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怪钟 - 第二十一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哈卡斯特探长瞧着桌子上的日历,九月二十日,已经过了十天。案情的进展不如他所预期的那般顺利。因为从开始便一直胶着在最初的困难上:死者的身分仍旧是个谜。料不到花费的时间比预想的还多,一切的努力似乎皆徒劳无功。化验室检验衣服的结果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帮助,找不出任何线索。死者所穿的衣服质料甚佳,是出口货,虽然不很新但保管得很好。牙医帮不上忙,洗衣店也帮不上忙。死者依然是一团谜,可是哈卡斯特却不作如此想,他绝不是“一团谜’,只是尚未被认出来罢了,这种事一向如此。哈卡斯特叹了一口气,想起报上登出“谁认识这个人”的照片之后,电话和信函纷纷涌进,自以为认识这个人的竟然如此多,叫他不禁愕然。许多做女儿的都满怀希望;以为这人就是她们多年不见的父亲。有位九十高龄的老妇,确信照片上的人就是三十年前离家出走的儿子。更多的妻子,指认这人便是她们失踪的丈夫;做姊妹的就没这般焦急地更指认兄弟。也许,做姊妹的人比较没有那般怀着强烈的希望。
  但是今天,哈卡斯特似乎觉得较有一点希望的样子,他再次看看桌上的信。麦琳娜-里瓦。他很小喜欢这教名。他想,明理的人是不会把孩子取名麦琳娜的。无疑地,那是这位女士自己取的一个喜爱的名字。但是他喜欢这封信的感觉,既不滥情亦无过度自信。写信的人只是在信上说,这个人也许是她的丈夫,她有七年没和他见过面了。今早她要亲自来局里一趟,哈卡斯特摁了对讲机的讯号,克雷警住进来。
  “那位里瓦太太还没到吗?”
  “刚来,”克雷说,“我正要进来告诉你。”
  “她长得什么样子?”
  “有一点戏剧化,”克雷说,想了一会他又说;“浓妆——
  但打扮得并不好。大体上来讲,蛮可靠的样子。”
  “她有没有看起来难过的样子?”
  “没有。看不出来。”
  “好吧,”哈卡斯特说,“请她进来。”
  克雷退下,又返回,依例宣称。“长官,里瓦太太来了。”
  探长起身,和她握手。大约五十出头的人,他判断,然而实际上应该没有这么大——大概三十多岁的年龄吧。因为化妆得很随便,再加上近看,使得她看起来比五十岁还老。原来黑色的头发染成了红褐色,没有戴帽,中等身材,身穿白色衬衫、黑外套和黑裙,携一只格子呢大皮包。手上戴着指环,腕上佩着一两个手镯。大体而言,根据他的经验,她是个好人,不会吹毛求疵,容易相处,为人慷慨,心地也许还不错。可靠?这就不知道。反正,这种事他是个想依赖的,而且也依赖不起。
  “非常高兴看到你,里瓦太太;”他说,“很希望你能帮助我们……
  “我不敢说一定有把握,”她略带歉意地说,“但是看起来确实像哈雷,非常的像。当然我心里也有作不是的准备,果真如此,希望不会因此让你觉得浪费了时间。”
  她对此似乎相当在意。
  “请千万不要这样想。”探长说,“这件案子,我们非常需要别人的帮忙。”
  “嗯,我明白,希望我能确定。你知道,我好久没见过他了。”
  “请先告诉我几件事情好吗?你最后一次见你先生是在何时?”
  “我一直想找出确切的答案,”里瓦太太说,“-,记忆一牵涉到时间,想起来就让人害怕。我在信里说过大约是十年前,其实不止。你不知道吧,我想近乎十五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她又加了一句:“人总是把它想得少些,以为如此自己就年轻了。你说是不是对?”
  “我想大概是吧,”探长说,“总之,你认为大概有十五年啦?你们是何时结婚的?”
  “是在分离前三年。”里瓦太太说。

  “那么,你住在哪里呢?”,“在沙弗克一个西普敦波尹斯的地方,不错的一个小镇。
  你知道吧,就是那种小镇。”
  “你先生以前是做什么的?”
  “保险业务员,至少——”她顿了一下说,“他是那么区我说的。”
  探长的眼睛一亮。
  “你后来发现事实并非如此?”
  “呃,这个,……不是如此,只是从那时候起,我想他说的也许不是真的吧。男人说这种话易如反掌,不是吗了”“在某些情况下确是如此。”
  “我的意思是说,它给男人作为经常离家的好借口。”
  “你的先生经常不在家吗?里瓦太太,”“是的,起先我一直没去想它——”
  “后来呢?”
  她没有立即回答,半晌才说:“不要谈了好吗?要是那人并非哈雷……”
  他怀疑她心里真正想的是什么,她的声音里透着紧张,也许是激动把?他没有把握。
  “我能了解,”他说,“我们现在走吧”他起身,伴着她走到外面等待的车子。当她来到他们要来的地方时,她和他带来过的其他人一样紧张,他说了一些安慰的话。
  “不要紧的。没有什么好难过的,只要一两分钟就好。”
  尸柜被拉了出来,管理员掀开被单。她站立着,俯视良久。呼吸加快。她轻轻吐了一声,而后突然扭过头,说;“是哈雷,没错。、他老了许多”看起来不一样……但那是哈雷。”
  探长向管理员点了点头,然后手扶着她的臂膀,走出外面,重返警局。他没有开口,任她自己度过难关。当他们回到他的办公室之后,立即有个警察端进茶盘。
  “喏,里瓦太太,喝杯茶吧,等你振作一些,我们再谈。”
  “谢谢。”
  她加糖入茶,加了许多,然后一口呷下。
  “好多啦,”她说,“我并非十分在意那个,只是——只是那个令人觉得有点难过,是不是?”
  “你肯定这个人就是你先生?”
  “我敢肯定。当然,他比以前看了许多,但是并无改变多少。他一向看起来就是——干干净净的、体面的样子。”
  是的,哈卡斯特想,描述得甚佳。体面。说不定,哈雷其实并非像他外表那般体面入流。有些人确实如此,往往因为不错的外表使他们得以达到某些特别的目的。
  里瓦太太说,“他一向对衣服以及一切,非常讲究。我想,就是因为这样——别人很容易上他的当,从来不曾怀疑过他什么。”
  “谁上他的当,里瓦太太?”哈卡斯特温柔的声音,充满了同情。
  “女人,”里瓦太太说,“女人。他大半的时间都和女人在一起。”
  “我明白”“啊,我——我很怀疑。我的意思是说,他认识的女人很多。当然,我对男人是有所了解的。我猜想经常有个女人和他一起,但是这种事问男人是没有用的,他们只会跟你撒谎而且。我当时不以为——我真的不以为他是认真的。”。
  “他是认真的吗?”
  她点点头。
  “你如何发现的?”
  她耸耸肩。““有一天他出外旅行回来。他说,到新堡去。总之。他回来了,说他得赶紧设法脱身。他说游戏结束了。有些女人曾经给他惹来麻烦。他说,一这回是位女教师,也许事情闹坏了。
  我当时间了他一些问题,他都坦然地告诉我,也许他以为我知道的比他所想的还多。你知道,女人很容易上他的当,正如我一样,他给她一只戒指,然后订婚——然后他会说他想替她们投资做生意,她们通常很容易便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他。”
  “他对你也玩了同样的手法吧?”
  “不瞒你说,是的,只是我没有给他任何东西。”
  “为什么没有?。难道你那时候就不信任他了?”
  “嗯,我不是那种随便就相信人的人。你知道,我曾经有过一点经验,我了解男人黑暗的一面,总之,我不要他拿我的钱去为我投资,我有钱我自会投资。永远不要把钱随便交给他人,钱才是你的!当大傻瓜的女人,我看得可多了。”

  “他在何时要你出钱投资?在你结婚之前或结婚之后?”
  “我想他事前曾提过一下,但我没有反应,他立即避开这个话题。之后,我们结婚了,他告诉我,说他达到了绝好的机会,我说‘免谈’。不止因为我不信任他,也因为我听过太多的男人说他们有什么好事,结果不过是诳人罢了。”
  “你的先生曾经和警察打过交道吗?”
  “恐怕没有,”里瓦太太说,“女有受骗了,总是不肯宣扬出去的。但是这次显然不同,这个女孩或是妇女,是个受过教育的人,她不像其他人一样容易受骗。”
  “她怀孕了?”
  “是的”“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形吗?”
  “我想应该有。”她说,“我真不知道他怎么会变成这种人——如他所说的,那是一种生活方式——抑或他原本就是那种少不了女人的人,而且认为女人从他身上获取欢欣就应该付钱。”说到这里,她的声音里饱含难过。
  哈卡斯特温柔地说;“你喜欢他吧?里瓦太太?”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也许在某方面把,我真不应该嫁给他……”
  “你们——对不起——结婚了?”
  “我甚至不知道我们是否算是结婚了,”里瓦太太坦白地说,“我们是结婚了,在教堂里举行的,但我不知道他是否使用另外一个姓名,也和别的女人结了婚,我嫁给他的时候,他叫卡斯特顿,我想那不是他的真名。”
  “哈雷-卡斯特顿。对不对?”
  “是的。”
  “你们结婚后是不是就住在西普敦波尹斯这个地方——
  多久啦?”
  “我们在那儿住了大约两年。在此之前,我们住在邓卡斯特附近。当他那天回来对我说了那些话之后,我并不真的觉得惊讶,我知道他有时候是个坏家伙,我只是不能相信罢了。
  因为他是那么一个体面的人。如此的一个君子!”
  “然后怎样呢?”
  “他说他得赶紧离开那里,我说他可以走,我乐得离开他多我受不了!”她若有所思地又加了一句,“我拿了十镑给他,那是我屋子里所有的钱_他说他没有钱用……从那时候起,我便再也没有见过或听过他,直到今天,或者说,直到我在报上看见他的照片。”
  “他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标记?疤痕?开过刀——或者骨折——诸如此类?”
  她摇摇头。
  “我想没有。”
  “他曾经用过寇里这个姓吗?”
  “寇里?没有,我想没有。总之,就我所知没有。”
  哈卡斯特横过桌面送给她那张名片。
  “这是在他的口袋里发现的。”他说。
  “-,仍然说他是个保险业务员,”他说,“我看他的化名不少。”
  “你说这十五年来一直没再听说过他?”
  “他从来没寄过一张圣诞卡给我,如果你指的是这个意思,”里瓦太太突然闪出一个幽默说,“总之,我看他也不知道我住在哪里。我们分手后不久,我曾经回过那里。想起来那段日子真不是日子,我便会弃了卡斯特顿这个姓,恢复原来的名字麦琳娜-里瓦。”
  “安琳娜——呃——不是你的真名吧?”
  她摇摇头,脸上绽出一朵浅浅的笑容。
  “我自己想出来的,很奇特吧,我的真名是弗萝首-嘉普。
  我想原来的教名应是弗萝伦丝,但人人都叫我弗萝费或弗梦。拉弗萝首-嘉普,一点也不浪漫,不是吗?”
  “你现在做什么?仍然在演戏吗?里瓦太太?”
  “偶然演演,”里瓦太太然后沉默半晌说,“断断续续的。”

  哈卡斯特很机伶。
  “我到处打零工,”她说,“人家开派对,我帮忙,做一点女主人的工作,诸如此类的事。这种生活还不坏,经常和人群在一起。日子似乎愈来愈不好混了。”
  “从你们分手后,你便没再和哈雷-卡斯特顿有任何联系——也没听人说起他?”
  “没有、我以为他到国外去了——或是已经死了。”
  “另有一件我可以问你的事是,你可想得出哈雷-卡斯特顿为何跑到这附近来?”
  “不知道,我当然不知道,我根本不晓得他这几年来在做什么”“可不可能他一直在做骗人的保险生意——这一类的事?”
  “我实在不知道,但我想不大可能,我的意思是说,哈雷一向是个非常小心的人,他不会者是把脖子伸得长长的,尽做等人斥责的事。我想他八成又是和女人搅在一起,惹出了什么乱子。”
  “里瓦太太,你看这会不会是一种敲诈?”
  “这个,我不知道……也许在某方面可以这么说。也许,那个女人不愿她的过去再被耙出来。我想,他觉得这样做很安全。请注意,我并没说事情一定如此,只是可能罢了。我想他不会逼人太甚,只是吓吓人而且。”她点点头表示肯定。
  “女人喜欢他,是不是?”
  “是的,她们一向很容易上他的当。我想,主要因为他的外表看起来很体面,有身分。能够征服这种人,令她们觉得骄傲。她们和他在一起,觉得前途安全而美好。这是我所能描述的最真切的一种感觉,我自己也是过来人。”里瓦太太很坦白地又说了出来。
  “还有一件小事就没了。”哈卡斯特对属下说,“请把那些钟拿进来好吗?”
  钟放在盘子里,用布盖着。哈卡斯特撤掉布巾,让里瓦太太瞧个仔细。里瓦太太看得很有兴趣,不断地点头赞许。
  “好漂亮啊!我喜欢这个。”她摸摸镀金的那一只。
  “这些时钟你以前看过吗?对你有何意义?”
  “没有。她们和我有关系吗?”
  “你想得起你先生和‘罗丝玛莉’这个名字有什么关系吗?”
  “罗丝玛莉?让我想想看。以前有个红发女人——不,她的名字叫萝沙莉,我恐怕想不起有谁叫这个名字。也许有,但我不知道,哈雷一向把他的事守得很紧。”
  “如果你看见一只钟,针臂指向四点十三分——”哈卡斯特停了下来。”
  里瓦太太高兴地咯咯轻笑。
  “我一定想到下午茶的时间快到了。”
  哈卡斯特叹了一口气。
  “啊,里瓦太太,”他说,“非常谢谢你。如我告诉过你的,侦讯会将于后天举行,你不介意出庭作证吧?”
  “不,不,没问题的。我只要说他是谁就好了,是不是?
  不必说出其他的事吧?我不必扯起他的生活方式——任何诸如此类的事?”
  “目前尚无此需要。你只要有答说,这个人,哈雷-卡斯特顿,就是你曾经嫁给他的那个人,正确的日期可以在证婚厅查出来。我们在何处结婚的?还记得吗?”
  “一个叫唐布鲁克的地方——教堂的名字,我想是圣米迦勒。但愿不会是超过二十年的时间,那会使我觉得我的一脚已经踏入了坟墓。”里瓦太太说。
  她站起身,伸出手,哈卡斯特说再见。他返回自己的座位,以铅笔敲打着桌子,突然克雷曾住进来。
  “收获满意把?”他问道。
  “大概是吧,”探长说,“名叫哈雷-卡斯特顿——可能是个假名,等着瞧,看我们能找出这个家伙的什么来。看情形恐怕不止一个女人蓄意要对他报复。”
  “看起来是那么一个可敬的人。”克雷说。
  “这个恐怕是他最大的本钱。”哈卡斯特说。
  他再度思考着那只写有“rosemary”的钟。纪念物?
或许您还会喜欢:
马普尔小姐探案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2
摘要:马普尔小姐的故事——我亲爱的,我想我没告诉过你们——你,雷蒙德,还有你,琼——有关几年前发生的一桩奇特的小案子。不管怎样,我不想让人们觉得我很自负——当然了,我也知道和你们年轻人比起来我根本算不上聪明——雷蒙德会写那些关于令人讨厌的男男女女们的非常现代的书——琼会画那些出众的图画,上面全是一些四四方方的人,身上有的地方非常奇怪地凸了出来——你们都很聪明,我亲爱的, [点击阅读]
4号解剖室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2
摘要:外面一片漆黑,我恍恍忽忽地不知自己昏迷了多长时间。慢慢地我听到一阵微弱而富有节奏的声音,这是只有轮子才能发出的嘎吱嘎吱声。丧失意识的人在黑暗中是听不到这么细微的声响的。因此我判断自己已经恢复了知觉,而且我从头到脚都能感受到外界的存在。我还闻到了一种气味——不是橡胶就是塑料薄膜。 [点击阅读]
人性的记录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2
摘要:公众的记忆力是短暂的。曾几何时。埃奇韦尔男爵四世-乔治-艾尔弗雷德-圣文森特-马什被害一案引起巨大轰动和好奇,而今一切已成旧事,皆被遗忘,取而代之的是更新的轰动一时的消息。人们谈起这案子时从未公开说及我的朋友-赫尔克里-波洛。我得说,这全都是由于他本人的意愿。他自己不想出现在案子里。也正如他本人所希望的,功劳就算到别人头上。更何况。按照波洛自己独特的观点,这案子是他的一个失败。 [点击阅读]
人类群星闪耀时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2
摘要:作品简介StefanZweig斯蒂芬·茨威格茨威格于1881年出生在奥地利维也纳一个富裕的犹太工厂主家庭,青年时代曾在维也纳和柏林攻读哲学和文学,获得博士学位。从二十世纪二十年代起,茨威格便“以德语创作赢得了不让于英、法语作品的广泛声誉”。 [点击阅读]
今天我不愿面对自己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2
摘要:第一章我被传讯了。周四上午十点整。我总是经常被传讯:周二上午十点整,周六上午十点整,周三或者周一。几年就像一周似的,我感到惊讶的是,夏末一过,冬天又即将来临了。在去有轨电车的路上,结着白色浆果的灌木丛又从篱笆上垂挂下来了。像下面被缝上的珠光纽扣,也许一直长到地里,或者就像小馒头。对转动鸟嘴的白色鸟头来说,这些浆果太小了,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到白色鸟头。想得人直犯晕。 [点击阅读]
他杀的疑惑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2
摘要:最早发现山桥启太郎死去的,是山桥的夫人佐代子。那天,山桥从早晨起就失去了踪影。其实,说“从早晨起”还不正确。山桥离开自己家的时候,是前一天晚上9点以后。他从公司下班回家,吃了晚饭以后,说有一些东西要写,便去了附近当作工作室的公寓里。山桥在学生时代起就喜欢写诗歌和小说,还亲自主恃着一份《同人》杂志,屡次在文艺类杂志的有奖征稿中人眩对他来说,写作几乎已经超越了纯兴趣的阶段。 [点击阅读]
伊豆的舞女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2
摘要:道路变得曲曲折折的,眼看着就要到天城山的山顶了,正在这么想的时候,阵雨已经把从密的杉树林笼罩成白花花的一片,以惊人的速度从山脚下向我追来.那年我二十岁,头戴高等学校的学生帽,身穿藏青色碎白花纹的上衣,围着裙子,肩上挂着书包.我独自旅行到伊豆来,已经是第四天了.在修善寺温泉住了一夜,在汤岛温泉住了两夜,然后穿着高齿的木屐登上了天城山. [点击阅读]
关于莉莉周的一切
作者:佚名
章节:19 人气:2
摘要:自从那次涉谷四叶大厦现场演唱会结束之后,已经过了三个月。在这几个月中,事件的余波依旧冲击着莉莉周。 [点击阅读]
其他诗集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2
摘要:[印]戈斯这一时期②,诗人一开始便尝试一种新的样式——散文诗。虽然泰戈尔的大部分翻译作品都采用了散文诗这种形式,然而这些作品的孟加拉文原著,显然都是些出色的韵文。那么,诗人到底为什么动手写起了散文诗呢?人们自然会以为,采用散文诗写作与“散文”③《吉檀迦利》的成功(指英译本)有关,诗人自己也赞同这种观点(《再次集》导言)。 [点击阅读]
再次集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2
摘要:昆虫的天地卡弥尼树的枝丫,悬曳着露水打湿的坚韧的蛛丝。花园曲径的两旁,星散着小小的棕色蚁垤。上午,下午,我穿行其间,忽然发现素馨花枝绽开了花苞,达迦尔树缀满了洁白的花朵。地球上,人的家庭看起来很小,其实不然。昆虫的巢穴何尝不是如此哩。它们不易看清,却处于一切创造的中心。世世代代,它们有许多的忧虑,许多的难处,许多的需求——构成了漫长的历史。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