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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窟魔影 - 上册 第五章 王国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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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设自己的王国。这是山冈圭介和石阪悦夫经过一番商量之后,共同做出的决定。“干杯!”石阪抬起了他那布满血丝的眼睛说。两人这时是在山冈的公寓里,时间已是深夜十二点以后。“好吧,为了我们的王国,为了我们的未来。”山冈也端起了酒杯。他们把矢泽须美和秋月洋子拴在了地上宫殿里,才开始往回走,好不容易才回到了公寓。山冈的两眼、石阪的两眼,都充满着一种神秘的愉悦。他们两人一看见那被拴住的须美和洋子的肢体,视网膜就感到一阵火烧。她们两人肢体的每一部分对于他们来说都具有极高的观赏价值。然而这两尊的胴体归他们所有,现在是他们摆布。山冈和石阪是这两个女人的绝对君主。主宰着她们的命运,他们可以让她们生,也可以让她们死。他们随时可以用鞭子抽打她们,也可以随时扒掉她们身上的衣服。男人都以能得到漂亮女人而感到自豪,然而现在,他们两人居然把两个漂亮的女人都变成了奴隶,这不仅使他们感到骄傲,而且非常振奋。山冈有了石阪这个朋友,信心更加坚定了。石阪也杀了人,如果论杀人,现在石阪和山冈一样。因此,山冈现在不怕石阪去报告了,他的心也坚定多了。在返回公寓的途中,山冈和石阪对今后的计划进行了一番讨论。最后商量好,虽然采掘岩盐是很好的生财之道,但是不能这样做,他们杀了两个男人,并把两个女人变成了奴隶,一旦要是被发现,山冈和石阪的后半生就只能在监狱里度过。如果情况不好的话那么两人会被送上绞刑架。这样,他们只能建设自己的王国。幸亏有贺哲也的探险,使他们知道,进入闪光宫殿的入口在富士山的林海只有一个。富士山林海的这个洞穴从来没有人发现过。如果把琴川河上游和林海的两个洞穴封起来,并且搞好伪装,那么,永远也不会有人发现。这样,经过一段时间之后,必然可以把王国建设得很强大,而且完美。“我们来仔细筹划一下。”石阪打开了笔记本说。王国的建设首先需要钱,消耗费用最大的是粮食。现在的奴隶虽然是二个,不过还有必要增加若干人。他们想搞五、六个美女来当奴隶,但是要维持这些奴隶的生活,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五个人的粮食费用,如果一人一天三千日元,那么五个人一天就是一万五千日元。一年就是五百四十万日元。其它,还有化妆品啦、衣服啦、酒啦,等等,加在一起,一年大约要七百万日元,十年就是七千万日元。另外,还需要各种设备。第一,就是水力无公害发电装置。要是利用洞内那股泉水,就能够发出足够的电来。这个发电装置所发的电,要供电冰箱、宫殿内的所有电灯、以及烧水做饭等需要。其次,需要一台无公害的宫殿内移动车。实际上,用一辆电瓶车就可以了。第三,就是收容奴隶用的房间。这个房间有必要搞得豪华一些,要给她们每人一间房间。房间里,还要配上高级席梦思床等各种各样的家具,当然最好还有各种调教的器具。在洞内泉眼附近的圆形广场四周,穿凿盐岩层,修造十个房间。这些房间都用金银装饰,并挂上金银的树枝形大吊灯。这一概将与盐岩晶体所反射光交相辉映,呈现出梦幻般的桃源乡村景象。山冈和石阪住的王室需要两间。山冈和石阪热心地设计着,这两间王室设备所需的开支费用。计算结果,大概需要二千万日元。这加上十年间所需要的种种经费七千多万元,一共是九千万日元。要有九千万日元,那在宫殿里可以维持十年而且可以使宫殿里的生活过得很好。“九千万日元……”石阪放下手里的笔说。他从酒瓶里倒出了威士忌,查看了一下山冈的脸色,然后问:“你,有多少钱?”“现金五十万日元。把这座公寓卖掉,大概可以得到一百来万。你呢?”“我如果把公寓卖掉,大概可以得到八百万左右。”“合起来,有一千万吧?”“无论如何,还是不够呀。”山冈心中不安地看着石阪。“我们都没有挣这笔钱的能力。这笔钱对于我们来说,数目太大。”石阪心里也没有底,只好两眼望着山冈,让他想办法。“九千万……”山冈叹了一口气,他要是有挣九千万日元的能力,也不会有眼下的这种事也不会被公司抛弃。九千万日元,虽说是一个难以接近的数目,但,还是要打起精神来,石阪这样想。“不能软弱!”石阪往嘴里放一块鱼干。“软弱。”山冈的眉头搭了下来。看着石阪的样子,山冈想石阪也是个不中用的家伙。如果山冈手里的枪没有打死过人,那洞里的盐岩矿可价值数百亿、数千亿日元,虽然他不能独占这些盐岩矿,但可以发一大笔财。可是,现在矢泽的尸体,怎么办。须美只是让他玩弄了一番,也可以杀掉她。他没有胆量去申请采掘权,在现在,连石阪也没有什么办法。石阪那双杀人的手在颤抖,他仿佛觉得有贺哲也的灵魂在纠缠他。可是,石阪并不是不了解山冈的想法和心情。他发现巨大的闪光宫殿,就疯狂地要想独占它,石阪知道这种疯狂已达到痛苦的程度。山冈不能适应社会,所以一心扑在了他所发现的东西上,自己也无法抑制。杀死矢泽,是可以理解的。不过,杀人之后应该怎么办。这对山冈来说的确是个难道。然而,这个孤独的男子却又突发奇想,将须美拴在地一宫殿里,当奴隶。这想法真是奇妙绝伦。由于这家伙平时胆小怕事,所以他的想法是那么不合逻辑,他那残忍,爽快的举动,真出人意料。谁能想到他居然还杀了人,而且还把一个漂亮的女人拴在地下宫殿,当他的奴隶。由于缺乏适应社会的能力,所以石阪也事事都落后于别人,他虽然是个医生,但他原来对医生所干的倒霉活完全不感兴趣,每天接触的只是病人,一点也不能使人愉快,给人治了病,有时还拿不到钱。但是,有个医生开业执照,毕竟还是可以混口饭吃,而执照被吊销,就等于断了他的生路,毁了他的前途。石阪想,要把自己的一生过得短暂,而又伟大。在这一点上,他和山冈一样,山冈不问青红皂白就杀了矢泽,并将其妻子用手铐铐住,拴在地下宫殿当奴隶,这事要是遇上石阪,他大概也会这样子。“这样的话,我们只能设法去挣钱。”“挣钱?那么,怎么个挣法呢?”山冈吃惊地,抬起了头。“人先别这么吃惊,我们现在人都已经杀了。”石阪一口干了杯子里的酒。“可是……”山冈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听了石阪的话,他既紧张,又惧怕。“嗯,你别急,有办法。例如,我们去抢银行,或当小偷,这不行。敲诈、勒索也不那么容易。这样一来,剩下的只能搞拐骗、绑架这行当。”石阪又给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一点威士忌。“拐骗、绑架谁呢?”“人怨真是个不中用的男人。”“嗯,这样吧。”石阪微微点了点头,接着说:“我们实行分管制。我们要在这里建设辉煌灿烂的宫殿。在这里,我们两人的权力相等。就是说,我们两人没有上下关系。当然,奴隶大家共有。下一步,由我来指挥王国的建设,由我设计。这些事你就不用管啦。”“你出谋划策?”山冈看着石阪,瞳孔毫无神色。“是这样,这些事都由我来负责。”“我们明天着手把琴川河上游的洞窟入口封起来,伪装好。然后,把石块磨平,用高强度的粘合剂把它粘合在木板上,到时候,就可以用电动机来驱动这种真正的巨岩门,现在先要把这些准备好。拐骗绑架之事先从富士山林海着手。林海周围游览观光的人很多,拦劫良家妇女后,就直接带到地下宫殿。以此,来要求付五千万日元。”“会出这么多的钱吗?”“姑娘的生命,用钱是不到的,是无价之宝。”“然后,还送回人质吗?”“送个屁。只有蠢蛋才会这样做。送回去,我们就会进监狱,变成奴隶,那可就是自找苦吃。”“是啊。”山冈点了点头,接着又说:“那么,设计这事就拜托你的。”山冈开始就认为,可以和石阪合伙干。在石阪杀死有贺时,他那敏捷的动作给山冈留下很深的印象。而且,山冈觉得,石阪曾是个出色的医生,所以,他出的主意还是靠得住的。“那就这样决定啦。不过,须美和洋子怎么办呢?”两个倮体的女人在石阪的脑海里浮现,他又回想起,洋子抱住死去的有贺失声痛哭的情景,而后把两个人排在一起,山冈自己交替强姦了两个女人,石阪一想到这些,就心如刀绞,痛苦成分。山冈圭介和石阪悦夫两人徒步来到富士山林海,物色要绑架的女人。到今天,他们已经在青木原一带溜达了三天了。琴川河上游的洞窟入口已经封住,而且封得很不断完善,从那时已经不能出入。他们决定暂时使用林海的出入口。要是从这里出入,那他们就可以把汽车开到这一带,因为这里是观光胜地,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而且这个洞穴,即有贺哲也和秋月洋子落入地下的洞穴,位于林海的深处。即便是自杀者,也不会到这里来。这个洞穴,由于周围岩石的错落和杂草苔藓丛生,把洞穴巧妙地伪装了起来。从林海下到宫殿,然后去中心部位的广场,可以骑自行车。他们还准备了十个睡袋,目前他们还在不停地搬运粮食、替换衣服、折迭桌子、绒毯、电池、杂志等物品。山冈和石阪住了进来。须美和洋子移到了广场,颈上带着铁制锁链,活动范围受锁链长短的限制。洋子现在已经待在地下宫殿里,她知道哭也没有什么作用,所以开始表现出顺应性。当山冈要把两人排在一起强姦时,洋子也表现出性的欲望,每次受到须美呻吟声的刺激,她自己也小声呻吟起来。须美和洋子在对山冈和石阪说话时,必须先叫主人。山冈和石阪每次听到她们的喊叫,就感到十分的满足,在地上的社会里没有谁看提起他们两人,然而,在这里他们是上帝,是君主,可以主宰一切。他们两人过去从来未受到女人特殊款待,特别是山冈更是如此,妻子对他不是谩骂,就是吼叫,就连性交,也从来没有痛快过。然而,现在可就不一样了,洋子的须美都会让他们很如意,不过,要再绑架女人确实很困难。他们没有发现合适的女人。从春天到晚秋,一直是旅游的旺季,来旅游观光的客人很多,可现在是冬天,林海枯萎的树枝在北风之下,终日呼啸不停。这里偶尔可以看见旅游团体,但看样子都是些穷人。而且,这些旅游团体里的女人都很丑,不配给他们做奴隶。“这可不行。”石阪自言自语地说。“再想想看。”山冈在路边的树旁坐下。一阵狂风吹得树叶满地乱跑。“看来必须要想想别的办法,一般良家妇女是不会在这树木枯萎、气候寒冷的冬天来林海的。”“嗯。”山冈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他歪着脸,抬起头,向上看着树叶掉落的树梢。这时天空一片云迅速压了过来。他想,要赶快返回宫殿,在那里可以一边喝威士忌,一边换住须美或洋子,那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肉体,那丰满而又白晰的大腿,手一摸就会让人心旷神怡,飘飘然然。“你不认识几个女人吗?”“认识女人,又怎么样?”山冈回过头去看着石阪。“我们要拐骗的女人呀。”“女人……”石阪告诉他要拐骗他认识的女人,可是他认识的女人很少,他觉得他认识的女人好象都不值得拐骗。忽然,他的脑子里浮现出,离他而去的妻子则子和五陵商事营业部第五部长中垣太一的姑娘美树。石阪则说:“把则子当奴隶我赞成,无论怎样,拐骗她之后,只打算让她当最下等的奴隶。即便出钱,充其量出个一百万不得了啦。别的没有了么?”“我和有钱人没有什么关系。石阪回答说,脸上的表情有些犹豫不决。“这就麻烦啦……”“是啊,四个人的伙食费和酒钱,就没有着落了。”石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绑架对于他来讲确实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而实际上,可以认为此事并不怎么难。不过是第一步没有能迈出来罢了,即没有绑架的对象,假如要是有了,那么怎么样把她弄到林海里来,只不过是绑架的技术问题。而下一步,则是收取现金的方法。这才是最难的一步。通常情况下,绑架者是在提取现金的时候,被警方逮捕。所以绑架的危险一般是在提取现金,要想不被抓住,绑架者就要周密计划。石阪虽然很会出谋划策,但不具有良好的实际行动能力。这方面,他和山冈一样。一想到这,石阪就有些泄气,他也不是那种无法无天,敢想卢干的人,所以只能如此,连个绑架的目标都没有。就靠石阪和山冈他们两人去绑架姑娘,来挣那九千万日元,简直是痴心妄想。他们两人确实不能胜任绑架这事。石阪自言自语地说。脚下的树叶被风吹得来回飞舞。可现在,要想逃已经不可能了。山冈杀了矢泽,石阪杀了有贺。现在还喂着两个奴隶。如果要逃,就必须杀掉两个女奴隶。杀掉她们也太可惜了。须美和洋子都知道,只能乖乖地伺候好主人,才能有生路,否则必死无疑。要放弃那梦幻般的闪光宫殿,无论怎么说都太可惜。“我们袭击别墅,怎么样?”山冈将大衣的衣领合拢说。“我忽然想到这事,最近我听人说,就是在冬天也还是有人在别墅里住,要是袭击别墅的话,就可以远离街道和村庄……”“是啊,是这样。”石阪认为,这的确是个好主意。整天就这样在林海周围转游,是不会有谁来的。这样很被动,要主动出击。如果袭击别墅,就能够达到绑架的目的。而且,能够住别墅的人,都是有钱人。“可是,就我和你吗?”石阪看着山冈说。山冈也回过头来看看石阪,他的眼睛里流露出胆怯的情绪。“是啊,我们两人无法胜任。”他们知道一般别墅里都安装专门与警方连通的电话,并且有的别墅里还喂有狼犬。恐怕住在别墅里的男人还会一点剑道、柔道什么的。要杨袭击别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是啊,单我们两人是不行的。不过,有一个办法。”“拉中田……”“他可是个性格粗,胆大妄为的家伙,就是说,让他当我们的手下,那可是真顶用,听说那家伙自己可以装电视机什么的,的确有两下子。”最有利的是中田现在很崇拜石阪。虽然在人际方面,脑子有些不够用,但很能干。当然拉中田入伙还有其它的好处。地下宫殿里需要尽快装发电装置,要是有中田的话,那么就很容易把一台手提式轻便汽油发电机改造成水力发电机。有了电,就可以安装冷库箱,可以燃开水,可以洗热水澡。宫殿风还可以装饰无数的吊灯。必须要尽快地着手配电工程,有了电,宫殿社会变成灯火辉煌的王国,女奴隶们也会欣喜若狂。“可以,中田这家伙会愿意吗?这可不是一般的事呀。”山冈对新增加伙伴一事,有些担心。“会愿意的。他这一辈子尽给油污打交道。他就是拼了命去干,也充其量不过是个修车场的小老板。这家伙一直和女人没有什么关系,如果让他去强姦须美和洋子,那他一定疯狂地倾泄他那积压多年的欲火。也许一次搞两个女人他还不够,这我可以断言。”“不过,我担心这家伙会出卖我们。”“不必担心,这一点我已想好了,先让这家伙杀人。”“……”“袭击别墅,让这家伙去杀别墅里的男子——啊,还有个好主意。”“什么主意。”“让这家伙去偷现在他所在工厂的现金。一百万、二百万都可以,让这家伙向我们缴私设入伙费。”石阪看着山冈,两眼炯炯有神,充满了希望。“是啊……”由于缺钱,所以山冈和石阪两人都决定卖掉各自的公寓,一直没有卖出去。现在两个人加起来,手上只有十万元多一点,这真是太少了。“就这样决定了。”石阪伸出了手。山冈的表情还是显得害怕,不过,他还是握住了石阪的手。黑夜,北风呼啸,被风吹动的干树叶和树枝沙沙作响。三个男人潜在夜幕之中。这三个人,就是山冈圭介、石阪悦夫、中田宪三。“他妈的,她们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才睡觉呢。”石阪自言自语地说。这声音有些打哆嗦。他们在黑夜里潜伏已经快两个小时了。他们知道这别墅里有三个姑娘,这三个姑娘不是同时到达的。“畜生,还不睡。”中男宪三把大衣领子拉了拉。“别着急。”山冈安慰石阪和中田两个人。他安慰别人,其实他自己也很着急。与其说着急,不如说是一种不知底细的恐怖。在这三个姑娘中,一定要绑架那个最有钱的姑娘,把她带到地下宫殿当奴隶。然后,再向她的家里要钱。他们三个始终监视着别墅周围的情况,以防不测。除了三个女人以外,再没有人靠近别墅。别墅里也没有喂看门的狗。他们想把三个人都捆起来,带回林海,进入地下宫殿,这事可真太容易了,一点也不费事。害怕、恐惧、危险这几个字,在他们的心中不停地闪现。石阪和中田的声音有些颤抖,山冈的声音也同样有些颤抖。有时,他们在想自己现在究竟干什么。不应该去干这种事情,现在要象强盗一样闯入别墅,然后绑架姑娘,这是胆大妄为的勾当,可不是轻易就搞成的,风险太大啦。他们觉得肯定会被警察抓住。忽然,他们都觉得眼前少了什么东西,原来是别墅原灯灭了。“熄灯了!”中田用颤抖的声音叫道。“等一下,别慌。再等一等,别急,看看动静。”山冈把站起来的中田按了下来。中田有些性急,这真是让人觉得可怕。山冈想,一旦开始行动了,那就无法挽回了。这件事情迟早都可以,为什么慧在今天。他曾经想要慎重,要是能行,他想住手。事前,他就觉得好象要出麻烦。可是,现在没有发生什么事,有了中田,绑架之事,就已进行了一大半了,要是只有山冈和石阪两个人,肯定到最后要下手的时候,就会溜掉。这一点,他们两人都很清楚。不过,中田是实干型的人物,对任何事情,都不怎么样仔细去考虑它的前因后果。拉中田入伙的是石阪。石阪非常巧妙地引诱中田上钩。开始说些无边无际的事情,最后说出了要他一直参加绑架这事,问他怎么样。这时中田脸色有些变了。当他听到让他和最漂亮的女奴隶睡觉时,他显得异常兴奋,脸色有些发青。这事确实对他很有吸引力。中田现年二十七岁,但对女人几乎一无所知。对性爱也是一知半解。他偶尔去那雾气腾腾的土耳其浴室偷看女人,但这无法满足他性欲的要求。街上到处是漂亮女人,可是这些女人的笑脸唯独不冲中田来,他经常对此感到愤愤不平。他们把中田带到了地下宫殿,并让他自己一个人呆了三天,到了第四天,石阪见了他之后,问他打算怎么办,中田表示什么都可干,就是吃毒药他也情愿。中田就这样被带进了地下宫殿。这可是个不得了的赌注啊,中田一旦背叛,那么等待山冈和石阪的就是绞刑架。不过,石阪冷静地分析了中田这全人的性格。石阪得出结论说,中田的本性是恶的,他虽然有轻浮浅薄、头脑简单的一面,但他却不是那种随便发火的人。石阪的这番分析,很有道理。中田看到宫殿就直打哆嗦。当中田看见拴在广场上的奴隶须美和洋子时,双脚有些酥软,心里发慌。他努力让自己镇静。山冈和石阪命令须美和洋子站起来,对准两个人的脸就是几拳。而后再问两个女人,怎么样。我想打就打,想玩就玩。须美和洋子回答说,是的,主人。接着命令两个女人把衣服脱光,当着中田的面,两个男人分别欣悦丰两个女人开始玩弄起来。中田看到这一切,眼睛充血了,身体也抖动了。当山冈告诉他,你也可以玩弄她们,须美和洋子也是你的奴隶时,中田如出征多年的士兵碰见尤物,不顾一切地扑到了洋子身上。第二天,中田拿出了他存的一百八十万元钱,如此简单地入了伙。在中田的眼里只有须美和洋子的肉体。一有空,他就把须美和洋子拉到一块玩耍。他不仅要满足性欲的要求,还仔细地研究了女人身体的构造。真可谓进入了天国之中。石阪的分析一点没错。“去吧,不要再等啦。”过了一会儿,中田直起了腰,开始悄悄地向别墅靠拢。石阪紧跟其后,山冈想制止这次行动,但他没有说出口。只好跟在他们的后面。他的腿在打哆嗦,一直哆嗦到背脊骨。牙齿又咯咯地响。中田动作迅速,他已经越过了铁丝网,站在了别墅的大门口。别墅的厦门上了锁。他转到后门,这里的出入口也上了锁。中田开始用铁棒撬门。风在呼啦啦地吹,但是那重重的撬门声清晰可听。只听得哗啦一声响,门破裂了,锁被砸开了。中田手里拿着铁棒,闯了进去。石阪紧跟其后。这时,石阪和山冈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只想大小便。这是第一次作案者的生理反应。当然,这所谓有第一次作案是指他们第一次闯入民宅进行绑架。别墅里共有四个房间,包皮皮括餐厅、大厅、内客厅以及卧室。中田一边用手电筒搜索,一边往里进。他左手拿着手电筒,右手挥舞着铁棒。这家伙头上套着黑色长筒袜。脸上肌肉不停地抽搐,一副凶恶相。三个姑娘都在卧室里。三个人都睡在一张双人床上。中田推开卧室门的同时,就压低嗓门叫道:“谁要出声,就杀了谁。”但是,这话并不管用,顿时姑娘们哭嚎了起来。中田打开了夜用小灯。房间被灯光照亮。房间里,三个姑娘抱成了一团。姑娘们脸色都铁青,泪水不停地往下滴,面部肌肉也上下抽搐。“想找死吗。”中田举起铁棒叫喊道。“饶了我们吧。”三个姑娘低声哀求道。“可以饶了你们,但不准闹。”中田的声音有些紧张。石阪走上前来,仔细看了看,而后一把拉下了裹在姑娘们身上的毛毯。三个姑娘都穿着睡衣,里面只穿了一条很小的紧身内裤。那雪白的小腿露在外面,从睡衣的领口可见那两峰之间的一道沟。“你们父亲的职业,快说。”石阪在三个姑娘的面前问道。他总算显得沉着。虽然声音有些哆嗦,但姑娘们的紧张、惊慌,使他出奇的镇静,他现在已站在绝对主宰一切的地位上了。“我父亲是公司职员。”一个姑娘回答。“我父亲在市政府工作。”“我父亲是行医。”另外两个姑娘接着说。“这幢别墅是谁家的?”石阪问。“是我父亲的。”开始回答父亲是行医的那个姑娘抬起了头。这是一张洁白而细嫩的脸蛋。她的胸部隆起,乳房显得特别大,这姑娘从上到下整个身体都显得非常丰满。一见,就给人一种诱惑和刺激的感觉。“是想我们杀死你们呢,还是想让我们玩弄你们,你们挑好了。”这可是从来没有被污染过的躯体呀。睡衣里裹着三个完整的肉体,这肉体马上就要成为男人们的玩物。“我们不要死。”一个姑娘用发抖的声音说。“这么说,你们是要选择后者罗。”这声音嘶哑,好不容易才从喉咙里挤出来。“是的。”姑娘小声说。听到这回答的一瞬间。石阪的脑子都要爆炸啦。他想,女人想被人玩弄的话,那么她和谁都是一样的。在施用暴力之前,女人已经俯首帖耳。女人可以向任何人开放自己的躯体。“把那两个捆起来。”石阪命令中田。中田两个姑娘抱上了床。仍然是光着身子,他把两个姑娘背对背靠在一起。两人分别将双手抱住对方,然后中田用铁丝绑住她们的手,她们的脚也被捆了起来,嘴里塞了东西。父亲是医生的那个姑娘,名叫栗原圭子。他们只让圭子穿上了衣服。“你们告诉圭子的父亲,让他准备好五千万日元,如果要去告警察,就杀死圭子。明白吗?取钱的时间和地点,等我们的电话。听清了么?”石阪命令两个倮体的姑娘。“是。”一个姑娘小声回答。圭子被带了出去。穿过树林,来到他们停车的地方。圭子一句话也没有,只是默默地、跌跌撞撞地紧紧跟在了几个男人的后面。山冈觉得此事已大功告成。因为他们成功地袭击了别墅,绑架走了人质。圭子的父亲一定是个有钱人。无论怎么说,他是个本科生,挣的都是不义之财。为了圭子会出五千万的,估计没有问题。仿佛这五千万日元已经提在手里似的。另外,地下宫殿里又增加了一个漂亮的女奴隶。山冈觉得圭子确实很美,五官也长得俊美。他想要和她接吻,就是整整一天也不会厌烦。山冈想,到时候要用锁把她锁起来,让她叫主人,要她当女奴隶,要她为自己口交,要任意玩弄她。圭子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会怎样。所以她低着头,跟在后面走。就是夜里也能看见,圭子的屁股把牛仔裤绷得又紧又圆。她的腿也很长。这一伙人到了车跟前。中田四周查看了情况,一到深夜这条街就没有车辆通过。中田迅速打开了车后的行李箱。山冈和石阪把圭子塞了进去。中田也一起钻了进去,这车的行李箱还挺宽敞。“绝对,不要出声。”石阪对中田说完,钻进了驾驶室。“那家伙,肯定在行李箱里玩弄圭子。”山冈说。“那还用说。”石阪开动了汽车。第二天,即十二月十一日山梨县警察署得知栗原圭子被绑架的消息。午后一点,警察署接到栗原圭子的父母栗原邦雄打来的电话。栗原邦雄在东京的涉谷区经营栗原医院。这是家专科医院,设内科、小儿科。后门被撬开了。服务员朝门里叫了几声,但没有回答。他进到房间里。在卧室里发现了二个人,而且是两个姑娘,赤身倮体地被绑在一起,卧室虽是个密封的保暖房间,由于天气寒冷,两个姑娘冻得不成样子。当解开她们手脚上的铁丝时,她们已经全身麻木不能站立。服务员慌忙给她们洗热水澡,提高身上的温度,加快全身血液循环。一接到别墅打来的电话,栗原顿时大惊失色。他考虑是否有必要和警察取得联系。这五千万日元看来是不能不准备的。可是,他又一次想,就算是交出了五千万日元,那么女儿是否就能回来呢?这只有鬼才知道。此时此刻,栗原好象看见这伙暴徒已在轮奸他的女儿。就算是交出了五千万日元,换回了女儿,但是这屈辱,他栗原无法忍受。他要报告警察,要打击这帮暴徒。他给三梨县警察署打了电话,而后驱车前往山中湖畔的别墅。到了那里已是晚上。县警察署的搜查员已经到了。识别性调查已经结束。“没有留下指纹,好象带着手套干的。精液已经送去检验,正在等血型鉴定报告。”说话的是山梨县警察署搜查一课课长朝仓警视。现在别墅作为临时搜查本部,现在只能等罪犯的电话。在这段时间里,朝仓进行了部署。朝仓警视对逮捕罪犯,很有自信心。这种营利性绑架,通常是绑架者在取现金的时候,被警方逮捕。他命令县内各警察分署做好随时出动的准备。将根据罪犯的要求,随时向县警察署发出全体动员令,一旦发出全体动员令,所有警官都将出动。为预防万一,也向邻县警察署发出了请求,以共同对付罪犯。接下来,开始以山中湖为中心进行彻底的搜查。据推测,罪犯可能躲在这一带某处的小屋里或其它什么地方。第一天过去了,罪犯一直没有来电话。直到第二天深夜,焦燥不安的栗原才接到了电话。从电话里的声音推测,是个中年男子。“我们要强姦你的女儿,这是随时都可以办到的事情。好啦,你认真听好,时间,明天下午七点钟,准备好旧纸币五千万日元,装在直升飞机上。从山梨县政府大楼起飞,然后听从无线电指示。取钱的人是我们的朋友。取钱的朋友一旦被逮捕,我们就杀掉圭子。你听明白了么?”“你们等着吧,噢——”栗原脸色煞白。他怒吼着,但电话断了。栗原回过头来看着朝仓。栗原全身都在哆嗦。“我们要强姦你的女儿,这是随时都可以办到的事情。”这声音始终在他耳边回响。他仿佛看到他的女儿全身裸露,正在被三个男人交替轮奸。他仿佛看到了他女儿那雪白的肢体,女儿被插进男性生殖器时的绝望的表情。“直升飞机……”朝仓的脸紧绷着,没有一点表情。山梨县警察署全体总动员。不仅如此,他们还得到了东京都派出的机动部队的支持。另外,静风、神奈川、琦玉县警察署全部进入紧急戒备状态。罪犯将给直升飞机什么指示,完全无法预测。大家认为,罪犯不一定会让飞机把五千万日元的口袋扔在山梨县境内,也许会让飞机扔到其它县。罪犯选择飞机是个非常巧妙的办法,因为飞机可以随便飞到任何一个地点。还有汽车完全不可能去追赶飞机,而且飞机在空中,目标明显,要想抓住罪犯确实很难。唯一的办法,是在一定范围内进行尽可能彻底的搜查。用另一个听筒听电话的朝仓自言自语地说,他觉得此事确实不好对付。朝仓点了点头。他脸色铁青。十二月十三日,下午七点。一直升飞机从山梨县政府大楼上腾空而起。此时朝仓警视正坐在直升飞机里。飞机上装着一个装有五千万日元旧钞票的大口袋。但是不能只停靠搜查。扔在平地还可以,要是罪犯指示飞机将钱扔到山区,那搜查就不起任何作用了。因为不可能搜查所有的地方。为了跟踪这还不知道往哪里飞的直升飞机,只能把全县下属的各警官队都分撤出去。朝仓从直升飞机里透过抗压玻璃窗俯视甲府市的夜景。他在心里悄悄祈祷。“去哪里?”飞行员问。“去哪里你不用操心,总之,你给我飞就行了。”飞机起飞后,一直在等罪犯的无线电联系。现在无线电从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和飞机联系,一台手提式步话机很容易打到直升飞机的无线电发射的频率。电波管理局派出监测车来协作。不过,这监测车如果不走远,就不能测出无线电信号发射源。监测车使用三角测量法可以测出发射无线电停车的位置,但这要求信号是从某一定点发出才行。如果信号发射源是移动的,那就几乎无法测定。搜查带有手提式步话机或新式无线电发射机的人物,可能唯一有点希望的事情。直升飞机一面俯视着城市的夜景,一面在空中慢慢地盘旋。“直升飞机听指示,听见了么?”飞机起飞了几分钟后,传来了这个声音。“听见了。”朝仓回答说。“朝大菩萨岭方向飞。”一个嘶哑的声音叫道,这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大菩萨岭的什么地方?”这几句无线电话已被电波管理局的监测车收到,拖长通话时间对测定信号发射源的位置非常重要。“明白啦。可是,你这话……”“你闭嘴。”这声音打断了朝仓的话,通话断了。“朝大菩萨岭方向飞。”朝仓告诉飞行员。这时,朝仓把无线电发射机的频率,换到了警方的频率上:“我是朝仓,听见了么?”“听见啦。估计这帮家伙会要求把钱扔在山区。”县警察署署长说。“准备得怎么样?”“在盐山市待命的一部分警视厅的机动队员,我要让他们迅速赶往大菩萨岭。”“我配具体的地点,可能要到大菩萨岭之后,这帮家伙才会给我们指示。所以即使动用机动部队也许不会有用。”“即使没有用,但也只能这么做,别无他法。”署长激动地说。“明白了。”朝仓切断了通话。接下来,就是在富士山林海青木原有贺哲也和秋月洋子失踪。为此事当地有消防队都参加了大规模的搜查活动。但未发现任何痕迹,只是发现了另外两具腐烂的尸体。根据搜查可以判断,有贺和秋月不是为了自杀才来林海的。他们两人都是在通产省地质研究所工作。对山脉都是行家,也有林海探险的经验,不可能迷路。第三件事,是栗原圭子被一伙暴徒绑架,并被轮奸。这三件事都是接连发生的,前两件可能始终是谜。由于没有发现尸体,所以这两个案子的性质无法判定。从而,警察不对这件事负责。不过,也许不是警方的过错,所以不至于威信下降。一发生什么事情——新闻宣传媒介就要做一番揄。两对都是青年男女,而且是接踵失踪的。新闻界主张应该注意两个失踪事件之间的关系。如果现在进行的这场包皮皮围战失败,那将成为山梨县警察署的一大污点。即使只有五千万日元被罪犯抢走,那警察的面子将被一扫而尽。如果栗原圭子被杀死,那县警察署在公众心目中的光辉形象将完全丧失。朝仓很担心栗原圭子被杀。罪犯准备得相当周密。除装钱的直升飞机外,如有别的飞机飞来,那罪犯立即会威胁说,要绞死栗原圭子。自从罪犯要求用直升飞机装钱开始,县警察署一直处于忙而不知所措的状态。这五千万日元很有可能会被罪犯夺走。罪犯就算夺走了这五千万日元,也肯定不会放栗原圭子,因为圭子知道他们的面部、声音和身材等各方面的特征,他们要是放了栗原圭子,无疑就等于把他们自己暴露给警察。他们最后肯定要杀圭子。即使这些推理是正确的,但是县警察署仍然不敢动用别的直升飞机,采取强制措施来对付暴徒。如果要是这样的话,了、那罪犯就会说,要杀掉栗原圭子,保全人质的安全是整个行动中最重要的问题。恐怕罪犯会要求把装钱的口袋扔在山区,到时候也只能从命。一旦从命,罪犯就轻取这五千万日元,接下去,就只能等待罪犯落入以投扔地点为中心的大包皮皮围圈。直升飞机来一到山梨市上空。下面就要到大菩萨岭啦。罪犯一直没有呼叫,罪犯恐怕自己已经知道电波管理局的监测车在高潮追踪他们。“现在已经到达大菩萨岭。”飞行员说。前面的山脉是南北走向,有鸡冠山、大菩萨岭、小金泽山、黑岳,接下来就是著名的富士山。直升飞机越过了通往盐山市的青梅街道,裂石温泉的灯光在不停地闪烁。街道上有好几辆汽车在奔驰,好象是东京都警视厅的机动部队。直升飞机爬高。“直升飞机听指示。”罪犯开始呼叫。“请说吧。”朝仓警视用无线电回答。“向北,全速飞行,知道本县境内的牛王院平吗?”“不知道,这地方在哪?”“看地图,在北面,距飞机的位置大约有七公里,五分钟后必须到达,完啦。”“喂——”无线电又断了。“真没办法,朝牛王院平飞,全速。看来这帮家伙在耍什么花招。”朝仓搭拉着肩膀。“后来不好对付啊。”中年飞行员憋了一肚子火说。“是啊,很不好对付。”如果是性能良好的手提式步话机,那么它的有效范围是十公里。如果是大功率的无线电发射机,那么有效范围是四五十公里。只要有钱这种无线电发射机是可以买到的。朝仓再次和警方联系。“这可就难办啦。”署长用极其焦急的声音说。“也许牛王院平就是罪犯要求的投扔地点,请警察立即出动,封锁青梅街道,以及秩父往返公路。”“正在布置警察。我们已和警视厅、琦玉县警察署取得了联系。”“明白了。”朝仓又切断了和地面警方的联系。直升飞机在黑暗中,全速向北部山区飞行。“大约一个小时吧。”“一旦扔下钱袋,还有燃料的话,就追那帮家伙。”直升飞机继续飞着。很快到了牛王院平。“直升飞机听着。请你们在空中盘旋,可以看见手电筒光。”这时无线电送话筒传来罪犯的声音。直升飞机由全速响前飞行,转为要空中盘旋,下面好象是树林,一片漆黑,哪里是平地,哪里是树林根本无法鉴别。朝仓用一种愤怒的目光凝视着黑暗的树林,他已经做好了这五千万日元的现金被抢走的思想准备。他打算扔下现金之后就从直升飞机里下来。不过,下面是树林,直升飞机无法着陆。从直升飞机的绳梯上倒是可以下去,但是要在黑暗中寻找罪犯似乎又不太可能。如果打开自己的手电筒,那样等于是把自己暴露给罪犯。罪犯虽然在白天就已看过这一带的地形,但是,只要朝仓下去后,不开手电筒,不动,那罪犯就不可能发现他,如果这样的话,他就不会有危险。“在那里。”飞行员叫了起来。朝仓也同时看见了。在树林里,有一个手电筒的灯光在向空中舞动。“看见了么?”无线电送话器传来了声音。“直升飞机下降,把现金扔在有手电光的地方,然后离开,谁也别下来,要是有人下来的话,就绞死栗原圭子。这姑娘可是光着身子,我的朋友在她的脖子上系了根绳子。”“明白啦,可以把钱给你们,不过,栗原圭子什么时候能回家?”“等我们确实拿到这笔钱以后,她就可以回家。现在县警察署已经封锁了青梅街道,秩父往返公路,你赶快让他们撤回去,我们要是被抓住,就绞死人质。”“好吧,我让他们解除封锁。”这时,朝仓接通了与地面警方的无线电联系。警察也能听到罪犯的声音。“没有办法,你下降吧。”朝仓对飞行员说。然后,他抓起了装有五千万日元现金的口袋。直升飞机下降了,在手电筒光的上方停悬着。“扔下来!”罪犯怒气冲天,拼命叫喊着。好象直升飞机已离他们很近。朝仓打开了直升飞机的舱门。手电筒光离大概只有三十多米,朝仓虽然有些,已经没有办法。“已经拿到了,好啦,回去吧!”一会儿,下面有个人在叫喊。“别生气!你要想珍惜人质的生命,就赶快回去,否则就杀了她。”接着又喊道。晚上九点以前,东京都警视厅、琦玉县警察署、山梨县警察署合力布下了一个大包皮皮围圈。牛王院平位于山梨县和琦玉县的交界处,附近是秩父多摩国立公园。从青梅街道延伸出来的道路将牛王院平围了起来,另外,这条道路还通向东京都境内的云取山。而山梨县的边境线是沿山脉走向延伸的。晚上九点,大约有二百名警视厅的机动部队向牛王院平移动。这一带,所有的道路都已被封锁。现在警察只是可能抓住罪犯。过了山梨县境,琦玉县那边没有通车道路,只有登山的山路。琦玉县警察署的警察已在那里结集。东京都境内的云取山一带已被警视厅封锁起来,所有道路都已被封锁得严严实实。天一亮,大搜查开始了。除警视厅机动部队的二百多人外,山梨县警察署也投入了二百多人。山地机动部队也出动了。直升飞机也参加了大搜查。山区虽然面积很大,但人可以去的地方很有限。山上并不是所有的地方人都能到达。在封锁的包皮皮围圈中,四百多名搜查队员开始了大搜查。担任这次大搜查的总指挥是山梨县警察署署长。朝仓警视来到通往鸡冠山山麓的青梅街道,这里是前线指挥所。指挥所每时每刻都在用无线电与各搜查分队联系。朝仓警视在指挥所里等待着抓住罪犯的消息。如果抓住了,无论用什么办法,也要让他们说出监禁圭子的地方。等待着,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已经到了下午,但仍然没有抓住罪犯。前线指挥所充满不安的情绪。天黑啦,搜查还是没有结果。夜里继续封锁这一带,不仅对山区进行封锁,而且以牛王院不为中心,在山梨县、琦玉县、东京都等广大的区域内设了检查站。第二天,大搜查仍然继续进行,搜查非常仔细。可是,这一天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傍晚,前线指挥所里,大家在讨论这两天搜查的情况。多数人认为,罪犯已经逃脱。即使是全面封锁,也无法封锁道路以外的其它地方。罪犯如果是躲在树丛里,或岩石下就能够发现包皮皮围圈的空隙,从而逃之夭夭。可是,前线指挥所最后还是决定,要再查一天。这一天,即搜查的第二天,天气很不好,下了冰雹。十二月十六日,由于下冰雹,所有搜查队员的情绪非常低落。这种情况下,那种认为罪犯已经潜逃的悲观论调更有市场。到午后,大搜查停止了。警官搜查队下了山,只在道路的检查所剩了少部分人。朝仓意识到这次行动已经败北。不过,他事先已经做好了失败的思想准备,他肩膀搭拉下来,眼睁睁地看着那五千万日元被罪犯夺走,朝仓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罪犯也许是在直升飞机投下现金的当天晚上就已逃脱。罪犯使用直升飞机,这一招很狡猾,也许他们事先已经对逃跑的路线进行了充分的调查。如果要是这样,他觉得栗原圭子已经没命啦。罪犯三天前就已拿到了五千万日元的现金,他们要是放了栗原圭子的话,那已经回来了。这时,栗原圭子小姐的尸体,浮现在朝仓的眼前。朝仓的脸紧绷着,显得非常苦闷,拿了五千万日元,又将玩弄、轮奸后的姑娘杀死,是一群畜生,这帮家伙毫无人性,太残忍了,总有一天全受到惩罚的。山冈圭介、石阪悦夫、中田宪三他们三个人潜伏在唐松尾山的山腰。这里有个岩洞,三个人藏在岩洞里,眼睛象狐狸似地炯炯有神。今天,已经是拿到钱后的第八天了,他们把夺来的五千万日元分装在三个登山背囊里。“真想女人。”中田自言自语地说,中田抱住一个装有二千万日元的登山背囊。“我想抱圭子的屁股。”中田对石阪说。“我要洋子。”石阪接着说。“喂,老兄,我们还是出去吧,我初三是受不了啦。”中田看着山冈说。“不行,绝对不行。还有两天,要在这里待上整整十天才行,警察如果十天抓不到我们,那他们就会死心的。如果现在出去被他们抓住,那五千万日元、女人、宫殿,就全完蛋了,一切都化为乌有。”山冈解释说。“山冈说的有道理,是这样。”石阪劝慰中田说。接着他又说:“女奴隶们不会逃跑的,她们都在焦急地等待着我们主人的回归。回去后,你就是在女人身上趴上个两三天都没问题,我说你还是忍着点吧。”一拿到这五千万日元,就躲进这岩洞里待上十天,一动不动。这是山冈和石阪事先就策划好的。正是因为害怕被抓住,才想出了这个主意,他们象受伤的狐狸,一动不动地躲在岩洞。警察虽然对他们是否已经逃出山去深感怀疑,但是警察没有持续不断地搜查下去的信心。他们正是利用了警察的这个弱点,才得以从警察的鼻子底下逃跑。躲藏在岩洞里的前四天,他们一起商量这五千万日元应该怎样使用。诸如增加奴隶,改造宫殿,装饰宫殿等等——各类各样的堆积如山的梦想。现在,所有要说的都说完了。现在只是在苦苦等待玩弄三个女奴隶的美好时候的到来。“我从来没有想到,会有这样愉快而又美好的人生。”中田看着远方,自言自语地说。他的眼前,浮现出须美、洋子、圭子那线条优美的倮体,他在回想玩弄圭子的幸福时刻,她那高耸的乳房,丰满硕大的屁股,充满诱惑的阴部……“好啦,中田。到时候会让你享受的,现在你还是克制点。”山冈说。妖窟魔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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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帕金顿先生与太太吵了几句,气呼呼地戴上帽子,把门一摔,离家去赶八点四十五分的火车,到市里去上班。帕金顿太太依旧坐在早餐桌前。她的脸涨得通红,紧咬着嘴唇,要不是最后愤怒代替了委屈,她早就哭出来了。“我不会再忍下去了,”帕金顿太太说,“我不会再忍下去了!”她继续想了一会儿,又喃喃道:“那个放荡女人,狡猾卑鄙的狐狸精!乔治怎么会这么傻呢!”愤怒逐渐平息了,悲伤和委屈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点击阅读]
惹我你就死定了
作者:佚名
章节:139 人气:0
摘要:“喂,你去见男朋友,我干嘛要跟着啊?”“嘻嘻,我和宗浩说好了,要带你去见他的啊^o^”晕~-_-^,这么闷热的天,本来就够闹心的了,还要去给朋友当电灯泡,可怜芳龄十八的我啊,这些年都干嘛了?我好想有个男人啊,做梦都想…“朴宗浩有什么呀?他是公高的吧?公高那帮小子太危险了,你离他们远点儿。 [点击阅读]
愁容童子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0
摘要:母亲送给古义人一块地皮。在古义人的记忆里,幼少年时期,那里曾耸立着参天的辽杨。最初提起这个话头,是母亲年愈九旬、头脑还清晰的那阵子。在那之前,古义人几年回去一次,母亲九十岁以后,便大致每年都要回到四国那个森林中的山谷。准确的时期已经记不清了,就季节而言,应该是五月中旬的事。“年岁大了,身上也就有老人的气味了。”母亲从大开着的门窗向对岸望去。 [点击阅读]
愤怒的葡萄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具结释放的汤姆·约德和因对圣灵产生怀疑而不再做牧师的凯绥结伴,回到了被垄断资本与严重干旱吞食了的家乡。他们和约德一家挤进一辆破卡车,各自抱着美好的幻想向“黄金西部”进发。一路上,他们受尽折磨与欺凌,有的死去,有的中途离散。 [点击阅读]
我在暧昧的日本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一)回顾我的文学生涯,从早期的写作起,我就把小说的舞台放在了位于日本列岛之一的四国岛中央、紧邻四国山脉分水岭北侧深邃的森林山谷里的那个小村落。我从生养我的村庄开始写起,最初,只能说是年轻作家头脑中的预感机能在起作用,我完全没有预料到这将会成为自己小说中一个大系列的一部分。这就是那篇题为《饲育》的短篇小说。 [点击阅读]
我弥留之际
作者:佚名
章节:59 人气:0
摘要:朱厄尔和我从地里走出来,在小路上走成单行。虽然我在他前面十五英尺,但是不管谁从棉花房里看我们,都可以看到朱厄尔那顶破旧的草帽比我那顶足足高出一个脑袋。小路笔直,像根铅垂线,被人的脚踩得光溜溜的,让七月的太阳一烤,硬得像砖。小路夹在一行行碧绿的中耕过的棉花当中,一直通到棉花地当中的棉花房,在那儿拐弯,以四个柔和的直角绕棉花房一周,又继续穿过棉花地,那也是脚踩出来的,很直,但是一点点看不清了。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