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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记. - 正文 第三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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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战?我不是战着吗?你本要战请先排队。”
  楚江南吐出嘴里那颗硬挺的紫葡萄,总算是百忙之中开口说话了,饶有兴趣道:“等我和夫人战完了,就来和你大战三百招?你先等着,不过如果你不识抬举,一定要打扰我的兴致,我不介意先和你战三招,废了你之后再继续享受。”
  豪气冲云霄的三百招VS轻描淡写的三招,田仲平闻言欲哭无泪,真想不到世上楚江南这种烂人,不过他的武功却一点也不烂,所以田仲平气归气,却当真不敢再多说一句废话,他相信凭对方的武功,完全有三招击杀自己的能力,没有半点虚言。
  “气死我了!”
  田仲平的脸色青白变幻的速度连变脸大师韦瑞群也要自叹不如,伸手在胸膛上捶了两拳,极度郁闷的吼了一声,掉头走出了厢房。“二当家在大门外的马车里,你顺便去看看他,不要着凉了。”
  楚江南嘴角逸出一丝邪气十足的笑容,头也不回的将声音传入田仲平耳中,接着又对被自己压在身下,婉转承欢的梦玉蝶戏虐道:“夫人,这会儿再也没有人来打扰我们了,不要被他坏了兴致,我们继续。”
  梦玉蝶一头柔美秀发散的披在肩膀上,一脸渴望被激烈侵袭的神情,全身香汗淋漓,粉嫩肌肤表面泛着一层后特有的粉红。
  她艳如桃李的玉颊绯红娇艳,看上去说不出的娇媚动人,梦玉蝶檀口微分,撅着娇艳欲滴的红唇,水汪汪的美眸里面好像有一层雾水,短促的呻吟又酥又腻,喃喃道:“冤家……把……把你全部的本事使出来……”
  梦玉蝶赤裸裸的言语挑逗比什么都要来的厉害,不过如果楚江南真的无所顾忌的把所有本事都使出来,她还能有命在?
  “想要看我的真本事?嘿嘿,加上你师傅和你师尊还差不多。”
  楚江南心中暗笑,脸上露出的表情,埋头苦干起来。
  时间静悄悄的流逝着,无声无息。
  疯狂,放纵,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的梦玉蝶,灵魂飘上了云端,在美妙的九天仙境遨游。
  楚江南继续忘我驰骋,吐纳调息,现在的他离泄身还早着呢!
  梦玉蝶颊绯如桃花漂染,嫩薄的唇珠却有些白惨,香汗淋漓,进气多出气少,气息悠悠断断,已然是娇吟不出。
  楚江南看着心中不忍,低头衔住玉人耳珠,咬得她浑身酥麻,道:“夫人,你还要看我的真本事吗?”
  不再逗她,楚江南动了起来,梦玉蝶搂着他尖声,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到头,“公……公子爷饶……饶命……蝶儿……不行了……”
  没过多久,随着楚江南灼热的爆发,梦玉蝶蓦地仰头,又腻又软的声音却像哭泣似的。
  半晌没有声息,梦玉蝶柔若无骨的身子绵绵瘫下,竟痉挛得昏死过去。
  两个人一起疲惫的倒在柔软的床榻上,静静的体味着后的余韵,赤裸的身体却兀自舍不得分开。
  楚江南粗沉的喘息声渐渐平息下来,手指在怀中赤裸的美女身上爬山涉水,寻幽探秘。
  梦玉蝶幽幽醒来,睁开浓睫,美眸娇慵地横他一眼,将羞红的娇靥藏入颈窝里,嘴角含笑,柔声道:“公子真是坏死了,差点弄死人家。”
  她安静地伏在楚江南温暖的怀中,就像一只乖巧的波斯猫,仰起臻首,媚眼如丝,道:“公子,你真厉害,我从来都没有这样……这样快活过。”
  “是吗?”
  楚江南微微一笑,道:“难道比你丈夫和田仲平更令你快活?”
  “那还用的着说吗?”
  梦玉蝶娇喘吁吁,酥胸起伏,媚声道:“今天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他们,他们绑一起也及不上你一半厉害。”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毕竟这种话从一个刚刚被自己征服的女人嘴里说出来,显得格外受用。
  “既然如此,夫人是否有兴趣再来一次?”
  楚江南嘿嘿淫笑两声,大手再次攀上梦玉蝶高耸的玉峰,不怀好意道:“我保证这次比刚才更快活。”
  梦玉蝶呼吸一滞,旋又急促起来,雪白的双峰上下起伏着,玉颊上后的诱人红晕还未散去,拒绝都成了酥软无力的呻吟,道:“人……人家真的不……不行了……妾身会被你弄坏的……”
  楚江南嘴角挂着一丝邪笑,却加大了手掌揉搓的力道。“啊……”
  梦玉蝶玉体翻扭抖颤,瑶鼻中逸出一声嗯吟,用力按住楚江南作恶的坏手,软语哀求道:“人家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了……”
  美人软语相求,楚江南怜香惜玉的安慰道:“夫人莫怕,你只要能忍不住不泄身,就能在交合中盗取我的功力,要不要再试一次?”
  梦玉蝶心中一惊,眼中流露出惶恐之色,故作镇定道:“公子……你,你说什么呢?”
  楚江南笑而不答,伸手在她丰隆肥美的翘臀用力拍了一巴掌,笑道:“小妖精,起来吧!不然少爷真要再吃你一回。”
  梦玉蝶抚了抚散的云鬓,掩饰眼中的慌神色,乖巧地“嗯”了一声,离开了楚江南的怀抱,拾起散落在榻上的衣裳,穿在身上。
  一转眼的功夫,性感丰腴的成熟胴体就严严实实的包裹在锦缎绸衫下,看上去绝对是个贵妇人,衣着典雅,高贵大方,丰润身姿,天生丽质,又有谁能想到她刚才在床上的露骨,妖冶风情,竟是那样的放浪销魂?渐渐月落西山,东方有了曙意,下人房间也隐隐传来动静,不过他们都奉令不得传唤不能入后院。
  田仲平如果脑袋进水了,没有理会楚江南的话,相信此刻早已和昏迷在马车里的徐放鹤会合了。两人都试过楚江南的武功,不会蠢的再来送死,而他之所以没有取二人性命,就是为了给金虎帮一个信号,只要金虎帮能够抽身而退,置身事外,他也不会与他们过不去。
  至于解决了江龙涛之后,已然决定重振东溟派声威的楚江南将第一个拿金虎帮来祭旗,江龙涛只能镇住派中的那些长老,而金虎帮却能让燕京城大大小小的老大们明白,强龙一样可以压住地头蛇。
  楚江南翻身下榻,眸中那丝柔和暖意即刻被慑人的漩涡卷下,梦玉蝶拾起他散落在地上的衣衫,一件件为他穿在身上。
  待穿戴整齐之后,楚江南在她粉嫩羞红的俏脸上轻轻扭了一下,道:“你先不要出声,我有些话要问他们。”
  梦玉蝶听话的嗯了一声,娇科羞的垂下臻首,走入屋中北角一面绣着壮丽山河,用于换衣的屏风后。
  楚江南伸了一个懒腰,身子骨暴出噼里啪啦炒铜豆的声响,长长呼出一口浊气,他走到躺尸般挺在地上大半个晚上的一个大汉身边,抬脚踢开他的穴道。
  赵明宇摇晃了一下脑袋,眼神一沉,倏然跃起,脸上露出择人欲噬的表情,一副立刻就要扑上去找人拼命的样子,奈何穴道被闭了这么长时间,血脉不畅,几乎连站都站不稳,还谈什么出手?
  好不容易才站稳了摇摇欲着的身子,赵明宇看着站在眼前好整以暇的年轻人,不知对方要如何处置自己,神色难免尴尬。
  楚江南探手入怀,掏出一块黑漆漆的铁牌,冷声道:“地震高岗一派青山千古秀。”
  “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
  赵明宇脱口而出,说完之后便愣住了,迟疑地望着楚江南手中的令牌。(PS:此切口大家定是耳熟能详了,嘿嘿,这里属恶搞。
  楚江南随手将手中象征无上权力的铁牌扔给他,问道:“江龙涛在哪里?”
  赵明宇将令牌翻来覆去的仔细查验了一遍,有些不确定的疑惑道:“这是东溟令?”
  他虽然背叛了江龙涛,投靠了田仲平,但始终还是东溟派的人,虽然没有见过真正的东溟令,但这执掌东溟派弟子生死的御令却是不止一次听人提起过。
  楚江南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挪谕道:“你认为呢?”
  赵明宇心中“咯噔”一下,脸上露出恭谨神色,垂眉低头,双手颤抖着捧着令牌递回他手中,咽了口唾沫,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静,道:“属下燕京分坛赵明宇见过少主。”
  楚江南复又在另一人身上踢了一脚,解开他的穴道,径自走回床沿,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他挣扎着站起身来,赵明宇便一把扶住他摇晃的身子,在他耳边急声快速的说道:“他是东溟少主。”
  张铁心神色凝重地望了安坐榻上的年轻男子一眼,眼神闪烁,躬身行了一礼,道:“请少主将御令赐示。”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浅弧,扬了扬手中东溟令,张铁心只看一眼,已然面色大变。
  他浑身轻轻一震,极力控制着面部表情,恭声道:“属下东溟派燕京分坛张铁心,拜见少主。”
  第257章阴葵媚女
  楚江南不管二人心中究竟有何猜测,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把刚才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本来今晚坛主在这里歇息,但后来却受邀出去了。”
  赵明宇和张铁心对视一眼,不敢隐瞒,原原本本的答道。
  楚江南眉头微蹙,冷声道:“你们可知道他是受了什么人相邀离去的?”
  赵明宇低着头,不敢与楚江南凌厉的眼神对视,道:“回少主,属下不知。”
  楚江南眼中精芒一闪而逝,似有深意地看了他们一眼,笑道:“那你们说江坛主今晚还会不会回来?”
  “这个……”
  二人被楚江南主看的心头发虚,踌躇片刻,犹豫道:“回少主,属下确是不清楚坛主的行踪。”
  楚江南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又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田仲平又是怎么回事?”
  “这里是坛主为梦夫人购置的居舍。”
  赵明宇迟疑了一下,咬了咬牙,道:“田仲平是金虎帮二当家,属下这样做也是身不由己。”
  张铁心似乎也下决心,豁了出去,道:“属匣直按照江坛主的指示与金虎帮接触,一来二去,就耽于美色,受了贿赂。”
  “请少主宽宏大量,留属匣条性命。”
  赵明宇和张铁心同时跪了下来,磕头求楚江南给他们一条活路。
  背叛帮会可是武林一大忌讳,就算是名门正派,出了叛徒也是逐除师门,决不姑息,而且还会视情况情节轻重而考虑要不要废去除名弟子的武功,就连江湖上的武林同道也耻与这种人为伍。
  “嗯,江龙涛取了几位夫人?”
  楚江南自顾自的问话,和颜悦色,看不出态度,“有几处居舍?”
  “江坛主有两位夫人,合居一处,不过……”
  张铁心二人,未得楚江南允许,不敢起身,仍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道:“据属下所知,自从坛主娶了梦夫人以后,便再也没有回两位夫人那里去过了。”
  真是典型的坏男人,有了新欢忘了旧爱,楚江南似乎很是不耻自己的同胞中出了这样一个见异思迁的败类,冷冷道:“你们如果能戴罪立功,或许会网开一面,让刑堂对你们二人从轻发落,宽大处理,否则……”
  两人想都未想,立即磕头不迭,连声谢道:“是,谢少主不杀之恩。”
  既然问不出什么,楚江南也无意和赵张二人纠缠下去,沉声道:“你们回分坛去吧!见过我的事不得对外人提起。”
  “谨遵少主御令。”
  两人行礼后,依言退了出去,身上衣衫已被汗水湿透了。
  楚江南看着二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转首对屏风后的梦玉蝶说道:“出来吧!”
  盈盈而出,娉婷玉立。
  绝色美妇,楚楚动人。
  梦玉蝶垂着臻首,锦衣罗裙,头插双钗,素面朝天,透着红晕。
  “过来。”
  楚江南嘴角逸出一丝笑意,伸手轻轻拍了拍身侧的床单,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来。
  现在楚江南的话在梦玉蝶听来仿佛就像命令一样,她的身体自觉地驱使脚步,走了过去。
  梦玉蝶刚到床边便被楚江南一把拉到床上,她顺势向他怀中一倒,面带红晕,美眸羞涩多情,她的娇态浪情,正是少妇的迷人之处。
  楚江南轻轻挑起梦玉蝶圆润的下颌,方便他亲吻她的双唇,双手更是没有闲着,在她丰满的双峰上肆意的推揉。
  柔软的娇嫩可以让好色男人随意地推来揉去,让喜欢肉感的好色男人细细把玩,爱不释手。
  楚江南忍不住用力的在那丰满娇嫩的肉丘上捏了一把,梦玉蝶吃疼之下,痛得叫出声来,激得好色男人心头火气更盛。
  好色男人双手解开梦玉蝶腰间锦带,将她胸前衣襟向两侧一分,伸手解去亵衣,将一对弹跳的玉兔放出牢笼。
  楚江南用力的揉搓着那两团微颤颤的嫩肉,软软的两粒樱桃不甘寂寞的偷偷探出头来,好色男人双唇离开她的檀口,顺着玉颈滑到坚挺的酥胸上,滋润她每一寸肌肤,大手沿着她修长匀称的大腿缝隙中插入,手指分开柔软如绒的乌丝,竭力挑逗花瓣般微微绽放的女儿家最娇羞粉嫩之处。
  梦玉蝶樱桃小嘴里发出“嗯嗯”的呻吟,柔软的娇躯难耐地蠕动起来,楚江南眼中上过狡黠之色,将一道天魔气送入她湿润的花穴,恶魔般低语道:“回去告诉杜姐姐,就说看在小弟的面子上,让她不要再打东溟派主意了。”
  答案终于揭晓了,没想来梦玉蝶竟是阴葵派的人,那她为什么嫁给江龙涛,又为什么勾引田仲平,已经不言而预了。
  梦玉蝶被一语揭穿身份,阵阵抑制不住的强烈快感猛然袭来,受了楚江南这般身体和心灵双刺激,梦玉蝶再也忍受不住了,娇躯颤抖,纤美的修长玉腿蓦地绷紧,山洪暴发,泛滥成灾。
  当梦玉蝶从的无限快美失神状态中转醒过来的时候,厢房中空空如也,身旁连名字都未曾留下的男子已是杳然无踪。
  客栈,后院,厢房。
  楚江南回来的时候,单疏影和萧雅兰还熟睡未醒,毕竟现在离天大亮还个多时辰。
  椎名由夜却已在房中练刀,见到主人返回,她急忙收了兵刃,迎上来道:“主人,你回来了?”
  东瀛武学以诡秘奇幻为主,刀式走的也是狠辣凶残的路子,倒也可圈可点。
  不过内功方面却差的远了,根本不能和中原源远流长的博大武学功法相提并论,椎名由夜的武功在楚江南看来也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
  有不足却也有可取之处,椎名由夜日日练刀,除了执行任务,就连月什不会耽搁,勤能补拙,再不济的武功,长年累月研习下来,也能发挥难以想象的威力。
  在随时保持旺盛的战斗力和警觉性这点上,中原武人与之相比,略显不足。
  楚江南端坐在靠背长椅上,笑道:“阿奴,以后有空我指点你几手功夫。”
  椎名由夜奉上香茗,欣喜欲狂,她虽不是武痴,但习武已成为她的本能,急忙道:“谢谢主人。”
  楚江南双手一伸,将她揽腰搂入怀中,道:“阿奴,日本现在是怎样一番光景?”
  椎名由夜坐在楚江南腿上,娇躯靠在他怀里,柔声道:“主人,日本现在名义上是天皇掌管天下,但各地大名的势力膨胀的很厉害,天皇已经失去了对他们实际的监管权力,只是名义上的领导者。”
  楚江南抚摸着她不堪一握的柔美纤腰,隔着单薄的衣衫,毫不困难的感受到她肌肤的嫩滑,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小嘴,笑道:“等我办完了中原的事,我们去日本看看,对日本我可是向往已久啊!”
  日本啊!AV的故乡,全世界千千万万狼民心目中最神圣的国度,对于后世有着性文化节一说的日本,楚江南自然是无限向往,做梦都想去的地方。
  虽然不知道华夏天国,兵强马壮,人民富足,主人为何会对日本一个弹丸之地感兴趣,但椎名由夜闻言却很高兴,娇声道:“到时候奴婢一定陪主人畅游日本。”
  楚江南眼中一抹邪异的精芒转瞬即消,笑道:“跟我来,我带你去见一个地方。”
  椎名由夜发自内心道:“去什么地方都无所谓,只要能陪在主人身边就好。”
  楚江南微微一笑,拧了拧她嫩滑的玉颊,戏虐道:“阿奴,你这张小嘴可真甜。”
  椎名由夜媚笑一声,凑上红唇不住亲吻他,一只指玉也毫不空闲地缓缓地往他的衣衫里面伸去。
  楚江南咬着她的玲珑粉嫩的小耳垂,吹来口热气,道“阿奴,你这样挑逗我,不怕我控制不住把你吃了。”
  椎名由夜浑身打了激颤,一副娇羞窃喜的小女儿态,轻声问道:“主人,你如果憋得很难受,奴可以帮你。”
  楚江南伸舌舔了舔她的耳洞,道:“阿奴,你要帮我,但不是现在,而是等一下我救人的时候。”
  椎名由夜微微一怔,强忍着娇躯涌起的酥麻快感,道:“救什么人?”
  楚江南不再逗她,微微一笑,道:“我有位属下被人打伤,不能运行内力,一身武功成了摆设,我要运功打通他解郁的经脉,你按照我的指示施针刺穴。”
  当先,楚江南将一些学位名称一一告诉她,椎名由夜神色认真的听他说完,自己在心中默默复述一遍,点头道:“奴已经记下了,待会儿主人怎么说,奴就怎么做。”
  楚江南眼中闪过一丝柔情,道:“阿奴,只有你真的能彻底忘记以前的身份,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
  椎名由夜眼圈微红,贝齿轻咬着下唇,低声道:“奴能遇见主人是奴前世修来的福气,主人不但武功高强,人也长的玉树临风,连……”
  “连什么?”
  听她说着说着便没有声音,楚江南调笑道:“连床上功夫也那么好?”
  椎名由夜俏脸微红,将臻首靠在楚江南怀中,美眸泛着浓浓春意,俏脸滚烫如火,却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你真是个一个不折不扣的小荡妇。”
  楚江南大笑一声,抚着她柔顺的乌黑长发,道:“不过少爷我喜欢的就是荡妇,哈哈……”
  两人玩了会儿摸摸抓抓的游戏之后,便动身来到秋清渝在燕京用以掩饰身份的富家府邸,离开之时楚江南给单乾二女留了张便条交代了自己去处,当然是由椎名由夜代笔的。
  杨浩和秋清渝见楚江南天还未大亮就寻上门来,而且还带了一个女子来,俱是一怔。
  大厅中,分宾主落座。
  椎名由夜取下遮面的白色纱巾,露出艳丽中带着异域风情的绝色姿容,美眸之中流露出浓浓情意,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的主人。
  楚江南端起香茗,浅抿一口,道:“这是我的女奴。”
  二人面面相觑,富贵人有多吗有家奴女婢,这倒不是新鲜事,不知这女奴究竟应该算是何种身份?
  就在这个时候,厅堂右首一排垂帘轻轻掀起,帘上珠圆玉润的窜珠互相撞击碰触,声音细碎繁密,极是悦耳。
  第258章拥美调情
  秋若晗提着一套茶具进来,放置桌上,再折身出去,娇躯颇是窈窕。再见摆在桌上的那些物事,是套紫砂茶具,那紫砂壶纹理细密,雕纹古朴精美,显然是宜兴窑烧出的上好精品。
  片刻后再见秋若晗回来,纤巧手上多出了一火炉,炉中烧着上好木炭。
  楚江南再次看见了秋若晗,不由多看了几眼,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那双黑葡萄似的美眸,象一潭晶莹的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
  楚江南盯着她有些出神,秋若晗对上他的目光,俏脸上的红晕像融化了的胭脂一样荡漾开来,一直蔓延到了耳根,让她显得极是清雅迷人。
  好色男人虽然在发呆,但秋若晗却不能,礼不可费,她侧身福道,目光逐渐变得恬静,微微笑道:“属下见过少主。”
  楚江南从她身上特有的那股总恬静的气质中回过身来,咳嗽一声,笑道:“不用多礼。”
  秋若晗闻言,盈盈起身,微微一笑,小嘴抿起甜笑时,露出如编贝玉嵌的整齐玉齿,更显唇红齿白。
  只见她从桌上拿过紫砂壶,往内注入清水,美妙的声线柔声道:“这是我们自家井底天未亮时打的水,就是清喝这白水也可口的很。”
  秋若晗将倒满清水的紫砂茶壶放到炉上,蹲下娇躯从一旁的小几上拿过一棕叶扇子,往炉里头轻轻扇风,婀娜的娇躯更显动人。
  楚江南见秋若晗煮茶时候全神贯注,目中只有眼前的炉子和茶壶,心道:“这也是一种境界了。”
  秋若晗煮的茶真是可口的很,楚江南嘴馋下竟将一壶茶都喝干了才依依不舍的咂咂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楚江南放下空空如也的茶杯,不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其他的事情待会儿再说,还是让我先替秋老疗伤吧!”
  没想到幸福来的如此突然,秋清俞闻言大喜,连忙起身躬腰行礼,恭声道:“有劳少主。”
  众人转入后堂内院,进门即见黄石为主,建筑亦大多环山,并以长廊相接。
  楚江南一路行来,只见全园景色简洁古朴,落落大方,不以工巧取胜,布局以山为主,土石相间的假山,山上古木新枝,生机勃勃,翠竹摇影于其间,藤蔓垂挂于其上,自有一番山林野趣。
  众人聚在秋清俞的房间里,楚江南让他脱去上衣,于床榻之上盘膝打坐。
  楚江南深深吸了一口气,收心敛神,伸出手掌,按在秋清俞背心,将一道天魔气缓缓送入他体内,感应他体内真气运行的情况。
  如果换作其他人,运内力替人疗伤患活死人的时候,自免不了顾虑颇多,一要有人护法,二要忌人打扰,但楚江南却艺高人胆大,没有那么多规矩,天魔场和天魔金身能够保证他在运功疗伤的同时监视和应对一切突发变故。
  楚江南之所以未带单疏影、乾虹青亦或是柔柔一起来,却偏偏让椎名由夜施针也有考验她的意图,按照常理,运功替人疗伤的时候,若稍有差池便会落入险境,忍者出身的椎名由夜如果真的有违逆之心,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椎名由夜取出楚江南事先交给她的追魂夺命十三针,分刺秋清俞双侧手少阴心经神门、通里、极泉、青灵八穴,辅以心腧、心包腧,激发他心经经脉原气。
  秋清俞浑身一震,紧闭的眼帘下能够清楚的看见瞳孔在脉动,额头直冒冷汗,头顶飘出淡淡的白色尘烟,杨浩露出担忧焦急神色,秋若晗面上倒还沉得住气,但不断绞着裙襟的玉手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慌如麻。
  楚江南运起天魔气探明了伤势,丹田轰然一热,冰炎二重劲至阴至纯,至刚至阳的内息从双臂运至双掌,慢慢渡入秋清俞体内,中和折磨了他三年的残留暗劲,濡养五脏六腑,打通他受伤的经脉。
  秋清俞逐渐平静了下来,脸上神情舒缓,呼吸逐渐平稳绵长,进入了心无杂念的冥想阶段。
  知道师傅伤势大有好转,杨浩脸露喜色,长长舒了口气;见父亲终于从伤病的磨折中解脱出来,秋若晗更是用素手轻掩檀口,美眸中俱是喜悦的泪水。
  一时之间,房间里只有激动的呼吸声和狂跳的心跳声。
  大约过去了一盏茶的时光,楚江南轻喝一声,秋清俞喉间一热,张口喷出一蓬黑血。
  楚江南气归丹田,深深呼出一口浊气,轻轻松开抵在秋清俞背心的手掌,而收取了银针的椎名由夜则俏生生的立在他身旁。
  杨浩急忙走上前来,躬身行礼,右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低声道:“少主请坐。”
  楚江南朝他点了点头,起身下榻,和椎名由夜分别坐下。
  秋若晗再次送上香茗,美眸中除了流露出感激之色外更多了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神色。
  楚江南朝她微微一笑,慢慢的品着茶。
  没过多久,秋清俞收回内息,站起身来,对着楚江南竟“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虎目含泪,感激道:“少主对属下恩同再造,属下感恩戴德,定当粉身以报。”
  “你既是我东溟派弟子,称我一声少主,你的事,我自是责无旁贷。”
  楚江南急忙起身将他扶起来,笑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
  “他天未亮就来替爹爹疗伤,自然是没有吃任何东西了,但他为何要这般“积极”这般“迫不及待”难道是因为昨晚他……他对我做了……做了那羞人事,所以才……”
  秋若晗偷偷看了神色如常的楚江南一眼,脑中越发胡思想起来,芳心慌羞。
  “爹爹,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再不吃,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秋若晗见楚江南没有什么重要话说了才开口打断,但是瞧向她父亲的目光已经有些嗔怪了,“爹,咱们先请少主入席再接着聊吧!”
  秋清俞一拍额头,一脸歉意道:“小老儿糊涂了,少主请入席。”
  这一顿餐饭大家宾主尽欢,有说有笑,自然是吃的轻松加愉快了。
  用过早膳,楚江南又吩咐了一些事情,这才带着椎名由夜离开,秋家父女和杨浩自是起身相送。
  楚江南二人回到悦来客栈,单疏影正在环境清幽的后院与乾虹青练剑,柔柔温婉地坐在一旁。
  方才归来的时候,椎名由夜在苦练刀法,现在再次转回,单疏影和乾虹青二女又在勤练剑法,楚江南心中不禁暗自思忖:自己找的女子中有不会武功的吗?左诗妹妹,韩宁芷小妹妹,夫君永远爱你们……
  一个清秀婉约的女子在他脑海中浮现出来,楚江南心中叹息一声,不知左诗现在怎么样了,还有小雯雯,自己都回中原了,虽然暂时无暇分身,但也应该找人送个消息才是。
  穿花蝴蝶般挥剑过招的两女见楚江南回来了,俱是收还长剑,和盈盈起身的柔柔三女一起迎了上去。
  楚江南伸出双手,将俏立身前的二女搂入双双怀中,一左一右分别亲了一下,笑道:“没捉住江龙涛,另外策反了张铁心和赵明宇二人。”
  可惜的是,楚江南只有两只手,所以他只能用眼睛无微不至地“照顾”乖巧的柔柔了。
  单疏影粉脸羞红,美眸似笑非笑的望着楚江南,娇声道:“若让江龙涛溜掉,看娘怎么处置你?”
  “就算他是孙猴子,也逃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
  楚江南嘴角勾出一抹邪笑,戏谑道:“嘿嘿,影儿,我们不说他了,你这么久没有见到夫君了,我还以为昨晚你会偷上我的床呢!”
  “谁偷上你的床了,明明是你偷……”
  单疏影说到一半才发现自己又上当了,俏脸胀得通红,轻碎一口,嗔道:“谁想你了?臭美!”
  楚江南在她纤细的腰身微一用力,两团丰满雪腻的美肉重重的挤在他的胸膛上,低声淫笑道:“小丫头,哥哥是怜惜你身子柔弱,这才让你每次都轻松过关,嘿嘿,不信你自己回去问婉儿?没有你秦姐姐帮忙,她哪次第二天能下得了床?”
  单疏影受不了楚江南的荒语淫言,狠狠瞪了楚江南一眼,一把将他推开,拉着柔柔的小手,袅袅娜娜而去。
  看着两女窈窕的倩影,楚江南邪邪一笑,大声道:“影儿慢走,夫君晚上最好好疼……”
  单疏影闻言脚步一个踉跄,若不是柔柔眼疾手快,怕是说不得真会摔倒。
  面对这样荒淫好色的夫君,单疏影也只能怪自己遇人不淑了,俏脸绯红,银牙暗咬,在柔柔的“搀扶”下,快步进了内堂。
  楚江南单手搂着乾虹青,单疏影离开后腾出的的另外一只手便开始不老实起来。
  好色男人脸上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在乾虹青反应过来之前,已奇袭得手,结实实地握住了她胸前鼓颤颤的肉峰。
  一阵言语难以描述的酥麻酸软顿时敲开乾虹青的心扉,可是现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呢?
  若是以前乾虹青却是不会有这个多顾忌,可现在的她仿佛盘涅了一般,并不陌生的男女之事在白天却感觉害羞得不行。
  乾虹青芳心羞急,美眸流转,娇嗔道:“啊!不……不要……”
  楚江南可不管这些白日宣淫是不是一件有违礼法的事情,他的身体紧紧贴着乾虹青凹凸有致的胴体,松开揽着她纤腰的大手,两只手掌仿佛捧着世间最美妙的珍宝般捧住她胸前两团随着吁吁娇喘而急剧晃颤的嫩肉。
  随着粗沉的呼吸而产生的起伏晃动之中,楚江南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当然也顺势揉搓挤压起来。
  乾虹青胸前双峰本就极为敏感,被楚江南这般挑逗,心里真是又难受又快美,既想学单疏影一样将他推开,但心中又恨不得让这种感觉继续下去,灵魂在水深火热中挣扎。
  第259章春心荡漾(修)
  她银牙暗咬,强忍着胸前敏感玉峰传来的酥麻快感,抑制住自己放声呻吟的冲动,而楚江南现在越发放肆起来,他伸出两根手指,不依不饶地在逗弄着她双峰上两点娇艳嫣红。
  乾虹青娇躯一颤,一阵舒畅地昏眩感猛地袭来,为了练武,她早上起来后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纱衣裙,难堪这般剧烈的刺激?
  隔着单薄的缎锦,楚江南很轻易就捏住她丰满双峰上逐渐硬挺的殷红蓓蕾,揉搓亵玩之下,直把她挑逗得头晕目眩,灵魂仿佛都要出窍飞升了。
  在没有遇见任何挣扎抵抗的情况下,楚江南双手十路大军轻而易举的侵入了乾虹青的内衣,灵蛇般探到亵衣里面,握住了她那一对丰满坚挺的玉乳。
  隔着衣衫和直接接触,绝对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虽然衣衫轻薄,但给人的刺激感觉绝对不可同日而语。
  楚江南仿佛带着魔力般的手八掌透着滚烫的热力,透过她娇嫩嫩水灵灵的肌肤,直接触摸到她那赤裸又敏感的神经。
  乾虹青娇躯倏地震颤起来,因为楚江南恰好力道适中的用力一握她胸前两团鼓胀的肉丘,旋又松开,她嗯嘤一声,深深地呼了口气,强忍受内心深处阵阵羞人的生理快感。
  在心爱男人连续不断的揉捏之后突然暂时得意放松,乾虹青心中却没来由的涌起莫名的失落感觉,小腹升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奇痒,俏脸泛着羞涩的红晕,却又耻于开口求欢。
  乾虹青在心里暗暗祈求着:“别,别停下来……继续下去……”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楚江南自然不会见好就收,没有松手,除非是脑袋秀逗了,这个时候是个男人都不会停下征服的脚步。
  楚江南一只手轮流用力地挤压揉搓她胸前一对颤微微的玉乳,而另一只手却渐渐往掀,轻轻地温柔地按摩她平坦光洁的小腹……
  好色男人手掌仿佛是燃烧着无形的火焰,这样一上一下,双线作战,直让乾虹青娇躯难耐的一阵又一阵地颤抖。
  楚江南下身已经搭起了高耸的帐篷,灼热的鼻息喷在着乾虹青的光润羞红的玉颊,洁白修长的粉颈,烫得她背脊发麻,一股快美、舒爽、酣畅、酥麻感觉,渐渐地由粉背玉脊往下传,全都汇集在下身小腹。
  乾虹青轻轻仰起臻首,呵气如兰的檀口就正好在楚江南的嘴唇边,美眸泛着浓浓媚意,她竟主动凑上香唇来,激情澎湃地给心爱男人送来了一个甜蜜的香吻,嘴里低声喃喃道:“江南……我……我要……”
  对于如此诱惑到极点的要求,是个男人都会心动,何况楚江南还是在女色方面意志力越来越薄弱的男人。
  昨夜一宿未眠,但楚江南气血方刚,精力充沛,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也没有半点力不从心的地方。
  乾虹青神色温柔,美眸含情默默的望着楚江南那张俊逸的面孔,檀口微分,鼻音娇媚,似乎是在引诱,又象是在恳求,浑身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诱惑与美丽,让好色男人的心跳莫名其妙的加快了不少。
  乾虹青伸出纤臂,柔软的小手轻轻抚摸着楚江南刀削斧劈般线条硬朗中却又不失柔和的脸颊线条,香唇轻启,柔声道:“江南……我,我喜欢你……”
  娇音在耳,她丰润柔软的唇但瓣微微向前,在楚江南的左边脸颊上轻轻留匣个香唇的印记。
  楚江南心神剧震,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脸颊被美人“偷袭”的地方,鼻腔中充盈着玉人娇躯散发的淡雅体香,同时也激起好色男人内心深处强烈的征服欲望。
  乾虹青为了方便练武,身上只穿着一件白纱锦裙,内衬贴肉的坎肩,下身穿了一件浅白色纱裤,隐隐约约透出里面欺霜赛雪的娇嫩肌肤和短小的亵裤,脚上套着素白的云袜,玉足踏着一双秀巧的布鞋。
  一张原本清丽无匹的俏脸,经过楚江南近段时间日以继夜的雨露滋润,越发白润鲜嫩,显得更为圆润秀气;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一样垂直腰际,玉体娇躯散发出淡雅清幽的袭人香气。
  这妖娆惹火的成熟女体散发出风情少妇迷人的魅力,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无法抗拒这种致命的诱惑,何况是自制力本来就严重低于水平线之下,色心和色胆都极大的楚大少。
  楚江南两只结实有力的双臂,紧紧地搂抱着乾虹青柔软纤细的腰身不肯放开,低头张嘴,吻住了她温润香软的樱桃小嘴。
  “唔……”
  乾虹青嗯嘤一声,幽幽松开银牙把守的唇关,一条滑腻柔软的丁香小舌灵蛇般溜了出来,在楚江南的嘴巴里面慢慢游动,软温滑腻的三寸丁香,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好色男人肺腑,流向四肢百骸,让他更加的情迷意、欲火高涨。
  楚江南的手探进了美妙少妇的胸怀,揉搓着那香软嫩滑的玉峰,感受那粉腻温润柔美的触觉,乾虹青在心爱男人温暖的怀中,不安地扭动着纤细的蛮腰,嘴里嗯嗯咛咛,不时从瑶鼻中发出细细的呻吟,挑逗着楚江南心中旺盛的欲火情焰。
  正在天雷勾动地火之际,方才转入内室的单疏影终是舍不了楚江南,复又走出厢房。
  楚江南倒不觉得有什么,但乾虹青却受不住了,现在的她可不是原来那个为了完成任务,人尽可夫的淫荡女子,同样一招玉臂轻推,脱出好色男人令他依依有些不舍的怀抱。
  好色男人摇头苦笑,脑中却在转悠着龌龊年头,看来以后有必要多来几次无遮大会,这样多多坦诚相见,白日宣淫,她们就不会那么见外了。
  乾虹青低头羞红的粉脸,手忙脚的整理衣衫,楚江南转过头,微笑着对椎名由夜说道:“阿奴,我陪你过两招,指点你几手小巧易学的功夫。”
  椎名由夜闻言喜不自禁,点头不迭,兴奋的模样全部表现在吹弹得颇的俏脸上,恭声道:“谢谢主人。”
  “傻丫头,算是少爷我对试探你的补偿好了。”
  楚江南眼中闪过一丝奇异之色,笑道:“还不去取兵刃?”
  椎名由夜答应一声,转过房间取了忍刀,复又回到后院花园中。
  乾虹青和单疏影二女坐壁上观,场中空地,楚江南与椎名由夜对峙而立。
  “锵”地一声,椎名由夜背后刀刃出鞘,她用手虚抚刃身,道:“请主人指教。”
  楚江南好整以暇地看着泛着寒光地刀刃,对椎名由夜道:“阿奴,你不要有所保留,尽全力攻过来。”
  “是。”
  椎名由夜脸上泛着娇艳的红潮,神情肃穆,美眸转冷,突然挥刀出手,向楚江南砍去,其势快若闪电,衣袂飘飘,绣带飞扬,宛若御风仙子。
  日本刀技将就气势和奇袭,在战前气势上若能压倒对方,动手的时候自然能取得是事半功倍的效果,但是面对楚江南,椎名由夜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在气势上压倒他了,所以只能用奇袭以争取先机。
  “破绽十三处。”
  楚江南随手抽出背后井中月,黄茫一闪,却是扫向椎名由夜下盘,“攻下三路之必救。”
  椎名由夜手中忍刀诡异下劈的刀招顷刻间被破去,奇袭失败,气势难免再次受挫,同时身形倒立,反手架开楚江南并未施展内力的一刀,同时拔身而起,双腿连环踢出,向楚江南头部扫来。
  面对椎名由夜修长笔直的秀腿,楚江南手刀而立,轻描淡写探出一爪,若不变招,她的秀美的玉腿必定难逃魔爪。
  椎名由夜攻击屡屡受挫,奈何她功力不济,招式变化不能随心所欲,踢出去的脚,犹如泼出去的水誓难说收便收。
  这个时候想要仓促变招时机已晚,只能银牙暗咬,使了一招围魏救赵,寒光湛湛的雪亮忍刀向着楚江南胸前杀去。
  “记住,力不可用尽。”
  楚江南斜劈一刀,挡住椎名由夜当胸砍来的忍刀,九阴白骨爪将她的右腿抓住,向外甩去,如果楚江南稍微用上一点内力,被誉为天下最凌厉爪功之一的无上绝学瞬间便能要她以后只能坐轮椅走路。
  椎名由夜娇喘吁吁,额上香汗淋淋,脸上越来越红,才交手两招,她却感觉时间已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椎名由夜刀式快、准、狠,毫不留情,可是却收效甚微。
  忍者出手,动若雷霆,一击即中,功成身退。
  楚江南让椎名由夜与他正面对攻,却是没有考虑到这方面的问题,只是单纯的想要看看她的武功。
  椎名由夜久攻不下,渐渐失了分寸,了心神,此时楚江南终于喊停,语犹在耳,井中月冰冷的刃身却不知何时却已抵在她洁白的玉颈。
  针对椎名由夜表现出来的不足之处,楚江南细心的指点了她应该如何改进。
  椎名由夜却也有一股狂热拼命的劲头,细密皓齿轻咬柔润芳唇,苦下功夫,挥汗如雨,一副不练成誓不罢休的架式。
  楚江南教他的几路刀招剑法被她练的滚瓜烂熟,融会贯通,颇有几分威势,但毕竟基础较薄,招式中难免有些缺陷,他都一一指出,予以校正。
  楚江南虽然在武功上指点她,但并非没有保留,他的底线就是内功,没有浑厚的内力撑,再强的招式都是花架子。
  好色男人来了古代虽然油盐不忌,花心好色,母女齐追,大小通吃,但骨子里却仍然有着中国人的傲骨和傲气,以及对狂妄自大,自称大和民族,叫嚣着要共建大东亚共荣圈的小日本有些发自灵魂深处的仇视与愤恨。
  心里既然保持着这种根深蒂固的想法,楚江南当然不会传授日本人什么惊世骇俗的绝世武艺,即便对方的身份是自己的女奴也一样,除非是能够完完全全保证椎名由夜能够被自己所支配,否则这个决定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第260章一网成擒(修)
  一个时辰后,后院花园中,椎名由夜仍在练刀,看的刚刚和对自己千依百顺的三女玩了点成人游戏的好色男人大摇其头,武功一途讲究一个悟字,有松有驰,循序渐进才是正道。
  不过椎名由夜刻苦钻研的劲头还是让楚江南感觉一阵汗颜,如果他也是这样的练法,怕是武功还要更上一层楼才是。
  楚江南又陪椎名由夜练了一会儿,指点了她几句,吩咐她适可而止,今天就练到这里。
  椎名由夜替他沏了壶茶,楚江南坐在花园中,慢慢品茗,闭目养神,这院中一草一木,没有丝毫动静能够逃过他敏锐的的灵觉。
  时间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拐角处转出一个劲装汉子,见到楚江南坐在院中,急走到他面前,躬身行礼,道:“属下杨浩见过少主。”
  楚江南睁开眼睛,摆了摆手叔,笑道:“事情现在怎么样了?”
  “叛徒江龙涛似乎收到了风声,请少主决策。”
  杨浩不敢怠慢,急忙将打探到的消息如实禀告,“江龙涛今天突然召集亲信秘密集会,会后一众亲信便化整为零,各自隐匿了行踪,断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你知道江龙涛的巢穴吗?”
  楚江南点了点头,擒贼先擒王,小喽喽翻不起多大风浪,他关心的只是叛首的行踪。
  杨浩好似知道楚江南心中所想,微微一笑,道:“属涎经打探清楚。”
  楚江南看了杨浩一样,眼中上过一丝赞赏之色,道:“你知道江龙涛背叛的原因吗?”
  “属下不知。”
  杨浩迟疑了一下,道:“但江龙涛此人狂妄自大,奸邪狡猾,为了私利,不尊宗派号令,暗中指示分坛弟子劫财杀人,更私下与金虎帮勾结,其罪当诛。”
  宗派闻言心中杀机陡盛,面上不动声色,道:“金虎帮是何背景?背后可有人撑腰?”
  “金虎帮是燕京本土帮派,除了大当家‘神拳无敌’沉无敌外,其他人不值一提。”
  话锋一转,杨浩一脸推崇道:“燕王雄才大略,哪里容得武林中人在燕京生事,燕京城所谓的武林帮派都是小打小闹,欺负欺负善良百姓罢了。”
  楚江南手中把玩着一块品质绝佳的美玉,眼中精芒一闪而逝,道:“处理完江龙涛伙叛逆之后,像杨兄这等有勇有谋,心思细密的人才,我自会论功行赏。”
  楚江南治好了折磨秋清渝的伤患,杨浩本就心怀感激,此时更是急忙表明心迹,单膝跪地,恭声道:“属下愿为少主效力。”
  “杨兄快快请起。”
  楚江南伸手虚扶,笑道:“燕京城里杨兄能调集的派中弟子一共有多少人?”
  杨浩站起身,垂手身侧,道:“城中暗堂一共一十三人,不过加上周边村中的外围弟子,总共有三十七名下属。”
  楚江南将雕刻着八条金龙的玉佩在手指中翻来覆去,笑道:“三十七人倒也够了,不过其中似杨兄这等身手的人有多少?”
  “属下的身手哪能入少主贵眼。”
  杨浩连连摇手,道:“与属下身手在伯仲间的有两人,师傅他老人家的武功自然比我强上许多。”
  “好,咱们这就出发!”
  楚江南收起朱高煦所赠的美玉,脸上露出不置可否的笑容,心中暗自想道:“杨浩倒是会做人,处事甚是圆滑,练武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秋清渝荒废了三年光阴,就算功力不退,挪不及你勇猛。”
  单疏影、乾虹青、柔柔身姿娉婷,娇躯婀娜地走了出来,三女都是百般难描的靓丽照人,幽香四溢。
  三女穿着裙裳,一白一黄一青,束腰提臀,在这秋风吹起时,勾勒出圆翘诱人的形状,风儿虽然可以抚摸那诱人的曲线,却不能一探里面的内容。
  风,不由的叹着气,在两女身边盘旋不已,看着三女,春兰秋菊,各有各的妩媚和风情,乾虹青的妩媚娇艳,单疏影的清秀绝丽,柔柔温婉娇美,随便哪一个都是诱人犯罪的极品,能把这些美人儿收在自己身边,楚江南心中升起万丈豪情。

  杨浩虽然不知晓乾虹青和柔柔是何许人也,但是东溟派的小公主他却不会不识,急忙跪了下去,道:“属下燕京暗堂主管杨浩见礼,给长公主跪安。”
  单疏影并为开口,楚江南从座椅上站起身来,伸手将他扶了起来,笑道:“杨兄不用如此多礼。”
  “谢少主抬爱。”
  杨浩慌忙起身,口中连称不敢,恭敬道:“但礼不可废。”
  楚江南知道要他们不讲究主仆尊卑,的确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以为意。
  楚江南、单疏影、乾虹青、柔柔、东瀛女奴椎名由夜、杨浩一行五人刚走出悦来客栈大门,只见秋清渝早已等候在外面。
  秋清渝见了楚江南和走在他身后的一众女子,当目光扫到单疏影时浑身一震,急忙躬身施礼,态度恭谨,低手垂眉,道:“属下秋清渝参少主,公主殿下。”
  单疏影美眸顾盼生妍,浅浅一笑算是回礼,楚江南微笑点头,道:“秋老不用多礼。”
  秋清渝站直了身子,困扰多年的伤患一夕痊愈,自然是神情气爽,说话中气十足,沉声道:“属下得到密报,江龙涛等叛逆如今已秘密转移至一处他前年购置的大宅,属涎命人密切监视,请少主前往主持大局。”
  “好。”
  楚江南眼中精光流转,语气间透着强大的自信,他转首对乾虹青道:“既然已布置妥当,青姐就不用去了,我和疏影不久便回来。”
  乾虹青含情脉脉地看了楚江南一眼,垂下臻首,柔情万千道:“你自己要小心,不要轻易……”
  她的话并未说完,但自诩为情场鬼见愁的无良男人岂能不明白美人心中所想,她未说完的话不外乎不要让自己轻易涉险之类而已,不过在这行动的当口上,楚江南又岂能任由属下拼命,自己袖手旁观?这样又何以立威扬名?
  美人恩重,楚江南感受到乾虹青对自己的牵挂与关切,想到她悲磕的命运,不由心中怜意顿生。
  柔柔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那柔情似水的眼眸,却已将自己对楚江南的牵挂和担忧暴露无疑。
  楚江南对她温柔一笑,转头吩咐椎名由夜道:“阿奴,你也留下,保护青姐和柔柔安全。”
  诸事交代妥当,楚江南和脸上覆着面纱的单疏影离开了客栈,随着秋清渝到了江龙涛潜藏的居所。
  三人来到一条僻静的小巷,四周突然齐刷刷冒出二十数名灰衣灰的大汉,个个手持兵刃,太阳穴高高隆起,全身骨骼肌肉透漏出结实,都有一身不弱的内力不俗,领头的确是秋若晗。
  楚江南朝她微微一笑,用眼神制止他带领一众下属前来见礼的举动,开门见山道:“情况怎么样了?”
  秋若晗看着楚江南灿烂的笑容,神色却变得有些不自然,玉臂指着小巷斜对面一座朱漆大门紧闭的华美豪宅,柔声道:“江龙涛就在这大宅中,属涎命人将宅子围了起来,他这次是插翅也难飞。”
  身边一大群人围着,楚江南当然不可能再肆无忌惮的调戏小美人,更何况身后单疏影看向自己目光似乎也开始变得带着嗔怪和一丝饶有兴趣玩味,让好色男人心中叫苦不迭。
  楚江南不敢再耽搁下去,咳嗽一声,点头道:“好,咱们进去。”
  杨浩当先走到豪宅大院高墙边,越墙而入,片刻功夫,朱漆大门被从里打开。
  楚江南和单疏影走进大门,暗堂的人紧随其后,鱼贯而入。
  宅院不小,有假山怪石,有喷泉流水,有亭台楼榭,五十米外,正对北方的大堂却门窗紧闭,给人一种压抑感觉。
  楚江南走到大堂门外,抬手一掌,狂猛刚劲勃发,瞬间震断门闩,甚至连两扇门扉都被化作纷飞的木屑,负手迈步,走进大厅。
  大厅布置典雅,墙上挂着帛画,画的都是些人物,色彩鲜艳。
  厅心铺了张大地毡,云纹图案,色彩素净,靠墙的案几摆着些珍玩,里面大概有二三十人的样子,但看起来不像是准备负隅顽抗,倒像是在发放遣散费的样子。
  “按理说江龙涛嚣张跋扈,奸诈狡猾,不该这样连最基本的反抗都没有就这样败退?”
  楚江南锐目如电,一瞥之间,便明白了形式,心念电转,暗道:“一定是他从金虎帮那里得到了消息。”
  既然金虎帮二当家田仲平能够收买江龙涛的亲信,那反过来,江龙涛自然也能在对方身边发展下线,安排卧底,没有想到古代不但有《无间道》竟然连《无间道2》都有了。
  楚江南的猜测一点也没有错,江龙涛在金虎帮的确有眼线,就是跟在徐放鹤身边的公子哥任东林。
  他今晨赴宴返回府邸便从任东林那里得到消息,知道楚江南武功高强,不是自己能够应付的,所以才准备带着钱财开溜,只要有钱,走到哪里都是大爷,不过暗堂既然早就安排好了,岂是他想跑就能跑得了的。
  若不是楚江南初出江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昨晚在徐放鹤那里不小心泄露了身份,引起江龙涛的警觉,说不定他此时还在蒙着枕头睡觉,等被俘的一刻才知道自己被组织双规了。
  “婉儿很重视这场杀鸡儆猴的好戏,自己可不能演砸了。”
  楚江南很快分析了眼前的形式,成竹在胸。
  单婉儿如此重视一个不起眼的叛徒,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为了让楚江南通过这次行动,在中原派中兄弟心目中树立威性。
  突发变故,房中诸人显然没有料到楚江南来的这么快,脸上俱是露出惊讶慌张的神色。
  楚江南眼瞳竖成危险的针状形,紧紧盯在端坐正大厅正中主位上的人,冷冷道:“你就是江龙涛?”
  第261章天魔迷魂(修)
  坐在主位之人大约四十出头,身材高挑壮硕,一副孔武有力的样子,肤色微黑,气度倒也不凡,双手青筋微露,指节较常人粗大,看来手上功夫不弱。
  江龙涛闻言抬头望着楚江南,神色不便,冷笑道:“正是在下,不知阁下为何擅闯民宅?”
  小样儿,装的倒挺像的,楚江南撇撇嘴,探手入怀,扬手举起手中东溟令,喝道:“江龙涛听令。”
  江龙涛假意朝着楚江南手中东溟令仔细打量一番,单膝跪地,道:“属下燕京分坛坛主江龙涛听令,属下不知是监院驾临,冒犯之处还望监院见谅。”
  他身旁两人同时半跪施礼,自称燕京分坛副坛主郭天毅、刑堂罗开复参见监院,接着哗啦啦跪倒一片,品阶不一。
  “不知者不罪,在喜是一时九情急,惟恐来晚了就再也看不见江坛主了。”
  楚江南收了东溟令,话锋移转,声音冰冷道:“不知江坛主集会于此,神色匆匆所谓何事?”
  “监院说笑了。”
  江龙涛没有得到应允,却自己站起身来,可谓是大不敬之罪,“在下招集派中兄弟是为了商议一些属下的私事……”
  任他嘴里一派胡言,楚江南也不置可否,笑道:“既然你们都在这里就最好了,闲事休提,本监院有正湿说。”
  “监院请讲。”
  江龙涛脸色肃然,躬身道:“属下洗耳恭听。”
  楚江南眸子精芒暴涨,声冷如冰,道:“法堂堂主高辛顾遇害一事数年调查未果,着令燕京分坛坛主江龙涛、副坛主郭天毅、刑堂堂主罗开复三人玩忽职守,办事不力,即日起,免去三人派中职务,听候发落。”
  江龙涛脸上肌肉抽了抽,笑道:“监院玩笑了,哪有分坛主事头脑全渎职的说法?”
  楚江南脸色一沉,上前一步,浑身杀气凛然,道:“莫非江坛主要抗令不尊?”
  “属下不敢,但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江龙涛很快便冷静下来,脸上装的如同清白的小白兔,大义凛然道:“监院所言之事有违常理,恕属下不能盲从。”
  楚江南摇头叹了口气,俊逸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冷色,道:“看来你是要本监院动手喽?”
  江龙涛环目四顾,放声笑道:“监院虽然武艺高强,但想要留下江某,挪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楚江南仰天长笑,肩膀一动,背后井中月倏然探出刀鞘,目光如炬,道:“多说无疑,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楚江南握着神刀,一步步走上前去。
  江龙涛放开身上内敛的气势,身形微动,似欲踏步上前,突然两条人影飞快的朝他暴露的后背空门快捷凶狠地拍出一掌。
  呼呼风声响起,江龙涛却身形蓦地一转,反手探出双掌,和背后偷袭两人各对了一掌,冷笑道:“早知道你们这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要动手。”
  赵明宇和张铁心偷袭不成,功力不及他深厚,无奈之下只能跃后跳开,对他的讽刺默然无语,楚江南微笑着朝二人点点头,道:“江坛主怎知他二人已弃暗投明了呢?”
  “若是身旁没有内奸透露消息,派中之人怎么会来的如此迅速?”
  江龙涛看了随意站在大厅正中,井中月斜指地面的楚江南一眼,冷冷道:“郭兄和罗兄与我多年兄弟,这一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郭天毅和罗开复与他狼狈为奸,三人是一条绳上的蚱蜢,横竖是个死,当然是齐心协力,不会窝里斗。
  楚江南不再和江龙涛废话,厉声道:“大胆江龙涛,你任意妄为,暗地勾结金虎帮,利用蛊惑派中兄弟,谋取私利,其罪当诛?”
  “下属当不当诛就看你有没有留下我的本事了?”
  江龙涛哈哈一笑,身形暴起飞退,道:“告辞了。”
  话音未落,江龙涛身形便朝着右手一扇窗户跃去,突然黄茫一闪,大厅内的温顿似乎陡然间降了几分。
  江龙涛身在空中,只感觉一股冰冷的刀气袭向自己的背心要穴,避无可避,连忙转动身形,双掌轰然击出,显然是仗着练过几年手上功夫,悍然不惧楚江南手中神刀。
  真是坐井观天,不知天高地厚,井中月神锋岂是凡胎所能匹敌?
  好在他看着那黄灿灿的光华有些心悸,适时收手,不然铁定双掌不保。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并未狠下杀手,慢慢和他周旋过招,猫戏老鼠般消耗他的功力。
  当他威风凛凛的破门而入时,江龙涛见楚江南年纪轻轻,难免心中有所轻视,以为他定是用了鬼魅伎俩方才擒了徐放鹤,此时全身被井中月淡淡黄茫,劲风刀气笼罩,不仅不是对手,竟连欲脱身而去都是痴心妄想。
  江龙涛心头震骇,想起了东溟派对付叛徒的诸般血腥手段,心生惧意,不能发挥全部实力,更加不是楚江南对手了。
  楚江南出手随意,不带丝毫烟火气息的一招一式却逼得江龙涛手忙脚,叫苦不迭。
  江龙涛神色紧张,虚成一条线的眸子紧紧盯着楚江南轻描淡写劈出的一招招天马行空的凌厉刀法。
  楚江南眸中闪过一丝狰狞,嘴角那抹邪气的弧度略略加大,运气发声,低喝道:“江龙涛。”
  江龙涛愕然一愣,忍不住向楚江南望来,心中倏然一颤,只见四周事物景色顷刻间褪尽眼色,天地间茫茫一片,只有一双深深望入自己心灵深处的漆黑眸子。
  楚江南对他施展了《九阴真经》中记载的“天魔迷魂”这是一种对敌时乘其不备,扰敌人心神的武功,属于高段位的精神攻击的术法。
  江龙涛浑身陡然一震,双眸渐渐变得呆滞无神,身法也明显慢了下来,最后变得不再出手,双手垂在身侧,一动不动,仿佛失了魂消了魄。
  这法子倒也省事,楚江南微微一笑,却不知精神力攻击甚是凶险,而且对上高手也无甚大用,如果对方心神精神修为超过施术者,还会有反噬之虑。
  萧峰以前就用‘魔相淫魂’对付楚江南,结果术法被迫,反噬受伤。
  不过这招用来对付弱者自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效果显著,但是明明是功力远远逊于自己的人,有必要使用精神攻击吗?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没事找事吗?所以除了一些媚功深厚的女子用此术惑敌制胜,男子甚少有人修习此术,也不知道当年黄裳创出这门功夫是为了什么?
  楚江南本着艺多不压身的原则江《九阴真经》上的功夫学了个透,现在只是起了戏虐之心,拿江龙涛来试试威力。
  大厅中的气氛突然变得甚是诡异,江龙涛眼神浑浊,茫然而立,楚江南心中甚喜,暗道:“如果我让他自杀不知道他会不会照做?”
  就在方才楚江南刚出手对付江龙涛的同时,单疏影和暗堂弟子也展开了对周围众人的屠杀。
  数十人中武功最好的罗开复也只是数招就被单疏影一剑封喉,副坛主郭天毅也没能在秋清渝和杨浩师傅二人手中走过三十招,身杀当场。
  赵明宇和张铁心二人戴罪之身,为表忠心,下手狠辣,厅人众人倒也大半是丧命在他们的铁矛之下。
  收拾了江龙涛,其余诸人也一一伏法,这次剿灭行动也算正式落下帷幕。
  楚江南还刀入鞘,眉宇间轻松自然,刚才与江龙涛一番拼斗仿佛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过杨浩和秋清渝却知道,若是换了自己,能不能留下江龙涛还是个未知数,心中对楚江南的敬畏无形中又多了一层。
  单疏影娇笑着走到楚江南身边,看着心爱男子单打独斗解决了匪首,不由心中欢喜,美眸盈盈,嘴角含笑,媚声道:“夫君,你刚才使的是什么怪功夫?”
  “只是些末伎俩罢了。”
  楚江南伸手揽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飞快地眨了眨眼,一脸坏笑道:“夫君最利害的本事可全都用在你身上了?”
  “这坏人说话越来越肆无忌惮了,也不看看这是在哪儿?难道要羞死人家吗?”
  单疏影闻言不禁大羞,微垂臻首,掩在纱巾下的俏脸飞起一抹瑰丽的红霞,连耳根都红透了,银牙贝齿咬着嘴唇,低声道:“夫君坏死了。”
  楚江南虽然放浪好色了一些,照但这些赤裸裸的挑逗言语却也不是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一众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张嘴胡说的,他刚才说话时用天魔场束住了声线,所以只有单疏影一人能听见了他的声音。
  好色男人现在倒是很想做些爱做的事情,但碍于时间地点均不合适宜,只能咬牙苦忍,极品男人就是要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楚江南轻轻将揽住单疏影纤腰的手松开少许,转头正色道:“燕京分坛的事务暂时由你们二人接管,同时也把这里的消息传给夫人。”
  秋清渝和杨浩均面露喜色,急忙跪在地上,道:“是。”
  楚江南见江龙涛仍扯线木偶般傻傻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双眼茫然没有焦距,就像一个睁眼的盲人,道:“这人先扣起来,等候夫人发落。”
  杨浩犹豫了一下,眼睛却不敢与楚江南对视,恭声问道:“敢问少主,他现在这个样子要何时才能……”
  楚江南望了杨浩一眼,知他是要对江龙涛用刑,以拷问出更多的秘密,也不点破,松开揽着单疏影纤腰的大手,走上前去,运转冰炎二重劲中的纯阴之力,天魔指点破了江龙涛气海,毁了他的功力,接着深深地望着他的眼睛,让他从天魔迷魂的幻境中清醒过来。
  江龙涛瞳孔终于回复了一丝生气,脸上面色苍白,浑身虚汗淋漓,身体软软的摔倒在地上,陷入了昏迷状态。
  “余下的事全交给你们处理,苏州方面一有消息,便立刻通知我。”
  楚江南微微一笑,大局已定,收拾残局的事情自然用不着他亲力亲为,而说到着人传信的时候,他却不禁想到了秋若晗,不过进屋之后便没有见过她,似乎已经先行离开了。
  第262章剑僧不舍
  杨浩和秋清渝俱是躬身行礼,恭谨道:“属下恭送少主。”
  楚江南嘴角泛着孤高的弧度,满意地点了点头,拉着单疏影娇嫩的柔夷走了出去,大步离开。
  “夫君,你刚才可真威风,他们都很怕你哩!”
  单疏影妙目流转,顾盼生妍,巧笑嫣然,说不尽的妖娆风流,道不完的妩媚诱惑。
  “什么叫他们都很怕我?”
  楚江南伸手隔着面纱,在她吹弹得破的脸蛋上轻轻拧了一下,佯怒道:“你夫君我正直善良,刚正不阿,一向以理服人,他们那是尊敬我、爱戴我、拥护我……在我的号召和领导下,迈向新人生的辉煌和纪元……”
  单疏影皱着可爱秀挺的瑶鼻,旋又轻声娇笑起来,腻声道:“是是是,夫君以‘力’服人,万人敬仰,堪称人中之龙。”
  “嘿嘿……”
  楚江南没有听现出单疏影话语中的文字游戏,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哈哈大笑,紧紧握着她的纤手,道:“这还差不多。”
  两人携手回到客栈,却见乾虹青和柔柔正坐在前堂大厅,翘首以盼,椎名由夜站在两女身后,一脸肃然之色。
  其实以楚江南的武功,天下能伤他的人已不多,就算打不过,逃总能逃得掉的,但乾虹青和柔柔却仍是担心他有什么闪失,也许这就是关心则吧!如今见楚江南平安归来,二女俱是一脸掩不住的喜色,起身相迎。
  楚江南嬉皮笑脸的插浑打柯,占占口头便宜,逞逞手足之欲,却是快乐似神仙。
  时近中午,五人在客栈饭堂大厅围坐一席,点了一桌菜,气氛温馨融洽。
  悦来客栈不愧是燕京城最大的客栈之一,用餐的大厅堂占地面积甚是宽大,足足可容纳百八十人同时进餐,吃饭的人三教九流,应有尽有,客栈可能是武林中人与普通百姓唯一能各不相扰的地方了。
  侠以武犯禁,待到酒酣饭饱,那群吃饱了撑的自诩武林中消息灵通的家伙便开始大声议论起江湖上的大小事情,谁是谁非来。
  楚江南听了片刻,便觉索然无味,这些人来来去去讲的不外乎就是谁谁谁武功高强,谁谁谁仗义疏财,谁谁谁风流倜傥,谁谁谁冷艳,对于听惯了花边新闻,小道消息,明星隐私的无良男人来说,实在勾不起他半点兴趣。
  “哎……”
  楚江南心中叹息一声,暗自怀念道:“不知道隔了这么久,艳照门更新没有?龙剑飞和轩辕大宝出了小黑屋没有……”
  大厅正中位置,三桌人连席而坐,一看就不是好人,嗯,看起来就像是一群拉帮结派的流氓份子。
  他们用餐时说话声音很大,旁若无人,又好像本来就是说给旁人听,担心别人听不见一样。
  此时,其中一个大汉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打了一个酒嗝,大步走到楚江南四人用餐的桌前,醉眼朦胧道:“四位姑娘,不知能否赏脸交个朋友?”
  就那大汉的丑样也好意思过来搭讪,楚江南都还没有出言出手,已经有人抢先发表反对意见了,不过说话的人也不是什么好鸟,同样是爷爷不疼,姥姥不爱的那种龙套角色。
  “张老三,就你那样子,可别把人家千娇百媚的小娇娃给吓坏了。”
  他同桌一个长着络腮胡的汉子拍着身旁一个手臂纹了一条青龙的男人,怪笑不迭,大声嚷道:“李老四,你说是不是啊?”
  李老四放下酒盏,眼神闪烁,神情猥琐,淫笑道:“吓坏了不要紧,有哥哥疼……”
  话音未落,变故突起。
  席间众人突然感觉眼前一花,只见一道淡无可淡的身影鬼魅般掠了过来,耳中响起一声让人牙根发酸的清脆声音,李老四被狠狠抽了一巴掌,身子在空中打着旋,撞翻了旁边一张桌子,落到地上。
  酒精很好的起到了麻醉的作用,李老四挣扎着欲站起身来,张口“哇”的一声,吐出满口鲜血和几颗碎牙,半边脸肿的像个熟透了的猪头。
  楚江南傲然坐于原位,似乎不曾离开,张老三使劲摇晃了一下脑袋,仗着三分酒兴窜起的欲火早退的干干净净,他不能置信的看着楚江南,牙根都在打颤,走也不是,留下更是不妥。
  短暂的冷场之后,随着“砰”的掀桌子的声音接连响起,一众碗、筷、碟、盏,酒瓶、板凳,落地、摔烂、翻倒的声音不绝于耳,三张桌子,十七八个大汉纷纷抽出随身兵器,瞪着红通通的眼珠子盯着自己的老大,只待一声令下,就要冲上去将楚江南刀分尸,砍成肉酱。
  楚江南冷冷地望着对方中唯一还坐在椅上的一个粗豪汉子,张老三酒劲一下子醒了大半,急忙跑回自己同伙中去。
  在众人的注视当中,粗豪大汉慢慢站起身来,铜铃般的大眼睛瞪着楚江南,冷冷道:“在下金虎帮赵阎,就算我兄弟无礼在先,阁下不嫌出手太重了吗?”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你们急着找死,哼!楚江南怒极反笑,道:“你们是金虎帮的人?”
  赵阎以为楚江南被金虎帮的威名震住了,心中得意,道:“我看兄弟身手不错,不如加入我金虎帮如何?”
  楚江南饶有兴趣的打量赵阎半晌,只见他三十出头,身材魁梧高壮,神情威严,嗯,其实就是长的很丑很对不起观众,他慢条斯理道:“想招揽我?你还不配。”
  赵阎心中大怒,脸上不自然的抽了抽,若不是刚才楚江南表现出来的武功太过骇人,说不定已率先冲了上来,不过输人不输势,嘴里不服输的骂道:“臭小子,给脸不要脸,我兄弟无非是酒后失言……”
  “他酒后失言,所以我小小的教训他一下,让他知道东西可以吃,但是话却不能说。”
  楚江南双眸精芒湛湛,顿时空气似乎都寒冷的凝结起来,声音冰冷道:“如果他是酒后失德,本少爷直接废了他。”
  金虎帮众人为他气势所慑,赵阎首当其冲,面对楚江南冰冷锐利的眼神,感觉更是强烈,只觉一股冰沁如有形质的寒流从头顶沿脊背灌下,鼻息加粗,呼吸不畅,脸上露出痛苦挣扎的神情。
  楚江南缓缓站起身来,众人顿时觉得压力陡增,仿佛置身于一个恐怖梦魇,只听耳边冰入脊髓的声音响起道:“刚才出言不逊的人留匣根手指,其他的人给本少爷有多远滚多远,我不想看见你们。”
  赵阎壮硕的身形微微颤抖,却牙咬苦撑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楚江南冷冷一晒,不屑道:“本少爷就是欺负你又怎么样?”
  “你……”
  赵阎顿时哑火,张口无言,放眼四海,拳头硬就是老大。
  楚江南正要言语,只听突然一个字正腔圆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朗声唱道:“阿——弥——陀——佛——”
  “没想到这里遇见了佛门高人?”
  楚江南双眸精芒一闪而逝,刚才那声唱喏却是一种佛门清心法咒类的功夫,金虎帮众人身体一震,似乎从噩梦中醒转,浑身汗透衣衫。
  缓缓转过身来,楚江南看着一位全身白衣,背着古剑,潇洒孤傲,秃头光滑如镜的高瘦僧人,缓缓向自己走来。
  楚江南微微一笑,淡淡道:“大师何以对在下出手?”
  白衣僧人走到近处,合什躬身,道:“刚才一时情急,公子请恕贫僧冒昧了,不过这些人酒后糊涂,失言失德,公子大人大量,何必跟他们这些人计较。”
  他虽然身材削瘦,但骨格却大而有势,悠立店内,确有几分佛气仙姿。
  楚江南细察这他近乎女性般且看上去仍充满青春的秀俊脸容,点点头道:“既然大师说情,在下就绕了他们这一次。”
  白衣僧人明亮的眼神丝毫不见波动,淡淡道:“阿弥陀佛,公子大量。”
  “那好,此事就此揭过。”
  楚江南毫不退让地跟对方精光凝然的目光对视,温和地道:“大师佛法高深,还未请教大名……”
  白衣僧人脸容平静如常,古井不波地道:“公子谬赞了,贫僧少林不舍。”
  “不舍?”
  楚江南眼中闪过精芒,但转瞬又回复如常,剑僧八派联盟倾全力培养的密武器,他的地位仅次于无想僧和掌门不问和尚,武功更是已超越了不老神仙和无想憎,是当之无愧的八派第一人,嗯,不过那是两年以后的事情。
  现在究竟是吹什么风?不但十大美女之一的虚夜月来了,连种子高手不舍也来了,看来燕京会发生或者已经发生了一些比较特别的事情,楚江南神色如常,淡淡道:“原来是八派联盟第一号种子高手‘剑僧’不舍大师,晚辈失礼了。”
  不舍大师微微一笑,合什道:“不敢。”
  楚江南转身对金虎帮诸人道:“你们还不快滚,难道还要本少爷送你们不成?”
  赵阎已经被楚江南吓破了胆,连撑场面的话也不敢撂下,对着不舍大师匆匆抱拳致谢,领着手下帮众,狼狈而去。
  楚江南转过身来,还未开口,不舍抢先道:“谢过公子,贫僧也告辞了。”
  楚江南眼中神色变幻不定,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大师慢走,晚辈不送了。”
  不舍合什躬身,转身走了出去,到了客栈外的阳光里,里着高瘦身材的白色僧袍有若透明的白,闪烁生辉,予人一种干净纯美的感觉,确具仙姿。
  经此一出全武行,厅中只剩寥寥数人,都远远躲开,连目光也不敢望过来。
  楚江南目送不舍离开,灿然一笑,施施然坐了下去。
  感受到楚江南对自己的维护,单疏影、乾虹青、柔柔三女展颜一笑,甜笑相迎。
  楚江南却一脸坏笑,道:“影儿、青姐、柔柔,你们如果真要谢谢相公的话,嗯,今晚就一起陪我。”
  单疏影、乾虹青还有柔柔三女嗯嘤一声,俱是羞地俏脸通红,偏又说不去绝句的话来,垂下臻首,羞态可人。
  第263章燕王府邸
  如此,楚江南一行人在悦来客栈又住了五日,其间秋清渝来过一次,告诉楚江南已经飞鸽传书给苏州发出了消息并完整的详细叙述了经过,杨浩也于昨日起身,从水路秘密押运江龙涛去往武昌府。
  单婉儿诸女已经从苏州府前往武昌府,现在东溟山庄虽然没有完全建好,但是业已完工一部分,她们暂居在修好的院落中。
  燕京分坛与江龙涛有勾结的弟子俱被清除处置,金虎帮近段时日也偃旗息鼓,收敛了许多,自从那日遇见八派联盟第一种子高手‘剑僧’不舍之后,楚江南便开始命人打探双修府的消息。
  按照他的记忆,此时双修夫人谷凝清应该已经退居二线,双修公主谷姿仙接掌双修府大权,而且还秘密在江湖上行走,以双修府一种奇妙的内功心法寻找自己的爱人。
  想到这对堪比单婉儿母女俩的绝色母女花,楚江南就变得心痒痒起来,不过双修府隐秘在茫茫八百里洞庭湖中,而且有黑榜十大高手厉若海坐镇的邪异门罩着,实在不是着急就能成事的。
  耐着性子,楚江南这几天都屋在后院练功品茗,单婉儿给他的三卷《天魔策》已经被他背熟的滚瓜烂熟了,所以他很是小心地将它藏在了自己琉球的新府邸中,不虞安全问题。
  在楚江南不懈的努力下,《九阴真经》也循序渐进的参悟了三、四成,九阴白骨爪的威力更胜从前,大约有了六成火候。
  唯一让楚江南心中懊恼烦厌的是,秦柔的九阴绝脉之症仍然一点办法也没有,这可是关系了自己下半身性福的重要问题,秦柔的特殊体质,除了四大奇书之一的《长生诀》和传说中吕洞宾传下的《无极纯阳功》以外别无他法。
  可传说毕竟当不的真,四大奇书楚江南就握有《天魔策》残卷,倒是不虞空穴来风,《长生诀》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应该是被寇仲和徐子陵收在埋着傅君绰尸骸的小山谷中,至于具体位置,尚待探查。
  再说《无极纯阳功》这可是早已失传了近千年的绝世武学,一时之间让楚江南哪里去找?
  闲暇之余,楚江南便缠着单疏影、乾虹青和柔柔三女不分时间地点的做那些只羡远洋不羡仙的事情,期间还不时加上椎名由夜这东瀛美人亵玩5P大战,一龙多凤的香艳肉搏,日子过得逍遥又自在。
  值得一提的是,椎名由夜的武功在楚江南的指点下,有了长足的进步,按照日本忍者的排位标准,现在已达到中忍上限,比一些上忍也不逞多让。
  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上忍,不但要武功高强,更要完成一定数量的刺杀任务,得到家族认可,这样才能被提升成为能够掌管数十中忍,数百下忍的忍者最高级别——上忍。
  由于前几日的不快,所以这些天来,楚江南都是让店小二把弄好的饭菜送到后院厢房,并未再去前堂用餐。
  这一日用过晚膳,楚江南终于耐不住寂寞,对身旁三个美人儿笑道:“解决了叛徒的事情,现在变得无所事事,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单疏影、乾虹青、柔柔三女相视而笑,温婉柔声道:“夫君(江南、公子)定是闷了,不如影儿(青姐、柔柔)陪你出去逛逛,散散心好吗?”
  楚江南端起香茗喝了一口,放下茶杯,笑道:“所谓静极思动,今日就出去看看燕京夜景。”
  大街之上,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单疏影、乾虹青、柔柔三女傍在楚江南左右,椎名由夜隔着两步距离,亦步亦趋,不紧不慢的跟在四人身后,眼神不时注意四方动静。
  美人如玉,依偎身旁,楚江南轻轻伸手把单疏影和乾虹青柔嫩的纤手纳入掌中,大街之上,两女虽心中羞涩,但仍不愿拂了他的心意,任由温暖滑嫩的小手落入他的掌握。
  楚江南他们在街上慢慢散步,观看大街两旁摆出的小摊点,三个女人一台戏,加上好色男人不时插荤打科,四人说说笑笑,指指点点,好不惬意。
  他们一行四人,男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气宇不凡;女的娇艳秀美,性感妩媚,曲线撩人,行人无不举目注视,其中也有不少青年侠少上前搭讪,都被楚江南一一打发了。
  单疏影侧着臻首,柳眉微蹙,玉容露出不悦之色,嗔道:“这些人真烦,跟苍蝇似的,没完没了。”
  “嘴和眼都长在别人身上,夫君就是有天大的本事,可也管不了这个。”
  楚江南心中涌起一股男人特有的自豪感觉,呵呵笑道:“不过不用怕,她们这些贪图我家宝贝儿花容月貌的好色之徒,夫君全部给你打发了。”
  单疏影俏脸微红,略微娇羞道:“夫君不怕太过张扬了吗?”
  楚江南闻言大摇其头,大声笑道:“有我家宝贝影儿在,就算我想低调也低调不起来。”
  单疏影突然抬起臻首,娇媚一笑,顿时艳光四射,春色无边,大街上似乎突然静了一静,然后仿佛煮沸的开水般猛地闹了起来。
  就在此时,前面喧闹的大街突然生出了一些慌,路上行人纷纷闪避。
  “难道前面也有国色天香的大美女?”
  楚江南抬眼望去,远远便瞧见三十多名起着高头大马的骑士,护送着三辆奢华车驾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大约一队百人左右的军队。
  瞧这大张旗鼓的架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车里的人必定非富即贵,寻常人哪里吃罪得起?纷纷避让开去。
  “大明铁律,藩王以及藩王的子女严禁私离封地,嘿嘿,朱高煦私自离开封地,为了躲避宗人府的眼线,连护卫都不敢多带几个,没想到刚一回燕京却又如此明目张胆起来。”
  楚江南锐目如电,眼神似刀,瞥了骑马走在最前面的独孤胜和雷豹一眼,冷冷道:“不过你可回来的真是时候。”
  楚江南眼中精芒一闪而逝,心里盘算着是不是找个机会去见他一面,而目的则是借助官府的力量,铲除燕京城里其他大大小小帮会的势力。
  被这么一闹腾,他们也也失去了游玩的兴致,楚江南领着三个大美人和一个保镖,转身返回客栈。
  翌日,食罢早餐,楚江南告别三女,携井中月,飘然离开。
  稍一打听,楚江南便知道了燕王府的所在。
  燕王府位于城南翡翠湖边,整座王府依湖而建,掩映于湖光水色之中,让人恍惚间仿佛来到江南。
  主体建筑也并不像秦都内粗犷的砖瓦结构,大多数都采用了木质结构,处处雕梁画栋,飞檐迭瓦,写满江南的柔美与婉约。
  来到门前,楚江南并未事先准备拜帖,只是取下朱高煦转送给他的玉佩,递给门倌。
  没过多长时间,就看到身穿白色武士服的独孤胜从府中迎了出来。
  独孤胜看见楚江南,远远便笑道:“少侠果然来了,世……少主人昨日还问起可有年轻少侠来找过他……”
  这顶高帽子戴的倒也舒服,楚江南微微一笑,道:“昨日见你少主人归来,所以我今日一大早便来拜访。”
  楚江南和独孤胜相视大笑了起来,笑声让守在大门两旁的带刀侍卫有种背心发冷的感觉。
  独孤胜恭谨的将玉佩递还给楚江南,伸手做了个相迎的姿势,道:“少侠里面请。”
  楚江南伸手接过,点了点头,昂首跨步,傲然而入。
  仆一走入燕王府气势磅礴的朱漆大门,楚江南才知道这府邸面积实在比他看见和想象中要大的多。
  郁郁葱葱的参天古木掩映中,只见一弯月牙形的碧湖跃然眼前,小湖的正中有一片纵横数十亩的绿洲,上面有十余座雅致精巧的亭台秀阁,小楼房舍,红瓦高墙。
  一道同体雪白,汉白玉打造的长桥连接贯穿绿洲,匠心独运,花费甚剧。
  楚江南走上长桥,感觉自己就像是走入了美丽的山水田园。
  风拂碧水,林树争艳。
  碧粼波潋,绚丽多姿。
  绿洲上的亭台楼阁与湖光山色交相辉映,小桥流水掩映於枝青叶秀之中,使人心旷神怡,心情舒畅。
  独孤胜领着楚江南,穿过了一条修竹曲径和经过了两个避雨小亭后,他们方才来到那片小楼前的空地上。
  楚江南从周围的格局猜测到,这燕王府内的小湖定然是引府外的翡翠湖水建成,在府内建成了这湖中有湖的人间仙境的确是妙想天开。
  在内心中暗暗赞赏了一番,却也发现了一些掩藏在妙境中的杀机,不经意间,他发现所有的至高点和光影隐秘的位置都安排有高手潜伏,而一路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大队身材彪悍,神色严肃的带刀侍卫来回巡逻,络绎不绝。
  小楼前的秀丽花园之中,有数名身穿白色长裙的女子正在修剪花枝,个个生的人美如玉,分别穿着红、青、素、皂、紫、黄、绿绛绡衣,声音犹如黄鹂般清脆动听,在鲜花的掩映下显得越发的娇艳可人。
  两人穿过花丛,来到朱高煦平日读书的小楼前,楚江南抬头看去,蹙眉仔细观察片刻,这才辨出原来建筑小楼的材料居然是以檀香木楔合而成。
  整座小楼三十二以地面为基石,另有三分之一则悬在湖水之上,楼前的观景台上还用一条绳索,拉住一只独木兰舟。
  檀香木极其珍贵,中国天然檀香树早在明清时期就已经被砍伐殆尽,市面上的檀香木已是难得一见。
  檀香木释放的檀香气息,佛家谓之“栴檀”素有“香料之王”、“绿色黄金”的美誉,这小楼实在是避暑防蚊,休闲娱乐的最佳去处,打死楚江南也不相信朱高煦会在这里面看书,打炮还差不多。
  “不知道本少爷的东溟山庄修建的怎么样了?”
  楚江南嘴角逸出一丝笑意,暗自想道:“给他们传个消息,也给我在湖上修一座檀香木的小楼。”
  第264章双婢侍浴
  从外表看来,那小楼的香木,粗细不一,但安插及编装,甚有条理,不失自然之美,因此显得均匀有致,别具一格,而小楼周围种植着不少奇花异草,散发出阵阵清香,与小楼本身檀香木所散发出的特有芬芳气味,揉合在空气中,冲人欲醉。
  不愧是自小锦衣玉食的王爷世子的居所,楚江南置身此景此地,不由大为羡慕,暗自想道:“本少爷的东溟山庄想来也不会比这里差劲吧!”
  小楼门前,有六级圆木台阶,爬上台阶,才是回廊,直通到小楼的入口。
  楚江南一时忘情,怔怔地被那小楼四周的景物所吸引住,当然他是不是驻足在这里看美女就不得而知了,独孤胜静静站在一旁,也不打扰,看他回过神来,方才继续前面带路。
  举步跟在独孤胜后头,楚江南走向那小楼之前的回廊。
  回廊设计得甚具匠心,看似何吗阁楼回廊,却隐含太极阵法特有的“三折二曲,一弯四角”之原理。换句话说,回廊共有三折一弯,而每一折必有一对称曲线,每一弯则成两对角(即四个角)不会不要小看这这“三折一弯”的设计,其实大有妙用,此乃可退可守,可进可攻的阵势。
  譬如,若有敌人侵入廊前,则守方只要扼住四个角,就可产生包围之势!退避时,亦能循对称曲线移位,如四个人同时移位的话,因对称之故,对方必有感受八面伏袭之压力。
  楚江南虽未深研各派阵法,但这太极阴阳的阵法基本原理他却并不陌生,是以他一走上回廊之时,就能了解这回廊的妙用。
  还有,回廊既按这种原理设计,则其曲线之美,并不落一般窠臼,而令人有粗俗之感。
  楚江南一面走在回廊之上,一面四处环顾,深觉这小楼之设计,既不违反四周地势,也没有破坏自然,而又能别出心裁,确是高明之极。
  独孤胜领着楚江南走到小楼门前之际,两名轻薄春衫,让人怦然心动的侍婢已披帘候在那里。
  楚江南也不客套,昂首阔步地走进屋内。
  终于进得小楼,楼内的装饰和外观极为一致,墙面,地板都用木料制成,窗帘织物也用手工纺织而成,厅中桌椅都是大大小小的树桩,就连桌上摆放的茶具也是木料所制,更显得整个室内朴实无华。
  楚江南只觉得屋中甚是明亮,鼻中并闻到一股舒人肺腑的异香。
  这小楼并未有多少窗口,而室内光线却极充足,楚江南一时好奇,眼顾四望,想找出光线的来源。
  搜寻之下,楚江南发现屋顶上有一处很大的天窗,天窗是用一种中土罕见的琉璃箝牢,光线就是透过那块琉璃射入室中的。
  楚江南正在思量之间,但觉眼角人影乍现,那名素衣长发的侍婢,娇躯春色盎然,袅袅婷婷,为自己送上香茗。
  环顾四壁,楚江南见墙上挂有历朝历代的名家墨迹,其中固然有平庸之中,当然也不乏是价值千金的名作。
  朱高煦手下这奴婢倒是清丽绝伦,后来楚江南方才知道,这些奴婢多数都是每年选剩的秀女,燕王出于对儿子的关爱,便将她们赏赐给三个儿子为奴,所以燕王府的这些奴婢比之皇宫内院的佳丽也不逞多让。
  两名美婢身穿淡雅素装,长发在头顶盘起,露出一截雪白的玉颈,诱人曲线延伸至香肩,隐入轻纱之中,足上穿着一双做工精致的木屐,晶莹的脚趾裸露在外,格外的引人心动。
  楚江南目光在两名少女高耸的胸膛上逐一扫过,妙龄少女的怒耸玉乳是那样的柔软饱满,滑腻而有弹性。
  这时远处一名奴婢陪着一名劲装汉子向这边走来,正是独孤胜是副手雷豹。
  雷豹附在独孤胜耳边低声嘀咕了一阵,后者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经知道了。
  楚江南性子随和,朝他微微颔首,雷豹抱拳行礼,态度谦逊,之后便被奴婢领着匆匆离开了小楼。
  “真是抱歉,少侠恐怕要多等上一段时间。”
  独孤胜咳嗽一声,面露出讪讪之色,有些尴尬道:“我家少主人舟车劳顿,昨夜又玩的尽兴,此时……嘿嘿……少侠当明白的……”
  自始至终,朱高煦都没有表明自己燕王世子的身份,独孤胜当然也不敢自己做主,点破他的身份,所以一直都是以少主人相称,可是明眼人都应该知晓,住在燕王府,又被人称为少主人,这身份还用得着多提吗?
  不过既然对方不捅破那层纸,楚江南也就乐的装糊涂,他可不会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楚江南不以为杵,脸上露出一个男人都明白的笑容,眼睛看着独孤胜,仿佛在说:“男人嘛!能够理解。”
  “我已经为少侠准备好了休息之所,少侠先休憩片刻,少主人醒来,我便立时着人相告。”
  独孤胜转头对两名侍婢说道:“你们带少侠去静宸居休息,好生侍候,不得怠慢。”
  两名美婢光润的玉颊飞起一抹娇艳的红晕,盈盈一福,檀口同启,脆声道:“是。”
  楚江南微微一笑,也不推却,道:“有劳了。”
  独孤胜起身告辞而去,楚江南在两名美婢的引领下,朝着静宸居前行。
  “对了,还没有请教两位姑娘芳名?”
  闲不住的楚江南开始没话找话了。
  两名清秀俏婢粉脸羞红,其中一人恭声答道:“我们是府中丫环,可没有什么方名圆名,我叫小红,她叫小翠。”
  小红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却让楚江南听出无限心酸,不由默然半晌。
  这个时代的女性,显然没有后世妇女能顶半边天的那个年代来的幸福快乐,后世唱歌的叫歌星,演戏的叫影星,天天闹绯闻的那叫明星;而古代唱曲的叫歌妓,演戏的叫戏子,天天闹风流韵事的那叫荡妇。
  须臾,楚江南便看见了独孤胜口里的静宸居,从楼内的情况来看,看来这里是专门为了款待客人而设的。
  一楼的格局分为厅堂,书房和浴室,此处厅堂并不用来代客,其布置完全为屋主的起居休闲之用。
  书房里亮堂开阔,书架上书倒是不少,可是楚江南的注意力全部被莲花状的浴池吸引住了,奢侈而豪华,有如盛唐时期宫廷的大浴池,那东西在电视上见见就已经很让人骋目了,没想到还能亲身体会,不过一个超大浴池给一个人洗太浪费了,身为水资源紧缺的现代人,楚江南坚决抵制奢侈浪费,要洗就多找几个美女一起洗。
  楚江南被两名美婢引到浴室之中,却见浴池内水烟阵阵,雾气弥漫,早已有人备好了晶莹清澈的热水,他眼中闪过一道倏闪即逝的精芒。
  小翠反手掩上了浴室的房门,小红娇声道:“奴婢为公子宽衣。”
  高挑身材的小红为楚江南除去了外衫,侍候他在浴池前的檀香木椅上坐下,小翠温柔的声音响起,道:“奴婢伺候少爷沐浴。”

  楚江南心中不争气地狂跳了几下,嘿嘿,这自己有手有脚的,洗个澡还要别人服侍,这多不好意思。
  面容姣好的小翠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楚江南面前的木桌之上,托盘中除了洗浴的用品之外还有一些晶莹剔透的水果。
  俏丽清秀的小翠嘴角露出一丝浅笑,探出皓腕,一双纤纤素手将一颗退了皮的葡萄送到楚江南的唇边,柔声笑道:“公子请用。”
  楚江南的目光沉醉在小翠妩媚的星眸中,张口将葡萄纳入口中,饱满多汁,这季节燕京根本不会有葡萄,难道是朱高煦那败家子快马从别处运来的?
  身段玲珑的小红来到楚江南的身后,温柔的为他解去内衣,楚江南的身体外表看起来文文弱弱,不过真个脱光了却是另一番景象,只见他身体匀称而结实,肌肉饱满,曲线健美,端是一副钢筋铁打的好身板。
  娇躯凹凸有致的小红轻咦了一声,她显然没有想到楚江南一个风流公子会拥有这样强健,令人见之心动的体魄。
  小红妩媚一笑,细腻的指尖不经意在楚江南腰腹的肌肤滑过,扶持他站起身来,身体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两个二八年华的妙龄少女眼前。
  莲花浴池里水温适中,楚江南沉浸其中,感觉全身每一个毛孔在舒爽的呻吟,心底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感。
  俏脸羞红的小翠褪去素装,艳如娇雪的凝脂玉肤呈现在楚江南的面前,她的体态青涩而倾长,浅粉色亵衣包裹着她诱人的躯体,两条修长晶莹的秀腿,刻意的并拢在一起,这样的动作更加撩起了楚江南心底最为原始的欲望。
  低垂粉颈的小红也褪去身上薄衫,体态优雅纤巧,墨绿色的亵衣紧紧勾勒出她风流韵致的身材,胸颈肌肤极是腴润,连浑圆的香肩都是肉呼呼的,虽是稚龄少女的身形,却有股说不出的女人味。
  “朱高煦这人虽然白痴到分不清现实,接连造反,可是却也是个有心机的人,不然我人还没有到,这浴池中的热水却已事先准备好了,嘿嘿,跟少爷我玩心机?哼!”
  楚江南轻轻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中却暗自思忖:“不过朱高煦注定是要争位失败的人,费不着少爷我在他身上多下功夫,还是尽量在他身上捞足了好处,试着找机会接触一下燕王长子才是正经。”
  明仁宗朱高炽,成祖朱棣的长子,想到此人,楚江南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虚夜月和朱高炽似乎有一段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而如今虚夜月恰好出现在燕京,难道说是为了见他?
  小红和小翠双双轻移莲足,踏入池中之中,纤足入水,楚江南的内心宛如池水中荡的涟漪般漾出一个又一个圆圈。
  她们伸手解开楚江南束发玉髻,这样的动作让二女酥胸丰盈的若隐若现,突起丰硕,沟壑深邃,内里春光乍泄。
  第265章贤妃朝云(这章发成和下章相同的内容了,已修改,感谢书友qqzhal)
  二女在楚江南灼热的目光注视下,俏脸升起娇艳的红霞,柔声道:“公子既然是‘静宸居’的客人,小红和小翠就是公子的人。”
  楚江南一颗色心开始变得蠢蠢欲动起来,倏然圆睁的虎目中射出一闪而消的湛湛神光,笑道:“若是世子醒了,着人传唤怎么办?”
  身材惹火的小红细心濯洗着楚江南的头发,娇嫩柔软的玉乳隔着单薄的亵衣紧紧贴压在他的后背上,软腻的乳肉被挤成两个玉盘。
  “世子不到午时是不会醒的。”
  小翠不知独孤胜并未将朱高煦的真实身份告之于他知晓,楚江南一问之下,她便顺口答了出来。
  楚江南见小翠美眸春意盈盈,贝齿轻咬樱唇,娇不胜羞的垂下臻首,洁白如玉的粉颈浮出一丝青色的血管,在这碧波荡漾的池水之中宛如出水芙蓉一般美丽。
  “公子……”
  小翠娇嫩的嗓车音透着动人心魄的蛊惑,楚江南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种送上门的美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此刻当然没有再继续坚持下去的道理,再咬牙硬挺着不是和自己的小弟过意不去吗?楚江南邪邪一笑,抓住小翠纤细的皓腕,猛然将她只穿着单薄亵衣的胴体拉入了自己的怀中,美人如玉,温香软玉抱满怀。
  小翠“嗯嘤”一声,檀口娇呼,一双藕臂紧紧的环着楚江南的脖颈,修长滑腻的双腿顺势盘在他的腰间。
  好色男人一把扯掉她身上最后的粉红色遮羞物,在一池温水中和小翠融为一体,池水失却了刚才的平静,水波被他们的激情剧烈的荡漾起来……
  小翠娇声呻吟着,喉音宛若黄莺吭啭,无比动听,如同她的名字。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江南放开在极度愉悦中昏厥过去的小翠,身体一个虎扑,将早已春潮泛滥的小红抱在怀中,低头吻住她柔软湿润的嘴唇的同时,进入了她的身体。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男女欢,携手人间极乐。
  离开浴室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在楚江南的记忆中,自己以前洗澡从来都是十分钟搞定,现在居然一洗就是个把个钟头,谁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而且还有效率来着,纯属扯淡。
  能够忍受寂寞才是一种境界,嗯,就像传说中的写手一样,在这里,向每一位坚持更新的写手致敬。
  想到小红和小翠的美目中荡漾着浓浓的春意,楚江南知道自己已经用最直接的方法,彻底折服了她们。
  楚江南静静地站在静宸居门口,一位有着婀娜身姿的美婢裣衽一礼,道:“公子,请随我来。”
  楚江南微微一笑,道:“有劳姑娘代为领路。”
  两人回到小楼,楚江南进得屋去,只见早有人准备好了酒菜,朱高煦的生活追求完美,不但他所用的饮食器具都极尽精致,甚至连每一道菜肴都要追求完美的形态。
  朱高煦正在练字,见楚江南来了,大袖一挥,道:“你们全部下去。”
  “奴婢告退。”
  小楼内服侍的美婢们纷纷退下,只有独孤胜与雷豹留在里面,却是不见专职服侍他的太监小李子。
  朱高煦放下毛笔,看了楚江南群一眼,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道:“楚兄请坐。”
  楚江南也不跟他客气,两人分宾主落座。
  朱高煦脸上,咳嗽一声,独孤胜讨好的笑了笑,道:“这位就是燕王殿下的三世子朱高煦殿下,少侠若是跟着我们殿下,想升官发财还不是小驶桩么?嘿嘿……”
  楚江南心中冷冷一笑,很配合的做出了惊讶的表情,却是坚持不向朱高煦行叩拜之礼,只是打了个揖,抱拳行礼道:“朱兄原来是燕王世子,在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还望……”
  朱高煦连连摆手,笑道:“楚兄,我就欣赏你这身傲骨,在外人面前,我们讲究一点礼节,我们自己之间,倒是不用太拘束了,就以江湖礼节交往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朱高煦说完一番话,楚江南心里是出奇的平静,脸上无喜无悲,情知他还有下文,是以并不接腔,静待他说下去。
  朱高煦笑了一阵,端起身前酒盏,酒是上好的“玉瑶春”他和楚江南对饮了一杯,道:“楚兄今年应该年岁不大,武功造诣竟然如此精深,却不知师从何门何派?”
  楚江南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语气淡然道:“在下添为东溟派监院,师承东溟夫人。”
  这话可有些不尽不实了,单婉儿也就教过她一个月功夫,他天纵之姿,武功方面的成就完全可以说是自学成才,不过这话说出来也太过惊世骇俗,考虑了一下对方的接受能力,楚江南还是半真半假的答案,而且对于自己接触武功才半年时间的事只字不提。
  独孤胜和雷豹露出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朱高煦却是惊喜道:“原来楚兄是东溟夫人高足,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江湖上其他人或许不知道东溟派究竟是何来路,就算知道也只以为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但是燕王戍首边边疆,常年征战,武器消耗甚剧,而且由于某些大家心知肚明的原因,他每年会从东溟派购置大批军械,只是这批军械却是从来没有出现在与蒙人交战的战场上。
  所以说起来燕王也算是东溟派的老主顾了,朱高煦身为燕王三世子,哪里有不知道东溟派的道理,只是没有想到楚江南竟会是东溟派的人,观其徒都有这般深不可测的实力,那他师傅东溟夫人的功夫岂非已入化境。
  “在下学艺不精,让世子殿下见笑了。”
  楚江南面露羞惭之色,随口胡诌,“其实我师傅的武功我才学了三成。”
  楚江南如今的武功是一日千路,一路高歌猛进,单婉儿这个姑姑师傅早已不是对手,不管他用剑还是用“枪”床下还是床上,都能杀的她丢盔(精)卸甲,俯首称臣。
  朱高煦闻言哈哈大笑了一声,知道楚江南的身份来历,对他越发的器重起来,他的目光突然朝着水平如镜的月牙湖面的方向望去,一阵悠扬悦耳的啸声仿佛从天际云端飘来。
  楚江南微微一怔,旋又明白过来,这一定是朱高煦事先安排给自己的惊喜。
  凝神仔细倾听,那箫音奇妙之极,顿挫无常,而精采处却在音节没有一定的调子,似是随手挥来的即兴之作。却令人难以相信的浑融在空气中,音符与音符间的呼吸、乐句与乐句间的转折,透过箫音水乳交融的交待出来,纵有间断,怛听音亦只会有延锦不休、死而后已的缠绵感觉。其火侯造谙,碓已臻登烽造极的箫道化境。
  随着萧音忽而高昂慷慨,忽而幽怨低□,高至无限,低转无穷,一时楚江南竟都听得痴了,像着了魔般给萧音勾动了内心的情绪,首次感受到音乐比言谙更有动人的魅力。
  箫音由若断欲续化为纠缠不休,怛却转柔转细,虽亢盈于静得不闻呼吸的小楼每一寸的空间中,偏有来自无限远方的缥缈难测,而使人心述神醉的乐曲就若一连天籁在某个神秘孤独的天地间喃喃独行,勾起每个人深藏的痛苦与欢乐,涌起不堪回首的伤情,可咏可叹。
  萧音再转,一种经极度内敛的热情透过明亮勺称的音符绽放开来,仿佛是少女相思情郎的轻声呢哝,又似深闺少妇思念远行丈夫的悲声啜泣,声声仿佛吹进他人心窝,仿佛轻柔地细诉着每一个人心内的故事,让人不由黯然神伤。
  楚江南顺着啸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却见一艘饰满鲜花的木兰舟悄声无息的向他们的方向飘来。
  船头一个青衣少女长发披肩,斜靠在木舟的栏干上,手中那近乎透明的紫玉箫凑近了淡青色的嘴唇,一缕妙音彷佛自天际传来。
  秋日下,平湖如镜,气清冷,黄叶翻飞。
  一人红衣,如烈火,于那湖上缓步而行。
  金风,黄叶,碧水,红衣。
  天籁箫音,带出五颜六色的景象,如诗如幻。
  那兰舟渐渐飘近,只见那少女年岁甚幼,秀眉宛如新月,一双美目荡漾着哀伤婉约的神情,肌肤欺霜赛雪,将四周醉人美景俱都衬得毫无颜色。
  楚江南目光温柔地注视那灵秀少女,几乎忘却了身处何地,直到朱高煦大声叫唤,他才从梦境中惊醒过来,尴尬的笑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在下失态了。”
  “此女姓权,名朝云,高丽人,清婉如荷,能歌善舞尤善吹玉箫。”
  朱高煦声音故意停顿了一下,看了楚江南一眼,笑道:“若是楚兄喜欢,我便将此女送给你。”
  永乐初年,国力渐复,朱棣追求享乐主义,后宫美女渐多,洪武时,高丽贡女充掖庭,而权氏朝云这位选自高丽的美女,天姿国色,聪明过人,能歌善舞,尤其是善吹玉箫,十分得宠。
  奈何红颜薄命,永乐八年,朱棣率大军出征,特地带权贤妃作为随侍嫔妃宫女,随军出塞。
  没有料到,这位独得天宠的妃子,在大军凯旋回宫时,死于临城,葬在峄县。
  后查权朝云是被人害死,朱棣成祖伤心欲绝,为此在后宫大开杀戒。
  据载,在这次屠杀中,仅宫女被杀的就有三千多人,这可能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最早版本,我想贤妃娘娘如泉下有知,也会于心不安的吧!
  要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楚江南清楚的记得这位高丽美女权朝云因与朱棣还是燕王时一位红颜知己十分相像,故受圣宠,受封成为朱棣最喜欢的妃子之一——权贤妃。
  “不瞒世子,在下见权姑娘,便惊为天人,只是……”
  楚江南欲言又止,天下没有不要钱的午餐,也没有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的好事,如此“丰厚大礼”朱高煦要自己做的事情难度之大,可想而知。
  第266章赠君美姬
  楚江南艰难地摇了摇头,嘴角逸出一丝苦笑,突然一惊,面上闪过惊异之色,心中暗忖:“这小子该不会是让我替他做了他两个兄弟吧?这事可万万答应不得,退一万步说,即使得手,老子可不想天天被人追杀灭口……”
  朱高煦脸上露出一副胸有成足的表情,长笑一声,并不继续坚持下去,两人闲聊说话间,那木兰花舟已经来到小楼之前。
  雷豹上前将那木兰花舟系在岸便,在两名美丽少女的簇拥下清丽如仙,宛如天女一般的权朝云走上岸来。
  楚江南目光落在她美丽的不可方物的俏脸之上,此女果然是国色天香,绝代佳人,虽然年岁尚幼,但和单疏影诸女相比也不遑多让,甚至犹有过之。
  细碎的脚步声起,美女就是美女,连走路的声音都这么好听,在楚江南花痴的时候,权朝云缓步行了进来。
  长衫如烟,身形如魅;美眸胜开合间,秋波迷离;秀眉微颦处,万千妖娆;肤如羊脂,唇似青波;语音呖呖,如春莺初鸣;粉面含羞,若樱桃早熟。
  权朝云身材娇俏,但腰细腿长,在两个美貌侍女搀扶下,娉婷而来,她体态轻柔风流,那青衣却是极薄,夜风吹拂处,那青衣随风而舞,把她的身体轮廓惊心动魄的勾勒了出来。
  酥胸秀美坚挺,纤腰可勘一握,柳腰在夜风中彷佛随时可能折断,那一对惊人笔直紧致的长腿,更是诱人无比。
  楚江南脸上带出了一丝狂热的情欲,喉咙里咯咯了一声,差点没将刚喝进腹中的美女又喷了出来。
  来世今生,楚江南见过美女可谓多不胜数,可是眼前这淡雅如仙的妙龄稚女除了和言静庵、杜玉妍、虚夜月能稳胜她一筹外,其他诸女都不能掩其艳光丽色,他甚至很是有点邪恶的想到,刚才在浴池中服侍自己的那两个美婢与权朝云比较起来,差距怕是都有数个燕京城墙这么高。
  独孤胜和雷豹双目眯成了一条缝隙,急忙低下头,掩饰眼中的贪婪、凶残的欲火熊熊燃烧。
  朱高煦下颌微微扬起,果真有了几分世子之威,向盈盈施礼的稚龄少女道:“权朝云,这位是东溟派楚江南楚少侠。”
  权朝云手里挽着一两尺紫玉箫,微微的欠下了身体,望着帅的天灾人祸,俊的伤天害理的楚江南,美目流露出一丝倾慕之色,婷婷袅袅来到他的身边,柔声道:“小女权朝云见过楚少侠。”
  她俏脸清秀,明眸善睐,声音宛如出谷黄莺,微微带着拖长尾音,却有一番引人犯罪的魅力,如此接近的距离让楚江南得以清晰的嗅到她娇躯上淡淡的体香,心跳忍不住加速起来。
  朱高煦微微一笑,声音和煦道:“朝云,从今日起,你就是楚兄的女人了。”
  权朝云玉容不变,一双明澈的双眸却露出了一丝惊悸,一点羞涩,还有几分无奈和不忿,复杂的感情糅合在她灵动的美眸中,却彷佛一罐子蜂蜜中加了几滴烈酒,更是醇香醉人。
  独孤胜和雷豹满意而贪婪的目光毫不掩饰的扫过权朝云窈窕的身体,鼻子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发出来。
  朱高煦举起酒杯,权朝云会意的拿起酒壶,为楚江南填满了酒杯,先凑唇浅喝了一口酒,才双手奉上,送至他嘴边,羞怯道:“小女敬少侠一杯。”
  这虽然不是烈焰红唇渡香津,但是也是人间美味了,楚江南接过酒杯,触及到她纤柔的指尖,无意中看着她盈盈妙目,不禁心中一荡,不过他的俊脸如同磐石一般紧紧板着,不过这让他看起来更加令人发指的冷酷和帅气。
  权朝云似乎觉察到了楚江南的失态,美目含笑,荡漾着一丝羞涩,抿嘴浅笑,梨窝隐现,贝齿灿然,分外撩人。
  朱高煦示意权朝云坐在楚江南身边,终于拨云见月,开门见山道:“其实在下有一事相求,还望楚兄万勿推却。”
  权朝云以其优美的姿态,意态慵闲地挨靠在楚江南身边长椅坐下,那种半坐半依的娇姿风情,动人之极。
  “世子殿下,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在下就说的很清楚了。”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心道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他眼中无悲无喜,语气平淡道:“既然我承了你的情,只要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我一定帮你办到。”
  楚江南的话虽然说的略嫌直白粗鄙,但是却是不折不扣的大实话,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却是不用现在这样拐弯抹角,劳神费力了。
  “不瞒楚兄,燕京城最近出现了一连串命案,凶手手段残忍诡秘,而受害的又都是各大豪门的夫人小姐们,为了这事,父王震怒……”
  朱高煦闻言眼中却露出欣赏之色,不再遮遮掩掩,道:“所为我们兄弟三人讨了这份差事,希望你替他老人家分忧解虑,还望楚兄助我。”
  兄弟三人?朱高炽、朱高煦、朱高燧的确都是朱棣的儿子没错,可是天下间有自相残杀,无时无刻不想致对方于死地的兄弟么?也就只是皇权斗争中才有这样的残酷血腥,抛却人性的事情。
  朱高煦和朱高燧已经是一路货色,朱棣长子朱高炽是他们共同的敌人,可是这两个白痴即使绑在一起,同样还是造反失败,下场悲惨。
  楚江南心中不系屑的冷哼一声,暗忖:“原来是为了争宠,燕王雄才大略,他还没死,你们兄弟几个就这么不安生吗?”
  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楚江南一时冲动,收下权朝云这绝色妖娆的心也就踏实了,他点了点头,唇角流露出一丝丝淡淡的笑容,道:“世子放心,我一定全力为你做好这件事。”
  朱高煦激动的站起身来,道:“那我就等楚兄的好消息了。”
  如果是简单的事情,朱高煦挪不会找上自己,更不会平白无故的搭上权朝云这绝色佳人,楚江南现在考虑的事情多了,心思也比以往更加细密,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决定还是把事情问清楚比较好,沉凝片刻,道:“那些受害女子可有什么共同点?嗯,凶手可有留下什么线索?”
  朱高煦面皮不可谓不薄,可是被楚江南这么一问,脸上也感觉有些发烫,脸色一红,竟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独孤胜适时上前半步,看了一眼面有讪讪之色的朱高煦,有些尴尬道:“凶手手段残戾,选择的全是那些身娇体贵的女子,身份从富家夫人,豪门小姐,门派千金,查无可查,而武功却是高深莫测,来无影,去无踪,我们至今连他的影子都没有摸到,更没有发现有关凶手的任何线索。”
  楚江南剑眉锁在一起,脸上浮现出思索神色,道:“我想去衙门了解一些情况,查看那些受害女子的遗体,不知世子可否事先打声招呼。”
  “这有何难!”
  朱高煦一脸傲然,唇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道:“楚兄持我的八龙佩,那衙门里的捕快任你驱策,若县官怠慢了你,我拧了他的脑袋。”
  该说的也说完了,楚江南这就准备起身告辞了,金虎帮的事看来要等上一段时间了,或者借捉拿这妖人的便利,一不做,二不休,趁机灭了它。
  “我也不打扰楚兄享受了。”
  朱高煦眼中闪过一抹淫邪之色,道:“楚兄也不必急着回去。”
  言罢,不等楚江南说话,一脸艳羡之色的独孤胜和雷豹随着朱高煦悄然而退,当他醒悟过来的时候,诺大的小楼宁静安详,仿佛只剩下楚江南和权朝云二人。
  天上还真掉下个林妹妹,已经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的楚江南多少有些尴尬,心中暗想:“这把美女当货物相赠送的事情只在小说里面见过,没想到自己今天也有遇上的一天。”
  权朝云深邃迷人的眼眸落在自己身上,楚江南竟感觉嗓子有些发干,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美女能够倾城倾国的神秘力量?
  楚江南深深吸了口气,咳嗽一声,道:“权朝云姑娘……”
  “楚公子。”
  权朝云盈盈一福,低声柔语道:“请到小女寒舍休憩。”
  她说完这话以后,转身移步,头也不回,似乎知道楚江南一定会跟来,这个时候不心急火燎的粘上来,还是男人吗?
  楚江南没有动,感觉“性”福是不是来的太生猛了一些,怎么也要先那个培养培养感情,接下来再对彼此的身体进行更深入的了解、探索、开发。
  听不到身后的脚步声,若是楚江南收神敛气,就算是近在咫尺,她也感觉不到背后有人,权朝云微微一怔,止住脚步,转回臻首,眉宇间带着异色,低语道:“权朝云蒲柳之姿,楚公子看不上人家吗?”
  “不是,我当然看的……”
  楚江南想要说我当然看到上你,但又觉不妥,这说的叫什么话,急忙改口道:“哦!不,其实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
  楚江南摇头苦笑,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为何会在一个女子面前如此进退失据,这种结果实在太出乎意料了。
  这时权朝云莲步轻移,那纤腰如风摆柳般的划过楚江南的眼前,走到近处,几乎是贴着他的身体,凑到他耳边,朱唇微启,呵气如兰,媚声道:“难道楚公子想在这里……”
  彪悍,实在是太彪悍了,楚江南没有想到权朝云居然说出这般赤裸裸的话,难道高丽族的女子都是这般奔放,同时也为这个时代的女性感到悲哀,她们不能对自己的命运做主,只能选择依附强大的男子。
  “啊!不不不……”
  楚江南连连摆手,原本压根没有这样的心思,可是被权朝云这么一说,这似乎是个相当有建设性的提议,而且想到权朝云那特殊的身份,好色男人那颗色心又不安份的蠢蠢欲动起来。
  第267章解衫褪裳
  虽然现在权朝云已经成为自己的女人,不太可能和朱棣产生交集了,但是知道真实历史的楚江南还是感觉有些激动和兴奋,红颜薄命的她本该在二十岁便亡故的命运也已然被改写。
  权朝云是高丽权家的人进贡给朱棣的美女,按理说她现在应该在高丽才对,怎么会到了燕王府,而且还被朱高煦转赠给了自己?
  事情有些玄幻,不过这权朝云是货真价实的美女倒是不争的事实,楚江南把想不通的问题放在一边,专心想能够想通的问题,嗯,只要自己点下头,狠狠心“捅”一下,马上就能“通”了。
  心中强烈的鄙视了一下自己,楚江南站起身来,咳嗽一声,道:“不知道权姑娘香闺何处?”
  权朝云轻抬素手,牵着楚江南的大手,露出一段胜过美玉的臂腕,滑若凝脂的玉臂上一点守宫砂红似朱丹,向世人诉说着主人的冰清玉洁,只听她娇音柔柔道:“楚公子请跟朝云来。”
  权朝云的手很柔,脂软粉滑人,宛如一块绝佳的和田温玉,楚江南感受着那凝脂般滑软细腻的肌肤,头脑立刻昏昏沉沉起来,心中突然兴起一阵不忍放手的感觉。
  情不自禁的反握着权朝云的纤手,拇指不经意的在那光洁玉润的肌肤上轻轻摩挲而过,指底那美好的感觉宛如阵阵激流通过拇指直接传送到中枢神经上,在这种微妙而美好的刺激之下,心跳不由的加速,浑身的血脉流窜速度似乎也比往日快上很多。
  权朝云不由的面罩红晕羞不可仰,呼吸不由的一阵急促,身体也是一阵的酥软,而握着楚江南的手,权朝云也是一阵惊讶,这柔软纤弱的手掌传来的阵阵吴,为何有一股子让人心神安定的力量。
  楚江南随着权朝云来到她的寒舍,二人似乎颇有些默契的不约而同的松开了手,权朝云玉面早已红透,娇艳欲滴的性感媚态勾的楚江南差点口水横流,望着她那无力低垂的螓首,那无边的性感之姿,好色男人感觉这寒舍一点不寒,却觉得浑身涌起一阵燥热。
  寒舍当然是自谦客气的说法,除了暴发户,谁会张口闭口将自己的豪宅挂在嘴上,权朝云的绣楼香闺非但一点不寒酸,相反却可以称得上清洁雅致,处处透着女儿家的细腻心思。
  香炉轻燃,兽香袅袅,散发出氤氲的香气,让人闻到神智一清,却又恍惚不知身在何处,黄花梨木精雕的秀榻四面都挂起了束在一旁,底锁金边的幔帐。
  案几上摆放几只晶莹剔透的玉箫,古色古香,楚江南脑中灵光一动,终于找到了话题,道:“权姑娘的箫技天下无双,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箫声。”
  何止从未听过,楚江南今天才第一次听人演奏箫乐,笛子,琵琶,古筝,洋琴这些倒是还在电视里的文艺节目里面看到过,不过这箫却是一次也没有过,难道吹箫真是一门古老的学问,现代差不多都失传了?
  来到自己香闺的权朝云多了一丝随意,轻轻掩门,卸下外衫青衣,露出干净细腻的香颈,锁骨分明,肩头如玉般的肌肤,透着粉嫩莹白,那头又长又直的秀发如玉瀑般泄下肩头,随着她优美的身段荡起如丝缎迎风的波浪。
  楚江南鼻中嗅到她娇躯散发出来的阵阵淡雅怡人的清幽体香,心驰神醉。
  “楚公子可想听朝云再吹一曲?”
  权朝云缓缓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柔若无骨的娇躯在绫罗绸衫下起伏有致,秀挺高耸的稣胸之下,由于微倾,那拧小腰更显得盈盈一握。
  她玉体身这傲人曲线便足以倾倒天下人,那下面急剧涨大的玉臀和圆润修长的玉腿勾勒出来的撩人曲线,更是惊人心魄,楚江南急忙摆手摇头,道:“刚才听了权姑娘仙音神曲,我已经感觉飘飘欲仙了,如果现在再听一回,怕是就真的走不动路了。”
  权朝云听楚江南说的有趣,噗哧一声,笑了起来,此时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颗心砰砰直跳,脸上红晕上涌,几乎染上了玉颈。
  素手轻轻将手中三尺紫玉箫放在椅旁案几上,轻咬贝齿,美眸迷离的权朝云低声道:“那楚公子想要……想要休息了吗?”
  权朝云的声音就像她吹的箫,有种说不出的动听,果然是人美声甜,话里也已经有了邀君入幕,行云覆雨之意。
  “休息?我刚休息了两个欲求不满的小丫头,现在你又让我休息?”
  楚江南不露心中想法,一改往日急色作风,故意左拉右扯,转开话题道:“现在时辰尚早。”
  权朝云抬头望去,窗外暖日中天,回眸一笑,梨窝乍现,道:“那让朝云侍候楚公子沐浴。”
  “可是……我,我刚刚才沐浴过……”
  楚江南微微一愣,面上有些尴尬,心中暗忖:“还沐浴?我的皮都快洗破了。”
  房门轻响,小红和小翠两女推门而入,纤手抬进一个半人多高的沉香木浴桶,放在屋内。
  两婢欲涩还羞的望了楚江南一眼,浅笑盈盈,行礼问安后便退了出去,不多时又提着水壶木勺走了进来,放下洗换用品,接着便开始往浴桶中注水,试好水温,留下热水,这才掩门离开。
  楚江南目送两婢离开,等到回过头来的时候,却见娉婷而立的权朝云竟自顾自的宽衣解带起来。
  权朝云轻轻的将束在腰间的丝带解开,那蚕丝织就的丝袍在她素手的挥动间就顺着那滑嫩如玉,晶莹剔透的肌肤滑落,及腰长发披散在柔美的双肩上,高耸的双峰被绣着嫣红梅花的雪白的亵衣掩盖着,那雪白的脖颈修美无比肌肤更是细嫩,两只晶莹的玉臂仿佛天生的最为完美的玉石雕凿而成,蛮腰不足一握,小腹坟起,修长的双腿滑丰腴嫩。
  权朝云身着锦缎亵衣,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炫人眼目,圆润挺翘的雪丘两瓣而开,那肥美的丰腴双臀就是同性女子见了都会生出羞愧感。
  楚江南看着宛若仙子下凡的权朝云向浴桶走去,走动之间,一头青丝摆动,时不时的闪过那粉嫩的翘臀,两条完美的玉腿玲珑剔透,晶莹无暇,感觉喉咙有些发干,几乎难以呼吸。
  楚江南的目光已经再也移不开,眼中尽是冲动和欣赏,女人朦胧之美最是动人心魄,只着亵衣的权朝云一头秀发散开置于肩后,将那珠玉般的粉背遮住大半,丰满双峰将亵衣撑的高高的,肚兜的下角正好将腿间的神秘地带遮住。
  美丽的女人根本无需言语,因为她全身每一寸肌肤看起来都是男人心目中永远的话题,她安然地站在那里,没有哪个男人不会产生征服的欲望,楚江南也是如此。
  楚江南头一次觉得一个女人竟能美的如此惊心触目,目眩神迷,难以呼吸,他已经不记得在那里看到过这样一句八卦警句: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就是一个全身武装的女人!
  好色男人的思想很邪恶,看级着浑身挂了一丝遮羞物的权朝云,脑中想的却是,她的武装还没有完全到位,嘿嘿……
  楚江南没有再多说话,他知道权朝云在燕王府的身份,更明白她现在要做什么,她要做的事情绝对是天下男人都难以拒绝的,当然那些风烛残年、行将就木的老人家,不懂风花雪月,女人魅力的稚子孩童以及练就了一身葵花宝典奇术的高手例外。
  “楚公子不想听朝云吹箫,也不想洗浴,显然是不想多耽搁时间了。”
  权朝云那美绝人寰的娇颜因羞涩而胀得通红,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段挺直动人的玉颈,领口间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肤染上了一层娇艳的粉色,亵衣领口下,一对丰满挺茁的趐胸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诱人瑕思,也诱人犯罪。
  楚江南不由得在脑内想像着单薄亵衣下那丰盈柔软、娇嫩玉润的所在和那一对玲珑晶莹、柔嫩无比的挺凸之物,而此时权朝云的声音复又低柔响起:“可是朝云伺候楚公子,总要一尘不染才好,还请公子稍候片刻。”
  权朝云话未说完,已经轻解亵衣,露出羊脂般光滑的身子。
  她浑身上下丝不挂,楚江南欣赏着眼前绝色佳人的胴体,云般的乌髮四散开来,权朝云此时对楚江南已经卸下所有的遮羞御寒的衣物,却又将自己全副武装起来,朱高煦将她送给楚江南,显然她所有的一切从今往后都是属于眼前这个男人的。
  她是自幼在权贵家长大,见惯了许多心高气傲的女子如何被人调教成服服贴贴的玩物,就算是高不可攀,高高在上,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不也是属于皇帝的禁脔。
  楚江南感觉自己呼吸不顺,鼻息粗沉,权朝云莲步微移,轻轻行至桶边,修长玉腿轻抬跨入水中,在那抬腿的瞬间,粉臀滚圆,小腹饱满,此情此景就是佛陀转世看到只挪会孽欲缠身,心动不已。
  叮咚的水花声轻轻响起的时候,楚江南方才回过神来。
  水气弥漫室内,烟雾蒙蒙,缭绕不绝,朦胧一片,权朝云素颜雪颈沐浴其中,长长的秀发直垂入水,肌肤细如凝脂,香肩柔滑如绸缎,丰满的酥胸大半没入浴桶中,隐隐可见沟壑深深、双峰凸起,热水流至此处,便自发还转流回,水雾将她的脸颊映的通红,她纤手捧起带着花瓣的清水,当头浇了下来,微合双目。
  女人,迟早都是要嫁人的,何况是权朝云这种自幼就注定成为笼络品的女人,从被权府千里迢迢送至燕王府时,她就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然注定了。
  权朝云曾幻想过与自己相伴一生男人,不过她也知道,这对她是奢望,不会有任何结果。
  如今朱高煦将她赠给楚江南,权朝云悬在心中的一块大石却是砰然落地。
  第268章娇嫩胴体
  从他们的对话中,权朝云知道楚江南不但武功高强,更是仪表堂堂,英伟不凡,看起来也不似其他的男人那般衣冠禽兽,至少她没有一见自己就露出龌龊淫亵的目光,也没有在得到自己之后,迫不及待的将她压在身下。
  楚江南不一定是最好的选择,但却是一个令人满意也是权朝云如今唯一的选择,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权朝云似乎是心甘情愿,可是楚江南却也从她眼中看出了幽怨。
  有了浴桶的阻隔,楚江南的视线终于不能再直视那令人心颤的冰肌雪肤,丰乳肥臀,纤腰美腿,他深深吸来了口气,默运“素女玄心功”强压下心头火气,道:“权姑娘,你能和我聊几句吗?”
  权朝云微微一怔,素手搭在胸前圆润的羞粉白嫩,却丝毫掩饰不住胸前诱人的曲线,这哪里是遮掩,完全是诱惑。
  “楚公子想怎样,朝云无不叔遵从。”
  权朝云看似顺从的回答听来却更是让男人遐想连篇,这勾人命的小妖精?
  楚江南终于从权朝云的身上移开了目光,他这样做不是因为他是正人君子,恰恰相反,他是彻彻底底的色狼,如果再看下去,指不定就要仰天长嚎,化身为狼了。
  他沉凝片刻,眼瞳深处有极细的白色极光在游动,正是素女玄心功练至极高深处,才有的征兆,楚江南抬头笑道:“权姑娘家乡是高丽?”
  权朝云纤手不经意的撩着水花,淋在自己身上,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她笑起来另一番风情,“楚公子真的不和朝云一起洗浴?”
  看到楚江南不答,权朝云嫣然一笑,继续洗着身子,一寸寸的清洗,声音柔柔道:“朝云是高丽人,自幼长在权府,培养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各种的技艺,艺成后随着朝圣队伍千里迢迢来到中原……”
  楚江南明白权朝云心中感激和无奈交织的矛盾,如果不是长在高丽权府,她可能会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没有钟鼎玉食的生活,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明白了自己的命运。
  “权姑娘可想过离开这里?”
  楚江南话方出口,便知道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燕王府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权朝云如玉般的手臂终于停了下来,美眸看着楚江南,叹息一生,柔声道:“我走的了吗?就算王爷肯放我离去,我又能去哪里?”
  楚江南默然,这个世界远比想象中更残酷,一个弱女子单身在外漂泊,会遇见什么可怕的事情,就算用膝盖也能想出来。
  “其实从我出身在权府那一刻,命运就已经被上天注定。”
  水声再次响了起来,权朝云有如一潭清泉,清清的,澄澈的,嘴角漾起一丝笑意,淡淡的,“权府在我身上花费了大力气,当然想要连本带利的收回来,碰到楚公子这样的人,或许还能和朝云说说话,欣赏朝云的舞艺和箫技,可想必更多人想要的却是朝云的身子。”
  楚江南知道权朝云是在陈诉一个不争的事实,却没有想到她说的竟如此淡然平静,转念一想,她一个弱女子,除了指望将来有个好的归属外,还能做什么?
  想到这里,楚江南摇头苦笑,心中多少有些黯然,在自己那个时代,不也是一样,就算再出色的女人,在男人掌权的世界也是逃脱不了被压迫的命运。
  权朝云轻声细语,有问必答,看似无悲无喜,纤纤素手捧着清水,倾敷在芙蓉面上,珠水转瞬滴落,融入水中,泛起涟漪,只听她轻声道:“楚公子,朝云已经……”
  “不急不急,你……”
  楚江南急忙摆手,制止权朝云芙蓉出水,“你再多洗一会儿。”
  “开玩笑,你现在来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本少爷还不立刻显了原形?”
  楚江南抵抗着欲火的煎熬,脑中转悠着如何维持自己光辉形象的法子,她知道权朝云其实有些听天由命,自暴自弃的心思,这个时候他若是要了她的身子,就算以后对她千好万好,挪会在心中留下个疙瘩。
  权朝云终于发现楚江南的与众不同,她虽然还是处子之身,但是在王府长大,什么样的丑恶嘴脸没有见过,那些文人骚客,正派少侠虽然表面装的正经,但骨子里却仍是希望和她上床。
  望着楚江南俊逸的面容,权朝云有些奇怪,心中却升起一丝异样感觉,很淡却萦绕心间。
  既然朱高煦已经将她转赠给楚江南,那他就是她的主人,权朝云便要听从楚江南的吩咐,所以她并未起身,而是将自己白嫩滑腻的胴体继续泡在浴桶温水中。
  楚江南绝对不是谦谦君子,更不是为国为民的侠之大者,这从他毫不犹豫收下自己便说明一切,无法遮掩,可是现在权朝云摆明了要将处子之身献给他,他竟推三推四,多她泡一会儿。
  权朝云脑中糊涂,她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何心理。
  伸手取过浴巾,权朝云擦拭一头细软有如上好绸缎的头发,幽幽叹息一声,柔声道:“其实朝云要谢谢楚公子。”
  “谢我什么?”
  楚江南这厮其实真正想问的是,“你想怎么谢我?”
  “谢谢你陪我聊天,听我说话。”
  权朝云轻轻抬起臻首,看着楚江南的美眸中有了一丝暖意,“朝云能够遇见楚公子,也算上苍待我不薄……”
  娇音在耳,楚江南已经迈开大步走了过来,权朝云芳心慌羞惊诧,轻呼一声,臻首低垂,粉腮桃红,美眸羞闭。
  权朝云只以为楚江南终于抵不住自己的诱惑,欲望狂炽,想要与她上床,得到她的身体,她闭上美眸,任命搬等待将要发生的一切。
  可是想象中楚江南将她捧出浴桶,擦干身体,或者粗暴的抛在床上,重重压在她身上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嘎”地一声,门扉轻启又轻轻关闭的声音响起,楚江南淡然平静的声音从仿佛云端天际的遥远虚空中传来,“朝云,你起来吧!不用收拾东西了,我在外面等你。”
  权朝云不能置信的睁开美眸,望着紧闭的大门,心中蔓延着一丝疑惑,一丝感激,一丝好奇,一丝激动……
  她突然鼻子一酸,两颗泪水无声无息的滑过嘴角,苦涩的味道中却泛起一丝甜蜜。
  楚江南现在是不能不走,通过刚才一番交谈,他从权朝云眼中已经看到了一丝她对生活对人生重新燃起的希望,他不能再留在这里,不然待会儿她芙蓉出水,欲望强烈的好色男人绝对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转瞬千年,权朝云愣在慢慢有些转冷的清水中,她没有起身,美眸凝望着房门,神情迷离,似梦似幻。
  她本来心灰意冷,自怨自艾,可是下刻的她才惊诧的发现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如想象中那般龌龊不堪,还有个男人不图她的身子,与她交心畅谈。
  权朝云缓缓站立起来,身上的水珠晶莹的滑落,透过那露珠般的水珠可以看到那肌肤有多么的嫩滑。
  她轻轻的将身上的水珠搽干,伸手拿起亵衣穿在身上,这次的亵衣是水绿色的丝绸制成,上面的荷花也如其主人一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权朝云抬腿走出浴桶,走动间在白色的亵衣下角不时的有几根黑色的毛发露出,而且透过几乎有些透明的丝制亵衣,可以发现在佳人的玉腿间有一团黑影,露在外面的丰润的双腿就如象牙雕刻打磨而成。
  刚才楚江南还能忍受得住,现在如果她在权朝云身后,看到那粉嫩而挺翘的香臀,随着走动,身体摆动引起两瓣玉臀的颤动,他还能忍住那勾魂动魄的强大诱惑吗?
  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他如果能够忍得住,那他出去干嘛!这不已经不打自招了吗?
  权朝云拿过衣架上的纱衣披在身上,将那绝美的躯体隐于丝袍之下,不过透过丝袍仍然可以隐约的见到佳人玲珑有致的身段,又是屋中立了良久,这才取过自己喜爱的三尺紫玉箫。
  玉箫名叫有梅,源于《诗经.召南.摽有梅》“摽有梅,其实三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摽有梅,其实三兮。求我庶士,迨其今兮。摽有梅,倾筐堲兮。求我庶士,迨其谓之。”
  前路漫漫,不知其方向和终点,但是能够遇见楚江南这样一个尊重自己的男子,权朝云却是感觉老天么有薄待自己。
  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涌动的思绪,权朝云拿着玉箫,推门出去。
  权朝云素手拢了一下瀑布般的长发,更显得胸前圆润饱满,好色男人甚至目不转睛地注视她那鲜嫩、坚挺顶在时绫罗绸缎下的两颗樱桃。
  她莲步轻移,纤细的柳腰一扭一摆,丰盈的翘臀招风迎蝶,随着如玉佳人渐行渐近,楚江南强迫自己收回色迷迷的眼光,眼观鼻,鼻观心。
  “朝云,你准备好了吗?”
  楚江南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权朝云的美丽超出了他的预料,她丰腴的玉峰随着她身体的走动性感地晃动。
  “楚公子,朝云累你久候了。”
  权朝云柔柔一笑,微微翘起的桃红小嘴还流露出一种若有若无的浅笑。
  “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吧!”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酷劲十足的弧度,笑道:“快快乐乐做任何自己喜欢做的事,再也没有人约束你了。”
  芙蓉出水的权朝云柳眉淡扫,未施蓉粉,明肌绰约,玉骨轻柔,秀色可餐诱人至极点;樱桃小口似张未张,娇颜酡红一片,大眼睛凝眸顾盼,风情万种。
  可以想像,当楚江南带着权朝云回到悦来客栈,单疏影、乾虹青、柔柔三女看见权朝云时会是什么样一番惊天动地?至于女奴椎名由夜倒是不用多考虑,女奴的身份摆在那里,轮不到她吃醋嫉妒旁的女子。
  第269章马氏兄妹
  客栈后院中,楚江南和三位美女坐在一个雅致的亭榭中,椎名由夜奉上香茗。
  不知当如何开口的楚江南打个哈哈,在三女幽怨的目光注视下恨不得寻条地缝钻下去,心中叹息一声,默默想道:“哎!人长的太帅难道真是自己的错?冤枉啊!冤枉啊!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啊!这哪里能够怨我?”

  其实这件事情的确不能完全怪楚江南,如果朱高煦送个什么别的女人,他也许还不会这么心动,但是他送的可是权朝云啊!朱棣造反登基后,除了徐皇后外,最疼爱的两个妃子之一。
  这样一个在历史上有名有姓,祸国殃民级别,死后有三千宫女陪葬的顶级美女,由不得楚江南这色狼中的极品男人不动心。
  但是他如果真是好色无度的男人,那么只要楚江南稍微示意一下,怕是小红和小翠也跟着他一并回来了,朱高煦如此看重他,当然不会吝啬两个端茶递水,铺床迭被,暖床侍寝的小丫头。
  “随随便便出去一趟,才一岁转眼的功夫,就勾搭一个这般出色的极品美女回来,夫君(主人、公子)的桃花运也太强了吧!”
  这是单疏影、乾虹青和柔柔三女共同的心声,当然椎名由夜一脸崇拜的神情看的乾虹青和单疏影直翻白眼。
  楚江南咳嗽一声,顾左右而言其他,道:“阿奴,你通知秋清渝过来一趟,我有事找他。”
  椎名由夜盈盈一礼,转身袅袅而去,身为忍者,服从命令的本能让既不多问也不多想,直接无条件执行主人交代的事项。
  “朝云妹妹,你今年多大了?”
  乾虹青年岁最长,而且又比她先进门,叫权朝云一声妹妹,那是理所当然。
  “虹青姐姐,朝云虚岁十三了。”
  权朝云甜甜一笑,声音温柔。
  楚江南正端起茶盏喝茶,闻言一口茶水“噗”的全部喷了出来,还好他反应神速,飞快转头,这才没有殃及与他相对而坐的几位美女。
  看着眼前人比花娇的权朝云,楚江南的心仿佛被人用榔锤狠狠敲了一下,雷得够呛。
  稚龄美女,楚江南不是没有见过,但那都是在后世的电视电脑上,这稚女是和椎名由夜同乡,就是那位出生于1993年11月15日的日本女优,丰乳小妹入江纱绫。
  据悉纱绫在拍那套名为《纱绫11歳》写真时是2005的12月,也就是她刚满十一岁不久,能够拥有Fcup的傲人胸围,不拍写真还真是浪费,迷得lolicon们神魂颠倒也不足为奇了。
  第二年,以“12岁之革命”为题成为2006年3月14日集英社所出版的《周刊花花公子》封面女郎,是该周刊最年轻的封面女郎。
  而且最骇人听闻的是,十一岁出道在日本并算不上早,菅谷沙梨子还得叫纱绫声姐姐呢!沙梨子MM出道的时候才十岁……
  单疏影、乾虹青和柔柔三女的脸色相当之精彩,虚岁十三,也就是现在只有十二岁,十二岁啊!比韩宁芷还要小一岁,这年纪也太小了吧!可是她的身段容貌,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十二岁的稚女,她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幸好韩宁芷不在这里,不然岂不是刚刚对自己身材稍稍满意些的小妮子心里又要酸溜溜的了。
  楚江南是最先镇定下来的,他不敢与三女目光对视,有些心虚的好色男人装作若无其事的微侧身体,抬头看天,一副凝神状,似乎在思考深奥的哲学问题,研究为什么都快要入冬了,自己却有种温度很高很热的感觉,难道古代也有温室效应……
  单疏影伸手牵着权朝云小妹妹的柔荑,拉着她坐到自己身边,乾虹青和柔柔两女虽然没有动作,但是一双美眸却一眨不眨地看着楚江南。
  好色男人不用看也知道,三位美女三双妙目正凝视着自己,传递着同一个意思:“夫君(公子)是大尾巴狼,权朝云妹妹又年岁太小,自己可要看紧一点……”
  在等待秋清渝的盏茶工夫中,楚江南感觉时间没有流逝,反而在倒退,他好像如坐针毡般别扭,费了好大力气才压下自己心中那股子转身逃跑的冲动。
  好在时间并不是真的变慢了,不过楚江南召见的秋清渝没来,来的却是他的女儿,秋若晗。
  杨浩压江龙涛从水路秘密前往苏州,秋清渝忙着处理燕京城大小派内事物,此时正在城郊,所以秋若晗替父随唤而至。
  “属下拜见少主,公主。”
  秋若晗盈盈下拜,丝毫不敢失了礼数。
  楚江南和秋若晗其实也算得上有过肌肤之亲关系的人了,按好色男人一贯的作风,嘿嘿,其实早日捅破那层纸,这礼其实行不行也就那么回事了。
  以后有的是时间亲热,楚江南也不急于一时,他直接开门见山的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命秋若晗查询关于燕京城最近发生的连窜凶杀案的事情,留意一切可疑人物。
  嗯,楚江南口中的可疑人物,当然还包括虚夜月和不舍两人。
  燕王府,小楼书房中。
  朱高煦端坐在靠背椅上,声音低沉道:“进来。”
  小翠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跪在地上,恭声道:“启禀世子,楚公子走了,被褥和浴桶奴婢都检查过了,没有血迹。”
  房间大桌旁坐着朱高煦,而站在他身旁之人正是小李子。
  “我知道了。”
  朱高煦淡淡道,转首望向小李子,“你说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主子,奴才看不透他。”
  小李子尖细的声音响起,听起来阴柔古怪,小翠冷不丁浑身打了个寒颤。
  朱高煦抬起头,也不让小翠起身,冷冷道:“他都对你说了什么,你一句句的对我说,不要有遗漏。”
  小翠仔细回想片刻,便把在房间中的谈话详细说了一遍,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楚江南和她洗浴的时候是做的很多说的却很少。
  朱高煦手捧茶杯,闭目养神的样子,听到小翠说完,这才睁开眼睛说道:“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等到小翠退下后,朱高煦抿口茶水,这才微笑道:“小李子,当初我第一眼看到楚江南这个人的时候,就知道他并不简单。”
  “主子英明。”
  小李子垂眉顺目,谄媚道:“奴才佩服。”
  “少拍马屁。”
  朱高煦轻轻转动着茶杯,眼中精芒变幻不定,嘴里喃喃自语:“面对权朝云此等绝色却能强忍克制,实在不是简单人物。”
  “权朝云,啧啧,可惜了……”
  小李子脸上一副惋惜之色,不过他一个太监究竟在可惜什么?
  “一个女人罢了。”
  朱高煦冷哼一声,不屑道:“虽然是权家敬献给父王的,但是说穿了还不是一个女人,她下面是镶金了还是嵌玉了?”
  “主子真是是成大事的人哩!”
  小李子腰身弯的更低了,脸上笑容甜的让人发腻。
  “少了一个弹丸小地敬献的女子,父王自然不会说什么,但是不该留下的东西,还是要妥善解决。小李子,你立刻去将高丽王朝那份进贡名单中消了权朝云的名字,就算以后老大想找我麻烦也没有证据。”
  朱高煦看了小李子一眼,声音冰冷,目光幽沉重,仿佛深渊地狱中择人而噬的野兽。
  手中茶杯“啪”地一声爆出一条裂痕,温热的茶水涌出,润湿了他的手,朱高迅浑不在意的放下茶杯,冷冷道:“当我成为……那一天,哼哼……漂亮的女人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燕京城外,一片茂密树林中,有一坐两立三人。
  坐着的那人看来大约有三十多岁,一身白色僧袍,双目微闭,浑身没有丝毫烟火气息,脸上一片恬然,丝毫没有一点心急,而最为引人注目的是他光滑如镜的光头。
  立着的是一对青年男女,男子二十二岁,身形颀长,隆准广额,剑眉星目,俊逸英武,身穿白色武士服,外罩锦袍,气度雍容,一见便知是世家子弟,那女子却是一身青衣,如墨的青丝只用一荆钗簪住,容颜如玉,秀雅端丽,气质更是有如空山灵雨,淡雅如仙,令人一见便生出敬爱之情。
  两人虽说没有走动,但看起来养气功夫实在不怎么样,就像强压着才使脚步不至于四处走动,焦急的脸色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峻声。”
  不舍大师虚闭的双眼轻轻睁开,声音平淡无波,“这些年你静心的功夫都练到哪里去了?”
  “夜月妹妹武功高强,两个小毛贼,只要我们守在此处,不让他们有机会逃走,月夜妹妹自能收拾得了他们,不必心急。”
  青衣女子随声附和,对白衣男子甜甜一笑,颇有些调皮可爱的动人味道。
  “是,师叔。”
  马峻声对不舍很是畏惧,闻言急忙垂头敛眉,走回不舍身边,静心默立,连青衣女子打趣也不敢还嘴,不过从以往的经验来看,论到斗嘴,每次吃瘪的总是他。
  不过别看马峻声在不舍面前虽然唯唯诺诺,但来头却是不小,今年虽只有二十二岁,在江湖上的辈份却非常高,撇开他是载誉洛阳的武学世家“马家堡”少堡主的身分不论,只是他身为少林派硕果仅存的几个长老之一“无想僧”的关门弟子,已足使他受人看重。
  况且他踏入江湖虽短短一年,但处事得体,又曾参舆过几起江湖大事,表现出色,使他脱颖而出,成为白道谢代的领袖之一。
  花花轿子人人抬,武林现在风平浪静,当然没人跑来触马俊声这青年少侠的霉头,不过这一次他却踢到铁板了。
  青衣女子,腰细腿长,容颜颇美,相貌和马峻声有几分相似,不用说便是马家堡的二小姐马心莹了。
  就在马俊声耐性耗光之际,林中迤俪步出一名一身男装打扮的绝色女子,明眸清冷明艳,迷离美眸中眼神清澈如水,散发着幽冷艳光。
  第270章玉坊佳人
  虚夜月走到三人近处,娉婷而立,淡雅如仙,用她娇柔软腻,催人欲醉的美妙声线道:“多谢不舍大师,马大哥,心莹姐姐替月夜压阵。”
  马峻声在江湖上也闯荡了一年光景了,见过美女无数,可是看着冷艳清丽,犹如天上明月的绝色美女虚夜月,尽管不是第一次,却仍然立时看直了眼,愣在当场,连客气话都忘了说,要不是不舍大师一声佛号,惊醒了他,难堪的沉默还要继续。
  马心莹为了警醒沉醉在虚夜月美貌中的哥哥,好让他在眼前美人心上不要留下坏印象,加高了声音,拉长尾音道:“哥……”
  虚夜月闻言微微一笑,好似毫不在意,对马峻声方才在自己面前失态这种事,她已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心中却是对他这猪哥模样鄙视到了极点,还什么江湖俊杰呢!
  燕京城外枫叶亭遇见的那个傻大个都不如,呸呸呸,本小姐怎么又想起他了,哼,居然敢不给本小姐面子,下次见着他……
  不出楚江南的意料,他的确草在虚夜月的心中留下了印象,只是这印象似乎不是那么美好。
  虚夜月顾忌到不舍大师的身份,这才没有出言讽刺或是给对方脸色,不然以她的聪慧狡黠,怕是马俊声要被耍得团团转,吃足苦头了。
  “虚姑娘,在下失态了。”
  马峻声回过神来,退到不舍身后,但他仍忍不住偷偷打量着眼前的冷艳美女。
  “苏姑娘,在下失态了。”
  马峻声回过神来,退到不舍身后,但他仍忍不住偷偷打量着眼前的冷艳清丽的绝色美女。
  虚夜月柳眉细直而秀气,乌黑睫毛长而捲翘,使她那梦幻般妩媚动人的大眼睛平增不少灵秀清纯之气,也更加突出她的聪明伶俐、温婉可爱。娇翘的小瑶鼻秀气挺直,鲜艳欲滴、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勾勒出一只性感诱人的樱桃小嘴儿,线条柔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极。
  身材更是完美无暇,体态丰若有肌,柔若无骨,诱人之极,真乃不可多得的极品美女。
  马俊声来燕京其实是受燕王世子朱高燧之邀,但马心莹却吵着要一同前往,虽然马俊声这些年在江湖闯出了薄名,但马家堡当家马任名为了不想宝贝女儿出事,便请昔日与杨奉和自己并称“鬼王三杰”之一的剑僧不舍陪同保护。
  这次的朱高燧邀人派帖相邀,马任名多少也能猜到是什么事,马俊声也是不舍的师侄,央他照顾也没有什么不妥。
  三人刚到燕京便遇见缠着荆城冷嚷着要行侠仗义的虚夜月,正好官府通缉的江洋大盗孙家三兄弟流窜到燕京,年轻气盛,自诩风流的马俊声看见虚夜月便如同蜜蜂见了鲜花,忍不住毛遂自荐,要尽绵薄之力,出手替她捉贼擒敌。
  虚夜月心高气傲,当然不欲假他人之手,但剑僧不舍乃武林有名望的大人物,而且又是他父亲当年的老部下,她不便直言拒绝,便换了个委婉的说辞,让他们替自己压阵。
  荆城冷本不放心虚夜月独自擒贼,但是既然有不舍大师压阵,那即便是孙家三兄弟人人长了两个脑袋,也是翻不了天的,所以,他这个做师兄的暂时卸下了“保姆”的职务,没有与她在一起。
  “不知虚小姐可还有其他事情待办?”
  马俊声对虚夜月愈看愈爱,虽然刚才受了窘,但现在又忍不住前来套近乎,“若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请直言便是。”
  “多谢马大哥盛情。”
  虚夜月微微一笑,对殷勤的马峻声保持着礼貌,客气,距离,微微颔首,道:“这次来燕京,路途中遇见了一个绝世凶魔,不知马大哥可有此凶徒消息?”
  “这……”
  马峻声微微沉吟,这绝世凶魔的事情早已轰传武林,凶人手段之残忍恒古未有,而且受害的不但包括各大豪门,就连许多武林门派都没能幸免,据马任名分析,朱高燧请自己来很可能便是出手对付这绝代凶人。
  燕王的几个儿子都有了动作,二世子朱高煦请了东溟派监院楚江南出手,燕王府三朱高燧邀了马家堡少主马俊声相助,不知虚夜月又是受何人之命前来缉凶,难道是大世子朱高炽?
  对于虚夜月的说辞,马俊声并不相信,虚夜月身份高贵无比,请她千里迢迢从应天府跑到燕京城来擒拿一个凶徒,自然是没人有这么大的面子,而且她的武功虽然不错,但是若和这绝世凶魔比较起来,怕是还差了很远,真正出手的该是荆城冷才是。
  咳嗽一声,掩饰脸上的尴尬之色,马俊声继续道:“说来惭愧,此凶徒神出鬼没,在下对他一无所知。”
  “若非他行藏隐密,以他的所做所为,怕早已伏诛。”
  站在马俊声身前,那仙风道骨,高而有势,僧袍如雪的不舍大师,宣了一声佛号,脸上透着肃杀之色。
  “上次此人行凶是在三天之前,于燕京城内,近卫军曾大举出动,却是师出无果,连此人的形影也不曾发现。”
  虚夜月轻吸一口气,微有波汤的心情刹那间平复下来,“此人武功高强,至少轻功一项少有人及,加之行事老练深沉,着实不好对付,不过这次有不舍大师出手,相信此凶人定在劫难逃。”
  马俊声要出力帮衬,虚夜月却只是相邀不舍大师出手相助,其意不言自明。
  望着她逐渐消失离去的妙曼背影,马俊声仍愣然无语,好半晌方才如梦方醒。
  马心莹不禁拉了拉马俊声垂下的白色绣着金线滚边的衣袖,张口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却是眉头紧锁,颇有顾忌。
  “妹妹,大哥知你心中在担心什么,我又何尝不是呢?”
  马俊声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抿着嘴唇,压低声音道:“此凶人出道以来,有好几个女侠都不幸落入他的魔手,失身被辱,也不知苏姑娘如此佳人,会不会也……真是令人担心……”
  不舍大师闻言眼中露出凛然之色,心里动了杀机,他曾亲眼见过扬州大侠的妻子被凶人凌辱之后,摆布成不堪姿态的尸体赤裸裸地摆在一处破庙中。
  女人间的友情还是由女人自己去折腾好了,男人还是不要插手的好,嗯,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也不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的那种男人,所以他还是采取一贯作风,放任自流。
  楚江南坐在院中品着香茗,井中月安详的置在圆桌上,右手五指依次抬起下落,敲击着刃身刀鞘。
  权朝云一身白色裙装,姿态之美有若谪尘仙子,手持三尺紫玉箫,心神完全沉浸在紫玉箫散发的那种古朴沧幽的意境之中,她仿佛听到了《霓裳羽衣曲》听到了《妆台秋思》……仿佛古往今来的箫技大家的精神与自己交融。
  在那一刻,权朝云好象就是手下的紫玉箫,经历了千年的沧桑,穿越了时空。
  突然,那原本温温润润的井中月刀鞘,慢慢的却越来越热起来,到后来几乎就象块烧红的铬铁。
  楚江南忽地感觉井中月那似乎坐跳了一下,脑中随即现出幻象,一张女孩子的脸,奇诡无比的出现在他眼前,那是一张绝美的瓜子脸,没有半点烟火气息,就象冰霜凝聚,雪玉雕琢,尤其是那双灵动的眼睛,他几乎狂呼起来:“神仙姐姐。”
  不知不觉间,一曲清幽之中带有苍凉古朴气息的曲子从紫玉溪中发出,好象自己的手有了自己的精神,不需要自己的引导就可以自行吹奏,意到神到。
  一片寂静,除了那婉转起跃的箫声,周围没有任何的声息。
  一曲奏毕,四下鸦雀无声半天,乾虹青、单疏影和柔柔三女才热烈喝彩,脸上流露出发自内心深处的诚挚笑容,“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
  幻想消失,楚江南的心却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不过试着在心中哦你哦个呼唤了数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终于放弃了和那位曾经助他破了萧峰魔相淫魂之术的神仙姐姐的“神交”深深吸了口气,楚江南抬起头来,看众女间的隔膜和陌生感似乎消除了不少,他七上八下,敲锣打鼓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楚江南把事情交代下去,自然有人立刻去办,不过这关于绝代凶人的事情整个燕京城大大小小高手低手都没有头绪,更何况他又是刚刚才吩咐下去,当然不会这么快有线索。
  不过却有一件事情引起了楚江南的兴趣,燕京城里最大的青楼楚馆妙玉坊一个月前来了一位绝色可人儿。
  只要是在燕京城住过几天的人,或许会不知道当地的父母官是谁,嗯,燕王他们还是知道的,但绝不会没有听过“妙玉坊”这销魂窟的。
  所有人都知道,妙玉坊里的姑娘那是绝对没有二话,个个是生的花容月貌,长的闭月羞花。
  无论你对女人有任何幻想,在这里都能够实现,嗯,当然古代人在这方面毕竟有局限性,没有制服诱惑,没有西洋小妞,不过妙玉坊既然是燕京城勾栏行当的龙头老大,那在这里你想要什么类型的女人都有,清纯可爱的,火辣诱人的,娇羞妩媚的,激情四射的,冷艳高贵的,只要你能想得到,妙玉坊都能为你提供。
  当然这是有前提条件的,想要这些千娇百媚的美娇娃对你千依百顺,令人享受到帝王般的服务,你要有真金白银,能够供其挥洒用度。
  妙玉坊美女资源充足,不但花样翻新,而且每隔一段世间,就会推出一批同样讨人欢心的新人。
  没有人知道这么多源源不绝,既年轻貌美又个个甘愿出卖的姑娘是哪里来的,也没有人关心这个问题。
  一个寻欢作乐,一个逢场作戏,大家公平交易,彼此皆大欢喜。
  这个最近新来的绝色美女名叫程水若,如今是妙玉坊的当家花魁。
  第271章奴之佩饰
  当然,程水若是属于那种卖艺不卖身的女人,因为只有这种女人才最是能吊男人的胃口。
  吃不到的葡萄,永远都是酸的。
  而且据说金虎帮帮主,外号“铁拳无敌”的大当家沉无敌对此女颇有爱慕之心,不但英雄爱美女,就是狗熊,也是爱美女的。
  楚江南听完手下人叙述,眼中精芒一闪而逝,也许这是一个机会……
  银月如水浮云轻,烟笼寒江化波涌沙。
  妙玉坊,花魁程水若的香闺,锦幄犹温,兽香袅袅。
  房间布置得华丽奢侈,无论大床或家俱都是上好的紫檀木做成的,连床上的锦被和枕头都是全新的,在四盏宫灯的衬映下,显得如同皇宫内苑一般的豪华。
  然而,在这间豪华的秘室中,却只有一个穿着淡绿绸衣的女子托着腮坐在圆桌前,双眼凝视着桌上的灯火发呆。
  柔和的灯光下,她的半边脸庞是如此清秀又美丽,瑶鼻娥眉衬上半点朱唇,彷佛画中的仙女一般。
  那个绿衣女子不知在沉思什么,良久之后,发出幽幽的一声轻叹,娥眉微蹙,竟然从浓密的睫毛间滑下数颗珠泪,滴落在衣袖上。
  她的神态是如此的哀怨,彷佛有无尽的忧愁和痛苦。
  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侍女打扮的美婢走了进来,不能不说有其主必有其仆。
  小妮子满脸的天真稚气,一身白色的裙装,仿若天仙一般的容貌,配上那时刻挂在脸上的甜甜笑容,就如一就要盛开的浊世清莲。
  玉儿走到程水若的身边,看着她满脸的晶莹泪珠,用那白嫩的小手轻轻的将她眼角的泪珠拭去,宛若黄莺般的声音道:“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伤心事?”
  程水若坐在梳妆台前,轻轻的将一身盛装脱下,将玉儿搂在怀里,幽幽叹息一声,道:“她又要出来了。”
  轻轻松开自己环着玉儿纤腰的素手莲臂,程水若清丽脱俗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柔声道:“玉儿,你去把婉娘叫进来。”
  玉儿乖巧的答应一声,依允离开,片刻之后,佳人香闺。
  透过薄纱绣帐望去,大床中央跪坐着一具白皙赤裸的女体,蛇一般的腰肢缓缓扭动。
  “小……小姐……”
  婉娘低首哀唤,柔腻的嗓音几不可闻,出口都成了颤酥酥的喘息:“婉娘要死啦!请……小……小姐饶……饶了我……啊、啊……”
  婉娘雪白的藕臂被红索并腕缠着,双腕高悬吊起,红索穿过帐顶一枚鎏金铜环,另一头掌握在身下另外一个绝色女子手里,不是程水若是谁?
  这种高难度闺房淫技本是男人的专利,程水若一个纤纤女子,单手持索,吊起一个三十岁的丰腴妇人,她好大的劲力?
  “小……小姐!我……我要……给……给我……”
  娇躯腴润性感的婉娘勉强睁开水汪汪的如丝媚眼,那泫然欲泣的诱人模样,犹如一头向主人乞怜的猫。
  程水若笑着松开寸半红索,手中一柄玉杵没入婉娘白嫩的大腿根部。
  “啊……”
  婉娘美目一翻,差点晕死过去,张着檀口不住歙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淫词艳语不绝于耳,娇吟浪喘此起彼伏。
  月亮慢慢的升起挂在半空,房间中的烛火闪烁着,床上的婉娘渐渐的停止了摇摆,那惑人心神的呻吟声也慢慢的变成了平稳的呼吸声。
  当程水若整装离开的时候,婉娘浑身瘫软的如同一团刚从水中捞起来的水煮白虾子。
  窗外玉光清幽,程水若美眸流转,顾盼生妍,只是眼光中却透着一丝异色,她换过行装,一身夜行打扮,推开秀窗,穿窗而去。
  月亮沉没的时候,星星占据了秋夜的天空。
  这个季节的夜空,没有很亮的星星,楚江南坐在挨着窗户的长榻上,习惯性抬头望天,看星。
  风凉,身轻,思绪渐如潮水,在天幕与眼帘间漫溢,星闪,心动。
  楚江南望着夜空中那个飘忽而且神秘的贵客,它就是南鱼座的首领北落师门。北落师门,很有意思的名字,字面上解释为北方一个部落的营门。
  古代人们在南半球航海时可以依靠它来判别方向,还因为它的星光中折射着一种温润的湿气,仿佛向平视着它的人们传递着关爱和慈祥的问候。
  “流落他乡(时空穿梭)的站游子,你们是否也曾在暗淡的日子,揣一缕星光,独自默默前行?寥廓的秋夜,星闪,人寂。”
  楚江南并不是无病呻吟,感怀身世,只是权朝云今日的箫技彻底征服了乾虹青和单疏影,现在三女待在一个屋里,任好色男人独守深闺,自怜自艾。
  不过椎名由夜的房门却是永远为他敞开的,而且楚江南此时心里激动的无以复加,收了女奴看来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夜已深了,燕京城中富户王员外的家中却一阵混,平日跃武扬威的护院却缩着不敢出来,大批官差衙役封锁现场,忙进忙出。
  只是这些暂时和楚江南没有关系,他轻轻放下手中茶杯,看着俏立身前的椎名由夜,笑道:“阿奴,你可想清楚了?”
  “主人,阿奴考虑的很清楚。”
  椎名由夜轻点臻首,美眸中尽是坚决之色,将素手中捧着的一只锦盒递给楚江南,“请主人成全。”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轻轻将锦盒打开,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散发着耀眼光华的宝石环,整个环是由两条雕功精美无双的毒蛇组成,双蛇吐芯并巧妙的扣合在一起形成一道悬挂,戴着乳环时,两只毒蛇正好能把稳固在中间位置,手工之精妙令人惊叹。
  这正是那个在琉球聚宝阁购置的乳环,嗯,不过买来之后便和那后庭珠一并封存起来,一直没有使用实践的机会。
  (医学专家警告,在身体打洞的风险极高,感染率高达22%,平均每五个洞就有一个会发炎,其中最危险的是穿肚脐环和舌环,因为这里满布神经和血管,稍有不慎就会引发大量出血、神经伤害。
  椎名由夜不知从何处得知楚江南买了这奇淫技巧之物,便央他替自己戴上,对于好色男人来说,拒绝这种要求完全不符合自己的人生观和价值观。
  楚江南心里当然是千百个愿意了,不过来自后世现代社会的他当然也知道挂这玩意的一些弊端,穿乳环对今后的哺乳功能会有影响,因为在那敏感部位上穿洞会使部分乳腺管受损,严重的导致乳腺管离断。乳腺管受损后,人体组织就会以肉芽来修复,这样就会导致乳腺管的堵塞,而使受损的乳腺管丧失功能。另一方面,由于乳腺导管的堵塞,在哺乳期会导致乳汁的潴留而引起乳腺增生,甚至形成包块。
  不过只要避开乳腺就没有问题了,楚江南如今的眼力绝对堪比电子显微设备(低分辨率的)所以操作起来绝对问题不大,在确认了是椎名由夜是自己是心甘情愿的情况下提出要求的,好色男人不忍拂了她的心意,点头应允。
  椎名由夜美眸中闪过一丝欣喜之色,伸出纤手将锦盒中的宝石环扣取了取来,莲步轻移,走到楚江南的身前,挺起丰满硕美丽的酥胸,娇声道:“请主人为阿奴挂饰。”
  楚江南是第一次摆弄这玩意,买回来连欣赏的机会都没有就束之高阁,如今拿在手中,却有些老鼠咬龟无从下嘴的郁闷感觉。
  椎名由夜看出楚江南的窘迫,将操作技巧和要注意的相关事项一一教与他知晓,不愧是东瀛忍者学校毕业的高材生,奇淫技巧通关率百分百。
  楚江南按照椎名由夜的指示,拆下交缠在一起当作悬挂梁的蛇芯,从同一格子里拿起余下的困脂色细绳,将它一头旋子旋进相对的两只蛇口中的一个。
  俏脸绯红,媚眼如丝,椎名由夜伸出纤手解开胸前衣襟,绣着鸳鸯戏水纹案的亵衣微微卡着了乳肉,这才又滑落地面,胸前束缚尽去,绷出一对浑圆饱实的玉兔来。
  椎名由夜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楚江南,身子动也不动地任由他摆布,随着乳环一步步地被戴了上去,一层红腻也渐渐爬上了她的粉颈香肩。
  楚江南喉结艰难的滚了滚,吞了口唾沫,将细绳在羞蕊缠绕一周,略一收紧,便将余下端的旋子旋进了另一只蛇口中,那乳环已然就位,两只蛇首拱卫着凸嫩,竟是异常的妖艳动人。
  当楚江南把宝石环扣为椎名由夜戴上之后,那高耸酥胸的嫩蕊在钻石的星光笼罩下是那么的娇艳欲滴。
  “啊……”
  椎名由夜嘴里发出的腻人呻吟,布满细密汗珠的白嫩嫩的娇躯只因佩戴了那只乳环便显得异常妖艳。
  楚江南擦了把额头的汗水,看着那代表椎名由夜胸前那代表女奴身份的奴之挂饰,由衷赞道:“阿奴,你戴起来真好看。”
  “真的吗?”
  椎名由夜双手捧着那只丰挺娇乳,媚眼如丝,那如波的眼神让楚江南心头蓦地一动,当一个女人完全放开,取悦男人的时候,竟真的如此娇媚美丽。
  “当然喽,你看,窗外的月亮都被你羞躲起来了。”
  楚江南一点也不吝啬赞美之词,不要钱的甜言蜜语张口即来,滔滔不绝。
  楚江南突然邪邪一笑,拉住椎名由夜背子的衣襟突然往两边一分,只听一串裂帛声响,衣襟被粗暴的男人撕成两半,接着又被褪下下身裙裳,露出细绵腴润的雪股来。
  “啊!”
  椎名由夜惊呼一声,纤腰被楚江南紧紧揽住,贴着她耳朵说了句:“我要你。”
  椎名由夜身子顿时瘫软在楚江南怀里,浑身上下除了胸口那一件星光璀璨的宝石饰物,全身一丝不挂。
  两人肌肤相贴,楚江南感受着凝脂一般的滑腻,心中越发激荡,一把抱起椎名由夜,大踏步向着床榻之后,今晚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
  第272章魔踪再现
  突然,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接着来人硬生生停步,深呼吸一口,轻轻敲响紧闭的门扉。
  淫威大盛的楚江南刚刚才将椎名由夜柔若无骨的胴体压在身下,准备大展拳脚,就被脚步声和敲门声搅和了。
  “打扰本少爷办事,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就死定了。”
  楚江南翻身下榻,拉过锦被盖在椎名由夜身上,快速穿好衣服,嘴里不住咒骂。
  门开,来人是暗堂的人,原来今夜燕京城又发生了一起强人掠美的凶案。
  楚江南来不及仔细思忖,出了客栈,纵马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没过多久,楚江南来到燕京已城衙门,命案现场自有专家探查,他关心的尸体上似乎留有蛛丝马迹。
  楚江南勒缰驻马,只两步便掠到朱红门前的高架大鼓旁,单手操起一根木鼓槌,便是“咚咚咚……”
  一阵猛敲狠砸,鼓声远远传开,响彻四方,惊扰了无数人的美梦。
  眨眼功夫,里面出来个腰佩长刀的衙役,一脸横肉,三角眼连人都没看清,嘴里便唧唧歪歪骂道:“敲敲敲,敲魂啊?谁这么大……”
  他说到一半,忽然触即楚江南锋利如刀的眼神,心头一凛,下面的话便吓得咽了回去。
  楚江南嘴角逸出一丝邪意,随手一击,木鼓槌“嘶啦”一声捅破牛皮绷撑的鼓面,没入大半,冷然道:“叫你们知府大人出来见我。”
  “乖乖个冬,这究竟是什么人啊!”
  衙役听他口气大的吓人,知道他来头绝对不小,属于那种背景很强很可怕,自己惹不起那种,当下不敢怠慢,急忙告个罪,请他稍候片刻,赏赏月观观星,自己去替他通报。
  燕京城比不得外地,要在外地,知府知州好歹算是朝廷封疆大员,衙门里的差役也威风神气,可是在燕王的管辖区,他老人家才是这一亩三分地的天,燕王座下高手无数,而且极爱惜羽毛,燕京城衙门处处看人脸色,生怕得了他的人。
  他们这些小小的差役混饭吃也不容易,一双招子磨练得忒亮,一发觉对方来头不一般,立时变了脸色,不敢摆凶差恶兵的威风。
  不多时,就见燕京城衙门的大BOSS徐嵘小跑着奔了出来,望着大门前一个俊逸少爷,疑惑道:“可是这位小兄弟想见本官?你是……”
  楚江南缓缓掏出朱高煦的八龙佩,微微一笑,道:“徐大人,你可认得此物?”
  徐嵘猛见来人居然拿出世子燕王府的信物,浑身一哆嗦,眼睛睁的老大,仿佛看见一群张牙舞爪的锦衣卫朝自己涌来,赶紧恭声道:“下官识得。”
  “既然你认识,那是最好。”
  楚江南摆了摆手,淡然道:“听说今夜又发生了命案,我受世子所托,前来彻查此事。”
  徐嵘将楚江南迎入衙门,刚进大厅,便看见一对中年夫妇。
  男的四五十岁,深宽体盘,一看便是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富家翁,他旁边坐着的是一名中年美妇,正在伤心地抹着眼泪。
  徐嵘走上前去,向楚江南说道:“我给你引见一下,这两位是今日不幸亡故的王小姐的双亲,王员外和他的夫人。”
  说完,转身向着王员外说道:“这位是……”
  见徐嵘受窘,楚江南自报了家门,并为多言,咳嗽一声,道:“徐大人,我们还是先看看受害人吧!”
  徐嵘连声答应,亲自在前头领路,楚江南看着跟在自己身后一并前来的黄员外夫妇,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
  一行人来到位于东边的地下室里的殓房,一个衙役见徐嵘驾到,急忙用钥匙打开房门。
  一股阴湿之气扑面而来,走在最前面的徐嵘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冷战,当了这么多年的官老爷,他可是从来没有来过殓房。
  楚江南在电视里面见过不少医院停尸房的场景,而且他阴差阳错穿越来明代之前,电视台正在热播的TVB古装剧《洗冤录》可是他追看的节目。
  不过亲身来停尸间现场倒也是第一次来,整个殓房潮湿而阴冷,中间位置是一块用两根长凳子架起的停尸长板,木板上分别平躺着一具尸体,面部用白布盖着。
  木板前面的地上,摆着两盏长明灯,在昏暗的殓房里,发出了清冷的光芒,殓房墙壁摆着一张方桌和几张椅子,都很陈旧,摸在上边湿漉漉的,与这阴冷的殓房倒是很相配。
  美目红肿的王夫人急走两步,来到前面停放尸体的木板旁,颤巍巍的伸出纤手,轻轻揭开白布,露出了一张平静娇丽的清秀脸庞,仿佛睡着了一般。
  王小姐年岁大约十七八岁,一头长长的直发,娇靥晕红、丽色无伦,鼻中突然闻到一股女子特有的清幽体香,楚江南不禁看的眉头微蹙,不是说已经死去多时了吗?为什么身体表征却没有一点死亡的痕迹,仵作是如何验尸的?
  仵作是旧时官府检验命案死尸的人,由于检查尸体是件很辛苦的事,而且古代的封建思想严重,因此一般在检查尸体的时候由贱民或奴隶检查尸体并向官员报告情况,也就相当于是古代的法医。
  王员外是燕京大户,王小姐尚待字闺中,身份尊贵,仵作哪敢对她的身体随意有一丝亵渎,只是简单的把脉探息后便下了定论。
  看着女儿熟悉的面容,王夫人娇躯摇晃了一下,双膝一软,竟瘫倒下去,王员外急忙伸手扶助,手忙脚的又是掐人中又是大声呼唤。
  折腾了好半晌,王夫人仍昏更厥未醒,最后还是靠着楚江南渡了一道真气,她这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王员外轻声安慰自己夫人,人已经去了,不要伤了身子。
  王夫人死了女儿,白发人送黑发人,悲声哭泣,想说话,却哽咽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的儿啊!”
  王夫人俯在王小姐身上,哭的稀里哗啦,杜鹃泣血,伸手抓起她一只柔软的小手,贴着自己面颊,眼泪止不住的向下流,伤心欲绝。
  楚江南心里也不好受,当着死者父母的面,他可不好意思在王小姐的尸体上找线索。
  就在这个时候,楚江南眼中突然精芒暴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王小姐被王夫人握在手里的软绵绵的纤手,那只手,随着王夫人的悲泣,仿若雨中青莲轻轻摆动。
  楚江南心急如焚的快步上前,抓起王小姐的另一只手,握在掌中感受了一下,肤如凝脂,软玉温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干什么?”
  王员外回过神来,怒不可竭,王夫人见楚江南抓着女儿的手揉搓,不知道在搞什么,也止住哭声,一脸惊恐道:“你,你想要干什么?”
  楚江南嘴角突然逸出一丝笑意,漆黑深邃的眸子看着王员外夫妻二人,语气铿锵有力道:“你的女儿还活着。”
  这句话仿佛一个魔咒,王员外感觉一阵头晕眼花,全身一晃,急声道:“你,你说我女儿没死?”
  王夫人猛地抓住楚江南的手,连忙问道:“你,你说的是真的?”
  她使劲摇晃着楚江南的胳膊,一个妇道人家,楚江南又不敢发力,直接把他摇得头都晕了,话也说不出来,此时他也仔细打量起她来,虽已三十多岁了,成熟性感,即有少女般的气息,又有少妇的风采,面容更是美艳,肌肤细腻,全身奇香、柔软无比,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胸脯不停颤动,看起来呼吸都困难。
  “你们的女儿还活着,她是假死。”
  楚江南悄悄打量王夫人的同时却也耐着性子,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也是对着着美女他才有这么好的脾性,若是换过其他人这样对他又抓又吼的,早被打翻在地了。
  “假死?”
  王员外感觉被一记闷棍打在脑门,眼前全是小星星,话语都有些颤抖,“我女儿真的没死?”
  徐嵘老成持重,听楚江南语出惊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得到顶头上司“大驾光临”消息,急忙赶来,一直连大气都不敢出都仵作急忙跑上前去,俯下抓住王小姐的纤细的皓腕,伸出两指搭在她脉门,沉凝片刻,蹙眉摇头,道:“王小姐没,没有脉搏,是,是真的死了。”
  众人面面相觑,眼中除了失望还有难掩的愤怒,要知道在古代人死为大,楚江南妖言惑众,他们当然火大。
  经验主义害死人,楚江南摇了摇头,再次肯定地说道:“你们女儿的确没死。”
  听他说的斩钉截铁,王夫人扑到王小姐身上,纤手使劲摇晃起来,喊道:“珊儿,你醒醒,娘在这里,珊儿,你醒醒!”
  无论王夫人如何哭天喊地,怎么用力摇晃,王小姐还是没有丝毫反应,躺在木板上,一动不动。
  “你这样是没用的。”
  楚江南眼中闪过一丝怜意,道:“不过我有个办法,可以试一试,也许能救她。”
  一脸泪水,正在呼喊女儿的王夫人闻言,此刻的她,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全部的希望就寄托在这上面了,双膝一软就要下跪,道:“你真能救我女儿?”
  楚江南连忙扶住王夫人,成熟少妇的娇躯入怀,两只雪白柔嫩,就像两只大钟挂在胸前一般的紧紧贴压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滋味妙不可言。
  “楚少侠,人命关天,你真能救她吗?”
  接二连三发生命案,徐嵘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此时见楚江南竟口出狂言,能够令死者复生,急忙加入求情队伍。
  楚江南被他们吵得脑袋都大了,扶着怀中美妇站直娇躯,转头看着王员外,道:“话先说到头里,我只是有办法,却不保证一定成功救活令嫒。”
  “可是……”
  王员外惊疑不定,忍不住道:“我,我女儿已经……你真能让她起死回生吗?”
  “黄员外,我也没十足的把握能。”
  楚江南虽然有把握王小姐现在仍一息尚存,但对于救活她也没有十足把握,“尽力而为,成事在天。”
  第273章死而复生(前面章节的诸多错漏已修改,再次感谢书友qqzhal
  王员外看着伤心欲绝的王夫人一眼,仍迟疑不定,徐嵘急忙插话道:“王员外,不如让楚少侠出手一试?”
  尽管希望渺渺,王夫人却不予理会,急声道:“是啊,老爷,就让这位少侠试试吧!”
  王员外终于点了点头,沉声道:“好,请楚少侠施救,如果……那也是珊儿命不好……”
  “那好,事不宜迟,你们都退出去。”
  楚江南脸色一冷,沉声道:“不管发生何事,没有我的吩咐,所有人不得进来,否则,救不活不要怪我,知道吗?”
  连徐大人在楚江南面前都战战兢兢的,加之心里也抱了一线希望,希望奇迹出现,王员外和王夫人没有异议,与众人一起,退出了殓房。
  众人离开之后,楚江南走到南王小姐身旁,伸手拉住白布,哗啦一声,白布掀起。
  王小姐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木板上,丰满的胸部柔软雪腻,纤腰如柳,盈盈一握的腰身继续延续到脐下,外侧和莹白的大腿相连,向下向内则过渡为雪白的小腹,小腹有一个缓缓的向上的曲线,在和两条大腿交合的地方,是每一个男人都想看到的两腿间的无限春光。
  “玉颈洁白修长,酥胸丰满柔软,大腿白嫩细腻,小腿皓白莹泽,足趾光洁晶莹……”
  楚江南品头论足的同时,不禁也暗赞凶人除了武功之外,审美眼光也很不错。
  纤美女体,未着寸缕,女儿家的娇躯裸呈在楚江南的眼前,洁白光滑的胴体上不带任何的瑕疵,身体发出柔和悦目的光芒,如同粉雕玉凿一般。
  楚江南目光灼热的看着王小姐身体的每一个部份,完美的曲线和洁白的肌肤令他心跳加速,他慢慢的蹲下,仔细地端详睡美人,如云秀发,胜雪皓肤,俏脸清秀、瑶鼻秀巧、睫毛倾长、红唇香嫩,柔嫩得像鸽子一样的酥胸,少女的神秘花园,晶莹修长的大腿,没有一丝遮掩,彻底地裸露在楚江南面前。
  王小姐的一双美腿匀称光洁,肌肤洁白而有光泽,线条细致而优美,犹如象牙雕就一般,这是一双能够令男人疯狂的玉腿。
  楚江南伸出右手轻轻放在她光洁莹白,温暖柔软而有弹性的柔美小腿上,细腻的肌肤温润而有光泽,轻轻揉握,手感温润,弹性极佳,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稍稍用力将手掌中那浑圆秀美的美腿往旁边分开,匣刻,女性最私秘宝贵的部位就完全暴露在好色男人眼中。
  楚江南目光停留在那王小姐的娇嫩的粉腻,那里并没有留下男人恶心的污秽的不洁之物,他可不认为凶人作案之后会有闲情逸致替受害人擦拭身体,难道凶手并没有发泄心中欲望?
  楚江南想到了在前往燕京路途中,遇见的那个受害的女人,亵渎尸体是凶手的变态嗜好,还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为什么王小姐却又能够保有一线生机?
  “难道是凶手不忍下手?”
  摇了摇头,楚江南嘴角浮出一丝自嘲的笑意,将这个连自己也不相信的荒唐想法抛在脑后,如果凶手是怜香惜玉的人怎么可能接连泛下这等毫无人性的惨案,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原因,导致凶手没对王小姐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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