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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雪芍 - 正文 朱颜血雪芍(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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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道:“哎呀,小心,别碰着伤口。”
  “没关系。”静颜紧紧搂着晴雪,在她耳边轻声说。血迹从蝴蝶结中渗出,
  沾染在两人交合的性器上。
  晴雪静静伏在她怀中,听着她心跳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翘起浑圆的玉臀,
  轻柔地套弄着火热的阳具。她根本不担心静颜会伤害爹爹,反而怕爹爹伤害了她
  。幸好爹爹远在洛阳,深居宫中,轻易也不会见到龙哥哥。龙哥哥和爹仇恨虽深
  ,但只要自己好好服侍龙哥哥,时间一久,最深的仇恨也有化解的一天,到那时
  ,自己就跟龙哥哥永远在一起……
  “夭夭,你过来吧。”
  晴雪闻声一惊,连忙回头,只见夭夭站在壁角,眼睛火辣辣地盯着两人交合
  的部位。晴雪连忙扯衣掩住身体,嗔道:“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
  静颜用一根手指按住晴雪的红唇,“你忘了,她也是我的小母狗。干都干过
  了,还怕她看吗?”说着对夭夭道:“小母狗,把衣服脱了。”
  夭夭依言脱去衣裤,不时瞄着晴雪被兽根撑开的蜜穴,目光又羡又妒。等除
  去衣衫,只见她腹下的小肉棒挺得笔直,早已是欲火高涨。
  静颜搂着晴雪粉雕玉琢的香躯,扬声道:“夭夭,你来干她的屁眼儿。”
  晴雪连忙捂住臀缝,急道:“这怎么可以?”
  静颜笑道:“这怎么不可以?”
  晴雪扭头为难地望着夭夭,说道:“哥哥……”
  “姐姐。”静颜道:“她是你姐姐。你们姐妹俩是我养的一对小母狗。夭夭
  来,咱们一块儿来干她。”
  夭夭眼圈一红,顺从地趴在晴雪光洁如玉的粉背上,将小肉棒对准臀缝插了
  进去。
  晴雪认命地挪动雪臀,将夭夭细致的玉茎纳入肛中。三人肉体相联,一瞬间
  ,夭夭淌下泪来。静颜一手搂着晴雪的柔颈,把她搂在胸前,一手抹去夭夭的泪
  珠,笑道:“小母狗,怎么哭了?”
  夭夭摇了摇头。
  静颜抬起她的下巴,笑吟吟道:“为什么不说话?张开嘴……舌头还在嘛。
  ”
  夭夭破啼为笑,那张如花似玉的娇靥美艳无俦。静颜暗赞她与萧佛奴生得像
  ,活脱脱又是一个媚艳的尤物。夭夭扬着脸,身子一动,胸前两团粉乳立刻颤微
  微晃个不停。
  静颜“咦”了一声,“你的乳房怎么大了这么多?”
  夭夭小声道:“人家求叶护法开的方子,过几天还会再大一些呢。好姐姐,
  你喜欢吗?”
  静颜明白过来,她是怕乳房太小,自己玩着不尽兴,才去弄大了好让自己开
  心。看着乳球表面绷紧的肌肤,静颜知道,她一定很痛。
  “姐姐当然喜欢了。小夭夭,咱们把这个小母狗干得叫出来好不好?”
  “好!”夭夭说着,与静颜同时使力,挺入晴雪体内。晴雪第一次被两个人
  同时奸淫,不由自主地“啊”的惊叫失声。
  “这个不算!”夭夭抱着晴雪的屁股笑道。
  晴雪嗔道:“不要玩那么疯啦,龙哥哥的……”
  静颜不等她说完,便张口封住了她的红唇。晴雪身子软了下来,她合上美目
  ,一边与静颜唇舌相接,一边轻轻晃动着雪臀,迎合两人的抽送。静颜与晴雪纠
  缠着揽过夭夭的粉颈,三人唇舌相接,吻作一团。
  六月的暴雨倾盆而下,电闪雷鸣间,星月湖卷起滔天巨浪。然而湖底的石室
  却仿佛遗世独立的仙境,三具各具美态的玉体彼此纠缠着洒落满室春光。
  夭夭先射了精,精疲力尽地躺在一边,轻揉着肿痛的乳房。静颜翻过身来,
  将晴雪压在身下极力挺弄。晴雪两腿盘在静颜腰间,被她干得花容失色,小嘴呀
  呀地叫个不停。
  静颜阳具根部被扎,抽送分外持久,她胯下伤得并不深,此时用尽手段挑逗
  晴雪,轻易便把她数次送上高氵朝。好几次触及到晴雪充沛异常的真气,静颜都想
  去施展《房心星鉴》,最后又强行忍住。叶行南的话与义母如出一辙,只是更加
  直接。依他们的说法,若非她忽于求成,移植了阴阳二物,单是修炼《房心星鉴
  》便可生出男女性器,此功的妖邪不问可知。只是她现在已经骑虎难下,唯有等
  报了大仇,再去弥补了。
  晴雪娇躯红霞胜火,玉户内更是炽热无比,频繁的高氵朝使她肉穴收紧,仿佛
  一只柔软的小手紧紧握着阳具。静颜一连数十次顶在她的花心上,当晴雪泄身的
  同时,她也一泄如注。
  晴雪颤抖着合紧双腿,手掌按在腹下。静颜讶然举目,两人四目交投,晴雪
  浅浅一笑,温存地说道:“龙哥哥,晴雪要给你生个孩子。”
  静颜以往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后代,慕容龙当初踩碎她睾丸的时候,也不会
  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女儿会给她生孩子。奇迹终于变成现实,她不仅有了阳具,
  还有了使女人怀孕的能力,龙家的血脉还可以绵延下去。
  静颜爱抚着晴雪的小腹,久久没有说话。夭夭看到她眼中的爱恋,不由心头
  发痒,她挪过来,抱住静颜的手臂,腻声道:“人家也要给姐姐生孩子……”
  “好啊。”静颜捋了捋她软软的小肉棒,笑道:“我知道有个大夫,能给你
  植入阴户、子宫。”
  “太好了!”夭夭笑逐颜开,“人家又多了一个洞可以让姐姐玩了。”
  45
  “我只能帮你压住伤势,要治好,可就没办法了。”艳凤松开手,淡淡说道
  。
  沮渠展扬脸色好了许多,他吐了口气,说道:“多谢凤神将不吝援手。”
  艳凤走到窗边,望着天际的浮云,脸色忽阴忽晴。她有把握给沮渠展扬治好
  伤势,但那样势必大耗真元,到时与那人动手,就少了几分胜算。那个女人,她
  已经找了好久。
  “凌婊子,爬过来。”
  凌雅琴四肢着地,晃着白生生的玉体爬到白氏姐妹面前。
  “知道主子叫你干什么吗?”
  “……主子是要玩凌婊子的贱屄。”
  “好聪明的婊子,过几日你就要当新娘子了,主子先给你开导开导,让你顺
  顺当当做个好媳妇……”
  看到白玉莺拿出的假阳具,凌雅琴喉头顿时哽住。她小产之后身子本就虚弱
  ,此时脸色愈发雪白,让人望而生怜。
  白玉莺对她却没有丝毫怜惜,她手里托着的假阳具粗如手臂,长逾七寸,形
  状并非挺直,而是两头尖中间粗的椭圆状,看得出这是专为她的“名器”所制,
  无论进出都会带来最大的痛楚……
  那条假阳具似乎十分沉重,白玉莺一手托着,让她系到腹下,然后笑道:“
  凌婊子,躺好了,让你的名器尝尝鲜。”
  凌雅琴躺在案上,两条玉腿一字分开,两手剥开秘处的花瓣,露出肉穴入口
  。白玉莺托着假阳具站在她腿间,没有任何前戏便硬生生捅了进去。
  异物入体,凌雅琴才知道那枝假阳具通体都是铁铸的,又重又硬,她的嫩穴
  虽然紧窄,但面对这种骇人的巨物却不堪一击,白玉莺微一用力,铁阳具便撑开
  柔嫩的蜜肉,捅入体内。
  沉重的铁器仿佛挤碎了嫩肉,重重撞在耻骨上。凌雅琴两手按着腿根,美目
  圆睁,疼得红唇乱颤,叫也叫不出来。铁阳具已进入半数,棒身最粗的部分紧紧
  卡在股间,将玉户撑得变形。只见雪白的大腿间,插着一枝黑乎乎的圆柱,那些
  柔美多姿的花瓣被完全遮没,只能看到肥白的玉阜紧紧贴着柱身。
  白玉莺向前一挺,阳具粗圆的顶端已经顶住花心,将肉穴完全塞满。凌雅琴
  死死咬住唇瓣,鼻尖冒出汗滴。这样的巨物根本不是她所能承受的,被它肆虐之
  后,自己的下体会变成什么样子,她想都不敢想。
  坚硬的铁阳具顶着花心寸寸深入,柔韧的肉壁一寸寸伸展,肉穴被撑得鼓胀
  欲裂。凌雅琴脚尖绷紧,短促地喘着气。她没想到自己身体的弹性居然这么好,
  进入四寸就顶到花心的肉穴,居然能容纳下七寸长的铁阳具……但那种撕裂般的
  剧痛使凌雅琴明白,那种尺寸已经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抽出时疼痛更甚。干涩的肉壁仿佛粘在铁器表面一般,随着阳具的抽离同时
  向外翻去。当白玉莺拖着最粗的中段,猛然一拔,凌雅琴禁不住发出一声凄厉地
  惨叫。
  肉穴似乎被整个翻到体内,秘藏的嫩肉被带出肉穴,翻出拳头大一团,在两
  腿间红艳艳抖个不停。那些平常无法目睹的肉壁暴露在空气中,像被热水烫过般
  迅速充血肿胀。翻开的花瓣卷到凌雅琴手指上,她却一动也不敢动。
  白玉莺笑道:“凌婊子的屄真像开花了呢。”说着又挺着阳具,从那团翻卷
  的嫩肉中狠狠捅入,将它们全部挤入蜜穴。
  凌雅琴的名器失去了傲人的弹性,她在铁阳具的抽送下婉转哀嚎,娇美的肉
  穴仿佛一团套在铁棒上的软肉,随着棒身的捅弄不住翻进翻出。白玉莺的动作又
  快又狠,只见一团硕大的红肉在凌雅琴股间时绽时收,不多时她便被捅得失禁,
  尿液淫液交相流淌,形容凄惨。
  白玉莺一口气抽送了半个时辰才停手,但不等凌雅琴喘过气来,白玉鹂接过
  来又弄了她半个时辰。等白氏姐妹玩够,凌雅琴已经奄奄一息。
  白玉鹂解下假阳具,却没有拔出来,就那样留在凌雅琴体内。那条铁器足有
  十几斤重,沉甸甸坠在阴内,像是有人用力掰着肉穴向下压。
  白玉莺取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喂凌雅琴服下,笑道:“看你累成这个样子,
  用这销魂丹给你补补身子好了。”
  白玉鹂道:“这销魂丹真的销魂呢。别的药都是泄了身子药性就弱一分。它
  可不管你泄不泄身子,药效都能延续四个时辰呢。”
  白玉莺曲指在凌雅琴阴中露出的铁阳具一弹,亲昵地说:“夜深了,我们姐
  妹也该告辞了,你就在这儿陪它好好玩一夜吧。”说着两女把凌雅琴扔到地牢一
  角的铁笼里,扬长而去。
  凌雅琴无力地伏在地上,玉腿弯曲着张开,露出被铁器撑得肿胀的肉穴。姐
  妹俩的脚步声刚刚消失,下体便传来一阵难忍的麻痒滋味。姐妹俩玩够了才给使
  上淫药,分明是让她自己折磨自己。
  凌雅琴怔了许久,终于凄然合上眼睛,握住铁器底部的系带,用那枝足以毁
  伤身体的巨物捅弄起自己的肉穴来。
  黎明时分,饱睡一夜的白氏姐妹再次来到地牢,只见关在铁笼里的美妇斜斜
  扶在栅栏上,有气无力地耸动着肥臀,身下湿淋淋满是水痕。一夜未眠,凌雅琴
  累得几乎虚脱,她再举不动那根沉重的铁阳具,只能把它树在地上,两腿夹着,
  用红肿不堪的肉穴去上下套弄。
  当白氏姐妹打开铁笼,凌雅琴连腿都合不拢,只能勉强爬出来,让姐妹俩观
  赏自己的饱受摧残的“名器”。
  经过将近六个时辰的折磨,凌雅琴的下阴已经面目全非。原本柔美迷人的玉
  户被巨物捅得变形,肉穴又红又肿,正中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浑圆入口,足有鸡
  蛋大小,深深通向体内。肉穴拉长了将近一倍,宽度更是惊人,只一夜时间,温
  润紧密的嫩穴便被弄得松松跨跨,失去了曾经的美态。
  半夜时分,凌雅琴被毒物感染的后庭再度刺痒起来,身在笼中的凌雅琴找不
  到任何可以止痒的物品,只能把屁股顶在铁栏上拚命磨擦,以至于臀缝内被磨出
  一条长长的血痕。菊肛周围更是被她抠弄得血迹斑斑。
  凌雅琴任白氏姐妹掰着她的屁股、阴户指指点点,大声奚落,始终一声不吭
  ,她再没有力气迎合,更没有力气去反抗。
  白氏姐妹对她的模样大为得意,昔日声名赫赫的琴声花影,九华剑派的掌门
  夫人,如今变成这幅淫贱的样子,若非过几日她就要嫁给沮渠兄妹的独子,白氏
  姐妹早就把她的大屁股掰开来,让众人一块儿来看。
  白氏姐妹没有就此罢手,但也没有亲自动手去继续淫玩凌雅琴,这次她们带
  来了几条巨犬。这一天,白氏姐妹就坐在旁边,让那些阳具大得骇人的巨犬一只
  接一只骑在凌雅琴身上,观赏她与野兽交媾的淫态。
  经过短暂的震骇,被喂下淫药的凌雅琴就像发情的母兽一样与那些犬只一一
  交合。她浪叫着把屁股送到那些肮脏的狗阳下,让它们来分享自己已经变形的肉
  穴。
  但这还未结束,白氏姐妹要的是彻底毁掉她的“名器”。
  ***************
  那白衣女子掳走靳如烟之后,一连数日都没有动静。但每个人都不认为她会
  就此罢手,隐如庵固然全神戒备,星月湖也在等待消息。
  隐如庵传来的书信静颜都一一看过,白氏姐妹的功夫她见识过多次,那女子
  能用一只手逼退两人,这份功力甚至还在师父之上。单以武功而论,在她见识过
  的人里要以艳凤为第一,其次是师父与那个叫沐声传的老者,然后才是白氏姐妹
  等人。晴雪只使过半招,但所显露的功力已经不在师父之下。现在自己先后吸取
  了师父、师娘的功力,较之晴雪恐怕还有所不及。慕容龙究竟高到何种地步呢?
  昨日湘西白沙派发来书信,称思妃娘娘已经离湘北上,半个月后可到达星月
  湖。信后附了思妃一封小笺。晴雪阅毕似乎有些闷闷不乐,良久才说:“我娘要
  来了。”
  静颜试探着问道:“你娘是思妃吗?”
  晴雪摇了摇头,“思妃是和我娘在一起的。”她幽幽叹了口气,“年初爹爹
  要立皇后,娘和爹爹吵了起来。娘说爹爹没胆量,娶了亲娘还不敢让天下人知道
  ,把外婆封了母贵妃掩人耳目,要封就封皇后。爹爹本来是要立娘作皇后的,娘
  说可以,但立后那天,她要当面受群臣朝贺。可娘那个样子……”
  “他们当时吵得很厉害,我从来没见过爹爹那么生气。那些天爹爹杀了很多
  人,淳于家只因为说爹爹是胡人就被灭族。我那时真的很害怕……思妃出主意说
  把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制成灯笼,让爹爹开心。可等做好,娘和爹爹已经吵翻了…
  …”
  “外婆来了之后,我放心不下,去宫里看我娘,听人说,爹爹已经半个月没
  有来千秋宫了。”
  静颜宽慰道:“皇上那么多嫔妃,半月不来也是常事。”
  “不……我爹爹只和外婆和娘亲近。思妃是因为一直跟着我娘,才封了妃子
  。这些年来,爹爹和我娘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的。”晴雪说道:“娘让我把冲儿
  、灵儿带走,现在自己也出来了,宫里只剩下爹爹一个人……”
  静颜见她满脸忧色,担心众叛亲离的爹爹暴怒,想引晴雪开心,遂笑道:“
  你娘好厉害,敢和你爹爹吵呢。”
  晴雪突然流下泪来,摇着头泣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
  凌雅琴不知道自己在地牢待了几日,身上充满了野兽的气息,她感觉自己已
  经变成了一条母狗,每天十二个时辰,她都在不停的交媾、交媾……
  白氏姐妹每天都会喂她吃一些稀奇古怪的药物,让她始终保持亢奋。在无休
  止的折磨中,凌雅琴几度被奸淫得脱阴,都在濒死之际被白氏姐妹救了回来。她
  的肉穴被撑开数倍,就像一个肮脏的皮囊,松松跨跨掉在腿间,连狗阳上膨胀的
  肉节也能畅通无阻的在体内进出。
  狗阳在腹内跳动着射出精液,不等它软化下来,白玉鹂便把狗阳拽了出来。
  拳头大小的肉节滑出肉穴,凌雅琴下体像一只青蛙张开的大口,汩汩淌出浊白的
  狗精。她的淫水泄了一地,室内洒满一滩滩白花花的精液。
  白玉鹂抬脚踩在她腹上,吃吃笑道:“里面鼓囊囊好像一泡水呢,凌婊子,
  你的屄好能干,竟然喝了这么狗精……”
  白玉莺拿着一只铜罐往案上一放,然后又带那条铁铸的假阳具。凌雅琴不等
  吩咐便张开双腿,露出饱受摧残的阴户。对于她现在的身体来说,这条铁阳具并
  不是很可怕了。
  白玉莺拍了拍铜罐,笑咪咪道:“这可是一整罐极乐散,凌婊子,你的屄好
  福气呢。”
  凌雅琴早已尝尽各种淫药的滋味,只有焚情膏未曾用过——也许她们是认为
  她不陪用。极乐散用水调和,涂抹在阴部可刺激性欲,她早已是明白的。但白玉
  莺并没有象往常一样,让她拿极乐散来清洗下体,而是从罐里取出一条拇指粗的
  麻绳。
  麻绳很长,是用棕丝编成,虽然在药液中浸泡多时,表面的粗砺却丝毫未减
  ,遍布着尖利的毛刺。凌雅琴惊恐地瞪大美目,看着白玉莺将这条可怖的麻绳一
  圈一圈缠在铁阳具上。
  粗如手臂的铁阳具猛然粗了一圈,就像一只狰狞的纺锤,周身满是棕黑的硬
  刺,上面还滴着药液……
  “啊!”凌雅琴疯狂地挣扎起来。白氏姐妹没有封住她的穴道——那样太不
  尽兴了。白玉鹂从背后抱住她的双臂,白玉莺则象男人那样,抱住她的双腿。
  凌雅琴拚命扭动腰肢,白生生的玉体就像濒死的鱼儿一样,在白氏姐妹手中
  挣动。白玉莺咬牙一笑,对着凌雅琴松驰的秘处用力一撞。
  凌雅琴的挣扎猛然停止,她伸直喉咙,半晌后才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
  纺锤般的庞然巨物穿透了肉穴,顷刻间,一层鲜红的血迹便染红了巨物表面。
  粗砺的棕绳绞碎了滑嫩的肉壁,只一个进出,整条肉穴便被磨得体无完肤。
  当白玉莺退出时,棕绳已经被鲜血浸透,上面还沾着零碎的血肉。
  凌雅琴凄惨的哀叫在地牢中久久回荡。敞开的大腿间,鲜血就像泉水般喷溅
  出来。粗大的假阳具不仅磨碎了肉穴内壁,连内侧的花瓣也一并撕得粉碎。从外
  阴一直到花心,女性最美好最娇嫩的部位被摧残殆尽。浸满淫药的棕绳在撕碎肉
  穴的同时,也将淫毒送入肉穴深处,融入血肉之中。
  白玉鹂抿嘴笑道:“凌婊子的叫床声这么响,她的白痴男人一定喜欢得紧呢
  。”
  白玉莺一边挺弄,一边嘲讽道:“这贱屄都插得稀烂了,她还这么浪,真是
  个天生的贱货。”
  只捅了几下,凌雅琴便昏了过去。白氏姐妹把她弄醒后接着折磨,眼见凌雅
  琴叫声越来越弱,最第只剩下一缕游丝般的气息,两女才住手。
  当假阳具从凌雅琴体内拔出时,已经变得血红,棕绳上沾满碎肉,仿佛涂满
  黏稠的血浆,看不出原有的纹路。凌雅琴股间血肉模糊,那只诱人的“名器”已
  经被彻底摧毁,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血洞,张着拳头大小的入口。随着稀烂的肉
  壁,一直能看到溢血的花心。
  半月期限一到,妙花师太便娶了凌雅琴过门当儿媳。席间宝儿眉开眼笑,一
  直拉着凌雅琴不撒手,结结巴巴对人说:“这……这……是我……我……老婆。
  ”高兴得连白多黑少的眼睛似乎都亮了许多。
  凌雅琴状若木偶,只神情惨淡地任人摆布。她以掌门夫人之尊却被人杀夫夺
  身,改嫁给一个白痴为妻,心里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席间的宾客并不多,沮渠展扬伤势未愈,吃了杯酒便匆匆离去。艳凤压根儿
  就没来,白氏姐妹倒是席终尽欢,拉着新娘一迭声的祝她早生贵子。
  妙花师太见凌雅琴小腹平坦如初,就放下了心事,根本没留意她走路时难掩
  的痛楚。洞房之夜,她放心不下,亲自在旁监看。等凌雅琴脱去衣物,露出身体
  ,妙花师太才大惊失色。
  那只阴户比原来大了数倍,以前密闭的花瓣向两旁延伸到大腿根部,嫩肉更
  是象被烈火烧炙过一般,伤痕累累。本刻紧凑光滑的穴口,皱巴巴向外翻出,又
  宽又松。
  妙花师太满心娶个好媳妇,没想到却是个被人玩废的贱货,顿时怒骂道:“
  死婊子!怎么跟人肏成这个样子!”
  凌雅琴垂头道:“……过几天会长好。”
  “呸!”妙花师太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屄都烂成这个样子还能长好?瞧
  你那贱样,路边的母狗也比你强些!”
  凌雅琴低着头不敢作声,那只合不拢的肉穴垂在腿间,衬着她柔美的身体,
  让人又是骇异又是怜惜。
  妙花师太越看越怒,一巴掌将凌雅琴打得摔在地上,“贱货!给我滚!”
  凌雅琴心头酸痛,低泣着掩面朝外爬去。
  “老婆!”宝儿扑过来抱住凌雅琴。
  妙花师太厉喝道:“宝儿放开她,让她滚!”
  宝儿期期艾艾说道:“宝儿的……老婆……宝儿不放。”
  妙花师太拉住儿子的手臂,“咱们不要这个烂货!明儿娘再给宝儿找个漂亮
  媳妇。”
  宝儿抱着凌雅琴的身子拚命摇头。
  妙花师太掰开凌雅琴的大腿,“你瞧,她的贱屄又脏又烂。宝儿,听娘的话
  ,把她撵出去,再娶个干净的。”
  “不要!不要!”宝儿一个劲儿摇头。
  妙花师太拗不过儿子,只好踢了凌雅琴一脚,恨恨去了。
  洞房冷清下来,凌雅琴躺在冰凉的地上,心里又空又疼。“老婆,老婆……
  ”听着那个白痴孩子在耳边的叫声,凌雅琴蓦然放声痛哭起来。
  “老婆不要哭……”宝儿笨拙地用手抹着她的脸颊。
  这么长时间来,凌雅琴尝尽了嘲弄和凌虐,没有人把她当人,在她们眼里,
  自己甚至连条母狗都不如。丈夫被杀,心爱的弟子也背叛了自己,这世上只剩下
  这个白痴是真正对自己好。她猛然拥住宝儿,泣声叫道:“夫君……”
  妙花师太气鼓鼓回到住处,见到沮渠展扬不由脸色大变,惊道:“哥,你怎
  么了?”
  沮渠展扬脸色发青,独臂放在胸前,半晌忽然吐出一口鲜血。妙花师太连忙
  运相助,真气入体,骇然发现,哥哥背上几条经脉仿佛寸寸断裂,真气送入便化
  为乌有。
  沮渠展扬喘息道:“我还能再撑几日。明天我们就去星月湖,请叶护法……
  ”
  妙花师太不敢开口,只连连点头。过了半晌,沮渠展扬又道:“宝儿呢?”
  妙花师太怕他分心,含糊应道:“还好。”
  沮渠展扬叹了口气,“明天把宝儿也带上,请叶神医看看能否诊治。他已经
  成了亲,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妙花师太想起新过门的儿媳竟然是个被人玩废的烂货,就恨得牙痒。权当给
  宝儿找个玩具,等宝儿玩够了,就休了她。
  “夫君,这样子好些了吗?”凌雅琴全心全意服侍着宝儿,由于肉穴太松,
  她夹紧双腿,抱住膝弯,让新夫从臀后插入体内。
  宝儿原本尺寸正合适的阳具,如今却像一根细细的小指,在肉穴内搅来搅去
  ,始终使不上力气。凌雅琴换了几种姿势,但过宽的肉穴怎么也无法带给丈夫应
  有的快感。最后她翻过身来,扶着宝儿的阳具朝臀内送去,柔声道:“夫君,你
  来干琴儿的屁眼儿好不好?”
  宝儿身子一动,感觉这个肉洞紧了许多,密密裹着阳具,顿时笑逐颜开,“
  好…好…好……”
  洞房内红烛高烧,大红囍字下,美艳的新娘粉脸生晕,愈发妩媚。凌雅琴撅
  着圆臀,一边用屁眼儿迎合着丈夫的抽送,一边柔声说:“夫君,想射的时候,
  就插到琴儿前面……”
  宝儿用力点头,一丝口水从齿间淌落,正掉在凌雅琴肥白如脂的美臀上。
  半夜时分,隐如庵突然骚动起来,失踪数日的靳如烟被人从江北找到,送入
  庵中。沮渠兄妹、艳凤和白氏姐妹连夜审询,靳如烟不敢有丝毫隐瞒,说那女子
  把教内半年来的大小琐事都逼问一遍,问明星月湖所在,数日前便去了终南。
  白氏姐妹还不放心,动酷刑将靳如烟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才信了。诸人不
  敢怠慢,一边传书星月湖,一边启程回宫。那女子武功委实惊人,万一小公主有
  个闪失,慕容龙降旨问罪,庵中众人都避不过去。
  46
  星月湖接到书信已在四个时辰之后,静颜看罢没有言语,递给晴雪便自行离
  去。星月湖与建康相距虽远,但以那女子的武功,最多五日便可抵达,算来此时
  应该已经进入终南山。
  晴雪大是奇怪,她接任星月湖宫主,只是为了离开爹爹,极少理会教中事务
  ,除了命夭夭诛灭淳于棠和淳于瑶两家外,再未树敌,那女子究竟是何方人氏?
  难道是爹爹昔日的仇人?
  叶行南也说不上来哪里还有这等人物,星月湖属下控制着大小数百个门派,
  信息之丰天下无双。江湖中能人异士虽多,但像这种绝顶高手也是屈指可数,更
  不会是寂寂无名。
  但叶行南更关心的还是晴雪,眼见她这几日没有异状,他才略略放了心。但
  那贱婢始终是个心腹大患,要早日想办法解决了这个麻烦。
  大雨方晴,天蓝如靛,一条彩虹从群峰之间跨过,七彩纷呈。中午时分,湖
  外传来鸣镝的锐响,通报沐护法和两位娘娘抵达星月湖。站在岸头,静颜惊讶地
  发现,不仅星月湖上下阖宫尽出,连万事不问的叶行南也亲自出面,迎接晴雪的
  娘亲。
  舟舫靠岸,那个曾在甘露寺与静颜交过手的青衣老者兀然立在船头。静颜笑
  盈盈立在晴雪身后,坦然躬下身子,娇声道:“沐护法。”沐声传虽然已脱离星
  月湖,但余威犹在,教内帮众还以护法相称。
  沐声传似乎没有认出她来,只淡淡瞥了静颜一眼,便揽衣下船。他与叶行南
  极为熟稔,两人拱了拱手,脸上同时露出笑容。他们俩共事已有五十年,是星月
  湖硕果仅存的两位元老。
  接着一个贵妇款款走下舷梯,她穿着一身鹅黄的宫装,云髻峨峨,黛眉入鬓
  ,唇角挂着一缕柔柔的笑意,温婉动人,正是思妃纪眉妩。她以皇妃之尊,对晴
  雪却十分恭谨,下了船先对公主施礼致意。晴雪只点了点头,眼睛却望着船舱。
  十五年前,静颜曾见过晴雪的母亲。那是静颜见过最动人的女子,那时她一
  袭红衣,坐在慕容龙身侧,明眸皓齿,雪肤花貌,就像三珠树上七宝攒就的名花
  ,顾盼间明艳不可方物。这些年养尊处优,想来风韵犹胜从前。
  两名婢女抬着那只藤玉制成的摇篮下了船。摇篮上严严实实盖着明黄色的锦
  缎,碧空如洗,湖蓝如镜,锦缎上的绣凤光华流动,仿佛要飞向天际的彩虹。
  晴雪上前扶住摇篮,纪眉妩敛衣跟在后面,正欲举步,晴雪朝她微微瞥了一
  眼。夭夭向前一步,似笑非笑地说道:“纪娘娘多年未来,可是忘了星月湖的规
  矩?”
  纪眉妩脸顿时红了,她窘迫地停下脚步,飞快地扫了众人一眼,小声应道:
  “是。”
  两名婢女不待吩咐便脱去亵裤,纪眉妩弯下腰肢,右腕两只玉镯发出几声清
  悦的轻响,她拉起鹅黄的外裙,露出一角浅绯色的亵裤,先松开踝上束着裤管的
  丝绦,然后两手伸入裙内,解开腰间的衣带。虽然纪眉妩竭力掩饰,但随着纤手
  细小的动作,依然能看到她腰间一抹如雪的肤光一晃而过。纪眉妩武功早已被废
  ,动作再快也不过与常人无异,落在静颜这些武功高明之人眼中,她脱下亵裤的
  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由于有外裙遮掩,纪眉妩的亵裤薄如蝉翼,包裹着浑圆翘美的玉臀。细纱褪
  下,露出脂玉般白腻的臀肉。待亵裤褪到臀缘,静颜惊奇地发现,在这个温雅如
  诗的贵妇腹下,赫然突起一团红艳的肉花。
  静颜从未见过如此肥硕的外阴,纪眉妩秘处每片嫩肉都比平常女子肥厚数倍
  ,不知是天生异相,还是因为其它缘故。纪眉妩脸上红潮已退,她掩住外裙,顺
  着雪白的粉腿将亵裤褪到踝间,然后抬脚取下,若无其事地拿在手中。
  静颜暗暗称奇,晴雪与她在一起时柔顺可人,对这件事却毫不通融,纪眉妩
  身为慕容龙的妃子,说起来还是她的庶母,也要受此解裤之辱。不知道她对自己
  的亲娘是否一视同仁,同样要脱去亵裤才能上岛。作为慕容龙最宠爱的女子,她
  母亲那双玉腿该是如何迷人呢?
  晴雪扶着摇篮举步先行,夭夭跟在后面,紧接着是纪眉妩和几名捧着巾箱的
  奴婢。静颜怔了片刻,看到夭夭对她招手,才明白船上已经空无一人。晴雪的娘
  亲呢?难道没来?静颜心里不由一阵失落,又隐隐有种解脱的轻松。但她知道,
  轻松只是暂时的,迟早有一天,她要硬下心肠,将仇恨发泄在晴雪的母亲身上。
  叶行南与沐声传离开众人,并肩朝月岛西端的望月亭走去。望月亭积石为底
  ,高近丈许,亭基掩映于花树之间,飞翘的亭檐犹如碧翅,站在亭间,翠叶繁花
  涌动如潮。沐声传负手而立,久久未曾作声。
  叶行南叹道:“你我都垂垂老矣,星月湖却还是这般。六十年,犹如一场大
  梦……”
  沐声传眯着眼,审视着檐角的铜铃,良久才道:“大业未就,叶翁何以如此
  感慨?”
  叶行南呵呵笑道:“行了,老沐,你这次会亲自出来,我看也是有些心灰意
  冷了吧?”
  沐声传木然的面颊一松,苦笑道:“神龟虽寿,犹有竟时,何况我等。昔日
  我常道:历代宫主多不问世事,以致神教日衰,若能一改祖训,显扬世间,何愁
  不天下景从?此番一出,方知事之难为。”
  “可是陛下……”
  沐声传微微点头,“陛下早已无心政事,平秦之后日见萧散,只怕不待伐宋
  便……”
  叶行南沉吟半晌,笑道:“你如今贵为太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事不
  可为?”
  “岂有这般容易。”沐声传扬手道:“单这星月湖,我入教时曾道:但有我
  沐声传在,必护教以始终。神教之规,自宫主以下皆不蓄妻子,女子不过是炼功
  之鼎炉,贱如泥土。结果先是有阴姬之祸,区区一个贱奴,以女子之身而为宫主
  ,我沐声传却无一策相济。”
  阴姬之事叶行南与沐声传皆曾亲历,如今想来还是匪夷所思,那时怎么会让
  一个女子当上宫主?
  “阴姬亡后,我以为神教之厄已终,孰知……”沐声传拂着栏干摇头笑道:
  “如今的宫主又是女子。”
  叶行南辩道:“公主是陛下亲女,执掌神教无可厚非。”
  “宫主以下,三位护法白玉莺、白玉鹂占了一位,另一位不男不女,算来已
  经占了半数;神将中有艳凤;长老中又有妙花——教中身居高位的女子犹胜阴姬
  之时。”
  叶行南正待开口,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娇吒:“龙朔!你给我出来!”声音清
  亮,却又是一个女子。
  沐声传与叶行南连袂赶到怀月峰下,那女子已经闯过六道关卡,踏上了神殿
  前的石墀。她一袭白衣,双眉修长如画,青丝用一方素帕束在肩后,周身未见任
  何饰物,虽然看上去年近三十,但玉容清丽如新,温婉素淡,别有一番韵致。只
  是此刻气恨交加,玉颊微微发红——她似乎从未发过怒,眉宇间甚至还隐约有一
  丝羞意。
  殿前是新晋的土堂长老潘天耀,他使一对短叉,叉尾由钢链联结,可作长兵
  器使用,远攻近击无不得心应手,而那女子却纤手空空,单以一双玉掌在叉影中
  飘飞。数招一过,潘天耀腾挪之际渐渐滞重。忽然间,那女子单掌从叉间劈入,
  将钢链绞在腕上,接着素手一扬,“崩”的一声脆响,竟然用那只白如霜雪的皓
  腕,将纯钢打制的铁链生生崩断。
  土堂长老两手虎口同时迸裂,钢叉脱手而出,他大骇退开,生怕那女子趁势
  抢攻。那女子把钢叉往地上一丢,闪身朝殿内掠去,瞧也不瞧他一眼。潘天耀深
  吸了口气,脖子猛然一粗,接着“哇”的张开大嘴,喷出一蓬细沙。
  这是土堂绝技“含沙射影”,凌厉阴狠,令人防不胜防,不少武林中的成名
  豪杰都惨败在这一击之下。但那白衣女子头也不回,只信手向后一挥,疾射的细
  沙立刻乖乖飞入袍袖,未曾掉落一粒。接着那女子一卷衣袖,细沙扇状飞开,扫
  在身后一众教徒膝上,包括潘天耀在内,十余名帮众应手滚倒,摔得狼狈不堪。
  “龙朔!你给我出来!”那女子凤目含怒,扬手朝殿门印去。以她掌上的劲
  力,就算殿门是实铁铸成,也会被震得脱框飞出,木门定是粉为碎屑。
  就在那女子两掌将要印上之际,殿门微微开了一线,一只带着翡翠玉镯的小
  手款款伸出,按在她的掌上,温柔得仿佛抚摸一般。那女子眼神一利,向后退了
  一步。那只小手紧接着向前递来,与她的手掌紧紧贴在一起。
  白衣女子贴着那只小手向右下划了个半弧,然后向前微微一推,接着娇躯后
  仰,手掌疾挥。“哎呀”一声,门内的娇娜少女被她一推一拉,拽得摔到门外。
  那女子扬手按住夭夭的粉颈,喝道:“龙朔在哪里?”
  夭夭玉脸发白,静颜易名入教之事牵涉极多,一旦龙朔与静颜之间关系暴露
  ,后果难以预料。因此她听到“龙朔”这个名字,便动了杀机,第一招便使上黑
  煞掌的工夫,想把这女子毙于掌下。但没想到这女子武功如此之强,一退一摇便
  化去了黑煞掌的剧毒,还顺势黏上她的手掌,使她欲退不得。
  白衣女子手指微微一紧,夭夭颈中血管顿时一阵暴跳,那女子脸上露出一丝
  奇怪的神情,认真看了她几眼,手指一根根慢慢松开,夷然道:“你是男子?”
  “非也。”苍老的声音从后响起,沐声传抬掌朝那女子腰间拍来,手法力道
  与她刚才一般无二。
  白衣女子面容沉静地封了夭夭的穴道,然后旋过身子,右手五指优雅地朝上
  散开,向沐声传腕上托来。她的指法轻扬婉举,直如红粉佳人挑抹琴弦般柔淡,
  但沐声传看出她五指参差,指尖各对着腕上一处穴道,分明是一种非同寻常的截
  脉手法。两手一触即分,那女子指上的真气淳和平正,冲淡若虚,是纯正的佛门
  玄功,但与中土却大相迳庭。
  叶行南医术通神,武功却非其长,只在旁掠阵。两人交手间,空气中淡淡来
  一股奇异的香气,叶行南仔细嗅了嗅,眉头不由渐渐挑起,满眼疑惑地望着那个
  女子。
  沐声传退开一步,脸色凝重地从袖中摸出一截短棍,像要递到她手中一样朝
  前缓缓送去。白衣女子并起两根修长纤柔的玉指,在短棍顶端轻轻一触,化去锋
  芒,接着玉手犹如奇花怒放,幻化出无数玉白色的指影,在短棍周围盘旋飞舞。
  两人在殿前的交手似乎极慢,又似乎极快。他们脚步都未曾移动过,甚至连
  手臂也不曾有一点多余的动作,只有手腕与五指在狭小的空间内,快捷无伦地翻
  飞不定。沐声传手中的短棍忽勾忽挑忽长忽短,变幻无穷。而那女子则对他的手
  腕手指毫不理睬,玉手时指时掌,只与短棍交击。
  一柱香工夫后,沐声传首先变招发难,他展臂翻身跃起,左手五指如钩,疾
  如闪电地抓向那女子后心。白衣女子脚下一滑,仿佛在水上漂过般,轻飘飘划了
  小圈子,避开沐声传的五指,接着秀足微扬,足尖点向沐声传的膝弯。
  沐声传脸上青气一闪而过,对她的纤足不闪不避,短棍却从腰后翻出,悄无
  声息地刺向女子腰腹。就在沐声传膝弯中脚的同时,白衣女子的手掌也挽住了短
  棍。真气相交,两人各退一步,依然是不分高下。
  夭夭躺在地上,眼珠滴溜溜转个不停。那女子真气别走蹊径,无论她怎么运
  功,都无法冲开穴道。不只是她,刚才被细沙击中环跳穴的十余名帮众也是一般
  。
  沐声传横棍而立,淡淡道:“阁下好功夫。不知可是天竺七宝法相之首的迦
  罗真气?”
  白衣女子扬起玉指,将鬓侧的一缕秀发掠到耳后,接着右手中指掐在拇指中
  央,其余三指平平伸出,亮了一个法诀,凝望着蓄劲待发的沐声传,对老人的眼
  光也颇为钦佩。
  沐声传除在艳凤手下小挫以外,平生未遇敌手,如今老而弥辣,沉声道:“
  七宝法相玄奥无穷,老夫闻名已久,今日就来领教阁下的天竺绝学。”
  殿门打开一扇,一个婢女闪身出来,对白衣女子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说道
  :“公主请尊驾入殿。”
  听到公主谕旨,沐声传缓缓收回短棍。白衣女子转身时,目光在叶行南残缺
  的右手上停了一下,才提裙跨过门槛。
  沐声传干咳一声,唤道:“老叶。”
  叶行南似乎有些魂不守舍,半晌倒抽一口凉气,怔怔说道:“世间果然有如
  此之人……”
  “唔?”
  叶行南的眼神像看到奇丹妙药一般闪亮,喃喃道:“这女子身具至阴之体,
  以黄精石乳为食,又修习佛门玄功,常年浸淫于百药之间,血脉异于常人,才会
  有如此气息。难道是……”
  ***************
  纵然是正午时分,神殿也幽暗如夜。精致的雕柱撑起巨大的穹顶,虽然刚刚
  建成,却仿佛已融入星月湖千年历史之中。柱身布满繁复而诡异的雕饰,高不见
  顶。设在柱旁的长明灯犹如满室星辰,拱卫着殿上明珠般少女。
  见到星月湖如今的主人竟然是如此美貌的少女,白衣女子不禁微微有些错愕
  ,她挑起娥眉,凝然问道:“龙朔在哪里?为何不出来见我。”
  幽暗中,晴雪的一袭黑衣非但没有与暗色融为一体,反而愈发醒目。向着灯
  火的衣襟上,泛起极细的金色光泽,隐隐勾勒出一只扬起的凤翼。
  晴雪乌亮的眼眸凝视着这个未曾谋面的女子,良久才道:“你说的那个人…
  …已经不在人世了。”
  白衣女子玉容惨变,香躯仿佛凝固一般,僵在当场。
  夭夭拖着步子走进神殿,她由沐声传强行解开穴道,腰腿血脉未畅,步伐颇
  为怪异。她走到公主案前,揭开香炉,将一枚龙眼大小的沉香放入炉内。
  晴雪浅笑道:“快收起来吧,莫让人家笑话。世间有哪种毒物能瞒得过梵仙
  子的法眼呢?”
  夭夭瞟了梵雪芍一眼,尴尬地取回迷香,站到屏风旁边。当日殿上的玉制屏
  风已被击碎,如今摆的是一架四折锦屏,嵌着精美的刺绣。她屏息敛容,两手交
  握身前,像个乖巧的小婢侍立在晴雪身后。
  梵雪芍再度开口,却问道:“雪峰神尼呢?”雪峰神尼是她的好友,十五前
  失陷于星月湖,从此音讯皆无。她正是因此才从南海来到中原,遇上了改变她后
  半生的龙朔。
  晴雪淡淡道:“那个人,也已经不在人世。”
  “她们的遗骨呢?”
  晴雪摇了摇头。
  梵雪芍沉默移时,忽然泣道:“痴儿,痴儿……”
  淳于瑶失踪,周子江暴死,凌雅琴下落不明,一连串怪事引起了梵雪芍的不

  安。她四处寻找龙朔不果,最后凭着从九华剑派查到的蛛丝马迹,得知凌雅琴曾
  赴建康,一路追至隐如庵。当从靳如烟口中听到有个九华弟子为入星月湖,不惜
  出卖师娘,她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梵雪芍知道朔儿为求报仇不择手段,却没想到他会如此卑鄙。她不眠不休从
  建康一路赶至终南,就是要亲眼看看自己的义子究竟是人还是妖魔,不料听到的
  ,却是噩耗。
  晴雪温言道:“往者已矣,梵仙子莫要难过……龙哥哥说,他永远都谢谢你
  的。”
  梵雪芍抬起眼,无限哀伤地望着殿上。忽然间,一道寒光毫无征兆地从她袖
  中飞出,从晴雪脸侧疾射而过。
  晴雪以为她是要为义子和好友报仇,当下凝神戒备,但那道寒光与她隔了数
  寸,迳直飞往身后。诧异间,寒光已经穿透屏风,接着向上一跳,划破了屏风上
  的锦绣。
  寒光“当啷”一声,掉在一个娇艳如花的翠衣女子脚边。
  47
  偌大的神殿飘荡着灯火明灭的声音,梵雪芍心碎地望着自己一手作出的少女
  ,泪珠一滴滴掉在身前。
  静颜嫣然一笑,俯身拾起华佗刀,穿过破碎的屏风,一边用丝巾细细抹拭,
  一边走到梵雪芍面前,递过小刀,柔声道:“娘,你的刀掉了。”
  梵雪芍哽咽道:“你为什么要骗我?”
  静颜委屈地说:“孩儿没有骗你啊。”
  梵雪芍痛心地颤声道:“我只给你移入一样野兽的肢体,你就变成禽兽了吗
  ?朔儿……”
  少女微笑道:“朔儿已经死了。现在只剩下了一个静颜,龙静颜。”
  少女明艳绝伦的容貌,使梵雪芍仿佛面对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她无声淌着泪
  ,轻问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呢?朔儿?”
  静颜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彩,良久扬起皓腕,朝身后轻轻点去,“她,和
  她。”
  晴雪的明媚和夭夭的妖艳,宛如一对姿态各异的名花,在没有阳光的暗处各
  自吐露芳华。她们的眼睛又静又深,顾盼间始终围绕着静颜。梵雪芍泪眼婆娑地
  劝道:“回来好吗?朔儿,不要再走了……”
  静颜挺起高耸的乳房,笑道:“回哪里呢?这里是我的家啊。”
  神殿寒意侵人,梵雪芍用冰凉的指尖拭去泪痕,端庄秀美的玉容愈发姣丽,
  流露出慑人的光华。她用清晰的声音平静地说道:“她叫龙朔,是龙战野的独子
  。十五年前,她父母都死在慕容龙手上。为了报仇,她修习《房心星鉴》,像女
  人一样采补男人真元,还剖开别人的身体,变成一个女子……”
  静颜知道义母是想揭穿自己,好绝了她报仇的企图,笑盈盈道:“这些她们
  都知道的。她们还知道孩儿的东西很厉害,能把她们干得死去活来……是不是啊
  ?小母狗们?”
  晴雪晕生双颊,羞涩地垂下脸,夭夭却媚声道:“真的呢,龙姐姐那里又粗
  又长,硬梆梆能捣到人心口上去——仙子这么漂亮,龙姐姐肯定喜欢,你脱光了
  ,张开腿,让龙姐姐插几下,就知道有多舒服了。”
  “她是我的义子。”梵雪芍说道:“我见过她被人锁在笼中。被人污辱。我
  了解她,就像了解她的三轮七脉。也许你们会以为她会沉迷于你们的肉体,但我
  知道……”
  “叮”的一声脆响,华佗刀被梵雪芍用玉指弹开,钉在柱上的雕龙眼上,“
  她永远不会放弃仇恨,那是她的生命,她会像蛰伏的毒蛇一样,等待每一个机会
  !”
  静颜一击不果,立即翻腕拔出佩剑,疾挑梵雪芍喉头。梵雪芍反掌用手背打
  在剑脊上,然后纤指扬起,像挽住一条丝带般将青锋剑缠在手上。
  当年为治愈丹田的伤势,静颜无数次接受过义母输来的真气,但她没想到那
  股温和从容的真气,一旦对阵竟会如此凌利,《房心星鉴》的真气刚刚递出便被
  克制,交手不过一招,长剑已被拧成圆环,什么剑法、招术统统失去凭藉。
  她忘了,就在自己接受真气的同时,梵雪芍也对她气脉运行了如指掌,《房
  心星鉴》诸般诡异之处,梵雪芍甚至比她自己还要清楚。梵雪芍先用迦罗真气截
  断了她的真气运行,拧弯了长剑,接着便侧掌朝静颜肋下按去。
  寸许的空虚中,幻化出一只兰花般的玉手,香软而又迷离。距离仿佛瞬间拉
  开,给那只玉手让出足够施展的空间。明玉般的纤指生出美妙的变化,就在与梵
  雪芍玉掌相交的一刻,那只手食中两指竖起,微微分开,抵住梵雪芍的掌心,接
  着小指用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从下挑起,点在梵雪芍腕间,拇指与无名指一扣即
  分,弹出一缕指风,袭向梵雪芍肘弯。
  梵雪芍屈起三指,拇指斜出,小指微翘,与那只手轻轻一触,收了回来,惊
  疑不定地望着那个明艳少女。
  晴雪挡在静颜身前,左手竖起,依然是拇指与无名指相扣,中指藏在掌,食
  指与小指前后斜出,状如凤眼。夭夭悄悄挪动脚步,试图绕到梵雪芍背后。晴雪
  道:“你去取玄天剑来。”她妙目生辉,淡淡道:“本宫无意留难梵仙子,如愿
  离开,本宫绝不阻挡。”
  梵雪芍没想到她小小年纪武功竟如此精湛,真气阴阳交错,即使才质绝佳也
  不可能拥有这般功力,尤其是那至阴至阳两股真气泾渭分明,犹如两个才华横绝
  的高手同时修成,再合为一体,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朔儿?”
  “我是静颜。不认识你说的朔儿。”少女抛开弯折的长剑,一掌掩住丹田,
  一掌斜伸,五指紧并如刀。
  面对决裂的义子,梵雪芍奇怪没有感觉到伤痛,只是心丧欲死地呢喃道:“
  我造下的孽果,自然还得我来解脱。”她凄然一笑,“朔儿,跟娘走吧……”
  梵雪芍两手合什,十指交叉,然后一根一根竖起,她的手指修长白皙,光洁
  而又细腻,磨擦间隐隐传出鸣玉般的轻响。随着玉指松开,一股疏淡悠远的香气
  缓缓散开,梵雪芍的眼睛也随之亮起。最后双掌一错,朝两女分别飘去。
  晴雪娇吒一声,翻开双手。她左手莹白如玉,右手却殷红胜火,冷若冰霜和
  炽热如火的两股真气,随着纤指的轻摇疾射而出,在空中四散激荡。
  梵雪芍玉容无波,高手对阵相差只在一线,如此华丽的招术虽然眩目,但不
  免分散。她右掌疾翻,拍开激荡的指风,印在晴雪绯红的右掌上。左掌再次截住
  静颜的经脉,顺势推出。这次她使上了全力,静颜只觉一股沛莫难当的真气涌来
  ,自己真气被截,无能为御,只好仰身翻出,避开锋芒。
  晴雪举手投足间姿态婉妙之极,她倾尽全力,太一经与凤凰宝典轮番施展,
  与梵雪芍斗得难分难解。夭夭捧着玄天剑奔回神殿,正见晴雪周身红光大盛,玉
  蝶般的纤掌挥出,梵雪芍的袖口立时象被烈火烤炙般卷起。
  梵雪芍纵身退开,厉声喝道:“你从哪里学来的凤凰宝典?可是得自雪峰神
  尼?”凤凰宝典是飘梅峰历代相传的绝技,好友雪峰神尼正是以此技惊江湖,被
  称为天下第一高手。
  晴雪凛然道:“凤凰宝典是我星月湖镇教神功,飘梅峰不过是窃其皮毛,怎
  可与我星月湖争辉?”
  当年雪峰神尼远赴南海,正是与梵雪芍探寻凤凰宝典的疑难之处。雪峰神尼
  修炼凤凰宝典数十年,始终未能突破第七层,但这少女真气圆转如意,竟似已功
  成圆满,练成了第九层凤清紫鸾。
  夭夭见小公主占了上风,不由大喜,她把玄天剑捧给静颜,娇吒一声,抢身
  扑出。梵雪芍血脉未通,脚步略显滞重,当下十指轻弹,化去黑煞掌的毒性,然
  后翻腕拿住她的脉门,手一抖,夭夭尖叫一声,右臂已被拉脱。梵雪芍恼夭夭掌
  力歹毒,扬手将她朝殿侧的巨柱掷去。
  眼见柱上的雕刻飞速逼近,夭夭吓得闭上眼睛,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腔。惶
  惧中,身子落在一团柔软中,接着一个柔美的声音响起,“小母狗,乖乖在这里
  等着……”夭夭睁开眼,正看到静颜眸中冰冷的杀意,不禁打了个寒噤。
  晴雪轻叹道:“梵仙子身在佛门,怎不知贪、嗔、痴是为三毒?如此执妄?
  ”
  梵雪芍白鹤般斜掠而起,两掌劈开晴雪炽热的护体真气,右手小指斜出,与
  晴雪指锋一抵,随即飘开。静颜摘下鲨鱼皮所制的剑鞘,亮出鞘内一柄形式古拙
  的长剑,苍灰色的剑身不知何物铸成,犹如一段枯木。她缓缓握紧剑柄,乌沉沉
  的剑身随之亮起,直至通体光明,散发出满月般的银辉。她愕然一挥,只听剑锋
  振起一声清越之极的锐响,银光宛如抖落的流萤,明明灭灭扑到剑脊上。
  晴雪真气一吞一吐,已由至阳变为至阴,太一经的森冷寒意宛如无声的暗流
  潜涌而出。静颜脚下一滑,溜至梵雪芍身后,一招苍山暮远正大堂皇,法度森严
  ,正是九华剑派正宗剑法。玄天剑被她的真气激发,更加璀璨夺目,满堂光华流
  溢,映得梵雪芍玉颊粉白。
  静颜不敢轻举妄动,一招一式都恪守法度,牢牢挡住梵雪芍的后路。正面对
  敌的晴雪尽显其超卓非凡的功力,起初只使出掌法、指法,渐渐抛开矜持,光溜
  溜的玉腿起舞般扬起,在黑色的衣裙下绽露出迷人的风情。
  梵雪芍面色凝重,面前的小公主似乎有无尽的潜力,随着交手时间的流逝,
  晴雪的真气也愈发充沛纯熟,仿佛沉睡的真元被渐次唤醒。若在平时,她尽可以
  与之周旋,伺机而动,但此时身后还一名手执星月湖镇教神兵的大敌。静颜的武
  功比晴雪虽略有不如,但已经是江湖中出类拔萃的高手,她招术谨严,真气却诡
  异无比,若非自己对其知之极深,也难稳操胜券。此刻被两人夹攻,不多时便险
  相环生。
  晴雪见梵雪芍渐渐后移,以为她已萌生退意,星月湖有许多的一击必杀的阴
  毒招术,但晴雪一直藏而未用,甚至连梵雪芍试图脱身也未加阻挡。
  三人在殿内交手已有半个时辰,两大神功在身的晴雪越来越挥洒自如,静颜
  的玄天剑绵绵密密不露破绽,而梵雪芍则迭逢险招,连束发的丝帕也被静颜挑落
  ,满头青丝披在肩头。她咬着红唇,澄澈的眼神丝毫不乱。
  晴雪手挥目送,一双玉掌犹如花间的玉蝶翩翩起舞。忽然她腰肢一折,两手
  手背相映,一阴一阳朝梵雪芍腰间拢去。梵雪芍闪腰斜退,百忙中屈指弹开静颜
  的玄天剑,接着脚尖一点,作势朝殿门掠去。
  晴雪犹豫了一下,没有进击。静颜一招指天划日,疾劈梵雪芍腰身。玄天剑
  仿佛吸尽了空中激荡的真气,一瞬间光华大盛,梵雪芍被剑势逼至柱侧,退无可
  退,她皓腕一扬,袖内的银针尽数飞出,射向静颜胸腹要害。静颜冷笑一声,娇
  躯在空中一横,避开银针,手中招式不变,真气所聚,势将梵雪芍的纤腰连同巨
  柱一并斩断。
  梵雪芍忽然轻叹一声,垂手靠在柱上。静颜没想到疾斗正酣,义母却放弃出
  手,但她只微一错愕,手中的玄天剑便加速劈落。梵雪芍对玄天剑不理不睬,柔
  美的唇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那双妙目深深望着静颜,充满了难言的痛苦和悲
  悯。
  就在静颜剑势使尽之际,钉在雕龙眼上的华佗刀猛然跳出,笔直射向静颜喉
  头。静颜魂飞魄散,但已无法变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柄重塑了她身体的华佗刀
  ,闪电般射向咽喉。静颜这才明白,义母是要与自己同归于尽……
  喉头已经能感受到刀锋的寒意,细白的肌肤寸寸收紧。千钧一发之际,一股
  充沛之极的真气从旁掠过,华佗刀微微一偏,从静颜颈侧划过,留下一道细长的
  血痕。
  静颜骇出一身冷汗,手指松开,玄天剑呛啷掉在地上。但她惊魂未定,已被
  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膻中要穴。
  晴雪拼尽全力的隔空一击,几乎累至虚脱,她惶然叫道:“梵仙子!”
  梵雪芍淡淡瞥了她一眼,转目凝视着静颜。晴雪武功虽强,此时也束手无策
  ,只能与夭夭惊慌地望着她们母子。
  “疼吗?”梵雪芍温凉的玉指拂过伤口,止住了淋漓的鲜血。她的声音还和
  从前一样轻柔,但按在义子胸口的手掌却蕴藏着致命的真气。
  “还好……”静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梵雪芍长长的丝发从脸侧披散下来,玉容宝相庄严,美目湛然生辉。恍惚间
  ,静颜想起曾有一尊白玉观音,也是这样有着悲悯的美态……
  “六道轮回,焉能不苦。孩儿,不要怪娘。”梵雪芍轻声道:“假如来生还
  是人身,娘会乞求十殿阎罗,让你转世生为女身,与娘母女相依……”说着她凄
  然一笑,手掌缓缓使力。
  静颜格格低笑起来。“娘说错了呢,来生我们可是一样大,说不定是姐妹,
  说不定是兄弟,还可能是夫妻……只是不知道你是男人,还是我是男人,是你干
  我呢,还是我干你。”
  梵雪芍玉脸发白,美目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爱子。
  静颜笑道:“娘,你好像还是处子哎,一辈子没被男人干过,真是白做一回
  人身了呢。”
  梵雪芍眼圈发红,颤声道:“你怎么这么无耻……”
  静颜欢笑道:“男欢女爱,有什么无耻不无耻的?娘,你的美屄肯定又嫩又
  紧,不如让孩儿一尽孝心,亲自给娘开苞——”她挑了挑眉峰,“孩儿的床上功
  夫很好,一定会让娘欲仙欲死呢,刚才她们也说……”
  梵雪芍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红唇剧颤,珠泪一滴滴滚在胸襟上。静颜粉颊
  慢慢泛起掌痕,她像是被义母一掌掴醒,沉默片刻后,轻声道:“娘,你的衣服
  打湿了呢。”说着象抹去泪珠般扬手朝梵雪芍胸前轻轻抹去。
  静颜的手掌纤美而又洁白,轻柔得仿佛夜色中的微风,按向母亲香融融的胸
  膛,指缝间却露出一抹寒光……梵雪芍脸色一变,仰身朝后退去。
  “呲”的一声脆响,声如裂帛,梵雪芍雪白的衣衫被锐利的刀锋当胸划开。
  梵雪芍腰身柔软之极,危急中的一仰,螓首几乎触到地面。胸衣中分,露出
  一抹如雪的肤光,不等梵雪芍直起纤腰,衣襟中突然弹起两团肥硕圆润的雪肉,
  接着掉出几条被斩断的丝带。那是她用来束胸的白绫。
  晴雪和夭夭眼睛一下瞪得老大,谁也不会想到端庄圣洁的香药天女竟然会有
  如此丰硕的一对大乳。颤微微高高悬在衣外,鼓胀得仿佛要掉下来。
  梵雪芍玉脸时红时白,她闪身退到一边,扯衣试图掩住胸乳。但她的乳房太
  过肥硕,以往都是先用丝带束好再披上外衣,此时无论她怎么掩饰,那两团雪肉
  始终无法藏在衣内,反而因为她的举动抖个不停。光洁乳房又白又滑,因为还是
  未曾破身处子而分外坚挺,久缚脱困更是象灌满蜜汁的皮球一样,在胸前滚来滚
  去,荡出耀眼的肉光。
  静颜收起多次挽救自己性命的匕首,趁机提剑而起,一轮急攻,逼得梵雪芍
  手忙脚乱,再无暇顾及胸乳。只见两只白光光的玉乳撑开破碎的衣襟,在胸前东
  摇西摆,犹如熟透的浆果般饱满得几欲裂开,让人担心它们会在碰撞中乍裂。
  “好大的奶子……”夭夭拖长声音,酸溜溜说道:“只有在街头摇着奶子接
  客的下贱婊子,才会长得这么大呢。难道梵仙子也做过路边的暗娼?”
  梵雪芍面红过耳,左手横在胸前,右手勉强抵挡着玄天剑的锋芒。等晴雪加
  入战团,梵雪芍闪避愈发艰难。静颜抓住机会,一剑横劈,待梵雪芍出手封格时
  突然一转,暗地抬膝朝梵雪芍腹侧击去。梵雪芍素手平挥,挡住膝盖,真气一触
  ,却见静颜真气驳杂,似乎是强弓之末,玉指顺势点出,封了她的环跳穴。
  静颜身子一侧,跪在地上,扬脸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梵雪芍右手停在空中,横在胸前的左臂无力地滑到身旁,露出粉腻的双乳。
  两只红红的乳头跳动着,渐渐平静下来。
  “龙哥哥!”晴雪松开点在梵雪芍背心的纤指,连忙扶起静颜,解开她膝上
  的穴道。
  静颜故意露出破绽,让晴雪一击得手,终于制住了武功精强的梵雪芍,她扶
  着晴雪的香肩站起身子,笑吟吟举起玄天剑,平平架在梵雪芍肥嫩的硕乳下,笑
  道:“娘的奶子好像又大了呢。看起来肥肥嫩嫩,真想咬一口……”
  被冰冷的剑锋一激,梵雪芍的双乳立刻收紧,乳头硬硬翘起。夭夭哂笑道:
  “哈,硬了呢,这婊子的乳头硬起来了。”
  梵雪芍羞不欲生,身子向前一扑,朝锋锐无比的玄天剑上猛扑过去。
  长剑荡起,“啪”的一声,剑脊在肥乳上重重打了一记。接着静颜挺起身子
  ,还剑入鞘,冷冷道:“香药天女梵雪芍已为神教所擒,请公主示下。”
  晴雪肩头似乎还留有静颜的颤抖,她内心远不像表露的那样镇定呢,她在想
  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由你处置吧。我去取些化真散来。”晴雪拉起夭夭,又嘱咐道:“小心些
  。”
  ***************
  无论外界阴晴雨雪,位于怀月峰下的地宫一如暗夜。静颜将梵雪芍横抱在手
  中,朝黑不见底的深处走去。
  “娘,”静颜侧脸贴着梵雪芍的玉颊,轻声道:“孩儿终于找到星月湖了。
  ”
  柔软的发丝在脸旁拂过,口脂的芬芳香纯如兰。这个比女人更迷人的少女是
  她的杰作,可梵雪芍却丝毫也高兴不起来。
  静颜歉意地笑了笑,“忘了告诉娘,孩儿已经找到一个愿意为我生孩子的女
  人,她叫晴雪,就是刚才点倒娘的女子。是不是很漂亮?她武功又高,长得又美
  ,对孩儿死心塌地——可孩儿不会娶她当妻子,只把她当成我养的小母狗……因
  为她是慕容龙的女儿。”
  “另一个叫夭夭。娘是不是看出来了,她跟我一样呢。不过她又嗲又媚,比
  女人还骚,每次干她屁眼儿,她都摇着屁股让我再插深一点儿。”静颜低笑道:
  “养了这样两只小母狗,好玩得很呢。娘,你不为孩儿高兴吗?”
  梵雪芍眼角的泪水渐渐冷去,她躺在义子怀中,胸前敞露的衣襟间,圆滚滚
  的玉乳一摇一摇,宛如香软的腻脂。
  “可孩儿还没有见到他。听说他当了燕国的皇帝。要杀他很不容易……”静
  颜轻叹道:“他虽然是晴雪的爹爹,我还是要杀他的。”
  淙淙的流水声从远处传来,静颜忽然道:“我很害怕。他好像越来越近,有
  时能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影子……我不怕死,但怕死了没办法再报仇,”静
  颜的声音颤抖起来,“娘,孩儿付出了那么多……”
  黑暗中亮起一片雪白的光芒,一具优美的女体跪在河畔,静静望着这对相依
  相偎的母女。
  48
  黑色的河水犹如流往地府的冥河,细碎的水声呜咽着越流越远,消逝在看不
  到的石隙间。河畔的木盘仿佛临水的戏台,正上演着没有声音也没有尽头的轮回
  。
  女子虽然跪着,却轻盈得似乎随时都会飞起。她没有血肉、骨骼,只剩下一
  张完美得令人嫉妒的皮肤。即使未曾谋面,梵雪芍能认出她的身份。只有淳于家
  的女子才会这样奶白的肌肤,而她身上所纹的凌霄花就是她的名字:淳于霄。
  轮盘无声的旋转着,纹着海棠的美妇,失去童贞的新娘,占有了母女俩的狗
  新郎……最后在嬉闹的年轻少妇身上。梵雪芍无意识地咬破了芳唇。那正是失踪
  数月的宛陵沉氏女主人,淳于瑶。乳汁般的肌肤仿佛出水的琼瑶,美得耀目。她
  慵懒地卧在一席锦茵中,逗弄着可爱的小女儿。
  女孩稚嫩的身体又白又小,宛如一瓣娇弱的白兰。梵雪芍亲眼看着她从一个
  粉嫩的婴儿,一年年变成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儿。现在菲菲不会再长大了,因
  为她和妈妈、阿姨一样,都只剩下那张完美的皮肤。
  她们的身体依然完美,若非体腔内闪耀的明珠,没有人相信她们的身体竟然
  是中空的。就像没有人相信这对母女会做出如此媟亵的淫戏。
  “这是你做的吗?”
  “不全是啦。”静颜笑道:“菲菲的屄好小,孩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瑶阿
  姨的手塞进去呢。娘你没看到,夭夭的黑煞掌好有趣,两手一夹,菲菲下边就像
  撒尿一样流个不停,最后只剩一张人皮……”
  梵雪芍脸色煞白,接着喉头作响,吐出几口清水,她喘息着颤声道:“你带
  我来这里,就是想让我看到你是什么样的畜牲吗?”
  静颜笑了笑,“不。是因为这里很安静。”
  跨过石桥,一座从山岩中开出的房舍孤零零立在对岸。木制的房门早已朽坏
  ,石制的床榻还万世如新。静颜把梵雪芍放在榻上,抹去珠上的轻尘,室内幽幽
  亮了起来。房内还隐隐飘着血污的腥气,淡青色的珠辉下,打磨细致的石榻仿佛
  流动着一层碧色。梵雪芍不知道这就是淳于瑶母女被剥去皮肤的地方,但一股寒
  意却直入心底。
  静颜跪在榻旁,端详着梵雪芍凄楚的面容,柔声道:“孩儿今生欠娘的太多
  太多,只有来世再报答了。娘,孩儿还想求您一件事……”
  “杀了我吗?那样就没有人知道你的身世了。”梵雪芍闭上眼睛,“娘会在
  奈河桥畔念着《往生咒》等你来。”
  静颜认真地说:“谢谢娘。但孩儿不会伤害你。孩儿是想给娘一件东西,请
  娘帮孩儿照看。”
  梵雪芍弯眉凝黛,玉容静如止水。她不会再相信静颜的任何话。柳静莺、淳
  于瑶、凌雅琴……还有自己,每个人都被她当作复仇的工具。她想道,假如朔儿
  的娘亲还在世,为了所谓的复仇,她一样会出卖娘亲。
  静颜搂住梵雪芍的温软的身子,温软的红唇贴在她苍白的嘴唇上,轻轻一吻
  。她用的胭脂很甜,却终究无法盖住泪水的苦涩。等她松开嘴,梵雪芍扭过脸,
  淡淡唾了一口。
  静颜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足勇气,解开梵雪芍颈下的衣钮。梵雪芍娇躯一颤
  ,霍然张开双目,咬牙低骂道:“畜牲!你要做什么!”
  少女深黑的眼眸透出一丝绝决,她没有说话,小手毫不迟疑地将梵雪芍衣钮
  一一松开。若在往日,梵雪芍会重重甩她一个耳光,然后独返南海,永世不再见
  她。然而现在,她只能徒劳地喝道:“不要碰我!”
  静颜沉着脸解开梵雪芍的衣衫,然后托起她的上身,将破碎的白衣褪到她腰
  间。梵雪芍体白如雪,衬着坚硬的青石柔美的玉体更显得光洁如脂,粉团一样香
  软而又白腻。那双又大又挺的硕乳圆鼓鼓耸在胸前,竟然连两手都抱不过来。
  “娘的乳房好大呢,还这么香……”静颜拥着梵雪芍丰美的玉乳,把脸埋在
  高耸的乳峰间,呼吸着义母独有的体香。
  梵雪芍又羞又急,她强忍着恐惧,故作镇定地说道:“放开我。”
  静颜伸出香滑的小舌,卷住她的乳尖,用牙齿轻轻啮咬。梵雪芍一生守身如
  玉,心如止水,却被这个收养的义子屡次轻薄过。前一次是静颜刚植入阳具,阳
  火攻心,迷乱中扯破了她的衣衫;而这次她瞪大眼睛,一边赞叹,一边玩弄……
  圆润的乳房仿佛一对充满弹性的肉球,在脸侧温柔地磨来磨去。静颜的乳房
  也堪称饱满,但在梵雪芍这对罕见的大乳面前也相形见绌。她绝口不提需要义母
  保管的是什么,只在丰腻的巨乳间流连忘返。
  “呀!娘真的是处子呢!”静颜惊喜地叫道。她一手托着乳根,一手按着乳
  肉轻轻揉捏。滑嫩的美肉中赫然有一只苹果大小的硬块,在指下一滑一滑,正是
  处子才有的乳核。
  小巧的乳头在静颜挑逗下很快就硬了起来,红红的又鲜又嫩。静颜的呼吸渐
  渐灼热,她舔舐着丰满的乳球,手掌贴着梵雪芍光洁的肌肤一路向下滑去。温软
  的小手驱去了地宫的寒意,却带来了无边的恐惧。梵雪芍半身赤裸,雪白的胴体
  在静颜指下紧张地战栗着。
  腰间一紧,那只手已经挽住了半松的衣带。静颜扬起脸,微微一笑,解开了
  平整的衣结。亵衣半卷,露出一片白腻的肌肤。手指向下移去,那片白腻平平展
  开,直到整个小腹完全暴露出来,露出腿根脂玉般的股沟。梵雪芍颤声道:“龙
  朔。你还是人吗?”
  敞露的门户斜对着河畔的轮台,那缕带着伤痛的声音在黑暗中荡开,仿佛被
  台上的女子听到,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和她们的女儿一起轻笑起来。美琼瑶指间的
  明珠幽幽闪动,映得女儿稚嫩的体腔一片光明。
  静颜怔怔想了片刻,有些疲倦地说:“可能……不是了吧。跟师娘、瑶阿姨
  ,还有娘在一起的时候,孩儿总觉得自己很脏。”她幽幽叹了口气,“你们都那
  么美,那么干净……我呢?白天是九华剑派的少侠,晚上却成了卖屁股的婊子。
  ”静颜自失地一笑,“连条狗都比我干净。”
  “第一次来到星月湖,我就喜欢上这里了。这里连空气都是黑色的呢。”静
  颜无声地笑了起来,“这里只有两种人,禽兽和婊子,娘你知道吗?我在这里有
  多开心呢……”
  黑暗中,她的笑容妖艳而又邪恶,梵雪芍望着这个熟悉的陌生人,一股寒意
  从身下升起。她熟知她体内的每一道经络,却不知道这具被自己妙手改造的肉体
  中,有着如此邪恶的灵魂。这是她亲手塑造的妖魔,终于开始吞噬她的制造者…
  …梵雪芍悲恸地呜咽一声,无边的悔恨和痛苦淹没了一切。
  静颜柔柔一笑,托起梵雪芍的腰肢,将亵裤褪到臀下,轻声道:“娘,孩儿
  会好好疼你的。”
  柔软的亵衣缓缓滑下,露出一双白嫩的玉腿。梵雪芍的腿很直,紧紧并在一
  起,中间没有一丝缝隙。小腹随着圆润的曲线渐渐变窄,最后消失在两条大腿之
  间,只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失去了衣物的包裹,梵雪芍浓冽的体香顿时升腾而
  起。
  静颜克制着手指的颤抖,玉掌轻柔却毫不迟疑地从义母大腿间插入。白生生
  的玉腿修长而又婀娜,大腿内侧温暖的肌肤包裹着手掌,仿佛丝绸般光滑。想到
  要把这双玉腿盘在腰上,在义母腿间挺动,静颜垂在腹下的兽根立刻怒涨勃发,
  硬梆梆顶起了罗裙。
  手掌一分,雪嫩的双腿缓缓张开,将香药天女从未示人的秘境呈现在眼前。
  静颜凝视着义母股间的艳色,美目异彩连现,良久才叹道:“好美的阴户……”
  光润的玉阜又白又嫩,乌亮的发根嵌在雪肉中,一根根清晰可辨。娇嫩的玉
  户羞涩地合在一起,只露出一线娇艳的红色。玉户顶端,微翘着一点小小的花蒂
  ,就像一件未被人碰触过的珍玩,鲜美夺目。静颜按着玉户边缘,指尖轻分,只
  见一片红润脂玉般从玉户中泄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湿热的气息,水雾般暖融
  融沾在手指上。静颜翘起手指,轻轻一嗅,只觉一股异样的处子幽香直入心底,
  不由惊叹道:“娘,你下面好香呢……”
  梵雪芍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下沾着晶莹的泪花。她自幼修习佛法,一生茹
  素食斋,身体清洁无比,肌肤中自然而然带有一股异香。没想到此时却成了义子
  淫玩的乐趣。
  静颜朝梵雪芍股间呵了口气,微分的玉户一阵颤抖,那股异香愈发浓冽,她
  俯身抱住义母的腰肢,将口鼻埋在滑腻的肉片间,一阵磨擦。
  梵雪芍玉体轻颤,雪白的玉腿软软架在静颜肩头,细致的纤足犹如一对精巧
  的玉钩,在她背后不住战栗。唇瓣的动作轻柔无比,忽然樱唇一张,一条湿腻的
  小舌探入肉缝,缠住了花蒂。梵雪芍惊叫一声,玉脸变得煞白。
  散乱的衣物飘落满地,冰冷的石榻上,贞洁的仙子玉体横陈,羞耻地张开玉
  腿,被一个少女舔弄阴户。少女唇瓣一紧,裹住花蒂,香舌在敏感的肉粒上来回
  舔舐。密闭的玉户仿佛盛开的鲜花般绽放开来,吐出香甜的蜜汁。
  一直运功解穴的梵雪芍不得不分出部分真气,抵抗着下体足以使她迷乱的快
  感。常人趋之若鹜的男欢女爱,在素有洁癖的梵雪芍看来都是些肮脏的勾当,被
  人亲吻秘处,更是她不敢想像的淫行。当那个妖艳的少女抬起脸,笑吟吟伸出舌
  尖舔去唇上的汁液,梵雪芍觉得自己快要呕吐了。
  不等她喉头作响,静颜已经翘起双指,轻轻捻住花蒂。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
  透体而入,仿佛一丝纤柔的秀发穿入花蒂,在娇嫩的蜜肉中轻轻撩拨。梵雪芍玉
  脸渐渐泛红,咬在唇角的玉齿禁不住颤抖起来。
  “星月湖有一门功夫,叫搜阴手。”静颜微笑道:“孩儿曾见人施过,凌师
  娘只撑了一刻钟,就泄了一地,哭着求人插她……可孩儿没有学会,不能让娘尝
  尝那种销魂的滋味……”
  但对于还是处子的梵雪芍来说,这点刺激已经足够。悬在半空的雪臀不住收
  紧,静颜虽然只捻着一点皮肉,却像把梵雪芍整个人握在手中,让她随着自己手
  指的动作不停战栗。
  梵雪芍浑圆的巨乳仿佛结冰的雪球,硬硬挺在胸前。红嫩的乳头直直翘起,
  散发着宝石般的光泽。静颜屈膝支住梵雪芍的腰臀,腾出手来握住她的乳尖,在
  白光光的乳球上揉来揉去,用掌心将乳头搓弄得愈发坚硬。
  梵雪芍高悬的雪臀淫液横流,光润的玉户完全张开,充血的花瓣红得仿佛涂
  了一层油脂。花瓣底缘的津口微微抽动,宛如婴儿嫩嫩的小嘴一缩一缩,吐出香
  甜的蜜汁。静颜把脸贴在她大腿内侧,一边磨擦,一边呵着气。她调弄过无数女
  人,就连江湖闻名的浪女也被她淫玩得死去活来,何况是梵雪芍这样贞洁自持的
  处子。不多时梵雪芍便玉体潮红,情动如火。
  静颜将一幅白衣铺在梵雪芍臀下,然后放下手中的玉体,跪在义母大张的玉
  腿间,慢慢俯下身子。当火热的兽根触到阴户,梵雪芍顿时从迷乱中清醒,惊恐
  地叫道:“不!”
  “不用怕,孩儿会很轻柔的……”
  坚硬的兽根在蜜肉上一触,滑入温腻的肉穴。梵雪芍拚命摇头,珠泪纷然而
  落,哭叫道:“不要,不要,不要……”
  虽然沁出大量蜜汁,梵雪芍的秘处依然紧窄无比。兽根艰难地分开嫩肉,浅
  浅插入寸许,便顶在一片柔韧的薄膜上。静颜微微一笑,阳具退出少许,再用力
  捅入。
  梵雪芍脸色一白,喉头哽住。龟头又多进了半寸,静颜几乎能感觉到处女膜
  在肉棒下的战栗,可那层柔韧的薄膜依然完好。她轻笑道:“娘,你下面这么紧
  ,让孩儿怎么插啊。放松些,孩儿会让娘很舒服的……”
  静颜撑起纤腰,龟头一直退到津口,然后加速挺入。梵雪芍妙目猛然瞪大,
  红唇被齿尖咬得发白。龟头穿过狭窄的蜜径,仿佛一根肆虐的铁棍,重重捣在韧
  膜上。薄膜再无法抵挡兽根的力道,只略略一沉,便被龟头捅得粉碎。梵雪芍雪
  白的喉头一阵滚动,这时才发出一声凄痛地悲鸣。鲜红的血迹从肉穴深处飞溅而
  出,染红了臀下的白衣。
  “谢谢娘。”静颜彬彬有礼地说着,兽根一鼓作气穿透了嫩穴,重重顶在肉
  穴尽头。
  梵雪芍凝聚的真气随着破体的痛楚而消散,她像任何一个柔弱的女人一样,
  疼得双目含泪。静颜拔出滴血的阳具,再次贯入蜜穴。由于梵雪芍秘处过于紧窄
  ,她一抽一送间隔极长,尽力使刚刚破体的嫩穴不那么疼痛。
  梵雪芍柔颈扬起,腹腔犹如被炙热的铁棍搅弄般灼痛,玉户散发的处子幽香
  染上鲜血的腥气,变得愈发浓郁。绷紧的玉腿仿佛一对光润的玉柱,在静颜腰间
  轻颤。
  “娘的花心好紧,子宫一定很深呢……”
  “啊……啊呀……”梵雪芍痛叫连声,耻辱与羞恨使她禁不住痛哭失声。泪
  眼模糊中,她看到身上的少女长发飘起,仿佛一个瑰艳的妖女在自己体内肆虐。
  当初给她植入阳具时,她怎么也想不到,这根野兽的阳根有一天会像毒蛇一样穿
  透自己的阴户,夺走自己的贞洁……难道这就是佛祖说的报应吗?
  静颜的抽送象水一样温柔,但梵雪芍感受到的只有疼痛。坚硬的龟头磨擦着
  撕裂的伤口,传来钻心的痛楚。肉穴痉挛着收紧,处子的元红随着兽根的进出滴
  滴溅落,仿佛绽开朵朵红梅。一片片殷红交相飘落,白布上鲜红的血痕渐渐扩大
  。
  “洞房之夜,新娘都需要这样一块白布,”静颜俯身在梵雪芍耳边呢哝道:
  “娘,今晚你是我的新娘……”
  梵雪芍侧过脸低声饮泣,苦守的贞操被禽兽般的义子夺去,还要留下元红来
  羞辱自己。回想起曾经的付出,她只想一死了之。
  随着时间的流逝,兽根的冲突愈发温柔。鹿是她当时能找头最为干净的动物
  ,却没想到它成熟后长度会这么惊人。火一般的龟头轻易便穿透了狭长的肉穴,
  撞击着柔嫩的花心。在静颜恣意地挑逗下,带着血丝的温润液体汩汩涌出,将雪
  臀涂得一片湿滑。溢血的玉户完全张开,显露出内部迷人的秘境。
  静颜一边挺弄,一边抱着那对肥硕的圆乳来回磨擦。对于义母的巨乳,她只
  有惊叹。很难想像温婉娴静的义母会有这样一对硕大的乳房,虽然被束缚多年,
  却丝毫没有松软下坠的迹象。那种挺拔的姿态,任何男人看到都会油然生出征服
  的欲望。也许正是因此,义母才将它们掩饰起来吧。
  她抱着乳球啪啪撞了几下,见梵雪芍脸色越来越红,不禁笑了起来,“好害
  羞的娘呢……”说着静颜松开手,撑起身子。插在梵雪芍体内的兽根叽咛一声脱
  出肉穴,硬梆梆翘在腹上,处子的鲜血已经在交合中渐渐淡去,只留下一层浅浅
  的血色在兽根上缓缓流淌。
  “已经不疼了吧。”静颜笑盈盈道:“孩儿说过,会让娘很舒服的……”她
  从地上的衣物中拣出一只小小的瓷瓶,挑出一颗细小的药粒放在马眼中。
  梵雪芍精通药理,但对星月湖诸般纵淫药物所知不多,只道她是要用淫药玩
  弄自己,不由惊叫道:“不要!”
  话音未落,兽根已经钻入玉户。梵雪芍疼痛已解,静颜抽送间再无忌惮,血
  红的阳具巨蟒般在香药天女娇嫩的肉穴内翻滚搅弄,不多时便将梵雪芍干得花容
  失色。她时而捻住细小的花蒂,时而抱住那对乳球揉捏摩挲,竭力挑动着梵雪芍
  的性欲。当她一连百余次撞在花心上之后,梵雪芍已经体软如泥,她张着朱唇,
  连叫也叫不出来,玉户内一片湿泞。
  静颜拢了拢秀发,喘息片刻,挽着梵雪芍软绵绵的玉腿架在肩上,笑道:“
  娘,这下孩儿要干得你泄了身子……”
  “啊——”梵雪芍低叫一声,拧紧眉头,只觉兽根似乎在体内膨胀起来一般
  ,将肉壁上每一道褶皱都彻底拉平。
  静颜俯下身子,梵雪芍翘起的双腿被压得对折,敞露的玉股被迫仰起,完全
  暴露在静颜身下。接着兽根狠狠顶入,撞得花心一阵酸麻,阳具根部硕大的肉节
  仿佛一只拳头压住津口,将蜜穴挤得翻开。
  梵雪芍口鼻间呼吸断绝,若非喉头还在微动,直如死去一般。静颜深深望着
  她的眼睛,忽然俯身,吻住梵雪芍的芳唇。一直以来,她都是以孩子的目光把梵
  雪芍看成慈爱的母亲,此时她却是用男人的目光,把她看作自己的女人。
  血红的兽根在梵雪芍仰起的美臀中直出直入,每一次都带出大量清亮的淫液
  。忽然梵雪芍玉体一震,红艳艳的穴口含着兽根急速收缩片刻,猛然吐出一股浓
  白的黏汁。梵雪芍美目一片迷濛,红唇颤抖着吐着气,仿佛一只受惊的羔羊被那
  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吓住了。
  静颜拥着她战栗的玉体,轻轻舔舐着她的耳垂,柔声道:“娘,不要怕,好
  好享受吧……”
  49
  “不!”梵雪芍尖叫一声,一直垂在身侧的玉手猛然扬起,将静颜用力推开
  。
  静颜猝不及防,被推得坐倒在地。她怔怔抬起眼,只见义母蜷起白嫩的玉体
  ,两腿紧紧并在一起,掩着脸放声痛哭。那幅白布被踢到一边,雪团般丰润的圆
  臀湿淋淋散发着肉光,浓白的黏液从雪嫩的臀缝内不断涌出,淌在冰凉的青石上
  。她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义母竟然冲开了穴道……
  被羞痛淹没的梵雪芍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封的穴道已经自行解开,她的肉体
  还在高氵朝的余韵中战栗,被儿子奸至高氵朝的耻态使她羞忿欲绝,她不知道自己为
  何如此淫贱,竟然能在这种背德的淫乱中获得快感……
  静颜稳住心神,用平静的声音说道:“娘,还痛吗?”
  梵雪芍伏榻恸哭,雪白的胴体不住抽动,既因为伤痛,也因为还未平息的高
  潮。她面对着石壁,再无颜看义子一眼,却不知道自己腰背美好的曲线落在义子
  眼中,会激起什么样的欲火。静颜暗了暗吸了口气,缓缓伸出手掌,尽量不去惊
  动悲恸欲绝的义母。
  梵雪芍忽然转过身子,狠狠甩了静颜一个耳光,哭骂道:“畜牲!你——”
  说着她一呆,似乎省悟到穴道已经解开。
  静颜不敢怠慢,那只缓缓伸出的小手突然发力,重重拍在梵雪芍肩头,《房
  心星鉴》妖异的真气透体而入,不但再次制住了梵雪芍的穴道,还伤了她的经脉
  。
  梵雪芍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静颜冷着脸压在她身上,阳具再次挺入。
  抽送中,梵雪芍被鲜血呛住,她无力地咳着鲜血,心头一片冰凉。这个陌生的妖
  女已经夺去了自己的贞操,把自己玩弄到那样羞耻的地步,却还没有停止奸淫。
  自己受伤的身体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具玩物罢了。
  一股阴阳交错的真气缓缓侵入丹田,摸索着迦罗真气的运转。梵雪芍想起她
  的《房心星鉴》正是长于采补,她没有立刻杀了自己,就是为了采走自己的真元
  ……
  在体内挺动的兽根越来越热,梵雪芍能感觉到自己的肉体正慢慢变得干涩,
  她断断续续呛着血,疲惫地合上眼睛。伤势并不太重,但这样不加救治,要不了
  多久,受伤的经脉就会永久损坏,纵然不死,也会变成废人。
  丹田内运转的异种真气越来越快,忽然一震,融入气府。梵雪芍知道这孩子
  悟性极高,但想不到只片刻工夫,她便摸索出自己气脉如何运转,现在,她的丹
  田就像一座敞开的宝库,可以被人任意取拿。

  真气被静颜操纵着缓缓升起,却没有涌向突入腹腔的兽根,而是向上游走,
  将受创的经络一一打通稳固。梵雪芍怔怔感受着真气的运转,不明白这是为何?
  她的迦罗真气系出佛门,对疗伤自有奇效,不过一顿饭时间,伤势已然平复。
  真气沉入丹田,伴随着生命的脉动不住旋转。静颜犹豫良久,终于一咬牙,
  说道:“对不起,娘。”接着将真元朝丹田下的花心送去。梵雪芍的迦罗真气精
  纯无比,对于体内各种真气参差难辨的静颜来说不啻于一剂良药。假如可能,她
  真想全部据为己有。
  真元一点点流逝,梵雪芍心中反而平静下来。龟头的撞击越来越密,最后干
  脆顶在花心上来回研磨。玉户再次溢出香甜的淫液,仿佛温润的蜜汁浸泡着狰狞
  的兽根。
  忽然间,兽根一阵跳动,炽热的阳精透过花心,深深射入体内。子宫隐隐传
  来一阵胀意,梵雪芍知道未曾妊娠的子宫很浅,但静颜射出的精液确实多得惊人
  ……她淡淡想道:等她采完真元,自己也该虚脱了吧。
  良久,静颜拔出阳具,用那幅沾满落红的白衣将梵雪芍湿淋淋的玉户抹拭干
  净,然后将衣物盖在她赤裸的玉体上,柔声道:“娘的武功太强了,孩儿只好采
  走娘三成功力……”
  梵雪芍一怔,这才发现自己的真元并未被采尽,虽然弱了许多,但还保留了
  大半。
  静颜披上衣物,凝视着梵雪芍惨淡的玉容,叹息般轻声道:“孩儿很想把娘
  永远留身边……”她在梵雪芍唇角一吻,“但孩儿真的没办法……”
  静颜柔美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周围静悄悄毫无声息,只有远处的轮台无声
  地旋转着……不知躺了多久,梵雪芍才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她突然发现,静颜射
  进自己体内那么多的精液,竟然没有一滴流出,娇嫩的花心不知何时已经收紧,
  将射入的精液完全封在子宫内。静静躺在岩石上的美妇仿佛被人遗弃的玩物,被
  冰冷的池水浸没,一点点沉向深处。
  ***************
  走出地宫,静颜不由一愣,晴雪和夭夭并肩站在一旁,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看到她出来,晴雪顿时松了口气,夭夭笑着迎过来,“龙姐姐怎么去了这么久,
  可把公主急坏了呢。”
  周围的女奴不见踪影,想来已被她们支开,静颜挽住夭夭的腰肢,向晴雪笑
  道:“是吗?”
  “可不是吗?”夭夭抢道:“人家拿了化真散,本来想给姐姐送去,公主怕
  打拢了姐姐的好事,不让夭夭去;又怕梵仙子太厉害,冲开穴道伤了姐姐,正着
  急呢。”
  静颜心头微颤,搂住了晴雪的腰肢。晴雪晕生双颊,小声道:“人家哪儿有
  ?龙哥哥武功那么好……”
  想起晴雪阴阳相异的真气,静颜不由大是奇怪,问道:“你练的是什么功夫
  ?”
  “太一经啊,”晴雪扬起脸,认真说:“龙哥哥,让晴雪传给你好吗?”
  “太一经……”静颜左拥右抱,瞥见夭夭神情有些奇特,便在她臀上扭了一
  把,“小母狗,笑什么呢?”
  夭夭吃吃笑道:“龙姐姐,你不知道的,太一经是神教镇教神功,只有宫主
  才可以练的。”她和晴雪对静颜一个叫姐姐,一个叫哥哥,偏生都叫得柔媚之极
  。
  静颜这才明白晴雪有心把宫主之位让给自己,但既然小公主对自己千依百顺
  ,这个宫主做不做也罢。她笑道:“我练的功夫与这个不合……对了,凤凰宝典
  是怎么回事?”
  晴雪眼神一黯,“凤凰宝典也是神教密传,但一直不许人修练。我娘说:那
  门功夫练之不祥……”
  静颜没有再问,但晴雪明白她的疑惑,解释道:“我的凤凰宝典是……别人
  练好了传给我的。”
  静颜心下释然,若非如此,以晴雪的年纪,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同时练成两门
  神功。三人相拥着走到门前,正待推门而入,晴雪却停下脚步,“龙哥哥,让姐
  姐先陪你,我先去看看我娘,晚一点再过来好吗?”
  静颜一怔,“你娘已经到了吗?”
  晴雪也是一怔,“龙哥哥没看到吗?”接着明白过来,“喔,已经来了的。
  ”
  晴雪一走开,夭夭便腻住静颜,她跪在地上,搂着静颜的双腿,隔着罗裙用
  脸磨擦着裙下的赤裸的肌肤,问道:“好姐姐,刚才干那个大奶婊子快活吗?”
  静颜抚着她的柔颈,轻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干她了?”
  夭夭腻声道:“那么漂亮的女人,人家都想干呢,何况是姐姐?姐姐,哪天
  我们三个一块儿去干她好不好?”
  静颜淡淡一笑,“好啊。”
  夭夭扬脸娇媚的一笑,然后穿入裙中,用唇舌清理着静颜股间的污渍。只舔
  了一下,她便惊呼道:“好甜呢,姐姐,你干的是她哪里?”
  “仔细舔啊。”静颜坐在椅中,把腿放在夭夭肩上,从怀中取出那幅白色的
  亵衣,慢慢摊开,亵衣上沾满义母的落红,还有几片未干的淫液,她伸出舌尖轻
  轻一舔,果然是甜的。
  静颜闭上眼,享受着夭夭唇舌无微不至的服侍,良久才问道:“小母狗,小
  公主的娘亲漂亮吗?”
  夭夭迟疑了一下,含着阳具点了点头。静颜放松身体,回忆着当年在草原上
  的点点滴滴。她不知道小公主娘亲的名字,但听到别人称她为“玫瑰仙子”。真
  的象玫瑰一样,她侧坐在洁白的毡毯上,虽然不言不笑,但整个人就像流光溢彩
  的宝石艳光照人,怪不得慕容龙会那么宠爱她。她摩挲怀中的匕首,暗暗道:要
  怪就怪慕容龙好了,谁让你是他的妻子呢?
  “你娘的屁眼儿真的很美呢。”
  夭夭笑着仰起脸,“龙姐姐还要干她吗?让夭夭把她迷倒——”夭夭脸色突
  然一变,怯生生道:“龙姐姐,你不会是想干娘娘吧?”
  静颜挑了挑眉头,“不可以吗?”
  夭夭连忙摇头,“我娘神智不清,龙姐姐要干只要小心些也无妨。但娘娘…
  …”她正色说:“陛下会杀了你的。”
  静颜淡淡道:“星月湖的女人不都是婊子吗?”
  “娘娘不一样,陛下不许任何人碰她的,就算姓慕容也不行。好姐姐,不要
  多想了,有夭夭和小公主陪你还不够吗?”
  静颜托起她的下巴,唇角露出一缕笑意。
  看到静颜的眼神,夭夭羞怩地垂下头,“人家的乳房已经长大了,如果姐姐
  喜欢,夭夭再植一个漂亮的小嫩屄让姐姐玩好不好?”
  慕容龙既然这么在乎,那就更要好好玩弄这个没有名份的正宫娘娘了。玩够
  了就把她手筋脚筋挑断,刺瞎眼睛,割断舌头,卖到最低贱的窑子里去。等被人
  干大肚子,再把这个怀上孽种的皇后娘娘送回洛阳,让慕容龙好好欣赏一番。看
  到心爱的女人被玩成那种样子,他一定会很高兴吧……
  夭夭没有作声,但静颜的神情分明显露些什么。她隐隐知道龙姐姐是为了报
  仇才进入神教,但她并不在乎,只要龙姐姐对自己好,就算干烂娘亲的屁眼儿也
  无所谓。她怕的只是那个不认自己的爹爹,怕他看穿龙姐姐的心思……
  黎明时分,静颜早早起身,坐在镜前梳洗妆扮。在她身后,那对娇艳的姐妹
  花相拥着睡得正熟。昨晚她让晴雪带上假阳具,与夭夭相互淫玩一夜,自己却只
  在一旁观赏。因为她今天要去拜见晴雪的母亲。
  晴雪的呼吸悠长而又香甜,她像小猫一样蜷缩在被中,那张精致无比的玉脸
  宛如纯净的水晶,让任何人都不忍心伤害她。静颜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轻轻一
  吻,却再也不舍得放开。晴雪闻到静颜身上的气息,不等睁开眼睛,便乖乖吐出
  香舌,让她尽情吸吮。唇舌缠纠间,阳具不知不觉怒涨起来。静颜用尽毅力,松
  开晴雪销魂的小嘴,站起身来。
  晴雪连忙坐了起来,大红的锦被从肩头滑下,露出一截粉雕玉琢的香躯,“
  哥哥,你去哪里?”
  “地宫。”
  “要我陪你去吗?”
  静颜摇了摇头,“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乖乖等我回来。”
  晴雪不再说话,柔顺地穿入被中。静颜拍了拍她的玉颊,心里油然生出一番
  感激。她知道自己有很多事瞒着她,却从不追问,就像一个乖巧的妻子一样,毫
  无保留地相信自己,可自己却无法给她相应的回报……
  忽然间,静颜想起自己亲手毁掉的那些女人,静莺妹妹、师娘、瑶阿姨还有
  义母,哪一个不是对自己宠护有加呢?可她的回报却只有出卖和背叛。世上第一
  等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之徒,就是龙静颜这个婊子了吧。
  ***************
  梵雪芍经脉受创,又被她采走三成功力,再无法自行冲开穴道。静颜怕她穴
  道封得太久伤了身子,这才早早来到地宫。她倾了一盏香露,喂梵雪芍喝下,然
  后解开穴道,帮她推血过宫。梵雪芍心如槁灰,木偶一样任她摆布。沾在石上的
  血痕还在,黑暗的空气中弥漫无尽的淫邪与血腥,让她分不出这是人间还是地狱
  深处。
  “娘,这些都是素食,用一些吧。”静颜柔声说着,推来一只托盘。上面放
  着各色菜蔬,还有北方难以见到的水果。
  梵雪芍眼珠转都不转,只木然道:“你用的什么药。”
  静颜犹豫了一下,“种子灵丹。”
  “你为什么这样羞辱我?”梵雪芍的声音空洞而又喑哑,她蜷着腿,披在身
  上的衣物根本无法掩住那对圆乳,肥硕的乳球从衣间露出大半丰腻的弧线,白得
  耀眼。
  静颜没有回答,只取出被褥和薄毯铺在榻上,像是要她长住此处。等铺好这
  一切,她抱起梵雪芍朝门外走去。
  空旷的山腹仿佛夜色下的旷野无边无际,假如有光亮,能看出这本是一个天
  然的洞窟,弧状的穹顶凸凹不平,低垂的部分偶尔与地面相接,连成巨大的石柱
  ,将地宫隔成相对独立的几个部分。山岩间凿出的宫舍也分散诸处,最远者远在
  视线之外,算来足以供千人居住,但还只占了地宫的一小部分。这么大的地宫绝
  对不止一个出口,但当初描制的地图早已毁去,晴雪又无意经营,一直废弃到现
  在。
  静颜并没有想那么多,她视星月湖为家,却随时准备与这里同归于尽,除了
  夭夭当时说过直通后山的秘道,她也无心去探寻这里的秘密。拥着义母柔软的玉
  体,静颜心里既骄傲又伤心,还有些隐隐的痛悔。有些事,总是不得不做的。
  黑色的河流长长横在面前,走近时才发现河面上有一层黑色的薄雾。“水是
  热的。”静颜说着抱着梵雪芍走入河中。
  水流的力量很大,梵雪芍情不自禁地搂住静颜,又连忙松开。静颜把她放在
  一处弯曲的河岸上,然后托起她的纤足,撩起温热的河水,轻柔地洗沐着。
  河水原本是无色的,只是因为浸在黑暗中,才染上了黑暗的颜色。当那些水
  珠挂在梵雪芍白嫩的足尖,依然是晶莹剔透,宛如白玉上淌过的清泉。浸在水中
  的玉体愈发白皙,河水涌动间,梵雪芍洁白的身子仿佛变得水一样柔软,轻飘飘
  随波漂摇,尤其是那对浑圆的丰乳,就像一对漂在水面上的雪球般肤光四溢。弥
  漫的水雾使她娇美的面容变得迷离起来,仿佛近在咫尺,又仿佛遥不可及。
  温暖的水流除去了身上的寒意,却无法洗去梵雪芍心底的阴霾。在她触手可
  及的水面上,正映着一个鲜妍的美妇。她伏在地上,背后骑着一条威风凛凛的金
  毛巨犬,填满碎珠的子宫圆鼓鼓悬在腹腔内,仿佛灌满了兽类的精液。
  肌肤上的污渍缓缓涤尽,焕发出迷人的光泽。静颜舒展身体,在水中翩然一
  转,游鱼般搂住梵雪芍的肩头,然后徐徐沉下,坐在水下的青石上。
  服过化真散后,真气消散会使人虚脱一样无力。梵雪芍失去重量的身体偎依
  在静颜怀中,就像水上的花朵一样轻盈。修长的玉体顺着河水的流动柔柔展开,
  时浮时沉。静颜贴着梵雪芍的柔颈,厮磨着她的耳鬓,洁白的肢体交织在一起。
  黑暗的天地中似乎只剩下这对昔日的母女。静颜的身体柔软而又温暖,躺在
  这个夺走自己贞操的妖女怀中,梵雪芍不仅感觉不到丝毫威胁,反而有种难言的
  亲密和依赖。背叛心灵的羞愧,使她像溺水一样透不过气来。
  静颜屈起膝盖,张开双臂,将梵雪芍柔软的身体拥在怀中,轻声吟唱起来。
  悦耳的音节宛如淌在石上的清泉,婉转多姿,梵雪芍听出那是梵文,是那年从宁
  都到九华的路上,自己教她的《心经》。待听到“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
  怖……”,她顿时像一个小女孩那样啼哭起来。晶莹的泪珠落入雾气缭绕的河水
  ,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
  轻诵的梵经与流水一并远去,一夜未眠的梵雪芍在啼哭中睡去,未施朱粉的
  玉脸宛如露湿的芙蓉,带着令人心动的纯美与委屈。静颜托起她的丰乳,轻轻揉
  捏着。发硬的乳核已经小了许多,乳肉愈发温软滑腻,在水中更显得润泽如脂。
  静颜久久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痕,手指犹豫多时,终于微微使力,封了梵雪芍的睡
  穴。
  血红的兽根妖邪地升起,钻入梵雪芍温润的蜜穴中。梵雪芍在睡梦中拧紧眉
  头,低低呻吟一声。兽根放慢动作,轻轻挺弄,梵雪芍眉头渐渐松开,最后脸上
  露出一丝羞涩的笑意。
  津口柔柔收缩着,无意识中迎合着兽根的抽送。静颜清楚地感觉到怀中娇躯
  的喜悦与悸动,却不敢唤醒她。当高氵朝来临时,梵雪芍抱紧静颜的手臂玉体轻颤
  ,几乎要睁开眼睛,终于还是未曾醒来。
  静颜将精液射入昏睡的美妇体中,种子灵丹被阳精一激,立即收拢花心,将
  精液封在梵雪芍纯净的子宫内。高氵朝使梵雪芍玉体透出一种异样的羞红,她偎依
  在静颜怀中,那种慵懒的神情,娇娜的姿态和甜甜的笑容,都是清醒时所无法见
  到的。
  那一刻静颜真想让时间永驻,就像这样,拥着义母芬芳的玉体卧在水中,阳
  具还留在义母温暖滑腻的蜜穴内,享受着肉穴高氵朝后轻柔蠕动的美妙滋味。但她
  还是站起身来,擦干母亲身上的水痕,将沉睡的美妇放在轻如白云的锦毯中。
  ***************
  女奴连忙跪在一旁,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位没有名份,却备受公主宠护的女子
  。
  静颜边走边问道:“公主起身了吗?”
  “京中来了贵使,公主在前面接见。”
  “贵使?”
  “听说是仇将军,来问娘娘安好的。”
  静颜怔了一下,“我去拜见娘娘。”
  “请这边。”女奴起身领路。
  刚走入甬道,迎面便看见纪妃陪着叶行南一路出来。看到这个满头白发的老
  人,静颜惧意油然而生,她连忙退开,连大气也不敢出。心道:这么早便请来叶
  护法,难道是娘娘病了?
  看得出纪妃对叶护法也是毕恭毕敬,她以皇妃之尊,不仅亲手提着叶行南的
  药匣,还帮他拿着外衣。静颜悄悄望着纪妃裙下赤裸的玉腿,想起在甘露寺见到
  的那只阴户。那么肥那么大,夹在腿间一定很难受吧。
  到了门前,女奴便即退开。门是半掩的,可能是送叶行南离开,还没有关上
  。静颜轻手轻脚地走进房内,想看看娘娘生了什么重病。
  房内垂着雪白的轻纱,一层层犹如缥缈的云烟。轻烟深处,是一架素雅的山
  水屏风,屏风前放着一只摇篮,白色的细藤编制得巧夺天工。那幅一直盖在篮上
  的明黄锦障此时被搭在一旁。篮内坐着不是她想像中的婴儿,而是一个艳丽无匹
  的女子。她软软依在锦团上,只露出螓首和半截粉嫩的玉颈,她背对着静颜,正
  在阅读篮旁支着的书卷。
  她的背影沉静而又优雅,而静颜心头却掠过一阵令人战栗的寒意。那只容纳
  了她整个身躯的摇篮,只有半个人那么长。
  50
  卧在篮中的女子静静看着面前的书卷,乌亮的长发盘在脑后,梳成一个精巧
  的发髻。髻上一支凤钗光彩夺目,凤口噙着一串明珠,底部华丽的缨络垂在玉颈
  上,纹丝不动。
  静谧中,静颜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响。仅仅是一个背影,仍能看出玫瑰仙
  子昔日的倾城艳色。但那只摇篮给人的感觉却如此诡异,仿佛卧在篮中的不是玫
  瑰仙子,而是一个令人恐惧的存在。
  书卷忽然翻起一页,像有人用手掀动一样平平扬起,然后翻折过来。但静颜
  没有看到她伸手,似乎是那页书自动翻开。静颜屏住呼吸,紧张望着这一幕。
  不多时,书卷再次掀开一页。这次静颜看到玫瑰仙子的嘴唇似乎微微一动,
  竟是用真气吹起书页。这门功夫并不难,但绝对不会有人去练,因为用手去翻比
  这轻易得多。除非……
  “叮啷”一声,一只缀在篮沿的金铃不知为何掉了下来,卧在篮中的玫瑰仙
  子奇怪地扬起头,朝篮外看去。
  静颜抓住机会,抬掌虚劈。真气透过重重轻纱,无声无息地击在摇篮上。摇
  篮应手而倒,里面的玫瑰仙子“哎呀”一声低叫,狼狈地摔倒在地。
  静颜心跳一下子停住了。倒在地上的果然是当年那个红衣少女,她的容貌还
  和从前一样娇美,只是变得更有风韵。她微微皱着眉头,那种吃痛的神情,比其
  他女人故作的妩媚更为迷人。但她的身体却和从前大不一样……
  她没有手。也没有腿。只剩下一截光秃秃的躯干。她的衣着很简单,一条绯
  红的薄纱从两肩绕过,在胸口交错围紧,便掩住了整具身体。
  失去手脚的躯干在地上艰难的蠕动着,绯红的轻纱渐渐松开,露出一截雪嫩
  的香肩。伤口平整如新,看不到丝毫疤痕。假如静颜没有见过玫瑰仙子从前的风
  姿,会以为她从来就没有生过手臂。
  她伏在地上的姿势很奇怪,无论是螓首,还是躯干底端的圆臀,都无法触到
  地面,就像被架在空中一样前后摇晃。支架是她的乳房。静颜从未见过如此硕大
  的乳房,就连义母的巨乳也有所不及。
  它们的份量几乎超过了身体,虽然被玫瑰仙子压在身下,仍然保持着圆润的
  弧线,乳房边缘从她胸旁露出半截,就像一对圆滚滚的肉球将她的躯干撑在半空
  。
  玫瑰仙子吃力地摇动身体,挣扎着摆脱这种难堪的姿势。她没有唤人,也许
  是因为不愿被人见到自己这种羞耻的样子。但她没有手脚,只能靠躯干的蠕动艰
  难地挣脱。跌下时,身上的轻纱被篮角勾住,随着身体的蠕动,一截雪白的肉体
  从红纱中渐渐滑出。先是香肩,然后是粉背、纤腰……她就像破茧的蚕蛹,一点
  点脱出衣物的束缚。
  常人举手便可做到的事,却费了玫瑰仙子一顿饭的时间。她吃力向前蠕动两
  尺,便累得娇喘吁吁。凤钗不知何时掉落,发髻散开,丝一般的长发拖在地上,
  红纱已经褪到腰间,只剩那只圆润的雪臀还被包在里面。玫瑰仙子喘息片刻,用
  力扭动纤腰。她的腰肢极为柔软,床第间想必会给男人带来无尽的乐趣。但现在
  ,她能够动作的,也就只剩下了腰肢。
  随着玫瑰仙子腰身极力仰起,红纱终于松开滑到一旁,一只晶莹粉嫩的雪臀
  猛然出现在眼前。静颜呼吸一窒,被那只雪臀耀目的肤光映得透不过气来。
  由于乳球的支撑,使她的雪臀斜斜翘起,供人观赏般悬在半空。失去双腿的
  雪臀愈发圆润,晶莹的臀肉饱满丰腻,找不到丝毫瑕疵。多年的交合使她的臀缝
  不再像以前那样紧并,而是微微分开,隐隐露出臀沟深处红嫩的菊肛。
  而原本最为隐秘的玉户,此时则敞露在外。虽然有轻纱遮掩,依然清晰无比
  。肥软的阴阜光洁白腻,娇嫩的花瓣微微分开,那种流丹的艳红光泽,洋溢着成
  熟女性的迷人风情。她徒劳地扭动腰身,似乎想翻转过来,躯干末端雪嫩的圆臀
  随之转动,玉户丰臀摇曳生姿,香艳中还带一丝难以言喻的残忍……
  静颜胯下一动,兽根怒涨而起。她没想到晴雪的娘亲,慕容龙最宠爱的女人
  ,竟然是这样一个被截去四肢的玩物。这样一具躯体,即使有世上最强的神功,
  也只能无法反抗的任人亵玩,甚至连自尽也无法做到。升腾的欲火使静颜忍不住
  撩起薄纱,轻轻抬起脚。
  “谁?”伏在地上的躯干扭头问道,接着玫瑰仙子柔颈一侧,长及腰臀的秀
  发飘散开来,犹如一柄乌亮的羽扇遮住了残缺的玉体。
  静颜心念电转,扬手分开轻纱,飞身掠了过去。
  她扶住玫瑰仙子的香肩,扯下篮角的轻纱掩住她的身体,柔声道:“娘娘,
  您跌伤了吗?”
  脚步声响,纪眉妩快步入房,见到摇篮倒在一边,不禁大惊失色,连忙走过
  来道:“紫玫,你怎么了?”
  静颜知趣地放开手,扶起摇篮,将散落的锦团褥垫一一放好。紫玫看了她一
  眼,浅笑道:“不小心跌倒了。”
  纪眉妩抱起紫玫短短的身体,仔细看了一遍,见没有留下伤痕才松了口气,
  “没受伤就好。”她朝静颜摆了摆手,“退下吧。”
  静颜施礼退下,只见纪眉妩将紫玫放进篮中,坐在一旁柔声道:“是仇百鳌
  来了。他到底是放心不下,让人一路跟着照应……”
  紫玫笑道:“不要理他。大师姐呢……”
  ***************
  “是皇上下令截了娘娘的手脚。”夭夭趴在榻上小声说。
  “为什么呢?”被紫玫挑起欲火的静颜已经在夭夭身上发泄了性欲,但还压
  在她光溜溜的肉体上,兽根插在她臀间,把玩着夭夭不断涨大的乳房。
  “娘娘太厉害了。听人说,她是灵犀彩凤之后,唯一一个练成凤凰宝典的,
  连皇上和艳凤联手也赢不了她。”
  静颜心头一颤,艳凤的武功她曾见识过,连义母的迦罗真气也在她之下。玫
  瑰仙子竟能独斗慕容龙和艳凤两人,这份功力可谓是惊世骇俗。没想到现在却变
  成一截没有手脚的肉段。
  “你知道,她是皇上的亲妹妹,怀着公主的时候,她差点儿杀死皇上,从这
  里逃了出去。后来皇上怕她再逃,才让叶神医截了她的手脚。”夭夭压低声音,
  贴在静颜耳边说:“有件事皇上一直不知道,其实叶护法把娘娘的肢体都藏了起
  来,可以再接上的。小公主亲眼见过,可后来不知道被谁偷走了。皇上虽然不说
  ,可心里还是有些后悔,如果让他知道这事,非把宫里的人都杀完不可……”
  静颜笑道:“叶护法医术那么厉害,怎么不再找个女人砍下四肢给娘娘接上
  呢?”
  夭夭偏过脸,妩媚地望着静颜,“娘娘身子那么美,有哪个女人能接上呢?
  皇上以前私下准备过,但找来的那些美女跟娘娘一比,肌肤不是不够白,就是不
  够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后来娘娘知道了,不让皇上再找,即使有她也不要。
  ”
  “喔?她喜欢没有手脚的样子吗?”
  夭夭哂道:“她是个贱货嘛,弄成这样,都是她自作自……哎呀!”
  静颜搅弄她的肛洞,一手捋着她的小肉棒,指尖点在阳具根部划动着,轻笑
  道:“你找个合适的处子,把她的屄给你装上,到时候姐姐来给你开苞。”
  夭夭娇喘着道:“人家要两个洞都让姐姐玩,还要给姐姐生孩子……呀……
  呀……”
  晴雪推门而入,看到两人纠缠的样子,便掩了门,小声笑道:“声音这么大
  ,外面都能听到呢。”
  她今日的黑衣滚了一道红边,婀娜的体态流露出少妇的娇柔风情。静颜越看
  越爱,伸手道:“过来。”
  晴雪依在门上,笑盈盈摇了摇头。
  “不听话吗?”静颜放开夭夭,腾身而起,一把朝晴雪胸口抓去。晴雪闪身
  不及,被她拧住乳房,不由低叫一声。静颜知道她的轻功远在己之上,指上的力
  道小了几分,轻轻揉捏着她的粉乳,柔声道:“还不脱衣服?”
  晴雪两手放在背后,挺起胸乳,低声道:“这会儿不行的,教里来了客人…
  …”
  仇百鳌。静颜记得这个名字。还记得他被自己硬接下的一爪。那时娘坐在他
  怀里,用身子抚慰那根肮脏的肉棒……
  静颜在晴雪肩头一按,晴雪顺从地跪下来,她扬起脸,拿着一角丝巾扶住兽
  根,然后张开小嘴,温存地含住龟头。她的香舌滑腻而又灵巧,无微不至地掠过
  阳具每一寸肌肤。
  静颜知道自己的阳具有无法清除的兽腥气息,爱洁的晴雪一定用了很大力气
  才克制住没有呕吐。
  “客人还在等吗?”
  仇百鳌有些发福,黝黑的脸膛油光满面。他奉命一路尾随两位娘娘,前后照
  应。这一趟差使无惊无险,倒是把沿途各帮的女人玩了个痛快。到了星月湖,公
  主亲自接见,问起路上行状,仇百鳌随口应答,眼睛却一直粘在晴雪裸露的小腿
  上。晴雪本想将三生花灯交由仇百鳌带回,但见他形容粗鄙,不由皱紧眉头,耐
  着性子寒喧几句,便即离开。
  仇百鳌百无聊赖的坐在殿内,等待公主示下便可启程返回洛阳。星月湖的女
  奴都是千挑万选的绝色,比起属下各帮不可同日而语。仇百鳌看得心头火起,恨
  不得当场奸上几个。但他现在已经脱离神教,欲火再盛也不敢造次。
  天近午时,公主才姗姗而来,身后还跟着一名貌美如花的女子。仇百鳌抬头
  看去,正与那女子目光相对,但见她美目一转,媚态横生,身体顿时酥了半边。
  那女子款款走过来,亲手斟了杯水,双手奉上,柔声道:“仇将军,请。”
  她的手指纤美动人,竟似比瓷杯还要白净几分,仇百鳌看得呆了,连公主的
  话语也未听到。
  “仇将军。”公主声音一冷。
  仇百鳌连忙抬头,“哦?”
  公主脸上红晕未褪,神情却冷若寒冰,淡淡道:“此间事体已了,仇将军便
  请回吧。”
  “哦,是。”仇百鳌接过茶杯,趁机在那女子手上一捻。那女子笑而不言,
  温婉地垂下柔颈。仇百鳌咧嘴一笑,将茶水一口饮干,寻思着怎么把这女子弄到
  洛阳。
  离开神殿,远远看到一个青衫老者,仇百鳌连忙迎上去,高声道:“末将叩
  见太师。”
  沐声传唔了一声,也不理睬便负手而去。仇百鳌连忙道:“皇上不日便将南
  征,敢问太师何时回京?”
  沐声传木然道:“回去禀报皇上,沐声传年已老朽,恳请辞归终南。南征之
  事,由开甲、灵玉等人筹办即可。”
  仇百鳌愣了半天,沐声传当日力主起事,功威显赫,如今贵为太师,可谓是
  权倾天下,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他本想在星月湖待两天,找几个女人乐乐,这
  会儿也没了心情,带上随从登船离岛。
  ***************
  终南山高林密,虽是盛夏,山路上也一片阴凉。星月湖位于大山之中,最近
  的村庄也在山脚,周围百里了无人迹。仇百鳌一路东行,走到山腰已到了晚间。
  众人下马升起篝火,仇百鳌命人打些野味尝鲜,自己依在鞍上,跟剩下几人
  谈起一路上玩过的女人。最后说到刚在神殿见到的女子,仇百鳌赞道:“那婊子
  生得真是标致,眼睛能勾魂似的,小嘴红嘟嘟,不知道下边……”
  “嘿——”一个低沉的吐气声随风飘来,仔细听时又寂无声息。仇百鳌纳闷
  地抬起头,望望四周。
  几个打猎的已经去了多时,一个也未见回来。仇百鳌没把这些放在心上,接
  着又道:“……那双小手嫩得滴水儿,那身段儿又骚又媚。回头打听打听她的来
  历,怎么生个法子,把她弄到咱们御林营,大伙儿都来尝尝……”
  “仇将军是在说奴婢吗?”林中响起一个柔媚的女声,接着一个花枝般的女
  子摇曳生姿地走了出来。
  仇百鳌眼睛一亮,油脸顿时放出光来。那张如花似玉的俏脸,高耸的乳房,
  纤细的腰肢,果然是中午见过的女子。剩下几名随从齐齐在里赞了一声,仔细看
  时,那双小手果然是又白又嫩,柔若无骨,好像水磨的羊脂玉,只是……
  仇百鳌呼的跳了起来,那女子手中赫然挽着四只头颅,头颅的断颈上兀自滴
  着鲜血。
  那女子提起头颅,笑吟吟道:“这是四个,还有一,二,三,四,五……还
  有五个,一共是九个。人家没有数错吧?”
  众人同时色变,跟仇百鳌一同出来的都非庸手,竟然顷刻间就被她杀掉四人
  ,这女子的武功……仇百鳌握紧血斩,厉声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没有回答,只一手握住秀发,拢在脑后,露出自己的面孔。仇百鳌怔
  了一会儿,又喝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声音一冷,“你不记得自己杀过的人吗?”
  仇百鳌冷笑道:“大爷杀过的人不计其数,像你这种婊子,大爷先奸后杀从
  来都不含糊。谁知道你是什么玩意儿?”
  那女子冷冷道:“十五年前,塞北草原。”
  一张俏脸从记忆内处浮起,与面前的女子重迭在一起。仇百鳌恍然道:“你
  是八极门的人?”
  “不错。”静颜寒声道:“仇百鳌,你可曾想过今日?”
  仇百鳌恨恨呸了一口,“八极门算个屁,连掌门夫人都被大爷玩了个痛快。
  嘿嘿,那婊子是叫唐颜吧,奶子又圆又大,听话得很呢,自己撅着屁股拿屄往大
  爷鸡巴上套……”
  那女子美眼中喷出火来,扬手将四个头颅朝仇百鳌猛掷过去。仇百鳌举起血
  斩将头颅劈得粉碎,恶狠狠道:“八极门满门都在草原上喂了狼,连那婊子的儿
  子也被踩爆了鸡巴,没想到还留下你这个小婊子,”他狞笑着拍了拍腰胯,“你
  娘被大爷玩了个稀烂,待会儿让你也尝尝大爷鸡巴的厉害。”
  静颜身影一闪,鬼魅般飘到一名随从身侧,那人早有戒备,两柄短斧舞得密
  不透风。静颜抬起玉手,轻易便穿过斧影,在那人小腹上按了一记。那人两腿一
  软,跪倒在地,两柄短斧“铛啷”掉在石上,溅起几点火星,接着高大的身体慢
  慢蜷起,口鼻中鲜血长流,眼见是不活了。
  众人不料她掌力如此阴毒,顿时都慌了手脚,只见那女子再次跃起,朝最外
  围一名魁梧的大汉掠去。那大汉右手竖起长刀,刀口向外,刀尖斜指,左手单掌
  横胸,这一招亦攻亦守,做得无可挑剔。
  只听那女子身后“仓啷”一声龙吟般的低啸,一柄苍灰色的长剑从背后陡然
  跃出。静颜纤美的玉指在空中一扬,握住剑柄,玄天剑刹那间光华剧盛。接着她
  皓腕一转,手中一道银光宛如白练般横扫而出。“叮”的一声轻响,玄天剑斩断
  长刀,劈开甲胄,将那名大汉连人带刀拦腰斩为四截。
  静颜从纷飞的血雨中缓步走出,浑身上下却没有沾上一滴血迹,夜色中,飘
  忽的身影犹如没有实体的幽灵。
  眨眼间连伤二人,悍勇如仇百鳌也萌生怯意。仅存的两名随从同时跃起,却
  是分头逃窜。静颜左手在空中虚抓一记,《房心星鉴》的真气瞬息间由至阴转为
  至阳,一股旋涡般的气流透掌而出,那名汉子身形顿时一滞。接着玄天剑以难以
  看清的高速疾挥而至,将他凌空劈开。
  仇百鳌狂吼一声,血斩疾劈而出,静颜向后微微一退,避开血斩的锋芒,好
  整以暇地掠了掠鬓发,翻腕从袖中打出三枚银针。最后那名随从已经掠出数丈,
  银针无声无息地射来,都打在背上,顿时一跤跌倒在地,动弹不得。
  血斩呼啸又起,激荡着林中浓浓的血腥气,声威骇人。仇百鳌本是武林中有
  名的凶徒,一柄血斩杀人无算,没想到静颜轻蔑地一哂,竟然转过身去,对他的
  血斩不理不睬。
  静颜盈盈迈步,走得似乎并不快,可仇百鳌的血斩在空中连递七次,却都差
  了半寸,最后去势已尽,落在地上劈碎了一块山石。他喘着气拔出血斩,望着那
  个窈窕的背影,手腕禁不住微微发颤。有几次他都觉得劈中她的肩背,可那身体
  却像一个空虚的幻影。篝火掩映中,真不知是人是鬼……
  静颜腰肢轻扭,款款走到那名被银针射中的随从身旁,抬脚踩住他的肩背,
  然后举起玄天剑,像宰杀动物一样,慢慢割下他的脖颈。
  哀嚎声猛然一顿,变成一串作响的血沫从喉管里溅出。静颜仔细切开皮肉,
  举起来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澄若秋水的妙目朝仅剩的大汉瞟来。
  饶是仇百鳌杀人如麻,此刻也心胆俱碎,他大吼着举起手臂头,血斩划出一
  道血红的圆弧,斜劈静颜肩头。这一击若是劈实,定能将她由肩至胯劈为两段。
  静颜不闪不避,只平平举起玄天剑,等着血斩劈来。
  只听一连串“叮叮当当”的脆响,血斩断成数十块残铁,每一片都是寸许宽
  窄,犹如用尺子量过。眨眼间,仇百鳌手中只剩下一只光秃秃的铁柄,尴尬地举
  在半空。但最令他恐惧的并非玄天剑的锋锐,而是那女子的剑法。她这一记简简
  单单的横架,至少包含了十余个变化,速度快得连看也看不清楚。
  静颜再次举起长剑,这次她的招术缓慢了许多。仇百鳌眼睁睁看着玄天剑缓
  缓递来,像一只纤细眉笔般,在他腕上轻轻划过。直到断掌落到地上,仇百鳌才
  惨叫着抱住断腕,转身朝山下逃去。
  静颜三指捏着滴血不沾的玄天剑,轻轻一旋,纳入鞘中,淡然望着狂奔的背
  影。
  51
  仇百鳌慌不择路,一直跑出里许,断腕剧痛袭来,才勉强封穴止血。当他扭
  过头去,只见那女子仍俏生生立在篝火旁,正拿着他的断掌,将鲜血沥入雪白的
  小手中,送到唇边饮下。她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笑着举起手,像殷勤劝客的女
  主人一样,远远奉上他的血液。仇百鳌大叫一声,扭头便逃。
  仇百鳌在黑暗的山林中跌跌撞撞地狂奔,直到真元耗尽才扶着一棵松树瘫倒
  在地,他呼呼喘着粗气,心里的恐惧像要炸开一样。
  一只手在肩头轻轻一拍,接着一个柔媚的声音徐徐道:“仇将军,这么急着
  去地狱吗?”
  月光下一张如花俏脸正笑盈盈贴在身后,唇角一缕血痕红得触目惊心。已经
  精疲力尽的仇百鳌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然跳了起来。忽然颊上剧痛,却是被静
  颜揪住了耳朵。
  静颜拿起匕首,贴着仇百鳌腮上的虬髯,小心翼翼地割去他的耳朵,一面柔
  声道:“我娘说,让仇将军走慢些,多看看路上的风景。这耳朵就不必留了。”
  身子一松,仇百鳌惨叫着冲了出去。凄厉地叫声惊起了山中的夜鸟,它们扑
  楞着飞起,在血腥弥漫的山林中久久盘旋。
  ***************
  晴雪没有问静颜为何黎明才回来,也没有问她突然勃发的性欲为何如此强烈
  ,只柔顺地摊开身体,默默承受着她的挺弄。静颜身体出奇的亢奋,连夭夭也被
  弄醒,由她狠干一番。姐妹俩两张小嘴,三个肉穴轮番侍奉,静颜的兽根仍然坚
  硬如铁,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
  晴雪见她阳火郁积,心下暗自担忧,跪起来柔声道:“龙哥哥,让晴雪和姐
  姐一起服侍你好吗?”
  静颜放开手,疲倦地倒在榻上。晴雪和夭夭挽好秀发,两张小嘴一同吻住兽
  根。舔弄片刻后,夭夭张口含住龟头,晴雪的香舌则沿着肉棒向下舔去,从膨胀
  的肉结一路舔到阳具下方的花瓣上。
  晴雪试探着用舌尖挑了挑那两片嫩肉,见静颜没有作声,便放低身段,顺着
  滑腻的肉片朝津口舔去。那津口仍如处子般狭窄,舌尖微一搅弄,肉穴便湿了。
  夭夭吞吐的动作纯熟无比,舌尖在龟头上时旋时挑,百般刺激着静颜的精关
  。而晴雪的小嘴则在玉户间游弋,香舌犹如灵巧的手指,撩拨着蜜穴每一寸嫩肉
  。
  静颜被人当作女人淫玩多年,却还是第一次享受到作为女人的快乐。不多时
  ,她的玉体战栗起来,阳具与阴户同时震颤,忽然静颜两手一紧,按住姐妹俩的
  螓首,兽根跳动着将股股浓精射入夭夭喉中,与此同时,玉户也阴精泉涌,奔突
  的阳火与久积的阴精同时渲泄出来。
  晴雪不仅舔净了阴精,连玉户内的蜜液也一并吮净。静颜托着她的粉腮,坏
  笑道:“好巧的小嘴,对女人里面那么熟悉,是不是经常摸自己的小嫩屄啊?”
  晴雪红了脸,小声分辩道:“人家哪有,都是爹爹……”她突然住了口。
  静颜像是没听到她说的“爹爹”,若无其事地说道:“原来当女人这么好,
  怪不得你喜欢被我干呢。”
  晴雪伏在静颜怀中,轻声道:“晴雪喜欢被龙哥哥干。”
  静颜安慰着晴雪,心里却不期然想到她的娘亲。那么年轻,那么动人的的女
  子居然被最宠爱她的亲哥哥切去四肢,只剩下一截光溜溜的肉段……想起她在地
  上蠕动的凄美姿态,静颜心头不禁掠过一阵寒意。
  晴雪似乎感受到她的心思,怕冷似地拥紧她的身体,夭夭也依偎过来,三人
  紧紧拥成一团,听着彼此心跳的共鸣。天已经亮了,寒意却愈发重了。
  ***************
  见到紫玫,萧佛奴情绪好了许多,神智也清醒了几分。四肢瘫软的母亲和失
  去手脚的女儿并头躺在一起,小声交谈着。已经完全犬化的风晚华伏在摇篮旁的
  毛毯上,纪眉妩坐在旁边绣着一幅锦帕,不时抬眼望着那对亲密的母女,眼中流
  露出浓浓的爱意。飘梅峰四大弟子,只剩她还身体完好。这些年她作为紫玫的贴
  身保姆,一直无微不至地呵护着小师妹。
  聊了半个时辰,萧佛奴渐渐倦了,纪眉妩放下针线,轻轻推起她的软椅,送
  她回房休息。出门又遇到了昨日那个女奴,纪眉妩怕惊动萧佛奴,只微笑着颔首
  致意。
  那女子却迎上来,嫣然笑道:“纪娘娘安好。今天外面风和日丽,让奴婢陪
  贵妃娘娘散散心好吗?”
  “好啊。”纪眉妩把软椅交给静颜,又嘱咐道:“娘娘身子弱,可要当心些
  。”
  静颜脆生生应了声“是。”接过萧佛奴。
  神殿外绿荫蔽日,碎石铺成的小径洁净如洗,蜿蜒伸向坡度平缓的山梁,正
  值酷暑,绿荫中却一片清凉,了无汗意,一路上和风习习,花香浮动。
  “好香啊。”萧佛奴从昏睡中醒来,不期然看到满目葱茏,美目中顿时露出
  惊喜的神情。她常年深居宫中,难得有机会亲近自然,此时满心欢喜,高兴得笑

  出声来。
  她的笑声就像小女孩一样充满了纯真的喜悦,让静颜禁不住一阵心悸。如此
  迷人的美妇却被永远囚禁在一具不能动作的肉体中,空等着年华逝去,该是种怎
  样的折磨?
  “那边宝蓝色的长廊,是幽明廊;再远一点,是月魄台;右边的,是麒麟别
  院……”静颜指点着散落在绿荫中的建筑,心头的悸动渐渐平息。
  萧佛奴没有注意到她的声音越来越冷,她欣喜地望着一切,忽然仰起脸甜甜
  一笑,“你真好……谢谢你了。”
  静颜声音一窒,她别过脸,娇躯忽然一震,脸色雪白。萧佛奴讪讪垂下头,
  芳心忐忑,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她生气了。
  从山峦上西望,不远处就是叶行南的丹楼。通往丹楼的小径上有座凉亭,此
  时一群人正在亭内等候。旁边一个少妇垂着头,孤独地立在树下,与众人远远隔
  开。
  静颜犹豫良久,终于走过去,轻声道:“师娘。”
  少妇惊慌地抬起头,怔怔望着这个姣丽的女子。她玉容憔悴,体态削瘦了许
  多,昔日灵动的美目如今只剩下一片苦涩,脸上有种大病初愈的苍白,很难想像
  她便是当日光彩照人的武林名媛,琴声花影凌雅琴。
  良久,静颜说道:“恭喜。”声音又干又涩,殊无喜意。
  一身新嫁娘打扮的凌雅琴脸上时红时白,最后屈身行礼,接受了徒儿对自己
  再嫁的道贺。当她屈身时,红罗长裙下露出雪白的小腿,想来也是依星月湖的规
  矩,上岛时脱了亵裤。
  “尊夫是……”
  “妾身夫君复姓沮渠,名宝儿。”凌雅琴轻声答道。
  静颜心头一阵剧痛。妙花师太在书中只说依公主吩咐善待凌雅琴,没想到却
  是把这位如花美眷嫁给了她的白痴儿子!师父尸骨未寒,师娘竟又穿上了嫁衣。
  沮渠兄妹和他们生的白痴都不在亭中,清一色僧人打扮的玄武属下不怀好意
  地望着两,似乎在掂量她们肉体的份量。静颜僵硬地说道:“那要恭喜凌女侠再
  蘸了。”
  “多谢……”
  静颜霍然转身,推起萧佛奴远远走开,没有回头再看一眼。她无论如何也想
  不到师娘会甘愿嫁给一个刚满十岁的白痴。她穿上新嫁衣的时候,是否想过师父
  还尸骨未寒?当她展开美好的身体让一个白痴奸弄的时候,是否想过她曾经是九
  华剑派的掌门夫人?
  萧佛奴见她走得飞快,早吓的合上美目,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推到山
  下。耳畔风声越来越急,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忽然耳边响起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萧佛奴的芳心一下子沉到了冰底。她宁愿摔倒十次,也不愿见她们一眼。
  “好像是贵妃娘娘哎……怎么?不认识我们了吗?”
  萧佛奴勉强露出一丝媚笑,小声道:“姐姐好……”
  白玉莺打量着静颜的神情,暗暗放下心事,笑道:“好面生的小姑娘……是
  新来的奴婢吗?”
  “奴婢静颜,参见两位护法。”
  白玉鹂道:“你来伺候娘娘吗?好可怜呢……别看咱们尊贵的贵妃娘娘一幅
  观音模样,其实又脏又臭,比母猪还恶心呢——是不是啊?贵妃娘娘。”
  “是……”萧佛奴小声道:“我是一头管不住自己屁眼儿,喜欢乱拉屎的母
  猪……”
  静颜以为自己听错了,像萧佛奴这样天生优雅的贵妇,怎么会拿这样肮脏的
  字眼来污辱自己?白氏姐妹同时笑了起来,她们俩曾是萧佛奴最早的贴身奴婢,
  看准了萧佛奴柔弱可欺,对她百般辱虐。她们俩能当上护法,一多半还是萧佛奴
  婉言乞求儿子,以摆脱她们的污辱。此时狭路相逢,萧佛奴又羞又怕,险些哭了
  出来。
  “你没伺候过娘娘,不知道她有多脏呢。”白玉鹂掀开轻毯,拎着萧佛奴的
  脚踝一提,将她的下衣剥到腰间。萧佛奴粉白的下体光溜溜暴露在空气中,一条
  腿笔直抬起,另一条腿软绵绵垂在身侧,犹如待宰的羔羊般敞露出被尿布包裹的
  玉股。
  白氏姐妹刚与沮渠展扬等人一同登岛,到了此间才知梵雪芍已被公主擒下。
  小公主与她们素来不睦,无事连见也不见。白氏姐妹倒乐得轻闲,自在岛上闲游
  。此刻遇上静颜倒也罢了,这萧佛奴本是姐妹俩多年的玩物,岂能轻易放过?
  白玉莺将萧佛奴两腿掰到最大,麻利地解开尿布,讶道:“娘娘今天居然没
  有拉屎?”
  萧佛奴两腿无法动弹,被摆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她下体赤裸,大张着
  双腿,秘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模样要多羞耻有多羞耻。以往白氏姐妹对她的
  凌辱多是在暗室,无论如何淫玩,她也咬牙忍了过去。可此时身处室外,虽然僻
  静,也保不准有人经过,若被男人看到自己的耻态,龙哥哥还会像以前那样疼她
  吗?
  白玉鹂并指探入萧佛奴体内,在肉穴里粗暴地搅弄道:“贱货,多久没被人
  干了?”
  萧佛奴疼得花容失色,哪里还说得出话来。白玉莺笑道:“妹妹怎么忘了?
  咱们的贵妃娘娘不喜欢走前门的,倒是一碰屁眼儿就发浪呢……”
  白玉鹂吃吃笑道:“那次我说娘娘的屁眼儿能塞下一个拳头,他们还不信,
  也不想想贵妃娘娘的屁眼儿是被什么干大的。若不是屁眼儿够大,怎么能盛下皇
  上的龙根呢?”
  姐妹俩一边说,一边抬着萧佛奴的两腿朝上推去,把她雪白的大屁股扳得朝
  天仰起,然后将雪滑的臀肉用力掰开。萧佛奴筋腱被抽,四肢分外柔软,一张粉
  脸夹在膝间,涨得通红,水汪汪的大眼睛急得几乎要流下泪来。
  红嫩的菊肛在雪肉中缓缓绽开,随着臀缝的张开,肛蕾肛窦依次从菊洞中翻
  出,玛瑙般红艳夺目。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袖手旁观,她本想找个隐密的
  地方,将萧佛奴狠狠蹂躏一番,即使不把她当场奸死,也要将她干得神智失常,
  此刻白氏姐妹既然有兴趣玩弄,她自然是乐见其成。
  “真是没有哎……”白玉鹂细白的手指在萧佛奴肠道内掏摸着说道。
  “那样怎么能看得清?还是翻过来仔细看看的好。”白玉莺说着抓住萧佛奴
  的腰肢,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将那只肥圆的大白屁股高高抬起。
  萧佛奴的屁股是静颜见过最诱人的美臀之一,雪滑的臀肉肥嫩无比,肌肤充
  满弹性,细腻得看不到一丝纹路,饱满得似乎要滴下汁来。她的臀沟很深,掰开
  后愈发诱人。圆臀中央的菊肛红艳娇嫩,让人禁不住生出一种兽性冲动,想插进
  去把她肥白的大屁股搅个稀烂。
  白氏姐妹将萧佛奴屁眼儿撑开,对着阳光仔细翻检。深不见底的肠道被阳光
  笔直射入,肠壁蠕动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肠壁上鲜红的黏膜正
  在分泌出异样的汁液。
  白玉莺有心让萧佛奴出丑,她托住贵妃的小腹,暗暗使力。不多时,只听萧
  佛奴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接着屁眼儿一阵扩张,从肠道深处挤出一股黏稠的污物
  。
  那股污物在肉眼可及的地方停了片刻,萧佛奴腹内搅疼,脸红得几乎滴出血
  来。她高高举着雪臀,圆圆的屁眼儿在阳光下时开时合,淫猥之极。突然间,萧
  佛奴一声闷哼,久蓄的污物在白玉莺操纵下破肛而出,箭矢般溅出丈许。
  等喷出半数后,白玉莺突然撤回掌力,剩下的半数污物失去压力,只随着肠
  道的蠕动缓缓排出,顺着臀沟淌得萧佛奴满腿都是。
  姐妹俩嬉笑着拿起尿布,将那些肮脏的污物均匀地涂在美妇白生生的大屁股
  上,笑道:“这才是一头母猪的屁股呢。”
  萧佛奴挺着满是污物的圆臀被姐妹恣意污辱,泪水早已夺眶而出,却强忍着
  不敢哭出声来。
  白玉鹂笑道:“又脏又臭的贱屁股只配吃屎……”说着她随手折断一节翠竹
  ,捏碎成竹筹,将萧佛奴臀上的污物尽数刮下,抹到无法合拢的肛洞里,朝里捅
  去。甚至将喷在地上的污物也挑回来,塞回萧佛奴的屁眼儿里。
  刚刚排空的肠道再次被污物灌满,掺在里面的沙石一粒粒磨在敏感的肠壁上
  ,萧佛奴又是恶心又是痛楚,她呜咽道:“好姐姐……不要……”
  片刻工夫,萧佛奴拉出的污物不仅被全部填回,反而还多了许多。沾满粪便
  灰土的肛门被撑得张开,露出脏兮兮的肠道。白玉鹂笑道:“自己的屎好吃吗?
  ”
  萧佛奴哽咽半晌,小声道:“好吃……”说着菊肛缓缓向往鼓起,肛内的污
  物随时都可能再次喷出。
  “敢拉出来,就让你再吃下去!”白氏姐妹朝她屁股上唾了几口,然后把尿
  布塞在萧佛奴屁眼儿里,用竹筹使劲一捣。
  萧佛奴“啊”的一声痛叫,拚命晃动着粉臀尖叫道:“拔出来,快拔出来啊
  ……”
  整块尿布几乎被全部捅肛洞入,臀缝中只露出一块布角和半指长一节竹筹。
  她的直肠已被污物盛满,此刻再硬生生塞入这两样东西,肠道撑涨得仿佛要爆裂
  一样。
  白氏姐妹对她的哀叫毫不动容,反而笑道:“母猪吃屎的屁股还怕这些吗?
  再敢叫,就拉你去猪圈,用你的三个贱洞一块儿吃!”
  萧佛奴顿时噤声,她撅着饱受蹂躏的大屁股,一个劲儿流着眼泪。白氏姐妹
  扔下萧佛奴,笑嘻嘻离开,临走时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
  ***************
  夜间的惨案很快传至教中,仇百鳌的八名随从全部被人斩下头颅,示威似的
  摆成一排,蹊跷的是仇将军本人却不见踪影。几名善于追踪辨迹的帮众顺着林中
  的蛛丝马迹,一直寻到山脚,才找到几根沾血的骸骨和毛发,看上面的痕迹,仇
  将军竟似是被野兽生生咬碎吃掉。
  夭夭气道:“姓梵的婊子居然还有帮手,公主,我去把他揪出来!”
  晴雪折好书笺,随手放在一旁,吩咐道:“禀知京师,仇将军途中遇害,神
  教设法追查凶徒。”
  潘天耀领命退下。夭夭见公主悠然饮着香茗,对仇百鳌横死只字不提,不由
  心下狐疑,她迟疑半晌,低声问道:“是不是龙姐姐……”
  晴雪淡淡道:“仇百鳌作恶多端,仇家极多,哪里找得过来?不必理会了。
  ”
  夭夭不甘心地问道:“龙姐姐真的是来……”
  “是来干我们的啊,”晴雪笑着打断她,然后撩起夭夭的长裙,将手伸到亵
  裤里抚弄着她的粉臀,笑道:“难道你不喜欢吗?龙哥哥昨晚好厉害,姐姐都被
  她干哭了呢。”
  夭夭羞答答说:“人家是太高兴啦……”
  晴雪指尖轻揉着她的肛蕾,笑道:“可惜只有这里。”
  不多时夭夭的小肉棒就硬了起来,她娇喘着弓起腰肢,扭头媚眼如丝地说道
  :“开苞是不是很好玩……”
  静颜扶着萧佛奴悄悄回到温泉。她扣上门,小心地揭开锦毯,将萧佛奴肮脏
  的玉体抱了出来。然后将她半浸在泉水中,分开雪臀,缓缓拔出肛内的竹筹。萧
  佛奴哭得梨花带雨,肛洞被竹筹划出道道血痕,整只肥白的圆臀沾满了粪便的残
  留物,又脏又臭。
  静颜无言地涤洗着萧佛奴的身体,直到那只雪臀变得又白又亮,显露出丰腻
  的肌肤。她轻柔地按摩着萧佛奴的小腹,将尿布从臀缝里慢慢拽出。萧佛奴伏在
  清澈的泉水中,雪白的肢体无力的漂浮着。胀痛的肠道缓缓蠕动起来,混着沙土
  、血迹的粪便一点点排出,从雪白的双腿间流走。
  肠道的痛楚渐渐消散,萧佛奴哭声也小了下来。她哽咽着小声说:“求求你
  ,不要告诉别人……”
  静颜从纷乱的心事中惊醒过来,“为什么呢?”
  萧佛奴只道:“求你不要说……”
  静颜淡淡道:“娘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奴婢自然要禀知公主,怎敢隐瞒?
  ”
  “不要!”萧佛奴哭道:“如果皇上知道我那样子,会嫌弃人家的。”
  静颜看了她半晌,忽然笑道:“娘娘其实是喜欢被别人糟蹋——对吗?”
  “不是不是……”萧佛奴急忙分辩。
  静颜在她臀间摸弄着,笑道:“娘娘下面已经湿了呢。”
  果然,萧佛奴玉户内一片湿滑,她的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成另一个性器,
  肠壁上的黏膜敏感之极,连排便也有快感。
  萧佛奴还在辩白,静颜突然捂住她的樱唇,一手揽住的她的腰肢,用力压在
  她肥嫩的雪臀上。
  52
  静颜没有再见到师娘,从丹楼出来,面色铁青的沮渠展扬便立即带人返回建
  康,甚至没有向公主辞行。只听岛上的帮众笑着说,不知道北神将中了什么邪,
  把新过门的儿媳妇剥得光光的带上船,“真看不出来,那么标致个妇人,下边给
  玩成那模样,松得连脚都能塞进去……”
  静颜默默经过谈笑的人群,走进武凤别院。四镇神将分驻各处,在岛上各有
  别院,这武凤别院便是艳凤的居处,白氏姐妹不愿入宫,也住在这里。
  “听说你很得公主的欢心呢?”白玉莺笑道。
  静颜笑了笑,没有说话。白玉鹂拉住她的手,小声问道:“她知道你的身体
  了吗?”
  静颜坦然摇头,“哪里会让她知道。”
  “那就好。”白玉莺抚住她的肩头,“在宫里下手太过危险,你想办法把她
  引到外面,趁她不备出手制住,到时挑了她的手筋脚筋,废去她的武功,你想怎
  么玩就怎么玩。”她笑了笑,“等你玩够了,姐姐们来帮你处理那个小婊子。”
  静颜知道她们与晴雪心有芥蒂,但没想到会有如此深仇大恨。假如晴雪落到
  她们手里……静颜笑道:“我见识过公主的武功,我一个人可制不住她。”
  白玉鹂看了姐姐一眼,欲言又止。白玉莺沉吟片刻,说道:“不用急,姐姐
  们明天要去龙城一趟,快则一月,迟则秋天,等回来再做计较不迟。”
  白玉鹂踮起脚尖,下腹顶在静颜胯间研磨着轻笑道:“藏了这么久,小朔这
  些天是不是憋坏了?”
  ***************
  梵雪芍被囚已经半月有余,静颜每日来与她交合,只字不提要如何处置她,
  竟像是把她当成豢养的私物,永远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地下。
  黑暗中,一只手伸来按在肩头,接着那具熟悉的身体压在身上,只轻轻一拨
  ,津口便湿了。坚硬的兽根顶住穴口,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深深进入体内。每
  次被她强行进入,梵雪芍都痛不欲生。但静颜每次总能撩拨起她的快感,使她在
  战栗中一次次达到高氵朝。梵雪芍从未象现在这样憎恨自己的身体,它卑污而又下
  贱,使自己一次又一次蒙羞。
  温凉的手指四处游移,爱抚着身体每一寸肌肤,很快肉体便屈服在她的挑逗
  下。静功被破,梵雪芍再无法保持心如止水的境界,她像女孩一样抽泣着摊开身
  体,迎合着静颜的抽送。
  静颜沉浸在义母独有的体香中,紊乱的心湖渐渐平息。白氏姐妹已经离开数
  日,只剩艳凤还留在此间,却一直不见踪影。艳凤武功之高在星月湖不作第二人
  想,即使放眼天下,能与之匹敌的也寥寥无几。她又知晓自己的身份,万一透出
  风声,即使晴雪不加理会,自己也难以在星月湖存身。
  当日她一时冲动,强暴了清醒中的萧佛奴,果然与她设想的那样,萧佛奴非
  但不敢启齿,甚至连见她都害怕,更不用说揭穿她的身体。这样柔弱的女人,等
  杀掉慕容龙之后,自然就成了自己胯下的玩物。但另一边,纪眉妩却与紫玫寸步
  不离,使她无法染指那个被截断四肢的肉段。要制住武功尽失的纪眉妩和无法动
  作的玫瑰仙子并非难事,但如何瞒过晴雪却大伤脑筋……
  梵雪芍渐渐迷乱,喉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媚声。忽然身上的玉体一动,静颜扬
  起纤指,发出一缕劲风。梵雪芍脸色发白,紧张地盯着黑洞洞的门户。她内功被
  制,感官与常人无异,眼前只有看不透的黑暗。想到自己与义子交合的羞态被人
  窥见,梵雪芍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叮叮叮”几声轻响,静颜打出的银针碰在了石壁上。刚才她并有察觉任何
  异状,纯粹是一种习武之人的直觉,感应到有人在暗中窥视。地宫的入口在大厅
  的太极图下,极少有人知晓,除了晴雪和夭夭,更不会有人敢擅自进入。那偷窥
  的究竟是谁呢?难道是错觉?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流水声淙淙传来。静颜怔了片刻,重新俯下身子,忽然
  失笑道:“娘,你夹得好紧……”
  梵雪芍受惊过度,玉户紧锁,竟然夹得肉棒进退不得。她羞不可支地捂住粉
  颊,却被静颜一把抱住,深深吻住红唇。唇舌纠缠间,静颜伸手按住她的小腹,
  慢慢揉捏,使紧锁的玉户一点点放松,最后轻轻抽出阳具。
  静颜抽送的动作加倍温柔,梵雪芍雪滑的玉体宛如夜色下的百合吐露芬芳,
  浓香四溢。畅美的交欢水乳交融般甜蜜,但静颜心头的阴影却始终挥之不去。种
  子灵丹一丸足矣,自己半月来每日一丸,想来不致有误。身处险地,夜长梦多,
  应该早作决定了。花房忽然变得黏滑,静颜加快抽送,在花心狠顶数下,将精液
  射在梵雪芍剧颤的蜜穴内。
  ***************
  各地选送的处子陆续进宫,星月湖属下控制的大小帮会始终保持在三百以上
  。道分六脉,房中一支正是星月湖诸长老、护法长修之术,选送处子入宫不过举
  手之劳。夭夭整日周旋在这些处子之间,寻找着合用的性器。
  静颜一门心思都盯着纪眉妩,等待慕容紫玫独处的机会。这日傍晚,机会终
  于来了。
  凤神将遣人送来请柬,邀纪妃娘娘叙旧。纪眉妩思索多时,终于妆扮一新前
  去赴约。艳凤自登岛以来,既未拜见小公主,也未问候紫玫。而晴雪也对她冷淡
  异常,彼此的芥蒂似乎比白氏姐妹还深。静颜对她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不甚了了,
  也不放在心上,此刻夭夭在神殿挑选处子,晴雪去丹楼照看子女,宫中只剩下不
  能动的两宫娘娘,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玫瑰仙子不喜焚香,室中只供了几束鲜花。她卧在摇篮中,脸侧摊着一册书
  卷,美目微闭,睡得正熟。远远望着她姣丽的面孔,静颜心头时而疾跳,时而沉
  静。一条锦帕掩在她残缺的身体上,那张海棠般香艳的睡容,有种令人窒息的美
  态。
  静颜轻轻走到她身旁,俯身端详着她珠玉般的面容,慢慢硬下心肠,暗暗想
  着该如何下手玩弄这具没有手脚的肉体。或者可以把她挑在肉棒上,看她的肉穴
  能不能经住整具身体的重量;或者吊着她的丰乳……
  长长的睫毛忽然一动,睡熟的玫瑰仙子突然睁开眼来,朝她微微一笑,眼睛
  清亮得仿佛从未睡着。静颜心下暗惊,自己着实糊涂,她虽然没了手脚,但武功
  还在,离这么近,她自然会发觉。静颜连忙柔声道:“娘娘,要奴婢扶您起来吗
  ?”
  紫玫饶有兴味地望着她,似乎静颜才是失去四肢供人观赏的样子。静颜从未
  见过如此澄澈明净的目光,像是能从她眼中一直望到心里一般。同样是不能动作
  ,还保留四肢的萧佛奴怎么也没有如此宁静的眼神,每当被人摆布她瘫软的肢体
  ,萧佛奴都是含羞带愧,为自己不能见人的身子而羞耻。而紫玫却对残缺的肉体
  浑不在意,目光就像常人一样坦然,甚至还有几分捉摸不定的笑意。
  “你是男人吧?”紫玫躺在静颜臂间嫣然一笑。看着静颜目瞪口呆的样子,
  她轻笑道:“你身上有男人的味道呢。”
  静颜心头剧震,一把拧住紫玫雪白的柔颈,就想杀人灭口。紫玫静静望着她
  ,眼里满是嘲讽的笑意,还有一种无谓生死的淡然。
  静颜缓缓松开手指,淡笑道:“玫瑰仙子果然不凡。”
  紫玫笑吟吟道:“你身上好香呢,无论声音容貌,还是走路的样子,都像个
  女人。可惜……”她目光移到静颜腰下,笑道:“它的味道太大了,翘得也未免
  高了些。”
  静颜低头看去,才发现肉棒不知不觉挺出一截,连罗裙也被支起一块。她冷
  笑道:“奴婢不知检点,让娘娘见笑了。”
  “确实是不小心。在这里不能穿亵裤,也不知道把它藏好……”紫玫淡淡道
  :“这样子怎么能报得了仇呢?”
  静颜心头一阵狂跳,寒声道:“你怎知我是来报仇的?”
  “不是吗?扮成女人进到这么脏的地方,又千方百计接近我,”紫玫浅笑道
  :“难道不是要杀我吗?”她偏着头想了想,“我在外面好像没有仇家呢,多半
  是他作的了。”
  静颜冷冷道:“你知道就好。慕容龙杀了我父母双亲,我要杀他妻儿偿命。
  ”
  紫玫轻叹道:“他作的孽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你是谁的孩子。呶,赶紧动手
  ,现在逃还得及。”
  静颜森然道:“你一个人怎比得了我父母双亲的性命?”
  紫玫不耐烦地说道:“傻孩子,你以为自己能杀得了他吗?听阿姨的话,杀
  了我就赶紧离开,逃得越远越好。”
  静颜抬手从摇篮上取下一枝红珊瑚,握在掌中。只听格格一阵脆响,再摊开
  手时,整枝珊瑚已经化为粉末。这珊瑚乃海中异品,坚逾铁石,她能徒手粉碎,
  这份功力着实不俗。紫玫却毫不在意地笑道:“我以前做得比你还好呢,可还是
  变成这个样子……好了,我见识了你的功夫,快些杀了我吧。”
  静颜收回手掌,“这么急着死,真的是不想活了吗?……好漂亮的身子,不
  好好玩玩怎么行呢?”说着掀开蔽体的锦帕,露出玫瑰仙子残缺而又完美的玉体
  。
  ***************
  纪眉妩立在艳凤身后,像奴婢一样给她揉捏着肩膀。艳凤闭着眼一动不动,
  忽然叹道:“没想到我这四个徒儿里,却是你最聪明……”
  纪眉妩柔声道:“徒儿资质平平,怎比得了两位师姐和小师妹兰心慧质,惊
  才绝艳呢?”
  艳凤冷笑道:“晚华不到二十岁便技惊江湖,剑法学得比我教得还快,现在
  不过是条母狗;那个贱货就不必说了,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连母狗也不如
  。香远倒好,早早嫁了人,又早早成了寡妇,被人弄瞎了当狗玩,那三个傻瓜哪
  能比得了你的万一——香远呢?怎么没来?”
  纪眉妩笑道:“林师姐又嫁人了呢。”
  “哦?”艳凤一怔,“谁会要她?”
  纪眉妩抿嘴一笑,“师父也认识的,是咱们燕国的当朝重将,金开甲金大将
  军。”
  艳凤大是奇怪,“金开甲跟香远仇深似海,他又手握重权,要什么女人没有
  ,香远怎么会嫁给他?”
  “说来话长了呢。去年秋天,住在宫里的林师姐突然怀了孕。皇上当时就命
  人把她活埋,让娘娘劝了下来。林师姐早就不再接客,身边只有太监宫女,这孕
  怀的着实蹊跷。”
  艳凤笑道:“香远被人上得最多,连驴马都没少干她的烂屄,那时候没有怀
  孕,进宫反而大了肚子——莫非是有人去奸娘娘,顺便把她也干了?”
  纪眉妩知道师父深恨紫玫得宠,满门师徒,只有小师妹一个没有做过婊子,
  时不时要讥刺几句,她没接话头,只笑道:“林师姐以前是绝了经的,入宫后就
  没再服药。她一个人住在偏宫,确实是被人闯进来干了。但她当时没敢说,直到
  大了肚子才瞒不下去。”
  竟然有人敢在宫里行奸,这胆量委实不小,艳凤好奇地问道:“是谁这么大
  胆?”
  “林师姐也不知道,她瞎了眼睛,只知道那人是个男人,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了。皇上饶了林师姐性命,却不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娘娘护着师姐跟皇上越闹越
  僵。一直拖到今年春天,太医诊过脉,说怀的是个男孩,皇上更生气了,说要生
  个小婊子玩玩也就罢了,既然是男孩立刻就要打掉。”
  艳凤道:“这跟嫁人有什么关系?”
  纪眉妩笑道:“这事不知怎么让金大将军知道了,硬着头皮说那孩子是他的
  。他跟林师姐仇恨极深,那次入宫,不知怎么遇上林师姐,一时兴起又干了她一
  次,没想到这么巧就让林师姐大了肚子。大将军一直东征西讨,没顾上成家养子
  ,听说是个男孩,有些舍不得,才禀明了皇上,想要回这个儿子。”
  “要儿子也就罢了,香远做了那么多年婊子,金开甲何必把了她娶回去,也
  不怕辱没了身份?”
  “林师姐以前被弄成那个样子,皇上也不会纳她为妃,娘娘就对金大将军说
  ,要儿子可以,但要把林师姐明媒正娶,接回去当夫人。金大将军没办法,只好
  答应。”
  艳凤沉默片刻,嘲笑道:“人家是母以子贵,林婊子是母以子嫁。能当上将
  军夫人也是她的造化。”
  “可不是吗?我们离京时林师姐的儿子刚满月,金大将军笑得合不拢嘴,连
  带着对林师姐也有了几分情份。他渺了一目,林师姐两只眼都赔了他,又受了那
  么多苦,如果看开了,未尝不是一桩好姻缘呢。”
  艳凤冷笑不已,“好姻缘着实不少。你跟她一个为妃,一个为后,哪个女人
  能跟你们比呢?”
  纪眉妩叹道:“我这个妃子只是空名,其实不过是娘娘的贴身丫鬟罢了。皇
  上给了我名份,只是让我尽心伺候娘娘。”
  “你伺候得真用心呢……娘娘变成那个样子,也有你的功劳吧。”
  纪眉妩手指一僵。艳凤淡淡道:“你不做我也会做。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会
  是你?”
  纪眉妩冷冷道:“徒儿不知道师父说什么呢。”
  艳凤若无其事地说:“她对不起我们师徒满门,这是上天给她的报应,不关
  你的事,也不关我的事。她欠晚华的手脚、欠香远一双眼睛、欠我的就更多了…
  …可她欠你什么呢?”
  纪眉妩沉默半晌,轻声道:“她杀了蔡大哥。”
  ***************
  紫玫俏脸变色,寒声道:“我喊一声,保证宫里都能听到,你以为自己那点
  功夫比得了我女儿吗?我劝你还是快些走,不然等会儿想走也走不了。”
  “娘娘息怒,”静颜并起手指,夹住她的乳头平平提起,“想让娘娘安静的
  法子有很多,但这会儿宫里没人,奴婢倒想听听娘娘叫得有多响呢。”
  肥硕的乳球缓缓拉长,嫣红的乳尖被指尖捏得变形,除了慕容龙,紫玫从未
  被任何男人碰触过身体,此刻竟然被一个不男不女的淫物玩弄,不由玉容冰冷,
  美目生寒。静颜淡笑道:“娘娘的奶子好大呢,这么嫩的肌肤,小心不要撑破了
  。”
  静颜知道玫瑰仙子已经练成凤凰宝典第九层,但武功再高,四肢被截也不过
  是一段任人宰割的美肉,她有恃无恐,一手托着乳根用力抓下。丰腻的乳肉应手
  而陷,乳球上部鼓起,胀得几乎要迸裂开来。静颜左手握住乳根,右手纤指翘起
  ,按着小巧的乳头用力向乳球中捣去,微一用力,乳晕便即凹下,不仅乳头陷入
  乳肉,连手指也被吞没了一个指节。乳房本就敏感,此刻触及乳腺,更是痛彻心
  肺。紫玫咬紧牙关,疼得眉角微微跳动。
  白腻的乳球仿佛被玉指刺穿,乳头被深深推入乳肉中,外面看不到一丝红色
  。静颜翘着手指在香软的乳球内四处掏挖,笑道:“不知道把肉棒插到娘娘奶子
  里是什么滋味——咦?”
  静颜目光一跳,只见玫瑰仙子小腹上突然浮现出一只滴血的凤凰,舒展的凤
  翼从乳球下缘一直伸到腹下,占据了半个躯干。奇怪的是光滑如脂的小腹上看不
  出任何伤痕,这纹身倒像是隔着肌肤刺在了肌肤之下。
  忽然紫玫樱唇一张,吟唱般发出一声“杭昂——”,语调先平后扬,余音拖
  得很长,声音并不大,但随着音调的抑扬静颜只觉心脏象被人握住,用力掏出,
  胸中顿时空落落一片。她浑身劲力一松,险些坐倒在地。
  被捣得凹陷的乳球向外一弹,恢复了原状,乳头微微上翘,在沉甸甸的乳球
  上震颤不已。静颜没想到紫玫还有反击的余地,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喝,心神立告
  失守,若这一声力道再强上几分,恐怕就要呕血当场。
  紫玫没想到她武功如此不俗,自己十成功力的一喝,也未能使她受伤。静颜
  调息半晌,脸色才慢慢平复。她扶着摇篮狠狠盯着紫玫,忽然抬手朝她身上抓去
  。手指刚递出数寸,不由“哎呀”一声娇呼,小腿剧痛。她忍痛低头看去,竟然
  是那条母犬张口咬在腿上。
  静颜根本没有留意风晚华还卧在篮下,比起来这条手脚只剩下半截的玩物还
  不如一条雌犬有威胁。她抬腿将失去神智的风晚华踢到一边,顺势封了她的穴道
  。风晚华身子侧仰,一直垂在身下的乳房翻起,乳上赫然露出一只贯穿乳晕的肉
  洞,竟然是被人把乳房也开了苞。
  静颜好奇地挑起她的躯体,朝乳洞内掏去。风晚华痛的呜呜低叫,就像一只
  受伤的小母狗般凄恻哀鸣。紫玫使劲挪动躯干,嘴里叫道:“不要碰她!”
  静颜回眸一笑,扔下风晚华,抬掌朝紫玫颈中拍去,准备封了她的哑穴,临
  了手腕微转,印向她腰间。紫玫秀发扬起,勉强挡了几下,最后还是被她点中章
  门穴,封了内力。与紫玫内力一交,静颜才发觉她的真气并不像自己想像中那么
  充沛。她略一思忖,便即了然,晴雪未曾修炼便拥有凤凰宝典的真气,想来是紫
  玫传功的结果了。
  她从摇篮中取出紫玫光溜溜的肉体,放在案上一边观赏,一边赞叹道:“娘
  娘的身子真是美得无话可说,没有了手脚还这么漂亮,又白又细,好像一只玉瓶
  呢……”
  紫玫静静躺在案上,光滑的躯干仿佛从未生过四肢一样完美,那具玲珑有致
  的玉体是如此完美,竟让人觉得其他女人的手脚都显得多余。丝绸般细滑的肌肤
  看不到一丝皱纹,宛如充满汁液般饱满。
  静颜握住紫玫纤柔的腰肢,将她失去双腿的下体举到眼前,仔细欣赏玫瑰仙
  子秘处的美态。她的下体红白分明,洁净异常,柔美的花瓣显出少妇成熟的艳红
  ,嵌在白馥馥的玉股间,犹如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光彩夺目。
  紫玫又羞又怒,她早看出静颜心怀鬼胎,却毫不在意,甚至觉得能在哥哥的
  仇人手中结束生命,未尝不是件好事。可她没想到静颜的仇恨会这么深,不但要
  取她性命,还要拿自己的身体泄愤。
  静颜哂笑道:“好嫩的屄,不知道插起来什么滋味。”
  没有任何预兆,一个坚硬的物体便狠狠插入体内。
  53
  秘处象被钝器捅破般一阵剧痛。紫玫娇躯收紧,疼得玉容失色。她知道静颜
  故意不点自己的哑穴,就是想听她哀叫的声音,于是咬紧牙关,宁死也一声不响
  。
  硬物在体内缓缓拖动,未经湿润的肉穴甚至无法容纳手指的进入,此刻被静
  颜强行插入,痛楚立刻从紧密的花房扩展开来,那种被人用异物侵犯的羞耻,使
  紫玫玉脸时红时白。由于乳房遮掩,紫玫无法看清她在拿什么淫玩自己,但能感
  觉出那物体并不大,也不甚长,尖尖的仿佛一只楔子。
  戳弄片刻,静颜才故作恍然地说道:“娘娘下边还干着呢,这样硬捅一定很
  痛……”她拔出那个物体,递到紫玫唇边,笑道:“娘娘先舔舔,弄湿了再插就
  不痛了呢。”
  那是一柄精致的匕首,不过手掌长短,苍黑色的刀鞘由鲨鱼皮制成,上面有
  几个浅浅的凹痕。这是静颜最珍视的物品,当年被慕容龙杀父淫母遗弃在草原时
  ,就是这柄不知何人遗落的匕首挽救了她的生命。这十几年中,它至少又救过静
  颜两次。静颜一直把它贴身佩戴,只有这样才会使她安心。
  紫玫凝视着那柄匕首,美目异彩连现,缓缓道:“这上面有七颗宝石的。”
  静颜一怔,当时在草原遇上一伙胡人,上面的宝石被他们挖走,早已丢失,
  连自己都快忘了。她冷笑道:“娘娘的眼力真好,能看出上面镶过宝石。可惜它
  们都丢了,不然插到娘娘屄里,磨起来一定很舒服。”
  紫玫痛楚稍减,闭目回忆道:“里面的匕首长三寸一分,宽一寸,脊厚三分
  ,象牙为柄,上面镂着我的玫瑰印记。它像一块不会融化的冰,所以我叫它凝冰
  。”紫玫睁开眼睛凝视着静颜,轻叹道:“好久不见了。你是龙掌门的儿子吧。
  ”
  她的声音又轻又柔,没有丝毫内力,但落在静颜耳中,却像沸腾的油滴溅在
  心头,惊疼得抽搐起来。她呆若木鸡地望着紫玫,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
  “和匕首在一起的,还有一壶水。外面是一块青布包着,青布角上也绣着一
  只玫瑰花苞,跟象牙柄上的一模一样。”紫玫笑了笑,“我这个样子,有很多时
  间想以前的事呢。有时就想起在草原的时候,想那个小男孩能不能活着走出去…
  …”
  自己早该想到的,晴雪那时的衣服上,不也有同样的玫瑰花苞吗?她说,那
  是她娘给她绣的……静颜艰难地动了动喉咙,“是你放的包裹?”
  “可惜太匆忙了,没有找到伤药。你的……”
  “是你救了我?”静颜没有回答,低声问道。
  紫玫摇了摇头,淡笑道:“你不必那样想。我扔下那个包裹,并没有指望你
  能捡到。草原那么大,你又那么小,好像只有七岁……你的身体变了很多,这些
  年吃了很多苦吧?”
  静颜干巴巴说道:“还好。”
  “……那截木桩是你咬断的吧?龙夫人……”那根木桩粗如人腿,高及一人
  ,龙夫人被穿在上面,必无生理,但紫玫还是期待他手上能少一分罪孽。
  静颜干涩地说道:“死了。”
  紫玫目光黯淡下来,良久才道:“难为你收敛了龙夫人的遗体,不至于使她
  暴尸荒野。”
  静颜忽然流下泪来,“我娘的尸体被他们毁掉了,只剩了一对乳房,一对刺
  过字的乳房……”
  紫玫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遭遇,不禁心下恻然。哥哥那一脚极是阴狠,虽然
  未取她性命,却毁了她的男根,伤了她的丹田。她小小年纪就成了孤儿,现在变
  成女人的样子,又练了一身邪异的武功,她是靠仇恨活着吗……
  紫玫道:“你可以杀了我为父母报仇。只希望你尊重我的身体。还有,不要
  碰我的女儿,她当时还没有出生,与她爹爹做过的罪孽没有干系。”
  静颜怔了片刻,然后抹干泪水,收起匕首,“这个我留下了。”她将匕首放
  入怀中,然后展开锦帕,裹住紫玫赤裸的身体,将她小心地放回摇篮中。
  静颜解开她的穴道,默默整理好一切,又将风晚华抱回摇篮前的毡毯上,最
  后低声说道:“谢谢你。”说罢转身离开。
  紫玫卧在咫尺宽窄的摇篮中,眼前只有一块小小的石墙。她幽幽叹了口气,
  被禁锢在肉体中的灵魂失望地陷入沉寂。
  ***************
  静颜木然走出甬道,一路走出圣宫,走出神殿,走过潜幽石坊,一直走到湖
  畔,然后乘船出了星月湖,朝莽莽山林走去。她在山林中漫无目的的游荡,连荆
  棘勾破了衣衫,白皙的肌肤被划出条条血痕也没有发觉。
  暮色渐重,在天地间一层层涂上黑色,直到模糊了山林与天际的界线。又是
  一个朔日,夜空无星无月,那温暖的黑暗象潮水一样卷拥着她媚艳的身体,仿佛
  要将她融入其中。静颜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四周起伏
  的山峦似乎都一模一样,关山迭嶂,早已找不到来时路。
  静颜疲倦地坐在一株大树下,屈膝抱在肩间。很久她都没有这样放肆地席地
  而坐了,因为粗砺的山石会使肌肤变得粗糙,影响爱抚时的手感。她比任何一个
  女人都更为小心地呵护自己的肉体,时刻都将它们保持在最诱人的状态。因为那
  是她唯一的资本。它为自己换来了难得的武功,延续了她早就该结束的生命。同
  时也带来了数不尽的屈辱。
  凸凹不平的山石顶在臀间,提醒着她曾经遭受过的羞辱。射入体内的精液仿
  佛毒药,从失身给柳鸣歧的那一天起,心底的仇恨就被这种毒药所滋养。射入体
  内的精液越多,仇恨就越邪恶,最后象妖兽一样膨胀起来,最终吞没了一切。
  她垂首枕在膝上,痴痴望着地上的沙砾。每次出卖亲人,她都对自己说:那
  是上苍注定的交换,用父母、妹妹、师娘、瑶阿姨,来换取慕容龙和他的妻子、
  母亲、女儿……可最终她才发现,挽救了她生命的,是慕容龙最宠爱的妻子;自
  己最心爱的,是慕容龙的女儿。而能让自己报复的仇人只剩下慕容龙。为了他一
  条性命,却付出那么多亲人的肉体和灵魂,可笑的是,自己至今还没有见过慕容
  龙的影子……
  自己像出卖肉体一样毫无廉耻地出卖自己的亲人,结果却什么都没有换到。
  一边是疼得流泪,一边还主动挺着屁股被人白白干了一次又一次,真是世上最下
  贱、最愚蠢的婊子!静颜手指颤抖着握紧匕首,死死顶在抽痛的心口。
  一只温软的手掌轻轻放在肩头,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怎么走到这里来
  了?”
  静颜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扭身抱住晴雪的腰肢,只说了句,“我要
  回家……”便放声痛哭起来。
  晴雪搂住她抽动的香肩,慢慢坐下,手指温存地梳理着她的长发,轻声道:
  “好啊,龙哥哥家在哪里?晴雪跟哥哥一起回去。”
  静颜伏在她怀中,哭泣道:“我不知道……”是出生时的安定,还是宁郡的
  广宏帮;是九华山的凌风堂,还是流音溪畔的静舍……那些都不是她的家。
  “龙哥哥喜欢哪里,晴雪就跟哥哥去哪里。”
  静颜猛然抬起头,满脸是泪地叫道:“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你不知道我每次
  干你都想着报仇吗?我把你当成母狗、贱货……我只是在玩你吗?”
  晴雪秀美的眼眸像夜星一样闪亮,平静地说道:“晴雪就是龙哥哥的小母狗
  ,小贱货,龙哥哥怎么玩我都可以。”
  静颜用力推开她,大声吼道:“你不知道我是个混蛋吗?我在背巷里当婊子
  ,撅着屁股让男人们干;我杀了跟我一起长大的妹妹,还剖开她的身体;我出卖
  师娘,杀死师父,投靠到仇人门下;我欺骗了瑶阿姨,把她们一家做成灯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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