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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春色 - 正文 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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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婊子可爱
  成刚趴在小王身上,意气风发地干着,大肉棒像活塞般地在小穴里进出,捣得小王哼叫不绝,抚摸着成刚的背部,直挺着下身。
  两人的玩意在一起摩擦着,双方都销魂不已,恨不得持续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成刚从小王身上得到了征服女强人的骄傲感,而小王又从成刚身上领略到强悍男人的力量,和性爱的销魂滋味。
  成刚将肉棒子抽至穴外,在穴口磨蹭,如同搔痒,笑问:「小王,你的小骚屄还痒吗?还要不要再多操几下呢?」他瞅着她的俏脸。那俏脸红艳如苹果,充满了兴奋和热情。
  小王眯着美目,红唇微张,娇喘着说:「不那么痒了,不过我们还得继续做下去啊。」
  成刚故意逗她,说道:「继续做什么啊?说得清楚些。」
  小王的美目斜睨了成刚一眼,说道:「自然是做爱了。」
  成刚笑嘻嘻地说:「干嘛说得那么严肃啊,应该放荡一点,就说操屄。那你快点说『操我』吧,不然的话,我可不操了。」
  说话的同时,那棒子在穴口骚扰着,小王虽挺穴接近,大肉棒子像个淘气的孩子,但就是不进门。
  小王轻声骂道:「死色狼,臭色狼,你可真讨厌啊。都到这时了,你还玩我。」
  成刚坚持着自己的原则,说道:「反正你不说,我就不操。」
  望着她美丽而娇艳,文雅中透着嗔怪的脸蛋,心中大乐,心说:这样的淑女浪起来时,可比那些天生浪女有魅力得多了。
  小王没办法,只好阖上美目说:「坏男人,你操我吧。」
  「操」字吐得极轻,轻得像羽毛拂过。
  成刚听了大为过瘾,说道:「小王啊,不好,不好,声音太小了,太正经了。你一定要说得大声点,还要风骚点,就像那些发情的婊子。」
  小王噘起红唇,嘟囔道:「我又不是婊子,我才不学她们呢。」
  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蛋,说道:「不,小王,其实你就是一个婊子,不折不扣的小婊子。」
  小王觉得受了污辱,睁大了美目,两眼含泪,颤抖着声音说:「我不是婊子,我不是婊子!原来在你心目中,我只是一个婊子啊,我还以为你是真心喜欢我呢!」由于情绪激动,她白嫩的双乳微微颤动,煞是诱人。
  成刚双手握住她的奶子,爱怜地抚弄着,揉搓成各种形状,还拨弄着娇嫩的奶头,嘴上说:「小王啊,你先别激动啊,你听我解释嘛!」
  小王抽答了两声,几乎要哭出来,那模样真胜过梨花带雨。
  她哼了一声,说道:「都被你看成是婊子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难道解释过了,我在你心里就不是婊子了吗?想不到我做人这么失败,对人好却被视为婊子。原来我跟那种下贱女人是一个等级啊!我活得真是太窝囊了。」
  成刚贪婪地把玩着她的奶子,说道:「你误会我了,让我把话说完。等我说完了,你就不会怪我了。」
  小王赌气说:「你就是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再相信你的鬼话!既然我只是一个婊子,那你还跟我上床干嘛?我们还是一刀两断算了。」一边说着,一边在成刚无礼的手上乱槌。
  成刚莞尔一笑,说道:「小王啊,我的意思并不是亏你,我的意思是,所有的女人都是婊子。」
  小王听了更不满,说道:「你这话更是谬论!你想成为女性公敌吗?」
  成刚耐心地解释说:「我觉得一个女人要想博得男人欢心,让男人疼爱她,她就要当婊子。这个婊子不是你认为的那种,而是另一层意思了。
  一个女人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一定得像婊子一样竭尽全力地服侍他、讨好他,要有当婊子一样的决心和态度。
  这样的女人,男人才能拚了命地宠爱她。
  这种女人只是一个男人独有的婊子,可不是那种谁都能上的妓女啊。
  相反,一个女人如果活像个老处女那么拘谨呆板,哪怕跟男人上了床,屁股都不动一下,吭都不吭一声,像条死鱼似的,你说,这样的女人还有谁会爱她?」
  小王听了,长吁一口气,说道:「照你这么说来,那你们男人都应该是小狼狗了。」
  成刚笑道:「小狼狗就小狼狗,反正也只是一个女人的。」
  小王摇头道:「不对,不对,你可不只是一个女人的小狼狗,而是好几个女人的。」
  成刚笑嘻嘻地说道:「你看我这么勇猛强壮,哪里像小狼狗?我看倒像头大野狼。」
  小王听了,嫣然一笑。那含泪的笑容,多么艳丽甜美而惹人爱怜,胜过一切盛开的花朵。
  成刚看得色心大动,将头伏在小王的胸乳,放肆地吸吮起来,弄得小王呻吟不已,双手按着他的头,哼叫道:「成刚,成刚,你真是我顶尖的小狼狗,每次都让我恨不得变成被子永远盖在你身上。」
  她的声音满怀激情,语调充满销魂的颤音。
  成刚的嘴缓缓离开湿淋淋的奶头,纠正道:「不,小王,我不要你变成被子。我要你当我的床垫,天天垫在我身下,这样更舒服。」
  小王眯着美目笑道:「你想得可真美好啊。」
  成刚边吸吮奶子,一只手边在她娇躯上四处游走,那根大棒子在她的胯下乱顶乱蹭着,可就是徘徊门前而不入,急坏了小王。
  她伸手抓住肉棒,喘着热气说:「成刚,我的好人,你不要再虐待我了,快点进来吧,我快要被你折磨得发疯了。」边说边将他往身体里推。
  这个举动让成刚感到刺激而饶富趣味。没想到,这么一个矜持而恬静的女人会有这样的行为,实在太有意思了。
  这在平时是绝对不会出现的,可是现在不同,她在跟喜欢的男人快活,而这个男人又把她挑逗得没了羞耻心。因此,她也快跟那些天生浪女没两样了。
  成刚就是不进去,说道:「还是那句话,快说点好听的,我就进去。」
  小王被折磨得受不了,索性赌气般地说道:「小骚屄难受得要死了。你快点操我,使劲操吧。」
  说完,她闭上眼睛不看成刚,因为她羞得几乎无地自容。这话说得声音够大,语调够骚,成刚听得心满意足。
  他嘿嘿笑道:「这才是我的好情妇、好婊子。看我的,我要操你的小骚屄了。」
  边说着,那根硬邦邦的大肉棒在穴口沾上充足的淫水,扑滋一声便强劲而利落地插入,再一用力,便直接顶在花-心上。
  小王噢了一声,满意地双手搓揉着他的背部,一双玉腿情不自禁地高高举起,缠住成刚的腰,甚至臀部上挺,使小穴跟肉棒结合得更紧密,密不透风。
  成刚夸道:「小王,你越来越懂事了,越来越像我的小婊子了。」
  小王轻啐一声,说道:「我讨厌这个词,好像我真的要上街拉客去了。」
  成刚笑道:「你放心吧。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小婊子,我会永远对你好的。即使有一天我穷得去当乞丐,那也是我自己在路边乞讨,绝不会让你出去接客养活我。」
  小王将成刚搂得紧紧的,很认真地说道:「我宁可去当婊子养活你,也不要你出去乞讨受辱。」
  成刚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小王,我的命这么好,永远都不会当乞丐的,这个你尽管放心。」
  他心里说,让我去当乞丐,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宁可死,也不会向人家乞讨。
  小王吃吃笑,说道:「我知道,我知道。现在你快点操我吧,我喜欢被你操。」
  这话说得极为自然悦耳,方才的羞涩一扫而空。
  这使成刚性致盎然,说道:「小王,就是要这样才讨人喜欢。」边说着,边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
  那么大的肉棒子,在小小的腔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插入,都把那里撑大、拓宽,淫水不断冒出,双方都感到快美无比。
  成刚一口气干了上千下,干得小王销魂地呻吟着、热情地扭动着、大胆地浪叫着,越来越像个彻底的浪货。
  一会儿,她叫道:「成刚啊,你真有力气啊,简直赶上一只老虎了。」
  一会儿又喊道:「成刚啊,你真是个十足男人啊,下辈子我一定要嫁给你。」
  成刚听得得意万分。他激情有力地干着,就像在开发一块地。由于地不是自己的,所以开发起来更有劲,更过瘾。
  他在干她的同时,也得到了心理与生理的双重满足。
  她的身体真是天生尤物,堪得软玉温香一词,尤其那湿淋淋的小穴将棒子裹得紧紧的,抽插之间,快感无限。
  成刚干得兴起,换了个姿势,将小王拉到床边躺下,自己站在床下,扛起她的玉腿,再将大棒子塞进去。
  这么一来,小王的全身都暴露在成刚的目光之中。
  她俏丽的脸蛋、苗条的身段、白嫩的皮肤、平滑的小腹、腹下的黑毛、浑圆的臀部,以及修长的大腿等等,都散发出强烈而诱惑的美。
  成刚有节奏地抽插着,小王丰满的奶子便有节奏地颤动着,红唇则有节奏地哼着,这个职场女强人已成为床上的荡妇。
  成刚如猛虎出闸般,干得小王神魂颠倒,不能自己。
  一口气抽插了几千下,干得淫水湿透两人的下体,室内春色无边,两人都无法自拔地沉醉在肉体之欢里。
  小王受不了成刚的攻势,一连高氵朝两次,泄得全身绵软无力,不禁恳求道:「成刚,亲爱的,快点结束吧。你再这么强硬下去,只怕我要没命了。」
  成刚性致勃勃地挺进着,一下下坚实地插着小穴。那小穴夹得肉棒舒服不已,一阵阵的快感不断传来。
  他心想:美女就是美女,干起来就是享受,无怪男人嗜色如命。若有一天,能把所有美女聚在一起多户,那种乐趣一定妙比登仙。
  成刚笑道:「我还干不够呢。你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我要留下你这条小命,日后慢慢玩呢。你要是没了,叫我操谁?」小王使劲摇摆着,喘着气说:「喜欢你的女人多了,也不在乎我这微不足道的一个。」
  她的脸艳丽无比,眼角眉梢尽是春意。这时候的她,比任何时候都有魅力,就连那白腻的雪肤,也因高氵朝连连而泛出娇艳的粉红。
  成刚将大肉棒抽到穴口,又噗滋一声刺到底,说道:「别这么说,在我心里,你绝对有一个无法代替的位置。」边说着,边将小王抱在怀里,跟她坐着干。
  小王坐在他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身子如装了弹簧般,被他插得一跳一跳的。
  两人的肉体紧紧相贴,小王的体肤愈发如抹了精油般滑嫩。
  成刚肆意地享受,不时还低下头轻咬她的奶子,咬得小王不断娇吟。
  她的娇躯光溜溜地骑在男人大腿上,小穴吞吃着大肉棒,大肉棒在她体内坚硬地撞击着,无论触到哪里,都让她心花怒放,妙不可言。
  她的秀发在她的动作下飘拂着,她的红唇也不时在男人的脸上和嘴上乱亲着。
  这时的小王全无害羞与顾虑,完全是一副荡妇模样,要多浪有多浪。她的叫声回荡在整房里,久久不断。
  成刚一手搂着她的腰,固定着她的身体,生怕她的动作过大而滑下去。另一只手则肆无忌惮地四处游走,一会儿在背部滑行,一会儿在肩膀上留连,一会儿又伸进她的股沟,搔她的小菊花,弄得小王不时晃肩哼叫,以示抗议。
  成刚笑咪咪地问:「小王,感觉如何?喜欢被我操吗?」小王眯着美目,扭动着腰,夹弄着大肉棒,说道:「真好,像泡温泉一样舒服啊。啊,我好喜欢被你操……」成刚得意地笑着,说道:「喜欢被操,就经常来找我吧,别理你那个男朋友。他是没用的家伙。」
  小王挺着下身,哼道:「你不要那么说他,他对我很好的。」
  成刚狠插了她几下,说道:「你都被我操过好几回了,还这么向着他?真不知道他给你下了什么药,让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
  这件事他的确是想不通。别的女人是处心积虑地要嫁给自己,而小王却只想跟自己上床,并不打算与男朋友分手,专心当自己的情妇。
  小王吻了一下成刚,一边扭着腰,动着穴,玩着棒子,一边说道:「你不懂。我觉得性和爱是分离的。我跟在他一起是爱,我很开心,得到了精神上的满足。跟你在一起,为的是性,也很快乐。这是肉体上的满足啊!」成刚叹了口气,说道:「难道你跟我在一起就为了性吗?那我不成了你的泄欲工具?」他心里有点失望。
  小王听了吃吃笑,说道:「你玩我,我也玩你,这才叫公平,你说对不对?」成刚唉了一声,说道:「只要你让我操屄,随你怎么说都行,反正你是我的人了。」
  小王突然哼道:「我不行了,我们一起泄吧。」
  成刚连忙调整姿势,恢复成男上女下的传统式。
  这次,他趴在小王身上全不留情,像是吃了春药一般地猛干着,每一下都有攻城夺地的气势,仿佛要将小王给操死似的。
  小王勾着成刚的脖子,疯狂地呻吟着,根本说不出话,只是猛挺着下身,跟肉棒对着干。
  成刚越插越快,小王的内部也越夹越有力。
  在他插了几十下后,小王高氵朝了,而成刚则又干了百十来下,才高高兴兴地射出,将大股的精华全都射入小穴,射得小王将成刚搂得紧紧的,生怕他离开。
  当室内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他们都仿佛累了一整天,一点力气都没有,动都不动。闭上眼睛,飘飘然的,像进了梦乡,又像升上了天堂。
  成刚想起身,小王柔声说道:「等一下好不好?」成刚笑了,说道:「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压你?」那尚未完全软化的棒子还插在里边,跟泡澡一样舒服。
  小王回答:「嗯。你这么趴在我身上,我感觉自己就是你的人了。」
  成刚嘿嘿笑,说道:「我也愿意这么一直趴在你身上,感觉自己活像皇帝,要多猛有多猛。可是我现在想小便,快憋不住了,你想让我尿进你里面吗?」小王听了好笑,在成刚的屁股上轻拍了几下,说道:「不早说,快去吧,别把我弄脏了。」
  成刚便从她身上下来,看一眼这香软的玉体,心中骄傲不已。
  他将那湿淋淋的肉棒朝小王拱了几下,小王露出羞涩地一笑,轻声说:「丑死了。这么帅的人,干嘛长根这么丑的东西?」成刚下了床,笑道:「不长一根这么丑的东西,哪有女人爱我?等着我,说不定等下你又发骚了,我们再干一场。」
  小王笑道:「我不想那么玩命。」
  边说着,边扯过被子,将自己的身体盖住,只留一双眼睛瞅着成刚。
  成刚说道:「等我回来再疼你吧。」
  到了洗手间,尿了一大泡尿,然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的五官很端正俊俏,充满男人的阳刚之气,同时泛着满足的红光,一双眼睛洋溢着兴奋的笑意。
  这种眼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刚完事的。
  成刚心中满怀喜悦舒畅,但他由自己的脸,很自然地便想到了父亲的脸。想到父亲此刻正卧病在床,生死不知,自己却在家里寻欢做乐,实在是不应该。
  他心里暗叫惭愧,不知道若父亲有知,会不会责怪他?
  一想到父亲那张严肃而深沉的脸,他不禁冷静下来,方才那股火一般的兴奋消失无踪。
  他叹口气,心想:我是有些不孝,可是,父亲以前对自己并不算好啊。他只关心他的事业,对自己的关心和照顾实在有限。
  他真正对成刚好,还是近几年的事。当他发现自己的健康出问题后,才对儿子疼爱起来。
  也许是他的人生观有了大的转变,意识到事业只是暂时的,骨肉亲情却是永远的、可以依靠的。
  而成刚一开始并不领情,使当父亲的有点难堪。
  成刚明明是富家少爷,却不愿在父亲的羽翼下受庇护,什么事都喜欢靠自己,绝对不求父亲。就连刚毕业时,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他宁可去当粗工,帮人扛沙子、搬箱子,也不愿对父亲示弱。
  当他吃力地筹钱买房子时,父亲知道底细,却不说破,等着儿子开口要钱,可是没有。他向同学、朋友借钱买了房子,随后辛苦地工作还钱,就好像自己从来没有这么一个富爸爸。
  当父亲的自然感到愤怒,却又从儿子身上看到强者的风采和志气,也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他心想:对啊,这才是我的好孩子,才有资格做我的继承人。
  难道成刚要像成业那样,我才喜欢吗?成业倒是事事靠我,受我的恩惠,一切听命于我,但我并不看重他。相比之下,还是成刚这孩子可爱。
  在公司里,成子英也喜欢有才华、有魄力的员工。念及此,成子英才感到一些安慰,也坚定了立成刚为「太子」的决心。倘若成刚也像成业那样当寄生虫,也许成子英就会对自己公司的未来另有安排了。
  再说成刚,他在镜子前站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回卧室。
  他走进卧室时,小王注意到成刚的脸色有变,不解地问:「成刚,你怎么了?难道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吗?」
  成刚连忙摆手,说道:「不、不,是因为别的事,跟你没有关系。」
  身下的玩意随着他摆手的动作直晃,让小王觉得特别好笑。
  成刚低头注意到了,笑了笑说:「有什么好笑?男人不都有这么一支枪吗?没有它的话,男人就不是男人了。难道你不喜欢它迷恋它?如果我没有它,你还会跟我在一起吗?」
  小王从被窝里探出头,容光焕发似天边晚霞,狂欢的热劲与绚丽尚未完全褪去,美目中还留有激动的痕迹,就如甫离开果园的人,身上仍带有余香和甜腻。
  成刚关了灯,钻进被窝,跟小王并肩躺在一起。
  触及她身子,发现她已穿上了胸罩与内裤,成刚奇怪地问:「你怎么穿衣服了?」
  在黑暗中,小王回答:「我不太习惯裸睡,总觉得羞耻。」
  成刚以手臂为她枕头,使她躺在自己的怀里。他轻笑了几声,说道:「你这个人真有意思,像一首绝句,读过多遍也让人回味无穷。」
  小王嘻嘻笑,说道:「你也太夸奖我了。我看我不像唐诗,倒像宋诗,一览无遗。」
  成刚说道:「你也太客气了。」
  小王转身侧卧,使自己的娇躯正面贴上成刚,柔声说道:「成刚,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脸色怎么会跟刚才不一样呢?你在洗手间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成刚沉默几秒,才说:「我突然想到了我父亲。」
  小王哦了一声,说道:「怎么会突然想到他?」
  成刚郑重地回答道:「我从镜子里看着自己,就突然想到了他。我感觉自己很不孝。你说是不是?」
  小王问:「何出此言?」一向头脑清楚的她,瞬间意识到他的意思。
  成刚叹了口气,说道:「你想,我父亲在医院里像个植物人一样,生死未卜。而我却在寻开心,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小王的俏脸摩擦着成刚的脸,思考了一下,才说:「也许有一点吧,不过我们没必要想太多。我想,你父亲要是有知,他也不愿意因为他的事而使你伤心,甚至打乱了正常生活步调。」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我父亲虽然一本正经,做事一丝不苟,但他并不是一个拘于小节的人。整体来说,他各方面都比我强得多,我跟他没得比。他立我为接班人,我总觉得会有负重托。」
  小王唉了一声,说道:「你也不要这么自卑啊!我跟你父亲相处的时间也不短,对他有一定的了解。我觉得你们同样聪明有魄力,只不过你们志趣不同。你父亲不好色,将全部心血都投注在公司的发展上,而你就不同了……」说到这,小王笑了几声,不再往下说了。
  这使成刚感到脸上发热。他知道小王接下来想说什么,不禁感到羞愧,自我解嘲地说:「我不是还年轻吗?等我接管公司之后,我也会有所收敛,转移目标,把心用在公司上的。你是相信我的吧?」
  小王又吃吃笑了几声,说道:「那我可就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的你可是条大色狼、大淫虫、大坏蛋、大流氓。」
  成刚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下,微笑道:「还有大鸡巴、大本事、大丈夫、大英雄。」
  小王嘻嘻笑着,并不答话,显然对他的言论表示质疑。
  成刚伸手在她的腰臀上游走着,说道:「原来你也有活泼跟风趣的一面啊。」
  小王止住笑声,说道:「难道你希望我总是温柔得像春风化雨吗?我看你是不知道,我也有发脾气的时候。」
  成刚喝了一声,笑道:「你也有发脾气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摔盘子摔碗,摔一切可摔的东西,标准的破坏狂吗?」
  小王咯咯娇笑,说道:「以后你就会知道了,到时候你对我一定会完全改观。」
  成刚说道:「我倒真想看看,你发脾气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会有什么样的举动,会不会失去你的淑女风范。」
  小王说道:「这个问题不好,我们还是说点别的吧。」
  成刚说道:「好。那我们就谈吧?」
  小王问:「为什么?」
  成刚回答道:「我们刚做完那种事,谈这个比较合适。」
  小王笑道:「这有什么好谈的?这种事只是用来行动,不是用来谈的。」
  成刚笑道:二男一女,谈这个最有意思了,尤其这对男女还不是夫妻,就像我们这样。」
  小王说道:「对于这种事,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成刚想了想,说道:「就说我们以后该怎么做爱才会更开心吧。」
  小王沉吟着说:「还能怎么样?无非是增进一下技巧,多玩一些花样吧。」
  成刚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倒有个主意,你一定会觉得好玩的。」
  小王问:「你有什么好主意?」成刚笑呵呵地说:「以后我们做爱时,不如把你男朋友叫来。」
  小王觉得奇怪,问:「我们做那件事,叫他来躬嘛?难道你嫌日子太安静、太单调,叫他来捉奸闹事,你们好打上一场吗?我说过,我在他心目中简直就是仙女,你偷偷把我给睡了就算了,要是让他知道的话,他一定会杀了你。他对我可是没话说。为了我,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成刚不以为然,说道:「有这么严重吗?我的意思是,我们办事的时候,叫他来当观众。你想想,他不是不行吗?让他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别的男人干,那一定很刺激,也许他的病就好了。」
  小王毫不犹豫地说:「不行,他才不会同意。他宁可把我杀了,也不会接受这个荒唐的主意。我跟他之间才是真爱,那是超越肉体之欢的。」
  成刚提醒道:「可是你的行为背叛了你的神圣爱情。」小王长叹一口气,说道:「这也不能全怪我啊。我本来可以好好地当一个正经的好女人,可是你勾引了我,对我用强,我才失身的。这可都是你的不对。」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随你怎么说,只要你愿意经常陪我睡觉就行了。」
  小王静了一会儿,问:「有时候我真不明白,你们男人为什么这么贪心?就像你,已经有个不错的老婆了,你又不缺钱,为什么不好好过日子,非得出轨呢?这不是自己找麻烦吗?要是换了一个厉害的泼辣老婆,可有得你受了。」
  成刚说道:「我老婆又温柔又懂事,很知道体贴我、包容我的。」
  小王很不满地说:「她干嘛那么傻?为什么不像个现代女人一样维护自己的正当权益?」成刚嘿嘿一笑,说道:「因为她爱我嘛。因为她爱我,所以就得容纳我的缺点,不然,我们这个家就会散了。她很爱我们这个家,更何况孩子就快出生了。」
  小王慨叹道:「这对她太不公平了。凭什么你到处寻花问柳,她就得忍气吞声,一个人死守?既然男女平等,她不能干涉你的话,也应该像你一样,出去寻欢作乐啊。」
  成刚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道:「去你的,竟然鼓励我老婆给我戴绿帽。」
  小王笑道:「你也知道被背叛的滋味不好受?那你为什么还要背叛她?」
  成刚知道她说得有道理,便解释道:「一个家庭,总得有人享权利,有人尽义务啊,要都像你这样想,那日子没办法过了。比如像你和你男朋友,你们不也是这样吗?只不过付出的是他,接受的是你啊。」
  小王说道:「我们的情况跟你们不一样。我们的关系建立在爱情上,有了爱,其他的方面自然如鱼得水。谁吃苦,谁享受,根本不必计较。只要感情牢固,没有什么事能难倒我们的。」
  成刚的手在她的玉背上徘徊留连,感受着她的光滑和细腻,说道:「爱情固然重要,性也同样重要啊!你将爱跟性分开,我有点不理解。这两者是紧密相连的,有爱才有性,有性也必然有感情上的纠葛。当然,强奸和迷奸那类非正常的行为不算。」
  小王说道:「那可不一定。像我们就没有感情上的纠葛。就算有一天,我们要各奔东西了,我也会潇洒离开。」
  她说得很坚决,很认真。
  成刚没有答腔,转而思考另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成刚说道『……「小王,你知道为什么我这么急着要你来见我吗?」小王说道:「自然是解决生理问题了,否则你怎么会急着找我?以前似乎还没有这样的事呢。」
  她轻声笑着。
  成刚笑了笑,搂紧她的肉体,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你又来了,你明知道根本不是这样。我都说过了,是因为有些公司的事想要问你。」
  小王收起玩笑的态度,嗯了一声,说道:「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会尽量回答。」
  成刚说道:「我就喜欢听你这么说。我想问你一下胡村这个人,也就是这起公司事件中的关键人物。他是何许人?是什么来历和经历?他怎么会与贩毒有关呢?还有,你觉得他会是单独犯罪吗?会不会有同伙?」小王沉思片刻,说道:「胡村这个人进公司很久。在我来之前,他就已经任职好几年了。他是一流大学毕业,做事很谨慎,又善于思考,只是气量不够大。他能在几年之内升到公司的主管,除了他的努力,当然也有别的因素。」
  成刚问:「除了自己的努力之外,还有什么原因?」小王回答道:「他是江叔的亲戚啊,好像是他的一个远房的外甥吧。有了江叔的这层关系,你父亲自然会对他另眼相看,给他不少好机会,认为他是一个有前途有发展的好青年。」
  成刚哦了一声,问:「那他今年几岁了?结婚没?」小王回答说:「他今年三十几岁,跟你差不多,本来是有老婆,后来离婚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既然我父亲器重他,对他那么好,他为什么还要贩毒陷害公司?」小王沉吟着说:「这个就不太清楚了,也许与我有点关系吧。」
  成刚奇怪地问:「这与你会有什么关系呢?」小王缓缓地说:「我也说不准,但我想是这样。在我刚进公司时,他对我印象不错,跟董事长说要调我去当他的秘书。董事长考虑再三,最后决定让我当江叔的秘书。我猜,可能由于这个原因,他对董事长有意见。那时候又刚好他离婚,所以他心情很糟。」
  成刚笑了笑,说道:「原来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啊!可是一个人总不能因为私人原因,影响大局,损害公司利益吧?」小王回答道:「我说过,他心眼很小,又爱记仇。像这件事,当时谁都没有在意,以为没事了。可是,从那以后,我感觉他对你的父亲开始不满。别人没看出来,我却看出来了。」
  成刚说道:「这么说,你比别人都聪明了。」
  小王说道:「不是的,是因为我比较细心。我注意到他看董事长的眼神不同以往,虽然表面上还是尊敬听命,可是眼光含着怨气和不满。」
  成刚又问:「那你有没有把你的感觉告诉董事长?」小王回答道:「没有,没有啊。这是不能讲的。」
  「为什么?这我就不懂了。」
  「因为我只是猜测,又没有什么证据,再说还有江叔那层关系。我要是讲了,没效不说,搞不好还会落个挑拨离间的罪名呢。」
  成刚点头,说道:「你的顾虑是对的,但也不能视而不见啊。」
  小王说道:「是啊。但我总往好的方面想,以为他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计较,时间总可以冲淡一切,可是我总担心会出什么事。平静这么久,我以为他已经忘记一切了。」
  成刚问:「他既然那么喜欢你,对你有意思,而他又离了婚,那他除了在这件事上算计之外,在公司外面,也一定对你用过手段了吧?」小王嗯了一声,说道:「是啊。他约过我吃饭、喝咖啡、看电影什么的,都被我婉拒了。」
  成刚问道:「为什么?他不是也不错吗?」小王回答道:「我对他的印象倒也不坏。你想,他身材好,长得不差,在公司又有地位,人又温柔,一般的女人都会对他有好印象的。可是我跟我男朋友感情很稳定,根本不会再作他想。我怎么会背叛我的男朋友呢?」成刚说道:「你是个好女人,大家都承认。只是他对你有意思,又一直约你,-你不去,不是把他给得罪了?」小王说道:「是啊。为了让他死心,我答应过一次约会。那次,我把话都说明白了,告诉他,我有男朋友,不会改变,不要再浪费时间和心思在我身上了,好让他知难而退。我以为他会勃然大怒,暴跳如雷的。哪知道,他倒表现得很斯文,请我吃了顿饭,就把我送回去了。之后再见面,也跟以前一样,很尊重我,很有礼貌。经过这件事,我对他的印象倒好了一此一。」
  成刚笑道:「你就是心太软,别被他的假象给骗了,到头来吃亏的是自己。你可别一时不慎,让人家把你迷倒了拐上床。」
  小王轻笑几声,说道:「我有那么笨吗?对于那些陌生的男人,我会格外小心的。我可不想给他们一点可乘之机。」
  成刚说道:「你不给那些男人可乘之机,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有机会吃掉你呢?」小王嘻嘻笑几声,说道:「你纯属例外。你对我是霸王硬上弓,不给上硬上的。我见过的男人多了,但就数你最狠。像你这样的男人,我早该离远一点,今天就不会是这种局面了。」
  成刚笑道:「要是那样的话,你哪里能得到当女人的乐趣呢?」小王大羞,用手在成刚的腋下搔了搔,弄得成刚大笑不止,断断续续地说:「你这女人,越来越超过了。」
  小王用手抓着成刚的阳具,说道:「都是你把我给拐了,让我当不了好女人。我会记住你一辈子。」
  成刚在她的奶子上揉搓着,说道:「那当然,我们的关系非比寻常,你一辈子都不会忘了我的。等我接管了公司,我会更加疼爱你。我会把你调到我身边当秘书。那时候,我们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当你等不及时,我就把你按在办公桌上干,那一定更过瘾。」
  小王听得很不好意思,狠捏了一下成刚的阳具,说道:「我才不会那么淫荡呢。你就是想那么做,我也不会同意的。再说,公司里比我漂亮能干的女人多得是,那时候被按在办公桌的人不知道会是谁咧。」
  成刚笑道:「怎么会?除了你之外,我可不想干别人。」
  小王笑了两声,说道:「别的不说,就说上次征人,名次排我前面的那个,就比我吸引人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对了,你说过,是有那么个人超过了你,好像姓姚吧?」小王说:「没错,就是她。只怕你一见到她就会冷落我,把心思都用到她身上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又不是古代的好色皇帝。她再漂亮再迷人,也不关我的事,我对她一点也不感兴趣。」
  心想:我的女人已经够多了,还是不要再增加,否则我一定会减寿的。
  小王叹息道:「你们男人跟我们女人不同。我们女人比较重感情,你们男人多数都是说一套做一套的,总叫人伤心。」
  成刚笑了笑,说道:「好了,小王,我们不要在这个问题上绕圈了,还是言归正传吧。你接着讲那个叫胡村的家伙。」
  小王嗯了一声,说道:「我一直以为他不会有什么不利公司的举动,结果还是出事了。我们这几年业务范围扩大,不只房地产生意,还进军装潢业,这一大块都是由胡村负责的。我们跟南方的客户来往密切,赚了他们不少钱,公司的事业越做越大,业绩蒸蒸日上,董事长对他越来越重视。照这样下去,大概不用多久,就可以接江叔的位置了。」
  成刚说道:「弄出这种事,太教人心寒了。如果这次贩毒真是他干的,他这个人真该下地狱。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为了报复我父亲吗?或者就是为了多捞点钱?难道以他的职位,钱还不够花吗?为什么要出此下策?」小王叹气连声,说道:「据我所知,他生活俭朴,并没有什么恶习。他的收入已经够高了,又没有什么大开销。所以,我觉得这贩毒事件太可疑了,也许是别人栽赃陷害呢?」成刚大声说:「如果他是无辜的,为什么他今天不来上班?而且还搞失踪,不见人影。你说,这不教人怀疑吗?换了你,会认为他没问题吗?」小王不答话,陷入沉思之中。
  第二章:美女无踪——
  成刚也安静了一会儿,又问:「小王,据你分析,这个胡村如果真有贩毒的话,他会是一个人吗?会不会有同伙?」小王沉思片刻,说道:「我想,如果他只是为了报复公司和董事长的话,那有可能是一个人。如果他为了赚钱,或者有什么更大的目的,那么他当然就有同伙。」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随后打了个呵欠。小王说道:「你困了,先睡吧,之后我们再谈这件事。」
  成刚说道:「好。不过还有一句话很重要,说完我们就睡。」
  小王问:「什么?」成刚缓缓地说:「我想,胡村既然追求过你,对你应该是真心的。那么,他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有可能会跟你联络。如果他真的联络你,你千万别慌张,先稳住他,再及时通知我,我会想办法抓住他的。只要抓住了他,事情就会水落石出,公司就可以摆脱困境,我父亲的名誉也能恢复了。」
  小王表示道:「好,我会这么做的,就怕他不跟我联络。」
  成刚说道:「他联络你的可能性很大,因为他现在是惊弓之鸟,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把他吓得要命。你不了解这种人的心态,那比被拖出去要枪毙的死刑犯还糟糕。」
  小王轻笑,说道:「好像你当过警察似的。」
  成刚笑道:「我虽然没当过警察,可是我有经验。因为我以前经常跟人打架,打完了,怕承担后果,逃跑是常有的事。」
  说着,又是一个呵欠。小王劝道:「还是睡吧,你真的困了,一定是刚才体力透支过头,下次别再这么超过了。」
  成刚直笑,说道:「我的身体是铁打的。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接着再来,一直到天亮都不成问题。」
  小王娇笑几声,说道:「还是停吧,你不想活了,我还不想死咧。」
  成刚得意地说:「那我们就一起睡吧。」将小王搂得紧紧的,不再说话了。
  第二天早上,一睁开眼睛,已经六点多了。
  小王惊叫一声,连忙起来穿衣服。
  成刚睡眼惺忪地说:「急什么啊?再陪我躺一下。」
  小王一边穿裤子,一边说道:「我得去上班啊,又不像你,过得这么悠哉。」
  她身上只有内衣,看起来格外诱人。优美的体形、雪白的皮肤,被胸罩遮蔽的微隆的乳房,被内裤包裹的臀部,都教人垂涎三尺。
  成刚看着看着,睡意便消失了,甚至有些蠢蠢欲动。还没看够,碍眼的衣物已经将她包得严严实实。
  小王朝他一笑,说道:「我先走了,再联络吧。」
  成刚坐起来,露出宽厚的胸膛,说道:「你发骚的时候,随时来找我。」
  小王往门口走,回头说:「我有那么不要脸吗?」成刚伸着懒腰说:「要脸怎么还跟我干呢?」又说道:「别忘了我叮咛你的最重要的事。」
  小王停步,郑重地说:「放心,我都刻在心上了。就算把你给忘了,也不会忘了那件事。」向成刚微微地一笑便走了。
  接着,便听到开关门声与轻微的脚步声。
  卧室里的成刚又咕咚一声躺下,脑子里又像狂风下的大海一样奔腾起来。
  昨夜的快活固然使人留恋,可是也有结束的时候。他还得面对现实中的大问题,那就是父亲的病。
  他必须查明事实,还要使父亲醒过来。父亲现在可不能死,否则一定会死不瞑目,因为背上了这个黑锅。但愿老天有眼,让父亲多活几年,自己也能多轻松几年。
  如果非要父亲死的话,至少也得让他活到冤情昭雪。没有遗憾地死去才是种幸福完美的结束。
  想到要揪出胡村这家伙,他就有点发愁。
  大千世界,人海茫茫,想找一个人谈何容易?想必这个时候,警察也应该在追捕胡村了吧?在这个多事之秋,最好找雨荷帮忙。
  她若愿意出手,那家伙十有八九跑不了,而且会提早落网。
  他心想:我应该打个电话给她。可是,她跟自己已经分手了,也说过尽量少见面,最好别见面,自己怎能这么厚脸皮?这实在让人为难。
  他下了床,穿好衣服,心中甜蜜与苦涩参半。
  雨荷是多么优秀的美人,为何个性这么好强?当我的情妇有什么不好?难道没有男人的日子好过吗?当你发骚的时候怎么解决?难道要自己来吗?
  想了半天,他还是决定打电话。
  父亲的事非同小可,不找她还能找谁?毕竟她办事极有魄力与效率。
  都这个节骨眼上了,切不可因小节而影响大局,再说,自己不是也想努力让她重回怀抱吗?
  他鼓足勇气拨她的手机,想不到竟是关机状态。
  成刚觉得奇怪,按照警察的规定,是全天不准关机的,难道她又在执行什么任务?
  由于联系不上她,他心里空荡荡的,又有点担心她在执行任务时遇到危险。她可是他心爱的人,有什么闪失,会让他痛苦不堪的。
  他不敢往坏处想。
  等到七点以后,他下楼到小吃店简单地吃了些东西。却由于心事重重,而毫无胃口。
  之后,他搭计程车直接上警察局打听,警方自然不肯告知。
  他一急之下,直接去找认识的局长。
  局长告诉他,雨荷去南方的一个海滨城市公费旅游。由于她逮捕了穷凶极恶的东北虎,获得上级的奖励,并享有旅游的待遇。
  成刚心里稍安,问:「那我现在有急事,该怎么联系她呢?」局长严肃地说:「按说,她是不该关机的。但是我说过,她既然是去旅游,局里有任何任务都不必劳烦她。你想联络她,只有发简讯了。」
  成刚噢了一声,没再多说,便离开了警局。
  他走到大街上,心想:这个局长没说实话。
  作为上司,怎么可能联络不上自己的部下?要是有紧急任务,身为一个警察,也得放下手边任何事,退回执行任务的。
  他不告诉我,也许有他的道理,毕竟他们是执法机关,有他们的纪律与规定。可是,联络不上雨荷,下一步该怎么办?他一时间没了主意,便只好至医院探望父亲。
  进了病房,只见父亲依旧昏迷不醒,看护的成业正躺在旁边的床上熟睡着,倦容未褪。而父亲的床前,还坐着一个青年,那是成业的同学,想必是成业将自己的好朋友找来帮忙了。
  这个青年是成刚见过的。他向成刚打了招呼,轻声说:「我叫醒成业吧?他刚睡着。」
  成刚说道:「叫醒他吧。你们辛苦了。你跟成业回去休息,这里有我看着。」
  成业醒来后,揉揉眼睛,走了过来,说道:「哥,你来了就好。」
  成刚又看了呼吸缓慢的父亲一眼,说道:「成业,昨晚如何?你妈呢?」……成业回答道:「昨晚一切正常,前半夜就让我妈回去休息了。她身体不是很好,不能熬夜。」
  成刚点点头,说道:「成业,你带你同学去吃点东西,然后好好睡一觉吧。」说着,从皮夹里掏出一百块。
  成业不接,说道:「哥,我身上的钱比你还多咧。」
  伸手入怀,掏出一迭钞票,大约有几千块。
  他又说道:「都是妈给的。她平时从不少给我钱,我没什么花。」
  成刚一笑,说道:「你还是学生,身上不要放那么多钱,会给自己惹祸,放够用的就行了。」
  成业答应着,把钱收回去。他来到床前,再度仔细地看了看昏迷的父亲,才与同学一起离开。
  成业走后,成刚坐在床前,望着熟睡似的父亲,心中感慨万千。
  人生自古谁无死,无论帝王将相、皇亲国戚,还是富商巨贾、贩夫走卒,都有这么一天。
  父亲如此强干的一个人,迟早也会倒下。
  人生多像一部电影,有开头就有结束,只能活着时好好活着,但愿死亡的那一刻不留遗憾。
  他又想到很现实的问题,父亲究竟什么时候能醒来?他若能醒来,这场危机就容易度过了,以他的经验和智慧,一定可以扭转乾坤。
  但是,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醒来呢?
  此时,医生进来换药,他立即向医生提出这个问题。
  医生只是摇摇头,淡淡地说:「很难讲。」便冷漠地走了。
  这使成刚又感到一阵的空虚和失望。
  百般无奈之下,他掏出手机,给雨荷发了一封简讯,将父亲的事扼要说了,并期待她能快点收到,给予自己必要的帮忙。

  九点多时,江叔偕同一个女郎前来。
  成刚一见到她,不禁一愣,他感到一种美的冲击。
  美丽的人事物如一道无形的光,会照亮人的眼睛,而此刻,成刚扎扎实实地感觉到这一道光芒。
  这是一名二十出头的女郎,很随意地扎着马尾,穿着普通的休闲服,但是她的身材特别吸引人。她的身高肯定在一米七〇公分以上,三围够标准,脸蛋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尤其是一双滚圆清亮的大眼睛,带着一抹笑意。
  小王的气质是文静柔美的,而她是清新飘逸的。
  成刚心里出现个问号:这是谁?竟然如此出众。跟我的美人们相比,简直快赶上雨荷和兰月了。
  成刚不禁多看了她几眼,那女郎并不紧张,只是笑了笑,显得落落大方。
  江叔为他们介绍:「这是董事长的大公子成刚,这位是新来的秘书姚秀君。」
  成刚礼貌地跟她握手,她的手柔腻而软滑。
  成刚望着她的俏脸,说道:「你好,你好,你真漂亮。」
  握了握,赶紧放开。
  姚秀君微笑道:「不敢当。我常听江叔夸奖你,果然百闻不如一见。以后有机会请多多指教。」
  她的声音轻柔动听,就像在唱歌般迷人。
  这几句话听得成刚非常舒服,仿佛春风拂过湖面。
  他盯着这位美女,有点心醉,但这里毕竟是医院,父亲还在一边不醒人事地躺着,他当然不会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江叔说道:「秀君啊,你在这里看着,我跟成刚出去谈谈。」
  姚秀君答应一声,江叔便跟成刚到房外的长椅坐下。
  江叔转头看着成刚,问:「成刚,你看这个妞怎么样?」成刚淡淡一笑,说道:「很漂亮,很有修养,一看就知道是个有内涵的美人。」
  他心想:原来她就是将小王挤到第二名的姚秀君,果然不错。
  如果我来评审,说不也会定她为榜首。
  她的外表确实略胜小王一筹,可是人的价值不是由相貌来决定,而是综合实力的表现。
  江叔笑了笑,说道:「你要是喜欢,等你上班时,可以调到你那里当秘书。」
  成刚笑两声,说道:「江叔,你又在说笑话了,身边有这么漂亮的秘书,我还能专心工作吗?还是免了吧。」
  江叔收起笑容,说道:「这姑娘来公司没几天,给我的印象很好,不只长得好,能力也强,表现很出众。要不是你有老婆了,她也要结婚了,我都想给你作媒。」……成刚听了有点失望,说道:「原来她要当新娘子了。」
  江叔说道:「她的未婚夫也是一位有为青年,目前被公司派往北京出差。等他一回来,他们就准备结婚了。到时候,你也去喝喜酒吧。」
  成刚没来由地心往下一沉,好像这女郎不该嫁人似的。
  他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就说道:「江叔,目前公司一切还好吧?」江叔嗯了一声,说道:「还好,还好。我请警界的朋友帮忙,让他们封锁消息,使外界不知道贩毒事件。
  虽说有一些人知道了,但对我们的影响不是致命的。
  不过,纸包不住火,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这事不早点查清楚,我们早晚要吃亏的,我可不想公司背这个黑锅。」
  成刚点点头,说道:「我会尽快查清这事。」
  听到公司没什么大变动,他总算松了一口气。
  江叔唉了两声,摸了摸自己半白的头发,说道:「公司出了这种事,我也难辞其咎,总觉得没脸面对你们家人,更没法面对你的父亲。」
  成刚说道:「这种事谁都不愿意发生。既然发生了,我们就得接受,总不可能什么事都一帆风顺。再说,这事跟您有什么关系呢?您是公司的元老功臣,哪来的责任呢?」江叔一脸悲伤,说道:「成刚啊,你大概也已经知道了,那个该死的胡村是我的远房亲戚,当初是我引荐他进公司的。他的每一步发展,都跟我有关。如果没有我的关系,他凭什么升得这么快?现在发生这种丑事,我怎么能不感到羞耻呢?」说着说着,他的眼圈红了。
  成刚见了心酸,一把握住他的手,说道:「江叔,你这话说得太严重了,这跟你没有关系。我们都是平凡人,无法预知未来,谁知道一向表现出色的胡村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警察会收拾他,这事会水落石出的,您就不要再自责,再难过了。我们家对您只有感激,没有埋怨。」
  江叔紧抿着嘴,另一只手盖在成刚的手上,说道:「成刚啊,你能这么说,我就感激不尽了。为了公司,为了你们成家,我就是拚了这条老命,也没有什么怨言了。」
  成刚微笑,说道:「江叔,公司需要您,我们成家也需要您。您和我父亲都应该长命百岁才是。」
  江叔听了,满脸笑容,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为成刚的通情达理而喜悦不已。
  两人又闲谈了一会儿,江叔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看,放下手机站起来,说道:「是客户跟我联络,我得回去了。」
  成刚也跟着站起来,说道:「快去吧,公司都拜托您了。」
  江叔轻拍成刚的肩膀,说道:「好好照顾你父亲,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随后,江叔招呼姚秀君走。
  当他们离开时,成刚望着姚秀君那轻扭的细腰、灵活摆动的圆臀,不禁看呆了。
  谁知道,姚秀君竟突然回头,对他轻轻一笑,那笑容就像阳光突然从乌云中乍现,让人感到非常温暖舒适,但是成刚却感到脸上发烧,因为他正盯着人家的性感部位瞧呢!
  此时人家临去秋波一转,成刚来不及反应,只好强露笑容回应。
  当她的身影消失在转角,他心想:我刚才的笑容不知道会不会有点傻?她不会认为我是个登徒子吧?
  初次见面,可不要给人留下坏印象。
  想到江叔说可以将她调到身边工作,他感觉心里暖洋洋的。
  但一转念,想到她就要结婚了,不禁有点若有所失,仿佛看到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他回到病房,重新坐在床前,望着植物人般的老父,心里一阵阵地发寒。
  他心想:爸爸,你可千万要醒来,你现在可不是死的时候啊。
  真撑不下去的话,也得等我接稳你的江山再走啊。
  我们是谈过历史的。想当年,建文为什么会丢掉皇位?原因很多。
  可是,如果朱元璋能在活着的时候将皇位传给建文帝,等建文帝坐稳皇位,他再薨逝,结局就不会那样。
  如果你现在死了,我就像建文帝,谁知道那些叔伯辈的负责人会不会服我?他们会不会像当年的朱棣一样起来造反?要是这样,我能不能镇住他们?我要是将宝座丢了,岂不成了第二个建文帝?
  无论是基于个人的情感,还是公司的利益,成刚都希望父亲快些醒来,能活得长一些。
  将近中午时,继母何玉霞来了。
  经过一夜好眠,此刻的她容光焕发,精神百倍,更显得风姿楚楚,只是脸上带着浓浓地忧愁。
  她穿着一件暗红色的长版皮衣,围着毛领,看来格外气派。
  两人讲了几句话后,何玉霞说:「成刚,你去吃饭吧,我在这里陪他。」
  成刚便去用餐。找个地方扒了几口饭,退回病房,只见何玉霞正在拭泪。
  成刚惊问:「阿姨,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何玉霞掏出手绢,擦干眼泪,望着昏迷不醒的成子英,美目红肿地说:「没出什么事。只是我昨晚做了一个噩梦,把我吓坏了。」
  成刚长吁一口气,问:「阿姨做了什么噩梦?」何玉霞有点窘,脸色微红,稳定一下心神,才小声说:「我梦见我怀孕了。唉,都一把年纪了,还怀什么孩子啊?真羞人。」
  成刚说道:「只是梦罢了。然后呢?」何玉霞就说:「我梦见自己怀孕了,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你父亲在我身边照顾我,他非常高兴,还说一定要是个女儿,他已经有了两个儿子,很想要个女儿。结果我小产了,流了好多血。我惊叫着从梦里醒过来。想想这个梦,真是太可怕了,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呢?」她心想:这应该是彩云易散,琉璃易碎吧?也许就是成子英的大限已到,撑不下去了。
  可是这种想法怎么能告诉他儿子呢?
  成刚听了,并不担忧,只是笑笑,说道:「阿姨,这并不是什么噩梦啊。我记得我以前看过解梦的书,关于『流产』的解释我还没忘。」
  何玉霞急道:「那你快说啊。我就因为怕不是好兆头,都没敢跟别人说。」
  她忍不住一把抓住成刚的手,随即意识到不妥,又急忙松开。
  成刚用轻松温和的语气,说道:「书上说,梦见流产,会遭横事,但终会度过难关。所以,阿姨你也别胡思乱想了。」
  何玉霞眼睛一亮,带着几分兴奋说:「这么说,你父亲他不会有事了?」她转头望着静躺的丈夫。
  成刚哪知道父亲会有什么结果呢?但为了让她心安愉快,只好说:「根据你这个梦来判断,一定会万事无忧的。」
  心里却说:但愿没有事啊,父亲现在不能死啊!如果因为他的死,导致公司土崩瓦解,我可是一大罪人了。
  何玉霞听了,情绪又好了点。
  她站了起来,在病房里徘徊着,轻声说:「他没事,我就没事。我可以接着过好日子了。这种日子我还没过够呢。他要是不在了,我的下半生该怎么过呢?幸好没事。」
  说着,她又走到成子英的病床前,对着丈夫满是柔情地说:「子英,子英,快点醒来,跟我说说话吧。看在我们多年感情的份上,你别再吓我了,我的胆子都快被你吓破了。」
  「你知道吗?你的两个孝顺孩子都在守着你。他们都跟我一样,时时刻刻盼着你醒过来,跟我们一起说说笑笑,一家团圆。你怎么能舍得离开呢?你不能这么狠心的。」
  她越说越动情,声音渐渐哽咽,语调越发凄楚,几乎要哭出来。
  一旁的成刚也听得很不好受,犹如万箭钻心。
  他走了过去,轻声说:「阿姨,你不要激动,还是要保重身体。爸也不愿意你为他伤心的。」
  何玉霞嗯了一声,勉强对成刚一笑。
  那含泪的笑容很美,却也让人心碎。
  成刚经历过不少打打杀杀的场面,对于流血、伤亡的事向来不在乎,可是面对父亲的昏迷,继母的悲伤,却不能无动于衷。
  亲情的力量毕竟是强大无边的。
  他们并肩坐下,暂时没有说话,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
  成刚闻着她身上的……!气,虽然很舒服,却无法产生什么欲念。
  在这种场合,他的情绪是难以平静的。
  过了好久,成刚才说:「阿姨,你如果累了,就回去休息吧,我会照顾好父亲的。你身体不好,别累坏了。」
  何玉霞听得心上犹如吹过暖风。
  她微微一笑,说道:「我不怕。我要多看看他,多陪陪他。他要是醒来,看不到我,一定会失望的,说不定还会发脾气呢。」
  她的笑容凄美而动人,让人看着有点心酸。
  成刚见她执意如此,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他心想:继母对父亲如此深情,如此关切,父亲即使是死,也可以瞑目了。
  只是不知道,将来我若处于父亲这种情况,身边会不会有人这么对我?父亲打拚——生,不惧风雨,勇往直前,处处显出强者的风采,末了终究也会成为不得不向命运屈服的弱者,真令人伤感。
  可是,这是自然规律,非人力所能改变的。
  能有个好女人相伴以终,也没有白活了。
  这天平安无事,除了少数几位朋友探望,以及医生,护士进出之外,没有什么事发生。
  在天黑前,经过休息而显得精神奕奕的成业,又领着朋友来了。
  有成业的看护,成刚跟何玉霞便踱出病房,来到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
  院中花坛里的花丛,已经黯淡萎缩,即将凋谢。
  何玉霞望着它们,感慨道:「人不就跟花一样吗,有含苞、有盛开、有热烈、有鲜艳,也有冷清和死亡。」
  成刚停步凝视,说道:「是这样讲没错,不过人甚至不如花。花谢了,明年还会开,还能光彩照人。可是人呢?只有今生,没有来世,凋谢了就完了。相比之下,人生比花要凄惨。」
  何玉霞点点头,略有所思,说道:「我们总有一天都要死吗?」成刚失笑,说道:「阿姨啊,那些自命为真龙天子的皇帝都会死的,何况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死是不可避免的。」
  何玉霞的目光转到成刚的脸上,说道:「那你怕死吗?」成刚想了想,回答道:「我不怕。」
  何玉霞低眉垂眼,小声说:「我怕,怕极了。」
  成刚不解地问:「你怕什么?」何玉霞有点难为情,说道:「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日子,我还没有过够。要是现在就死了,我到九泉之下也会感到遗憾的。」
  成刚呵呵笑了几声,说道:「阿姨,你别胡思乱想了。你还年轻,好日子还多得是呢。」
  何玉霞摇摇头,说道:「成业都那么大了,我怎么还年轻啊?好日子都已经过去了。要说好日子,这些年日子是不错,有你父亲疼爱着、支撑着,我可以舒舒服服地当成太太,真的非常满意,非常幸福。可是,你父亲现在这个样子,即使醒过来,也大不如以往,这总教人心惊肉跳、寝食不安。从发现他的病之后,我就开始失眠了。人们以为有钱就快乐舒服,可是,他们哪里知道我们的苦处?」成刚安慰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生老病死,这都是自然规律,谁也躲不过。阿姨,你不要想那么多,还是勇敢地面对现实吧,这样你才能活得真实,活得轻松点。」
  何玉霞深吸一口气,说道:「成刚啊,我有点饿了,我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
  成刚说:「好啊。你想吃什么?我陪你。」
  他们上了何玉霞的红色轿车。
  何玉霞发动车子,车便轻快而平稳地向前驶去。
  坐在她身边的成刚,看着继母,见她眼角隐约还有着泪痕,不禁心中酸楚。
  他心想:父亲真要撒手人寰,这位艳丽的美人将有何种命运?明天是未可知的,想到她跟自己的一夜情,心里又不自在起来,这太混乱了。
  虽说这种事并不少见,可是发生在自己家里,还是有点不爽快。
  但毕竟已经发生,无法改变了。
  何玉霞将车停在一家新开张的小餐馆前。
  餐馆的橱窗上贴着一些广告标语,如经济实惠、美味飘香、宾至如归等等,使人心生舒畅温暖之感。
  何玉霞介绍说:「我来过一次,做的菜还不错。你也来尝尝,我还想跟你好好谈谈。」
  成刚说道:「阿姨相中的地方,不会错的。」
  何玉霞淡淡一笑,没再说什么。
  进了包厢,点了几样小菜,屋里只剩下两人。
  他们面对面,隔桌而坐,一边品茶,一边聊天。
  何玉霞啜了口茶,皱眉道:「他们这茶太差劲了,简直像在喝白菜水。」
  成刚笑了,说道:「这只是一家小餐馆,能有什么好茶?要是这茶跟我们家的一样好,那他们不就赔死了?」何玉霞放下茶杯,笑道:「我怎么这么糊涂,这是小孩子都能想到的事,我居然忘了。大概这阵子心慌意乱,别的都忽略了。」
  成刚点点头,说道:「光父亲的病就够你操心的了。」
  何玉霞长吁一口气,说道:「成刚啊,我们暂时不提他,还是谈点轻松的话题吧。」
  成刚说道:「好,那我们谈谈成业的感情生活吧。」——提这话,何玉霞白晰俏丽的脸上绽出开心的笑容,令人感到好生温暖。
  她轻轻摇摇头,说道:「这小子真差劲,太让我觉得没面子了。」
  成刚笑了一声,猜测道:「怎么?难道成业失恋了?」何玉霞说道:「那倒没有,还在一起呢。只是他太笨太胆小,交往这么久,连人家的嘴都没有亲过。唉,你说他丢不丢脸?」边说,边皱起了眉头。
  成刚心里也大为不满。
  一个男人不能那么胆小,尤其在女人面前,宁愿像豺狼虎豹,也不要像小绵羊。
  表现得太柔弱、太保守,会被女人瞧不起的,会认为你不像个男人。
  而且,在适当的时候像头野兽,她反而还会更爱你。
  有些女人真奇怪,你把她捧得活像仙女,对她尊重怜爱,她并不领情,也不感谢,你对她连打带骂,口出秽言,她却对你死心塌地。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成业在这方面实在差劲,要是听他成刚的,保证百战百胜。
  他安慰继母说:「也许成业有他自己的观点吧。说不定他想谈精神恋爱,不掺杂生理的欲望。」
  何玉霞端详着成刚,说道:「在这方面,他得向你学习,你可以当他的老师了。你是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搞定的。」
  这话听得成刚脸上发热。
  他直视着何玉霞,说道:「阿姨,你怎么知道?你对我真那么了解吗?」这话听在何玉霞的耳里,像是在提醒她什么,使她不禁害羞起来,连忙低头喝茶。
  她的心中自然浮起了两人间的秘密情事,那是她记忆中的珍宝,除了他们两人之外,万万不能示人的。
  菜一道道端上来,香气扑鼻。
  出乎意料的,菜做得确实好,连成刚这般见过大场面的人都无可挑剔。
  他心想:想不到这小店的门面与装潢都不起眼,厨艺还真不错。
  因此,他索性放开怀来,尽情享用。
  何玉霞也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品尝菜肴。
  从她的表情显示出,心情已经平静多了。
  吃完饭后,何玉霞抬起头,瞅着成刚出神。
  那充满成熟美的俏脸、丰满的红唇、高贵的气质、含意幽深的眼神,都令成刚枰然心动,但他并没喝酒,因此能把持住自己。
  他不说话,静等着她开口。
  何玉霞红唇翕动,欲言又止,脸上透出尴尬之意,甚至有些许羞涩。
  成刚感到奇怪,问:「阿姨,你有话直说吧。我们都是自己人,没什么不能说的。」
  何玉霞深吸几口气,才放胆地说:「成刚,我当你的情妇吧。」
  成刚吓了一跳,犹如五雷轰顶,几乎要从椅子上跌落在地,脸色都变了。
  他眨了眨眼睛,使劲摆手道:「不、不行!你一定哪根筋不对了,才会这样胡言乱语。」
  何玉霞激动地按住他的手,颤抖着说:「不,成刚,我是说真的。我头脑很清楚,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就是想当你的女人。」
  成刚不安地抽回手,问:「为什么?为什么?」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也发颤,有如身堕冰窖。
  何玉霞咬了咬嘴唇,说道:「你父亲恐怕随时都会离开。他要是不在了,我怎么办呢?我总得有个打算吧?要我离开成家改嫁,我绝对不愿意,我认为已经是成家的人,这辈子都不变了。所以,跟了你,最合适不过了。」
  成刚猛摇头,说道:「不行,这根本不符合常理,太离谱了,我无法接受。」
  何玉霞问:「你是嫌我年纪太大,不吸引人了吗?」她摸摸自己的俏脸。
  成刚说道:「不是。你虽然比我大些,但你的魅力并不比哪些年轻女孩差。」
  何玉霞追问:「那是为什么?是因为你有老婆吗?这不成问题。我只是想跟着你,不会影响你的家庭的。」
  成刚轻轻摆了摆手,说道:「也不是因为这个。问题很简单,你是我的继母,我算是你的儿子。我们如果在一起,会被世人唾骂,被认为是禽兽。我们会被千夫所指的。」
  他的脸上出现了痛苦的表情。
  何玉霞索性豁出去了,说道:「我们只是名义上的母子,并不是真的母子啊!我们根本没有一点血缘关系,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你看过《雷雨》的戏吧?戏里的繁海跟周家大少爷不也在一起了吗?」
  成刚苦笑道:「但是他们并没有好结局啊,一个死了,一个疯了。难道你希望我们也落到同样的下场吗?」
  何玉霞淡淡一笑,说道:「那是二十世纪初的事。现在时代不同,人们的观念也都进步了。」
  成刚强调道:「就算这些都不成问题,难道你就不顾及成业的感受?重点是我爸还没死!我们谈这个问题,不觉得很不妥当吗?」何玉霞听罢,满心羞愧,说道:「成刚,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无情了?自己的丈夫还活着,就已经打算将自己推销出去,是不是太不要脸了?你说实话。」
  成刚连忙表示:「没有,没有。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我当然很清楚。你在人格上绝对没有问题。」
  何玉霞掠了一下鬓发,冷笑道:「怎么会没有问题?至少我跟你还有过不该有的一段关系。」
  成刚将视线移到别处,说道:「那是无心之过,还提它干嘛?你不是说你已经不放在心上了吗?」何玉霞注视着成刚,说道:「没错,不放在心上了,但并不等于忘记。那是我生命中感到最美妙的一次,不管那个男人跟我是什么关系,我都会记得他,记得这一切。这是种刻骨铭心的记忆啊。」
  她的脸上泛出陶醉般的笑容,这表情令成刚又惭愧,又骄傲。
  那一次他的表现得相当出色,将何玉霞干得香汗淋漓、呻吟不已、欲仙欲死,他一闭上眼睛,仿佛又回到那张床上,压在那丰腴而柔软的娇躯上。
  成刚叹了两声,说道:「阿姨,你就当那是一场荒唐的梦吧!」何玉霞眯眼一笑,咄咄逼人地说:「成刚,难道你不愿意再进入那美梦之中吗?你对我一点留恋都没有吗?」她深吸一口气,使自己的胸脯更突出一些。
  成刚哪里敢看,低下头,说道:「阿姨,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你要是再逼我,我就要疯了。」
  他的样子和声音,简直可怜至极。
  何玉霞点了点头,说道:「好,成刚,我不再逼你了。不过你要答应我,如果你父亲真的不行了,请你考虑接纳我吧!毕竟我们好过一次,我不相信你会那么绝情。至于成业,你不必想太多。他是一个好孩子,他会想通的。如果到时候有什么问题,我自会向他解释,会使他明白我这个当妈的并没有做错。」
  成刚没办法,说道:「那就等我父亲百年之后的吧。」
  他心想:要真是接纳了你,那我跟成业的关系都乱了。
  你扑进我怀里,成业该称呼我什么呢?还能叫我哥哥吗?再叫哥哥,会不会感觉怪怪的?
  稍后,他们离开餐馆,坐上轿车,向医院驶去。
  经过这件事之后,他们仿佛都有了心事,一路上默默无语。
  回到病房,天已经黑了。
  成刚拍拍成业的肩膀,说道:「成业,带你妈回去吧,今晚上我来看护,你们可以回去安心地睡!觉了。」
  成业望着成刚,说道:「哥,不如今晚还是由我来吧。我有同学陪着,不累的。」
  成刚郑重地说:「你已经耽误很多功课,不能再耽误了。回去吧,听我的。」
  成业见到成刚的表情,嗯了一声,说道:「好吧,哥,我听你的就是了。」
  何玉霞关切地望着成刚,美目中流露着温情,说道:「成刚,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太放心,不如我留下来陪你吧,你也有个说话的人。不然,这漫漫长夜,你要怎么过呢?」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我的身体很好,挺一挺,这一夜就过去了。你可别留下,你本来睡眠品质就不好,就别在这受罪了,爸不会怪你的,他向来就很疼你。」
  言已至此,何玉霞就不好再坚持了,只好说:「那你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马上打电话给我。」
  说罢,这才领着成业离开。
  离开时,她还回头看了看成刚,那目光中分明是一种爱恋的激情,这使成刚感到紧张。
  他看了看躺着的父亲,见他一动不动,心里才稍安一些。
  仿佛他在和继母调情,生怕被父亲发现。
  他们离开之后,房里又安静下来。
  电灯洒下洁白的光亮,使成子英的脸看起来特别清晰。
  成刚走近父亲,认真看了一阵。
  在父亲严肃的面孔前,他任何冒犯继母的念头都没有了。
  他心道:父亲啊,我是你的儿子,我有任何的过错,都请您原谅。
  我是有错,但我不是故意的。
  长夜漫漫,孤独难忍。
  但成刚是一个强者,绝不会叫一声苦,发一点牢骚。
  身为人子,这是他应该做的。
  前半夜还好过,难过的是后半夜。
  到了凌晨十二点左右,人多半都会昏昏欲睡,成刚也不例外。
  他坐久了,便站起来在病房里踱步,一会儿看看窗外的黑暗,一会儿看看父亲。
  他是多么希望父亲突然睁开眼来跟他说话啊!
  前半夜,医生来换过一次点滴,再没有别人来,这后半夜,大概也只有成刚一个人了。
  成刚心想:过了十二点,离天亮不会太远了。
  这个时候,我的女人们应该都在被窝里做春梦吧,不知道会不会梦见我。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男人端着盖有白布的托盘进来。
  这人穿一身白长袍,戴着白帽子,戴着大口罩,只露两只眼睛,看样子是个医生。
  值得注意的是,这人的个头很高。
  成刚的个头已经不低了,而他竟比成刚还高一个头。不但高,还颇为壮实,称得上虎背熊腰。
  那白袍穿在身上,绷得紧紧的,迈步都有点困难。
  成刚多看了他几眼,问:「你是谁?」那男人将托盘放在桌上,回答道:「我是医生。」
  成刚追问:「你来干嘛?」医生说:「我是来换点滴的。」
  成刚觉得奇怪,说道:「不是已经换过了吗?」医生哦了一声,说道:「量不够,需要加量。」
  边说着,他边向病床走去。
  成刚心中狐疑,跟了上去,问:「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医生说道:「我是值夜医生。」
  他来到成子英跟前,慢慢坐了下来,而成刚就站在他身边,看着他换点滴。
  第三章:病房惊变——
  成刚注视着他。
  只见医生举起手,像要伸向点滴瓶,却又停住说道:「你去把那个拖盘端来。」
  成刚冷笑几声,说道:「这不是我该做的事,你还是自己端吧。我的任务是照顾我的父亲,使他能早点醒来,并且不受杀手的谋害。」
  医生听了,手指一颤,突然朝成子英的鼻管抓去。
  成刚早就盯着他,见状也出手扣住他的手腕向外一拉,想不到,这人的腕力非常强劲,成刚并没有拉倒他,但已将他拉得站了起来。
  成刚大惊,知道此人不是等闲之辈,为了扰乱他的心神,便大叫道:「杀人了!快来人啊!」在这凌晨时分,他的声音显得格外响亮而清楚。
  假医生大急,吼了一声,猛地挣开成刚的手指,双手如钩,又向成子英抓去。
  成刚岂能让他得逞,双臂扣住他的腰,向后一拉,再向旁一甩,打算将他甩得远远的。
  可是,那个人简直像个不倒翁,虽然被成刚甩出去,落地时仍然是双脚着地,非常平稳。
  成刚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他往成子英的病床前一站,严阵以待,盯着对方那凶光灼灼的眼睛,质问:「你是什么人?跟我父亲有什么仇?你为什么要杀他?」
  假医生似乎觉得白长袍太拘束,便几把将它撕扔掉,露出一身黑衣,冷笑道:「我要杀他,他当然有必死的理由。小伙子,识相的就赶紧让开,否则连你一块杀。」
  他的声音粗声粗气的,非常难听。
  成刚嘿嘿笑,说道:「只怕你今晚想走都难。」
  黑衣人挺了挺宽阔的胸膛,说道:「那你就试试看。不是我夸口,你根本不是我对手。」
  成刚不服气,说道:「光说无用。」
  说着话,挥动双拳,气势汹汹地冲了过去。
  黑衣人确实了得,当成刚攻击他的脸部时,他并不闪避,而是出手欲扣成刚的腕。
  成刚知道他力气大,不能被扣住,便中途转弯往他的腹部打去,这速度相当快,变化莫测。
  黑衣人反应也迅速,双臂一竖,在自己的腹前形成一道保护。
  只听啪一声,成刚的拳头结结实实地击中了黑衣人,他以为这一下能将其击倒,谁知黑衣人只是退了两步,依旧不动如山。
  成刚不禁一愣,心想:我这一拳要是打在一般武夫身上,都能将其击倒。
  这人居然没有倒,可真有两下子。
  黑衣人嘿嘿笑,叫道:「小伙子,你的身手挺不错啊,我有好久没遇到像你这样的对手了。好,我们再打几十个回合,看我怎么把你大卸八块。收拾完你,再收拾你该死的老爸。」
  说罢,他主动出击,滑步向前。
  别看他的体形跟北极熊似的,动作却灵活无比。
  他张着蒲扇般的大手,向成刚抓来。
  成刚小心翼翼地闪躲着,不敢与其正面交锋。
  他知道此人力气大,动作快,不可力敌,只能智取,否则自己肯定吃亏。
  要是被这家伙给抓住,不被撕碎才怪!
  他灵活地躲避着,黑衣人杀气腾腾地进攻着,有好几次都碰到了成刚的衣服,成刚觉得越来越难以招架。
  这人不是空有蛮力,其攻势一招一式皆有讲究,想趁机袭击他都难。
  成刚急得汗如雨下,心想:这样下去不行,迟早会被他得逞,我得想想办法。
  于是,他一边快速地闪避着,一边大叫道:「快来人啊,这里杀人了,快点抓住他!」嘴里喊个不停。
  黑衣人见久攻不下,再听到成刚喊叫,也急躁不已。
  忽然间,他索性舍弃成刚,转身奔往成子英。
  成刚大急,立刻抄起一把椅子迅猛地向他头上砸去,黑衣人躲避不及,被砸个正着。
  只听哗啦一声,椅子四分五裂,纷纷落地。
  那人转过头,向成刚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竟是毫发无伤。
  这时门一开,好几个护士跟医生冲进来了。
  其中一人说:「已经报警了,他跑不了。」
  黑衣人一听,知道今天是功败垂成了,迳向着成刚扑来。
  成刚闪身躲过,黑衣人便冲出房门。
  一个医生立即上前拦截,被他随手一挥,医生竟昏倒在地。
  很快地,黑衣人消失在门口。
  成刚叮嘱道:「你们看好我父亲,我去追那个凶手。」
  随即转身奔出病房。
  黑衣人跑得不慢,但成刚更快。
  黑衣人跑过走廊与台阶,偶而还回头挑衅地笑。
  成刚骂道:「王八蛋!你跑不了,警察围在外面。」
  黑衣人哈哈狂笑,说道:「那些废物怎么会是我的对手?他们要真围在外面,我一定让他们死得很难看。」
  说话间,已经跑出了医院大门,然而并没有看到警察的影子。
  又跑了一段后,成刚已经追上了黑衣人。
  黑衣人停下脚步,转过身,大口喘着气,说道:「我问你,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医生?」
  成刚也停下,喘息着说:「怎么看都不像。换点滴有坐着换的吗?端托盘有不端到床前,叫病人家属帮忙的吗?重点是,你的白袍不合身,就像是大人硬套小孩的衣服。请问有这样的医生吗?」
  黑衣人直跺脚,骂道:「妈的,我准备好久,还是给你识破了。你要不是成子英的儿子,我们倒是可以交个朋友。你的身手真不错,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快地跟人交手了。」
  成刚怒问:「我父亲跟你何冤何仇,你要谋杀他?」黑衣人嘿嘿怪笑,说道:「你父亲当然跟我有仇了,不过我不能告诉你。你总会知道的。我只能告诉你,你父亲一定活不长的。」
  成刚瞪着他不语。
  黑衣人又说道:「想杀他的不只我一个。再说,看你父亲那德行,就算没人杀他,他也撑不了几天。他现在跟死人有什么两样?这就叫恶有恶报!」
  成刚听得怒气冲天,大骂道:「你放屁!我父亲何时作恶了?他是个正当的生意人!」
  黑衣人啐了一口,说道:「他现在是一个正堂的生意人不假,可是他年轻的时候呢?都不知道做了多少坏事!出卖朋友、淫人妻女、欺行霸市、借刀杀人,数都数不清。」
  成刚大骂:「你胡说八道,乱放狗屁!我怎么都不知道?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做坏事了?」
  黑衣人瞪着成刚,说道:「你才几岁的毛头小子,这些事,你怎么会知道?我也没看到,可是我的亲人言之凿凿,那肯定错不了。你如果不信,可以去打听跟你父亲来往的人,多打听几个人,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成刚摇头:「我不信他会作恶。我的父亲不是那种人。」
  黑衣人冷笑几声,说道:「事实胜于雄辩。」
  他的口罩都快湿透了。
  成刚指着黑衣人的脸,说道:「你少来!你连脸都不敢露,说的话当然也不可见人。」
  黑衣人气急攻心,说道:「露脸就露脸,那又怎样?反正我也是通缉犯。」
  他正要摘去口罩,这时,远处传来警笛声,越来越近。
  那人向成刚一挥手,说道:「小伙子,再见了。别忘了查查你父亲的作恶史。」
  说罢,他转身就跑,很快就消失无踪。
  成刚望着他消失在转角,没有再追。
  他知道追也没用,以自己的能力,就算追上了,也抓不住他。
  这家伙是一个强劲的对手。
  此时,他头脑里开始纠缠着另一个问题:父亲真是一个恶人吗?他年轻的时候真的做过坏事吗?
  若照这家伙所说,父亲岂止是做几件坏事而已,简直就是横行不法。
  在他的印象中,父亲绝对是一个品格端正的人。
  他的满腔热情尽皆投注于事业,工作非常勤奋,而且待人处事都非常富有人情味。
  这样一个可敬的长者,怎么会做坏事?那家伙一定在诬陷诽谤。
  他是父亲的仇人,当然会说父亲的坏话,一定是这样的。
  这么一想,他的心情便好一些了。
  他担心父亲,连忙转过身,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医院。
  他心想:我不在那里,如果再有第二个人谋害父亲,那就糟了。
  当他走进医院中庭,看到一辆警车停在那里。
  当他回到病房,里面已经站着好几个警察,其中就有昨天见过的那两位。见到成刚,他们详细询问了袭击事件的情况。
  成刚讲述细述,让他们做笔录。
  由于成子英是贩毒案的重要关系人,不用成刚建议,他们便决定派人全天看守,维护他的安全。
  成刚很满意,心里却还是有些别扭。
  毕竟警方是为了贩毒案,而父亲是作为嫌疑犯被「看守」的。
  成刚也不忘打听风雨荷的行踪,得到的答覆都是:「不知道。」
  成刚不禁感到——种美梦破灭般的悲哀。
  有了警察帮忙,成刚可以不用担心父亲的安全了。
  他看了看父亲,还是那么安静地躺着,并没有因为方才的骚乱而改变什么。
  成刚心中的一块石头落地,便躺在旁边的看护床上睡着了。
  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早晨六点多,天色大亮。
  没过多久,继母何玉霞便来了。
  她一见到有警察守卫,非常讶异,成刚便向她解释是警察在保护父亲的安全,以免他被不相干的人骚扰。
  为了不让她担心,他并未将夜间的骚动告诉她。
  何玉霞望着黑眼圈浓重的成刚,说道:「成刚,你回去睡吧,这里交给我。」
  成刚感觉到她的关心,便说道:「没关系,我身体好,还是我守着吧。」
  何玉霞说道:「不,让我来吧,下午成业也会来。这一晚你够累了。」
  她望着成刚,眼中有着慈爱的光,就像看着自己的儿子一样。
  成刚一想到了自己死去的母亲,心中一阵酸楚。
  他不再坚持了,乖乖地答应回家。
  临走时,何玉霞还悄声道:「成刚,你要考虑一下我跟你说过的话啊,我不是开玩笑的。」
  成刚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苦笑。
  何玉霞说道:「我的车在外面,你就开回去吧,也省点力。」
  她的美目含情,一对耳环金光闪烁,非常好看。
  成刚微笑道:「不了,我还是走回去吧。你的车太高级,我可不敢碰。」
  说罢,便转身离开。
  走着走着,他不断回想昨夜的历险。
  他心想:幸好自己反应快,否则父亲说不定就没命了。
  那个家伙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他实在难以置信。
  他不相信在自己心目中,那个一向德才兼备的父亲,会做出十恶不赦的事来。
  在他印象中,父亲虽然严肃,对家庭不甚关心,全副精力都投注在事业上,但在品格上是没有问题的。
  他长这么大,还没发现父亲做一件缺德的事。
  难道,在他小时候,父亲真的作恶多端?不可能,一定是那个家伙胡说八道的。
  这个家伙跟父亲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定要置父亲于死地?他有后台吗?是不是受人指使的?若有,那会是谁?躲在暗处虎视眈眈的家伙比那魁捂的黑衣人更可怕啊——、他又想到继母的话。
  他心想:这是不是太扯了?继母跟继子谈论性话题,自荐要当继子的情妇,这也太离谱了吧?完全不符合中国人的道德观。
  父亲还活着,自己可不能乱来。
  自己可以找一百个别的女人当情妇,但绝对不能包括继母啊!自己可不能犯糊涂,让父亲戴绿帽子。
  到家之后,成刚脱掉外衣,往床上一倒,本想好好睡一觉,可是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毕竟满腹心事。
  父亲的病、背后的阴谋、继母的言行,都使他无法平静。
  他本来认为自己是一个强者,如今却觉得自己软弱而无助,并且孤独万分。
  本来有一个人可以帮助自己,她却不在身边。
  若是她在自己身边,该有多好,密布的乌云都能散掉一半。
  他努力放松,想使自己暂时平静,快点入睡。
  正当他半睡半醒之际,手机却突然响起。
  他连忙一骨碌坐起来,一瞧来电显示,居然是宋欢。
  他还以为是雨荷打来的接起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宋欢兴奋的声音:「成刚,你在哪里?你有没有回省城啊?我想死你了。」
  成刚问:「什么事啊?我的女大生。」
  宋欢尖声说:「没事就不能打给你吗?没事就不能跟你说话吗?听你声音懒懒的,是不是在哪个贱女人床上?是不是把我忘了?」她的话像机关枪一样扫射着,使成刚有种中弹的痛感。
  成刚笑骂道:「你这个小辣椒,又在胡说八道了。我正在自己床上睡,家里出了点事。」
  宋欢啊了一声,忙问:「出了什么事?是不是你老婆发现你跟别的女人有一腿,要跟你闹离婚?」成刚笑骂道:「尽说屁话。那个算什么?我老婆就是发现我跟别的女人上床,她也会装作看不见的。」
  宋欢笑嘻嘻地说:「我听你在放屁,你老婆有那么宽容吗?」成刚哼了——声,得意地说:「不是老婆宽容,而是我在家硬气。一个男人要是做不到这点,那还算男人吗?不如死了算了。」
  宋欢咯咯娇笑,说道:「最好你说的都是真的,只是不要正好相反才好。该不会你老婆给你戴绿帽,而你又不能把她怎么样吧?」成刚大骂道:「你这个小姨子,又在乱放屁了。」
  宋欢哼道:「你骂我婊子?我有那么下贱吗?我好心好意关心你,你还骂我?」她的声音中含着无限的委屈。
  成刚意识到自己过分了,便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对不起,我太过分了,你不要怪我。我是因为心情太坏才会这样。我本来不是这样,你懂我的。」
  宋欢收起玩笑的腔调,问:「那你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成刚唉了一声,一边在屋里踱步,一边说道:「说来话长,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省得心烦。」
  宋欢听了很不满,大声道:「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成自己人?有事都不跟我说。」
  成刚感到心乱如麻,他深吸了几口气,说道:「等我们见面再说吧。」
  宋欢立刻说:「你既然在家,我现在就去看你。想吃什么?我带给你。」
  成刚一听,心中泛起一股暖意,说道:「什么都不用买,你人来就好。可是你不用上课吗?」宋欢笑了笑,说道:「请假就好。等我,我很快就到。」
  她挂断了电话。
  成刚来到客厅,坐到沙发上,愁眉不展。
  一个人面对这么多的烦事,换了谁都会不好受。
  他感觉自己像一条孤舟,在汹涌澎湃的大海上起起伏伏,不知何时会被打个粉碎,沉入海底。
  他感觉贩毒案里大有文章,父亲的被袭击也非同小可,幕后的黑手肯定不单纯。
  自己要将他揪出来,将他剁成肉泥才甘心!
  念及此,他猛踏一下地板,磁砖竟裂开几条纹路。
  他心想:不管是哪个狗娘养的害我父亲,我都要他像这地砖一样。
  宋欢果然很快就来了。
  一开门,她蹦蹦跳跳地走进来,拎着的纸袋装着好几颗包子。
  她笑盈盈地说:「成刚,这家的包子超好吃,我经过就顺便帮你买了,你吃看看。」
  成刚接过来,望着她富有野性美的俏脸,称赞道:「几天不见,宋欢居然知道体贴男人了,这样的女人才讨人喜欢嘛!」宋欢嘻嘻笑,露出整齐雪白的牙齿,说道:「我本来就讨人喜欢嘛,是你没眼光,都没有看见。」

  说着,她关好门,换了拖鞋走进来。
  成刚打量她的穿着:她上身穿了件黑色小外套,没扣起来,里面是带图案的白毛衣,腿上套着光亮的黑色紧身裤,脚上是黑色长筒皮靴。
  这身打扮使她更加精神奕奕,艳光四射。
  她的身材本来就姣好,再加上这身打扮,更显得玉腿修长,体形凹凸有致,连成刚这样的老手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宋欢在成刚眼前转了两圈,笑咪咪地说:「怎样?我今天好看吧?」她的长睫毛眨动着,美目流转,白里透红的脸上有着得意之色。
  成刚点点头,说道:「你不愧是我的小情妇,从头到脚都是一流的。」
  两人走向沙发,成刚一坐,懒懒地靠在沙发椅背上。
  宋欢笑靥如花,说道:「我今天打扮得这么好看,你不抱抱我吗?太不够意思了吧?」不用成刚开口,她便大方地坐在他的大腿,靠在他的怀里。
  成刚只好伸出手,将她紧抱着。
  这种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自然令人心神一荡。
  宋欢勾住他的脖子,以脸蹭脸,眨着大眼睛,问:「几天不见,你有没有想我?」成刚感到神魂飘荡,他说道:「我当然会想你,想你在我身上是怎么扭的,怎么叫的。」
  他的一只手在她光滑圆润的大腿上抚摸着,有种把她裤子扯下的冲动。
  宋欢吃吃笑着,说道:「你什么不好想,非得想那个?」成刚的手指伸向她的胯下,笑道:「因为你这样的女人,我一见到,就想操一操。」
  在那小丘的位置一按,宋欢忍不住啊了一声,这一声便十足销魂。
  成刚说道:「我有点累了,你来表演吧。」
  宋欢嗯了一声,说道:「那我一定会让你舒服得跟一只叼到骨头的哈巴狗一样。」
  她眯着美目桥笑着,笑容中含着放荡和妩媚,使成刚心跳加速。
  他微笑着,想看看宋欢的手段如何。
  宋欢站起身,向后退了两步,开始跳起脱衣舞。跳艳舞是她的本行,更是她的强项。
  只见她腰肢灵活地摆动着,双手伸向外套,很有节奏地张开,再脱下外套,在手上摇了几下,才扔到沙发上。
  她哼着曲子,又将毛衣脱掉,她的上身就只就剩下胸罩了。
  那是一件小巧的碎花胸罩,被雪白的奶子鼓得几乎要绷开,深深的乳沟春色盎然。随着宋欢的动作,奶子也一颤一颤的。
  宋欢在成刚面前翩翩起舞,伸臂、踢腿、弯腰、翘臀、旋转、跳跃、滑步、后仰,一举一动,都显示着青春的风采与性感的魅力,成刚看得热血沸腾,忍不住鼓掌夸道:「宋欢,以你的天分,完全可以去当专业舞者,真不应该浪费。」
  宋欢哼了一声,说道:「不要。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跳舞是一种低贱的职业,我在舞厅的遭遇你也知道。」
  说着话,她头朝下,双腿朝上,用双臂在地上移动,又连续几个后空翻,又灵活、优美而有力。
  成刚看得大为过瘾,问:「难道你还学过杂技?」宋欢学着芭蕾舞演员,脚尖立起,手臂端平,轻盈地一圈圈转着,说道:「杂技没学过,但我喜欢练武,武术跟杂技还是有相通处。」
  说罢,她身子后仰,四肢着地,做出了一个拱挢的动作,奶子因此被胸罩勒得更紧,简直要裂衣而出。
  成刚击掌赞扬:「干脆我送你进舞蹈学校!」宋欢直起身子,又来个大劈腿,双腿成一条直线,骑在地面上,微笑地瞅着成刚,说道:「我说过了,我不当舞者,我不想靠自己的身体来讨好别人。我跳舞,脱衣服,只给你一个人看,你看你多特别。」
  成刚嘿嘿笑,说道:「宋欢,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一定会好好疼你,让你这辈子都不会对别的男人想入非非,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宋欢立起身子,又开始脱裤子,嘴上说:「你可真够贪心。你占有一时就够了,难道还想占有我一辈子?再说,凭什么你女人一大堆,到处风流快活,我就得死守着你一个人?这太不公平了。你想要我跟你一辈子也可以,你也得给我自由,让我多玩几个男人才行,这样才叫男女平等。」
  她说得非常俏皮,非常流畅,声音中含着挑衅。
  成刚故意板板脸,说道:「不行,我的女人怎么能跟别的男人乱来?就像古代的皇帝一样,他可以干无数的女人,但他的女人却都得严守妇道。你听懂没有?」宋欢脱掉靴裤,又脱下紧身裤,这下子就露出了小内裤。
  那也是一件碎花内裤,私处布料格外薄,小穴隐隐可见,数根阴毛从之上的镂空伸出。
  成刚看得精神大振,以舌舔唇,露出色相,说道:「你穿这件内裤,十个男人有九个会疯掉。」
  宋欢身着内衣,轻柔地扭腰摆臀,展现着肉体的诱惑。双臂柔软,大腿光滑,一举手一投足,都满是勾引之意。
  她将手放在私处轻羟揉着,眼神迷离,幽幽地问:「九个疯了,那另一个呢?是不是傻了?」成刚搓着手笑道:「另一个自然是扑过去当淫贼了。」
  说着,他站了起来,双臂张开,做了个恶虎扑食之势。
  宋欢那自慰的骚劲实在让人忍无可忍。是男人都想干她几下,何况成刚?自然想冲锋陷阵,大展雄风。
  宋欢嫣然一笑,艳如玫瑰,光彩照人。
  她向成刚扬了扬手,说道:「先坐下,我还没有表演完,不要打乱我的节目。」
  成刚笑道:「你还有节目?你还能有什么节目?」宋欢神秘地一笑,说道:「当然是勾人的节目,让你拜倒在我的双腿下。快坐下,乖一点,不然我就打退堂鼓,不跟你玩了。」
  成刚压下自己的冲动,又坐回沙发,说道:「好,我就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感觉自己身上每一处都着了火,烧得他想释、发泄、变成野兽。但他毕竟见过大阵仗,能把持自己。
  他心想:这个宋欢真有一套,稍加训练,就会成为我的女人中最浪荡、最热情、最像婊子的一个。
  只见宋欢半蹲着,纤指在胯下按揉着,美目眯着,眼神骚媚,红唇张合着,一会儿便发出了呻吟声,高低起伏,宛转动人,就和被大肉棒子猛干的女人发出的浪叫近似。
  她的俏脸泛着桃红,她的秀眉一紧一松,美目睁开时,格外显得水汪汪的,透出一种强烈的渴望。
  宋欢本来就是个野性美女,再做出这种猥亵之态,那撩人自不待言。
  再加上成刚跟她上过床,自然会联想起她在床上的千娇百媚,诱惑力更为强烈,他真想冲上去,将她干个够。
  而宋欢的表演还没有结束。她的手指想从旁边插入,可是进不去,内裤太紧了,便从上往下探。
  只见那手指活动的痕迹由内裤表面映出,鼓鼓缩缩,时时变化着。
  私处越来越湿,迷人的肉唇越发地清晰,最后淫水湿了一片,如露水一样沾在内裤,随时会滴落在地。
  成刚看得直喘粗气。他亲眼见识了女人自慰,亲眼看到女人自己搞自己的样子。那样子真是刺激,真让人想扑上就干。
  接着,宋欢半蹲着扭腰摆臀,将自己的胸罩脱掉,那两个白腻的尤物便跟成刚照面了。
  不但白腻,并且圆润,随着她的动作弹弹跳跳,鼓鼓涌涌,仿佛风中的两颗白气球,而那两个奶头则是两赖红樱桃。
  只见宋欢双手抚摸着自己的奶子,啊啊地呻吟着,身体扭动如蛇,眼神撩着成刚。
  成刚嗓子干得厉害,热得难受,坐都坐不住了,在沙发上不时移动。
  他心想:女人的诱惑难拒绝,而美人的诱惑简直致命。我要不是见惯大场面,早就被她给害死了。
  她这样的女人要是去当特务,恐怕再如狼似虎的男人也被会变成小绵羊。
  成刚颤声说:「宋欢,你越来越成熟,太棒了。你要是在舞厅表演,会夜进斗金的。」
  宋欢的娇躯优雅而生动地扭着,双手在胸上时轻时慢,哼叫道:「要是在舞厅这么干的话,没等赚钱,我早就没命了。」
  成刚明知故问:「为什么?」宋欢恨声说:「那些猪狗不如的男人早就冲过来把我给啃了,连骨头都不吐出来。」
  成刚哈哈笑,说道:「说得对,换了我是观众,我也想啃掉你。这么好吃,谁要放过?除非那人是太监。」
  他的眼神里就像一只狼,要不是极力压抑着,早就冲过去大啃特啃。
  宋欢摸了一会儿奶子,终于忍不住了,在扭腰摆臀之际,把湿淋淋的小内裤给脱了。
  她脱下后,在手里摆弄一会儿,朝成刚一扬下巴,娇声问:「成刚啊,想不想知道这是什么味道?」成刚笑咪咪地说:「当然想,不过,也要尝尝才知道啊。」
  宋欢妖娆地笑着,凑到自己的鼻子前闻了闻,皱眉说道:「不太好闻啊,原来女人是这个味道,太叫人失望了。」
  成刚笑问:「那你觉得女人应该是什么味道?」宋欢回答道:「怎么也应该像苹果,或者像蜂蜜一样。」
  成刚笑嘻嘻地说:「不对不对,女人不是这个味道。」
  宋欢晃着屁股,问:「那应该是什么味道?」成刚向她招了招手,说道:「你扔给我,我再告诉你。」
  宋欢便得意地笑着,一扬手,她的贴身衣物便飞了过去。
  成刚站起身接住,拿到鼻子下深深嗅着。
  宋欢问:「怎么样?什么味道?好不好闻?」她像一个女王望着奴仆一样望着他。
  成刚没有回答,又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又转转眼珠子,略有所思。
  宋欢又追问道:「快说啊,什么味道?这下总该知道了吧?」成刚傻笑几声,才作出回答。
  成刚色眯眯地说:「是狐狸精的骚味,会把人惹疯。」
  说着,将小内裤往沙发上一放,就要朝宋欢扑过去。
  他已经压抑得太久,快要爆炸了。
  宋欢看了,娇笑着说:「坐下,今天我来服侍你。」
  成刚咽了咽口水。他深呼吸几下,才勉强压抑欲火,笑着说:「好,有什么本事就尽管拿出来,我要看看你进展到什么地步。」
  宋欢蹲在地上,美目流转,纤手在小穴上滑动着。从成刚这个角度,看得一清二楚,大为过瘾。
  她的大腿白嫩,大腿根部丰满而肉感,肌肤粉妆玉球。
  在这样雪白的肤色衬托下,那茂密的绒毛就显得特别黑而动人,泛着水光。
  而被绒毛包围的小穴兴奋得发红,已经张开了口,像在微笑。
  成刚看得眼睛发亮,说道:「宋欢,把手拿开,让我看看你的穴。」
  宋欢淫笑着,嗲声嗲气地说道:「那玩意有什么好看的?女人不都那个样子?都是骚屄罢了。」她将手移开。
  成刚一边盯着她的私处,一边说道:「结构一样,外形可不同。这就跟人的脸一样,每个人长得不一样。」
  他看到那小穴张开了口,露出粉红的嫩肉,上边还滴着水,一片狼籍。
  那股气味混在空气中,淡淡的骚味,很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成刚几乎停止呼吸了,说道:「你的屄长得真好看,真迷人。女人真好,长这么个小洞,就是想让男人将棒子塞进去,一塞进去,大家都快活。」
  宋欢听得如痴如醉,说道:「你喜欢的话,那就尽量看,尽量玩。」
  说罢,她站直裸体,一条大腿缓缓伸出,越来越高,直到竖起,举过头顶,又用玉臂顶着。
  这下子,成刚又看到了那个毛茸茸的嫩红小穴,淫水流着,沿着大腿下滑。
  宋欢娇媚地笑着,说道:「怎样?我很棒吧。为了给你表演,我可用心下过功夫的。」
  成刚看得双眼发直,粗喘着气,说道:「你怎么下的功夫?专门找妓女练过?」宋欢哼一声,不满地将腿放下,说道:「你这是在骂我。再怎么样,我也不用去找婊子学啊。」
  成刚说道:「你不找婊子学,还能找谁学?总不会是亲自找野男人实验吧?」宋欢笑骂道:「放屁。我倒是想那么干,你愿意吗?如果被你知道,不把我打死才怪。告诉你,我是从八片里学的。我们寝室的一个学姐,这两天把她爸的笔电偷拿到寝室了,里面有好多八片,我们几个女生这回可大饱眼福,还大长见识啊。」
  成刚嘿嘿笑,说道:「还不把你们这些小骚货都看得湿裤子。要是没有男朋友,只怕都跑出去找男人干了。」
  宋欢嘴一撇,美目一瞪,哼道:「瞎扯蛋,我们才没有那么下贱不要脸。我们看是看了,但大家都很有自制力,不过就脸红了一点,每个人都春心动了,晚上都有点睡不着。我们都在谈论影片的细节,比如男人的鸡巴多大多粗,女人的叫声多尖多狂,他们干的时候多舒服。又想像着那男人的大鸡巴要是插进我们的体内又会是什么感觉等等,光是谈就够过瘾的了。」
  成刚嘿嘿笑,说道:「你们这些大学生,好好念书吧,看这种不健康的东西干嘛?你们会变坏的。」
  宋欢不以为然地说:「怎么会?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能把持住自己的。」
  成刚说道:「你的本事都是从八片学来的?不过不能全信八片啊。那是拍戏,跟平常干事不一样,不能全当真。」
  宋欢学着模特儿走台步向成刚走来,说道:「真不真我不知道,反正我看得高兴,学到东西了,我就多看一些,打算跟你在一起时,让你更舒服。」
  她的走路姿势让她的奶子颤悠悠的,两粒红奶头已经兴奋地硬起来了。
  她来到成刚跟前,蹲下身抓他的胯下,那里早就硬得要顶破裤子了。宋欢像按摩一样的玩着。
  成刚舒服地喘着气,说道:「想不到你那么有心。那个『金鸡独立』的姿势,也是从那里学来的吗?」宋欢轻轻摇头,说道:「那是从真人身上学来的。」
  她的手隔着裤子,富有技巧地又揉又按又转圈,毕竟她不是生手。
  成刚轻声叫着,问:「跟谁学的?不是妓女吧?」宋欢使劲捏了一下肉棒,捏得成刚叫了一声,骂道:「死丫头,轻一点。」
  宋欢撅了撅红唇,说道:「谁教你又损我。我跟你说,我从来不跟那种贱女人来往的,一想到她们就恶心。别我看在舞厅工作过,我可从来不干那种事的。」
  成刚眉开眼笑地说:「我只是逗你玩的,谁教你认真。」
  宋欢温柔地玩着肉棒子,说道:「我是跟我们学校一个舞蹈系的女生学的广一得不好看,可是身材没话说,舞艺也很棒。她经常做这个金鸡独立的动作,我觉得好看,就学来练给你看。」
  成刚听了很受用,说道:「你这么有心,我会记得你的好的。」宋欢笑咪咪地看着他,说道:「我相信,你是一个有良心的男人。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跟你啊。」
  说罢,解开裤子的拉链,将大肉棒给掏了出来。那东西已经很冲动了,龟头大得像乒乓球,棒身则粗如婴儿胳膊,根根青筋突出,非常吓人。
  宋欢一吋吋地抚摸着,芳心如蜜,赞叹道:「真够大,一点都不比我在八片里看到的小多少。」
  成刚骄傲地说:「那当然,我这个是真实的。」
  宋欢用手套弄着,说道:「你的是真的,人家的也不是假的啊。」
  成刚不服气地说:「怎么不是假的?告诉你。那些人为了拍戏,为了视觉效果,他们通常都要吃药让自己很亢奋,肉棒子就会变得比平常都大。」
  宋欢惊呼道:「有这种事?那你为什么不吃药,让鸡巴变得更大?」她伸出双手揉着、搓着,弄得马眼处都渗出一滴液体。
  成刚解释道:「我才不吃药。那种壮阳药,有好处也有坏处,吃久了会伤身的。一旦停药,搞不好会造成阳痿,把人变成太监。」
  宋欢哦了一声,说道:「原来如此,我倒不晓得。」
  成刚笑道:「你一个女孩子,谁会跟你说?难道你那些女同学会告诉你吗?」宋欢吃吃笑,说道:「我今天又长知识了。」
  把那根肉棒子弄得一跳一跳的,似乎随时都要射出来。
  成刚被她弄得受不了,说道:「宋欢,快让我操你,别讲话了。」
  宋欢娇笑道:「说好是我在玩你,你别乱动。今天我主导,你不准有太多意见。」
  成刚说道:「好好好,快让我享受,我等不及了。」
  宋欢媚笑道:「我会把你服侍得像皇帝,保证让你当神仙。」说着,她伸手为成刚脱裤子。
  宋欢蹲在成刚的双腿间,继续用手玩弄着,一会儿推,一会儿拨弄,玩玩具似的。
  成刚看着她认真而起劲的样子,觉得她很可爱,说道:「宋欢,让我试试你的嘴上功夫。」
  宋欢仰起俏脸,狡猾地转动眼珠子,说道:「你要跟我亲嘴?那就来啊。」
  她翘起嘴唇,摆出要索吻的样子。
  成刚指指自己的肉棒,说道:「是它想跟你亲嘴。」
  宋欢直摇头,说道:「臭死了,我才不亲。」
  话虽如此,但她还是凑上嘴,在龟头上亲了几下后,将肉棒子吞进嘴里。
  成刚舒服地噢了一声,闭上眼睛,感觉自己飘飘欲仙。
  第四章:狂欢之美——
  宋欢一手握棒,另一手在成刚的大腿上、臞上摸索箸,而她的嘴则有节奏地吸吮着。
  她吐了些口水,用嘴吞吐着,很快,那肉棒湿了,也变得更雄伟和坚硬。
  成刚呻吟着,夸奖道:「太棒了,你越来越厉害了。不用多久,一定会比专业的婊子更厉害。」
  宋欢吐出肉棒子,媚眼扫了成刚一眼,嗔道:「你别拿我跟那些烂女人比好不好?你这么一比,好像我也是个婊子。
  我最看不起那些烂女人了,丢尽我们女人的脸。」
  成刚笑道:「说你是婊子,是在夸奖你。」
  宋欢不满地说:「滚开!从没听说这是在夸人,怎么听都觉得是在骂人。」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你先好好帮我服务,我再跟你解释。」
  宋欢便又低头继续吞吐。粉嫩的舌头灵活地在龟头上伸缩、转动、徘徊,舒服得成刚伸手按着她的头,使她含得更深。
  他感觉自己快要灵魂出壳,要不是经验丰富,早就一泄如注了。
  宋欢的眼神风骚而迷人,满是陶醉,好像在舔着一根甜甜的棒棒糖。
  不只舔龟头、马眼、棱沟、整个棒身,还把捧子按倒,亲吻蛋蛋,并含在嘴里爱抚,使成刚快活得不断呻吟,感到这个小情妇无比美妙可爱。
  成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宋欢,快点让我操你,你舔得我实在忍不住了。再灵口,我非射不可。」
  宋欢恋恋不舍地吐出肉棒,调皮地眨着美目,说道:「那就再舔几口吧,你射了,我也省事了。」
  成刚哎了一声,说:「不行,我还没有插你的屄,那种舒服跟这种舒服不一样。快点躺下,我要操你。」
  宋欢咯咯娇笑,说道:「什么我躺下?我说过,今天由我主导,让我来操你。我最喜欢操男人,而不是被男人操。」
  她的声音骚媚动听,听得成刚非常舒服。
  宋欢说着,坐上了沙发,双腿跨在成刚的身体两侧,手抓肉棒,屁股对准入口下落。
  成刚看着自己的大肉棒消失在水汪汪、毛茸茸的小洞里,当肉棒进入之后,将小穴撑得鼓鼓的。
  宋欢扶着成刚的肩膀,屁股缓慢而有力地起落着,大肉棒时隐时现。
  那么大的一根棒子,被那么小的洞吞下,肉棒黄而暗,小穴则红而嫩。
  再加上雪白的臀部,浑圆滑腻的大腿,以及映衬的黑毛,搭配出了十足诱人的颜色。
  除了视觉美,还有听觉。由于小穴里的淫水早已氾滥成灾,当性器结合时,便发出唧唧之声。
  两人发出的声息,成刚的粗喘,宋欢的呻吟浪叫,都使双方得到很大的刺激与享受。
  成刚!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说道:「你越来越厉害了,大有进步。」
  肉棒顶在小穴里的快感是无可形容的,既有生理上的愉悦,也有心理上的满足。
  男人没有一个不喜欢操女人,尤其为了能尝一下美女的滋味,好多男人不但倾家荡产,身败名裂,甚至把命都赔上,还不就为了能将肉棒插入她们的小洞?
  成刚也很喜欢在女人身上下功夫,不过他不会因好色而付出惨重代价。
  像宋欢这样的女人,尽管野性十足,有时甚至蛮不讲理,但她不是个专吸男人血的女人。
  她忘情地在成刚身上驰骋着,那双奶子像两只小白兔一般跳跃着,真可谓乳波臀浪。
  成刚伸出手,一手一个地把玩着,感受着她的柔软、弹性与坚挺,那两粒奶头也被成刚拨来捏去,使宋欢不时发出几声尖叫。
  成刚问:「怎么样?操男人的感觉如何?」宋欢哼叫道:「真好,感觉自己好强。以后我们就用这样姿势,我太喜欢了。」
  成刚微微皱眉,说道:「不行,以后还是你被操,我不喜欢让一个女人动不动就骑我。」
  对他来说,这攸关男人的尊严。
  本来,雨荷爱骑在他的身上玩,已经让他不舒服了,现在宋欢也爱这样,教他如何接受?
  宋欢娇笑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爱计较?既然你不喜欢这姿势,就换一个吧。」
  说着,立起身,身子一转,背对成刚,坐在他的身上,成了「观音坐莲」。
  当宋欢再度将肉棒吞下后,回头问:「这样可以吗?」成刚两手揉弄着她的奶子,嘿嘿笑道:「换汤不换药,还是一样。」㈣贞贞矶顶着,使两人的性器来往得更紧密。
  宋欢用力地扭动着,娇喘吁吁地簿:「真舒服箸男人撒尿一样舒服。不过,当女人还不如当男人。长着一根大鸡巴,看中哪个女人就操哪个,这样活着也太过瘾了。」
  成刚一边配合她动着,一边笑道:「说得容易,做起来难。像我,难道看中你们学校的哪个女生就能操哪个吗?不被当作强奸犯抓起来就好了。」
  宋欢回头浪笑,说道:「那只能怪你魅力不够。你看那些大明星,那么多粉丝爱他们,都愿意跟自己的偶像过夜,被人白玩还要排队咧。你多学着点啊。」
  成刚哼一声,不服气地说:「那些粉丝也太不值钱了吧?我就不崇拜任何明星,我认为自己就是偶像,自己就够强大。」
  说着,他推开宋欢,站了起来。
  宋欢转过身,笑道:「不玩了吗?」淫水从小洞里流出,沿着白嫩的大腿流淌。
  成刚挺着湿淋淋的大棒子,说道:「换个我喜欢的姿势。」
  宋欢用手拨弄着肉棒,问:「那你想怎么玩呢?我都陪你就是了。」
  成刚看着她红扑扑的俏脸、冶荡的眼神,说道:「你去趴着,我要从后面操你。」
  宋欢便走近沙发,双手扶着扶手,双腿张开,翘起屁股,如此一来,后面的美景便一目了然。
  两瓣欺霜赛雪的臀瓣、湿滴滴的股沟、湿成一丛丛络络的阴毛、雨个兴奋的小口。
  菊花的色泽淡淡的、紧紧的一圈,而小穴则张开嘴,口水不断地流淌,还微微翕动着,像在呼唤成刚的征战。
  成刚看了,不禁垂涎三尺。
  他双手抚摸着光滑有弹性的屁股,又用指头触触菊花,那皱肉便收缩着。
  宋欢哼了几声,回头嗔道:「你摸那里干嘛?那里又不是用来操的。」
  成刚将她的臀瓣大张,笑道:「我要操的话,你让我操吗?」宋欢娇笑几声,说道:「你要是真想,我可以考虑。」
  成刚点头道:「这还差不多。」
  凑上鼻子,使劲闻了几口,一脸沉醉。
  宋欢吃吃笑,问:「怎样,好不好闻?」成刚回答道:「就跟你的小内裤一样,男人闻了,就想操死你。」
  说罢,伸出舌头,在细小的眼上舔了一下。
  宋欢喔了一声,说道:「好症,痛得好慊每根神缍都在抖。」
  成刚便使坏般地舔起来。
  宋欢便哼叫不停,说道:「别舔了,快点操辰吧。我还没有过瘾。」
  成刚爽快地说:「好,那我就操你,一定让你爽得不想回家。」
  说罢,调整好姿势,用肉棒子在菊花上磨蹭着,还一下下触动。
  宋欢转头哼道:「你要干屁眼吗?不行,我不喜欢。」
  成刚笑道:「当你有一天求我干的时候,我就会干的。」
  说罢,对准小穴,藉着充足的淫水,唧地一声便捅进去,接着便开快车般地干起来,像是要将宋欢干破似的。
  宋欢的屁股被撞得啪啪直响,她的娇躯前突后耸的,奶子剧烈抖动,她的嘴里不时发出尖叫,动人心魄:「干死我,好爽啊,把小骚屄都干烂了,太爽了,爽得快死了。」
  成刚狠狠地干他,听着她的叫声,感到非常满足,问:「快告诉我,你是不是小婊子?是不是想被男人操的婊子?」宋欢娇喘着,断断续续地应道:「是……我是……我是个……是小婊子,我是你的小婊……婊子,我在别的男人面前是那可是公主……是……是仙女。」
  成刚听了更满意,说道:「这就对了。我就说你是个婊子,你还不承认。」
  那根大肉棒在小穴里发威肆虐着,每一下都充满了男人的力量与气慨,干得宋欢叫不成声,屁股肉直颤,双臂发软,几乎支撑不住。
  大概干了千八百下,宋欢叫道:「我的好人,我要不行了,我要被你操死了,真的要死了。」
  成刚感觉她的小穴张缩着,知道她真要高氵朝了,便奋起神威,将她的小穴狠干。
  没干多少下,一股暖流便浇在了成刚的棒头上,使人飘飘欲仙。成刚停止动作,没有马上射,他还想再干一会儿。
  高氵朝之后,宋欢身子软如棉花,趴在沙发上,将成刚的肉棒也甩脱了。
  从成刚这个角度看,她的股沟此时夹成一条线,但能看出还泛着水光。
  那两个小洞仿佛变黑了,跟大腿和屁股的洁白形成鲜明的对比。
  成刚看得兴起,他扑过去,又往她的穴里插,插了几下都进不去。
  宋欢便扭了扭屁股,张了张腿,成刚的大肉棒子才进去了。
  他停了一下,品尝一下肉棒裹在穴里的快感才动起来。
  那肉棒像只老虎,猛吃着小穴。
  宋欢在成刚的攻击下,忍不住又叫起来:「啊、啊、啊,大鸡巴好硬好猛,要把小骚屄给操破了。」
  成刚喘气如牛,嘿嘿笑着,说道:「刺穿了更好玩,你会更爽的。」
  宋欢哼哼道:「那就刺穿吧,死在大鸡巴的操弄下,我死也甘心了。」
  成刚淫笑道:「不准,我还没操够,还想操你一辈子呢。」
  他的抽插慢了一点,带有几分缠绵。
  宋欢哼叫道:「什么一辈子,我才不信。只怕操几年就腻了,会找更新鲜的屄操了。我就成了没人要的贱屄、烂屄、骚屄、剩屄了。」
  这一连串的话语,像温柔的小手一样,搔着了成刚敏感的神经上,使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便又疯狂起来,说道:「操死你个小婊子,操死你个小骚屄。我要操你两辈子,你这屄跑不了的。」那声音都颤抖起来。
  宋欢知道他要射了,便连忙提醒道:「不要射在里面。」
  成刚抽出肉棒子,将精液都射在她的屁股上,跟牛奶似的,黏黏的一大股,缓缓滑行。
  成刚无限满足,用尚未全软的肉棒子推那精液,使精液都流进了股沟,把小菊花都淹没了。
  成刚看着精液的流动,心想:这才是男人的骄傲。
  玩女人就得玩美女,玩美女,也要玩宋欢这样的,又热情又淫荡,简直就像妖精,能把男人吸干。
  可是,只要实力雄厚,本事够硬,她就会成为一个上等玩物。
  成刚将彼此擦干净之后,就将她抱起,走进卧室,跟她一起依偎着躺在大床上。
  天色很亮,将他们的裸体照得清清楚楚的。
  宋欢的裸体雪白光亮,散发着青春的光……。
  成刚则近于古铜色,隆起的肌肉显示着他的健康壮实。
  两人安静了好久,空气中仍有着做爱时的淫靡气味。
  成刚静静地躺着,闭上眼。
  宋欢很快就活泼起来,她侧着身,捏了捏成刚的鼻子,娇笑着说:「你在想什么?」还伸过一只脚,骚扰成刚那已经熟睡的阳具。
  成刚睁开眼,笑了笑,说道:「没想什么,都是些烦心的事,你还是别知道比较好。」
  宋欢不答应,说道:「不行。成刚,我可是你的女人,你有事不告诉我,那是把我当外人,这样的话,我们以后就难相处了,说不定哪天我就会突然消失,让你再也找不到我。」
  成刚说道:「别胡闹,你如果这样,我可不原谅你。」
  宋欢撅了撅红唇,一双睫毛长长的美目盯着成刚,说道:「你如果不告诉我,我就不理你。我不是开玩笑,是说真的。」
  成刚没办法,只好点点头,说道:「好吧,好吧,你是公主殿下,我就告诉你,你要是觉得烦可别怪我,是你自讨苦吃。」
  说完,便把自己的心事简单地说了。
  讲父亲的公司怎么出事的,父亲怎么因此发病的,父亲在医院如同死人,只剩一口气却迟迟未能苏醒,都已经这样了,却还有人要刺杀他。
  又讲自己如何跟那个凶手打斗,自己面对这么多事是如何一筹莫展,都对宋欢说了。
  宋欢听了,也非常激动,骂道:「是哪个王八蛋干的?他要害你爸,就等于害我爸一样。要是让我抓住那个幕后主使者,我一定拔掉他的狗头,割掉他的卵蛋。操他妈的,这简直不是人。」
  她不客气地用脏话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成刚对她笑了笑,抚摸着她的俏脸,说道:「好了,别骂了。你就算骂个三天两夜也没有用,那个坏家伙也听不到。如果他在我眼前,不用你出手我就废了他。我父亲是这么好的一个人,居然还有人要害他,真是天理不容。」
  说完,他又想到那黑衣人的话,心里不禁又踌躇起来:父亲到底有没有做过坏事?
  算了。想知道的话,可以问江叔,再不然,等父亲醒了,请他告诉自己。
  宋欢突然说:「你要是没有老婆就好了。」
  成刚不解地问:「什么意思?我没有老婆,你就可以经常陪我睡觉了吗?」
  宋欢露出狡猾的笑容,说道:「不是。我在想,你如果没有老婆的话,我会考虑嫁给你的。你人不坏,又有个了不起的老爸。只是你得管住自己,不能到处乱玩女人才可以。」
  成刚爽朗地笑了几声,说道:「谁教你认识我太晚?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当我的小老婆。」
  宋欢一瞪眼,哼道:「滚边去吧,我宋欢才不会那么贱。」
  说罢,在成刚的阳具上用力捏了一把。
  成刚吃痛,皱眉道:「你能不能不要暗算我?这里多重要多脆弱啊?你要是让我有性功能障碍的话,我可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宋欢如欢快的小鸟般地笑起来,说道:「弄出障碍也好,你以后就可以当一个正人君子,过点安分的日子了,省得整天跟个种马似的,到处交配,累得跟哈巴狗一样。」
  听了这话,成刚在宋欢的屁股上啪地拍了一记,说道:「你这张破嘴啊,快赶上兰雪了。」
  宋欢捂着屁股问:「兰雪是谁?」成刚正要解释,因为怕引起她的多疑,并没有马上回答。
  正在沉吟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宋欢反应很快,马上跳起来跑到客厅。
  成刚坐起来,她已经拿着手机走进来了。
  她光着白哲的身子,脸上笑盈盈的,说道:「小王是谁?」她身子左摇右晃的,并不把手机拿给成刚,脸上是一副狡黠的神情。
  成刚本以为是继母或者弟弟打来的,却原来是小王。
  他意识到有事发生,便向宋欢一伸手,说道:「快给我,别闹。」
  宋欢脚下像装了弹簧,轻轻地跳着,越跳越往后,两只奶子像波浪般的起伏着。
  可是成刚没心情看,大声道:「宋欢,快点给我,有重要的事,别让我骂你。」
  宋欢吐了吐舌头,又扮出一个鬼脸,说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烂女人的约会吗?」说着,将手机放在床上。
  她转身走出卧室,却又退回门口,靠在门框上听着。
  电话一接通,小王便责问:「成刚,你怎么好久都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没带手机呢。」
  成刚瞪了宋欢一眼,解释道:「我睡着了,刚醒来。」
  小王的声音变得严肃了,说道:「我有重要的事告诉你。」
  成刚眉头一皱,便仔细听着。
  小王慢慢地说:「我接到胡村的电话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成刚惊叫一声,说道:「是吗?这太好了,这家伙可是这起案件的重要人物,抓住他才能洗清公司的冤情。机不可失,这是个大好机会,千万不能放过他!」小王说道:「我意识到这件事的重要性,才打给你的,你说该怎么办?」她的声音有点慌张。
  成刚放慢了语速,说道:「你不要慌,不要害怕。先告诉我,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宋欢蹑手蹑脚,笑嘻嘻地走到成刚身边,歪着头倾听。
  成刚便移动着说话,而宋欢像条尾巴一样跟来。
  小王沉默了数秒,才说道:「他说,他现在心情很坏,都不想活了。他还说他非常喜欢我,就算我有男朋友,他也不会改变,他对我的感情是真的。他还说第一眼看到我就爱上我了,想把我娶回家。」
  成刚嘿嘿笑几声,说道:「这家伙还能说出这么动听的话,真不敢相信。我父亲可被他害惨了。」
  小王说道:「是啊,我不想听他这些肉麻话。我就问他,公司对他那么好,他为什么不感恩图报,反而恩将仇报。这样的人,我是不会原谅他的。」
  成刚点头道:「你说得对,这样的人应该下地狱。那他怎么说?」
  小王又说道:「他要我听他解释。他说,他在公司这么多年,虽然对董事长有点意见,但整体来说,他很喜欢这间公司,并没有想过要害公司的念头。出了这种事,他也很痛苦。我说,你既然对公司有感情,为什么还要做这种把公司推进深渊的事?他说他也不想这样,他是受了别人的骗。」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果然跟我想的一样,这背后确实有阴谋。你没有问是谁骗了他,又是怎么骗他的?」小王说道:「我当然问了。他说那是他的一个朋友。朋友事先说,有一些茶要运到南方,想搭我们的船过去。他平时跟这朋友交情不错,便同意了。在船要启航时,朋友派人把货送来,他看外表包装完整,又全是茶的图案,自然不会怀疑,因为朋友一直待他不薄。谁知道,到了南方卸货时,警察上船一查,发现那包东西居然是毒品,国家严厉取缔的东西。他知道后吓坏了,不知所措,连忙联系那朋友,朋友就将他藏了起来。他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再骂朋友也没用了。」
  成刚急问:「他有说那个朋友是谁吗?他现在躲在哪里?」小王说道:「我问了,他说他不能讲。不是不相信我,而是答应了朋友,绝不能吐露一句。他不能对不起朋友。」
  成刚骂道:「笨死了,那算什么朋友?如果对方真当他是朋友,也不应该把他害得跟过街老鼠一样。」
  小王叹了一口气,说道:「他人品并不差,我了解他。他应该不会害公司,应该也没跟我说谎,确实是被人陷害的。我说,出了这种事,他应该去自首,将事情说明白,这样才能洗脱嫌疑。我还说,董事长都被他害得进了医院,生死难料,难道他就一点良心都没有吗?他听了,竟哭了起来。他说,他想去投案,可是朋友派人盯着他,他几乎没有自由。我很生气,又说,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连朋友的名字都不肯说,可见你对我的爱都是虚假的。他说绝对不是,还说以后会告诉我的。」
  成刚骂道:「他妈的,尽说废话。以后再告诉有什么用?十年后说,我父亲早被他给害死了。这个胡村真是个蠢货,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几岁的人了,怎么连一点脑袋,一点主见都没有?」
  小王说:「你骂得对。我跟他说,既然不想自首,那就好好躲着,干嘛还要打电话?他说,他要离开省城了,因为朋友嫌省城不安全,要把他送到南方去避难,等风声平静一些再送他回来。他觉得这一去吉凶难料,就打电话给我,还想见见我。」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这是我们行动的最好机会。」
  小王说道:「我听了有点害怕。当他提出见面后,我一时间没有主意,你又不在我身边。为了保险起见,我就说要考虑考虑,等他下次打电话来,我再答覆他。」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这样回答可以。对了,你有没有记住他的电话号码?」小王回答道:「记了也没用。我打听过了,这号码是市里的公共电话,并不是手机。」
  成刚说道:「可见这家伙现在连手机都不敢用。那他还有没有打来?」小王回答道:「还没有,他说这几天正收拾着要出发。在出发前一天,会再跟我联系。」
  成刚点头道:「好,我今天会抽空跟你商量的。这事太重要了,对我们来说,也是很大的转机,这次可不能让他跑了。只要抓住他,所有的问题就解决了,大家也可以安稳地过日子,否则谁都过不好。我们一定得想办法把他的那个狗屁朋友给揪出来,那个人太可恶了。」
  小王也放大音量说:「是啊,作为公司的员工,公司的兴衰荣辱跟我密切相关。要是公司倒了,我们这些员工都得失业,只怕以后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上司,这么好的工作了。」
  成刚鼓励她说:「事在人为。只要我们努力,事情会圆满解决,公司会重新振作起来的。」
  小王说道:「我问他,那个朋友是他什么人?对他有那么重要吗?他就说,对方向来很义气,帮过他不少忙,他不能出卖朋友。我就说,朋友已经把你害成这样子了,你还讲什么情义?他说,那种没良心的事,他不能做。他向朋友发过誓,打死也不说,不会出卖朋友。」
  成刚说:「小王,那你没拐弯问一些朋友的情况吗?」小王回答道:「我问过了,他什么也不说,只说是你们成家的敌人。你觉得会是谁?」成刚想了想,说道:「既然是我们成家的敌人,那可就多了。我虽然爱跟人打架,但好像没什么真正的敌人,至少我现在想不出谁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他既然害了我父亲的公司,那应该是父亲的敌人。如果是我的敌人,那就会冲着我来了。」
  小王说道:「你分析得很有道理,我赞成。」
  成刚叹一口气,说道:「要是父亲醒过来,相信他能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我找机会问问江叔,看能不能问出点东西来。」
  小王问:「如果他下次再打来,你不在我旁边,我该怎么回答他?」成刚答道:「你只要跟他约个地方,然后打给我,之后的事我来处理。」
  小王说道:「知道了。」
  成刚说道:「我明天还会去医院,你也一起去吧,我们在医院见面,到时候我们再研究一些细节,你看好不好?」小王没有意见。
  讲完电话,宋欢抱住成刚蹭着他,说道:「亲爱的,告诉我,这个小王是谁?」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问那么多干嘛?不觉得烦吗?」小王搂着他的脖子,向耳朵直吹气,说道:「我是你的女人,你有事不跟我说,太让我伤心了吧?难道你不把我当自己人吗?」成刚没办法,便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的屁股上摩娑着,还用半硬的东西蹭着她的下体,说:「好吧,告诉你,她是我父亲公司的一个员工,是我的好朋友。现在你满意了吧?」宋欢摇头道:「不满意。那我问你,她长得怎样?身材好不好?跟你的关系好到什么程度?」成刚笑了笑,说道:「她身材像肥肥,脸像李逵,你觉得我们会好到什么程度?」宋欢抽了抽鼻子,说道:「我才不信你的鬼话。我听到她的声音,很好听,讲话也很斯文,可以判断她长相不会差到哪去。」
  成刚哈哈笑,说道:「你可真厉害,从声音就敢确定人家的长相。」
  宋欢嘻嘻笑,说道:「我猜,这个小王要是长得不难看,肯定已经被你给弄上床了。」
  成刚听了心痒,便抱起宋欢向床上走去。
  次日,成刚去看望父亲,还是老样子,并没有什么起色。
  跟迷迷糊糊的成业打过招呼,又打发他回去休息。
  那些警察当然也在。
  这回父亲可不寂寞了,有警察日夜相伴。
  上午,江叔领着三个员工来了,除了小王,其余都是男的,并没有那天见到的姚秀君,这使他不免稍稍失望。
  虽说只见过一次,还是个陌生人,但她已经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虽然他对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但是,那样风姿绰约的女人,谁不想跟她见面呢?哪怕多看几眼也好,至少可以让自己的生活增加一些乐趣。
  成刚将江叔引到门外长椅上坐下,跟他谈话。
  成刚想到那个黑衣人的话,便问:「江叔,我父亲年轻时做过坏事吗?」江叔一怔,反问:「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我不太明白。」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只想请您回答这个问题。我想,除了我父亲,只有您最有资格回答了。」
  江叔带着深沉的笑,看着成刚,说道:「你这个问题太尖锐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看这样吧,等你父亲醒来之后,你自己问他。我是他的朋友没错,可也是他的手下,我可不能背着他跟你多说什么。」

  成刚见他语气坚决,知道他这条路走不通,只好放弃。
  江叔看了看门口的警察,说道:「奇怪,我已经跟警界的朋友打过招呼了,为什么他们又来纠缠不休?朋友不可能说话不算数的。不然,我再打个电话问问吧。」
  他伸手准备掏手机。
  成刚摆摆手,说道:「江叔,不用打了,我告诉您他们来的原因。」
  江叔盯着成刚,问:「这是为什么?」成刚沉着地回答:「是我打电话叫他们来的。」
  江叔哦了一声,说道:「我们现在躲他们还来不及,你怎么会主动招他们来?这倒奇怪了。」
  成刚不慌不忙地解释道:「是这样的。我在医院看护父亲的时候,偶而会看到一些行迹可疑的人在这附近活动。我想,像我父亲这样的人物一定得罪了不少人,只怕他们之中会有人心生歹意,想藉父亲生病的机会伤害他。因此我就报警,请他们来保护。」
  江叔摸着白发,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你考虑得也对。我和你父亲一起打天下,为了公司的生意,花费那么多心血和时间,虽说小有成绩,可同时也得罪了不少人。想对你父亲不利的人,还是有一些的。嗯,你这次做得很对,比我想得周到。警察是不讨人喜欢,毕竟他们也有好处。他们的目的是监视你父亲,而在我们看来,他们就是现成又免费的保镖,何乐而不为?」说着,他轻声地笑了起来,脸上竟露出了沧桑,使人见了酸楚。
  成刚也陪他笑了笑,很快便想起正事,问:「江叔,公司的运作没什么问题吧?」
  江叔点点头,回答道:「有了警界的朋友帮忙,暂时还能正常营业,可是我担心这种情况持续不了多久,那些丑事最终会影响公司的。」
  他深深地叹息着,又说:「胡村这个小王八蛋,不知道躲到哪去了,警察派出那么多人,也抓不住他,真他妈的让人心烦。」
  成刚说道:「江叔,我想亲自出去找胡村这家伙,只是得向您借一个人用几天。」
  江叔说道:「这好办。你说吧,想要借调谁?哪怕是借调我,只要能将胡村那王八蛋找出来,我也可以放下公司的事跟你走。」
  成刚笑了笑,说道:「江叔,您说得太严重了。我们公司就像一艘大船,您和我父亲都是船长。现在我父亲病倒了,船长就剩您了,您得负责指挥掌舵。再重要的事,也不能让您这船长下船,影响大局。」
  江叔笑着摇摇头,说道:「你太抬举我了。以我的能力,是不配当这个船长的。说吧,你想借调谁?」
  成刚很郑重地说:「我想跟您借小王一用。」
  江叔听了,一双老眼直盯着成刚,问:「她在公司办事还可以,对于找胡村这件事,她一个女孩子家,既不会玩心计,又不会打打杀杀,她能做什么?又能起什么作用?」
  成刚胸有成竹地说:「我借她自有用处。她的用处我先不跟您说,以后,您自会看到。」
  江叔突然暧昧地一笑,说道:「我可提醒你,她是有男朋友的,你可不要打她的主意。你现在还没有进公司当老大,可得注意自己的行为,不要让公司的员工们看轻了。」
  成刚唉了一声,带着委屈的语气说:「江叔,您都想哪去了?我怎么会对她乱来呢?兔子不吃窝边草,我还算是一个识大体,做事有分寸的人。」
  江叔说道:「你知道就好。男子汉大丈夫,有可为之事,也有不可为之事。」
  成刚嗯了一声,沉吟着说:「有小王帮忙,找胡村的事还是有希望的,您就静待佳音吧。」
  江叔拍拍成刚的手,爽快地说:「好吧,小王借你用了,你可要妥善使用啊,别用在不该用的地方,那会让大家心寒的,对于自己的员工可一定得爱护。」
  成刚连连点头,说道:「江叔的话,我会牢记在心里的。」
  江叔感慨道:「你能这么想就好了。以后当了经理,经历多了,年轻再大些后,你会明白我的苦心。我对你说这些,不是要干涉你的私生活,都是为了公司的利益。良药苦口,我想你会理解的。」
  成刚表示道:「我明白。我不是一个不识好歹的人。」
  又谈了一会儿,江叔去跟小王交待几句,便独自走了。
  公司事务繁忙,几乎一刻少不了他。
  他将三人都留下了。
  那两名男员工帮忙照顾成子英,而小王则是留下来帮成刚的。
  成刚在病房待了个把小时,向他们作了些必要的交待,便名正言顺地领着小王走了。
  离开病房,小王含羞地问:「你是怎么跟江叔说要把我留下帮你的?」成刚看着她端庄而文静的俏脸,说道:「我跟他说,把你借我用几天。」
  小王听了大羞,嗔道:「你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你这么说,他会误解的。他在心里不知道会怎么想像我们的关系。怎么怀疑我的人品……」
  成刚安慰道:「你多虑了,江叔跟我家很熟的,他就像是我的父亲一样。即使知道我们的关系,他也不会干预,更不会乱说,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他是看着我长大的,怎么会不爱护我?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小王直皱眉,说道:「你这个人,有时候做事说话就是不够严谨,这可是大大的缺点。作为花心大萝卜成刚,这倒无所谓,但要是作为总经理成刚,那问题可大了。本来是芝麻绿豆那么大的缺点,也会变成天大的状况的。」
  成刚看她思索、忧虑的样子,也别有一番风姿,不禁起了爱怜之心,真想拥她入怀,尽情疼爱一番,无奈这是公共场合,不能随心所欲,只好温和地说道:「好了,好了,你的指教我乖乖接受,我以后会尽量改的。如果我又犯错了,你可要随时尽到贴身秘书的责任,否则我会重重惩罚你,让你记一辈子。」
  他的眼中露出了色意。
  小王瞪了他一眼,轻声说:「狗改不了吃……」因为觉得这话太粗俗,便没有再说下去。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骂我是狗,那你成什么广?你想想我们的关系,你觉得你是什么?」小王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不由俏脸生晕,瞪了他一眼,不再跟他废话了。
  她生气的样子也是娇艳动人,别具风韵的。
  成刚盯着她,真想将她按倒,好好地疼爱一番。
  出了医院,进到中庭,空气清新,使人心情格外轻松。
  成刚想起眼前的大事,便问:「小王,那个胡村长什么样子?如果我在街上遇到的话,能一眼认出来吗?」小王的俏脸上露出回忆之色,缓缓地说:「他的外表斯文而稳重的,特征是他的双眉特别长,几乎连在一起。
  虽然长,却很清秀,不是浓眉。
  至于其他的长相,倒没有多大的特色。」
  成刚噢了一声,在脑海中飞快地想像着胡村的样子,想像着自己如何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将他抓住。
  第五章:淑女激情——
  小王问道:「你为什么非得把我从公司借调出来?我上班也不影响你抓胡村……!」
  成刚反对道:「怎么会没有影响?万一事情紧急,你来不及通知我怎么办?为了万无一失,我才跟江叔借人的。就是不知道,你不在公司,业务会不会受影响?」小王轻松地笑了笑,说道:「当然不会。那么大的公司,那么多的人才,少我一个也不要紧。」
  成刚说道:「你也太谦虚了吧?你不在公司,谁帮江叔?」小王回答道:「公司可用的人才多了,例如姚秀君就是一个啊,你不是也见过了吗?」成刚看着她美丽的脸蛋,说道:「你怎么知道我见过她?」小王说道:「用膝盖想也知道。她来医院探望总经理,你怎么会没见过?怎么样,她不错吧?你见到她之后,一定食指大动了吧?」成刚装作不以为然,说道:「她确实长得不错,但也不是什么超级美女。我见过的女人多了,怎么可能被她迷住?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小王定睛看着成刚,说道:「真的?我不太相信。一个大色狼,怎么会对美女不屑一顾?我看你一定在说谎。」
  成刚撇了撇嘴,说道:「可惜你不是我肚里的蛔虫,不然的话,我真希望你到我心里看一看。」
  小王深吸一口气,说道:「好了,不跟你扯些有的没的,我们谈正事吧。你说,我们要怎么找那个胡村?」
  两人走出医院,走在人行道上。
  成刚望望高高的天空,茫茫的楼群,来去匆匆的车流,说道:「这省城虽然不是很大,可是,要想找到一个躲起来的人,难度也不小。我现在也没有主意,就只有看你的了。等他跟你联络吧。」
  小王说道:「他现在还没有联络我,还有不少时间,我要去看看我男朋友。」
  成刚听了,心里满不是滋味,说道:「小王,我把你借出来,是让你跟我在一起,而不是为你看男朋友提供机会,你要搞清楚这点。」
  小王甜甜一笑,笑得非常迷人,说道:「你吃醋了吗?我就是去找他,也没什么不对啊,毕竟他才是我的男朋友。我和你只是情人关系,也许哪天就断了。」
  成刚望着她,说道:「难道你希望我们断吗?我们难道就不能长久吗?」小王摇摇头,说道:「成刚,我们都不是小孩子,看问题都有自己的角度。你有老婆,我有男朋友,我们偶而在一起寻开心倒无所谓,可是,我们哪里会有什么未来?你会离婚娶我吗?当然不可能了,我也不想离开我男朋友。既然如此,彼此都不想放弃各自原有的生活,那还有未来可言吗?分手是必然的,也不必有什么遗憾,毕竟想得到的都得到了,我也没什么值得你留恋的了。你已经尝过我的滋味,以后渐渐会失去新鲜感,会像扔掉一块嚼得没味道的口香糖一样把我扔掉吧。」
  成刚听了不舒服,说道:「你怎么这么悲观?你想太多了。我不会那么没良心,情况也没有那么糟糕,你还是应该往好的地方想。」
  小王重复道:「好的地方……」略有所思,走得很慢。
  成刚也跟着她的节奏走路,一时倒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安慰她了。
  是啊,再怎么有本事的男人,也没办法解决两人之间的障碍,也许这种台面下的关系更适合他们。
  在成刚的引导下,他们先去逛街。成刚为了让她高兴,给她买了些头饰、耳坠、手链等等的小东西讨她欢心,但小王并没显得多高兴,显然她的心思还在一些难题上,无法摆脱。
  吃完午餐,成刚带着小王回到自己家中。
  他打开电脑,放出美妙的轻音乐,想让小王放轻松。
  小王果然脸上有了笑容,说道:「别担心,我心情已经好了很多,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成刚说道:「好吧,只要你高兴就好。」
  说着,将电脑关了。
  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已经是两人世界了,不必再有什么顾虑。
  成刚将小王搂在怀里,闻着她的香气,说道:「我有时候想想,娶你也应该是不错的选择。可惜我有了老婆,你也算名花有主了。要是我们真想结婚的话,也不是不能办到,只是势必会伤害到别人。」
  小王点点头,幽幽地说:「是啊,你忍心伤害你老婆吗?我又怎么能将我男朋友逼上绝路?再说,你和我只怕都没把握说自己有多爱对方吧?我想,你对我还是性欲多于爱,我对你呢,好像爱和欲各半。若真的那么爱你,我可能早就心甘情愿地当你的情妇了,只跟你一人好。」
  成刚叹了口气,说道:「你说得有道理,我们还是顺其自然吧,走一步算一步。我一定会珍惜我们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会像对自己的老婆一样对你好。」
  小王摇摇头,说道:「我看,你不是像对老婆那样对我。毕竟男人们对情妇总要比对老婆好一些。」
  成刚在她的红唇亲了一下,说道:「你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哪个男人娶了你,都是一种福气,可惜这种福气不是落到我头上,真是一大遗憾。」
  小王笑咪咪地说:「你这种风流男人也不适合当我丈夫啊!当个情人嘛,倒还及格。」
  两人觉得对彼此的了解又多了一些。
  成刚将她搂得紧紧的,心中只有温馨和暖意,而没有强烈地占有欲。
  他越发觉得,小王是一个很难得的好女人。
  如果可以,这种女人真应该长久地留在身边。
  这时,小王的手机响了。
  她接起手机,听到对方的声音后,脸色微微一变。
  她站起来,边踱步边说:「我看你还是快点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了,见你只会增加我的烦恼。」
  成刚意识到了什么,便屏息静气,尽量不发出声音。
  手机的声音不大,只能听到小王的话,而小王足足有几分钟没有答腔,是在听对方讲话。
  之后,小王说道:「好吧,我就见你一次,不过不能太久。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的事告诉别人的。」
  又过了一会儿,才挂上电话。
  成刚焦急地拉住她的手,问:「他说了些什么?」小王微微一笑,说道:「看你急的。来,我们坐下说话。」
  成刚耐着性子,跟小王坐了下来。
  小王柔声说:「他意思是,今天晚上跟我见面。七点钟,在我住处附近的一家咖啡厅。他说,他只有十分钟的时间,跟我见过面之后,他就要连夜离开省城远走高飞,去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他再也不会烦我了。他还说,本来他是不该出来见我的,因为他现在被警察盯着,随时都会出事,可是,他舍不得不见我就走,他怕这一走,很多年都没法回来,因此说什么都要见我一面,算是告别吧。他的声音很凄凉,听得我心里酸酸的。唉,他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说话间,小王的美目有点红了。
  成刚淡淡一笑,说道:「你可真够心软。你可别忘了,他可是将公司推进火坑的凶手,我父亲也是被他给弄得进医院的,这个人的行为绝对不可原谅,无论他是有意还是无意。」
  小王歉意地笑了笑,说道:「对不起,我有点太感情用事了。我听你的,不对他那么心软了。成刚,你告诉我,我们该怎么做?」成刚深沉地笑着,慢慢地说:「只要你听我的,事情一定可以顺利进行。他既然出来了,就别让他给跑了,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啊!」小王有点慌张,说道:「我怎么感觉有点害怕,还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个诱饵,要引人踩陷阱。我感觉自己有点罪恶感,这是不是不正常?」成刚哈哈笑,说道:「你是经历的事太少了。你只要想,你今晚是在替天行道,是帮助公司脱离苦海,心里就好受了。」
  小王听了,想了又想,点点头,两眼茫然,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成刚望着小王,越看越喜欢。
  那种含蓄与秀美,文静与清新,跟宋欢的热情娇媚、生动活拨恰好成对比。
  若问成刚喜欢哪一种,他都喜欢。
  这就像太阳跟月亮,江南与塞北,都各有各的美。
  成刚看了看天色,说道:「离天黑还早,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总不能就这样坐着什么也不做啊。」
  小王望望成刚,说道:「我也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她的美目幽幽的,像清澈的湖水一般平静。
  成刚看着她笑了,提议道:「我们来做爱吧。」
  小王听了,脸上发热,害羞地说:「好端端的,怎么会想到那件事去?大白天的成刚笑着说:「人们干这事多在晚上,可是为什么非得在晚上?只要合适,哪里不能当洞房,你说对不对?白天做爱也没有什么不道德吧?」小王微笑着说:「可是我还没有感觉啊,想做那事,总得身体有感觉吧?」成刚嘿嘿笑,说道:「你想有感觉还不容易?我就是一把火,能把你烧起来。」
  小王笑着说:「不好,我不想做。」
  成刚说道:「那是多快乐的事,你怎么会不想?我们痛痛快快地来一下,尽情乐一乐,晚上好精神百倍地去办事啊。」
  一想到可以将胡村一举擒获,一下子解决所有的难题,心里实在舒畅。
  小王犹豫着说:「你真想的话,那就做好了。不过你可得留点力气,晚上的事更重要。」
  成刚见她同意了,心里很高兴,说道:「这个你不必担心,我的实力你还不知道吗?即使白天玩一整天的女人,玩个不停,晚上照样可以上战场杀敌。」
  小王听了,吃吃地甜笑,骂道:「你当你是猛兽啊,有那么好的身体。」
  成刚对着小王做个扑上去的姿势,说道:「猛兽要来吃你了。」
  小王笑呵呵地推开。
  成刚想到跟宋欢的好事,心念一动,往沙发上一坐,说道:「今天你来服侍我吧,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床上功夫。」
  小王一脸羞红,像一个将入洞房的新娘。
  她柔声说:「我哪里会服侍男人?更没有什么床上功夫。」
  成刚笑道:「你太谦虚了,装傻。来,拿出女人最大的魅力来服侍我。」
  小王在成刚的要求下,鼓足勇气,主动上前。
  她慢慢地帮成刚脱衣服,宋欢一下就能搞定,小王得好几分钟。
  她见到光溜溜的成刚,以及那根已经昂起向她点头致意的大肉棒子,心里又甜蜜,又紧张。
  那根东西给她留下的回忆太多了,一生难忘。
  成刚很喜欢她那羞答答的样子,说道:「别停,继续啊,亲我的身体,连那里也要亲。」
  他指指自己那骄傲自大的肉棒。
  小王说道:「你总喜欢欺负我,讨厌。」
  说着,她凑上红唇,耐心地亲起成刚来。
  她亲得很轻很慢,一点点下移。
  亲到嘴上时,也是蜻蜓点水般地一触。
  成刚笑道:「太平淡了,应该激情点。」
  他搂住小王,堵住嘴,热情狂吻,唇舌交缠,亲得小王有点喘不过气,成刚才放开她。
  她的脸完全红透,像喝醉了酒。
  她那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更使成刚大感兴趣。
  成刚说道:「应该要这么亲,知不知道?」小王浅浅一笑,说道:「我不会。」
  成刚只好说:「算了,还是照你那一套来吧。继续啊。」
  回想宋欢的表现,真教人疯狂。
  那女人简直就是一团跳动的火,任何男人都会被她撩起最野性的一面。
  而小王则是静静的流水,轻轻悄悄的,但谁说流水不美呢?
  小王再度伏下身,温柔地往下亲。
  成刚感受着她的细致,盯着她的表情,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小王略过了肉棒,直亲到小腿,然后直起身子,说道:「亲完了。」
  成刚摇摇头,指着自己那旗杆般的大肉棒子,说道:「这里还没有亲,这里才是重点,你可不能忽略。你要把工作时的态度用在这里,这样一定会令我绝对满足。」
  小王笑得柔美,说道:「你真是难缠,我最不喜欢亲男人那里了。」
  成刚笑道:「我最喜欢了。女人一舔哪里,能把男人都舔得要飞起来了。快点,让我也飞起来吧。」
  小王轻声笑,说道:「我真想我的舌头变成猫舌头,带刺的,把你的玩意给舔破,你就再也不能欺负我了。」
  成刚笑道:「哪有欺负你?那是疼爱你。快点,不要浪费时间,我们晚上还有重要的事要办。」
  他指指自己那龟头狰狞的大肉棒子。
  小王没办法,弯下腰,伸出粉舌舔起来。
  那滑滑软软的舌头在上面一扫,成刚轻呼一声,舒服得真有灵魂出窍之感。
  随着那舌头一下下地转动,成刚颤声称赞道:「小王,你舔得不错,虽然慢了点。我太喜欢了,你以后要多练练舔鸡巴,我太喜欢让你舔了。」
  他的双手抚摸着她的秀发,望着她的舌头在龟头上轻扫着,心里得意万分。
  那么一个文雅而娴静的女人舔着自己的肉棒,谁能不自豪呢?只见小王的表情是热情中带着羞涩,那清澈的美目也起了一层欲望的薄雾。
  只要男人耐心调教,通常都可以将女人变成荡妇。
  就像小王,在跟了成刚之后,她在床上的表现越来越棒,让人越来越满意了。
  舌头在龟头上忙碌着,又转到别处,速度虽不快,也不够热情,但已经让成刚很知足了。
  对她这样的女人来说,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很难得了。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鼓励道:「你好好学吧,以你的聪明,一定可以成为床上冠军。」
  小王抬头横了成刚一眼,说道:「我是个女人,并不想当这方面的冠军。」
  成刚摇摇头道:「做人要有志气有理想,难道你愿意屈居人下?这可不像你。」
  小王忍不住笑了,抬起看着成刚,说道:「你这话用在人生上是理所当然,用在这床笫之欢,不免有点不伦不类了」成刚笑道:「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来,不要浪费时间,继续。」
  小王便又低下头,缓缓地舔了起来。
  这要换了宋欢,早就像舔冰棒一样猛吃了。
  成刚一边在小王身上四处抚摸,一边说道:「你以后就用心学会这门功夫,等我接管了公司,我们不做爱的时候,你就帮我舔。我就坐在办公椅上,而你跪在我的胯下,藏在桌子下面,把我的鸡巴含到嘴里尽量地舔。」
  这话听得成刚自己都过瘾,小王听了更是芳心一荡,想像一下那个画面,让她觉得刺激又害怕。
  在成刚的煽动下,小王的舌头到处扫荡,变得快速而热情,还托起蛋蛋,仔细地抚玩。
  成刚鼓励道:「很好,就要这样,以后一定会成为比婊子还浪的女人。当然,只准帮我一个人服务,不准跟别的男人乱来。」
  小王抬头,不满地哼了一声,说道:「你还真霸道,从我男朋友手里抢了我不算,还管东管西,我才不听你的。说不定我哪天一高兴,也找一群男人玩,一定很过瘾。」
  她为了气成刚,故意这么说。
  成刚嘿嘿笑道:「算了吧,你不是那样的女人。你又自爱又规矩,不会做那种让自己感到羞耻的事的。」
  小王轻哼一声,说道:「那也不一定,你哪天要是让我伤心,我也会做出出格的事,也许真会去当小老婆婊子什么的。你不是最喜欢听婊子这个词吗?」成刚笑道:「你放心,我舍不得伤你的心。」
  小王对他一笑,说道:「但愿如此。」
  她张开嘴,将肉棒子吞进去,一下下地套弄着,她的文静老实越发地减少,激情和性感渐渐地增多。
  在公司里,一直以斯文和恬静着称的小王,动起情来也是个尤物。
  除了成刚,有谁敢相信?
  看着小王那热情的动作、撩人的表情、羞红的脸蛋,成刚的冲动一阵阵地涌来,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便气喘吁吁地说:「别舔了,够了。你快点骑上来,用屄把鸡巴装起来。」
  这种粗话又令小王芳心一荡。
  在成刚的要求下,她一件件地脱下身上的衣服。
  小王脱衣,跟宋欢截然不同。
  宋欢是香艳、热情、奔放,富有挑逗性的,而小王则是缓慢、含羞、传统、规规矩矩的,具有含蓄内向之美。
  尽管如此,成刚仍看得津津有味,满怀期待。
  好不容易,外衣去掉,只剩内衣了。
  她是高挑而苗条形的女人,胸臀并不丰满,但线条非常匀称。
  她白晰光滑的肌肤,让人想多看几眼。
  她朝成刚淡淡地笑了笑,说道:「真可惜,我不够丰满。」
  成刚色色地笑,说道:「各有各的好。来吧,快点脱光骑上来,我喜欢看你在我身上动的样子。」
  小王听了,越发的春心荡漾。
  她的手伸向胸罩扣,复又缩回,说道:「还是你帮我脱吧,我实在不习惯在男人面前这个样子,好像我是送上门的女人一样。」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你想得可真多。好,我来帮你。」
  他迅速地站起来,脱下她的胸罩,露出两只微隆的奶子,深红的奶头非常可爱。
  成刚又蹲下身,将她的内裤扯下,露出微卷的绒毛,毛丛中艳丽的缝也隐约可见。
  从肉缝中流出一道水渍,淌到大腿上。
  成刚看了大乐,用指一沾一舔,说道:「味道不错。」
  扶着小王的臀部,将头伸到胯下,就是一阵舔吃。
  在这方面,他的经验相当丰富,连舌头和牙齿也都用上,激情地玩着小王的私处,使小王娇躯颤抖,呻吟不止,娇哼道:「不要这样,我受不了,这简直是在处罚我。」
  她双手轻按着他的头,本能地将双腿分得更开一些,成刚的动作就更为顺利了。
  成刚伸长了舌头,在肉缝上扫着,往里顶着。
  小王不断呻吟,几乎站不住,娇喘吁吁地说:「我投降了,不要再折磨我了,你想上就上吧。」
  成刚猛吸了几口水,仰脸看着她,说道:「说点好听的、刺激的,那样干起来更过瘾。」
  他看到她眯了美目,绯红的俏脸上含了荡意,两片红唇不时发出淫声浪语,这样子真教人受不了。
  小王受不了她的肉体「酷刑」,便鼓起勇气说:「我下面痒得不得了,你快点干我吧。」
  成刚又吃了几口淫水,嘴边还沾了一根毛,说道:「不够骚,不够精彩。你要把我以前教你的说出来。」
  说罢,凑上嘴,在她的下体唧唧有声地玩起来。
  小王没法子,一边颤抖着,一边哼道:「我投降了,你快点用你的大鸡巴操我吧,操我的小骚屄。小骚屄太喜欢被你的大鸡巴操了。操死骚屄吧!」她的声音不大,但是柔美中含着又甜又浪的味道,使成刚觉得那声音简直像一只温柔的小手,抓弄着自己兴奋的神经,便将小王推倒在沙发上,气喘如牛地说:「好极了,大鸡巴现在就操小骚屄。我一定要把你的小骚屄操舒服了。」
  同时,已经抬起她的玉腿,将那根早已硬得跟铁棒似的家伙,刺向淫水氾滥的肉缝。
  只听噗滋一声,插得小王放声呼喊,随即大肉棒一挺,插到根部。
  接着,成刚便干起来,就像拉风箱一样急促有力,干得小王不断呻吟浪叫,根本说不出话来。
  雪白的娇躯被干得一颤一颤,像是随时都要解体似的。
  成刚半蹲着,挥动大肉棒,凶猛有力地进出着。
  每次拔出来,便带出粉红的嫩肉,再一捅,嫩肉又进去了,一出一进间,舒服得成刚直喘粗气。
  而小王也同样享受。她配合着成刚的节奏,下身一挺一挺,断断续续地说:「你真强,真猛,像大货车一样快,一样有力。」
  成刚听了大为得意,说道:「我说过,我一定会让你舒服得像神仙,让你下辈子当女人都不想别的男人,只想着被我操。」
  小王哼哼唧唧地说:「好,好啊。你操吧,你操我吧,我可喜欢让你操了。每一下都操到花心上,操到我心里。我有时候做梦,都梦到你趴在身上操我。」
  她的红唇张合着,眼神幽幽深深的,充满了诱惑性。
  成刚听了这种风骚话,再看她满是荡意的表情,心花怒放,说道:「我喜欢操你。我操我老婆,都没有比操你有意思。」
  说罢,放下她的大腿,搂过小王的身子,说道:「来,抱住我,换个姿势。」
  小王伸出双臂,抱住他的脖子。
  成刚站起来,她的玉腿便攀在他的腰上。
  成刚扶着小王的臀部,一边在客厅里走,一边干她,干得小王的娇躯一上一下,像在玩跳床。
  她舒服得啊啊叫着,淫水像小溪一样流下,流过阴毛,流下大腿,再向下淌。
  成刚没有时间观察这些,而是看着她的俏脸,她的浪态,大肉棒一刻不停地干着,那么强悍,那么有力,一点都不觉得累。
  在客厅里转了几圈后,成刚又走进卧室。
  在将她放在床上之前,又来一阵猛烈的进攻。
  他摆出马步蹲下,捧住小王的臀部,快如闪电般的干着,简直要把小穴给干烂似的。
  小王简直要升天了,秀发一甩一甩,美目迷离,仿佛飘到了云端上。
  她忘情地说:「真舒服,真舒服,你的大鸡巴真好,简直让人舒服得不想离开。」
  成刚进攻着,笑道:「只要你喜欢,我这根鸡巴一辈子都不拔出来,你说好不好?」小王听了,脸上露出浪笑,说道:「好、好啊,我爱大鸡巴。」
  这话更换来了成刚的极度兴奋,又是一阵猛干。
  干了几千下,将那淫水都干成了奶白色,流到了脚上。
  很快,小王就叫道:「不行了,不行了……爽死了,我要爽死了。」
  成刚便将她的娇躯放到床上,然后扑上去,又是一阵猛烈攻势,插得小王四肢缠上成刚,猛挺屁股猛扭腰,嘴里则浪叫道:「我要,我要,我要你大力操,操死我。」
  大约干了有几百下,小王发出长声浪叫,小穴一缩一缩,达到高氵朝,四肢的纠缠也没有那么有力了。
  成刚停止动作,亲了亲她的俏脸,说道:「小宝贝,小美人,你已经成仙了吧?」小王嗯了两声,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高氵朝的快感使她全身发软,一句话都不想说。
  一时,屋里静悄悄的,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
  那根雄伟的大棒子仍泡在湿润的小穴里,成刚也舒服极了,一点都不想拔出来。
  他还没有玩够呢。像小王这样的女人,比宋欢更有吸引力。
  宋欢的魅力就像小河,清可见底。而小王则像湖,深不可知。
  这份神秘,更使人着迷。
  成刚静了!一会儿,又不紧不慢地干起来。
  小王一按他的臀部,有气无力地说:「成刚,亲爱的,别动,我受不了。」
  成刚笑道:「你舒服了,我还没有,我总不能憋着吧,会憋出病来的。」
  小王眯着美目,俏脸上是幸福的光辉,她喘息着说:「那你弄几下就射了吧,我不想再干了。再干下去,我会没命的。」
  成刚亲了几下她的红唇,说道:「哪有那么严重?你没这么弱,我们再玩一个小时,不然不够过瘾。」
  小王娇哼道:「晚上还有要事,玩得过头了,我就走不动了。」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吧,等事情办完,我们再回来大战一场,那时候你就无话可说了。」
  说着,他又猛干起来。
  由于想射,也不过干了几百下,便舒舒服服服地射出去了。
  欢爱之后,两人相拥入眠,再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他们赶忙起来穿衣。
  晚上的事可耽误不得,那关系着许多人的命运。
  他们先吃了点东西,又退回商议行动的细节。
  他们一本正经的,全无刚才的欢乐气氛。
  成刚想到今晚,就有点担心。
  他不担心自己的本事,而是担心发生什么意外,那么,公司就前途未卜了。
  小王也有顾虑,生怕自己表现不好,影响了成刚的大计。
  成刚看出她的心事,便鼓励道:「别怕,只是跟胡村那家伙见个面,没什么大不了,他又不会对你不利。而且,见面也只是一下子。再说,你不是一个人,我会保护你的。」
  小王脸上还带着狂欢后美丽的残红,特别迷人。
  她望着成刚,说道:「我到里面和他见面,那你呢,你在哪里?」成刚想了想,说道:「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得跟你保持距离,我就不跟你进去了。我在外面找地方躲起来。他去的时候,我不抓他,等他出来的时候,我再伺机下手。务必马到成功,上天给我们的机会可能就只有一回了。要是让他跑了,谁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找到他?」小王沉吟着说:「那我的任务是什么呢?我总不能陪胡村傻坐着,听他胡言乱语吧?我怎么也得做点事啊。」
  成刚站起来,在客厅沉着脸转了几圈,说道:「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做好两个准备。一方面,我在门外等他出来,把他抓住,另一方面,你要想办法让他说出那个指使他害我父亲的朋友。就算抓不到胡村,能知道那家伙的名字,也是一大收获。只要知道那家伙是谁,我都会收拾他。」
  他的脸上露出刚毅果决的神色。
  小王柔声说:「好,我听你的。我会尽力套他的话,让他泄密。只是我担心完成不了任务。他是个很小心谨慎的人,既然说过不出卖朋友,那么,我的努力可能也会是徒劳。」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你这么聪明优秀,有什么事办不到?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小王抿了抿红唇,说道:「我的心一直狂跳,还是没有自信啊。」
  成刚露出微笑,说道:「你就想,你以前还守身如玉,除了你那位,别的男人都没有机会。可是,在我的进攻下,你还是很勇敢地当了我的情妇。只要把那个勇敢决心拿出来,什么事会不成功?」小王听了,忍不住笑了,嗔道:「坏死了,什么跟什么?尽乱放……」那个「屁」字没说出来。
  她的笑容极甜,还带着一点成熟女性的性感,使成刚又心里发痒。
  无奈大局为重,他不得不收起色心。
  议定之后,天色已经黑了,窗外逐渐变为灯海,就像黑幕上辍满了水晶一般。
  成刚望着窗外,不禁想起农村的夜晚,跟这里截然不同。
  那里安安静静的,能听到虫鸣声,这里的夜则是动感的,虫鸣声听不到,车声、歌舞厅的喧闹声多得是。
  时间差不多时,他们便出门坐上车,向咖啡馆驶去。
  到达之后,成刚观察一下地形,很快决定自己躲藏的位置。
  成刚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说道:「小王,还有十分钟,你等下就上去,不要紧张。」
  在灯光的照耀下,小王的脸半明半暗,她的眼睛闪烁着光彩。
  她点了点头,说道:「我会努力让你这个未来的总经理满意。你一高兴,我可能会当上副总呢。」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副总有什么了不起?你只要表现优秀,我让你当总经理。」
  小王听了眼睛一亮,说道:「我要当总经理,你不是失业了吗?」成刚笑道:「怎么会?我会进入董事会当董事长。」
  小王咯咯一笑,说道:「你倒是一点不傻,我以为你把公司都送给我了呢。」
  成刚说道:「在我看来,你的价值超过我父亲的公司。」
  小王听了高兴,说道:「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你这么想,大多数男人还是将钱放在第一位的。
  为了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成刚又看了看时间,说道:「他也该来了吧,不知道我能不能认出他来。」
  咖啡店门口,出入的人不少。
  小王说道:「那也容易。我想,他既然是个逃犯,自然会打扮跟别人有所区别。不过,你认不出来也没有关系,等我们见过面,我会打电话提醒你的。」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你先上去吧,我们各就各位。你千万不要忘了我给你的任务啊。」
  小王重重点头,说道:「那我上去了。」
  她满怀深情地看了成刚一眼,慢慢地向门口走去。
  成刚望着她苗条而优美的身影,心想:小王,我们这次一定得成功,我们可输不起啊!他眼望着她走进了被灯光映得明晃晃的玻璃门。
  成刚深吸一口气,向楼下的一家超市门口走去,这里跟咖啡店只隔了一个门,咖啡店进出的人都能看到,却看不清容貌,因为门口的灯光并不太亮。
  他站在那里,睁大眼睛盯着进门的人,一点不敢懈怠,连大气都不敢出。
  好像对方真是一只苍蝇,自己喘息气大了,都会惊走他。
  大约站了五六分钟,一个人引起了成刚的注意。
  那人戴着礼帽,穿着黑色的长衣,帽子压得很低,遮了半张脸。
  他走路不慢,但是非常稳健,似乎刮台风也不会乱了他的步伐。
  成刚心里一动,心说:难道这个人就是我要抓的胡村?应该差不多吧?像这样的打扮真的不多。
  这打扮活像上海滩里的许文强。在民国时代的旧上海不起眼,可是放在现代的北方就不一样,绝对很吸引人的目光。
  这个人应该就是胡村。不然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遮去半边脸,不让别人看?一定有鬼。
  胡思乱想间,那个人在门口停了一停,然后转头向后瞧了瞧,便走进去了。
  成刚有种焦急紧张的感觉,他真想尾随其后,将他抓过来,在灯光下瞧瞧,到底是不是要找的那个人。
  可是,他毕竟做事冷静,管住了自己。
  他心想:抓他不急,应该让他见见小王。这回就看小王的了,但愿小王能够得到点有用的情报。不过,可不能让这家伙占便宜。
  他抬起头来,看看那间咖啡馆。那些窗子都装饰得好看,灯光照例都是朦胧的。
  这种气氛像是给人什么不祥的暗示似的。
  成刚心想:两人应该已经见面开始聊天了吧,希望小王能出色完成任务。
  我们两人,总得有一个人成功啊!一想到抓人,成刚就想到了雨荷,如果她在该有多好,他跟雨荷合作,别说一个胡村,就是十个八个,也像抓小鸡似的轻松。
  他的简讯已经发出去了,雨荷应该已经收到。
  不知道对自己家的事,她作何感想?她会不会出于感情,而特地回来帮忙呢?她已经宣布跟自己分手了,也许她会狠下心,装聋作哑,不理踩自己。
  一想到这里,他心里不禁有点苦涩。
  回想自己跟她的美丽往事,缠绵床事,心中酸楚,几乎落下泪来。
  一阵凉风吹来,使他头脑冷静。
  他收敛心神,扫视着咖啡馆上上下下的窗子,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在这些窗子后面。
  他耐着性子等着,等着那家伙一出现,自己就出手抓人。
  等了有七八分钟,那人还没有出来。
  成刚感觉有点渴,他便进了旁边的超市买水。
  他刚喝了一口,手机便响起来,接起,小王急促地说:「成刚,他已经离开,估计已经出店门了,快抓他。他穿着黑衣服,戴着黑礼帽,很好认。」
  成刚一听,连忙跑出超市。
  只见那个戴礼帽的男人已经走过地氆,走向马路了。
  一急之下,成刚快速向他奔去,离他只有两公尺左右时,马路一头驶来一辆轿车,对准那人就是一撞,将那人撞得高高飞起,又啪一声掉在地上,像一条死狗。而那车则立刻逃逸,转眼间就消失了踪影。
  成刚一下子傻了。谁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
  第一章:短命家伙——
  成刚看到仰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帽子已经掉了,身体抽搐着,脸上淌着血,看样子还没有死。这时候,小王从店里跑出来,跑到成刚身边,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禁大叫一声,双手拉着成刚胳膊,喊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刚才还好好的呢。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成刚忍住心里的痛苦跟愤怒,说道:「一辆该死的汽车撞到他,就成了这样子了。」
  小王呼吸急促地说:「成刚,那现在怎么办?怎么办?」
  成刚如梦方醒,说道:「送医院急救,他可不能死啊。他要是死了,公司的事要怎么办?」他凑上前,弯腰将胡村抱起,向计程车跑去。围观的人可不少,大家都兴高采烈的,人们都喜欢看热闹。
  成刚冲出人群,寻找计程车。那些计程车见出了这等事,都不愿载,都纷纷加速驶离,跟逃命似的。是啊,谁都不愿意沾上晦气,沾上血腥味。他们都怕会影响自己的前送和命运。
  关键时刻,还是小王起了作用。在成刚拦车无效的情况下,她勇敢地站向路中心,挥手拦车。几辆车绕过她身边呼啸而过后,终于有车停了。司机从车窗采出脑袋吼道:「我说美女啊,你不想活了吗?可别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啊。」
  小王走上前,焦急地说:「司机先生,帮个忙吧。我的亲人出车祸了,请你送他去医院。」司机直摇头,说道:「大美女啊,这事谁愿意干啊?弄不好会不吉利的。」成刚抱着胡村跑到车前,大声道:「我多给钱就是了。我给你一百块钱。」司机没点头。成刚急道:「我给你三百块钱总行了吧?」司机犹豫着。小王催促道:「时间宝贵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司机像下定了决心,重重一点头,说道:「我载就是了。不过,你们可不能让他弄脏我的车啊。」两人答应一声,连忙上车。成刚抱着胡村坐上车,行动不便就算了,在他不注意时,胡村身上的血还沾到了他衣服上。可当此非常时刻,成刚以大局为重,哪还顾得上卫生问题呢?
  那车在马路上风驰电掣般地前进着,两边的景物刷刷后退着。成刚生怕他死了,便说道:「胡村,胡村,你可得挺住,千万别死啊。你要是死了,我肯定不会放过你。」
  那胡村张着嘴,喉咙里格格地响着,就是说不出话来。到后来,成刚真急了,便晃着他的身子问道:「胡村,你快点告诉我,你那个该死的朋友是谁?他住在哪里?怎么跟他联系?」只见胡村双眼闭着,喉咙一动一动的,就是说不出话。这使成刚心如刀绞,忍不住骂道:「你再不说话,我就把你扔到车外去,让你被车辗成肉饼。」
  司机吓了一跳,说道:「我说大哥啊,我求你了。你可别那么做,你要是那么做了,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小王温和地说:「司机先生,他是在开玩笑,并不会翼的那么做。」
  司机哦了一声,说道:「那我可谢天谢地了。」
  小王转头看着成刚,黑暗中,能感觉他的脸色很不好。小王便说道:「成刚啊,你就不要再激动了。他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跟你说话啊?他已经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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