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荒岛夺命案 - 第01节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通过双筒望远镜,我能看到一只四十来尺长、漂亮的舱式快艇在百来码外泊定。两对三十来岁的夫妇在艇上享受快乐时光,晒着日光浴,猛喝饮料。女人们穿着小小的睡裤,没有上装。男人中的一个正站在船头,他飞快地脱掉衣服,立在那儿弯腰准备了一分钟,然后跳人海湾绕船而游。好一片美妙的乡村!我放下望远镜,打开了一罐“百威”啤酒。
  此时正是暮夏,我指的不是八月底,而是秋分之前的九月。劳动节周末已经过去,秋后小阳春即将到来,就那会儿吧。
  我,约翰-柯里,一个康复中的警察,此刻正在叔父家的后廊上,深深陷坐在一张柳条椅里,脑际浅浅地浮过一些杂念。我发现无所事事的问题在于你不知道这种状态何时结束。
  这个后廊呈一种老式的环抱状,三面都是十九世纪九十年代的农房,全盖着木条瓦和俗丽的装饰,塔楼,山墙等,一共九码长。从我所坐的地方向南望去,穿过一斜坡草坪便是匹克尼克大海湾。太阳在西面的地乎线上低垂,是下午六点四十五分时的太阳。我是一个城市居民,但现在却真的融人到乡村的事物中,比如天空啦,所有这一切。而几个星期以前,我终于找到了北斗星座。
  穿着一件纯白T恤和在体重骤减之前很合身的毛边牛仔短裤,我赤脚交叉架在围栏上,而左右脚的大脚趾头便框定了刚才提到的舱式快艇。
  在一天中的这个时候,你可以听到虫鸣声:蟋蟀、蝗虫、还有,谁知道那么多呢?我不太热衷于这些大自然的声响,所以桌子的一端放着我的手提式放音机,正咿呀唱着《大寒颤》。我左手拿着一听啤酒,膝上放着双简望远镜,右手边的地板上放着我那闲置的家伙,一枝史密斯和威森造点三八口径双筒转轮手枪,大小正好放进我的钱包里。当然这只是开玩笑。
  在《当一个男人爱上女人》和《街头舞蹈》两首歌之间两秒钟的间歇里,我听到,或从松散摇晃的旧地板上感觉到,有人正沿长廊走来。因为我独自居住,没料到会有人来,便把手枪拿起来放在膝盖上。你们别以为我患了狂想症。这里我应该提一下的是,我正从一场病中康复过来,不是瘁腮,而是三处枪伤,两处九毫米口径,一处是点四四口径,有两夸脱的大肚酒瓶那么大。但枪洞的大小并不重要,实际上重要的是弹孔的位置,位置,位置。显然这些孔打得正是地方,因为我现在正在康复中,丽不是在坟墓中被分解。
  我往右看去,后廊在此沿西边的房子围转。一个男人从转角处出现,在离我十五尺处停下来,搜索着落日投下的长长的影子。因此他没看见我。但由于他背对太阳,我也很难看清他的脸或猜测他的意图。我说:“需要帮忙吗?”
  他把头转向我。“哦,嗨,约翰,我还没注意到你在那儿。”
  “请坐。警长。”我把转轮手枪悄悄插进T恤下的腰带里,然后放低了《街头舞蹈》的音量。
  西尔韦斯特-麦克斯威尔,啊哈,麦克斯,在本地就代表法律的人,此时正向我蹭蹬过来,一屁股坐在围栏上,面向我。他穿着一件亮色的运动茄克,白色开扣衫,棕色棉质便裤,赤脚穿一双划船鞋。我说不出他是在执行任务还是阑来散步。我说:“在冷柜里有些软饮料。”

  “谢谢。”他朝下一伸手,把一罐“百威”从冰块中解救出来。麦克斯喜欢把啤酒称作软饮料。
  他浅尝了一会儿,朝着距他的鼻子两尺来远的空间中的一点沉思凝望。我把注意力转回海湾,听“惊奇’’乐队的一首歌叫《海中太多的鱼》。因为是星期一,来度周末的人已经走了。谢天谢地!在劳动节过后,当大多数夏日租赁都结束时,我也是这么说的。于是我便有了重归宁静的感觉。麦克斯是一个当地人。他没有开门见山,所以你只好耐心地等。他最后问我:“这地方是你自己的吗?”
  “我叔叔的,他想让我买下它。”
  “别买任何东西。我的哲学是,如果它会飞,会飘,会他妈的,租好了。”
  “谢谢。”
  “你打算在这儿呆上一段时间?”
  “直到风不再从我胸腔呼啸而过。”
  他微笑了,但又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麦克斯是个大个子,和我差不多年纪,四十五岁左右,波浪形金黄色头发,红润的肤色,蓝眼睛。女人们似乎觉得他很英俊,这对至今仍是一个单身汉的麦克斯警长很有利。
  他说:“你现在感觉如何?”
  “不错。”
  “你想进行一些脑力锻炼吗?”
  我没有回答。我认识麦克斯已有十年了,但因为我不住在这儿,只是偶尔看到他。在此我需要说明:我是一个纽约市重案组的侦探,直到我趴下前,都在曼哈顿北区工作,那是四月十二日的事情。二十多年来纽约市没有一个凶杀案侦探倒下,所以这事儿成了大新闻。纽约警察局公共情报办公室使这种盛况持续下去,因为合同时间又到了。而我又这么平和,英俊,等等。他们把这事儿润色了一番,媒体也很合作,于是我们便一轮一轮热下去。同时,两个向我射击的凶犯依然逼遥在外,所以我在哥伦比亚长老会住了一个月,又在曼哈顿的公寓住了几星期。然后哈里叔叔认为他的夏日别墅是一个适合英雄的去处,为什么不去呢?我在五月底,正是纪念日之后来到了这儿。
  麦克斯说:“我想你认识朱迪-戈登和汤姆-戈登。”
  我看着他,两人目光相遇,我明白他的意思,问道:“两个人都……?”
  他点点头:“是的。”在一段令人肃然起敬的沉默之后,他说:“我想带你去看看现场。”
  “为什么?”
  “为什么不?帮我个忙,比别人抢先一步。我正缺凶杀案侦探。”
  事实上,南侯德镇警察局没有凶杀案侦探,但依然应付自如,因为这儿很少有人被谋杀。如果这样的事发生,萨福克县警方将对凶杀案细节作出反应并予以接管。麦克斯就站到一边去了。他不愿意这样。
  此地的大致方位——这是长岛的北福克,纽约州南侯德镇所在地。据公路旁的一块装饰板上记载,它是在十七世纪四十年代左右由一群从康涅狄格新哈文来的人建立的。任何人都知道他们为逃避国王丽来此地。丽长岛的南叉,在匹克尼克大海湾的另一侧,是时髦的汉普顿:作家、艺术家、演员、出版界人士各色人等聚居于此。而这儿,北叉上佐的是农夫、渔夫之流,或许还住了个谋杀犯。

  反正哈里叔叔的房子正坐落在马蒂塔克的小村庄里。离纽约第102西街大约一百公里的公路,在那儿两个西班牙人摸样的绅士向好样的你开了十四五枪,三枪打中你这个在二三十英尺外的活靶。不怎么生动的描述,但我并非在批评或抱怨。
  总的说来,南侯德镇构成了大部分的北福克,包括八个小村庄和一个叫绿港的村庄,拥有大约四十个宣誓警官的警队。就是这么回事。
  麦克斯说:“去看看没什么害处。”
  “当然不会。万一我因为在不适当的时间在此地出现而被传讯呢?我可惹不起这事儿。”
  “事实上,我打了电话给镇上的主管,得到了允诺,雇佣你,正式地作为顾问,一天一百美元。”
  “哇,听起来干这工作我得节省点儿。”
  麦克斯做出一个微笑,“嗨,它付得了你的汽油和电话费。不管怎样你现在没什么事做。”
  “我在使我右肺的洞弥合。”
  “这工作不具拉伤性。”
  “你怎么知道?”
  “这是成为南侯德镇好公民的机会。”
  “我是纽约人,而且不被认为是个好公民。”
  “嗨,你和戈登夫妇很熟吧?他们不是你的朋友吗?”
  “算是吧。”
  “是吗?这就是你的动力所在,来约翰,起来,我们走吧,我欠你一个人情。”说实话,我很恼火。戈登夫妇是好人。我站起来放下啤酒说:“我将接受这个工作,以一星期一美元的价格作为正式人员接受。”
  “太好了,不要反悔哦?”
  当然我会。我关掉正唱着的《吉里米是只牛蛙》,问麦克斯,“有很多血吗?”
  “有点儿,是脑部枪伤。”
  “你认为我需要拖双人字凉鞋吗?”
  “哦,一些脑质和头盖骨从后面被打穿了……”
  “行。”我趿上拖鞋,与麦克斯沿围廊走过去,到了房前的环形公路上。我钻进他那不带标记的警车,一辆白色“夏洛奇”吉普,装了声音又响又粗的警笛。
  我们沿长长的公路驶下去。上面布满了百年来的牡贩和蛤壳,因为哈里叔叔和每个在他之前的人都把壳、灰、炭壁炉里的煤渣倒在马路上,以防止泥泞和灰尘。总之,这在过去被称作海湾农房产业,至今仍是滨海,但大多数农田已出卖。植被长得过于茂盛,多为他们现在已不太用得着的一类,像连翘、柔毛柳和水蜡树。房子本身漆成乳白色,绿镶边,绿屋顶,非常迷人,真的。也许等警局医生说我病好了我会买它。我要练习把血咳出来。
  谈到我的伤残,我吃了几枪换来了四分之三终身免税抚恤金。这在警局相当于去大西洋城,在城门前的地毯的一滴泪水上绊一跤,或在看清责任律师时把头撞在吃角子老虎祝上。真是意外的收获。
  “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什么?”
  “我说,他们在下午五点四十五分被一个邻居发现——”

  “现在算钱吗?”
  “当然。他们都是头部中枪,邻居发现他们躺在室外就餐处的地板上。”
  “麦克斯,我就要看到这些了。你还是告诉我关于邻居的情况吧。”
  “好。他叫埃德加-墨菲,一个老先生,他在五点三十分听到戈登的船开进来,十五分钟后他走过来发现他们被谋杀了。没听到枪声。”
  “他们带助听器吗?”
  “没有,我问过他,据他讲,他的妻子听觉不错,所以也许是技无声手枪,也许他们比自己认为的要聋。”
  “但他们听到了船进来的声音。埃德加对时间确定吗?”
  “非常肯定。他在五点五十一分打电话给我们,时间非常接近。”
  “对。”我看了看手表,现在是下午七点十分。麦克斯一定是刚到现场不久,便想起了这个绝妙的主意来找我。我猜想萨福克县凶杀组的家伙们已在那里了。他们都从一个叫雅普汉克的小镇上来,警局总部设在那里,离戈登夫妇的佐处大约一小时的路程。
  麦克斯说这说那一直没停,我努力使思绪上轨,但已经有五个月我不必思考这类事情了。我真想甩出一句:拣事实说!麦克斯!但却让他继续嗡嗡下去。同时,《吉里米是只牛蛙》一直在我脑子里播放。你知道的,当你的脑子对不上弦时,尤其是这样一根弦,真的很烦人。
  我从车窗望出去,我们正驶在东西走向的干道上,为方便起见,它被称作大路,伸向一个叫拿骚角的地方,戈登居住或曾居住在那里。北福克有点儿像鳕鱼角,常受大风侵袭的海角,三面环水,且有很长的历史。
  常住人口不多,大约两万人。但夏天和周末有很多来度假的人们,而新兴的酒厂已吸引了许多昼出夜归的旅行者。建一个酒厂,便有上万饮酒的雅皮士来自邻近的大都市,永不亏本。
  我们总算向南拐来到了拿骚角,大约两英里长,状似斧劈,切人匹克尼克大海湾。从我的码头到戈登的码头大约四英里。拿骚角自从二十年代以来就成为一个避暑胜地。房子从简单的平房到豪华的宅邸都有。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在这儿消过夏。就是在这儿,一九三0年左右,他写了那封致罗斯福总统的著名的“拿骚角之信”,劝说总统着手搞搞原子弹。其余的,他们说,就是历史的事情了。
  有趣的是,拿骚角至今仍是许多科学工作者的家。一些人在布鲁黑文国家实验室工作;那是一个秘密的核试验点之类的地方,西去此地三十五公里。另一些科学家在普拉姆岛工作,是一个最高机密的生物实验点。普拉姆岛距东方角顶端两英里。东方角是北叉向海伸出最远的陆地,下一站便是欧洲。
  除了这些情况之外的是,汤姆和朱迪-戈登是在普拉姆岛工作的生物学家,你可以打赌西尔韦斯特-麦克斯威尔和约翰-柯里都想到了这一点。我问麦克斯:“你们通知联邦了吗?”
  他摇头。
  “为什么不?”
  “谋杀案与联邦无关。”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麦克斯。”
  麦克斯威尔警长没有答话
或许您还会喜欢:
天路历程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0
摘要:约翰.本仁写过一部自传,书名为《丰盛的恩典》,讲述神对罪人的恩典。约翰.本仁1628年生于英国,他的家乡靠近裴德福郡。他的父亲是一个补锅匠(这种职业早已被淘汰),专营焊接和修补锅碗瓢盆以及其他金属制品。在17世纪中叶,补锅匠奔走于各个乡村之间,挨家挨户地兜揽生意。如果有人要修理东西,他们就在顾主家中作活,完工以后顾主当场付钱。按当时的社会标准,这是一份相当卑贱的职业。 [点击阅读]
天黑前的夏天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一个女子双臂交叉,站在自家后屋台阶上,等待着什么。在想事儿吗?她可不这么认为。她是在试图抓住某个东西,让它赤条条地躺在跟前,好让她细细端详,看个真切明白。最近一段日子里,她脑海里的种种想法多如衣架上的衣服,她一件件取下“试穿”。任凭自己嘴里冒出童谣般老掉牙的话语,因为遇到重要事件,人们总是习惯套用老话表明态度,而老话却多为陈词滥调。 [点击阅读]
太阳照常升起
作者:佚名
章节:29 人气:0
摘要:欧内斯特.海明威,ErnestHemingway,1899-1961,美国小说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海明威1899年7月21日生于芝加哥市郊橡胶园小镇。父亲是医生和体育爱好者,母亲从事音乐教育。6个兄弟姐妹中,他排行第二,从小酷爱体育、捕鱼和狩猎。中学毕业后曾去法国等地旅行,回国后当过见习记者。第一次大战爆发后,他志愿赴意大利当战地救护车司机。1918年夏在前线被炮弹炸成重伤,回国休养。 [点击阅读]
失去的世界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她的父亲亨格顿先生是世界上最不通人情世故的人,心肠好,但绝对是以愚蠢的白我为中心。我毫不怀疑他心里深信,我每周来三次是因为陪着他是一种快乐。想到将有这样一个岳父真叫人扫兴,但是没有什么东西能使我与格拉迪斯分开。那天晚上有一个小时或者还多一点,我听着他那单调的谈话。最后他跳了起来,说了些关于我平时不动脑筋的话,就进他的房间换衣服,出席会议去了。终于我单独和格拉迪斯一起了。 [点击阅读]
女妖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0
摘要:庄司武彦是个二十五岁的未婚青年,他父亲是银座有限公司的京丸股份公司的董事长。京丸是战后发迹的美术古董商,他为了扩大经营,组建了京丸股份公司。武彦的父亲是这家公司的股东。武彦去年毕业于大学的文科,至今也没有找工作。他也不愿在父亲的公司做事,但又不是游手好闲之辈,所以整天闷在家里看书。他可以说是个文学青年,但只爱好一般的文学作品,尤其对推理文学有着特殊的兴趣,是文学青年中为数不多的侦探小说迷。 [点击阅读]
如此之爱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风野的妻子并不知道衿子的住处,但是清楚他与她来往。可是妻子从不问衿子的地址和电话。话说回来,即使真被妻子询问,风野也是绝对不会说的。因为妻子的不闻不问,风野才得以安心。但是恰恰如此又给风野带来些许担忧。风野作为职业作家出道不久,上门约稿者还不多。万一他不在家,就很可能失去难得的机遇。风野以前曾打算把衿子的电话告诉一两个有交情的编辑,可又觉得这么做有些唐突也就作罢了。 [点击阅读]
妖怪博士
作者:佚名
章节:29 人气:0
摘要:时值春天的一个星期日的傍晚,天空被一片厚厚的乌云覆盖着,显得格外闷热。一个小学生吹着口哨,漫不经心地走在麻布六本木附近的一条高级住宅街上。他叫相川泰二,是小学六年级的学生,刚才去小朋友家玩了以后,正赶着回家。他家就住在麻布这一带叫笄町的地方。马路两边全是些豪宅大院,高高的围墙连成一片。走过几家大院,在一家神社的门前,可以看见里面的一片小树林。这条马路平时就是行人稀少,今天更显得格外地空寂。 [点击阅读]
威尼斯之死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二十世纪某年的一个春日午后,古斯塔夫-阿申巴赫——在他五十岁生日以后,他在正式场合就以冯-阿申巴赫闻名——从慕尼黑摄政王街的邸宅里独个儿出来漫步。当时,欧洲大陆形势险恶,好儿个月来阴云密布。整整一个上午,作家繁重的、绞脑汁的工作累得精疲力竭,这些工作一直需要他以慎密周到、深入细致和一丝不苟的精神从事。 [点击阅读]
嫌疑人x的献身
作者:佚名
章节:56 人气:0
摘要:上午七点三十五分,石神像平常一样离开公寓。虽已进入三月,风还是相当冷,他把下巴埋在围巾里迈步走出。走上马路前,他先瞥了一眼脚踏车停车场。那里放着几辆车,但是没有他在意的绿色脚踏车。往南大约走个二十公尺,就来到大马路,是新大桥路。往左,也就是往东走的话就是朝江户川区的线路,往西走则会到日本桥。日本桥前是隅田川,架在河上的桥就是新大桥。要去石神的上班地点,这样一直往南走就是最短的路线。 [点击阅读]
孤独与深思
作者:佚名
章节:53 人气:0
摘要:一、生平1839年3月16日,普吕多姆出生于法国巴黎一个中产阶级家庭。两岁时父亲去世,这位未来的诗人便与寡居的母亲和一个姐姐一起住在巴黎和巴黎南部的夏特内。据《泰晤士文学副刊》说,他很小时名字前就加上了家人用于他父亲的昵称“苏利”。普吕多姆以全班数学第一名的成绩毕业后,准备进入一所理工学院,可是一场结膜炎打碎了他成为机械师的一切希望。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