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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老婆的诡计 - 正文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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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三天大龙给了彩花三百块钱,还给彩花买了块衣服料子,把彩花感动的直掉眼泪,对老牛头说:“我结婚都三年了,大蔫也没说给我买点啥东西,就是我现在穿的衣服还是结婚时做的呢!”
  老牛头把彩花搂到怀里,轻轻的拍着彩花的后背说:“小宝贝,难为你了。大龙是个重感情的人,只要你对他好,他不会亏待你的。这事呢,你也别怪大蔫,大蔫是没这个能耐啊。”
  “唉,说句实在话,有时我真的想离开大蔫!”彩花的眼睛里闪动着泪花。
  老牛头用嘴唇吻着彩花的眼睛:“咋了,想和大龙啊?”
  “那道不是,我就是嫌他太窝囊了!没个男人的样!”
  “那谁有啊?我有吗?”老牛头说着把鸡巴掏了出来,塞在彩花的手里。
  “那还说啥啊。”彩花低了头。
  当彩花和大龙有了那事以后,她那一丁点的自尊心丢了干干净净,她变得厚颜无耻了,她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了,她有的就是贪欲!她时刻想的是性交,想的是钱。
  已经一个星期没客人了,不但彩花坐不住了,就连大蔫也坐立不安了。
  彩花那天洗完了澡,路过老牛头的门口,老牛头正在那喝茶:“哎,彩花,你干啥去了?”
  “大爷啊,我洗澡去了。”彩花扬了下手里的洗澡兜。
  “你一说我想起来了,我都一个星期没洗澡了。”老牛头色咪咪的看着彩花。
  “那你去洗啊,我给你看会店。”
  “不了,我一会烧点水,在后屋洗吧。”
  “那我走了,大爷。”彩花想走。
  “别呀,一会你来啊。”老牛头还是色咪咪的。
  “干什么啊?”彩花心里明白了。
  “帮我洗澡啊。”
  彩花笑了:“你这么大的人了,还不会洗啊?”
  “会是会啊,可洗不着后面。你可来啊!我等你呀!”
  彩花捂着嘴跑了。
  屋里没人,大蔫又出去和人下棋去了。
  彩花把洗澡兜放到了家,就把那条裤腰是松紧带的裤子换上了,这是为了方便。她急匆匆的到了老牛头家。
  老牛头见彩花来了,就把门关了,把窗帘也拉上了。
  里屋的地上放了个大号的塑料盆,里面是热气腾腾的水。
  “彩花,给我洗澡啊?”老牛头笑嘻嘻的。
  “好吧。”彩花憋不住吃吃的笑。
  老牛头四仰八叉的躺在盆里,脚丫子放在了盆外面。
  不知道怎么,一看见老牛头的身体彩花就有了反应,她的身体有些哆嗦,发热,心里痒得慌。她轻轻的向老牛头的身上撩着水,用那软乎乎的手在老牛头的身上温柔的搓着。不一会老牛头的鸡巴就硬了。
  “彩花啊,给我搓搓这里。”老牛头抓着鸡巴叫彩花搓。
  彩花笑了;“我就知道你没想好事!”
  “不对不对!我哪是没想好事啊!你可冤枉了,我正在想好事呢!”
  “说,你想啥好事呢?”彩花把水向老牛头的脸上撩了下。
  “肏屄!”
  彩花咯咯的笑个不停,老牛头一下就把彩花拽到了盆里:“来,给大爷裹几口。”
  彩花拿起老牛头的鸡巴,扒开了包皮:“你看你看,这里面多埋汰啊!都生蛆了!一下子的尿碱,你也不洗洗!”
  “我不就是等你洗呢吗!”老牛头笑道。
  彩花轻轻的洗着老牛头的龟头,把那个紫红色的东西洗的清亮亮的,闪闪发光,才把它放进了嘴里。
  彩花临走的时候,老牛头从柜子里掏出块粉红色的布料来,那料子不错,好象是纱料的,有些透明:“彩花呀,我看你的衬裤都洗得没色了,这块料是你死的大娘的,她死了,也没人做了,你如果不嫌呼就用它做条衬裤吧。”
  彩花接了布料:“牛大爷,谢谢你了,尽你帮助我们了。”
  老牛头亲了下彩花的嘴:“咱们还有啥说的,不就跟一家人一样吗。”
  “大爷,这布料有些透明,能做衬裤吗?不啥都看见了?”
  “那有啥呀!人家外国的女的穿的那叫什么三点式吧?咂咂和屄毛都露出来了,就那么在大街上走!再说,你穿上这条衬裤,来个客啥的,多打人啊!不勾掉他们魂才怪呢!”

  彩花嘻嘻的笑。
  “你还别笑,我说的是实话,就是这样最好,若隐若现的,你说看见吧,还看不清楚;你说没看见吧,还看见点。”
  “大爷,你老可真那个!”
  “哪个?骚啊?”
  彩花亲了老牛头一下就跑了。那年冬天大蔫的爹死了。邻居们都说那是去享福了,活着也是遭罪。
  “爹不在了,咱家有地方了,以后你就在家接客人吧。”大蔫和彩花商量。
  其实自从大蔫看见大龙干彩花那天起,就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他老是想看彩花是如何被那些男人们干的!现在他没有了一丝的羞辱感,想起老婆在别人的身下压着,他就会激动,就好象是自己在彩花身上一样。那种奇怪的感觉是那么刺激和亢奋,常常叫他不能自已!甚至精液窜了出去!如果彩花在家接客,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偷窥了!那该是多么刺激!
  彩花自有彩花的想法,她找了个合情合理的理由:“那孩子怎么办?”
  “孩子那么小,也不懂事,没什么吧?”
  “亏你说得出口!我在孩子面前卖屄,这成何体统!”彩花急了,其实他是怕离开了老牛头这个老相好。
  这一年多来彩花几乎天天去老牛头家,常常在和客人弄完后就和老牛头睡一觉,老牛头那肥胖的身体叫她见了就痒痒。有时,老牛头的一句话就叫她顺裤裆往外淌水。有时彩花趁大蔫不在家的工夫也要钻进老牛头的屋子,用老牛头的话说是妈妈给儿子喂奶来了。老牛头喜欢吃咂,彩花就天天去一趟,让老牛头吃个够,那奶子一年多大了许多,奶水也很充足了。她自己也也纳闷:怎么就爱上了这个比她大了30多岁的老头?她喜欢他什么呢?如果有一天不去老牛头家就好象少了点什么,屄里空落落的。
  老牛头喜欢一边吃奶一边肏屄,彩花就满足他,怕奶水不够,就吃一些下奶的偏方,听说吃猪爪下奶,就天天吃猪爪。
  大蔫那天问她:“你以前不喜欢吃猪爪啊?”
  “以前咱家没钱,我喜欢吃也不能吃啊!再说还有爹和孩子,我怎么忍心吃呢。”
  大蔫为了讨彩花的好,就每天给彩花买猪爪,吃的彩花的奶子就象气吹的,越来越大;奶水就象黄河,滔滔不绝。
  彩花躺在老牛头的炕上,劈开着腿,老牛头在给她讲动情区:“你别小看这里面这个小东西,小小的尖,没多大,可碰一下,你全身的神经都动起来了,这叫牵一发而动千斤!”说着老牛头拨弄着,彩花的身体果然颤抖个不停,身体成了弓形。
  “看一个女人骚不骚,看哪?你知道吗?”
  彩花晃了下脑袋。
  “就看这大不大,如果阴蒂很大,是挺了出来呢,那就容易碰到,也就容易动情;如果是很小,露不出来,在里面藏着,就不容易碰到,也就不容易动情了。”老牛头一边摆弄一边教着彩花。
  “那怎么才能叫它大呢?”彩花不耻下问。
  “天天摆弄啊,在家的时候你就叫大蔫给你摆弄;没人的时候你就到我这来我给你摆弄。”
  彩花很听话,她每天都到老牛头家去一次,天长日久了,老牛头就给她配了把自家的钥匙,彩花进出老牛头的家更方便了。
  老牛头早就有一种渴望:那就是能当着大蔫的面干一次彩花,可他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他感到唯一的办法就是和大蔫两口子混熟了!混到彼此不分的地步。
  老牛头越来越多的找大蔫他们来小吃店吃饭了,他有个借口,既叫大蔫两口子说不出什么来,又很自然。
  大蔫一进老牛头的小吃店,就不好意思的说:“牛大爷,又叫你破费。”
  “什么话啊,我们谁和谁啊?我们不和一家人一样吗?再说,我也没特意做什么,就是卖不出去的小菜,叫你们两口子帮助我消灭了,剩了不也是扔吗?我还怕你们嫌呼呢。”
  彩花就说:“那哪能呢?我们想来还害怕牛大爷不欢迎呢!”
  老牛头奸笑了下:“我家的大门可是敞开的,你们啥时候来我都欢迎啊!就是你们两口子在我这住我都没意见!”

  大蔫嘿嘿的笑。
  彩花偷偷的掐了老牛头一下。
  吃饭的时候,老牛头和彩花坐了个对面,大蔫打横。
  喝了几盅酒后,老牛头就把脚伸到了彩花的喀吧裆,用脚指头抠着彩花的屄。彩花被弄得混身发痒,差点叫出来。
  大蔫其实早就看在眼里,但他没吱声,他深深知道:得罪了老牛头就好象得罪了拉皮条的,那买卖就算没了,靠老牛头是一定的了,要不靠谁啊?大蔫自己能出去给老婆拉客吗?
  大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顾了往肚子里灌酒。
  老牛头看大蔫跟没看见一样,就更加放肆了,他坐到了彩花旁边,还顺理成章的说:“我得和彩花喝一盅,这么些年我们彩花伺候大蔫和大蔫他爹,还带个孩子,真不容易,对大蔫也没说的。”这话既叫大蔫哑口无言,又不失体面。
  果然大蔫跟着起哄说:“对,对!牛大爷,你跟彩花干一个!”
  老牛头端起盅一仰而进,彩花皱了下眉头也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老牛头就把手伸进了彩花的裤裆,彩花的下面已经湿了。
  “你想啥呢?”老牛头小声问彩花,彩花朝大蔫那看了眼,给老牛头一个眼色:那意思是别叫大蔫看见。
  “看见怕啥?”老牛头虽然满不在乎却声音压的很小的说。
  彩花低低的声音说:“你别急,那天上我家喝去。”
  大蔫已经喝的差不多了,舌头硬的打不过弯了,生硬的说:“对!牛大爷,不,牛爹,也不对,我的亲爹!那天上我家喝去,尝尝你侄媳妇的手艺。我告诉你,她炒菜还有两下子呢!”
  “好好,哪天我去。”
  “说好了,你可一定去!你要是不去,就是瞧不起我大蔫!”
  “我一定去,你放心吧!”
  “那就定了,就是明天!明天晚上,如果没客人来找彩花,就这么定了!”
  彩花也顺水推舟的说:“大爷,那就明天晚上六点吧。”
  “好好。”老牛头看大蔫确实喝多了,借机就把手伸到了彩花的怀里,摆弄着彩花那大奶子。彩花也把手伸进了老牛头的裤裆里。
  第二天晚上,老牛头正在屋里喝茶,大蔫进来了。
  “牛大爷,走啊。”
  “干啥?”老牛头明知故问。
  “哎,我们昨天不是说好了吗,上我家喝酒啊!”
  “算了算了,哪能叫你们花钱!你们两口子那钱挣的容易吗?全靠彩花劈腿挣的那俩钱,瞅你们的两口子日子还挺苦的。”老牛头假意推辞。
  “大爷,你瞧不起我啊?”大蔫来了实在劲。
  “不是大爷瞧不起你,我昨天是喝多了,顺嘴说说,也没想真去啊!”
  “大爷,人家彩花都炒好了俩菜了,那不白忙活了吗!”大蔫急了。
  “好好好,我去我去,恭敬不如从命。”
  孩子老早就叫彩花送托儿所去了,彩花就穿了条老牛头送的那块布料做的衬裤,喀吧裆那黑糊糊的的毛都看见了,她自己正忙活着往屋里端菜。
  “牛大爷,来了。”彩花和老牛头打着招呼。
  “又叫你们花钱了。”
  “大爷,看你说什么呢?我和大蔫有今天还不感谢你呀!”
  大蔫搬来了凳子:“大爷,坐。”
  老牛头看着那三个凳子,不知道自己应该坐哪。
  大蔫一推那凳子说:“牛大爷,你坐这儿,挨着彩花,我去端菜。”
  “那我就客随主便了。”老牛头挨着彩花坐了下来。
  老牛头趁大蔫去端菜的工夫摸了摸彩花的衬裤:“呦,做好了,我说的吗,还挺好看的,是不。”老牛头说着摸了摸彩花的喀吧裆:“你看多刺激个人,屄毛都能看见,屄还看你不见!”说着把手伸进了彩花的裤腰里,抠着宛着。
  彩花笑了:“你老咋这么大的劲呢?”
  “不瞒你说,我年轻的时候,天天肏屄啊,一天不肏就好象有千万个小虫子在骨头缝里爬一样,钻心的刺挠!”
  “那你犯瘾了咋办啊?”
  “找女人啊!有钱就去逛窑子,没钱呢就去找那些野娘们,那些老头不行的啦、寡妇啦、丈夫在外的啦,我都不落下!”

  “那你不累吗?”
  “这事还有累的?舒服还舒服不过来呢!有一次我给窑子里一个新来的小姑娘开苞,我弄了一宿!”
  “那姑娘能受得了吗?”
  “爹一声妈一声的叫唤,后来就好了,以后看见我了说什么也得去她屋坐一会。”
  大蔫又去外屋把菜端了进来。
  那天大蔫可真高兴了,牛大爷是有生以来到他家的第一个客人,他张罗着和牛大爷一连喝了三盅。他的酒量哪能和老牛头比啊?
  老牛头见大蔫差不多了,就给彩花使了个眼色。
  彩花端起酒盅对大蔫说:“大蔫啊,咱们俩也喝一个。”
  大蔫急了:“你跟我喝啥呀!放着客人不陪!”
  老牛头赶忙说:“彩花人家是说你辛苦了,小两口子喝一个对劲。”
  大蔫笑了:“要说辛苦,彩花可真辛苦了,挺好个屄谁逮着谁肏。好吧,咱们就喝一个!”
  老牛头知道:大蔫一说这话就喝得差不多了。
  彩花和大蔫的酒一下肚,老牛头就趁热打铁的说:“大蔫,咱爷俩再喝一个。”
  大蔫舌头打着挺说:“不行,必须喝三个!不喝三个我和你急!”
  “喝倒是可以,我喝多了回不去家咋办?”
  “回不去就在我家住!”大蔫的眼睛直勾勾的。
  “那可不行,我喝多了睡觉好梦游,万一钻进了彩花被窝呢?”老牛头不怀好意的看着彩花,彩花在一边抿嘴笑。
  “钻就钻,有啥呀?不就是个肉窟窿吗?谁肏不是肏?谁肏我老婆都好受!”
  “这可是你说的啊,我今天不走了!我跟你喝!”老牛头使劲的把杯子放在桌上:“满上!”
  大蔫又拿来了四个杯子,一字排开,用颤巍巍的手把六个杯子斟满了酒:“来,一人三个!”大蔫说着端起一个就干了。
  彩花趁着大蔫仰头的瞬间,把老牛头这边的酒就倒到地上了一杯。老牛头感激的看着彩花。
  大蔫还没看见,就说:“哎呀,大爷,你也下去了,来!再来第二个!”说着就干了第二杯,老牛头也喝下去了,当大蔫端起第三杯的时候,彩花手疾眼快的把老牛头那杯倒进了自己的嘴里。还没把杯放到桌子上,大蔫就看见了:“我肏,彩花啊,你怎么胳膊肘向外拐啊?”
  “你说啥呢!大爷这么大年纪了,能和你比啊!”彩花嗔怪的说。
  “你看你看,牛大爷,来不来的彩花就向着你了吧,就知道疼你了吧!哈哈”
  老牛头看大蔫确实多了,就搂着彩花亲了口,冲大蔫说:“大蔫,我今天可和你媳妇一个被窝啦!”
  大蔫举着酒盅,嘴里含混的说:“行!没问题!”
  老牛头当着大蔫的面把彩花的裤子扒下了一半,彩花的半个屁股就露了出来。
  大蔫盯着老牛头的手嘻嘻的傻笑:“好!好!再脱点,我还没看见小屄呢!”
  “大蔫,这可是你说的啊!我脱了?”
  “你脱,你不脱是我揍的。”
  老牛头趁机扒下了彩花的裤子,把彩花抱到了自己的怀里。
  大蔫笑了:“我肏,那么大的人还叫牛大爷抱呢!瞅你!”
  老牛头拨弄着彩花的阴蒂,看着大蔫的表情,这可是他想望已久的了。彩花在老牛头的怀里扭搭着身体,两个大奶子颤动着,她已经不能自持了。
  “大蔫,差不多了,我们睡觉吧,乐意喝明天上大爷家喝去。”老牛头看着彩花那白花花的身体,摸着那软乎乎的屄,心都刺挠了
  “好吧。”大蔫趔趄的把桌子搬了下去。彩花一丝不挂的去放被子,等大蔫收拾完了桌子,彩花已经把被窝放好了。
  彩花在那不错眼珠的盯着大蔫。
  大蔫说:“看我干什么啊?睡觉。”
  彩花朝老牛头努了下嘴,那意思是问:“牛大爷睡哪啊?”
  大蔫笑了“咱爷仨一个被窝。”说着就胡乱的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
  老牛头看了看彩花,也钻了进去,彩花也跟着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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