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真假亨特 - 07.金笼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春季的一天,我到埃尔茨山游玩,在一个小村子里认识了一个贫困的、靠编织袜子为生的家庭。他们姓福格尔,儿子弗兰茨大约十五岁,颇有音乐天份。我给他演奏的曲子,他马上能演奏。我找了个机会,向与我交往很好的一位乐团团长介绍了这个孩子,他热情地接受了我的推荐。我们把这位未来的艺术家接到了德累斯顿,由团长亲自培养。
  弗兰茨的父母同意儿子移居萨克森首府,条件是由他们的女儿马尔塔陪同。乐团团长和我没有马上给这个女孩找到工作。马尔塔事先没有与我们商量,就到一家出版社的印刷厂当了排字工。
  为了旅行,我不久辞退了我的工作。现在,我从南美回来了,马尔塔还在干她以前工作。出乎我意料的是,乐团团长发现这个女孩的嗓子甜美,便培养她唱歌。
  一连几天,我被一个朋友邀请去参加“一个匈牙利女歌手”音乐会。唱歌的是马尔塔,她是第一次出场,取得了很大成功。
  “石油大王”维尔纳陪同我们,深深地被马尔塔的歌声打动,更被她美丽的外表所吸引。娶她为妻,便成为他惟一的愿望。他与她认识了。她很快就与他结了婚。我虽然参加了他们的婚礼,但闹得很不愉快。维尔纳喝醉了,醋意大发,出口伤人。我赶紧离开了婚礼现场。第二天,他带着他年轻的妻子及其家人返回美国。
  只有弗兰茨留下来,履行他对乐团团长承担的义务。他觉得,他之所以有今天,全靠团长培养。他的姐夫虽然没有给他充分的支持,但还是有所表示。弗兰茨海尔给我带来那边的问候。从他偶尔的流露中,我看出,他姐姐的日子过得并不幸福,我回来以后才知道,维尔纳这个人是个流氓,这位年轻女子深受其害。
  过了一段时间,我回到美国,从旧金山被派到墨西哥当记者。这二段经历前面已经描述了。后来我幸运地到了得克萨斯。我用所获得的钱为德国移民和普赖耶买了上地。我在他们中间生活了一段相当长的时间,然后与温内图一起穿越埃斯塔卡多平原,到达新墨西哥州和亚利桑纳州,采访印第安人部落。然后,我通过内华达和加利福尼亚到达旧金山。在旧金山,温内图把我们在上次旅途中收藏于“储蓄罐”的金粉和金矿石变成了金子。
  我们打算逗留几天,其间多次访问旧金山,生活节奏比在一座名城还快,时间利用得相当充分。我们后来到了山区,到了内华达州、犹他州和科罗拉多州。我们准备分手。我打算从科罗拉多州出发,经过堪萨斯州和密苏里州到东部去,然后乘船回国。
  我们在!日金山迅速办完了公事,就去逛街。我还穿着墨西哥服装,温内图穿印第安人服。没有一个人注视我们。当时,这已经成为普遍现象。
  下午,我们参观著名的伍德沃德公园,我们正要去水族馆,迎面来了三个人。他们看见我们,便停止了脚步。他们是外国人,是被温内图独特的样子吸引住的。我们从他们身边走过去的时候,听到家乡的话:
  “天哪!这不是把我们的孩子带到德累斯顿的迈尔先生吗?”
  我转身看了看,见两位女士和一位先生站在那儿。其中一位女士戴了面纱,从身材上,我也认不出来;另一位穿着非常豪华的连衣裙,这套衣服并不怎么合身。看来,她并不是本地人。她的脸我熟悉,但是那连衣裙和这个陌生的地方,使我一时想不起来。先生的穿着像地道的美国人,但是有点显得可笑,我不由得去看他的脸,结果笑着喊起来:
  “原来是您,真的?您成了美国富翁了!”
  是的,这就是埃尔茨山的制袜工福格尔,弗兰茨和马尔塔的父亲。他听到我的话,一下扑倒在我的怀里:
  “我们不仅成了美国人,而且成了百万富翁。您想想,真正的百万富翁。为什么您不问我的太太和女儿?您不认识她们了?”
  原来,穿那套不合身连衣裙的女子是福格尔夫人,另一位是我的被保护人的姐姐马尔塔。她摘下面纱,向我伸出手。
  “是的。她是我女儿,‘石油王后’。”她父亲说。
  “爸!”女儿请求,“你知道,我们的一切都要多亏这位先生!”
  “成也是他,败也是他。结果是,我们离乡背井。不过,这是我们自食其果,我们没有敌视您呀。您怎么也到美国来了?”
  “老习惯。您知道,我经常旅游。”
  “是呀。您是对的。旅行多的人,都是有知识的人。我自己有经验。我到这儿来以后,与在那边大不一样。您知道,跟大人物接触多了,还是要自重。您还没有到过我们的家。您必须马上跟我们去。来吧!请坐进我们的车吧。”

  “抱歉,我还有事。我不是一个人,这儿还站着我的朋友温内图。您,维尔纳太太,一定读过他的事迹。”
  到目前为止,维尔纳太太的目光仅仅在我的身上,没有注意阿帕奇人。现在,她转向温内图,伸出手,又问我:
  “您没有时间?在这儿还呆多久?”
  “我们大概明天就离开旧金山。”
  “您不想和我们一起?”
  “您指的是您的丈夫?”
  “他对这次会面一定会高兴的。但是,他大概不在家。”
  “好吧。但是请您允许我与我的朋友告别一下。”
  “不,不行!我读了这位著名首领那么多事迹,对他特别尊敬。请他和我们一起去。”
  “对,”父亲点了头,“这位印第安人必须去。他不需要怕我们。我们不是书里读到那种野人。不过,五个人一辆车坐不下。我和我太太雇马车。汉妮,你和我走。”
  他拉着夫人走了。温内图很少听懂我们用德语讲的话。不过,当我把我的胳膊伸向马尔塔的时候,他马上到了她的右边。
  在停车场,“石油大王”的马车在等着。这辆车和这匹马,只有百万富翁才买得起。我们上车后,与马尔塔面对面而坐。车夫把马赶得飞快。不一会儿,车子停在一座建筑物前面。这座建筑物简直就是一座宫殿。门上有镶金的大字,我没有时间读,因为我们要下车了。有两个黑人仆人,引着我们从台阶走进一间大门敞开的豪华前厅,再往里是一个较小的房间,布置得像舒适的客厅。女主人在沙发上还没有坐稳,整个房间就徐徐向上升起。原来这是一个用蒸汽推动的升降装置。假如是另一个草原之子,一定会惊叫起来;但是这种不用楼梯的升降设备,对温内图来说是司空见惯的。
  二楼是布置特别富丽堂皇的客厅。看得出,男主人有意追求过分的豪华,但是各种小东西和陈设表明,女主人在尽量减少人们的这种印象。
  我们刚离开升降设备,马尔塔就显得很有主见了。她向我和温内图伸出手,热情地说:
  “这儿是我们的家。请你们不要很快就离开,一定要住上几个星期。答应我!”
  满足她这个要求是不可能的,特别是她的丈夫,不会让我与他在同一个屋顶下面多呆一点点时间。因此,我拒绝了。
  “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们愿意多呆几天,维尔纳太太。但是我们明天确实要走。”
  “您有时间!在野外,为了追踪一个人,您可能没有时间,一分钟当然也是宝贵的;可是我读过您很多的书,知道只要在旧金山这样的地方,您就有空。”
  “您错了,我们有紧迫的事情……”
  “请不要找借口!”她打断我的话,“我们推心置腹地谈谈!您是不是由于我丈夫的缘故,不愿意留在这儿?我马上向您证明,您是受欢迎的。我马上派人把他从办公室叫回来。请允许我占用一点点时间。”
  她走了。温内图现在也不知道她说话的意思,不过他说:
  “这个妇人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我的兄弟可能会告诉我,她是不是有丈夫。”
  “她有。”
  “什么样的人?”
  “我们祖国的一个穷鬼,到这儿来以后变富了,他发现了一个油田。”
  “他在哪儿认识这个女人的?”
  “在德国。他把她带过来十二个月了。”
  他思考了一会儿,接着说:
  “那也是老铁手在他家乡的时候。我的兄弟在那边认识了她?”
  “认识。”
  “这就是说,这个男人是通过你得到这个女人的。嗨!”
  他说“嗨”,那就是一个标志,说明他的信念不错。
  马尔塔回来了,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
  “我的丈夫可借不在。我们也不能指望他很快回来,他永远是在忙着。”
  她让我们听到的这声叹息,好像远远不只是指工作的过度繁忙。
  “他有信得过的职员吗?”我问
  “有是有。但是,事情往往纠缠不清。他业务上的朋友并不都给他挑担子。所以,最重的担子都落在他的肩上。”
  “纠缠,您说的?这是不可想象的。据他说,阿克尔曼是一个无不争辩的能干人,活动能力强的人。”

  “阿克尔曼?他根本不再是股东了。现在的股东是波特尔。他不是德国人,而是美国人。”
  “他为什么跟这个可靠的德国人翻脸,而且……”
  “为什么?”她打断我的话,“我现在才想起,您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您下车的时候,没看见我们门上的牌子?”
  “没有。”
  “就是说,您不知道我的丈夫现在是各州商业银行的股东?”
  “一无所知。但是,他应该附带拥有油泽。”
  “不。他与阿克尔曼及其公司分道扬镖了。”
  “为什么?”
  “他不再喜欢上面的沼泽了。我们认识了波特尔,他是一个能干的生意人,并且服从我的丈夫,尽管他把许多工作都推到我丈夫肩上。我丈夫以三百万美元出让了油泽的产权。我们迁移到城市里,用这笔钱成立了各州商业银行。”
  “波特尔付了多少?”
  “没有付。我丈夫出钱,波特尔出力。您知道,维尔纳没有商业知识。”
  “那他为什么放弃可靠的,换成不可靠的?”
  “您认为我们现在的地位是不可靠的?”
  “对现在的生意,我不能判断,因为不了解。我只知道,我对他以前的邻居阿克尔曼很信任。”
  “波特尔也赢得了信任。我听见我父母来了。当着他们的面,别谈这类事情。我不想让他们担心。他们的担心可能是完全没有根据的。”
  升降设备把两个老人送上来了。
  “我们到了。”老福格尔一边对我们说,一边带着他的妻子进来,“我还不会说英语。懂德语的车夫很少。我们不断地兜圈子,那小子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门。你们不要马上离开。”
  “你们只能与我们亲爱的同胞分享短时间的欢乐,”马尔塔说,“他很快要走。”
  “那他就别再到我们这儿来。我不让他马上离开。”
  “我们已经谈过了。首先,我们想请先生们至少呆到吃晚饭。我和母亲去做饭,爸,您带先生们到抽烟室去,聊聊天。”
  我们没有别的办法,恭敬不如从命。抽烟室也布置得和别的房间一样金碧辉煌。老福格尔在这些家具、图画、壁灯之间,一点也不感觉得舒服。他不知道手脚往哪儿放,只好坐到一个摇椅上面,因为它是最低的,也就是最舒服的。在家乡的茅屋里,他通常坐在矮板凳上。
  我拿起一支雪茄,温内图照着我做。很可惜,他不能参加我们的谈话。
  “现在,我们是单独谈话了,”老人开始转入正题,“可以开诚布公。您对百万富翁,即我的女婿究竟是怎么看的?”
  “我不了解他。”
  “我认为,您是在那边认识他的。是吗?”
  “时间很短。从那时以来,我再没有听到他的消息。”
  “唔,是的!他至少应该给您写封信。但是他不公开谈论您,我的女儿一提到您的时候,他就非常生气。”
  “他的理由是什么?”
  “没有,没有任何理由。但是,他马上就抽起烟来,马上喝酒,整天云里雾里。”
  “哎呀!这是很糟糕的。”
  “是的,很糟。可能是母亲的遗传,他母亲死于震颤性谵妄。”
  “您的女儿怎么看?”
  “她根本不说。她只能请求他别做傻事。”
  “是这样?那太可悲了,这一辈子……”
  “简直像狗和猫!”他插嘴说,“您知道,我们可以赚数百万。他住在下面,我女儿住在上面。他们整天不说一句话,充其量吃饭的时候说上一两句。”
  “一开始就是这样?”
  “不是。在油泽时,完全不是这样。那时,我们生活得很和睦。自从有了这个波特尔和公司以来,生活过得奢侈多了。您知道,这个波特尔使我很伤脑筋。他经常给我的女儿大包大包的东西。”
  “是不是您的女儿抱怨她丈夫事情太多?”
  “那是胡说,您不要相信。波特尔管着全部业务,跑腿,写字,日夜忙个不停。维尔纳只能发牢骚。他是什么俱乐部和其他社团成员,整天吃喝玩乐。他不会工作,虽然是百万富翁,却不会理财。波特尔什么都为他干!”
  谈话进行着。无论天南海北,老人的话题都是百万财富和女婿,却不知道,他这些话,让我看到了生意与家庭的关系,这种关系使他害怕和担忧。马尔塔是不是爱她的丈夫,我不可能知道,即使不爱,她也会竭力掩饰。这两口子开始时还相处得相当好。后来,出现了波特尔。我怀疑这个美国佬看中了维尔纳的财产。维尔纳看来对他非常信任,一步一步掉入了陷阱。在这个陷阱里,他肯定会破产。波特尔极有可能也把这个年轻美丽的女人弄到手。

  我能够做什么?揭露这个人,需要时间,而且可能为时已晚。因为,那样我要了解生意上的情况。他们两个无论如何会反对,从而很容易使我感到恼火。老人在滔滔不绝地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的时候,我反复进行了考虑,决定不卷入这件事。
  福格尔太太来叫我们吃饭。马尔塔没有派佣人来,她想要我们全部保持在自己人圈子里。这是一顿简单的饭菜,我观察到,这个年轻女子内心又有了愉快的感觉。饭后,我们被允许在餐厅抽一支雪茄。马尔塔引我们到旁边的音乐室。开始是风琴演奏,然后响起了这位前女歌手美妙的嗓音。她唱的是一曲德国民歌。
  我背对大门,温内图面向我,全神贯注地听。他不懂德语,却被歌声所陶醉。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的脸上突然出现了异样的表情。我发现他的锐利的目光对着门口,好像要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很快扭过头,只,见我后面敞开的门口站着两个男人,我马上判断出是石油大王和波特尔。波特尔衣冠楚楚,面部表现出一种潜在的紧张情绪。维尔纳两眼通红,像公牛一样盯着我,晃来晃去。我们马上看出,他喝醉了。
  因为我穿的是墨西哥服装,在我扭头之前,他没有认出我。现在,他看到我的脸,马上握着两只拳头,一边跌跌撞撞地扑过来,一边叫:
  “你这个恶棍,想诱惑我的太太。这个人已经在她身边?她唱歌给他听?统统是魔鬼。波特尔,抓住他!把他的骨头砸软!”
  波特尔也朝我扑来。这时,马尔塔飞跑过来,站到我和他们中间,伸开手臂挡边他们:“不要再过来一步,你不仅侮辱我,也侮辱你自己。”
  “滚开!”维尔纳推开她,“我先和他讲话,然后也会找你谈。”
  “我偶尔碰上了这位先生,便邀请他来。你想骂我们的客人吗?”
  “客人?”他嘲笑道,“波特尔才是我的客人。我邀请他一个人。波特尔,过来!我们打他,打得他再也不能叫喊为止。滚开,你这婆娘!”
  他抓住她的胳膊,却马上松了手,因为在他旁边站着温内图。这位首领威严的表情,一下就足以让两个进攻者后退好几步。
  “你们谁是这栋楼的主人?”阿帕奇人用英语问。
  “我。”维尔纳回答,这时他极力使自己不跌跌撞撞,站住脚。
  “我是温内图,阿帕奇人首领。你听说过我的名字吗?”
  “全是魔鬼!温内图,温内图!”
  “您认识我,就那请您注意我对您讲的话。这儿站着我的朋友,老铁手兄弟,我们遇见您的太太,她邀请我们到这儿来。我们接受了她的邀请,为的是能荣幸地见您一面。我们坐在这儿,她唱了一支歌。这就是所发生的一切。如果你要报酬,温内图将给以报酬。我的权力一直达到这个伟大国家的中部。你只要对她说一句不客气的气话,我的阿帕奇部落中就会有人用刀子来回答。现在,你知道我想干什么?”
  然后,他从腰带里掏出一枚硬币,放在桌子上:
  “这是我们在你这儿吃东西的钱。老铁手和温内图不想让你赠送,因为他们比你富。我讲完了!”
  维尔纳不敢回话,像个挨惩罚的小学生一样站着。波特尔看来很生气,却暗地里感到高兴。我把手放在他的胳膊上,问他:
  “老板,您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他回答。
  “我看透了您的意图。您可要真心实意对待您的股东,否则,您会得不到我的恩惠!我还会来找您,不是按照你书上和公文上的规定,而是按照严格的北美草原法律。您的商业朋友将会听我讲述您的情况。不要以为他不了解您,也不要以为,我会像在那边对他一样宽宏大量。为了让您看到我的认真程度,我要在您的肌肉上盖上老铁手的图章。”
  我把右手压着他的上臂,压得紧紧的,他发出痛苦的叫声。然后,我和温内图向门口走去。我们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客厅。在我们离开这里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预感,这座金壁辉煌的宫殿有一天将会变得家徒四壁。
  第二天,我们前往旧金山。三个月后,我们在红罗克湾告别,一分手就是两年半。在我们分手之前,我们精确地商量了何时、何地再见。
或许您还会喜欢:
零的焦点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秋天,经人做媒,板根祯子和鹈原宪一订了婚。祯子二十六岁,鹈原三十六岁。年龄倒很相配,但社会上看来,结婚似乎晚了点。“三十六岁还打光棍,不知过去有过什么事?”提亲时,祯子的母亲最为介意。也许有过什么事,三十六岁还没有碰过女人,似乎说不过去。但媒人说绝对没有。好像是在撒谎。作为一男人,也太懦弱了。工作已经多年,置身于男人世界里的份子是这样想的。事实上,和女人完全没交往的男人,会叫人瞧不起。 [点击阅读]
霍乱时期的爱情
作者:佚名
章节:42 人气:0
摘要:第一章(一)这些地方的变化日新月异,它们已有了戴王冠的仙女。——莱昂德罗·迪亚斯这是确定无疑的:苦扁桃的气息总勾起他对情场失意的结局的回忆。胡维纳尔?乌尔比诺医生刚走进那个半明半暗的房间就悟到了这一点。他匆匆忙忙地赶到那里本是为了进行急救,但那件多年以来使他是心的事已经不可挽回了。 [点击阅读]
霍桑短篇作品选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0
摘要:01牧师的黑面纱①①新英格兰缅因州约克县有位约瑟夫·穆迪牧师,约摸八十年前去世。他与这里所讲的胡珀牧师有相同的怪癖,引人注目。不过,他的面纱含义不同。年轻时,他因失手杀死一位好友,于是从那天直到死,都戴着面纱,不让人看到他面孔。——作者注一个寓言米尔福礼拜堂的门廊上,司事正忙着扯开钟绳。 [点击阅读]
霍比特人
作者:佚名
章节:50 人气:0
摘要:在地底洞穴中住着一名哈比人。这可不是那种又脏又臭又湿,长满了小虫,满是腐败气味的洞穴;但是,它也并非是那种空旷多沙、了无生气、没有家具的无聊洞穴。这是个哈比人居住的洞穴,也是舒舒服服的同义词。这座洞穴有个像是舷窗般浑圆、漆成绿色的大门,在正中央有个黄色的闪亮门把。 [点击阅读]
青年近卫军
作者:佚名
章节:69 人气:0
摘要:亚·法捷耶夫(1901年12月24日——1956年5月13日)全名亚历山德罗维奇·法捷耶夫。他是俄罗斯古典文学传亚·法捷耶夫统的继承者,是苏联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文学的杰出代表之一。他的作品是在社会主义革命精神鼓舞下写成的;他笔下的主人公们是为建设新生活而斗争的英勇战士。 [点击阅读]
青春咖啡馆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那家咖啡馆有两道门,她总是从最窄的那扇门进出,那扇门人称黑暗之门。咖啡厅很小,她总是在小厅最里端的同一张桌子旁落座。初来乍到的那段时光,她从不跟任何人搭讪,日子一长,她认识了孔岱咖啡馆里的那些常客,他们中的大多数人跟我们年纪相仿,我的意思是说,我们都在十九到二十五岁之间。有时候,她会坐到他们中间去,但大部分时间里,她还是喜欢坐她自己的那个专座,也就是说坐最里端的那个位子。她来咖啡馆的时间也不固定。 [点击阅读]
静静的顿河
作者:佚名
章节:66 人气:0
摘要:评论重读《静静的顿河》,那些久违了的又陌生又熟悉的人物,以及他们痛苦的思想和命运,又一次激起了我内心的热情。顿河这条伟大的河流所哺育的哥萨克民族通过战争,在痛苦和流血之后最终走向了社会主义。肖洛霍夫把拥护苏维埃、迈向社会主义称为伟大的人类真理,并把它作为作品的主题之一。肖洛霍夫对顿河无比热爱,书中经常出现作者对顿河发自内心的充满激*情的赞颂。顿河草原上散发出的青草和泥土的浓烈味道,让读者过目不忘。 [点击阅读]
面纱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1她惊叫了一声。“怎么啦?”他问道。房间里的百叶窗关着,光线很暗,但还是能看清她脸上恐惧的表情。“刚才有人动了一下门。”“呃,八成是女佣人,要不就是哪个童仆。”“这个时候他们决不会来。他们都知道吃完午饭我要睡觉。”“那还会是谁?”“是瓦尔特。”她嘴唇颤抖着小声说道。她用手指了指他的鞋。他便去穿鞋,但他的神经多少也有点紧张,因而显得笨手笨脚,而鞋带偏偏又是系着的。 [点击阅读]
风流狂女的复仇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1矮男子闯进来了。矮男子头上蒙着面纱。“不许动!动就杀死你们!”矮男子手中握着尖头菜刀,声调带有奇怪的咬舌音。房间里有六个男人。桌子上堆放着成捆的钱。六个人正在清点。一共有一亿多日元。其中大半已经清点完毕。六个人一起站起来。房间的门本来是上了锁的,而且门前布置了警备员。矮男子一定是一声不响地把警备员打倒或杀死了,不然的话,是不会进房间里来的。六个人不能不对此感到恐惧。 [点击阅读]
风葬之城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雪江从早上开始心情就不好。要是平常的话,肯定会训斥浅见睡懒觉的,可是今天她看见小儿子,露出一副无奈的神情,转身就回自己的房里去了。听佣人须美子说,雪江连早饭也没吃。“我妈她怎么了?”“牙疼。”“是嘛?……”浅见似乎有点幸灾乐祸似地反问道。“是的,听夫人说,装的假牙不好,像针扎似地痛。”“哦,是那样啊,牙不好。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