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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莎丽小姐的旅行记 - 正文 全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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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限制,阿莎丽只能用很小的步子行走,同时小心避免阴道受到太多剌激。各式
  各样的人从身边走过,阿莎丽紧张地浑身冒汗。
  一旁的法赫特却游兴颇浓,不时拿起件小玩艺儿让阿莎丽观赏。阿莎丽有苦
  说不出,只能无奈地摆出饶有兴致的样子,用点头摇头表示自己的看法。
  两辆观光巴士在市场门前停下,大批游客涌进来,本已拥挤的市场变得摩肩
  接踵,阿莎丽被人流带得跌跌撞撞。脚镣上的链子和被缚在身后的手令她难以很
  好地保持身体的重心,为避免跌倒,她只能随着人流,迅速地小步向前移动。而
  每一次移步,乳头便被拉得火辣辣的疼。最让她慌张的,是法赫特已被人流挤得
  不知去向。
  阴道里的阳具突然开始震动,突如其来的酥痒袭遍全身。阿莎丽的身子一颤,
  本能地弓下身子,停下脚步。身后的游客猝不及防,一下撞到她身上,她完全失
  去平衡,倒向地面。就在头部要撞到地面的瞬间,这位游客及时抓住了阿莎丽的身子。“没事吧,小姐——啊?”游客扶住阿莎丽,同时发出惊奇的声音。很明显,
  他感到了阿莎丽身体的异样,如此近距离的注视,他清楚地看到,眼前这个女子
  面纱后的嘴是被牢牢封住的。
  没等他再说话,阿莎丽猛地挣开他的手,用狼狈的姿式“迅速”向市场外移
  去,除了惊慌,什么乳头的疼痛、阴道的剌激、内心的羞耻,全被抛到九霄云外
  去了。她只想赶快找到法赫特的车,马上离开。她古怪的移动方式引起了注意,
  更多目光投到她身上,人们都疑惑地看着这个拼命想要走快却怎么也走不快的女
  人。
  众多目光的注视让阿莎丽更加惊慌,她下意识地大步前迈,结果踉跄了几步,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重重摔倒在地上,仰面朝天。脸上的面纱被甩在一边,长
  袍下摆也翻卷起来,所有人都惊异地看到,她的嘴被胶布严严实实封裹着,脚上
  则戴着短短的脚镣。人群好奇地围上来,有游客举起相机。阿莎丽呆呆躺在地上,
  脑子一片空白,连恐惧都消失了。身下,被阳具猛烈震荡的阴道不停地冒着淫液。
  一辆轿车飞驰而至,两个阿拉伯男子拨开人群,迅速把呆若木鸡的阿莎丽抱
  上车,绝尘而去。“非常抱歉,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意外,到处找不到你,急死
  我了。”坐在车里的法赫特长出一口气。他的焦虑表明确实是一场意外。
  确定自己已经安全,阿莎丽也长出了一口气。同时,一种强烈的情绪挤压着
  她的身体,恐惧?羞耻?兴奋?后怕?她说不清楚。反正,躺在宽敞的座位上,
  这种难言的情绪把她推上了顶峰。
  就要告别法赫特了,不知为什么,阿莎丽对这个矮墩墩的男人充满留恋。她
  用心看着四周的一切,似乎想把它们永远刻在记忆里。
  法赫特出现了。“可爱的姑娘,我们要告别了。有你陪伴的日子我格外开心。”
  “我也很开心,你使我明白了很多东西。我会永远感激你。”阿莎丽真诚地
  说。
  “请你记住,亲爱的姑娘,只要你愿意,我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法赫特
  同样真诚地回应。
  “你的下一站是埃及。”想了想,他轻声对她说:“那是个部落的酋长,我
  听说有些残暴。你自己可要小心啊——曾经有个姑娘在他那儿消失了。”阿莎丽
  感激地点点头。一直以来,旅行留给她的都是美好的回忆,她早忽略了可能的危
  险。但不管怎么样,已经走到这一步,一定要完成全部旅程,拿到那笔钱。她相
  信,噩运不会降临在自己身上。
  “根据他的要求,我必须按他喜欢的方式把你送过去。”法赫特说。阿莎丽
  明白他的意思,她跟随法赫特来到一间屋子,里面已准备
  好一切。法赫特让阿莎丽躺在一块人字形的木板上,双手紧贴身子两侧放好,
  取出绷带,把阿莎丽的身体和木板紧紧缠裹在一起。木板似乎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长度和宽度都很吻合。绷带缠得很紧很厚实,从脚掌一直到颈部,她马上成了一
  具白色的木乃伊,完全无法动弹。阿莎丽想弯曲一下关节都不可能,只能僵直地
  困在木板和绷带的束缚中。
  法赫特拿出一个组合的橡胶装置,阿莎丽被吓了一跳——她常在SM杂志的
  商品广告中看到它,专门配合长途押运女奴用的、由肛门塞、阳具、导尿管和口
  塞组成的下体阻碍器。她从来没想过去尝试它,因为她害怕尿道插入异物的痛苦。
  阿莎丽感到头皮发麻。
  阻碍器的肛门塞插入了阿莎丽的肛门,塞子很大,中间还有一道槽,牢牢卡
  在她的肛口,阻止了她任何排泻的可能;阳具插入了她的阳道,特别地粗和长,下体被涨得满满的,他打开开关,阳具在体内震动起来并旋转着。阿莎丽条伴反
  射地发出轻微的呻吟。
  导尿管开始进入尿道,撕裂般痛苦传遍全身,尽管法赫特的动作很慢,很轻
  柔,阿莎丽还是无法克制的疼痛。如果不是阴道里阳具带来的快感分散了一些注
  意力,她恐怕已经昏过去了。终于插进了膀胱,她长舒一口气,忍受着尿道里火
  辣辣的痛。
  寻尿管的另一端连着口塞,阿莎丽的嘴被它塞住了。这意味着,在被解开之
  前,她的尿液将无可选择地通过口塞全部回到她的身体。
  “上帝啊,中东的水资源难道缺乏到如此地步吗?”阿莎丽无奈地接受着这
  一切。
  接下来,法赫特在阿莎丽鼻孔里插了两根橡皮管,又用绷带把的头和木板缠
  在一起,没有任何一处地方露出。鼻子和嘴被绷带紧紧包裹让阿莎丽呼吸不畅,
  她只靠两根橡皮管艰难地吸入空气。所有孔道都被插入,每一寸肌肤都被严密包
  裹,她彻底成了一个有生命的木乃伊。
  被装进一个金属箱,盖上厚重的箱盖,阿莎丽彻底与世隔绝了。
  当终于有人打开箱子,解开身上的绑带时,阿莎丽感觉自己就是从坟墓中复
  活的僵尸,己经被这个狭小阴森的金属棺材幽闭了千年。
  嘴里是无以名状的腥臊,肚子饥饿难耐,下体是忍无可忍的憋胀,如果没有
  阳具对身体的安慰,恐怕现在她已经是个神经错乱的疯子了。
  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沙漠!顾不得惊谔,恢复自由的第一件事,阿莎丽蹲在沙
  地上,尽情地排泻着,舒畅地低吟着。处理好身体,她才看到,自己是处在三匹
  骆驼的包围中,上面是三个穿着长袍的男人。身边,是一个和自己一样赤身裸体
  的少女。
  一个男人递过面包和水,阿莎丽接过,囫囵地把它们塞进胃里。身体舒服许
  多。“好了,我们还要赶路呢。”一个男人取下一个双孔
  长木枷,把阿莎丽和少女的脖子枷到木枷里,扬了扬鞭子,催动她们前行。
  脚下的沙子在烈日下烫得出奇,但并非难以忍受。阿莎丽难受的,是这种两
  个人枷在一块木板里的行走方式。少女在她前面,她必须随时留意让自己的步伐
  和少女一致,既不能快也不能慢,否则就会互相牵扯而摔倒。糟糕的是,枷板的
  阻挡使她无法用眼睛观察少女的步伐,只能凭感觉判断对方行走的频率。双手是
  自由的,但阿莎丽还是被迫用手扶着枷板,以防出现意外对脖子造成伤害。尽管
  如此,不时的步伐不一致仍然让颈部被木枷硌得生疼。
  少女的姿势和阿莎丽一模一样,也是用双手扶着枷。阿莎丽小声问道:“你
  也是参加旅行的吗?”“旅行?不,我是阿卡扎伊酋长的奴隶。“
  “奴隶???”阿莎丽大吃一惊,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这个世界上还有奴
  隶?她匪夷所思。
  “我是菲律宾人,叫尼娜,家里太穷,妈妈要把我卖了,卡尔扎伊酋长给了
  她五万美元,我就成了他的奴隶。”
  “那你为他做些什么呢?”阿莎丽确信这个卡尔扎伊就是她埃及的“主人”。
  “哦…我做一些——一些让他开心的事。”尼娜嚅动着嘴巴。
  “你多大?你喜欢SM吗?”“十九。什么是SM?”
  阿莎丽明白了,眼前是个不懂得SM的姑娘。她感到愤怒——她完全可以想
  象,一个酷爱性虐、以残暴闻名的家伙,会对他的女奴做些什么,而眼前这个可
  怜的少女,是根本不可能从中得到快乐的。在一个完全不能接受SM的女性身上发泻自己的欲望,这个卡尔扎伊太没有人性了。
  “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丑恶是不为人知的呵!”阿莎丽伤感地叹息。
  一片绿洲终于出现,他们达到了目的地。取下木枷,阿莎丽揉着酸痛不己的
  脖子,上面已经有一圈粗粗的血痕。阿莎丽开始担心自己的命运了。尼娜自觉地
  在一个大帐篷门前跪下,看着她熟练的动作和麻木的神情,阿莎丽心中一阵酸楚。
  一个身着长袍、体格剽悍的男人从帐篷里走了出来,从装束上阿莎丽知道他
  就是酋长卡尔扎伊。他走到阿莎丽面前,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她的容
  貌。尽管长时间行走在烈日下的沙漠,阿莎丽的神色憔悴,但仍掩不住她的秀美。
  “上等货色。”卡尔扎伊很满意。他转向尼娜,手中的鞭子在她背上抽了一
  下,她痛苦地抽搐。“去拿点水来,懒鬼。”尼娜飞快地爬起来,跑进帐篷。
  “你不该这样对待她!”阿莎丽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她直视着卡尔扎伊,
  “她只是个十九岁的小姑娘,你不该把你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上!“
  阿莎丽越说越激动,声音大了起来,“而且,你根本没有权利让她成为你的
  奴隶!这是个自由平等的社会,谁都有权利享受自由的生活!你没有权利用金钱
  买断她的自由。“
  人逐渐围拢过来,显然,一个女人如此大声地说话让他们吃惊,阿拉伯男人
  早已习惯了妇女对男性的低顺和服从,他们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听完阿莎
  丽的话,人群发出一阵哄笑,这个世界怎么可能平等?
  男人和女人怎么可能平等?这个女人实在太滑稽了,居然敢如此高声地指责
  他们几千年的传统,而且她面对的是令人生畏的酋长!
  卡尔扎伊的脸涨紫了,他似乎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当面挑衅过,尤其不能容忍
  的是,挑衅竟然来自一个卑贱的女人!他转向众人,威严地问:“按照我们贝都
  因人的传统,应该怎样处置敢于冒犯男人尊严的女人?”
  “先让她的肉体痛苦,再让她的灵魂痛苦,教她永远记得自己犯过的错。”
  有人回答道。
  “那就照做吧。”卡尔扎伊挥挥手,两个强壮的男人上来,象揪小鸡般捉住
  阿莎丽,把她向一个竖着木梁的门型台子拖去。阿莎丽挣
  扎着、撕咬着,“我不是你的奴隶,我只是游戏参与者!从现在起我退出游
  戏——放开我!!”
  没有人理会她,大概也没有人明白她在说些什么。很快,她就被四肢张开悬
  吊在台子上。四肢的绳子拉得很紧,拴在架子的四个角上,她的身体被完全绷开,
  丝毫不能动弹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一个男人把一块厚厚的硬牛皮系在阿莎丽身上,围住她的腰。看到他手里拿
  的乌黑发亮、粗得吓人的牛皮鞭,阿莎丽倒吸一口冷气。
  她倔强地昂起头,决心高傲地熬过这野蛮无理的惩罚。
  “啪!”皮鞭呼啸着落下,实实在在打开阿莎丽大腿上,她只觉眼前一黑,
  金星乱舞,一阵深入骨髓的剧痛,温热的液体沿着大腿往下流——仅一鞭,她的
  肌肉就被撕裂,流出了鲜血。阿莎丽死咬牙关,一声未吭。
  第二鞭落在臀部,阿莎丽的身子一阵乱摇。实在太疼了,和SM中的鞭打没
  有任何关系,她现在接受的是实实在在的苦刑。难怪要用牛皮遮住腰部,否则如
  此惨烈的鞭打很轻易就会损伤内脏。
  第三鞭击在身上,阿莎丽终于发出了惨痛的嚎叫,她大声叫喊着,挣扎着。
  女人柔弱的天性和深入骨髓的痛苦令她屈服了。她可怜地请求卡尔扎伊饶恕她,本来高昂的头无力地垂到胸前。行刑手看了看卡尔扎伊,他没有任何表情,
  于是鞭子又举起。
  “啊——”阿莎丽嘶心裂肺地哭叫着,这种地狱般的痛苦已不是她习惯于S
  M式惩罚的身体所能承受的,或许现在她才明白,什么是SM,什么是真正的惩
  罚。
  旁观的人情没有任何同情的表示,对他们来说,这是生活中司空见惯的场面,
  他们感兴趣的,是居然有女人在第三鞭才发出惨叫,他们想看看,这个女人可以
  支撑到什么时候。
  第八鞭,阿莎丽发出了狼一样的嚎叫,声音凄厉地让人毛骨悚然,在这炎热
  的傍晚,每个人心中都掠过一丝寒意——唉,一个女人,要被怎样地煎熬,才会
  发出野兽般的哀鸣?
  卡尔扎伊制止了鞭打。他知道这是她所能忍受的极限了——惩罚女人的要领,
  就是让她体验到最大限度的痛苦并牢牢记住自己的错误。一但超过这个限度,她
  会因无法忍受而发狂,痛苦会转变为疯狂的仇恨,做出些难以预料的事。卡尔扎
  伊是很明白这一点的,他喜欢女人在痛苦中屈服,但不希望她因痛苦而仇恨、报
  复。
  卡尔扎伊以酋长的威严站在阿莎丽面前,她跪在他脚下,血不断从身体渗出。
  除了疼痛、恐惧和屈辱,她已经没有任何欲念了。她清楚地知道,再惹怒眼
  前这个男人的话,她可能真的要葬生此地了——他酷爱的不是SM,是纯粹的虐
  待。阿莎丽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己经握在别人手中了。
  “你明白了自己犯下的错误是多么严重吗?”卡尔扎伊的声音很冷漠。
  “我明白了。我永远不敢再触犯您的尊严。”阿莎丽屈从、卑贱、违心地说。
  她的身子不断渗出殷红的血,满脸惊恐和痛苦的泪水。
  “你己经接受了肉体的惩罚,现在,去忏悔你的灵魂吧。”
  一个直径足有五十公分的木桩插在沙地上,顶端距离地面有一米多,顶部呈
  圆锥形。阿莎丽被几个人七手八脚抬到木桩顶上,阴道对准约有两公分粗细的桩
  尖,插了上去。木桩非常光滑,上端较细的十来公分马上没入阿莎丽体内,余下
  很粗的部份则紧紧撑住了她的阴道口,胀得难受。
  一个人拔出刀子,在木桩上刻了道记号,然后就把阿莎丽独自扔在木桩上。
  虽然四肢都是自由的,但双脚离地几十公分,油脂浸泡过的桩子让双脚根本
  无法在上面着力,因为身体被桩尖插入,双手也完全无法接触到木桩,她的全部
  重量都压在了木桩上。
  几次图劳的挣扎后,阿莎丽放弃了靠自身力量从木桩上逃脱的企图,一动不
  敢动地插在木桩上——刚才的一番挣扎让木桩更深地插进了阴道,阴道口又涨又
  疼,她不敢再动了。
  不远处,阿莎丽被鞭打的台子周围已燃起火堆。阿莎丽看到,可怜的尼娜正
  被捆到架子上,很快,空气中就弥漫着她的尖厉叫声。阿莎丽被尼娜的叫喊吓得
  直哆嗦,她相信自己方才的声音也是如此凄厉的,她感到后怕。她只是不明白,
  尼娜为什么又被鞭打。

  尼娜显然不如阿莎丽那么能忍受折磨,马上就昏了过去。几个人把她拖了过
  来,双手反绑,系在阿莎丽坐着的木桩上,又匆忙地准备着什么去了。看着可怜
  地蜷缩在自己身下的尼娜,阿莎丽除了怜惜外爱莫能助,她现在自身难保了。
  因为木桩的插入,阿莎丽的阴道自然地产生了生理反应,敏感的下体开始流
  出滑腻的体液。而尖桩在体液的滋润和阿莎丽体重的挤压下,更深地向她体内刺
  入。子宫口已经被顶得生疼,阴道口似乎快要被撑裂了,更令人绝望的是,随着体液的增多,阿莎丽感到身体正不断顺着木桩向下沉。
  尼娜苏醒过来,哀怨、同情地看着阿莎丽:“你害苦我了。因为你那些话,
  卡尔扎伊酋长知道我多嘴,要狠狠惩罚我了。”
  忍着下体剧烈的疼痛,阿莎丽歉疚地说:“对不起,我没有想到这些。我只
  想为你争取自由——刚才不是已经鞭打了你吗,还要怎么惩罚?“
  “我不知道!我很害怕!这次他不会轻易放过我的。”尼娜低声啜泣着。
  阿莎丽已经没有心思听尼娜的话了。尖桩已经插入体内很深,子宫疼得象被
  翻开了,阴道口已被撑得无比地大,她明显感到身体的某个部份己经撕裂了。她
  低下头,果然,借着朦胧的月色,可以看到阴道里流出的已经是殷红的血。
  阿莎丽绝望地抬头,迷茫地注视着天空中一轮冷月,因为热爱SM,她熟悉
  世界上的各种刑具。这种“土耳其尖桩”往往用来对付穷凶极恶的强盗和红杏出
  墙的妻子。受刑者往往要经过几天几夜的惨痛哀嚎才会悲惨地死去,据说,受刑
  者的叫声在几里外都能听到。但阿莎丽万万没有想到,因为对SM的热爱,自己
  竟会亲身遭受如此酷刑。
  阿莎丽的确在忏悔自己的灵魂,她在想,自己是如何在SM的道路上走到今
  天——哦,那是多么遥远的记忆啊,当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偶然把手绢在手指缠
  紧、体会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奇妙感觉时,她就注定要走一段奇异的人生。还记得
  啊,曾经多少次羞涩地暗示安德鲁,要他以她希望的方式爱他,浑然不觉的楞小
  子却一次次让人失望。否则,怎么会远走它乡追梦?怎么会此刻坐在惨酷无情的
  尖桩上?
  桩尖似乎捅进小腹了,阿莎丽无奈地、痛苦地撕扯自己的身体。她宁可自己
  是被紧紧捆住的,那样能制止她对自己身体的伤害。身上已经被抓扯出无数条血
  痕,阿莎丽却无法停手,对她,身体只是一具没有生命的躯壳了。但是,她没有
  发出一点呻吟,她不想让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得意地享受女人的脆弱。
  阿莎丽的确是在忏悔自己的灵魂,她在想,为什么失节妇女要受和强盗一样
  的惩罚?她们只不过在追求自己的渴望,这个世界为什么如此不公?为什么如此
  发达的时代还有奴隶?为什么女人可以象牲口一样被低贱地贩卖?唉,女人,怎
  样才能在世间快乐地生存?
  人群开始向她们聚拢,一个人上前查看木桩,看到刻下的记号已经没入阿莎
  丽的下体,他们把她放了下来。脚一触地,阿莎丽立即瘫倒在沙地上,阴道撕裂
  的剧痛让她根本无力站立,鲜血正从阴道汨汩流出。众人用吃惊的目光盯着这个
  阴道被尖桩插入三十公分而一声未吭的女人,发出啧啧赞叹。
  一种气味剌鼻的草药抹在阿莎丽和尼娜伤痕累累的身上,阿莎丽的阴道也被
  草药塞满。草药接触身体时一阵灼热,接着便是无比的清凉。两个可怜的女人一
  动不动,体憩着破烂不堪的身体。
  整整一天没有被人打扰,阿莎丽感到身体在迅速恢复,伤口己经开始结痂,
  身边的尼娜情况要差得多,仍有白色液体从伤处渗出。她的两只手己经被绳子勒
  得青紫,但阿莎丽实在不敢帮她解开,生怕再给彼此带来可怕的惩罚。只能用手
  抚慰她的身体,减轻她一点痛苦的呻吟。阿莎丽也实在奇怪自己的身体,为何总
  能迅速复原。也许是体内太多的受虐因子在起作用吧。
  傍晚,有人送上食物,尼娜的手也终于被解开。吃完东西,她们被带往卡尔
  扎伊的帐篷。阴道已好很多,但仍然疼,阿莎丽走得很吃力。走进帐篷,阿莎丽
  被帐篷里无处不在的金光晃得眼花,想不到一个部落的酋长也极尽奢华,这个帐篷竟是纯金装饰而成。
  “在你有生之年,今夜你可以最后一次享受做女人的乐趣。”卡尔扎伊冷酷
  地对尼娜发话。尼娜被吓得瑟瑟发抖,她显然明白他的意思。阿莎丽不明白,但
  也不敢问。
  卡尔扎伊用牛皮绳把阿莎丽的双手绑紧在身后,和腰连在一起,然后把一条
  套着双头阳具的皮裤的穿在阿莎丽胯下。阳具的一头插入未复原的阴道时阿莎丽
  疼得直冒汗,好一阵才适应它的存在。阳具的另一头在阿莎丽胯下直挺着,象一
  枝在寻找目标的猎枪。尼娜则被四肢摊开捆在桌上,屁股伸出桌沿,正对着阿莎
  丽下体昂起的阳具。
  “去让她享受最后的快乐吧。”卡尔扎伊命令阿莎丽。他躺到高处一个豪华
  舒适的椅子里,开始欣赏她们的表演。
  阿莎丽不清楚究竟尼娜要受到什么惩罚,但她很清楚,自己必须在卡尔扎伊
  面前出色地表现,否则,他会让她生不如死的。面对这个男人,她除了恐惧,还
  是恐惧。本来兴味盎然的旅行,现在实实在在成一场噩梦了。
  阿莎丽开始动作。她俯下身,用舌尖轻抚着尼娜的下体,用牙齿轻咬她的阴
  核,同时让唾液润湿她干涩的阴道。尼娜发出轻微的呻吟,身体开始兴奋,阴道
  湿润起来。因为手被捆在腰后,阿莎丽很难让阳具准确地插入尼娜阴道,只能凭
  下体的感觉一次次尝试,而每一次阳具和尼娜的下体接触,传来的压力让尚未复
  原的阴道疼痛不己。
  阳具终于进入了尼娜身体,现在,两个女子的阳道插在了同一根阳具的两边,
  都没入很深。忍着每一次抽动的剧疼,阿莎丽努力运动着,不停向尼娜传递着快
  乐。尼娜的声音越来越大,终于,在一声带着哭声的闷哼之后,她松开了绷得很
  紧的肌肉。
  阿莎丽肯定自己的阴道经过这番摩擦又破裂了。果然,阳具被拔出身体时,
  她看到上面沾满血迹。
  卡尔扎伊似乎很满意阿莎丽表现,接下来,让阿莎丽跪在一边,他开始无休
  无止地享用尼娜的身体。他的身体简直象一头公牛,整夜,尼娜都在发出各种叫
  声,是快乐?痛苦?留恋?绝望?阿莎丽分不清。总之,不是女人在享受性爱时
  该有的正常声音。
  天明,尼娜被带出帐篷。卡尔扎伊梳洗一番,把阿莎丽也带了出去。
  尼娜己经被四肢张开捆在一个架子上,绳子牢牢束缚着她的手臂、胳膊、大
  腿、小腿、腰,甚至脖子上也勒着一条绳子。她两腿被分得很开,阴部朝天敞露
  着,阴毛已被刮净,露出尚稚嫩的粉红色阴唇。看着被如此严厉束缚的尼娜,阿
  莎丽想起杰夫为自己穿环的情形。她预感到,卡尔扎伊的处罚是针对尼娜最娇嫩
  的部位的。
  “亲爱的杰夫,你知道我在地狱中吗?”阿莎丽哀叹着。
  阿莎丽的双脚也被捆住,和手上的绳子连在一起,她只能跪着。她被放到尼
  娜身前,可以清楚看到将发生的一切。
  人群聚拢成一个圆圈围住她们。卡尔扎伊站到中间,“对于爱嚼舌的女人,
  我们贝都因人如何处置?”
  “封住她上面的嘴,再锁住她下面的嘴。”众人回答。
  “照办吧。”卡尔扎伊冷漠地下令。尼娜不绝口的求饶声丝毫没能打动他。
  一个衣着怪异的男人走到架子边,他是部落的巫师。他打开手中的布包,里
  面是些古怪的工具。阿莎丽被这些东西吓了一跳——简直是一套屠宰牲口的工具。
  她的心怦怦乱跳,暗自为尼娜祈祷。
  巫师拿起一根粗针,穿上细麻线,捏紧尼娜的双唇,一针穿了下去。尼娜发
  出一声痛喊,接着便发不出声。七八针以后,尼娜的双唇被麻线缝在了一起。不管多大的痛苦,她都无法再发出半点声息了。她拼命摇晃全身唯一能动的头,脖
  子被绳子勒得通红。阿莎丽想不到他们竟用如此惨酷的方式封住尼娜的嘴。她痛
  苦地自责着,恨自己的冲动给尼娜带来灾难。
  巫师对自己的手艺很满意,熟练地把尼娜唇上的麻线打结系牢,他转向她的
  下体。他右手拿起一把形状怪异、闪着寒光的小刀,左手在尼娜的阴唇、阴蒂上
  摩娑着。很快,阴唇充血变得肥大。没等阿莎丽反应过来,巫师提起尼娜的阴唇,
  一刀割了下去。他的动作非常迅速,片刻工夫,尼娜的大小阴唇和阳蒂就脱离了
  身体。
  尼娜的身子在紧缚全身的麻绳下疯狂地扭摆着,像煎锅里的鱼一样不住地弓
  起身体,鼻腔发出痛苦而怪异的闷哼声。可以想像,她经受的痛苦是何其惨烈。
  几分钟后,浑身汗水淋漓的尼娜瘫软在架子上,身子停住了挣扎。
  阿莎丽看得血脉喷张,如果没有绳子的束缚,她早已不顾一切冲上去了,可
  惜,无情的绳索深深陷入肌肤,她只能发出尖厉的叫声。
  她做梦也想不到,世间还有如此没有人性的惨剧。唉,面对女人的苦难,女
  人总是感同身受。
  切除完尼娜的全部外性器,巫师开始用麻线缝合她的阴道,除了一个细小的
  排泻孔,整个阴道闭合在一起。他把一根小木棍插进小孔,防止阴道堵塞,然后
  解开尼娜双腿,把它们并拢,用绳子一道道捆紧,这样防止脚的运动撕裂伤口,
  可以加速愈合。尼娜早就疼得昏死过去,象烂泥一样任由摆布。
  阿莎丽己经被眼前惨无人道的景象惊吓得麻木了。她只知道,如果不进行手
  术的话,尼娜将永远不能享受性生活了。既使用手术再次切开阴道,永远失去性
  外器,她做为一个女人该享受的快乐也几乎不存在了。
  天,她才十九岁啊!在强烈的痛苦和自责中,阿莎丽昏倒了。
  醒过来,阿莎丽己躺在一个豪华房间的沙发上。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坐在办
  公桌后,旁边站着表情恭敬的卡尔扎伊。阿莎丽四处扫了一眼,明白自己是在一
  所城市,已脱离了噩梦般的沙漠部落。
  “这里是开罗,阿莎丽小姐。”男子开口了,“卡尔扎伊酋长告诉我,你是
  他见过最坚强的女性。”卡尔扎伊喏喏附合着,很明显,他敬畏这个男子。
  “你在埃及的旅行结束了,”男子拿出一张支票,“这是对你在这里所受的
  伤害和惊吓的一点歉意。”阿莎丽接过支票,五十万美元,她吃了一惊。但此刻,
  她最关心的是尼娜。
  “酋长先生,能告诉我尼娜的情况吗?我希望她能获得自由!”
  “她是我的奴隶!我有权任意处置她!”卡尔扎伊恢复了酋长本色,“看来
  你还是没学会做一个顺从的女人!”
  “这个世界不该还有奴隶!她应该是自由的!!”阿莎丽愤怒了。
  “这是游牧民族的传统。我想我们不该干涉。要尊重他们的民族传统,阿莎
  丽小姐。”男子显然很清楚一切。
  “好吧,我尊重你的传统。”阿莎丽扬了扬手中的支票,“我尊重你们买卖
  女性的传统!你用五万块买了她,我用五十万向你买她的自由!“
  “很遗憾,如果你昨天开出这个价,我很乐意成交。现在——她己经在去非
  洲的路上了。己经有人买走她了。”
  阿莎丽瞪直了眼。
  送走卡尔扎伊,男子对阿莎丽说:“也许你认为尼娜是因为你而受到伤害,
  心存歉疚,所以想拯救她。其实不是这样。非洲一个部落
  首领已买下了她,并且要求对她行割礼后送去,你正好赶上罢了。“割礼?”
  “就是你所看见的一切——在非洲很多地方,这是女性成年的必须仪式。”
  “上帝啊,世界上还有这么残酷的仪式?”阿莎丽吃惊地捂住嘴,“但是,
  把妇女象牲口一样买卖的传统和伤害女性身体的风俗难道不应该铲除吗?“
  “请记住,阿莎丽小姐,有人的地方就有邪恶。凭一己之力,你是改变不了
  什么的——今天你救一个尼娜,明天会有十个尼娜陷进更悲惨的命运。除了等待
  全体的觉醒,我们做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男子严肃地说。
  “没有人去呼唤,人们怎么觉醒呢?”阿莎丽思索着……
  在开罗游览了三天,彻底恢复了身体,阿莎丽怀着哽哽在喉的压抑,离开这
  个噩梦之国,飞向她向往已久的神秘国度——中国。
  深秋的北京己经很凉了,从烈日炙人的中东一下来到寒意袭人的亚洲东部,
  阿莎丽很不适应,冷得直打哆嗦。幸亏来接她的张先生为她准备了大衣,很快
  她就在温暖的呵护中了。
  车子驰入北京市区,迎入阿莎丽眼帘的是塞满道路的汽车和两边滚滚的自行
  车流,如此壮观的场面让她兴奋不己。阿莎丽的故乡荷兰也是自行车大国,喜爱
  骑自行车的人也很多,但比起这象洪水一样在道路两边奔腾的车潮,那就逊色之
  极了。
  身边的张先生问:“阿莎丽小姐会骑自行车吗?”他的英文非常流利。
  “当然,是自行车陪着我长大的。”
  “那好极了,我也喜欢骑自行车。明天我们就骑自行车逛逛。”
  果然,第二天阿莎丽和张先生一人骑一辆自行车,在偌大的北京城自在地逛
  了一整天。阿莎丽很开心,这个古老国度的一切都让她新奇不己。尤其那些散发
  着悠远的历史气息的胡同,更是令她留连忘返。一路上,张先生认真地介绍,这
  是什么什么街,那是什么什么胡同,好象怕她丢了似的,搞得她好笑。
  晚上,张先生把她送回酒店安顿好,给她一份北京地图,便离开了。这让阿
  莎丽很意外,她以为白天游览完毕,晚上会开始游戏,结果却什么也没发生。张
  先生甚至连把她束缚起来过一夜的念头都没有,这让她有些失望——身上不戴点
  什么,她己经睡不着了。想来想去,她用丝袜把自己的手脚绑紧,好歹过了一夜。
  阿莎丽知道她的中国之行绝不会是纯粹的游山玩水。只是,她实在看不透这
  些含蓄的中国人,他们永远不会直接了当地告诉你他们要做什么。“哈,一个玩
  SM都这么内敛的民族。”阿莎丽觉得这些黄皮肤黑头发的人很有趣。“管它,
  既来之则安之吧。”她入睡前的最后念头。
  第二天一早,张先生如约来到酒店,阿莎丽已梳洗妥当。照昨晚约定的,他
  们今天的日程仍是骑自行车游览北京。“看我给你的地图了吗?”张先生笑着问。
  阿莎丽很窘,她早把地图扔一边了。她不好意思地看着他。
  张先生变得很严肃,“阿莎丽小姐,我希望你能很快熟悉北京的道路——否
  则你会后悔的。”看着他的表情,阿莎丽才意识到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但她实
  在不知道这个古怪的中国人的意图究竟是什么。
  和昨天一样,张先生一路向阿莎丽讲解着北京的道路,一边问她问题,直到

  她能大致说出自己所处的位置,他才表示满意。回到酒店,他们专门研究了两小
  时地图,阿莎丽拿出设计师的素养,努力熟悉着地图上的道路,直到它们基本存
  在心中。
  同样地,张先生没有对她做任何事便友好地离开了。这种太反常的表现让阿莎丽很紧张——他宁可他做点把她捆绑起来之类的事,那样她会踏实得多。她害
  怕这种犯人等待判决般的心情。
  第三天,吃过午饭,阿莎丽被带到一条她记得好象来过的胡同里的一个四合
  院。进到一间屋子坐下,张先生递给阿莎丽一张图片。图片上是个奇怪的木制装
  置,形状象马,背上伸着一根棍子,四个腿上有轮子。
  好象是某种性虐设备,阿莎丽判断着。她不解地望着张先生。
  “这是中国古代处罚荡妇的刑具——木驴。”张先生解释道,“不守妇道的
  女人往往被这样处罚:绑住她的双手放到木驴背上,木棍插入她的阴道或肛门,
  而木棍和轮子是连在一起的。推动木驴,轮子的转动带动木棍,它就不停地在她
  体内抽插。木驴走得越快,木棍运动得也就越快——有很多女性在木驴上送了性
  命。”
  阿莎丽不太理解“不守妇道”的意思,望着图片上长得吓人的木棍,她愤懑
  地想着,“为什么在人类历史上,不管在世界的哪个角落,做为弱者的女性不但
  没有被爱护,反而总是被惨无人道地摧残?“
  “你的任务是——”张先生的话打断了她的思路。她被带到里屋。一辆自行
  车已经在等着她——如果它能被称为“自行车”的话。看上去和普通自行车完全
  一样,只是座位上伸着两根粗长的阳具,一双皮手套环状紧附在车把上,一双长
  筒皮靴则分别和脚蹬连为一体。车把正中,是块小巧的电子时计。
  “这是根据木驴的原理为你准备的。”张先生解释着,“你将骑这部自行车
  独自完成一次旅行。”现在,阿莎丽才明白要她熟悉北京的目的。马上要面对一
  种前所未有的挑战,阿莎丽身子发虚,同时一阵燥热。
  脱掉身上的衣服,阿莎丽穿上羊毛内衣,外面穿上长及脚踝的大衣,脚上是
  一双露臀的厚羊毛袜。张先生把她扶上车坐好,两根阳具深深没入阴道和肛门。
  她的手掌插进车把上的皮手套,系紧手腕处的皮带,她的手掌、手指呈握姿牢牢
  粘在了车把上。同样地,双脚被放进靴子系紧,连在了脚蹬上。腰上加了条链子,
  拉紧锁在车座下,阿莎丽就被牢固地束缚在了自行车上。
  一大团纱布塞进阿莎丽口中,外面用胶布封得很紧密,再戴上一个口罩,看
  上去她与常人无异——她连向路人问路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这辆车用的是回链式刹车,你回转就能刹住。”张先生拍了拍阿莎丽丝毫
  不能动弹的手指,安慰般地说。“我想你对北京己经有所了解了,”他看看表。
  “现在是下午五点,七点以前我会在中国大饭店大堂门口等你——我想你知道它
  在哪儿。大约有十公里路,我想你能顺利赶到。当然我得提醒你,中国是个传统、
  保守的国度,如果你在路上摔倒或出现别的意外,我想你明白将会出现什么情景。
  如果过了七点你还没能赶到,我就离开。你就自己想办法解脱这辆有趣的车子吧。”
  说完,他扶着阿莎丽,把她推出院子,来到胡同口。“祝你好运!”他用力
  推了一把车子,送阿莎丽上路。自行车摇摇晃晃,阿莎丽连忙用力蹬了几下。下
  体的阳具立即在脚蹬的转动下运动起来,阿莎丽被剌激得一阵战栗。
  稳定住自行车,阿莎丽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装扮,长大衣很好地掩饰了一切。
  在旁人看来,她只是穿着大衣、皮靴,戴着手套,用口罩挡风的骑车人罢了,
  这种打扮在深秋的北京是司空见惯的。只是旁人不知道,她的双手、双脚和身体是无法离开自行车的,有口也是不能言的。如果没有外力的帮助,她将永远与这
  辆古怪的车子为伴。
  确定了别人不会看穿她的一切,阿莎丽鼓足勇气,向前驶去——她别无选择,
  没有人会给她回头的机会。阳具随脚蹬的运动不停抽插着下体,很难受,但阿莎
  丽根本顾不得去体味什么,高度紧张的她只有一个念头:用最快的速度达到指定
  地点,完成这个可怕的任务。
  自行车驶出巷子,转上了大街,融入了车流中。时值下班,道路上很多自行
  车。天气很冷,人们正急急忙忙往家赶。对她这样一个金发碧眼、骑着自行车的
  游客,并没有引起太多注意。这让一直惊慌不安的阿莎丽找到些镇定。
  阿莎丽用平稳的速度让车不疾不缓地行驶,以免阴道和肛门受到太大剌激。
  同时,她紧张地观察着道路两边的建筑并努力在记忆中搜寻、对比,以确定
  自己的方位。此刻,她有些懊悔前两天没有完全用心记住北京的地理特征。
  经过一番比较,阿莎丽大致确定,自己是在中国大饭店以西。她记得中国大
  饭店是在东三环。确认自己的行进方向正是向东,她加快了车速。下体的阴具骤
  然加快了抽插速度,阿莎丽被剌激得浑身直颤,淫液开始流淌。
  道路笔直,也算宽敞,阿莎丽不费多大劲就行进了很大一段路,没有任何麻
  烦。尽管身子被束缚在自行车上始终让她忐忑不安,但一路顺风让她有些放松,
  她己经有闲暇体味一下这种独自一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束缚着前行的乐趣了。她
  渴望暴露的欲望得到很大的满足。
  “以聪明闻名的中国人的确不简单,大概也只有中国人能想出这样剌激的S
  M花样。”阿莎丽赞叹着。看看车把上的时间,已近六点。
  越来越暗的天色增添了阿莎丽的安全感。看来可以轻松地完成这次任务了。
  可惜好景不长。路上的自行车越来越多,更多下班的人加入到车流中。阿莎
  丽紧张起来:太多车的话会影响她的速度。更要命的是,她绝对不能因为任何原
  因停下。
  前面是个十字路口,远远地,阿莎丽看到是红灯,路口巳经密密麻麻停满了
  车子。阿莎丽立即回链刹车减速——上两个路口她就是用这种方式过的。以缓慢
  的速度行进,到路口正好变成绿灯,就顺利地通过了。
  肛门的阳具随链条的回转狠力地插了几下,阿莎丽差点叫出声来。这辆车的
  设计就是这样,回链时肛门阳具的撞击力特别大。
  路口快要到了,却仍然是红灯,阿莎丽慌了,她不明白这个红灯为何如此漫
  长。眼看道路被等红灯的车子阻住,阿莎丽感到世界末日快要降临了。停下就意
  味着摔倒,就意味着在这些爱看热闹的中国人面前丢尽自尊。她再不能接受耻辱
  了。
  情急之下,阿莎丽猛一拐车把,硬生生把车冲上了人行道。车子的颠簸令下
  体被阳具戳得生疼。阿莎丽顾不得这些,用力猛蹬几下,控制住差点摔倒的车子,
  转下右边的另一条路。
  行人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纷纷避让这个疯子一样的外国女人,有
  人发出骂声。阿莎丽哪有工夫理会这些,刚才这么一搞,她已经浑身是汗。座位
  又湿又腻,早已浸满了淫液。
  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阿莎丽继续前进。她现在的方向是往南,她必须在下
  一个路口左转,回到向东行驶的路线。
  很不幸,又一个红灯在等着阿莎丽,她急得快要哭了。如果再用刚才的方法,
  那她就与目的地背道而弛了,那样的话她无法在七点前赶到——巳经六点十分了。
  只要能赶快从这辆停不下来的自行车中摆脱,她什么都愿意干。看到路口的车不是很多,阿莎丽决定孤注一掷,反正被牢牢缚在车子上的她
  也没什么选择。她加速从车丛中冲过去,路口等红灯的人们猝不及防,几部自行
  车被带倒了。
  阿莎丽豁出去了,她强行穿过自行车丛,怀着近乎绝望的心情闯过红灯,硬
  向左转去。马路上响起剌耳的汽车刹车声。阿莎丽从汽车缝中惊险地钻过马路。
  经历过这番惊险,高速运动的阳具迫使阿莎丽流出更多的体液,阴具更深地
  顶入阴道和直肠。阿莎丽感到子宫在一阵阵抽搐,疼得难以形容。现在她恨死这
  架会运动的性虐机器——居然是自己被迫让它运动并无情地摧残自己的身体。
  口腔里的纱布阻碍着呼吸,阿莎丽的鼻子发出沉闷粗重的呼吸声。纱布早已
  被唾液弄得湿漉漉地,十分难受,如果手能自由活动,她早已迫不急待地把它扯
  出来了。可惜,她办不到,她只能任由它阻在口中。
  长时间被迫保持固定的骑行姿式,阿莎丽的肌肉己经开始发麻。尤其是被皮
  靴固定在脚蹬上的双腿,因为始终在不间断蹬动,加上精神一直高度紧张,己沉
  重地像灌了铅。阿莎丽多想马上挣脱束缚着双手的手套和束缚着双脚的皮靴,离
  开肆虐着下体的座位,撕开封住嘴巴的胶布,自由地舒展身体、自由地呼吸啊!
  可惜,她无法做到。就连停下来靠在路边休息几分钟她都做不到。她只能噙
  着眼泪,用力蹬着踏板,向前、再向前……
  六点五十分,天己完全黑了。阿莎丽终于骑到中国大饭店所在的国贸中心。
  然而一个灾难性的挑战在等着她——要到达酒店大堂,她必须骑车爬上一段很陡
  的坡段上到二层才行。
  阿莎丽拼尽全身力气,疯狂地蹬踏着,自行车飞速向上冲去。两根阳具在车
  子带动下以前所未有的频率急速抽动着,阿莎丽只觉身体里有种东西在迅速膨胀,
  似乎要撕裂身体,心中是极度的空虚,非常难受,但她别无选择,只能更用力地
  蹬踏,让车子继续向上。
  然而坡道实在太陡了,早己精疲力竭的阿莎丽上到一半,再也无力向上。车
  速越来越慢,最终停下,慢慢向右倒去。阿莎丽本能地想伸手撑扶,被牢牢缚在
  车把上的双手却只无奈地挣扎了一下。在身体接触地面的一刹,除了恐惧、绝望,
  阿莎丽感到了渐渐袭来的快感。
  一个男人迅速跑过来,连人带车扶起摔在地上的阿莎丽——张先生。周围已
  经有人注意到阿莎丽的摔倒,但看到她已被扶起,也就打消了关切的念头。或许,
  他们唯一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这个女人自始至终都紧握着车把不放?
  看清楚眼前的人是张先生,阿莎丽一下子踏实了。百感交集之下,她抑止不
  住地哭出声来。此时她才感到,经过刚才的一番猛蹬,猛烈的高氵朝不断袭击着自
  己的身体。
  张先生伸手要替她解开束缚,她摇摇头制止了。她就这样靠在她身上,保持
  着被束缚的姿式,尽情体味着快乐——此时此刻,一路上经历的一切都不值一提
  了。她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这快乐的一刻吗?
  良久,阿莎丽才让张先生解开自己,从车子上彻底解放。一辆车子飞快驶来,
  下来个人迅速把这部外型古怪的自行车抬上去。车子开走,留下阿莎丽和张先生。
  阿莎丽幸福地伸展着接近僵硬的肢体,自由地呼吸着带着寒意的空气。她这
  才发现,北京的夜晚是如此美好。
  他们慢慢走着,慢慢说着,谈各自的SM经历,对SM和人生的理解、看法。
  对阿莎丽来说,这是受益匪浅的一夜,她开始明白中国是怎样一个国家,中
  国人对SM的理解是如何地充满哲理,中国人是如何地将SM艺术化。“如果有机会,我很高兴再骑一次你那辆奇妙的自行车。”阿莎丽顽皮地对
  前来送行的张先生说道。她正在北京机场,等候前往日本的飞机起飞。日本,是
  她这次性虐之旅的最后一站。
  东京比北京冷一些,阿莎丽基本可以适应。让她意外的是,前来接她的岩田
  先生是个七十多岁、骨瘦如柴的老头。阿莎丽十分怀疑,这个矮她一头、看上去
  行将就木的老者还能对她做些什么。
  岩田不能说英语,他们的对话是由一个三十岁左右、身体很壮实的翻译桥本
  传递的。这让阿莎丽感到别扭——她不习惯这种有中介的SM交流。
  “欢迎来到日本,阿莎丽小姐。”以日本传统的坐姿跪坐在岩田宽大的客厅
  里,岩田严肃地对阿莎丽说着。“日本有悠久的唯美文化,从剑道到插花、茶道,
  大和民族都致力展现它们最美的一面。绳道是日本的传统艺术,我们同样希望通
  过绳子的束缚,表现出女性最美丽动人的身体。
  “你有一流的身材,我相信绳子会令你更加动人——我从来都认为,东方的
  绳艺加上西方女性的美妙体形,是紧缚艺术的完美结合。“
  指了指桥本,岩田接着说,“他是我的学生,现在是日本有名的绳师。”
  “绳师?”阿莎丽第一次听到这种称谓。
  “绳师就是献身于绳道并以此为职业的人——我年轻时也是绳师。可惜,现
  在我老了……”岩田叹惜着,“不过,桥本会让你领略美
  妙的日本绳艺的。“
  “我们开始吧,阿莎丽小姐。”桥本向阿莎丽鞠躬致意。
  脱去身上的衣服,阿莎丽露出迷人的身体。客厅里很暖和,阿莎丽并不觉得
  冷。一直以来,她接受的都是皮具、镣铐之类的束缚,从未完全地被绳子捆绑过,
  她也想体会一番绳子的魅力。
  桥本开始用绳子在阿莎丽身上缠绕,他并没有像阿莎丽设想的那样把她捆绑
  起来,而是在她身上做了个龟夹,绳子呈网格状兜住她身体。然后用绳子分别缠
  绕她的四肢,从手指到上臂、从脚趾到大腿根部,并把所有绳子关连在一起。很
  快,阿莎丽就被小指粗细的金黄色麻绳密密缠住了。但她的肢体是自由的。
  桥本示意阿莎丽走到客厅一面宽大的镜子前。
  看着镜中的自己,阿莎丽呆住了——里面是一个浑身散发着神秘的金色的女
  人。双手是麻绳编成的金色手套,脚上是细格的金色绳袜,身上则是网状绳衣,
  同样闪烁金色的光芒。
  阿莎丽被镜中曲线毕现、焕发着神秘气息的自己深深迷醉了。她万万没有想
  到,普普通通的几条绳子,到了桥本手上,居然可以将女性表现得如此凄迷动人。
  没等阿莎丽从对绳子的陶醉中回过神来,她的双手被桥本从身后捆在了一起。
  绳子在她手腕处绕一圈打结,从上臂绕过乳房上部再到后面,穿过先前的绳
  收紧,再在双臂上缠一圈,收紧,然后从前面乳房下绕过,再在双臂上绕一圈,
  收紧,打结。
  阿莎丽的双臂就被笔直地捆在身后,和身子连在一起。她感到绳子的束缚是
  那么紧,几乎难动分毫,完全不同于镣铐那种仅限制活动自由的束缚。她喜欢这
  样被严厉束缚的感觉。
  丝毫不能动弹的双手被桥本往上抬了抬,阿莎丽被迫弯下腰。桥本继续把她
  的手抬向上,她不得不跪到地上。岩田坐到阿莎丽面前-——他已脱去衣服,只穿
  了一条内裤。
  桥本用一条绳子系住阿莎丽手腕,把绳子不断上提并系在屋顶梁上。这样,
  无法移动的阿莎丽只能前倾,脸紧贴在岩田的裆部。阿莎丽知道他们要她做什么,尽管面前这个老头的年龄让她很难在心理上接

  受他,但早已被绳子挑逗得无法克制的情欲让她迫切地想要做些什么。隔着内裤,
  她紧紧含往了它……
  “我己经是个老人,再也比不得年轻时了。”十多分钟后,岩田对仍在徒劳
  地努力着的阿莎丽说道。他示意桥本放下阿莎丽。
  双手仍然被捆在身后,阿莎丽被桥本牵上楼。因为脚趾缝和脚掌都有绳袜的
  绳子,每走一步都被拉扯,阿莎丽走得很慢。但每走一步,全身的绳子都被牵动,
  浑身漾溢着很美妙的感觉。阿莎丽走得很舒服。
  来到一个房间,里面是个很大的浴盆。桥本放满热水,解开阿莎丽双手,让
  她躺了进去,再把她的双手分别捆在浴盆两侧的扶手上,离开了房间。
  在初冬的夜晚躺在放满热水的浴盆里,阿莎丽全身上下说不出的舒畅,在密
  布全身的麻绳压迫下,肌肤变得格外敏感,毛孔也张得很大,温暖的水接触到身
  体,有轻微的针剌感,仿佛有无数只手在按摩、扶摸她的每一寸肌肤。如果不是
  被捆住双手,阿莎丽很愿意惬意地抚摸自己的下体。她有些无奈。
  热水不停地流出,阿莎丽毫不担心水温降低。“绳子真是可爱的伴侣啊!”
  欣赏着自己密布麻绳的美体,阿莎丽舒适地闭上了眼睛。
  一顿尚算可口的日本料理之后,阿莎丽被岩田和桥本带到一间二十多平方的
  房间。房间里到处是绳子和特制的刑架,很明显,是专用的SM房间。
  “虽然我老了,但还是想试试自己的身手。”岩田一边整理绳子一边说着,
  “三十年前,慕名前来请我调教的女士可是排着长队啊。
  “阿莎丽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岩田的手指瘦长,虽然有些发颤,但很
  灵活。
  他用的是种少见的捆法:先将阿莎丽两个拇指紧捆在一起,上提,绳子在脖
  子上绕一圈后捆住左上臂,再横拉捆往右上臂,最后将绳子穿过颈上的绳子收紧,
  打结。
  阿莎丽的脖子被绳子勒得很紧,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要命的是,双手只
  要一动,脖子就被勒得更紧,她只能拼命把被捆在身后的双手往上抬,以缓解手
  的重量对脖子的压力。才几分钟,阿莎丽的双手就变得像铅块一样沉,眼前金星
  乱舞,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
  “这是日本古代捆绑女犯的常用方式。”一边帮她解开,岩田一边解释着,
  “一般来说,被这样捆住的女犯是绝对不敢挣扎的,更不用说试图挣脱了。因为
  过于残酷,是不能用于SM的,所以我改良了一下——“
  趁岩田整理绳子的间隙,阿莎丽活动着才几分钟就麻木了的双手。那个困扰
  她的问题又浮上脑海:“为什么在世界的各个角落,女性总是被残酷地处置?既
  使她们只有一点点过错——太不公平了!“
  “改良后是这样的——”岩田将绳子对折取中搭上阿莎丽后背,从后背绕到
  前面,两头分别从双乳下上穿过两肩,各在上臂上捆一圈,收紧,再对穿到另一
  上臂,同样捆一圈再收紧,再对拉绕过腰部回到后面,把双手迭在一起捆紧,上
  提,穿过两肩的绳子后打结,完成了捆绑。
  阿莎丽的双臂被提得很高,因为上臂和前臂上的绳子互相作用,绳子被绷得
  很紧,她一点不能动弹。但少了绳子对颈部的压迫,她完全感觉不到痛苦,而只
  有被强烈束缚住的快感。
  从前面看,绳子只是简单地穿过两乳和腰部,而从后面看,绳子是三个漂亮
  的菱形。应该说,尽管岩田捆得很慢很费力,但仍然完成了一件完美的作品。阿莎丽两腿分开跪在地上,桥本用绳子分别捆住她的脚腕并最大限度地往两
  边分开,系在木架上。再用一条绳穿过捆住她手臂的绳子,连到房顶的滑轮上。
  拉动滑轮,阿莎丽的上身被迫向前挺起,骄人的双乳高耸着。这是种屈辱的姿势,
  阿莎丽为以这种姿势同时暴露在两个男人面前而羞愧。
  一团棉布塞进阿莎丽口中,外面用绳子缠得很严实,她发不出半点声音。一
  个蝴蝶跳蛋戴在了下部,电源开动,跳蛋在阿莎丽体内震动起来。
  “电池耗完就把你解开。”说完,两个男人坐到一旁,一边品茶,一边欣赏
  阿莎丽在跳蛋挑弄下不可抑制的淫态。
  对现在的阿莎丽来说,经历了那么多旁人难以想象的性虐游戏后,一个简单
  的跳蛋根本无法带给她满足了,它带来的只是不断增加的情欲,渴望被迅速占有
  的空虚。
  口不能言,身不能动,阿莎丽只能默默忍受着两个男人肆无忌殚的目光和下
  体无休无止的震动。浑身热燥的感觉令她想大声嘶吼、发泻,却只发出喑哑的“
  唔唔”声。
  终于,体内的跳蛋渐渐失去了动力,最终停止了震动。忍受了几个小时的阿
  莎丽忙向岩田和桥本示意。两个男人对视一笑,桥本走过来,解开了吊住阿莎丽
  上身和脚腕上的绳子,却没解开她身上的绳子——阿莎丽的上半身早巳麻木了。
  紧接着,若干条绳子捆在了阿莎丽胸部、腰部、大腿和小腿上,所有绳子汇
  集于屋顶滑轮——她被面朝下吊在了半空。
  两腿仍然被绳子分得很开,而吊起的高度正好到桥本胯部。桥本站到阿莎丽
  两腿间,轻松地插入了她的身体。几乎不用费什么力,阿莎丽身体自然地凌空荡
  动着,每荡一次,便被桥本狠狠地撞击一次,阿莎丽仍被堵着的嘴发出了感惧和
  满足的呜咽。麻木的躯体早已分不清恐惧和快乐的区别了。
  被从绳子中解放,阿莎丽躺在地上大口呼吸着,恢复着。尽管享受了一种怪
  异的高氵朝,她仍然觉得,自己是一头刚被从磨盘上卸下的母驴。不过,这种强烈
  的屈辱感也是她渴望己久的。
  晚上,岩本安排到夜总会看演出。临行,桥本往包里放了几条绳子和一些工
  具,这个举动让阿莎丽非常紧张,她不知道又有什么性虐游戏在等着她。
  日本的传统歌舞的确很有民族特色,作为设计师的阿莎丽从中获得了不少创
  作灵感。她正兴致勃勃观赏着艺妓们的表演,身边的桥本碰了碰她,示意她跟他
  出去。
  阿莎丽忐忑不安地随桥本走进一间包房,里面没人。脱先阿莎丽衣服,桥本
  从包里拿出麻绳,开始捆绑阿莎丽。这是阿莎丽早已想到的,她顺从着他。
  把阿莎丽双臂对折在背后,桥本用传统的二重后手缚把她的双手和上半身捆
  在了一起。然后在她脖子上拴了一个连着长链的项圈,又在她口中塞上一个有洞
  的马具型口球。
  做完这些,桥本让阿莎丽跪在桌子旁的地板上,走出了房间。阿莎丽孤伶伶
  地跪在房间里。
  桥本不愧为绳师,尽管是很简单的捆绑,但捆得很舒服。阿莎丽感到身子变
  得格外敏感,尤其被绳子上下勒紧而高挺的乳房,仿佛正被一双温柔的手爱抚着。
  房门打开,岩田、桥本和两男三女走了进来,不大的房间顿时变得很拥挤。
  阿莎丽呆住了——她万没想到会这样裸露在这么多人面前,尤其还有女人!
  七个人围坐在桌旁,阿莎丽被醒目地围在了中间。她羞愧地低下了头。
  大家并没有因为有阿莎丽这样一个被赤身捆绑着的、戴着口球的女人存在而
  表示惊奇,似乎对此己司空见惯。他们开始饮酒、谈笑。“是桥本先生的新奴隶吧?长得真是漂亮。”一位女子打量着阿莎丽。阿莎
  丽认出她们就是刚才表演的艺妓。
  “是岩田老师的奴隶,美国人。”桥本回答。
  “啊——岩田先生真是老当益壮啊。敬先生一杯。”岩田笑着喝了一杯。
  气氛很热闹,几个人又笑又闹。除了身旁的男人趁着酒兴偶尔在阿莎丽胸上
  摸几下,并没有人在意她,仿佛她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只是一个摆放在那里
  的、男人的玩物罢了。
  除了强烈的羞耻,阿莎丽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口中的唾液越来越多,她努力
  想把它们咽下去,但硕大的口球令她根本无法做到。终于,唾液从口球的洞中溢
  出,向下拉出一条闪亮的丝线。
  女人们厌恶地捂住嘴巴,男人则哄堂大笑。羞愧令阿莎丽深深地埋下头——
  在杯盏交错中,她流下耻辱的眼泪。
  午夜,曲终人散。桥本在阿莎丽身上披一件厚风衣,拉着她项圈上的链子,
  就这样牵着她走出了房间。
  大厅里的人都看到了被绳子紧缚的、马具型口球盖住面部的阿莎丽。除了多
  看她几眼外,并无人表示惊讶。
  “这是东京传统的风俗街,户外调教在附近是很常见的。”桥本对阿莎丽说,
  “今晚是岩田先生特意为你安排的羞辱调教——你应该好好享受这难得的经历。“
  阿莎丽点点头。尽管如此,她还是很难接受这种完全失去人的自尊的性虐方
  式。
  走到门口,桥本把手中的链子交给门童:“替我看着她,我去取车。”
  门童接过拴着阿莎丽的链子,熟练地扣在地上的一个环里。阿莎丽不得不蹲
  在地上。明亮的灯光下,阿莎丽的一切被看得清清楚楚。
  尤其正源源不断溢出的唾液,在灯光照耀下是那么闪亮,耀眼。
  几个路人围过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阿莎丽,用她听不懂的语言肆无忌殚评
  论着。毕竟,被公开调教的西方人还是让人感觉新鲜的。
  阿莎丽彻底崩溃了。“我根本就是一个婊子!是条地地道道的母狗!我不配
  有人的自尊!我就应该这样暴露在光天化日下供人玩弄。“
  抛掉最后一丝羞耻,阿莎丽感到全身发热,心脏在剧烈跳动着,一种莫名的
  激动令她身子发颤,白色的液体从下体滴滴答答流到地上,汪成一小滩……
  坐上车好一阵,平复了狂跳不已的心,阿莎丽才发现自己的全身肌肉在不停
  地抽搐,浑身上下全是滑腻的汗水,仿佛刚被从水中捞出来这一刻,她甚至开始
  怀念今夜的一切。
  “你是很懂得享受sm的女人。”桥本简短地称赞。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阿莎丽自己也说不清,她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踏
  上归程的。喜悦?留恋?惆怅?遗憾?似乎都不是,又似乎都有。不管怎样,她
  的人生因为这次旅行,因为sm而改变了。
  纽约,阿莎丽终于回到了这座有太多故事的城市。迎接她的,是杰夫高大的
  身影。
  “勇敢的姑娘,欢迎回来——我爱你。”阿莎丽幸福地扑进了杰夫的怀抱。
  必须承认,杰夫很想念阿莎丽。尤其想到阿莎丽出于对自己的爱,愿意冒险
  尝试前途未卜的性虐旅行,他就感动不己。人生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他已决定,
  只要她平安归来,就和她共同生活。
  此刻,阿莎丽终于回到了他的怀抱。尽管风尘仆仆,她依然光彩照人,令他
  心动不已。
  接下来的日子是温馨快乐的,阿莎丽一边恢复着长时间被性虐而疲累不已的身体,一边享受着爱情的快乐。
  杰夫的公司已克服“9。11”的困难,基本走上正轨。每天,当杰夫去公
  司时,阿莎丽就收拾收拾屋子,然后在家里帮他做一些设计方面的工作。应该说,
  这次旅行极大地开拓了阿莎丽的眼界,她的创作灵感源源不断。
  这天,阿莎丽把杰夫的衣服从衣柜取出来,打算帮他整理一下。在熨一件杰
  夫很久没穿的西装时,她触到口袋里的一个硬物。
  取出一看,阿莎丽呆住了——一把缀着心形水晶饰物的钥匙!她在世贸卫生
  间丢失的手铐钥匙!
  阿莎丽惊呆了,脑中一片空白。良久,她才回过神来——她是个出色的设计
  师,她并不笨。
  傍晚,杰夫回家,手里是个信封。“亲爱的,猜猜里面是什么?”
  “你告诉我吧,我猜不着。”阿莎丽强颜欢笑。
  “你的奖金——对你旅行中的出色表现的奖励。两百万美元。”
  “哦。是这样。”阿莎丽冷漠地说道。她被剌痛了。
  “你怎么了?不开心?”
  阿莎丽坐到桌前,把那把钥匙扔到了桌上。杰夫呆住了——他早已忘了它的
  存在。阿莎丽直视着他,“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她多希望,他能证明她的判断是错的啊。
  “我—我很抱歉!”呆了半晌,杰夫终于下定决心开口了。
  “两年前我在纳斯达克透支买入了大量网络股,今年网络泡沫破灭,我损失
  惨重,欠了三百多万的债务。我必须想办法尽快偿还,否则我只能宣布破产。
  “刚好今年又该我向sm共济会派送女奴——做不到将被罚款五百万,做好
  了我能得到五百万奖金。但我并没有合适的人选。
  “我正焦头烂额,你错送来的文件让我意识到你是我唯一的机会。当我发现
  你在卫生间里自虐时,我想到了一个让你去旅行的方法-——“
  “这么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一手促成的?包括记者?”阿莎丽尽力保持着
  冷静。
  “是的,但是——”
  “够了!!”阿莎丽再也忍不住了。她万没想到,自己一直以为的“为爱奉
  献”,竟只不过是在别人的圈套中傻傻地任人摆布。
  “你知道吗?我曾经有多爱你!如果你如实地告诉我一切,我也会义无反顾
  地为你去做的。”阿莎丽声音嘶哑,眼中噙着泪花——被
  至爱的人欺骗,这样的打击太大了。
  “你这个卑鄙的骗子!!”阿莎丽怒吼着。
  “又能怎样呢?”杰夫知道,他永远失去这个女人了,既然一切都揭开了,
  他也无所谓了,“不管怎么说,我的问题现在都解决了。
  而你,也享受了一次美妙的性虐旅行,这可是你天性最向往的啊。这不是皆
  大欢喜吗?“
  “要知道,这是个尔虞我诈的世界。再说,这里还有两百万美元——有了它,
  我想你也该心理平衡了。”说着,杰夫递过了支票。
  抓着支票,阿莎丽冲出了房间。
  夕阳西下,阿莎丽徘徊在桥头,脚下,是波光粼粼的流水。天地之大,却似
  乎没有了她容身之处。
  她想一跃而下,解脱无尽的伤心,但理智告诉她,不值得为这种男人这样做。
  支票在手中,她有种把它撕成碎片,随流水翻滚、沉没的冲动,但上面的数字阻
  止了她的冲动。
  默默地注视着渐渐沉没的夕阳,阿莎丽苦苦思索着。良久,她迈动步伐,向前走去……
  阿莎丽的故事讲完了——这是一个勇敢地追求人性自由和生命意义的女性的
  故事。
  阿莎丽的后来是怎样的?我不清楚。据说,有人曾经看到法赫特亲王成群的
  妻妾里。有一个金发碧眼的西方美女。她总爱在夜晚穿着淡绿色的长袍,用奇特
  的姿势在空旷的游乐场里艰难地游荡。
  也有人说,在某个初春的早晨,有一位带着沧桑和疲倦的女子,按响了阿姆
  斯特丹一所房屋的门铃。
  还有人说,在中东和非洲的土地上,常年奔走着一个美丽的西方女性,为解
  救那些被剥夺了自由的妇女而呐喊。还有种说法是,这个
  女性身边有个英俊的男子陪伴。
  “有的时候,他们的住地会传出女性痛苦的,却饱含甜蜜的叫喊。”当地人
  神秘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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