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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 - 三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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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信人: 无名
  标 题: 三人行
  蓝蓝天,绿油树,初夏的风,使这乡下呈现一片宁静的美。
  池天南在这午后一点由泰安乡一条山径,漫步走到一处风景美丽的山腰上。这儿不但有株浓荫蔽天的大榕树,满地枯叶,远处也有一大堆枫叶树,那飘落的枫叶,将山点缀得爽目宜人。
  池天南在榕树对面一株枯松的树干上坐下。他打开口袋中的长寿烟,亮起打火机就抽了起来。他似在等人,不久,他抽到第三支烟了,东张西望之下,仍没有人影从山径走上来。他看看手錶,有些焦急地在树下四周绕圈子走著。
  「天南!」
  猛地,他抬头听得一声娇滴滴的喊声。接著,从山径那一端,见两个人向他遥遥招手,走近来。
  「啊!毛可欣,妳们来了。」池天南丢了烟蒂,向山径那一方迎上前去。
  可是毛可欣似为了应约太高兴了,被凹凸不平的山路害得跌了一下,就跪倒下去。毛可欣穿著绿黄色纺纱洋装,裙摆很低又穿高跟鞋,所以跌倒时裙摆被她压住,站不起身来。池天南我见犹怜的,走上前去抱扶她起来。
  毛可欣陪同来的那位年长美妇人,对他笑一笑,他也向那美妇人回笑一下,关照道:「可欣,妳跌痛了吗?」说著,撩她裙摆到大腿上,看一下她的膝盖。
  「还好,没破皮。」
  毛可欣这个年方廿六岁的少妇,对他嫣然一笑道:「今天又是月圆十五,我特地再介绍她来见你。」接著,她对同伴说:「秋綺,他就是池天南先生。」
  又对池天南道:「天南,这位就是上次我所提的吕秋綺女士。」
  池天南于是对吕秋綺看去,只见她梳留著田螺型的传统捲发,高大的个子穿著肿帐的紫色的风衣…
  「啊!池先生,很荣幸见到你。」
  「吕小姐,妳很和靄可亲。」
  「谢谢,别把毛小姐给冷落了。」吕秋綺对穿著绿黄洋装,有些痛楚表情的毛欣道。
  池天南于是把毛可欣抱起来。放坐在他方才坐的斜形枯干上。三人刚坐下,吕秋綺看了下池天南隆起的裤襠一眼,把手伸入毛可欣露肩低胸的洋装内。
  「哎呀!好痒。」毛可欣对天南、秋綺说。
  殊不料,池天南在毛可欣叉开的两腿中,也伸手指去挖她的三角裤。
  这时,吕秋綺对池天南嫣然一笑,问:「池先生,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那由可欣说起吧!」
  毛可欣含情默默,望著他一眼,再看他抚摸阴户的手一眼,对吕秋綺道:「我和他认识,那是天作之合的缘故。」
  「是吗?」吕秋綺欣羡慕道。
  「那是二月前我从台中,看完电影回到后里,已是归鸟南飞的黄昏了,因为我老公前几年中风过世,我只好摸黑走向自己的家。」
  「然后怎样?」
  「在走经一处甘蔗园地小径时,一名歹徒忽然闪出抢走我的皮包。」
  「啊!那很不幸。」
  「正在我惊惶失措时,一阵机车声由远而近,我立刻喊抓强盗!」
  「哦?那人就是池先生,对吗?」
  「对,当时幸亏他下班回家,正好看见歹徒抢走了廿步远…」
  「他追上去了?」
  「他立即就地跳下机车,脱下皮鞋,管不了机车手把、镜子破掉,立刻向前方的田埂追上去。」
  「有没有追到?抓住小偷?」
  「当他追近小偷,要抓住时,那歹徒却丢下我的皮包,没命地往前逃窜。」
  「池先生,只好检起皮包不追了。」
  「是的,当时我很紧张,怕是同路人,也从别处溜走。」
  「哦!实在防不胜防。」
  吕秋綺改摸她奶头,问:「他后来回来还妳了吧?」
  「对!」
  「当时妳怎样答谢他。」
  「他那时只告诉我,歹徒在远处观望,也许会再袭击她,他愿护送我回家。」
  「妳就请他护送了?」
  「对!因我家在半山中一间木屋。」
  「何况,我的皮包内是刚从老公投保的公司,领的一笔巨款。」
  「哦?他也没要妳告诉他,皮包内有多少钱?」
  「没有。」
  毛可欣把玉腿分得更开,使池天南较容易四处的爱抚,又道:「只见他把机车,推往甘蔗园的隐密处锁好加上铁鍊,然后陪我走上另一条田埂,转向一条小山径。」
  「唔!难得,他竟面对美色、金钱,丝毫不萌贪念。」
  「我就是崇拜他有这颗善心。」
  「后来送到妳家了吗?」
  「当然,不过…」
  「不过怎样?」
  「不过沿路上,他打听我的身世,我把嫁给一个老年人--是父母做主的失败婚姻,告诉了他。」
  「那么,他对妳求爱了?」
  「没有,可是有比求爱更精彩的节目表演。」
  「为什么呢?」
  「因为半路的芦苇,发出沙沙的声音,他告诉我小心天黑有蛇。」
  「哦,这倒是真的,有备无妨。」
  「但这一来,我俩手牵手亲蜜的走。」
  「妳不怕人家讲闲话?」
  「怕什么,再说也没有什么太多住家和熟人。」
  「这没有精彩的表演嘛!」
  「有!」
  「在那里?」
  「就在手牵手的走了一段路时,池先生突然说,他尿很急,要就地在芦苇上撒一下。」
  「妳不能反对水库泄洪吧?」
  「当然,我那时也不作声,只停步见他小便。」
  「哦?妳有没有闭眼?」
  「我曾想,但己来不及,池先生的阳具已拉出来撒小便了。」
  「喔!妳看得著迷吗?」
  吕秋綺俯低吻她的香唇,又问:「他有欺负妳?」
  「没有,他是正人君子。」
  「但妳一定看得入神吧。」
  「是的,当时他的阳具已硬了,差不多七寸长。」
  「为什么没有玩女人也会硬?」
  「大概是牵我的手,电流相传吧!」
  「后来妳安全到家了吧?」
  「是的。」
  「有无请他进屋坐。」
  「有!」
  「他有无表示爱意?」
  「有,表示他愿与我做好朋友,且每月只见二次。」
  「从此,你们就真的幽会了。」
  「是,我们互留地址,互通信息。」
  「我猜妳一定是感动于他是大好人。」
  「妳猜对一半,另一半是我衡量他的阳具,又粗又长,比我那过世的老公长粗二倍。」
  「真是儒林外史另外一缘!」
  池天南听得乐的笑哈哈,半响反问道:「吕小姐,现在该谈谈妳自己吧!」
  「啊,池先生,我也没什么好谈的,我丈夫自多年前拋弃我,跟个野女人走了之后,就再也没回家了。」

  「我是说,妳和可欣怎么认识的?」
  毛可欣道:「这简单嘛,秋綺是我国中女同学的姐姐。」
  「是这样的关系吗?」
  「是的,我不但与秋芬要好,也与秋綺有交往,特别是她没有丈夫后,我们虽异地而居,却鱼雁不断。」
  「这么说,我今天多么福气。」
  「这要看看你是否中看也中吃?」
  「试试看吧,我一定包卿满意。」
  此时,吕秋綺觉得毛可欣的奶头,已因她的抚摸,变得又粗又尖。
  「可欣!」
  「嗯?」
  「我摸妳奶头,舒服了吧?」
  池天南也道:「可欣,我摸妳的阴户,摸出淫水了,可见妳已浪了。」
  「都是你俩做的好事。」毛可欣站起身,娇嗔道。其实,可欣已被他俩摸弄得,全身都在发痒。
  池天南建议道:「脱下洋装吧?」
  「要脱大家都脱。」毛可欣说。
  「好,不过我们先帮妳脱。」
  于是,池天南帮她脱三角裤,而吕秋綺为她脱下绿黄色的低胸洋装。这一来,毛可欣只著一只粉红色奶罩。她的阴毛不多,但阴户像三角山丘,这是池天南为她将连身高统丝袜脱掉,才看到的。
  于是,可欣的乳罩又被秋綺解下了。变了个裸体的道地美人。她本能地看看树林的四周,只见上有蓝天,周围只有鸟鸣声毫无人影,这才放心地催吕秋綺也快脱。
  吕秋綺因是初次与幽会,较羞怯,只肯訕訕地自己脱。当她把大风衣脱掉时,池天南看到吕秋綺穿的细红毛衣,那奶头很大而突出,而她还穿红色的百褶裙。
  「我来替妳脱,较快。」
  于是,毛可欣与池天南分工合作,一个脱她的红毛衣,使她抖动二隻大豪乳。而可欣也脱下她的粉红色百褶裙。
  「哇,妳没有穿乳罩。」
  吕秋綺见池天南一直看她二个大奶头,害羞得摘一片枫叶含入口中道:「没有丈夫了,穿给谁看?」
  「秋綺姐的穴毛好多好茂盛哦!」
  「而且棕色更属一格。」
  「别取笑了,那是遗传嘛!」
  于是,她低下头去脱他的短外裤,池天南的双腿本来就有腿毛,短外裤被二女脱下更又有了阴毛。而且,还多了一根虎虎生威的大阳具。
  此时,池天南对吕秋綺笑笑。而吕秋綺也红著脸,对他的双眼与阳具笑笑。男女在首次相逢时,大都会有些不自然,经过这二笑,吕秋綺与池天南似己自在多了。
  「哇,好大的一隻热烘烘肉香蕉。」毛可欣惊诧道。
  随之,她举高她手中龟头,就一口含入口中,先品尝一番。接著,她再以舌尖,轻舐他龟头,使他的大阳具更硬更粗长,也许池天南好吃鲜货,似乎对秋綺特别用情。
  吕秋綺不大自在地脱下他裤子,又站起身用二手掩乳房时,他从下高望一下秋綺多毛阴户后,示意她与他一起跪下。
  「做什么呢?」吕秋綺红著脸问。
  「我们把可欣抬起来玩吧!」
  说著,他分扶可欣的两隻俯地的雪白大腿,而可欣的前身,则由吕秋綺为她抬著。而吕秋綺则捧著她的二臂,与她咀对咀接吻。这真是别开生面的爱抚。
  过了五分钟,毛可欣在二人的夹攻下,舒服得淫水直流。她不但呼吸急促,全身更酥痒难耐,这使得吕秋綺看得十羡慕,也很想叫池天南如法泡製。但却又不敢开口。
  好在池天南,颇解女人心。当他见秋綺渐显不耐时,立即『换手』放下可欣。而敏锐的目光,使他发现斜枯树干旁,有根皮质平坦的巨形短树干躺在地上。于是利用天然环境,把吕秋綺拉过来,在她耳边说了悄悄话。
  吕秋綺领悟很强,立即双腕枕在头底,下体高搁在巨短干上,使池天南给她来个两脚朝天的爱抚。这种爱抚,原来是把她屁股垫在巨短树干上,使秋綺的阴户倒立。再从她小腹,前去舔舐秋綺多毛的阴户。尤其更甚的是毛可欣也在吻秋綺前方的会阴处。
  吕秋綺久不挨男人姦插了,今儿个被一男一女共舔舐,舒服得阴唇一张一翕著,同时快乐的呻吟起来。
  「唔…美啊…妙啊…雪雪…天南哥…我多爱你…唔…」
  池天南唯恐她的呻吟声太大,便改去吻住她的朱唇。
  「秋綺,我的达令…我也永爱妳,但妳别叫…」
  此时毛可欣见秋綺的阴唇与阴核没人吻,就接棒继续舔吻。这一来,吕秋綺更叫妙妙妙了。因她二口都不闲著。而池天南呢?为使吕秋綺早些尝到大阳具的滋味,就蹲在秋綺脸上使他硬阳具,对住了秋綺的樱唇。
  秋綺以前只听毛可欣告诉她,池天南的硬阳具是多么红通通,青筋暴露硬可穿墙,但不知景物如何,现在终于看见了,一时好生开心。秋綺先从龟头沟吻起,再吻马眼,觉得万分快乐。同时骚水也流了满地!
  毛可欣在一旁,似乎有被冷落之感,忙说:「天南哥,先插我吧,我的阴户痒得很哪!」
  池天南见可欣语带醋怨,只好拔出阳具改插可欣。
  「可欣,妳要怎样插呢?」
  毛可欣可不敢怠慢,连忙离秋綺的头三步远,以狗爬式屈肘翘高著屁股,使她稀少阴毛的阴户露出来。池天南持那涨至七寸多长的大阳具,立即朝她插入。并且开始抽送著,这时,吕秋綺也反坐起身,理一理秀发,然后坐在巨树干上,轻抚池天南的睪丸。
  池天南虽觉她年纪比自己大些,却有高大的身体,丰满双孔及多毛阴户,故趁可欣不察时与她频频拋媚眼。
  吕秋綺深知他情意浓厚,于是献上香舌。池天南于是一边与吕秋綺热吻,一边也不忘挥他的大肉棒,急攻著毛可欣的阴户,他的抽送速度由徐而疾。
  「浪穴,我的安琪儿,妳舒服吗?」
  池天南暂停和秋綺接吻,想快「解决」可欣,以便姦插久已期待的秋綺那美妙多毛的阴户。
  「唔…嘖嘖…好美…好舒服…再用力吧…吧天南哥…可怜浪穴…半个月才弄一次!」
  当他连续姦插了三百多下,可欣求饶了:「唔…雪雪…妙啊…浪穴要升天了…请改插秋綺…唔…」
  说时迟,那时快,可欣己泄出了阴精。她只好软弱无力的躺在地上歇息。但,池天南的大阳具,除了沾了毛可欣的精水,看起来湿淋淋外,却无泄阳精的现象。仍是那样虎虎生威!
  于是,他令吕秋綺也仰卧,然后屈起她的二膝往她乳房前倾,使她的屁股悬空,再以他的左脚趾垫在她臀肌上。最后,以武士压顶姿式,持阳具向秋綺「巨柳插盆」的姦入。
  秋綺的阴户,一下子吃到这隻大尺码的硬肉柱子,舒服得汗毛孔齐开,她向他频拋媚眼。似在求他倍加抚爱。当然,池天南早已对她特别钟情,除了猛插她的阴户之外,更以鬍鬚刷磨她的乳肌、乳头。

  「秋綺,我的达令,舒服了吧?」
  秋綺早已一年多未尝美味了,乃兴奋道:「舒服…双重舒服…难怪可欣被你迷住了…还拉了我同来共享…唔…雪雪…对…左边重重的勾…右边深深的顶…唔…妙啊…我…我要…丢…丢了啊…」
  池天南于是在秋綺大声娇吟中,姦插了她二百来下,才使秋綺泄出阴精。秋綺叫丢阴精后,把池天南紧抱著,享受泄精的高潮。约过五分钟,池天南也显得累了。为固守精关,他抽出硬阳具,朝天仰卧歇息。毛可欣与吕秋綺二人则因已尝插穴滋味,分躺在他的左右边。
  「池大哥!」
  「唔!可欣,什么事?」
  「我俩的穴儿,你较爱那一个?」
  这句话问得池天南有些窘,但稍后他却皆大欢喜的答:「两人都爱。」
  吕秋綺充满笑意地看他一眼,道:「是吗?」
  「是的。」池天南分析道:「可欣的穴儿,少毛,穴肉却很紧---」
  「秋綺的呢?」
  「她的毛多,肥穴看起好爽!」
  「唔!那你二个都要占有囉?」
  「只要二位皇后舍爱,小生三生有幸。」
  「天南!」
  「嗯?秋綺,妳想说什么?」
  「天南,你插了我们姐妹的嫩穴,可不许再打野食,知道吗?」
  「好,有了妳们二位,我已乐得昏头转向了。」
  池天南以双手各摸一人的大乳房,说:「我发誓,谨以赤诚,永爱妳们一生。」
  「好!别发誓,我们相信你就是了。」
  于是毛可欣摸他的阳具,吕秋綺也摸他的睪丸,甚至毛可欣摸不过癮,又用咀吻他的龟头。这样吻舔了一阵子,在吕秋綺等候下,才下巴酸的躺下。吕秋綺见可欣让给她玩,也不客气捧住两个大乳房,把大阳具顶在她二乳乳沟中,来回磨擦取乐。
  「唔!秋綺姐,我看咱们双管齐下,骚兴又起了。」
  「哦!妳想再挨插?」池天南问。
  「对!」毛可欣答。「你愿意吗?」
  「我只想仰卧,要怎么弄,随妳们方便。」
  于是,毛可欣示意秋綺礼让,然后她对池天南胯下那根「冲天砲」般的阳具,以扒开的阴户坐上去。这时在一旁的吕秋綺,立刻仍以跪姿,用双掌帮可欣推她屁股,使她顺力而不用力套弄。
  「哇…好舒服…好骚痒…加上大阳具的磨擦…更快乐…哟…」毛可欣一边套弄,一边喃喃自语。
  而一旁的吕秋綺,见池天南的红通通赤条条的阳具,进出于流了许多淫水的阴户,也觉得真是一幅好美的镜头。可欣虽满怀热情,体力却不济,不久就累下马了。
  「怎么?才插弄了一百多下而已?」
  「我累了。」
  「那么…秋綺,妳来吧!」
  吕秋綺也等得慌了,一听此令,也即刻「上马」。由于姐妹情深,当秋綺也玩著与可欣一样的「倒浇蜡烛」游戏时,可欣也热忱的推她屁股。使吕秋綺不费力地套弄。这种不争吃醋的情谊真是少见,所以,吕秋綺一套弄下来,竟达四百多下才泄出阴精。
  当然这个记录看在她眼中很不服输,可欣就说:「天南哥,让我再玩骑木马,好吗?」
  「好啊!反正我懒得坐起身子。」
  池天南此语一出,毛可欣立即背对著他,二腿往他膝下跨,扒开阴唇套弄他的大阳具。接著,急速的上下套弄著!此时,张开双腿反侧俯爬的吕秋綺,除了倚近阴户给池天南欣赏外,也直伸头去舔可欣稀少阴毛下的阴核。
  「可欣妹,妳舒服吗?」
  「可真舒服…太舒服了…妳真会舔…舔得浪穴流了好多水…」
  「天南哥你的肉棒很好,对不对?」
  「天南哥的肉柱真的很棒,若没有他,浪穴准饿荒了。」
  「是啊,天南哥真伟壮。」
  于是,吕秋綺改行偷袭战,也就是一下子吻他的睪丸,一下子吻毛可欣的阴核,又一下改吻她的樱唇。这样忙碌的轮吻,使毛可欣呼吸急促。当套弄了一百多下时,她又泄精了。流得池天南满双腿湿淋淋。
  「哎哟…天南哥…我的冤家…我要是没被抢东西就好了…那就不会认识你…不会被你整得死去活来…」
  当性高潮逐渐降下后,她只好又下马,改由吕秋綺玩背向他的骑木马。这一来,毛可欣回想方才秋綺的效劳,于是也伸出舌尖舔她的阴核,回报秋綺的美意。所以,吕秋綺的阴核频频被吻,也被套弄得愈加急速。一剎那间已经套弄了二百多下,并且,淫水如瀑布般直泻。
  为何如此?这可说吕秋綺身材比毛可欣高大之故也!当套弄到近四百来下时,吕秋綺已舒服得闭著眼凸高下巴,狂声浪叫了:「哎哟…美呀…舒服呀…唔唔…我舒服得…升天了…又要丢…丢了…」说著,吕秋綺急忙在一阵抖颤后,把舔她阴核的毛可欣的头紧搂著,然后就僵著不动了。
  过了十分钟,她们又累了。各自仰躺歇息著,而池天南呢?自忖休息那么长久时间,已够恢復体力了,于是就一跃而起!当吕秋綺躺在草地上舒喘时,池天南就对左边仰卧的毛可欣笑看一眼。然后将可欣的双腿高挂在他双肩上,接著,他以右手撑地左手按腰,提气凝神,持大肉柱子对准她悬空的阴户,用力插出一招「斜柳插盆」起来。此时在一旁歇息的吕秋綺,为表示体贴,就站起来吻他的背。
  「可欣,这招式插得妳舒服吗?」
  「唔…新鲜又舒服…美死我啦…」
  池天南见毛可欣舒服得直瞇眼,就越驍勇的狂抽猛插。只一支烟时间,便已抽插了三百余下!
  「啊哟…雪雪…天南哥…你这样会插,浪穴为你…要丢…丢了…」说著,咬紧牙关,又一抖就泄了阴精。
  「秋綺,可欣今天泄了几次?」
  「连这次就已四次了。」
  「妳呢?」
  「三次。」秋綺含情默默的看看他。
  「秋綺,现在该轮到妳啦!」
  「哟…那我的嫩穴,可被你捣破啦?」吕秋綺活像女童般,咬著指头犹豫著。
  「那我们不玩了,我就穿衣服吧?」
  吕秋綺见状,急阻道:「不,天南哥,妹妹只是说著玩的,以你的劲锋,就是插穿了妹妹的穴儿,妹妹也死而无憾。」
  吕秋綺唯他恐他真的穿衣裤,即低头吻住他湿淋淋的硬阳具道:「天南哥,快别穿衣,先再插妹妹一阵子吧!」
  池天南觉得她有无限柔情,实不愿拒绝于是又命她仰卧,再将她二腿往她前胸拉,中间露出她多毛的阴户。

  「仔细数啊,数插到二百下,我就收兵啦!」
  「这么说你雄风不振了?」吕秋綺用激将法反问。
  「也许是,我可能也要泄身了。」
  「这么说,你快插进来吧!」
  于是,池天南又以姦插毛可欣之姿式,向吕秋綺地阴户,急速的抽插。
  其快如闪电!
  其重如撞钟!
  下下中花心!
  次次进子宫!
  一晃眼,他已抽插了三百余下,插得他也气喘如牛,也姦得她娇喘屡屡,吐气如兰。同时,又因毛可欣舔舐她阴核周围,使她大爽又爽,终于,在一声狂叫之后,她又泄精了。而他仍旧「硬可穿墙」,一挺一挺地吐云吞气。
  「…唔…天南哥…你真神勇无比,我秋綺真服了你。」
  吕秋綺的高潮,渐次退却!她坐起身,紧搂著他的胸,狂吻他的胸毛!吕秋綺虽紧吻不放,池天南却又暗示毛可欣,尽速二肘向后撑地,然后斜坐著八字分开二腿。
  「做什么呀?」
  「我还可插妳。」
  吕秋綺见他以节目紧凑,而阳具并没泄精状态,就疑问道:「天南哥,你不是说即将泄身了吗?怎么…」
  「那是妳中了我的道儿,而我这么催妳,不外乎使妳紧张应战,猝不及防,而溃不成军。」
  「哦!原来你真有几招。」
  「不只几招,该说有许多招!」
  「是的,你真能插穴儿。」吕秋綺又飞吻他的肩、胸,才放鬆他,在旁观「战」!
  此时,只见池天南也如可欣一样,二肘向后撑地,接著,以硬阳具对可欣的阴户姦入,然后互相挺起下体的姦插。这招式很奇特也很有博击之味,大凡阳具半坚半举的人切勿使用,盖此乃真刀真枪之作战法!在这半撞半姦的状态下,显而易见,池天南逐渐不易坚持了,这可从他速度越来越慢得知!
  「可欣,我来帮妳进攻他。」
  吕秋綺低头去舔池天南抽出之半截阳具,如此反覆了四五次,就吻得他渐渐显出不自在的神情。池天南是个爱面子的人,此刻更想保牢英雄之风骨,无奈已觉时不我了。于是,他久思之下,他决定孤注一掷--改变插阴户的姿式,转以俯地挺身的激进式。
  当他改为俯挺式姦插可欣阴户后,吕秋綺又从他屁股后舔他睪丸。池天南纵是仙风道骨也禁不住两美进攻,就在抽插了一百下左右时,下体猛地一抖,阳精就热烫烫的「卜滋!卜滋!」射入可欣子宫中。
  他终于像泄气的球,低头到可欣的乳房,并顺口吃入他的口中,而下体紧紧粘住她阴户内。同时,可欣也意味到暴风雨之来临,紧紧搂著他,静静享受他射精的快感。
  未久,由于她的腿已伸直,阴户下低,池天南的阳精溢出阴户外,而吕秋綺深知男人滴血滴精之宝贵,即以舌尖舔入喉。
  过了五分钟,池天南居中两女仰卧。他一手摸吕秋綺奇大地奶房,一手摸可欣奇紧的阴户,对她们说:「两位浪穴,大阳具今天的成绩及格吗?」
  「太及格了,比我那老死鬼,简直天地之别。」
  吕秋綺感嘆道:「可欣,妳感觉如何?」
  「太美了,差不多爽死我了,这也是我和他约每半月幽会一次的原因。」
  「妳怕太多次?」
  「是的。」毛可欣依依不舍的摸著他的睪丸,道:「快乐固需享受,生命也宝贵,假如像今天下午泄了四次身,那我也快保不久了。」
  池天南笑呵呵道:「妳何不说快死不老。」
  「唉!年青青的,谁愿说那不祥字眼。」
  「这么说,妳是生命第一,享乐其次,对不?」
  「是。」
  「喔…秋綺,妳呢?」
  「我怎样?」吕秋綺人虽徐娘一些,此刻秀眸却深情款款的顾盼他一下,答道:「总之,我也爱你。」
  池天南飞吻一下吕秋綺的奶房,道:「秋綺,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池天南转过头用手指轻捻她的桃源肉洞,道:「妳们以后要和我怎样幽会?幽会次数几次?」
  吕秋綺望望她,又看看他欲言又止。
  倒是可欣像是隻解语鸟,她大方的说:「秋綺姐,我只是介绍人,以后你们要怎样拍拖,我决不横阻,只要妳不把他独占就可。」
  吕秋綺道:「可欣,妳言重了,天南哥本来是妳的,我只求分享就很满足了。」吕秋綺说到这又隔著池天南的腿,伸手去摸她的阴核道:「何况,我并不太需要什么,以前我去妳家玩,我们两姐妹不也常常磨镜熬过去了。」
  「但是那是没有男人的时候。」
  毛可欣拉她的手去摸池天南的软阳具,而吕秋綺本想缩回去,又无限依恋地道:「可欣,以后约会我以电灯泡的身份就行了。」
  「这么说,妳弃权囉?」
  「为了妳我情谊,这是明智的抉择。」
  「好,谢谢妳。」可欣转向池天南道:「那么天南哥,我俩还是半个月一次吧!」
  「妳们真这么决定?」
  「是啊,你不高兴?」吕秋綺仍深盼著他问。
  「这样一来,我总觉得饿得荒,吃得太饱。」
  谁知话一出,秋綺已暗中撞肘,似示意稍安勿燥,她自有安排,果然,池天南于是话锋一转道:「哦!可欣。」
  「什么事?天南哥!」
  「算了吧,我也觉得妳的提议很好,以便平常努力于事业。」
  「对,你能开窍最好,性生活这件事,只占平常生活百分之零点几,患不著太痴迷。」毛可欣又对吕秋綺道:「秋綺姐,妳说是吗?」
  「本来就是。」
  「好!那我们就本月初一在此重聚吧!」毛可欣对他们同时宣布。
  「那么,现在要分手啦?」
  「喔,对,你看,阵阵归鸟已南飞了。」
  「慢点,我舍不得这二顿美餐哩!」说著,池天南要她们二肘后伸,二掌枕头,由他一一吻别,毛可欣照做了,吕秋綺更是乖乖的听话。
  池天南立即先吻可欣,吻她的乳房、阴户!接著,他又吻吕秋綺。忽然,他嗅到吕秋綺的腋毛特别茂密,也有股体香,于是他在她腋下、乳房、阴户各吻二遍。稍后,方示意穿衣下山。
  在下山漫步中,吕秋綺趁可欣不察,递给他一张有她住址的小型月历卡片,在每星期日的红字上做个记号。
  他看了一下放入口袋,对著可欣道:「妳二位都似二朵香花般的美丽,使我陶醉,使我痴迷!」
  可欣一乐,用手向他额下一戮,道:「得了吧,拣了便宜又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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