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复仇的女神 - 第二十章玛柏儿打定了主意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玛柏儿在餐厅里吃过了午餐,走到阳台上喝咖啡。她刚在啜饮第二杯时,有个瘦长个子的人,大步跨上石阶,走到她前面,有点喘不过气的说话,她看见那是安瑟亚。
  “啊,玛柏儿小姐,我们刚听说你没坐游览车离开。我们认为,你要继续去旅行呢。知道你要留下来,所以,克劳蒂和拉维尼嘱我到此地来,我们很希望能说服你回到那幢古老的庄园,和我们住在一起。我相信,住到那里会令你更舒适。此地总是有这么多人熙攘往来,特别是在周末。因此我们非常高兴—真的非常高兴—如果你能回到我们那里的话。”
  “啊,你真好。”玛柏儿说:“真好,可是我相信—我是说,你知道,那只有两天的游览,我原想搭车子走的,我是说经过了两天之后,如果不是为了这次非常悲惨的意外事故—呃,我真的觉得无法再继续游览了。我想必须至少,呃,至少歇一个晚上。”
  “我是说如果你到我们那里去,会更舒适的,我们会尽力使你满意。”
  “啊,这没有问题,”玛柏儿说:“我和你们住在一起,真感到愉快。是啊!我真的好关心。这么一幢美丽庄园。你们这里的一切,全是这么美好,你知道,你们的瓷器,玻璃器皿和家具。住在人们家里,而不是住在旅馆里,这么的令人愉快。”
  “那我们一起走吧。我真高兴你要和我一起回去。我可以帮你收拾行李。”
  “啊,呃,你真好。”
  她们到她住的房间,安瑟亚有点慌慌张张的,在收拾玛柏儿的行李。玛柏儿有她自己折迭衣物的一贯做法,不得不咬着嘴唇,脸上保持满意样子。她想,真的,安瑟亚是无法把任何衣物,折迭得恰倒好处的。
  安瑟亚请了旅馆里的一名服务员,替她提着手提皮箱,转过角落,走到街上,到这幢古老庄园。玛柏儿给了他小费,说了一些感谢和高兴的话,到那三个姊妹那里。
  “这三个姊妹,”她在想:“我又和她们在一起了。”她坐在客厅里,闭上一会眼睛,呼吸得有点急促。上气不接下气的。她觉得在她这样年纪,这是不足为怪的。她等到安瑟亚和那个旅馆的服务员放好后,松了一口气。她闭上眼睛,想着再又住进了这幢古老庄园,会有怎样的感觉,有什么邪恶的事情吗?不,不会有象这么多令人不愉快的邪恶的。这么多的不愉快,和这么多的恐惧。
  她再睁开眼睛,望着房间里的另两个人。格勒尼太太刚从厨房走进来,端了一只午茶盘子。她样子好象始终没变—愉快,没有特别的感情或情绪。或者几乎没有,或者她习惯了一种紧张和艰难的生活,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觉?有了保留,不让人知道她内心的感觉?
  她望望她,再望望克劳蒂。象她以前认为的,她象希腊神话里的克莱脱纳的样子。她自然没有谋杀她的丈夫了,因为她从没有结婚,哪来的丈夫给谋杀呢!而且她似乎也不可能谋杀这个女孩子,她说极疼爱那个女孩子。玛柏儿完全确信,这是真的。她以前曾见到当说到维妮黛死的时候,克劳蒂的眼睛里,怎样噙满了泪水。
  安瑟亚怎样呢?她拿了那只硬纸匣到邮局去。她曾带玛柏儿来。安瑟亚—她非常怀疑安瑟亚。浮躁的人?在她这年纪太浮躁了。眼睛对你瞟来瞟去。似乎从肩头上,看到旁人可能看不到的事情。玛柏儿在想,她吓怕了。给什么事情吓怕了。她害怕些什么?也许她害怕回到某些她可能度过她一生余年的场所?害怕她那两个姊妹对她的感觉,对她随意留下是不聪明的?那两个姊妹对她们的妹妹可能做的事或说的话,不太信赖?
  此地有某种气氛了。她在啜饮最后一杯茶时,想知道柯克小姐和巴诺小姐在做些什么。
  她们去参观那所教堂了吗?或是所有那些谈话,全是毫无意义的废话?这真是怪事。她们到圣玛丽梅德来看她,以便在游览车上能确实地认出她。可是她们却不承认以前曾见过或遇到过她。
  事情进行下去,就很困难了。一会儿格勒尼太太把茶盘端走了,安瑟亚走进花园,只剩下玛柏儿和克劳蒂。
  “我想你认识亚契达的,是吗?”她问。
  “啊,是的,”克劳蒂说:“他昨天在教堂做追思礼拜。你认识他吗?”
  “哦,不认识。”玛柏儿说:“不过他到金波尔和我谈过话。我想,他是到医院去,探望邓波儿小姐的死亡事件的吧!他想知道,是不是邓波儿小姐有什么话要交代他。我猜想,她是想看他。我告诉他说,我的确到过那里,也很想做点什么,可是却除了坐在可怜的邓波儿小姐的床旁外,一点办法也没有。她失去了知觉,你知道,我没办法帮助她。”
  “她没有说—对发生的事情,做任何的解释吗?”克劳蒂说。
  她没什么兴趣的在问。玛柏儿想知道,是不是她比表现出的更感兴趣。总之她不认为是这样。她认为克劳蒂心里不停的在想一些全然不同的事情。
  “你认为那是一件意外事故吗?”玛柏儿问:“或是你认为波透太太的侄女,说到看见有人推动圆石头的话里,有些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吗?”

  “呃,我想象如果那两个人这么说,他们一定是看到了。”
  “不错。他们两个人全这么说呢,”玛柏儿说:“虽然说得不怎么一样。”
  克劳蒂奇怪地望着她。
  “你好象对这件事很感兴趣呢?”
  “呃,事情是这么的奇怪,”玛柏儿说:“未必是这样的事情,除非—”
  “除非什么?”
  “呃,我只是想知道。”玛柏儿说。
  格勒尼太太又走进房间。
  “你只是想知道什么?”她问。
  “我们说到的这件意外事故。”克劳蒂说。
  “谁—”
  “他们说好象是一件很古怪的事情呢。”玛柏儿说。
  “此地好象有种阴霾,”克劳蒂忽然说:“我们在此地,从没有克服。自从维妮黛死了,已有不少年,留下的阴霾,仍没有驱散掉。”她望着玛柏儿。“你也认为如此么?
  感觉到此地有种阴霾吗?”
  “呃,我是个陌生人,”玛柏儿说:“这对你和你的妹妹们不一样。你们住在此地,认识这个死了的女孩子。我猜想,她正象亚契达说的,是个很可爱和漂亮的女孩子。”
  “她确是个可爱的女孩子,也是个亲爱的女孩子。”克劳蒂说。
  “我希望我能更知道她一点呢。”格勒尼太太说:“当然那时候,我还住在国外。外子和我有一次渡假回家,我见过她。但我们大多数时间是在伦敦。我们并不常在此地。”
  安瑟亚从花园走进来,手里拿了一大束百合花。
  “送葬的花,”她说:“这就是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是吗?就会把它们插进一只大花瓶里面。这束送葬的花。”她忽然大笑,带着点怪异又神经质的痴笑。
  “安瑟亚,”克劳蒂说:“别这么说。你这么做,是不—不对的。”
  “我把它们放到水里去。”安瑟亚高兴地说。走出房间。
  “真的,”格勒尼太太说:“安瑟亚!我不认为她—”
  “她越变越不象话了。”克劳蒂说。
  玛柏儿采取不听不闻姿态。她捡起一只小搪瓷匣子,赞赏地望着里面。
  “现在她可能把花瓶打破了。”格勒尼太太说。
  她走出了房间。
  “你担心你的妹妹吗?”玛柏儿问。
  “呃,是啊,她心理有点不平衡。她是最小的一个,是有点娇弱的女孩子。我认为,她最近的确越变越不象话了。她对任何事全然不关心,但会突然愚蠢的发作神经病—神经质大笑,我们不想,呃,送她到任何地方去,或是,你知道,她需要接受治疗,但我不认为,她要离开家。毕竟这是她的家。虽然有时候,照顾她很困难。”
  “有时候,所有的生活全是困难的。”玛柏儿说。
  “拉维尼常说要离开这儿,”克劳蒂说:“再住到国外去。我想是到塔米拉去。她和她先生常在那里,生活得很愉快。她现在和我们一起住了,已有好多年,她似乎渴望离开,去做旅行。有时候我想—她并不喜欢和安瑟亚住在同一幢庄园里呢。”
  “啊,天呀,”玛柏儿说:“是的,当惹起了这些麻烦时,我已听说过象这样的情形了。”
  “她害怕安瑟亚,”克劳蒂说:“的确怕她。真的,我一直对她说,没什么可怕的。有时候安瑟亚只是有点蠢。你知道,有种古怪想法,说些怪异的话。但我并不认为,她有何可怕—呃,我是说,我真不知道怎么说。做出任何危险、奇怪,或不快的事情。”
  “从没有任何那样的麻烦吗?”玛柏儿问。
  “哦,没有。从没有过任何事情。有时候她神经忽然发作,突然对人们生出厌恶。你知道,她很嫉妒。很嫉妒许多的事—呃,对各种不同的人大惊小怪。我说不出。有时候我认为,我们最好把这幢庄园卖掉,一起离开的好。”
  “这对你是太不幸了,是吗?”玛柏儿说:“我认为我可以明白的。对住在此地的你,回想起过去的事情,一定是很痛苦的。”
  “你明白了,是吗?不错,我能明白的。一个人免不了的。当一个人心里回想到那个亲爱又可爱的女孩子,象是我的一个女儿时。不论怎么说,她是我最要好朋友的女儿。她也非常聪明。她是个第一流的美术家。她在美术训练和设计方面,自有她独到的地方。
  我真为她感到骄傲。然后,多出了这一个卑鄙、心理变态、令人苦恼的男孩子。”
  “你是说拉菲尔先生的儿子,密契尔吗?”
  “不错。如果他不到此地来就好了。事情就出在他到此地来。那时候他父亲写信来告诉我们他可能来探望我们,并在这儿住些时候。或许他很有吸引力,可是,从另一方面看,他又是一个可恶、常犯错、有过多次不良记录的人。他坐过两次牢,和女孩子们胡搞。我从没想到维妮黛也—唉!她对他着了迷,简直什么都不顾了。她坚持说,他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不是他的过失。你知道女孩子们的心理,即使大家都反对他,她还是认为他是世上最好的男孩。”

  “在恋爱中,她们是不太理智的,这我有同感。”玛柏儿说。
  “我—我打算叫他离开这庄园。我对他说,不要再到此地来了。可是,我的话是白说了。我后来才知道,她偷偷溜出庄园到外面会他。他常在约好的地点,用车子接她出去玩,到夜深了,才送她回家。有一两次,甚至隔夜之后她才回来。我想尽法子阻止他们,可是,他们都不听。虽然,我并不希望他们会听我的,可是维妮黛竟会充耳不闻。”
  “她打算嫁他了?”玛柏儿问。
  “哦,我不认为他们的感情有那么深厚了。而且,我不以为密契尔曾想过要娶维妮黛。”
  “我真替你难过。”玛柏儿说:“你一定吃了不少的苦。”
  “是啊。最遭的是去认尸。那是在不久以后—她在此地失踪以后。当然,我们认为,她和他跑掉了,我们不久得到了他们的消息。我知道警方好象看得有点严重。他们请密契尔到警局,帮助他们调查,他的说辞和当地人的说法不一样。
  最后他们发现了她尸体被抛置在离开此地约三十里远的一个水沟里。我必须去太平间认尸。情景真可怕,充满了残暴的痕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勒死她还不够吗?用她的围巾勒死她。我—我无法再多说了。我受不了,受不了。”
  眼泪如雨般的淌下她的脸颊。
  “我真替你难过,”玛柏儿说:“我真难过。”
  “我相信你是的。”克劳蒂突然望着她。“甚至你不知道最坏的事。”
  “在哪一方面?”
  “我说不出—关于安瑟亚,我不知该怎么形容。”
  “你这怎么说?”
  “那时候,她是这么古怪。她—她好嫉妒。突然好象反对维妮黛—望着她,好象在恨她。有时候我在想—或者我在想—啊,不,回想真是可怕的一件事,你无法想到,你自己的妹妹—她一度攻击什么人。你知道,她向来总是胡乱发怒。我想知道,是不是可能—啊,我必须不说这种事情。不要再想这类事情了。请忘记我说的话,我只是胡猜,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可—可是,呃,安瑟亚不太正常,这是事实,我必须面对它。当她小时候,有一次,我们养了一只鹦鹉—会说话的鹦鹉,她扭断了它的脖子,从此我的感觉就变了。我觉得,我无法信任她了。我再没感觉到信任。再没感觉到—啊,天啊,我也变得神经质了。”
  “忘了吧,别想这些事情了。”玛柏儿说。
  “不。我永远忘不了—维妮黛死了—死得那样的可怕。无论如何,别的女孩子们终于安全了。密契尔被判终身监禁,现在仍在牢里。他们不放他出来,对任何别人,做任何事情。虽然为何他们没能判决是一些心理上的病症—减轻责任—他们目前需要的一件事情。他必须到勃诺摩去。我相信,他不会对他做的任何事情负责。”
  她站起身,走进房间。格勒尼太太回转来,在门口看到她姊姊走过。
  “你必须不用注意她,”她说:“为了几年前,那件可怕的事情,克劳蒂从没完全复原过。她非常爱维妮黛。”
  “她似乎在担心你的另一个妹妹呢。”
  “安瑟亚么?安瑟亚没一点事情。她—她—呃,你知道,她只是有点—神经兮兮的。容易对事情激动,有时候,有怪异的幻想,想象。不过我认为,没有任何必要要这么担心克劳蒂。天啊,谁走过那个窗口了?”
  连连说道歉的两个身影,突然出现在法国式窗子前。
  “啊,真对不起。”巴诺小姐说:“我们不请自入了,我们在想是不是可以找到玛柏儿小姐。听说她到这儿来了。我想知道—啊!玛柏儿小姐,原来你真的来了,今天下午我们没有去那所教堂!他们为了整理内部,暂时把教堂关闭。所以我想,今天我们不游览了,明天再继续吧!喔!我希望你不介意我们到此地来。刚刚我按了前门的铃,好象没有声音呢。”
  “门铃有点失灵了,有时不会响,蛮讨厌的。你们要不要坐会儿,和我们聊聊。我还以为你们搭游览车走了呢。”格勒尼太太说。
  “没有。我们想在此地多待一会儿,游览一下附近的名胜。如果来到此地,随随便便的就搭车回去,真会有点—呃,有点可惜的。”
  “喝些葡萄酒吧。”格勒尼太太说。
  她走了出去,回来的时候,安瑟亚和她一起。我现在安静多了,手里拿了酒杯和一大瓶酒。
  “我真想知道,”格勒尼太太说:“这件事真正发生的原因是什么。也不知道警方是怎么想的,盘问已暂时停止了。”
  “我知道我不该这么说的,”巴诺小姐说:“可是那石头怎会那么凑巧的就击中了邓波儿小姐,引起了严重的脑震荡。那大圆石头,玛柏儿小姐,你认为那大圆石头是自己滚下的呢,还是有人推下的。”
  “啊,”柯克小姐说:“当然不会有谁真的想把那大圆石推下的吧!我想,一定是附近有什么无赖们,或一些年轻外国人、学生们的恶作剧。可是,我又怀疑,是不是—”

  “你是说,是不是我们游客中的什么人干的?”
  “哦,我—我没这么说啊。”柯克小姐答。
  “当然,我们不应当有那种想法的。可是,这件事需要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如果警方认为这不是意外事故,那么这事情,一定是什么人做的了。邓波儿小姐只不过是到此地游览的一个人。这件事不象住在当地的人做的。所以这事情又要扯到我们旅行团的那些伙伴们了,你认为呢?玛柏儿小姐。”
  玛柏儿微微地笑了一下。
  “哦,当然。”
  “当然,我说的话可能不太正确,可是有时候,事情的发生会让人意想不到呢!”
  “你的意见如何?玛柏儿小姐。我很有兴趣知道呢。”克劳蒂说。
  “呃,事情发生和演变常会让人出乎意料之外的。”
  “卡斯派先生,”柯克小姐说:“一开头我就不喜欢他,尤其他望着我的那副样子,真恶心。我想他可能和什么侦探有些关系。或许他是到此地来,寻找什么秘密的呢。”
  “我不认为,我们在此地有什么秘密的事。”格勒尼太太说。
  “当然我们没有什么秘密。”安瑟亚说:“也许有什么人在跟踪邓波儿,因为她可能是个罪犯。”
  “完全胡说八道。”克劳蒂说:“她是个女校长,从一所著名学府退休的女校长,是一个学识丰富的学者。这样的人,怎会有人要想尽法子跟踪她呢?”
  “啊!她可能做过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坏事啊!”
  “我相信,”格勒尼太太说:“玛柏儿小姐好象知道些什么呦!”
  “呃!”玛柏儿说:“我是认为,唯一可能的人好象是,呃,天啊,真难说。我是说,某人的影响不时的涌进我的脑子里,有合乎逻辑的可能性。但我不认为,事情真是如此。因为我相信,她们两个全是好人,但又没有旁的人有这么大的嫌疑性。”
  “你说的到底是谁呢!这真想知道。”
  “呃!我现在还不能透露。不过,我的猜想可能太狂妄了。”
  “你认为谁可能推下那大圆石头呢?谁可能是裘纳和派拉兹看到的人?”
  “哦,我认为是—也许是他们并没看到任何的人。”
  “我不太明白了,”安瑟亚说:“他们怎么会没看到任何人?”
  “呃,也许全是他们捏造出来的呢。”
  “可是他们确实说过看到什么人的呢!”
  “哦,当然也有这种可能性的。”
  “你是说这只是一个玩笑,是他们编造出来的?”
  “我认为,现在的年轻人常会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玛柏儿说:“你知道,好象随意的把什么东西放到马的眼睛里,或去毁坏公家机关的窗子,对人们袭击,扔石头等等。年轻人常会做这类事的,是不是?”
  “你是说,裘纳和派拉兹,可能推下那大圆石头吗?”
  “哦,他们显然是唯一在场的人,是不是?”玛柏儿说。
  “妙!”克劳蒂说:“我从没想到过呢。但是—不错,我明白你说的话了。当然,我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样的个性。我没有和他们一起旅行过。我当然不清楚的。”
  “他们是非常好的人。”玛柏儿说:“而且,我认为裘纳是个很有能力的女孩子。”
  “有能力做出任何事情吗?”安瑟亚问。
  “安瑟亚。”克劳蒂说:“别多嘴。”
  “不错。非常有能力。”玛柏儿说:“毕竟,如果你想做象杀害人这种事,你就得要有点能力的,想法子不让旁的人看到或什么的。”
  “他们一定全有份。”巴诺小姐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哦,是啊,”玛柏儿说:“他们有份,他们全在说同样的话。他们明明是嫌疑犯。这就是我能说的了。他们不让旁的人看到。旁的一些人,全在下面的小径上。他们可能走上小山顶,推动这大圆石头。或是他们当初并没有真正要杀害邓波儿小姐的意思。他们可能只是想恶作剧一番,在他们推动那大圆石头而闯了祸之后,他们捏造了谎话,说看到什么人站在那地方。穿了什么奇装异服,听起来煞有介事的。呃,我不想胡乱猜测,但我已思考过了。”
  “在我看起来,这倒是很有趣的想法呢。”格勒尼太太说:“你认为怎样?克劳蒂?”
  “我认为有这种可能的。”
  “哦,”柯克小姐说,她站起身。“我们现在要回金波儿去啦。你要和我们一起去吗?
  玛柏儿小姐?”
  “哦,不啦。”玛柏儿说;“我想我忘了告诉你了。司谷脱小姐们很热心的邀请我回到此地,再住上一、两晚呢。”
  “哦,我明白了。我相信,这对你很有益处的,此地安静多了,不象在金波儿,吵闹得似乎有点过分。”
  “你们不来和我们同喝些咖啡吗?”克劳蒂说:“今晚天气颇暖和!很遗憾,我们饭菜不多,无法请你们共进晚餐了。不过,如果你们能留下同我们喝杯咖啡的话。”
  “好极了。”柯克小姐说:“我们一定留下。”
或许您还会喜欢:
啤酒谋杀案
作者:佚名
章节:21 人气:2
摘要:赫邱里-波罗用欣赏的眼光有趣地打量着刚被引进办公室的这位小姐。她写给他的信,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要求见他一面,没提任何别的事。信很简短,语气也很认真,唯有坚毅有力的字迹,可以看出这位卡拉-李马倩是个年轻活泼的女性。现在,他终于见到她本人了──高挑,苗条,二十出头。她是那种任何人都会忍不住多看一眼的女人,身上穿的衣服很昂贵,裁剪也很合宜。她的眉生得相当方正,鼻梁挺直而有个性,下巴坚毅果决。 [点击阅读]
四签名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2
摘要:歇洛克·福尔摩斯从壁炉台的角上拿下一瓶药水,再从一只整洁的山羊皮皮匣里取出皮下注射器来。他用白而有劲的长手指装好了精细的针头,卷起了他左臂的衬衫袖口。他沉思地对自己的肌肉发达、留有很多针孔痕迹的胳臂注视了一会儿,终于把针尖刺入肉中,推动小小的针心,然后躺在绒面的安乐椅里,满足地喘了一大口气。他这样的动作每天三次,几个月来我已经看惯了,但是心中总是不以为然。 [点击阅读]
复仇狂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2
摘要:1东京中野区哲学堂附近。七月二十八日,晚上九点一过,街上已没有行人了。仁科草介知道,自己身后有两个人越走越近,他们用醉醺醺的、含混不清的奇怪腔调喋喋不休地交谈着。“我醉了?总不犯法吧。呃……是吗?”其中一人声音含糊地说着,不知是对同伴,还是对仁科。仁科不由得苦笑了,看来这是个喝醉了酒脾气就不大好的家伙。两人步伐杂乱地从仁科身边擦过,霎时,仁科感到左肋下一阵剧痛,两支手同时被人按住。 [点击阅读]
夜城4·魔女回归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2
摘要:夜城里什么东西都有,从神圣的遗产到污秽的法器一应俱全。不过除非具有钢铁般的意志,不然我绝不推荐任何人参加夜城里举行的拍卖会。虽然大部分的人根本不敢在拍卖会中跟我抢标,不过我已经很久没有出席任何拍卖会了,因为每次我都会在标到真正想要的东西之前先标下一堆垃圾。有一次我意外标到了一张召唤妖精用的“普卡”,结果就出现了一只只有我才看得到的花花公子玩伴女郎,足足跟了我好几个月。 [点击阅读]
夜城8·非自然询问报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2
摘要:在夜城,黑夜永无止尽。这里是隐身于伦敦的黑暗魔法之心,美梦以各种型态现世,诱惑与救赎永远都在特卖。你可以在夜城中找到任何事物,只要对方没有抢先找上门来。火热的霓虹,深邃的黑暗,信用卡难以支付的罪恶,狂放的夜店,疯狂的音乐。换上你的舞鞋,舞动到血流如注为止。夜晚持续不断,欢乐永不止歇。随时都会有人手中握着印有你的名字的子弹。我名叫约翰·泰勒,是一名迷失灵魂、在诅咒之地寻求救赎的私家侦探。 [点击阅读]
夜城外传·影子瀑布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2
摘要:世界上存在着一座梦想前去等待死亡的城镇。一个恶梦得以结束,希望终得安歇的所在。所有故事找到结局,所有冒险迎向终点,所有迷失的灵魂都能迈入最后归宿的地方。从古至今,世界上一直存在着许多这样的地方,散落在世界各地的黑暗角落。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科学的发展、魔法的消逝,大部分的奇景都已不复见,而这类隐藏的角落也随之凋零。 [点击阅读]
大江健三郎口述自传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2
摘要:铁凝喜爱一个作家的作品,是不能不读他的自传的。每当我读过那些大家的自传后,就如同跟随着他们的人生重新跋涉了一遍,接着很可能再去重读他们的小说或诗。于是一种崭新的享受开始了,在这崭新阅读的途中,总会有新的美景突现,遥远而又亲近,陌生而又熟稔——是因为你了解并理解着他们作品之外的奇异人生所致吧。读许金龙先生最新译作《大江健三郎口述自传》,即是这样的心情。 [点击阅读]
大象的证词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2
摘要:奥利弗夫人照着镜子。她自信地瞄了一眼壁炉架上的时钟,她知道它已经慢了二十分钟。然后她继续摆弄着自己的头发。奥利弗夫人坦率地承认,令她烦恼的是经常要改变发型。她差不多已把每种样式都试过了。她先梳了一个庄重的,把头发从四面向上卷得又松又高;接着又梳了一种迎风式的,把发绺往后梳,修饰得看上去很有学者风度,至少她希望如此。她已经试了绷紧的整齐的卷发,也试过一种很有艺术味道的凌乱的发型。 [点击阅读]
失去的胜利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2
摘要:前言1945年我曾经讯问过许多德国将领,他们一致的意见都是认为曼施坦因元帅已经被证明为他们陆军中能力最强的指挥官,他们都希望他能出任陆军总司令。非常明显,他对于作战的可能性具有一种超人的敏感,对于作战的指导也同样精通,此外比起任何其他非装甲兵种出身的指挥官,他对于机械化部队的潜力,又都有较大的了解。总括言之,他具有军事天才。在战争的最初阶段中,他以一个参谋军官的身份,在幕后发挥出来一种伟大的影响。 [点击阅读]
将军的女儿
作者:佚名
章节:37 人气:2
摘要:“这个座位有人吗?”我向独自坐在酒吧休息室里的那位年轻而有魅力的女士问道。她正在看报,抬头看了我一眼,但没有回答。我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把我的啤酒放在两人之间的桌子上。她又看起报来,并慢慢喝着波旁威士忌①和可口可乐混合的饮料。我又问她:“你经常来这儿吗?”①这是原产于美国肯塔基州波旁的一种主要用玉米酿制的威士忌酒。“走开。”“你的暗号是什么?”“别捣乱。”“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你。”“没有。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