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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记. - 正文 第二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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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宗商二人禁不住齐齐打了个寒颤,那是何等可怖的眼神,简直是要吞天灭地,毁灭世间一切生物。
  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这一瞬间,室温象是忽然降到了冰点以下。
  两人心中一阵紧张,风行烈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实在不敢想象厉若海会如何处置护主不利的他俩。
  风行烈身体猛的一颤,口中溢出血丝,喃喃自语道:“鲜血、残臂,血飘万里。”
  鹰缘叹了口气,轻声道:“你都看见了?”
  风行烈宛若被鹰缘催眠了一般,怔怔愣愣的点了点头,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等我?你不认识我,为什么又要等我?”
  “万物本虚,你又何必执着,我在这里,你在这里,这就是天命。”
  鹰缘似乎从来不喜欢直接回答问题,又似每次回答之后又让问话的人生出更多的问题。
  风行烈心中一动,奇道:“天命?”
  鹰缘似答非答道:“若不是需你承受天命,我等的便会是其他人,既然你来了,那就是你。”
  风行烈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接着轻轻挣开扶住自己的宗商二人,向鹰缘说道:“好吧,就算是我,可你等我做什么?”
  “我方才用密宗玄法让你看到了未来的天命。”
  鹰缘深深的看了风行烈一眼,轻轻道:“你可以告诉我,你刚才都看见了什么?”
  风行烈脸色一变,沉声道:“白骨累累,尸横遍野。”
  鹰缘淡淡道:“这就是你未来的命运,你可愿意走下去?”
  风行烈身体一僵,沉思良久方才叹息一声,道:“我不知道。”
  鹰缘仿佛早知风行烈的答案,嘴角含笑道:“这位施主,我不能勉强你,所有的一切都要你自己决定。”
  风行烈语涩艰难道:“何谓天命?”
  鹰缘不假思索的道:“命之在天,天命之明德是也,承领是也。”
  思忖半晌,风行烈的脸上现出了一个温暖祥和的微笑,眼神也随即变得如春日暖阳般温暖和煦。
  瞬间,室内便仿如春回大地,百花齐放,陷入到了无尽融融春光之中,风行烈笑道:“我明白了。”
  鹰缘的面容上露出会意微笑,颔首道:“很好,你决定好了?”
  风行烈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鹰缘身形倏然一闪,跨越了彼此间的时间和空间,伸手点在他眉心,道:“恰恰用心时,恰恰无心用。无心恰恰用,常用恰恰无。”
  四周梵唱再起,风行烈如鸣仙乐,心境恬淡,神色淡然,眉心亮起一点柔和浑厚的金色光华。
  鹰缘将佛力注入风行烈的身体,为他种下一点佛种,正是这神秘的力量让他在庞斑道心中魔大法之下夺取了一线生机。
  耳中再次传来鹰缘的声音,道:“红尘纷扰还要好自为之,勿坠心魔,切记,切记。”
  风行烈犹如醍醐灌顶,恍若有悟,罕有的恭敬一礼道:“小子受教,谢大师指点,不知今日一别,是否有缘还能相见?”
  鹰缘微笑道:“缘聚缘散,你还看不透么?”
  说完,鹰缘将滚在一层褐色帆布中的鹰刀交到风行烈手中,身消影逝,窗外风雨如旧。
  翌日,江湖风传厉若海高徒风行烈伤了宗越和商良,叛出邪异门。
  邪异门十三夜骑奉门主厉若海之命千里追杀叛徒风行烈。
  原本一切是按照既定的轨迹发生,直到楚江南跨海而来,重临中土,一切又都不同。
  鹰缘带着鹰刀从西藏千里迢迢来到中原,无疑是投了一颗天外陨石狠狠砸入波澜不惊的死水,炸起滔天巨浪,掀起无数腥风血雨。
  自言静庵以助“魔师”庞斑修练《道心中魔大法》为条件,迫他退隐江湖以后,中原武林已沉寂的太久,唯一摆在明面上值得一提的事就是半年前乾罗山城的主人“毒手”乾罗和尊信门主“盗霸”赤尊信先后进攻怒蛟帮,结果在浪翻云“覆雨剑”下铩羽而归。
  此役,浪翻云的名头被推上了黑榜十大高手的顶峰,长江流域再无帮派敢逆其心意,拂其颜面。
  江湖上打打杀杀本属平常,这次黑道大战告一段落之后,江湖再次归于平静,而“快刀”戚长征和“红枪”风行烈的名字也渐渐为人所熟悉。
  驿站牢室中,不甘的吼声久久不绝。
  “你……你究,究竟想要怎么样?”
  萧峰此时已经痛得汗流如雨,全身衣衫湿透,咬破的嘴角和睁裂的眼眶溢出丝丝血线,形状可怖骇人。
  楚江南也不理他,只是徐徐转动手中那颗硕大的夜明珠,这是他刚才从皇宫宝库顺手带走的纪念品,没想到再这里居然拍上了用场。
  望着这颗散发着淡淡光亮的夜明珠,楚江南不经想起了在“聚宝斋”买的那天珍珠相连,要是把这条珍珠链塞在疏影的美臀菊门里,看着她妩媚的表情听她喊出高氵朝的呻吟声,肯定是一件十分刺激的事情。
  柳如烟无神的双眸中,迷茫、无助、恐惧、求饶、害怕交织在一起,身体更是不受控制的扭动起来。
  楚江南心怀大畅,抚摸宠物般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微笑道:“不要怕,乖乖的,不会有事的……”
  “不……不要……”
  柳如烟虚弱疲惫的俏丽脸上露出乞怜的神情,颤声道:“求求你……我……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楚江南狞笑一声,手上使劲一按,将整颗夜明珠猛地硬挤了进去。
  “啊!”
  柳如烟痛呼一声,蜷起起伏有致的美丽胴体在床上极力挣扎,芙蓉玉靥挂着晶莹的泪珠。
  看着她这副痛苦不堪的模样,楚江南心中升起一股暴虐的欲望,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将浑身颤抖的柳如烟搂进怀中,大笑道:“感觉这么样?”
  直到柳如烟脸色惨白的几乎毫无血色,双眉紧蹙,嘴唇轻轻地颤抖,贝齿紧紧地咬着下唇,身体难以忍受的剧烈抽搐起来的时候,楚江南才将满是湿腻的明珠挖了出来,凑在她耳边淫笑道:“嘿嘿,你看这珠子都被你给弄脏了?”
  柳如烟此时痛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哪里还能开口说话,闻言只能伤心流泪,默无声息。
  这种楚楚可怜,惹人疼惜的诱人模样,即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要心软了,偏偏楚江南却不为所动。
  楚江南把还涎垂着粘蜜琼液的夜明珠摊在手掌中,伸到柳如烟眼前,戏虐道:“自己弄脏的东西就要自己把它弄干净。”
  说完,楚江南邪笑着将润湿的珠子猛的塞进她微张的檀口,齿舌之间一片滑腻、粘稠、微咸的感觉一双盈盈秀目睁开,柳如烟疑惑的看着眼前恶魔般的男人。
  楚江南伸手按在柳如烟红艳艳的嘴唇上,带着古怪的笑容道:“不准吐出来啊,这‘谜’一般的液体可是男人眼中的圣液,你给我把它全部吞下去。”
  玉面绯红的柳如烟被夜明珠堵住的檀口发出“唧唧呜呜”的声音,似乎在表示抗议。
  不过抗议和指责的权利是掌握在强权手中的,失败者的抗议哪里有什么实际意义?美国出兵科索沃,轰炸伊拉克,踩平兰斯拉夫,反恐阿富汗就是最好的证据。
  强权就是真理,在这胜者为王的世界中,只要强腕政策和武装力量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没钱没枪,说什么都是空。
  必须要有属于自己,完全掌握在手中的势力和力量,这样才能不受任何人的束缚,有权利干自己想干的事。
  只有强权才是真理,中国若是拥有像美国一样的军事实力那还有谁敢来强占钓鱼岛,还有谁敢喧嚷着搞新疆独立,搞西藏独立,还有谁敢说南沙群岛不是中国的领土?更重要的是台湾早就回到了祖国的怀抱了,也不会搞出那么多的事。
  美国等西方国家凭什么大肆宣扬中国威胁论,有了强大力量的中国不是日本韩国,不是它的狗尾巴国,它没有权利反对,也没有胆量干涉。
  只有强大的势力和实力才能让心怀不轨的人为之震撼。
  第146章恶魔手段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玄妙,楚江南在一个女人身上领悟到只有强权才是永恒不变的真理,如今《九阴真经》在手,嗯,是在脑才对,他完全有力量打造一只属于自己的武装力量,在不久后令武林中人闻之色变,战无不胜的无敌“邪军”构思诞生了。
  柳如烟当然知道楚江南要她吞下的圣液是什么,那滑腻微咸的液体分明就是自己刚才高氵朝的时候从体内分泌出来的液体。
  柳如烟没有想到楚江南竟然将那沾满了的夜明珠体塞进自己的小嘴,想到此时口中的液体来自她身体的那个部位,她顿感羞愤欲绝,死的心都有了。
  夜明珠使得她的樱桃小口张开到了极限,柳如烟幽怨的看着楚江南尽是冰冷和淫虐双眸,她知道没有选择的权利。
  迫于楚江南霸道的手段和强硬作风,不管愿意与否,柳如烟都只得乖乖的合作,眼中闪烁着深深的恨意,喉间轻轻蠕颤鼓动,咽了下去。
  楚江南狰狞的凶兽抵在柳如以烟双股间娇嫩嫩的方寸之地,眼中闪过一道凶光,贯体而入,剑及履地。
  柳如烟的身体在楚江南的注视与被玩弄的双重刺激下,呼吸不禁越来越急促,随之而来的是由于含了夜明珠而积聚在口腔里又来不及咽下去的唾液就顺着嘴角涎了出来。
  欣赏着柳如烟最终因高氵朝的刺激而昏死在自己身下的丑态,楚江南得意地笑声在地牢中显得那么恐怖阴森。
  楚江南自柳如烟身上撑起身来,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将夜明珠从她嘴里取出来,顺手在她高耸的酥胸摩擦了几下,收入怀中。
  赞美女人往往总是表现在她的贤惠、美丽、气质,却很少有赞美女人的床上工夫,大凡一谈这些,感觉有一种淫荡的感觉。
  《红楼梦》里有这么一段故事,看似是贾琏的风流韵事,不值的一品,如果细细去想,细细地看了那段描写,其中道理还是有的。多儿的媳妇长的怎么能与美丽和气质都是上乘的凤姐相比?然而却征服了花花公子贾琏,靠的就是床上工夫了得。
  正是:“贾琏便溜了来相会。进门一见其态,早已魄飞魂散,也不用情谈款叙,便宽衣动作起来。谁知这媳妇有天生的奇趣,一经男子挨身,便觉遍身筋骨瘫软,使男子如卧绵上,更兼淫态浪言,压倒娼妓,诸男子至此岂有惜命者哉。那贾琏恨不得连身子化在他身上。那媳妇故作浪语……那媳妇越浪,贾琏越丑态毕露。一时事毕,两个又海誓山盟,难分难舍,此后遂成相契。”
  在这里细致的描写只有淫荡二字可形容,但是男人喜欢淫荡之女人可见一斑,一般人看到“淫荡”二字就会有一个联想到妓女?荡妇?偷情?乱伦?还有暴露、还有惹人心跳的呻吟?
  打开对面的牢室,楚江南慢慢走到萧峰的面前,不由自主的赞叹道:“你这师傅还真是个骚货,床上功夫一级棒,生就一双桃花眼,屁股往上翘,胸部鼓鼓如狼似虎,小腰细细身怀绝技。”
  “你,你……究竟想怎么样?”
  此时的萧峰早已痛得全身麻木,意志处在崩溃的边缘,脑袋仿佛灌了铅般沉重昏眩,听见近在咫尺楚江南的自言自语才勉强睁开写满绝望的眼睛。
  “怎么样?”
  楚江南微微仰起头,自嘲一笑,似乎在费劲的思考这个问题,半晌后才轻声道:“抱歉,你这个问题问的那么仓促,一时间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你。”
  “这,这是哪里?我在什么地方?”
  萧峰的声音透着深深的疲惫,似乎整个人都苍老了许多。
  “这是首里城招待外使的驿站。”
  楚江南双手环抱横于胸口,戏虐道:“萧大少爷住的还习惯吧!”
  “不要再浪费口舌了。”
  萧峰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摆出革命烈士面对敌人严刑拷打的姿态,一反常态的淡定道:“你动手吧!”
  “我有说过现在要杀你吗?”
  楚江南好整以暇,不紧不慢道:“你的生死虽只在我一念之间,不过却由不得你作主,死有时候是一种解脱,你认为我会让你这么快就解脱吗?”
  “看,看在……”
  萧峰面色陡变,喘着粗气,虚弱的说道:“看在雅兰的份上,我只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那壶不开提哪壶,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敢提萧雅兰的名字,简直是自己找罪受,楚江南看着面色苍白如纸的萧峰,平心静气道:“你怕死吗?”
  “怕,我当然怕,这个世上有不怕死的人吗?我不想死,可是你会放过我吗?不会,我知道你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反正横竖都是死,我又何必要怕!”
  萧峰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早已麻痹的身体竟痛的抽搐起来。
  “难得难得,没有想到你竟然看的这么透。”
  楚江南凑到萧峰耳边,轻声说道:“你之所以不怕死,是因为你知道这世上有许多事比死更可怕,你害怕我接下来的手段自己不能承受,所以激我杀你,是吗?如果我说只把你变成一个太监,然后就放你回去,你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
  听了楚江南恶魔般的耳语,萧峰牙齿打颤,思维僵硬,双眼恐惧的看着他,全身不受控制的轻颤起来,若非被绳索吊绑着,早瘫软倒地了。
  “你这个魔鬼!你……你竟然连死都不肯成全我……”
  萧峰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疯狂的挣扎起来,绳索被他扯得发出“嘎吱吱”的声响。
  缓缓低下头来,楚江南漆黑深邃的眼瞳变的更加幽深,沉声冷喝道:“你不该惹我,因为我不是你招惹得起的人,虽然我们的谈不上什么深仇大恨,但你却不该动我的女人,你的罪孽必须用自己的血来弥补。”
  楚江南冷酷的声音,冰冷的话语,像是无间地狱吹出的一股阴风让萧峰身体每一个毛孔都惊恐的紧闭起来,面对身前这个全身散发着死亡气息的男人,听到他那刺骨冻髓的声音,连死都不怕了的萧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楚江南出手如电,倏然伸手捏住萧峰布满胡渣的下颌,声如寒冰,冷冷道:“现在本少爷先收点利息。”
  话音刚落,他的铁钳般手蓦然用力一拧,纤细修长的手指暴发出无限恐怖的巨力怪劲,忽冷忽热,诡异莫名。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没有听过这种声音的人,绝对不能无法想像它的恐怖,血肉分离,骨碎筋裂,那种人体最坚硬的部位被硬生生从柔软组织里揉断措碎时发出的声音绝对超过看任何电脑特技制作的恐怖乐章。
  凄厉之极的嘶哑惨叫在地牢中响起,楚江南的白皙的手掌沾满了自萧峰口中喷出的鲜血,白色的武士服上也不例外的多了几滴狰狞的殷红。
  柳如烟被萧峰痛不欲生的惨叫惊醒,看着楚江南血腥暴戾,令人毛骨悚然的手段,眼前血淋淋的一幕惊得她不知所措,忘乎所以。
  她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全身颤抖地紧紧捂着嘴唇,看着眼前最骇人的噩梦中都不会出现的场景,眼泪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萧峰嘴里不断“唔唔”地乱叫嘶吼着,努力的半晌的结果却是徒劳的不能不出哪怕是一个完整的音节。
  看着自己的徒弟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柳如烟眼中射出混杂了痛苦、愤怒、凶煞、不甘、仇恨神情的目光,如果眼光能当枪使,楚江南此时恐怕早就千疮百孔,万劫不复了。
  楚江南慢慢转过身来,看着母狼般恶狠狠瞪着自己的柳如烟,她脸上恐惧和仇恨交织的表情似乎让他感觉到了莫名的兴奋,唇角泛出一丝残酷的笑容,心中暗忖你恨吧!你越恨我,当我压在你身上的感觉越是美妙。
  楚江南猛然一个转身,电光爆炽的“天魔指”重重点在萧峰的肩胛骨上,蓝色电茫狠狠刺入他的身体,在给予他最大痛苦的同时一股暗含催情淫靡气息的真劲也被毫不留情的轰进他体内。
  萧峰在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之后,渐觉头晕目眩,口舌干燥,周身气血翻腾,脑袋昏沉,一股热流从丹田处直冲上来,下身顿时坚硬如铁,烫得似要喷出火来,腾地一下将下身裤裳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
  楚江南退后一步,放声大笑:“哈哈哈……萧大少爷,好好享受吧!”
  情欲的火焰不断腾烧,刺激着萧峰脆弱的神经,澎湃的欲望得不到疏导和发泄,萧峰被楚江南极度不人道的酷刑折腾的双目赤红,嘴角涎着混着鲜血的口水,仰天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峰儿!峰儿……”
  柳如烟被吓得傻了,放声尖叫起来,接着身体轻晃几下,双膝负荷不住饱受摧残的身心,软瘫在床上。
  楚江南伸手抬起萧峰下颌,不冷不热的自言自言道:“这样就玩完了,真没意思。”
  “不是,这不是真的……”
  柳如烟不能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喉头一甜,嘴角溢出殷红血丝,也昏迷了过去。
  “其实他没死,我骗你的。”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恶魔般的微笑,弃了萧峰,走回柳如烟身旁,输入了一股精纯真气给她,手指摁住她的人中,等待她的苏醒。
  “唔……”
  随着一声微弱以极的低呻,柳如烟悠悠转醒过来,随即眼神茫然环视了一圈,怯怯地问道:“这……这是哪里?你又是谁?”
  楚江南愣了一下,暗忖这是怎么回事?难说说刚才受的刺激太大了,神经不正常了。
  这精神问题在科技发达的现代也属疑难杂症,古代更不用说了,绝对是没得治的,楚江南眉头微蹙,试着探她脉搏,结果一探之下,发现她脉象紊乱不堪,杂乱无章,怎么会有这么乱的脉象,真是奇哉怪哉!
  第147章走火入魔
  “你是谁啊……你,你不要碰我……”
  柳如烟突然尖叫起来,拉过锦被盖在自己身上,急声道:“呀!我的衣服呢?我为什么没穿衣服?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你是什么人,别碰我……”
  听着耳旁竟有些稚嫩怯羞的声音,楚江南双目神光一凛,她不会是失忆了吧!
  仔细推想了一阵,柳如烟昨晚被自己劫来,今日又被自己折磨了一个上午,接着又亲眼目睹了徒弟的“惨死”肉体、精神都遭受了极大的折磨和摧残……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楚江南基本上确定了柳如烟失忆的事实。
  “为……为什么我想不起自己是谁?为什么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说到心急处,她秀目微红,便要落下泪来。
  楚江南在秀榻边沿坐了下来,轻轻伸手抬起她润圆的下巴,微笑道:“这位姑娘,我知道你是谁,你想知道吗?”
  柳如烟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也救命的稻草般急急抓住了楚江南的手腕,又惊又喜的急声道:“你真的知道?那你快告诉我,我到底是谁,为什么在这个地方?”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柔声道:“你叫柳烟儿,是天香阁当红的姑娘……”
  “当红的姑娘?”
  柳如烟一脸茫然道:“天香阁是什么地方?”
  这忆还失的挺彻底的,楚江南冷冷一晒,淡淡道:“天香阁是首里城最出名的妓院。”
  “妓院?”
  柳如烟呼吸一滞,接着疑惑道:“我……我是妓女?”
  “嗯”楚江南脸色平静的轻轻点了点头,谁看了也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这……”
  似乎一世间不能接受楚江南的话,柳如烟掩面而泣,半晌后才低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如今楚江南撒谎的功夫早已练到如火纯清,黝黑双眸精芒倏亮乍消,脱口而出道:“你被一个欺男霸女的坏人绑到这里,我是来救你的,不过可惜的是我却来迟了一步,不然……姑娘也不会……”
  柳如烟见楚江南言辞诚恳,不像在说谎的样子,向她微微颔首,轻声道:“恩公在上,请受小女子一拜……”
  说着,柳如烟便想直起身来,旋又想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心中一慌,腿心嫩肉疼痛难当,未直起的身子又摔了回去。
  楚江南眼疾手快,急忙伸手把她扶住,顺势拉入自己怀中。
  “恩,恩公……”
  柳如烟双颊泛着醉人的酡红,低下头臻首不敢看楚江南,声音低若蚊鸣,“请恩公放手……”
  楚江南双手齐出,趁势分按在她胸前丰硕的雪峰和翘挺的玉臀之上,眼泛淫光,笑道:“你跟我有什么好客气的?”
  “恩公,你……啊,恩公,不要……不要这样……”
  楚江南嘴角绽起一抹奇异的笑意,抱着柳如烟的身子躺了下去,咬着她玲珑秀巧的耳垂淫声道:“烟儿,你这么忘了?我可是你的老相好……”
  被浪翻滚,一室皆春。
  云消雨歇,雨过天晴。
  柳如烟的失忆完全是计划之外的突发事件,不过楚江南也不着意,在用“天魔噬魂”试出她真的失忆了之后,好色男人决定放她一条生路。
  深山里的那些个贫苦猎户,辛辛苦苦一辈子也不见得能娶得到老婆,嘿嘿,楚江南不由想起了那本自己钟爱的YY小说《天降神妻》不过这却要待一切平静之后才能施行。
  “你们负责给我好好招待萧大少爷,把那些能使的不能使的都给轮一个遍,最后怎么收拾就不用我吩咐了吧!”
  楚江南走出地牢,对两名东溟护卫撂下这么一句,独自离开了驿站。
  出了驿站,时已正午,首里城街道上除了正在卖力吆喝的商家店铺和行脚商人,游人百姓逐渐少了,楚江南却是为数不多的行人之一。
  楚江南劳累了整整一个上午,肚子早开始打鼓奏乐,揭竿造反了,民以食为天,他决定找家酒楼饭馆祭祭五脏庙,然后再接着四下溜达转悠,这首里城虽然不大,可要全部逛一遍,怕也要耗去几个时辰。
  左右打望观瞧了一阵,没有发现合适的地方,酒楼不少,装潢也不错,但门面大小,地段位置并非楚江南看重的东西,味道才是他的首选,否则怎对得住自个的胃。
  楚江南边走边游目四顾,行过一家家门面颇大的酒楼,直到鼻端传来隐隐肉香,他才止步于一家名为“食天下”的小店前。
  总算是工夫不负有心人,找到一家,这地方小了果然是什么都不方便,连找个吃饭的去处都那么费时耗劲。
  楚江南随意要了碗杂酱面,狼吞虎咽填了肚子。
  天色尚早,无事打发无聊时光的楚江南潜回了皇宫,他身法高绝,躲过巡逻守卫不在话下,完全把那里当“公共厕所”了,想来就来,想去就去。
  在“离宫别馆”找了一个环境清幽的别院,随便选了一个僻静厢房,楚江南盘腿坐在床上,开始正式修练“天魔九变”刚才一时的头脑发热,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混个皇帝当当,嘿嘿,这想法除了他这穿越时空的家伙还真找不出第二个。
  不过,这想法虽然是荒谬、荒唐、荒诞无稽了点,但即便不是为了争权夺利、揭竿而起,只为了能更好的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武功也是绝对不能落下的事。
  练武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但楚江南是个怪胎,他的武功压根就不是自己一点一点练起来的,奇缘深厚,羡煞旁人。
  楚江南体内气旋匀速旋转,一刻不停,天魔真气循环往复,生生不息,即使平日不练武,功力也能保持原地踏步,不进不退的状态。
  “天魔九变”玄奥莫测,修练之时险阻重重,动则走火入魔,万劫不复,就楚江南如今老婆(们)第一他第二,天不怕的不怕的性子也不敢贸然以身试“法”只得老老实实的依照口诀,按部就班,循序渐进。
  楚江南略一沉凝,天魔九变前三变“裂地变、焚海变、击天变”的口诀功法自心间一一浮现。
  片刻之后,楚江南只觉体内突生一股庞大的力道,自己顺着奇经八脉运转的功力竟好似被激怒的猛洪荒猛兽般倒卷袭噬而回,真息逆流反窜、痛不欲生。
  楚江南大惊之下,眼神顿生变化,竟然透出炽炽的赤红光芒,仿佛一只爪锐牙利的玄荒妖兽,魔气纵横,择人欲噬。
  靠!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难得老子用功修练一次,而且还是在千留神万注意,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情况下,竟然这么不给面子,楚江南心中苦笑,暗骂自己好端端的也不知道是哪根经短路了,一时心血来潮想要修练除了魔门之祖“天魔”苍璩外从未有人练成的旷世魔功,真是活该倒霉,自找罪受。
  “喝……”
  楚江南狂吼一声,全身散发着狂乱的气息,破窗而出。
  正在御花园中散步的单婉儿母女惊觉一阵激风袭至,树摇枝颤,树欲静而风不止。
  “蹬……蹬蹬……蹬蹬蹬……”
  沉似铅铁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锵锵传来,彷佛杀伐场上一声声震人心魂的战鼓,重重锤在单婉儿母女的心头,敲魂打魄,惊骇莫名。
  随着脚步声渐近,粗沉的鼻息隐约可闻,单婉儿母女只觉心口彷佛压着一块千斤巨石,几连呼吸都不畅,直想大声喊叫,宣泄一番,母女俩紧张得握着粉拳,一脸凝重的盯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全身魔焰惊天的楚江南终于自林中徐步走出,颈间青筋暴现,略显消瘦确绝不瘦弱的身体肌肉高高隆起,几欲将身上衣衫撑爆。
  单婉儿母女二人看着楚江南一步一步走向自己,只觉口舌干燥,仿如小鹿狂奔,芳心霍霍不锈。
  首先回过神来的单婉儿一脸焦急的走到楚江南身旁,纤手轻轻摇晃着他的胳膊,颤声问道:“江南,你怎么了,不要吓姑姑……”
  “啊……”
  双目沉幽混浊的楚江南对单婉儿的呼唤置若罔闻,喉间隐隐响起如同受伤魔兽的嘶吼。
  楚江南突然伸手将满脸关切神色的单婉儿胸前的衣襟整个撕扯开来,大片耀眼雪白的冰肌玉肤曝露在空气中,翠绿色的亵衣根本掩盖不住丰满浑圆的玉峰,乳肉柔腻,白皙动人。
  楚江南两眼绽放着湛湛烈芒,大手各抓住一只饱实乳峰,肆意揉捏抚弄起来。
  单婉儿本欲挣扎反抗,但是被楚江南散发着灼灼热气的大手握住玉乳,一阵阵直透灵魂深处的异样感觉自心间燃起,那灼流好似有催逼春情肉欲的奇异力量,单婉儿顿时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呆愣在那儿,竟有些不舍那燥热难当的销魂感觉,甚至还微微直起背脊,雪白滑腻的翘乳微微挺起,任凭他肆意轻薄。
  “相公,你……”
  站在一旁的单疏影终于被眼前香艳羞人的一幕刺激得魂回魄归,玉脸泛着醉人的嫣红,轻碎一口,身形急跃而出,撮指成剑,指锋如刀似剑,直点楚江南眉心要穴。
  哪知楚江南全无躲避的念头,闷哼一声,竟硬受了单疏影一记指剑。
  单疏影原本想要点昏楚江南,却没时间考虑楚江南身上到底发生了何种变故,指尖刚触到他的肌肤,却觉得自己攻出的内劲被一股怪力生生扯向一旁,再加上单疏影顾及楚江南身体,不敢全力施为,那势在必得的一指竟无法突破他护身真气。
  他身体轻轻一晃,便稳住身形脚步,单疏影只觉得一股大力自楚江南眉心狂涌而出,大有摧腐拉朽之势,娇躯一颤,檀口娇吟一声,顿时被震开老远,落在花丛之中。
  单疏影一指无功,自己反被震退,不过那声娇喝却将神昏智迷的单婉儿从无边欲海中唤醒过来。
  第148章婉娇影媚
  单婉儿意识到眼前发生的一切,惊的秀目圆睁,羞愤难言,连忙甩开楚江南作恶的魔手,娇躯轻转,脚下生风,绕到楚江南背后,蹙眉怒喝道:“江南,你这是干什么?”
  单婉儿的娇声妙音似乎让楚江南恢复了神智,只见他面无血色,现出苍白青灰交加的异色,肌肉痛苦的搅曲扭缠在一起,眼神透着求助的讯息,望着单婉儿颤声道:“姑姑,我练‘天魔功’……突然,突然就……我好难受……好痛苦……啊……”
  楚江南令人心碎的眼神看的单婉儿芳心微微轻颤,提运的劲气倏然散去,放缓声音,柔柔道:“江南,都是姑姑不好,没想到‘天魔功’竟这般霸道,你先凝神静气,让姑姑试试有没有法子替你……”
  “热……好热……热死我了……”
  没等单婉儿把话说完,楚江南突然将身上衣衫猛的撕开,只听得“嘶嘶”之声连连作响,充满刚阳气息的健美身板几乎遮掩的暴露在单婉儿眼前。
  衣衫碎布被楚江南腰上锦带缠在腰间,但上身却均无蔽体之物,看着楚江南胯间巨大的阳物,单婉儿心中思绪混乱,正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尤其这挺直巨大的诱惑不是别人,正是她倾心相恋的“女婿”想到此处,更是羞的单婉儿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动钻进去。
  “姑姑……热……姑姑……热啊……”
  楚江南发出一声凶狼般嚎叫一声,转身恶狠狠的扑向玉颊绯红,眼神温柔的单婉儿。
  “不,江南……不,不要这样,你别过来……”
  单婉儿看楚江南向自己冲来,急忙拍出一掌,又催起天魔气,在身前全力支起三道气墙,希望延缓阻拦他的动作。
  单婉儿虽内力深厚,掌劲雄浑,不过却和单疏影面临着相同的尴尬处境,对着失去自控能力的楚江南,也是不敢全力出手。
  楚江南如今全身怪力澎湃,“天魔金身”内敛紧收,隐而不发,此消彼长之下,单婉儿看似威力强劲的一掌对他毫无作用。
  他身躯微微一滞,旋又仿若穿过一道水幕,三道气墙对楚江南继续前行更是没有任何影响,他就好似一条跃入大海的锦鲤,任君畅游,气本同源,再加上他的天魔气要比单婉儿深厚太多,哪里会有影响?
  楚江南双手成爪猛然探出,抓向她胸前随着呼吸急速起伏的艳美双丸,万般无奈之下,单婉儿只得举掌相迎。
  楚江南此时神志不清,思绪混淆,全身劲力燃炽如焰,强横无匹的威势气压将单婉儿完全拢罩困围起来,虽然没能对她造成实任何质性的损伤,但她应付起来也显得吃力非常。
  如果不是正在研习“天魔功”熟悉天魔气的若干变幻,加上一身足以傲视天下的轻身功法,单婉儿绝对撑不了五招,但是楚江南功力之高实在太过恐怖,加上“天魔九变”威力毁天灭地,移动倒海,更是迫得她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掌风如刀,罡气激乱,单婉儿薄裙翻飞,春光大泄,露出一双浑圆修长、结实健美的玉腿,肌肤细腻,雪白光滑,毫无瑕疵,几乎完全裸露在外的玉腿在阳光下泛着淋淋香汗,无比诱人。
  单婉儿不断变幻身形,起跃激烈,移动迅速,小巧贴身的翠绿色亵衣根本掩不住那对怒挺高耸的玉乳,白玉般耀目的双丸不时晃动而出,若隐若现。
  单婉儿虽然内力精纯,但面对楚江南却显得有些螳臂挡车,不堪一击,没过多久已是檀口娇喘嘘嘘,额间香汗淋漓,全身快要脱力不支了。
  楚江南身形猛然高高跃起,半空挥掌,强大的罡气倏放即收,单婉儿却因撕云裂空般雄浑的强大力量突然间的爆发旋又消失而错运劲气,瞬间仿佛虚脱般抽干了全身力道,娇躯频颤不休,双膝再也沉受不住,轻声呻呤一声,摔倒下去。
  楚江南展开身法,快速移到单婉儿身后,将她稳稳抱住,双手上下齐出,右手自腋下斜穿而过,大手撑住她身体的同时从亵衣下沿伸了进去,一把握住了坚硕饱满的玉峰;左手猛的掀开罗裙,滑过平坦结实的玉腹,探入那神秘的所在,将具有催情效用的天魔气注入她的身体。
  单婉儿香唇微启,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娇呻,楚江南左手挑弄着她丰满的酥胸,右手催出炙热的炽情真气注入她身体,单婉儿虽感全身酸软,惊羞不堪,却又产生一种无力挣抗的快美感觉。
  抱着身材火爆、端庄秀丽的单婉儿,看着她秀色可餐、娇媚诱人的媚态,实在是撩人心弦,激起好色男人无边欲念,狂烧不止。
  楚江南赤裸的身体紧紧贴住单婉儿娇柔的身子,吻舔着她光洁腻嫩的粉颈,灼灼热息喷在她颈上,激起大片鸡皮疙瘩。
  单婉儿整个人被楚江南紧紧抱在怀中,全身火热滚烫,突然间只听锦料稠缎“撕啦”断裂之声响起,大半截罗裙顺着光滑的玉腿滑落,露出高翘丰隆的美臀……
  楚江南趁势前进,火热抵在那道滑腻柔美的股沟中,虽尚未正式侵入秘谷禁地,但是传来的烫热灼息却让单婉儿产生了羞耻的湿润粘滑。
  正在此时,单婉儿眼前一花,一道倩影跃入眼帘,迷失在情潮欲海的她全身打了一个激颤,倏然转醒过来。
  一声娇叱,单婉儿双掌轻轻贴着楚江南胸膛,银牙暗咬,猛然发力,将他震开,反身拉着正欲出手的单疏影,向东面掠去。
  “啊……”
  楚江南狂性大法,嘶吼一声,正要发力追去,突然腰间亮起一道异光,身形顿止。
  这是怎么回事?楚江南虽然身体还是鼓胀难受,但神智已渐渐清明起来,此时混杂了碎布缠在他腰间的正是东溟派权利的象征——东溟令。
  楚江南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感觉中,那东溟令仿佛要和自己的血肉交融一样。
  “肉体四大假合地、水、火、风,即产生了痛、痒、劳、逸种种的感觉。得到了调适时,便失去一切感觉。心理上失去平衡时,欲海无边,产生了喜、怒、哀、乐、善、恶、是、非等观念;所谓动念即乖。一得到平衡,却一切都寂静了……”
  突然之间,无数从来没见过的图像在脑海中闪现,楚江南感到脑中一疼,意识随着这些的纷至沓来的信息而变得模糊不堪,昏昏欲睡。
  这个时候,他仿佛失去了身体的感觉,只剩下灵魂和精神,随着一副副画面的涌入,楚江南同时也感到东溟令正源源不绝的向自己灌输着一股诡秘的力量。
  在神秘力量的牵引下,“天魔九变”第一变‘裂地变’心法自动运转起来,强大的力量逐分逐寸的改变着楚江南的身体。
  所有的一切,都令楚江南惊讶,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当他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已完成了“裂地变”的修练。
  传说中东溟令中藏了惊天的秘密,难道自己误打误撞竟解开了这个秘密?楚江南茫然四顾,直到冷风吹凉了小JJ,也没能想出个子丑寅卯来。
  半晌后楚江南突然惊叫一声,认准方向奔了过去,那方向当然是单婉儿和单疏影离开的方向。
  母女俩人一阵狂奔,单婉儿全力运转《素女玄心功》丹田升起一道清爽凉意,直冲腹胯,头脑清明如昔,但却一点也没有缓解内心那份难耐的燥热。
  单疏影长舒了口气,疑声道:“娘,相公他,怎么……怎么会这样?”
  单婉儿咽了口香液,娇喘徐徐道:“他练‘天魔功’走火入魔,导致真气逆行,迷失了本性。”
  “那,那相公岂不是很危险,不行,我要去看他……”
  单疏影因心切楚江南安慰,并未留意单婉儿身体的异状。
  “没,没有关系……”
  单婉儿一把拉住单疏影,眼中射出浓浓春意,柔声道:“疏影,你快帮,帮娘……”
  单疏影不明就理,见单婉儿娇躯微颤,痛苦不堪,连忙双手虚按她香背,催动玄功,两股灼灼真气融合为一,涌往单婉儿心脉,接着化成百道涓涓细流,浸润他的身体。
  须臾,单疏影惊觉,自己输入母亲体内的真气好似失去了控制似的由督脉朝奇经八脉散射。
  原本应该眼亲鼻、鼻观心,把杂念完全排出脑海外后的单疏影为了楚江南安危,一时大意,竟无法把变成脱缰野马般的奔散真气收回。
  突然,真气顺念回冲,化成一束急旋的脉流,利箭般刺入单疏影掌心,剎那间,脉流蓦长,延伸至她全身经脉。
  单疏影脑际轰然剧震之时,单婉儿猛的扑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抱住。
  单婉儿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翠绿色的亵衣和贴身亵裤,白皙粉嫩的肌肤晶莹如玉,几乎全都暴露在外,尽显少妇美好的身段。
  单婉儿臻首埋入单疏影高耸的双峰,将自己抵在女儿小腹的丰硕坚挺的玉乳轻轻来回摩挲,娇声腻语道:“疏影,娘,娘好难受……我身上好热……”
  单疏影羞急的挣扎起来,惊慌失措的按着单婉儿的浑圆的双肩,急声问道:“娘,你这是这么了,你不要吓我……”
  不愧是母女俩,连说话的语气都一样。
  单婉儿玉颊浮出一抹诱人的娇红,低声道:“不……我也不知道……热……好热……影儿……帮,帮帮娘……”
  单疏影看着母亲不知为何而涨得通红的粉嫩俏脸,身体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一般,刚才反击回自己她体内的真劲夹杂着楚江南催入单婉儿体内的淫性,而且她的在毫无防范的情况下被那淫息涌遍全身……
  单婉儿没有等到单疏影的回答,不过见她已不挣抗,娇不胜羞的“嗯嘤”一声,伸出纤手便要解她衣裳绳扣,没想却被单疏影一把拉住……
  第149章风起云涌
  长路漫漫,一声怒喝之后,两匹健马良驹纵蹄飞奔,蹄声如雷,掀起滚滚尘烟,眨眼就消失在道路尽头。
  风尘仆仆的二人二马并骑一前一后,你追我赶,路上言语不多,神色沉凝,除了在日落时候寻个干净的落脚地休息不多做耽搁。
  狂奔了三日,到了第四日清晨,两匹大漠良驹鼻孔“嘶嘶”的喷吐着热气,尾巴不断掀飞,蹄声渐缓渐弱,接连狂奔了几日,马不停蹄的行了几百里,纵是天马、宝马、飞马也撑不住了。
  尚野脸上身上脸上尽是微尘土色,一副辛劳之色,谈应手却只是略带疲态,衣整衫洁,两者高下立判。
  谈应手抬头望去,远远一座巨大巍峨的城楼矗立在二人面前,城墙坚固,守卫衣铠鲜明,长枪寒茫闪闪,一副森严气象。
  城外城内大队大队士兵刀剑倒出鞘,似是正在搜寻什么,尚野表明身份,立刻有人将他迎入皇宫,同时他也知道了皇宫宝库被盗的消息。
  首里城,皇宫大殿。
  朝廷内室,黑压压的一大片,此时早朝时间已过了个多时辰,但琉球王尚仁德却迟迟没有登殿,原因当然是因为皇宫被盗的事,宝物被盗是小事,但光天化日之下,却让对方这么明目张胆的高来高去,若他下次不来盗宝而来行刺怎么办?
  禁卫军首领已经被下了狱,职务由副统领担当兼任,有人欢喜有人愁,副统领上任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大搜全城,抓捕胆大妄为的窃宝大盗,但是又有谁知道,楚江南这个所谓的大盗除了顺手捻了几颗夜明珠和一本《九阴真经》外分文未取呢!
  不过从另外一个角度,楚江南却是将密室中最珍贵的事物给“顺”走了,《九阴真经》即使比不上《天魔策》《剑典》《战神图录》《长生诀》这四大奇书,但也是和《九阳神功》并列为天下有数的宝典之一。
  朝堂就是政府机构集体开会办公的地方,董事股东没来之前,大家就拉拉家常,叙叙旧情,某些官职低的下属官员则抓紧时间和机会极力讨好自己的上司或那些和领导有亲属关系或当红受宠的人。
  哪朝哪代,朝廷内斗都是不可避免的事,朝堂下的官员明显分成两个阵营,各自站在属于自己的位置,虽然不至于水火不容、兵戎相见,但关系也绝不融洽、明争暗斗,无所不用。
  “王上驾到!”
  随着一声故意拖长的鸭公般难听的喊话生远远传来,整个朝廷瞬时安静下来,落针可闻,几无声息。
  刚才还闹市场般不断喧吵的大臣们纷纷有序的分列两行,站在大殿左右,双手扣着腰间锦带,低头站定作沉思状,殿中香炉飘飘渺渺的溢出丝丝青烟,弥漫飘散在整个大殿,香气醺醺,这些千里迢迢自天竺贩运来的沉香烟气暗含提神醒脑的功用,闻者缓解疲态,心旷神怡。
  “当!嗡……”
  金殿右侧一个玉磬被一名婢女轻轻敲响,一众身穿耀眼金甲的禁卫从金殿的左侧门后整齐的步入,他们腰悬金刀,手按刀柄,浑身散发着一种威武沉凝的气势,再加上他们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扑克脸,面无表情,双眼射出森冷的寒光,给金殿增加了几分庄严气氛。
  其中一名金甲武士腰佩五尺长剑,走在队伍前头,立于皇位龙椅前最下层的台阶上,指挥其他禁卫在众大臣和尚仁德之间隔出一道人墙。
  当禁卫全部列队站好的时候,从殿侧屏风后徐徐迈出十二位姿色俏丽,身着白色宫装的婢女,他们手中各提着一盏精巧灯笼,分立龙椅皇座前的台阶两旁。
  随后两名施礼太监拿着玉玺印符立于皇座两旁,四名长相娟秀、笑容甜美的婢女手持鹅毛摇扇,莲步轻瑶,立于宝座之后。
  片刻之后,内廷总管李顺昂首抬步,徐走进入金殿,眉宇间尽是不易接近的高傲疏离。
  李顺轻咳一声,双目寒茫电闪,台阶下被他目光扫中的官员头垂的更低,一幅卑躬屈膝,敬畏惊惧的神色。
  不过原本庄严威森的金殿早朝却被几声女子压抑不住的娇呻媚吟扰乱,只见一身明黄龙袍的尚仁德,左拥右抱,在两位美艳妃子的激吻调羞中,步履虚浮的慢慢走上金殿,坐在龙座之上,嘴里还咀嚼着两女手中的水果糕点,大享齐人之福。
  李顺余光一瞥,眼见尚仁德端坐龙庭,对他略一躬身,脸上高傲神色尽退,满是恭维谄媚之色,却无人发现他低头时眼中那暴闪炽烈的光芒。
  李顺行礼之后,微微躬身后退两步,背转身体,立于尚仁德右侧的首阶之上,与那位持剑的金甲武士并排而立。
  龙座前站定的两位施礼太监,见尚仁德已至金殿,略一吸气,同时昂首高声唱喝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能够位列金殿参加早朝的怎么说也是正科级干部,对自己不该看、不该管、不该问的事完全视而不见,不过尚仁德这种荒诞行径他们也见得多了,多多少少能够免疫了。
  众人脸上并无任何异色,纷纷抬起头来,麻木的如同扯线的木偶。

  左侧第一人是政臣首辅,他排众而出,跪在地上,向着尚仁德高声恭贺道:“启奏王上,今年我琉球风调雨顺,又逢大收,百姓安居,举国一片繁荣之相……”
  尚仁德闻言一喜,眼含笑意,啧啧有声的咬了一口他左边那位妃子素手递来的水果,又凑到被他抱在右手臂弯中的妃子俏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嘴里含糊的吐出一个好字。
  此时,站在右首的武威大将军满是鄙夷的看了一眼刚才启奏的首辅大臣,站出队列,沉声道:“启奏王上,今年倭寇和高丽派了使者去南山和北山,却独独没有派人来我中山,臣恳请王上举义师,讨逆南山国和北山国叛逆。”
  中山虽然国力比南山和北山强,但却没有正式臣属关系,大将军这般说法也是为了让尚仁德高兴,一通话说的声音铿锵有力,激昂豪迈,右侧的武将纷纷出言附和。
  有人唱戏有人拆台,大将军话音刚落,首辅大臣立刻跪行两步,神情严肃的高声道:“启禀王上,此事万万不可,战乱乃动摇国本之祸……”
  接着,两边大打口水仗,结果议到最后,仍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双方成胶着之势,争论不休。
  其实不外乎争权夺利罢了,文臣武将都是人,而他们如何才能获取更多的权利,文臣在朝堂,武将在战场,如果没有一个手腕强硬,恩威并施的人物驾驭他们,这也就注定了双方的争斗,尚仁德怎么看都不是这样的人物。
  这和时候,一个小太监急步上殿,轻轻凑到李顺耳边小声嘀咕了一阵,听毕,李顺挥手让他下去,自己则走到尚仁德身旁,低声道:“王上,谈先生和尚统领回城了。”
  “宣尚统领和谈先生进殿。”
  尚仁德眼中厉芒一闪,低声道:“把莫先生也请过来。”
  李顺心中了然,向两个施礼太监微微点了点头,后者会意,同时拉长声音高声唱喏道:“退朝……退朝……退朝……”
  首理城远郊,一众体性彪悍的骑士策马疾速前行,他们的身后紧跟着一辆华丽车驾,车旁车后均被十来个劲装武士保护的泼水不进,显然车驾中不是达官显贵就是稀罕宝贝。
  这些武士个个身形魁梧,双眼精光熠熠,虽然穿着一样的武士服,不过每个人身上佩带的武器却是各不相同,看来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侍卫。
  “呼!”
  倏然一阵恐怖的破空声呼啸袭来,在众多武士尚未作出反应之前,一块巨石从天而降,狠狠砸进人群。
  “砰!”
  当前几名挡在车驾之前来不及躲闪的骑士,立时被这巨石砸个正着,惨呼凄厉、残肢断臂,几名骑士被生生砸成了无数血块、肉血模糊、抛撒四野。
  突然,车驾之后也传来接连不断的惨叫哀号声,众武士次方才如梦初醒,嘴里大呼大嚷着旁人听不懂的话,护于车驾周围。
  不知何时,四周诡异的冒出了三十多个黑衣黑裤、黑巾蒙面的劲装大汉,他们仿佛从空气中突然出现的幽灵,出手快密,如雨打芭蕉的暗青子纷纷激射而出,遂不及防之下,保护车驾的武士伤亡惨重。
  黑衣人一通暗器铺天盖地的打降过去,然后拔出斜插在背后的长刀,疯狂砍杀护着车驾的武士。
  由于他们埋伏偷袭,暗器粹毒,中者立毙,配合天衣无缝,加上动作迅捷,刀锋犀利,故而那十数名刚刚结成刀阵的武士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在一连串泣血的惨嚎声中,血流成河,倒地身亡。
  那些袭击的黑衣人手持长刀刀身细长狭窄,刀尖上翘,和中原武林人所用的各种刀具俱是不同,若是张霈却能发现,这是他熟悉非常的忍刀,而这些人的身份也不言而预。
  武士头领焦急万分的大声喊话,立有数名武士呼喊着朝黑衣人杀了过去,虽然及时作出的对应,但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都是高飞低走的高手,身形快如鬼魅,左手腕扬处,暗器遮空,右手臂挥舞,刀法毒辣,出手毫不留情。
  三轮暗器疾射之下,最少死了三十个武士,剩下的人包括武士头领在内,只剩廖廖数人。
  没容这些浑身欲血的武士有丝毫犹疑喘息之际,刀光冷冻、寒气森森、喝叫粗野、不知所云。
  刀光闪烁,鲜血迸射,呻吟顿止,无一活口。
  忍者头目撩开车帘,金光耀眼,黑巾下露出的双瞳里闪过一道贪婪的凶光,沉声道:“哟西!”
  他指挥手下一众忍者在每个死了或没死的武士身上补了数刀,确定没有活口之后,搬空了车上珍宝,然后一把火烧了车驾,施展身法,消失不见。
  第150章颠凤倒凰
  “娘,我……我们到房里去……”
  说完,单疏影挣脱母亲玉手的纠缠,拉着她跑向自己的闺房。
  “啪!”
  房门刚刚关好,四瓣丰润柔软的嘴唇便紧紧粘帖在一起,发出“哼哼咿咿”的声响,吻的难解难分。
  片刻之后,春衫尽解,这对如今美名动琉球,将来艳名传天下的母女花完全沉浸在滔天的情欲海洋之中,不知身在何处,人间几何……
  屋中春色正浓,却不知便宜了一个不该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出现在这里的人。
  楚江南轻手轻脚的揭开一片光华熠熠的琉璃宫瓦,偷偷向下望去,只见屋中被浪翻滚,空气中弥漫着淫糜的气息。
  两女忘情忘我的抵死缠绵在所一起,两具同样雪白赤裸的身体交织如蛇,不停蠕扭,看的好色男人心中欲火热炽,鼻息粗沉。
  刚才在东溟令传来的那股神秘力量帮助下恢复了神智的楚江南一路裸奔回房,换了一身新衣裳,飞快整衣理容后便急匆匆的赶来此地。
  他这般匆忙并非有意偷窥,而是为了解释刚才的误会,不过又想到见面难免尴尬,左右为难、犹豫踌躇,正不知见面当说些什么,谁知道却看到这样一段精彩绝伦的人间艳景,可惜这时代没有DV,否则绝对是好色男人私人珍藏中的珍藏。
  楚江南看着两具白嫩嫩的胴体,随着彼此的动作而摆动,两对酥乳晃动不停,乳波臀浪迷人眼。
  他眼中腾起赤色如血的滔天欲火,全身金光敛而不发,楚江南不知道自己特殊的体质和奇缘,他修炼的“天魔功”已变质了,不过如今的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自打第一眼见着单婉儿母女,楚江南就对她们柔媚有致的娇躯生出了无限向往,如今单疏影已经成为他的娇妻,任他予取予求,而单婉儿却是犹如镜中花水中月,看着心痒痒,却又可望不可求。
  楚江南只有那次在“飘香号”撞破她沐浴时,惊见了单婉儿绝美的胴体,平日她却总是包裹得严严紧紧,让好色男人只能看到她修长白皙的皓颈和纤长灵巧的玉手,他只能坐在单婉儿的旁边,闻着她特殊熟女的体香。
  美女温柔,全部推倒。
  楚江南曾不止一次想过能有将她推倒的一天,轻轻剥光她的衣裳,尽情爱抚宠怜,用自己的火热融化她的尘封多年的芳心。
  终于,柔软床榻上两具赤条条的雪白娇躯一阵震颤痉挛,母女俩不分先后的攀上了肉欲的颠峰……
  待高氵朝带来的身体快感逐渐平息之后,单婉儿的神智自欲望的汪洋中上得岸来,看着两人一片狼狈,顿时俏脸飞起一抹艳红,羞涩不堪。
  虽然被楚江南异种天魔气催情鼓欲,错不在己,但单婉儿却仍为自己适才的亢奋举动感到惊讶和羞耻。
  此时,单疏影躺在秀榻之上,疲极而眠,甜睡不醒,粉艳的玉颊上显出高氵朝后的绯红,嘴角勾勒出一道微翘优美的弧线,好像在睡梦中也正经历着那欲仙欲死的畅美感觉。
  单婉儿臻首轻摇,暗忖明显女儿比自己更容易满足,虽然母女俩几乎是同时到达高氵朝,但自己却没有魂飘天外那种满足。
  “明明方才泄了身子,体内的欲火为何仍是腾烧不休,自己的身体为何还是那般空虚酥麻,难道我真的是一个淫浪不堪、欲壑难填的女人吗?”
  单婉儿无声的苦笑了一下,她哪里知道女儿刚刚才被楚江南喂饱,陪她逛御花园那时才刚刚离床下榻,正是身娇体弱,无力应战,当然不堪一击,容易满足。
  单婉儿轻轻自女儿缠绞的双腿间挣出身子,披衣下床,心中燥热依旧。
  刚才泄身虽然暂缓了欲火焚身的痛苦,可哪里比得上真个销魂那般滋味动人,就连昨晚那场无痕春梦也比这个不上不下的感觉强多了,想到昨晚女儿那妩媚浪荡的呻吟,单疏影不禁又想到了楚江南,想着想着,美人儿只觉得好像又湿润起来,愈发觉得寂寞难耐……
  自古红颜多薄命,福薄如纸的佳人更是不胜枚举,单婉儿思及自己一生凄苦,不禁流下泪来。
  楚江南窥见了一滴顺着她滑润脸颊滑落的泪水,心中一颤,欲潮倏然消退,同时涌起了将她抱在怀中怜惜呵护的强烈冲动,不过他不知道单婉儿会不会接受,特别是在这个令人尴尬的时候。
  当晚,首理城。
  萧南天在自己的府邸清净幽雅的书房里,闷闷不乐喝着闷酒,想尚仁德何德何能?若不是投了个好胎,中山皇座哪里轮得到他坐,想自己踌躇满志,卧薪尝胆,如今正缝乱局,磨刀霍霍,斩尚仁德于马下,登上金殿龙椅,指日可待,却未曾料到近日诸事万般不顺,屡屡受挫。
  “咕噜!”
  萧南天仰头饮尽杯中物,酒入愁肠,心中烦厌丝毫未曾消去半分,反有更甚之势,他越喝越闷,只觉无名心火仿佛一条吐信的毒蛇噬咬着自己的心,先是爱女险些受辱,之后那逆子更是失了踪信,烦郁之中不由重重将手中酒杯掷于地下,沉声喝道:“来人!”
  书房门开,一名管家模样打扮的下人闻声赶来,飞快扫了一眼孤独沉寂坐在堆满书籍书桌后面萧南天,束手垂眉,语声恭敬道:“主人有何吩咐?”
  “为我挑选两名姿色上等的女子。”
  此时的萧南天急需宣泄心中集聚的郁闷火气,而女人,特别是柔柔弱弱的女人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欲望野心也跟着膨胀到一个极度不稳定的危险状态,萧南天的精力日益消退,再不似从前那般龙精虎猛,夜战十女,某方面功能更是不如从前,大打折扣,根本不能满足正值虎狼之年,欲望强盛的娇妻美妾。
  每次使尽全力换来的却是妻妾幽怨的眼神,从此萧南天开始变得贪恋欢场,乐而忘返,最后更是渐渐迷上了处子。
  在萧南天眼中,处子不但是贞洁的象征,更是他征服蹂躏的上佳对象。
  虽然随着年龄和压力的同步率达到一个惊人的高度,萧南天的肉搏能力大大缩水,但对付未经人事的处子却是绰绰有余,威风犹在。
  “是。”
  管家神色不变,躬身答应一声,声音没有丝毫异样,看来这差事他已不是第一次办了。
  这个时候,萧南天脸色微动,沉凝片刻,轻轻挥手道:“算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你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打扰进书房。”
  “萧大人,什么事情在这里喝闷酒啊!”
  一个黑影突然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萧南天身后。
  “李公公,请坐。”
  萧南天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儿子丢了,油光烁烁的脸上露出硬挤出一丝令人敬而远之的笑意,轻声道:“希望公公给我带来的是好消息。”
  “萧大人,事情已经办妥了,高丽使节团无一活口,那些忍者也已返回东瀛。”
  李顺见萧南天仍在关心大局,心中一宽,笑道:“只要我们顺利取了虎符,大将军就能掌控卫城兵马,到时候外有大军围城,奴家内应,攻陷首理皇宫易如反掌。”
  李顺的话听的萧南天心中一宽,这是近段时日他听到最好的消息了,眼中闪过欣喜之色,笑道:“我们的两位朋友还好吧?”
  李顺在萧南天身旁坐定,端起酒盏为自己斟了杯酒,一饮而尽,微笑道:“他们对尚仁德招呼可是赞不绝口呢!”
  两人对视一眼,一狼一狈,同时大笑起来,奸邪无比。
  “什么人?”
  李顺倏然一声尖啸,手中酒被化成縻粉,刚才他感觉到屋外有人呼气的声音,虽然非常微弱,但却满不过他的耳朵,那的的确确是呼吸声。
  对方察觉到自己身形败露,好不犹豫的选择了远遁撤离,一只见团黑影自一蓬低矮花灌中高高跃起,提气向外墙奔去。
  “想逃?没那么容易。”
  李顺冷哼一声,脚下猛一发力,身下价值不菲的雕龙靠背长椅像是承受了千斤重力一般倏然崩毁,化成一堆废材。
  只听“嗖”的一声,李顺身形一闪而逝,化成一个淡淡虚影穿窗而出,单脚在地上一点,身子拔地而起,整个消瘦的身躯像是脱离了地心引力似的飘在空中。
  夜黑如墨,月光清冷。
  李顺在虚空之中犹如一只展翅的苍鹰,俯冲而下,同时扭转身体,快速且带起风雷之势朝那前方那奔逃的黑衣人冲过去,五指成爪,拉出五道耀眼的白色亮线,直直袭向对方背心。
  耳中传来衣衫被劲风撕扯的“呼啦”声,但那人却没有回头看,也没有停下奔行的脚步,反而加速朝高墙跃去。
  当他感觉死亡之神降临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李顺纤细白皙的手指深深刺入他没有任何防备的后背,硬生生插出五个血淋淋的洞孔……
  九阴白骨爪练到极处,别说裂体挫骨,就算碎石分金也不是难事。
  黑衣人死鱼一般的小眼睛不甘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高墙,下颌无奈颤动两下,便永远保持那个半张半合的诡异的状态,失去了活力。
  李顺蹲下身子,在那人身上小心仔细搜索起来,结果找到了一块卫城发放的通行腰牌和一把淬了毒的匕首,他单薄的唇角泛起一丝轻蔑的冷意,扔下尸体,拿着腰牌匕首快步走回书房。
  他看着面色如常的萧南天,将适才从对方身上搜出的腰牌和匕首轻轻放在桌上,声音阴柔道:“萧大人,是东瀛那些忍者。”
  说话的时候,李顺表情白的骇人,声音有丝狠辣和异样,想到刚才自己还说那批忍者已经返回东瀛了,现在这话不是自打耳光是什么,心中气煞!
  “事情有边,看来我们要提前行动了。”
  萧南天眼中凶光闪烁,不怒自威,沉声道:“不管如何,三天内一定要取到虎符。”
  第151章完美身材
  单疏影白日里与母亲全裸缠绵,巫山云雨,心中并未生隙,反而越渐亲密。
  当晚便腻缠着要和单婉儿同床而睡,这可是多年来从未有过的亲密举动,俩人亲昵的说着有女人间私房话。
  好色男人睡在单疏影的闺房里,丝被柔软,就好似疏影细嫩的肌肤一般滑腻如脂,只是楚江南搂着美女睡习惯了,如今独守空闺,心中懊恼难过可想而知。
  楚江南辗转反侧,实在见不着周公他老人家,叹息一声,披衣下床。
  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夜深人静,四下无人。
  楚江南漫步于上林宛中,静千悄悄的只闻鸟语蝉鸣,完全没有“客人”在主人家作客的自觉,嗯,他青天白日就敢光明正大的去盗宝库,你要和他谈什么禁地不能乱闯的规矩禁忌,他会理你那才是纯属扯蛋。
  奇花千样,瑞草百般,风摇宝树,月映清莲。
  九拐十八弯后,楚江南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何处去了,只见前方一片竹林,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延伸消失在竹林深处。
  楚江南赏月观景,毫无顾忌的顺着小路大步入林,其间景致美不胜收,正是绿杨影里语鹦哥,翠竹林中啼黄莺。
  穿过竹林,楚江南又走过了几个花丛月门,两道花障,一座禅院立时映入眼帘。
  楚江南也不打招呼,直接走进宁怡的禅院,只见空中飘散着袅袅香烟,但却渺无人踪,静寂无声。
  举目四顾,楚江南发现这地方清幽致雅,倒似修行养生的好去处。
  “这林中林,院中院的设计倒是别致。”
  楚江南心中暗自思忖道,穿过禅院,七折八转,眼看前面已到尽头,无路可行,耳边隐约传来潺潺水声,不由循声走去。
  楚江南目中忽然闪过一道异茫,顿觉眼前豁然开朗,一片腾腾温气扑面而来,自然清新。
  只见一个方圆达十丈的天然温泉水池呈现眼前,石池山壁相连的一边由石隙间淌出一道烟气弥漫热泉,池中水气蒸腾,池边尽是花香草异,水面漂浮着百合花瓣,受热气蒸醺,花露香气浓郁芬芳。
  泉温水暖,溅玉飞珠,花露散馥,花雨飘香。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楚江南微微一笑,忽然一阵目瞪口呆,身体几乎是下意识的作出本能反应,躲在一颗大树背后。
  微波缥缈迷眼处,娉娉婷婷走来一个妖娆女子。
  这美人一点也不亚于楚江南认识的任何一个美人,色不迷人人不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水气缭绕,似幻似渺地原故,楚江南觉得眼前的这美人儿仿佛天女下凡,谪仙降尘……总之她的美丽是勿庸置疑的。
  “人生何处不相逢。”
  楚江南心中不由一阵感激,无神论者的他再次变成上帝和佛祖的虔诚信徒。
  此女不是别人,正是和他今日曾有过一面之缘的秦太妃——秦柔。
  只见她莲步微摇,款款行自池边,素手取下娥首珠钗发簪,盘绕而成的雅致发鬓倏然松开,滑若丝锻的长发,仿佛爆瀑直落,曼蔓垂下。
  坐在石池边上,秦柔以泉为镜,以手为梳,顺理她那流瀑般的秀发,她无论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充满了无尽的温柔,两条弯弯蛾眉勾出美妙诱人地弧线,柔得让人心酥体软,萌然心动。
  眉黛两弯若淡淡秋山,再配上那双荡漾着微微秋波的灵动美眸,风韵温柔,正是“水似眼波流,山似眉峰聚”充满了神秘诱惑的气息,让人身不由自地便被吸引住。
  秦柔不但一双美目清澈凛冽似山泉溪水,片尘不染,就连身上肌肤都如同羊脂般娇嫩,仿佛世间最洁白无暇的美玉,泛着醉人的晕光。
  “真是人间绝色,我见犹怜。”
  楚江南心中叹道,奈何天道不公,红颜命薄,他也不想想若非如此,自己可能又要扼额叹腕,“恨不相逢未嫁时”了。
  秦柔浑身透着温温柔柔的气息,一件雪白宽松锦裙,将她娇躯衬托得高挑骨干,挺拔修长,也将她凹凸有致的曲线不着痕迹的隐踪藏形,若非疾风拂身,衣衫紧贴娇躯嫩体,丝毫不显山露水,看不出如何个丰乳肥臀,前凸后翘。
  秦柔洗完秀发,轻轻挺直粉背玉脊,接着伸手拉开绣着凤凰纹饰的长裙锦带,露出其间奥秘,一条素白色的束胸。
  “科学证明这种做法是绝对不科学的,她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影响乳房发育吗?”
  楚江南见盯着秦柔胸前那抹束胸,恨不得伸手将它拔下来。
  秦柔轻轻松开白色的束胸绸缎,现出一件粉红色的窄小亵衣,当然这一切的一切都被好色男人尽收眼底,就和他以前偷看左诗戏水一样。
  一对微颤颤晃悠悠的雪乳将粉色亵衣撑得鼓涨绷紧,展平拉伸至没有一丝皱褶,那条细细的红绳仿佛随时都可能被挣断,楚江南脑中不由浮现出“裂衣欲出”这个成语。
  楚江南喉结滚了滚,暗自咽了口唾涎,还没有对秦柔的双峰进行深度幻想,随着她如同玉藕般粉嫩的纤臂绕到背心,轻轻一拉一挑,亵衣细绳中分而开,接着掀开那遮住双峰的亵衣取了下来,两只雪白惊耸的玉乳整个露在空气中。
  “乖乖的冬,她平日吃的都是什么,怎么营养都跑到那里去了?”
  楚江南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懊恼的发现他绝对无法掌握那对美艳丰满,挺拔隆突的玉乳。
  双峰能发育到这般硕大滚圆本已不易,偏又生的那么痕迹饱满,外形绝美,让人不会因为硕大而生累赘之感。
  玉乳滑腻,雪白坚耸,妙!实在是妙!楚江南费尽脑汁也找不出合适的语言来形容那硕挺的浑圆。
  “可能只有婉儿胸前那对娇挺才能和她一较高下吧!”
  楚江南心中叹道,幻想着将来“手”底下见真章的美妙感觉,这手当然是他楚大少最擅长的七十二式抓奶龙爪手。
  楚江南的幻想几乎是刚冒出头就立刻烟消云散了,不是他突然良心发现,而是因为秦柔接下来的动作整个勾住他的心神,只见她伸出纤手轻轻褪尽下身群衫。
  将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炽热目光从她胸前妙美双峰上慢慢向下移动,楚江南不由再次感叹:“好美的极品美臀,老子这次发达了,这种美女遇而不收,岂非要受天谴!”
  楚江南目光落在秦柔下身的关键部位,随着她下裳顺着光洁玉腿曲线下滑离身,露出穿着一件单薄丝绸亵裤的美好春景。
  好色男人的目光第一时间发现并落到了她肥美的屁股蛋儿上,秦柔下身亵裤轻薄,贴身呵护私密圣地之物自不会厚实,所以除了收拢的腰间,其于地方都宽松稀疏。
  微风轻荡,雪白美肉透过薄薄的丝绸,若隐若现,而那两团硕圆隆满的雪臀将原本稀松的亵裤撑得紧贴翘肉,圆滚滚的两个半球将绸布绷紧撑起,两瓣肥臀的形状一览无疑。
  明明那对隆挺双峰经美到了极致,偏偏下身玉臀那浑圆高耸的美肉竟比玉乳还要诱人心魄,勾人神魂,不过其实这根本没有什么比较的意义,个人喜好偏爱不同,美丽与否也就因人而异了。
  中国的上古时代对肥美也有着天生的嗜好,这和中国古人对整个人体以硕大为美,有着直接的关系。例如《诗经》里就曾写道:“有美一人,硕大且卷……有美一人,硕大且俨。”
  《楚辞》里《大招》篇里又有这样的词语来形容美人:“丰骨微肉”、“曾颊倚耳”骨头少而细,肉却要很多,以致于出现了双下巴;自然而然,美人的胸部丰腴肥满是无疑的了。
  女性的肥臀之美,不仅仅是一个性感问题,更重要的是与性、与生育直接相关。
  虽然中国古人在观念上认为臀是不雅的部位,所以很少提及。但臀的丰满与否,同样是古代中国美女的重要件之一。其原因在于,中国人认为臀部浑圆硕大的女人会多生孩子,这在医学上是有根据的。臀部硕大就是骨盆宽大,宽大的骨盆当然有利于胎儿在母腹中的发育和成长。
  在“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中国古代,硕臀自有其重要性。西方人认为女性应该以“丰臀”为美,也起源于对繁衍生育的要求。这种审美观与中国人一样,都是来自对种族繁衍的关注。
  若是要楚江南在秦柔的双峰和美臀或是身体其他部位中选出哪里才是他最钟爱的地方?他最后的答案绝对是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双峰秀乳和美腿肥臀一个都不能少。
  尽管秦柔有着如此妙曼动人的身材曲线,浮凹有致,起伏玲珑,但是楚江南还是不想用“热辣”来形容她,因为她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温柔,那么迷人,无论是娇挺酥胸,还是圆滚滚的肥嫩的雪臀都美得让人不愿意将她和妖媚淫荡联系起来,看起来有种人体艺术的自然美感,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那柔软雪白地娇躯,那香气醺醺的软肉,让人看了顿生将她抱在怀中好好恣意怜爱一番,当楚江南发射着绿光的“电眼”正在不断品评着那雪白耀眼的粉嫩美臀的时候,秦柔轻轻一个转身,正对着他,印入他眼帘的景致瞬间转换,变成了一对娇挺丰满,巍巍颤颤的美乳,洁白雪腻的小腹,修长浑圆的美腿。
  傲人酥胸高高突起,挺颤晃动,并不因为太过饱耸丰满而下垂变形,两颗散发着诱人色泽的粉色蓓蕾是那么娇艳欲滴。
  平坦光滑的玉腹没有一丝赘肉,那一道微微泛着光泽隆起弧线,显出那柔滑美肉有着惊人的弹性和美妙的触感。
  楚江南实在不知道应该用撩人还是可爱来形容那浅浅圆圆的香脐儿,它巧妙的将秦柔原本就柔弱无骨的蛮腰衬得既纤且细,看来堪堪只够好色男人一握。
  第152章邪少救美
  就在楚江南还在欣赏流连她丰乳、玉腹、粉腿、肥臀的美景时,秦柔巧手己经转移到包裹着滚硕美肥的隆臀的亵裤上,遮隐着的妙境的丝绸亵裤从一双浑圆修长而又雪白结实的粉嫩大腿轻轻褪离,女性最神秘的妙处立时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芳草萋萋,丘山幽谷,两团微隆的嫩肉,中间现出一道鲜润诱人的细缝,形成一幕极靡丽的景象。
  秦柔纤手微舒,轻轻捧起一蓬温水,将水淋在自己胸前那雪白如羊脂美玉般的双峰上,水滴顺着她沉甸甸,颤晃晃的娇挺滴落,在温池中晕开一圈圈涟漪,她令人窒息的绝美俏脸泛起温柔无比的神色,美眸中透出一种母性光辉。
  叹息一声,仿若天籁,秦柔轻声道:“明明……明明已经束住了,为何……为何还长的这般……这般大……真是羞,羞死人了……”
  “不羞,不羞,越大相公越喜欢。”
  楚江南嘴角露出一丝邪邪的坏笑,有点有评,啧啧有声的欣赏着玉乳和美臀的风景,心中无比欢畅道:“以后相公会好好爱她们,让她们变得更大更圆,更艳更美。”
  只见秦柔另外一只纤细白皙的雪臂手绕到身后,轻抚着她肥滚粉嫩的美臀,接着臻首轻转,纤纤盈盈的蛮腰微扭慢动,两瓣白嫩颤晃的美臀进入眼帘。
  美眸看着自己雪白肥美的屁要股蛋儿,秦柔脸上带着无比骄傲和羞涩的神色,柔声道:“这里也是,哎……”
  “不怕,不怕,相公就喜欢这样的你。”
  楚江南看得欲火热炽,身体窍穴仿佛要喷出火来。
  内心深处响起一个诱惑的声音,声音柔软得仿佛世上最纤细软柔地羽锦一般,轻轻一撩便将人隐藏在内心最深的邪恶欲望整个撩拨出来,楚江南直想扑上去将她压在身下,翻云覆雨,沧海巫山。
  “有人!”
  楚江南忽然听到一阵轻微地响声由远即近,气沉丹田,心神立时沉入“井中月”的微妙境界,灵觉如四散晕开的水纹朝那发出声响的方向荡去。
  “是他?”
  楚江南目光如炬,瞬间捕捉到一道身影正迅疾掠来,嘴角绽开一丝冷笑,暗道:“难道真是上天有意成全我,给我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
  “什么人?”
  察觉身后异声响起,秦柔捡起地上亵衣遮住胸前两只雪白肥硕的美乳,身子迅速没入池水中。
  莫意闲身似轻烟,飘飘渺渺的掠到秦柔面前,和足不沾尘,潇洒灵动的身法不同,他脸上堆起的滚滚肥肉微颤不休,令人作呕。
  绕着温池慢腾腾地绕了半圈,莫意闲的声音中透出一丝隐藏不住的淫邪,道:“秦太妃果然是聪明人,若你大声喊叫我就不得不封住你的穴道,听不到你的叫床声岂不遗憾?”
  莫意闲边说边脱光了自身遮体蔽羞的衣衫,看着秦柔那国色天香的粉脸,白皙玉肌透着一丝诱人的嫣红光晕,玲珑有致的娇躯掩在温泉中,高耸的玉峰随着吁吁香喘,跌宕起伏,在温池中翻起道道乳波肉浪。
  看到如此艳景春情,莫意闲胯下丑物立刻高举膨胀,满面油光的肥脸上露出奸邪的笑声,道:“果然是沉鱼落雁的绝色美人,也不枉我此次琉球一行了。”
  秦柔明亮的美眸中,参杂着一丝冷芒和不屑,狠狠瞪着莫意闲,在他露出陋鄙的跨下之物时,水灵妩媚的艳眸中透出一丝惊慌失措的神色,旋又消失不见,恢复沉着镇定。
  莫意闲眼中淫光暴闪,似乎能透穿泉池,直视内里洁白无暇的躯体,虽说重要部位,仍有粉色亵衣遮挡,但是光洁的玉臂,粉嫩的乳肌,以及修长的颈脖,几乎耀的他张不开眼。
  “久闻秦太妃外柔内刚,沉冷坚毅不让须眉,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嘿嘿,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干起来够劲的女人。”
  话刚说完,莫意闲伸手成爪,猛然催发内息,吸力狂疾,秦柔紧紧抓在手中的亵衣被扯离纤手。
  狞笑一声,莫意闲再催劲力,一股陡然袭至的凉意让秦柔娇躯轻轻颤抖起来,冰冷的感觉自在她从未被任何男人碰触过的玉峰泛起,即便如此,她那双美丽的眼眸仍狠狠的盯着眼前丑陋的男人,如果说眼光可以杀死人,“黑榜”十大高手估计也早已身死魂灭了。
  不过秦柔并不会武功,即使她打从娘胎开始练也不可能达到以无形眼光凝结有质真气的地步,所以莫意闲的身体并没有千疮百孔。
  莫意闲阴声冷笑道:“小美人,是你自己上来还是要哥哥下池寻你?嘿嘿……”
  秦柔一语不发,但是她并没有放弃自救,但是自己沐浴时特意遣开了守卫,如今又有谁能救得了她?
  “不准动我的女人。”
  这是不是太不含蓄了,嗯,矜持,一定要矜持……
  “宝贝,我来救你了。”
  似乎关系还没有亲密到那一步,虽然是迟早的事……
  “柔儿,别怕……”
  叫的太亲热好像不太礼貌,印象不好……
  “淫贼看剑……”
  我是用刀的……
  思来想去,楚江南也想不到合适的措辞,终于还是选择了沉默。
  楚江南双足交叉点踏,脚下生云驭风,背后井中月倏然弹起,跃入他修长的手掌中,只见半空中耀出一道半月形黄色光华,雷霆闪电般狠狠朝莫意闲当头劈落。
  “啊!”
  秦柔在莫意闲要侮辱自己的时候仍能保持冷静镇定的娇容在见到天神般从天而降的楚江南时,面上竟微微现出一丝惊慌神色,檀口竟尖叫起来。
  “难道我魅力竟有如此之大?”
  楚江南郁闷的想道:“这个……不会是被我吓到了吧!”
  满腔怒火全部发泄在莫意闲身上,井中月感受到主人的战意,黄芒更盛,惊骇莫名的莫意闲顾不得浑身赤裸的丑样,就地一滚,躲开楚江南惊天一刀。
  “当!”
  楚江南手中井中月正正劈在一块巨石上,澎功湃劲,刀力爆发,巨石显出无数龟裂痕迹,尘嚣喧天。
  莫意闲刚刚直起肥腰,惊觉刀气纵横,身形再展,他诡异的侧转身躯,从一个不可肆意的角度躲开楚江南水银泄地,铺将开来的滚滚刀式。
  “哼!”
  一声压抑的闷哼,井中月虽然没有直接砍伤莫意闲的身体,但是漫天刀气却将他身上刮出道道鲜艳赤痕,浸出丝丝血迹。
  “给哀家生擒他!”
  秦柔一声娇喝,声音中带着天生的骄傲和高高在上的命令感觉。
  美人有命,焉能不从,楚江南微微转头,回了他一个阳光味十足的灿烂笑容,井中月发出一声“锵”鸣,带出一阵破空的呼啸声,狠狠砍向莫意闲。
  楚江南没有丝毫犹豫踌躇,运起全身的功力,冰炎二重劲轰然爆发,井中月激出骇人的龙吟虎啸之声,重重劈下。
  “啊!”
  莫意闲被楚江南气势沉猛如山的一刀吓的屁滚尿流,眼中浮出浓浓的惊恐之色,喉咙底下发出野兽般的嘶喉,接着运起身法,身躯往后一扑,想逃开这必杀一刀。
  “秦太妃……秦太妃……”
  就在楚江南准备趁机重创莫意闲或是直接结果了他时,忽然从外面传来一声叫唤,声音显是温柔又是急切,而嘈杂的脚步声紧随其后。
  楚江南微一沉凝,收回刀式,猛地提脚在莫意闲的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后者瞬时如断线风筝般飘飞而起,在空中接连喷出几蓬鲜血,掉入几丈外的花丛,几个跳跃间顿时不见。
  人声渐近,楚江南眼光飞快转向秦柔,她已经趁着两人缠斗的时候起身上岸,此时正拿着衣服将美妙绝伦的赤裸娇躯掩住。
  楚江南一语不发,二话不说,身形一闪,现身于秦柔身后,温香软玉抱满怀。
  “这真是未曾消魂已销魂。”
  楚江南将秦柔紧紧抱在怀中,入手柔滑,柔弱无骨,滑腻如绵,鼻端也飘入丝丝如麝似兰的淡雅幽香。
  “啊!”
  秦柔一声娇呼,娇躯被楚江南抱住,只觉男人身躯炽热如火,烫的自己的娇躯也仿佛热起,心中慌乱。
  秦柔偷偷抬头,望着楚江南的俊脸,粉颊如烧,目中神色变幻,竟有些意乱情迷,忽然听见不远处嘈杂声起,大队急乱的脚步正快速赶来,羞的将臻首埋进楚江南宽厚的胸膛。
  佳人在怀,楚江南胯间龙枪猛地惊醒,秦柔感到耳边的喘息粗狂沉重,一支仿如烧红的铁棍向下滑入自己腹下的凹陷。
  楚江南高高耸起的胯间巨物,撞入修长玉腿的滑嫩中间,秦柔玉腿微颤,芳心酥麻,只觉一股异样的感觉好似狂啸的龙卷风暴,自那火热与自己向全身蔓延扩散。
  “嗯嘤”樱唇一咬,目色醉迷,秦柔硬是将脱口的呻吟之声咽入喉中。
  耳边脚步声越来越近,压下心中一阵炽烈的激荡,楚江南猛然运起“素女玄心功”消泄火气,抄起秦柔褪下的衣物,足下一点,向着人声的反方向跃去。
  “公子……这位公子,请你放,放开……”
  当楚江南跃至人迹罕至的一处隐秘地段的时候,原本安安静静猫咪般伏于他怀中的秦柔便轻微挣扎起来。
  “放?放什么?”
  楚江南纳闷的想道:“除了背后井中月,我好像没什么好放的。”
  “公子,你……”
  秦柔脸嫩,遇着楚江南这无赖哪里是对手,特别是现在光着脚丫子和屁股蛋儿的羞人样子。
  楚江南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某膨胀的部位因为秦柔挣拒摩擦,而进入了她大腿内侧光滑娇柔的粉嫩,被那道无比诱惑的迷人沟壑夹紧挤压的时候,一阵阵销魂的感觉让好色男人心儿飘啊飘,激荡不已。
  他充盈着对她渴望和欲火的炽热眼眸紧盯住她,秦柔的心登时瘫软如泥,软弱的娇躯倚靠向他,眼睑无力的覆下,轻软湿润的红唇柔柔的颤动着,呵着清新如兰花般的香气。
  第153章亲密接触
  秦柔可以感觉到楚江南灼热的鼻息喷在自己玉颊上,男性的温暖嘴唇亲呢的贴近她敏感的肌肤,勾引起她深藏在体内的情怀顿然绽放,体内的热度几乎要烧尽她的女性矜持和羞怯了。
  楚江南苦苦控制着抽插耸动身体的冲动,但感受到男人霸道火热的侵犯,秦柔“嗯嘤”一声,一双修长柔美的大腿颤抖的屈曲着,收腹缩股,玉臂轻轻推拒着男人越贴越近的身子。
  “你,你站稳了。”
  楚江南艰难地说了一声,终于伸手松开秦柔,心中升起一股怅然若失的茫然感觉。
  然而,她没想到楚江南突然放开了她,秦柔顿然失去他有力的扶持,险些软倒在地,幸好张楚江南及时扶住她。
  秦柔睁开眼眸,一股怅然油然升起,她的头脑逐渐清醒,力气回到体内,不需楚江南的扶持也能站好了。
  “待我,我穿好……衣裳后歌,再……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秦柔拿着亵衣挡在胸前,慌乱间一对丰满很美很圆,好色男人一手根本无法掌握的玉乳就像海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的蓓蕾如同雪山上的雪梅一样舞动摇弋。
  楚江南深邃的眸子闪动着令人心动沉迷的神采,审视着秦柔端庄秀丽却又隐含风情的玉容,看着她那浑圆修长的玉腿,饱满坚挺的双乳,丰耸硕挺的翘臀,真是越看越喜,越看越爱。
  秦柔羞涩的交叉着双臂,将窄小亵衣环抱在自己胸前,饱满的乳房受到玉臂紧束,而被紧紧向内收拢,压挤出一道无比诱人的深邃乳沟。
  而她光顾着掩避上身,却忘了女性最私密部位的春景绮色完全被好色男人尽收眼底,楚江南双目凝视着秦柔,仿佛看见了令他心跳加速的美妙光莹。
  “不,不要看……啊……”
  秦柔羞怯的娇呼一声,竟扔下亵衣蹲下娇躯,弓着身子,可是她不知道,这一弓起,盈盈一握的小腰下,那原本就丰硕肥美于常人的香臀更加高高耸起,让两团雪球肥厚地拱起,形成惊人心魄的诱惑。
  秦柔又羞又怕的闭起眼睛,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不休,一想到自己贞洁的胴体赤裸裸的暴露在眼前陌生男子面前,富有弹性的丰满玉乳随着急促的呼吸而挤压在双膝上颤动着,挤成无比动人的形状,仿佛在炫耀她们的柔软和惊人的弹性,让她羞得口干舌燥,浑身发热发烫。
  “我到一边去,你……你换好了叫我……”
  刚才看了秦柔是怎么一件一件脱衣裳的,如今楚江南其实很想看她是如何再把衣裳穿起来的,不过本着风流不下流的原则和自己高大光辉的形象,这要求哪里说得出口,嗯,最多就是偷看一下。
  但是在转身走开之前,楚江南还是老大不客气的在秦柔两只丰满白皙,坚挺硕大的玉乳扫了一眼,暗忖没想到她的肩膀和腰身如此纤瘦,双峰却这么饱满丰润,挤压收束的那道乳沟又深又紧,诱人啊诱人啊……
  “等,等一下……”
  秦柔唤住刚刚转过身的楚江南,声音充满了藏不住的羞腻。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会对我那么绝情的,楚江南满怀期待的转过身来,暗忖估计是秦柔刚才一定伤到哪里了,所以现在不能独立完成穿衣裳的艰巨任务,想当年王语嫣和段誉就是这么搞到一起的。
  秦柔见楚江南呆呆的看着自己,就差流口水了,羞声道:“衣……衣裳……”
  “衣裳,衣裳这么了?”
  楚江南向前走了一步,秀目虚合的秦柔听见脚步声,吓的弓蹲着身子怯怯向后退去,而此时屁股仿佛感应到了对方的目光,圆隆的美肉竟如波般微微颤动。
  秦柔嗯嗯嘤嘤,几乎带着哭腔颤声哀求道:“公子,你……你把衣裳给我……”
  “把衣裳给你了,那我穿什么?”
  楚江南一愣,旋又低头一看,发现散发着美人体香的衣裳被他紧紧的抓在手中。
  楚江南讪讪一笑,前进一步,想要将衣裳递给秦柔。
  秦柔尖叫一声,颤声道:“别,别过来,你把衣裳放在地上就可以了。”
  楚江南放下衣裳,施展身法,迅速跃开,离开了大概有二十丈远,反正秦柔目之所及,没有任何好色男人的影子。
  举目望月,乌云漫天,楚江南摆出一副正气凌然的样子,吟(淫)道:“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偷窥美人。”
  一双虎目虚眨间如雷似电,光辉熠熠隐而不露,含而不发,漆黑的夜色没有对楚江南造成丝毫碍阻,美绝天下的秦太妃换衣图尽览无疑。
  秦柔见楚江南离开,心中松了口气,慌忙的穿好了粉色的窄小亵衣的丝滑的白色亵裤,丰满的酥胸和两瓣肥美的玉臀紧紧裹在衣裳内,更显腰身的欣长细瘦,使人不禁想强行从背后搂住让她无法抵抗,为所欲为。
  芳心羞乱的秦柔一边结绳扣,一边还不时紧张的东张西望怕楚江南去而复返,好色男人饶有兴(性)质的盯着她,鼻间响起浓浊的呼吸声。
  绳扣全都结好了,丰满惊耸、弹性极佳的玉乳,硕隆挺翘、圆滚肥嫩的美臀俱都隐进了衣裳里面,秦柔咬了咬唇深吸了一口气,扯扯裳裙,冰肌诱人的胴体春光尽消,心中终于泛起了安全的感觉。
  秦柔穿好了衣裳,那具引人犯罪的绝妙肉体把华美的裙裳撑鼓起一道凹凸惊人的曲线,小心翼翼将套在娇躯上的外裳仔细整理齐美后,留给楚江南一个修长曼妙,浮想联翩的美丽倩影。
  “公子,公子……”
  秦柔转向楚江南离去的方向,凝目望着漆黑一片的花丛树林,俏声娇呼道:“公子……公子,请出来吧!”
  楚江南身形疾掠,大鹏展翅般从天而落,意态悠闲,起落均是无声无息,动作说不出的潇洒惬意。
  待到看清秦柔的泛着诱人红晕的玉容后,楚江南面上露出一丝讶色,眼前这张俏颜还是那般美丽眩目,美得让人心摇神恍。
  但是和楚江南映象中那个温柔如水的美人却有着明显不同,柳眉秋瞳绝美巧妙,瑶鼻樱嘴秀气柔巧,不过眼中却亮起了让人心中倾慕爱怜而又不敢轻易亵渎冒犯的骄傲神光,身上透出一种既冷艳冰傲,又凤仪无双的高贵气息。
  看着看着,楚江南原本欣赏的眼光就变味了,由于沐浴后并擦身而全身珠水滴滴,加上心中娇羞,使得秦柔身体被淋淋香汗和盈盈水珠整个润透了,光洁细腻的肌肤黏贴在薄薄的亵衣内面而印出若隐若现的肉色,胸前薄衫浸透,玉乳诱人的肉色变得更透明,何况此时秦柔并未缠裹束胸,胸前微微颤动的两座肉丘亦清晰可见。
  贴身亵裤由于大腿内侧湿黏黏的香汗珠水紧贴在一起,同时一双均匀而修直的美腿轮廓完整的展露出来,从小腿、大腿到臀部呈现出完美而赏心悦目的线条。
  楚江南面上微一错愕,暗忖:这不是考验我的人品定力么,难道她不知道这样若隐若现比刚才裸呈相见还要诱人吗?”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
  秦柔见楚江南呆望着自己出神,嘴角浮现一丝傲然的笑意,但是美眸中却平静如水,这还是刚才那在楚江南面前手足无措的小女人吗?
  “赞美你,我的女神,你真是太美了,为你生为你死,为你精尽人亡我也在所不惜。”
  考虑到这样说的后果,楚江南理智的选择了沉默,当好色男人还在费尽心思找理由时,秦柔美眸一沉,玉容肃然,脆声冰柔道:“公子不想说就算了。”
  楚江南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心想这美人儿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公子贵姓?”
  秦柔芳唇绽开一丝浅笑,全身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勾的好色男人食指大动。
  “免贵姓张,弓长张,单名一个霈字,上雨下沛。”
  楚江南文绉绉的自我介绍完毕,接着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秦太妃贵姓?”
  秦柔白了楚江南一记卫生眼,纤腰款摆,迈动莲足走到身前楚江南近处,玉腿轻轻微曲,朝他敛身施礼,柔柔道:“哀家在这里谢过公子刚才的救命之恩了。”

  “不愧是太后之尊,看看人家这动作、这威仪、这语气,连道个谢、施个礼也透着高高在上,不可一世骄傲味儿……”
  楚江南心中,美人不管做什么都是可爱的,都是正确的,就算错了也是错的有道理和情有可原的。
  “不用客气,路见不平一声吼,那种武林败类人人得而诛之,秦太妃不用放在身上。”
  别人称呼秦太妃或多或少都有尊敬谄媚的意思,楚江南叫起来就和叫张三李四王五一样。
  楚江南清了清喉咙,没脸没皮道:“救人这种微不足道,不足挂齿的我已经记不得做过多少回了,举手之劳,举手之劳而已,滴水之恩,秦太妃就不要耿耿于怀,想方设法以求报答了,不过你一定要报答的话,嗯,我也不介意,我这人没什么缺点,也没什么毛病,如果一定要找出一个不招人喜欢的地方,就是优点太多,换个说法就是太完美。”
  “难道张公子偷看我沐浴也是应该做的吗?”
  秦柔忽然美眸生寒,冷光如电,不等楚江南继续胡诌乱扯,凌厉的目光直视着他,娇声叱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身在皇宫大内?”
  按照正常的思维逻辑,楚江南这种夜入皇宫,不知路数的人被美人当场指责,不是露出一副愧疚不堪的理屈模样,就是翻脸动手,蛮横无礼显出贼人嘴脸,本来面目。
  但是结果却让秦柔大失所望,楚江南仍是笑意盈盈的站在她面前,清澈如水的眸子落在她身上,似在细细欣赏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
  第154章骗姬香吻
  “等等……”
  楚江南做了一个stop的手势,大声喊停,“怎么说我刚才也救了你,那莫一闲虽然上不了台面,不过怎么说也顶着一个黑榜十大高手的牌子,我流血流汗把他打退,就算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按照国际惯例,你是不是也应该先谢过我之后再罚啊!”
  “嗯,哀家刚才不是已经谢过你了么!”
  秦柔侧着臻首,露出一个顽皮的笑容,模样可爱之极,柔声道:“你还想怎么样?”
  膝盖那么轻轻弯一下,不痒不痛的就算谢过了,这算哪门子道理,楚江南拇指和食指微微搓动,做了一个点钞票的动作,开门见山道:“我的意思是你总该有些实质性的表示吧!”
  楚江南的动作与常人格格不入,全不相同,奇怪的是他做出来却又那么自然,让人眼前一亮,秦柔想了一会儿,朱唇轻启,道:“只要你说出来,哀家就满足你。你是要赏银么?还是想做官?”
  “NO,NO,NO……”
  楚江南竖起食指,将它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眼中闪过一道狡黠之色,柔声道:“我要你以身相许。”
  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常常看到听的武侠小说或是古装剧,每回都会有侠客救了女主角(通常是弱女子一流)然后女主角就会怀着感恩的心情,温婉羞涩地道:“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例如西厢记裹的崔莺莺和张生,幽闰记里的王瑞兰和蒋世隆……等等,多不胜数,她们在面对救命恩人时,通常最先想到的都是!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而己。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婚礼进行曲)……
  所以呢,男主角就免费赚了个老婆,侍妾,甚至于丫鸾回家。
  “什么?”
  秦柔终于发现楚江南这人不但武功深不可测,他的无耻比武功更甚,心中羞怒,檀口大声急呼道:“不行!”
  “以身相许”的确是个久远的传说了,除非再有一个施先生,斟上大壶的茶,坐在风沙依旧的驿站,守着贫瘠困苦却快乐着的农人商旅们,捣腾出一大一大群精灵古怪的狐们,或者一伙儿水灵鲜活的女儿,她们统统要能够呼金唤银。至不济,也要捣饬个美丽妖娆的女儿或者妹妹,且一定要能做得了她们的主。如此种种,“以身相许”传说便初聚了些苗头。可惜,这苗头儿也只是传说里有。
  “不用决绝的那么快,我有的是时间,你仔细考虑清楚以后再回答,向我这么天上没有,地上一个,举世无双,旷古硕今的老公可不是天天有,错过这村……嗯,错过这村我也会给你留机会的……”
  楚江南双手一翻,做了个耸肩的潇洒动作,学着秦柔的声音道:“刚才是谁说只要你说出来,哀家什么都满足你……”
  在古代,“耻”常与“忠、信、孝、悌、礼、义、廉”并列为八大行为准则。
  打着大义的旗号,嘴里说着不要感谢,不求回报,结果却是比土匪强盗还要贪得无厌,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这还是人吗?
  秦柔今天认识了楚江南(其实还不算认识)她片尘未染的心被彻底“洗涤”了一遍——人原来是可以这样无耻的。
  秦柔秀目圆睁,水水润润,柔柔媚媚的眼波流转到楚江南身上整个变了样,比刀剑锋利比箭矢急劲,她不能置信的看着楚江南,这个浑身上下无不透出淡淡邪气,妖异魅力的男子。
  楚江南虽是大学生,但说穿了也只是一个毕了业找不到工作,天天混吃等死的半调子,他的话当然不可能有什么高深的道理,他的意思很显明,简单而明了,大意是我救了你,所以你要回报我,至于你要惩戒我偷看你玉体的过失,嘿嘿,我没有意见,不过那要在回报奖赏之后。
  秦柔堂堂太妃之尊,金口一开,自没有食言反悔的道理,更何况还是当场反口,这种刚说过的话,立马矢口否认的事估计也只有楚江南才做的出来。
  楚江南眼中笑意越来越浓,目光不断在秦柔那挺耸饱满的玉峰上扫来扫去,喉结不自然的滚了滚,暗忖胸狠、胸狠,真是一个胸狠的女人。
  沉默了一会儿,楚江南轻轻向前走了一步,秦柔好似一只受惊的玉兔,娇躯微震,纤纤素手紧紧抓住胸口衣襟,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不用那么紧张吧!我又不会那个圈圈叉叉你,嗯,暂时不会,至于干什么?当然是和你干爱干的事了。楚江南脸上露出骚闷的笑容,没脸没皮的自夸道:“秦太妃莫怕,我没有一丝伤害你的意思,你瞧我这人品,这长相,这气质……像是坏人吗?”
  秦柔在楚江南灼灼的目光逼视下,粉背玉脊倏然一挺,胸前两团丰盈的柔软随着急促的呼吸荡漾出耀眼欲醉的浪波,轻咬银牙,水灵灵的双眼,像两泓清泉,清澄明澈,玉葱般的纤指,端端指着楚江南,低声道:“你这无赖……怎的如此无赖……”
  “我无赖么?你倒是说说,我哪里无赖了,大家讲道理嘛!”
  楚江南大摇其头,同时毫不客气的打量着眼前如花般娇艳的可人儿,如雪的肌肤,白皙清莹,像樱花瓣似的薄唇,妩媚动人,身上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气,倾国倾城。
  “你这无耻之徒,居然要哀家……要哀家……这不是无赖是什么?”
  尽管万般努力,可那个“嫁”字秦柔实在说不出口,轻碎了一口,柔声冷语道:“你……你换一个,换一个别的什么,哀家尽量满足你就是……”
  我的确是很想很想要你,但你也不用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吧!而且还尽量满足我,这……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听了秦柔的话,楚江南双目陡然亮起一闪即逝的璀璨光华,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道:“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哀家怎会像你那般无赖?”
  秦柔气呼呼的蹬了一下莲足,即使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也是字正腔圆,珠圆玉润,如浴春风,声音比港台歌星唱歌还好听。
  楚江南低头想了一会儿,旋又抬起头来,坏笑道:“不知秦太妃可有年岁相近的姐姐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
  秦柔原以为楚江南要漫天要价,结果他却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这个……既然秦太妃不愿嫁我,那在下只好退而求其次,娶你姐姐了,嗯,我听说‘姐夫戏小姨,世上常有之。’,等我娶了太妃的姐姐,做了你姐夫,到时候我们再好生亲近亲近……”
  楚江南眨了眨眼睛,一脸真诚道:“嘿嘿,这个要求不算太过吧!”
  “我是家中么女,只有哥哥,并无姐妹。”
  秦柔面色平静,眼中闪动着狡黠之意,巧妙的使了一记太极推手。
  妖女?嘿嘿,黄蓉刚一露脸便让郭靖的师父骂称“小妖女”;殷素素是“妖女”;任盈盈是“魔教妖女”何铁手、蓝凤凰之流自然更是妖女,连蒙古郡主赵敏,也被人叫做“小妖女”……
  这么多例子都证明了一个道理——妖女多是美女。
  美得惊人而又“来路不正”的女子,活色生香,倾国倾城,不肯像小家碧玉,大家闺秀那般遵守本分,在家相夫教子,却又太令正人君子和假道学抵抗不了,卫道之士就不能不骂以“妖女”了,从这个角度分析,娘子你越妖相公我越喜欢!
  楚江南嘴角逐渐上翘的诡异弧线让秦柔的心没来由“咯噔”跳了一下,只听他磁性迷人的声线在耳旁柔柔响起道:“柔儿,我想亲你一下。”
  柔儿……柔儿……不知为何,秦柔竟下意识的就想要答应,她当然不知道楚江南在不知不觉使出了“天魔音”撼动了她的心神。
  “天魔音”只是《天魔功》的旁枝小技,当然练至深处自当别论,楚江南并未特意修炼过这门功夫,不过自他开始习成“天魔九变”第一变时,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均带着淡淡的邪意魅力。
  秦柔咬了贝齿,突然上前一步,前身略倾,隆臀微翘,丰满的娇躯形成一道美妙的弧线,看起来甚是诱人。
  “秦……秦太妃这是何意?”
  楚江南虎目中闪过一丝疑色,秦柔的举动显然在他意料之外,不过这种变化他欢喜还来不及,当然不会反对。
  秦柔既是羞涩又感难堪,刚才鬼使神差的不知中了什么邪术,竟然险些答应了楚江南的无礼要求,羞都要羞死了,没想他竟还这般调羞作弄自己,秦柔真恨不得上去海扁他一顿,“你深夜私闯皇宫,偷……偷看哀家……沐……嗯……还问别人合意?”
  “雾里看花花更美,谁让我是诗人呢?”
  楚江南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这动作是模仿楚留香,可惜的是秦柔并不认识楚留香是谁。
  “呸!胡说八道。”
  秦柔碎了一口,见楚江南灼热的目光在她挺耸的酥胸游戈,粉脸飞起一抹艳霞,心儿狂跳不休。
  清风和煦,温温柔柔。
  四周静谧,夜凉如水。
  月色如薄沙罩下,整个大地被披上一层银衣。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四下除了虫唱蛾鸣,一时万籁俱寂,沉寂无声,天地间只余二人清晰可辨的呼吸声。
  楚江南借着月光,贪婪地盯着秦柔,身材纤细高挑,柳腰盈盈不堪一握,丰隆起一个骇人的高度,使得两瓣肥臀那么地挺翘圆滚,思及刚才沐浴时窥见的肥美娇嫩,嫩地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滴出香啧啧的水来一般。
  单薄绸衫被香汗珠水打湿,紧紧贴在肌肤上,扣得整整齐齐的对襟圆领扣露出一抹绯红的雪肌,衣袖只到肘下,一截雪藕般的手臂白生生露在外面,更显得纤细的皓腕白如霜雪。
  第155章羞戏秦妃
  “那个,秦太妃,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或是有什么别的指示,你倒是说话啊?”
  见秦柔始终不吭声,楚江南便撑大了色胆盯着她猛瞧,嘴里进一步逼她表态。
  “不……不许你这样看我……”
  秦柔霞飞双颊,媚色妖娆,低声呻哼吟语。
  “难道只许你看我,不许我看你么?”
  见秦柔似乎有暴走的冲动,楚江南立时双手一翻,脑袋偏向一旁,疑惑不解道:“我没看什么啊?目视前方,双目炯炯,正直有神,没看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啊!”
  呸!呸!呸!我何时说是见不得人的东西了?秦柔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无耻之人哪里是讲道理讲得通的。
  拿楚江南没辙的秦柔心中微微一叹,反正都被他贼眼玷污过了,万幸好色男人没有读心术,否则还不知要怎么好好“疼”秦柔呢!方才沐浴连没穿衣的羞人样都被他看去了,如今穿着衣服,还怕什么?
  秦柔决定不和楚江南打马虎热了,直接开门见山道:“你究竟是何人?”
  楚江南微微一笑,终于收起嬉皮笑脸,一脸正经答道:“我是你命中注定的人。”
  “命中注定么?”
  秦柔心中一颤,仿佛灵魂的弦线被什么触动了,轻叹一声,檀口轻启,柔声说道:“我们这才是第一次见面,你怎么就能这样确信,在你心中我又是怎样的人?”
  “原本我也不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事,不过现在我相信了。”
  楚江南暗自讲流出嘴角的口水咽了回去,维持着君子形象,道:“至于印象?嗯,大,极大、巨大、伟大……”
  “大?这是什么意思?”
  秦柔秀眉微蹙,凤目瞥了楚江南一眼,恰好捕捉到他落在自己丰满酥胸的目光,心中瞬间便明白了好色男人的龌龊含义。
  粉脸玉颊刹时羞得通红如火烧,玉指握拳,紧捏不放,涵养好到她这个级数的美女,此时也有一种忍不住要把楚江南揍成猪头的冲动,再扔火里的冲动。
  “哀……哀家答……答应便是……”
  秦柔绛唇几乎要被贝齿银牙咬破,高高挺起浑圆美丽的玉乳,凤目虚合,藏着氤氲雾气,倾长的睫毛微微抖颤,声音温柔中带着清冷:“你快来吧!不过你要记住,事过之后,哀家便杀了你。”
  “快点?”
  楚江南愁眉苦脸,唉声叹气道:“这个可难为我了,在下行剑江湖,活人无数,人送外号‘一柱擎天’,战斗力以亿计,怎么快的起来?”
  “你到底要怎样才满意?”
  秦柔凤目猛然睁开,柔光转流,嗔怒道:“你提了要求,哀家也应允了,即刻便兑现,你不是要亲么,哀家答应便是。”
  事情的发展完全向着一个诡异的方向,难道要翻天了不成,现在的情性竟好似变成了秦柔求楚江南亲自己一样。
  见秦柔鼓鼓颤颤的酥胸丰润圆挺,楚江南大饱眼福的同时嘴里却假惺惺的说道:“秦太妃,接吻可是一件神圣而富有技术含量的事情,急不来的,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你总得给我时间酝酿一下。”
  谁心急了,这可恶的男人话里的意思好像是自己急着亲他一样,秦柔彻底无言了,她原本就是外柔内刚的性子,心中猛然一横,挺着颤晃起伏的丰胸玉乳,一步步逼近楚江南,柔唇微分,道:“哀家不管,总之你给哀家快点……”
  “你……我……”
  这次换楚江南不知道说什么了,他退了几步,似乎被发展的太快太顺利的一幕震住了。
  秦柔见楚江南被自己迫退,心中涌起一种胜利的畅快感觉,更加无所畏惧了,轻迈莲足,趁势近逼,挺颤的双峰带着灼灼的乳香热气,刺激着楚江南脆弱绷紧的神经。
  楚江南被逼无奈的向后退靠到一颗大树之上,退无可退,秦柔俏生生立在他身前,硕美滚圆的玉乳离好色男人的胸口只有半臂距离,脆声道:“你亲啊,亲了以后,哀家就什么都不欠你了……”
  亲一下就想两不相欠?若不是关系还没到位,楚江南真想摸摸她额头,这小妮子也太天真了,怎么说也要给本少爷洗一辈子衣服,做一辈子饭,还要暖一辈子床,才能把利息还清吧!嘿嘿,不过还真没看出来,小美人柔柔弱弱风都能吹倒的样子居然想要强逼我就范,我是那种富贵可以淫,贫贱可以移,威武可以屈的人吗?
  楚江南闻着萦绕鼻端,秦柔身上特有的淡雅香气,笑道:“秦太妃,这可是你亲口答应的,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秦柔似也豁出去了,声音带着一股坚毅,道:“废话少说,要做就做,哀家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楚江南不置可否的笑笑,身体靠在树干上,轻声道:“既然秦太妃答应了我的请求,那你先把眼睛闭起来,你知道,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容易害羞,你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不好意思?你这无耻之徒还会不好意思!秦柔听得无名火起,什么便宜都被你占去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秦柔双眸紧闭,倾长娟秀的微颤睫毛却显示着她绝不平静的心绪,玉乳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一收一扩,诱人无比。
  静静的俏立在楚江南面前,等了半晌都无响动,正感迷惑之际,忽觉一个散发着火热气息的身子靠了过来,秦柔心中一惊,暗忖终于来了。
  “你要记住了,千万不要睁开眼睛,不然可作不得数的。”
  楚江南温柔如水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同时送入耳中的还有他浓郁的男儿热息。
  秦柔心中怒哼一声,突然,美人儿惊觉自己柔软娇艳的唇瓣触到了一片光润的肌肤,她羞急睁开眼来,只见自己的朱唇正点在楚江南的左脸颊上。
  “呀!”
  秦柔檀口不能置信的发出一声直穿云霄的尖叫,急急推开楚江南的身子,不知所措的望着他,连身后嘈杂的人声也未有察觉。
  楚江南眼见奸计得逞,哈哈一笑,飞身而退,身形隐没在夜色中,同时一个中低迷人的声音在秦柔耳旁响起,“我亲也被你亲过了,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对我负责任,不能始乱终弃。”
  调戏美女,一个古老又现实的社会问题。
  在中国的几千年封建社会中早就存在“调戏良家妇女”和“勾引正派男人”等类似性骚扰的道德谴责和司法判例,有些刑罚还相当残酷,当然对象只是那些有色心有色胆,却无本事的人。
  不论男人或女人、不分年龄老与少,对异性实施调情、调戏、勾引、勾搭、猥亵、侮辱、挑逗、瓜葛等等都属于调戏的范畴,不过不能否认的是,调戏美女的确是一件利于身心健康的事,首先,它能提高了对美女强大杀伤力的免疫能力;其次,人体贮藏着巨大的能量,在调戏美女的过程中,潜力得以发挥。
  许多在性生活上有所成就者的成功经验也证明,没有调戏过美女的人往往不容易达到高氵朝;而那些经常调戏美女,锲而不舍,执着追求,则能取得一个又一个爱欲的颠峰。
  要征服那种高高在上的女人就一定不能按常理出牌,更不能一味的顺从,否则她哪里会将你看在眼里,放在心上,项少龙是怎么拿下赵雅的相信不用多说了吧!
  楚江南此时心情大好,虽然今夜注定没有佳人在侧,软玉温香,但今夜绝对是美梦连连,一觉到天亮。
  人逢喜事精神爽,楚江南抬头望了望天,虽然天空乌漆麻黑的一片,什么鸟都没有,但看在好色男人眼中却是别有情趣。
  翌日清晨,用过早膳,楚江南正准备带着老婆去找丈母娘嬉戏作乐,忽然有小太监老报,宣称尚仁德有旨,召楚江南晋见。
  楚江南艺高人胆大,怡然不惧,欣然领命而去,毕竟打了这么久主角还没有见大老王,这怎么也有点说不过去。
  嘱咐老婆单疏影和准老婆单婉儿照顾好自己,楚江南随着宣旨太监直入后宫,楚江南看着四周景色眼熟,蹙眉问道:“你们的王要在后宫接见我?”
  一直脸无表情的小太监听楚江南称尚仁德是你们的王,脸色变了变,旋又恢复过来,尖声道:“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其他一概不知。”
  两人一前一后在连接着宫殿的宽阔走廊九拐十八弯,遇上宫娥妃嫔无数,而且个个对楚江南大抛媚眼,开放的可以,热辣程度一点也不比欧美的金发女郎差多少。
  选进宫中的嫔妃宫女全是百中挑一的美丽女子,姿容自是不俗,小小年级进得宫来,有些几年了连尚仁德的面都还没见过,如今遇着楚江南这气宇轩昂的奇男子,哪有不心动的道理?
  领着楚江南直绕得好色男人几乎以为对方迷路找不着北的时候,内侍小太监终于止步于一座宏伟大气的宫殿前,把楚江南交给了殿前两名模样清秀的侍女,自行离去。
  “两位美女,你们别走啊!”
  楚江南还没来得及调戏一下眼前两个俏丽的小妹妹,她们却是轻笑着敛身施礼,领着他进入宫殿。
  推开殿门,楚江南刚刚踏足殿内,心中立知不妥,一道森冷寒光从上方闪电般向楚江南的头顶斩落。
  想跟哥哥我玩阴的?楚江南嘴角绽开一个寒气十足的弧度,背后井中月不知何时已经落入手中,刀出如电,寒气森森,黄茫大盛,耀眼欲盲,整个大殿的气温好似都下降了几度。
  楚江南拔刀出刀一气呵成,又快又准,间不容发之际将当头劈落的长剑格开,同时一声低喝,展开魅影般幽幻莫测的轻身功法,加速迎了上去,以攻对攻,甩手一刀,犹如天马行空,不着痕迹,井中月循着一个刁钻的角度直劈向对方颈项。
  第156章快剑秦羽
  对方应变也是竒快无比,一声轻吟,手中长剑荡起层层剑幕,光影烁烁,巧妙的在井中月上轻轻一搭一按,身躯宛如展翅大鹏般向上倒翻而回,稳稳落在殿心。
  两人相隔不远,彼此审视着对手,气氛紧张。
  楚江南定睛一看,小白脸卖像还不坏,白衣胜雪,潇洒飘逸,身材高大,英俊刚毅的面容配上不时流露出的儒雅气息,让他整个人更显得孤傲无情,电眼流转,典型迷死人不偿命那种,看起来年级轻轻,武功却已挤身高手之境。
  白衣人看着楚江南,同样一身月白长衫,双眉如剑,眼似晨星,眉宇间自有一股逼,气质虚幻,飘逸似仙,说不尽的风流端丽,道不出的倜傥潇洒,细观他站立之势,巍巍如山。
  全身散发着强大男性魅力的白衣人眼神淡然的注视着楚江南,直到好色男人的思想偏到那部名噪一时的《断背山》上去之后,对方才冷声道:“你就是欺负我妹妹的混蛋?”
  他表情冰冷,仿佛万年冰封晚不融的雪山,声音却是低沉磁性,不过说话的内容却让楚江南听的糊里糊涂,不明所以。
  从来只有我冤枉人,哪里有人能冤枉我?楚江南左右张望了一下,除了自己以外,这里空捞捞似乎没有别人,他伸手指了指自己,满脸疑惑道:“你口中的混蛋是在说我?”
  “废话。”
  白衣人说话言简意赅,眼神也像在看动物园里的大猩猩,看的楚江南有种把他的俊脸踩在脚下,狠狠蹂躏的冲动。
  楚江南哪里是肯吃半点亏的人,遂扳着手指开始数数,嘴里自言自语道:“一、二……五……九……这位大哥,实在对不住,我欺负的妹妹多了,也不知道谁才是你家妹子?”
  “找死!”
  白衣人一声怒喝,一道耀眼夺目的银白光华自他手中弹射而出,迅疾生猛,转瞬间连续攻出三十六剑,闪电般刺向正满口胡诌扯蛋的楚江南胸膛。
  “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楚江南不屑的撇了撇嘴,手中动作却是不慢,修长手掌中绝世宝刃井中月悍然迎出。
  防守不是他的性格,进攻击溃敌人那才是他邪少楚江南的作风,“叮叮叮……”
  刀剑在空中交锋碰撞数十余次,红金色的火星四溅乱射,两人同起同落,怒目而视。
  白衣人望着漆黑不起眼的井中月,眼中精芒暴闪,冷冷道:“好刀。”
  “你的剑也不坏。”
  楚江南话音一转,自傲道:“不过比起我的刀来却差的远了。”
  白衣人冷哼一声,紧了紧握剑的右手,不再说话,看样子随时准备杀将过来。
  楚江南笔划了一个stop的手势,笑道:“兄弟,你就算要杀我,也要让我做个明白鬼吧!”
  白衣人一震手中长剑,沉声道:“下了地狱,自有阎罗告诉你。”
  语毕,白衣人不给楚江南胡搅蛮缠的机会,长剑幻出重重剑浪,罡风凛冽,气势汹汹向他杀来。
  楚江南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不过讲道理那要看对象,对方既然不是美人,何况比他邪少更不讲道理,这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先揍趴下了咱再谈别的。
  心动意动,气随意转,楚江南吐气发声,井中月鞠起一抹月光,悍猛的划出一个玄妙的弧度,横削而去。
  白衣人身体跃然而起,衣袂飘飞,宛如震翅欲扑的苍鹰,手中长剑划出一道凄美绝伦的光华,重重斩在井中月之上。
  内劲猛放即收,白衣人借力向上腾空丈余,整个身躯诡异的停顿了一下,接着一个曼妙的转折,剑气动四方,宛如千万寒芒乍亮,罩住了楚江南周围所有闪避腾跃的空间。
  楚江南修长挺拔的身躯稳若磐石,纹丝不动,井中月向头顶万点寒芒的正中劈去,黄光暴炽,寒芒立消,空寂的宫殿之内爆出一声沉闷的巨响,仿佛炸响了一记惊雷。
  井中月与长剑劈个正着,白衣人身体被震飞老远,楚江南足下坚硬平滑的青砖石板也因承受不住两人比拼催生的巨大压力四分五裂,不成样子。
  白衣人落地后,强运霸道心法压住身上内伤,施展诡秘身法,长剑发出一声震耳龙吟,剑尖直指楚江南眉心要害。
  楚江南暗呼来的好,双手高高擎起井中月,一式势大力沉的“力劈华山”向对手斩去,以力破巧,此招虽属江湖三流人斗会使的寻常把式,但经他手中使出,威力却是天上地下,刀未发,气已至。
  更为骇人的是此时楚江南全身上下那股令万物臣服的傲然霸气,竟逼的白衣人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他眼中亮起一抹幽光,剑速陡然提升一倍,硬生生从楚江南霸烈无匹的刀幕劲气中撕开一道裂隙向他当胸袭去。
  楚江南身法如电,虎躯疾转,刀锋斜斜斩向对方小腹,若被劈实了,绝对是腰斩的下场。
  白衣人冷哼一声,手中长剑挡开楚江南斜砍而来的井中月,刀剑再度亲密接触,前者身躯猛震,伤上加伤。
  两人拉开三丈的距离,回复成最初对峙局势,目光在虚空中撞在一起,如同在交手过招。
  白衣人身躯微倾,右手轻扬,剑指虚空,气聚而不发,楚江南收起小觑玩耍之心,功力从五成提升至六成,井中月蓄势待发。
  白衣人一震手中长剑,猛然向楚江南冲了过去,长剑刺向他心脏。
  楚江南虎吼一声,井中月劈向白衣人长剑,哪知对方剑到中途,剑势陡然一变,宛如寒梅绽放,花瓣朵朵,艳丽无匹。
  楚江南瞳孔缩成危险的针形,功力再提一成,同时催运起“天魔九变”第一变“裂地变”的心法,凝聚了全身一半功力,重重劈在那绚烂绽放的万朵寒梅瓣片中。
  “砰!”
  只听轰然一声巨响,刀光剑影顿时消失,白衣人踉踉跄跄,脚步虚浮的不断向后退去,一丝殷红的血丝顺着嘴角缓缓流了下来。
  楚江南收刀回鞘,飒然而立,嘴角含笑,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耳旁却突然传来一声娇呼:“哥……”
  好色男人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嘴角的微笑瞬间变成了苦笑,胜利的喜悦也被冲淡褪色,消去无踪。
  只见一名女子满脸泪痕的女子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站在那名白衣人身旁,神情关切。
  女子身披真丝织成的罗衣,上面坠有无数流光溢彩的珍珠,光辉灿烂,耳坠两颗晶莹剔透的明珠,如云的发髻横着一枝金簪,闪烁生辉,衣缀明珠,绢裙轻薄,娇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
  她的脸形极美,眉目如画,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之极,不是太妃秦柔还有哪个?
  大批彪悍的甲胄禁卫军将楚江南团团围住,那冷光四射的金刀银剑闪烁着令人心寒的冷芒,周遭的气温似乎都跟着骤然降低了许多。
  禁卫首领身形高挺,目光利如鹰鹫,一声喝斥,随之,一排排弓箭手便张弓搭箭将散发着死亡寒息的箭矢对准了殿中一副好整以暇的楚江南。
  箭头乌光闪烁,锋利之极,大殿立时冒起了森寒的气息。
  “秦太妃,你就是这样报答救命恩人的?”
  楚江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意思再乱呼老婆,自称为夫,何况他刚才还动手打伤了大舅子。
  秦柔不理会楚江南的话,拿着丝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秦羽嘴角的血丝,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现在气氛极度紧张,只待秦柔一声令下,甲胄近卫军的强弓劲矢就会把他射成刺猬。
  箭头乌光闪烁,慑人之极,楚江南却是脸色淡定从容,没有露出丝毫惧意。
  秦柔凤目生寒,轻叱道:“竟然伤害皇亲贵胄,你可知此乃死罪?”
  楚江南不亢不卑道:“秦太妃,皇亲贵胄额头上又没刺字,我怎么知道谁是谁?再说我刚才可是正当防卫?”
  “正当自卫?”
  秦柔冷哼一声,也不知道她明不明自卫是啥意思,蛮横道:“我不管,总之就是你的不对。”
  “这个问题我们先不讨论,秦太妃,大舅……咳咳……你快把这个给秦兄服下……”
  说着楚江南变戏法般掏出一颗红色的药丸,清香扑鼻而来,看来绝非凡品。
  “培元丹。”
  秦羽眼力不弱,一眼认出楚江南所持的正是东溟派独有的疗伤圣药培元丹,号称固本培元,养精蓄气,练武之人服之更可增长功力,不过数目极少,炼制实属不容,普通人更是很难得到。
  “你是东溟派的人?”
  秦羽轻“咦”一声,拿不准楚江南到底是何来历。
  楚江南漫不经心的在腰间摸了一下,取出一个似金非金似铁非铁的黑色牌子,拿在手中晃了晃了,仿佛是随身携带的工作证。
  “东溟令?”
  如果楚江南刚才拿出培元丹的时候秦羽是感觉吃惊的话,如今看着东溟令握在他手中,秦羽整个人都呆住了。
  其中定然有误会,秦羽显然并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过他却知道培元丹可以坑、蒙、拐、骗、偷,利用种种手段巧取豪夺,可是东溟令却不可能,一个能手持东溟令的人怎么可能是欺负女孩子的混蛋?
  秦羽看了身旁扶着自己手臂的秦柔一眼后,挥手斥退左右,顷刻间甲胄禁卫军退的干干净净,当所有人都离开后,他才轻声问道:“妹妹,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柔看哥哥一脸肃色,不敢隐瞒,遂略去那些羞于启齿不该说的内容,把昨夜的事情说了一遍。
  说完,秦柔摇着秦羽的胳膊,柔声道:“哥哥可答应过柔儿的,你一定要替我揍他一顿出气。”
  秦柔把楚江南偷看轻薄骗吻的事情一概省去,而剩下的内容听在秦羽耳中却变成了楚江南恰逢其会,英雄救美,好色男人的形象在大舅子心中立时高大起来,何况他的武功也远远胜过自己。
  听罢,秦羽摇头苦笑,歉意的看了楚江南一眼,接过培元丹纳入口中。
  第157章醉酒娇娃
  培元丹入口即化,一股清香,直入丹田,秦羽只觉浑身一颤,面红耳赤,全身如置蒸笼般热气迷惘,一股暖暖的灼热向全身经脉涌去,而且越涌越急,越涌越炽。
  “好热!怎么会这样?”
  秦柔倏然松开扶着秦羽的手臂,惊叫道:“你……你到底给我哥哥吃了什么药……”
  楚江南爱恋的看着秦柔一眼,轻轻摇了摇头,身形一晃,出现在秦羽身后,伸手按住他背心,当两人相触刹那,楚江南缓缓送出一道阴冷的天魔气,冷热两股气劲象异性般相吸引,向秦羽经脉涌进,他感到浑身被两股气劲冲的象要炸了一般。
  冷热互冲,炎寒相融,秦羽身上亮起瑰丽的彩芒,竟在丹田中形成了一幅阴阳卦象,随着卦象的转动,修习十五载的寒冰真气立时循环不息,滔滔不绝,竟突破了《寒冰决》第四层境界,连破两境,达到了《寒冰决》的第六层。
  秦羽这一喜非同小可,没想到自己竟有如此奇遇,其实服用培元丹根本不可能有这种功力突飞猛进的功效,不过楚江南这一臂之力却是居功至尾,至少省了秦羽五年的苦练时间方能达到的《寒冰决》第九层境界。
  不过转念又思及他艺成下山名时师傅曾说过,凭自己的武功,在江湖上年轻一辈高手中少有敌手,没有想到的是下山后的第一战就败的那么惨?
  楚江南嘴角突然露出一丝说不出味道的笑容,秦羽蓦地感到全身一震,昏了过去……
  话分两头,楚江南前脚刚离开不久,尚仁德的圣旨又到了,内容和刚才别无二致,同样是宣召单婉儿晋见。
  内务总管李顺念完圣旨,恭敬的候在一旁,单婉儿和单输赢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深深的惧意,因为她们想到了同一个男人——楚江南。
  在栖凤宫之前,单婉儿为了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解下了原本不用解下的东溟剑,尾随着两个打扮妖娆的女婢来到了殿内修筑奢华的大厅。
  大厅之上,除侍从和女婢外,两个人正在低声交谈,李顺轻轻走到二人身后站定,低眉垂手,神色谦卑。
  左首之人是个相貌堂堂的中年将领,单婉儿平柔的目光落到这个给人相当阴鸷感觉的人身上。
  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剑鼻厚唇,颌下三缕长髯,身穿黄金锁子甲,肩甲之上扣着代表龙凤呈祥的异兽吞口,浑身上下散发着阵阵阴冷的气息。
  单婉儿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只觉对方整个人仿佛就是一块地狱万年不融的玄冰雕琢而成,此人虽是简单坐在那里,也能看出身材健硕高大,他不是别人,正是朝堂之上,威风凛凛,大呼踏平东瀛,扬我国威的威武大将军——陈启泰。
  而厅中另外一个与陈启泰坐谈说笑,而且还是坐在中间主位的人,在整个琉球除了尚仁德以外单婉儿还真想不出第二个人。
  单婉儿妙目轻撇,尚仁德此时打扮庄严威仪,乌黑长发盘起束于发冠之下,眼眸精芒闪亮,鼻若胆悬,嘴角勾起微微弧线,与朝堂之上荒唐模样仿若两人。
  尚仁德腰杆挺的笔直,言谈间进退有据,自有一股上位者风范,枭雄气度,唯一让人心里冰凉冰凉的是就是不管他如何谈笑自若,指点江山,在他眼瞳深处总有一丝隐藏不住的贪婪和淫邪。
  单婉儿的心思哪里在他们身上,她关心的不是谁在这里等她,也不是墙后有没有埋伏刀斧手,她唯一关心的是楚江南的安危……
  迈着优雅的步子,姿仪万千的单婉儿轻盈地跨入大厅,堪与明月争辉的姿容恰似嫦娥落人间,顿时令谈话两人眼前一亮,能够不为她艳丽姿容所动的只有进殿后一直保持着站姿立势的李顺。
  “嗯,原来王嫂到了,来人,赐坐。”
  见到单婉儿娉婷婀娜,袅袅款款走到近处,尚仁德抢先起身,陈启泰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站起身来,以礼相迎。
  单婉儿的夫君尚辰,本是琉球正统继承人,只是他虽然才华横溢,天纵其材,却无心争名夺利,所以琉球中山之主的王位才落到尚仁德头上,为表尊敬,对单婉儿他一直以王嫂称之。
  “王上单独召见已经出乎妾身意外了,没想到威武大将军竟也在此处?”
  单婉儿内心平静,无悲无喜,古井不波,俏脸上绽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微微弯膝,向两人敛身施礼,寒暄客气一番,方才坐在特意为她空出的右首座椅上。
  “许多时日不见,王嫂风采依旧,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尚仁德长身而起,将斟满了酒液的玉杯递到了单婉儿面前,脸上满是期待之色,“来,本王先敬王嫂一杯。”
  “酒”有水的形态,火的性格。水是怎样的一种阴柔优美,顺器随形,火又是何等的暴躁凶烈,因风就势。古人有:“书事琴棋诗酒花,当年件件不离他”之句,早已将饮酒与琴棋书画并视为高雅之艺事。王上敬的酒哪有不喝的道理?
  “妾身不敢,谢王上挂牵了。”
  素手柔荑轻轻护住玉杯边沿,单婉儿微仰臻首,绛唇轻启,轻啜着美酒,柔美动人,白蜇美丽得教人心动的俏脸刹时浮现一抹红晕,当真是明艳不可方物。
  放下手中玉杯,单婉儿清丽无双,神情淡淡,浑然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宫仙子,让人生出想亲近却又不敢兴起丝毫亵渎之心。
  “三年前一别,今日复见,王嫂风姿如昔,豪气不让须眉。”
  陈启泰在一旁抚掌赞叹,拿起镶金酒盏为单婉儿斟满了酒,笑道:“这一杯是本将军敬王嫂的,呵呵,王嫂万勿推却。”
  单婉儿看着眼前再次被斟满的玉杯,婉拒不得,只能再饮一杯。
  衣袖掩住檀口,芳唇微分,一杯酒已是涓滴不剩。
  第一次是用袖子遮住酒怀缓缓地缀;第二次是不用袖子遮而快饮,两杯白酒下肚后,酒量甚浅的单婉儿已是秀眸朦胧,闪动着扑朔迷离的媚光。
  说到酒说到醉,说到醉态的美,恐怕就应该是“海棠睡未足耳”的贵妃醉酒了,这时候不知是海棠因为贵妃的醉态而美丽,还是贵妃因海棠的倦态而更加迷人。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奴似嫦娥离月宫。好一似嫦娥下九重,清清冷落在广寒宫,啊广寒宫。玉石桥斜倚把栏杆靠,鸳鸯来戏水,金色鲤鱼在水面朝。啊,水面朝,长空雁,雁儿飞,哎呀雁儿呀,雁儿并飞腾,闻奴的声音落花荫,这景色撩人欲醉,不觉来到百花亭。
  美人微薰,是妩媚,是妖娆,是本能的诱惑。
  尚仁德眼中闪过一丝戾色邪光,单婉儿刚刚放下的玉杯不知何时又已斟满荡漾着微波涟漪的酒液……
  从初醉到如今醺醺醉意,单婉儿纤手轻抚微微晕眩的臻首,柔声道:“王上,妾身量浅,真的不能再饮了……不知王上今日召妾身前……前来,是……为何……何事……”
  说到后来,她的灵舌竟似有些打结了,此时此刻,单婉儿就仿佛一个多喝了两杯的醉酒娇人。
  “本王召王嫂来,当然是有要事相商了。”
  尚仁德的目光自端坐身旁的威武大将军陈启泰和站在身后恭礼有加的内务总管李顺身上扫过,又缓缓道:“本王有些话要单独对王嫂说,你们两人先行退下。”
  心中暗忖该来的终于来了,单婉儿浅笑不语,美眸含着嫣然柔媚,脉脉情素,楚楚动人,我见犹怜,当真是人间尤物。
  陈启泰起身施了一礼却并未奉命离开,而是微笑着说道:“王上,臣刚才言及之事……”
  尚仁德略一思衬,慎重的取下腰间金牌递给他,陈启泰低头伸手,神色恭敬的接过金牌,看向对面的双瞳闪过一丝冷色。
  目的达成,陈启泰和李顺不在耽搁,退了出去,两人离开后,大厅内的侍从和女婢也潮水般退了个干净,宽敞明亮,摆设奢华的大殿内顿时只剩下尚仁德和单婉儿两人。
  “王上有什么话要单独对妾身说?”
  单婉儿神智似乎清醒了不少,可是脸上嫣红却没有丝毫消减,反而越发浓艳,万种风情,诱人无比。
  “王嫂,本王想娶疏影为妻,还请王嫂成全。”
  尚仁德开门见山,直奔主题,却是打了单婉儿一个措手不及。
  “什么?”
  单婉儿惊惧莫名,酒意瞬时全消,慌忙急声道:“王上,请甚言,这种……这种事,以后莫要再提了……”
  尚仁德贪恋单疏影那是司马昭之心,此时旧事重提,单婉儿知道现在是东溟派和尚仁德最后的“和好”机会,但她仍是没有丝毫犹豫就拒绝了。
  “王嫂,我是真的爱疏影,我对疏影的爱天可明鉴,只要她嫁我为妻,我立刻册封她为皇后,今生永不相负。”
  尚仁德信誓旦旦,第一次不再称本王,眼中射出热炽期待的光,脑中勾勒着未来的美好蓝图,越说越激动,“只要你将疏影嫁给我,尚氏和单氏必将千秋万代,永世长存……”
  好在楚江南不在这里,否则肯定会给他来一句:“日月神教,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尚仁德,疏影可是你王兄的女儿,你……你居然对她有觊觎之心……那跟禽兽又有何异?”
  单婉儿美眸闪动着幽暗的冷芒,直呼其名,怒斥尚仁德禽兽不如。
  “本王是中山之主,孤的话就是律法,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尚仁德说话铿锵,节奏缓慢而有力,撕破伪装脸皮,狰狞嘴脸逐渐浮出水面,“若是你答应了,以前的事寡人既往不咎,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本王即刻下旨封东溟派大长老为琉球国师,永享荣耀……”
  第158章媚丹逼婚
  单婉儿俏脸若冰,凤目生寒,心中思忖着如何对付尚仁德这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心狠手辣的卑鄙无耻之徒,面上不动声色,一字一句冷冷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嘿嘿,我的王嫂,难道你认为自己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尚仁德终于露出禽兽本性,称呼变得不伦不类。
  “你什么意思?”
  单婉儿冷哼一声,看着一副有持无恐样子的尚仁德,心中涌起如芒在背的危险感觉。
  尚仁德把玩着手中精雕而成的酒盏,冷笑道:“刚才你喝下的酒是本王历时三载方才寻获的宝贝,如果你不肯乖乖按寡人的意思办,嘿嘿……”
  “你……你在酒里动了手脚?”
  单婉儿没想到堂堂中山之主居然如此下作,急运素女玄心功,骇然发觉全身气脉不顺,真气聚于丹田,散而不凝,不管如何催运都无法提功聚气。
  “王嫂可听说过‘媚女丹’入?嘿嘿,这可是世间万金难求的宝物,本王花费了无数精力才弄来一颗这与南海简氏世家的传世之宝‘金枪不倒丹’齐名的宝丹。”
  尚仁德脸上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满意笑容,得意洋洋道:“媚女丹无色无味,触水即融,进入身体后,不但能融散内家高手的真气,而且药力盘聚不散,伏于丹田,不断侵噬人体血肉精华,直致精血被蚕食殆尽,内力枯竭变成废人。如今你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了,答应将疏影嫁我为妻,本王立刻奉上解药,否则,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尚仁德,你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欺瞒于我?”
  单婉儿默运玄功,拖延时间借以压制药力,“何曾听说‘媚女丹’有药可解?”
  尚仁德眼中烧起燎原欲火,淫笑道:“解‘媚女丹’惟一的方法就是通过男女交媾,王嫂国色天香,本王又是惜花之人,不正好是你的解药么?”
  单婉儿听见尚仁德无耻的想要玷污自己的清白,声音冰冷道:“卑鄙,你以为这样我会屈从于你吗?哼,做梦,我劝你最好还是放了我,否则……”
  “本王告诉你,不管今天你答不答应,你的身体都注定是本王的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从了我,本王保你荣华富贵享用不尽,若你不识抬举,本王就把你调教成性奴玩物。”
  尚仁德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看着单婉儿,心头一阵狂跳。
  单婉儿柳眉星眸,瑶鼻樱口,一头如丝的长发被一条蓝色丝带束在身后,美妙绝伦的雪玉娇躯包裹在丝绸锦裙中,素手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成,玲珑冰透的肌肤在云袖内若隐若现,像是一朵婀娜柔媚的出水芙蓉,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胳膊,修长匀称的玉臂,双峰微颤,有如成熟的蜜桃,让人为之心荡魂飞。
  “看样子王嫂这些年一定忍的很辛苦,本王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抚慰你寂莫的身心了,嘿嘿……”
  尚仁德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口腔分泌的液体,喉间想起咕噜咕噜的声响。
  “呸……”
  单婉儿羞怒交夹,俏脸殷红如血,想不到贵为一国之主的男人竟是这般淫邪无耻,如果自己的贞洁断送在这样的畜生手里,当真是生不如死,可是她的身体突然燥热起来,一股股黏滑柔腻的热流自下身花唇涌出,那成熟的身体正向外散发着无穷魅力。
  单婉儿苦咬银牙,滚烫燥热的身体没有一丝微动,冷冷道:“你……我宁死也不会让你得逞,若我有何不测,东溟派誓必不会和你善罢甘休,如果放我回去,我答应你,事后绝不追究。”
  “不愧是王嫂,真是坚贞不屈啊!本王虽然爱的是疏影,但是你……嘿嘿,本王也是舍不得啊!”
  尚仁德一双色眼直直的盯在单婉儿身上,月眉淡拂春黛,双目凝波秋水,樱唇娇滴朱润,皓齿编贝碎玉,玲珑嘴角,白嫩的粉颈、高耸的乳房、曲线窈窕的娇躯、晶莹匀称的玉腿,在媚女丹的药力催动下,欲念如潮涌动,使她更加的诱人起来。
  单婉儿苦思脱身之法,不理尚仁德的疯言疯语,解毒……解毒的事,她心里慢慢浮现出一个男子模糊的身影。
  “嘿嘿,王嫂也太小看本王了,你以为没了你,本王就拿东溟派没有办法了吗?如果本王没有万全准备又怎敢轻易动手?”
  尚仁德眼中露出狡猾的笑意,“啪啪”手掌轻拍两下,一个窈窕的人儿撩开挂帘,从他身后不远的门扉后缓缓走了出来。
  单婉儿看着这个妖娆美丽的女子,聪慧如她立刻猜到了尚仁德的险恶用心,面色再也无法平静,只觉身堕冰窖,再也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楚江南一边替秦羽输功送劲,一边偷偷打量护在身旁的秦柔,映入眼帘的一张透着红晕艳霞的俏脸,柔润樱唇微翘,撩人心弦;玉颈雪白粉嫩,遐想无限,傲挺凸起的酥胸及纤细小巧的柳腰加上那一双白皙娇嫩的玉腿,更令人感到血脉喷张。
  手中一时没收住力道,楚江南冰炎二重劲猛然爆发,秦羽惨叫一声,立时自天堂跌入地狱,昏了过去。
  对于失手放翻了小舅子楚江南没有丝毫悔意,嗯,因为这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秦柔,谁叫她对自己落花有意呢?这是好色男人对自己的解释。
  见哥哥被楚江南“搞”晕过去,秦柔娇呼一声,当即扑到秦羽身前察看起来。
  楚江南气随心收,散开包裹在两人身旁的气墙,真气重归丹田,为了表示对大舅子的歉意他不但奉上了从“邪医”烈钧那里拐骗来的疗伤圣药,同时还不惜自身损耗功力,助秦羽打通生死玄关,突破瓶颈。
  好色男人下足了本钱,当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若非为了秦柔这个可人儿投怀送抱,自愿献身,他会这么出功又出力么?
  “哥,哥,我哥怎么样了?”
  秦柔看着脸色苍白,满头汗水的楚江南急切询问着秦羽的伤情。
  “秦太妃,令兄的病,嗯,伤……伤的……”
  运功逼出汗水博取同情的楚江南眼睛悲情牌没有起到意料中的效果,又想夸大其词,以彰显自己的能力,可转念想到这伤可全是自己干的好事,所以不得不临时改口,“伤的一点也不重,你放心,只要我在这里,就算死……哦!没死,没死……”
  楚江南在秦柔温柔目光的逼视下生生将“死了也能救活”说的不伦不类,美女从来都是他的克星。
  秦柔瑶鼻轻轻哼了一声,嗔怒道:“若我哥哥有个三……嗯,总之我哥没醒之前你不能走……”
  什么时候我们的感情突飞猛进到舍不得我走的地步了?楚江南心中瘙痒,低声笑道:“我不走,我留在你身边,永远也不走。”
  “谁……谁要你留……不走的……”
  秦柔横了楚江南一眼,香唇微分,声音越来越小,小到自己都听不见了。
  “你嘴上不说,心里确是这么想的。”
  楚江南一语一语中地的点破秦柔的心思。
  “你……”
  秦柔顿时显得不知所措,楚江南根本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
  好色男人伸手一揽,一把将秦柔抱入怀中,嘴唇印上了她娇艳如花的朱唇,唇舌相交,芬芳甜美,润口怡人。
  楚江南品尝着秦柔润湿的绛唇,两手将秦柔无力的反抗全部击溃,上下游走于她柔美滑腻的娇躯,挑起情欲的火焰。
  楚江南的舌尖自然而然地突破了秦柔牙齿的防线,将甜蜜的初吻滋味带给了她,而原本因为好色男人的突然“袭击”而不知所措的秦柔,在初吻的甜蜜刺激下,安全迷醉了,双手搂住了楚江南的脖子,整个人软倒在他的怀里。
  在秦柔的配合下,两人紧贴在一起,身材高挑的美人儿紧搂着楚江南,品味着初吻甜蜜的滋味。
  楚江南感觉灵魂深处所有的欲火狂潮都被灼热的湿吻点燃,坚硬的隔着几层障碍物紧紧顶住秦柔的小腹。
  此时此刻,秦柔忘记了太妃的身份,忘记了楚江南的可恶,整个人完全沉浸在女人初吻带来的幸福感觉,灵动的香舌在好色男人唇齿间来回舔砥,索取更多更美的甜蜜。
  楚江南一只手在秦柔目之不及的身后笔了一个year的手势,另一只手悄然自美人儿衣裙慢慢探了进去。
  散发着灼灼热息的大手紧贴着秦柔细嫩柔腻的冰肌雪肤逐渐向上,最终攀上她浑圆坚挺而丰满饱实的玉乳房,还沉醉在初吻的甜蜜中,未曾清醒的秦柔,被楚江南直接袭击要害的动作刺激得浑身微颤。
  绝美的女体开始分泌出润滑的,在性爱方面没有丝毫经验的秦柔修长玉腿紧紧收拢闭合,双眸微虚,红唇轻启,等待好色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箭在弦上,楚江南隔着衣衫仍然火热的凶兽烫的秦柔浑身炽热,好色男人揉搓秦柔温润玉乳的动作慢了下来,松开她红肿微张的艳唇,靠在美人儿玲珑的耳垂,低声说道:“柔儿,现在还想我离开吗?”
  小米粒般的细碎香珠慢慢布满秦柔的额头,并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受的美人儿内心清楚地知道,自己情动了。
  情动如火,欲烈似潮,秦柔听闻楚江南的调羞,有些迷茫地睁开朦胧的双眸,水雾迷离地看着楚江南近在咫尺的脸庞,幽幽道:“你……你竟然这般作弄哀家……”
  楚江南在秦柔耸挺微颤的酥胸使劲捏了一把,得意洋洋道:“我说过,我是你命中注定的男人。”
  秦柔横了楚江南一记白眼加媚眼,不忿道:“冤家还差不多。”
  楚江南露出洋洋自喜的神情,眨着虎目戏虐道:“有什么不一样吗?”
  秦柔按住楚江南一直放在自己胸前,爱抚着娇挺的大手,轻轻动作起来,檀口柔声说道:“你说过的,要永远留在哀家身边。”
  第159章北川绘美
  楚江南露出招牌似的坏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说道:“在我面前,不要自称哀家,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说完,楚江南微微低下头,吻住了刚刚从自己这里学会如何接吻,技巧方面却有待加强的秦柔。
  秦柔“嗯嘤”一声,再次迷失在好色男人的温柔手段中。
  第一次尝试异性间消魂滋味的秦柔脑中轰然一声炸响,接着再次陷入迷离虚幻的妙境,香腻的灵舌在好色男人的唇齿间不断进进出出。
  楚江南的欲火越来越高涨,处于战斗力最强的状态,虽然还未真刀真枪,但媚骨天生的秦柔脸上迷幻的神情,仍然让好色男人有种难以说出的愉悦快感。
  等一下,这个够大够空旷,这光线也够明亮,秋意十足却是温暖如春,是圈圈叉叉的好地方,只是,旁边还有一个大活人看着……
  虽然秦羽现在的状态比死人好不到哪里去,可是,嗯,有必要提醒一下秦柔宝贝,他哥哥还在这里么?
  还是算了,看他睡的那么熟,也不知昨晚干什么去了,本少爷夜御十女也不会这般不济,反正也不会着凉,大舅子,您还是躺那儿得了。小弟就不招呼你了,你妹妹实在是太热情了,我的重心还是放在她身上才是,否则落个亲热不专心的下场,嘿嘿,跪搓衣板的事情我是不做的。
  激情澎湃的满足秦柔的索吻,楚江南的左手继续在她玉峰不断挤压捏揉,挑逗着她的春情,而他的右手滑入了秦柔的下裳之中,触到了令他欲望无限升华的事物,那代表女性贞洁无暇的阻碍。
  好色男人慢慢地抽出再慢慢地深入,在秦柔那下身轻轻地磨蹭,秦柔妩媚动人的呻吟,充满了诱惑,淫霏糜烂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中。
  若说秦柔对楚江南没有好感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他是唯一一个看过她身子的男人,真是眼快有眼慢无,好在古代没有针孔摄像头,否则指不定楚大官人搞个全国连锁的澡堂企业。
  在楚江南简单地接触下达到了高氵朝,终于体会到了男女间性爱的乐趣,虽然对于有丰富房事经验和做爱经历的楚江南来说,这样的浅尝辄止根本不能算是性爱。
  楚江南并没有打算在这里享受秦柔保持了二十五年的处子之身,好歹大舅子还躺在一旁,虽然他确信此时就算自己把秦柔欺负“死”了,没有任何知觉的秦羽也根本不会站起来把自己怎么怎么滴。
  秦柔双腿轻颤,若非靠楚江南搂扶着,早摔倒在地上。
  长在深宫的女子就是不一样,楚江南的脑袋在秦柔硕大而又柔软地双峰,隔着衣衫轻轻吸吮舔砥,灼热的气息将雪峰炽成了绯色,嘴里含糊不清道:“柔儿,你平日里都吃些什么,怎地生的如此饱满?”
  呀!这……这种羞人的话,他竟说起来没完没了……嗯,要,要人家如何作答?
  秦柔轻碎了一口,心中羞涩难当,却又涌起一股骄傲感觉,只觉他大嘴隔着几层薄衫咬在自己最敏感粉嫩地蓓蕾之上,浑身酸软酥麻,颤声道:“不,不跟你说了……”
  楚江南自号“情圣”如今佳人在怀,自是怜香惜玉,爱宠疼惜,又亲又吻,老婆娘子,情人达令乱叫一通,肉麻当有趣。
  秦柔见楚江南说话诙谐风趣,为人温柔体贴,心里恨余一分,爱却有九分,两人勾勾搭搭,搂搂抱抱,亲亲摸摸,别有情趣。
  “呀!”
  不知为何,秦柔突然惊叫一声,脸上惊羞涨红,涩怯的将头埋入楚江南怀中。
  “柔儿,你怎么了?”
  秦柔埋头拧腰,隔着裙衫紧紧挨触在一起的传来阵阵火热麻软的舒腻感觉,楚江南体内欲火不停的高涨再高涨,身体忍不住微微向前一顶。
  “哦,你……你……”
  秦柔一声娇呼,耳根阵阵地发热,口中娇喘着道:“哥,哥在那儿呢……”
  嘿嘿,终于记起自己哥哥还躺在地上,楚江南心中着实替大舅子高兴了一把。
  “意外,纯属意外……操作失误……”
  楚江南在美女面前脸皮之厚,已属世间少有,他涎着脸笑道:“生理,生理反应而已,我可不是故意的,宝贝若是不相,我就再来两次正确操作,你比较一下就知道了……”
  听见楚江南色言色语,秦柔忍不住伸手在他腰间软揉掐了一记,出手之准,用力之大,疼的龇牙咧嘴的楚江南几以为自个儿遇见真正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了。
  秦柔羞涩不堪道:“羞,真是羞死人了,哥在那里呢……”
  楚江南突然摆出一副正气凛然,邪气不侵的正义形象,脸色肃然,正色道:“柔儿,搁在那里没事吧!那可是男人身上最宝贝的东西,难道搁伤你,要不要相公替你擦点药?”
  “不听,不听……”
  秦柔捂着耳朵,嗔怒道:“你这坏人,没个正经。”
  “柔儿宝贝乖,大舅子睡着了,听不间我们那个啥的声音……”
  楚江南见美人儿发怒,自己好言相抚,轻语劝慰,柔情蜜意,好不温柔。
  “听不见也不行。”
  秦柔脸嫩,一把推开楚江南,玉颊绯红的整理好衣裙,唤来侍女,将秦羽扶到房间。
  栖凤宫中,此时站在单婉儿面前的是一个身段窈窕,曲线玲珑,身着粉白花色相见和服的妙龄少女。
  北川绘美身材颀长,明眸皓齿,丰胸细腰,肥臀长腿,一头柔顺亮丽的黑色秀发,气质更是淡雅清丽,脱俗绝尘,美到极处,艳至巅毫。
  她虽然看起来年岁不大,但举手投足风情尽展,妩媚诱人,无疑是一个让人一间倾心,不能自拔,下半身冲动的女人。
  北川绘美背后斜插着一把黑色的忍刀,身上穿着小纹和服,领口拉的很大,露出大半个乳房,和服的带子系得很松,玉腿轻迈间,下身的裙摆随风高高扬起,露出光洁粉腿嫩嫩的肌肤,似乎是在用自己的大腿做招牌。
  她柔柔媚媚的走到尚仁德身旁,轻轻跪坐在他脚边,一副楚楚动人,乖巧可人的娇俏模样。
  尚仁德撇了一眼俯身跪伏在自己身旁的东瀛美女,虽然不是第一见她,甚至她的身体自己也是无比熟悉,但尚仁德仍然忍不住心头欲火狂烧,生理反应大作。
  特别是北川绘美胸前那对丰满挺耸的玉乳,好似沉甸甸颤硕硕的水密瓜一般成熟诱人,修长光滑的粉颈和晶莹雪白的乳肌尽在尚仁德的眼中,那不堪一握的纤纤细腰下,曲线骤然放大,雪白如玉的双股丰隆肥嫩,高高翘起。
  尚仁德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润了润自己干渴的喉咙,全身炽的好似燃烧着沸腾的火焰,一双眼睛更是色眯眯地望着北川绘美那一对凝霜堆雪的玉乳,仿佛要一口将她吞进肚中。
  北川绘美当然知道对方想干什么,她恰到好处地涩涩一笑,在尚仁德灼热的目光逼视下,妩媚的松了他一个温柔的眼神,撒娇不依似的“嗯嘤”一声,含羞带怯地垂下臻首。
  意筹志满的尚仁德将色眼从北川绘美身上移开,看向单婉儿,也不拐弯抹角,很直接地开口说道:“如果你不识抬举,嘿嘿,在本王享受过之后就将你送到东瀛,到时候……王嫂是聪明人,当然知道东瀛人的手段,女人到了他们手上,相信不用本王多说什么了吧?”
  “你以为这移嫁之计真能骗过所有人吗?”
  单婉儿红晕晕的俏脸在听见“东瀛”二字时,微微变了变,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似古井无波,流水无痕。
  尚仁德阴险笑道:“这个王嫂大可放心,只要东溟派不是真的造反,就算有人觉察到事有蹊跷,最多也是心中起疑罢了,只要他们拿不出真凭实据,能奈我何?”
  第160章东瀛媚忍
  单婉儿心生羞嗔,一声娇叱,急忙闪身闪避,纤手幻出道道光晕,护住身前。
  尚仁德得势不饶人,同时又忌惮东溟派武学,不再藏拙,全力施展看家绝学“云龙八法”双掌青光朦胧,风雷之声大作,狂舞银蛇,围绕着单婉儿周身,犹如惊云飞卷,猛攻不止。
  单婉儿在尚仁德漫天青光的攻势底下,微微有些慌乱不支,但纤手舞动,好似秀女绣花,飞针上下翻刺在光澜间穿梭往来,仍是守的密不透风。
  兼之她丰姿如玉,身形飘逸,恰如仙子翩舞,花蝶绕柳,说不出的轻盈灵美。
  须臾,单婉儿知道自己此时功力大幅削弱,纵避得过三招五式,也不是长远之计,遂干脆不再闪避,微侧香肩,任由青色气芒及体,印在自己左肩之上。
  单婉儿绯红的俏脸瞬间变得情苍白,感觉整个身体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一样,闷哼一声,双腿微颤,娇躯发软,差点就软瘫在地上。
  美人儿不愿示弱于人,银牙紧咬,苦苦支撑,总算稳住了将就要委顿于地的身体。
  尚仁德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他这一道青色气芒,是“云龙八法”中专破护身气劲,封筋锁脉的杀招,青芒透体,立时封闭了单婉儿身上几大要穴。
  常人受此一击,誓必晕厥不醒,而单婉儿硬受一击,竟能咬牙苦忍下来,意志之坚韧显然超出他意料之外。
  尚仁德狞笑着趁势出手,单婉儿体内真气因“媚女丹”而先流失消散大半,哪里还有还手之力?
  “撕啦”声响,美人儿一声娇呼,玉步踉跄的向后退了两步,裙衫被撕开一条口子,露出一袭粉红色的亵衣,饱满的酥胸将那抹胸撑得鼓鼓涨涨,没有一丝皱褶,似随时都有可能暴裂开来,羊脂般娇嫩的肌肤好像洁白无瑕的白玉,绽放出浑圆醉人的光晕。
  尚仁德看着她胸前那对高耸入云的玉乳,随着单婉儿急促的呼吸而晃悠颤抖,两团硕大坚挺的美肉翻浪出各种形状,诱人到了极点。
  单婉儿秀面如霞,伸手掩住酥胸,娇叱道:“不要过来。”
  尚仁德受她气势所迫,本能的停住脚步,淫笑道:“王嫂改变主意了?”
  单婉儿眼中闪过决绝之色,声音冰冷,没有丝毫转圜余地,沉声道:“若你再向前一步,我立刻咬牙自尽。”
  尚仁德狠狠地瞪了单婉儿一眼,知道她说的出做得到,心中暗恨自己适才太过大意,原本以为单婉儿中了“媚女丹”的毒,只能任己鱼肉,不曾想她不但抵住了“媚女丹”的霸道药性,更是在自己“云龙八法”偷袭之下保持清明。
  尚仁德无奈向后退开一步,暗忖:反正单婉儿已是鹰儿折翅,蝶入蛛网,煮熟的鸭子粘板上的肉,还能跑了不成?
  他眼闪动着阴冷的光华,转而看向北川绘美,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狂暴的欲望,嘴角扯出一丝狞笑,低喝道:“把衣服脱了。”
  一直低垂着臻首的北川绘美闻言立刻毫不迟疑的开始解衣脱裤,松开腰带,褪下丝绸长裙,露出身上唯一能遮避身体的一条薄绫亵衣和贴身短裤,玉手轻舒,亵衣短裤顷刻间离开玉体,现出丰满成熟,雪白柔腻的年轻肉体。
  尚仁德得意的撇了单婉儿一眼,冷笑着命令道:“替孤王宽衣。”
  同样没有半分迟疑犹豫,北川绘美乖巧的走到尚仁德身边,熟门熟路的伸手将他身上穿起来工序繁琐费时费力的外袍内衫一件件脱了下来。
  没有了内力压制药性,本王倒要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等“媚女丹”的药力爆发出来,哼……
  尚仁德一把将北川绘美搂入怀中,痛吻爱抚起来,东瀛美女性感的娇躯似乎充满无限的活力与质感,攻破牙关的湿润毒龙梳遍了她口腔的每一寸空间。
  北川绘美感到浑身异常燥热,下身淫水直流,尚仁德感受到她身体的急剧变化,伸手一捞,只见芳草凄凄,露珠晶莹。
  尚仁德还没有真个与她销魂,但受过严格性爱特训的北川绘美已经反客为主,热烈出击,她主动搂着他的颈项,吐出香舌,柔情依依。
  直到两人快要窒息了,北川绘美才离开在自己媚术之下,欲火狂烧的尚仁德。
  尚仁德完全迷失在北川绘美的温柔手段和床上风情中,大脑似乎停止了运转,所有的一切都随着腾炽的情欲肉焰,被抛到九霄云外。
  美女柔弱,尚仁德心中满是征服蹂躏的欲望,心神完成落在北川绘美身上,第一次忘记了单婉儿的存在。
  沉醉在性爱中的尚仁德并不知道,北川绘美将是他人生中最后一个女人……
  安顿好了秦羽,秦柔便领着楚江南进了自己从来不曾有男子踏足的香闺,这小红帽都将大灰狼领进屋了,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发生点什么了……
  这是一间典型的属于古代女子的温馨天地,珍稀木料材质的家具,都漆上了淡淡的紫色,感觉是那样的神秘而又清新。
  房中点着檀木熏香的铜炉,香气醺醺,离梳妆柜不远的八仙桌上摆放着不知名的鲜花,那花给人的感觉很奇怪,从淡紫色到深紫色的花朵既鲜艳又不刺眼,窗户上的窗纸也都是淡淡的紫色,楚江南感觉自己整个被紫色包围了,可这通体的紫色布置并没有单调的感觉。
  因为楚江南喜欢她那一点点神秘妖艳,一点点高贵浪漫,一点点深沉哀伤,一点点的忧郁成熟……
  身处美人儿的闺房之中,楚江南不禁要想起了温飞卿的词,他描写女子闺房有许多名句,一直被认为“精丽”或者“香艳”如《菩萨蛮》中的“小山重迭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想象一下,一个女子在闺房的睡眠之中,当早晨的日光照在重迭的屏风上,那光影的闪动惊醒了她,就在她将醒未醒的时候,她的头轻微的一动,长长的鬓发像乌云一样飘过她那白皙的脸庞,这是一幅多么美丽的画面啊!
  秦柔见楚江南一进屋子就东张西望,肆意观视,不由轻笑着微嗔道:“你看什么呢?”
  “我看一下秦太妃的香闺长什么样子,嗯,这可是我第一次来这么高档的地方,以前连星级酒店都还没去过呢!”
  楚江南不正经惯了,说老实话说的过头了。
  好色男人有椅子不坐,却一屁股坐在秦柔的秀榻上,并伸手将她拉到自己身旁坐了下来,轻轻抚摩着秦美人白皙娇嫩的玉颊,触手温润滑腻,软玉温香。
  秦柔涩涩一笑,乖乖依在楚江南怀中,媚声道:“什么星级酒店?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楚江南趁势搂着她纤细的蛮腰,审视着近在咫尺的俏颜,嘴唇重重吻住秦柔软腻的檀口,并且紧紧啜住她滑柔腻的香舌,贪婪品尝着湿润口腔内特有的处女芬芳。
  原本好色男人打算轻轻一吻,浅尝而止,可是却被秦柔香唇中那柔软与甜腻刺激得欲罢不能,浅尝变成了细品,最终发展成长时间的缠绵。
  “唔……嗯嗯……嘤嘤……”
  楚江南也不知道这个法式长吻到底持续了多长时间,直到美人儿柔若无骨的娇躯似火似焰,软软绵绵的瘫倒在自己怀里之后,他才理智战胜了欲望,勉强停住了继续侵犯她的身体。
  这个时候,软在好色男人怀里的秦柔则已是娇喘吁吁,双腿发颤、浑身滚烫,根本没有力气也没有想法想要挣脱男人的温暖舒服怀抱。
  秦柔将自己那张羞红的粉脸靠在楚江南颈项边,香喘腻人,不停喷散着一阵阵清香诱人的香息,呵气如兰。
  嗅吸着秦柔琼鼻芳唇里呼出的芬芳香气,楚江南虽然没与她真个翻云覆雨,巫山销魂,但征服“秦太妃”的自豪感却使他自豪无比。
  一阵嬉笑打闹,卿卿我我之后,楚江南和秦柔再次继续刚才被好色男人打断的话题。
  秦柔脸色绯红的按住楚江南作恶的大手,柔声道:“大哥,柔儿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什么事?”
  楚江南撑死了也就二十三岁,如今一个二十五岁的大美女躺在他怀中,温温柔柔叫他大哥,好色男人立刻摆出正气凛然的大侠形象,说话也是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秦柔欲言又止,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半晌才低声道:“大哥,其实……其实人家……人家的身子……”
  “身子?身子这么了?刚才检查过,没问题啊!”
  说话时,楚江南搂着秦柔纤细腰肢的色手隔着两层单薄绸料在秦柔敏感的胸乳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顿时让刚缓过气来,坐直娇躯的美人儿全身微颤,再次瘫倒在了他怀中,羞声羞气道:“大哥,勿要作弄柔儿,人家与你说些话儿。”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们边说边做,边做边说嘛!”
  楚江南伸手扶住秦柔小柳腰,两瓣圆润丰满的臀肉还有意无意的夹住他下身的火龙,扭动摩擦,让好色男人舒爽的哼了一声。
  秦柔高氵朝后的身子敏感无比,遭他这般作弄,小嘴轻轻“嗯”了一声,鼻息粗沉,香甜火热,腻声道:“大哥,不……不要弄……作弄人家……哦,柔,柔儿要说正经事呢,哦……人家的身子……”
  正经事?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比男欢女爱更正经的事么?楚江南听闻秦柔一再提及身体,顿时愣了一下:“柔儿,你的身子怎么了?”
  见楚江南终于老实了点,秦柔轻轻呼了口气,粉面如霞,柔声道:“大哥,其实柔儿的身子和别人不一样……”
  “嗯,我知道……”
  楚江南认真的点了点头,坏笑道:“不一样,不一样,大哥刚才已经替柔儿检查过了,真是不一样啊!”
  秦柔嗔笑着捶了他下拳,玉脸绯红一片,轻轻在他额头点了一下,假装生气道:“大哥,柔儿是和你说真的。”
  第161章九阴绝脉
  秦柔“嗯嘤”一声,柔弱无力的抗议被楚江南火热的吻给堵回了喉间,那张娇艳诱人的朱唇在好色男人贪婪的允吸下,奏响“咿咿哼哼”的乐章。
  此时的秦柔,根本无法反抗好色男人对自己美妙身躯侵略性的占领,嘴里唇舌相触,好似电击一样让她身心始终处于一种半醒半醉的酥麻状态,裸露于暧昧空气中的冰肌雪肤被楚江南散发着炽热男子气息的身体烫得一阵阵发软发颤。
  感受着身下美人儿娇躯的震颤,楚江南双手在她柔软如棉绝美娇躯上无处不至的来回抚摸着,亲吻爱抚,双管齐下,准备正式摘采这朵娇艳欲滴的鲜花。
  想象中处子逢春,莲花并蒂的情形并未出现,身经百战,而且百战百胜的楚江南竟然闯关失败。
  不堪受挫的楚江南腰身微一用力,又是向前一挺……
  “啊!”
  好色男人和身下美情人儿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痛呼,楚江南居然还是被拒于玉门关之外。
  “不要……”
  秦柔从意乱情迷的激情中惊醒过来,心中娇羞害怕,急忙慌手慌脚地推拒着楚江南。
  “靠!这叫什么事儿?”
  已经是战斗力指数急速飙升至极限的好色男人哪里肯就此鸣金收兵,万里长征只差最后一步了,誓不能被阻于玉门之外,不过楚江南心中也有些疑惑,为何进不去?
  “大哥,其实柔儿,柔儿天生九阴绝脉,是无法和你行房事的……”
  泪水在秦柔的眼眶中打转,那楚楚无依,惹人怜惜的娇柔模样真是看的人心都酸了。
  九阴绝脉?九阴绝脉是什么东西?
  “柔儿,九阴绝脉是什么?”
  楚江南不禁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九阴绝脉就不能和我行房?”
  “大哥,这……你要柔儿怎么说呢?”
  晶莹的泪珠终于顺着秦柔光洁的玉颊滑落,泣声道:“这……很难说出口……”
  楚江南若有所思,似乎想到了什么,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在哪里听过“九阴绝脉”但又有些疑问,似乎没有解答……
  关系自己下半身的幸(性)福,楚江南轻轻拭干秦柔脸庞的泪水,急声问道:“乖乖柔儿,不要哭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什么是‘九阴绝脉’呢?”
  秦柔轻“嗯”一声,羞的纤手紧紧握着床褥,怯声道:“这……人家刚才明明要告诉你,你却不听,现在……”
  “好柔儿,是大哥错了还不行吗?”
  楚江南紧张的催促秦柔,急声道:“你就快说吧!”
  “‘绝脉’是一种天生的人体经脉阻塞造成的先天绝症,这种绝症按轻重分为,三、六、九三种。女子属阴,人体十二正经皆为阴脉,故称三阴绝脉、六阴绝脉、九阴绝脉。男子反之,人体十二正经皆为阳脉,即三阳绝脉、六阳绝脉、九阳绝脉。”
  秦柔满脸羞红的说:“身怀‘九阴绝脉’的女子……玉……玉门紧窄,与男人……行……周公之礼的时候,那里会变得奇寒无比,男子进去别说发生关系,冻也冻死了……若是强……用强的话,立时会毙命当场的……”
  原来是这个原因,楚江南不由恍然大悟,尚仁德丧心病狂,秦柔如此美艳却能在上任琉球王病逝后仍能保持处子之身,却是靠这“九阴绝脉”的奇症。
  秦柔看楚江南不闭口不言,柔柔叹息一声,轻声继续道:“身患‘三阴绝脉’的人一般活不过五十岁;身患‘六阴绝脉’的人则少有活过三十岁的,而身患‘九阴绝脉’的人在十六岁就会病发,那时,因为经脉长期阻塞,血气不足,所以嘴唇发紫,皮肤泛白,身体瘦弱,不能做剧烈运动,甚至不能有剧烈的感情波动,否则就随时有生命危险。每次发病时都是浑身阴冷,全身有一种寒冷刺骨的疼痛……”
  楚江南轻轻将秦柔搂在怀中,爱怜的说道:“好柔儿,别担心了,大哥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秦柔也在楚江南温暖的怀抱中,诉说着那深埋在心底的往事,十六岁时,她已初显绝代风华,后宫佳丽嫔妃之中,她独如一泓秋水,又似冥海冰山,清丽无伦。
  皇宫这块深潭毒沼中,注定容不下清丽,忍不了高洁,这最后的纯净,也终要被雨打风吹去。
  刚刚登基的为皇的尚仁德对自己这名义上的“母亲”惊为天人,觊觎已久,即位当夜就率心腹偷入秦柔居所。
  秦柔凄厉的求救声穿空而出,但畏于尚仁德的权势,谁敢吱声?
  万幸最后关头秦柔被一个枯瘦老者所救,对方不但救了她还诊断出她身患‘九阴绝脉’之症,此后每年都会来宫中为她施针续命,否则她怕是早已香消玉陨了。
  对方从未提及自己身份,秦柔也没有打探过,但楚江南却知道在琉球符合条件的人除了“邪医”烈钧以外,还真没人有这个本事。
  美人多了去了,犯不着为了美人丢了性命,尚仁德得知秦柔身缓‘九阴绝脉’后对她自是不闻不问,疏远不见。
  难怪烈钧每年都要跑几次琉球皇宫,原来是这个原因,楚江南听完事情始末,心中不禁感叹世事多巧合,怕就是这个道理了。
  好色男人正准备深入研究一下,哪知门外传来一阵急碎的脚步声,同时一个女声响起:“秦太妃……秦太妃……”
  不会吧!这个节骨眼上,是谁来搅和少爷我的好事?
  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婢跌跌撞撞地闯进院来,跪在秦柔寝宫香闺外急声说:“太妃娘娘,大事不好了……”
  “大胆奴婢,何事慌张,竟敢在太妃娘娘寝宫大呼小叫,你不要命了……”
  后宫管事方德此刻正在秦柔寝宫伺候,听闻眼前这风风火火的丫头风急火燎的喊声,立时吓得面色惨白,气急败坏的出来喝止。
  跪在地上的宫女长发披肩,五官标致,温婉可人,待看清此女是秦太妃的贴身丫鬟秀娟,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压低声音对她说道:“太妃刚刚就寝,惊了凤驾,你担待得起么?”
  此时不但已惊了凤驾,更惊了“龙”驾,秦柔急忙推开楚江南,探出半个娇躯在秀床之外,从一紫木衣几上翻出一件白裙。
  秦柔低垂臻首,轻轻将外裙套在妖媚的玉体上,再被转娇躯,穿上亵衣短裤,而这些动作全部是在好色男人的注视下进行的。
  美人儿慌乱的穿好衣裙,下榻后放下床帐挡住半躺在床上,全身赤裸的楚江南,同时也隔绝了他看的自己芳心发颤的灼热目光。
  头发随意挽了一个髻,只斜插着三两支翡翠闹蛾儿,秦柔深吸口气,走到椅上坐定,俏脸羞涩退尽,冷艳如昔,轻轻应了一声:“门外何人喧哗?”
  方德抢在秀娟之前,恭声答道:“回主子的话,是宫女秀娟。”
  秦柔重新变回了高高在上的太妃,语气平淡却充满无上威仪:“进来答话。”
  “奴婢……奴婢……”
  进得屋来,秀娟顾不得关门立刻跪到地上,娇声道:“王上要害,要害单掌门……”
  “什么?”
  秦柔还没来得及开口,楚江南却坐不住了,闻言只觉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欲火全熄,不顾自己还光着身子,一把扯开纹幔,跨下床榻,看着秀娟急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俏脸羞红,曲线玲珑,身材高挑的秀娟惊见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从秦太妃床榻中钻出来,不由呆望着楚江南颤声道:“你……”“啊!”
  秦柔也低声娇呼了一声,心底暗碎一口,压下纷乱和惊羞,很快又平静下来,凤目生威,沉声道:“你们看见了什么?”
  门外,方德等一众侍从太监双膝一软,纷纷跪倒地上,不断地拼命叩头,同时口中大声说:“奴才不知,奴才什么都没有看见。”
  “若是今天的事情传了出去,下场就不用哀家多说了,都下去。”
  秦柔冷哼一声,声音平静得使人心中发寒。
  “是。”
  如蒙大赦的方德急忙起身将门扉拉上,人却呆呆伫立在门外,脚摆打颤,失了魂般连大气都不敢出。
  栖凤宫,正殿大厅中。
  花开花落,春风几度的尚仁德脸上露出不禁一丝满意的笑容,他伸手为北川绘美抹去酥胸晶莹的汗珠,恣意享受她滑腻的肌肤与动人的曲线。
  斜眼看了单婉儿一眼,尚仁德继续体味着东瀛浪女带给自己的高氵朝余韵,休息了一阵,恢复力体力尚仁德低头在北川绘美挺翘的红樱桃上重重咬了一口。
  双眼燃烧着火焰的凶兽慢慢站起身来,尚仁德晃动着胯间不雅之物,一步步走向美眸紧闭的单婉儿,而粉脸绯红的绝色佳人在“媚女丹”的药力下作用,已是意乱情迷……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今生注定与单婉儿命运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男子,也已经得知了她的险况。
  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秀娟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原来秦柔自昨夜见过楚江南之后,思及白日见他曾与东溟派众人一齐进宫,便命人打探他的身份,探明他正居于离宫别馆后,便假传圣旨,宣他来见,同时暗地里也让贴身丫鬟留意东溟派众人的动向,哪知却错有错着的听到两个乱咀舌根的小太监背地里说尚仁德要加害单婉儿的事,遂急来回报。
  楚江南心里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感觉,似乎是心底某根紧绷的弦线被扯断了,一种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的感觉越来越清晰,跨入先天之境的高手特有的灵觉使他心急如焚,思绪不宁,最后竟变得狂躁起来。
  “绝对不能让婉儿受到任何伤害。”
  楚江南灵魂深处响起一个森冷的声音,也顾不上屋中的秦柔和秀娟二女,他急忙将一件外袍胡乱往身上一套,便向大门冲去。
  谁知,秦柔却一把拉住了楚江南的手……
  第162章媚忍戏美
  尚仁德一脸狞笑的欺到单婉儿身旁,她苦苦压制着心中如狂的欲望,只觉盘踞在丹田那股热气迅速在全身蔓延开来,使得自己四肢酸软无力,绝世娇颜上浮现出了诱人红晕,对于身旁不怀好意的男人没有一点防备。
  “媚女丹”万金难求,尚仁德为了将单婉儿征服于胯下,不惜花费巨大代价换得,想到高高在上的王嫂即将在自己高超的淫技面前婉转娇吟,欲死欲仙的美景,不禁口角垂涎,丑态必露。
  在激情迷醉,性爱幻想的朦胧状态中,尚仁德猛然看到窗纸上一片红彤彤的艳红,不由高声怒道:“李顺,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顺隔着殿门,嘴角绽开一个冰冷的笑容,高声禀奏:“王下,侍卫发现了刺客,东宫走水,太监们正在救火,臣已调集禁卫军在外面护驾。”
  因为古人对火是十分敬畏的,认为失火本来就是超自然力量(比如鬼神)造成的,以惩罚人的做法。在来就失火的情况下,还嘴里火啊火啊的叫个不挺,很不吉利。五行中水能克火,所以用水字来压制火,比较有口彩。
  还有,之所以说是走水,有过说法是因为古代一旦失火,发现的人会大叫来提醒众人,周围的人就会拿着水龙之类的救火工具去救,走水就是使水“走”到失火的地方去。久而久之,一旦失火,发现者就直接说走水了。
  刺客!走水!尚仁德心中一惊,满腔兽欲立时打了个对折,心中泛起不详的预感,沉声道:“起驾,本王要去谈先生和莫先生那里。”
  尚仁德转过身来,看了已经春情难耐的单婉儿一眼,脑中再次幻想着该如何调教眼前的艳妇,眼中亮起淫邪的光华,冷声道:“你领她去沐浴更衣,然后将带她带到本王的卧房。”
  北川绘美呼吸急促,饱满的胸脯不住起伏,闻言微微睁开秀睫,娇慵无力的撑起娇躯,水汪汪的美眸横他一眼,嘴角含笑,又轻又软的声音却像哭泣似的:“王上,你坏死了,刚才弄……弄得人家骨头都酥了……奴婢可不是单掌门的对手……”
  “你放心,她此时内力全失,与普通人无异,你单手就能制住她,你要注意的不是她如何反抗,而是她趁机寻死。”
  尚仁德拾起地上凌乱的衣衫,冷笑道:“不过,她现在受制于‘媚女丹’,就算想寻死也没这个能力。”
  单婉儿娇躯频颤,却咬牙一声未吭,任由北川绘美搀扶着自己,从殿旁一扇精雅门扉离开了大殿。
  看着单婉儿窈窕动人的背影消失于挂帘后,虽然在宫中发现刺客,但尚仁德仍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若是将东溟派完全掌握在手中,中山王位誓必稳如泰山,只要再扫除南山,荡平北山,他尚仁德将有望成为古往今来,一统琉球的第一人。
  虽然单婉儿暂时还不肯乖乖听话,但尚仁德却并不担心,他对自己对付女人的手段很有信心,用不了多少时间,他就会粉碎她的高傲,融化她冷漠,让她臣服在自己的胯下,成为他最得力的杀人机器和床上玩物。
  秋风瑟瑟,今日四季如春的琉球却仿佛笼罩在冬之女神,愤怒的冰雪咆哮之下。
  明亮的房间里,一盏已经换过三支蜡烛的烛台仍燃窜着微弱的火苗,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黯淡烛光下,一个模糊淡影倒映在斜对面的墙上,摇曳不定的影子显得说不出的狰狞邪恶。
  这是一个胖硕男人的身影,他一动不动的站立在屋中,仿彿自恒古以来就已立在这里。
  萧南天一双眸子精光四射,闪耀着一种从未有过,令人心悸的冷酷光芒。
  他思索了整晚,精神却不见委顿,正对的书桌上平摊着一卷淡黄色的绢纸。
  绢纸四角都已用镇书石碾平,左上角压着一面金牌,纸上自左至右,用墨笔写着十三个人的名字。
  这是十三个男人的名字,十三个身份不同,年纪不同的男人。
  乍一看去,这十三个男人没有一点相同的地方,但若有心人却能看出他们至少还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他们全都尚仁德的心腹。
  北川绘美搀扶着娇喘吁吁,全身虚弱无力的单婉儿来到一个装点奢华的室内浴池,这里是宫中嫔妃专用的洗浴池。
  吩咐负责服侍的宫女退守到浴室之外奉候,未经允许,不得打扰。
  烟腾雾升,水汽弥漫的诺大浴室中,只剩下正为单婉儿宽衣解带的北川绘美。
  东瀛美女妩媚一笑,纤手慢慢伸向单婉儿前襟,轻轻解开线绳并将衣襟拉开,雪腻肌肤暴露在暖润的水汽中。
  “嗯……”
  单婉儿轻扭腰身美臀,想要摆脱北川绘美的“魔手”但是,任她如何挣扎,她的上衣却难逃褪离娇躯的命运。
  敞开的衣襟露出包覆着丰满玉乳的红色亵衣,北川绘美用手轻轻地爱抚着单婉儿的双峰,由外而内开始慢慢轻揉画圈,同时用贝齿轻咬着她玲珑的耳垂,笑道:“美人儿,没想到你的身材竟这么好,比我还大还挺呢!真让人爱不释手啊!”
  单婉儿“奋力”地想要扭转娇躯,以躲避北川绘美的侵犯,但无奈受制于“媚女丹”的霸道药力,全身酸软乏力,根本避无可避。
  北川绘美将嘴凑近单婉儿深邃迷人的乳沟,伸出香舌舔了一下,浪荡的轻笑道:“美人儿,你就别挣扎了,我的技术绝对比那个臭男人强,保证你欲仙欲死。”
  在说到“臭男人”的时候,东瀛美女眼中闪过一道森冷杀气,心中暗忖尚仁德何德何能?若非看在对主公有利用价值,他凭什么享用自己的身体,当主公统一日本,君临天下的时候,哼……
  七世纪后半叶,日本遣唐史将其“大和”国名改为“日本”意为“太阳升起的地方”其后沿用,成为日本的正式国名。《新唐书•日本传》中有记载:咸亨元年(670年)倭国遣使入唐,此时倭国已“稍习夏言,恶倭名,更号日本。使者自言,因近日出,以为名。”
  所以,明朝时日本其实已经成为日本正式的国名,但中国却仍以“扶桑”“东瀛”“倭国”称之。
  北川绘美嘴里说着挑逗的淫词荡语,双手也不闲着,慢慢向下移到单婉儿腰间裙带,而对方放浪大胆的谈吐却没有让她有丝许讶异,仿佛如此清纯可爱,娇媚明艳的女子,脱口而出这般淫荡无耻的话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难道东瀛人的淫浪自古就是众所周知的事?
  原来后世每年600亿美元经济收益的色情产业基础就在这里,不仅如此,日本色情无处不在,无孔不入,更是逐渐渗透到新兴的电子娱乐ACG(Anime动画、Comic漫画、Game游戏)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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