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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降龙 - 少女降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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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信人: 狂狷
  标 题: 少女降龙
  芷容,不到廿岁,个头恰恰出头一百六十公分,圆圆脸蛋,束著马尾,散发青春灿烂的笑容。但看不出她是柔道三段,且跆拳道黑带高手。芷容这听起来像侠女的名字,正是她爷爷,金牌国手叶超群取的。
  可是应该爱笑的女孩却一夕数变,唯一相依为命的爷爷一日暴毙,据叶超群生前知交范雨亭表示,是中了中国失传百年的朱砂掌。横胸一掌皮肤红肿溃烂,却不知叶超群生前有何仇家会使此绝传。
  正当她最需要慰藉的时候竟撞见男友马永航竟和一个女人翻云覆雨,伤心之余,留书出走柔道馆,言明顶让给大师兄吴志学。提著装得下自己的行李没入人海中。
  正值凌晨十二点卅分,芷容孤独走在暗巷,累了,她需要休息。可是走岔了路,一时竟找不到投宿之所。迎面而来了四个混混,内衣短裤,有得叼著烟,与她擦身而过,这时一个老大模样,顶著光头,满面鬍渣,瞄了芷容一眼。丢个眼色给另三个小弟,而看来最小,而且还戴副眼镜的瘦弱小子紧张地摇头说:「不好啦!」。
  体型最胖且理平头的家伙用力打他一下说:「阿弟!你免惊啦!你还嘸机会开查某,趁这摆。」转向约一百九十公分高,却瘦得像竹竿似混混说:「落脚仔!你盖顏斗,去!」落脚仔笑笑,将烟蒂一丢,步向芷容。芷容虽已疲累,但到底练过功夫,他们耳语皆听得清楚。
  落脚仔一搭芷容肩头说:「小姐,寂寞吗?」
  芷容到底无社会经验,仍被一吓,说:「你管我。」
  落脚仔笑笑:「我真心请你做朋友,不要拒人千里之外。」
  芷容冷冷说:「好狗不挡路。」
  这时最胖的肥猪也来,拿一把梳子往平头一梳,说:「我们来HAPPY一下嘛!做爱有小狗式,很爽喔!」
  「无聊!」芷容一转头,又遇上光头老大。
  光头老大偏头一喷烟蒂,恫吓说:「乖乖听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时肥猪在她身后要抱住她,此时芷容身子一滑,搭住肥猪的右手,当下把肥猪摔个四脚朝天。
  阿弟惊讶地叫:「柔道。」
  落脚仔立刻往她身后袭击,芷容头也不回,大喊一声「呀喝」,右腿自胸前奋力一劈,脚底高攀过头,正中落脚仔胸膛,落脚仔立刻地上躺平。
  阿弟忙去扶起落脚仔,一面向光头老大说:「老大!不要打了。」
  光头老大呸了一口,手上多了一条童军绳,向芷容抽去。芷容眼界奇准,一侧身,抓住绳头,用力一扯,藉两力拉锯腾起身子,不消一秒,右脚重击老大门面,跌个踉蹌,满口鲜血。
  肥猪见老大、老二下场比自己还惨,心虚想要落跑,那知右脚给绳子一绊,跪地成狗。只好一步一步爬过来,跪求说:「对不起女英雄,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放过我吧。」
  芷容冷笑:「小狗式不是很爽吗?」
  肥猪连忙陪不是,忽然向芷容身后一瞪,叫:「打她。」
  芷容眼一瞟,看到阿弟站在后面约三四步,一脸惊吓。却是肥猪声东不击西,立刻拔腿就跑。老大、落脚仔也跟著逃。
  芷容迅速逮住阿弟,叫:「再跑我就打死她。」
  老大首先停下脚步,肥猪叫说:「老大,不要管他啦!」
  老大一拍光头说:「按捺不够义气,算我铁头仔衰,输乎查某囝仔。」
  肥猪还想走,却给落脚仔拦著,不由愁眉苦脸。
  芷容怔怔看著阿弟,他身著深蓝色的格子衬衫‧‧‧
  当时,永航就是穿著同样深蓝色的格子衬衫得到她的第一次。不同的是永航肩膀高过她的头,阿弟却矮到她的鼻子。
  正当阿弟给她看得发毛,芷容忽然情不自禁蹲了下来,拉开阿弟裤链,掏出阳具,缓缓伸出舌头舔他的龟头。
  不但三个混混看得目瞪口呆,阿弟更是脑袋一片空白。
  肥猪心想这女人发浪,游走到她身后,双手探进她的酥胸,芷容正渐入陶醉,忽然乳房一痛,立即回神,右肘重击肥猪右眼,再反身一拳,打到左眼,肥猪立刻变成肥熊猫。
  原来肥猪不解风情,玉峰捏过用力,惹来反感所致。芷容在双峰脱离掌握后,顿有空虚之感。
  芷容见三混混逼近,怒气上升,凭著武功将他们打得鼻青脸肿。
  阿弟这时才回过神来,猛觉下体一凉,忙将拉链拉上,叫著:「不要打了。」这时大家停了手。
  肥猪咒骂:「都是你,才挨打。」
  芷容说:「不打了,你们过来。」
  大家依言靠近,芷容瞄阿弟一眼,说:「走开,小孩不许听。」
  阿弟边走边犯嘀咕:「妳又多大?」
  哪知又是一连串惨呼,三混混被打得落花流水,较刚才尤甚。
  肥猪摀著肚子骂:「干!妳说话不算话。」
  芷容说:「过来,这次不打你们了。」
  落脚仔:「谁相信。」
  芷容拾起童军绳,走向铁头前一扔,转身负手,说:「把我的手绑起来。」
  铁头一愣,但终究是老大,小心翼翼地走近,一触手立即将她双手反绑,深死有变。
  肥猪大步走来,一拳重击芷容小腹,芷容痛得垂腰,叫不出声。肥猪骂说:「操妳娘的贱货。」
  芷容浅浅一笑,说:「很好,对我下手就不用怜香惜玉。」
  肥猪不禁打个冷颤,落脚仔却从容点了根烟,冷冷一笑。
  芷容对老大说:「这地方不适合吧!」
  铁头说:「到我家。」
  芷容说:「那我有个要求。」
  「说。」
  「干我的顺序,第一个是那个细汉仔,再来是你,落脚仔,和那隻肥猪。」
  「依妳。」
  芷容被押到铁头的家,一处破工寮。到了门口,铁头解开了绳子。肥猪吓了一跳:「老大。」
  铁头说:「我相信她。」便将阿弟和芷容推了进去,把门反锁。
  阿弟慌得拍门:「老大,做什么?」芷容这时两手勾住他的脖子,咬了他耳根说:「细汉仔,没做过爱啊!」听得阿弟骨头全酥了。
  芷容媚了窗外三混混一眼,将阿弟拉到床边。肥猪摸著下体手淫,说:「我会流出来的。」老大瞪了他一眼,骂著:「早泄啊!不会忍一忍。」
  深蓝格子的衬衫
  芷容跪了下来,慢慢将他裤子脱了下来,玩摩了一会儿,喝了口水,又将内裤脱去,从龟头慢慢含进整个鸡巴,一吞一吐,令初经人事的阿弟飘飘欲仙,不由按住芷容的头,将阳具用力往她嘴里顶摩。毕竟太嫩,精液一泻如注,芷容一饮而尽,喉咙一波咕嚕,身体向后一仰,长发往后一拋,美目双闭极其陶醉。
  落脚仔对铁头评论说:「可惜穿著衣服,否则这画面可说A级品。」
  接著芷容缓缓起身,深情地看著阿弟,按著他的领子说:「以后见我,穿这件衣服,好不好?」阿弟痴痴迷迷地说好,深蓝格子的衬衫已给芷容卸下,露出比女生还白的肌肤,和一身瘦瘦弱弱的排骨。
  芷容嫣然一笑,说:「都没运动。」
  阿弟嗯了一声。
  芷容又说:「替我脱衣服吧!脱(多)福脱(多)寿。」
  阿弟依言将她的T恤往上拉,芷容举高双手,阿弟仍须踮起脚尖将T恤脱出,毕竟比她矮了一截。阿弟搁了搁眼镜,张了嘴打量她的身体,穿著白色无肩胸衣和隐约可见的神秘曲线。芷容又拿他的手往裤裙的腰带,教他解开,裤裙顺势滑溜落地,米黄色的内裤黑里透红,若隐若现。阿弟喉咙发乾,颓头的小弟弟又渐渐勃起。
  芷容转身背对,阿弟会意,将她胸衣钮釦一解,胸衣一褪,从侧面隐约起伏著魔鬼线条,缓缓转身,一片春景尽收眼廉。健美有致的身材,丰腴的玉峰,顶著葡萄乾大小的红晕,看得窗外混混掉了口中香烟,落脚仔说:「有34。」
  阿弟宛见娘亲,张大了嘴,一口罩住右乳。满足地发出滋滋声响。芷容并没有因此兴奋,只是爱怜地抚摸他的头发,不时亲吻他的头顶。
  阿弟亲尽了情,弄得对方右乳及自己满嘴口水,抬头凝望芷容,孺慕之情深深打动芷容的母爱天性。芷容亲了额头、鼻子,在他嘴巴深深一吻,又一路往下亲吻下巴、喉咙到胸膛。接著一举将他抱起,带到床上,倒像西门庆抱起潘金莲去罗帐云雨。
  阿弟床上躺平,怔怔看著芷容,一手撩开芷容秀发,抚著她脸颊说:「妳长得好像白石瞳喔!」
  「谁是白石瞳?」
  阿弟脸一红,忙说:「没有。」
  芷容孜孜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皓齿,胸膛一挺,将长发向后一拨,飞扬柔顺。也因心情特好,母性尽显,胸脯坚挺得英姿焕发。阿弟叫了一声:「好美啊!」
  芷容听在耳里,甜在心头。跪在阿弟右侧,左手轻捏阿弟左边乳头,玉齿轻叩右边乳头,右手引导阿弟两手爱抚自己的双峰,再探进阿弟阴囊下端,不住轻抚。弄得阿弟唧唧哼哼,阳具胀得发紫。
  时机成熟,芷容卸去内裤,骑上阿弟下身,阳具套进阴唇,一阵电颤,芷容向阿弟胸膛一伏,四乳交锋。阿弟如受雷击,紧抱住芷容背部,向上擎天。芷容似乎感受阿弟的威力,屁股稍向上缩,阿弟似乎知她退怯,双手游到她两股,向下一按,阳具直顶花心,两人同时「咿哦」一声。如此一来一往,渐入高潮。
  芷容想换佪姿势,却给阿弟缚牢,正想出声,却给阿弟用力翻身,变成男上女下。阿弟不住冲撞,芷容娇喘连连。阿弟无比威风,叫喊:「我要射了,姐姐。」
  一阵激流攻进子宫,阿弟颓势伏在姐姐胸脯,闻著阵阵乳香,带著满足和歉意说:「对不起,姐姐。」
  芷容拍著阿弟脸颊说:「没关系,明天会更好。」
  落脚仔在窗外大叫:「阿弟,快开门。肥猪已经打了十次手枪。」
  肥猪忙收:「没那么多,才三次。」
  阿弟开了门,三混混鱼贯而入,落脚仔贼笑说:「爽吧!」一手摸起她乳房,芷容报以一笑,说:「阿弟,你走吧!」
  阿弟哦了一声,却不动。肥猪用力一推,骂著:「走开,别碍手碍脚。」说完便抬起芷容两腿,搭到自己两肩,吸吮芷容阴户。
  芷容故作发浪,见阿弟确实走出门外,突地发难,一掌击中落脚仔前胸,撞上墙壁。同时夹紧肥猪头颅,使出剪刀脚,将肥猪夹翻地上。铁头见状,如恶虎扑羊,芷容一下床,一记擒拿手将他摔在床上,在骑在他身上,左右开弓各一个耳光,笑著说:「有没有给女生这样骑过。」
  铁头怒极,想把她反身压制。芷容轻盈盈的一个裸身跳开,不料肥猪从地上爬起,连她的手压下一把扣住,叫喊:「快动手。」
  落脚仔一箭步重击她小腹,芷容惨呼一声,垂下头去,铁头也上来左右开弓,各还一个耳光,打得嘴角流血。骂说:「臭娘们,贱货。」
  肥猪说:「老大,早说过这娘们不能信。」
  芷容缓缓抬起头来,笑了一笑,说:「把你们打得那么惨,那么快就忘了。」
  铁头又是一巴掌,说:「妳还真贱。」
  芷容说:「可以了,叫他放了我吧!」
  肥猪说:「我不放。」
  芷容冷笑:「是吗?」两脚离地,重心向后一倾,当即将肥猪当肉垫压在地上。肥猪「哎呀」一声,芷容起身,往他裤前口袋一摸。肥猪吓得魂不附体:「你想干嘛?」
  芷容摸出一把梳子,慢条斯理地梳起头发,说:「头发乱了就不好看了。」
  梳完又借了卫生纸擦掉嘴角血丝,说:「这样做爱品质才会好。」
  将双手举起,说:「你们可以了。」
  铁头问:「不耍花样了吧!」
  芷容又放下了手,三混混不自主各退一步,芷容说:「其实我打架惯了,比较难兴奋,最好‧‧‧最好‧‧‧」忽然神态忸怩,满面通红,欲言又止。
  落脚仔试问:「要怎样才能引起你的高潮?」
  芷容说:「我‧‧我‧‧我‧‧怕痒。」
  落脚仔上前一步说:「我们会好好调教你,不过刚才你打得那么狠,不要怪我们暴力喔!」
  芷容又是一拳,落脚仔当矮了半截,芷容说:「可不要怜香惜玉。」
  落脚仔摀著肚子,仍是笑笑:「我会怜香惜玉,我弟弟可不会。」
  群英会
  芷容一笑,立即跪下,将落脚仔阳具掏出,一口含尽。
  落脚仔提议:「矇上你的眼睛,好吗?」芷容嗯了一声,肥猪弄来一块布将芷容矇上,铁头拿了绳子,和肥猪各绑一手,将芷容拖到床头,各束一端。
  三混混事前有商议,铁头凑近阴户口交,落脚仔、肥猪各据左右两侧,三根舌头舔舐女人身体三处最敏感的部位,芷容咿咿哦哦地叫床。铁头见时机成熟,打个手势,三人同时停手。芷容被弄得欲火难消,三人忽然停手,有说不出的难受,加上眼睛被矇,大是不安。不一会儿,奇痒大增,胳肢窝、阴户都遭呵痒,阴户更给人用羽毛搔痒,弄得芷容哇哇大叫,当口求饶:「不要!不要!求你不要!」
  肥猪恶狠狠地骂:「现在会讨饶,妳欠干!」说著竟将鸡巴去顶她的耳朵;落脚仔则跨了上去,双手她双峰往乳沟挤,命根子坎进乳沟,模仿做爱的动作;芷容淫水流不止,铁头津津舔舐,忽用牙齿咬住阴核,芷容惨叫一声,若哭若笑,形同鬼魅。
  铁头也给她淫叫刺激,推开落脚仔,揽住腰,从阴户向上亲吻,到肚脐、到双峰,因铁头有鬍渣,肌肤被扎得陶陶然的好不受用。铁头一路吻上来,青刮刮的头皮顶上乳沟,这时给芷容很大的冲击感,因为刚才乳沟给落脚仔用阳具模仿做爱去顶,这时换做光溜溜的头皮去顶,犹若一个超大龟头,给芷容十足十的想像空间。不由得扭动更大,下体更是拼命往铁头上翘的鸡巴摩擦。
  肥猪笑说:「老大,这贱货不狠狠地干她,她是不会爽的。插她吧!」
  落脚仔说:「先别那么快,让她先在上面服务。」
  铁头下了命令:「好,鬆绑。」
  那知甫一鬆绑,芷容挣开双手,抱住老大光头扶了上来,伸出舌头在他头皮乱舔一通,落脚仔二人见状无不称奇。老大也不住亲吻乳沟,一手急搓乳房,另一手伸到芷容臀部下,往上按和自己的下体摩擦。芷容两隻手臂也没空,给另两人啃个够。
  尽了性,老大在床上躺平,另两人扶著芷容,让她骑上老大,套进阳具。落脚仔引导她左手握住自己的鸡巴,一手则抚摸芷容左乳;肥猪则靠近她右颊,将命根子往她嘴里送,一手则拼命搓揉她的右乳;老大则躺在床上,欣赏著芷容倾斜95度的美体。这时芷容背脊一阵搔痒,不住噗哧噗哧吞吐老大的阳具,含老三的鸡巴也充著口水交错声。原来在外面的阿弟看了承受不住,溜进来去舔芷容的背部。老二则时时拨撩她的长发,看她口交的美态,看了忌妒,将她头转向含自己的鸡巴,肥猪则改做老二的动作。
  这时老大已觉难以自制,打个手势。落脚仔将她翻平,鸡巴仍给她含著,老大让她双腿搭到自己的肩膀上,狠狠抽干。
  时候差不多了,落脚仔将芷容还给肥猪去含鸡巴。老大这时已达高潮,离开阴户,握住她双颊,一阵精液灌进她嘴中。
  换老二上手,见芷容兀自陶醉,落脚仔老实不客气当即赏了一巴掌。芷容恍若大梦初醒,抚著火辣的脸颊,呢喃地说:「怎么?」
  哪知落脚仔炮口已然对山洞,在芷容春梦乍醒的霎那,一马当先旳狠狠干了进去。芷容「啊」了一声,来不及回神,胸口又是一窒,肥猪的肥臀坐上了双峰,将鸡巴塞主她的嘴里。阿弟无从下手,只好拿她手指吸吮。
  落脚仔拍拍肥猪肩膀说:「你走开,我要跨海大桥。」
  肥猪离身,落脚仔举著芷容一双大腿,向后使劲一拉,一时春雷大动,叫春不已。肥猪占据两乳房,使劲搓揉咬合。芷容矇著布条,却有两行情泪沿著耳际流下。阿弟于心不忍,跟肥猪讲:「不要太残忍。」
  肥猪抬头骂说:「干一炮还不够?吸手指去。」
  阿弟也欲火中烧,也不再怜香惜玉,拿她小手握住自己的肉棒。
  落脚仔也即将达到高潮,说:「我要射了。」
  肥猪当即离开,落脚仔抓起她的头,将鸡巴塞进她嘴里,模拟做爱抽插。芷容难过的「嗯嗯」声响,一阵猛浪充臆她的口中。芷容吐了肉棒,头连上身向后一甩,秀发如洗发精广告的女主角般的飞扬柔顺。
  落脚仔看呆了,说:「好美啊!」
  肥猪交了棒,说:「好酒沉瓮底,换我教你小狗式。」当即将芷容翻过身来,让她成跪伏姿,对阿弟说:「阿弟,你要的话,叫她舔你。」阿弟傻傻地听命,托起芷容下顎,将命根子送进她口中,并卸下眼罩。
  肥猪对准目标,狠狠干进。芷容痛「嗯」了一声,阿弟的小弟弟给她玉齿一閤,痛叫了一声。肥猪才不管他们两死活,使劲抽插,并伏在她背上,两隻贱手仍是在她双峰大练鹰爪手,已然抓出许多指痕。
  芷容被干的愈来愈没力,不含阿弟的鸡巴,整个上身开始下垂,肥猪见她软了下来,不由怒极,骂说:「她妈的,换我就没力啦!」当即将她上身托起,靠到他胸膛,扶著双峰,对准阴户,运用托著双峰之力上下抽动。
  阿弟坐在她对面,看她两眼若开若閤,红唇微启,全身颤动,眼角有泪痕,有一种凄凉无助、我见犹怜之美,不禁自己也为之落泪。
  芷容似乎看到阿弟为她流泪,痛苦的表情绽放了一丝笑容。不久,肥猪大喝一声:「干!」将芷容仆倒,抬起她大腿离床,拼命地抽干。
  阿弟看到芷容又迸出泪水,隐约听见呜咽声,不由全身发抖。
  不一会儿,肥猪又大叫一声,放下了大腿,激精疾射,竟射到她的秀发,第二波射到她的背脊,第三波到了腰部,剩下的,肥猪握著阳具在她的肛门涂抹。然后颇为满意的离去。
  一切静止了,阿弟托起芷容的下巴,爱怜地望著她的脸庞。
  芷容淡淡一笑,轻声地说:「你还想要,是不是?」
  阿弟哭著点头。
  芷容像是使尽吃奶的力气,翻过了身子,说:「来吧!我不会怪你的。」
  阿弟在床前重重磕了一头,说:「对不起。」当即卸除全副武装,阳具插进洞口,全身伏贴在她身上,罩住嘴唇,舌头进去搅拌她的舌头。像是全身要拼命溶入她的身体。
  干完的落脚仔在外面看,说:「没想到阿弟在这方面不输给任何人。」
  铁头吸了口烟说:「这女的也是超人,想必她受到重大的精神打击,我们是有点趁人之危。」
  刚穿上衣服的肥猪赶来说:「趁人之危?你忘了刚才被她揍得多惨。」
  落脚仔说:「你干七仔甘呜呷呢爽?」
  肥猪想了想,摇摇头。
  落脚仔说:「不就得了。」
  铁头说:「我们查甫打输查某,怪我们学艺不精。」
  落脚仔:「老大,我有个提议,可以还赌债。」
  肥猪抢著说:「卖了她。」
  落脚仔打他的头:「憨猪就是憨猪。」转向老大说:「我有个日本朋友,在物色AV女优,她可以。」

  铁头托著下巴:「她肯吗?」
  落脚仔说:「看她热中此道,把好处讲明就好了。」
  屋内一阵销魂之声,铁头说:「完事了,先进去睡吧!」
  龙吟虎啸
  太阳升得老高,铁头醒来,看到芷容从他拿了一件白衬衫,套在身上,怔怔地望著窗外,满怀心事。在阳光辉映下曲线若隐若现,闪闪动人。
  铁头走近就坐,说:「谢谢你昨晚带给我们幸福,还好吧?」
  芷容一笑,说:「讲话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客气?」
  铁头:「因为你武功胜过我,还是一个女孩子。而且昨晚真的令我很难忘。」
  「过奖,昨天是心情不好,拿你们发泄。」
  「看得出来,昨天的阵仗不是一般女人能承受的。」
  「这也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心情。」芷容忽觉腰间有人毛手毛脚,当下一记手肘拐子,痛得肥猪哇哇大叫,黑了一个眼圈,囁嚅地说:「重温旧梦嘛!」
  落脚仔走来数落:「活该。」
  芷容说:「我肚子饿了,厨房没吃的。」
  铁头叫:「肥猪,你去买早点。」
  「我喔!」肥猪转叫阿弟:「你去。」
  落脚仔说:「叫你去就去,老大没叫阿弟。」
  「好嘛!」
  老大给一仟说:「多买一点。」
  落脚仔提议:「在早点没买回来,我们请妳喝牛奶。」
  芷容奇怪:「牛奶?」
  铁头指著下体,芷容立即会意:「我怕我会受不了。昨天真的太累了。」
  落脚仔说:「我意思是请你含出来,同时你也请我们吃奶。」
  芷容一拨头发:「蛮别致的。」
  落脚仔说:「否则一起来看你那么性感,性致勃勃怎么解决?」
  铁头说:「兼玩个游戏,妳矇上眼,含鸡巴,猜猜是谁的。」
  芷容想了说:「有趣。」
  落脚仔说:「要不要订个赏罚?」
  「如果给我猜中的,给我当马骑。」
  落脚仔问:「要是猜不中?」
  「你说呢?」
  「再玩另一个游戏。」
  「什么游戏?」
  「现在还没想到。」
  「那就一言为定。」
  芷容再度矇上布条,三人露出下体,给芷容抚握,芷容由左至右摸了一遍,将左边的鸡巴含了进去,只听低吟了一声,芷容吐了出来,打了那人一下,笑著说:「不用猜了,你是阿弟。」去握另两个的鸡巴,左边含一含,右边含一含,想了一会儿,两边再含一含,做出决定,握握左边,说:「你是老大。」
  布条给人一揭,芷容看了变脸,原来说反了。
  铁头笑说:「好啦!怎么罚以后说,肚子饿了吧!」
  芷容「嗯」了一声,当即吞吐铁头的鸡巴,也不断擸掇落脚仔的龟头,弄得他们二人陶陶然。阿弟当然也没闲著,跪下吸吮芷容的玉峰。
  终于弄出牛奶,芷容怕掉到地上可惜似的忙左右用口迎接,一滴不漏,随即秀发用力向后一甩,发出畅欢之声。
  落脚仔说:「大姐头,刚才那甩头发的动作做得比广告明星还漂亮。」
  芷容笑得开心:「是哦?」然后平躺地上,招呼阿弟跪在旁边,说:「这样方便你们吃奶。」铁头二人会意,伏在两侧吸吮她的玉峰,芷容则掏了阿弟的小弟弟吸吮。不一会儿,阿弟淋漓尽出,一部分喷到芷容左颊,芷容噗哧一笑。
  落脚仔骂著:「不会控制一下,这么快就出来,害我们没得吃。」
  「我也要。」肥猪从门口冲出,上前扑去,芷容迅速起身,让他扑到地上。芷容一拨头发,说:「我才不给你呢,弄得头发黏呼呼的讨厌死了。我去洗澡。」说完立刻起身,进入浴室。
  正当芷容用蓬头冲澡,门突地打开,芷容尖叫一声,下意识地拿浴巾裹胸,竟是肥猪。肥猪也给她吓了一跳,张目结舌地说:「我我我‧‧‧想请你吃早餐。」在浴室请吃早餐自是非「牛奶」莫属。
  芷容回復镇静,继续冲澡,说:「我说过我不给的。」
  肥猪竟跪下抽抽噎噎哭了起来,这时外面闻声赶来的落脚仔骂说:「哭啥?歹看死人,会吓坏大姐头的。」
  肥猪边哭边说:「我生呷矮又肥又短,嘸查某甲意我,开查某也嘸人愿接我。你也讨厌我,呜‧‧‧」
  芷容接口说:「所以你恨查某,就干这呢雄?」
  肥猪点头,落脚仔说:「这是伊的苦肉计,假可怜。」
  芷容说:「没要紧,我免钱请伊一顿,你们先走。」
  落脚仔等忿忿先离开。
  芷容蹲下抚著他的头说:「要干我可以,先答应我。」
  「答应啥?」
  「先减肥,你这呢肥,什么人也不敢乎你压。」
  「按怎减?」
  「游泳,摇呼拉圈,呷吃菜。」
  「吃菜喔?」
  「不要?我这顿你就不要吃。」
  肥猪很无辜地点点头。
  芷容很高兴地拍拍他的脸颊:「这才乖。接著我说什么你才能做,不能粗暴。」
  肥猪「哦」了一声。芷容说:「来,我替你脱衣服。」说完立刻动手帮忙脱,肥猪看呆了芷容的洁净裸身,一串口水垂滴在芷容的玉臂。芷容起先一吓,接著一笑,回臂将口水涂在胸脯上,指著玉峰的指痕和齿痕说:「看!都是你,把人家弄得那么狼狈。」
  肥猪春梦乍醒,连忙赔不是,忽说:「你看我两眼也被你打肿了。」
  芷容格格一笑,跪立了身子,轻轻在肥猪的两隻熊猫眼吻了一下,接著替他卸除全副武装,见他的旗杆雄纠纠的挺立,便俯身亲了龟头一下,再用肥皂水在他下体涂抹。肥猪全身发热、喉头发乾,呆看芷容为他服务,简直掉了一魂两魄。
  芷容柔声说:「替你消毒了,该你为我服务。」转身背对,拿他双手搭在自己的肩膀,说:「用你最骄傲的地方替我擦背。」
  肥猪如奉纶音,高举旗帜贴近背部,上下左右重按轻揉。芷容陶醉其中,说:「你很温柔嘛!」肥猪听得飘然,离开玉背,改以龟头点背,竟写起字来。
  芷容背部极是敏感,待他写完,用极尽温柔的声音唸出:「I love you!」
  肥猪听得如痴如醉,芷容再转个身站起,说:「伸舌头。」肥猪依言伸出三寸之舌,芷容阴户靠近,任凭舌津缠绕,竟唱起「第六感生死恋」的主题曲。
  唱毕,淫水已阵阵流至肥猪口中。芷容将肥猪头部慢慢扶起,舌津由下往上舔点,从肚脐、乳沟、乳头、咽喉、下顎、红唇、鼻子、额头到顶发,这时芷容也顺势吻下:下巴、喉头、胸膛、肚脐、龟头至阴囊,两人已达最高潮。
  芷容轻轻在浴缸躺下,引导他两手轻捉自己乳头,两腿勾到肥猪肩上,说:「你要点什么歌?」
  肥猪顺口回答:「爱拼才会赢。」话一出口忽觉不对头,芷容嫣然一笑,说:「没关系,你可以拿命拼,但要射进里面。」
  肥猪如获大赦,如革命起义,惊天动地。登时浴室龙吟虎啸,万马奔腾,两人爱到最高点,溶为一体。
  肥猪精神奕奕的出来,看见两位大哥没有好脸色,不由低著头,芷容仍穿著长到大腿白衬衫,玉体若隐若现更显得魅惑诱人。笑说:「你们不平衡啊!」
  五人坐定,在芷容要求下,改饮泡茶。说:「我有个缺点,母爱过多,容易滥情,所以和肥猪、阿弟达到最高潮。」
  落脚仔不满说:「那我也会。」
  芷容说:「那要看现场气氛。我先自我介绍,我叫芷容,蹺家女孩,其他嘛!你们还有谁不知道?」此话引得四人发笑。
  这时阿弟冒出一句:「你有男朋友吗?」
  肥猪用肘推了阿弟一把。芷容神色一黯,随即恢復平静:「说没有是骗人的。是我自己离开他的,因为他背叛了我。」
  肥猪骂说:「他在哪里?我揍他。」
  芷容笑说:「谢谢你。可是后来很感激他,是他带我到前所未有的完美境界,我忘不了。当时我跟你们来,是自暴自弃的心理,但这两天的销魂,我很开心,也觉得你们也不是坏人,只是被社会遗忘而已。换你们自我介绍吧!」
  铁头叫田福明,是个铁工;落脚仔叫林正、肥猪叫陈有成,正在待役;阿弟叫彭国守,高职二年级。
  芷容向林正伸手:「影带呢?」
  林正一怔:「你怎么知道?」
  芷容说:「若我不知道,怎会把热水关小,怕烟雾弥漫。」
  肥猪吓说:「你们偷拍?」
  芷容:「因为我知道有人偷拍,反而更容易兴奋。」
  林正拍案说:「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人。」
  芷容说:「跟下个游戏有关吗?」
  田福明说:「因为我和落脚仔觉得妳很本钱去当AV女优。」
  芷容不解:「AV女优?」
  肥猪急性说:「就是A片演员嘛!」
  落脚仔:「肥猪,做了爱就忘了兄弟啦!」
  铁头:「是日本的A片,品质都很不错。不会下流。」
  落脚仔:「而且钱又多,又可以享受高级做爱品质。」
  芷容:「那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铁头:「芷容小姐果然冰雪聪明,我们想拿佣金还赌债。」
  阿弟:「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呢?」
  落脚仔:「你还不是一样,A片是藏最多的。」
  阿弟满脸通红,芷容打著阿弟大腿说:「真的,那我到你家去看囉!」
  铁头说:「这是游戏,妳接不接受?」
  芷容:「你们打算怎么做?」
  落脚仔:「我会把带子给日本朋友看,若可以,再通知妳。」
  芷容:「也要看另一个主角的意思,陈有成?」
  肥猪低头不语。芷容说:「原来你也签赌,那好,我没意见。阿弟,晚上住你家方便吗?」
  阿弟:「我怕我爸回来。」
  落脚仔:「才怪!我们去你家几次人都不在。」
  双龙戏凤
  阿弟的家不算小,一栋小别墅两层楼。
  上了二楼,阿弟为芷容开保密柜,竟是两排影带和杂志,芷容不由大是惊异。阿弟匆忙说:「对不起,我要换衣服上学了。」因为阿弟上夜校便离开门房,芷容一一检视,胸口不禁起伏。
  阿弟换了制服来:「我来拿书包的。」芷容拿了一卷影带说:「你说我像白石瞳,是这一位吧!」
  阿弟脸红的低头。
  芷容一笑,说:「不逗你啦!快去,别迟到。」
  阿弟揹起书包,冲到门口停了一会儿,又跑回来亲了芷容一下,再出去上学。
  芷容心下一阵感触,拿著影带在卧室内电视放映。
  到了八点半,芷容昏昏欲睡,忽听细微的摩擦声,机警的本能使她跳了起来,迅速将一切物归定位,以为阿弟的老爸回来,只听脚步声逼近,无计可施之下躲进衣橱。
  哪知是一名黑衣束装大汉,戴著头罩,东寻西找,显然是闯空门。芷容透过缝隙看到,正踌躇如何是好。楼下又传来开门声,男女之间的笑语,及阵阵的酒气。蒙面大汉也和芷容一样,在脚步声逼近下,选择了衣橱。
  甫一打开,和芷容照了正面,两人均是惊异,大汉迅速拿起蓝波刀顶住芷容喉咙,说:「不要出声。」自己也进去衣橱,带上门。
  这时跌撞进来两个人,一个是年约三十的舞小姐,一个是年约五十,留地中海的男子,是阿弟的老爸,两人俱是喝了不少酒。
  舞小姐笑问:「你儿子不在呀?」
  「他去上课,十一点多才会回来。对了,我儿子收藏了不少A片,很精采。」
  「你这老爸怎么搞的,带坏小孩。」
  「他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有偷看,只是要维持做父亲的尊严罢了。」
  「你好坏。」
  「我去拿,你等我。」
  老头走出了房间,舞小姐兀自宽衣解带,露出了黑色薄纱上衣。芷容正暗暗好笑,忽觉下体有硬物顶著,那贼右手握刀,左手开始不规矩了。
  老头拿了带子过来,看到舞小姐脱到只剩黑色内衣裤,眼睛一亮:「那么快啊!」
  舞小姐拋个媚眼,用手指勾引:「快过来啊!」
  老头淫兴大发,迅速卸除武装,一跳将她扑倒。嘖嘖的亲吻声不断。
  那贼也受刺激,竟将左手伸进芷容乳罩内。芷容本想抗拒,哪知那贼所戴的黑色丝质手套触感奇佳,加速血液循环,且身上传来浓浓男子气味,已经刺激她需要了。
  这时Call机一响,舞小姐跳起看,说:「糟了,我忘记今天跟老头子约好了。」
  地中海说:「推不掉吗?」
  舞小姐已穿回内衣,气急败坏的说:「不行啊!要是让他知道,你我都没命。」
  地中海颓然倒下,大嘆一声:「真是扫兴。」
  舞小姐已穿好服装:「下次补偿你。」一个飞吻,急急离去。
  地中海兴致索然,拿著带子去放影,忽见衣橱异动,走近一开,那贼一脚踢出,当场跌翻,芷容也给他扔到床上。
  地中海慌张地问:「你们‧‧你们是谁?」
  那贼笑说:「彭经理,我本来是闯空门,哪晓得你跟金大班有一手,这样我也不用怕你了,如果你不听我的话,嘿嘿!那我告诉你那姓赵的老大去。」
  彭经理一吓:「你怎么都知道?」
  那贼说:「我窥视你很久了,就挑今晚下手,那知今天横生这场意外,也好,我来个人财两得。」说著色瞇瞇地瞟了芷容一眼。
  彭经理忙说:「好好!我听你们的。」
  那贼说:「不是听我们的,是听我的。」看到影片也放著两男一女的游戏,淫笑说:「这小姐也是闯空门的,正好撞上了我。彭经理,这妞也不输金大班吧!」
  彭经理见他瞄了影片,立即会意,当下精神一振,七手八脚脱衣卸裤。
  芷容:「大哥,你碰了我,你会后悔的。」
  那贼:「是哦!我好怕。」当下用蓝波刀在她脸上轻轻一抹,接著在她T恤领口一划而下,自乳沟到肚脐划开,露出肉色蕾丝胸罩。芷容从未有这样触感,有股莫名的兴奋。
  这时热裤也给他裁下,发现三角裤已然淫溼,那贼吹了一声口哨:「哇呜!发始发浪了。」当下脱掉上衣,脱了一口手套。
  芷容说:「好哥哥,你不怕留下指纹啦!」
  那贼一想也对,就只头套、手套及内裤。看到老头已脱得一身精光,排骨嶙峋,皮肉皱折,骂说:「你一下子全脱光,都没有一点情调,看我的,妳用嘴替我内裤脱掉。」
  芷容故作为难,冰冷的刀锋又贴住了颈侧,这正是芷容想要的,心脏更是小鹿乱撞。在那贼胁迫下,芷容跪立了身,閤住他的红色内裤,慢条斯理地将它拉到底。两个男人见这光景,同时发出「咆呜」的狼叫声,老头忙不应迭将芷容压下,枯手不住抚摸芷容的右乳,蛀掉的黄斑齿若蚕食桑叶地啃啃啃;那贼在芷容左侧俯下身,左手隔著三角裤轻轻揉搓她的阴户,用嘴将她乳罩半脱,右手盈握玉峰四周,两排牙齿閤住乳头,舌尖不住在她乳尖缠绕。老头也啃到她的右乳,用舌尖捲曲在乳头四周绕圈舔舐。两名舌战高手将芷容双乳拉拔到高峰,小猫啼春。
  老头承受不住,右手去扯芷容的三角裤,却摸到那贼的左手。那贼打他一下骂说:「到你了吗?」
  芷容娇声说:「好哥哥,要敬老尊贤,我坐他上方,我在上头为你服务。」
  老头平躺,芷容背对用阴户套上老头阴茎,老头「咆呜」一声,芷容缓缓用臀坐上老头小腹,让老头延伸左脚勾搭到自己的右大腿右侧,开始抽动;同时面临那贼高举85度的长矛,吐出玉舌自阴囊顺著阴茎舔到龟头,那贼搭著她的膀子,下体贴近她的面部,让她不住舔食。
  不一会儿,芷容推开那贼说:「他快来了。」两手撑床,老头顺势跪起,双手紧搭她她的腰际,雄锋噗哧噗哧地不住抽送。那贼也跨上她后颈,两手在她胸部下往上拍打双峰,高潮激起,老头拔出鸟枪,银箭飆擦她的背脊,成了一直线。
  那贼换手,把芷容翻成平躺,抓起她右腿,对准阴户猛地抽干。芷容春声连连,那贼已然禁受不住,立刻放下右脚,直接伏在她身上苦干。芷容抱住他的头,按下和自己嘴唇亲吻。这时浊气加重,呼吸困难,芷容忽地用力一翻,变成男下女上,更是亲得让那贼喘不过气。
  那贼忽觉阴道吸力倍增,精液颇有冲锋陷阵之势,加上四乳交锋的刺激屁股不停往上蹺;芷容霍地坐起,用力摆臀,上下抽动,那贼忽觉不对,只听「喀」了一声,若李广射石,充臆整个子宫,但阴茎筋肉已然被拗断。
  芷容满足地一阵长啸,那贼却哭丧著脸:「哇!断了啦!」
  芷容拿起蓝波刀顶著他的胸膛说:「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姑奶奶你饶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
  「限你一分钟给我消失。」那贼闻言迅速著装,不花三十秒。
  「等等。」芷容叫住,将他的手套解开,说:「可以离开了。」
  又对老头说:「你把现场收拾乾净,也给我离开。」
  老头怔然说:「这是我家。」
  「那好,就等你儿子回来看好了。」
  老头吓得急忙收拾,也离开家宅。芷容心中好笑,洗了个澡,裸睡在阿弟房间。阿弟回来见状,心中悸动,却不敢惊醒,打了个手枪,席地而睡。
  Superize
  某日本电影公司驻台办公室冈本孝次,收到了一卷影带,放映一看,眼睛登亮,竟是一个妙龄少女和一个胖如肥猪的男人在浴室行周公之礼。那少女不但面孔姣好,体态盈盈,尤其难得竟能和引导那相扑般身材的噁心男人欢愉交媾。起先冈本是为那少女不值,糟蹋了娇柔之躯。但行进到最后,不得不佩服那少女做爱时能将真性情溶入其中,且能导引那令人作噁的肥猪,达到美好无瑕之境。
  看毕,冈本约了绰号”落脚仔”的林正,冈本说:「不错,这女孩很符合我们公司的条件,我想亲自约谈她。」
  林正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她就在这里。」
  在旁一个大型纸箱竟自动打开,伸展一位和电影女主角一模一样的美少女,著身枣红色的短外套及窄裙,内里竟著一件月白色的小可爱,笑吟吟地说:「叩你几娃,冈本先生。」
  冈本惊异地站起来说:「How suprise it is !」
  少女跳了下来,在冈本面前转了一圈,冈本竟足足高了她一个头,这样身高在日本算是难得。
  冈本深深一鞠:「小姐,我是冈本孝次,请指教。」
  少女也鞠躬还礼:「我姓叶,叫芷容,请多指教。」
  「芷容?」冈本低头一想,当即回座,提起毛笔以行书写了二字「紫绒」。
  芷容看了一下:「很好,做我的艺名。」
  冈本说:「那以后就以紫绒称呼你。」说完从抽屉拿出一个深红锦盒,取出一串珍珠项鍊,为她戴上。
  紫绒「哗」了一声,连一旁的林正都看得目瞪口呆。这时冈本给林正一张支票,请他离开,林正看到芷容注意项上珍珠,心中一黯,大步离去。
  「如果可以?」冈本说:「等一下我们去试镜。」
  紫绒应允,公司众人看到经理室多了一位丽人走出,均是讶异。
  在摄影棚下,紫绒试穿各件行头,掌镜是位女性,给她很大自由度摆Pose的空间。
  冈本帅气挺拔,彬彬有礼;紫绒娇小玲瓏,活泼健谈。两人一拍即合,当天进入状况,在摄影棚下开拍,两人在床缘并排而坐。

  冈本先是闲聊:「紫绒,你知公司为什么要台湾找女主角拍电影。」
  「不要跟我说日本没有漂亮妹妹。」
  「当然不是,是因为这一行竞争过于激烈,公司为了出奇制胜,派我在这执行一个秘密计划,叫千人斩。」
  紫绒一吓:「千人斩?该不会和一千个人做爱。」
  「计划在四年内,和一千个不同的人种、年纪、职业或特殊姿势等做爱。」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连续的。」
  「有可能,金氏世界纪录就有一位亚裔美国演员,创下在八小时和二百五十一个人做爱纪录。」
  「哇!那不是超人。」
  「如果你愿意配合,接受本公司安排的训练,你将获得本公司基本演员的三倍薪水及销售红利。」
  「是哪一些训练?」
  「早上安排你晨泳或骑单车,下午到健身房健身,晚上若没有节目,会建议不吃晚餐,饮食由专业营养师调配。」
  「哇!好严格哦!」
  「还有一些专业课程,譬如你看我为什么要坐你右边?」
  这时紫绒才惊觉冈本的手已搂著自己的左腰,冈本又说:「比例上女孩子的左侧比右侧敏感。」
  紫绒顿觉脸颊发烧,心口起伏,冈本说:「但不一定全是,有时候是心理作用,像妳现在是不是有点兴奋?」
  紫绒有上当的感觉,打了他一下:「你好坏。」冈本顺势搂她过来,亲了一下耳根,说:「妳知不知道女生的敏感带分布在那里?」
  紫绒意乱情迷,侧仆冈本的大腿,嗅著男子汗臭气味,说:「你好坏,问人这个?」
  「其实女生全身都是敏感带,只不过在乳房及阴核各占约百分之四十,耳垂也占了百分之二十左右。」说著轻轻为她脱下短外套,露出滑润的可以掏出水的香肩,小可爱上的乳沟起伏,动著诱人的香气。
  冈本抚著香肩,说:「刚才我故意让妳坐电梯,说我自己有事离开,其实是爬楼梯上来的。」
  「那又是为什么?」紫绒拉著冈本的手在脖子周围轻抚。
  「让它流汗,增加男子气味。」
  紫绒想起和那闯空门的贼躲在衣橱,正是被他的汗臭味吸引,不由心神俱往。
  冈本将她扶起,含住她项上一颗珍珠,在颈口下方亲吻。紫绒也脱他外套,解开他领带。冈本接著将她托起站,替她解下窄裙,露出月白的内裤;紫绒也为他脱下长裤,露出花色四角裤。
  冈本伸进她裤内,一边按摩一边说:「那么紧的内裤以后不要穿,容易感染细菌。」
  紫绒见他处处关心,心下感激,为他解开溼透的衬衫,吮他右乳,右手轻捏左乳,冈本拥著她的头,吻著秀发。
  紫绒搂住他后颈,忽然跳起,两腿紧夹冈本腰际,下体隔著内裤相互摩擦。冈本也为她解下小可爱,现出鲜艷的蜜桃,不住地在她背部及玉峰两侧抚摩。再缓缓让她躺下,从乳沟吻起,到了左边玉峰,轻閤乳蕾,由乳晕到乳尖下上拨撩,舌津若有若无地舔舐。左手用姆中二指的指甲也同样在乳蕾上拨撩。
  紫绒因冈本舌技高超达到高潮,用脚趾将他四角裤卸下,让他阴茎顶著隔条内裤的阴户。冈本也感应紫绒强烈需求,右手脱下她内裤,将她抱起,让她搭著自己两肩,坐上阳具,上下抽动,自己照常舔舐她的玉峰。
  紫绒这次高潮来得前所未有之快,为了更密合阳具,变成搂住他后颈,身体倾斜45度,两腿夹得更紧。
  冈本也觉难以自制,双手握住她的腰际,不住向下施压,自己臀部也往上顶。
  紫绒双手一鬆,仰倒在床,冈本更容易挪住她的腰往自己的阳具顶,但每顶一次,紫绒腿就夹得更紧。
  「我要射了。」冈本拔出阴茎,来不及抑制,射程远达紫绒脸部,不由歉然:「对不起。」
  「没关系。」紫绒笑著将脸上精液含进嘴中。
  这时场记跑到床前跪下,咕噥说了一些日本话,意态甚诚。
  紫绒一愕,问其何故。冈本先用日语回答那场记,再翻成中文解释:「场记说他受不了,想和你做爱。但我回绝了他,因为就算你答应,对其他工作人员就不公平。你看,有五个,你应付得了吗?」
  紫绒见含场记共五个男性下体俱是勃起,笑说:「我有个办法。」
  冈本疑问,紫绒:「我请他们一顿,让他们边爱抚我的身体边自慰。将精液集中在杯子,我当众喝下。表现我愿意友好的诚意。」
  「妳好像喝上了癮。」冈本将此法译成日语,众人无不雀跃,抢著占好位置。两峰、玉洞,占了三人,一人占了肚脐,一人抱住大腿,还故意在脚底呵痒,弄得紫绒格格娇笑,伸手乱打。索性站了起来,让两人去舔玉乳,一人舔玉穴,一人舔玉臀,一人舔玉背。虽然语言不通,但透过性爱,让不同世界的人也能其乐融融。
  最后将集中的精液加入白兰地,紫绒举杯用日语说:「为我们的友谊乾杯。」
  午夜丽人
  冈本孝次送出紫绒,两人在大门前吻别。之后紫绒发现落脚仔倚在灯柱下抽烟,便走了过去:「等我吗?」
  落脚仔丢下烟头:「我很后悔把妳送给日本人。」
  紫绒:「为什么这么说?」
  落脚仔:「日本人过去对我们烧杀姦淫,可是我们却让妳‧‧很不甘心。」
  「你是在吃醋。你看每三样电器就有两样是日本货,我们本来就不如人家嘛!」
  「就连鸡巴也不如人家吗?」此言一出引得路人驻足。紫绒忙拉他到隐僻之处谈话:「落脚仔,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落脚仔抓抓头皮:「有一点。」
  「我已经不看重爱情了,不然凭我的身手,我男朋友绝不是我对手。我会把性伴侣当成好朋友,只是朋友而已。我爱做爱好比你们爱赌。如果你学肥猪装可怜来搏取我同情,我不吃这一套。」
  「我真的很可怜。」落脚仔说完递出一张单子。
  紫绒接过一看,诧异问:「兵单?」
  「是下个礼拜。」
  「可是我明天就要接受集训。」
  「那我不勉强妳。」
  「不然今晚你在𨯔𨯔旅馆门口等我。」
  「妳挨得住吗?」
  紫绒一笑,握住他的手:「朋友一场。」
  落脚仔深受感动,紫绒:「你可以穿军服来吗?」
  「中心还没有发。」
  「那我糊涂了。」
  「我可以向老芋仔借。」
  「那你希望我穿什么?」
  「不要化妆,朴素一点。像个乡下女孩。」
  「是你初恋情人吧!」落脚仔竟给紫绒逗得脸红。
  紫绒换上白色短袖上衣,长可及地的白裙,一双黑色高跟鞋,戴上发箍,拎著黄旧皮包,显得十分清纯,却也引得两个色狼搭訕。这时一身材高眺之人拍了那两色狼,沉声说:「干什么?」
  色狼一看竟是一位两粗三细的高阶士官,忙著陪罪离开了。
  那士官当即紫绒敬礼,紫绒笑笑回礼:「落脚仔,你人全变了。」落脚仔脱下军帽,竟理个小平头,紫绒踮脚跟摸摸:「好酷喔!」
  落脚仔:「妳也是,怎么弄到这一套衣服。」
  「全身加起五佰,地摊货。」
  落脚仔:「妳笑什么?」
  「刚初认识你们,也是像刚才一样。」
  落脚仔抱她肩膀,兴高采烈地去开房间了。
  带上了门,落脚仔:「芷容,叫我阿正好吗?」
  紫绒随口答应:「阿正,送你一样礼物。」从皮包抽一小方块给他。阿正拆开一看,竟是一具傻瓜相机。
  紫绒:「让你拍照,可以在军中看一看,打手枪。」
  阿正一呆,紫绒:「我先进去洗澡,你不能进来喔!」
  进来浴室,紫绒竟不带上门,旁若无人似的开热水、脱衣服、冲澡、洗头、抹香皂、擦澡、关水、穿浴袍。阿正手上的快门猎取最好的镜头,特别洗头甩发的动作,终于留下了珍贵的镜头。
  紫绒走了出来:「换你了。」
  阿正心中感激,进去大冲特冲,唱起「出操号声响」的军歌。
  待阿正走出,紫绒播放贝多芬的「月光曲」,走到阿正跟前,四手相握,踏著华尔滋的舞步。紫绒更贴近他的胸膛,红唇轻吻。阿正心中荡漾,长矛高举,哪知阿正围下体的浴巾竟尔撑落,不禁大窘。
  紫绒浅浅一笑,随著旋律翩然转身,不但秀发飞扬起来,浴袍也跟著掉落,宛若出水芙蓉,肌肤胜雪。阿正不禁看呆了。
  紫绒又反旋个身,踮脚搂住阿正的后颈,双脚一跃夹住阿正腰际,阿正握住紫绒双股,长矛对准洞口,向臀部一按,紫绒「哦」了一声,缠绵不已。
  两人双脚随音律移动,阴阳交合的节奏也节拍合鸣。终于紫绒有了倦意,让她头及先著床,阿正抓著她两大腿,再采跨海大桥之姿进行交合,绝非上次狂风暴雨所能比拟。
  时机已到,阿正拔出阴茎,凑近紫绒嘴里,让紫绒虹吸银泉,渐渐归于平静。
  矇矓之间,阿正混身有说不出的舒畅,惺忪睁眼,发现紫绒对他微笑,轻骑盈盈。阿正也报以微笑,两手轻捉乳蕾。紫绒笑说:「其实你很温柔。」
  「真的,那末请你转个一百八十度。」
  紫绒依言运转,以为他要起上半身做爱,哪知他起了上半身,握住了乳房,又慢慢后仰到床上。紫绒未试此法,大感兴奋,玉臀更有扭劲,两手也在阿正头顶抚摩;阿正的爱抚技术也进步多了,时而以指头绕乳房打转,时而以指尖在玉蕾轻撩,侧头不时轻咬紫绒的耳根。
  紫绒:「在我里面,留个纪念。」终于在平静中再达高潮,银泉淋漓玉宫。
  曙光初露,阿正醒来未见佳人,留下一阙词:「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杀手的毒针
  紫绒在办公室与冈本讨论剧情,这时有个西装毕挺的中年男子进来声称送来批文请冈本签收,冈本不假思索当场签收,忽「嗤」了一声,冈本叫了一下,紫绒关切地问:「怎么?」
  冈本甩甩手,说:「好像被针扎了一下。」看看手臂,流出一滴血。
  忽然冈本摀住心口,满面通红,似痛苦得叫不出声,下体更是迅速隆起,紫绒大惊,忙叫秘书进来扶著帮忙,打电话叫救护车。接著心中一凛,冲出办公室,送批文的男子正进了电梯。电梯箭头向下,紫绒便转向逃生梯。紫绒一袭紫色公主套装,蓬蓬短裙及黑色裤袜,顺著楼梯扶手溜了下,十分好看。
  到了一楼,那男子正往大门出去,紫绒去掉高跟鞋,叫到:「别走。」
  那男子回头一看,竟是冈本办公室那女子,不由一惊,拔腿就跑。快到大门之际,男子将手提箱当暗器掷向紫绒,紫绒应变快速,上身猛俯,右腿自后向上踢出,疾劲劈回箱子,反打中那男子的背部,差点跌倒。
  追出大楼转角,不见男子,紫绒忽觉袭风,来不及回头,那男子飞腿自后将她击晕,冈本送的珍珠项鍊散了满地。
  紫绒幽幽转醒,发现四周都是她的影子,皆是左手被銬在一条铝製扶杆,原来四周都是镜子,是一处韵律操室。
  由迷茫而清的一个人影,那人西装革履,四十出头,团头大耳,中等身材,坐在地上喝著啤酒,就送批文给冈本的男子。
  紫绒扯扯手銬,怒问:「你是谁?为什么銬住我?」
  「我现在用的名字叫刘辛,外号只有一个字,叫做『针』,是世界十大职业杀手之一。」
  刘辛大言炎炎,紫绒将信将疑。
  刘辛见她不信,秀出左手中指一枚戒指:「仔细看清楚。」
  紫绒没有近视,惊见戒指上延伸出一支细如牛毛的银针,失声说:「针。」
  「不错,这针我鍡上了巴西热带雨林一种植物的汁液,这汁液若稀释了一百倍,是很好的强心壮阳的圣品,但如果不稀释,会心脏麻痺致死。」
  「你用它毒杀冈本先生?」
  「不算毒杀,再好的医生也检查不出是中毒,只有研究过这种植物的人才会知道。」
  「为什么要杀他?」
  「同行相嫉,可见AV影带市场很大,否则老板也不会高价请我杀死冈本孝次。」
  「你想把我也给杀了?」
  「不,冈本的千人斩计划也到手了,但女主角除了妳不作第二人想。妳还是继续做妳的最佳女主角,只不过换了东家。」
  「这么卑鄙,有种把我杀了。」
  「好胆色。我在后背偷袭一个女人是头一遭,谅妳也不服,就公平的打一场。」说完刘辛丢了钥匙给她。
  紫绒解了手銬,虚招一幌,想破门而去,哪知那门给封死了。
  「想逃。」刘辛淫笑,脱去了外套、卸下了领带,举起了左拳,长出了银针。
  紫绒大惊:「你想用毒针?」
  哪知刘辛在自己手臂划一口。
  「你‧‧‧」
  刘辛淫笑:「怕妳不信它的药力。所以我把它稀释了。」说完戴上白色笑脸面具,甚是诡异。
  不一会儿,刘辛全身通红,只听剥剥数声,衬衫沿著折线撕裂,本来雄健的身体,此时竟如摔角手的身材。刘辛将自己的衬衫扯掉,两个奶头突跳示威。接著刘辛也卸除下身武装,结实多毛的大腿,胀得发紫的阳具,虎视耽耽的对准紫绒:「可以打了。」
  紫绒见多了男体,可是面对刘辛,头一次有说不出的恐惧。只好硬著头皮,立稳马步做搏击状。
  刘辛大喝一声,室内全是迴音,紫绒神智一荡,刘辛飞身在镜壁踏了一足,踢翻了紫绒。紫绒一阵呻吟,刘辛快步提住她领口,用劲一扯,紫色上衣给扯掉了。紫绒这时双脚夹住刘辛,使出剪刀脚,刘辛给她空中翻了身摔倒,但刘辛抓住蓬蓬裙也顺势扯下。
  刘辛名列十大杀手之一,何曾受到如此羞辱,奋地跃起,满腔怒火登时全化欲火,原来紫绒给他扯得只白色肩带胸罩和三角裤;紫绒给他贼眼瞧得发毛,竟忘了现在装束比裸身对男人来得更有诱惑力,且室内因剧斗而温度上升,紫绒汗水淋漓,连胸襟也泛红,透过镜壁映射,见到自己从未有过如此媚态,竟尔不能自己。
  刘辛再喝一声,冲了过来,通过镜壁仿若自四面八方而来,紫绒避无可避,给他仆倒在地,两手臂给他左手押到头上动弹不得。阳具对准阴户一刺,紫绒嚘然惨呼,双峰像给他捏麵粉似的蹂躪,上半身处处是牙痕。
  这时巨浪一阵鼓荡,两人终于软伏了下来。
  哪知这药后劲特强,刘辛拾起领带紧绑紫绒双手,紫绒见状苦苦哀求,热泪盈眶,却反收效用,激起了刘辛虐待狂的兽性,将她拖扶杆旁边,用手銬绕过扶杆銬住双手,抽出长裤皮带抽打十数鞭,接著用手銬钥匙插她阴户,弄得紫绒泣不成声,极其不堪。
  刘辛兽欲又起,坐地抱起紫绒,对准抽插,紫绒此时软绵无力,只有任他摆佈。刘辛意犹未尽,解开手銬,迫她分腿站直,右手将她背脊用力压下俯身,自己站正全力冲刺。紫绒长发委地,从自己胯下穿过刘辛胯下看到镜壁被施暴镜头,各种角度都有,所有的自尊、信心、人格扫地,自己只是一个惨遭欺凌的弱女子,而非黑带高手。在到达高潮之际,分不清是欢愉是悲苦,甚至忘了自己是谁。
  刘辛推倒了紫绒,把住她的头,将自己的鸡巴往她嘴里送,紫绒本能的一个狂劲的吸,一古脑儿吞了进去。
  刘辛狂欢一啸,说:「鬼川先生,你是否也要来试试。」
  这时一侧镜壁竟有机关,走出数人,当首是一高瘦老人,年逾七旬,身著和服,梳著整理白发,看去身子颇为硬朗,此人便是鬼川。
  鬼川拍手说:「没想到一位职业杀手的AV处女作,竟是如此精采。」
  紫绒对此变异视若未见,怔然望著镜壁的自己--一个头发凌乱、满身瘢痕、两眼无神的裸女。
  刘辛解下面具说:「托先生的福。能不会被我干昏死的女人,这是第一个。」
  鬼川跆起脚掌拍拍紫绒的面颊说:「紫绒小姐,以后就给老夫拍片,接受千人斩的训练。」紫绒畏缩的点点头,鬼川又说:「不然的话,就像这张纸一样。」随手将一张纸揉入掌心,变成一团火飘然而下,落地成灰。
  这一团火却在绝望的死灰中点燃,耳畔响起爷爷生前好友范雨亭的话:「妳爷爷是死在赤砂掌下,因为妳爷爷的铁沙掌练得炉火纯青,可以废掉赤砂掌。赤砂掌若也练得炉火纯青,可以著力在易燃物之后燃烧。」
  「我爷爷是他杀的,我爷爷是他杀的。」紫绒于内心深处中响起。
  生死之交
  早晨,海水浴场波光粼渝,嬉水男女一片欢笑,却见一位体态姣好的出水芙蓉,身著深蓝三点式比基尼,浮沉蛙游,格外引人注目。正是紫绒,在千人斩的计划里,须游蛙式一千公尺,目的在增加肺活量,以训练做爱时呼吸调节,并且丰胸健身。
  却巧遇铁头老大也来晨泳,惊见心上人,却见紫绒即时掩口,说:「请你救我。」说完打个手势,马上潜沉往手势方向游去。铁头跟随游到礁石后面,紫绒说::「你不要多问,我被人看住,马上上去叫车接应。」说完眼角往上一瞟,随即翻进水中。
  铁头看到上头有数位西装墨镜的保鑣来回巡逻。
  紫绒披上浴袍,由一位保鑣接了上来,猛地一辆机车疾啸,铁头超速骑来,紫绒迅速打倒两个保鑣,跳上车抱住铁头驰去,一辆轿车在后穷追。
  紫绒叫说:「是那个杀手,不要被他追上。」
  就在一个急转弯,铁头不及剎车,两人飞出掉进路旁的树丛内,紫绒正好压到铁头的胸膛,铁头耳根一热,呆看紫绒饱满起伏的胸脯,尤其又穿著性感的比基尼。
  紫绒虽与他有过肌肤之亲,此刻却面颊緋红、心头小鹿乱撞,正要起身,却给铁头左手压下,正以为他意欲施暴,哪知铁头右手接住一个男人的左拳,流出一丝血线。
  紫绒大惊,知铁头已中刘辛的毒针,迅即飞腿踢中刘辛的小腹,抱著铁头边跑边喊救命。刘辛大怒,正要追去,却给两个打抱不平、不知死活的学生拦住。
  紫绒知道那两个学生绝不是刘辛的对手,含泪扛著铁头离去。
  紫绒将铁头躺在岩石上,抓著铁头右手,吮住中指节针孔吸血吐出。铁头问:「这是什么毒?有点麻麻的、热热的。」
  紫绒见他脸开始泛红,索性一试,解开身上的比基尼,紧绕铁头小臂打死结。铁头见她两颗蜜桃跳出,不禁全身开始发烧,女体他不是没见过,但很少马上引起性欲。忽然大叫:「他来了。」
  紫绒缓缓站直,转身对著刘辛,一身健硕的女体,只穿著深蓝紧身内裤,全身水珠在阳光下闪闪动人,但坚毅的脸庞、笔直的娇躯,散发著凛然之气。
  刘辛淫笑:「小宝贝,等不及了?这么快就开始欢迎我。」
  紫绒不答,注意他手上戒指,决意豁出性命,为冈本、为自己復仇。
  刘辛见她神气,知道是来真的,在她全神贯注他手之际,右腿横向也门面扫去。这时的紫绒已是最佳的战斗状态,身子一矮,右腿也是向他左腿扫去,刘辛跌个踉蹌,忽惨叫一声,猛在地下打滚。

  紫绒慎防有诈,逐步靠近,凝神戒备。刘辛忽然跳了起来,紫绒一吓,刘辛竟然满面通红,摀住胸口,呼吸极度困难,下体更是鼓起数倍,沙哑地叫:「给我氧‧‧气。」
  紫绒想起冈本也是这样中毒含冤,心中一凛,刚才绊住他一跤,毒针正好刺到自己,正是作法自毙。只见刘辛脸色转呈紫色,张大了口却叫不出声,终于两眼翻白的倒下。
  紫绒记起铁头,忙回转看看情形,铁头也是满面通红,呼吸困难。铁头斗见两个大咪咪过去,一把抓住,紫绒「啊」了一声,吓了一跳。
  铁头这时看清是紫绒,一手推开她说:「快走,我会强暴妳的。」
  紫绒见铁头命在俄顷,仍是对己关切,不禁盈眶热泪,心想:「这毒本是壮阳,或许‧‧」索性一赌,当即扯破内裤,露出黑里透红的阴户。蹲下脱去他热裤,陡然一吓,阳具竟斗大数倍,小手竟无法握得满把,和当日群英会时不知又大了多少。
  紫绒不遐细想,吞吐他的鸡巴数次,也不计后果为何,阴户当即坐上阳具,一阵刺痛,阳具竟然捅不进去。
  铁头一受刺激,失了神智,抓住她双峰将她压倒地上,双手撑住她的双峰,大如杯口的鸡巴不顾死活的去捅小如瓶口的玉洞。紫绒惨呼震天,两行泪珠滚滚而下,全身被压制得动弹不得,勉力的在地上拿根木头含住。
  铁头丝毫不怜香惜玉,越捅越进,越捅越深,阴道的内壁肌肉可说是全身最有弹性收缩的肌肉,竟给他撑裂了肌肉,一条血色蚯蚓自紫绒大腿流出。
  虽是如此,但比之给刘辛性虐待,后者是痛愧难当,前者虽是最痛楚,但是心甘情愿,不得怨人。
  痛苦时分并不持久,没几分钟即银泉如注,紫绒舒了口气,但子宫从未充臆过如此丰沛的甘霖,这是在极端痛苦后所带来特有的愉悦。
  铁头翻身躺平,痛苦的神色稍有平和,对紫绒说:「你快走吧!你解决不了我的。我好像又快来了。」
  紫绒起个半身,爱怜地抚著他的光头,只见他面呈棠紫,已然中毒已深,含泪地说:「铁头哥,你对我好,我永远感激。」
  铁头沙哑地说:「愿来世‧‧有机会再一起做‧‧爱。」说完两眼翻白,已然去世。但长矛却举得老高,未见永垂不朽。
  紫绒胸口一阵雷击,似不能信铁头就此死去,见他长矛高举,便凑近一口含进,盼能再听到铁头满足畅欢的咆哮。银泉如涌,使玉唇红白相间,但已回天乏术。
  鬼门双拍
  在鬼川的办公室内,秘书进来说有位穿和服的小姐求见,并递出一方锦盒。鬼川打开一看,是一枚戒指,是杀手刘辛的毒针戒指。
  经鬼川同意,一名娇美的和服少女,长发披肩,盈盈上前一个深鞠。
  鬼川笑说:「没想到堂堂知名的国际杀手,针,竟会死在妳的手上。紫绒小姐。」
  紫绒也是笑吟吟的:「刘辛那天怎样对我,鬼川先生不是不知道,晚辈只不过是向他讨回一个公道。」
  鬼川拿著笔敲著桌子:「说罢!妳是谈条件来的。」
  「在鬼川先生前我哪敢,只不过小女子怕羞,要拿回那天的带子。」
  「那妳总该有个准备。」
  「我还是愿意执行千人斩的计划,不过是要冈本先生的版本。」
  「我的版本有什么不好吗?」
  「那是满足沙猪的视听需求,对女性并不公平。做爱的最高境界,是达到彼此身心愉悦,而不是藉著凌虐女性,满足男人既自卑又想要自尊的心理。」
  「高论。可是沙猪的市场可大得很,我不想放弃。」
  「虽然我们色情电影公司为一般人所不屑,但仍须负传媒所应尽的义务,藉著影片帮助男女享受性爱愉悦,男性沙猪自然减少。而身为女演员如我,时时享受性爱的乐趣,而不是为著钞票出卖自己的灵魂。」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色情电影既为人所不齿,又何须尽所谓的道德义务。」
  「如是,那小女子只好放弃带子,将贵公司的千人斩计划及所作所为转告冈本的公司或同行。」
  「好,我答应妳。」
  「小女子还有个请求。」
  「说。」
  「小女子想在第二集请鬼川先生做为男主角。」
  「呵呵‧‧老夫老矣!只怕力不从心。」
  「鬼川先生面色红润,健步如飞,日前露了一手聚热焚纸,小女子从未与武林高手共度良宵,好生心仪。」
  「那只是魔术而已。」
  「是魔术也罢。先生既为总裁,当知采阴补阳、锁泉固精之术,除非先生嫌‧‧嫌小女子貌丑。」
  「伶牙利齿,说不过妳。那何时可以开拍?」
  「小女子此身待命,随先生高兴。」
  在镜头下,紫绒著紫色和服,红带束发,缓缓走近和式浴池,衣带一解,和服自动滑落,在池光映照下,煦煦可人。赤脚踏进了浴池,在遍洒玫瑰花瓣的池水中洗涤。在对面发光的黄色丝幕中,矗著一个人影,高瘦頎长,头长两隻锐角。接著黄幕随风一掀,是一身著和服的长者,头发斑白,戴著金色的鬼王面具。
  紫绒慢慢走出浴池,贴近鬼王胸膛,头顶只到鬼王的胸膛,盖因鬼王穿著高脚木屐之故。为他宽衣解带,显现一身健身有致的骨架,及垂长的阳具。在紫绒轻轻一抚,鬼王敏感的向上勃起,宛若划了一道弧。紫绒蹲下品嚐玉具,先舔龟头,后吞阴茎,再将舌津自龟头滑向阴囊,含食动作甚是文雅。
  鬼王长长一嘆,俯身将紫绒扶起,抚摩双乳,所到之处皆有一种温温的触觉。正当紫绒陶醉其中,忽痛「嗯」了一声,鬼王著力玉峰将她捏醒,接著双手扶住胳肢窝,将她抬起,脚跟离地,缓步走进浴池。再将她放下,漂水一拈花瓣,在她胸前轻轻拂拭。紫绒闭眼享受恩沐宠幸之感。「嚶嚀」一声,紫绒搂住鬼王颈子,依偎在他肩上,轻吻他平滑的膀子;鬼王则在她后背十指连弹,在敏感经穴处按摩。
  水温渐却,鬼王托住紫绒臀部走出浴池,紫绒双腿也紧夹鬼王腰间。到了床边,紫绒双足缓缓著地,扯下浴巾,从鬼王胸膛、小腹转到背部到臀部,一边以玉舌点吻,再以浴巾擦拭,再从阴茎、阴囊到大腿、小腿乃至脚趾,无不周到。同时鬼王也拿浴巾,连手一起裹住紫绒全身,蒲掌在紫绒身体各部位重按轻摩,不一会儿,浴巾滑落,水份己沥乾。
  鬼王抱起紫绒,轻轻放下床上,像鑑赏精品般端视玩摩,紫绒美目轻闭,任凭摆佈。
  这时鬼王也上了床,将紫绒大腿一分,握住阳具轻轻在玉穴四周抚弄。紫绒胸膛起伏,轻声喟然,忽地「哦」了一声,眼睛一亮,直视鬼王若远若近的面具,身体已经被鬼王入侵。四手相握,没有奇异的体位、激烈的动作,在柔和的灯光下渐次达到高峰。
  此时紫绒耳畔响起范雨亭对她爷爷死亡的推测:「你爷爷死前,两颊可能受到重击,否则面颊骨为何震裂?耳朵鼓膜也破掉了。对方可能先一招『鬼门双拍』震聋你爷爷,再横胸一记朱砂掌,打死你爷爷。所以对头是个高手,芷容,不要想去报仇。」
  浊气加重,紫绒忽问:「鬼川先生,叶超群是不是你用朱砂掌杀死的?」
  紫绒巧笑倩兮,鬼王却如雷轰顶:「你是谁?问这干嘛?」
  「我叶超群的孙女,叶芷容。」
  鬼川一震,这时高潮在即,此刻若不杀紫绒,一旦射精,无法提气出手。当即双臂一张,使出「鬼门双拍」意欲打碎紫绒头颅。紫绒双臂交错,指尖指甲对住鬼川掌心一穿,鬼川惨呼一声,掌心透血,银泉也如瀑飞出,溢满子宫。
  紫绒子宫一舒,知老鬼已经射精,右掌斜出,用指甲在鬼川喉头一划,鬼川再度惨叫,颈头鲜血如注,后仰倒下,已然气绝。摄影工作人员见状,莫不撒了手边器材,现场逃个精光。只留紫绒呆呆躺著,望向天花板,浸淫在手刃强仇之后落寞。
  完
  第二部作者: 马王
  标 题: 少女降龙Ⅱ
  发信站: 凹凸俱乐部 (Mon Nov 17 22:15:56 1997)
  由于许多人抱怨「少女降龙Ⅱ」只写了一半,马王想了很久,还是把这一段补上,其实马王并不喜欢从头办事到尾的东西,所以这一段还是以情节的交代为主,要看完全香艳的,还是等到第三部,别恨我!看完这一部后,您一定会觉得有理!
  「铃……铃……」第二天一早,电话铃声吵醒了两人,阿弟起身冲向电话,而芷容还是玉体横陈地躺在原地。
  「喂,哦……今天吗?…什么时候?…这么快?…好!我知道了!我会告诉她…」芷蓉听著阿弟说著电话,缓缓地起身。
  「这不能靠我啊,要不要去该由她自已决定,我没有本事命令她……好,知道了!」
  芷蓉听著阿弟的回答,心里早就知道他们正在谈论自己,他们似乎要安排自己去什么地方,但是她一点也不怕,因为这几天的相处下来,她知道这些男人其实还不算太坏,至少杀人放火的事还做不出来,而且,凭自已的武力,这几个男人还没放在眼里,如果自己真的不愿意做的事,他们也丝毫勉强不来,那还有什么好怕的?
  想到这里,芷蓉不禁得意地笑了,由她离开家里开始到现在,她已经和六个男人发生了关系,昨夜那个闯空门的,虽然表面上是他强姦了芷蓉,但是实际上,若不是芷蓉自愿那男的如何能动得了她分毫?以前所有属于少女的衿持,到现在已经可以完全拋弃了!
  阿弟打完电话走了过来。
  「芷蓉姐,老大打电话来,请妳现在过去。」阿弟道
  「哦?什么事?」芷蓉问道
  「他没有说,他只说有很重要的事,希望妳儘快过去。」
  「笑话!我为什么要听他的?」
  「芷蓉姐,我听老大的口气不一样呢!他说如果不是重要的事,他情愿让妳好好修理一顿!老大绝对不是这样的人!我从来没有听他说过这种话,所以,我想他大概不是开玩笑。」
  「是吗?」芷蓉想了一会儿,好像觉得阿弟说得也有理,而且现在她也没有什么地方去,看看铁头他们玩什么花样也行,主意已定,芷蓉说道:「好吧!我去看看吧!」
  芷蓉站起身来:「有没有什么衣服让我穿?」
  阿弟奇道:「衣服?妳的衣服呢?」
  芷蓉本想告诉他昨天的事,但是她忽然想到,不能让阿弟知道他父亲昨天晚上搞过她的事,父子上了同一个女人在伦常上总是有点问题。
  「没事,我想换个新生活,所以把衣服扔了!」芷蓉轻描淡写地说道
  「这可糟了,我家没有女人,哪来的女装?」阿弟面有难色
  「没有女人?为什么?」
  「别问了好吗?以后我会告诉妳,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套衣服给妳…」
  芷蓉看阿弟面有难色,也不便追问,只见阿弟跳了起来
  「对了!我有办法了!妳等我一会儿!」阿弟话一说完,便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约莫过了十余分钟,阿弟捧了一套衣服回来,那是一件纯白连身的迷你短裙。
  「快!快试试看合不合身…」阿弟兴奋地叫道
  「你去哪里弄的?」芷蓉拿起衣服问道
  「那是隔壁杨小姐的,她的衣服就晒在后院,我…借过来的…」阿弟开始结巴了
  「借?呵呵…」芷蓉当然了解「借」的意思,但是这个时候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她准备把衣服套上
  「咦…妳不穿内衣裤吗?」阿弟看芷蓉就这么把衣服穿上,不禁问道
  「内衣裤?哦!因为没得换,所以我乾脆不穿。」芷蓉说道,已经把衣服穿好了
  阿弟这时眼睛已经发直了,刚才芷蓉一丝不挂在他身旁时,他还没有这么强的欲望,但是现在可不一样了,因为这件衣服的质料非常地薄,所以在芷蓉玲瓏有緻的身材上,可以看到白色胸前两颗粉红色凸起的小点,而大腿根的上方,更可以稍微看到一点点黑色三角形的形状,如果细看,不难发现已经有几根不听话的阴毛刺透衣料,穿了出来,但是阴毛实在太细了,若没有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好…好…好美!」阿弟不由得嘆道
  「是吗?」芷蓉看著阿弟裤子的变化,不由得得意地笑了
  要不是老大的口气不太寻常,阿弟早在此时掏出鸡巴,和芷蓉打上一砲了,加上他的脸皮也薄,不太好意思主动提出要求,不得已只好说道:「芷蓉姐,我们走吧!」
  芷蓉看阿弟这幅模样,心中好笑,她也想起书上说道「男人越挑逗越兴奋」,所以装做没事人般,和阿弟出门。
  由于穿的是短裙,坐上阿弟摩托车时只有侧坐,这个姿势虽然不舒服,但是相当好看,同时一不小心,还可能会穿帮,芷蓉从小在武馆长大,没有穿过这么短的裙子,现在不但穿了,而且还得用这么「危险」的姿势坐著,心中感到相当兴奋。
  阿弟的机车骑得不快,可能也是芷蓉的胸部紧紧地贴著他的背部的关系,让他心猿意马地骑著车,根本快不了。
  骑著骑著,一台公车赶了上来,车上满满的都是高中男生,他们每个人都被芷蓉的美丽所吸引,目不转睛地看著她。
  芷蓉当然也发现了,也许是淘气吧,她故意地将双腿微微张开,露出一点裙内的春光,这下可好了,原本吵得要命的车子,忽然变得鸦雀无声,原本他们只期待看到大美人的内裤,但是现在他们所看到的,居然是眼前这个大美人的私处!他们之前哪里知道芷蓉没有穿内裤呢?
  芷蓉的阴毛不长,所以在风的吹拂下,没有太明显的飘动,但是也因为如此,可以轻易地看清楚她的大阴唇。
  大约过了十秒钟,芷蓉认为玩够了,她将双腿合紧,整车的男学生不禁同时发出了嘆息声,一整车的嘆息声也惊动了阿弟,阿弟一回头,差不了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醋劲大发,猛加油门,整车的高中生只有看著他们的背影离去。
  到了铁头的住处,芷蓉跳下机车,推门走了进去,阿弟停好车后也走了进去。
  桌前坐著铁头、落脚、肥猪,芷蓉走上前,毫不客气地坐下,空气中有一般肃杀之气。
  「芷蓉,妳姓叶吗?」沉不住气的肥猪终于开口
  「没错!你们怎么知道的?」芷蓉吓了一跳,因为她记得昨天自我介绍时,并没有告诉他们她的姓氏。
  「看妳的身手,但是这不是重点。」铁头说著,拿出一份当天的报纸给芷蓉:「妳看看这个…」
  当芷蓉看到社会版上的头条新闻时,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跌落在地上的报纸,明显地印著几个大字:「道馆灭门!!武林惨剧!!」,而一边的小字写著,短短廿分钟,武馆一门十二口全数气绝!
  当芷蓉回復意识时,房间里只有铁头,芷蓉躺在床上,她多想刚才看到的只是幻觉,那只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我刚才是睡著了吧!」芷蓉试探地问道
  「没有!芷蓉小姐,那都是真的!」
  芷蓉的脑中再度「轰」的响了起来,但是这一次她的心中其实已经有了底,所以她所承受的打击就也没有那么重了!
  「芷蓉小姐,一切都是真的…」铁头再次强调
  「不要说了!!」芷蓉尖叫道:「铁头!是谁干的!是谁干的!」
  铁头道:「我不知道,我只是个小角色而已,我已经叫肥猪他们出去查了,不论如何,我们一定会全力帮妳的!」
  芷蓉沉默了,她真的知道铁头他们只是小混混而已,帮不了什么忙的,但是现在又能如何呢?
  从爷爷的死开始,她一直觉得这件事的背后有什么阴谋,如果当夜她没有离家,今天她可能也已经是一具没有体温的尸体了!
  对方的力量实在太可怕了!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留一具活口,武馆内的兄弟姐妹可不是一般人,没有相当的人力,绝不可能连一个活口也没留下,而如果动员这么多的人力,也不可能不让人发现,更掩不住杀声震天的景像,撤退时,也不可能这么乾净,而且以他们的力量,她也做不了什么!想到这里,芷蓉不禁手脚发冷!
  但是她又能如何?总不能让从小一起长大的武馆兄弟姐妹们,就此含恨而亡?不行!她办不到!
  她下定决心,要先查出究竟是谁干的!因为她知道以对方的力量而言,警方根本查不出他们的身份,而如果自己出去和警方合作,那也可能只是把自己暴露在阳光下,成为仇家的目标,白白送命而已!所以只要她查出是谁干的,她会再想办法復仇!主意既定,芷蓉望向铁头。
  「把肥猪他们叫回来吧!」芷蓉说道
  「可…可是,他们…」铁头对芷蓉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说不出话来
  「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帮不上什么忙的,还是回来吧!」芷蓉淡淡地说道
  「好…好吧!」
  铁头开始call其它人,要他们回来。
  当全部的人数到齐后,开了一个五人小会议。所有的人都知道芷蓉的心情不好,没有人开口。
  「有没有办法让我在最短的时间内,成为黑社会的老大?」芷蓉问道
  「老…老大?」落脚说道:「黑社会没有女的老大,只有大姐头!」
  「大姐头就大姐头,有没有办法?」
  「当然有办法,」肥猪说道:「我们可以马上组帮派,妳就是我们的大姐头啊!」
  「你是白痴啊!」铁头骂道:「组帮派要钱多、人多,还要有地盘,我们什么都没有,拿什么组帮派,而且就算组起来了,也不过是小角头,算什么帮派?」
  「芷蓉姐,妳想做什么?该不会是火併吧…」阿弟关心地问道
  「这件事情我还不能告诉你们,也许你们知道了,会有生命危险!」
  「怕什么!为了妳,我连命也可以拼上!」肥猪大声道
  「你们对我的情意,我很清楚,只怕你们就算拼上命也没用,没关系,想想办法吧!」
  大伙儿又陷入沉思
  「我有办法了!」落脚首先发难:「妳可以先成为大哥的女人,再想办法夺权啊!」
  「没错!」肥猪附合道:「大哥们都爱女人,妳又这么限,一定可以成功的!」
  「可是,」铁头接著道:「如果要用这个方式,就一定要找真正有势力的大哥,这就不简单了!」
  「黑社会中谁最有势力,难道没有人知道吗?」芷蓉问道
  「怎么会有人知道!」肥猪答道:「大哥们好面子,妳想想看,如果有人让别人知道自己实力不足,不就马上地盘不保?所以有许多大哥都在撑场面,妳跟到这种大哥就划不来了!」
  「那该如何找出来呢?没有办法了吗?」芷蓉问道
  「有!但是…」铁头面有难色地说不出口
  「但是什么?」芷蓉问道
  「不好吧!非这么做吗?」铁头的表情相当难看
  「没关系!我一定要这么做!」芷蓉的语气相当坚决
  「好吧…!这个方法得利用妳的本钱…」铁头总算说出口了
  「怎么说?」芷蓉问道
  「首先,妳得成名!」铁头斩钉截铁地道:「而且只有靠妳的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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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gsh1994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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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性奴村妇戴桂琴那天下午戴桂琴出门找自家的鸡,当她走到黑子家的谷仓前时被黑子兄弟和他爸拦住了。这天她穿着平时在家穿的无袖连衣裙,脚上是双拖鞋,才洗过的头发还是湿的,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皂味,她弯下腰时透过宽大的领口可以看到她胸前垂着的两只雪白的乳房和顶端绛红的奶头。她没有戴乳罩!她连衣服都没换就来了。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