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红与黑 - 第一卷 第19章 思想使人痛苦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于连把原来的家具放回德·拉莫尔先生用过的房间,发现了一张很厚的、折成四折的纸。他在第一页的下方读到:呈法兰西贵族院议员、国王所颁诸勋章之获得者、等等,等等,德·拉莫尔侯爵大人先生。这是一份用女厨娘那种粗大字体写成的请求书。
  侯爵先生:我毕生恪守宗教原则,不堪回首的九三年,我在里昂,围困时期饱尝炸弹之苦。我领圣体;每个礼拜日都去教区的教堂望弥撒。即便在不堪回首的九三年,我亦不曾忘记复活节的职责。我的厨娘,革命前我有过一些用人,我的厨娘礼拜五斋戒。我在维里埃受到普遍的敬重,而且犹敢说受之无愧。我在宗教仪式队伍中走在华盖之下,挨着本堂神甫先生和市长先生。在重大场合,我手捧自费购买的大蜡烛。这一切皆有证明,保存在巴黎的财政部。我向侯爵先生请求维里埃的彩票局,该局无论如何将很快成为空缺,因为主持人病得很重,而且在选举中投错了票,等等。
  德·肖兰在这份请求书边上的空白处,有德·穆瓦罗亲笔签署的意见,起首一行是:“我昨日有幸谈及提出此项请求的这位好人,等等。”
  “这样,连肖兰这笨蛋都向我指出应该走的路,”于连心想。
  国王路过维里埃,国王、阿格德主教、德·拉莫尔侯爵、一万瓶葡萄酒、穆瓦罗的可怜的堕马(他希望得到一枚勋章,堕马后一个月才出门),相继成为无数谎言、愚蠢的解释、可笑的争论,等等,等等的目标,而一周之后,仍有一件事大家议论纷纷,那就是极其卑鄙地把于连。索莱尔,一个木匠的儿子,突然塞进仪仗队。关于这件事,应该听听那些富有的印花布制造商们说些什么,他们可是晚上早晨都在咖啡馆里喊破了嗓子鼓吹平等。这个高傲的女人,德·莱纳夫人,这件可恶的事就是她干的。理由?小索莱尔神甫那一双美丽的眼睛和如此娇嫩的脸蛋儿就足够了。
  回到韦尔吉不久,孩子中最小的一个,斯坦尼斯拉—克萨维埃,发起烧来。德·莱纳夫人一下子陷入可怕的悔恨。她第一次持续地责备自己的爱情;仿佛出了奇迹,她似乎明白了她被拖进一个多么巨大的错误之中。尽管她有一种笃信宗教的性格,然而在此之前她还从未想过她所犯的罪孽在天主眼中是多么深重。
  过去在圣心修道院时,她狂热地爱过天主;眼下,她又狂热地惧怕他。在她的恐惧中没有任何理性的东西,这就使撕裂着她的灵魂的斗争变得更加可怕。于连发现,跟她稍微讲点道理,非但不能使她平静,反而使她发怒;她从中看见的是地狱的语言。然而,于连自己也很喜欢小斯坦尼斯拉,他跟她谈谈他的病,就受到欢迎,因为病情很快变得严重。这时,持续不断的悔恨甚至使德·莱纳夫人失去了睡眠的能力;她整天铁着脸不说话,倘若她一开口,那肯定是向天主和世人坦白她的罪孽。
  “我求您,”他们俩单独在一起时,于连对她说,“别跟任何人说;把您的痛苦只讲给我一个人听吧。如果您还爱我,就别说,您的话不能让我们的斯坦尼斯拉退烧。”
  然而他的安慰毫无效果;他不知道德。莱纳夫人脑子里想的是,要平息嫉妒的天主的愤怒,必须要么恨于连,要么眼看着儿子死掉。因为她觉得她不能恨她的情夫,所以她才这样地痛苦。
  “离开我吧,”一天她对于连说,“看在天主的份上,离开这座房子吧:您在,我的儿子就会死。”
  “天主惩罚我,”她又低声补充道,“他是公正的;我崇拜他的公平;我的罪孽是可怕的,我不曾受过良心的责备!那就是背弃上帝的第一个迹象:我应该加倍地受到惩罚。”

  于连被深深地打动了,他从中既看不到虚伪,也看不到夸张。“她相信爱我就要了她儿子的命,然而这可怜的女人爱我胜过爱她的儿子。我不能再怀疑了,她会因悔恨而死。这就是高尚的感情埃可是我这样穷,这样没有教养,这样无知,有时举止这样粗鲁,怎么会激起这样—种爱情呢?”
  一天夜里,孩子病得不行了。快到凌晨两点钟的时候,德·莱纳先生来看他。孩子烧得厉害,满脸通红,认不出他的父亲了。突然,德·莱纳夫人扑倒在丈夫脚下:于连看出她就要把一切都说出来了,就要把自己永远地毁掉了。
  幸亏这奇怪的举动使德·莱纳先生感到厌烦。
  “得了!得了!”他说着就走了。
  “不,你听我说,”他的妻子跪在他面前喊道,竭力拉住他。“我告诉你全部事实真相。是我杀了我的儿于。我给了他生命,我又要了回来。上天惩罚我,在天主的眼里,我犯了谋杀罪。我应该毁掉我自己,羞辱我自已;也许这牺牲会平息天主的怒火。”
  如果德·莱纳先生是个有想像力的人,他就什么都知道了。
  “胡思乱想。”他推开想要抱住他的双膝的妻子,大声说,“全是胡思乱想!于连,天一亮就派人去叫医生。
  他回去睡觉了。德·莱纳夫人跪倒在地,快要昏过去了,于连想扶她,被她猛地推开。
  于连呆住了。
  “这就是通奸啊!”他心里说……“难道那些如此狡猾的教士们可能……是对的吗?他们犯了那么多罪倒有了特权通晓真正的犯罪理论?多奇怪啊-…”
  在德·莱纳先生离开以后的二十分钟里,于连—直看着他心爱的女人头倚在孩子的小床上,一动不动,几乎不省人事。“看哪,一个聪明绝顶的女人,因为认识了我,就不幸到了极点。
  “时间一小时一小时过得很快。我能为她做什么呢?应该决定了。我个人已无关紧要。那些人和他们庸俗乏味的装腔作势,与我何干?我能为她做什么呢?……离开她?可这是让她一个人忍受最可怕的痛苦的折磨埃这个木头丈夫不但帮不了她,还会害她。他会因为粗鲁而对她说出没心肝的话;她会发疯,会从窗口跳下去。
  “如果我撇下她,如果我不守着她,她会向他坦白一切的。谁知道呢,也许他会不顾她带来的遗产,大闹一常她可能,伟大的天主啊!把一切都告诉马斯隆神父这个伪君子,而他就会以一个六岁孩子的病为借口不再离开这座房子,而且不会没有企图。她在痛苦和对天主的恐惧中,会忘掉她对男人的了解;她只看见教士。”
  “你走吧,”德·莱纳夫人突然对他说,睁开了眼晴。
  “为了知道什么对你最有用。我愿意死一千次,”于连回答道,“我从来没有这样爱过你,我亲爱的天使,或不如说,仅仅从此刻起,我才开始像你理应得到的那样崇拜你。远离你,而且知道你因我而痛苦,我会变成什么呢?不过我的痛苦无所谓。好,我走,亲爱的。可是,如果我离开你,如果我不再守着你,不再置身于你和你的丈夫之间,你会向他说出一切,你会毁掉你自己。想想吧,他会卑鄙地将你赶出家门,整个维里埃、整个贝藏松都会议论这桩丑闻。一切不是都会落到你身上;你将永远不能从这耻辱中振作起来……”
  “这正是我所求的,”她大声说,一边站起身来,“我将受苦,这更好。”
  “可是,由于这可恶的丑闻,他也将给他造成不幸!”
  “可我是自轻自贱,我自己跳进泥坑里去;也许这样我会救了我的儿子。在众人的眼中,这种自轻自贱也许是一种公开的赎罪吧?就软弱的我看来,这不是我能对天主做出的最大牺牲吗?也许他肯接受我的自轻自贱而把我的儿子留给我—!告诉我另外一种更加痛苦的牺牲,我立刻就去。”

  “让我也惩罚我吧。我也有罪。你愿意我进特拉伯苦修院吗?那种生活的严酷能够平息你那天主……啊!天哪!为什么我不能代替斯坦尼斯拉生病呢……”
  “啊!你爱他,你,”德·菜纳夫人说着站起来,投入他的怀抱。
  就在同时,她又惊恐地把他推开。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她重又跪下,继续说:“啊,我唯一的朋友!啊,为什么你不是斯坦尼斯抗的父亲?那样的话,爱你胜过爱你的儿子就不是一桩可怕的罪过了。”
  “你愿意让我留下,从此我只如弟弟一样地爱你?这是唯一合乎情理的赎罪办法,它能够平息你那上苍的怒火。”
  “那我呢,”她大声说着站了起来,双手捧住于连的头,远远地对着自己的眼睛,“那我呢,我像爱一个弟弟那样爱你?难道我能够像爱一个弟弟那样爱你吗?”
  于连的眼泪刷地下来了。
  “我听你的,”他扑倒在她的脚下,“不管你命令我做什么,我都服从你;我能做的就只这些了。我的思想已经失明,我看不见任何办法。如果我离开你,你会向你丈夫说出一切,你毁了,你的儿子也跟着毁了。出了这桩丑事,他永远不会被任命为议员。如果我留下,你会以为我是你儿子的死因,你也会痛苦而死。你愿意试一试我离开的效果吗?如果你愿意,我就离开你一周,为了我们的过失去惩罚我自己。你愿意我躲在哪儿,我就去哪儿度过这一周。例如博莱—勒欧修道院,不过你得向我发誓,我不在时你什么也别向你丈夫说。想想吧,如果你说了,我就再不能回来了。”
  她答应了,他走了,可是过了两天就被叫了回来。
  “没有你,我不可能遵守我的誓言。如果你不在这里不断地用你的目光命令我沉默,我会说给我丈夫听的。这种可怕的生活每—个钟头在我都像是整整一天。”
  上天终于对这个不幸的母亲动了恻隐之心。斯坦尼斯拉渐渐脱离了危险。然而坚冰已被打破,她的理智已经认识到她的罪孽的广度;她再不能找到平衡了。悔恨逡巡不去;对一颗如此真诚的心来说情况原本就是如此。她的生活是天堂也是地狱:当她看不见于连时是地狱,当她依偎在他脚旁时是天堂。“我不再存任何幻想,”就是在她敢于全身心地沉湎于爱情时,她也这样对他说,“我要下地狱了,无可挽回地下地狱了。你还年轻,你是屈服于我的诱惑。上天能够绕恕你;而我,我要下地狱了。我从一个确定无疑的迹象中看出来了。我害怕:谁看见地狱能不害怕?可说到底,我一点儿也不后悔。如果这过失需要重犯的话,我会重犯的。只求上天不在人世间和我的孩子们身上惩罚我。而你,至少,我的于连,”有时她又囔道,“你幸福吗?你觉得我爱你爱得够吗?”
  于连深为狐疑和骄傲所苦,特别需要一种做出牺牲的爱情,如今面对一种如此巨大、如此不容置疑、而且每时每刻都在做出的牺牲,这狐疑和骄傲也就烟消云散了。他崇拜德·莱纳夫人。“尽管她是贵族,我是工人的儿子,可是她爱我……我在她身边不是一个行情夫之职的仆人。”这种担心消除之后,于连就陷入爱情的种种疯狂之中,也陷入爱情的难以忍受的变化无端之中。
  “至少,”她见于连对她的爱情还有怀疑,就囔道,“在我们一起过的不多的日子里,我要让你非常幸福!让我们抓紧时间吧,也许我明天就不再是你的了。如果上天在我的孩子们的身上惩罚我,即使我想只为爱你而活着并且不认为是我的罪孽杀了他们,那我也做不到。我不能苟活于这次打击之后。就是我愿意,我也不能;我会发疯的。

  “啊!你曾那么慷慨地提出要代替斯坦尼斯拉发高烧,如果我能把你的罪孽揽到我一个人身上,那该多好!”
  这个巨大的精神危机改变了把于连和他的情妇结合在一起的那种感情的性质。他的爱情,从此不再仅仅是对美貌的倾倒,也不再仅仅是因占有而感到的骄傲了。
  他们的幸福从此具有一种更为崇高的性质,吞噬他们的烈火也燃烧得更猛烈。他们有过一些充满了疯狂的昂奋时刻,在世人的眼中,他们似乎更加幸福了。然而,当深恐于连爱她爱得不够成了德·莱纳夫人唯一的心病时,他们就再也找不到初尝爱情时的那种美妙有味的平静和没有阴云的喜悦了。他们的幸福有时具有一种罪恶的面貌。
  在最幸福、表面上最平静的时刻,德·莱纳夫人会痉挛地—下子抓住于连的手,突然嚷道:“啊!伟大的天主!我看见地狱了。多可怕的酷刑啊!我罪有应得。”她紧紧地抱住他,仿佛常春藤贴在墙上。
  于连试图让这颗骚动不安的心灵乎静下来,然而没有用。她抓住他的手,在上面印满了吻。然后,她又重新跌进阴暗的梦幻,“地狱,”她说,“地狱对我是一个恩典;我在这世上也许还有几天和他一起度过,可是地狱就在这世上,我的孩子们的死……不过,付出这样的代价,也许我的罪行会被赦免……啊!伟大的天主!别用这样的代价来饶恕我。这些可怜的孩子一点儿也没有冒犯您呀;是我,只我一个人有罪:我爱上一个人,可他不是我的丈夫。”
  随后,于连看见德·莱纳夫人进入一种表面上平静的时刻。她竭力控制自己,她想不破坏她所爱的人的生活。
  他们的日子就这样在爱情、悔恨、欢乐的交替中闪电般迅速地过去了。于连失去了思考的习惯。
  爱丽莎小姐去维里埃打一场小小的官司。她发现瓦勒诺先生对于连非常生气。她恨这位家庭教师,常常在瓦勒先生面前说他。
  “您会毁了我的,先生,如果我说出真相:……”,有一天她对瓦勒诺先生说,“主人们在大事上总是一致的……有些隐情,可怜的仆人们要是说出去,是绝不会得到宽恕的……”
  瓦勒诺先生的好奇心不耐烦了,他想出缩短这一套陈词滥调的办法,知道了他的虚荣心最不能忍受的事。
  这个女人,当地最高贵的女人,六年间他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而且倒霉的是有目共睹,尽人皆知;这个如此高傲的女人,她的蔑视那么多次让他脸红,竞於最近找了个打扮成家庭教师的小工人当情夫。最让乞丐收容所所长先生恼火的是,德·莱纳夫人居然还崇拜这个情夫。
  “还有,”这位女仆叹了口气,补充说,“于连先生不费吹灰之力就征服了她,就是对夫人他也保持着他那一贯的冷冰冰的态度。”
  爱丽莎只是到了乡间以后才确信不疑,然而她相信他们的私通很早就开始了。
  “毫无疑问就是为了这,”她愤愤地补充说,“他那时拒绝娶我。而我真傻,还去问德。莱纳夫人,求她去跟那家庭教师说。”
  当天晚上,德·菜纳先生从城里接到报纸的同时,还接到了一封很长的匿名信,把他家里发生的事详详细细地告诉了他。于连看见他读这封写在发蓝的纸上的信时脸色发白,还朝他恶狠狠地看了几眼。整个晚上市长都烦躁不安,于连讨好他,请他对勃艮第最好的家族的谱系作些解释,但是徒劳。
或许您还会喜欢:
犯罪团伙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托马斯·贝雷斯福德夫人在长沙发上挪动了一下身子,百无聊赖地朝窗外看去。窗外视野并不深远,被街对面的一小排房子所遮挡。贝雷斯福德夫人长叹一口气,继而又哈欠连天。“我真希望,”她说道,“出点什么事。”她丈夫抬头瞪了她一眼。塔彭丝又叹了一口气,迷茫地闭上了眼睛。“汤米和塔彭丝还是结了婚,”她诵诗般地说道,“婚后还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六年之后,他们竞能仍然和睦相处。这简直让人不可思议。 [点击阅读]
狐狸那时已是猎人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苹果蠹蛾的道路没关系,没关系,我对我说,没关系。——维涅狄克特埃洛费耶夫苹果蠹蛾的道路一只蚂蚁在抬一只死苍蝇。它不看路,将苍蝇掉了个过儿,然后爬了回去。苍蝇比蚂蚁的个头儿要大三倍。阿迪娜抽回胳膊肘儿,她不想封住苍蝇的路。阿迪娜的膝盖旁有一块沥青在闪亮,它在阳光下沸腾了。她用手沾了一下。手的后面顿时拉出一根沥青丝,在空气中变硬,折断。这只蚂蚁有一个大头针的头,太阳在里面根本没有地方燃烧。它在灼。 [点击阅读]
狗年月
作者:佚名
章节:48 人气:0
摘要:你讲。不,您讲!要不,就由你讲吧。也许该由演员开始?难道该由稻草人,由所有这些稀里糊涂的稻草人开始?要不,就是我们想等着,等到这八颗行星在宝瓶座中聚集在一块儿?请您开始吧!当时,到底还是您的狗叫了。可是在我的狗叫之前,您的狗已经叫了,而且是狗咬狗。 [点击阅读]
狼穴巨款
作者:佚名
章节:47 人气:0
摘要:1945年3月。北海上刮着凛烈的寒风。在纳粹德国一个秘密潜艇基地里,一艘潜艇固定在巨大的墩柱上。流线型的舰首在晨曦中显得轮廓格外明晰。在潜艇的腰部有一块跳板,一长队孩子正踏着跳板登上潜艇。他们彼此手挽手走着、仰起脸看着这艘奇怪的黑色船舶。有个人拿着名单在核对孩子们的名字。在潜艇的瞭望塔里,站着一个纳粹海军军官和一个穿黑大衣的高个子男人。 [点击阅读]
猎奇的后果
作者:佚名
章节:43 人气:0
摘要:他是一个过于无聊而又喜好猎奇的人。据说有个侦探小说家(他就是因为大无聊才开始看世上惟一刺激的东西——侦探小说的)曾担心地指出,总是沉迷在血腥的犯罪案中,最终会无法满足于小说,而走上真正的犯罪道路,比如说犯下杀人罪等等。我们故事里的主人公就确确实实做了那位侦探小说家所担心的事情。由于猎奇心理作祟,最终犯下了可怕的罪行。猎奇之徒啊,你们千万不要走得太远。这个故事就是你们最好的前车之鉴。 [点击阅读]
猫与鼠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君特-格拉斯在完成了第一部叙事性长篇小说《铁皮鼓》之后,我想写一本较为短小的书,即一部中篇小说。我之所以有意识地选择一种受到严格限制的体裁,是为了在接下去的一本书即长篇小说《狗年月》中重新遵循一项详尽的史诗般的计划。我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长大的,根据自己的认识,我在《猫与鼠》里叙述了学校与军队之间的对立,意识形态和荒谬的英雄崇拜对学生的毒化。 [点击阅读]
王子与贫儿
作者:佚名
章节:5 人气:0
摘要:爱德华:爱德华和汤姆这两个少年,是这篇故事的主角。他们两个人,由于偶然的巧合,不仅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而且两个人的面貌也很相似,但两个人的命运却有天壤之别。爱德华是英国的王子,汤姆则是个小乞丐。有一天,爱德华王子在宫苑里散步,看到一个卫兵正在怒责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由于同情心,他就带这少年进入王宫,想不到却因此发生一连串意想不到的事情,差一点几就丧失了英国王位的继承权。 [点击阅读]
玩偶世家
作者:佚名
章节:5 人气:0
摘要:本剧作者亨利克·易卜生(1928-1906),是挪威人民引以自豪的戏剧大师、欧洲近代戏剧新纪元的开创者,他在戏剧史上享有同莎士比亚和莫里哀一样不朽的声誉。从二十年代起,我国读者就熟知这个伟大的名字;当时在我国的反封建斗争和争取妇女解放的斗争中,他的一些名著曾经起过不少的促进作用。易卜生出生于挪威海滨一个小城斯基恩。 [点击阅读]
环游黑海历险记
作者:佚名
章节:33 人气:0
摘要:范-密泰恩和他的仆人布吕诺在散步、观望和聊天,对正在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君士坦丁堡的托普哈内广场一向因人群的来往和喧哗而热闹啡凡,但在8月16日那一天的晚上6点钟,却静悄悄地毫无生气,几乎是一片荒凉。从通向博斯普鲁斯海峡的港口高处看下去,仍能发现它迷人的景色,但里面却没有什么人。勉强有一些外国人匆匆而过,走上狭窄、肮脏、泥泞、有黄狗挡道的通向佩拉郊区的小街。 [点击阅读]
玻璃球游戏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0
摘要:引言——试释玻璃球游戏及其历史一般而言,对于浅薄者来说,对不存在的事物也许较之于具体事物容易叙述,因为他可以不负责任地付诸语言,然而,对于虔诚而严谨的历史学家来说,情况恰恰相反。但是,向人们叙述某些既无法证实其存在,又无法推测其未来的事物,尽管难如登天,但却更为必要。虔诚而严谨的人们在一定程度上把它们作为业已存在的事物予以探讨,这恰恰使他们向着存在的和有可能新诞生的事物走近了一步。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