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吸血鬼德古拉 - 第九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在露西梦游事件的次日,蜜哪吩咐了一辆四轮马车——火车虽便利,但是她的阔朋友坚持在这类事上慷慨花费——进城去。在乌烟瘴气、人声鼎沸的市区里,蜜娜得以暂忘她对强纳森的忧虑及对露西更深一层的关切。她也藉此机会买了几样必要的物品。
  在皮卡德里和斯特萨德街上,报僮高呼报纸号外“史上最剧烈最突然的暴风雨登陆英格兰——自动物园逃脱的狼依然逍遥笼外——”但是他们的叫声并不能引起蜜娜的兴趣。
  对伦敦而言,这天的雾气相当薄不过就算天气清朗,蜜娜也不见得会去注意到周围的环境。
  因此,她一点也不知道有人在跟踪她,而且已经好几个小时了。
  在航程中及上岸后不虞匮透的粮食使他恢复了年轻的外貌——一如他所预计的。今天他要有股想要看起来年轻的强烈希望;因为在经过四百多年的分离之后,只要命运之神仁慈相待,今天他终于将再一次与伊丽莎白面对面而立了……
  这名伦敦访客在不为蜜娜察觉的情况下跟踪着她。他穿着最时髦的衣饰,包括一顶优雅的高礼帽;不过他很快就希望他选的是一顶帽绿更宽的帽子,好配他那副流行的墨镜。因为尽管此地偏北又多雾,但在日光下,他仍需要相当的保护。
  他就这样,对偶尔的直接日照皱眉,穿行在这个大都市不熟悉的街道——对他而言,这是一种新的经验,但今天他对自己的探险并不怎么留意。他最迫切的欲望,便是能在白天公然接近这个年轻女子,而且表现出无懈可击的翩翩风度——即便根据本地社交风俗并非全然正确的。
  他心里有千万个狂想和希望。他的希望源自于在照片上看过一次的那个女子的脸,然后是最近又一次见到了真实面目——虽然是在夜里,十分短暂的,出于奇迹般的机运——话说回来,就男女之间的姻缘而言,真有所谓的机运这回事吗?
  她往前走了,穿过斯特蓝德街……而紧追在后的猎人也以累积数世纪的经验,毫无困难地挨近他的猎物。
  最后,他敏捷地在人群中占据了一个地可以清楚看到他的位置,以几乎令人听不到的声音低喃道:“我的爱……现在,看我吧。”
  于是,蜜娜.穆瑞虽心有旁骛,将注意力集中在她的忧虑与购物之间,却不知怎的清晰地接受到这个信息。
  她的目光触到跟踪者那陌生的凝视——他就在那一剎那摘下了墨镜。一如当时当地任何有教养的女子般,她立刻移开了视线。
  但是蜜娜似乎被迫再次望向那个衣着高尚的年轻人,他的一头发亮的棕发技在肩上。
  她深觉不安地别开头,心想再也不去看那个人了,便走进一家药店去。
  德古拉迫不及待地过了马路,以普通人无可比拟的速度和动作,躲过其它行人和障碍物,透过橱窗望进店内。
  人行道上的路人们都专注于自己的事情,匆匆忙忙地来来往往,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德古拉的快动作,更没有人看到橱窗上并未反映出这年轻人的影像,只是隐约照出了他所拿的那份头版新闻为风暴与狼的报纸。
  在药店里,蜜娜此时正专心地选购一瓶鸦片酊——这种鸦片加酒精的止痛药也许可以帮助露西对抗梦游症,而蜜娜自己也常因为担心强纳森而夜不成眠。
  蜜娜走出药店时,那个贪婪地瞪祝她,甚至透过厚厚的橱窗也可听到她说话声的跟踪者,挡住了她的去路。他突然又立即的现身吓了她一大跳,害她把药瓶掉了。
  他敏捷又优雅地在空中接住那脆弱的药品,彬彬有礼地递上前去。
  “致上我最谦卑的道歉。”他以现在更无外国腔调的英语低声说道:“我最近刚从国外来这儿,所以不熟悉你们的城市。一个美丽的淑女是否可以为一个迷失的灵魂指出方向呢?”
  蜜娜伸出手,就在她要接过药瓶时,却又迟疑了一下。她的目光探索眼前这个身影,为那一丝熟悉感而困惑……但是他给她的第一个命令:“不要看我!”是那么强烈,使她几乎无法违抗。

  她对这个陌生人的第一个反应相当冷漠。“对迷失的灵魂,我建议到我们的任一所教堂去。我也相信六辨士就可以买到一张街路图了——再见。”
  蜜娜说罢便转过身走去,却意识到她的药瓶还在那陌生人戴了白手套的手中。她又转了回来。
  他再一次递上那黑色药水。“是鸦片酊吧。”虽说他并未看过包装。“帮助遗忘的药。无疑是为了一个生病的朋友吧?”
  “不干你的事。”
  那陌生人表现出既自信又后悔的样子。“我冒犯你了。不过我只是在找放映电影的地方。听说那是文明世界的一项奇景。”
  “你想找文明的话,就去博物馆吧。伦敦的博物馆非常多。请见谅吧?”
  他礼貌地鞠了躬,用手碰了碰帽绿,很有风度地让她通过。
  但是蜜娜才走了几步路,便走进了一团浓雾,又一次碰到他。他怎可能在拥挤的人行道上这么快就超到她前头去呢?
  他又碰碰他的帽子。“一个这么可爱的淑女不该独自走在伦敦街头。我怕这是不大安全的。”
  蜜娜不理他,继续往前走。她为自己的举步艰难感到惊愕。
  他伸出手臂要让她挽着,却遭到了断然的回拒。他毫不气馁地走在她身旁。
  蜜娜气愤地停下了。
  “我并不允许自己……”然而当她接触到这陌生人的目光时,她的怒意却莫名其妙地消褪了,因此她无力地归结道:“……让任何未经正式介绍的男士陪伴。”
  他真是个陌生人吗?这个人散发出一股极大的吸引力。
  他对她展颜一笑。“这么泼辣。我实在不习惯。有意思!在我的故乡,这种特质可会要你的命的。”
  “那么我希望永远也不要去那里。”
  德古拉开怀大笑,欣赏着她的神气。
  “先生,我认识你吗?”蜜娜的态度愈来愈迫切了。“你认识我丈夫吗?是不是要我叫警察?”
  这一连串的问题只有加深陌生人的笑意,然后那抹笑消失了,使他看起来既严肃又坚毅。
  他说:“请原谅我的鲁莽。我不过是个在陌生国度内的陌生人——你千万别怕我。”最后六个字虽轻柔却强调。
  “先生……我……或许我才太无礼了。”
  “请允许我自我介绍吧。我相信我可以表现出令你满意的仪态。我是斯喀里的夫劳第勒士王子。”
  “真……不寻常的名字。”
  “真无意义的头衔。我相信在你们伦敦市里必定到处是王子、公爵、教主、伯爵吧。事实上,我只是你谦卑的仆人。”德古拉摘下帽子,夸张地一鞠躬。
  蜜娜几乎是茫然地屈膝回礼,“我是蜜娜.穆瑞……”陌生人柔和却坚定地握住她的手肘,让她不必还礼。
  他摇摇头说:“我的荣幸,蜜娜夫人。”
  “夫人……?”
  “你刚刚提到有丈夫了。”
  “我说了吗?……”
  她的手——伊丽莎白的手——倚在他的臂上,两人慢步走离伦敦的雾。
  国会大厦塔上的大钟铛铛作响,刺痛他的耳膜。他周围是大都市、大世界的浮华喧嚣。在这喜悦的一天,任何事都似乎是可能的,甚至于,也许,与生命本身的最终妥协……
  露西病了;不管生的是什么病,都是杰可.席渥诊断下出的。这病看来相当严重,尤其是因为来得太突然了。
  忧心冲冲的的阿瑟.洪乌仓促写了一张纸条,将席渥医生从疯病人那儿召来,席渥医生唯一能确定的一点就是,他所探视的这个女子最近拒绝了他的求婚,而目即将嫁作他人妇。
  虽然露西无可否认是病了,此刻她却显得很快乐——有种虚幻的兴奋甚至很有活力。她在一面大镜子前转身,炫耀她的衣服。
  “杰可——了不起的杰可大夫——你喜欢吗?”
  “十分高雅。”
  事实上,露西的访客根本没在看那件衣服,反而注意到女裁缝忧虑的脸色。才不过几天而已,露西瘦了好多。她的肤色更是苍白,只有双唇和塌陷的脸颊有几抹鲜红。她微笑时,杰可注意到她的齿龈也微微发红。

  她又转了个圈。“杰可大夫,告诉我——是阿瑟叫你来看我的吗?还是你想趁我结婚之前看我单独躺在床上呢?”
  杰可清清喉咙。“露西,阿瑟非常担心你。他要我来看看你——以医生的身份。我知道这对我们两人或许会很尴尬,因为过去我们之间的私事。但那是不许可的……既然我是你的医生,我就必须得到你完全的信任。”
  露西正在摇头否认什么——不见得是医生刚才说的诰。她突然昏眩虚弱,挥手示意女裁缝离开,在附近的一张长沙发上坐了下来,手指摸着颈部的黑天鹅绒高领子。
  “露西,怎么了?”
  “杰可——请你帮帮我吧,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夜里我睡不奢觉。我做恶梦……我听到我不该听的话——”
  这引起了杰可职业性的兴趣。“什么话呢?”
  “非常愚蠢的。”病人强笑一下。
  “还是告诉我吧。”
  “我可以听到仆人们在房子另一头的低语声。我听到在阁楼上的老鼠——我母亲可怜的心跳声,在另一个房间。我还可以看到黑暗中的东西,杰可,就像白天一样清楚。”
  “露西……”
  “而且——我很饿——可是我一看到食物就受不了——求你,帮助我吧。”
  露面喘息着,弯身向前,朝杰可伸出手。他慌忙走到她身恻。
  一小时后,病人被送到她自己的床上歇息了,杰可更以身体微恙的说词,欺瞒并安慰了露西病弱忧虑的母亲。现在杰可完成对露西的初步检查后,走到大厅去和阿瑟.洪乌商谈。
  露西的未婚夫是在几分钟前与昆西.莫利相偕抵达的,两人都兴致勃勃的,穿着猎装。他们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阿瑟自然更是对最近的发展感到沮丧。
  等他在短暂的探视后走出露西房问时,焦虑更有增无减。“杰可,你说是什么病呢?我觉得很可伯。”
  杰可叹道:“没有什么功能上的毛病或我看得出的任何病症。然而,我又觉得她的样子很不对劲。”
  “我也觉得不太对劲!”
  “所以我自有主张,发电报给亚伯拉罕.凡.豪辛了。”
  阿瑟对他的宣怖略感动容,却又有些迟疑。“杰可,你说的是你常提及的老师吗?那个荷兰籍的形而上学哲学家?”
  “是的。而且他也是个医生,他对种种疑难晦症,比世上任何其它人都知道更多。”
  “那就去吧,朋友,把他找来。不管花多少钱都没关系。”
  蜜娜很晚才从市区回到奚灵庄园。她很反常地答应——她拒绝的能力仿佛变得迟钝了——与那个在街上向她搭话的男人一起去找电影院。仿佛他们的相遇,是件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伦敦的日落,照例充满了氤氲而奇幻的美澄澈的光线,多彩的阴影,还有镶在云朵上种种奇妙的色晕和水中倒影。夕阳西沉后,先前五光十色的美景也消褪为春天的迟暮了。蜜娜挽着那个新护花使者的臂膀,几乎是盲目又无助地,跟着他走进一家早期原始的电影院里。
  出现在银幕上那无声的黑白影像既不清晰又会跳动,描述一匹大灰狼,不断地在笼子裹跳跃。牠显然受到某个站在摄影机外之人的鼓励或折磨;偶尔这个人的手或臂膀会出现在银幕上,正好要结束其种残酷暴行。少数的几名观众,包括有钱人、低下阶层者,就如在街道上一样,大家或坐或站在椅子上,看得入迷。
  德古拉与蜜娜在戏院内的一侧站了一会儿,专心地注视银幕上的影像,仿佛只要他一眨眼,那只大灰狼便会被车辗过似的。
  蜜娜的同伴动容地评述道:“真惊人。科学真是无可限量。”
  “这是科学吗?我认为这不能和居里夫人的工作相提并论。”银幕上的影像只吸引住蜜娜几秒而已。她愈来愈觉得不安。“我不该到这儿来的。我必须走了……”

  “还不到时候。”
  “可是我——”
  他以食指放到她唇上,命她安静。然后,他以坚定的手拉住她的臂膀,引她走向小戏院后侧,穿过厚厚的布幔,走过一条简陋的走廊,到了几乎就在银幕正后方的黑暗区域。一路上,蜜娜不断地抗议,向后退。
  “不行,我不能——”她震惊地发现她无法拉高嗓门,只能低声抗议道:“求求你,停上吧——你是谁呢?”
  当蜜娜想要惊喊出声时,伯爵戴了手套的手已经轻轻覆到她的嘴上。
  他的声音令人无法抗拒,几乎有催眠作用。“你和我在一起再安全不过了。”
  投射到银幕另一面的黑白影像,落到他们身上。维多利亚女王出场了,由小而大,坐在皇家马车上,是庆祝她即位六十周年的无声游行的一部份。
  坐在银幕前方的观众们都为女王鼓掌。
  德古拉谨慎地放开他的同伴。她闭上眼睛,双唇微动,几乎是无声的。他意识到她在祷告。
  他低声说:“你就是她,我一生所爱。我曾失去你,但我又找到你了。”
  就连在说这些话时,他也感到一股尝血的欲望,一股饥饿感,升起,他长着利牙的下颚伸向前——但不能对伊丽莎白下手!不能!
  因为这突然对自己本能的反叛,使他惶恐又愕然地别开了头。他拼命鼓动自己的意志。等他又回头面对他的所爱时,他的脸、嘴巴,已又是个人类了。
  虽然他肯定她并未见到那短暂的变形,蜜娜却已怕得发抖。“天啊——你是谁呢?”
  他也激动地颤抖。“对你来说,我只是好的。”
  她在惊恐迷惑中,只能不解瞪视他。一点也无法明暸。
  就在这时,她越过这男人的肩膀望去,却发现自己正盯视着一双属于真正的野狼所有的蓝色眼珠。
  在狼的后方,有一扇半开的木门。蜜娜在半迷惑中,意识到这必定是自动物园逃出的那匹狼,牠穿过市区的大街小巷,不知怎么的,跳过某扇开着的窗子或门,跑到这电影院的后台来了。
  她的同伴也察觉到了站在他身后的动物。他放开蜜娜,转身注视野狼。
  这时,惊慌失措的蜜娜在失去他的手和凝视之后,转身想要跑开。
  那匹惊吓多于残暴的狼,也随她之后跳上前。
  德古拉以一种蜜挪从未听过的语言,发出短暂的斥喝声,便制上了那匹正要跃起的狼。
  狼畏怯地后退,发出低哼声,仿佛牠不但听得懂,而且非要服从不可。
  这当儿,背景的巨大影像仍持续无声地出现在另一面的银幕上,时明时暗的影子落在那头野兽和两个人身上。
  德古拉镇静又理所当然地蹲下来,温柔地对狼招招手。那匹狼垂着头,服从地走向他。
  他用戴了白手套的双手搂住“狂徒”的头,搓揉牠的耳朵,抚摸牠的背。
  然后他抬头望向他的同伴。“过来,蜜娜。我告诉你不用怕。”
  蜜娜先是抗拒,猛力地摇头。
  德古拉站起身,无声地握住她的手,轻而易举又无比稳定地将她拉向那只狼,在她刚靠近时,狼的耳朵如一头大猫般竖起,但牠随即便放松了。
  蜜娜摸着那只狼,十分安全的。她的手指在厚厚的狼毛中碰触到她同伴的手她觉得自己沉醉了,着迷了,满怀信赖。
  两个钟头后,一辆受雇的马车在奚灵庄园的前廊处,将虚弱且改变了的蜜娜放了出来。
  在车上的最后几分钟里,他们没有交谈只字词组。她的同伴——她的新恋人——一扶她下了车,蜜娜便不允许有任何说话的时间,转身朝大门跑去,丢下她背后的人与车。
  快跑到门回时,无可抗拒的冲动使她停下来,她转身再投以渴望而痛苦的一眼。但是她刚刚才搭过的马车和那个与她共乘的人,却已消逝无踪了。
或许您还会喜欢:
我是猫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0
摘要:夏目漱石,日本近代作家,生于江户的牛迂马场下横町(今东京都新宿区喜久井町)一个小吏家庭,是家中末子。夏目漱石在日本近代文学史上享有很高的地位,被称为“国民大作家”。代表作有《过了春分时节》《行人》《心》三部曲。 [点击阅读]
我的名字叫红
作者:佚名
章节:58 人气:0
摘要:如今我已是一个死人,成了一具躺在井底的死尸。尽管我已经死了很久,心脏也早已停止了跳动,但除了那个卑鄙的凶手之外没人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而他,那个混蛋,则听了听我是否还有呼吸,摸了摸我的脉搏以确信他是否已把我干掉,之后又朝我的肚子踹了一脚,把我扛到井边,搬起我的身子扔了下去。往下落时,我先前被他用石头砸烂了的脑袋摔裂开来;我的脸、我的额头和脸颊全都挤烂没了;我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满嘴都是鲜血。 [点击阅读]
我的爸爸是吸血鬼
作者:佚名
章节:81 人气:0
摘要:序幕那是萨瓦纳的一个凉爽春夜,我的母亲走在石子路上,木屐像马蹄似的敲得鹅卵石哒哒响。她穿过一片盛开的杜鹃,再穿过铁兰掩映下的小橡树丛,来到一片绿色空地,边上有一个咖啡馆。我父亲在铁桌旁的一张凳子上坐着,桌上摊了两个棋盘,父亲出了一个车,仰头瞥见了我母亲,手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兵,棋子倒在桌面,滑下来,滚到一旁的走道上去了。母亲弯下身子,捡起棋子交还给他。 [点击阅读]
战争与和平
作者:佚名
章节:361 人气:0
摘要:“啊,公爵,热那亚和卢加现在是波拿巴家族的领地,不过,我得事先对您说,如果您不对我说我们这里处于战争状态,如果您还敢袒护这个基督的敌人(我确乎相信,他是一个基督的敌人)的种种卑劣行径和他一手造成的灾祸,那么我就不再管您了。您就不再是我的朋友,您就不再是,如您所说的,我的忠实的奴隶。啊,您好,您好。我看我正在吓唬您了,请坐,讲给我听。 [点击阅读]
户隐传说杀人事件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没有想到拉动门栓时竟然发出惊人的响声,令男子吓了一大跳,好在风声掩去了这一声响,没有惊动房间里的人。从太阳落山的时候起就起风了。风儿摇动着树林里粗壮的树枝。整座山峦开始呼啸,呼啸声掠过屋子的屋顶。已经到了11月的月底,天空却刮起了在这季节里不可能出现的南风。据村子里的老人说,现在这个时候刮这样的风,不是一个好兆头。但愿这不是出事的征兆。对男子来说,就是靠着这风声,才使他在拉动门栓时没有被人发现。 [点击阅读]
手机
作者:佚名
章节:35 人气:0
摘要:“脉冲”事件发生于十月一日下午东部标准时间三点零三分。这个名称显然不当,但在事情发生后的十小时内,大多数能够指出这个错误的科学家们要么死亡要么疯癫。无论如何,名称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影响。那天下午三点,一位籍籍无名的年轻人正意气风发地在波士顿的波伊斯顿大街上往东走。他名叫克雷顿·里德尔,脸上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步伐也特别矫健。他左手提着一个艺术家的画夹,关上再拉上拉链就成了一个旅行箱。 [点击阅读]
拇指一竖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贝瑞福夫妇对坐在早餐桌前,他们和普通的夫妇没什么不同,这时候,全英格兰至少有好几百对像他们这样上了年纪的夫妻正在吃早餐,这一天,也是个很普通的日子——一星期七天之中,至少有五个这样的日子。天空阴沉沉的,看起来像是会下雨,不过谁也没把握。 [点击阅读]
拉贝日记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胡绳60年前,侵华日军制造的南京大屠杀惨案,是日本法西斯在中国所犯严重罪行之一,是中国现代史上极其惨痛的一页。虽然日本当时当权者和以后当权者中的许多人竭力否认有这样的惨案,企图隐瞒事实真相,但事实就是事实,不断有身经这个惨案的人(包括当时的日本军人)提供了揭露惨案真相的材料。最近,江苏人民出版社和江苏教育出版社共同翻译出版了《拉贝日记》。 [点击阅读]
挪威的森林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0
摘要:编者语我们为什么选择村上春树?不是因为他连获日本文艺界的奖项:也不是因为他的作品高居日本畅销书榜首:更不是因为他的作品掀起年轻一代的抢购热潮,突破四百万部的销量!那么,为什么?答案是:他和他的作品带给我们思想的特异空间,而轻描淡写的日常生活片断唤起的生活气氛令我们有所共鸣。更重要的是他以六十年代的背景道出九十年代,甚至世世代代的年轻心声。 [点击阅读]
推销员之死
作者:佚名
章节:22 人气:0
摘要:前言阿瑟·米勒,美国剧作家,1915年出生在纽约一个犹太人中产阶级家庭,父亲是一个时装商人,他在哈莱姆上小学,布鲁克林上中学,中学毕业以后工作了两年,后来进入密执根大学,大学期间开始戏剧创作,写了4部剧本,并两次获奖。他第一部在百老汇上演的剧作是《鸿运高照的人》(1944),成名作是1947年创作的《全是我的儿子》,作品获当年度的纽约剧评界奖。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