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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宝的魅力 - 珠宝的魅力(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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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曼德只看了一眼莉拉的下身,因为玛丽塔身体挡住了他的视线。现在,他看到这土耳其女人的阴户如他所期待的那样裸露著,它圆胖、肥厚。那耻骨,发育极好,小阴唇露出一些,它们红色的边沿似乎在请求欣赏者的爱抚。
  莉拉圆胖的阴部舒适地偎依在她的大腿之间,上有胸衣下摆的阴影,四周是红裙柔软的褶皱。哈曼德身体前倾,把脸贴在佈满灰尘的墙上,可是视野还是有限。
  他只能想像玛丽塔如何用嘴从莉拉的阴部中引出快乐。她的手缓缓地向上移动,双手捧住莉拉硕大的乳房,拉扯、逗弄著乳头夹,她的头在莉拉的大腿间慢慢地上下移动,莉拉喘著气,呻吟著,淫荡地摆动臀部。
  哈曼德极想看到玛丽塔所作所为,极想看著她用舌尖和嘴唇逗弄莉拉耻骨的深红色縐褶,极想更清楚地听到和看到莉拉如何呻吟,以及在性高潮到来时身体又是如何抽动。玛丽塔品嚐了莉拉带有咸味的爱液了吗?莉拉也一定嚐过了玛丽塔的滋味。玛丽塔会有什么样的味道呢?一定香甜、光滑。他心里想。他渴望品嚐她们两个人,闻一闻她们的气味,用她们的爱液涂满自己整个脸,把舌头插入她们柔滑、温暖的里面。
  他自由地想像著,整个身体彷彿沉浸在难以控制的欲望之中。一种不能以正常方式满足的欲望。许多年来第一次感到有性交能力。他的手向下移动,摸索著有些生疏的膨胀物。他敢不敢希望……?
  终于,他无法再忍受下去了,两个女人是那么专注于她们自己,以致于没有看到他是否走进了房间。
  他应该出场了。
  比希把乾净的毛巾折叠好,放在大理石铺设的浴室里。
  她克制住想回到房间里的冲动,那儿玛丽塔和莉拉正在互相满足快乐,她们表现彼此的渴望对她并没有产生过度的影响,真的,她也许喜欢从毗怜房间的一个窥视孔里观看。然而她害怕她俩,害怕她俩给这个城堡带来的变化。
  当她处理自己的事务时,双手在颤抖,她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美丽的女人。她们精巧、完美。怪不得是卡西姆娇养的宠儿。
  哈曼德怎么能控制得住自己呢?他一定会被她俩迷住。想到这些,她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了。她曾经想,他可以偶然中看到她。是的,她不漂亮,不像罗克斯拉纳,也不像这两个新来的女人,在她的村子里,被公认为很好看,不过,她知道自己只是可爱罢了,是年轻所带有的短暂的娇嫩。
  比希用百合和玫瑰花香油注满彩色威尼斯致瑰瓶。但愿哈曼德除了看到她的容貌之外,还能看到她纯朴、诚实的心灵,那里,他会发现独一无二的东西,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东西。
  她为自己的主人感到遗憾,同时对自己感到震惊。同情哈曼德是不合适的。她的主人那么有钱,富有的不可想像,她还知道,他不快乐,这让她悲伤。
  罗克斯拉纳没有给他带来一点快乐,而加布里填补哈曼德孤独夜晚所安排的纵欲场面同样没有让他快乐。
  她嘆了一口气。有时,所有肉体享受和官能快乐还不够。
  有时候,男人不注意他们面前的东西。
  第四章
  玛丽塔感到莉拉贴著她嘴巴的阴阜在骚动。
  她的舌头使劲按住发颤的快乐蓓蕾,控制住莉拉高潮的到来。
  「噢,请……请……。」莉拉哀求著,眼瞼跳动著睁开时,头向后垂下。
  玛丽塔贴著滑溜、芬芳的肉体,脸上露出了笑容,她又向上轻轻舐了两下,小小的肉盖这时完全滑到了后面,突挺的小蓓蕾露出来了。她把这小小的要点含在嘴里,当她进进出出地轻轻吮吸时,莉拉浑身哆嗦,她达到了快乐的顶巔。
  「啊,我的心肝,我的宝贝。」莉拉气喘吁吁,慢慢地停止了臀部的摆动,她靠著玛丽塔,渐渐平静下来。
  玛丽塔跌坐在沙发上,并一把抱住莉拉。她们两个红红的脸上激情洋溢,湿漉漉的头发贴在她们的额头上,莉拉喘息渐渐平息下来。过了一会儿,她满意地、大大地吸了一口气。玛丽塔把头搁在莉拉的肩上,垂下眼皮,她感到昏昏沉沉,准备睡觉。
  只是一会儿工夫,她们中的一个突然看到房间里有一个男人。接著,两个人立刻都觉得气氛有些微妙。她们转过头,看到这位身材高大的人站在天鹅绒墙毡下面,毫不掩饰目光中的痴迷,他凝视著她俩。
  莉拉轻轻地惊叫了一声,玛丽塔一下子完全清醒了。她们迅速整理好装束,笔直地坐著。两个人疑惑地看著这个沉默不语的人,玛丽塔想起来了,加布里好像曾以同样的方式无声无息地出现。
  他走近她俩时,玛丽塔仔细地打量著他,认出他是在河岸边迎接她们的,那位衣冠楚楚的侍从。
  「我肯定有一个祕密通道,可以进入这个房间,」她大胆地说,「我们时刻受到监视吗?包括个人私情?」
  男人严肃,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些笑意,「你说得不错,包括一切。」他平静地说道,那声音深沉、圆润,她记忆犹新。「把你们带到这里是我的指示。既然你们在这儿,那么你们的任何行动必须让我满意。记住,正如你的推测,我的秘密通道通往要塞的每一间房间和大杂院。这样,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发生我感兴趣的事,我都能进行观察。有时,这对我是一种巨大的满足。」
  深褐色的眼睛流露出欣赏和傲慢,他仔细端详著她们,目光阴暗、紧张。
  玛丽塔有所领悟,问道,「你是哈曼德吗?」哈曼德低头致意,「恭请吩咐,」大而性感的嘴巴嘲讽道。
  浓密的褐色头发从宽大的额前向后梳得一丝不苟。灰色的鬢发在意大利吊灯下闪著微光。宽厚有力的身体上穿著一件长及膝盖的外套和一条深绿色紧身皮裤,黑色的长靴紧紧贴著壮实的小腿。
  玛丽塔没有看到任何断肢、伤残的痕迹,她曾猜想哈曼德受到了卡西姆的伤害。他英俊的容貌特征鲜明,不能改变。哈曼德曾是一名海盗,不过,他看上去有教养,聪明机智,一点也不像她想像的那么粗俗。他向她伸出一隻手,玛丽塔再次看到了镶有圆顶平底的红宝石戒指。
  她犹豫了一下,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响应这个动作。她把自己纤细的玉手放在他的手心里,让他强有力的手指握住自己的手。他拉她站起来,接著对莉拉同样的这么做。
  玛丽塔能感觉到他竭力抑制的欲望,不免紧张起来。哈曼德高深莫测,无法预料,他憎恨卡西姆。她们有危险吗?当哈曼德继续打量著她俩,并露出一丝笑容时,她微微鬆了一口气。当然,哈曼德需要她们满足他的肉体享受。这是树立他主人地位的一种方法,让她们知道必须屈服于他的意志。——如果她们希望在卡西姆来救之前平安无事的话。
  哈曼德在长沙发椅上坐下,两手相握放在脖子后面,他伸展著身体。玛丽塔和莉拉站著不动,看著她。她们等著哈曼德开口。可是,他还是什么也不说,那双深褐色的眸子从容地扫视著她俩。他似乎对她们的不安充满了兴趣,玛丽塔勇敢地与他对视。
  哈曼德渐渐露出了笑容,不得不承认她的勇气。「卡西姆与你们两个美人作爱一定体验到了巨大的快乐。我真高兴,现在他无法享受这样非凡的快乐。刚才我亲眼目睹的色情场面点燃了我自己的欲火,你们,两个人马上要侍奉我。我要直接体验我亲见看见的那种激情!」
  玛丽塔的脸上一阵发热,她知道哈曼德的确监视了她和莉拉一起做的一切事情。她们用了所有的技巧已经彻底满足了彼此,这些是在后宫漫长、炎热的夜里学会掌握的。卡西姆忙于国家事务时,她俩经常互相抚慰。有时,卡西姆同时与她俩作爱,不过,玛丽塔和莉拉分享的快乐通常是悄悄进行的,不会被人看见。她心里明白,莉拉也感到耻辱,想到哈曼德目睹了她们私下的快乐。
  哈曼德分开腿,黑色的长靴搁在长沙发滚动的椅臂上。腹股沟处的阳具透过柔软的皮裤十分明显。哈曼德半闭著眼睛,神情轻鬆,他不再说什么。这是一个希望别人立即服从他命令的人。
  玛丽塔揂豫不决,她不能照这个男人命令的去做。卡西姆是她的灵魂,是她的生命,为了他,她愿意做任何事。然而,想到满足卡西姆死敌的享受,内心就有反感。
  莉拉,则显得老练,识时务,用鼓励的目光看了一眼玛丽塔,接著向前走了一步,双手放在哈曼德裹著皮裤的大腿上。她轻轻地揉捏结实的肌肉,并朝著腹股沟向上抚摸。哈曼德舒了一口气。乌黑的眉毛皱在了一起。
  「嘿?」他冷冷地说,「这一位一定不听话吗?我是命令你们两个人。如果有一个不遵命行事,两个人都将受到惩罚。」
  玛丽塔快步走上前去,小声地问,「我如何侍奉你?」
  哈曼德露出了笑脸,「嗯,不错。脱掉我的外衣,用你的乳头挑逗我的躯体。」
  玛丽塔慌乱摸找扣子,她的手在颤抖,手指笨拙不灵活。哈曼德感到有趣、好笑。莉拉在抚摸他腹股沟处的阳具。玛丽塔解开皮带,敞开皮裤时,他愉快地哼了一声。里面,他一丝不挂,莉拉把半勃起的阴茎和沉重的阴囊拉了出来,把裤子又向下脱一点,使哈曼德的臀部和大腿暴露在外面。
  她透不过气来,停顿了片刻。与此同时,玛丽塔敞开外衣,向下瞥了一眼,好不容易才抑制住相似的反应。哈曼德腹侧一条醒目、皱拢的伤痕向下延伸,消失在腹股沟处,勉强没碰到阴茎,消失在大腿间。与其他地方古铜色的肌肤相比,它的顏色显得苍白,腹底深褐色的阴毛被这醒目、丑陋的伤痕一分为二。
  「漂亮,是吗?」看到两个人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著,哈曼德泰然自若,「我的阳具没有被夺走,不过,受到一些影响。可是,命运又是那么令人啼笑皆非,卡西姆优雅的快乐奴隶将取悦于我,让我得到独一无二的满足。」他深沉、动人地说著如此恶毒的话语,玛丽塔差一点向后退,他心中的仇恨好像是他生活的力量。
  她曾同情过另一个男人。然而,哈曼德如此强大富有,而且充满活力,这样的情感似乎放错了对象。这可怕的创伤一定需要很长时间才癒合。的确,他的性功能明显受到了影响。阴茎虽然粗壮而且相当长,而且莉拉已尽了最大努力,但是仍然只是部分勃起。她怀疑哈曼德为了他自己暴露这个不幸。不完全的阳萎对他来说一定是莫大的耻辱。她知道所有的男人多么爱自跨性能力强啊!
  满足哈曼德的肉体享乐是一种挑战。她觉得他正在对她们进行某种考验,一种她们不敢失败的考验。现在她的手坚定、平稳,她必须努力协助莉拉,给这个男人带来满足。她照他的吩咐,身体向前弯曲,使自己的乳头擦过他宽阔的胸脯。她慢慢地在他温暖的肌肤上划著圆圈。他的气味充满了她的鼻孔,那是香精和肉桂味,以及明显的男人气味。
  珍珠乳头夹子在他古铜色肌肤上移动,使他厚厚的肌肉痒酥酥的,逗弄他结实的男性乳头,乳头四周是一圈茂密的褐色鬈毛。当珍珠夹子前后摇摆时,哈曼德挺起胸迎接它们。玛丽塔把珍珠一次次拍过乳头,终于使之形成坚硬的褐色小果实,哈曼德张开嘴,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声。它们似乎格外敏感,也许是补偿他腹股沟感觉的不足。她低下头,把一个乳头含在嘴里,舌头绕著它轻动,按著轻轻咬住它。她对莉拉也这样做过,不过,只是用舌头,轻轻拂过发红的乳头,并对著沾满唾沫湿气的乳尖轻轻吹气。
  哈曼德平躺在长沙发椅上,嘴巴微微张开,脸上的神情既快乐又痛苦,过了一会儿,莉拉开始玩弄阴茎,用嘴巴吮吸那部分膨胀的龟头,哈曼德对著莉拉推动臀部,她一把抓住阴茎根部,牢牢握紧,舌尖轻轻掠过龟头的下面。她在两边屁股之间搜寻,找到了缩拢的肛门,并用一个指尖按在上面。她只把自己长长指甲的尖端伸进里面,进进出出地拍动,产生一种极其搔痒的快乐。哈曼德黏著她手的身体猛然一阵颤抖。
  「哎哟,啊,哎哟,」他哼哼地叫著,「再伸进去一些。」
  莉拉脸上露出了笑容,她轻轻按压著,让手指慢慢探进去,一直插到指关节。在哈曼德的肛门里面,手指变曲,按压那个敏感部位,它与阴囊只隔著一层薄膜,她抽了出来一会儿,指尖绕著龟头上的小口划著圆圈,有一滴清澈透明、带著咸味的液体沿著膨胀的龟头慢慢向下滚落。莉拉把它舔乾净,接著把龟头含在自己温暖、柔软的嘴里,她嘴唇放鬆,快慢、肤浅地吮吸它的边缘。
  玛丽塔要求哈曼德张开嘴巴,她把舌头伸进他的喉咙,他弓起背,并把身体沉落在莉拉的手上。他的臀部前后摆动,莉拉现在用嘴巴和喉咙进行有力的抚摸让他享受深进他身体的乐趣,同时托著他多毛的阴囊。
  现在,阴茎几乎完全勃起,把它从莉拉的嘴里抽出来时,充血的龟头彻底暴露出来,呈酱紫色。沾满莉拉唾沫的龟头闪闪发亮,阴囊已缩成一个坚硬、紧绷的圆球,哈曼德的高潮即将来临。莉拉深深地、满意地舒了一口气,手指轻柔地在他肛门里进进出出。
  当两个女人使他获得彻底的肉体享受时,哈曼德呜咽著,发出啜泣声。玛丽塔一边吻他,一边用力捏挟他的乳头。她的舌头沿著他嘴的四周转动,接著两个人的舌头缠在了一起,她热烈地吮吸它。当快感征服他时,哈曼德的大腿一阵阵战慄。他紧紧抓住莉拉的头发,手指缠住浓密、乌黑的波浪捲发,把她向自己拉过来。
  突然,他整个身体一阵抽搐,精液射进莉拉的喉咙时,他把头向后一扬,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玛丽塔微微和他拉开距离,温柔地吻著他。她喜欢男人达到性高潮的时刻。正是那一刻,最强大的男人柔弱得如同婴儿一样容易受攻击。
  哈曼德很快恢復过来。他无言地站起身,把衣服整理好,并展开手指,梳理那浓密的褐色头发。玛丽塔和莉拉小心翼翼,等著他说话。莉拉仍跪在沙发椅旁边,玛丽塔站在沙发椅的前面。
  哈曼德连看都不看她们一眼,「可怜的卡西姆」,他终于开口了,「无法享受他最宠爱的女人。现在我知道了他失去的是什么,而且他为什么要出如此高价悬赏你们,我要不要派人去给他送个音信,详细描述我是如何享受你们的?不,我想还是再等一等,对妳们,我还有更多的事,到那时,我派人给他送去一幅画,上面有漂亮的字体,生动的插图详述你们给我快乐的所有方式。」他一阵大笑,令人毛骨悚然,「那难道不把他气得发疯?」
  「你绑架了我们难道还不够吗?你为什么还要那样刺激他呢?」玛丽塔突然大声说。
  她后悔自己一时的柔弱和心软。哈曼德获得了应有的贡物——她们给他的快乐享受,在他喷射精液的时候就把她们丢弃了。这本来就是主人对他的俘虏可以预料的行为。但是,她失望到了极点。她一直以为他能够做得高尚一些。现在看来,他反而是利用她们的肉体对卡西姆实行报復。
  哈曼德对她的插嘴显得很吃惊。过了一会儿,眼里流露出一丝佩服,目光也因此变得柔和了。可马上,那种性感的嘴巴又变得冷峻起来。「我对卡西姆做的任何事都不过分。」他说,「你们很快就会亲眼目睹到。」
  「你这是什么意思?」玛丽塔听著他的语气不免有些惊慌,「你还有别的什么诡计?」
  然而,哈曼德没有回答,他大步向大门走去,在离开房间之前,他停了下来,头也不回,甩出一句话,「我建议你们两个人现在休息一下,你们真正的工作翌日开始。」
  「工作?」莉拉说。
  「使我欢乐的工作。」从现在起,我不要你们互相满足来消耗体力,要牢牢记住,除非有我明确的命令,你们的所有才华将对我施展。我是你们的新主人,好好侍奉我,你们在这儿会享受奢华的生活。违抗我的命令,你们将受到严厉的惩罚。记住我能看到和听到一切。「他盯著玛丽塔,说了最后的话:「如果我不是如此信任加布里,我不会相信他所说的有关妳的事。为了他也要进行报復。」
  他穿过一个小庭院,朝奥特莎米房间走去。
  他知道了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他感到饱满,充实,心满意足,想到自己性功能健全、完好,身体不禁一阵震颤,儘管老伤疤感到轻微的疼痛,但无损于他振奋的心情。体力上,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好的感觉了。可是他内心却不得不承认,乱糟糟,一片纷乱。
  自己快被玛丽塔和莉拉迷住了。没有一点预兆,他的情感就这么突然和真实,但他不能去探试它,他不可能被自己仇人的宠臣迷惑住。
  他需要慢慢地冷静下来,正确地阻止事态的发展。在这种心情之下,他需要日本女人轻轻的侍奉。不管什么时候他感到内心扰乱,需要把思绪恢復到正常时,就到奥特莎米那儿去。
  一隻金色的鸟笼挂在一棵柠檬树上,里面的夜鶯发出婉转甜美的鸣叫声,当他走过时。浓郁的玫瑰花和百合花香弥漫在温馨的夏日空气中。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大理石地面上有金币和紫红色阴暗的斑点。
  哈曼德敏锐地体会了新的境界,他身体的感受似乎激到动了新的高度,他知道其中的原因。卡西姆的快乐奴隶带给他的这种享受,是他梦寐已久的快感,儘管他的性功能受到了一些损害,但那几分钟,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这对他来说是少有的事。
  即使罗克斯拉纳也只能使他的肉体达到一定程度的激动和震颤,通常情况下,他的快感是支离破碎的,最好的时候只是微弱的享受。然而玛丽塔和莉拉齐心协力创造了奇迹,他在那轻鬆时刻,差一点要哭泣流泪。
  他没法对她们掩饰了自己的真情,他想拜倒在她们脚下,向她们恭顺致谢,他是尽了最大的努力才保持住那种超然的态度。当然,永远都不会那么做,永远都不能让她们知道他的感受。不过,有一件事,他已经清楚。那就是不管卡西姆带来什么,也不管他如何威胁和乞求,都不可能使他放弃她俩。嗯,几乎没有任何可能。哈曼德设想了几种可能性,脸上露出了笑容。他走过一个拱门,上面有紫红色攀缘植物。
  到了奥特莎米的房间,他对为他开门的僕人点了点头。在门口,他脱掉靴子,穿上室内鞋,鞋子放在地砖的草垫上,总是为他准备著。
  奥特莎米房间里的宁静和少有的漂亮打动了他的心灵,使他平静了下来。薄薄的隔板把房间隔开,上面有一幅瀑布和高山风景画,高山上开满了李花。一边是她睡觉的地方,有几个存放衣物的红漆橱柜,另一边是她的起居室。屏风前面,一张长长的桌子上放著好几个盆景。
  奥特莎米正在房间那一头的角落里作画,看到他进来,抬起头,脸上带著微笑,优雅地站起来,迈著流畅的碎步朝他走来。当他多年前第一次认识她时,对她这种步态弄得神魂颠倒。她乌黑发亮的秀发用一根深红色的丝带繫住,笔直地垂落在背上,擦到红黑相间的和服底边。她弯腰鞠躬,纤细、白晰的手交叉在胸前。
  「欢迎圣人哈曼德,」她的声音悦耳动听,「喝点茶好吗?」
  哈曼德跟著她上了一张木製平台,上面放著一张低矮的黑漆桌子。桌子上放著一盏米色灯笼,与铺在桌上的桌垫一致。灯光透过白色的,薄薄的纸散发出来,他坐下来,让自己放鬆。
  奥特莎米一边沏茶,一边向他说著一些琐事,他注视著她优雅的一举一动,心不在焉地答著话,他在仔细察看那幅完成了一半的画,一个平静的场景,几隻鸟栖在插满黄色菊花的花瓶上。
  他已经冷静了一些,奥特莎米房间里的单纯顏色所形成的那种超然气氛以及她端庄、谦逊的风度使他镇定下来。喝过茶,要请她喝歌,弹琴,也许他们要一起冼个热水澡,让她用莲花香油按摩他的头皮。
  除了奥特莎米那沉著冷静的东方美和那有学问、文雅的艺术才能之外,没有任何东西会比莉拉她们带来的更危险。
  玛丽塔睡得一点也不好。她的梦中充满了卡西姆。失去了她和莉拉,他是那么的孤独和悲伤。卡西姆不轻易付出真情,付出了就不能自拔。她想像著他是如何焦急不安地寻找她们,他会用出一大笔钱支付预料的赎金,他的任何一位债权人一定正在床上哆嗦发抖呢。一旦需要,卡西姆会变得残忍无情。他向她证明过好几次,她和莉拉是他快乐的源泉。有时她也考虑他放弃她俩的可能性。
  睡梦中,自己偎依在卡西姆的怀中,面颊紧紧贴著他裸露的胸部。他吻著她的秀发,托著她的脸,亲吻她,她品味著他的嘴,当他在她的嘴里探索时,她感受著他那温暖的、湿漉漉的舌头。凌晨,随著她身体的一阵颤动,她醒了过来,脸上挂著泪水。她用手把它们擦掉,使自己与莉拉后面的曲线一致,贴著另一个女人温暖的裸体,感到舒服极了。很快,她又睡著了。
  当她完全醒来时,房间里依然幽暗。一时间,她不知自己身处何地,接著,她看到了土灰色的地毯、意大利枝形吊灯,窗户上锻铁黑窗花格映衬著明朗的天空。
  当她回想起所发生的一切时,心里阵阵作呕。她被劫持到这里,加布里一定提了很多建议,这样哈曼德就能够为了某种编造的雪恨,对卡西姆进行报復。加布里好像成了她的敌人。她的世界已经混乱颠倒。她和莉拉有了新主人,哈曼德,只有在想用她和莉拉享受他无情的、短暂的快乐时,他才出现。
  哈曼德从她们的肉体中获得那么美好,彻底的温柔甜密,却没说一句感谢的话,相反,他竟猝然离开,还威胁、恐吓她们。
  玛丽塔感到害怕和不安全,希望莉拉醒来,说一些令人鼓舞的话,然而,莉拉在她身边酣睡著,乌黑的秀发鬈曲地披散在枕头上。玛丽塔弯下身子,伏在莉拉的身上,她纹风不动,呼吸均匀、深沉。她在喃喃自语,头在枕头里埋得更深了。
  玛丽塔知道自己再也睡不著,而莉拉看上去又是如此安详,不忍心弄醒她。玛丽塔站起来,轻声轻脚走过房间。银盘上放著带盖的、有柄的大水壶,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阵凉爽的微风从开著的窗户间吹进来,能嗅到尘埃和略有咸味的海水气息。
  她判断不出是什么时间,但想天快亮了。因为晨鸟已开始啼鸣,报晓。从窗户里她能看到下面遥远的运河,模糊的水面泛著微光,一隻船通过窗户,船尾的提灯随著水的波动轻轻晃荡。
  她转过身,面对著房间,感到和自由隔著一堵堵的厚墙,想到未来,突然一阵恐慌,也许她俩永远也不能逃离这儿,卡西姆也许永远找不到她们。如果她俩要呆在这里,真让人难以忍受。如果加布里也是她仇人的话,那就更糟糕。
  突然,她想去跟他谈谈,去问问他,她犯了什么罪。她不相信他会把脸转过去。他一定会听,并给她机会澄清自己。如果不是这样,还有别的办法吸引他的感官,她知道,他总是那么渴望牠的肉体,他早些时候的行为已经证明对她的魅力,他仍然难以抗拒。
  一阵冲动,她拿起莉拉的红色丝绸外衣,裹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把耳朵贴在门上听著。鸦雀无声,她旋转那装饰华美的黄铜把手,当门拉开一条缝时,她屏住气息。
  没有看到一个警卫。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随手关上门,匆匆地沿著走廊下去。赤脚走在地砖上凉爽,舒服。
  走廊下面,处处都有门,每一扇门与她和莉拉的房间的门都一样,她开始犹豫起来,忽然对自己的举动没有了把握。她伸手抓住第一个门的把手,但没有转动,如果她第一次试推的就是加布里的房间,那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她不知道他是不是一个人睡。
  如果撞上罗克斯拉纳,怎么办呢?更有甚者是哈曼德?如果把弄错的房间的主人给惊醒了,那她肯定要受惩罚。有那么多的门,她不可能一一尝试,只能转身回去了。自己冒著危险进入走廊,真是愚蠢鲁莽。是什么迷住了心窍,冒这样的危险?她恨自己冲动任性。现在她担心莉拉醒来,又发现她不见了。
  她的头脑里一片混乱,准备顺原路返回去。趁还没有被发现,回到房间里去。然而,太晚了。她听到沉重的脚步从她房间那个方向向她走来。
  听到了男人低沉的说话声和金属的叮噹声,那是靴底的鞋钉声音。是警卫!现在已来不及躲开。她的大脑在飞快地运转著,她把外衣的头巾拉下来遮住头,毅然朝著走廊转角处走去,准备迎面碰上这些警卫。
  「哎哟,谁这么早在外游荡?」一个欢快的声音传来,「她在干什么?像整夜在外的猫四处觅食。」
  玛丽塔没精打采的走著,越走越慢最后停了下来,侧著身靠近刚才说话的那个警卫。

  「那真是无聊的问题,」她咕嚕著,把头微微一低,他只能瞥见她的瞼,「你像一个通晓世故的人,难道这样简单的事能不知道吗?」
  第二个警卫嗤的一笑,「你的情人在等著,你却迷了路,嗯?」
  玛丽塔点点头,用眼角斜了他一眼,「如果我的情人发现我不见了,我可能要挨打。」
  「不能允许那样,用鞭痕让你迷人的背留下记号,那是耻辱。」
  「好吧,我们把你带到想要去的地方——给一点小费,」第一个警卫说著,把身上挨过去,一隻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向我们证明你是多么的慷慨大方,嗯?」
  她猛拉了一下红色丝绸,外套露出滑腻如香脂的肩膀,和胸部上端的乳房。第二个警卫发出惊嘆的嘖嘖声,并又走近一步,玛丽塔使自己坚强如钢,毫不畏缩。
  她微笑著说,「真心感谢二位,我会告诉加布里主人,我必须付给你们多少钱。」
  警卫们猛地向后一个退步,好像她烧烫了他们。
  「我只是开个玩笑,你说的是加布里主人?」第一个警卫战战兢兢,「一位漂亮的男人,他是伟大、杰出的哈曼德的耳目,我们正要走过他的住处。来,我们陪你去。」
  玛丽塔忍不住笑了,跟著警卫穿过一扇门,登上楼梯,来到塔楼的上方。
  他们将她领到双扇门前。
  「你不再需要我们的帮助了,」他们笑嘻嘻地说,「告诉加布里主人我们是如何帮助你的。」
  「我会的,」她眉开眼笑,推开门,闪进了房间。
  她把背靠著硬实的木板,暂缓一下,让眼睛适应这房间的幽暗,她听到警卫走开了,心跳加快,觉得它似乎要跳出了喉咙。恐惧使她感到一阵噁心,她强迫自己坚强点,现在怯懦太晚了。
  房间里鸦雀无声,从一盏红灯发出的光线中,她能辨得出家具的轮廓,并且看到用帘子遮住的凹室,里面一定放著加布里的床。房间里能闻到烘过的檀香木气味,紧挨著有些模糊的大窗户的小火盆上,轻薄的蓝色烟雾裊裊上升。
  她慢慢地,轻轻地走过房间,丝绸外套在凉爽宜人的地砖上拖曳,她走近四室,踩到了柔软的地毯,现在可以看得清楚一些了。精緻的绣花帘子,部分遮住了一张低矮、宽大的床,浅色的床单上,她看到一个黑影,包裹在薄薄的丝绸罩子里。加布里似乎睡得很沉,她的眼睛紧紧盯著床中央蜷曲的人形,伸出手想拉开布帘。
  她不扣思索,不敢犹豫,唯恐失去勇气,她弯下身子,伏在这一动不动的人体上。
  「加布里,」她低低喊道。
  那人迅速惊跳起来,掀掉床罩,那速度快得她来不及表示动作或者向后倒退。听到一个女人压抑的狂怒声。玛丽塔模糊地看到苍白纤细和凌乱的长发,这时,一双强有力的手从后面牢牢抓著她。
  玛丽塔无法动弹,抓得像老虎钳一样紧,她感到她的背正贴著一个肌肉结实的胸脯,坚硬的大腿像铁钳一样挟住她的腿,她正想发出一声尖叫,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
  「不要动,不然,你就没命。」传来加布里小而刺耳的声音。
  床上的女人一边咒骂,一边伸手打开床头柜上的灯,霎时,一道金光照亮了房间,床上的女人一丝不挂,当她爬到地上时,带著红色尖头的乳房晃来晃去,她有著一头鲜红的捲发,一张心形脸伸在前面。
  「你!」罗克斯拉纳蔑视地说著,并向玛丽塔撞了上去。展开手指想抓她的脸。
  加布里一个动作,使罗克斯拉纳没有伤著人而撞在他的身上。他把手从玛丽塔的嘴上拿开,紧紧握住她的两个手腕,并把她转过来,使她正面贴著他的胸部。他鬆散的金发轻轻碰著她的面颊。柠檬和麝香气味包围著他,这样紧密的接触,她突然有一种始料未及的冲动。
  「把她交给我,」他对罗克斯拉纳说,「回你的住处,我过会儿到你那儿去。」
  罗克斯拉纳试图伸手抓玛丽塔,加布里用一隻手当住了她。
  「这小娼妇身上可能有武器!她想趁你睡觉之际谋杀你,让我叫警卫来,」罗克斯拉纳绿色的眼睛危险地闪动著。
  「不用!」加布里斩钉截铁,「照我说的去做,我没有危险。」
  好像为了证实一下,他用一隻空手来检查玛丽塔是否有武器,他的手粗略地沿著她身体的曲线摸索。在他这种难忘的抚摸之下,她忍不住颤抖起来。当他发现她里面什么也没穿时,她听到了他急促的呼吸。
  「她没有恶意,」他对罗克斯拉纳简短说了一句,「现在你走吧!」
  罗克斯拉纳向玛丽塔投去恶毒的一眼,耸耸肩膀,披上天鹅绒外套,大步走出了房间,「哈曼德会知道这一切的,」她射出了最后一发子弹。
  加布里鬆开玛丽塔,穿过房间,走到雕花的木柜旁,倒了两杯葡萄酒,递给玛丽塔一杯。她一面紧紧盯著他,一面抚摸被抓疼的手腕。
  「那女人是一个泼妇,难道你找不到好一些的人来填充你的床吗?」说完话。她真希望自己保持沉默,即使她自己听起来,也觉得充满了嫉妒,而且脾气不好。
  加布里饶有兴趣地扬起眉头。英俊的面孔因睡觉还泛著红光,「你还有什么别的希望?你偷偷潜进我的房间,连一句对不起也不说。如果我知道你要来拜访我,我会作好准备的,一个人单独睡。」
  玛丽塔咬著嘴唇,这是她从未想到的,他竟敢取笑她!
  「过来,喝了这杯酒,」加布里心平气和,「它会使你平静下来。」
  她诧异地看著他,「酒?」
  「哈曼德决不是黑色回教徒,他藏有大量的酒。」
  玛丽塔喝了一口。自从离开修道院以来,她没有喝过葡萄酒。那是和水混合在一起的又薄又酸的液体。在卡西姆的后宫里,她只喝冰冻果汁。她喝了一大口,它美味可口,芳醇甘甜,带著强烈的水果味。
  加布里的眼睛掠过威尼斯酒杯的边缘,注视著她,「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你为什么来这里?」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紧紧握住杯子好像要使自己镇定下来,「我不懂你在那边说的话。我需要知道你是怎么想我的。」
  加布里瞇起眼睛,它们在灯光下闪著蓝灰色的光,「假如你来到这里想用更多的谎言取悦我……」
  「我没有说谎,你一定要相信我,如果我像你想的那样,一点不在乎你,我会冒著受惩罚的危险到你这里来吗?」
  他立即靠近她,伸出一隻手,把绵织细花头巾往后一拉,她浅白色的头发在肩膀四周散落开来。他托起她的下巴,细细地看著那双大大的蓝眼睛,他凝视著她,好像在寻找什么,接著,轻轻咒骂了一句,把身体转了过去。
  「我不相信你对卡西姆的计划一无所知。」
  「什么计划?你的话让人摸不著头脑。你所发生的事能告诉我吗?不知什么事让你对我产生了误会,我不相信你是如此刻薄,如此冷酷。」
  「你不能吗?那么,好好听著我要说的事,然后你告诉我,我有没有理由憎恨卡西姆和任何在他身边的人。」
  第五章
  加布里开始向玛丽塔讲诉在卡西姆邸宅内所发生的事。一切历历在目,彷彿发生在昨天。每一个细节都在他的记忆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他开始说这几个月,心灵上刺痛的伤口如何提醒著他。他的故事回到那个时刻;他当著玛丽塔和卡西姆的面,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当他从刚才亲眼目睹的场面中逃离出来时,眼里噙满了泪水。
  他失去了她,他渴望这个女人胜于所有其他人。玛丽塔赤裸裸地躺在华丽的雕花门后的地毯上,她的嘴唇贴著卡西姆穿著靴子的脚,姿势既动人又顺从。
  卡西姆已经答应给他自由,没有玛丽塔来分享,这又有什么用呢?
  加布里从卡西姆私人住处出来后,神情恍惚地沿著走廊,他不知道自己去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将干些什么?在那时候,他不在乎。身上一丝不挂,头发湿漉漉的,被汗水弄脏了,马厩里的稻草像饰片一样粘贴在他的身上。他鬆开卡西姆捆绑他的镣銬,抚摸著被绳索擦伤肿痛的手腕。
  他渐渐地意识到一定要拟定一个计画。儘管痛苦,他必须彻底忘掉玛丽塔和卡西姆,然而,这又是何等困难。他的肉体仍然渴望美妙的性爱,当卡西姆把加布里脸贴在天鹅绒床罩上,插进他擦了油的肛门里时,他也有一种热乎乎的冲动,卡西姆最终享受到了剧烈的快感,却让加布里没有满足。加布里勃起的阴茎没有丝毫减弱,他优美、训练有素的肉体仍在燃烧,而他的心灵却在悲伤难过。
  他神情恍惚地经过成群的卫兵时,他们伸出脚想绊倒他,或者想取笑他。他们拍打他裸露的屁股,拉扯他突起的阴茎,觉得有趣好笑。加布里让他们刺激他,不在乎他们用硬茧的手在他金色的肌肤上胡乱抚摸。他们其中一人跪下来,把加布里膨胀的阴茎放进嘴里时,他闭上眼睛,全心全意去体会嘴唇和舌头带来的感受。
  十分剧烈的快乐迅速向他袭来,他气喘吁吁,一边呻吟著,一边冲入士兵的嘴里、深深探进他光滑的喉咙中。他紧紧绷著的阴囊冲击著那男人满是鬍渣的下巴。其他的士兵一边观看,一边喝采。加布里沉浸在自己吶喊的世界中,除了激情澎湃的身体,一切都停止了。一时间,他什么都不关心,甚至他自己,陶醉于这娱乐。这情感的空隙,只有热情和湿润,以及士兵们醉人的气味,那是汗水,皮革和男性情欲的混合气味。
  当一名士兵从背后抱住他,把他捲过来贴著自己多毛的腹股沟时,加布里没有反抗,阴茎轻柔的边缘在他屁股间轻轻触碰,他的大腿移动著来迎合它。卡西姆给他涂的油仍在屁股里面的肉体上留下了一道道条痕。这名士兵顺利地滑了进去。加布里向后贴著他,欢欢喜喜地迎接这入侵,这被分开的感觉。在士兵强有力的推动之下,他的身体前后摇摆著。内心的激情在逐渐增强,将让人冻结的震惊和漂泊无依、无用多余的感觉排挤了出去。
  士兵嘴里啍叫著,将精液喷射进他的体内,他结束以后,上来另一个人,接著,又换了一个,加布里停止了思想,烦恼也悄悄逝去。他几乎不知道他们已经发泄完了兽欲。当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并感到有人用皮靴的鞋尖轻轻踢他时,加布里清醒过来了。
  跌靠著铺了花砖的墙的加布里,抬起头,看到了茜塔狭小、充满怨恨的面孔,她两手叉在臀部,凝视著他,在她身后,跟著许多后宫女警卫,她们全都以怜悯和藐视的目光看著他。
  「哎唷,你是那么的猪脑,」她冷冷地说,「金色的美貌黯然失色,嗯?再也不惹人特别喜爱,而是一个无赖。我真是幸运。你最好跟我一起去看望我的一个朋友。」
  「我将获得释放,」他低声说著,兴奋起来,「卡西姆答应过我。」
  「他一定会遵守诺言,」她说:「你可以把它讲给迪穆森听,他是监狱看守。来人啦,用链子把他捆住。加布里,我们将把对你有利的生活归还给你;那就是继续做一个快乐奴隶。」
  「一直让他在这里待到学会什么是真正的俯首贴身。」茜塔对迪穆森说,「他现在被吓倒了,不过,当他神志清醒的时候,精神抖擞,难于驾御。我要他心甘情愿地随时展示他自己的肉体。接著我就会放出消息说,一个上等奴隶将在奴隶市场上出现。到时,就有足够的好处,我们会赚大钱的。」
  迪穆森那双小眼睛在圆胖的脸上闪著光芒。光秃秃的头顶上留著一条脏兮兮的辫子。耳朵上沉重的金耳环和穿过鼻子中隔的鼻圈在墙上灯心草的蜡烛光中忽暗忽亮。
  他伸出结实的手臂,粗大的手指握住加布里的上臂双头肌,「一道上等佳餚,」他一面说一面舐著他厚厚的嘴唇,「应该有一个好价钱,在这期间,我将十分高兴地驯服他。」
  加布里挣扎著,愤怒地朝他脸上吐唾沫,「放开你骯脏的手,我是一个自由人,你这个蠢猪!」
  茜塔狞笑著说,「别再这样了。我建议你适应这个主意。迪穆森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
  迪穆森哈哈大笑,肥粗腰间的脂肪摇晃起来,乳房也在抖动,他笨拙地向前跨出一步,把加布里整个儿拎了起来。加布里拚命挣扎,然而无济于事。迪穆森惊人的强壮,有力的肩膀扛著加布里,把他带到一间门敞开著的茅屋里,扔在一堆稻草上。加布里气喘呼呼,躺在地上,蜷成一团。
  趁他还没有恢復过来,把绑住他手腕的链条繫在墙上的一个环上。迪穆森扔给他一张狼皮,把一个提桶和一大桶水放在他身边,砰地一声关上了大屋的门。里面一片漆黑。
  渐渐地听不到茜塔和迪穆森说话声了,他们走开了。加布里孤零零一个人流下了挫败失意和忿怒的泪水,他的心里有一个坚硬的痛处。他能闻到自己身体的气味,那是陈腐汗水发出的酸臭味。士兵们的精液在他身上已经乾了,在屁股和大腿上留下一道道条痕。心里一阵厌恶,他钻进令人发痒的稻草里,拉过狼皮,遮住自己的裸体。
  他不再为发生的事而苦恼,失去了玛丽塔,一切都无所谓。然而,在那漫长的第一个夜晚,他有充裕的时间去思考。渐渐地,他感到一种新的愤怒,深深占据了他的心灵。他想玛丽塔不可能是清白的,她一定知道卡西姆的计画。难怪她跪倒在他的脚边呢。
  他们玩弄了他!毫无疑问,他们共同策划的。好了,他们不知道他最后的消息,他要报復。这个信念支撑著他克服一切要面临的事情。他一阵噁心,升上来的酸味使他的喉咙发烫。復仇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和力量,对于现在,这已足够。
  初夏的白天漫长,且越来越热。在卡西姆的花园里,百合花香弥漫在空气中,成熟的柠檬和橘子挂在树枝上,孔雀嘹亮的叫声和泉水的叮咚声交泛成一片,泉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迪穆森把一束野花插在一个有裂缝的石头广口瓶里,满意地搓著手,他以此来装饰他房间里的木桌子。
  他感到愜意,快乐,新的一天开始了,天空露出鱼肚白,一道曙光射进宫殿这块发臭的底凹处。这个地方是他的势力范围。他对自己的工作感到骄傲,他挥动鞭子,对他的囚犯进行性虐待,有著同样强烈的快乐。任何听到他名字的人都不禁毛骨悚然。
  又该去看望这个囚犯了。在他骯脏的皮围腰下面,迪穆森粗短的阳具突挺著。期待使他口水直流,他用舌头舔著厚厚的嘴唇。
  加布里确确实实是个美男子,他已经好久没有像他一样的玩物了。几个星期以来,他充分利用了这个实际情况。整个拥有他是一种快乐。如果有一天被卖掉,那就太糟了。哎,至少钱能弥补他的损失。不过,拍卖的日子远远著呢,现在,他可以对这个他所看到过的最完美的男伴随心所欲。
  听到吱嘎一声,小屋门开了,加布里惊跳起来,他一面向后退著躲开堆满笑容的迪穆森,一面摇晃地看著他。油腻腻、黑乎乎的麻绳紧紧繫住他的金发,散落在肩头和背部。儘管他有力的肩膀和肌肉十分发达的身躯依然华美,但是他瘦了一些。面颊凹陷,眼睛特别明亮,给他英俊逼人的容貌增添了一种超凡脱俗的脆弱。
  「喂,宝贝。」迪穆森笑容满面,露出了不平缺损的牙齿,「今天为了能吃到早餐,你准备做些什么呢?」他的手慢慢地伸到隆起的皮围腰上,把一个角掀到一边,露出他直挺的阳具。它又粗又短,上端是淡红色,怒气冲冲的龟头。
  加布里紧紧盯著他,眼睛喷射出藐视的火花,「你就把那些你称之为食物的剩饭残羹保留著吧。如果你试图来碰我,会跟你拼命。」
  「噢,多么美妙的话啊!请便吧!不过,肚子饿了开始想要一位热切的床上伙伴。你坚持不了很长的时间。我等会儿再来。」
  他带上小屋的门,走开了。当他听到监狱看守呵呵的笑声,以及装有煮过的小麦的桶碰著墙发出的鏗鏘有力的声音时,加布里鬆了一口气。迪穆森今天心情愉快,愿意等,他可不总是这样。想起多次被迫满足这个看守他就想呕吐。——用链子把他绑住,脸被按在发著恶臭的稻草里,这肥胖的男人在他身上剧烈起伏,在他身上大汗淋漓。
  他饱受著飢饿之苦,心里知道,儘管他所说的那些豪言壮语,但迪穆森回来要他干什么,他都会去做的。他坐在骯脏的稻草上,双手托著脑袋。他快要绝望了,他在这儿呆了多长时间了?他没有计算日子,只是用一节铁链在快要崩溃的墙上潦草地作个记号。
  他瞇细著眼睛看著这些记号,借著微弱的灯光数了数,五个星期又六天,感觉却像几年一样长。他听到脚步声向他的小屋靠近,心里紧张起来。肯定迪穆森还没有结束巡视。门上的窥视孔没有盖上,一张脸挡住了光的四周。从灯笼里发射出来的光线路亮了小屋,他抬起手臂遮住眼睛。立刻,他听到发怒的声音提高了嗓门。他仔细听著,听得出是茜塔的声音。
  他屏息等待著,小屋门没有上锁,迪穆森拖著笨重的脚步走了进来。看守汗流浹背,似乎有些不安,像平常一样,手里拿著装有煮过的小麦碗,不过,上面放著几块筋肉,另一隻手拿著一大碗掺过水的牛奶,和一大块粗糙的麵包。看著这丰盛的佳餚,加布里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迪穆森把食物放在地上,「似乎要把你养肥,现在允许你每天冼个澡。」他说,「一个星期后,你将被卖掉,可怜啊!我已习惯有你在这里。」
  听到看守发自内心的遗憾。加布里大吃一惊。迪穆森的眼睛潮湿了,厚厚的嘴唇颤抖著。他没有说完,便停了下来,好像等著加布里说几句安慰的话。加布里不相信,他一点不能怜悯他。饱受凌辱的记号太鲜明了,看守过于欣赏他的成就。他的眼睛看著食物,闪烁不定。迪穆森一个动作,清醒过来。他笑嘻嘻地说:「那么我有什么呢?你有这食物和热乎乎的水和汤,还有把身上的虱子冲冼掉。清洁乾净真令人愉快,请好好享用美食吧。」
  当迪穆森走近他时,加布里闭上眼睛,牙关咬紧,当他抚摸加布里的身躯,用粗厚的手指捏挟乳头时,看守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把脸伏在加布里的脖子上,开始舔他的肌肤,看守哼哼地呻吟著。
  「你渴望迪穆森强壮有力的阳具,对吗?最好今天享受它。你马上将成为某个老年人的玩物,」他呵呵地笑声,弄得加布里的耳朵痒酥酥的。
  加布里的头脑里一片空白,努力只想著食物和洗澡。不知什么缘故,他的脑海里浮现出玛丽塔的脸,他充满激情地专心想像。这是她的手在抚摸他,在他肌肤上移动的是她的嘴巴,在亲吻、在品嚐、在吮吸。
  迪穆森很快就会结束,现在他有希望了。不久,他要看见天空,闻到清新的空气。
  当加布里讲述完,玛丽塔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她的葡萄酒放在旁边的桌上,还剩有一半。
  加布里凝视著窗外,曙光在天空上呈现出一抹淡红色和桃红色,他仍沉浸在悲痛之中。
  她能说什么呢?任何语言地无法补偿他的苦痛,难怪他恨卡西姆。他曾受到的凌辱是不容否认的事实,不过,她不相信这是卡西姆的所作所为。然而……,她了解卡西姆的无情和残忍,他什么都敢做,她有什么担心的呢?现在她不也是也不信赖这同样的权力吗?
  她喉咙发乾,把葡萄酒一饮而尽,她说:「加布里,」低低的声音充满了情感。
  「别说,」他厉声打断她的话,「不用你来可怜我,不要再对我说你对我将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我有充裕的时间仔细考虑,我无法相信妳是清白的。」
  「那么,我还能说什么呢?」她柔和地说道,「你已经考验过我,觉得我有罪。」
  他灰色的眼睛冷静地盯著她,「什么也不用说,」他说,「只要听著我讲完我的故事。某种奇特的感觉促使我把一切告诉妳,天知道为什么。」
  「那么告诉我,」她说,「这样我可以完全理解你为什么要鄙视我。」
  他脸色变得苍白,她知道自己触动了他的一根神经。啊,加布里,你自欺欺人,她心里想著,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你必须自己独自去重新发现。
  他又倒了一些葡萄酒,把她的杯子重新倒满,然后坐在装有软垫的窗座上。粉红色的霞光从雕花的格子窗户间射进来,他的脸上呈花边图案。他腰以上部分一丝不挂,那非凡的身躯上光滑细腻,金黄色的肌肤完美无比。深蓝色鹅毛绒长袍的縐褶遮住了他的下身,他握著酒杯的手放在一隻弯曲的膝盖上。
  他看上去俊美、神祕,难以描述,比她最后一次看到他显得更容易受到伤害。她的心对他充满了同情,心中为他燃烧的火焰突然看到了新的生命,那是他身上外强中乾的脆弱吸引了她。卡西姆在他的天性中也有同样的多面性。这是称之为完美珠宝上的瑕疵。一朵盛开的玫瑰预示著它的美丽可能消退的时刻。这种暗藏的脆弱使性的单纯美丽更加令人心痛。
  心里一阵激动使她热泪盈眶,她想再次感受加布里插进她的体内,被他坚挺的男性肉体填满并让他跨坐在身上达到高潮,她差一点站起来,投入他的怀抱,然而,他又开始说话,她只得硬起心肠,等待良机。
  「茜塔一星期后来到我这儿,把我带到集市上,和其他奴隶一起排成一排。像动物一样被公开展示让人感到深深的屈辱。我不得不站了整整一天,而所有感到满意的人都要检查我的身体。他们把手指伸到我的嘴里,强迫我把牙齿露出来。他们检查我的耳朵,看我的头发里是否有虱子,还要我把膝盖弯起来,叫我上下蹦跳。你知道,我不在乎他们对我做什么——因为阳光照著我裸露的肌肤,清爽的和风抚摸著我。」
  他看著她,毫无激情地笑了笑,「经过迪穆森污秽的触摸之后,这双手捧起我的阴囊,活动我的阴茎,把我的包皮向后滑动,就显得单纯无邪。手指深深插进我的身体,还拉扯我的阴毛,这一切对我无关重要,反正我已经受到伤害。直到哈曼德买下我,把我带到他的城堡,我心灵的创伤才治好。我们互相安慰。我发现卡西姆给我们两个人留下了不同程度的伤痕和影响,不过,更重要是我内心的创伤。」
  「你要永远地为你的经历悲伤痛苦呢?还是让自己重新生活?」这些话脱口而出,她没有想到听起来如此没有同情心。
  加布里摇摇头,「说起来容易,」他说,「告诉我,当你的背叛常常縈绕在我的心灵时,我该怎么办?这一切中,有一件事我无法接受。我离开你以后,没有一个夜晚不思念你,我满足过的任何一位女人都呈现著你的面孔。」
  他慢慢地从临窗座位上站起来,向她走过去。他的目光令她忍不住颤抖起来,不过,她正视著他的眼睛,加布里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捏得那么累,以致于她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用大拇指的指肚逗弄似的反復抚摸她柔软的嘴唇。
  「你自愿主动地来到我这里,毫无疑问,企图用甜蜜温柔的语言和更加甜蜜的肉体来哄骗我,我跟你在一起将干些什么呢?」他轻声问,「我怎样才能让你对我说出实情?」
  她感到他在强烈地压抑住自己,他在和自己作激烈的斗争,对她的渴望清楚地写在他的脸上,以及想伤害她的念头。事实上——他不想那样,她意识到了,他所受的苦使他对一切事情失去了判断力,除了一心想復仇之外。再怎么否认也没有用。加布里想听到她的懺悔,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原谅她。玛丽塔看到他受到如此的伤害,知道不得不说一些他想听到的话,以后,时间会让事情真相大白的。
  她囁嚅地说:「我……,我自己并不愿意和卡西姆在一起。他威胁说,如果我选择了你,他就要叫人杀掉你。我知道他永远不会让你自由,不过,生活中有希望总比没有好。」
  加布里低下了头,「那么,你一定知道要把我发配给监狱看守。」
  「不,我……,我只知道要把你卖掉。」
  他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抓得是那么紧,她动也动不了,他在微微颤抖,「如果让你无条件地选择,你会选择谁呢?」
  玛丽塔直瞪瞪地看著那双充满忧虑的灰色眼睛。原谅我,卡西姆,我的爱人,她在心里默默地说,我必须对他说他想要听的话。
  「我会选择你的,」她平静地说。
  加布里呻吟著,把她拉了过来,带著难忍的渴望,热切地狂吻她,「我知道的。」他贴著她的嘴唇,喃喃地说,「我知道这全是那个混蛋所干的事。」
  玛丽塔的指尖轻轻压住他的嘴,「嘘,我们别再谈起卡西姆,我们已经找到了对方,加布里,我是那么需要你,我从来没有停止过爱你,」泪水在她蓝色的大眼睛里打著转。这是真的,就她来说,的确爱他,而且会永远爱他。

  「你在我房间里占有我时,是如此冷酷和粗鲁,」她的声音有些沙哑,「难道你现在不能温柔地爱我了吗?把你的仇恨忘记吧!如果你固执己见,那会毁了你的,来吧,从我的肉体中能找到冶愈伤口的良药。」
  他头晕目眩,不知所措,不相信自己的好运气。她轻轻地抽出身,站起来,解开唯一鉤住她肩上红色丝绸外套的鉤子,这轻薄的织物滑落到地上,发出柔和的瑟瑟声,她面对著他,肩上披著金色的秀发。
  他目不转睛地看著她,全神贯注地欣赏著她,他用双臂把她抱了起来,来到长沙发椅旁边。她搂住他的脖子,身体紧紧贴著他,吸著他裸体的温暖气息。他把她放在沙发椅上,在她身边蹲下来,紧紧拥抱著她时,那阳光漂白过的金发轻轻拂过她的面颊。
  他把她贴在自己的胸口上,她感到了他的心在砰砰直跳,他把她额前凌乱的头发轻轻地理到后面。
  「我的玛丽塔,」他低低地喊著,轻轻地吻著她的眼睛,她的面颊,她的鼻尖,最后是她的嘴。
  她的嘴唇张开细细地品味著他。舌头在他的嘴里逗弄著。当他抚摸她的手臂和肩膀时,一股欲火在她的体内燃烧起来,他似乎在重新探测她,好像他们从来没有躺在一起过,她贴著他伸展开身体,他不由得哈哈大笑。
  「宝贝,你是如此渴望我吗?耐心点,值得等待。」
  他的嘴唇贴在她喉咙的凹入处,舌头在上面划著圈圈,他搓摩她乳房,双手捧著乳房,将它们靠拢在一起。他把脸贴在她的腋下,将她芳香的气息深深的吸进去,然后用鼻子逗弄她的乳头。柔软的嘴唇含住乳头,吮吸它们,并把舌头捲起来拉扯著。嘴唇的轻轻触动和热乎乎的嘴巴令人发狂。乳头突出,成了坚硬的小果实。他一点点地咬著绷紧的肉果子,感觉迅速传送到腹部,大腿肌肉的跳动是它的回响。
  玛丽塔转身面对著他,双手搂住加布里,抬起身来,把乳房送到他热切的嘴边,像在给一个孩子喂奶。温柔拉扯的感觉在她的内心深处掘出一口井,她感到阴部在下垂,入口处已经潮湿,随时准备著他的闯入。
  她的手指扯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拉过来,深情的吻著他,低声呼唤著他的名字。她泪流满面,不曾预料到感觉是如此的强烈。这决不是肉体的享受,而是伤口的真正癒合,一种新的开始。
  他甜甜地一笑,抚摸著她的脸庞,接著沿著她的身体向下移动,吻她下腹处柔弱的山丘。长长的秀发披散在她的臀部和大腿上,就像一股黄色丝绒。头发搔痒著她的肌肤,心里一阵震颤。身处在她大腿之间的加布里用手掌轻轻一按,她展开了双腿。
  「把膝盖弯起来,宝贝,我要仔细看一看仅属加布里独特无双的阴毛的迷人山丘,让我吸入你阴阜的芳香,品嚐那甘美的祕密阴阜。」
  他盯著她的下体看了一会儿,把阴唇上浅黄色的阴毛轻轻向后弄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阴阜,他双手捧著这完美的球体,手指沿著大阴唇的里面的边缘划著,这里皮肤的顏色较深些。他身体前倾,久久地,热切地品味著她的阴部。
  他慢慢地沿著阴唇的内侧向上舔时,玛丽塔被这强烈的感受差一点喊出声来。加布里在阴唇匯合处停顿了片刻,他用鼻子擦摩遮住她快乐蓓蕾的小肉盖。
  他把两个手指滑进她的体内,进进出出移动起来,同时用舌尖轻轻地来回舔著遮住的蓓蕾,玛丽塔顺著他的手翻动身体,感到他沾满她爱液的指关节变得湿润光滑,而她的阴阜不断的分泌蜜露,加布里抽出手指,嘴巴贴在她湿透的阴门处,并完全堵住它,他把嘴钻了进去,淫荡地吮吸滑溜溜的皱褶凹地。
  玛丽塔发出一连串尖利、短促的喊叫,她的快乐眼看就要达到顶峰。她肯定坚持不了多久。她剧烈地翻腾,把加布里摔倒在地上。他挺起腰板跪在她敞开的大腿间,抬起她的臀部,紧紧抓住腰背部。当他滑进她里面时,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把她完全压在他膨胀的阴茎上。一个流畅的动作,他插进她的深处,龟头贴著她的子宫口。
  他停顿了片刻,体会著她体内光滑如丝的温热,玛丽塔摆动臀部,催促他快点动起来。
  「噯,加布里,快来啊!」
  他身子倾斜著,有力地推进她的里面。在从后面插进她体内之前,他几乎完全抽了出来。玛丽塔整个身体都绷得紧紧的,她的肉管在他阴茎的四周跳动。加布里感到龟头周围那小小的肌肉摩缩,知道她即将达到高潮,他身体前倾,把她放平直。加布里喜欢在那种姿势下,感受她的性器更紧地夹他、挤他。
  现在,他慢慢地插到里面,手臂伸直,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他弓著背,这样一面将她领向快乐顶峰,一面注视著她脸上的表情变化。
  玛丽塔双手紧紧抓住縐乱的床单,淡黄色的秀发披散在她身体的周围。那骄傲、半开的嘴唇,热烈如火的蓝眼睛,以及柔软的四肢像加过热的酒一样对他起著强烈的作用,他觉得,她从来没有比现在更加美丽动人。
  一会儿功夫,她达到了高潮,扭歪的脸上带著一种至高无上的痛苦表情。加布里注视著她脸上的激情时,一种痛苦似乎刺穿著他的心。噢,上帝啊!他爱这个女人胜过自己的生命。玛丽塔的阴阜在他的阴茎周围强烈地收缩著,以致于他完全失去了控制,将精液喷射进她的体内,这种极度甜蜜的痛苦似乎永无止境。
  终于,他倒在她身上,气喘吁吁。
  他忍不住呜咽起来,玛丽塔紧紧抱住他。她把他的脸埋在自己的颈部,抚摸他的头发,低声说著绵绵情话。好久,他才能说话。
  「玛丽塔,玛丽塔……」虚弱的他小声呼唤。
  「嘘,我们什么也别说,现在,睡觉,我们保持宁静。」
  他满足地嘆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时间悄悄地过去,他知道自己过一会儿醒来,仍旧在她的怀中。不过,直到他告诉她为他们的老主人准备的东西,如布里才睡著。
  「决不要害怕,卡西姆将受到他应得的报应,我的爱人。」
  他感到了她的紧张,以为是她害怕。他靠在自己的肘关节上,眼睛向下看著她,「我会保证你安全无事,他不会伤害你。哈曼德打算把他引到这里来。你和莉拉,我的宝贝,将是把他引来的诱饵。」
  玛丽塔深深倒吸了一口冷气,「哈曼德想要俘获卡西姆吗?」她不相信地问。
  「决不是如此简单,对阿尔尔的政府行政官员做这样一件事会引起一场全面战争,哈曼德不会自找麻烦,他将给卡西姆一个建议,如果我们的老主人在一个指定的时间内同意作哈曼德心甘情愿的快乐奴隶,你和莉拉就可以自由地离开。哈曼德是个极守信用的人,卡西姆知道这一点。」
  玛丽塔竭力掩饰住自己的战慄,她浑身上下在大声疾呼,抗议这种暴行,然而,她不敢让加布里看到他的话对她产生的影响是多么的大。
  「卡西姆不会同意的,」她故意满怀信心地说。
  「你认为他不会吗?你低估了自己的价值,我无法把你忘怀,你认为他能吗?」
  加布里把玛丽塔拉过来,挨著他躺下,他满意地,舒服地蜷伏在床罩下。
  「现在,我会睡得很好,」他一边说著,一边在她的太阳穴上吻了一下,「我的梦将充满卡西姆的唉声嘆气。那难道不是一种令人愉快的想法吗?」
  「是的,肯定是的,」玛丽塔低声附和著,紧紧咬住嘴唇。
  加布里睡著了好久,她还是睁著眼睛躺著,心里想著卡西姆。他决不会同意哈曼德的条件,内心,她在想像著卡西姆轮廓分明的脸庞和神祕的黑眼睛。他的眼里闪烁著压抑的欲望,他那么温柔地惩罚她,以致于她整个肉体甘心情愿地顺从、融化。她对主人的爱完全不同于加布里在她内心激起的温柔情感。
  加布里难以接受卡西姆使她的生活极具意义。他不知道卡西姆已经让她了解真实的自己,她的心灵呼唤著那种强烈的享受,那种屈辱,而那只有她自认的主人能提供。
  要加布里相信卡西姆强迫她和他呆在一起,比要他面对事实要容易一些。是的,她爱加布里,可是,离开了卡西姆,她不能活下去。加布里的声明会使她陷入迷茫而不知所措。
  啊,卡西姆,我渴望你来看我,不过,不能答应哈曼德提出的条件,她心想。她无法想像成为一名奴隶的卡西姆,他是那么的骄傲,那么的坚定独立。她熟悉他最隐密的性恪以及各方面敏捷的才智。不过,她不知道当他得知加布里现在成了哈曼德的奴隶时,会有怎样的反应。
  卡西姆曾经强烈渴望加布里,她不能确定是否背叛了他。以前她对卡西姆的正直深信不疑,然而加布里却说他被欺骗了。
  她不知道该相信谁。事实变得更加模糊不清,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位置上。她也欺瞒了加布里,她问心有愧。即使没有别的选择,不过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仍感到厌恶。
  她仰面躺著,眼睛盯著绣花床帘,清晨的阳光照进房间,在她身旁的加布里睡著了,好看的嘴巴带著一丝微笑。
  罗克斯拉纳两个拳头握在一起是那么的紧,以致于长长的深红色指甲刺进了她的手掌心。
  她在走廊上等著玛丽塔从加布里的房间里出来,打算抓住她,把她拖到哈曼德的面前。时间一分一秒地过著,她不得不面对这样的事实:玛丽塔不会出来。那只能意味著一件事。这位法国女人一定设法左右加布里。这似乎又不可能,她知道加布里是那么的憎恨他的老主人以及这位他特别宠爱的女奴隶。
  她一定想听到当加布里进行报復时,玛丽塔发生的哀求声和痛苦的尖叫声。然而,四周一片寂静,她想像著那场面:玛丽塔双膝跪地,高举的双手在苦苦哀求。加布里相信了她的谎言,将她搂进怀抱。
  罗克斯拉纳怒气冲冲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气得几乎失去了感觉,加布里竟敢这样把她打发走,而让玛丽塔占据了床上她的位置,她生下来没有受到如此的侮辱。玛丽塔没来到这个城堡以前,她受到人人特别的宠爱。加布里也喜欢她的骄美。噢,不时,他相当喜欢她意外地悄悄上他的床,哈曼德也只指望从她那里获得肉体快乐。现在,她不能那么肯定对他的最高地位了。
  哈曼德结束和莉拉及玛丽塔的纵情直接去看望奥特莎米;当他的头脑里一片混乱时,他总要做些什么事。因此罗克斯拉纳有机会迅速行动,采取措施,看著玛丽塔失宠。
  首先是这位土耳其女人。莉拉一定孤零零地呆在房间里,要先从她那儿下手。
  她穿上一件深绿色的胸衣,并配上短裙。
  「帮我再繫紧一点!」她一边下令,一边强忍著,直到她的腰收缩到了极限。
  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而且高耸的乳房堆得比平常更高,这一切都无关紧要。她的腰必须像玛丽塔的一样纤细。她左右摇动著身体,欣赏著镜子中自己的形象。颈部和向上鬈曲的红色头发上的绿宝石闪烁著光芒。
  差不多准备完毕,她焦燥地等著,一名侍从帮她穿上高跟拖鞋,绿色的天鹅绒丝带缠绕在她腿肚子上,鞋尖对著僕人的胸脯,她用力一伸,僕人失去平衡,手脚伸开,成大字形躺在地上。
  罗克斯拉纳哈哈大笑,充满了夸张,她喜怒无常,眉头突然一皱。
  「爬起来,你看上去滑稽可笑,」她厉声说,「出去,给我拿些吃的来,盖好放在这里。我得出去,不过,时间不会久的。」
  她伸手拿了一条马鞭,离开了房间。她飞快地向那个房间走去,她希望莉拉还在里面睡觉。她在门外停下来时,呼吸因兴奋变得急促起来。里面没有一点声音。好极了!现在还早呢,这个时间,外面只有僕人和警卫。她忍住笑;一心想报復。
  门悄然无声地打开了,她一下子就看到了莉拉,床单遮住一半身体,满脸红光,乌黑卷曲的秀发成了枕头,贴著黑发的侧面如玉石浮雕一样纯洁、亮泽。
  罗克斯拉纳欣赏著,感觉到了自己的不甘心,这位土耳其女人曲线优美,丰满肉感,她想像著当鞭子抽打这滑腻如香脂的肌肤时,这声音会是多么动听美妙,莉拉半露的屁股上纵横交叉的粉红色记号会让它看上去漂亮动人。
  带著期待的罗克斯拉纳紧张起来,大腿之间,开始强烈地跳动著。她眼睛向下,看著这位熟睡的女人,享受著对她的支配权。当她粗暴地把她弄醒,看到她惊恐的脸孔该是多么的愉快啊!
  当玛丽塔知道在她不在时,她朋友所发生的一切时,她所有的反应该多么令人满足啊!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她慢慢地举起了鞭子。
  第六章
  卡西姆很早就起床,精神上准备好应付即将到来的事情。他平常吃的水果、麵包和薄荷茶已备妥。不过,他只喝了点冰水,什么也没吃。为了完成他的任务,所有的食物一概不要。
  装满金币的两个保险箱放在他房间的中央。收集这些钱花了几天的时间。阿尔及尔一半的商人和市民忍住心中的怒火,对失去他们财富中最好的一部分而愤愤不平。
  卡西姆对他们的怨气完全不在意,因为自己的欲求,又树敌人也不放在心上,他的心思全部集中在玛丽塔和莉拉身上。他派往哈曼德的使者昨天已经回来。哈曼德拒绝和他对话,甚至不承认。他的使者红著脸不得不在大锁把门的宅邸外等了数小时,最后,使者放弃了希望,耳边伴随著一阵阵嘲笑声和辱骂声离开了。
  哈曼德这种无言的口信是清楚的;除了与卡西姆本人,他不愿与任何人谈他的条件。所以,现在,卡西姆要走进哈曼德的据点,面对面向他挑战,如果威胁和暴力没有效的话,只有求助于钱的力量。
  哈曼德对金钱一定会有回应的。他清楚地记得,哈曼德当海盗就是为了钱财,卡西姆已经多年没有看到他这位死对头了。哈曼德有没有变化呢?马上他将亲眼看到。卡西姆集中精力思考他所了解的哈曼德,反覆琢磨他们的交往,铭记著哈曼德决不是一个傻瓜。他受过教育,天资聪慧。儘管哈曼德被心中的仇恨弄得心力憔悴,不过还不可能让他草率从事。目前的形势需要精心,严密的设计,这需要卡西姆运用一切心力。
  他决定不需要贴身奴僕的帮助,独自一个人穿衣服,穿这种复杂的衣服可以极好地让人的思想集中起来。他用冷水先冼一下精瘦,但肌肉发达的身体,然后用一条粗糙的毛巾擦乾身体。他穿上高领黑色外衣和宽鬆的红色皮裤,他做任何事都是慢条斯理,而且经过了反覆考虑,一定没有人能猜到他冰冷的外表下,内心对自己缺乏信心。
  他穿上有衬垫的汗衫,然而扣住摩尔人的紧身胸甲。下垂的金属翻褶边保护著腹股沟和大腿,坚实的武装靴从大腿中央往下顺贴著双腿,脚趾向上弯曲成硬直的细长尖钉。他僵硬地向窗户走去,那儿有一张转角桌子,上面放著一面镜子。
  金黄色的雕花盔甲将清晨的阳光反射到他冷峻,英武的面孔上,苍白的面颊几乎没有血色,下面的鬍子深暗模糊一片。只有宽厚、性感的嘴唇稍有点血色。他对著镜子做了一个冷笑,把额头上的长长的黑发往向一甩,在后颈部整理好,戴上头巾。
  他笨手笨脚地把黑色丝绸外套繫在盔甲的肩膀附件上,他真想把它扯下来,扔到地上。他骂了一句,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完成这项穿衣任务。瞧,衣服穿好啦。现在,该戴头盔了,他把它拉下来。低低地压在前额上,他几乎没有在意它的沉重。美观、漂亮的头盔与他的面孔轮廓相符合并雕有花纹,紧紧贴著他的面颊,头盔的顶端成一个尖顶,使他那令人难忘的身长又增加了几分高度。
  终于,一切准备就绪,他大摇大摆地走出房间,黑色的外套在他身后飘动。
  他的马及侍从在庭园里等候著,赫梅特拿著卡西姆的鎧臂在等著,另一名侍从把武器交给卡西姆,他尽力挤出一点笑容,向他们表示谢意。保险箱装上了马车。侍从们站在后面,卡西姆策马飞奔而去。他紧闭的嘴巴成了一条细长而刚毅的线,鲜明的颧骨上一片阴影,眼睛下面模糊不清。
  谁也不说话,在他身旁的人都低下了眼睛,庭园里所有等人都清楚这场战争只是事情的开始,他的死对头对卡西姆的凌辱还在后头呢。
  卡西姆的随行人员已经飞奔出了城,马蹄在碎石路面上发出得得的声响。他们到哈曼德的据点必须绕路走,因为马及马车不能乘船前往。
  卡西姆身子向后埋在马鞍里,呼吸著凉爽,带著雾气的清晨空气,在沉重的臂鎧里面,他勒紧韁绳,头脑里浮现出玛丽塔的身影。它就像黑暗内心里的一盏灯。她白嫩、可爱的面孔是他战胜一切困难的法宝。
  「决不要害怕,我的爱人啊!我就要去救你们二个人,」他喘息著,「我发誓,无论如何,我要把你们夺回来。」
  有那个誓言就足以把他支撑住。让哈曼德去提要求吧。不管是什么,他都会成功地救出玛丽塔和莉拉。他不让自己去考虑失败。
  加布里把玛丽塔护送到她的住处。
  笔直地站在门两边的警卫,眼睛直瞪瞪地盯著前方,他们训练有素,对主人和快乐奴隶的来来去去视而不见。一会儿以前,一位头发如火焰的威尼斯女人偷偷溜进房间,他们对传来的闷声喊叫和抽噎声感到纳闷和好奇,不过,决不会蠢到去议论和或干涉它,几分钟以后。罗克斯拉纳出来了,嫵媚的脸上布满了红晕,眼里闪动著满足的目光。她目不斜视,轻盈地沿著走廊往下走去,拖鞋的高后跟在地砖上发著卡塔、卡塔的声响。警卫们面面相覷,但没有妄加议论。这威尼斯女人一向独断独行,谁惹她不愉快都要遭殃。
  来到玛丽塔的房间门口,加布里把她的手拿起来,放在自己的嘴唇上。
  「我必须离开你一会儿,宝贝,哈曼德像平常一样将等著我去见他,给我一天的工作指示。」他弯腰靠近她,低声说,「我会说我命令你到我房间来的。这样,你就不会因擅自在走廊上走动而受到惩罚。」
  玛丽塔目送著加布里走开以后,才进入自己的房间,这些天来,她第一次感到心情舒畅。她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间那一边,看到莉拉脸朝下,成大字形趴在縐乱的床罩上;取笑说:「还没有起床。」
  她突然发现莉拉正在无声地啜泣,玛丽塔立刻走到她身边,当她在床边跪下时,红色的丝绸外套在她四周慢慢落了下来。
  「这是什么?出了什么事?」
  玛丽塔把披散在莉拉俯伏身体上的浓密黑发整理到一边,莉拉裸露的屁股上那一道道血痕、鞭伤印入她的眼瞼。莉拉挣扎著坐起来,用手背擦掉眼泪,她转身面对著玛丽塔。玛丽塔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莉拉的大腿上同样佈满了伤痕,一道长长的血痕歪斜在她乳房最丰满的地方,另一道穿过她的体侧。
  「这是谁干的?」玛丽塔厉声问道。
  「罗克斯拉纳,」莉拉浑身颤抖,「她趁我熟睡之际,溜进我的房间,接著就抽打我,我被纠缠在床单里,而她用鞭柄把我按住。我努力躲开她的鞭子,可是她不停地抽打我,最好还是躺著不动,让她发泄完心中的怨气。」
  玛丽塔义愤填膺。她和莉拉被卡西姆惩罚过很多次。不过,从来没有这样残忍地虐待过她的,罗克斯拉纳一定用尽全身力气挥动鞭子。血痕周围的皮肤已经变色,发紫。虽然没有破,但莉拉伤势不轻。
  「她——罗克斯拉纳说这是为了警告你,除非哈曼德有命令,你要远远地离开加布里。你是不是去了那里?我大声喊你救我。」
  「噢,莉拉,原谅我,我太自私了。我应该告诉你我去的地芀,可是你睡得那么沉。是的,我去了加布里的房间,因为我无法容忍我们之间有这样的仇恨。我走进房间,罗克斯拉纳和她在一起,加布里把她打发走了。但我决不会曾想到她会到这里来,拿你出气。这是我的过错,你因为我而受到了伤害。」
  莉拉艰难地露出笑容,「不要责备你自己,我想罗克斯拉纳不需要很多刺激就会大发脾气,看来我们必须谨防她,过去她是这儿特别受宠的人,她讨厌我们来到这里,她说她知道哈曼德已经和我们两个人享受到了肉体快乐,这件事似乎比任何事更便她忿怒!」
  玛丽塔搂住莉拉,把她拉近,「罗克斯拉纳应该受到教训,我可以肯定,哈曼德对她的行为一无所知。我们会看到他对此事的态度。」莉拉紧紧握住玛丽塔的手说,「小心点,别鲁莽行事,否则,只会进一步触怒罗克斯拉纳。」
  玛丽塔没有吭声。她的心里为她的朋友充满了愤怒。她不知道将如何处理这件事。不过,她要让罗克斯拉纳为她清晨的杰作付出代价。
  「我要向比希要一名奴隶来渲染那些血痕,」玛丽塔十分老练,「这些伤痕脏得吓人,让人不快,不过,它们不会留疤痕。现在你躺下来休息,等比希来。」
  莉拉俯伏著身子,玛丽塔轻轻地把床罩拉拖过来给她盖上,露出她那受到酷待的屁股和大腿。一会儿工夫,比希端著食物托盘进来了,并把鼻子放在一张低矮的桌子上。当她看到床上的情景时,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玛丽塔将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了这位侍女。比希立刻去拿止痛油。她回来时行色匆匆,轻轻走进房间,眼睛睁得又圆又大,身后跟著一位侍从。
  「你们一吃完后,我们将帮你们洗澡、穿衣。要把你打扮得最动人。哈曼德命令你们到他的私人房间去。」
  玛丽塔感到有些紧张,第六感告诉她这次召唤决不同寻常。
  哈曼德的私人房间是城堡顶上的一个圆形房间,那充足的光线从许多弓形玻璃窗中照射进来。彩色聚光灯使铺满地砖的地上斑剥陆离,却使褪色的地毯变得鲜艷明亮。尘埃在日光中翩翩起舞。
  墙面用雕花的木镶板装饰,处处以贴上金箔的绘画作补缀。用帘子遮住的凹室支撑著平台,它的三面被有软垫的大沙发环绕,沙发的面上是织金锦缎,带有流苏的丝绸软垫堆在四周。几个巨大的橱和一只稀有镶花木板箱放在墙壁的四周。
  身著「制服」的玛丽塔和莉拉被领进房间,玛丽塔一身黑衣,而莉拉则为白色,她们成了引人注目的一对,她们所选择的服饰使彼此色彩的对比显得愈发鲜明。
  优美,健壮的哈曼德穿著鲜绿色,有花纹的天鹅绒长袍,懒洋洋地躺在金色的沙发上,吸著加有香料的烟草,这古铜色的水烟袋产自东方。罗克斯拉纳坐在他的脚边,盘曲在一个丝绸软垫上。墙的四周站满了身穿制服的警卫。
  当玛丽塔和莉拉向他走近时,哈曼德咪起眼睛欣赏著。莉拉裸露的乳房上的血痕和屁股上的道道鞭痕在透明的短裙上清晰可见。儘管她的步子像平时一样轻盈,但脸上明显地反映出她在忍受著某种不舒适。哈曼德把瞼转向罗克斯拉纳,困惑地抬起了眼睛。
  罗克斯拉纳沉著从容地对他一笑,「这个女人惹我不高兴,我的君主,」她一边咕嚕说著,一边把涂满红色指甲油的手伸出去,放在他的大腿上。
  「她们不受你指挥,」哈曼德简洁说了一句,把她的手拿开了。
  罗克斯拉纳可爱地噘起嘴,「那么,我就得默默忍受她们的悔辱吗?难道我不能惩罚这些任性不听话的宝贝?」
  哈曼德俯身靠近她,「你知道你没有这个权力,你有什么疑难应先到我这儿来,不要惹太多麻烦,宝贝,这是两天中第二次我不得不训斥你。其它以后再说。看来要教训你一顿了。」
  罗克斯拉纳脸色一沉,不过,马上又露出了愉快的笑容。她头一扬,将散开的红发用到肩上。哈曼德轻轻一拍手,立刻,玛丽塔和莉拉被带到用帘子遮住的凹处,叫她们在那儿等到召唤才能上前。
  「你们若发出一点声音,那是自找麻烦,」哈曼德对她们说。
  「是卡西姆。我知道的。」莉拉低声对玛丽塔说,并伸出手,紧紧握住她的手。
  「他是来救我们的,我们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玛丽塔想起加布里的话,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哈曼德蓄意将他引诱到这里,他不愿轻易放弃我们。加布里在哪里啊!什么地方都看不到他。正在此时,大门开了,卡西姆走进了房间,玛丽塔把一切都拋在了脑后,她目不转睛地看著他,只觉得双腿发软。她已经几个星期没有见到他了,而且从未见他穿过决斗的服装。
  穿著金黄色的盗甲,他显得健壮、优美,黑色的丝绸外套从他宽阔的肩膀上落下来,擦著他身后的地面。头盔线条鲜明的露出他冷峻、英武的面孔。当她看著他时,感到内心的热血在涌动。其他一切都拋在九霄云外。哈曼德、罗克斯拉纳、甚至加布里与她的主人、她的爱人、威风凛凛的卡西姆相比,都显得微不足道。

  「欢迎你来我的据点,」哈曼德说,「我们荣幸之至,你已经许多年没有光临寒舍了。」
  「我到这儿来既不是为了进行动人的演说,也不是为了拜访你,」卡西姆冷冷地说著。「只为了把人归还问题。」
  哈曼德装出一副天真模样。「噢,难怪你身穿作战服装,并带著荷枪实弹的随从。」
  卡西姆不理会他这一套,「说你的条件吧!」
  「最首先的事是,我不愿意你把我当作野蛮人。坐下来吃点东西。既然你滴酒不沾,我已经下令去拿冰冻甜瓜汁。罗克斯拉纳,快来招待我们的贵客。」
  卡西姆走上平台,笔直地坐下来。面对著哈曼德。罗克斯拉纳在倒满一杯冷饮时,卡西姆欣赏著她,眼睛里闪动著光亮。罗克斯拉纳抬起头看著他,不禁为他英俊容貌惊嘆不已。性感的小嘴上露出了著迷的笑容,她的手故意碰了一下卡西姆的手指,当她把高脚杯递给他时,并且深深地弯腰屈膝。使他的脸离她裸露的乳房只有几英寸。
  卡西姆好像没有注意到她其他的动作,只是谢谢她端来的冰冻甜瓜汁。卡西姆脱下头盔,交给他的贴身侍从拿著,他边喝,边打量著四周。
  当卡西姆乌黑发亮的眼睛扫视著房间时,帘子后面的玛丽塔浑身颤抖,好像卡西姆看到了她。她极想双手捧著他的面颊,吻他那刚毅的嘴巴。在明亮的阳光下,卡西姆的脸稜角分明,像一尊大理石雕像。
  哈曼德细细品尝著葡萄酒,不慌不忙地研究卡西姆。他看上去沉著冷静,不过哈曼德知道在他轻鬆自如的表情背后、有著多么敏捷的思维和多么深沉的情感啊!过了一会儿,他觉得正在受人控制,突然变得不耐烦起来。他要知道条件的细目,卡西姆情绪低落下来,骄傲的脸上那沉默的目光不再傲慢地四下环视。
  「那么,言归正传吧,」哈曼德说。
  卡西姆脸上的表情始终如一,不过哈曼德知道,他很机灵,决定老老实实讲。
  「我不否认我有两个女人,玛丽塔和莉拉她们在这里是我的贵宾。」他微微一笑,「你希望我把这两个女人归还给你,我倒是愿意那样做,不过,有一个条件。」
  「请讲,」卡西姆连忙问,「你想要多少金额?」
  「多少金额?」哈曼德像不知道这个概念似的重复了一遍。「不,你误解了,那不是太容易了吗。我说多少你都能马上满足我。」
  「那你是想决斗吗?」
  「不,绝对不想。我只要求你将心甘情愿地到这个地方来——当然,在安排好你的事务后,按规定住上一段时间。」
  卡西姆一脸的迷惑,「什么目的?」
  哈曼德淫猥地一笑,停顿了片刻。接著回答说,「你要答应当我的快乐奴隶,这件事用不著公开,当然,你要对你的臣僚们说你相当安全,一段时间后,再重新处理你的职责。」
  玛丽塔看到卡西姆脸色发白,心想,他一定会拒绝。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考虑如此褻瀆他身份的建议。她感到自己的情感真是不可理喻。内心邪恶的自我几乎希望他接受这个提议,她想像著卡西姆优美的身体为了享受肉体快乐,和她一样,无遮无掩,一丝不挂,真是令人陶醉的一件事。噢,只见他双膝跪地,侍奉著主人,他在皮鞭下呻吟……然而,这不正常,也不可能,他不会为了莉拉和她,降低自己的身份。
  她苦恼极了,轻声嘆了一口气。哈曼德的条件太苛刻了,看来她们不得不继续充当哈曼德的阶下囚,而卡西姆将在宅邸外长期忍受折磨。这时,卡西姆说话了,玛丽塔的下巴猛然向上一抬,而莉拉把她的手抓得是那么的紧,以致于她疼得向后退了一步。
  「我接受你的提议,」卡西姆冷冷地说,「我要在这里待多长时间?我要拟订一个正式凭证,这个你懂,一个需要我们两个签字的协定。」
  哈曼德诧异得目瞪口呆,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爽快地同意,不由得对自己的对手肃然起敬,要接受他这个条件,需要巨大的性袼力量。
  「我……我想一个月足够了。」
  「没问题。」
  「好,好。你需要多长的时间进行必要的安排呢?」
  「我能在一周内回到这里。」
  「那么,就这么定了。你待到一个月后,在最后的一天,释放莉拉和玛丽塔。我把这个明确一下。你真的清楚要你做的事么?」
  卡西姆点点头,「我明白。」
  哈曼德丰满的嘴唇笑得成一条弧线,「我相信你将是一个十分顺从的奴隶,像你这样一个主人,将学习侍候别人,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啊!我真羡慕你。」
  卡西姆面颊上的肌肉猛然一个痉挛,不过,再也没有别的情绪痕迹。
  「那就好了……」哈曼德开口说。
  「还没有,」卡西姆打断了他的话,「还有一件事,我希望,单独会见玛丽塔和莉拉,以证实她们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嗯,单独见她们是不可能的。不过,她们是不是安全,你可以自己判断。」哈曼德轻轻拍了一下手掌,这两个女人从帘子遮住的凹处被带了出来。
  一看到她俩,卡西姆的眼睛因高兴而变得闪亮有神。他没有说一句话,玛丽塔不需要任何语言,就能读懂他的内心。她看到了他眼睛里对自己的爱和强烈的肉欲,不禁为自己的美貌感到自豪。这美貌曾深深激起情欲,并使男人甘心情愿的充当奴隶。
  她曾多次一丝不挂地出现在卡西姆面前,或者只戴著轻巧的金链和丝绸面纱。不过,从来没有穿过如此刺激性欲的服装。深喑的皮革和天鹅绒服装使浅白色的头发和肌肤比往日更加惹人注目,卡西姆仔细看著衣服的每一个细节:收紧的腰身,高耸、裸露的乳房,以及闪烁著耀眼的发光的乳房夹子。黑色的透明短裙显示出她的下腹和大腿间有阴影的三角区。意识到他在看著她,便微微把大腿分开一些,这样优美、雅致的阴唇夹子——银链的末端上带有黑色的珍珠——贴著她白晰的肌肤微微颤动。
  卡西姆露出了一个不易被人察觉的微笑,然而把目光投向莉拉。当他看到她身上道道血痕时,眼睛立刻眯成了一条缝。
  「这是什縻?」他询问道。
  「啊,是的,」哈曼德回答说,「一个意外的不幸事故,不是我做的。事情正在调查之中。不用担心。我希望这两个如此美丽的女人决不会再有此类伤害发生。他们一定会安然无恙,直至你返回,你会看到是如何对待她俩的。」
  「但愿如此,否则我们的协定作废,你务必记住,如果你食言,这个城堡将夷为平地。」
  「我心里十分清楚,我会遵守诺言的,你知道我是一个有信用的人。况且,将实现我想要的一切,我为什么还想伤害任何人呢?」
  卡西姆点了一下头,「那就这样说定了。」
  「好极了,请坐著,在你离开以前,我为你安排了一些娱乐节目。别慌,放鬆些。」
  他轻轻一拍手,加布里便缓缓走进房间。他在腰间围了一块白色皮革围腰,优美的身体健康饱满。一条白皮带裹住额头,在后面繫住他长长的金发。刚刚洗过,充满了亮泽的头发在肩膀上飘动,用宝石点缀的染色腕带光彩夺目,几乎要碰到肘关节。他拄拿著一个像鞭子样的东西,他走动时,鞭子的绞合末端左右晃动。
  卡西姆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伸了一点,显然看到加布里使他吃惊不小。他有些好奇,但一点都没有感到沮丧,玛丽塔心里想著,要说有什么不同,卡西姆仔细打量加布里的目光中充满了快乐和欲望。没有一个人,甚至卡西姆,不为他强壮有力的男性美不动心。
  玛丽塔想起加布里悲惨的经历,心想,他一定是那么渴望随意支配卡西姆啊!玛丽塔暗暗许下诺言,她会尽一切可能让卡西姆在充当奴隶这段时间内舒适,也许要用某种特殊的方式取悦哈曼德。如果她要求对卡西姆宽大,他也许会听她的。她突然想起哈曼德在运河边第一次检查她时的某些行为。哦,对了,就这个办法。
  她感到信心百倍。但愿比希能助她一臂之力。哈曼德对她的迷人魅力难以抗拒。如果哈曼德厌恶她,那就好好伺候罗克斯拉纳。
  「我一直没有机会考验这些快乐奴隶是否顺从,」哈曼德的声音打断了玛丽塔的思路,「我要检验她们是否合用,我想,你会有兴趣观看的。加布里是这里奴隶的总管。他对工作一丝不苟,马上,你自己会看到的,很快。」
  卡西姆不经意地点了一下头,一双黑眼睛直盯著加布里的每一个细节。玛丽塔看著卡西姆专心一致的神情,心想。他对加布里仍充满欲望。卡西姆目不转睛地凝视著他肌肉发达,完美健壮的肉体,以及他腹股沟处,白色围腰下显示出他饱满,丰实的阳具。
  玛丽塔明白了哈曼德话中的含义,不免一阵害怕,心怦怦地跳著。她和莉拉将当著卡西姆的面遭受惩罚。的确,他曾看过很多次,但今天,是卡西姆以前的奴隶,加布里从她们的肉体中获得顺从的快乐,她只能猜测卡西姆的感受。他是不是渴望自己是惩罚她的人?也许他极想引起加布里的注意,还是对他的快乐奴隶傲慢无礼而怒火中烧呢?
  玛丽塔不敢正视加布里的眼睛,那天早晨,他们作爱的情景仍历历在目,她无法将它和即将对她俩的行为一致起来。儘管知道他作为哈曼德的奴隶总管,迫不得己,但看著他无情的面孔,玛丽塔心里一阵发慌,她早先见到过的那种柔情荡然无存。
  「你将看到我是那么出色地操作我的……,或许我应该说你的快乐奴隶,」哈曼德笑容满面,「昨天晚上,玛丽塔在加布里的房间里被他独自侍奉过了。难道不对吗?罗克斯拉纳。」
  罗克斯拉纳狞笑著,「是这样,我的老爷。」
  看到卡西姆的脸抽搐了一下,玛丽塔的脸涨得通红。这是他第一次流露出真实的情感。罗克斯拉纳心想道,她唆使唅曼德把这件事说出来,就是想让卡西姆心痛如绞。
  「加布里将为你显示他高超的本领。我相信他是在当你的奴隶的时候,学会了这么多的本领的。」
  他对加布里打了个手势,「把她们准备好,为我们的贵宾展示她们的肉体,你知道该怎么做,还有你,罗克斯拉纳,站在旁边,加布里也许需要助手。」
  「遵命,老爷,」罗克斯拉纳回答著,站到长凳的那一边。
  玛丽塔和莉拉背靠著长凳,脸对著平台。儘管玛丽塔的眼睛朝下看,但她能感觉卡西姆在注视著她。她下决心要表演好,做成功,只为卡西姆。哈曼德和罗克斯拉纳想当著他的面展露莉拉和她以此来侮辱卡西姆,这又算得了什么呢?假如她喜欢他们所做的事,并向卡西姆证明她的表现是为了他高兴。那么,哈曼德他们就伤害不了他。
  听到加布里的命令,她和莉拉转过身,身体向前俯伏在长凳上,木凳铺了软垫,趴在上面很舒服,而且正好符合她身体优美的曲线。长凳很宽,足以支托住她整个躯干。肩膀和裸露的乳房冲在前面,浅白的圆球自由悬挂著,吊著的乳头夹在微微地摇摆。
  玛丽塔向上翻捲的秀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一部分视线。她感到很高兴,因为罗克斯拉纳眯细的绿眼睛从未离开过她的脸,罗克斯拉纳热切地注视著她有没有忧伤和明显痛苦的表情。玛丽塔下决心要让罗克斯拉纳感到失望。她抬起头,脸上荡漾著令人目眩的微笑。罗克斯拉纳气得嘴都歪了,然而她只能看著加布里绕著这两个女人走了一圈,将她们摆成最刺激的姿态。
  「再斜过去一点,」加布里命令著玛丽塔,并用螺旋形鞭子轻轻抽打了她一下,把她的短裙掀起来,拢在腰间。
  他对莉拉做了同样的事,并仔细看著她白晰肌肤上的血痕。当他的指尖在一个肿起的鞭痕上划著时,莉拉感到一阵疼痛。
  「别担心,我看得出这些鞭痕一碰就疼。我不会伤害你的。」他低声对她说完,便提高嗓门,「抬起你们迷人的臀部,显露出你们圆球里面较暗的色调。你们的色彩对比精彩绝伦。莉拉的头发乌黑发亮,而玛丽塔的头发却是如此的浅白明亮。」
  当加布里有声有色地叙述她和莉拉的身体时,玛丽塔感到脸上滚热发烫。像这样对卡西姆细述似乎是一种伤害,因为那些隐祕部分,他是那么的珍爱和充满欲望。哈曼德没有得到我的芳心,地想道,这是为你,卡西姆。
  「把大腿展开来,使你们下面的洞口可以看得见。分开双腿,露出阴唇夹子,快点!」见玛丽塔犹豫不决,加布里用巴掌那打了一下她的阴阜。不是很用劲,不过足以使她明白他要她立刻服从命令。
  玛丽塔按照加布里的吩咐,把背弓起来,伸出她的阴阜,同时,展开大腿。莉拉也跟著做了。夹子上细小的链子前后摇摆,弄得玛丽塔大腿内侧那柔软的肌肤痒酥酥的,她知道马上要拍打它似,自己将感受到一种可怕的快乐痛苦。
  加布里站在她的双腿间,轻轻拉了一下夹子,黑色的珍珠在他的手指间滚动。接著分别捏住她的阴唇,把它弄得光溜溜的,再向下拉,她那匀整的小阴唇微微分开,最大限度地露在外头。他用力拉扯金色的阴毛,使之蓬鬆,柔软,接著把乾燥的鬈毛从阴唇微噘起的小孔上抚摩开。
  他来到莉拉身边,对她无毛的阴唇也这样做了。哈曼德对莉拉无遮无掩的阴部,以及贴著他的嘴的隐祕阴阜的味道,它的光滑柔软津津乐道;很明显,他试图刺激卡西姆。因为他从未和莉拉用那种方式满足过肉体享受。莉拉把脸转向玛丽塔,牙齿紧紧咬住丰满的下唇,她羞得满脸通红。
  停顿了片刻以后,玛丽塔感到加布里的手指滑进了她屁股问的槽沟里,他轻柔地抚摸著,并给她的山谷抹上油。他热乎乎的手指轻轻抚摸著她屁股里面的皮肤。她推著加布里的手,气喘吁吁,加布里用手指的指肚轻轻按压缩拢的肛门口,先用一个手指,然后是二个手指,把油深深地擦进里面,使紧闭的小口润滑、放鬆。
  当有力的手指深深探进她的身体里时,玛丽塔轻轻舒了一口气。罗克斯拉纳不满地咕噥著,她没有想到玛丽塔喜欢用这种方式展露身体。没有使她的老主人受辱,倒先让她出丑,想到这里,玛丽塔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这没有那么糟糕。卡西姆饶有兴趣地欣赏著莉拉和她为他展开的动人心神的美景。当她期待加布里用鞭子抽打她紧张的阴阜时刻到来时,一股暖流涌了上来。
  她曾被卡西姆抽打过很多次。儘管这种耻辱是可恨的,但也令人著迷。一阵疼痛之后,随之而来的是灼热的温暖,这种温暖总是能到达她的体内,然后从女性潮湿的井中流出液体。不久,噢,马上,液体开始流出她的体外,她的阴部发热,变得更加柔软,为加布里坚挺的阳具的冲刺作好了准备。
  她如痴如醉地期待著,沉浸在性快乐的梦境中。当加布里一心一意注意莉拉时,身边的她呼吸变得急促、浅短。玛丽塔借此机会放鬆一下,她把下身紧紧贴著长凳铺了软垫的木条,背弓得更弯了。
  她圆圆的屁股高高抬起,好像在乞求鞭子残忍的亲吻。她知道阴户里面深红色的肉身正在生辉,分开的大阴唇间那深暗的峡谷从来不曾如此引人注目。这种无助、暴露的感觉变成一种实实在在的巨大快乐像波涛一样袭来。这样的惩罚是多么美妙啊!
  然而哈曼德接下来的命令像尖刀一样砍断了她的思绪。它是如此的出乎意料,如此的令人费解,玛丽塔浑身紧张起来。她的眼睛一定流露出了沮丧和惊愕,因为罗克斯拉纳的脸上现出了满意的神情。
  「给她们装上尾巴,」哈曼德说,「把那东西给她们看一看。」
  于是,加布里便慢慢绕到长凳背后,以便玛丽塔和莉拉能看到他展开捲绕的鞭子。只是他拿的不是一根鞭子。皮带分成二个东西,加布里一隻手拿著一个。玛丽塔看到一个像阴茎的皮具。又粗又短的把柄末端圆圆的,显得是那么的大,那么的残忍。茎杆有许多长长的悬挂著的皮条。一个「尾巴」是白色的,尖端饰有珍珠,另一个则是黑色的,尖端饰有黑曜石。玛丽塔对这两个饰有宝石的东西赞嘆不已,儘管想到它们将作用在她身上仍浑身发颤。
  哈曼德从没有打算让人来抽打她们。那么,她们受到的惩罚将精巧细緻,总之将更加敏锐幽深。想到这里,玛丽塔羞得满脸通红,那暖流并向下扩散到她的胸部。
  她真是太愚蠢了!还一直认为哈曼德会让她和莉拉保持体面呢。加布里绕著长凳走了一圈,最后在她身后站住。罗克斯拉纳伸出手,抓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猛地向上一扬,使玛丽塔不得不直视她的脸。玛丽塔立刻闭上眼睛,她不愿意让罗克斯拉纳看到她的痛苦,她就是不愿意!
  然而,罗克斯拉纳下了决心要享受这一时刻。她弯下腰,嘴唇轻轻拂过玛丽塔的嘴巴,接著便恶狠狠地咬了一口。玛丽塔疼得心神一阵收缩,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她直瞪瞪地盯著罗克斯拉纳,目光里充满了嫌恶和愤怒。
  「这样就好,法国女人。把你的眼睛睁开,否则,下次我把你弄得更疼。让我看到你的羞愧,仅此而已,把它给我。」罗克斯拉纳慢吞吞地说著,漂亮的猫脸上,绿色的眼睛炯炯有神。
  玛丽塔感到皮把手圆润的尖端在她的臀沟里推动。不在那儿,噢,不对,她是那么的紧张,那鳞茎状的阴茎大极了。当那东西的头靠著她的肛门时,玛丽塔忍不住一阵战慄,它确实太大了,一定会痛的。
  然而,只有一点点疼痛,而且只是在一开始,加布里慢慢地把它推进她的里面。为了更容易地伸进去,他在把手上抹了很多的润滑油。加布里来回试探著,直到那紧闭的洞孔接受它的闯入。伴随著一种妙不可言的搔痒感觉,阴茎完全滑进了她的体内,这小小的洞孔淫荡地张开了。
  噢,卡西姆看到她那填得那么满的洞孔,是那么渴望皮阴茎,真是太可怕了!肛门和阴道间结实的肉身被填满她身体的东西压得向外突了出来。她想夹紧双腿,以挡开她曲线优美的臀部间突出的东西。
  「用力将它吸进去,」加布里厉声说,「不要把它挤出来,如果滑到外面,对你是最糟的。」
  玛丽塔用力绷紧臀部、大腿和腹部,努力让这东西留在自己的体内。它完全彻底地填满了她,闯入了她的身体内,从里面压著她的阴部。阴部跳动著,并热烈燃烧起来。这尖端饰有冰凉的黑曜石的、拖著尾巴的长皮带悬挂著,遮住了她的山丘。当她极其痛苦地扭动身体时,皮带淫猥地拂过她已经张开的小阴唇,摩擦她那火一样灼热的肉盖头。
  她从来没有如此被虐待过。比她那次在公开惩罚台上以相似的方法被展开还要糟得多。那些目不转睛看著她的人都成了一张张陌生人的面孔。
  当莉拉也被祕方「尾巴」插进去时,她低声啜泣看,儘管加布里对她那受到酷刑的屁股小心翼翼。她那噙满泪水的眼睛朝玛丽塔瞥了一眼,她丰满红润的嘴唇因耻辱而微微颤抖。当这些东西各得其所时,罗克斯拉纳放声笑了起来。
  「好极了,」哈曼德喘著气,「加布里难道不是一位出色的奴隶总管吗?你马上可以看到他为你保留的东西。」
  卡西姆没有答话。玛丽塔意识到这示范是为了给卡西姆一个暗示;哈曼德要他完全清楚当他返回来时,为他保留的东西。泪水在玛丽塔的眼睛里打转。她想像著卡西姆弯下腰,摆成这种姿势,一条皮尾巴插在他的体内。他怎么能够忍受呢?她和莉拉非常喜欢卑躬曲膝,充当工具。是的,她是忠诚的,即使以这种侮辱的方式暴露。
  然而,卡西姆既骄傲又保守。这样会毁了他。想到这里,玛丽塔更加坚定了信念。她要付诸于行动。哈曼德对她的魅力会难以抗拒的。
  这时,她感到加布里温暖的手在她双腿间移动。她能想像得到那飢渴的阴部的跳动。他的二个指头捏挟著她的肉盖头,并慢慢地前后滑动。她感到快感在渐渐上升,当他熟练的摸弄把她的欲望慢慢挑逗出来并渐渐释放时,她的肚子似乎扭成了一团。玛丽塔贴著他的手摆动臀部,皮带轻轻柔柔地碰触著她的肌肤,她马上要达到高潮。加布里的手指深深插进她滑溜溜的阴道,他湿漉漉的手指一进一出。
  加布里紧紧抓住皮带尾巴,从她的里面拉出来一点,并轻轻地转动著。抹了油的皮带在她的里面转动著,将波浪起伏的感受传送到全身各处。那最后的触弄使她神魂颠倒,头晕目眩。
  现在,她不在乎罗克斯拉纳注视著她面部所有的表情,只感觉到卡西姆如飢似渴地盯著她大腿间潮湿的小实物——它的装饰是如此的有趣:阴唇夹子夹住肥厚的阴唇,拖著尾巴的皮带尖端饰有宝石。这次轻鬆是为了他,仅仅为了他。
  当内心的颤动开始时,玛丽塔吸住下嘴唇,气喘地发出一串嘆息,她尽可能地伸展开双腿,并摆动臀部,以便皮带能上下抖动,让罗克斯拉纳看到她的快乐享受。她希望这位威尼斯女人妒忌她。事实上,罗克斯拉纳也的确如此,因为她放开了玛丽塔的下巴,嘴里发出憎恨的声音,转身走开了。不过,玛丽塔还是看到了她的眼里闪动著欲望的微光。
  罗克斯拉纳将注意力转向莉拉。现在,加布里正在让莉拉彻底地享受著肉体快乐。他揭掉腹股沟处的皮围腰,站在莉拉伸开的大腿之间,加布里沙哑地呻吟了一声,便插进了她的体内。莉拉喘著气,猛力将那匀称、标緻的臀部推向他,骑跨在加布里强烈勃起的阴茎上。
  当加布里的阴茎插进莉拉的身体里面时,玛丽塔只能无力地悬挂在长凳上。一眨眼工夫,加布里便发出了轻鬆的一个哼声,倒在她的身上。玛丽塔的呼吸渐渐趋于正常,现在,快乐已经过去了,她的脸再次因羞愧而涨得通红。皮带的把柄仍淫猥地连著她的身体,这就需要她专心一致以保持在她的体内。她极想抓住把柄,从自己隐祕的入口处拔出来,然而,她不敢。她必须等待加布里的指示。可是,根本就没有命令让拿开这个尾巴。看来她将不得不保持它在里面,这时,却传来这样的命令。
  「站起来,脸朝著平台,」加布里一面繫上围腰布,一面下令道。
  玛丽塔慢慢地转过身来,眼睛向下看著。那阴茎使她的里面发痒燃烧著。饰有宝物的皮带垂挂下来,轻轻碰触著她大腿的后面。她忍不住看了一眼卡西姆,但似乎不需要那样做。因为,他现在正从平台上下来,大步走出了房间。他的头低著,玛丽塔看不到他的表情。男僕拿著他衣服头盔,在他的身后疾步小跑。
  「我期待著你回来,」哈曼德在他身后大声说,「一周以内,别忘了。」
  加布里对著哈曼德,咧开嘴笑著,「你认为他会回来吗?」
  「他会的。我提供的东西令人难以抗拒。任何热血男子都无法拒绝这样的交换。所有的主人难道不羡慕他们的奴隶吗?儘管卡西姆对我的条件感到惊讶、厌恶。但还是十分感兴趣的,你难道没有看到他瞼上强烈迷恋的神情吗?我敢说,他正在想像自己处在莉拉和玛丽塔位置上时会有如何的滋味呢。」
  「那么,我们的展示获得了成功,」加布里放声大笑,「你新的快乐奴隶知道要他做什么。这太妙了。让他这几天去想像吧!我都等不及要训练他呢。」
  哈曼德身体前倾,真诚地说道,「你自己要作好准备,加布里,我要你别出心裁,匠心独运,为我安排一些新的娱乐项目。」
  加布里把头一低,「荣幸至极,我的老爷。」
  罗克斯拉纳的眼睛里流露出淫猥的兴奋神色,而哈曼德英俊刚毅的脸庞因渴望而变得鬆弛,哈曼德对罗克斯拉纳示意了一下,她立刻过来,上身挺直,跪在他的脚边,他把手指伸进那鲜红的秀发中,让缕缕光滑的头发在手指上滑过。
  「你喜欢那展示吗?我的宝贝。」
  「非常喜欢。」她轻声说著,一边抚摸著他穿有天鹅绒外套的大腿。
  哈曼德伸了一个懒腰,打著哈欠说,「把这两个人带走,」他命令著加布里,「给她们洗个澡,然后带到我那儿,我想检查那受到良好训练的肉体。」
  罗克斯拉纳脸上满意的神情一下子消失了,她的身体不再倚靠著哈曼德的腿,她直挺挺地坐著,眼睛细眯著,目不转睛地看著加布里将玛丽塔和莉拉带出房间。
  玛丽塔心里清楚,罗克斯拉纳对她有了新的仇恨。罗克斯拉纳会努力让她为这种无耻的享受付出代价。玛丽塔在展示中找到了快乐,使这位威尼斯女人没有看到她因受侮辱而抽泣。这怎么不便罗克斯拉纳恼火呢?想到这些,玛丽塔的脸上流露出无比满足的神情。
  当她走到房间门口时,她的目光掠过肩头,脸上慢慢地绽出了笑容,对罗克斯拉纳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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