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黄色房间的秘密 - 第一部分 第二十七章 约瑟夫?胡乐塔贝耶绽放了他的所有光彩(8)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第二十七章 约瑟夫?胡乐塔贝耶绽放了他的所有光彩(8)“但是,我无法解释马蒂尔德?斯坦森小姐太阳穴上受到的重击。当我了解到在她的房间里发现了羊骨时,就感觉更加困惑了。她没有办法事先掩藏太阳穴受到了袭击的事实,但是那个伤口显然是在第一个时刻里造成的,因为这需要凶手的出现才能做到!我想的是,马蒂尔德?斯坦森小姐肯定是通过把头发散开的方式,把太阳穴上的伤口掩盖住了。“关于黄色房间的墙壁上留下的血手印,显然也是在第一个时刻中造成的——因为当时凶手确实出现在黄色房间中。所有表明凶手曾经出现过的痕迹都是在第一个时刻中留下来的,羊骨、黑色的靴子印、贝斯克样式的帽子、手绢,以及墙壁上、门上和地上的那些血迹。如果那些痕迹还留在那里,只能说明马蒂尔德?斯坦森小姐还没有时间将它们清理干净——因为马蒂尔德?斯坦森小姐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这让我意识到,这两个时刻发生的时间相隔不远。在第一个时刻发生之后,马蒂尔德?斯坦森小姐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回到实验室陪伴她的父亲,之后,她还没有机会再次回到她的房间,把一切都整理好。他的父亲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和她一起工作着。因此,在第一个时刻发生之后,直到午夜,马蒂尔德?斯坦森小姐都没有再次进入她的房间。雅克大叔在十点的时候去过一次马蒂尔德?斯坦森小姐的房间。但是他只是进去关好了百叶窗,点亮了那盏微弱的夜灯。因为当时马蒂尔德?斯坦森小姐的思维非常混乱,所以她忘记了雅克大叔每晚都会去她的房间一趟,尽管她曾经请他不用这么麻烦。所有这些,在《马丁》杂志刊登的那篇文章中都提到过了。雅克大叔那晚确实去了马蒂尔德?斯坦森小姐的房间,但是,借着房间里昏暗的灯光,他什么都没有发现。“当雅克大叔不在的时候,马蒂尔德?斯坦森小姐肯定经历了一些恐怖的时刻,但是,我认为她并不知道房间中留下了如此多的证据。在她被袭击后,她只有足够的时间来清理她的脖子上留下的凶手的指纹,然后就匆忙地赶回了实验室,与她的父亲一起工作。如果她知道房间里还留下了羊骨、帽子,还有手绢,她一定会在午夜返回房间的时候把它们都收拾好的。她并没有看到这些东西,只是借着房间里微弱的灯光换好了睡衣。之后,马蒂尔德?斯坦森小姐就上床休息了,她已经被焦虑和恐惧耗尽了体力。正是因为这种恐惧,她在她父亲的实验室里待到了尽可能晚的时间。“这样,我的推理来到了这场悲剧的第二个时刻,也就是马蒂尔德?斯坦森小姐一个人单独在黄色房间中的时刻。现在,我可以解释一下在第二个时刻中的枪响声。斯坦森先生和雅克大叔听到了‘救命!——谋杀!’应该如何解释这些呢?关于这些叫声,解释起来并不费力,因为马蒂尔德?斯坦森小姐当时一个人在房间中,所以只可能是噩梦了。关于斯坦森先生听到的那些挣扎的声音,可以解释为马蒂尔德?斯坦森小姐在梦中重新经历了一次当天下午的恐怖遭遇。在梦中,她看到凶手向她冲来,因此她喊道‘救命啊!谋杀!’她的双手疯狂地在手边的小桌子上寻找着她事先放置在那里的那把手枪,但是她的双手挥舞着,打翻了那张桌子,那把手枪也掉到了地上,触动了扳机,向屋顶上开了一枪。我从屋顶上留下的子弹推理,这肯定是出于一场意外。子弹在屋顶的位置就向我表明了这是一场意外,而且与我的噩梦理论非常符合。于是,我不再怀疑凶手的袭击肯定发生在那天晚上马蒂尔德?斯坦森小姐回到房间里休息之前。被恐怖的枪声从噩梦中惊醒之后,马蒂尔德?斯坦森小姐不自主地喊了救命,然后就昏了过去。“我的这些理论,根据当天午夜关于枪击声的证据,需要有两声枪响来支撑。一声枪响是在凶手真正袭击马蒂尔德?斯坦森小姐的时候击中了凶手,另一声则是在马蒂尔德?斯坦森小姐的噩梦中响起的。看门人伯尼尔夫妇在治安警官面前证实,他们只听到了一声枪响。斯坦森先生则证实说,他们在一个刺耳的声音之前,还听到了一个很钝的声音。我认为,那个很钝的声音应该就是大理石面的小桌子翻倒在地上时发出的声音,而那个刺耳的声音,则是真正的枪响声。到那时为止,我确信自己的理论是正确的。在第二个时刻之前,当马蒂尔德?斯坦森小姐真正受到袭击时,她出于自卫开了一枪,这一枪伤到了凶手的手,并且在墙壁上流下了沾满血的手印。而伯尼尔夫妇听到的那声枪响,则是马蒂尔德?斯坦森小姐在噩梦中造成的一场意外,这声枪响将子弹射入了屋顶之中。“现在,我再来解释一下马蒂尔德?斯坦森小姐太阳穴上的那个伤口。那个伤口显然并不是由羊骨造成的,因为那个伤口并不是非常严重。马蒂尔德?斯坦森小姐并没有试图掩盖它。那个严重的伤口肯定是在第二个时刻中造成的。为了解释这个,我亲自去检查了黄色房间,并且在那里找到了我的答案。”胡乐塔贝耶从口袋中取出了一张折迭着的白纸,然后从里面抽出了一件肉眼几乎看不见的东西,拿在了他的拇指和食指之间。“这个,法官先生,”他说,“是一根头发——一根沾着鲜血的金色头发——一根马蒂尔德?斯坦森小姐的头发。这根头发就粘在被打翻的小桌子的一个角上。小桌子的这个角上同样沾有血迹——非常少量的痕迹——几乎看不到。但是从这里可以得知,马蒂尔德?斯坦森小姐在她的床上突然起来的时候,重重地跌倒了,她的头就撞在小桌子大理石面的一个角上。
或许您还会喜欢:
失落的秘符
作者:佚名
章节:135 人气:2
摘要:圣殿堂晚上8:33秘密就是怎样死。自鸿蒙之初,怎样死一直是个秘密。三十四岁的宣誓者低头凝视着掌中的人头骷髅。这骷髅是空的,像一只碗,里面盛满了血红色的酒。环绕四周的兄弟们都披挂着他们团体标志性的全套礼服:小羊皮围裙、饰带、白手套。他们的颈项上,礼仪场合佩戴的宝石闪烁发光,像阒无声息的幽灵之眼。他们共守一个秘密,宣誓互为兄弟。“时间已到。”一个声音低语道。 [点击阅读]
战争与和平
作者:佚名
章节:361 人气:2
摘要:“啊,公爵,热那亚和卢加现在是波拿巴家族的领地,不过,我得事先对您说,如果您不对我说我们这里处于战争状态,如果您还敢袒护这个基督的敌人(我确乎相信,他是一个基督的敌人)的种种卑劣行径和他一手造成的灾祸,那么我就不再管您了。您就不再是我的朋友,您就不再是,如您所说的,我的忠实的奴隶。啊,您好,您好。我看我正在吓唬您了,请坐,讲给我听。 [点击阅读]
无人生还
作者:佚名
章节:71 人气:2
摘要:varcpro_id='u179742';varcpro_id='u179742';沃格雷夫法官先生新近离任退休,现在正在头等车厢的吸烟室里,倚角而坐,一边喷着雪茄烟,一边兴致勃勃地读着《泰晤士报》上的政治新闻。沃格雷夫放下报纸,眺望窗外。列车奔驰在西南沿海的萨默塞特原野上。他看了看表,还有两小时路程。 [点击阅读]
理智与情感
作者:佚名
章节:59 人气:2
摘要:【作者简介】简·奥斯汀(1775~1817)英国女小说家。生于乡村小镇斯蒂文顿,父亲是当地教区牧师。奥斯丁没有上过正规学校,在父母指导下阅读了大量文学作品。她20岁左右开始写作,共发表了6部长篇小说。1811年出版的《理智和情感》是她的处女作,随后又接连发表了《傲慢与偏见》(1813)、《曼斯菲尔德花园》(1814)和《爱玛》(1815)。 [点击阅读]
群山回唱
作者:佚名
章节:80 人气:2
摘要:谨以此书献给哈里斯和法拉,他们是我双眼的努雷①;也献给我父亲,他或会为此骄傲为了伊莱恩走出对与错的观念,有一片田野,我将与你在那儿相会。——鲁米,十三世纪1952年秋那好吧。你们想听故事,我就给你们讲个故事。但是就这一个。你俩谁都别让我多讲。很晚了,咱们明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和我,帕丽。今天夜里你需要好好睡上一觉。你也是,阿卜杜拉。儿子,我和你妹妹出门的时候,就指望你了。你母亲也要指望你。 [点击阅读]
傲慢与偏见
作者:佚名
章节:70 人气:2
摘要:简·奥斯汀(JaneAusten,1775年12月16日-1817年7月18日)是英国著名女性*小说家,她的作品主要关注乡绅家庭女性*的婚姻和生活,以女性*特有的细致入微的观察力和活泼风趣的文字真实地描绘了她周围世界的小天地。奥斯汀终身未婚,家道小康。由于居住在乡村小镇,接触到的是中小地主、牧师等人物以及他们恬静、舒适的生活环境,因此她的作品里没有重大的社会矛盾。 [点击阅读]
培根随笔集
作者:佚名
章节:60 人气:2
摘要:译文序一、本书系依据Selby编辑之Macmillan本,参考《万人丛书》(Everyman’sLibrary)本而译成者。二、译此书时或“亦步亦趋”而“直译”之。或颠倒其词序,拆裂其长句而“意译”之。但求无愧我心,不顾他人之臧否也。 [点击阅读]
希区柯克悬念故事集
作者:佚名
章节:127 人气:2
摘要:悬念大师希区柯克什么是悬念?希区柯克曾经给悬念下过一个著名的定义:如果你要表现一群人围着一张桌子玩牌,然后突然一声爆炸,那么你便只能拍到一个十分呆板的炸后一惊的场面。另一方面,虽然你是表现这同一场面,但是在打牌开始之前,先表现桌子下面的定时炸弹,那么你就造成了悬念,并牵动观众的心。其实,希区柯克的作品并非只靠悬念吸引人,其内涵要深刻得多。希区柯克对人类的心理世界有着深刻的体悟。 [点击阅读]
惹我你就死定了
作者:佚名
章节:139 人气:2
摘要:“喂,你去见男朋友,我干嘛要跟着啊?”“嘻嘻,我和宗浩说好了,要带你去见他的啊^o^”晕~-_-^,这么闷热的天,本来就够闹心的了,还要去给朋友当电灯泡,可怜芳龄十八的我啊,这些年都干嘛了?我好想有个男人啊,做梦都想…“朴宗浩有什么呀?他是公高的吧?公高那帮小子太危险了,你离他们远点儿。 [点击阅读]
玩火的女孩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2
摘要:她被人用皮绳绑在一张铁架床上,仰躺着。绳带横勒住胸腔,双手被铐在床边。她早已放弃挣脱。虽然清醒,却闭着眼睛。如果睁眼,她会发现自己身处黑暗中,只有门上方渗入一丝微弱亮光。嘴里好像有口臭,真希望能刷刷牙。她竖耳倾听,若有脚步声就表示他来了。不知道时间已经多晚,但感觉得到已经太晚,他不会来看她了。这时床忽然震动了一下,她不由得睁开眼睛,似乎是大楼某个角落里的某架机器启动了。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