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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同事 - 旧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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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重遇
  (二) 温柔的抗争
  (三) 小小新天地
  (四) 北京来的邻居
  (五) 和风暖意
  (六) 慧风的室友
  (一) 重遇
  好不容易才熬到下班,心里只想赶快离开办公室。康明是一个香港普通大学毕业生,在一间电脑公司当工程师,不经不觉已有六、七年,没有多大的发展,又没有决心出外一闯,心里一直鬱鬱不欢。
  今天,跟同事因工作吵了一番,他的心情坏到极点。跳上拥挤巴士,在回家途中,心想:跟著又是独个儿,现在没有女朋友,而家人刚巧外游。车窗因下雨而紧紧关上,空气局促至凝坠,压得各人看上也跟他一般惘然。天啊!给我一个空间吧。
  下车时已经七时多,天仍下著恼人细雨,撑雨伞在人群穿插,横过一条马路时,发觉一位白衣女子在路旁避雨,看上有点儿面熟,于是赶上看过究竟。
  康明:『慧风,这么巧。』
  这女子回过头来,她原来是康明的旧同事慧风。
  风:『您好,一年多没见。』
  『你要去那儿?』
  『祇是出来逛,但被雨拦著。』
  『啊。你没带雨伞,是不是等人?』
  『不。我独个儿』。
  『上次旧同事聚会为甚么不来?』
  『我刚到外国探亲。你在赶女朋友约会?』
  『不是。』
  『不晓得雨还会下多久。』
  『不如到我家一坐,离这儿不远。』
  『…好』,风的嘴角展出一丝微笑。
  风今年二十五、六岁,放洋十年,一年多前在明的公司任职。她身材高窕,皮肤白晰,五官标緻,双眼黑溜溜,虽然胸部并不十分发达,但腰枝纤幼,双腿修长。她今天身穿白色幼带背心,蓝色贴身牛仔蓝裤,外披白色短薄外套,把她的修长身形表露无遣。雨伞不大,风不时要挨过身来,幼吊带给移了位,现出更幼的乳罩肩带,雨水点点沾湿她的上衣,乳罩隐约可见,偶尔在闪避途人时,她会比较靠近,更可窥见浅浅的乳沟。
  不久已到达明家,明见风的衣服湿了,提议她把衣服更换,但没有合适的女服,衹好找来T 恤和运动短裤,风接过后到房间更换,明随即去拿乾毛巾。回来时经过风的房间,发觉门是虚掩,一时按奈不住,从门隙偷看,刚巧窥见风的前侧面,此时她已脱掉上衣,衹剩下乳罩,但衹是包著半个乳房,胸部结实而挺秀,中间挤出一道诱人乳沟,跟著俯身脱下牛仔裤,一对乳房像要立郎跳出来,由于裤子太紧,用力时乳房加剧摇晃,乳头几次差点掉出,花了一番气力才脱下裤子,但一边肩带却已滑落,底下是一条纯白高叉而光面内裤,侧带牵过盘骨,幼得动弹可破,小小的三角仅可遮盖私处,中间地带却更见深黑和饱满,后幅也刚及臀部中间,整双玉腿和臀部毫无保留展现眼前,眼前所见,叫明每条血管无尽扩张,修长的身躯,白玉般的乳房,涨涨的阴部,双腿在无遮蔽下更现美态,肌肤雪白无瑕且透红,肌肉富有弹性,全身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风伸手到脑后把头发盘起,一双乳房更加突出,阴户更加贴近小裤,这个姿态深深烙在明的脑海,占据所有的意识,真的想立时扑进去。
  突然电话响起,风正想转过头来,明急忙跑开去接电话,原来是家人报平安,一面敷衍几句,一面心里抱怨坏了好事,没多说两句便挂上电话,跟著风已换过衣服坐在明的旁边,明一时结巴起来。
  风说︰『你手中的毛巾是给我吗?』
  『是。』
  风用毛巾抹乾身上的雨水,明不时在偷看,在弯身抹脚时,乳罩更加贴现,带子全是幼幼的。风转身背向,要求替她抹乾脑从头发,期间香气醉人,从领口可看见少许乳房,近看风的肌肤更见细滑,尤是修长的双腿,从小腿到大腿,继而到………
  『吃了饭没有?』风突然的说。
  『呀…』明一时接不上去,『本来打算去快餐店。』
  『要不要试我的厨艺?』
  『这里没有好的东西。』
  『那要紧。』风随即走进厨房。
  一会儿,风真的弄了几个小菜出来,色香味俱不错,想不到放洋多年的她仍然能煮中国菜。同座用膳时使明有著家庭的感觉,风彷然添上几分少妇的柔美和闲熟。这股气氛似乎风亦感应得到,不时露出尴尬的笑容。
  饭后同用清茶,彼此从近况谈起,原来大家都不大快意,仍在寻寻觅觅。话题开始不著边际,气氛也变得轻鬆,说笑起来也有身体接触。
  风突然说:『第一次见面,以为你已经结了婚。』
  『哈哈,缘份还末到吗。』
  『好的女孩子可不少,我看你要求太高了!』
  『其实你也不错。』
  一时间,四目交投,僵了一会,明凑过去吻向风,风欣然接受,明伸手轻抱风的纤腰,吻越来越烈,明吻向风的面颊、耳珠和颈项,风一直闭目享受,时刻发出欢乐的呻吟,细味每一份刺激,明的手开始探向风的胸部,隔著衣服捏了尖挺的乳房一下,风突然清醒过来,轻推开了明。
  『我不要……』风娇柔地说。『我不要在这里。』
  明抱风入房,一直热吻不休,明放下风在床上。
  风说:『还用急,先把窗帘拉上。』
  明如此做,回头时风已脱去上衣,仅剩乳罩,坐在床边,双手轻按床,脚微微合紧,眼神明媚,丝丝笑意,意态优雅迷人。明马上上前,把风抱入怀内,衹觉软若无骨,不敢用力太猛,轻抚柔滑玉背,四唇交接,开始时慧风被动迎接,慢慢有了默契,时轻时重,你进我迎,风衹有用急促呼吸声来说明感受。明在风的乳房轻搓几下,虽然不大,但柔软而有弹性。风转过身,背向康明,明马上明白用意,解开乳罩扣子,除去最后障碍,此时,明的手可以更自由在风的乳间活动,乳头焉红而且翘起,想是没有太多性经验,双手把玩两个乳房,大小合适,细细扫了乳房下部几下,真是滑不留手,轻力按下,然后向上向外慢慢拖过,令风酥遍全身,可爱的小乳头越加硬挺,明很容易便采下了熟透的樱桃。再来一手,明的胸部轻轻顶向风的背,乳房更加挺出,快感越加强烈,风亦忍不住按在明的双手,要求不断的爱抚。将风越抱越紧,衹觉皮肤细滑,身驱软若无骨,彼此体温混和一起。
  风顺从地躺下来,明把风的短裤和小内裤一起褪去,展现眼前是块美妙桃源地,阴毛面积不广,整齐而细幼,不少已沾满了爱液,阴户饱满,中间夹著一线溪。明一面在脱衣,一面仔细欣赏每一个部份,风受不了这样目光,害羞起来,双手遮掩私处,道:『不给你看。』
  明不由分说,整个身体压下去,阳具刚好落在风的手。风:『好热好硬呀。』忍不住用手套弄,阳具更加暴涨,快要到爆发边缘,明那舍得就此了事,马上用手捉住风的手,把它按在头的两侧,冲口而出:『你的性感内衣折腾我一晚。』
  风马上意会,佻皮地说:『你偷看我换衣服。』
  『谁叫你不关好门。』
  『你不闯进来也算是个君子。』
  明心想:若不是电话及时响起,这个“君子”恐怕当不上。『你穿这内衣到底在等谁?』
  『你说我想勾引男人。』风想挣扎起床,一下子就被按下。
  『那就慢慢享受你。』
  风轻轻说:『我是你的。』
  明吻向风的樱桃小嘴,风全力逢迎,舌头也缠在一起,爱液互送,跟著进攻耳珠和颈,风在闭目享受,口中不断的呻吟,完全沉醉他俩的世外乐土。这时,明才放开风的手,风的手留在原位,紧抓著枕头,把整个身体毫无保留交出来。明用手指在风的乳头打圈,且慢且柔,风完全受落,乳头倾时翘起,明趁此时机一口尝下去,轻轻吸吮,舍不得弄痛完全奉献的慧风,手也在搓揉另一个乳房,口手同时得到至高无尚的享受。有了充份前戏,风亦发浪了,桃源洞内,流水淙淙,冲湿了外面的小丛林,内里痕痒难消,衹好丢下矜持,发号司令,『好痒,快进去。求求你!』
  明就提鎗入洞,用膝盖将风的脚撑开,小穴翻开了,鲜嫩湿润,不得不马上入内一探,起初有点困难,再用手拨弄乳头,彷忽是一颗按纽,腿更张开,小穴完全开启,立时把整条肉棒送进去,内壁紧紧的、暖暖的、湿湿的,明开始抽送,或轻或重,或浅戒深,每下力度恰到好处,慧风一步一步攀上仙境绝峰,不时浪叫,叫著好些下流粗鄙的俗话,腰枝随著冲刺摆动,全力逢迎,爱液更流得奔腾,湿润的小仙洞让康明干得更畅快,为了加强抽送,明用手撑起上身,可以看到风的面部表情,外在的痛苦,却掩不到内里的无比快乐,其实,明亦非个中老手,再战几个回合,觉得快要泄了,于是加快节奏,争取最后仅余的欢娱,到爆发之前,正想抽出在外面丢,风立即用手抱紧明的腰,彷在哀求,『别离开,在里面丢!』明更加放心抽送,风被弄得双蹬直,头向后仰,牙关咬紧,未几,明抽紧腰,肉棒一挺,一股精液从中射出,两人携手达到高潮。
  这次交欢机会来得突然,也相当短暂,但却回味无穷,两人继续相拥,互相拭乾对方身上的汗水,有时眉目傅情,有时轻轻浅吻,或者拨弄散落的头发,两人拋开一切牵挂,越抱越紧,好像要彼此溶化一起。
  稍为恢復过来,明轻嘆的说:『过得太快。』
  『我差点被你干死。』
  『你其实想不想?』
  『我跟你上来,早知逃不了。』
  『弄痛你吗?』
  『没有,我早不是处女。』
  『那要紧…………』
  风抢著说:『其实你喜不喜欢我?』
  明一时不知如何回答,风装作生气的说:『你这个坏人,不喜欢也跟人上床。』
  『我是有点喜欢你。』
  『那你当初又不追求我?』
  明推说:『我以为你已有男明友。』
  『你真傻!如果你主动一点,我早是你的,我的就不必给了那个没趣的人。』
  『现在也不晚。』
  『你要我空等。』风半带命令的说:『你以后每晚要给我赔偿。』
  『你还不够。』
  明翻身再把风按在床上…………
  (二) 温柔的抗争
  经过数度缠绵,康明醒时好像还没有恢愎过来。旁边的慧风原来早已醒来,轻撑起身体,侧卧向著明,被子仅盖及腰,一双焉红乳尖在早上显得格外鲜嫩迷人,一手轻抚明的身体,一面笑说:『男人不是会晨勃?』
  『所有都给你花光。』明乏力的回答。
  『我今天不想上班,你也不上吗?』
  『不行,有一个会要开。』
  『呀!别留下我,我还想要。』
  『亲爱的!真的不行。』明的目光尽量逃避开风的身体,因为这般光景实在迷人,却怕自己无力应付。此刻应该醉死温柔乡,但又像个俘虏听候法落。
  风偏了小嘴一下,一手从床上拿出她的内衣,说:『你弄破了,陪我到内衣店去买些新的,好不好?』
  『那有点不好意思。』
  『你叫人家不穿内衣上街,我的衣服又簿又紧………』跟著风凑向明的面,手一直向下游到明的肉棒。
  明知道推不了,若被风撩起欲火,迟了上班就不得了,衹好答应下班后陪风去,风立时像个乐透的小孩,吻了明一下,『你去洗澡,我去做早餐。』然后跳下床。
  早餐过后,明正想赶出门,风拿著自己脏的内裤,想要塞进明的公事包,『要不要留作战利品?』明被弄得哭笑不得,风得意地把小裤收在背后,凑过面来索吻,明吻别便离去。
  今天工作似乎特别忙碌,也特别愉快,停下来时已接近下班,舒一舒懒腰,电话响起,『别忘我们的约会!』原来是风,明即时想起内衣店约会,正要托词加班,风淡然说:『不为难你,回来吃饭就是。』
  回到家里,风正在做饭,明从后搂著风,感觉风好像连乳罩也印没戴上,外穿一件特大T 恤,仅仅盖过小内裤,马上硬起来,在颈上吻了一下,说:『好香。』
  『是我做的菜吗?』
  『是你的体香。』
  风娇呻一下,『去换衣服吧。』
  明到房间,发觉风从家带来几套衣服和一些日用品,其中不乏性感的睡衣内衣,不知她又想玩甚么鬼主意,反正家里这几天没别人,就跟她痛快玩一玩。
  饭后明在沙发小坐,风收拾餐具后,赤足走来扑向明,双手勾著明的颈,胸部贴紧,明则用手搂著风的细腰,说:『今天没去内衣店?』
  『没有,从家里带来几件。』
  『你在生气,所以连乳罩也不穿。』
  『咿!人家的又不大,穿不穿也无关系。』
  『真贪心。已经有那么多好条件。』
  『甚么条件?』风开心把嘴贴向明的,眼晴瞪得大大的、亮亮的。
  『皮肤滑,乳头又…』
  『快说呀。』风越迫越紧。
  『又红又翘。』
  『那我的…』风在耳边再说些甚么。
  『好,妙。』明有点透不过气。
  风再倒在怀内,细细的说:『昨晚是我的第三次。』
  『怪不得你的身体如此细滑娇柔。』
  『最好的本来也是给你。』
  『别想从前。如果我们不是再碰见,你怎么了?』
  『本来想由别的旧同事约你,但以往对我这么冷淡,吓怕我。』
  『算我不对。』明紧紧抱拥著风,蕴酿无限柔情蜜意。
  『昨晚你快不快乐?这些我不大懂,只知你想怎干就怎干。』风越说越低声,越害羞。
  『当然。你这么温柔。你呢?』
  风祇是默默点头。
  『那一次最满意?』
  『讨厌。』风撤娇地轻捶向明的胸几下。
  此时风的上衣给掀起,一双雪白玉腿尽露,明的手探向风的上衣,内里确无障碍,只有一双尖挺的玉乳,手指在乳尖轻轻打圈,又捏又搓坚实的乳房,一会儿扫扫已硬的乳头,慧风任由摆佈。
  『这样可以吗?』明温柔地问。
  『好舒服,别停。』风走入迷茫。
  『我要你的第四次。』
  『以后都是你。』风喘著气。
  明脱去风的上衣,跟著把灯调暗,乳头已翘起和湿润,雪白的肌肤更动人,看得明入神,风羞怯地低下头,一手掩胸,一手遮住阴户。明凑过头去吻风的抖颤小嘴,很快有了默契,爱液互送,轻轻拨开风的手,搓揉挺秀的乳房,明停了吻,静看风的陶醉表情,丝丝媚眼,微微张开的小嘴发出柔柔的呻吟,吸呼越是急促,看似受不了。明抚顺风的秀发,低声问:『在这里可以吗?』风根本已无主意。
  风被扶起,双腿分开,坐在明的大腿,风的内裤是薄纱类,现出黑黑的、湿湿的阴户。明在从未有过的近距离欣赏风的一双玉乳,太小适中,外型挺秀,玉白透红,还有欲滴的樱桃,忍不住一口吞下,又吮又舔,不时用手从背后挺起风的胸部,方便吸吮,脚又时常摆动增加节奏,风已被弄得无力招架,双手下垂,身体仰从,全凭明用手技撑,这姿势使玉乳更突出,阴户擦得暴涨,吻得更痛快。
  一手扶起慧风,一手轻擦阴户,来回穿梳,爱液奔流,风浪叫著,呻吟著,身体越摆越烈,衹好扶在明的肩膊,摇曳的双峰正好给明吸吮,慧风更加疯狂,明的肉棒早已硬蹦,坐著叫他很不舒服,于是把风放下,马上脱光衣服,风则瘫痪似的躺著,替风脱下仅剩的内裤时,发现纤幼的阴毛已沾满爱液,明坐得更向边缘,好让阳具更加挺出,说:『快上来!我喜欢这个姿势。』
  风骑上去,没再多的爱抚,明扶著风套进擎天的阳具,风叫了一声,面上有点痛苦,明死按著风的腰枝,不停抽送。这样很费力,不久累了,明鬆开手想换个姿势,那知风趁机跳下来,直奔房中,还把门锁上。
  明追至门前,正是欲火难抵,苦苦请求开门,却没有一点回应。良久,门撇开,风裸身背向,双手交叠胸前,明走前轻搭香肩。
  『我很痛,受不了。』听得明很后悔。
  『对不起,我抵不住你的诱惑。』
  『真会说话,谁信你。』
  明想撤开风的双手,风不肯。在耳边轻说:『由你带我。』
  风捉著明的双手,慢慢在自己身上爱抚,力度和速度任由自己,很快进入亢奋,不断呻吟,头往后仰,双手向后勾紧明的头,双峰更加挺拔。明轻吻粉颈,双手油油登上峰顶,打著圈子,滑过白雪般山峰,到达顶点,摘下熟透的雪莲。
  明抱得更紧,一般热流注入风的体内深处。双手掠过小腹,穿过小丛林,到达小清溪。阴户涨涨鼓起,微微湿遍,耐心地爱抚周围、大腿内侧、腹股沟和第一次接触的小股穴,火热的肉棒不时熨过结实细滑的臀部,慧风祇管闭目享受,房中衹有彼此喘气声。
  『风,你的小穴真迷人,把脚张开些。』
  小溪流水淙淙,细心翻开大小阴唇,中指插入,柔柔细挖,爱液流得失控,直到大腿,慧风已经溶化,瘫痪在明的怀里。
  『这时可以吗?』
  慧风倒在床上,此时痕痒难当,阴部又涨又空虚,急需填塞,双腿自然分开,渴求迎合。明伏上,再追问:『真的可以?』
  『讨厌!快插。』
  明把风的脚抬起,轻轻压向风的胸前,小穴完全暴露。风对这个姿势很难为情,头转侧,不好意思的说:『好羞人!』
  『这让你更爽。我来。』
  半根轻易进入,爱液浸没龟头,更多的挤出洞外,窄窄的小洞紧紧包著肉捧,坚挺的阴茎也劲劲顶著肉璧。
  『再深些。』
  明全部插入,开始抽送,吱吱作响。这招式对慧风非常受用,呻吟声此起彼落,不久更用手抓住大腿,让小穴更大开,完全忘掉禁忌,衹管尽情享受。明用手撑起上半身,下身向前,插得更深,风的双腿牢牢的张开,乳房很涨很涨,得自己用手挤弄舒解。此时抽送更加剧烈,风咬紧牙关,声声求饶,康明见到,越得意抽送,很快到了爆发边缘。忽想起今天遭风多番戏弄,心生一计,马上抽出,跨在风之上,捉住风的双手替自己套弄,不一会儿,数番喷射,精液落在风的手和乳房,少许沾到唇边。
  明满意地躺下,风却生气地说:『你欺负我!』
  『那是报復对我的戏弄。』
  明用手指沾了一些精液要慧风吞上,风非常抗拒,『你太过份!』
  明故作赖皮,从床头拿来纸巾,细细抹去风身上的精液,非常轻柔,风再软下来,慢慢享受做爱后的余温,当抹至唇边,风忍不住笑出来,『大坏蛋!弄得我哭,又来哄我。』
  『躺一下,我就回来。』明跳下床,风有点胡乱。
  不久,明端来一条热毛巾,舖在风的身上,阵阵暖意渗入心腑,身心鬆驰舒畅。明再为风抹乾净身体,这次越加细緻,尤是粗糙的毛巾轻轻擦过乳尖时,风忍不住说:『舒服死!』
  『原谅我刚才。』
  『呀!好啦。不再戏弄你,听你的话。』
  『在厅时弄痛了你吗?』
  『这个勋作太费力,我做不到。』眼角盈著泪。
  『我不是责怪你。』明急忙安慰。『我们以后多些练习就是。』
  风羞得无言以对。
  『那你喜欢刚才的姿势。』
  『是。喜欢被你压住干。』
  『你的身乾了没有?』
  『乾了,但……下面又湿了!』
  风一手拉明伏在自己身上,『这次不饶你!』…………
  (三) 小小新天地
  康明和慧风的快乐日子看似结束,因为明的家人将外游归来,虽然他们不是守旧,留一个女子在家还是接受不来,慧风衹好搬回家,她的家人早已移民,现在和父亲同住,却长期出外公干,其实对他俩没有太多分别,换个环境说不定带来新刺激。
  明今天接家人机,风嚷著要同去,但觉得相处日子尚浅,还不是时候。风生气的说:『你不认我是你女朋友?』
  『不是这个意思。』
  『你要带别的去?』
  『不是这回事。』
  『已经跟你干过,难道只是逢场作兴吧!』
  『亲爱的。家人一直知道我没有女朋友,突然带来一个女子,会以为你是坏人。』明亦佩服自己这神来之笔,风马上折服,软倒怀里。
  『不够你讲,我不去啦。』
  『我尽快赶回来陪你。』
  『谁要你陪。我不等你门,我要早睡。』
  『那给我钥匙。』
  『甚么钥匙。』风吃吃笑。『在我的口袋。』
  明一手进入,探过究竟,呀……啊……………
  康明回想慧风孤身一人,实在很需要别人关心和疼爱,况且她没有四出乱闯胡混,纵有时需索过份,闹一下情绪,就当添一点情趣,而自己确比以前快乐。
  洗尘宴后,明找个藉口不回家,匆匆赶到风的住处。
  出乎意料之外,慧风没有跟过住几天穿著性感衣服,只换上便服,无聊地翻杂志,不理睬,异常冷淡。
  『在生我的气吗?我已经尽快赶来啦。』明搂著风。
  『别阻我看杂志。』
  『是吗。连杂志也倒转。』
  风把它丢在一旁,说:『你没我的心,花、巧克力,甚么也没带来。』
  明顿悟自己太过粗心大意,忙抱歉道:『原谅我。替你按摩赔罪。』
  明在风的肩膊揉了几下,既轻又酥入骨里,风软下来,细细尽享指尖传来的怜惜。
  『跟多小女人做过才学回来?』风乏力地问。
  『你是第一个呀。这是本能。』
  『噢!那我当真。』大家静下来。
  在按摩中,明从偶尔绽开的衣领可以看见风是穿上性感内衣,想她根本没生气,必是故意闹情绪来讨点疼惜,加上内心有愧,现在应该好好服待。
  正在风陶醉中,明双手从后穿过衣服挤了双峰一下,柔软又有弹性,忍不住再来几下,风抵不住,叫明停下,明衹好搂住纤腰,暂解手欲。
  『你的真诱人。』
  『为甚么这样用力呀?』
  『弄痛你?』
  『我没有准备好。』
  风转身伏在沙发上,枕在明大腿,指尖在腿上四处游动。明解下风的如丝秀发,细细梳理,又抚摸脸膀,感觉滑不留手而且开始熨起来,由于风的上衣在后面扣上,跟著很容易被剥开,再解下最后的扣子,一手拨开,整个雪白无瑕玉背现于眼前,说:『去洗澡。』
  风突然弹起身,双手按住快要掉下衣服,说:『你弄成我这样子,不怕有人回来?』
  明被吓退,口定目呆。
  风得意地说:『胆小鬼!嘻,那会有人。』
  明定过神,马上要求:『咱们一起去洗澡吧。』
  『不好,我们刚相处…………』风说著明在早上推搪的话,明气结起来,用手指轻按住风的唇,乖乘去洗澡。
  忽忽洗过,回到房中,灯光柔和,风已换上一件幼吊带丝质睡衣,长仅及臀部,坐下对境梳理头发,一双修长玉腿斜放,优雅而性感。迫不及待扑前,拉下吊带,怎知风灵巧逃脱,但睡衣溜过娇躯,滑下地上,风站在一旁,穿著很少用上的无肩带乳罩,拉得高高的小内裤仅可包住私处,尽显修长身躯和模特儿骨架,顿了一会,自己动手脱下所有,眉目幽幽,笑意盈人,双手垂肩,淡雅佇立,任由欣赏细味,没有作出撩人姿态,已看得明血脉沸腾,正要上前,风突然弯身,双手掩住重点,天真大笑,跟著转身逃入浴室。
  这时水声潺潺,门亦是虚掩,明却没有冲动闯入或跟以前一样偷窥,反正第一次到风的房间,不如四处看看。房间佈置简单整洁,执拾妥当,墙上已挂著明天的上班服,嘻,其中还有内衣,是端庄款式,心中好像放下大石,如果真的穿些性感内衣,自己委实有点酸溜溜。书桌上有风的自拍照,旁边散落一幅开始不久的拼图,还有一个别緻星形小挂饰,忽然想起这是自己外游的手信,原来她一直留在自己房间,心中后悔过往对她如此冷淡,虚渡岁月。
  明坐回床沿,有点纳闷。门撇开,风边走边用大毛巾抹身,但看得出是光著身子,阵阵幽香扑面,最后侧身坐在明的大腿,继续抹身,玉背已大白眼前,明一手扶上,平常细滑的肌肤在浴后更见透红,粗糙的手不舍得乱动。
  『怎么不偷看?你不是很喜欢?』风佻皮的说。
  『还用吗?』明想一手扯去毛巾。
  『呀!等多一下。』明暂时罢手。再说:『在我家时,你是故意让我偷看?』
  风点头。
  『你不怕我将你强暴?』
  『你不是这种人。我告诉自己再不会让你走。』
  明吓然见到一双舞鞋,问:『你会跳舞?』
  『是。父母在孩时送我去。』
  『怪不得你身栽这么好。』明随即用手在风的身上捏捏摸摸。
  『好痒。慢慢来。』
  明顿了一会,说:『跳舞的是否可以做一些……高难度动作?』
  『占人便宜!』风想捶打明,毛巾却滑落腿上,一双玉乳挺秀,雪里藏红,呼吸开始急促,胸前起伏。风索性把毛巾丢在地上,一腿跨过,双脚分开,正面坐在明的大腿,落落大方任由康明细赏。
  明呆看了一会,风忍不住开口:『又不是未见过。』
  『真是越看越好看。』明一面盯著双峰,没有烘托依然挺拔且有弹性,乳尖在浴后倍显湿润嫣红,乳香四溢,一面轻抚玉背,细滑柔软,风已没有以前的害羞,很有自信挺直腰姿,一手轻勾住明的颈,另一隻手替明解除束缚,明的手游到玉臀,由于中间一线悬空,加上早已洗得雪白,一经触碰,风哼了声,身子一直,美胸贴向明面,一颗樱桃送入口中,明细细品嚐,非常温柔,风没有半点痛苦,是完全的享受,手在小桃源四处寻幽,翻过重山直入小河源头,流水瀑发,淹没一切,只好急急撤退,免得把水抽乾,害了好兄弟,跟著到了后面的小仙洞,细细紧闭,未沾人间烟火,虽然连闯几次,仍不得其间而入,祇好暂时停下来。

  明抬起头,口边拖著垂涎,引得风娇笑起来,连用手指抹去,却给明含入口中吸吮,几下之后,风羞得把手指缩回,抹到明的面上,撒娇地说:『傻孩子,还吮手指。』
  大家定神一下,明赞嘆的说:『你的身躯真美妙,越玩越舍不得。』
  『那没我之前你又怎么?告诉我,有没有嫖妓?』
  『没有!』明不假思索回答,像个刚做错事的小孩。
  『唔…你这样做……吧!』风一手握著明的肉棒套弄起来,轻重快慢有緻,乐得明死去活来,
  加上还在耳边呀呀作声,眼看快要走火。
  明马上捉紧风,翻过身,把慧风贴服按在床上,明的肉棒架在洞前,风有默契地撇开一脚。
  风又骚又怨地说:『这么快要干我呀!』
  『差点被你弄到走火,现在好好教训你一顿。』
  明吻著风,爱液互送,纵然陶醉,风仍瞪眼看著明正在送给的爱意,口说不出,但甜在心里,乳尖稍经拨弄马上翘起,玉峰涨满,胸部挺上挺落,明会意,往下吸吮,风越来越激烈,手置于头上,胸部用力挺起,使得玉乳尽量暴现,呻吟快至窒息,明用手从背后托住,免得风娇躯乏力,支撑不住,风此时可以放鬆享受被吸吮的快感,刚吸后乳尖很快又翘起,感觉又涨又痒,害得明顾此失彼,未经撩动的小穴也徐徐湿遍。
  明放下风,再吻向颈、面和耳珠,风得以稍为平伏,最后浅吻一下,风显得无力招架,明柔柔问风:『可否干你的……』往耳边说些甚么。
  『不好,很难为情。』风越说越低声。
  『让我干一次就死也愿。』
  风急忙按住明的嘴,乖乖翻过身伏在床上。
  明一手轻抚风的秀发,一手把枕头放在私处下面,结实的臀部更见浑圆。说:『你若是痛我就不干。』
  『痛不痛看你疼不疼我。』
  明开始吻风的面颊,继而颈和柔滑玉背,一遍雪白娇肤叫明不停湿吻,有时不禁用舌舔舐,粗糙舌头给肌肤极大刺激,风浪叫声又娇又骚,毫不掩饰自己的感受,闭目享受。手绕向前面抓住玉乳,虽看不见亦觉暴涨,又从底部慢慢向上挤弄,快感随著向乳尖集中,最后捻捻翘起的尖顶,叫风酥遍全身,深深浪叫一声。炽热肉棒熨过敏感大腿内侧,痒得风不停摆动腿子延续快感,小穴流水淙淙,弄湿下面枕头一大遍,明趁机抽入,这个姿势加上风分开双腿配合,使插入更深入,抽送更自如,明能看清楚风的表情,发觉不够,就快马加鞭;受不了时,便拉韁轻推,风已完全屈股,任由摆佈,明一面维持风的热度,又要保留作最后一击。
  趁风还在温热之中,时候到了,明抽出沾满爱液肉棒,一手细细撑开菊花眼,慢慢插入,这扇门今始为君开,半个头入后已有困难,幸风稍为平定,配合用力张开,半根再直入,风的小穴已这么紧,这儿真是寸步难移,明很有耐心用手抚弄乳房,风又再浪起来,全心为明开路,使得明一步步前进,最后没根已入,彼此同叫一声,明开始抽送,这洞紧紧夹住,加上爱液渐枯,风的身摆动很烈,明用手扣著风的手,轻拉过头按下,回手抚摸一双暴现乳房,感到前所未有的膨胀,风,这时四肢尽展,乳房被搓弄著,臀部拱起,小菊眼被细弄,全身每个细胞注入无限快乐,香汗淋漓,急喘著,浪叫著,明的肉棒被紧紧夹住,又不忍猛力抽送,再战几下,狠心向前压向风的玉臀,连发数炮,一尝素愿。
  不敢恋栈温存,马上拔出,很害怕弄伤娇躯。把风翻过来,丢开湿遍的枕头,拉向自己胸膛,为风整理一下秀发,抹去满身香汗,风含笑细看,享受无限怜惜。
  明:『有没有弄痛你?』
  风摇头说:『没有,我知你……呀…手…下留情。』
  明游遍全身,最后挖著小穴,仍然湿润,嘆息的说:『浪费了!』
  『以后还有很多留给你。』
  『别逗我!已无力啦。』
  『可以帮你一下……用口。』风有点吞吐,又有点认真。
  明马上拒绝,觉得太委屈风,怎可叫风含著这枝脏肉棒。
  用手夹住风的面,认真问:『这儿是第一次?』
  风搂进怀里,说:『这儿也给了我,就是你的人。』停一下,睨了一眼,幽幽说:『以后就不必用此证明甚么。』
  此话来得温柔却刺穿明的心,觉得非常后悔,这儿毕竟不是正妥交欢地方,会伤及纤弱的慧风,恨自己被讹傅所累。
  关了灯,紧紧抱著风,不时游到风的玉臀按摩,风扣著明的颈,胸部贴紧,一如往常送递温存,明虽然玉人在抱,却想起一首英文老歌……
  Though she hides likes a child...
  But she always a woman to me.
  (四) 北京来的邻居
  这几天慧风正忙著她的project,跟明没有见面,衹忽忽通过几会电话,一下子明独个儿好像没有寄托,开始体会到风在以前等待的心情。
  今天下班,明看了一场无聊电影,发觉混不下去,还是回家,在路上再勾起与慧风重遇的片段,心悦起来,说不定又会遇上甚么旧同学或邻居,真该死!女友不在几天就有外騖之心,回想慧风百般温柔,很快把念头压下去。
  刚踏出家住大厦升降机门,发觉隔邻的张太太正俯身打理门前,穿著一件无袖连身束腰长裙,修长玉臂尽现,高高身栽,丰姿绰约,拉紧的衣服隐隐现出内衣边痕,一时吸引住明的目光。
  张太起来说:『你下班,呀!你们好像说放工似的。』一面展出欣然笑容,一面整理散下的头发。
  『是,有点累。』明回过神,无意识答了一句。
  其实张太原叫湘华,年纪跟风差不多,在北京长大,几年前嫁给了在京公干的张先生,年前来港定居,刚诞下孩子几个月,张先生又要回京。
  『赏光进来一坐?』湘华真诚地邀请。
  『好,打扰。』
  明坐下,环视四周,窗明儿净,佈置雅洁,连小摆设都一尘不染,安闲舒逸,一派幸福小家庭气息,真是持家有道,明心想可惜已过了晚饭时间,不然就有机会一嚐她的厨艺。华奉上香茶,坐在旁边。
  明喝下一口,说:『这儿真不错。』
  『那里,反正有时间。』
  『打理一定很费力。』
  『不是,有一位日间女佣帮忙。』
  『何不找一位全职的,孩子在晚上也多个照应。』
  『孩子还是尽量自己照顾好一些。』
  『真难得!很多夫妇巴不得把孩工留给老人家,自己消遥快活。』
  『是吗。我在香港亲戚不多。』
  『真的不需要全职女佣?我认识一间很好的介绍所。』
  『谢谢,不必吧,多一个人过夜有点不便。』华随著喝茶。
  这话一时困扰住明,是不是湘华俩口子晚上会有些疯狂举动,她看来又不像这些;还是怕张先生搭上女佣,这样找个年纪大或样子普通的,一面望著喝茶的湘华,一面心中盘算,整个人呆望一阵子。这时却被华发现,明马上游离开目光,见到儿上散著几隻CD,扯开话题。
  『你喜欢听音乐?』
  『是,打发一下时间。』
  『这个主意不错。』
  『想不想听一下?你选一隻?』
  这全是国内的歌手,明不大了了,一时拿不定主意。
  『我试播几首让你选。』华一手拿著CD,走到在明身旁的CD机。
  华跪下启动,随便播了一首,又弄了几下,领口却敞开些,明窥见到乳罩肩带,是纯白而且拉紧著,突如其来的光景使明不知如何是好,想俯身向前看过究竟,又怕被识破令彼此尴尬,熬得血热凝面,口乾唇颤,正要竭力抑压时,华转个头来。
  『这首可以吗?』
  『……呀…我不大懂。』华继续搜寻。
  这刻情绪已经战胜理智,频说不喜欢这个那个,想尽一切下流办法把华留住,满足自己欲念,一切规条拋于脑后,甚么非礼勿视飞于九天云霄。自己慢慢移前身体,调较有利角度,确知内里别无障碍,目光遂渐到达肩带末端,跟著是微微托起的乳杯,鼓起最后勇气,探身向前,终于见到被挤出的乳房,约四分之一,虽不是庞然巨物,却柔美动人,摇摇晃晃,恨不时间无限延长,更甚一手捏下。但是再无耻也没办法,手中CD差不多试过,明祇好胡选一隻,装作自如坐回原位,华亦收拾一切,起身要走,一番光景悄然落幕。
  怎知音乐突然转强,猛响起来,彼此同时注视CD机,华俯身向前调低音量,可这一剎那不得了,领口完全敞开,一双玉乳摇摇欲坠,差不多现出一半,似仙洞悬垂的钟乳玉荀,中间倒挤不出诱人深沟,却让视线直到小腹,或像是更深的漆黑世界,其实这不到一秒的片段,彷是一个世纪长,完全占据思维,填满记忆,幸行动未失控。华想回位,不知何故,今次却要从沙发和茶儿之间走过,侧身横过时,刚才窥见的玉乳就在眼前几吋,说不定可以假製混乱,讨点便宜,用头还是用手,挣扎一番,始终压住欲念,华安然坐在旁。
  明满头大汗,浑身不自在,不敢正视,这给华看上,关心一问:『明,你没事吗?』
  『张太,没事。』
  『别见外,叫我小华。』
  『好吧!』
  『怎么不和你的女朋友一起?』
  『她近几天忙著工作。』
  『你这好男人!乖乖早回家。』
  『真的!照顾小孩子一定很累。』明心中有愧,尤其是刚才偷窥之后。
  『一点点,但也挺快乐呀。』
  『你很喜欢小孩子。』
  『是呀!想起小时在北京……………』
  华侃侃谈起童年往事,越说越起劲,像对著一位不见多年老朋友,明也听得入神,频加回应,更著迷却是她表现的真诚纯朴。由于华的裙是前面扣钮,加上钮开得较远,讲得忘形时,动作较大,钮扣之间给绽开,明很快留意到,一面保持平视,不时斜下偷望,内里别无其他障碍,胸口沥沥在目,起起伏伏,是邀人探入寻幽,几次机会,更可见到少部份半圆球,虽然不算大,却异常柔美,这个小洞天时开时合,可见其实不太多,感觉比赤裸更强烈。这时华一手托腮,轻枕在腿上,洞天不自觉大开,明借故靠后,不得了,整个乳杯立现,玉乳圆圆包裹,一部份挤于外,不是很大,却线条优美,华的侧面亦是迷人,轮廓分明,束起的头发看来稍带成熟,明不自主被迷住,肉棒硬绷起来,双手紧捏沙发来安定心神,只见华在说话,但听不到声音,继续偷看觉得下流缺德,不看又舍不得,那知再细看,原来乳罩是前扣式,中间幼带扣不是紧贴身体,而是悬于空中,旁边乳房越见越多,扣子彷彿不时弹开,明想一手按下华,大力撕开上身裙和乳罩,疯狂吸吮这位初为人母俏佳人………………
  突然『嗶嗶』作响。
  原来是洗衣机洗作完之后所发出,华对明嫣然一笑,跟著走到前方小露台。
  由于背向明,华俯身打开洗衣机时,玉臀浑圆瀑现,比风的大一些、圆一些,可能跟生过孩子有关,稍为平伏的心又起波澜,玉臀被修长双腿抬得高高,及膝裙摆摇泄生姿,内裤贴现,虽不是性感款式,但足可诱人遐想,领口大幅敞开,由于角度问题,不能内窥,但结合刚才所得,已构成一幅撩人的内衣图。跟著,华起来把晾乾的收下和挂起洗完的,整个人伸展,偶尔踮起脚,修长身躯表露无遗,更甚是身后灯光把裙照得通明,内衣轮廓可见,从包裹出来的形状,加上少许透出的身形推断,根本不像一个生过孩子的,明想不会是和慧风从前一样刻意营造,更希望把此景凝住。
  华拿著一堆衣服回来,坐下折叠,除一些婴儿用品和女装外,没有男的,明意会到张生有一段时间没回来,胆子壮起来。在整理女内衣时,华亦没半点尴尬,乳罩多是前扣式,除中勾起刚才片段外,一时不明所以,从乳杯大小推断上围应是普通以上,内裤是齐脚,可包住整个下体,没有花式样,但是溥溥的。
  明说:『孩子多大?』
  『六个月。』
  『张先生一定很忙。』
  『陪我们几个月又回到北京。』华流露一丝无奈。
  明安慰几句,房中傅来婴儿喊声,华马上放下工作,边往房走,边说:『妈来,肚子饿啦。』
  明呆坐发愁,望著几件散落的内衣,一时兴起,捡个乳罩来看看尺码,但标贴被洗得退色,一时看不出,不甘心继续细看,越来越贴近,像是嗅味似的。
  华忽然从房中喊:『你先坐一下。』
  吓得明魂飞魄散,拋下内衣,定一下神,见时间晚,走到房道别。
  正要敲门时,门无故弹开少许,从门缝看见一个既温馨又诱惑的场面。华坐在床缘,解开了胸前钮扣,剥开一边乳罩,手抱婴儿于怀中,很满足地餵哺著天下最好的食物给自己心肝宝贝,小孩毫不客气把整个乳尖含住,大口大口吸吮,闭起双目,享受世上其他人没有的特权,华一手为儿子抹汗,深情凝望,遥吻儿子,不时又哼著小歌,轻轻摇晃,彷彿叫小孩不要著急,慢慢吞嚥,你要多少妈都会给你,有时更用手把脱开的乳头塞回小嘴,挺挺胸部,确保孩子不会断食。不知为何,华几次望天,自己捏捏乳房,可能是授乳期间,乳房表现很大弹性,口微张开,发出唔唔低声,腰姿也挺直,但很快平伏下来。这个温馨的场面对明很刺激,忍不住继续偷看下去。
  孩子吸吮慢下来,华衹静静抱著。被剥开的另一乳杯,摇晃间擦得一点痒,华用手抓了几下之后,但仍然按著,不时捏捏揉揉,眼瞇瞇地咬紧牙关,不时焦急地望一望孩子,赶著其他东西似的。终于孩子停下来,吐出乳头,顏色比较深,但翘起和湿润,整理一下,把孩子放回婴儿床,转身坐回床缘,呆了一晌,胸前依然敞开,明把握机会细赏每一部份,华正要扣回乳罩之际,发觉给弄脏了,跟著把裙脱去,明差点叫出来,原来小华身栽依然窈窕,小腹结实,不是性感内裤,但薄质科现出一遍深黑,还有一双修长美腿,来不及细赏,华已走到衣柜,背向明,脱下乳罩,再穿回一个后扣的,坐回床上,忽然又停下来,一双玉乳高高耸起,下面隐现深黑大遍,明看得心也停下来。
  华双手按住双乳,想了一会儿,开始搓弄起来,力度很猛也没有规律,玉乳仍可争脱回原位,头仰从,瞇著眼,口张开,呼吸急促却尽力抑压呻吟声,双腿夹得紧紧,互相摩擦,动作越来越烈,最后倒在床上,双腿应声分开,三角地带很大很浓,一手继续搓弄,一手探入裤内四处乱窜,一时打圈子,一时沿中线游上游下,腰姿挺高,腿用力张开,整个私处高高架起,另一隻手从上移到后面,前后夹攻,此刻终于压不住,呻吟声大作,又苦又乐,薄薄的内裤被迫得四处款裂,下面连挺几下后,双手离开,飞快拉下两边肩带,绕手后面解脱之际,突然想起外面还有客人,立时跃起,快快整理,慌忙得扣了几次才扣上,怎知明站立太久,累一累失足向前撞开房间,吓得华芳容失色,拾起在旁衣服掩住身体。
  『你在偷看?』华高声责问。
  『对不起,本来打算向你道别,怎知……………』
  『你还不………出………………』华的声音越变越低。
  正当华七上八落之时,明忍不住上前拥抱,华借势倒在怀里。
  华忍泪地说:『好苦呀!』
  『甚么?』
  『我已经两个月没干过,所以刚才……』
  『这事应该由男代劳。』
  明想扯去华手中衣服,争持一下,华无悔倚在明的怀里。
  明从后用手按住双乳,又涨又柔,慢慢搓揉,细水长流之中,忽来个猛力挤压,弄得无法抗拒,头仰后枕在明的肩膊,细细呻吟,身体很快懂得跟著明的节奏。
  『做你的女朋友真幸福。』
  明没有回答,反而吻向粉颈,不时用舌轻舔,手继续抚弄,隔衣亦觉双尖翘起,于是将华扶起。
  『你穿这款乳罩很好看,为甚么不穿?。』
  『前扣方便授乳吗。』
  『孩子真幸福。』
  『还不动手。』
  细细拉下肩带,解开扣子,拉去乳罩,拋于脑俏,拉开华的双手,呆呆欣赏玉乳。
  『我的跟你的女朋友怎比?』华开始撤娇。
  『你的还要大。』
  『那不比她红,不要骗我。』
  明不由分说,再度进攻。
  『呀!又来,乐死。』
  清除障碍后,明更加挥洒自如,挤挤弄弄,或从底部轻扫上去,拨弄硬硬乳尖,不时向四方推移,电流遍全身,口中声声呻吟,突然来一个紧抱,双手攻上顶峰,热吻粉颈,华在授乳期间,很快刺激得涨涨满满,要求停止。明脱下华仅余内裤,丛林非常茂盛,沾上点点爱液,自己飞快解除一切,全力攻击下方,换上慧风已经流水飞腾,可以策马狂奔,现在衹好从头细干,轻轻游遍河边,小穴窄得还可,探入挖了良久,才开始贯穿水源,流水涓涓,在埋头苦干之际,华伸手找住肉棒,即时套弄,虽然反手行事,仍能做出万千花样,害得明瀑涨难当,居然四方逃走,免得射下马,终于奋身一翻,用力按华在床上。
  『你的真棒。你女朋友怎受得了。』华得意忘形。
  『她才没有你那么顽皮。』
  华静下来,明把华的手翻过头,原来腋下留著些毛发,华抢著说:『我老公说这样性感。你不喜欢吗?』
  『你真顺从。』
  『顺从,男人总喜欢女人顺从。』
  『你的毛发很浓,性欲一定很强。』
  『你的家伙也不弱。』
  『是吗。』
  『你的女明友喜欢甚么方式?』
  『她甚么都不懂。』
  『我现在扮作你女朋友好吧!』
  明吻下去,有经验的华很快配合来势,接下每滴爱液,更不时翘舌以侍,真是兵来将挡,整个人都不动,单凭一张嘴招架,但明始终没法攻下,祇好用手攻击双峰,华慢慢软下来,放开小嘴,正当明欣赏华的面部表情时,华突然问:『你是不是吃人奶长大?』
  『不是。』明一面错愕。
  『要不要试一下?』
  明不由分说,伏身就吸吮。
  『不要,孩子刚用过这边。』华微笑一下。『你先躺下来。』
  明乖乖躺下,华翻起侧身而向,把头发勾于耳后,温柔地把乳头送入口中,那知明用力狂吮,华马上叫出来。
  『大用力,慢慢来。』
  明细细吸食,彷佛回到母亲怀里,华看著明,享受被吸吮的快感,满足地说:『还有很多给你。』
  华一时轻抚明的脸和胸膛,一时又挤挤自己乳房,照顾无微不至;下面总找点补偿,用大腿内侧抚弄明如肉棒,到完全毕直才稍停下。
  渐渐,华接不上,推开明,说:『该吃饱。』明亦无法再强求。
  华累倒怀,一口吻舔胸膛,一手搓弄肉棒,轻重有緻,上下呼应,推向顶峰,又会吊一下胃口,不想一下子弄垮,明亦懒得还手,舒展四肢,尽情享受。
  华游向耳边,柔柔地说:『舒服够了?』
  明如梦初醒,华再说:『替我舔下面可以?』
  明当然乐意,见她手口技术高超,要求来一招倒转乾坤,怎知她对口含肉棒非常抗拒,僵持不下,还是华打圆场:『若你干得好,你就替你做。』自己侧卧,曲起一脚,完全逢迎,明倒过身,枕在一条玉腿,眼前三角浓黑,拨开森林,小穴顏色较深,微微湿透,细细翻开,舌游遍每处,干得蛮细心,华渐渐浪叫,身髏摆动,爱液流窜,明捉紧玉臀,全部接收,向华晃动肉棒,华仍不就范,祇肯用手套弄,不时擦向玉乳,两个顶尖触碰时激出万度电流,华不由自己,放开肉棒,死抓双乳,大叫:『快干我!快。』
  明飞身来个饿虎擒羊,华主动热吻,手在背乱游,腿自然曲起,良久,明才找到支持,提鎗硬闯,洞内未尽湿透,使抽送更加刺激,身一沉就娇声欲聋,稍慢一下,呻吟更凄更狂,催迫更速,连下几城才压得住,明彷彿跌进无底深渊,不能回头,又永无止境,艰苦向前,华始终架开阵势,死缠不休,害明干了几百下,华软下来,暂时满足欲望。
  稍歇一会,华爬起,双手按住床头,跪下分开双腿,翘起玉臀,轻唉一声,明马上从后按稳玉臀,一挺而入,抽送自如,明不时探手挤捏摆动而涨满的玉乳,华衹有乖乖就范,手死抓紧,仰头狂叫,再战几十回合,双手按床,头枕于上,玉臀更加翘起,中门大开,抽送刚猛如昔,最后倒下,明整个压上,一手拉枕头置于华的胸下,华顺势环抱,曲起一腿,抽送再起,浪声凄凄,明以征服者姿态问:『吃饱没有,我要来。』
  『好!好!我快不行。』
  明扶正位置,策马扬鞭,明自恃个人能力,采用九浅一深,希望再撩起华的欲念,不负有心人,华呻吟起来,爱液重流,再闯高峰,那知很快发觉不行,加快速度,华即时和应,浪声此起彼落,床第摇撼,明越急越糟,唯有拼命捉紧,机械地工作,华动弹不得,默默承受。怎知突然传来婴儿喊声,华即时清醒,拼命挣脱。
  『放开我!』
  『不行,就到了。』
  华从中来了神力,翻过身压在明的身上,明仍死抱住,抚弄乳房,华毫不领情,双方继续纠缠,直至肉棒滑出,明祇好鬆开双手,华飞奔到孩子处,定一下心神,抱入怀里哄哄,赤裸灼热而熟悉身躯很快安抚不安孩子,还本能地吸吮起来,华全心献上温暖,晃动身子,不自觉转向躺在床上的明,可这光景不得了,一双修长玉腿,尽处一遍黑耸耸,结实小腹,送递无限温馨的玉乳,关怀爱惜尽现的如花容顏,醉死!
  安睡好孩子,再扑上躺下的明,油然套弄,『哟,真可怜,软下来。』
  『我们再来吧!』
  华挡开来袭的手,说:『这里不好,我们出厅玩!!』
  明乐得心要跳出来,马上动身,华却轻轻按下:『我先出去拉上窗帘,你想当三级明星吗?』匆匆披上睡袍而去。
  静了。
  『还不出来。』
  明夺门而出,祇见华和衣躺在餐桌上,双腿分开垂于边缘,明眸若有所盼。箭步上前,站在华的两腿之间,剥开衣服。
  『吃饱没有?』
  『当然没有。』
  明马上俯下吸吮,华曲起一手,收于脑后,大开方便之门,另一手抚弄明的头发,叫他安心,自己呀呀作声,陶醉于一切被吸向乳尖带来又酥又麻的快感。明吃完一边又另一边,又吮又捏,怎样也不满足,华呼吸急促,摆动腰姿,竭力传送,最后应接不瑕,声声求饶,想推开明,试两三次就无力倒下,任凭处置,明在没有反应下兴緻骤减,再吸几口就放弃,望见被自己蹂躪过的双乳,忍不住细细抚惜。
  『现在吃饱没有?』
  『我还要。』
  『我真的没有,看你怎么办?』
  『你还有其他的……』明一手游下,拨弄小穴。
  大家又热吻起来,华表现既纯热又投入,明细意服务,彼此藉这刻平伏一下来迎接最徒一击,华的小穴有了回应,痒得厉害时,得用手带领明四处解困,自己亦觉可以时,对明说:『快来吧!我湿。』
  『还不鉤。』明的手仍不放过小穴。
  『我的比不上你的女朋友。』
  『我帮你舔一下。』
  『你真坏!』
  明跪下,把华拉近少许,腿架在肩,双手拨开深入,口沿路而上,腿最后勾住明的脑后,弯曲分开,小穴完全翻开,明可以尽情挑逗,手口并进,深入每个角落,爱液狂流,华得到前所未来的细緻拨弄,频叫:『好,是这样子』身体抽紧直至脚尖,面容有点扭曲,痛苦中有欢乐的呻吟,奋力撑起上身,仰头狂叫,摆出最佳姿势来享受,明虽然看不到,却听到这对华如何受用,觉得时候到了,站起来,华顺从地被调较好姿势,一挺而入,由于餐桌靠墙,可以承受冲击,加上流水淙淙,明安心猛力抽送,又不时搓弄双峰,华渐渐攀上顶峰,口中求饶,手又乱抓需索更多,明拉起华,马上给华抱紧以填补上身的空虚,跳动的双乳磨擦明的胸膛,明看见平日端庄的小华,竟被自己弄得浪荡如此,感到非常自豪,自己亦觉差不多,叫华换个从后进入姿势作最后一击,华不舍得地鬆下来,老练地摆好阵势,小腹贴紧桌缘,翘起玉臀,手撑上身,一路呻吟不绝,明一手扯去睡袍,扑上狂干,手捏双乳,全力攻击。
  『我要去尽。』明没气地说。
  『好,一起去。』
  华则洞开逢迎,明全力而赴,不亦乐乎,但正想要泄的时候,发觉挤不出甚么,心慌起来,用力再插再挤,情况越来越糟,华似乎感觉到,说:
  『你先停下来,躺在地上,我帮你。』
  明见自己不济,祇好照做,华骑上,用手扶入肉棒,上下摆动套弄,小穴彷彿有神奇吸力,轻轻几下已弄得全身酥麻,快活上天,华更搓弄双峰,自得其乐,低声呻吟,双眼深情顾盼,一面小女孩气息挑逗每份思绪,不时邀明的双手一同游乐,表现立时害羞,扔开双手。明舒畅享受,肉棒越来越硬,一股液体匯集于下身,快到爆发边缘,此时华手按在明的胸膛,一面套弄,一面用审问口吻说:

  『生过孩子的还可以?』
  『可以。』
  『我好还是你女朋友好?』
  『你好。』
  『那不要你的女朋友?』
  『好,不要。』
  『我要你的全部精液。』
  『我全给你。』
  『你还不泄!』
  一声令下,猛然喷射,一次,两次,三次,明开心不得了。
  情况开始不妙,见华狡滑大笑,明继续喷射,完全停不了,心慌起来,环境变得恐怖,下身失去知觉,衹剩肉棒擎天给华继续套弄,全身的液体被吸进去,极力用手推开华,但一切不由自主,眼前逐渐漆黑一遍,无力挣扎。
  明突然醒过来,跃起身来,发觉在自己床上。
  噢!原来是南柯一梦,一切是自己刚看过三级片的桥段,低头一望,有点点痕迹,差些弄得一塌糊涂。
  已差不多午夜,匆然手提电话响起。
  『Surprise.』原来是慧风。
  明不及回答。
  『你怎么喘气,身旁有甚么人?你在干甚么?』风怒起来。
  『没有别人………』明一时不能一一解释。
  『嘻!你……在……打………』风得意的逐字细说。
  『没有。』明断然地说。
  『这对你的身体不好。』风关心地说。
  『怎会。』
  说罢,明就发觉中了风的圈套,给风取笑一番。
  『你想念我才做这件事。』风像找到答案似的。
  『呀!真的想你。』难得明还有心情斗嘴。
  『要不要我上来。』
  『不,太晚。你也累吧!』
  『你疼我。我有几天假期,明天下班上来。』
  明答应。
  『你喜欢吃甚么………要我穿甚么…………呀……甚么都不穿…………真坏……………要……怎……么………玩………………』
  风一直喋喋不休,明却想庆幸自己没有这样的邻居,干出这种事后果太严重,但,换上慧风…………………
  (五) 和风暖意
  虽然答应到风家里吃晚饭,可恨给繁琐工作缠身,几番从电话推迟时间,风的反应亦由理解变成冷淡,最后不得已作罢。明在每次工作空隙时间打电话给风解释和安慰,从对话中渐渐发觉还是不再囉唆唯妙,让她静一下。
  赶到风的家已过了晚饭时间,看见灯光调暗,风坐在沙发上枕住一手睡著,轻轻走近跪下,怕风的手发麻,慢慢把她扶正,但还是弄醒了风。
  明轻按住风:『不许动!我来打劫。』
  『你想劫甚么?』
  『当然是劫色。』明装作要撕破风的上衣。
  风没精打釆的说:『随便,反正我的男朋友不要我。』
  『亲爱的,我不是说过…………』明低下头,揉著风的玉手,慌忙解释一切,几乎工作每个细节也交侍清楚,急得满头大汗,风看见明对自己如此著紧、爱惜,渐渐笑顏再现,却不弄出声,希望尽量延长此刻,享受丝丝爱意。
  明偶尔瞥见风,风即时扳起面孔地说:『我不是不明白,但……想发点脾气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
  风在明的面颊捏了一下,却一时用力过度,面上红了一块,自觉过份一点,细细为明揉了几下,明见风似原谅自己,正想站起来。
  『跪下!』风下了命令。
  明乖乖照做,风的手游到皮带扣处,顿一下,看来将有甚么行动,双眼瞄著,得意地微笑,弄得明像听侯发落的囚犯,突然一手拔去腰间的手提电话,明来不及反应电话已被关掉,扑上前几番想夺回,风都灵巧避开,最终收在背后,明再扑前,彼此嘴巴凑近,很自然地吻起来,相处日久,做来颇有默契,尤其在小别之后,大家都异常投入,那知不久风推开明。
  『你生我的气?怎么冷冰冰?』
  明像得到鼓舞,全力热吻,风靠在椅背,仰头逢迎,明整个压上,轻抚脸膀,感觉又滑又烫,既新鲜又熟悉,嘴间爱液互送,说确实一点是风完全的接收,完全的被动,像一个刚懂人事的小女孩,明已占尽上风,舌头毫不客气入侵,手亦未间著,已登上山峰,捏弄越急,越快涨回原位,越加挺拔,明放开风的小嘴,欣赏愉快的表情和呻吟,慢慢解开风胸前钮扣,探手入内揉来更炽烈,风被弄得挺直腰枝,渐渐却出现痛苦难受的表情,明马上停止。
  『你不想?』明安慰风。
  『还不想。我见你不吃晚饭,所以煮了甜品给你。』
  『啊!对不起。为甚么不拒绝我?』明搂紧风。
  『我不想扫你的兴。』一时不知是真是假。
  『我不会勉强你。你为何不早说?』明更加搂紧。
  『是你急色吗。』
  『见到你谁都会这样。现在可以食?』
  风展现笑顏。『不。我今天买了几件新衣服,你选一件我穿给你看?』
  风递上几件,都是上班服,最底一件却是低胸丝质浅黄连身裙,这究竟是暗示,还是明示。
  明选了这件。
  『你真坏!』风正想离坐。
  『在这里换。』明行动起来。
  『你想勉强我。』
  明祇好让风走,风关上房门,说:『别偷看!』跟著是上锁的声音。
  明脱下鞋袜,舒一下腰,执拾四周杂物,发现一本杂志正翻到一页教授煮甜品,说甚么缚住男人的心,回想自己不时忽冷忽热,至教风有点不安心,实有检讨必要,正在盘算如何安排未来几天的节目时,风已换过衣服,佇立眼前,淡黄色料子特显出肌肤雪白娇嫩,尤其是无袖设计更觉细緻动人,丝质烘托高雅气质,胸口开得低和宽,但不觉暴露衹可说成性感,宽紧适中的裁剪使胸部较以前丰满,可最动人却是不可再短的下摆,刚盖过臀部,修长玉腿一览无遗,整个来说,身上多一份脂肪都不能发挥淋漓,身裁比例稍不均称也不可做在收放自如,明虽然看过风的裸体也被迷倒,风自己亦很满意,轻快地转一个圈,裙摆起落有緻,玉腿深处约隐约现,有谁不想摘下这枝绽放欲滴的玫瑰。
  明居然把持得住,还来个鬼主意,假装看得忘形而丢了手中的杂志,风马上弯身捡起,胸口却春光大露,半个玉乳如倒悬仙洞中钟乳石荀,挺秀而有细滑,晃动间展现弹性,荡得峰上红莲也要破壳而出,掉进口中,聪明的慧风很快识破诡计,站起来,又娇又媚把杂志掷向明。
  『你想看开口就可以。』风正想脱下衣服。
  『不必!』
  『嘻!你喜欢偷看。』
  风侧身倒进明的怀里,明的手搂著蛮腰,拉近胸膛,弄了几下,领口更敞开,岭上风光尽入眼底,漆黑里玉峰更形雪白,娇躯软若无骨,肌肤细緻透红,不时发香醉人,修长双腿横搁交叠,短裙被掀得更高,但仍不著小裤边缘,依旧雪白一遍,真的忍不住要抚摸玉腿,用著渐变得熟练的轻柔。风没有退缩,双眼明媚,嘴角嫣然浅笑,呼吸却平和,享受又痒又酥的抚弄和当中传来的爱意。明终于游到玉臀,掀起裙摆,衹有一线布料收于两腿之间,搓弄一番,中指游到小穴处,不过几回已经爱液湿透,风显然没有准备,很快推开明的手。
  『你的反应真快!』
  『明知还要这样弄我。』
  『我们先干一次好吗?』
  『还不想。若果你听话,我不会亏待你。』风凝望一会便送上轻吻。
  风移到沙发另一端,拿起一本杂志,说要跟明做一个心理测验,风唸出一些熟识而公式的问题,但全都听不进明的耳,因为风正倚在把手,双腿平放沙发上,雪白修长的玉腿展现眼前,尤是腿根深处时隐时现,明忍不住把风的玉腿放于自己大腿上,细细把玩,不时故意撑开一些来一饱眼福,口中不忘作无意识回答,风却认真一一记下。风总不让明的手来得太过份,虽然明知道若是硬来风是挡不住,但这样糟挞一位可人儿实在可惜,何不细意享受良夜美景,美人在怀的感觉。
  『A。』明继续胡乱回答。
  风突然扁了小嘴,双手抱住杂志于胸前,一面不乐,明停下手,望著风,一时不明所以。风
  轻踢向明几下,见明一面错愕,衹好作出口形提示。
  『B。』
  风又乐了。这玩意越演越烈,风变得忘忧,明渐忘却工作繁琐迫人,不时撩弄风的脚底,风还以顏,用脚撩了明的鼻子几下,明当然不觉脏,可况乘时看过裙底究竟,大家投入这个小天地。
  终于游戏结束。风计算一下,然后公佈结果。
  『你基本是一个好男人,但有时粗心大意…………………』明有点像个囚犯听判一样,每字每句指证今天各种不是。
  风读完之后把杂志放下,彼此互望,沉静下来。风见明正有所行动,马上缩回腿,捲作一团,小裤却暴现,急用手遮掩,明即时扑上,手在风的身上乱窜,虽风极力抵挡,明每每得手,一时捏捏玉乳,一时摸摸玉臀,最后拉下风息背后拉鍊,风被迫得几乎流下眼泪。
  『你欺负我!』
  『妳穿得太性惑太诱人。』
  『你老是想干。』
  『我不来就要泄。』明坦白得令风发笑。
  『我又不是不给你,祗是想给你多点刺激,真的来时可以猛一点,那不好?』
  『当然好。』
  『先嚐我煮的甜品好吗?我看差不多。』
  『好。』明已无言以对。
  『还不替我拉上。』
  风背向,明百点不忍,还是拉上,见玉颈无任何饰物,说:『我想买一条颈鍊给妳。』
  『你真明白我!刚看上一条,三千块,太贵吗?』风仍张著小嘴,等待答案。
  『妳喜欢就可以。』
  风起来,俯身安排明坐好,替他鬆开衣服,明除了享受爱意无限外,更可窥见领内风光,风虽然有意开个方便,但不久受不了,轻掩领口,回身走进厨房。
  不久,风端来一碗,坐在明的大腿上,自己先嚐一口,说:『还不够甜。』
  『看著你心就够甜。』
  这话打动风,感到又甜又羞,祇好赶快把甜品餵入明的口,频问明好不好食,明有点应接不下,衹得点头称是。来势过快,明迫得含著大量甜品于口中,双颊鼓涨,活像一隻小青蛙,逗风娇笑起来。突然风凑上嘴,四唇交合,慢慢从明口吸入混和物,但很快放开,用手抹净嘴角。
  明好奇地问:『你是否想食?』
  『才不想!这东西让我胖,胖了你就不要我啦。』风明白自己优点所在。
  风改作慢慢餵食,每口伴著微丝笑意,明躺后享受一切,手却没闲地游遍风的娇躯,风左闪右避,好不容易才餵下一碗,明吃来满身冒汗,懒在沙发,风解开明的上衣,见点点汗滴凝在胸膛,忍不住用手指轻拭,力度适中,最后游到发硬乳头,明兴奋莫名,用力搂风入怀,风踡缩,静听明的心跳,任凭细意抚昔,尤是穿梭在两腿之间的小内裤外,明觉得已是时候,却给风开口。
  『你食饱就先去洗澡。』
  明知道风喜欢清洁,不再勉强,想要起身,但风却懒在怀里,推了几下,仍没回应,脑间灵光一闪,试探一问。
  『你也一起洗?』
  风默默点头,明乐得打翻碗子,一手拖著羞怯的风,半推半就走进浴室。
  刚走进,明即上锁,像害怕风会逃跑一样。风自若在镜前盘起秀发,照一下俏脸,便伸手往后想拉下鍊子,明立即上前代劳,拉鍊溜过雪白玉背,从肩膊处向前一褪,整条裙子滑到地上,镜中祇见修长娇躯,细緻动人肌肤,及一套纯白的性感内衣,乳罩托出半个挺秀圆球,偏偏盖著峰顶,过了纤腰,小内裤仅及中间一线,两幼边带向上斜拉过盘骨,中间鼓鼓涨,内含著大量水份似的,明有些失去自主,双手由下而上抓,却给风挡于胸前,说:
  『你还记得这套内衣?』
  明早已魂游太虚,苦思不果。
  『是你偷看的呢。』
  明恍然大悟,这款式是他俩重遇时风所穿,那夜幕幕温馨又刺激片段回荡脑间。好奇的问:
  『它不是已被我弄破?为甚么你又买回一套?』
  『我希望那一夜的都不变。』
  『我看未必。』
  风有点错鄂、担心。
  『妳的上围可增大不少。』
  『讨厌!给你看过究竟。』
  风又乐又羞,自己拉下两边肩带,明轻易解开扣子,看一下标贴,发觉估计无误。一双玉峰挺拔可人,顶尖嫣红欲滴,明一手一个,捏揉恰可,经过多番交手,已掌握箇中玄妙,加上热吻粉颈,两边呼应,风很快攀上极峰,仰头呻吟,胸部挺前,双肩耸起,乳尖翘硬,被拨弄时全身颤抖。但明再进一步,将风转半个身,搂紧俯身吸吮,风从侧边镜子看见明的神态,感到新鲜刺激,自己搓捏玉乳,不是自娱而是满足需索,一边完毕,另一个又烫得可以,明亦适可而止,绝不粗暴,施与授同是有福。交替吸吮几回,风的小河瀑涨,明的腰亦累,索性跪下,脱下小裤,整条可藏于手中,湿透透,忍不著再嗅几下才拋于周围,凑近吸吮,这里多转弯活角,得努力钻营,丰富蜜液怎吸也不完,风感下身酥麻,俯身见明如此陶醉,竟将一腿挂在明的肩,小穴更加翻开,明吸吮更加猛烈,不时撩弄很少到达的小跳豆,又摩擦菊眼附近,风迫得抽紧腿,却使明越贴近,叫声凄美,娇躯不久支持不来,竭力推开,明再大吸几口便放开,站起来扶稳风仍在颤抖的身躯,拭乾面上汗珠。
  『风,让我先干一次。』明压向风。
  『不,不要在这里。』
  『这样很刺激。』
  『这教我想起甚么野鸳鸯,或者妓女。』
  『宝贝,别再说。』明不想风有这种感觉。
  『我刚才乐极,洗完,我替你做一次。』风走入浴缸,不自然地用手遮掩。
  『你帮我脱好吗?』
  『你才想。』风天真大笑。
  明脱下所有,翘起肉棒走近,风瞄了几眼便转身,却不时回望一下,明踏进浴缸,拉上浴帘,这个小天地便属他们。
  明扭开莲蓬头,用手试妥水温,那知射到风的身上,风仍觉过热,闪在一旁,明耐心调较水温,用手试了又试,风看得心甜,靠倚墙边,双手叠胸,不自觉咬著一隻手指,一切就妥,先射到风的手上,风认为可以便垂下手,任由水柱四处冲击,水很快流遍全身,当中热力鬆驰身心,水力又带来刺激,尤其是水柱直接射中乳尖,风乐得双手抓紧墙,挺起胸逢迎,水柱慢慢落在小穴,撩弄更甚,爱液与水交融,偶尔几声浪叫,急用手稍为阻隔,明略替自己冲一下,便关了咙头,此时风的肌肤白里透红,水珠凝聚欲滴,嘴角眉梢明媚动人,表情又乐又羞。
  明弄来浴液替风洗小手和玉臂,跟著一双玉乳,在浴液的作用下更加滑不留手,风亦还以顏色,替明洗洗胸膛,不时在敏感地带打圈,各己找寻快乐泉源,不久,明把风转个身替她洗背,但光滑玉背无瑕无垢,祇引领手游到结实玉臀,再过两三下,从中间游向小穴,左右穿梭,来去自如,跪下去洗一双美腿,风完全接受,静静享受陶醉,明没有刻意撩弄,细细为风洗净每吋肌肤。再站起搂风入怀,从后吻著小嘴,双手顺势搓弄玉峰,涂满浴液肌肤绝对是滑不留手,风躺入怀,任由明得回应有的报酬,明拿来莲蓬头冲洗,细及每个角落,很快一具完美无瑕胴体便展现眼前,水自各顶尖滴下,给人出尘脱俗的感觉。
  风接过莲蓬头,为明涂上浴液,虽纤纤十指看来有点困难,但从末如此近观男体,不时有著好奇和愉快目光,最后遇到难题,因已到了肉棒,本来想作罢,但明那会肯,风接受,怎知肉棒在手中越变越大,一时手足无措,慢慢习惯,还翻开少许清洗一下,这突如奇来的挑逗教明绷得要命,跟著风替明冲洗乾净,但见明若有思,不得其解,明终于用手指轻按风的小嘴,风会意,一面转面低头,一面跪下,看准位萱,一口含入肉棒,慢慢套弄,说不上有特别技巧,但肯定全心全意,明用水轻轻冲擦风来回报,或整理风散落秀发,此时衹有潺潺水声和吸吮声,明尽享温柔之余,也不忘风不甚好此道,没多久便不舍得挽起风,替她漱一下口,便相拥热吻,手在对方背后抚摸,擎天肉棒顶向小腹,不知沉醉多久,彼此才停下来,双双步出,拿来大毛巾互相抹乾,风才发现没有准备衣服,正想用毛巾包裹身体,但明一手扯去,还抱著风走出浴室,在经过镜子时,风要求停下,在蒙上水蒸气的表面划上两个心,并要大家印下指模。
  出了浴室,明假装要去客厅,吓得风呱呱大叫,发起娇嗔,最后回到房中,灯光早已调得合适,大家坐在床上,风就像上天恩赐给明似的,自己再整理,还淡淡扑上香熏,彼此凝望一刻,明白还有很多事要干,浅笑一下就相拥起来。风此时香软醉人,白里透红,闭目献吻,手搓弄肉棒,表现少有主动,玉乳不时擦过胸膛,明静静享受,没有还手,空间中衹有呼吸声,其实大家从沐浴起就鲜有对话,眉目傅情,加上渐深的默契,已经合演连场好戏,明终于忍不住搓揉风的玉乳,风鬆开嘴巴,身子软下,除了紧握肉棒的一手,闭目享受,直至明鬆开小手才醒过,明扶正风,说:『妳今晚特别主动。』
  『不喜欢吗?我做得不好?』
  『不是。衹是有点奇怪。』
  『你喜欢我就做。』
  『真的!刚才浴室里……』
  风笑一下便跪在床边,含入肉棒,细意套弄,没有太多花式,每次都是由根到顶,虽然用心,但不时见笨拙,几番脱口,明却十分受用,因风很少作这玩意,自己又不勉强,肉棒越变越硬,教风更难驾驭,风放弃含入,改用小舌舔,这搔正痒处,尤其擦过顶部,酥得明也呻吟起来,快乐之余,下身却觉空虚,于是教导百般顺从的风,含入棒头,用手套弄根茎,生疏手法正好给明慢慢享受,不时拨弄风的秀发,风感应下更加倍心机,不久见肉棒颤动加剧,风立即停下,撤娇地说:『你真坏!想在我口里丢。』
  明一手扶起风,说:『对不起,我忍不住。』
  『呀!你还不淮丢,躺下,我不够。』
  风伏在明的胸膛,四处舔弄吸吮,发觉反应比自己更快,但见呼吸急促和心跳厉害,乳头翘起,手则往下套弄肉棒,既轻且柔,来点助兴,不想一下子落幕,散落秀发撩弄更甚,明忍不住带领风的小嘴到处解困,风不时睨著明,发出回心微笑。舒畅过后,明瘫痪在床上,风起来,托头侧卧向明,任凭细赏,抚摸。
  正当明揉弄风的玉乳时,风幽幽的说:『我的胸太小。』
  『已经很不错吗。』
  『毛太稀?』
  『正好配合你的柔。』
  风甜得淘气起来,有点明知固问:『我的小穴还可以吧。』
  『简直不得了。』
  『我岂不十全十美?』
  明结巴了,风娇柔捶向明几下。明已恢復过来,想扑向玉乳,风主动移上,把樱桃送入口中,让明躺著舒舒服服地享受,明一手搓弄,一面吸吮,风初时还及看著明,不久便浪了,仰头闭目,凄凄呻吟,明虽然加快节奏,风尚嫌不足,自己动手搓弄,明的手闲下,趁此游向小穴,却马上被双腿夹紧,风反而得不到及时慰藉,一会儿才慢慢张开,互相配合下,细緻撩弄,流水淙淙,感到又涨又空,风奋力推开,跪在明的面前,小穴贴近,明像被浮掳般,双手抓向玉臀,尽情吸吮,风自己搓弄双乳,摆动腰枝,爱液更旺,害得明耗尽心力,才稍为舒解风的欲念,再过几回,风迫得向后弯身,使小穴更加暴现,希望获得更大满足,最后忍不住开口。
  『快干我!』
  风软倒下,四肢无力,意态极待撩弄,明捉紧风的双手,按下于头侧,瞄准目标,一棒入洞,水花四溅,将被撩弄一晚的欲火尽情释放,抽送急劲,次次力顶花心,窄狭小洞唧唧作响,风非但没有痛苦,更极为享受明反常的勇猛,口中声声和应,全身酥麻,很想摆动身体,却动弹不得,祇有尽量张开,方便行事,不久,风真的接不上,有些痛苦表情,无力挣脱,默默承受,不知多久,明稍为降温,才发现风的景况,不忍下去,凑向风,面带悔意,抚弄爱惜一番,风没有生气,还关心地问:
  『你今天工作不如意?』
  『不是。就算是,我也不会把你作发泄。』
  『真的。我要就你答应,以后我不喜欢你就不能干?』
  『当然。』
  风见如此爽快,睁睁眼,转转目光,笑意迎人地说:『还有,我喜欢的,你不喜也要给我干。』
  『那还得了!』
  风柔情催迫,明看穿把戏,不想坏了气氛,终于答应,没气地问:『你现在喜不喜欢?』
  『喜欢,但我想换姿势。』
  风攀住床头,分腿翘臀以待,显然行个方便,明从后入手,一手搓弄乳房,一面抽送,明非常喜欢这个姿势,完全主动,快慢自若,风初时抽动腰枝来助兴,可是节奏不配合,弄巧反拙,经明按下腰枝,风明白静静享受即可,果然抽送猛烈,玉臀击出巨响,床第摇撼,风仰头呻吟,口中求饶,但下身欲拒还迎。最后支撑不住,伏在床上,玉臀高翘,明来个饿虎擒羊,双手插入搓揉玉乳,吻舔玉背,继续抽送,风被牢牢固住,完全承受每次冲击,明越干越有,再换个姿势,风被摆布到侧卧位置,明抬起风的腿从后插入,由于角度关系,力度减弱,风反可细味每次抽送,低声唱和,渐渐搓柔玉峰,待时机成熟让明嚐一口,正当陶醉之际,明起来撑高风的一条腿,跨过另一腿跪下,插入极度张开的小穴,再把高举的腿勾紧自己的腰,风开始有点不自然,明细细抽送几次,风即时低头微笑,渴望回望,明快马加鞭,从未如此深入开发,风埋头轻呼,一切交给明。
  再消一会,明把风放下翻正,捉住双手想拉起,怎知风累得无力,祇撑起半身,明忍不住抽送,风又再呻吟,双乳摇晃,又痒又满,却无法撩弄,苦得要命,风几经辛苦才撑起,马上把乳尖塞入明的口,乞求吸吮,明一面应付,另外自己坐下,要风跪下吞入肉棒,扶稳风的腰,上下移动来套弄,风很快学会干起来,乳尖因剧烈运动而脱口,不时擦过面膀,刺激得挺起胸膛,明居然被迫退半步,用手向后撑住身体,这个姿势使风尽情发挥小穴的神奇吸力,大家登上极峰,风兴起至扑跌继而压著明,居然模仿男人抽送,明无力招架,给风套弄好一会,但不太技巧,始终有所不足,改为骑马,双手按在明的胸膛,拼命套弄,明抓紧风的双乳,大家作出最后冲刺,淫声交叠,天昏地暗,明腰渐渐抬高,风闭目力拼,眼看风快不行时,明连珠跑发,同时到达顶峰。
  良久,大家才软下来,风按住小穴下马,倒在明身旁。
  明担心地问:『你弄伤?』
  『不。你给我这么多,我满载了,又不想流走,所以要按住。』
  『我看你的淫水也不少。』
  大家很少说著这般淫语,相望一笑,深情一吻。风见肉棒仍是昂首,用大腿夹住,擦去残留的精液,想不到风在事后也无微不至。
  风吸尽明的所有后,突然撤娇:『你好!』
  『甚么!』
  『在上面真好玩,我以后要这样。』
  『怎可以?』
  『你不疼我呀!』
  …………………
  大家边争拗,边相拥而睡。
  关上灯。
  『我给作交换。你若给在上面,我给你干屁………………』
  『甚么?』
  『没甚么?』
  『我现在要……………………』
  『呀!………不要………』
  天亮了,明见风不在,便走到浴室,见风披著一件吊带透明短衬衣,内无一物,正在清理一塌糊涂的浴室。
  『风,留给我吧!』
  风转头见明肉棒高举,走近低头凝望,明一手搂入怀。
  『你还不够。』风半带挑逗地说。
  『再多也不够。』
  『可是过几天你不能来。我的大学室友来住几天。』
  『没关系,我们照做如仪。』
  『呀!乖!她祇来碰运气找工作,不久我打发她………………………』
  风见明若有所思,指著明说:『你在想甚么?』
  『没有。』
  『你乱动我就不饶你。』
  大家温馨相拥,风见镜上遗留昨夜的印记,指著说:『别忘记!』
  『好,大家就望著它干一次。』
  『呀!对著镜子太羞人。』
  一会儿,风的衣服就滑落地上。
  (六) 慧风的室友
  因风的室友明天将来访小住几天,相信大家有一段时间不能相聚,所以今晚明推掉所有应酬来到风的家里吃晚饭,顺道来个尽享今宵。
  明靠在厨房门口,看著风做饭,菜餚全都是先前从电话中所要求的,这些家常小菜对风可说应付自如,明当然不担心,祇是借故欣赏牛仔热裤下风的修长美腿。
  『看甚么?去看电视吧。』
  『它那有这么……好……东…西……』明装作猥琐地说。
  风真的生气,偏偏小嘴,把少许水浇向明,明没趣地走回厅中,刚巧电视播放著自己喜爱的球赛,便坐下观赏,看得手舞足蹈,异常投入。自己拥护球队连进几球,更加得意忘形,不知过了多久,手提电话突然响起。
  『你的小老婆!还不来吃饭。』
  原来是风的把戏,明回头一看,晚饭已准备好,走过去入座,放下电话在桌上,正要开怀太嚼,风呆望过来,手指著电话,明马上会意,关上电话,这几乎是他们相聚的惯例,但自己却无故忘记。

  大家开始用膳,多少勾起重遇之夜的一幕,但不久明发觉不对劲,除了份量太多,味道亦失了水准,勉强吃完,放下筷子,风一面不悦,多夹几件菜餚入明的碗中,明推却了,风即时坐到明的大腿上,一件件餵入口里,明那敢不从,直至腹涨如鼓,风才肯罢手。
  『我发你的脾气,你生气吗?』
  明抚理风的秀发,说:『没有。』
  其实明根本无暇发怒,手已经四处游动,风穿著一件吊带小上衣,不单玉背尽现,胸口开得前所未有的低,似乎风对自己的胸部越来越有信心,明不断搓弄娇乳,柔软而有弹性,风似有点歉意,任由处置,明干得兴起,索性拉下一边吊带和乳罩,一隻鲜嫩玉荀悬于空中,再用手搓弄几下,感觉更直接和刺激,终于忍不住用口吸吮,风面有难色,想用手推开,反给明挺起胸部,手亦被挪开,整个人受制,明肆意攻击之余,还探手下方,但却被紧紧牛仔热裤阻挡,一番探索,正找到破关之处时,风高声大叫:
  『不要,我……我不方便!』
  明立时停手,把风扶正,此时风衣衫不整,软弱无力,意态诱人,明虽不想罢手,还是替风整理一下,亦理解风的失常表现,但始终没拉回乳罩,继续细赏。
  风被看得低下头,羞怯地说:『你要等几天啦。』
  『怎么办?我很熨。』
  『你用手解决吧!』风娇笑起来。
  『好!就用你的手。』明搂紧风,风默默点头。
  『还用你的嘴!』明进迫,风继续点头。
  『在里面丢!』风犹豫地点头。
  明轻扭风的鼻子一下,得意地说:『我知你不喜欢,我不会。』
  『我知,我知你疼我。』
  大家相望一笑,风开始用手替明舒困,又轻轻吻上,明亦搓揉玉乳,大家用力轻可,细细享受一会儿,风正想跪下,门铃响起,大家呆了一晌,风敷衍应了一声,却仍懒在明的怀里,明慢慢替风拉回衣服,最后还在涨涨玉乳上满意地轻拍几下,风迁就一下位置,让明看得更彻底,大家毫不著急,直至门铃再急响,风才披上小外衣来遮掩一下,施然去应门。
  门一开,一把热情的声音亮起。
  『风!是我啊!』一位女子拥上。
  风呆了一会才懂反应,大家热烈拥抱,互问寒暄,迎入屋里,差点忘了明的份儿。良久,那位女子停下,瞄向明,风作个介绍。
  『这是秀梅。这是康明。』
  这女子正是慧风的室友,因机位问题早来。秀梅少风一岁,同属高身栽,虽不及风的修长纤巧,肤色较深,但也是一个可人儿,发长及肩,笑靨盈人,说话时不时低头。但明很快把目光留在胸前,虽隔著宽鬆衣服,亦觉大有瞄头,这举措弄僵局面,风搂进明的怀里,有所表示。
  『你饿吗?我们刚用完。』风的手在明背后不安地游动。
  『不。明,你真幸福,大学时不知有多少人想一嚐风的厨艺?』
  『他可没有赞我一句呀。』
  『是吗?看他的肚子吃得多涨。』
  『你真傻!吃不下也要硬来。』风纯真的望著明。
  明一时不习惯成为话题,自愿收拾碗筷,在厨房清洗时,不断听到她俩高谈阔论,有著被冷落的感觉,想得一脸不乐,完事回到厅中,谁也看得明白他的表情,梅识趣的说要洗个澡,带著笑容擦过明,明真得忍不住盯紧梅隆隆的胸部,剎那也有胡思乱想,很快坐近风,恐露出马脚,还不及搂一下,梅从房中嚷著:
  『风,我没有乾净衣服。』
  『那穿我的。』
  风立时走入房中,选了一套,梅便洗澡去了。风回到厅中,轻拉著明的手到自己房中,双双坐在床缘,风双手勾住明的颈,笑说:『我们再干下半场!』自己拉下吊带,明不在欣赏玉乳,衹是对风的主动有点奇怪,尤是房门也没关上。但多想也无谓,明还是扑上吸吮起来,风马上浪叫,频唤刺激,双手按住明的头,挺直腰枝,拉近自己胸部,那知风越叫越励害,明恐惊动他人,把风扑倒床上,按住风的口,好一会才放开,风抿嘴乖乖静下,娇乳敞开,有点楚楚可怜,明变得七上八下,欲火撩起,却又不忍下手,挣扎良久,最后撑起身子,带点败兴说:
  『还是算吧!』
  明扶起风,整理一下,风享尽怜惜,但明没有扣上乳罩就拉回上衣,两个可爱小顶尖马上贴现突出,风慌忙双手护胸,想夺回乳罩,又给明捷足先登,无计可施,捶了明几下就跑回厅,明收好战利品,施施然回到厅中,见风正在生气,坐近时风转头他望,明却捏捏突出的小尖尖,隔著衣服亦觉湿透,风怒意全消,直到受不了,才捏紧明的大腿,大家觉得时间差不多,暂时收兵。
  浴室水声停了,不久梅走出来,不出所料,秀梅真得大有来头,在风的紧身衣下显得摇摇欲坠,走时晃动人心扉,内里充塞有物,领口有所挤离,腰枝还可,双腿亦算修长,却远不及风的匀称,面容较前焕发多少,梅很快留意到明的目光,更加自豪地展现一下,明不想太张扬,低下头,风得意的向梅说:
  『我们身裁也差不多吗。』
  梅:『我们是好姐妹呀!』大家相望一笑。
  风:『我也想洗个澡。』
  风伸手解下脑后秀发,不知何故,一时解不下,明帮一把,弄了一会,风不知岭上双莲贴现出来,梅却看得有点嫉妒,虽自己的乳房比风大,但看来不及风的可爱,秀发终于解下,风和明眉目传情,梅更加不是味儿。
  风洗澡去了,隔坐换上梅,圆领小巧紧身衣被挤得似是低胸设计,中间深沟一道,明不顾一切,越看越不礼貌,梅妒意未消,刻意搔首弄姿,害得明进退不得,心生一笑,稍稍抱胸,明会意,平静一下,开始攀谈。
  『你来香港是旅游吗?』
  『不。来碰碰运气,找工作。』
  『不如先四处跑跑看看?』
  『好的。很久没有回来,这儿变得太多,你可不作个响导?』
  梅望得明不敢直视。
  『呀……我没空,风已请了假。』
  『我离开香港太久,广东话已不太灵光,中国菜也不及风。』
  『你在香港没有亲人?』
  『没有。』
  这话像不欢迎梅来作客,明觉得失言,大家静默下来,衹好将话题扯到大学生活,但气氛无法搞起来,彼此一问一答。
  终于风出来,阵阵香气扑面而来,侧身坐在明身旁,一手搭上明肩,一手把手腕凑近明的鼻,嫣然一笑,明有点不知所措,梅知道来得不是时候,推说累了,回房休息,明点了风的鼻子一下,明白这把戏。
  『你为甚么还生我的气?我也不知度道梅会早来。』给风先下手。
  『我没有。』
  『没有就跟我来。』
  风拉明入房,一坐下就缠上明的身,相拥热吻,热烈间又不敢作声,感觉刺激得像偷情,明想扯下风的衣服,但又没趣停下。
  风:『不作爱就无与趣?』
  『错过妳这么好的身裁有点可惜。』明本来想哄一哄风,那知风带点责骂地说:
  『好身裁?我知道你一直在看梅的甚么。』
  『我……不………』明百词莫辩。
  『看一看也无所谓。』风抿嘴。
  『我就不客气。』
  『你敢。好,我以后看男人你也不准管我。』
  『那得了。』
  大家纠缠起来,明无心撑开风的腿,风惊叫,频骂坏东西,明心知何事,衹好紧紧搂著风。
  风继续撤娇,讨尽怜惜,才幽幽地说:『你今晚乖乖睡在这儿,我想跟梅联床夜话。』
  『我不如离开吧!』
  『呀!不准。』
  明推搪几回,风始终坚持,争论之下,明决定留下,反正这不是辩论比赛。
  『你洗个澡才睡觉。』风替明脱去上衣,欣赏一下,忽然贴近明耳边说:
  『浴室里有我和梅的内衣,你可以用来解决。』
  『甚么?』
  风搓了肉棒几下,得意的说:『真可怜!绷得这么厉害。』
  风走了,明呆一下子才无奈去洗澡,发觉她俩丢在衣物篮的内衣,细看之下,怪不得梅如此自豪,款式却稍保守,反而风的小巧可爱,多少有点联想,加上余温犹存,真的想就地解决,回想风的娇躯,有些除却巫山不是云,打消念头洗澡去了。
  回到房中,仍听见隔璧的谈话说笑声,自己孤单躺下,平常挤迫的床顿变空荡,辗转反侧,才渐渐入睡。矇矓中…………………
  明闯进隔房,压上秀梅,一面撕开睡衣,一面四处狂吻,梅极力反抗,高声求救,但一切徒然,防线一一失守,风惊醒了,奋力推开明,但那敌过疯了的明,祗有瑟缩一角饮泣,梅反抗变弱,被脱得清光,明肆意蹂躪一双垂涎已久的巨乳,梅越痛苦,明就越起劲,再一会,撑开梅的双腿,整个扑上,猛烈抽送,梅被牢牢按住,忍受下身灼热的冲击,终于一股精液射入深处。明初嚐甜头,犹有余力,见饮泣中的风楚楚可人,就扑过去,两三下撕破所有衣服,狂吻狂捏,柔弱的风被制服,伏在床上,明粗鲁插入菊眼,风痛得死去活来,明尽情泄欲,一会便再下一城。风暴过后,她俩不停饮泣,明嚐尽兽欲,得意淫笑……………
  明突然醒来,原来綺梦一场,亦是恶梦,自己一人躺在床上,隔璧再无声音,空间静寂得要命,正藉夜深,祇有勉强再睡下去。
  晨光曦微,半梦半醒,忽觉下体正给套动,明一跃而起,发觉风吓退一旁,身穿丝质小巧吊带上衣和短裤,明已熬了一晚,于是马上搂风入怀,紧紧环抱,狠狠热吻,风处处逢迎,明还苦苦压迫,胡干一番,稍为舒解才停下。
  明:『连乳罩也不穿,是不是想引诱我?』
  『可不是,我找不到衣服嘛。』
  『时间尚早,不如…………』
  明探入内里搓揉无遮玉乳,风亦弄上肉棒,浪声即起,明突然想起梅。
  『梅在那里?』
  『她去了跑步,很久才回来。』
  风说得两颊通红,明再蠢也明白风的心意,自己脱去上衣,再轻轻从头拉去风的上衣,风顺势把手架于头上,一双嫣红娇乳像沾上露水,在透进的阳光下显得鲜嫩欲滴,衬托著雪白肌肤,看得明目定口呆,很久才懂一手罩上,软绵绵中见弹性,怜惜无限地抚揉,灵巧游上顶尖,二指细细夹住,挤得顿时翘起,明凑上嘴,用舌拨弄,风感到乳尖涨得爆炸,明趁机吸吮几下,风剧烈摇动,发出激荡呻吟,明又想再攻另一玉峰,风却推开,撤娇地说:
  『不要啦!』
  『怎么?我弄痛了你?』
  『不是。我是来服侍你呀。』
  风跪下床边,默默低头,明飞快脱去所有,张开双腿,抬起风的头,将肉棒送入口中,风套弄起来,每次全心全意,尽量舔遍每一分,直达喉咙,没有理会明的眼光,明亦闭目仰头,挺著腰,希望塞入更深处,肉棒越变毕直,快要爆发,明不舍得太快结束,从风的口抽出,陶醉中的风猛然惊醒,才感口部有点酸软,明似看懂,替风揉揉脸,抚顺散乱秀发,一切来得合时,风索性枕在明的大腿,一面享受抚惜,一面欣赏仍然刚劲的肉棒,回味它曾经带来的欢乐,明的手游向玉乳,风当然乐意逢迎,可是不过一会,明捉紧风的脸。
  风:『我做的不好?』
  『好。我也要让你爽。』
  『呀…………』
  明退后少许,把风拉起,背向坐在床缘,明从腋下熟练地搓弄双乳,又吻遍玉背,风很快登上高峰,想挪开明的手,欲拒还迎之下,索性架手于脑后,痛快享受,呻吟连连,不断摆动,明减慢节奏,次次用力分明,让风细细享受,还用上火热肉棒在背上烫来烫去,风上身酥麻一遍,终于忍受不来,推开明,自己躺下,双手抓著枕头,胸前起伏不停,摆出最后阵式。
  风:『让你显一下威风!』
  明呆了,不知所谓。
  『骑上来!』
  风一声令下,明慢慢骑在胸上,以跪式支撑起,害怕压伤慧风,风媚笑一下就含入肉棒,开始套弄,但躺姿不便风的动作,明改为主动抽送,风默默逢迎,还用手扶正明的臀部,不时走入中间来助兴,这个招式使明蛮有优越感,像征服者一般,越干越起劲,扶稳床头,加快节奏,频问风如何如何,可怜风有口难言,渐渐应接不来,手软下,几番脱口,明亦感差不多,拔出肉捧,对准乳尖,两尖双擦,产生无尽快感,风终于可用口表达,浪叫不休,胸部挺起,明下身万股电量匯聚,彼此竞登顶峰,终于要爆发,明用手校正向胸部,猛射几炮,震撼风的娇躯,溅向四周,不单玉乳,连瞼上也沾上,大家一时平伏不来,无力修拾狠狈局面。
  明稍定下来,便拿纸巾替风抹净身体,发觉自己有点过份,弄得一塌糊涂,祗好细细清洁,报答风的苦干,风显得娇柔无力,享受余温间,衹用眼神和微笑回答,用上好几张纸巾明才完事,风终于开口:
  『你还不上班?』
  明拉起风,低声说:『我帮你冲冲身子。』
  『呀!我自己来。』
  明搂著,说:『我还想要。』
  『你找梅吧!』
  风挣脱开,走进浴室。明清理房间,心里暗自欢喜,觉得今早尽显威风,风叫著,要明拿些衣服给她,明选些保守内衣和睡胞,走入浴室,风从浴帘探头出来,明抢说:
  『我替你穿上。』
  风扁一下小嘴,说:『我还有事要做,你先出去。』
  明走出并锁上门,无聊地等了一会,风只穿上内衣走出来,仍用大毛巾抹身,转身背向明,说:
  『替我扣上。』
  明乐意为风扣上乳罩,其间风说:『这款式很土。』
  『这包裹比较妥贴。』
  『你去换衣服,我做早餐。』
  『不是已经食过吗?』
  『坏!』
  『我们还是出外吃吧。』
  风点头,回身入房,明忍不住捏风的玉臀一下,风惊叫,把上班服塞给明,羞怯地关上门。明梳洗一番,索性不洗身便穿上衣服,似乎还回味一切。
  一会,两人换好衣服准备外出,明想翻开风的外衣,风说:
  『干甚么?』
  『你有没有换了别的内衣?』
  『我喜欢怎么也可以。』
  大家边走边玩………………………………
  风陪梅玩了几天,明就呆了几天。
  终于,明相约风去看电影,并约定在风的家里会合。
  明忽忽完成工作,下班时间一到,便飞快赶到风家里时,在厅中见到梅,还穿著上班服,套装短裙,平常涨涨的胸部被压抑,束起秀发,薄施脂粉下,表现较前成熟。
  梅:『风还未回来。』
  『我先到,我们去看电影。你也一起去吗?』明礼貌地一问。
  『不,阻碍你们这么多天啦。』
  『你也像刚回来?』
  『是,刚从面试回来。』
  『情况怎样?』
  『还不错。』
  梅微笑一下,脱下外套于沙发上,底下是薄衬衣,走入厨房之际,明的目光跟上,直至消失眼前,坐下,脑中影像一时无法擦掉,思想转来又去,终于按捺不住,走入厨房。梅正在做咖啡,稍回望一下,便不加理会,明借故从热水瓶盛了杯水,一面喝,一面从背后欣赏梅,紧身短裙使腰姿更为纤巧,臀部更浑圆,宽身上衣却成半透明,加上斜阳映入,身体轮廓甚至乳罩的款式也历历在目,与风的不同,带子较宽,包裹充份,相信这款式才有足够承托,看得明唇乾喉烈,整杯水喝下也无助,还不自觉走近,那知梅突然转身,胸前软软贴上,一股暖意从两点透入,时间像停顿,大家沉默一会,梅睨一眼,索性整个人拥上,手从明的背后扣紧,一种软绵绵而有压迫的感觉很快就击溃明的防线,手柔柔搓揉梅的双乳,有一种由风得不到的充实感,梅耸肩挺胸,轻轻呻吟,脚步渐不稳,明把梅的双手,按上附近的冰箱,然后将梅翘臀分腿伏著,更把衬衫从裙头抽出,探手入内肆意搓弄,梅反应更大,浪声深深,冰箱上的玻璃杯却清脆震动,明知道已没退路,把乳罩扣和裙后拉鍊解下。
  梅:『就在这里?』
  『可以吗?』
  『祇要不在内面丢。』
  明抱起软化了的梅,走到厅中,急不及侍把梅压在餐桌上,剥开衬衣,拉开已鬆脱的乳罩,眼前是双峰插云,顶尖较深和不大突出,周边隐约有日晒痕迹,这双尤物可能跟做运动有关,但皮肤也变得深色,远不及风的细緻雪白,她俩的可谓各有千秋。看的够了,明一手一个搓弄,梅不敢正视,转侧头,敞开手,面上又乐又羞,任由摆佈,明凑上吸吮,竭力拨弄沉睡双尖,终于硬翘起来,却招致更重攻击,梅忍不了,推开明。
  『这么急色,你害怕风回来。』
  『不,衹是妳的又大又美。』
  『我想干得舒服一点。』
  明带梅入房,自己飞快脱下一切,见梅坐在床缘,祇刚去掉上衣,一拥上前,扯去早已鬆脱的乳罩,梅即时双手护胸,淘气地说:
  『我的强,还是风的强?』
  『还要说?』
  『我要你说。』语气又柔又坚定。
  明无可奈何,说:『当然是你!』
  『那你怎样玩风的?』
  明指令梅双手后撑身体,双腿勾缠明的腰,硕大双乳凌空,和眼神一般的期待著,明托了几下,晃动有緻,梅乐透了,明双龙出海,肆意游动,梅在这姿势下无从亦无心反抗,祇见腰姿越来越挺直,腿夹得越紧,仰头浪叫,酥麻漫延全身,挣扎未几,手开始软下,明拉梅入怀,一面断续搓揉双乳,一面吻向张开的小嘴,大家用力过度,久久未能配合,明改而细吻乳房,花了一番唇舌才由底到顶走过,梅涨满难抵,加入挤弄,要求更强力吸吮,明趁机想把梅的头向下压,梅明白用意,竭力反抗,明放梅一马。
  梅:『第一次就要玩这把戏,太过份!』
  『我一定把你弄到。』
  『试试看。』
  明脱去梅的小短裙,分开双腿,内裤比较保守,祗好隔衣抚弄,嘴四处偷袭,爱液渐渗透出来,明加快节奏,梅和应间,勾紧明颈,乳浪纵横,胸部拉扯出难以形容的快感,浪声越见高,终于身子急剧抽搐几下,弄湿大遍。梅自己躺下,大开中门,透视下面黑丛林,目光尽是盼望,明不慌不忙清除最后防线,立见毛发浓黑,洞口鼓涨,捉紧双腿,跪下送入整条肉棒,洞璧窄得可以,但不及风的湿润,用著对风的力度抽送,可是梅嫌不足,竭力张开迎入,一时得不到回应,最后开口。
  『用力点。不够爽。』
  明伏上,撑起上身,猛烈抽送,梅再没怨言,闭目享受,浪声喝和,不时按上明的腰,自己来加强力度,乐得脚尖也蹬直,明虽然觉得有点被动,但见梅如此陶醉投入,又可畅快无顾忌的抽送,也甘心效劳,大家经一番努力,此刻可细细享受,不知乐了多少回合,明觉得已是时候,稍停一下,梅已驯服,任由调摆娑势,明将梅双手放在头两旁,双腿曲起张开,自己整个压下,用手在梅的腋下附近支撑,慢慢抽送,四目相投。
  明:『爽不爽?』
  梅羞涩微笑而不答,明沉沉催迫几鞭,口拨弄面颊、耳珠和粉颈,梅矜持不住,瞇瞇眼,苦苦呻吟,头转来復去,神志迷糊,口中念念有词。
  『………乐……死……………爽……真棒……………风…………太……幸福…………干……干……干死…………我……………………』
  明全速前进,害怕梅先倒下,不断要求支持下去,梅拼命绷紧身体,保持使她乐极上天的姿势,可是爱液不够旺盛,下面感到灼热的冲击,身体开始软下,明知道无法挽回,自顾抽送,不再多回,在爆发之前,遵守事前协定,抽出,在梅双峰间泄了,不知何故,祇有寥寥数射。梅掩饰内心失望,满足地涂抹稀少精液,明显然不悦,呆呆坐著,梅扑入怀里,搂搂抱抱,才对明说:
  『我们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时间差不多,风要回来。』自己穿回衣服。
  『不是现在,是以后。』
  『呀…………看情况……』
  明吞吐之间,手提电话响起,原来风改变主意,要在戏院见面,情话绵绵之间,梅走下床,从衣柜找了一套性感内衣,在明的眼前搔手弄姿,慢慢穿上,看上是细了个码,明有点动情,却要压抑下来,免得露出马脚,忽忽挂断,继续穿回衣服,梅穿著内衣过来帮一把,整理妥当,仍搂紧明,凝望过去,明轻轻吻回,还捏了梅的乳房一把,才离去赴约。
  途中明不时整理,担心留下蛛丝马迹,到了戏院见风已到,便挽手进场,风搂入怀里,明不感柔情蜜意,反觉风想嗅些甚么。由于市道不景,观众疏落,风索性拉明到一角,幽暗中风的手过火动作都得不到回应,祇好枕于明的臂胳,戏过一半,风忍不住说:
  『真的这么好看?』
  『呀………』明从魂游中惊醒。
  『我知你在想甚么。』
  明差点吓破胆子,以为东窗事发,风居然撩弄肉棒一下,不禁失笑。
  『绷得这么厉害,我明白了。』
  『你想在这里!』
  『你才想!我们看完吃点东西,早些回家……………让你舒服……』
  『但梅还在,不如去酒店。』
  『那又如何。』
  风继续融融细语。
  『熬得很辛苦…………你……早对我讲……吗……………对不起……………我这……几…天不行……………今晚……你粗……鲁些……也…可以…呀…不……………哦…不……是……………』
  明搂一下风,像倒过来原谅了风。
  戏完。
  晚饭也完。
  该回家,明实在不愿,但怎能不愿。
  风拉著明走动,回到家里,梅已睡了,他俩悄悄溜进房。
  关上房门。
  风:『我先洗个澡。』
  明木訥。
  『呀!你真急色!』
  风撤一下娇真,脱去上衣,底下是一件小巧胸罩,仅仅包托两个挺秀玉荀,明不但没加称赞,反带点责骂:
  『你为甚么穿这样的内衣?看,你的差点掉出来!』
  『我以为你会喜欢………』
  风委屈低下头,此刻她的柔无从抵抗,明亦觉不是,赔过罪,想尽办法去哄。
  『我是说你的可不小,我妒忌其他人。』
  『这样我也不饶你。』风难掩如何受落。
  『你要甚么?』
  『你躺在床上让我干你!』
  明居然乖乖躺下,风脱下短裙,底下是一套丝质极小内衣,配上修长身体和雪白肌肤,明的心脏差点受不了,风再而解开扣子,拉下肩带,却按著快要堕下的乳罩,吊一吊口胃,见明上下不得,才扔去,再弯身脱去所剩,多日不见的桃源,仍然鲜嫩动人,风骚首弄姿,展现无限美态一番,才爬上床替明解除束缚,明抚摸娇躯间,不久自己已没有阻隔,肉棒因剧战而未完全恢愎,风百般坷护,口含手弄,不知慧风是惩罚还是奖赏康明,终于巨棒擎天,小穴氾滥,迷茫间风骑上套弄起来,风觉得明这样是宠爱的表现,越干越起劲,淫水狂流,小穴力力夹紧,明未能即时同步和应,反延长风的享受,风带明的手游遍双乳,更主动要求用力捏弄,纤纤慧风渐渐软倒明的怀里,明一面抚揉香汗淋漓的肌肤,一面深深长吻,风伏在上面,胸部紧紧贴近,有著前所未有的压迫感,玉臀翘起,肉棒容易掉出来,明便用手塞回去,风当然逢迎,大家合作,还学会细细套弄,明开始恢愎,风再起来策骑,这刻肉棒又刚又硬,次次直达花心,全力挺进,风浑身酥麻,压不住浪叫,管不了会吵醒隔璧的梅,明从下抽送,越挺越高,风按住明的胸,咬紧牙关,稳住阵脚,明觉得力量从中匯聚,再多,再多,终于同叫一声,爆发,狂射数次,灌满小穴,明力竭精尽,瘫痪在床,风亦累,但不舍得下来,套紧肉棒。
  明乏力地说:『风,还不下来。』
  风诸多不愿慢慢下来,倒在明旁,细细抚慰为自己拼尽的明,见明很想凑近娇胸,就挪动身体,把玉乳送到嘴边,送递无限温馨,暖得明昏昏欲睡,风感到彼此爱液倒流出来,便一手抚摸明的面,柔柔地说:
  『你先睡,我去洗澡。』
  『不,我想多抱一下……………』
  风舍不得留下明,一直哄明入睡,从没见如此陶醉,亦甜甜入睡。
  …………
  夜半,风又按不住,重温旧梦,压搾多点精元…………
  …………
  天亮了,明擦擦眼,见风不在,撑起疲惫不堪的身体,穿回衣服,蹣跚跛步的来到浴室,见梅正在梳洗,看清楚一点,梅穿著薄纱透明睡袍,里面小内衣清晰可见,虽然大家曾经肉帛相见,但此时此刻有点不对劲,盘算间,风从后大声叫:
  『还看不够?』
  明惊惶失措,无言以对。
  风:『我知你们已干过。』
  明:『我一时………………』始终找不到理由。
  三人相对无言。
  风和梅突然失笑,风对梅说:『有好东西就一起上吧!』
  明一头雾水,说:『甚么回事?』
  风搂著明说:『以后你就听我们的话!』
  梅对风说:『好姐姐,你先嚐。』
  『好妹妹,不客气!』
  风剥开睡袍,拉明入房,明声声说不,却给风威吓下。
  『想原谅你就听话。』
  梅:『留一些给我!』
  房门关上,里面声声求饶,门外的梅亦有所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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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蛋蛋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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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江西武功山,在安福、萍乡两县接界处,雄峻挺拔,诸峰环峙;但它山脉,却东起醴泉县南,西迄湖南攸县,横亘三百余里,成为宇内名山之一。在武林中,武功派也同样算是名门大派之一。武功山以白鹤峰及雷岭为最高,武功派因之也分为道家和俗家两个门户。道家是在白鹤峰上的白鹤观,那是玄门弟子,江湖上称之为白鹤门;俗家在雷岭,称之为武功门。久而久之,大家叫惯了白鹤门、武功门,就没有人再称他们为武功派了。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