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莫普拉 - 第13节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你们可以想见,我的堂妹受到献媚的包围,点燃了我身上蛰伏的嫉妒心。自从我听从她的吩咐,便埋头于学习中,我说不好我是否敢于指望她履行诺言:一旦我能理解她的思想和感情,她就做我的妻子。我觉得这一时刻来临了;因为我肯定理解爱德梅的思想,兴许胜过任何一个作文写诗追求她的男人。我决意不再利用在莫普拉岩获得的誓言;但是,她在教堂窗口旁自由作出的最新许诺,我在圣赛韦尔花园窃听到的她同神甫的谈话,从中可以得出结论,她坚持再三,阻止我离开她,并要指导我的教育,我生病时她给我慈母般的照料,这一切如果不能给我权利,至少给我理由抱着希望吧?一旦我的话和目光流露出激情,她的友谊便变得冷冰冰,这是千真万确的;从头一天起,我未能在关系亲密方面再前进一步,这是千真万确的;德-拉马尔什先生常常来访,她总是对他表现出同我一样的友谊,不那么亲切,却更加尊敬,这是我们性格和年龄不同自然而然带来的细微差别,对我们俩证明不了任何偏爱,这也是千真万确的。我可以把她的诺言归因于她良心的决定,把她对教育我的关心,归因于她对启蒙哲学所恢复的人类尊严的崇尚,把她对德-拉马尔什先生的平静持久的挚爱,归因于受她的强有力而聪慧的思维控制的眷恋。这种困惑不安令人心碎。期望通过顺从和忠实获得她的爱情,使我坚持了很久,这种期望如今开始削弱了;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取得了不同寻常的进步,作出了惊人的努力,而爱德梅对我的尊敬却远远没有以同样比例增长。她好像对自己所称的我的高度智慧不感到惊讶;她始终相信我的智慧,而且过分赞扬。但她对我性格的缺点,对我心灵的恶习并没有视而不见;她怀着令我无法可想的耐心,既柔和又无情地责备我这些缺点和恶习;她好像打定主意,今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永不爱我,绝对如此。
  个个男人都追求她,却没有一个被接受。上流社会流传,她已经应允了德-拉马尔什先生;但大家同我一样,不明白为什么这一结合遥遥无期。有人竟至于说,她寻找借口摆脱他;大家找不出这种反感的理由,惟有假设她对我怀有激情。我奇异的经历引起纷纷议论,女的好奇地打量我,男的对我表示关切和某种尊敬,我假装不屑一顾,实际上相当敏感;在上流社会,任何事情不被某些想像所美化,是难以令人相信的,因此,人们将我的智慧、能力和学识夸大到离奇的地方;可是,一旦看到爱德梅同我和德-拉马尔什先生在一起时,由于我们举止的镇定自如和逍遥自在,所有推断都不攻自破。爱德梅在公开场合对待我们俩,跟在私下里一式一样;德-拉马尔什先生是个没有灵魂的木头人,善于显出庄重的神态;我被各种激情吞噬着,由于高傲,而且我应该承认,由于力图显出美国举止的高贵气派,令人捉摸不透。必须对你们说,我曾有幸作为自由的真诚信徒,被介绍给富兰克林。阿瑟-李①先生给我亲切的对待和出色的建议,这是一种荣耀;我像被我辛辣嘲讽的人那样晕头转向,这小小的荣耀给我的痛苦带来一点十分必要的轻松感。如果我向你们实说,不在头发上扑粉,不穿宽大的鞋,处处穿上朴素而极其干净的暗色的衣服,我感到极大的愉快,那么请你们不要耸肩;一句话,我尽可能地模仿,而又不混同于真正的平民,像老好人理查德②的服装和步态,那真是快事!我十九岁,所生活的时代人人都装扮一个角色;这就是我的辩解之词——
  ①阿瑟-李(174(y-179),美国外交家。
  ②理查德是富兰克林于1732年发表的一部作品中的主人公,是个理想公民的形象。
  我可以这样说:我过分宽容和过分天真的家庭教师公开赞同我;我的叔叔于贝尔不时揶揄我,却让我自由行动;爱德梅对我闭口不提这种可笑之处,好像没有看到似的。
  春回大地,我们就要回到乡下;沙龙的来客日益减少,我仍然处在六神无主之中。有一天,我注意到德-拉马尔什先生不由自主地表现出,想单独同爱德梅待一会儿。我待在椅子里一动不动,让他难受,以此自娱;但我看到爱德梅轻轻蹙额,这个神态我非常熟悉,于是,我沉吟了一忽儿,决心想看看这场单独交谈的结果,从而了解我的命运,不管是哪种命运,于是便走了出去。

  一小时后,我返回客厅;我叔叔已经回来了;德-拉马尔什先生留下吃晚饭;爱德梅沉思默想,但没有愁眉苦脸;神甫用目光询问她,她没有看见,或者也不想看见。
  德-拉马尔什先生陪我叔叔上法兰西喜剧院。爱德梅说,她有信要写,要求留下。我跟着伯爵和骑士出门;第一幕结束后,我溜回旅馆。爱德梅要人挡驾,我觉得这不是对着我来的;仆人们觉得这很简单,我的行为平时就像家里的孩子那样。我走进客厅,直担心爱德梅在她房里;我不能追到她房里去。她坐在壁炉旁,摘下蓝白两色的紫菀花瓣来赏玩,这是我在让一雅克-卢梭坟前散步摘来的。这些花令我缅怀起热情激荡的那一夜,还有月光,或许是我一生能够提及的绝无仅有的那几小时幸福。
  “已经回来了?”她对我说,丝毫没有受到打扰。
  “‘已经’是个很刺耳的词,”我回答她,“您要我退回卧房吗,爱德梅?”
  “不,您一点儿也不妨碍我;不过,您看《梅罗普》①的演出要比今晚听我的谈话受益更多;因为我提醒过您,我愚昧无知。”——
  ①《梅罗普》(1743),伏尔泰的戏剧,取材于伯罗奔尼撒战争的传说。
  “好极了,堂妹;您不会侮辱我了,我们头一回平起平坐。不过,您能告诉我,为什么您对我的紫菀这样看不上眼呢?我原以为您会把这些花当作一种遗物保存。”
  “因为卢梭的缘故?”她狡狯地含笑说,没有朝我抬起眼睛。
  “哦!我正是这样理解的。”我又说。
  “我在玩一种很有趣的游戏,”她说,“别打搅我。”
  “我知道这种游戏,”我对她说,“凡是瓦雷纳地区的孩子都会玩这种游戏,我们那儿的牧羊女都相信这种游戏能显示命运的判决。您在四片一次摘下这些花瓣吧?您要我给您解释您的思想吗?”
  “嗨,您这个大巫师!”
  “有点儿是指有人爱您;非常是指您爱他;热烈地指另外有人爱您;完全不指您不爱这一个。”
  “巫师先生,”爱德梅又说,她的脸变得分外严肃,“我能知道有人和另外有人指的是谁吗?我认为您活像古代的女占卜者,您本人也不知道您求到的神谕的意思。”
  “您猜不出我的话的意思吗,爱德梅?”
  “我会设法猜出谜语,如果您肯答应我,做俄狄浦斯战胜司芬克斯①后所做的事的话。”——
  ①希腊神话中带翼的狮身人面女怪。她叫过往行人猜谜语,猜不出的人当场被杀害。后来她的谜语被俄狄浦斯道破,她便从悬崖顶上跳下而死。
  “噢!爱德梅,”我叫道,“我为了您和猜透您的意思,早就铤而走险了!但您没有一次猜准过。”
  “咦!我的天,不错!”她把花束扔在壁炉上说,“您马上就知道谜底。我有点儿爱德-拉马尔什先生,我非常爱您。他热烈地爱我,您完全不爱我。这就是谜底。”
  “由于非常这个词,我真诚地原谅您这个恶毒的解释。”我回答她。
  我想捏住她的手;她猛地抽回去;说实话,她不该这样做,如果她让我捏住她的手,我只不过友好地握紧它们;这种不信任唤醒了对我具有危险的回忆。我相信,这一晚她的神态和举止非常娇媚,至今我从没见过她这样流露过。我变得大胆起来,却不知道原因,我对她跟德-拉马尔什先生的单独晤谈大胆刺了几句。她没有心思反驳我的解释,我看到她深锁双眉,便彬彬有礼地告辞,提醒她还得感谢我的礼貌,她哈哈地笑了起来。
  这样轻松洒脱使我有点恼火,这当儿,有个仆人进来,交给她一封信,告诉她有人等着回音。
  “将桌子搬过来,给我削好一支羽毛笔。”她对我说。
  她懒洋洋地拆开信,浏览一遍,我不知道信的内容,准备着写信的一切必要用品。

  乌鸦羽毛笔早就削好;有彩色图案的信纸也早已从琥珀色文件夹中取出,而爱德梅对此并没注意到,迟迟不准备使用。信摊在她的膝头上,她的双脚放在炉前架上,肘支在圈椅扶手上,处在她喜爱的沉思凝想的姿态中。她完全沉浸在思索里。我轻轻同她说话,她没有听见。我以为她忘了写信,已经睡着了。一刻钟后,仆人又进来,替送信人问,是否有回信。
  “当然有,”她回答,“叫他等着。”
  她全神贯注地再看一遍信,开始缓慢地写起来;然后,她将回信扔到火里,用脚推开圈椅,在房间里踱了几圈,兀地停在我跟前,神情冷漠而严肃地瞧着我。
  “爱德梅,”我猛地站起来,大声说,“您怎么啦,这封信使您忧心忡忡,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于您何于?”她回答。
  “这于我何干!”我大声说,“我呼吸的空气于我何干?我血管里流的血对我有什么关系?请问我这个问题;好极了!不过别问我,您的一言一语,一颦一笑对我有什么影响,因为您清楚,我的生命系于这上面。”
  “别说疯话,贝尔纳,”她不经意地回到自己的圈椅上,说道,“凡事都得有时间。”
  “爱德梅!爱德梅!别同睡狮玩把戏,别拨燃灰烬下煨着的火。”
  她耸耸肩,激动地写起来。她的脸变得绯红;她不时用手指掠一掠垂落至肩的长鬈发。在这种慌乱的神态中,她美得惊人:她的神情在恋爱,但爱谁呢?不消说,就是她给他写信的那个人。妒火燃烧着我的五脏六腑。我猛可地离开房间,穿过前厅,盯着那个送信的人;他身穿德-拉马尔什先生仆人的服装。我不再怀疑了;证实后我的恼怒越发增加。我回到客厅,砰然关上了门。爱德梅连头也不回,她一直在写信。我面对她坐下,用火一样的目光瞪住她。她却不屑抬眼看我。我甚至认为从她鲜红的嘴唇上发现似笑非笑的表情,我觉得这对我的烦恼是种侮辱。临了,她写完了信,封好信封。于是我站起身,走近她,真想从她手里夺过信来。我已学会比从前更能自持一些;我感到,在心灵激动的时刻,一刹那便能推翻多少天的成果。
  “爱德梅,”我苦笑着说,做了个可怕的鬼脸,仍竭力保持苦笑的样子,“您肯让我将这封信交给德-拉马尔什先生的仆人吗?您肯让我同时悄悄告诉他让他的主人在几点钟来赴约会吗?”
  “我觉得,”她回答我,那种平静令我气愤,“我可以在信里定好时间,而不需要通知仆人。”
  “爱德梅,您应该待我更好一点!”我叫道。
  “这我可不放在心上。”她回答。
  她将收到的信给我扔到桌上,走了出去,自己亲自将回信交给送信人。我不知道她是否对我说过,看看这封信。我知道,促使我这样做的激动不可抑制。信大致是这样写的:
  爱德梅,我终于发现了这个要命的秘密,在您看
  来,这个秘密给我们的结合设置了不可克服的障碍。贝
  尔纳爱着您;今天上午他的激动暴露了他。但您不爱
  他,我确信这点……这是不可能做到的!您本该直率地
  对我说出来。障碍在别的地方。请原谅我!我终于知道
  了,您在强盗窝里过了两小时!不幸的姑娘呵,您的不
  幸,您的谨慎,您高尚的细致打算,在我眼里越发使您
  变得崇高。一开始您为什么不告诉我?您遭到什么不
  幸?我会平心静气地对待您的痛苦和我自己的痛苦。我
  会帮助您保守您的秘密。我会同您一起为此呻吟,不如
  说,我会以能够经受一切考验的爱来证明,消除这可恨
  的回忆。但没有什么可绝望的;这句话,说出来为时未
  晚,这句话是:我比任何时候更爱您;我比任何时候更
  加坚定,要把我的姓氏献给您;请接受吧。
  这封信署名为阿代马尔-德-拉马尔什。
  我刚看完这封信,爱德梅就进来了,不安地走近壁炉,仿佛她忘了一件宝物。我把刚看过的信递给她,她心不在焉地接过来;她朝壁炉俯下身,急促地、兴冲冲地抓住一张涂过字的纸,火焰刚刚舔着这张纸。这是她对德-拉马尔什先生的信所写的第一封回信,她认为不宜发出。

  “爱德梅,”我跪下对她说,“让我看看这封信。不管怎样,我将服从您第一个动作所作出的判决。”
  “说真的,”她带着难以形容的表情说,“您会这样做吗?如果我一直爱着德-拉马尔什先生,如果我为您作出极大的牺牲,跟他绝交,您会慷慨为怀,让我收回我的诺言吗?”
  我犹豫了一下,浑身都是冷汗。我定睛看她;她深不可测的目光没有泄露她的想法。如果我相信她爱我,要考验我的品德,我或许会表现出英雄气概;但我担心是个陷阱;激情使我身不由己。我感到没有力量真正与她绝交,我讨厌虚假。我气得发抖地站起来。
  “您爱他,”我叫道,“承认您爱他吧!”
  “如果是这样,”她回答,将信纸塞进兜里,“又有何罪?”
  “罪就在于,您告诉我不爱他,至今一直在骗人。”
  “至今说得过分了,”她凝视着我说,“关于这,从去年以来,我们没有再谈过。那时,很可能我不怎么爱阿代马尔,如今,很可能我爱他超过爱您。假如我比较你们俩的所作所为,我看到的是,一个粗野,不会自珍自爱,利用我的心或许没同意的诺言;另一个是出色的朋友,忠贞不渝,不顾一切偏见,虽然以为我受到抹不掉的耻辱的玷污,却仍然坚持以他的保护蒙住这个污点。”
  “什么!这个混蛋认为我对您施以强暴,却不对我挑起决斗?”
  “他不认为是这样,贝尔纳;他知道,您帮我逃出了莫普拉岩;但他认为您帮得太迟了,我成了别的强盗的受害者。”
  “他想娶您,爱德梅!要么这确实是个高尚的人,要么他比人们所想像的更加负债累累。”
  “闭嘴,”爱德梅恼怒地说,“这样恶意解释宽宏的行为,只能来自麻木的心灵和反常的头脑。别说了,如果您不希望我憎恨您的话。”
  “请说出来,您憎恨我,爱德梅,请壮壮胆说出来,我知道本来如此。”
  “壮壮胆!您本应知道,我不会给您面子,说是怕您。请回答:您既然不知道我想怎么做,您是否明白应该还给我自由,放弃野蛮的权利?”
  “我一点也不明白,只明白我发狂地爱您,那个胆敢同我争夺您的人,我会用指甲抠出他的心。我知道,我要强迫您爱我,假若我不成功,只要我活着,至少我不会容忍您属于别人。在给您的手指戴上结婚戒指之前,别人要从我满是伤口,每个毛孔都流血的身体上踩过去;我临死时会说您是我的情妇,使您身败名裂,以此扰乱那个战胜我的人的快乐;要是我断气时能用匕首捅您一刀,我会这样做的,为的是让您至少在坟墓里做我的妻子。这就是我打算做的事,爱德梅。现在,同我耍鬼把戏吧,引我走向一个个陷阱吧,以您巧妙的策略来控制我吧;我可以受愚弄一百次,因为我是个愚昧无知的人;不过,您的阴谋总是通向同一结局,因为我以莫普拉的名字起过誓!”
  “以强盗莫普拉的名字起的誓!”她冷嘲热讽地回答。
  她想出去。
  我正要抓住她的手臂,这当儿,铃声响了起来;神甫回来了。他一出现,爱德梅便握住他的手,不同我说一句话,回到她的卧房去。
  善良的神甫看到我心烦意乱,便自信地询问我;他对我的关心所拥有的权利,大约给了他这种自信。这一点却恰好是我们从来不去触及的。他竭力想知道也是枉然;他给我上的历史课,总是从闻名遐迩的爱情故事中抽取出节制或宽容的楷模和信条;但他无法使我对此说出一言半语。我不能完全原谅他在爱德梅身边说过我的坏话。我以为猜出他还要帮倒忙,便作好戒备,对付他的各种哲学议论和友谊的诱惑。那一晚我比平时更加无懈可击。我让他忧虑不安;我回去扑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堵住我难得爆发的呜咽,这是我的傲气和愤怒的无情的战胜者。
或许您还会喜欢:
教父
作者:佚名
章节:45 人气:2
摘要:亚美利哥·勃纳瑟拉在纽约第三刑事法庭坐着等待开庭,等待对曾经严重地伤害了他的女儿并企图侮辱他的女儿的罪犯实行法律制裁。法官面容阴森可怕,卷起黑法衣的袖子,像是要对在法官席前面站着的两个年轻人加以严惩似的。他的表情在威严傲睨中显出了冷酷,但是,在这一切表面现象的下面,亚美利哥·勃纳瑟拉却感觉到法庭是在故弄玄虚,然而他还不理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的行为同那些最堕落腐化的分子相似,”法官厉声地说。 [点击阅读]
狼的诱惑
作者:佚名
章节:74 人气:2
摘要:“彩麻,你能去安阳真的好棒,既可以见到芷希和戴寒,又可以和妈妈生活在一起,真的是好羡慕你啊!”“勾构,我以后会经常回来的,你也可以到安阳来看我呀。记得常给我写信,还有打电话。”“喂,各位!车子马上就要出发了。”长途客运站的管理员冲我们叫道。“你快去吧,否则可要被车子落下了。”“嗯,我要走了,勾构。我一到妈妈家就会给你打电话的。 [点击阅读]
癌病船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2
摘要:第一章处女航一父母及幼小的弟弟、妹妹,四个人正围着一个在梳妆的少女淌眼泪。这是一套两间的公寓住房。父母住一间,三个孩子住一间。当然不可能让每个人都有一张桌子。孩子们每天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埋头苦读。大女儿夕雨子,已经十三岁了。但她却无法继续学习下去。她得了白血病。开始时觉得浑身无力,低烧不退。父母整天忙于自身的工作,无暇顾及自己孩子。父亲大月雄三,是个出租汽车司机。 [点击阅读]
老人与海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2
摘要:1961年7月2日,蜚声世界文坛的海明威用自己的猎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整个世界都为此震惊,人们纷纷叹息这位巨人的悲剧。美国人民更是悲悼这位美国重要作家的陨落。欧内斯特·米勒尔·海明威(1899—1961年),美国小说家。1899年7月21日,海明威出生在美国伊利诺伊州芝加哥郊外橡树园镇一个医生的家庭。 [点击阅读]
肖申克的救赎
作者:佚名
章节:37 人气:2
摘要:肖申克的救赎献给拉斯和弗洛伦斯·多尔我猜美国每个州立监狱和联邦监狱里,都有像我这样的一号人物,不论什么东西,我都能为你弄到手。无论是高级香烟或大麻(如果你偏好此道的话),或弄瓶白兰地来庆祝儿子或女儿高中毕业,总之差不多任何东西……我的意思是说,只要在合理范围内,我是有求必应;可是很多情况不一定都合情合理的。我刚满二十岁就来到肖申克监狱。 [点击阅读]
裸冬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2
摘要:刚刚度过了数月新婚生活的红正在收拾饭桌。昨晚丈夫领回来一位同僚,两人喝酒喝到深夜,留下了遍桌杯盘,一片狼藉。蓦地,红抬起头,四个男人蹑手蹑脚地偷偷闯进屋来!红骤然激起杀意,抓起桌上的牙签怒视着来人。她一眼就看出这四个来路不明的家伙不是打家劫舍找错了门,也不是找自己的丈夫寻衅闹事,而是专门冲着她本人来的!未等红顾及责问他们,这四个家伙早已蜂拥扑来。 [点击阅读]
4号解剖室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2
摘要:外面一片漆黑,我恍恍忽忽地不知自己昏迷了多长时间。慢慢地我听到一阵微弱而富有节奏的声音,这是只有轮子才能发出的嘎吱嘎吱声。丧失意识的人在黑暗中是听不到这么细微的声响的。因此我判断自己已经恢复了知觉,而且我从头到脚都能感受到外界的存在。我还闻到了一种气味——不是橡胶就是塑料薄膜。 [点击阅读]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
作者:佚名
章节:34 人气:2
摘要:茨威格(1881-1942),奥地利著名作家、文艺评论家。1881年生于维也纳一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剧照(20张)个富裕的犹太工厂主家庭。青年时代在维也纳和柏林攻读哲学和文学。1904年后任《新自由报》编辑。后去西欧、北非、印度、美洲等地游历。在法国结识维尔哈伦、罗曼·罗兰、罗丹等人,受到他们的影响。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以后,发表反战剧本《耶雷米亚》。 [点击阅读]
七钟面之谜
作者:佚名
章节:34 人气:2
摘要:第一章早起那平易近人的年轻人,杰米·狄西加,每次两级阶梯地跑下“烟囱屋”的宽大楼梯,他下楼的速度如此急速,因而撞上了正端着二壶热咖啡穿过大厅的堂堂主仆崔威尔。由于崔威尔的镇定和敏捷,幸而没有造成任何灾难。 [点击阅读]
人豹
作者:佚名
章节:39 人气:2
摘要:神谷芳雄还只是一个刚从大学毕业的公司职员。他逍遥自在,只是在父亲担任董事的商事公司的调查科里当个科员,也没有什么固定的工作,所以难怪他忘了不了刚学会的酒的味道和替他端上这酒的美人的勉力,不由得频繁出入那家离京桥不远、坐落在一条小巷里的名叫阿佛洛狄忒的咖啡店。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