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罗杰疑案 - 第十六章打麻将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那天晚上我们举行了一次小小的麻将聚会。这种简单的娱乐在金艾博特村非常流行。晚饭后,客人们穿着套鞋和雨衣纷纷到来,他们先是喝咖啡,然后吃糕饼、三明治,或者喝茶。
  那天晚上我们的客人有甘尼特小姐和住在教堂附近的卡特上校。在这种聚会中,人们常常会传播一些小道消息,有时甚至会干扰游戏的顺利进行。我们的游戏通常中打桥牌——我们边谈边打,打得很不认真。我们发现打麻将比打牌要温和些。在打牌时,你的合作者没有打某一张牌你就会厉声责怪他。在打麻将时,虽然我们也会坦率地批评一两句,但绝对没有恶意。
  “今晚太冷了,是吗,谢泼德?”卡特上校背朝炉火站着问道。卡罗琳把甘尼特小姐带到了自己的房间,帮她脱下了臃肿的外套。“这又使我想起了阿富汗的情景。”
  “是吗?”我彬彬有礼地问道。
  “可怜的艾克罗伊德死了,这确实是个难解的谜,”上校一边接过咖啡一边说,“肯定是摆布命运的恶魔在捣鬼——这是我的看法。谢泼德,有件事你可别跟别人说,我听到有人提到敲诈之事!”
  上校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信任。
  “毫无疑问,这件事涉及到一个女人,”他说,“你完全可以相信我,这里面一定有个女人。”
  这时卡罗琳和甘尼特小姐过来参加我们的谈话。甘尼特小姐喝着咖啡,而卡罗琳拿出麻将盒,把麻将牌倒在桌子上。
  “洗牌,”上校开玩笑似地说,“是的,叫洗牌,我们在上海俱乐部里就是这么说的。”
  卡罗琳和我心里都暗付着,卡特上校这一生从未去过上海俱乐部,他最远只到过印度,再往东就没去过了。大战期间他在印度做过牛肉罐头、李子苹果酱的生意。但他的确是军人,在金艾博特这块地方,人们可以大肆吹嘘自己的一丁点儿功劳。
  “开始吧。”卡罗琳说。
  我们围着桌子坐下。最初五分钟里没有人说一句话,因为这里面有一场秘密的争斗,看谁能最快把牌理好。
  “开始吧,詹姆斯,”卡罗琳最后说,“你是东风。”
  我打出第一张牌,过了一两圈,沉闷的气氛被单调的叫喊声打破,“三条”、“二筒”、“碰”。甘尼特小姐经常叫“碰”,然而马上又改口说:“不碰”。因为她有一个习惯,总是没看清牌就仓促叫“碰”,然后又说“碰不起”。
  “今天早晨我看见了弗洛拉-艾克罗伊德,”甘尼特小姐说,“碰——不——不碰,我又看错了。”
  “四筒,”卡罗琳说,“你在什么地方见到她的?”
  “她没看见我,”甘尼特小姐回答道,好像这是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啊!”卡罗琳饶有风趣地说,“牵”
  “现在的正确说法是‘吃’,不是‘钳。”甘尼特小姐逗趣地说。
  “乱说,”卡罗琳说,“我总是说‘钳。”
  “在上海俱乐部,”卡特上校说,“他们都说‘钳。”
  甘尼特小姐不再吭声。
  “你刚才说弗洛拉-艾克罗伊德什么来着?”卡罗琳专心地打了几分钟牌后突然问道,“她跟别人在一起吗?”
  “是的。”甘尼特小姐说。
  两位夫人的目光对视了一下,好像是在交换信息。
  “真的?”卡罗琳很感兴趣地说,“是打这张吗?哦,我早就料到了。”
  “卡罗琳小姐,我们在等你出牌呢。”上校说。他装出一副男人的直率样子,专心打牌而对流言蜚语不屑一顾。但他的装模作样一眼就能看穿。
  “如果我问我,”甘尼特小姐说,“亲爱的,你打的是条子吗?哦!不对,我看错了——是筒子。如果你问我的话,我说弗洛拉是非常幸运的,她的运气特别好。”
  “你打的是什么,甘尼特小姐?”上校问道,“那张牌我碰。你从哪一点看出弗洛拉小姐是幸运的?这个姑娘确实迷人。”

  “对犯罪的事情我知道得并不多,”甘尼特小姐说话时,那种神态好像世上什么事情她都知道,“但有一件事我可以告诉你,案发后人们要问的第一个问题总是‘最后看见死者还活着的人是谁?’而这个人总是怀疑的对象。在这个案件中,弗洛拉-艾克罗伊德是最后看见她伯父还活着的人。应该说这对她不利——很不利。我的看法——根据分析得出的看法是这样:拉尔夫-佩顿是因为她而隐惹起来的,目的是想引开人们的注意力,不去怀疑她。”
  “这怎么可能,”我心平气和地驳斥了她的说法,“难道你认为像弗洛拉-艾克罗伊德这样的年轻姑娘也会无情地对自己的伯父下毒手?”
  “这可说不准,”甘尼特小姐说,“我从图书馆借来一本书,这两天正在读,书中描述了巴黎下层社会的情况,那些最坏的女罪犯往往是长着漂亮脸蛋的年轻姑娘。”
  “那是在法国。”卡罗琳马上反驳说。
  “好了,别争论了,”上校说,“现在我来给你们讲一件非常稀希的事——这件事在印度的集贸市场上流传很广……”上校的故事讲个没完,这稀布古怪的故事使在座的几位都听得津津有味。但多年前发生在印度的事不能跟艾克罗伊德村前几天发生的事等同看待。
  卡罗琳运气好,最后让她和了,这一下总算打断了上校那冗长的故事。卡罗琳算翻数没有算正确,我纠正了她的错误,她还有点不太高兴。接着我们重新开始洗牌。
  “东风完了,”卡罗琳说,“我对拉尔夫-佩顿有自己的看法。三万。到现在为止,我还没对任何人讲过。”
  “是吗,亲爱的?”甘尼特小姐说。“吃——哦,说错了,是碰。”
  “是的。”卡罗琳果断地说。
  “靴子有问题吗?”甘尼特小姐问道,“我的意思是,是不是黑色的。”
  “没问题。”卡罗琳说。
  “你认为这颜色有多大用处?”甘尼特小姐问道。
  卡罗琳撅着嘴,摇了摇头,但还是摆出一副万事通的架势。
  “碰,”甘尼特小姐说,“不对——碰不起。我想这位医生跟波洛先生的关系不错,他一定知道所有的秘密。”
  “一无所知。”我说。
  “詹姆斯真是太谦虚了,”卡罗琳说,“哈!一个暗杠。”
  上校吹了声口哨,闲聊中止了。
  “你自己的风,”他说,“你已经碰了两次,我们得小心了。卡罗琳小姐在做大牌。”
  大约有几分钟我们都专心打着牌,没有说一句跟打牌无关的话。
  “这位波洛先生真的是一个了不起的侦探吗?”卡特上校问道。
  “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侦探,”卡罗琳郑重其事地说,“他隐姓埋名到这里来就是为了避开公众的注意。”
  “吃,”甘尼特小姐说,“我敢说,他的到来给我们这个小小的村子增添了不少光彩。顺便说一句,克拉拉——我的那个女仆,你是认识她的——跟弗恩利大院的女仆埃尔西是好朋友。你知道埃尔西跟她说了些什么?她说有一笔钱被盗,她认为——我说的是埃尔西的看法——客厅女仆跟这件事有关。她这个月就要离开这里了,晚上经常在哭。我看哪,这姑娘十有八九是跟匪徒合伙,她一向性格古怪——在我们这里一个朋友也没有。她出门总喜欢单独一个人——我认为这很不正常,非常可疑。我曾有一次邀请她来参加女友联谊晚会,可她拒绝了,后来我又问了她一些有关她家的情况——根据她的一言一行,我可以肯定地说,她的态度非常傲慢。从外表看,她是一个恭恭敬敬的女仆——但她对我总是抱有戒心。”
  甘尼特小姐停下来喘了口气,上校对仆人的事一点都不感兴趣。他说在上海俱乐部里,是随意的打法,没有死板的规则。

  我们打了一圈随意麻将。
  “那个拉塞尔小姐,”卡罗琳说,“星期五早晨来这里找詹姆斯,假装看玻在我看来,她是想弄清毒药放在什么地方。五万。”
  “吃,”甘尼特小姐说,“这种想法太离谱了!我不太赞同。”
  “提起毒药,”上校说,“嗨,怎么回事?我还没出牌吗?哦!八条。”
  “和了!”甘尼特小姐说。
  卡罗琳感到非常恼怒。
  “来一张红中我就有三对牌了。”她非常懊丧地说。
  “我一上来应有两张红中。”我提醒她说。
  “捏得这么死,詹姆斯,”卡罗琳责备地说,“你根本就不懂这种牌该怎么打。”
  但我认为我打得很聪明。如果让卡罗琳和的话,我得输一大笔钱,而甘尼特小姐只是平和,这一点卡罗琳也是清楚的。
  东风过了,我们又重新开始洗牌,没有人说一句话。
  “我刚才想跟你说的是这件事。”卡罗琳说。
  “什么事?”甘尼特小姐壮着胆子问道。
  “我是说我对拉尔夫-佩顿的看法。”
  “说吧,亲爱的。”甘尼特小姐胆子更大了,“吃!”
  “这么早就吃不太好,”卡罗琳一本正经地说,“你应该做大牌。”
  “我懂,”甘尼特小姐说,“你刚才说——关于拉尔夫-佩顿的事,你忘了?”
  “哦,是的。我有一个绝妙的想法,完全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我们都停下来直盯着她。
  “太有趣了,卡罗琳小姐,”卡特上校说,“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吗?”
  “哦,并不完全是。我来告诉你们。我们家的大厅里有一张大型郡地图,这个你们该是知道的吧。”
  我们都异口同声地说知道。
  “那天当波洛从里屋走出来时,他在地图前停住,仔细地察看了一会儿,还说了几句话——他的原话我记不清了。好像是说,我们附近唯一的大镇就是克兰切斯特,当然这是明摆着的。但他走后——我突然想起……”“想起了什么?”
  “他话中的含义。可以肯定,拉尔夫就在克兰切斯特。”
  就在这时我把搁牌的架子撞倒了。姐姐马上责备我手脚太笨,但说话的口气并不太认真。她醉心于她那套逻辑推理。
  “他在克兰切斯特,卡罗琳小姐?”卡特上校说,“肯定不在克兰切斯特!那地方离这里太近了。”
  “就是在那里,”卡罗琳得意洋洋地大声说,“现在看来非常清楚,他并没有坐火车逃离。他肯定是徒步走到克兰切斯特的,我相信他还在那里。没有人会想他就在附近。”
  我对她的推理提出了几条不同看法,可是一旦某种想法在她脑子里扎根,就没有什么能把这种想法从她的脑子里挤出去。
  “你认为波洛先生也有同样的想法吗?”甘尼特小姐若有所思地说,“这是一个非常奇妙的巧合,我今天下午在克兰切斯特马路上散步时,他从那个方向开车过来,从我身边驶过。”
  大家面面相觑。
  “天哪!”甘尼特小姐突然叫了起来,“我已经和了,我还没注意到。”
  卡罗琳从谈话中回过神来,她向甘尼特小姐指出,这是一副混一色的的牌,而且可以吃许多张牌,不做牌而平和是不值得的。甘尼特小姐一边收着筹码,一边平静地听着。
  “是的,亲爱的,我懂你的意思,”她说,“但这要看你起牌时手中的牌,对不对?”
  “如果不做牌,你就永远和不了大牌。”卡罗琳竭力坚持自己的看法。
  “不错,但我们各有各的打法,是吗?”甘尼特小姐反驳说,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筹码,“不管怎么说,到现在为止我是赢家。”
  卡罗琳郁郁不乐,一句话也不说。
  东风完了,我们又开始洗牌。安妮端来了茶点。卡罗琳和甘尼特小姐有点相互怄气,这种情况在欢乐的聚会中经常会发生。

  甘尼特小姐出牌时稍有犹豫,卡罗琳便说:“请你稍微打得快一点,亲爱的。中国人打麻将打得非常快,听上去就像小鸟在嘁嘁喳喳地鸣叫。”
  这时我们也像中国人一样,打得飞快。
  “你还没给我们提供什么消息,谢泼德,”卡特上校非常和气地说,“你这个人跟狐狸一样狡猾。你配合大侦探破案,然而什么消息都不透露。”
  “詹姆斯是个古怪的人,”卡罗琳说,“他舍不得跟他的消息分手。”
  她冷冰冰地白了我一眼。
  “我向你们发誓,我什么都不知道,波洛从不把他的意图讲给我听。”我说。
  “真是个聪明人,”上校一边说,一边发出呵呵的笑声,“他不肯透露秘密。这些外国侦探真不可思议,我想他们一定诡计多端。”
  “碰,”甘尼特小姐非常得意地说,“和了。”
  局势越来越严峻。甘尼特小姐连和三把,卡罗琳感到非常恼怒。理牌时,卡罗琳冲着我说。
  “你这人太讨厌了,詹姆斯,坐在那里像个木头人,什么也不说!”
  “亲爱的,”我回驳说,“我确实没什么可说的——我的意思是你要我说的那些事,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不信,”卡罗琳一边理牌一边说,“你肯定知道一些有趣的呈。”
  我一时没有做声。这时我简直无法抑制内心的兴奋,我曾听别人说起过天和——拿起牌就和了,但我从没想到自己打牌也会天和。
  我抑制住内心的喜悦,把牌倒在桌子上。
  “在上海俱乐部里,他们管这叫做‘天和’——也就是完胜。”我说。
  上校的眼睛鼓得像乒乓球一样大,似乎马上就要从头上迸了出来。
  “天哪!”他说,“这种奇怪的牌我还从未遇到过!”
  由于卡罗琳的嘲讽,再加上一时的得意忘形,我终于忍不住而说了起来。
  “至于有趣的事,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件,”我说。“一只背面刻有日期和‘R赠’字样的结婚戒指。”
  其它情况我没多说,但在他们的逼迫下,我只好讲出找到戒指的确切地点,以及戒指上刻着的日期。
  “3月13日,”卡罗琳说,“到现在刚好六个月。啊!”
  大家非常兴奋地进行了种种猜测,从中可归纳出三种不同的看法:1.卡特上校的看法:拉尔夫跟弗洛拉已经秘密结婚。这种解释最简单明了。
  2.甘尼特小姐的看法:罗杰-艾克罗伊德跟弗拉尔斯太太已经秘密结婚。
  3.姐姐的看法:罗杰-艾克罗伊备已经跟女管家拉塞尔小姐结婚。
  第四种看法,或者可以说是一种超级观点,是我们准备回家睡觉时提出来的。
  “你听我说,”姐姐突然说,“如果杰弗里-雷蒙德和弗洛拉已经结婚,我一点也不会感到吃惊。““如果是这样的话,应该写‘G赠’而不是‘R赠’。”我提出了异议。
  “你可不知道,有些姑娘喜欢用丈夫的姓。刚才甘尼特小姐说的那些话你是听到的——关于弗洛拉的轻率行为。”
  严格地说,我根本就没有听到甘尼特小姐讲过这种事。但我对卡罗琳旁敲侧击的手法佩服得五体投地。
  “赫克托-布伦特怎么样?”我暗示着说,“如果要猜的话——”“胡说,”卡罗琳说,“我敢说他喜欢她——甚至可能爱上了她。但你可以相信我的话,一个姑娘身边有一个英俊潇洒的男秘书,就绝不会去爱一个老得足以当父亲的人。她把布伦特少校弄得神魂颠倒。姑娘总是很狡猾的,但有一件事我可明确告诉你,弗洛拉-艾克罗伊德一点也不喜欢拉尔夫-佩顿,而且从来没有喜欢过。你完全可以相信我的话。”
  我毫无异议地接受了她的看法。
或许您还会喜欢:
人生的智慧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出版说明叔本华(1788-1860)是德国着名哲学家,唯意志主义和现代悲观主义创始人。自称“性格遗传自父亲,而智慧遗传自母亲”。他一生未婚,没有子女,以狗为伴。他于年写了《附录与补遗》一书,《人生的智慧》是该书中的一部分。在书中他以优雅的文体,格言式的笔触阐述了自己对人生的看法。《人生的智慧》使沉寂多年的叔本华一举成名。 [点击阅读]
人类群星闪耀时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作品简介StefanZweig斯蒂芬·茨威格茨威格于1881年出生在奥地利维也纳一个富裕的犹太工厂主家庭,青年时代曾在维也纳和柏林攻读哲学和文学,获得博士学位。从二十世纪二十年代起,茨威格便“以德语创作赢得了不让于英、法语作品的广泛声誉”。 [点击阅读]
人鱼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眼前是突兀林立的岩石群。多摩河上游的这片布满岩石的区域,地势险峻,令垂钓者望而却步。几年前,曾发现一女子被人推下悬崖赤裸裸地嵌陷在岩石缝中。岩石区怪石嶙峋、地势凶险,当初,调查现场的警官也是费尽周折才踏进这片岩石区域的。一个少女划破清澈的溪流浮出水面。十四五岁的样子,赤身倮体,一丝不挂。望着眼前的情景,垂钓者的两颊不由得痉挛起来。直到方才为止,在不断敲打、吞噬着岩石的激流中还不曾出现过任何物体。 [点击阅读]
今天我不愿面对自己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第一章我被传讯了。周四上午十点整。我总是经常被传讯:周二上午十点整,周六上午十点整,周三或者周一。几年就像一周似的,我感到惊讶的是,夏末一过,冬天又即将来临了。在去有轨电车的路上,结着白色浆果的灌木丛又从篱笆上垂挂下来了。像下面被缝上的珠光纽扣,也许一直长到地里,或者就像小馒头。对转动鸟嘴的白色鸟头来说,这些浆果太小了,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到白色鸟头。想得人直犯晕。 [点击阅读]
从地球到月球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0
摘要:在南北战争时期,美国马里兰州中部的巴尔的摩城成立了一个很有势力的新俱乐部。我们知道,当时在这些以造船、经商和机械制造为业的人们中间,军事才能是怎样蓬勃地发展起来的。许多普普通通的商人,也没有受到西点军校的训练,就跨出他们的柜台,摇身一变,当上了尉官、校官,甚至将军,过了不久,他们在“作战技术”上就和旧大陆的那些同行不相上下,同时也和他们一样,仗着大量的炮弹、金钱和生命,打了几次胜仗。 [点击阅读]
他们来到巴格达
作者:佚名
章节:26 人气:0
摘要:一克罗斯毕上尉从银行里走出来,好象刚刚兑换完支票,发现自己存折上的钱比估计的还要多一些,因此满面春风,喜气溢于形色。克罗斯毕上尉看上去很自鸣得意,他就是这样一种人。他五短身材,粗壮结实,脸色红润,蓄着很短的带军人风度的小胡子,走起路来有点摇晃,衣着稍许有点惹人注目。他爱听有趣的故事,人们都很喜欢他。他愉快乐观,普普通通,待人和善,尚未结婚,没有什么超凡拔群之处。在东方,象克罗斯毕这样的人很多。 [点击阅读]
他杀的疑惑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最早发现山桥启太郎死去的,是山桥的夫人佐代子。那天,山桥从早晨起就失去了踪影。其实,说“从早晨起”还不正确。山桥离开自己家的时候,是前一天晚上9点以后。他从公司下班回家,吃了晚饭以后,说有一些东西要写,便去了附近当作工作室的公寓里。山桥在学生时代起就喜欢写诗歌和小说,还亲自主恃着一份《同人》杂志,屡次在文艺类杂志的有奖征稿中人眩对他来说,写作几乎已经超越了纯兴趣的阶段。 [点击阅读]
以眨眼干杯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她有个大目的1以深蓝色的蓝宝石为中心,围绕镶嵌着一圈小小的钻石。把这些宝石连接到一起的,是灿灿发光的黄金。卖点在于其非凡的品质。项链、挂坠、耳环、再加上一对手镯,共计七千四百三十万日元。旁边是一条用红宝石、钻石和水晶组合而成的项链,二千八百万日元。耳环,一千万日元--双层玻璃的背后,仿佛就像是另一个世界。一颗小小的石头,其价格甚至要超过一个大活人。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它们是那样地耀眼夺目。 [点击阅读]
伊利亚特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荷马史诗》是希腊最早的一部史诗,包括《伊里亚特》和《奥德赛》两部分,相传是由盲诗人荷马所作,实际上它产生于民间口头文学。伊里亚特(ΙΛΙΑΣ,Ilias,Iliad,又译《伊利昂记》,今译《伊利亚特》。)是古希腊盲诗人荷马(Homer,800BC-600BC)的叙事诗史诗。是重要的古希腊文学作品,也是整个西方的经典之一。 [点击阅读]
伊豆的舞女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道路变得曲曲折折的,眼看着就要到天城山的山顶了,正在这么想的时候,阵雨已经把从密的杉树林笼罩成白花花的一片,以惊人的速度从山脚下向我追来.那年我二十岁,头戴高等学校的学生帽,身穿藏青色碎白花纹的上衣,围着裙子,肩上挂着书包.我独自旅行到伊豆来,已经是第四天了.在修善寺温泉住了一夜,在汤岛温泉住了两夜,然后穿着高齿的木屐登上了天城山.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