  小丫头竟然敢拖这么久?慕容龙伸出沾满血迹的手指挑弄着神尼的乳头。即
  使在这样的剧痛中,敏感的乳头还是传来一阵酥痒的快感,顿时硬了起来。
  不来也罢,反正有的是机会!慕容龙抬手含怒一扯,钢链如同闪亮的毒蛇般
  钻入伤口。雪峰神尼粉背上血肉飞溅,钢环一节一节直接重重敲击在骨骼上,四
  肢百骸同时震颤起来。
  滴血的钢链从肩头斜斜穿过,左右分开,钩住神尼脚踝裸露的筋腱。她玉脸
  白得近乎透明,肌肤像张满的弓弦完全绷紧,口鼻间呼吸停顿,雪峰神尼竭尽全
  力抵抗这令人崩溃的剧痛。
  慕容龙嘴里有些发乾,在这样的折磨下,神尼竟然还能强撑着没有昏迷……
  她究竟能抵抗到什么地步?慕容龙勾住脚筋掂了掂——要不要也抽去她四肢的筋
  腱呢?
  就在这时,雪峰神尼高举的雪臀间嫩肉一阵收缩,颤抖着淌出一股淫水。慕
  容龙眼中一亮,立即从怀里掏出焚情膏,全部抹在神尼肮脏的下体,连菊肛也不
  放过。然后折下松枝,将碧绿的膏药送入肉穴深处。
  粗糙的树皮毫不怜惜地插进肉穴,将娇嫩的肉壁刮出无数血痕,同时使焚情
  膏融入血肉。慕容龙手腕一举,半尺长短两寸粗细的松枝狠狠捅入神尼体内,翻
  卷的花瓣被挤得收拢,红唇般含紧树枝。
  钢链穿肩而过的那一刻,雪峰神尼已经知道自己再无力挣脱束缚。撕心裂肺
  的绝望使她发出一声凄厉而又充满的纳喊,玉体拚命挣动起来。肥白的圆臀中,
  上下短短两截黝黑的粗枝上下起落,如同一股无法按住的悲愤。
  铁笼在美妇的挣扎下「铿锵」乱响,雪白的肉体宛如走入绝路的白色猛虎,
  拚命撞击着坚固的铁条。
  围观的帮众相顾失色,心头禁不住掠过一阵寒意……
  「卡」的一声脆响,传遍密林,连翻滚的松涛也安静下来,四周一片死寂。
  慕容龙缓缓松开手指,神尼光润的玉肘上留下两个苍白的指印。不多时,指
  印突然变得发红,似乎被鲜血充满。
  神尼的朱唇仍然呐喊般圆张着,但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她身子一侧,肘端似
  乎消失般,变成被肌肤包裹的碎片,软软支在笼底。
  慕容龙平静地伸出手掌,握住神尼圆润的膝盖,慢慢合拢五指。骨骼在他太
  一经的真气下,彷佛粉团般脆弱,没有半分抵抗地乍然粉碎。
  「啊——」充满惊恐的尖叫从背后响起,慕容紫玫跌跌撞撞地飞奔过来。奔
  到神尼身边,她两腿一软,无力扑倒在铁笼上。
  她早已熟悉了岛上的道路,忖恃着并没有什么大事,便一路悠哉悠哉地袅袅
  行来。一边凭运气瞎转,一边赏玩风景,没想到却看到师父被生生捏碎骨骼的一
  幕。
  苍翠欲滴的松柏下,一具冷艳的女体在窄小的铁笼内抬头挺臀,摆出羞耻的
  淫秽姿态。一个明艳的红衣少女愣愣抱着铁笼,神情呆滞。
  冷汗混着鲜血淌遍玉体,雪峰神尼牙关不住轻响,颤抖着说道:「我雪峰化
  做厉鬼也要取你性命!」
  「师太动了嗔念,小心堕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慕容龙淡淡道。
  他捏住神尼另一只完好的肘尖,忽然莞尔一笑,「师太,你觉得是阿鼻地狱
  好呢,还是在这里被人操好?」不等神尼开口,他自顾自地回答道:「当然是这
  里好了。你看这里风景多美,还有这么多关心体贴的哥哥,又粗又长的鸡巴……
  此间之乐,尘世难求啊。」
  接连捏碎神尼一肘一膝之后,慕容龙心里的隐惧终於消淡了一些,恢复了往
  日的调弄口吻。手指一紧,正待运功捏下,突然身边红影闪动,一件绯红的内衫
  落在地上。
  紫玫一言不发地解开纤腰上的丝绦,除去外裙往地上一扔,接着解下小衣、
  亵裤,就这样在众人面前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立在笼边。
  苍翠的绿色中,雪白般的娇躯宛如飘落凡间的仙子亭亭玉立,婀娜生姿。周
  围散落的红衣彷佛盛开的花朵,衬托出玫瑰仙子超凡脱俗的美态。
  慕容龙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先扭头冲着傻瞪着紫玫裸体猛瞧的帮众怒
  喝一声:「滚!」
  那几名帮众被他用功力逼出的怒喝吓得浑身一震,连忙扭头,拔腿就走,忽
  然又听到宫主一声充满杀意的暴喝,「眼睛留下!」
  带着血丝的眼球在草地上滚动着,密林中弥漫着血腥的意味。但少女赤裸的
  胴体却如空灵的梵铃,带着醉人的香甜将密林变成了仙境。
  「什么意思?」慕容龙冷冷问。
  紫玫微微一笑,惊艳中却又带着无限的凄凉,「你不是要操我吗?我答应你
  。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听你的话,侍奉你。生孩子。」
  「跪过去。」沉默半晌后,慕容龙开口道。
  玉人柔顺地跪在笼边,与神尼并肩伏下。
  「自己把屄掰开,说——求哥哥操我。」
  紫玫毫不迟疑地把小手伸到臀后,掰开嫩红的花瓣,轻声道:「求哥哥操我
  。」
  「操你之前,先要把这个放进去。」慕容龙手一扬,一个精致的药瓶落在紫
  玫身边。
  紫玫打开药瓶,用指尖沾了一粒细小的种子灵丹,抿入下体的嫩肉中。
  「深一些。」
  白皙的手指立刻伸进窄紧的肉穴,摸索着将药粒推到体内。
  肉穴还有些乾燥,手指出入间穴口收收合合,宛如翕张的花朵,娇美香艳。
  紫玫脸上没有任何羞涩,也没有任何不安。将药粒推至手指够不到的尽头后,她
  便翘起小巧的玉臀,自行掰开少女鲜美的玉户,等待阳具的光临。
  火热的龟头贴着纤指进入温润的嫩穴。经过两次交合,秘处的疼痛略小了些
  ,但肉刺挤入时依然艰难万分。紫玫平静地挺起下体,默默承受着哥哥的奸淫。
  她努力不去想任何事情,不去想母亲、师父、风师姐、嫂嫂、纪师姐……那些受
  尽折磨的亲友;也不想下体的疼痛。
  仇恨、羞愤、痛苦……一切都化开了。娇靥温柔地贴在地上,紫玫静静看着
  地上一株新生的青草,心神完全被它嫩绿的色彩,舒展的身姿和淡淡的青草气息
  所吸引。做一株青草,应该是很幸福的事吧……
  紫玫出神地想着,直到耳边发出一声脆响。
  慕容龙像把玩着什么有趣的事物般,把玩着神尼的右肘。微突的肘尖已经消
  失了,柔美的手臂中间,只剩下一层软滑的皮肤,和里面星星点点的碎骨。
  「被哥哥操是你的本分。不要再想跟我讲任何条件。」慕容龙用那支捏碎神
  尼臂骨的手指,在紫玫秀挺的玉鼻上轻轻一刮,微笑道:「记住了吗?」
  67
  风声响起,远处一向平静无波的澄湖,也传来水岸相击的轻响。密林里,巨
  树高大的阴影带着迫人的寒气,将三人笼罩在深邃的幽暗中。
  良久,紫玫点了点头,低声道:「记住了。」
  肉棒划过长长的距离,重重顶在宫颈上。紫玫娇躯一紧,细眉轻皱。她垂下
  眼睛,努力挺起玉臀,用女性独有的器官供身后的禽兽取乐。
  雪峰神尼头部仰起,无法看到爱徒。粉碎的肘、膝已经变得紫黑,过不了多
  久,手臂和小腿就会坏死——到那时,也就是自己丧命的时刻了。剧痛并未能麻
  痹她的意志,神尼的眼神依然寒冷而锐利,里面只有无边的恨意。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注视着紫玫的反应。一柱香工夫后,他拔出阳具,笑
  道:「过来。」
  紫玫默默起身,见慕容龙高坐在铁笼上,不由愕然。
  慕容龙的笑容里带着浓浓的邪恶,「上来。」
  紫玫依言攀上铁笼,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笼内的师父。片刻的慌乱后,她平
  静下来。不用慕容龙开口,紫玫便弯下腰,一手扶着他的肩头,一手握着肉棒,
  试探着坐了下去。
  肉棒还带着自己的体液,又湿又热,指尖掠过密布的坚硬颗粒,紫玫心里隐
  隐发颤。她怎么都难以相信,这根摊开手掌也无法握住的巨物,竟然能进入自己
  体内……
  但这些犹豫和惊惧被深深埋在心底,紫玫脸上毫无异状,动作也没有一丝停
  顿。她甚至没有露出一丝羞耻和难堪,就这样在严厉而又慈爱的师父脸上,主动
  沉下腰肢,迎向男人的阳具。
  光润的雪臀越来越近,娇柔的花瓣还带着处子的稚嫩,在眼前层层绽开,最
  后落在紫亮的龟头上。它离得如此之近,雪峰神尼甚至能看清嫩肉细微的蠕动。
  花瓣在龟头上略略一顿,便顺从地柔柔分开。肉穴紧窄的入口被完全撑开,
  充满弹性地张成浑圆,将肉棒吞入其中。
  阳具抵住下体的一刻,紫玫便松开肉棒,两手都扶在慕容龙肩头,臀部轻晃
  着缓缓坐下。她斜着身子,香肩后仰,把下体凑向慕容龙的小腹。待肉棒进入半
  数之后,紫玫秀眉一紧,雪白的喉头微微蠕动了一下,然后屏住呼吸,极力沉腰
  ,叽的一声,把那个巨大的肉瘤纳入体内。
  慕容龙心里不忍,展臂将听话的妹妹搂在怀中,恣意爱抚。玉人通体冰凉,
  肉穴内却炽热如火,腰身还未动作,肉壁便自行一松一紧地收缩起来。坚挺的乳
  峰紧紧贴在胸前,几乎能感觉到硬硬的乳头。慕容龙把鼻子伸进妹妹耳后的发丝
  中,深深嗅着妻子迷人的发香。
  「等我恢复大燕,当上皇帝,你就是我的皇后……」慕容龙舔舐着紫玫晶莹
  的耳垂,呢哝着说。
  「嗯……」紫玫温顺地伏在慕容龙怀中,娇躯柔若无骨,芳香四溢。她小猫
  般乖乖点了点头,轻轻答应一声。
  此时阳具已经完全进入令人魂销的肉穴,四周尽是滑腻无比的软肉,彷佛握
  着枪锋的细嫩柔荑,紧密包裹着那根狰狞的巨棒。
  此时慕容龙早已原谅了紫玫那些小小的反抗,触手无限温存地翻开花瓣,轻
  轻挑弄其中的花蒂。
  紫玫娇呻一声,下体淫液泉涌。
  温热的液体打在神尼脸上,紧闭的双眼霍然张开,恨恨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
  。眼珠一转,她发现慕容龙的睾丸就垂在唇边,雪峰神尼毫不犹豫地张口咬下。
  一阵大笑从头顶传来,慕容龙早已算好了距离,神尼一口咬下,才发觉自己
  的牙齿还差着一丝才能咬到,此时只是把睾丸含在唇间。
  「哈哈,师太真是殷勤,居然主动替本宫吸屌……是不是屄痒了,想让主子
  操呢?」慕容龙笑嘻嘻说着,伸腿一勾,脚跟正踢在神尼臀间的松枝上。
  焚情膏初用并无感觉,但神尼的下体过於敏感,纵然是一根没有生命的松枝
  ,也使她玉体剧颤。
  脚跟一湿,慕容龙不由失笑道:「师太好生淫荡,这也能浪得滴水儿……」
  脚跟用力一踢,将半尺长的松枝整根踢进肉穴,连肛中那根较细的也未能幸免。
  肘、膝被生生捏碎都一声不响的雪峰神尼,此时却闷哼一声,噙着慕容龙睾
  丸的红唇不住战栗。
  慕容龙放声大笑,抬脚又待重重踢去,怀里的玉人忽然一动,紫玫奋力抬起
  腰肢,主动套弄起来。慕容龙略一犹豫,缓缓放下腿,凝视妹妹片刻,心里微叹
  一声,然后眯起双眼,享受着少女湿润的肉穴。
  紫玫明亮的大眼熠熠生辉,她仔细观察着慕容龙英俊的脸庞,根据他的神色
  调整自己的动作。
  半个时辰后,紫玫已经套弄得腰酸腿软,周身泛起玫瑰色的娇艳红色。香汗
  混着淫水,雨点般落在神尼面上。花瓣内搅动的触手越来越多,她已经分不出哪
  些是在拨弄自己的花瓣,哪些是在挑弄花蒂。
  下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当一丛触手突然钻进菊肛,强烈地快感顿时淹没了
  她的身心。花心一阵剧颤,阴精倾泄而出。
  紫玫软绵绵偎依在慕容龙胸膛上,高氵朝的战栗还未止歇,她脸上的潮红却忽
  然褪去,变得灰白。她也意识到自己的神色,连忙垂首俯在慕容龙肩后,不让他
  看到自己的失望。
  慕容龙伸出舌尖,在妹妹布满的香汗雪白柔颈上轻轻舔舐,「妹妹累了吧?
  让哥哥好好疼你……」
  慕容龙抱起妹妹轻盈的身体,将雪臀直接放在神尼脸上,然后用手臂挡着紫
  玫的膝弯,缓抽急送。
  紫玫不过是刚经人事的少女,虽然满心想用肉体来征服这个暴戾的禽兽,但
  在慕容龙的淫技下还是又一次败下阵来。她咬住红唇,忍受着肉体背叛心灵的无
  奈。
  在紫玫火热的腔体内,慕容龙也未能支撑太长时候。在紫玫又一次高氵朝的同
  时,他也劲躯一抖,开始了今天的第二次射精。
  快感余韵未止,慕容龙拥着紫玫在空中一个翻滚,轻轻落在草地上。他爱怜
  无限地在紫玫唇角轻轻一吻,小声道:「你先休息一会儿……腿合起来,嗯,对
  了。手按好,赶紧像娘一样给哥哥养个小宝宝……」
  紫玫宛如一轮明月,静静躺在碧绿的长草中。她心里翻滚滚,似乎有许多办
  法,却又似乎对一切束手无策。子宫口已经闭紧,精液被积在子宫内,等待与卵
  子结合——自己还有多少时间呢?
  慕容龙有些惋惜地爱抚着神尼仅存的左膝,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说道:「说
  一句:淫妇雪峰愿生生世世做主人的奴婢,老子就放过你这条腿。」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唉……」慕容龙叹息着摇头。「想当日师太闯宫时如何威风!两位护法、
  四位长老尽数败在你手中。我还记得你单凭空手就挡住了一枚破空雷……」他提
  起神尼的右臂,轻轻一拗,手臂便不可思议的拧转了一个怪异的角度。接着软软
  掉在笼底,再没有往日的半分气势。
  慕容龙先攀住神尼肩头的钢链拽了几把,然后手掌随着光滑的肌肤摸到吊钟
  状的豪乳上,两指捻着乳头作势欲捏,待神尼浑身绷紧,却又一笑放手,「师太
  莫怕,这个若是弄坏了,大家操起来未免不够尽兴……」
  手掌从腰臀一路滑过,最后停在左膝。
  圆润的膝盖曲线优美,光泽如玉。慕容龙感受着肌肤的滑腻,浅笑道:「师
  太轻功过人,昔日立在枝头用的就是这条腿吧。不知捏碎之后,是不是还能来去
  如风……」
  雪峰神尼脸上满是精斑、尿迹,还淌着徒儿的淫液。事已至此,任何话都是
  徒惹讥笑。她闭着眼,任凭满腔的愤恨在胸口激荡,只是一言不发。
  手指缓缓收拢,与此同时,膝骨似乎慢慢变得坚硬,与指力对抗。
  时间长得彷佛没有尽头,当「格」的一声脆响传来,雪峰神尼彷佛解脱般委
  顿於地。等剧痛袭来,她才意识到自己四肢尽被生生捏碎,骨碎的脆响未歇,雪
  峰神尼突然尖叫一声:「慕容龙!!!」
  撕心裂肺的呼喊,使慕容龙也为之色变。一瞬间,他觉得周身发冷,背后似
  乎伸出无数冰冷的手臂,蛇一般缠在身上。慕容龙不得不用一声大笑来掩饰自己
  摇荡的心旌,但空落落的笑声却使空气愈发冰冷。
  一时间林中悄无声息,只剩雪峰神尼凄厉地声音隐隐回响。
  血红色的夕照浸没天地,三具赤裸的身体沐浴在无边血色中,彷佛预示着他
  们浴血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玫瑰般的少女柔顺地跪在男子面前,轻声道:「哥哥,妹妹
  想跟师父说几句话。」
  男子盯着铁笼中四肢俱废的美妇,半晌后冷冷说道:「好!」
  68
  「师父。你想死吗?」少女轻声问。
  美妇艰难地摇了摇头,「不,我要等着看他死!」
  少女沉默片刻,又问道:「师父,你怪我吗?」
  「不。不会。」
  少女凄然一笑,隔着铁笼把脸贴在美妇满是污渍的脸庞上,低声说:「谢谢
  师父……」她把声音压得更低,「徒儿破体以后,散乱的真气虽然无法聚拢,但
  似乎变得更强了。」
  美妇眼中立即精光大盛,浑不似四肢被残的废人。
  少女静静说:「那禽兽几次试图吸取徒儿的真元,每一次徒儿都觉得有他的
  真气冲撞丹田。徒儿内功被制,无法练功,但被真气冲撞后,丹田内的真气似乎
  增长。」
  良久之后,身体被残的美妇轻叹般说道:「玫儿,看来宝典另有奥妙,但师
  父现在再也帮不了你了……你好自为知,不必挂念为师。生死,都是虚幻罢了…
  …」
  少女放开手,朝笼中美妇磕了三个头,转身离开。
  ************
  「少夫人。」
  「嗯。」紫玫把玩手中无矢的小弩,如水的秋波一转,并没有叫白玉莺起身
  。
  室中沉默了一会儿,白玉莺受不了这种无言的压力,瑟缩地问道:「少夫人
  叫奴婢有什么事?」
  紫玫放下小弩,拿起手边的羊脂玉杯。
  白玉莺连忙膝行近前,接过玉杯斟上一杯浅红色的玫瑰露,递到少夫人手中
  。
  紫玫浅浅饮了一口,这才淡淡道:「风奴呢?」
  白玉莺小心答道:「宫主吩咐,仍留在地字戌室。」
  「送她回亲字丁室。」
  白玉莺嗫嚅着说道:「宫主……」
  「你先送她回去。我自会跟他说。纪奴呢?」
  白玉莺咽了唾沫,她不知道玫瑰仙子怎么一天之间就变得这样气派十足,俨
  然以女主人自居——还不都是被掳来的女人吗?「宫主命纪奴去侍奉灵玉长老了
  。」
  紫玫神色不变,轻轻放下玉杯,平静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寒意,「让鹂奴去传
  我吩咐,叫她先回来。」
  这摆明是让妹妹白玉鹂去替换纪眉妩,但白玉莺不敢反抗,只得低声答应。
  白玉莺离开后,紫玫坐了片刻,站起身来。临行前,她习惯性地把空弩系在
  腰间。
  白氏姐妹正在甬道内窃窃私语,见少夫人出来,连忙蹲身施礼,白玉鹂悄悄
  看了一眼脸上毫无表情的玫瑰仙子,垂着头离开圣宫去找灵玉真人。白玉莺则一
  声不响地跟在少夫人身后。
  ************
  走进辛室,紫玫深深纳了个福。
  叶行南还是头一次见她如此客气,不禁瞪目结舌。
  「叶护法,小女子来取风奴所用药物。」
  「噢……」叶行南这才回过神来,「嗯嗯……」他连连点头,从药橱中取出
  失神丹和犬药。
  不等白玉莺上前来接,紫玫便亲手取过药物,然后朝叶行南嫣然一笑,「多
  谢护法。」
  紫玫离开半天,叶行南才一屁股坐在椅中,百思不得其解,「小丫头这是怎
  么了?」
  「把你的钥匙拿来。」
  白玉莺本来想说没有,但一看她冰冷的眼神,便明白少夫人已经知道钥匙是
  在自己手中。
  夜明珠在慕容龙手里,甬道的珠辉又无法照入石室,紫玫便点了一枝蜡烛。
  石门轧轧洞开,室内回汤的娇喘立即响亮起来。
  风晚华四肢着地,高翘着雪臀拚命挺动。在她身后,一条纯黑的巨犬与她臀
  部相接,血红的狗阳嵌在肉穴跳动不止。风晚华满脸潮红,嘴里「咦咦呀呀」叫
  个不停。黝黑的皮毛击打在雪嫩的圆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她目光呆滞
  ,坚挺的玉乳四下乱晃,连那只被削掉一半的乳头也硬硬突起。
  一滴滚烫的烛油滴在指上,紫玫才猛然惊醒。看着师姐母狗般狂欢的淫态,
  心里填满苦涩的滋味。
  绝对不能让师姐在这里再住下去,还是回去的好。再怎么那也是人住的地方
  ……紫玫黯然神伤,把蜡烛递给白玉莺,自己掏出丝巾,仔细抹去师姐脸上的汗
  水。
  风晚华已经被药物破坏了神智,与发情的巨犬同居的这些日子,半是强迫,
  半是暗示,失神的大脑已经接受了自己母狗的身份,她对紫玫的出现没有任何反
  应,只是欣喜若狂地与犬只交合着。昔日风采亮丽,气势迫人的流霜剑,如今无
  论举止形态,都与一条母狗无异。
  紫玫试探着把手伸到人狗相接的部位,想拔出狗阳,带师姐离开。但用力一
  扯,雪臀间嫩肉突起,狗鞭紧紧卡在其中,动弹不得。再一拽,风晚华却吃痛似
  的低叫一声,接着扭动腰臀,让肉棒进得更深。
  身后一个怯怯的声音响起,「少夫人,拔不出来的……狗……在里面很大的
  。」
  紫玫微微回首,不由一愣。白玉莺居然像新婚洞房之夜一样,圆臀高举,唯
  一不同的是这次的蜡烛较细,她怕肉穴无法夹紧,便插在了菊肛中。
  紫玫张口想说自己并不是这个意思,但转念一想,自己什么都没说,她就主
  动拿肉体当烛台,实在是下贱!心里恨意一起,便扭过头,一言不发。
  紫玫帮师姐擦了又擦,手里的丝巾早已湿透了,巨犬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她心急如焚,两眼冒火地盯着嚣张的狗阳——若有利刃在手就好了。
  蜡烛越烧越短,当白玉莺感觉到摇曳的火焰进入臀缝时,黑犬终於咆哮着射
  出滚烫地浓精。
  叽咛一声,狗阳从湿透的肉穴中掉出。风晚华媚眼如丝,过度的交合耗尽了
  她单薄的体力,但她仍不肯休息,而是勉力撑起圆臀,等待下一只肉棒。
  旁边的花犬懒洋洋爬了起来,摇着尾巴朝赤裸的母狗走来。紫玫毫不犹豫地
  拖起师姐,然后一把将白玉莺推到身前,挡住花犬的去路。
  白玉莺又惊又怕,愣愣看着少夫人带着风奴从容离去。直到菊肛炙痛,她才
  尖叫着拚命爬起。
  雪臀中已经看不到烛身,火苗直接燃烧在浅褐色的菊纹中。白玉莺惊恐万状
  ,顾不得肛中的炙痛,挣扎着爬向敞开的石门。
  身后风声一紧,烛火一闪即灭。接着黑暗中传来少女惊怖而又痛楚的惨叫。
  紫玫半拖半抱地拥着师姐,头也不回地离开地字甬道。
  ************
  纪眉妩蹲在地上,小心地洗涤下体。被无数人奸淫过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之
  后,她的洁癖早已烟销云散。但多年的习惯还是无法改变。
  温热的毛巾擦过秘处,立时快感连连。别人的精液可以洗掉,自己略一碰触
  就泛滥的淫液却怎么也无法洗净。纪眉妩捂着下腹,怔怔出神。
  热水的刺激下,花蒂渐渐发硬,纪眉妩下意识地玉手一动,花蒂触电般传来
  噬骨的震颤。被焚情膏征服的肉体再也无法抗拒,洁白的毛巾一松,落在盆内泛
  白的污水中。
  紫玫推门而入,慌忙侧过脸。
  纪眉妩跪坐在地上,红唇微分,白皙的手指正在肿胀的花瓣内竭力拨弄。等
  她在高氵朝的战栗中睁开眼,两女四目交投,却说不出一句话。
  良久,纪眉妩脸上露出凄凉的苦笑,起身接过师姐。
  昏睡中的风晚华仍然蜷缩着身体,纵然放在榻上也不愿展开四肢。
  「今晚先放在这里,明天我送师姐回原来的房间。」紫玫声音轻飘飘毫无力
  气。难言的自责侵蚀着她的心灵,若非自己要求,大师姐和三师姐也不会落到如
  此地步。还有,那些药都是自己亲手涂上的——她永远都忘不了。
  纪眉妩点点头,欲言又止。
  紫玫知道她想问什么,但她自己也不知今后该怎么办——况且,对被淫药改
  造而沉溺於肉慾的纪师姐,她也不愿轻易吐露自己的想法。
  纪眉妩无言地垂下柔颈,仔细掖好被角。
  紫玫心下愧疚,抱住纪眉妩轻轻一拥,转身离去。
  ************
  慕容龙刚刚商议完的细节,意气风发地回到圣宫。这次离宫,是他征服天下
  的第一步,从此星月湖将成为一支新兴势力,崛起於群雄纷争的时代。
  紫玫像一个温顺的妻子般蹲身帮他解下腰带,除去外袍,一举一动都显示出
  似水的柔情。
  慕容龙注意到她拿起片玉时,眼中流露出一丝隐约的凄然,然后便再不去看
  它。小丫头真的死心了?
  收拾完一切,紫玫便静静坐在床头。
  慕容龙搂住妹妹香软的躯体,微笑道:「还痛吗?」
  紫玫摇了摇头,又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龙大笑着吻上玉人鲜艳的红唇。紫玫乖乖张开小嘴,主动吐出香舌,让
  他吸紧。
  良久,慕容龙松开嘴,柔声道:「晚上做什么了?」
  紫玫娇喘细细,满脸晕红地小声说:「我想送风奴回去……莺儿和鹂儿帮我
  ……」
  慕容龙淡淡一笑,「可以。你是宫主夫人,自然有权管理后宫。」
  「妹妹知道了。」
  慕容龙挽住她柔软的腰身,向后倒去,轻笑道:「来,让哥哥再疼你一回…
  …」
  淡淡的珠辉中,泛起动人的春色。
  69
  洛阳传来消息,当地的四帮三会联成一体,对抗神教,霍长老激战数场,都
  未能取胜。蔡长老星夜驰援,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灭掉氐人的洛马帮,占据东城
  一隅,与剩下六帮抗衡。
  慕容龙「唰」的扔掉飞鸽带回的情报。他妈的!霍狂焰这个莽汉,成事不足
  败事有余!控制洛阳是为了控制当地的商会,尽量避免与白道正面冲突。如今倒
  好,下山不过数日便逼得洛阳武林联手对外。
  沐声传长袖一卷,捡起纸片看了片刻,沉声道:「不妨。洛阳这四帮三会以
  长鹰会为首,帮主薛长鹰属下曾经见过,并无多少真才实学,只是出身於九华剑
  派,师门显赫,交游甚广,又擅於勾联官府,才当上帮主。」他顿了顿,又道:
  「广阳帮的孙同辉坚毅果决,倒是个人物。」
  慕容龙沉吟多时,「如此,请沐护法坐镇教中。本宫明日便赶赴洛阳。」
  ************
  萧佛奴细眉颦紧,眼巴巴看着白氏姐妹。但白氏姐妹只顾清理家什,谁都没
  看她一眼。
  昨晚白玉鹂被灵玉蹂躏了一夜,下体被这个恶道玩弄得红肿不堪。当灵玉让
  她把新制的拂尘纳入体内,为兵刃作祭时,白玉鹂对紫玫的恨意也到了极点。
  相比之下,白玉莺的遭遇更惨。她脱身不及,被巨犬按在地上。任她一身武
  功,狗阳进入体内之后,也只能挺着下体等它射精。结果整整被奸淫了一个时辰
  ,才挣扎着爬出戌室。她费尽力气排出出深入肠道的残烛,恨不能把玫瑰仙子一
  辈子都锁在室内让狗奸淫到死!
  萧佛奴轻轻哼了一声,试图让两人看到她窘态。但两女似乎没有听见。虽然
  百般不愿,但股间的异状却迫使她不得不加大音量,呻吟了一声。
  姐妹俩对望一眼,白玉莺微笑着缓步走到榻边,「夫人,有什么不舒服吗?
  」
  萧佛奴玉脸涨得通红,她侧过脸不敢看婢女戏谑的神情,像羞涩的小女孩般
  咬弄着唇瓣。
  「没什么事,奴婢就告退了。」白玉莺笑盈盈直起腰,作势离开。
  「不要走……」萧佛奴舌头伤势刚癒合,说话还有些不方便,她细声细气地
  说道,「我,我有些不舒服……」
  「哦?」白玉莺长长的睫毛一闪,带着小小的惊愕说道:「呀,夫人先忍一
  下,奴婢这就去请叶神医。」
  「不要!」萧佛奴急切地叫道,「不用叫他,我……我只是……」声音渐渐
  低了下去。
  白玉莺冷冷看着美艳的女主人,脸上带着猫捉老鼠般恶毒的笑容。半晌后她
  冷笑一声,「没事就算了!小鹂,我们走!」说着甩手离开。
  「等一下!」萧佛奴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我……它……又出来了……」
  「什么出来了?」
  萧佛奴细若蚊蚋的小声说:「大便……」
  「请夫人声音大一点,奴婢听不清楚。」
  萧佛奴红唇颤抖,彷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发出声音,「大便。」话音未落
  ,羞耻的泪水便从滚烫的俏脸上悄然滑落。
  「呀!夫人又拉出来了?」两女恍然大悟,异口同声地说道。
  萧佛奴羞得无地自容,只恨两手软绵绵使不上一丝力气,无法掩住自己羞赧
  的玉脸。
  手指硬梆梆伸到胸前,先解开了上身的亵衣,美妇小声乞求道:「不要脱…
  …这个不要脱……」
  白玉鹂一脸肃然,「不脱怎么行,万一沾上了屎尿你洗吗?」
  萧佛奴顿时哑口无言。
  白氏姐妹动作极快,片刻工夫,就将萧佛奴的贴身小衣脱了个乾乾净净。
  赤裸的女体曲线饱满,肌肤白嫩,充满成熟女性的迷人魅力。但在这具光润
  如玉,美艳无匹的身体中间,却胡乱包着一块皱巴巴的棉布,在股间厚厚缠成一
  团,像是个包着尿布的婴儿。
  两女叉手叉脚将美妇粗鲁地翻转过来。萧佛奴把脸埋在被衾中,小声啜泣着
  。
  「请夫人把腰抬起来,好让奴婢伺候。」
  她心里挣扎了一下,屈辱地用力挺起腰身。这也是她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白氏姐妹把萧佛奴的两腿打开到完全不必要的宽度,然后七手八脚地解下尿
  布。一边解一边卑夷地说:「刚换过尿布又弄脏了,连两岁的孩子都不如!」
  美妇无言以对,只能任两人奚落。
  尿布松开,两女同时扭过头去,捏着鼻子说:「怎么还在拉?真恶心!」白
  玉莺抬手打在肥白翘挺的圆臀上,娇喝道:「你有完没完!」
  萧佛奴羞愤欲死,竭力收紧菊肛。只见她纤腰微挺,雪臀紧绷,但臀缝底部
  的菊洞却松松垮垮使不上一点力气。绽裂的肛门红肉翻卷,肛窦吐露,流质状的
  污物泊泊涌出。虽然伤口已经癒合,但受损的肠道还有缕缕血丝。
  白玉莺在臀上用力一拧,没想到臀肉滑不溜手,居然没能拧住。她咬牙再次
  拧住细嫩的臀肉,狠狠一扭,厉喝道:「快些拉!」
  萧佛奴失声痛叫,菊洞一阵蠕动,接着一股气体夹着污物倾泄而出。
  「又是拉屎又是放屁,好恶心!」两女一边擦拭,一边讥笑。
  出卖紫玫之后两人就有心病,昨夜又各受一番折磨,所有的内疚胆怯都变作
  了恨意,对玫瑰仙子恨之入骨。此时她们把怒气都发泄在仇人的娘亲身上,两人
  将萧佛奴雪臀完全掰开,毛巾顺着臀缝重重抹拭。最后白玉莺把毛巾裹在指上,
  插进松弛的肛洞乱捅乱抠。
  美妇根本无从反抗,只能闭上眼逆来顺受,任两个奴婢肆意折辱。只是毛巾
  深入菊洞时,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白氏姐妹对视一眼,换上笑容道:「夫人,该给您抹药了。」
  ************
  此时紫玫正在安置大师姐风晚华。她指名要了师姐原来所在的丁室,然后把
  帮众都赶了出去。
  合上门,紫玫立即伏在壁角,仔细搜寻那个似花似云的图形。五间石室已得
  其三,下一个想来就是这间了。
  刚刚看完一面墙壁,一抬眼,紫玫顿时吓了一跳。风晚华四肢着地,傻笑着
  看着她。
  紫玫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姿势,连忙爬起来挽住师姐的手臂,「师姐起来吧…
  …起来啊……」
  任她怎么使力,风晚华都牢牢趴在地上,挺着臀部左右摇摆,像是晃动着一
  根无形的尾巴。忽然间,她红唇一张,「汪」的叫了一声。
  声音虽小,紫玫胸口却一下子被堵住了。
  风晚华对她的神情一无所知,叫了一声后,她似乎发现了一个新天地,又兴
  奋地连叫数声。然后伸出香舌,拚命晃动圆臀。
  美丽的脸庞在紫玫眼里越来越陌生,她傻傻看着完全变成一条狗的师姐,无
  边的恐惧席卷而来。紫玫不敢再待下去,顾不得去寻找宝藏的线索,惊慌失措地
  跑出石室。直到跑回圣宫,坐在自己房内,身体还不住颤抖。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
  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白氏姐妹连忙住手。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进来,两人胆
  子又大了起来。
  她们悄悄顶上门,然后笑嘻嘻道:「奴婢给夫人抹药,请夫人放松贵体……
  」
  碧绿色的药膏被细细涂抹在菊洞内外,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不放过。不多时
  焚情膏便被嫩肉吸收,没有留下一点痕迹。这是宫主的吩咐,用不了几天,瘫软
  在床的美妇就会变成靠肛门获得快感的淫物。
  白氏姐妹把特制的茉莉花油倒在手中,四只小手同时抚摸着美妇光洁的玉肩
  。手掌过后,吸收了油脂的肌肤愈发白腻动人,彷佛能挤出水般光润滑嫩。
  「夫人的皮肤真好……又细又滑,比缎子还光呢。」
  「可不是嘛,宫主最喜欢夫人的屁股了。这样一抹,白白嫩嫩,宫主操起来
  就更舒服了,」两女叽叽咕咕说笑着,浑不理会萧佛奴脸旁的泪水。
  抹完背部,两女将萧佛奴翻了个身,继续按摩正面。
  「夫人一直躺在床上,好像胖了一些呢。」
  「嗯,宫主昨天还说,让咱们多给夫人按摩按摩,免得这么漂亮的夫人变成
  个又胖又臭的脏母猪……」
  萧佛奴黯然神伤,她也感觉自己略微有些发福,但没想到儿子竟会这样嫌弃
  自己。
  「你瞧,夫人的腰不是粗了?」
  白玉莺凑过去一看,失笑道:「腰当然粗了,夫人是怀上宫主的龙胎了。」
  正在流泪的萧佛奴闻言失声尖叫,挣扎着要坐起来。
  70
  萧佛奴怔怔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怎么也不敢相信乱伦的种子已经在子宫内
  生长。生过两胎的萧佛奴本来能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但连日不停的折磨使她忽略
  了自己的生理变化。
  「少夫人刚刚与宫主成婚,夫人就怀上了宫主的龙胎……这是宫主的福气,
  也是夫人的福气。不知道这里面是男是女,能不能继承宫主的宝座……」白玉莺
  嘲讽地说。
  萧佛奴静静看着小腹,眼神渐渐散乱。
  白氏姐妹托着她的肩膀等了半天,见她还是一声不响,不由心里有气。两人
  抬手一按,将夫人的臻首按在她的腿间,「看清楚了吗?怀上龙子很得意吧?可
  这算你是的儿子呢还是孙子?」
  沉默的美妇突然发出一阵清脆笑声,她娇笑着抬起头,眼波流转,宛如当日
  风华绝代的大燕皇妃。这个难以接受的现实,使萧佛奴再一次陷入失神的境地。
  白氏姐妹心叫不妙,连忙摇着夫人的香肩,试图让她清醒过来。以前萧佛奴
  也曾经有过短暂的失神,只要一摇就能使她清醒,但这一次,两女摇了几下,萧
  佛奴不仅没有清醒,反而娇声道:「好哥哥,不要摇了嘛……」
  姐妹俩相顾失色,白玉莺伸手在她乳尖一拧,萧佛奴香躯花枝般一阵乱晃,
  风情万种地婉声道:「哥哥抱我……奴奴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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