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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启示录 - 正文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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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总坛内供教主休息的侧厅,外面仍然阵阵传来“天佑我教,一统圣道”的高呼声,金铃坐下咯咯娇笑道:“这话还蛮顺口的…”我嘿嘿笑道:“这话还未说完,你可要听?”她奇道:“还有什么?”我笑道:“天佑我教,一统圣道,金铃教主,人比花娇,金瞳神君,玉箫不倒,夫妻好合,百年逍遥!”金铃的粉脸顿时火烧了起来,啐道:“你整日里想的都是这些东西!”我笑嘻嘻的走了过去,她的脸更红,我将她拉了起来,自己坐下去再让她坐在我腿上,揽住纤细柔软的腰肢,吻上她的樱桃小嘴。金铃柔顺的任我施为,饱尝了一番口舌交缠滋味后,我松开嘴笑道:“夜叉果然自己解开了摄魂大法,也知道咱们的事。”金铃抱着我的脖子道:“你打算怎么办?”我摇头道:“我也不打算怎样,暂且静观其变,我还搞不清这女人究竟想要什么,你要小心留意她。”金铃撅嘴道:“你也不担心人家见了她尴尬…”我抚摸着她的粉背柔声道:“男欢女爱有什么尴尬的,这女人不简单,可她与霜雪的事似乎不假,她弟弟是伤于大搜魂手之下…”金铃叹道:“圣教有许多象青松那样的纨绔子弟,没一个有出息的…”我想起那费长房,道:“费长房怎会知道我是神君?”金铃道:“费长房、杜预都是孔雀的得力属下,许多事都没有瞒他们…”我点了点头,笑道:“圣教不是有规矩,公子公主成了婚身份就要取消吗,怎么青松娶了那兰儿仍还是公子?”金铃笑道:“想来对外她的身份是丫鬟,有的公子表面没有成婚,但儿子女儿都有了好几个,这些纨绔子弟怎能和杜预他们比?”说到丫鬟,我又把小梅的事告诉了金铃,她刮着我的脸笑道:“你不是说不要的吗?”我笑道:“一天我没和她们欢好,便不能说我要了…”她皱皱鼻子道:“你干脆些不行吗?咱们又不会嫉妒…”我拧了拧她的脸,转换话题道:“你打算什么时候举办这比武大会?”她思索道:“我想定于三日后,让一些分坛弟子也能赶回来参加,如何?”我笑道:“当然由你,我是想趁这几日去把水晶追回来。”金铃不由微微叹了口气,道:“昨日湖北襄樊有弟子回报曾见到她,她似乎走的挺慢…”我看她的神色,知道她还担心其他事,笑道:“若是你愿意,大事未定前咱们暂且分开住,可好?”她脸红起来,点了点头又垂了下去,我道:“我想今日便起程…”金铃道:“你一个人?”我摇头道:“我打算带月儿一块儿,让雨儿陪着你,也好让她专心练练功。”金铃点了点头,靠在我肩上道:“你要知道,我虽然不在意别人说咱们,但她毕竟是我女儿…”我点头柔声道:“你放心,我知道的,刚才我也说了,神君得教主之助才悟透真身,日后教中弟子就算知道了咱们的关系,也会想法自圆其说…”
  中午回指挥所后第一件事便是去瞧月儿,她已经起床,正和如雨下棋,小梅小兰也在旁看着。月儿见到我后一下跳了起来扑到我怀里,撒娇道:“爷,你去哪里了?”我嘻嘻一笑,先亲了她一下,才道:“小梅没告诉你吗?”月儿这才记起还有旁人,拉着我到桌旁笑道:“相公给贱妾看看,雨儿下棋可厉害了!”如雨笑道:“不是我厉害,是有人老是心不在焉…”我哈哈大笑,月儿皱了皱小鼻子,拂乱了棋子娇笑道:“那好,既然相公回来了,咱们重新下一盘!”如雨却摇头笑道:“不好,以后只要相公在,我便不与你下棋,让你始终赢不回去!”小梅和小兰都露出微笑,月儿对我撅嘴道:“相公…”我笑道:“是雨儿不好,咱们罚她!”月儿顿时咯咯娇笑,如雨大嗔瞪着我,我哈哈大笑,走去把她抱了起来,笑道:“相公哄月儿玩的,怎会偏心到如此地步?”这时金铃走了过来,见状道:“定是月儿又欺负人了!”
  月儿咯咯笑道:“哪里是我欺负雨儿,她赢了棋便不再下了,是她欺负我!”金铃笑道:“你这鬼丫头,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我才不信,雨儿最乖了,我最疼她!”我笑道:“幸好还有公主疼雨儿,不然我可真不放心…”月儿撅嘴道:“瞧你们说的,好象贱妾把雨儿欺负的喘不过气来似的…”雨儿笑的靠在我身上,我笑道:“你误会了,相公要把雨儿留下来陪着公主…”月儿一愣,如雨抱紧我道:“相公,你又要丢下我吗?”我连忙搂紧她低声道:“相公要去办教里的事,这回比上次去江苏还危险些,你乖乖在这里练功,还有十多日便是七大门派的切磋大会,相公一定赶回来带你去参加!”如雨目中已有了泪水,撅嘴道:“那你一定要快些回来!”我点了点头,心中怜惜,低头重重吻了下去,她热烈的回应着,良久我停下注视着她道:“希望相公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可以和我双修了…”如雨点头道:“是,相公,贱妾一定用功!”我点了点头,赞道:“乖宝贝儿!”
  金铃看着我和如雨抱成一团,眼中不禁也有了离愁,对小梅道:“今日下午霹雳长老会带你们四人去武库学习‘千山云雾掌’与‘回风舞柳剑’,这两样功夫配合使用效果更好,四人也可组成剑阵,你们谢过神君吧!”小梅和小兰连忙叩谢,我对金铃笑道:“我家雨儿可不可以学?”金铃先瞪了我一眼,才笑道:“雨儿若愿意当然也可去学…”接着嘴唇微动,如雨露出欢喜神情,我知道定是金铃许给她什么大好处,只是不好当着小梅小兰的面说出来。
  吃过午饭休息了片刻,金铃对我打了个眼色,走进内室。我跟了进去,她偎入我怀中默然无语,我搂住她柔声道:“铃儿,若相公这些日子里想你怎么办?”她昵声道:“相公就暂且把月儿当作贱妾,待相公回来,贱妾再好好侍侯相公!”我忍不住笑道:“那月儿可惨了,一人要做三人的活…”金铃微笑道:“谁让你这么宠她,也可当作是她老爱捉弄人的惩罚!”我点头笑道:“好,相公定给你和雨儿出气!铃儿,你有没有贴身的东西?”金铃赧道:“那项链算是贴身的…”我摇头笑道:“要带着你身上体香的东西…”她想了一下,从怀中取出块墨绿汗巾,脸红道:“贱妾只有这…”我握着她的手将汗巾按在鼻上,深深地吸了口气,她熟悉的体香顿时将我萦绕,金铃长而大的凤目变得水汪汪的,俏脸升起两朵云霞,我将她拦腰抱起,往绣榻走去。
  金铃依顺的平躺在榻上,温柔地注视着我,我放下罗帐,缓缓褪去衣衫,露出了肌肉丰隆的身体。她神态娇媚,忍不住探手抚摸,昵声道:“小破,你真壮!”我微微一笑,将那墨绿汗巾放在枕旁,一面抚摸她丰满的娇躯,一面褪去她的衣衫。金铃略微丰腴但苗条玲珑的身子终于毫无遮掩的展露在我眼前,饱满的酥胸、纤细的腰肢、浑圆的肚脐、微隆的小腹与那茂盛的芳草,无一不令我意乱情迷,我俯身压了上去,张嘴含住她的小嘴,她修长纤美的双腿立即用力的缠住了我,玉手紧紧抱住我的颈项,一面把香舌吐了过来。柔软丰满的娇躯已灼热无比,我放开她的小嘴,开始逐寸慢慢亲吻她的全身,待亲完正面,再将她翻了过来亲吻背面。金铃桃腮晕红,微微喘息,阵阵颤抖,舒展身子任我施为,桃源口早已湿润。我让她侧躺着曲起双腿,躺在她身后缓缓进入,蜜壶内火热一片,我知道自昨晚的狂欢后她还未完全恢复过来,便更加温柔。巨大的玉茎占据了敏感的蜜壶,金铃娇柔的哼了起来,我挺动下腹轻轻抽插,一手探前捻动蜜唇顶的那颗圆圆的珍珠,她敏感的不住闪避,口中难受的呻吟。我放过珍珠,一面轻轻抚弄饱满的蜜唇,一面加快腰肢的摆动,挺动了数十次后她泄出身来,丰满白皙的玉臀上渗出粒粒细小的汗珠,我把那汗巾取过来轻轻擦拭,然后抽出玉茎把她翻平,让她高高的举起双腿袒露着宝蛤,慢慢插了进去再大力抽插,金铃银牙暗咬承受着我的冲刺,喉间却忍不住发出柔弱的娇啼,我拔了出来躺到她身旁,用汗巾擦去她身上的香汗,笑道:“这下你可是时刻贴身陪着我了!”金铃的玉手套弄着我,靠在我胸前喘息道:“爷,都怪贱妾没用…”我笑道:“若不是你下午要做事,你有没有用我都不会放过你的…”她娇羞道:“是,爷!”我轻轻抚摸她的粉背,享受着她手上的动作,金铃道:“贱妾听爷的意思,似乎去河北前不会返回总坛了?”我点头道:“要说服她和我去河北不难,但要让她回总坛见你恐怕不容易,所以我想就在洛阳等你选出来的人,这事你安排一下…”金铃点头应是,道:“贱妾呆会就去安排!”我拍了拍她道:“你去吧,让雨儿来…”她应了一声,叫道:“雨儿!”如雨应声走了进来,俏脸红扑扑的,金铃穿上衣衫,走了出去。我坐起身来,如雨走过来靠入我怀中,我笑道:“月儿那丫头怎不在外面,她不是最爱凑热闹吗?”如雨笑道:“她听说要出去,欢喜的收拾行囊去了!”我亲了亲如雨的脸蛋道:“宝贝儿,相公也不想留下你,本来去河北收复分坛的事虽然有些危险,但相公也未放在心上…”她幽怨地道:“那爷为何不带上贱妾呢?”我柔声道:“一是相公怕路途上奔波劳累,耽搁你的修炼;二来这次相公先要去找回师傅的女儿,留你下来还有让你陪伴安慰你铃姐的意思,明白吗?”如雨点头道:“是,相公,贱妾明白了!”我点头笑道:“吃饭前你铃姐许给你什么好处,当时你那么高兴?”如雨娇笑道:“铃姐说武库里的武功随贱妾学!”我“哇“了一声,笑道:“果真赚到了,不过你可不许贪多冒进…”她娇笑道:“贱妾明白的,铃姐说她会指点贱妾!”我点头笑道:“你好好待你铃姐,她还有许多好处给你…”如雨娇媚地白我一眼道:“难道贱妾是为了得好处才对人好的吗?”我轻轻打了自己嘴巴一下道:“是相公说错话,不过今后咱们可要掩人耳目了,你铃姐会与咱们分开住。”如雨默然片刻,叹道:“要是能到一个谁也不认识咱们的地方去就好了!”我笑道:“待你报了仇,圣教的事也稳定下来,咱们把剑藏起来四处游玩,就和普通百姓一般,谁又能认识咱们?”她紧紧抱住我道:“是,相公,贱妾都有些等不及了!”我抚摸着她的玉臀叹道:“相公还说今晚采你的菊花儿的…”如雨脸红道:“是相公的难道还会跑掉吗?相公早一日回来,贱妾就早一日给相公…”我点头道:“若是这些日子相公想你怎么办?”如雨低声道:“若是相公想贱妾,就请相公暂且把月儿当作贱妾…”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大惑不解,娇羞地拧了我一下,我忙道:“你铃姐给了相公一块贴身的汗巾,你给相公什么东西?”如雨从怀里取出一只香囊柔声道:“贱妾愿象这香囊一般,始终贴身于相公的怀抱!”我心中感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面解着她的衣衫,一面柔声道:“宝贝儿,相公还没有好好亲过你呢,相公要亲遍你的身子!”如雨闭上双眼,俏脸绯红轻声道:“是,相公!”我嘻嘻一笑,依法施为,亲遍她的上身后,再抬起她圆润的玉腿不住亲吻,突然想起件事,皱眉道:“糟糕!”如雨睁开媚眼昵声道:“爷,怎么了?”我摇头道:“我走了,夜叉兄弟的伤怎么办?”如雨道:“定要相公才能治吗?”我叹道:“麻烦…”起身走下床,到门前提声叫道:“小梅!”小梅远远的应了声,疾步走了过来,正要迈入内室,我道:“不要进来了,你去请夜叉明王来一趟!”小梅应了一声,转身而去,我跨上床笑道:“宝贝儿,咱们的时间恐怕不够了,相公下次再好好亲你…”如雨脸红应道:“是,相公…”转身就要坐起,我却分开她的双腿压了上去,她讶道:“爷…”我笑道:“我只说没时间亲你了,没说不疼你呀…”
  在我的蓄意施为下,当小梅在外面禀告明王已到时,如雨早已瘫软无力,我再挺动数十下,终于在她体内爆发,再亲了她一口后离开她的身子,穿上衣衫来到客厅。夜叉见礼后道:“不知神君有何吩咐?”我叹道:“是关于给你弟弟疗伤的事,我要外出,恐怕只能由你每日给他治疗。”夜叉道:“属下不知怎么…还请神君指点方法…”我点了点头,把治疗的手法和细节慢慢说出,她不明医理,只好死记,待我完全解释清楚,已过了半个时辰。夜叉忐忑道:“贱妾今日才明白这医理和武功一样,竟可达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贱妾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实在惴惴不安!”我笑道:“思诚的伤势短期内变化不会很大,这法子不用变动也能适用,待我回来后再亲自给他治疗便是!”夜叉应道:“是,神君可还有吩咐?”我想了一下,点头道:“有,你要多帮帮教主,千万不要顽皮捣蛋!”夜叉一怔,呸了一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一时说不出话来,我不由哈哈大笑,她跺脚嗔道:“你还好意思说别人顽皮!”我挥手笑道:“好了,我没事了,你可有什么事要让我替你做的?”她摇了摇头,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抱拳道:“属下告退,神君多保重!”
  夜叉去后不久,金铃便赶了回来,手里拿着本册子,我笑道:“这又是什么武功?”她笑道:“这是记载神君前生事迹的《魔神战记》,你抽空看看…”
  我笑道:“是呀,神君已悟透真身,若是不知道前生的事,那不是穿帮了吗?”
  金铃嗔道:“呸,你以为我是为这个才拿给你看的?以前我便说要给你看了,只是今日你提醒了我…”
  我忙把她搂住笑道:“是相公油嘴滑舌,谁叫你老是让我忍不住要逗你呢?”
  她脸红啐道:“你自己爱嚼舌根还怪别人?”我笑道:“对,相公是喜欢嚼舌根,你把舌根给我嚼嚼…”说着低头吻了上去,金铃大羞挣扎,却被我牢牢抱住,不久便娇软无力,乖乖吐出香舌任我含吮啜吸。
  良久我吐出她的香舌,她靠在我胸前微微喘息,昵声道:“人家现在动不动就会亢奋,你真是害死人了,这些日子我怎么办?”
  我笑道:“相公把雨儿留下来陪着你,你想我的时候就抱抱她吧!”
  金铃顿时面红如烧,啐了一口,我搂住她柔声道:“若没有此时的短暂分离,又哪来日后的长相厮守?小别胜新婚,待相公回来再好好抚慰你!”
  金铃媚笑道:“我早说过你的嘴可把女人哄死的…”我嘻嘻一笑,忍不住又开始不规矩起来,她连忙拉住我的手道:“贱妾今日实在不能再来了,你找雨儿吧!”
  如雨正好懒洋洋的走了出来,绵软的坐入椅中道:“我可不成了…”金铃看着如雨的娇慵神态,芳心不由一阵急跳,俏脸红了起来,我过去抱起如雨柔声道:“你怎么不睡会儿?”她轻轻道:“待相公走后贱妾再睡也不迟…”我知道她舍不得我,爱怜的亲吻她的脸颊。金铃又从怀里取出块令牌道:“我已交代各地分坛留意那丫头的去向,这是代表教主的令牌,教中无人不识,你先用着,神君的令牌正在赶做…”我呵呵笑道:“何必另做,我靠着教主这颗大树还不好乘凉吗?”如雨闻言嘻嘻娇笑,金铃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说道:“我在宝洛客栈长时日给你定了院子,你回了洛阳便去住下,也好联络…”我点了点头,心里想的却是其他事情,三人再聊了片刻,月儿一身行装走了进来,如雨和金铃不由幽怨地望向我,我失笑道:“你们不用这样,不过十数日而已,来,相公每人亲个嘴儿!”
  我和月儿出了白石堡后驰马往南奔去,月儿见我始终把她带在身旁,欢喜的就象出了笼的小鸟,兴致勃勃的一路急跑,这晚又到了南阳。想起上次在此地发生的伏击,她也不由有些感慨。第二日午时就到了襄樊,两人直接前往本地分坛,得知水晶往东而去,又在云梦出现。月儿奇道:“爷,你知道她究竟想做什么吗?”我笑道:“她定是在做相公想做的事…”月儿笑道:“那是什么?”我笑道:“这丫头走的挺慢,你猜是为何?”月儿偏头想了一下,笑道:“贱妾知道了,她定是在四处游玩!”我笑道:“对,前日已在襄樊发现她的踪迹,可昨日才到云梦,这丫头定曾去隆中游玩,依路线来看,她是要去赤壁怀古…想不到这丫头倒把相公想做的事给做了!”月儿拉着我的手臂柔声道:“相公要想游玩,以后难道还没机会吗?到时咱们三人陪着相公踏遍千山万水…”我摇头道:“你们三人还不成…”月儿笑道:“再加上夜叉和四个丫头?”我笑道:“相公说的是还要带上咱们自家的丫头,最好还有个小子!”月儿顿时娇羞,俏脸微红轻声道:“是,相公,贱妾一定尽力!”
  金铃不能生育,如雨现在急于复仇,替我生孩儿的责任现在就由她一力承担,我哈哈大笑,把她紧紧搂入怀中,月儿又道:“贱妾也曾听说赤壁有两处,爷可知她要去哪一处?”我笑道:“这可说不准了,相公猜她两处都要去,但若是她想游赤壁后沿长江而下去庐山游玩,那定是先到三国赤壁,再到黄岗赤壁;若她还想去洞庭湖玩耍,那就要先到黄岗赤壁,再到三国赤壁,顺道还可以去黄鹤楼…就算是相公自己,也难以取舍。”月儿娇笑道:“贱妾猜她定没有相公这么多心思,只是随到随玩…”我点头道:“你说的对,毕竟她心里可不乐,如此咱们便去中间的黄鹤楼,希望可以遇上她。”
  湖北境内多湖泊,陆路反不如水路快,我和月儿在云梦雇船,放舟直下,这日黄昏到了武昌。地方分坛并无水晶踪迹,我便找了家客栈住下,调动分坛势力广布眼线,只待其前来。日间舟行平稳,长江沿岸风景如画,月儿和我一路指点谈笑,并不劳累,咱们在客栈用过晚膳,再出去游玩了一番,我便把她拉回房中。
  月儿一面替我净面褪衣,一面笑道:“今儿又只有贱妾一人侍侯爷了…”我想起出发那日金铃和如雨的话,笑道:“那两人都曾说,相公思念她们的时候,就暂且把你代作她们,你一人可要做三人的活…”月儿的粉脸升起两朵云霞,娇媚地道:“那贱妾定会被爷弄死的!”我摸着她的脸柔声道:“其实相公最想要的便是你,相公和你在一块儿最快活!”月儿跪在我身前,紧紧抱住我的腿仰望着我道:“爷待贱妾恩重如山,贱妾愿为爷做牛做马…”她秀美的大眼睛因为情动而变的水汪汪的甚是迷人,我嘿嘿一笑取下她的发簪,挽起如云蓬松的长发抓在手里,道:“你本来就是任我骑的马儿,难道你忘了吗?”月儿的眼波更是朦胧,明媚的俏脸染上红霞,小手微微颤抖着替我解开腰带褪去下裳,伸出鲜红的小舌头舔着我的下体,一面望着我媚声道:“是,主子,月儿是小母马儿,主子什么时候想骑就什么时候骑!”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抓紧长发拉起螓首,巨大的肉棒慢慢插入她的小嘴,月儿故意发出勾人魂魄的呻吟,温暖湿润的小嘴用力地包裹吮吸,灵巧的舌尖缠着棒身卷动,我只觉下身阵阵酥麻,不由舒了口气,挺身深深插到她喉间。月儿见我高兴,用力抱住我的屁股摆动螓首,双颊因为用力的吮吸深深凹陷下去。我放开长发,缓缓退到椅中坐下,她双手双膝着地,嘴里含着玉茎,爬行着紧随着我,待我坐下后按住我的大腿开始大力起伏螓首,让肉棒在嘴里快速出入。我更是舒畅,赞道:“宝贝儿,没人比你做的更好!”她的嘴角露出笑意,却停了下来,慢慢把肉棒吞入,直到硕大的龟头深深刺入喉间,静待片刻,再缓缓吐出。紫红的玉茎粘满了白滑粘稠的唾液,闪着晶莹的亮光,不住在她唇间跳动,我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月儿不断反复,每次都尽量吞入肉棒,鼻尖终于碰到我的下腹,小脸却憋成红色。我心中感激,抚摸着她的头顶道:“很好,宝贝儿!”月儿吐出玉茎用手握住套弄,微微喘息,再吐出舌尖挑逗龟头,灵巧的舌尖轻轻刮弄着龟棱,马口不住分泌透明粘稠的爱液,立即就被她舔入口中,我心中激荡,扯开她的衣襟。月儿低头含入玉茎不断吞吐,一面脱着自己的衣裙。我只觉强烈的快感阵阵袭来,起身让她仰靠着椅子,把肉棒插入深深的乳沟,月儿会意,用力挤紧两侧乳房,我大力抽插,龟头顶到了她的下巴,她伸出舌尖舔着龟头,喉间销魂的呻吟。我挺动了数十次,只觉玉茎越来越痒,连忙把她抱起放入椅中,月儿滑下身子,白玉般的美腿分开挂住两侧的扶手挺出饱满的宝蛤,一手用力分开两片晶莹湿润的蜜唇,露出殷红的蜜肉。我用力把玉茎刺进蜜壶再快速抽送,数十次后尾脊突然一麻,连忙插到柔软的花芯,叫道:“宝贝儿,相公给你!”阳精猛烈射出,激打在她身体的最深处,月儿用力收缩玉臀,耸动着身子哼道:“爷,贱妾要替你生孩儿!”我大力颤动,不住抽插,良久才停了下来,缓缓抽出肉棒。月儿连忙用手捂住宝蛤口不让阳精流出,我拉开她的手拨弄着蜜唇,邪笑道:“宝贝儿,相公还有许多,待会都要给你的!”她一面轻轻颤抖,一面媚笑道:“是,奴婢谢过相公!”
  宝蛤口缓缓吐出白滑的精液,月儿对我媚笑道:“真可惜…”我嘿嘿一笑,用手指刮了起来送到她嘴边,她先故作娇羞地伸出舌尖轻轻试探,再张嘴含入手指吮吸,一面妖艳地望着我。我心中一荡,玉茎又硬了起来,凑身给她插了进去,蜜壶中又是阳精又是蜜汁,一片温暖滑腻。我依那九浅一深之法缓缓左右挺动,月儿只觉身子里又是瘙痒又是酥麻,闭上眼呻吟起来,片刻后再忍耐不住,下体不断向我挺凑,昵声道:“爷,贱妾心里好痒,你给贱妾痛快一些的吧!”我抚摸着她的乳房笑道:“宝贝儿,现在越难受,待会儿就越快活,你先忍忍…”月儿不依,嗲声相求,我举起她修长的双腿,只耐着性子慢慢施为,再不理会她。她不断耸腰摆臀,螓首左右摆动,喉间的呻吟如泣如述,越来越销魂。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浑身欺霜赛雪的肌肤变成了漂亮的粉红色,下身早已是一片沼泽,粘稠晶莹的爱液顺着玉臀流到椅上,再由椅上流到地上,下腹黑亮的芳草柔顺的贴在肌肤上,两片饱满的蜜唇微微的开合,殷红的蜜肉似乎要滴出血来,我这才给她用力捅了进去,快速摆动腰肢抽插起来。月儿如梦初醒,疯狂地迎合着,才数十下便剧烈的颤抖起来,小脸上的表情欲仙欲死,蜜壶内一片滚烫,滑腻的蜜肉包裹住肉棒不住抽搐,灼热的蜜液随着我的进出涌了出来,在宝蛤口堆积成粘稠的泡沫,空气中洋溢着浓郁的芬芳,更加刺激我的激情。我把她的双腿放在肩上,挺动腰肢一刻也不停留,月儿才稍微歇息了一会便又再畅快起来,嫩滑的脸蛋染上耀眼的两团晕红,更是娇媚明艳。我展开浑身解数,把之前的苍鹰博兔、割蚌取珠、农夫垦荒和铁杵投药等手法一一使出,弄得她时而呻吟呢喃,时而畅快高呼,时而忘形尖叫,我自己也真气澎湃,汗流浃背,这才放松精关,把阳精狂射入她体内。她敏感至极点的花芯受到滚烫阳精的浇注,忍不住又再泄了一次身,终于快活的昏了过去。我连忙把她抱到床上接口渡过真气,她幽幽的醒了过来,绵软地偎入我怀里,昵声道:“爷,贱妾恨不得化在你身上了!”我微微一笑,借身体接触胶合着阴阳二气,月儿顿时和我融为一体,那种水乳交融的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我二人合体练功都还要强烈,我知道这是剧烈欢好后的神奇功效,遂任其自然,让彼此真阴真阳交合缠绵、互济互补,一时忘掉了时间的消逝。感觉上似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和月儿不约而同地睁开眼来,她绝美的玉容笼罩了一层圆润的光华,眼神精采内含、隐而不露,正是内功修为突飞猛进的征兆。我微笑望着她,月儿欢喜地抱住我,突然“咦”的一声,举手道:“爷怎么还在流汗?”我一怔,果然背上仍是汗津津的,抚摸她身上,也是香汗淋漓,讶然道:“宝贝儿,刚才似乎过了许久,其实只是眨眼的功夫…”月儿掉头看了看沙漏,欢喜道:“真是神奇,贱妾刚才还懒洋洋的,现在也变得精神奕奕的呢!”我嘻嘻笑道:“宝贝儿,咱们有了这功夫,以后你每晚都可以陪相公玩到天明了!”月儿羞赧道:“但爷每次疼贱妾,人家还是快活的要死,若是晚晚都这样贱妾只怕还是受不了…”我邪笑道:“不如咱们试试看,到底你受不受的了?”她迷人的眼睛里又再燃起欲望,神态更加娇媚,凑上来吻着我喃喃道:“贱妾一定会被爷疼死的…”我嘻嘻一笑,正要把她搂起,她却按住我的手,昵声道:“相公不要动,让贱妾侍侯你!”我点了点头,月儿坐起埋首到我胸前,用火热的舌头舔着我身上的汗液,灵巧的舌尖逐寸移动,我身下的玉箫早又是一柱擎天。她伸手握住轻轻爱抚,一面转到我身后继续舔着我背上的汗珠,尖尖的指甲不住搔刮着玉茎上敏感的部位,我又痒又酥,不由阵阵颤抖,月儿逐寸舔到腰上,再环腰舔到下腹,终于凑上来低头把龟头含入嘴里。我伸手往后探入她的股间,只觉一片滑腻温暖,手指分开蜜唇插了进去,她“唔”了一声,螓首起伏,玉臀款摆,竟然两边都不误,我哈哈大笑,手指快速出入,说道:“宝贝儿,做的好!”月儿更是卖力,一手挽起垂下的长发让我清楚看到玉茎在她樱桃小嘴内的出入,娇媚地向我抛了个媚眼。我让中指留在蜜壶内,把食指插入她的后庭,笑道:“宝贝儿,咱们看看谁先泄出来!”月儿嘴角含春,大力吮吸,快速摆动螓首,舌尖缠住龟棱刮动,我舒服的哼出声来,手上也快速的动着,月儿终究要差上一筹,良久身子大力颤抖,灼热的蜜液喷出宝蛤口,洒在我的手上。我嘿嘿一笑,抓住她的长发用力拉起螓首,阴笑道:“你输了!”月儿看着我残忍的目光与阴险的笑容,浑身掠过阵阵热潮,娇躯微微颤抖,喘息道:“奴婢知错了,主子,你饶了奴婢吧!”我把她蓬松的长发慢慢地一圈圈缠绕在手臂上,把她的身子从我背后拉到身前,冷声道:“饶了你?可没那么便宜!”月儿后仰着头,趴在我身前拼命翘起丰满的玉臀,让湿润的蜜唇轻轻触着硕大的龟头,颤声道:“主子,你惩罚奴婢吧!”

  我微微摆动腰肢,让灼热的龟头轻轻点击着她的蜜唇,月儿殷红的蜜壶顿时涌出股股粘稠的爱液,立即把玉茎的尖端粘满。我让龟头轻轻刺着她的花瓣、珍珠、会阴部甚至菊花蕾,就是避开蜜壶口,月儿不住向后挺凑,却总是被我灵巧躲过,终于难受的啜泣起来,一手探后握住了玉茎,想牵引着我进入秘道。
  我放开长发把她的双手背了起来,她疼的“啊”的叫了出来,我取过她束腰的衣带把她的手捆的严严实实,笑道:“看你还能不能乱动!”月儿只剩双膝和头着床,却把玉臀翘的更高,腻声道:“主子,奴婢再不乱动了,求你给奴婢了吧!”
  我按住她的柳腰,挥掌用力击打,片刻雪白的玉臀就被打成火红,月儿又是灼热疼痛,又是酥麻绵软,喉中不住腻声呻吟,我分开臀沟用力给她插了进去,巨大的玉茎猛的一下闯入,她不由浑身一震,我按住她的香肩大力抽插,下腹重重撞击着她的屁股,月儿欢快的叫了起来,蜜壶内火热一片,不久便泄出身来。
  我拔出玉茎,把龟头挤入菊花蕾,缓缓刺到根部,再大力抽插起来。月儿柔弱的娇啼,更是荡人魂魄,我笑道:“小贱人,舒服吗?”
  月儿呻吟着讨好道:“主子的大鸡巴好厉害,操的奴婢的屁眼又痒又麻,舒服死了!”
  我更是激荡,全身都压上她的后背,腰肢大力挺动,月儿被我压的俯卧下去,口中狂野的叫着,我再抽插数十下,终于在她的后庭内爆发,舒服的压在柔软的身上,一时不愿动弹。
  月儿软绵绵的道:“主子,奴婢刚才兴奋死了,比主子操奴婢的小穴还要快活…”我凑上去亲着她的脸蛋,笑道:“是吗,相公再操操你的小穴,定会比这次舒服!”
  月儿呻吟了一下,昵声道:“相公,你真要操到天明吗?”
  我嘻嘻一笑,道:“你竟然敢怀疑相公的话,今晚难道还想休息吗?”一面把她翻了过来,在她臀下垫了个枕头,殷红的宝蛤顿时被抬了起来。我取过她的汗巾擦了擦玉茎,再给她插入蜜壶,一面压了上去。月儿哼了一声,用力摆动起纤腰迎合着我。
  这一晚我虽然没有真个操到天亮,但也只让她休息了半个时辰,直到后来蜜壶内灼热的好似要熔化一般再经不起任何冲击,这才停下来与她搬运起内息。
  那法子当真有效,天亮后她又恢复了过来,不由欢喜娇笑道:“相公,这是怎么回事呢?以往咱们也这样行功,可没有这么神奇的功效…”我板起脸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她咯咯娇笑道:“相公又在说什么呢?”
  我笑道:“这是《道德经》开篇的一段话,意思是能说出来的道,就不是那永恒的道;能叫出来的名,就不是那永恒的名…”月儿笑道:“原来连相公也说不出来。”我搂住她笑道:“不错,相公只知道咱们这法子其实暗合了天地阴阳至道,所以才能屡出奇迹,具体是怎么回事,相公却也说不上来了…”
  月儿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打住,我笑道:“你想到什么了?”她略微羞赧道:“贱妾自觉功力大进,似乎与相公也差之不远…”我笑道:“你功力进步相公更是高兴,有什么不好说的,那便如何?”月儿嫣然道:“贱妾想啊,说不定是贱妾功力大进、更能与相公切合引起的…”
  我笑道:“也有这可能,宝贝儿,你说咱们以后内力更好了,会不会还有其他更神奇的东西?”她晕红了脸蛋,妩媚笑道:“贱妾不知道,爷觉得还会有什么更神奇的东西?”我轻轻摸着她的脸微笑道:“说不定咱们可以做一对陆地神仙,来一个‘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月儿娇笑道:“相公竟然想长生不老,真是贪心!”我微微一笑,道:“功到自然成,何来贪心之说?”
  她撅嘴道:“爷生来就是圣教的神君,也许真能长生不老,但贱妾肉体凡胎,恐怕不能永伴君侧…”我笑道:“若没有你这神妃相陪,相公长生不死有何意义,那不成老而不死、孤苦零丁了?”月儿欢喜贴着我媚笑道:“贱妾一定努力,定要一直陪着相公!”我把她抱起放在腿间,笑道:“好,相公赏你喝琼浆玉露!”
  月儿握住玉茎,娇媚地道:“贱妾谢神君打赏!”一面缓缓吞入,再摆动螓首吞吐起来。
  三女比较起来,金铃对吹箫一事最是羞赧,如雨的技巧颇为生涩,而月儿则是喜欢替我吹箫,手段也最是高明。此时她不厌其烦、一遍遍的舔着肉棒,不时用贝齿轻轻啮咬刮弄,小手温柔的揉捏着肉袋,神态更是讨好妖艳。
  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满意,握住根部让肉棒出入湿润温暖的小嘴,一面把马口不断吐出的淫液涂到她晕红的脸蛋上,不一会便晶莹一片,她柔顺地仰起头任我施为,嘴角带着顽皮的笑容。我玩弄了片刻再插入她的小嘴,挺动腰肢让尖端快速出入,月儿大力摆动螓首配合,良久我低喝一声,强烈的快感之下忍不住站起身来,阳精狂射而出,她只觉肉棒一涨,口中顿时充满灼热滑腻的精液,连忙不住吞咽,喉间咕咕有声,一面握住肉棒快速套弄。我终于停止颤抖,舒服的吐了口气,轻轻抚摸她的头顶。
  月儿抱住我的屁股,慢慢地把肉棒吞到喉间,再慢慢吐出,不断反复,同时用力吮吸肉棒内残留的精液。我舒服的抱住她的螓首,下体大力摆动,玉茎立即又再坚硬起来,酥麻瘙痒的甚是难受。月儿吐了出来用手套弄,抬头媚笑道:“爷,你还要吗?”
  我轻佻地拧着她的脸蛋笑道:“宝贝儿,你这张小嘴实在令相公只剩招架之力!”她妩媚一笑,侧头张嘴轻轻咬住玉茎再沿棒身刮动,强烈的快感顿时向我袭来,我不由呻吟出声,玉茎不住跳动,月儿又张嘴含了进去,眼中尽是笑意。
  我拔出玉茎把她拉了起来紧紧搂住,叹道:“若论起吹箫,铃儿和雨儿拍马也追不上你!”月儿贴着我媚笑道:“那贱妾什么比不上她们呢?”我想了一下,笑道:“若论成熟风韵,铃儿要比你强些,但过上两年却也未必…”她嫣然道:“雨儿呢,雨儿可有比贱妾强的?”
  我望着她爱怜地笑道:“雨儿哪有什么比你强的?”月儿扭了扭身子,似乎认为我是在哄她,嗲声道:“雨儿的五官和线条好似经过精雕细琢,毫无瑕疵,相公不觉得她比贱妾美吗?”我摇头笑道:“雨儿的相貌儿的确很有轮廓,但在相公心里,三人中宝贝儿你最美!”
  月儿吃吃娇笑道:“若问相公的是雨儿,恐怕相公又有一番说法…”我柔声道:“若她们私下问起,相公的确会哄哄她们,铃儿雍容高贵,雨儿秀丽脱俗,确是各擅其场,但相公最欢喜的,还是我家宝贝儿的明媚娇艳!”月儿神色欢喜、脸颊晕红,紧紧环住我的颈项,贴着我痴痴地道:“相公啊,贱妾爱死你了!”
  我低头重重吻上粉颈,双手在她的背臀抚摸,月儿干脆坐上我的大腿,玉手套弄着我,我欲火狂升,正闹的不可开交时,一人轻轻地走进小院,低声道:“先生,在下有事禀报!”
  我知道是本地分坛的人,道:“什么事?”那人恭声道:“禀先生,有消息称,那人已从嘉鱼买舟顺流而下,今日定会从此地经过…”我道:“很好,你们继续留意着,有动静就报上来。”那人躬身道:“是,在下告退!”转身退出,我对月儿笑道:“看来咱们上午都没事…”
  一面探手分开蜜唇,下身一挺已进入秘道。月儿娇啼一声软到在我怀里,我搂住纤腰大力挺动几次,她不堪的颤抖起来,低声道:“爷,贱妾的小穴恐怕不行了…”我只觉她体内火热湿润,便慢慢拔出玉茎,却用力分开玉臀,月儿会意,挫身缓缓将肉棒吞入后庭,下身顿时被她紧紧地夹住。
  我扶住柳腰让她慢慢上下起伏,月儿不住收缩,一面咬住我的耳珠轻轻呢喃,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我任她施为,闭目仔细品味阵阵传来的快感,良久她娇软无力,再难以耸动,我便让她趴在床沿撅起屁股,站在她身后大力抽插,终于又在她后庭内爆发一次。
  这次后她变的娇慵无力,星眸半闭,瘫软地趴着。我把她抱上床去,替她擦去身下的精液和蜜汁,柔声道:“宝贝儿,相公抱着你睡一会…”她懒懒地点了点头,靠在我怀里慢慢进入梦乡,我闻着她长发清新的幽香,不久也睡了过去。
  不到一个时辰我便醒了过来,月儿兀自睡的香甜,脸蛋儿晕红娇艳、光洁明亮,嘴角儿还带着丝甜美的笑容,实在让人爱煞。
  我向下望去,她身下两片娇嫩饱满的蜜唇又紧紧合了起来,好似个鼓腾腾的小馒头,两条白玉般的修长美腿曲线迷人,我忍不住探手上去顺着那曲线轻轻抚摸,一面仔细打量着她的俏脸,只觉得百看不厌,心想这一辈子是看不够的了。
  我静静的看着她熟睡的面容,心中一片温馨,良久她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睁开了明亮的眼睛,见我微笑着看着她,笑道:“相公,你醒了多久了?”我笑道:“不久,才一会儿…”月儿眨眨眼道:“你干嘛不叫醒贱妾,让人家侍侯你梳洗呢?”我笑道:“相公舍不得…”
  月儿抿嘴微笑,眼波流转,更是美艳不可方物。我幸福的叹了口气,她凑上来温柔地亲吻我的脸颊,我抚摸着她的粉背笑道:“你在这等着,相公去让人送热水来,咱们可要好好洗一洗。”
  月儿沐浴后换上一身红纱百褶长裙,蛾眉淡扫,粉面桃腮,樱桃小嘴,唇若含丹,纤腰盈盈一握,袅袅婷婷,宛如明珠美玉,又好似出水芙蓉。我走去替她挂上如意,笑道:“宝贝儿,谁敢说你不是天下第一美人儿,相公就和他拼命!”
  月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拥着我道:“贱妾只愿给相公一人欣赏,才不会管其他人是怎么想的…”我微微一笑,道:“咱们出去玩玩吧,希望那丫头会在这里停下。”
  相传武昌费文翊登仙,驾黄鹤而反憩,故建楼于蛇山黄鹤矶头。两人刚踏上这号称“天下第一楼”的顶层,就听到有个苍老低沉的声音道:“蛇山高不过三十余丈,此楼也不过四层,建构、气势都极为普通,然却名扬天下,你可知是何故?”
  我和月儿寻声瞧去,见临窗雅座坐了一老一少两人,此时那少年摇了摇头,那老者又接着晃脑道:“兼因此处萦绕的墨诗香韵乃独步天下,故此楼被称为天下第一楼!”
  我和月儿相视一笑,由小二领至另一处坐下,刚好可眺望那江中烟波飘渺的鹦鹉洲。我外貌看去四五十岁,所以小二哥称我为“大爷”,月儿虽作少妇打扮,却叫她作“少奶奶”,待他奉上香茗、转身离去后,我向月儿低声笑道:“宝贝儿,小二哥也不愿意你做我夫人呢!”月儿抿嘴微笑,娇媚地白了我一眼。那边老者摇头晃脑地向那少年吟诵完崔颢闻名遐迩的《黄鹤楼》,又开始讲诗仙李白“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的轶事。
  月儿收摄声线道:“爷,那两人可不寻常…”我笑道:“何以见得?”她顽皮的向我皱了皱鼻子道:“爷想考考人家吗,那老人目中神光充足,一对手却皮包骨头,枯若鸡爪,正是内外兼修、由外而内的大成境界…贱妾说的可对?”我点头欢喜道:“宝贝儿,这当然对,你果真进步了许多,当日在总坛看出那杀手的破绽尚可说是在南阳被埋伏后心有余悸,但刚才只看了淮南鹰爪王一眼便已注意到最关键的两处,相公真的很高兴!”
  月儿讶然道:“淮南鹰爪王?大力鹰爪门的掌门人?”我点头笑道:“就是这老爷子,相公以前见过他,那双爪子可厉害的紧!”月儿好奇道:“爷见过他用那大力鹰爪功?”我点头道:“相公有次从安徽境内路过,正碰上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独行大盗劫了这老爷子徒弟镖局护送的一批红货,被这老爷子追了两百多里,相公赶上这热闹,岂有错过之理?”
  月儿道:“后来怎样?”我笑道:“也不怎样,只是那强盗的心被他活生生的抓了出来…”月儿变色道:“就用那爪子?”我点了点头,她扁了扁嘴,又瞟了鹰爪王一眼,问道:“爷,练大力鹰爪功的人一对手都会变成那样吗?”我摇头道:“大力鹰爪功内外兼修,但注重于外功,和铁沙掌、开碑手倒有相似之处,练这等外门功夫的人年轻的时候肌肉丰隆,但伤及脏腑内气,中年后难免枯瘦如材,说不准还会落下病症。”月儿瞟眼打量着鹰爪王,轻声道:“贱妾却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妥…”我笑道:“你试试自己体察入微的观敌功夫…”
  月儿澄心涤念,施展开自己领悟的心神察敌的功夫。自合体修炼后我与她便阴阳同源,顿时起了感应。这种感觉玄之又玄,我微微闭上双目,思感依附着体察她的举动。鹰爪王乃当世高手,朦胧中泛起被人窥探的感觉,浑身毛孔骤然一缩,警觉地向四周扫视,目中精光暴涨。
  月儿瞟了我一眼,俏脸微红,她刚才不慎在心神中夹杂了一丝内息,引起了鹰爪王的警惕,我微笑道:“宝贝儿,这功夫急躁不得,你能做到这样,相公已很是高兴!”月儿点头轻轻道:“是,相公,贱妾虽经你指点不断进步,但自己领悟的心得终究太少,贱妾一定勤思勤练!”
  我微笑点头,真正的高手只能靠自己修炼,这道理我曾对她说过,她也牢牢记着。
  淮南鹰爪王惊疑地打量了我和月儿两眼,这老头老奸巨滑,既偷听不到咱们的谈话,想必也知道咱们不凡。
  我笑道:“你刚才可曾发觉什么?”月儿思索道:“贱妾甚是奇怪,他内息循行的主要经脉似乎并不在手上,这可和他的鹰爪功不相吻合…”我笑道:“你忘了相公说鹰爪功是外门功夫吗?鹰爪功练的就是手上的刚劲,这老头的内力阴柔且深厚,但与手上刚强的功夫配合的可不是很好,我听说鹰爪王年轻时曾获得一本修炼道家内功的秘籍,所以才把大力鹰爪功练到如此地步,看来是真的…”
  我二人泰然自若,说说笑笑,鹰爪王听不清我们的谈话,也只能作罢,又向那少年道:“这黄鹤楼除了文采风流外,尚充斥着天地间的正气与忠烈…”随即举手东指,接着道:“往东有一岳飞亭,内有武穆手书之飘洒刚烈的《满江红登黄鹤楼》,岳武穆曾镇守武昌达七年之久,平生三次北上,均以此地为根据…”
  那少年不住点头,目光却不时偷偷瞟向月儿。
  我对月儿低声道:“鹰爪门虽然有许多弟子为朝廷效命,这头老鹰却是刚正不阿,又可以做到明哲保身,更是难能可贵…”月儿对那少年微微一笑,他顿时红了脸掉转目光,月儿嫣然道:“这少年功夫也挺好呢,似乎没有练鹰爪功?”
  我笑道:“这少年练的可是正宗玄门内家功夫,小小年纪似乎就有了十年的苦练,前途无量呀!”
  月儿抿嘴微笑,那少年的目光又瞟了过来,鹰爪王曲起手指在他头上用力一敲,那少年“哎哟”捂头叫了出来,傻楞楞又无辜地望着鹰爪王,月儿拼命忍住才没笑出声来,老先生低声训斥,那少年连连点头,再不敢望过来。
  我对月儿道:“宝贝儿,你说咱们该如何对付水晶那丫头?”月儿讶然道:“贱妾还以为相公早有定计呢!”我苦笑道:“何来定计?相公当日为了让师傅安心,冲口说要好好诱导水晶,后来私底下觉得这女人既然野心勃勃、心肠狠毒,心性想必也不会轻易动摇——我实在难以想象这女人是怎样的人,这事可未必能做成…”
  月儿柔声道:“只要咱们尽了力,即便不成,师傅他老人家也不会怪咱们的!”
  我微微点了点头,她又道:“铃姐以前有次曾对贱妾说,水晶从小就相当好动,从不肯静静坐下片刻,因此许多上乘武功的精髓都未能领悟…贱妾想,水晶她本性未必坏,兴许是年少气盛、利令智昏,看她后来的行径颇有悔意,经此大变,想来会更成熟,不然铃姐也未必会放过她…”我颔首道:“希望如此…”
  “蹬蹬”的上楼梯声响起,一人急行了上来,环目一视走到我俩桌前,抱拳笑道:“在下见过先生、夫人,想不到在此处遇上先生和夫人!”我站起笑道:“原来是孙兄,孙兄请入坐!”来人正是武昌分坛的坛主孙鱼,他听我所言,笑道:“在下不敢叩扰先生和夫人,在下正寻一青衣女子,有人见她下船往此处而来,想必是在下来早了,孙某再去看看…”我笑道:“如此我便不挽留孙兄了,下次有机会再和孙兄把酒叙欢!”孙鱼抱拳道:“在下谢过先生,告辞!”转身而去,我坐下笑道:“看来咱们有些运道呢!”
  孙鱼去后不到一刻,一名青衣女子便走上楼来,手里提了把长剑,环视一扫便径自去观看风景和题词。月儿从未与水晶碰过面,所以彼此也不认识,我和她微微打量,只觉得这女子面容姣好,柳眉杏眼,俏生生一张瓜子脸,眉目依稀便和金铃有些相似,一袭青衣虽不是十分华丽,但剪裁的却极合身,质地也很高贵,显然身份并不平凡,十有八九便是水晶那丫头。
  水晶无忧无喜的看了一回风光,再找个位子坐下品了回茗,这才起身下楼。
  我和月儿跟了上去,鹰爪王一直看在眼里,我知道想要瞒过象他那样的老江湖实在不易,也只有随他。水晶颇为警觉,似乎知道被人缀上,竟往僻静处走去。
  我与月儿相视一笑,连忙紧紧跟上,这下更方便咱们行事。水晶越走越偏僻,我忍不住笑道:“这丫头难道想杀人吗?”月儿抿嘴微笑,突然面容一整,原来水晶终于停下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咱们。
  我二人走上前去,也停了下来,水晶握住剑把道:“你们跟着我干嘛?”我笑道:“不干嘛,见到姑娘蛮标致,所以想亲近亲近…”月儿掩嘴银铃般的笑了起来,水晶面容罩上一层严霜,怒道:“快滚,否则我杀了你!”我甚是讶异,本以为出言不逊定会让她大打出手,想不到她竟忍了下来,于是笑嘻嘻地走上前去,一面道:“你尽管杀好了!”
  水晶终于把剑拔了出来,竟也是把精光闪烁的宝剑,一面娇叱道:“淫贼!
  人人得而诛之!“嗤嗤嗤便连攻三剑,这三剑出招极快,剑势甚是凌厉,一下罩住我的上盘,月儿娇呼道:”好!“我不由笑骂一声,退后两步,闪过剑锋后又再踏上前去。
  水晶斜着迈上一步转到我身侧,银光飞舞,变换身形不住游走,剑锋围绕着我闪烁不定,其中夹杂了一些“越女剑法”中的狠辣剑招,想来金铃也曾教过她这套剑法。她从小就有明师指点,自己似乎也在剑法的快与狠上下了一番功夫,造诣相当不俗,一阵急攻下武功差点的人难免要手忙脚乱、俯首称臣,但只要对方能稳住阵脚,她就讨不了好。

  我拔剑一一挡开,慢慢对打了片刻,叹道:“这剑法虽也不差,但连夜叉那丫头都比不上,怎能让她甘心拥护你做教主?”
  水晶收剑跳了开去,睁大眼睛瞪着我道:“你是什么人?”
  我回剑鞘中,笑道:“我当然是圣教中人…教主让我来问问你,你究竟想跑到哪儿去?”水晶神色黯然,扁了扁嘴道:“我本来就不是教中的人,我…我只想四处玩玩!”我笑道:“你生下来时便是圣教的人了,圣教正是用人之际,教主要你回去!”她摇摇头,坚决道:“我不回去!”我笑道:“你怕什么?你究竟是在躲避你娘,还是在躲避你自己?你能躲得了吗?”水晶的柳眉渐渐竖了起来,怒道:“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要么你便将我杀了,我说不回去就不回去!”
  说完转身便要离开,只见人影一晃,去路又被我挡住,我笑道:“我武功比你好,辈分比你长,当然能教训你…”她瞪着我脸上懒洋洋的笑容,只觉得可恶至极点,气得泪花闪动,发疯般的冲了上来,乱砍乱劈,出手全无章法。
  我一一闪开,就是缠住她不放,她又气又急,加上本来心情就不好,蹲在地上伤心大哭起来,嘶声道:“你们干什么还要找我,就让我自生自灭吧!”我和月儿静静的看着,她哭了良久,“呼”的一下站起身来,咬牙道:“我这便给个交代!”说着举剑往脖子刎去,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大力挣扎,怒道:“放开我!”我盯着她道:“你不能死,你若可以死,当日在河北就已经死了!”水晶的眼神交织着悔恨和惭愧,悲愤道:“我为什么不可以死,难道我连死的权利都没有了吗!”我放开她的手缓缓道:“你太年轻,他并不怪你,他要你好好活下去,你不能辜负他的期望!”水晶当然知道我说的“他”指的是谁,讶然道:“你怎么知道?”我望着她淡淡说道:“我当然知道,我是他的弟子、你的师兄!”
  虽然我的外貌已入中年,但我说话的声音、眼神却没有隐瞒,水晶讶然望着我这除了金铃外楚见羽最亲的人,眼泪不由涌了出来,我看着她道:“这是他的临终遗言,你现在跟我回去…”水晶只觉我的眼神深邃如潭水、明亮如朗星,不由避了开去,低头轻轻道:“我…我不想回去…”我道:“不回总坛也行,跟我去河北。”她抬头讶然道:“你…你要去报仇?”我笑道:“什么你你我我的,师兄也不叫一声!”水晶的脸颊飞上一丝红霞,想要说什么,又黯然垂下头去。
  我暗叹一声,她本性其实并不坏,看来确是一时糊涂酿成大错,那件事的阴影必定会笼罩她一生一世,是否能排遣,就要看她日后的举动。我掏出金铃给我的那块令牌递了过去,笑道:“圣教决定展开一统的行动,首先便是收复河北各地分坛,这事由你主持,如何?”水晶讶然道:“我…”我笑道:“这路上你可要仔细想想该怎么做,别被那些挑选出来的精英们看扁了!”她奇道:“什么挑选出来的精英?”我笑道:“总坛举办比武大会,挑选后起之秀作为冲锋陷阵的主力,不是精英是什么?”水晶点了点头,我又笑道:“不过先要说清楚,你若弄砸了,你娘可要用教规来处置你!”她扁了扁嘴,道:“若我不接受令牌呢?”
  我笑道:“你不接受也要去河北…”
  水晶瞪了我一眼,抓过令牌,我招过月儿道:“这是你嫂子…”月儿盈盈一福,对我做个眼色,我微笑点了点头,水晶给她见过礼,奇怪的看着我们,不知我俩在搞什么。月儿突然笑道:“爷,树上有只老鹰,怎么办?”我笑道:“难道你想捉下来,你不怕那爪子?”月儿抿嘴微笑,密林里呼地一声腾起个身影,鹰爪王临空一个“大鹏展翅”,果真如飞一般飘飘远去,兀自哈哈笑道:“失礼失礼,莫怪莫怪!”
  水晶“咦”的一声,讶然道:“这老头偷听咱们教中机密,你干嘛不追?”
  我望着她奇道:“你干嘛不追?”她嗔道:“我追不上…”我耸耸肩道:“咱们都快说完了这老头才来,有什么好追的…”她又扁了扁嘴,她和金铃都喜欢扁嘴,我实在想问问水晶是不是跟她娘学的,可又知道不妥。水晶看了月儿一眼,神色间颇为不甘心,显然知道她的功力高于自己,闷声道:“走吧!”领先往回走去,月儿向我嫣然一笑,拉着我的手跟了上去,凑到我耳边道:“相公把自己的感情隐藏的太深了,贱妾看不出你对她有任何不满…”我叹道:“责怪她已无意义…”
  又凑到月儿耳边咬了她耳垂一下,低声道:“相公疼你的感情可丝毫没有隐藏!”
  她拧了我一下,吃吃的笑了起来。
  下午三人仍在武昌游玩,第二日咱们才坐船逆流而上,沿原路又到了云梦才改走陆道,在襄樊和南阳各歇息了一晚,终于到了洛阳。这一去一回花了八天时间,她和咱们也越来越熟稔,如果月儿告诉我的话没错,水晶的确沉静了许多,赶路的空余时间里,她要么沉思想事情,要么就调息打坐。有次她好奇问我干嘛要戴着面具,我含糊带过,她以后就赌气不再提这事,我也乐得如此。
  到了宝洛客栈预定的小院,金铃和如雨却早已守侯在内,水晶似乎料到有这可能,神情冷淡,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月儿拧了我一下轻轻道:“怪不得你昨晚把我弄的那么厉害…”我嘻嘻一笑,如雨一下就冲了过来,拉着我欢喜道:“相公!”我见她欢喜雀跃,秀色照人,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蛋。如雨的双颊顿时晕红如火,金铃自看到水晶后便沉着脸,水晶走上前去跪下道:“妈,女儿愚不可及,任凭您处置!”金铃却摇头叹道:“大错已成,我即便不处罚你,你这一辈子也未必好受…”水晶自家人知自家事,忍不住哭了出来,月儿走去将金铃扶入椅中坐下,我对她摇了摇头,金铃明白我的心意,对水晶道:“你爹的意思你知道了吗?”
  水晶点头抽泣道:“师兄已告诉了女儿,女儿一定痛改前非!”金铃道:“那你就跟着你师兄多多历练…”
  月儿又去把水晶扶了起来,笑道:“水晶一路上都听话的紧,练功又勤,这事多说无益…”金铃瞟了我一眼住口不再多说,我笑道:“属下有事向教主禀报!”
  月儿饱含笑意地看了我一眼,道:“贱妾想去买几件衣衫,水晶你的衣裳也少了些,不如同我一起去吧!”金铃顿时俏脸微红,水晶对着母亲终究不自在,乐得陪月儿去逛街,两人便告辞离去。
  我待她俩离开,一把将如雨抱住,重重吻在她嘴上,如雨娇羞的反应着,玉臂搂住我的颈项,我的手抚上她丰满的酥胸,笑道:“宝贝儿,想我吗?”如雨却摇头,娇憨地道:“不想,人家只是碰巧和铃姐到洛阳买东西…”我哈哈一笑,拦腰把她抱了起来道:“你竟敢不思念相公,我要打你屁股!”如雨吊住我的脖子媚笑道:“相公,你干嘛不问问铃姐?”我微笑着瞧向金铃,她霞飞双颊道:“别拉上我,若是那丫头突然…”我对如雨打个眼色,放下她向金铃走了过去,笑道:“铃儿,你想不想我?”金铃见我越走越近,神色也越来越慌,大惊道:“你…不要…”我已把她抱了起来,向房内走去,一面对如雨道:“还不进来!”
  她咯咯娇笑,跟了过来。
  我把金铃放在床上,伸手替她宽衣解带,她脸颊火热,拉住我的手求道:“小破,不要…”如雨娇笑道:“铃姐,不若我去把风,让相公慢慢‘禀报’你…”金铃更是大羞,道:“你…”如雨笑道:“铃姐不用担心贱妾,贱妾想在这里陪相公一晚,明儿再回去…”我笑道:“原来你嫌这点时间不够…”如雨大力捶了我一记,走了出去。
  我把金铃拉了起来,迅速褪去她的衣裙,她虽说不要,其实已甚是情动,娇躯一片火热,我探手到她股间,蜜唇已粘腻湿润,邪笑道:“铃儿,怕被女儿捉奸在床真的有那么刺激吗?”金铃“嘤”的一声把头埋入被中,我褪去衣衫,把她的螓首转了过来,让粗壮的玉茎在她眼前跳动,笑道:“铃儿,给相公吹箫!”
  她脸颊晕红,只觉得浓烈而亲切的男性气息直冲鼻端,又是害羞,又是兴奋,酥胸起伏更是剧烈,凤目水汪汪的,微微伸出舌尖舔过玉茎,我微笑点头,伸手在她丰满的身子上又摸又捏,她轻轻颤抖,春情勃发,终于张嘴将玉茎含入嘴里吞吐,我舒服的吐了口气,手指轻轻刺入湿润的蜜壶,腰肢微微摆动。
  金铃神态妖媚,灵巧的舌尖不住缠上棒身,螓首左右摆动,似乎肉棒是最美味的东西,云髻也散了开来,一面曲起大腿,纤腰款摆,玉臀扭动。没料到她竟然如此兴奋,我用手指快速地抽插,一手握住乳房用力揉捏,她突然吐出玉茎弓起身子蜷起双腿阵阵大力颤抖,蜜壶内猛的喷出股灼热的蜜液,将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我缓缓把手指抽了出来,金铃畅快后竟然就软了下去,我躺下去轻轻搂着她笑道:“宝贝儿,真的那么舒服吗?”她把头埋入我怀里,喘息道:“人家本不打算来的,可知道你的行程后,心里就只想着要来见你一面,再难专心做事…”
  我知道她一直情欲高涨,所以才会如此激动,欢喜的轻轻抚慰,一面温柔地亲吻,柔声道:“宝贝儿,你对我真好!”她俏脸微红,慢慢滑了下去,低头把玉茎再次含入嘴里,我抚摸着她的头顶,笑道:“铃儿,你转过身来!”她一怔,顿时面红过耳,忸怩万分,我再三催促,她才移过身子跨在我头上。我张嘴把粉红饱满、湿淋淋的宝蛤全含入嘴里吮吸,金铃呻吟起来,再无心侍侯玉茎,只好用手套弄,我一遍遍的舔过宝蛤,再扳开蜜唇,灵巧的舌尖轻轻舔过肉缝,她难受的微微闪避,丝丝晶莹的爱液流了出来,我立即舔入口中。
  金铃如熟透般蜜桃的下体散发着浓郁的女人芳香,让我更加激荡,玉茎好似烧红的铁棍一般坚硬滚烫,我用力将舌尖刺入秘道宛转舔弄,她尖叫一声,屁股不住扭动,颤声道:“爷,别逗我了,我要!”
  我停了下来,笑道:“你要什么?”金铃用力握住肉棒回头向我媚笑,我心中一荡,想不到她放浪起来的娇媚模样丝毫不输于月儿,笑道:“那你上来呀!”
  她立即转身跨上我的腰,低头分开蜜唇把龟头引至宝蛤口,我猛地一挺,玉茎一下刺了进去,她“呀”的叫了出来,身子一颤,连忙按住我,敏感至极点。
  我嘻嘻笑了起来,她桃腮晕红,掐了我一下,娇嗔道:“你就爱捉弄人!”
  我轻轻挺动下腹,不时向左右挺刺,她微微抬起玉臀,眯起凤目,舒服的不断呻吟。我伸手抚摸她丰满的乳房,笑道:“铃儿,你也可以动的!”
  金铃微微俯身撑住牙床,玉臀轻轻起伏款摆,这姿势给彼此都带来甚是强烈的快感,她不由柳眉微锁,雪白的贝齿咬住鲜红的下唇。酥胸中的两颗嫣红的蓓蕾不住跳动,我不由用力握住玩弄。巨大的肉棒带出阵阵温暖的蜜液,金铃挺动片刻,趴在我胸前不住颤抖,蜜壶紧紧含住玉茎蠕动,我抱着她大力挺动下腹,她快活的不住哆嗦,抱紧我叫道:“爷,贱妾…快活死了!”
  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分开白玉般的大腿快速抽插,殷红的蜜肉被我带了出来,饱满的肉唇似乎又被我插了进去,宝蛤周围黑亮浓密的芳草湿淋淋的贴在雪白的肌肤上,桃源口兀自不断吐出粘稠的爱液。
  我一面挺动,一面玩弄着肥厚的蜜唇和鲜红挺拔的珍珠,不时梳理她下腹茂密的阴毛。金铃不住呻吟呢喃,脸上全是心醉神驰的神情,自己抱住大腿举了起来,我压上去吻上她吹气如兰的樱桃小嘴,把舌头伸入她嘴里,她含住了轻轻舔弄,又吮吸我的唾液,香舌再缠了过来。我心中欢喜,搂住纤腰一阵快速迅猛的抽插,坚硬的肉棒似乎要把她柔弱敏感的蜜壶刺穿,她张开嘴“啊啊”的不住娇呼,却用力揉捏我的屁股。
  我放满速度,每次插入都重重撞上柔软的花芯,再缓缓退出只剩龟头夹在宝蛤口,她更是欢喜,挺起纤腰方便我的进出,两人的下腹不断撞击,发出“啪啪”
  清脆的声响。
  粘腻的春水四溅,她的小腹和大腿内侧都变得晶莹一片,我的下身也变得一片凉幽幽。我大力冲刺,速度越来越快,金铃的娇呼也越来越狂野,终于一连串的哆嗦,软了下来。我牢牢地顶到蜜壶尽头,抓住乳房,下身一阵快速激烈的摇摆耸动,她快活的连声尖叫起来,娇躯不住战抖,鲜红的指甲掐入我的手臂。
  这招急风暴雨似的手法给她们的感觉太过强烈,往常我惟恐诸女太早败下阵来,所以从未施展。我慢慢停了下来,饱含笑意地瞧着她,金铃果然仿似要虚脱过去,瘫软着剧烈喘息,酥胸起伏道:“相公,太好了!”我拉起她的葱葱十指仔细打量,仿似经过精心雕琢过的玉手晶莹白皙,纤细的手指修长优雅,小巧精致的尖尖指甲涂上了鲜红闪亮的凤仙花汁,不由赞道:“真美!”金铃微羞道:“贱妾今日才涂上的,雨儿说爷喜欢…”我心里高兴,点头欣然道:“宝贝儿,相公喜欢!”
  我待她休息片刻后再把她翻了过来,金铃乖乖地趴跪着,屁股高高的翘起。
  我满意的在她丰满的玉臀上打了两掌,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娇嗲的“嗯”了一声,不依地扭了两下,我嘿嘿奸笑,大力搓揉着丰满的臀肉。金铃只觉得屁股快要被我揉坏了,颤声道:“爷,你轻些…”
  我猛的一下刺入巨大的肉棒,握住她胸前因俯身而显得硕大而沉甸甸的乳房用力揉捏,一面哼道:“你是我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浑身一震后就被我强横的占有,感受着我的霸道和雄风,内心不由升起甘愿屈服的柔弱,颤声道:“是,爷!”我用力抓住乳房,下体快速的挺动,小腹重重撞击她白皙丰满的屁股,荡漾起阵阵眩目的臀浪。金铃无力的把头靠在枕上,强烈的瘙痒和酥麻将她团团包围,不由一会儿呻吟,一会儿叹息,有时好似在低声倾诉,有时又象是喃喃自语。
  我一面抽插,一面不时击打她白皙的玉臀,她的屁股变成火红,股间也好似一片沼泽,强烈的快感突然猛烈向我冲来,我按住她的螓首大力抽插几次,尾脊一酥,玉茎剧烈膨胀。金铃感觉到我的变化,拼命挺动屁股,反手搂住我叫道:“爷,给我!”我趴在她背上大力战抖,滚烫的阳精阵阵喷出,含住她的耳垂呻吟道:“爷给你了!”
  敏感的花芯受到浇灌,金铃不住的颤抖,再瘫软的趴下来,探手抚摸我的屁股。良久我停了下来,亲吻着她的脸颊,她绵软地道:“爷,你真好!”我舒服的叹了口气,把她搂入怀里,一面轻轻抚摸,一面向她简要讲述了这一路的经过。
  金铃听说我把河北的事交由水晶主持,微笑道:“你可要看紧些,别让她把事给搞砸掉!”我笑道:“她可是圣教教主的女儿,只要有她娘两三成的手段,这事就能办的稳稳妥妥!”
  金铃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胸膛,抿嘴笑道:“只怕她连两三成的本事都没有…”
  我摇头道:“她之所以不择手段想要做上教主,也许是要往常小看她的人清楚明白她并不弱于你,而且也不需要依靠自己的父亲;又或者她自己也知道,作为你的女儿,她做的实在不够好…”
  金铃叹道:“这丫头从小就刁蛮任性、自大自满,我的话怎也听不进去,武功没学到什么,却什么人也不放在眼里,也不知道何时变的如此迷恋权势,我对她实在失望的很…”我抚摸着她的酥胸笑道:“事已至此,你对她最好宽容些…”
  金铃抓住我的手脸红道:“小破,我知道你还未够,但我实在担心…”我笑道:“那若是日后她回了总坛,我不忍心让你独守空房,不是每晚都要做窃玉偷香的妙贼吗?若我让护卫抓住,被安上个意图刺杀教主的罪名,如何是好?”
  金铃顿时霞飞双靥,低啐一口,转念一想神色间却也有些为难,我微微一笑,取过汗巾温柔的替她擦拭干净,慢慢替她穿上幽绿的轻纱贴身小衣。她靠在我怀里,突然道:“这事能瞒就瞒,瞒不了也没什么,反正最后还是要让她知晓!”
  我微微一笑,把她抱下床来坐到妆台前。金铃从镜中见自己钗横发乱,春情荡漾、艳光四射,俏脸不由升起两朵红霞,更是娇媚动人。我隔着光滑的纱衣握住丰满挺拔的双峰,亲吻着她的粉颈,大力嗅着让人迷乱的体香,赞叹道:“宝贝儿,你真是迷死人的尤物!”
  金铃坐在我腿上舒展着身子,按住我的手昵声道:“爷啊,人家难受呢!”
  我紧紧地抱着她在耳边轻轻道:“谁让你这么诱人,男人有了你,死也不肯让你下床!”她顿时大羞,脸颊晕红如烧,身子却掠过阵阵热浪。我看着镜中那春情泛滥的成熟妇人,不由坏坏地笑了起来,金铃看了我得意的神情,意乱情迷的往后靠入我怀里,喃喃道:“小破…”我伸手探入她的亵裤,食指挖弄火热的蜜壶。
  金铃顿时眼神迷离,张开小嘴喘着气,宝蛤口涌出阵阵热潮,亵裤里温暖一片。
  我把她按在妆台前,她娇羞地呻吟一声,撑住小台,分开腿挺起屁股,我把她小小的亵裤拉到大腿,分开臀肉插了进去再大力抽插。
  她畅快的叫了起来,摆动屁股迎合,我揉捏着丰满的臀肉,嘿嘿笑道:“若是水晶现在闯进来,不知道是什么感受…”金铃又是羞耻又是不安,只觉得水晶似乎真的已走过小院,正要推门而入,立即就要看到自己心甘情愿以野兽般的方式被身后的男人凌辱,而这男人本应该是自己的晚辈,同时却又升起种强烈的异样快感,芳心一阵悸动,心情矛盾微微挣扎想要起身。我牢牢把她压住,下身狂猛的挺动,“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清晰的响起,销魂蚀骨的强烈快感狂浪般的向她袭来。
  金铃再顾不得身外之事,为了这绵绵不决的快感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用力耸动屁股迎合着我,口中狂野的呼叫。我兴奋起来,双手抱住她的大腿猛烈地挺动,仿佛连肉丸也要插入蜜壶,她的下身被我抬了起来,两条圆润修长的玉腿无力的垂下,上身趴到梳妆台上。
  我用这粗野的姿势无休止地奸淫着她,她快活了无数次,最后也分不清究竟是在呻吟,还是在啜泣。我只觉畅快无比,再恣意纵横了片刻,不能不顾及她的想法,慢慢把她放了下来,拔出玉茎将她搂入怀中轻轻抚慰,良久她才缓过气来,微声道:“爷,你就象团烈火,一靠近你贱妾总是控制不了自己…”
  我微微一笑,抱着她取来汗巾再给她擦拭干净,笑道:“这比方可不恰当,相公更象是那‘根’干材,你身体里却灼热的象是那团烈火…”金铃大羞,娇嗔道:“你能不能一时半刻别对我说这些疯话儿?”我嘻嘻一笑,看着那湿透的亵裤道:“这可不能穿了,怎么办?”金铃羞赧道:“不用你管,你先出去…”我笑道:“好,相公不管,你快些来!”
  我走到客厅,如雨坐立不安,脸红红的不敢看我,我把她搂来坐在腿上,笑道:“宝贝儿,你听到什么了?”她脸红如火,埋头到我肩上昵声道:“相公啊,铃姐的声音太大了!”我抚摸着她的身子,笑道:“不是她叫的大声,是我家宝贝儿功力更好了!”如雨按住我的手求道:“相公,贱妾怕忍不住,月儿她们也快回来了!”我看了看天色笑道:“不知不觉竟去了大半个时辰…”如雨想到了什么,神态娇媚,脸更红了,我笑道:“你再这样逗我,可别怪我了!”如雨吃了一惊,连忙岔开,笑道:“相公,铃姐待贱妾可好了,本来她有许多事情,但她每晚都助人家行功,早上又陪贱妾练半个时辰的剑!”我笑道:“难怪你的进境超出相公意料,不如今晚相公就和你试试阴阳合修!”如雨又羞又喜,轻轻点了点头。
  金铃修整完毕走了出来,如雨瞟了她一眼,偷偷笑了起来。金铃脸红道:“死丫头,不许笑!”如雨走去搂住她笑道:“人家见铃姐光彩照人,心中欢喜嘛,铃姐说不许笑,雨儿就不笑了!”金铃笑着拧了拧她的脸,我对金铃道:“那些人安排的怎么样?”她愣了一愣才醒过神来,笑道:“咱们的比武大会共选出了五十名出类拔萃的年轻弟子,其中表现最突出的五名号称圣教五子,全都暂且虚领护法一职,看今后表现再决定任用。
  我把这五十人分为五队,五子各领导一队,这次我全带来了,你尽管用…
  “我笑道:”这么多人未免太浪费了!“
  金铃娇笑道:“咱们的目标可不光是河北,这次全体出动,主要是让他们彼此间更熟稔,配合更默契,也方便咱们发现众人的缺陷以便趁早弥补。”我点了点头,这任务可不容易,这五十个武功高强的人若能一条心为圣教卖力,那一统圣道根本不是难事;但这五十人若是明争暗斗、勾心斗角,那对圣教可真是灾难。
  我笑道:“我一定尽量把他们给你弄得伏伏帖帖的!”金铃娇媚地道:“不是尽量,请神君务必把五十个人全都弄得死心踏地的!”我瞪她一眼道:“你想把我累死啊?”金铃走过来拉着我撅嘴道:“又没让你一下子做完…”我笑道:“那你如何谢我?”她娇嗔道:“我什么都是你的了,还拿什么来谢你呢?”我哈哈大笑,轻轻吻了她的小嘴一下,道:“香吻一个,便是报酬…”
  水晶和月儿回来时,金铃正向我简要评述那五十人中比较突出显眼的人物,最后交给我一本名册。我大略翻看了一下,教中果然人才辈出,这些人绝大多数年龄都在三十五以下,级别从白衣到黄衣不等,有的是地方分坛的坛主,有的却只是普通教众,通过这次比武大会挑选出来,的确可算是跃出龙门的精英,其中有许多也定会是日后教中的中流砥柱。
  不出所料,费长房和杜预两人果然都名列前五位,排名第一的却是个名叫公孙龙的人。金铃说他们三人情同手足,均是总坛内普通教众,我笑叹:“人以群分,古人诚不我欺也!”她叹道:“这次比武,总坛内的那些公子真把爹娘的脸丢尽了,使着白衣弟子才能练的功夫,却被青衣弟子甚至黄衣弟子打败…”我笑道:“这未必是好事,你怎生处置的?”她笑道:“我宣布明年会再举办一次大会,此后每三年一次…”我笑道:“教主圣明!”
  她白了我一眼,水晶和月儿虽然回来了,却进房去嘀嘀咕咕,还把如雨也拉了去。

  杜预虽然号称“武库”,那日咱们也亲见他的本事,却只在圣教五子中排名第四,第五名叫郑声,第三名竟是位公主,名叫水柔。金铃得意道:“咱们女人丝毫不弱于男子,这次水柔表现突出,大给咱们扬眉吐气!”我笑道:“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
  曾不闻任你百炼精钢,在似水柔情下也要化作绕指柔?谁敢小看女人,一定后悔莫及!“金铃瞟我一眼,娇声娇气道:”你们男人啊,嘴上说的都好听,其实心眼里小看女人,当我不知道吗?“我嘻嘻笑道:”别的男人兴许如此,相公我是例外。“她脸红啐道:”我不与你胡缠了,这些人的资料册子上都写的清楚,你…你可有什么吩咐?“我走过去把她搂入怀里,微笑道:”宝贝儿,你要小心些,别累着了!“她微微靠着我轻轻道:”是,你也要小心些…“我点了点头,凑上去吻了她的脸颊一下,再埋首到她衣襟里深嗅一口,舒服的叹了口气。金铃玉面绯红,半嗔半羞地推开我,我嘻嘻一笑,叫出三女给她送行。
  水晶和如雨都已二十,月儿才十九岁,水晶本来叫月儿嫂子,听了如雨和月儿彼此的称呼后,也月儿雨儿的叫了起来。金铃走后不久,我便以神君身份召来圣教五子,一一单独面见。
  那水柔颇为俏丽,竟还带了个贴身小婢,我有了夜叉明王的经验后再不敢再马虎大意,对每个人都严阵以待,不久这五人对圣教便更加忠心耿耿。其实我并不喜欢身旁的人对我都毕恭毕敬的好似模子刻出一般,但金铃显然是想让这五十人作为日后她随我退隐之后圣教不至于没落的保证,我定要遂她的意。况且这五人本就忠心耿耿,我只不过再加把劲而已。
  金铃已预先向河北分坛势力中投向总坛的一方派去臂助,在我们来之前又派出了探子,正是由这五人主持,所以我也不用再费什么心,只需敌情回报,立即势如破竹、一网打尽。
  待会过面后,我向五人引见了水晶、如雨和月儿三人,水晶和公孙龙三人倒颇是熟悉,那三人原本都是在孔雀明王属下办事。水晶这才知道我竟然就是大自在神君,张开小嘴良久合不上来,神色间颇是惊疑。我懒的理她,只让她把计划向众人说出,再由大伙儿讨论决策。她显然下了一番功夫,也颇有见地,首先便是制定严厉的约法三章和奖罚制度,使令行禁止、令出法随,整个计划包括了察敌、起行、饮食、护卫、敌我区分和制裁多个方面和细节,果真如同她的性情一般直接明了,事事但求实效,不论手段。
  这样的布置的确很容易奏效,厅中众人顿时刮目相看,我让她放手施为,静静坐在一旁看着她果断地分派任务。水晶颇多继承了母亲的神韵,大而美的杏眼里闪耀着兴奋和专注的神情,白皙的俏脸微微晕红,闪亮着漂亮的光彩,全然不同于刚遇上她时那平淡失意的模样。
  待圣教五子去后,她突然对我笑道:“师兄,你怎会当上圣教的神君的?”
  我微笑道:“蒙教主、三大明王和长老护法们抬爱,我便坐上了神君的宝座…”
  她娇嗔道:“谁要听这个,你知道人家想问的是什么!”我笑道:“你想问我是不是假冒的?”她点了点头,我笑道:“假的都变真的了,还问来做什么…”
  水晶跺足嗔道:“你是不是男人,干脆一些不成吗?预言上说了玉箫金瞳,这些你都有吗?”我从怀里掏出玉箫,笑道:“看,这不是玉箫吗?”
  她仔细盯着我的双眼看了一会,哼道:“你一定是假冒的!”我淡淡笑了笑,道:“师兄见了圣教这么多人,只有你对这一点最肯定…”水晶瞪了我一眼,掉头对月儿和如雨道:“月儿、雨儿,师兄平时说话也这样阴阳怪气的吗?”如雨对师傅最是敬仰爱戴,对水晶可不是很亲切,闻言只是礼貌的微微一笑,月儿却娇笑道:“相公从不这样,因为咱们不会问他这样的话!”
  水晶知道我绝不会给她一个肯定的答复,不由紧闭着嘴生起闷气。我对她道:“先别管我的事,你打算怎么办?”她奇道:“什么怎么办?”我淡淡道:“这五十人是看在那令牌上才受你指挥,虽然你有些谋略,但武功差了点,难以让他们心服!”水晶嗔道:“这事由我指挥,谁敢不服我就用以下犯上的罪名处置他!”我微微扯了扯嘴角,淡淡道:“这事当然由你指挥,不过下一次呢?咱们收复四川、浙江和福建也要有人主持,刚才这五人中便有两位的武功稳胜于你,其他也和你差不多,我倒看不出下次一定要让你主持的理由…”水晶分外受不了我的轻蔑神情,皱眉道:“只要我这次…”
  我挥手打断她的话,哈哈笑道:“河北叛徒首脑已去,大家都清楚明白那些乌合之众怎能与这五十人抗衡,若你还有什么差池,那真是笑掉别人的大牙了!”
  这话很不客气,水晶憋红了脸,怒道:“你…”我笑道:“若没有特别的理由,你娘下次定会换人主持,否则便要落下任用私人的口实!”她怒火上冲,脱口道:“既然反正都要换人,要你操什么心!”
  我嘻嘻笑道:“你这容易发脾气的性子可要改一改,怒火烧心,难道还能正常决策吗?你连我的话都没听明白…”她紧闭双唇想了一下,说道:“就算换人也没什么大不了,大家都为圣教出力…”
  我哈哈笑道:“虚伪,我又发现你一项优点,不过你说假话的功夫太差,以后还是让别人替你说吧!”何曾有人如此对她说过话,水晶又怒又惊,站起来瞪着我一时不知所措,我又道:“就算是我多管闲事,今日你已让那五人刮目相看,若是你的武功能比他们高一些,说不定下次仍会由你主持。”水晶打量了我一番,展颜笑道:“原来师兄是要指点我武功…”我摆手笑道:“我怎够资格指点你,还有谁能比你娘更了解你?她以前教你的,你慢慢去回想实践,比什么都管用!”
  金铃的武功以阴柔为主,和水晶的性情难免有些格格不入,但想必从小便曾有针对的悉心栽培。金铃只指点了杜预三日,杜预的武功便不低于水晶,我让她逐一回想金铃的言行而并未直接指点她,若她真希望从回忆中得到进步,那她就会反复琢磨金铃的话,也可以在潜移默化中逐渐影响她的举止。水晶静静地瞧了我半晌,突然道:“你干嘛要帮我?”我微笑道:“谁让你是我师妹呢?”她的眼眶微微有些发红道:“是我爹让你这样做吗?”我淡淡地瞧着她点了点头,她紧闭着唇吸了口气,似乎压下了内心澎湃的情感波动,平静地道:“我去打坐了!”
  看来师傅的死真的对水晶产生了很大的震撼,看着她的背影,我突然觉得答应师傅的事并不是很难。月儿的眼神也很是欣慰,温柔地望着我,三人静静地坐着,如雨瞟了我一眼,小脸却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
  月儿奇道:“雨儿怎么了?”
  如雨低声道:“没什么…”螓首却垂了下去,我心中大奇,抓住她狠狠地道:“不许鬼鬼祟祟的,快说出来!”如雨面红过耳,轻声道:“妾身担心这水晶也喜欢上相公,那铃姐…”月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哈哈笑道:“绝无可能,相公绝不会招惹她!”月儿也道:“水晶虽然也很标致,可怎能与铃姐比?”
  如雨更是娇羞,以蚊蚋般的声音道:“贱妾只是担心…”我甚觉好笑,想不到如雨会有如此古怪想法,摆手正色道:“就算比你铃姐漂亮,相公也不会沾上她…”
  月儿歉然道:“是贱妾失言!”我摇了摇头未作言语,如雨抬头笑道:“妾身胡思乱想,相公不用放在心上!”我用指背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脸蛋取笑道:“咱家雨儿的想法有如天马行空,相公有时可真捉摸不透!”月儿咯咯娇笑,如雨顿时娇嗲不已,我心中大荡,把她拉入怀里轻怜蜜爱了一番。
  如雨软倒在我怀里,月儿在我身后俯了下来,轻轻在她耳边道:“雨儿想不想爷好好玩你一整夜?”
  如雨的身子阵阵的发热,娇嗔道:“月儿…”我看了看天色,见日落西山,云蒸霞蔚,笑道:“爷呆会的确会好好疼上雨儿整整一晚,现在却不用急,咱们上街去玩玩!”
  月儿和如雨半拥着我,神情雀跃欢喜,好似两只快活的小鹿。街道旁有的商贩正心满意足的收拾回家,有的却满怀希翼的才摆出来。
  月儿想起上次畅游洛阳夜市的情形,笑道:“不知苏小叶近况如何,咱们本答应再过洛阳时去探望她…”
  如雨娇笑道:“不如咱们下次找个时间,让小叶好好带咱们玩玩!”我笑道:“看苏小叶的模样也挺贪玩呢,武功又好,说不定经常穿上男装四处闲逛…”
  如雨笑道:“那日她似乎被那王君仪缠的很惨呢!”
  月儿笑道:“王潜的闺女嫁给了少林俗家掌门万春雨的孙子,儿子又想娶小叶姐,莫非他真打算做洛阳王吗?”
  我笑道:“那日你们三人耳朵咬来咬去,相公也没听到些什么,苏小叶家里想来也不凡,不知有什么来头?”月儿娇媚地白了我一眼,皱眉道:“咱们女儿家的悄悄话相公也想听得一字不漏吗?”
  我嘻嘻笑道:“好月儿,你竟然把相公说的如此不堪,相公一定要好好感谢你!”
  如雨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月儿愁眉苦脸求道:“相公饶了妾身吧,人家只是有些不岔昨晚被相公弄的那么厉害罢了!”
  我哈哈大笑,拧了拧她的脸蛋,月儿却对偷偷发笑的如雨嘻嘻笑道:“雨儿也别得意,你今晚儿就知道那死去活来的滋味了!”如雨顿时笑不出来,拉着她求道:“好月儿,你定要救我!”月儿开心妩媚笑道:“我也很想救你,但实在是自身难保,月儿万分感谢你今日留下来陪相公,让我可以休息一晚…”如雨大愁,瞟了我一眼道:“相公…”我笑道:“你把苏小叶的情况给相公说说,兴许相公可以考虑一下饶你一两回…”月儿咭咭欢笑,知道我这话里大有文章,如雨也听了出来,撅起了小嘴。
  我揽住两女微笑道:“若是让你们太辛苦,相公不是成折磨人了吗?相公怎都会顾惜你们的…”月儿对如雨嘻嘻而笑,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如雨这才知道被她捉弄,嗔道:“相公,月儿老是欺负人家,相公要替贱妾做主!”我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过了今晚,相公每晚都狠狠替你出气!”如雨霞飞双靥,娇羞地垂下头去。
  月儿嘻嘻笑道:“不如由贱妾来告诉相公小叶的情况吧,希望相公以后每晚也怜惜贱妾…”
  我瞧着她一脸的顽皮神情,笑骂道:“鬼丫头还不快说!”
  月儿笑道:“爷知道龙游帮吗?”我点头道:“龙游帮似乎在黄河流域都颇是出名…”她又道:“那爷可曾听说过‘素手仙子’秋云裳?”我摇了摇头,月儿接着道:“这秋云裳便是龙游帮帮主的独生爱女,也是小叶的娘亲…”
  我哦了一声,道:“那苏小叶她爹是什么来头?”月儿笑道:“小叶的父亲大人只是个普通商人,根本就不会武功,不过家财可是相当可观。”我微笑道:“难怪王君仪想娶苏小叶,与龙游帮套上近乎好处可不小…”如雨笑道:“小叶也看出王家动机不纯,所以极是厌恶,无奈苏伯父似乎对王君仪颇为看重。”我嘻嘻一笑,见道侧有家颇具规模、名叫“碧华轩”的酒肆,门前金字招牌大书“洛鲤伊鲂”
  四字,欢喜道:“曾闻‘洛鲤伊鲂,贵似牛羊’,岂可过门不入?”
  鲂鱼产于伊水,故有“伊鲂”之说,黄河鲤鱼更是声名遐迩,想起那鲜美滑腻的嫩肉、素淡典雅的清香,我不由食指大动。两女见状娇笑不已,拉着我走进店去。
  入门后一眼看到的竟然是个俊秀的和尚,他文文静静地坐在店门内侧的一张桌旁,面前摆了一碗清水,低着头不敢看人,店中客人却不时拿眼瞧他,神情古怪。
  碧华轩内肉香飘逸,这和尚口中念念有词,不住宣着佛号,咱们径自去一旁坐下,月儿笑道:“爷,这和尚要干嘛,莫非想尝尝鲜?”我摇了摇头,轻轻道:“不得无礼,这和尚武功厉害的很!”两女从未见我如此推崇任何人,惊讶地打量那和尚。那和尚似乎有所察觉,神态略微腼腆,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那碗清水,月儿虽经我提醒仍然看不分明,但也知对方深不可测,吐了吐舌头。
  内堂里走出名老人,手里提着个蓝布包袱。和尚似乎松了口气,站了起来。
  那老年人急步走到他身前递过包袱,抱歉道:“累师兄久候了!”
  那和尚合什微笑,竟是相当的文雅,只听他从容说道:“居士宅心仁厚、功德无量,小僧稍候片刻又有何妨!”
  那老年人笑道:“不过些许心意罢了,请师兄代在下向师傅问安!”
  和尚点头微笑道:“回寺后贫僧定会传达,贫僧告辞!”说完向咱们这桌看了一眼。
  他的眼神明亮纯正、精采内蓄,似乎包涵了无穷的智慧和情感,让人不由生出被探测的透透彻彻、丝毫不漏的可怕感觉。我心中暗自警惕,和尚这一眼与咱们的心神察敌有异曲同工之妙,难道就是佛家的“天眼通”?月儿心神被触动,不由嫣然一笑,顿时千娇百媚,无比明艳。那和尚眼中露出惊讶和赞叹,转身走出门外。
  如雨痴痴地望着月儿的笑靥,神态迷醉喜悦,月儿连忙收回心法,我握住如雨的手输过内力,柔声道:“雨儿…”如雨娇躯一震回过神来,兀自望着月儿心醉道:“月儿真迷死人了!”月儿看了我一眼,歉然道:“雨儿,我不是故意的!”
  如雨转头望着我叹道:“相公,月儿刚才真美!”我微笑点头,一面以真气温养她的内腑,如雨感叹片刻才慢慢恢复常态,月儿叹道:“相公,这和尚与你比起来,谁要高些?”我摇了摇头笑道:“我也看得不很分明…”
  月儿惊讶形于颜色,我微笑道:“宝贝儿,少林领袖武林不是靠侥幸的,相公今日也开了眼界,这和尚看起来比我还小一两岁,可似乎不弱于我。”月儿啧啧称奇,咱们叫过小二询问,小二却只知是少林的和尚,那老人是碧华轩的老掌柜,中年把家业交给儿子后便一心向佛,不时有所捐献。
  我笑吟吟地品尝着美味,只觉有趣极了。若是心湖、心池那些老和尚有这样的功力并不希奇,这小和尚让我体验到竞争和压力的新鲜感觉,不由油然而升起雄心壮志,月儿微笑道:“爷,咱们要加把劲了!”我知道她也颇受鼓舞,如雨若有所思,也赞同地点了点头,我微笑感叹道:“实在精彩,原来我一直小看了这江湖!”月儿甜甜笑道:“爷有骄傲的本钱呀!”如雨摇头认真道:“胜不骄…相公虽然杰出,但始终并不骄傲,这点不应该…”说着瞧了我一眼,脸红起来。
  如雨一直都很有立场,我越来越觉得她认真的神情很是可爱,笑道:“只要是为相公着想的话儿你尽管说,难道相公还会责怪吗?”如雨更垂下头去,月儿嘻嘻笑道:“雨儿当真贤淑!”如雨伸手去呵她的痒,两人顿时扭成一团。我看着两女,只觉得心里快活满足极了,等了一会又道:“雨儿,这和尚会不会是少林的天风或者天龙?”
  如雨抓住月儿,斟酌道:“应该不是,天风和天龙至少都已二十七八,这和尚太年轻…”我心想也是,月儿道:“相公,这和尚会不会不是少林的?”我叹道:“别的佛寺只怕造就不了他这一身禅功…”月儿笑道:“咱们不若请那老掌柜出来问一问?”我摇头笑道:“不必了,何必打扰老人家的清静。”
  回了小院,月儿径自去歇息,我和如雨回到房中。自成婚以来,她尚是首次和我单独同房,不由有些局促不安。我把她搂入怀中,抱到床上坐下,笑道:“宝贝儿不用怕,相公会怜惜你的!”如雨面红轻轻道:“贱妾知道相公疼贱妾,相公不用太顾忌,贱妾希望相公尽兴…”
  我慢慢为她宽衣解带,笑道:“只要你乖乖听话就行…”如雨娇羞地道:“爷要贱妾怎样做,贱妾便怎样做,只是…”
  我笑道:“只是什么?”她脸红垂头道:“贱妾想爷把面具取下来…”我哈哈一笑,取下那人皮面具露出本来面容,如雨嫣然一笑,凑上来亲吻我的脸颊,轻轻道:“贱妾现在安心了…”我取下玉簪放下她如云的乌黑长发,抬起她的下颌注目打量,赞道:“雨儿,你真美!”
  如雨骄傲的酥胸不住地起伏,秀美的眼睛里充满了情火,我吻上樱桃小嘴,双手抚摸她茁壮挺拔的丰满乳房,她跨上我的大腿,玉臂环住我的颈项,柔顺的任我施为。
  我慢慢分开大腿,她的双腿也被我撑开,我探手抚上那娇嫩的蜜唇,笑道:“相公要好好玩玩你这朵牡丹花儿!”她将头靠在我肩上,身子轻轻颤抖,昵声道:“相公,那儿为何叫牡丹花呢?”我哈哈笑道:“这和月儿有关了!”如雨更是好奇,我一面玩弄一面把那缘由告诉了她,如雨听后微笑道:“月儿和相公都是贪玩之人!”我笑道:“你贪不贪玩?”
  一面把她放在床沿,如雨曲起双腿收缩玉臀,两片花瓣果然微微开合,迎风招展。
  她羞的面颊绯红,身子却掠过一阵阵热潮,宝蛤口湿润殷红,闪着淫靡的亮光。
  我邪笑道:“宝贝儿,相公要接着亲你的身子,上次咱们亲到哪儿了?”她面红道:“亲到妾身的腿…”我笑道:“牡丹花儿亲过了吗?”如雨大羞把脸埋入锦被,我把她转了过来,笑问道:“亲过了没有?”她以蚊蚋般的声音道:“没有…”我哈哈一笑,握住玉腿把她的足趾逐一含入嘴里吮吸啮咬,再慢慢沿小腿吻了上来,在圆润的大腿上着实舔了一番,直弄得她下身汗津津的一片。
  如雨微蹙黛眉不住呻吟,心情异常激荡,两腿间散发着浓郁的体香,最后我终于把饱满的宝蛤含入嘴里,舌尖一下刺入紧窄的秘道,双手托起玉臀让她难以闪避,她忘情地呻吟叹息,蜜穴内源源不断流出爱液,双手抱住我的头,最后连玉腿也缠了上来。我缓缓展开口上功夫,再插了根手指进去,片刻如雨便大力战抖泄了起来。
  我跪在她的螓首旁让她替我吹弄了一番,再慢慢将龙宛转、白虎腾、空翻蝶、玄蝉附、翡翠交、兔吮毫、鱼接鳞、鹤交颈等欢好姿势一一施展,但都只是浅尝辄止,如雨何尝知道男女之事竟有如此多玄妙,一时快活无穷,只知婉转承欢,绵软着身子任我摆布。
  我待她着实快活了两次,再让她趴跪着翘起屁股,龟头在她菊花蕾上轻轻点击。如雨阵阵娇软,颤声道:“爷…”我用力分开臀肉,邪笑道:“爷采了你的菊花儿,你整个儿都是爷的了,乐意吗?”如雨昵声道:“妾身乐意…”我让灼热的龟头顶着菊花,摸着她的螓首道:“刚开始有些疼,你忍一忍!”她点头颤抖道:“爷不用管贱妾…”
  我大力扳开玉臀,缓缓把龟头挤入,菊花蕾里相当狭窄,死死地咬住我,如雨银牙暗咬,用力抓着锦被,白玉般的小手露出了根根青筋,浑身阵阵颤抖,喉间轻轻娇啼,我进进停停,多般施为,终于刺到了根部。她绵软地趴着,呻吟道:“爷,妾身好难受…”我笑道:“是怎么个难受法?”一面缓缓抽动,她顿时百感交集,忍不住啜泣起来,我忙停下来抚摸酥胸和蜜唇,让她慢慢适应。
  如雨顿了顿却昵声道:“人家里面火辣辣的涨的慌,又有些麻痒,心儿里怪难受的。”
  我愣了一愣,本来只是随口调笑,便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不疼吗?”
  她羞道:“开始时有一些,现在不怎么了…”我嘿嘿一笑,抚慰了片刻又再慢慢抽送,一面大力揉捏她下身的珍珠。
  如雨哼了起来,宝蛤口吐出粘稠的蜜汁,心里又是难受又是兴奋,却越来越能适应,还主动扭起了腰肢,后庭内虽然灼热紧窄,却似乎湿润了起来。
  我大喜加快挺动的速度,但仍只是小幅度的抽插,玉茎好似涂了油脂般润滑闪亮,我啧啧称奇,如雨呻吟道:“爷,贱妾的菊花里痒死了!”
  我按住她的螓首大力抽插,邪笑道:“要说屁眼!”她“嘤”的一声把头埋入枕里,玉茎快速出入后庭竟发出“滋滋”的声响,我大是赞叹,如雨的后庭在三女中最为奇特,初次使用便有如此强烈快感,而且似乎不需要借助爱液。
  殷红的嫩肉被肉棒拖出插入,我的动作越来越大,她竟也能适应下来,口中轻轻哼着,最后还颤抖泄出身来。我心中大乐,用力抓住湿淋淋的蜜唇再抽插片刻,终于一泄如注。
  我舒服地趴在她身上微微喘息,柔声道:“宝贝儿,你这后庭反而比小穴要厉害!”如雨抚摸着我微羞道:“爷喜欢贱妾便放心了…”我缓缓拔出肉棒,她敏感的“嗯”了一声,鲜红的菊花蕾微微开合,吐出股股滑腻的阳精,流到了宝蛤上。
  我擦净玉茎,将她翻过来再刺入蜜壶抽插,如雨呻吟了一下,昵声道:“爷,你玩贱妾的后庭吧!”我嘿嘿笑道:“这下你可有救急的法子了!”她顿时脸颊酡红,娇羞不已,我柔声道:“相公教你阴阳合修的法子,你听好了…”
  如雨连忙仔细聆听,我慢慢道来,待她领悟透彻再助她缓缓搬运阴阳,如雨的修为果然进步了许多,逐渐可以调动元阴元阳与我互济。我一面融合她女人特有的饱满元阴,一面借自身修为蓄意壮大她的阴阳。
  起初她很是生涩,真气搬运颇慢,待逐渐熟练才越来越快。如雨仔细体味着那不亚于交欢的愉悦,只觉得自己全身阴阳的根本越来越强,心中甚是欢喜。
  天明时我收回内息,仍含住她的香舌吮吻片刻。与她以前的功力比较,这第一次合修的好处对她而言相当明显,如雨晕红着脸蛋嗲声道:“相公偏心,这又好玩又神奇的法子一直不肯传授贱妾!”我笑骂道:“小贱人,得了便宜还要卖乖!”搂起纤腰分开她的大腿一阵猛烈抽插,如雨顿时娇软无力,呻吟求饶道:“贱妾知错了!”
  我嘿嘿一笑放开了她,如雨下床取水替我清理梳洗,再侍侯我穿上衣衫,幽怨地道:“爷,你带贱妾一起去河北好不好?”我把她搂在怀里,柔声道:“爷以后都带着你,但这次不行。”
  她失望的垂下头去,我抬起她的下巴笑道:“可不许这个样儿!”如雨皱了皱鼻子,撒娇道:“那你要早些回来!”我点了点头道:“十日内定要返回,不然就要错过七大派的比武大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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