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啤酒谋杀案 - 第二章麦瑞迪·布莱克的活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亲爱的白罗先生,我把我所记得与十六年前发生的悲剧有关的事,照我所答应你的,在此一写下来。首先我要说明的是,我把我们这次见面对我说的话都全部仔细想过一遍,我越回想越觉得凯若琳-柯雷尔绝对不可能毒死她丈夫。这种说法本来就不适当,可是一方面没有其他解释,一方面她的态度也使我盲从附和别人的说法──也就是说,如果不是她下的毒手,又会是谁呢?
  和你见面之后,我又仔细考虑过被告当时提出的辩解──安雅。柯雷尔是自杀死的。虽然就我对他的认识而言,这种说法似乎很不可能,但是我现在觉得应该修改一下我的意见,首先,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是因为凯着琳相信,如果我们相信那位迷人而又文雅的女士受到不公平的判决,那么她所相信的事必定占有很重的分量。她比任何其他人都了解安雅,如果她相信安雅可能自杀,不管他的朋友有多怀疑,那他就一定有可能是自杀的。
  所以,我相信安雅。柯雷尔可能在良知谴责,潜意识后悔,甚至过度失望的心情下,终于走上自杀的道路,但是他的悔意只有他妻子知道。我想这种假设并非没有可能,也许只有她了解,看过他那一面。虽然这和我以往听他说过的话并不相符,不过大多救人确实有一种连最亲近的人都会感到意外的另外一面,一位受尊敬而又严厉的人、也许有粗鲁的一面,只是外人并不知道。一个庸俗的商人也许私底下很有艺术眼光。冷酷无情的人也会有潜藏的仁慈心,慷慨愉快的人或许有卑鄙残忍的一面。
  所以,安雅-柯雷尔内心里也许有一种不健全的自责,他越装腔作势地摆出自我主义的样子,潜在的良知责备他越深。
  从表面上看来虽然很不可能,可是我现在相信一定就是这样。
  我再重复一遍,凯若琳自己既然很坚持那种看法,就一定有她的道理。
  现在再就这种新的观点来看看事实,或者说我对事实的记忆。
  下面这段话是悲剧发生之前几周我和凯若琳所谈的话,也许和这件事有所关联。那是爱沙,葛理初次到奥得柏利的时候。
  我说过,凯若琳了解我对她有深厚的感情和友情,所以我是她最可以信赖的朋友。她看来不大快乐,可是有一天她忽然问我,我觉得安雅是不是真心喜欢他带回来的那个女孩时,我还是有点意外。
  我说:“他喜欢替她画像,你也知道安雅那个人。”
  她摇摇头,说:“不,他爱上她了。”
  “这一也许有一点吧。”
  “我想他是非常爱她。”
  我说:“我承认,她的确非常吸引人,我们也都知道安雅感情很脆弱。可是,到现在你一定知道,亲爱的,安雅真正爱的人只有一个──就是你。”他常常会感情出轨,可是并不持久。他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即使他表现得并不好,却并不影响他对你的感情。“凯若琳说:“我也一直这么想。”
  “相信我,凯若琳,”我说,“本来就是这样。”
  她说:“可是我这一次却有点害怕,麦瑞迪,那个女孩太……太认真了。她那么年轻……那么热切。我有一种感觉,这一回──他是真正爱上她了。”
  我说:“可是正如你所说的,她太年轻、大认真了,这样反而会保护她。一般说来,女人只是安雅的追求对象,可是这个女孩就不一样了。”
  她说:“是啊,我担心的就是这一次会和以往不同。”
  她又说:“你知道,我三十四岁了,麦瑞迪,我们已经结婚十年了。外表上,我当然比不上爱莎那孩子,我自己也知道这一点。”
  我说:“凯若琳,你知道安雅是真心爱你。”
  她说:“谁能对哪个男人那么有把握呢?”接着她悲哀地笑笑,说。“我是个很率直的女人。麦瑞迪,我真想拿把斧头去找那个女孩。”

  我告诉她,那孩子也许根本就不了解自己在做些什么,只是非常爱慕崇拜安雅,也许她根本没想到安雅爱上她了。
  凯若琳只说:“亲爱的麦瑞迪啊!”然后就把话题转到花园上了,我也希望她不要再为这件事担心。
  过了不久,爱莎回到伦敦,安雅也离开了好几个星期,我真的完全忘了这回事。可是后来我又听说爱莎再度回到奥得柏利,好让安雅完成那幅画。
  这个消息使我觉得有点不安,可是我看到凯若琳的时候,她好像并不想谈什么,看起来完全和平常一样──点也不担心或者不安。我想大概一切都没问题。
  所以等我知道事情的发展时,才会大吃一惊。
  我告诉过你我和柯雷尔及爱莎的谈话,我没有机会跟凯若琳细谈,只交换了几句话,这也已经告诉过你了。
  直到现在,我仍然可以看到她的脸,大大的黑眼睛,情绪非常紧张,也可以听到她说:“一切都完了……”
  我实在形容不出她那短短几个字所表达的绝望。她说的确实就是事实,安雅一离开她,她的一切也都结束了,我想这也正是她拿走毒芹硷的原因。那是一种解脱方式,而且是因为我向他们愚蠢他说明毒芹硷的药效,并且念了一段优雅死亡的文章给他们听。
  我目前的想法是,她拿了毒芹硷,准备在安雅离开她的时候结束自己的生命。他也许看到她偷拿──也许是后来发现她有那东西。
  这种发现给他带来很大的震撼,他对自己使她产生那种想法非常惊恐。可是尽管他既害怕又后悔,却还是无法放弃爱莎。我能体会他的心情,任何男人一旦爱上地,都会觉得难分难舍。
  他没有爱莎活不下去,也知道凯若琳没有他活不下去,于是决心走上唯一的道路──自杀。
  我想,这种态度也很符合他的个性。绘画是他一生最重视的东西,所以他死的时候也把画笔握在手里,而且他最后一眼所看到的,就是他深爱的女孩子的脸,也许他觉得,只有他死了,对她才最好…
  我承认,这种理论有几点难以解释。例如空毒芹硷瓶子上为什么只有凯若琳的指纹,我想可能是安雅摸过之后,瓶子上的指纹全都弄混了,或者被放在瓶子旁边的软垫擦掉了,他死了以后,凯若琳摸摸看有没有人碰过。这当然有可能,不是吗?至于啤酒瓶上的指纹,被告律师认为一个人服毒之后,手确实可能扭曲成一种完全不自然的姿势。
  还有一件事也有待解释──就是凯若琳本身在审判期间的态度,不过我想我现在已经找出原因了,事实上,的确是她从我实验室拿走毒药的,她决心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没想到她丈夫反而在不得已的心情下自杀了,她觉得“我虽没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所以认为自己就是凶手。
  我觉得这些都是有可能的事,果真如此,你就可以把这些事实告诉小卡拉,让她知道她母亲唯一的过错就是想结束自己的生命,那她就可以安心地结婚了,这些都不是你要我写的东西,我已经详细跟你说过安雅死的前一天所发生的事,现在谈谈悲剧发生当天的情形。
  我一夜都没睡好,担心我朋友的不幸转变。我在床上躺了好久,企图设法挽救他的婚姻危机,一直到清晨六点左右,我才沉沉人睡。所以九点半左右才头昏脑胀地醒来,一会儿我仿佛听到楼下的房间有动静,那是我的实验室。
  事实上,那些声音可能是猫弄出来的,因为我发现窗框有一点拉起来,大小刚好可以让猫通过。就因为听到有声音,所以才走进实验室看看。
  我一穿好衣服就走进实验室,一会儿。我发现架子上装毒芹硷的瓶子没放整齐,就走近一看,瓶里的溶液竟然少了一大半,我吓坏了。瓶子昨天明明是快满的,现在却几乎空了。

  我把窗门关好,锁上,走出来,把门锁好。我觉得很不安也很困感,每当我受惊的时候,思想就特别缓慢。
  我先是不安,接着很担忧,最后起了戒心。我问过家人,他们全都否认进过实验室。于是我又考虑了一下,最后决定打电话给舍弟,问间他的意见。
  菲力浦脑筋比我灵活,他看出这件事很严重,要我立刻过去商量。
  我出门的时候碰到威廉小姐,她是来找逃课的学生。我保证没有看到安姬拉,她也没到我家来。
  我想威廉小姐大概发现有什么事不对劲,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不过我并不想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我要她到花园里找找看,因为安姬拉很喜欢那儿的一棵苹果树。我自己则赶到岸边,迅速划船到奥得柏利。
  舍弟已经在那边等我了。
  我们沿着那天你和我一起走的那条小径走向屋子。你知道,经过贝特利园的墙下时,免不了会听到里面的谈话。
  由于凯若琳和安雅正在不高兴,所以我没怎么注意他们在说些什么。
  我当然没听到凯若琳说任何威胁的话。他们谈论的内容是有关安姬拉的事,我猜大概是凯若琳要求安雅不要送安姬拉到学校去。安雅却很坚持,生气地大声说一切都决定了,他会注意给她收拾行李。
  我们快走到贝特利园门口时,园门开了,凯若琳走出来。
  她看来很不安,心不在焉地对我笑笑,说他们刚在讨论安姬拉的事。这时,爱莎从小径那边走过来,安雅显然想继续作画,不希望被打扰,于是我们就上去了。
  菲力浦事后非常自责,怪我们没有立即采取行动,可是我不同意他的看法。我们没有权利假定有人想要谋杀别人(而且我现在也相信,没有人想要谋杀谁)。我们显然应该采取一些行动,可是我还是觉得最好先仔细商量一下。我们必须采取正确的行动──有一两次我也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弄错。那个瓶子前一天真是满的吗?我不是一个对事情有绝对把握的人。记忆往往会骗人,例如说,你有时候以为某样东西放在某处,后来才发现在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地方。我越试着回想前一天下午瓶子里到底有多少溶液,就越不敢肯定。这可惹怒了菲力浦,他开始对我失去了耐心。
  我们一时无法继续谈下去,就约定等吃完午饭再说。(恕我直言,只要我高兴,随时部可以到奥得柏利吃午餐。)后来,安姬拉和凯若琳替我们拿啤酒来,我问安姬拉为什么要逃课,并且告诉她威廉小姐在四处找她,她说她去晒日光浴了,而且她既然就要准备很多新衣服到学校去,又何必花时间补那条可怕的旧裙子呢?
  既然没机会再跟菲力浦单独谈,我又急着想一个人好好沉思一下,于是就独自走到通往贝特利园的小径。我指给你看过,贝特利园上面的树丛里有块空地,里面有一张旧椅子。
  我就坐在那儿抽烟沉思,偶尔看看爱莎摆姿势给安雅作画。
  她在我印象中始终是那天的模样,姿势非常挺直,身上穿着黄衬衫和深蓝色长裤,肩膀上披了件红外衣保暖。
  她脸上充满了轻快的神情,生气蓬勃,健康而有活力,并且用愉快的声音畅谈未来的计划。
  听起来我好像在窥视他们似的,其实不是这样。爱莎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我,她和安雅都知道我在那边。她还朝我挥挥手,说安雅那天早上真是精力充沛,一点都不让她休息。
  她全身痛得要命,都快僵硬了。
  安雅吼着说,她还没他那么严重呢,他全身都僵硬了──肌肉风湿。爱莎嘲弄他说:“可怜的老头!”他说她就要接收一个没用的残废了。
  你知道,我觉得非常吃惊,他们使得别人那么痛苦,自己却能若无其事地谈论他们的未来,可是我又不能反驳她。她那么年轻,那么有自信,爱得又那么深,而且她并不真的了解自己在做些什么。她不懂得什么是受苦,她只是孩子气地相信,凯若琳一定没事,她很快就会忘了这些。她什么都看不到,只知道要安雅和自己快乐地在一起。他说我的观念太陈腐了。她毫无疑虑,毫无不安──也没有怜悯,可是谁又能期望一个青春绽放的年轻人有同情心呢?只有年纪大、聪明些的人才会有。

  当然,他们谈的话并不多,画家作画的时候都不希望跟人聊天,也许每十分钟左右爱莎会说一句话,安雅也随口答一句,有一次她说:“我觉得你对西班牙的看法很对,我们应该先去那里,你一定要带我去看斗牛,我想一定棒透了。不过我希望牛把人杀死,而不是人把牛杀死。我可以体会罗马女人看到男人死的时候有什么感觉。男人算不了什么,动物才真是了不起。”
  我觉得她自己就像头野兽一样──年轻、原始,没有人类的悲哀体验和带有怀疑的智慧。我相信爱莎还不懂得“思考”──她只知道“直觉”。但是她非常活跃──比我所认识的任何人都有活力…——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她活跃而有自信──仿佛站在世界的顶端。
  午餐铃响了,我起身沿着小径走到贝特利园门口,爱莎和我一起离开。从阴凉的树丛走进耀眼的阳光下,我一时几乎看不见什么,安雅仰靠在椅子上,两手垂着。他正在凝视那幅画,我经常看到他这样,所以怎么可能想到毒药已经发作,让他的四肢开始僵硬了呢?
  他很痛恨厌恶疾病,从来不承认自己有任何病,我相信他一定是觉得自己被日照过度,因为症状差不多。可是他绝对不肯开口抱怨。
  爱莎说:“他不肯去吃午饭。”
  我心里觉得他很聪明,就说:“那就再见吧。”
  他把眼光从画上移到我身上,他的眼神包含着一种…
  怎么说呢…像是怨恨似的,就那样怨恨地看着我。
  当时我当然不懂──因为每当他画得不顺利,就常常似要杀人似的。我以为就是那么回事,他还发了一声似是咕噜似的声音。
  爱莎和我都没看出他有什么不对,以为只是艺术家喜怒无常的通性。
  于是我们就留下他一个人,她和我有说有笑地走回屋里。
  要是她知道再也无法看到活着的安雅,可怜的孩子……喔,也好,感谢上天她不知道,还能够多欢笑一会儿。
  午餐时分,凯若琳一切都很正常──只有一点心不在焉,没别的。那不是正证明她和安雅的死无关吗?她不可能那么会演戏。
  吃过午饭,她和家庭教师一起下去时发现了他。我迎面碰到威廉小姐走回来,她要我打电话找医生,然后又回到凯若琳身边。
  那个可怜的孩子──我是指爱莎──疯狂悲伤得就跟小孩一样,不相信命运之神会对他们做出这么残酷的事,凯若琳相当镇定,是的,她相当镇定。当然,她比爱莎能控制自已,她一点部没有后悔的意思,只说他一定是自杀的,我们都无法相信,爱莎嚎啕大哭,指着她鼻子骂她是凶手。
  她当然可能已经想到别人会怀疑她,对,所以她的态度才会那样。
  菲力浦坚信一定是她害死他的。
  家庭教师帮了很大的忙,她要爱莎躺下,给她眼了一颗镇定剂。警察来的时候,她又把安姬拉带开。不错,那个女人真有魄力。
  整件事就像梦魇一样,警方搜索过屋子,问了一些问题。
  然后是记者,像苍蝇似的到处飞来飞去,又用照相机咔嚓咔嚓照个不停,而且还要访问家人。
  梦魇一样…
  过了这么多年,仍然是个梦魇。等你把真相告诉小卡拉之后;但愿上帝帮我们忘了这一切,永远别再想起。
  不管表面看来有多不可能──安雅一定是自杀的。
或许您还会喜欢:
模仿犯
作者:佚名
章节:46 人气:0
摘要:1996年9月12日。直到事情过去很久以后,塚田真一还能从头到尾想起自己那天早上的每一个活动。那时在想些什么,起床时是什么样的心情,在散步常走的小道上看到了什么,和谁擦肩而过,公园的花坛开着什么样的花等等这样的细节仍然历历在目。把所有事情的细节都深深地印在脑子里,这种习惯是他在这一年左右的时间里养成的。每天经历的一个瞬间接一个瞬间,就像拍照片一样详细地留存在记忆中。 [点击阅读]
欧亨利短篇小说集
作者:佚名
章节:30 人气:0
摘要:1块8毛7,就这么些钱,其中六毛是一分一分的铜板,一个子儿一个子儿在杂货店老板、菜贩子和肉店老板那儿硬赖来的,每次闹得脸发臊,深感这种掂斤播两的交易实在丢人现眼。德拉反复数了三次,还是一元八角七,而第二天就是圣诞节了。除了扑倒在那破旧的小睡椅上哭嚎之外,显然别无他途。德拉这样做了,可精神上的感慨油然而生,生活就是哭泣、抽噎和微笑,尤以抽噎占统治地位。 [点击阅读]
歌剧魅影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0
摘要:歌剧魅影作者:卡斯顿·勒鲁引子:这本奇书异著讲述的是作者如何追踪调查,最后终于证实歌剧幽灵并非子虚乌有的经过。歌剧幽灵的确存在,而非如人们长期以来所臆测的只是艺术家的奇想,剧院经理的迷信,或者是芭蕾舞团女演员、她们的老母亲、剧院女工、衣帽间和门房职员这些人凭空捏造的谣传。是的,它也曾有血有肉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虽然只是个影子而已。 [点击阅读]
此夜绵绵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0
摘要:“终了也就是开始”……这句话我常常听见人家说。听起来挺不错的——但它真正的意思是什么?假如有这么一处地方,一个人可以用手指头指下去说道:“那天一切一切都是打从这开始的吗?就在这么个时候,这么个地点,有了这么回事吗?”或许,我的遭遇开始时,在“乔治与孽龙”公司的墙上,见到了那份贴着的出售海报,说要拍卖高贵邸宅“古堡”,列出了面积多少公顷、多少平方米的细目,还有“古堡”极其理想的图片, [点击阅读]
死亡之犬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1我第一次知道这件事情,是从美国报社的通讯记者威廉-皮-瑞安那儿听来的。就在他准备回纽约的前夕,我和他在伦敦一起吃饭,碰巧我告诉了他,次日我要到福尔布里奇去。他抬起头来,尖叫一声:“福尔布里奇?在康沃尔的福尔布里奇?”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知道,在康沃尔有一个福尔布里奇了。人们总觉得福尔布里奇在汉普郡。所以瑞安的话引起了我的好奇。“是的,”我说道,“你也知道那个地方?”他仅仅回答说,他讨厌那个地方。 [点击阅读]
死亡区域
作者:佚名
章节:29 人气:0
摘要:约翰·史密斯大学毕业时,已经完全忘记了1953年1月那天他在冰上重重地摔了一跤的事。实际上,他高中毕业时已不太记得那件事了。而他的母亲和父亲则根本不知道有那么一回事。那天,他们在杜尔海姆一个结冰的水塘上溜冰,大一点的男孩们用两个土豆筐做球门,在打曲棍球,小一些的孩子则很笨拙可笑地在水塘边缘溜冰,水塘角落处有两个橡胶轮胎在呼呼地烧着,冒出黑烟,几个家长坐在旁边,看着他们的孩子,那时还没有摩托雪车, [点击阅读]
死亡约会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怎样,非把她杀掉不行吧?”这句话流进寂静的暗夜,在附近回响片刻,旋即在黑暗中向死海消逝。赫邱里·白罗手搁窗环上,迟疑了一阵。随即双眉紧皱,猛然关起窗子,仿佛要把有害的夜气全部关在外头一样,白罗自幼就相信,外头的空气最好不要让它流进房间,尤其夜晚的空气对身体更是有害。放下窗帘,紧紧挡住窗户,他向床铺走去,微微一笑。 [点击阅读]
死亡终局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0
摘要:这本书的故事是发生在公元前二○○○年埃及尼罗河西岸的底比斯,时间和地点对这个故事来说都是附带的,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无妨,但是由于这个故事的人物和情节、灵感是来自纽约市立艺术馆埃及探险队一九二○年至一九二一年间在勒克瑟对岸的一个石墓里所发现,并由巴帝斯坎.顾恩教授翻译发表在艺术馆公报上的埃及第十一王朝的两、三封信,所以我还是以这种方式写出。 [点击阅读]
死亡绿皮书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碍…”美也子不知不觉地小声叫了起来(这本书,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是专门陈列古典文学、学术专著之类的书架。进书店的时候,虽说多少带有一线期待,可是会有这样心如雀跃的感觉,却是万万没有想到。美也子每次出门旅行的时候,都要去当地的书店逛逛。地方上的书店,几乎全部都只卖新版的书刊杂志和图书。 [点击阅读]
死亡草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不解之谜。”雷蒙德-韦思特吐出一圈烟云,用一种自我欣赏,不紧不慢的腔调重复道:“不解之谜呀。”他很满意地环顾着四周。这房子已经有些年头了,屋顶的房梁已经变黑。房间里陈设着属于那个年代的家具,做工考究。雷蒙德-韦斯特露出了赞许的目光。作为一名作家,他喜欢完美。他在简姑姑的房间里总能找到那种舒适的感觉,因为她把房间布置得很有个性。他一眼望过去,她直直地坐在壁炉边祖父留下来的那把椅子上。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