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复仇的女神 - 第二章一个暗号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大约在拉斐尔死后一星期左右,玛柏儿在早餐桌子上,拿起一封信,并在拆开前看了一下。早上送达的另两封信,可能是帐单,也可能是收据。而不论何种情形,那两封信,并不会特别的令人感兴趣。但这封信可能不一样。
  这是一封长型质地精美的信封,封套上盖着伦敦的邮戳和打字的住址。玛柏儿用在她餐盘中常备的裁纸刀,利落地拆开信。信上开头有勃洛尼和区斯透律师公证公司的字样,地址是百诺斯伯雷。这是一封礼貌周到、措辞适当的信,内容是问她能不能在下个星期里的某一天,到他们的办事处去会见他们,并讨论一件与她有切身关系的事情。他们建议在二十四日的星期四。万一不方便的话,她可以通知他们,最近她可能到伦敦的日期。信上又说,他们是已故的拉斐尔的律师,他们知道她认识这位拉斐尔先生。
  玛柏儿有点迷惑地皱皱眉。她缓缓地站起身,想着她接到的这封信。她由秀蕾陪着下楼,秀蕾正在客厅里徘徊,以便确定,玛柏儿不至于一个人悲伤地走下楼梯,这个旧式的楼梯,在走道中央有个回旋甚大的转弯处。
  “你对我的照顾真周到,秀蕾。”玛柏儿说。
  “是呀!”秀蕾用她平时惯用的语调说:“好人象凤毛麟角。”
  “啊,谢谢你的夸赞。”玛柏儿边说,边把最后一步安全地踏到地面。
  “没什么事吧?是不是?”秀蕾问她:“你怎么看起来有点慌张?‘“不,没什么,”玛柏儿说:“我刚接到一封从律师事务所寄来,有点不寻常的信。”
  “不会有人找你打官司吧?”秀蕾向来喜欢把律师的信,同某种灾难扯上关系。
  “啊,不是,不是这样,”玛柏儿说:“他们只是要求我,希望我能在下星期到伦敦去会见他们。”
  “也许你可以因此获得一笔财富呢!”秀蕾满怀希望说。
  “我想,那多半不可能。”玛柏儿说。
  “这很难说。”
  玛柏儿在椅子上坐下。边从袋子里取出编织的毛衣,边想着拉斐尔先生,是否会如秀蕾所说的遗留给她一笔财富。这似乎不太可能,拉斐尔并不是这样的人。
  短期内,她也不可能前往。于是她写信约定了下星期的一个日子。这次,马上就接到回信了,日期便这么确定了。她很想知道,勃洛尼和区斯透是怎样的人?来信是勃洛尼签的名,显然他是公司的首脑。玛柏儿猜想,可能拉斐尔的遗嘱里赠给她某本小的传记、纪念物品;或是他书房里某些有关珍贵花卉的书籍;这种书他以为可以博得一个喜欢园艺的老太太欢心。也有可能是要送她某种属于他的某个伯叔祖母的一件有浮雕的饰针。她陶醉在自己的幻想里。不过这也只是幻想而已,因为她知道事情没有这么容易,否则东西会直接邮寄给她,不需再见面了。
  “唉!”玛柏儿叹口气说:“到了下星期二,我就会知道了。”
  “我在奇怪,她会是怎样的一个人。”勃洛尼瞟了时钟一眼,对区斯透说。
  “一刻钟后她就到啦。”区斯透说:“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遵守时间呢!”
  “啊,我也在这么想呢。不过,她是个上了年纪的人,应该比目前的年轻人,要注重细节吧?”
  “我很想知道,她是个胖子,还是个瘦子?”区斯透说。
  勃洛尼摇摇头。
  “拉斐尔没对你说过她吗?”区斯透在问他。
  “他说她做事特别的精明干练。”
  “这整件事,把我都搞糊涂了。”区斯透说:“如果我们对事情多了解一些的话—”
  “有些事情也许和密契尔有关系。”勃洛尼想着说。
  “什么?经过了这么些年头?你怎么会想到他呢?是不是他提到了—”
  “没有。他没有提到任何事。他脑子里所想的事情,我一点也不清楚。”
  “你认为他性情有点乖僻,是吗?”
  “一点也不是。他象往常一样的热情。不论怎样,他身体上的病痛,从没影响到他的头脑。在他生命的最后两个月,他还赚得了额外的二十万磅呢。”

  “他可真有本事,”区斯透说。
  “有个会赚钱的精明头脑,”勃洛尼说:“可惜没有很多人象他。”
  桌上铃声响起来了。区斯透拿起话筒。一个女性的声音说:“玛柏儿小姐要和勃洛尼先生说话。”
  区斯透望着他的伙伴。扬起眉毛等回答,勃洛尼点了一下头。
  “请她进来吧。”区斯透说。“我们终于会面了。”
  玛柏儿走进办公室。一个消瘦身躯,有一张长型而有点忧郁面孔的中年绅士模样的人,起身迎接她。这人显然是勃洛尼,他的容貌多少有点和他的名字不相称。他的伙伴,身躯比较魁梧,也比较年轻。黑头发,一双尖锐的小眼睛,几乎是双层下巴。
  “这是我的合伙人,区斯透先生。”勃洛尼介绍着。
  “我希望你爬这楼梯,不至于太累了。”区斯透说着,心里在嘀咕:“她有七十岁了,也许快有八十了。”
  “我上楼梯时,常有点喘不过气来。”
  “这是一幢老式建筑物。”勃洛尼歉疚地说:“没有电梯。唉,我们这公司设立了很久,但一直没有我们希望有的那种现代化装置。”
  “这间办公室很舒畅。”玛柏儿客气地说。
  她坐在勃洛尼为她安置的一张椅子上。区斯透悄悄地走出房间。
  “我希望这张椅子,会让你觉得舒适些,”勃洛尼说:“要我把窗帘拉上一点吗?光线也许太强了一点。”
  “谢谢你。”玛柏儿说。
  她笔直地坐着。穿的是一套素色的苏格兰呢衣裳,并挂着一串珍珠,戴着一顶紫的色边女帽。勃洛尼心里估量着:“有点土气,但人可能蛮好,脑筋不知道怎么样,眼睛好锐利。真不知道拉斐尔是在什么地方遇见她的?”他一面想着,一面闲扯着天气。
  玛柏儿得体的回答,平静地等待这次会见的初步开始。
  “你可能会奇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勃洛尼移动了一些文件并给了她一个得体的微笑。
  “我想,你已经知道拉斐尔先生的噩耗了吧!”
  “是的。”玛柏儿说。
  “他是你的一个朋友,是吗?”
  “我们是在一年前认识的。”玛柏儿说:“在西印度。”
  “啊,我想起来了,他为了健康原因,才到那里去的。那次旅行对他有点好处。不过当时他身体已经很坏,快要残废了。”
  “是啊!”玛柏儿说。
  “你和他很熟吧?”
  “不,我们只是住在同一家旅社的观光客,偶尔谈谈话。我回英国后,就没见过他了。我一直静居在乡下。而他呢?我猜想,他完全专心在事业上。”
  “呃,我几乎可以说,一直到他去世的那一天,他还在进行他的事业。”勃洛尼说:“他有个很棒的、会赚钱的头脑。”
  “我体会得到。”玛柏儿说:“他是一个很出色的人物。”
  “你是否清楚—不知拉斐尔先生有没有和你谈过—这件事情?”
  “我无法想象,”玛柏儿说:“拉斐尔先生要向我表示的,到底是怎样的一件事情?我完全无法想象。”
  “他很钦佩你呢。”
  “他太过奖了。”玛柏儿说:“我只是比较朴实罢了。”
  “我想你一定知道,他是个很富有的人。在他逝世前一些时候,他已把遗产安排好了,例如一些委托人和旁的受益人什么的。”
  “这是目前一般的做法,”她说:“虽然我自己对钱财的事,不太在行。”
  “这次会面的目的,”勃洛尼说:“是要告诉你,拉斐尔给你留了一笔钱,在一年后便完全是你的了。不过,是有条件的,你得接受某种建议,我必须让你知道这些建议。”
  他在面前的桌子上,拿起一只长信封—封好的信封,递给她。
  “我认为这比较好,你应当自己去看里面的内容。不必急,慢慢看好了。”
  玛柏儿用勃洛尼递给她的一把裁纸小刀,慢慢拆开信封,取出信纸,是张打字的纸张,她看了一遍,迭好,再看一下,望着勃洛尼。

  “我还是不太清楚是怎样一回事。没有更明确的指示吗?”
  “就我来说,到目前还没有。我必须把这封信交给你,告诉你遗赠的总数。这笔钱有两万磅,免扣遗产税。”
  玛柏儿望着他,吃惊得说不出话了。一时勃洛尼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紧盯着她看,心里在猜测她头一句话会说些什么。她说话时几乎是用谴责的语气。
  “这真是一笔巨款呢。”玛柏儿说。
  “其实也不多。”勃洛尼说。(他正想说:在今日这不过是小儿科而已。)
  “我必须说,”玛柏儿说:“我真是大吃一惊。坦白地说,非常的吃惊。”
  她拿起这封信,仔细又看了一遍。
  “我推想,你知道这条件了?”她问。
  “是的,拉斐尔先生亲自和我说的。”
  “他没有向你提示什么吗?”
  “没有,他没有。”
  “如果他告诉你了,你的建议可能会更清楚?”玛柏儿说。现在她口气有点酸溜溜的了。
  勃洛尼悠然一笑。
  “你说得对。那便是我要做的。我说,你可能会觉得困难—要完全明白他想要做些什么事。”
  “那倒是真的。”玛柏儿说。
  “好啦!”勃洛尼说:“现在你要给我一个回答了。”
  “不,”玛柏儿说:“应当让我先想想。”
  “象你说的,这确是一笔巨款呢。”
  “我老啦,”玛柏儿说:“象我这样上了年纪的人,的确老了。也许我可能活不到能拿到这笔钱的时候。”
  “在任何年纪,金钱总是不用蔑视的。”勃洛尼说。
  “的确,”玛柏儿说:“而且我以为,拉斐尔很明白,他这种出人意料的做法,会让我这个上了年纪的人有说不出的喜悦。”
  “是啊,的确。”勃洛尼说:“或许你可以到国外做一次游历?安排一次适当的旅行,参观剧院、音乐会等地方。”
  “我的胃口比较小一点,”玛柏儿说:“我想享受一只松鸡—完完整整的一只;一匣糖炒栗子这都是些颇贵重的嗜好,是我不能时常满足的。也有可能会去观光歌剧院。这是说,需要一辆车子,来回柯凡脱花园一次,在一家旅馆破费一晚。但我现在可先不要胡说八道了,我会接受下来,做番思考。真的,到底什么使拉斐尔先生—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做出这件特别的事情;无论如何,为什么他认为我能替他做?他必定知道,时间已过一年多了,自从他第一次见到我至今已快两年了,可能我较以前更软弱无力,更没有能力做到这么一件事情。他是在冒险。应该还有旁的人,比我更适合担任这件工作。?
  “老实说,我们也是这么想,“勃洛尼说:”可是他选中了你。玛柏儿小姐,请原谅我的好奇心,可是,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哦,我要怎么说呢—和犯罪有任何的关系,或是犯罪的事情?““严格的说,我应当说没有,”玛柏儿说:“我从没有做过一个监视缓刑的官员,或是当过法庭席上的陪审人员,或和侦探社有任何的关系。如我所说,勃洛尼先生,我认为,我这么做是很公正的;我和拉斐尔先生曾经做的事,无论用任何方法说明,我只能说,在我们住在西印度的那段期间,拉斐尔先生和我两人与发生在那里的一件犯罪、一件令人困惑的凶杀,有相当的关系。”
  “而你和拉斐尔先生破了这件案子?”
  “话倒不是这么说,”玛柏儿说:“拉斐尔先生,因为他的个性,而我呢,由于我注意到的一两件可疑的迹象。因为我们的凑合,终于成功地防止了即将发生的第二件凶杀。这是我一个人无法做到的,我身体太软弱了。拉斐尔先生也不可能一个人做到,他是一个残废的人。我们是联合行动。”
  “玛柏儿小姐,还有一个问题,我想问你。‘复仇的女神’这句话,对你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复仇的女神,”玛柏儿重述了一遍,脸上露出一种意想不到的微笑。
  “是啊,”她说:“对我和拉斐尔先生,确是有些意义。我对他曾说过这句话。”
  不论勃洛尼怎样想,事情却不是如此。他带着些惊异望着玛柏儿。那样的惊异是拉斐尔先生在加勒比海的一间卧室里,曾一度感到过的。一个可爱又非常有智慧的老太太。真的—复仇的女神!
  “你同样感觉到了。”玛柏儿说。
  她站起身。
  “对这件事情,我实在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勃洛尼先生,如果你接到什么新指示的话,请务必告诉我,好吗?”
  “你好象不认识他的家人朋友或”“不,我已经告诉过你。我们是在一件神秘的事件上,象盟友般的有相当的联系,其它没别的。”当她快走到门口时,她突然转过身问:“他有一个秘书,依谢华尔透太太。如果我想问:拉斐尔先生是不是遗赠给她五万磅,会不会对你不方便。”
  “他的遗产分配会在报上披露,”勃洛尼说:“但我能肯定回答你一个问题。华尔透太太现在是叫安德逊太太了。她再度结了婚。”
  “我真高兴听到这个消息。我记得她是个寡妇,有一个女儿。是个很适合当秘书的人才,她很了解拉斐尔先生的心理,是一个好女人。我真高兴她得到了遗赠。”
  那晚,玛柏儿坐在靠背椅上,把脚长长地伸到壁炉前,炉内烧着一堆小木头的火;她再度从长型信封里,取出今天早上勃洛尼交给她的文件。她仍然有点不相信,早上发生的事象幻境般。文件上写着:
  “玛柏儿小姐,这遗嘱在我死后,由我的律师,勃洛尼交给你。他是我雇请来处理我私人事务上法律事情的人。他是个有名而可靠的律师。象大多数人一样,他对罪恶的好奇心,是敏感的。在某些方面,这件事会存留在你我之间。我的可爱小姐,我们用的暗号是:复仇的女神。我想你应该不会忘记,你最初说到那句话时,是在什么地方和什么环境之下说的。在我从事商业活动的历程上,到现在,已有一段漫长的生涯了,而我也得到了一些关于雇佣人所需的经验,那就是人必须有眼光。对我要他做的工作,必须要有眼光。这不是知识,也非经验。唯一能说的就是眼光,这是做事的天然本能。
  我可爱的小姐,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你对正义和公理,有天生的特质,这也使你有了破获罪案的天生本能。现在,我想要查明一件曾发生过的犯罪事情。我嘱咐留存一笔相当数额的钱,如果你接受这请求的话,当你对这件犯罪事情查明了结果,有了合理的解说时,这笔钱便完全是你的。我给你一年的时间,来从事这件工作。虽然你并不年轻—请原谅我的放肆—但你够坚强。我想,我能信得过你。
  关于这件工作,我想你应该不会没有兴趣。老实说,你有侦察的天才。现在,我可以说明的是,侦察这件事所需的费用,会在任何需要的时候汇给你。我对你的这个建议,是你目前可能生活的一种选择。
  我想象你现在正坐在一张舒适的椅子上,或许有了某一种风湿症。(我认为,象你这样年龄的人,多半患上一些表面上的风湿症。)如果这种病痛,影响了你的腿和背部,你一定不能活动太频繁,你可能会花上大部分的时间在编织上,我记得那天晚上,被你要命的惊叫所惊醒,那时我从熟睡中起床,看到你好象被裹在一团粉红色的云雾里。
  在我想象中,你现在可能在编织更多的短上衣、头巾或其它许多我叫不出名堂的衣物东西。如果你宁愿接着不断地编织下去,那是你的权利。如果你喜欢伸张正义和为公理效劳,我相信在这件事上,你至少可寻到乐趣。
  让正义象流水般源源不绝,公理象青山般绵绵常存。
  阿摩斯”
或许您还会喜欢:
啤酒谋杀案
作者:佚名
章节:21 人气:2
摘要:赫邱里-波罗用欣赏的眼光有趣地打量着刚被引进办公室的这位小姐。她写给他的信,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要求见他一面,没提任何别的事。信很简短,语气也很认真,唯有坚毅有力的字迹,可以看出这位卡拉-李马倩是个年轻活泼的女性。现在,他终于见到她本人了──高挑,苗条,二十出头。她是那种任何人都会忍不住多看一眼的女人,身上穿的衣服很昂贵,裁剪也很合宜。她的眉生得相当方正,鼻梁挺直而有个性,下巴坚毅果决。 [点击阅读]
四签名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2
摘要:歇洛克·福尔摩斯从壁炉台的角上拿下一瓶药水,再从一只整洁的山羊皮皮匣里取出皮下注射器来。他用白而有劲的长手指装好了精细的针头,卷起了他左臂的衬衫袖口。他沉思地对自己的肌肉发达、留有很多针孔痕迹的胳臂注视了一会儿,终于把针尖刺入肉中,推动小小的针心,然后躺在绒面的安乐椅里,满足地喘了一大口气。他这样的动作每天三次,几个月来我已经看惯了,但是心中总是不以为然。 [点击阅读]
复仇狂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2
摘要:1东京中野区哲学堂附近。七月二十八日,晚上九点一过,街上已没有行人了。仁科草介知道,自己身后有两个人越走越近,他们用醉醺醺的、含混不清的奇怪腔调喋喋不休地交谈着。“我醉了?总不犯法吧。呃……是吗?”其中一人声音含糊地说着,不知是对同伴,还是对仁科。仁科不由得苦笑了,看来这是个喝醉了酒脾气就不大好的家伙。两人步伐杂乱地从仁科身边擦过,霎时,仁科感到左肋下一阵剧痛,两支手同时被人按住。 [点击阅读]
夜城4·魔女回归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2
摘要:夜城里什么东西都有,从神圣的遗产到污秽的法器一应俱全。不过除非具有钢铁般的意志,不然我绝不推荐任何人参加夜城里举行的拍卖会。虽然大部分的人根本不敢在拍卖会中跟我抢标,不过我已经很久没有出席任何拍卖会了,因为每次我都会在标到真正想要的东西之前先标下一堆垃圾。有一次我意外标到了一张召唤妖精用的“普卡”,结果就出现了一只只有我才看得到的花花公子玩伴女郎,足足跟了我好几个月。 [点击阅读]
夜城8·非自然询问报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2
摘要:在夜城,黑夜永无止尽。这里是隐身于伦敦的黑暗魔法之心,美梦以各种型态现世,诱惑与救赎永远都在特卖。你可以在夜城中找到任何事物,只要对方没有抢先找上门来。火热的霓虹,深邃的黑暗,信用卡难以支付的罪恶,狂放的夜店,疯狂的音乐。换上你的舞鞋,舞动到血流如注为止。夜晚持续不断,欢乐永不止歇。随时都会有人手中握着印有你的名字的子弹。我名叫约翰·泰勒,是一名迷失灵魂、在诅咒之地寻求救赎的私家侦探。 [点击阅读]
夜城外传·影子瀑布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2
摘要:世界上存在着一座梦想前去等待死亡的城镇。一个恶梦得以结束,希望终得安歇的所在。所有故事找到结局,所有冒险迎向终点,所有迷失的灵魂都能迈入最后归宿的地方。从古至今,世界上一直存在着许多这样的地方,散落在世界各地的黑暗角落。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科学的发展、魔法的消逝,大部分的奇景都已不复见,而这类隐藏的角落也随之凋零。 [点击阅读]
大江健三郎口述自传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2
摘要:铁凝喜爱一个作家的作品,是不能不读他的自传的。每当我读过那些大家的自传后,就如同跟随着他们的人生重新跋涉了一遍,接着很可能再去重读他们的小说或诗。于是一种崭新的享受开始了,在这崭新阅读的途中,总会有新的美景突现,遥远而又亲近,陌生而又熟稔——是因为你了解并理解着他们作品之外的奇异人生所致吧。读许金龙先生最新译作《大江健三郎口述自传》,即是这样的心情。 [点击阅读]
大象的证词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2
摘要:奥利弗夫人照着镜子。她自信地瞄了一眼壁炉架上的时钟,她知道它已经慢了二十分钟。然后她继续摆弄着自己的头发。奥利弗夫人坦率地承认,令她烦恼的是经常要改变发型。她差不多已把每种样式都试过了。她先梳了一个庄重的,把头发从四面向上卷得又松又高;接着又梳了一种迎风式的,把发绺往后梳,修饰得看上去很有学者风度,至少她希望如此。她已经试了绷紧的整齐的卷发,也试过一种很有艺术味道的凌乱的发型。 [点击阅读]
失去的胜利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2
摘要:前言1945年我曾经讯问过许多德国将领,他们一致的意见都是认为曼施坦因元帅已经被证明为他们陆军中能力最强的指挥官,他们都希望他能出任陆军总司令。非常明显,他对于作战的可能性具有一种超人的敏感,对于作战的指导也同样精通,此外比起任何其他非装甲兵种出身的指挥官,他对于机械化部队的潜力,又都有较大的了解。总括言之,他具有军事天才。在战争的最初阶段中,他以一个参谋军官的身份,在幕后发挥出来一种伟大的影响。 [点击阅读]
将军的女儿
作者:佚名
章节:37 人气:2
摘要:“这个座位有人吗?”我向独自坐在酒吧休息室里的那位年轻而有魅力的女士问道。她正在看报,抬头看了我一眼,但没有回答。我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把我的啤酒放在两人之间的桌子上。她又看起报来,并慢慢喝着波旁威士忌①和可口可乐混合的饮料。我又问她:“你经常来这儿吗?”①这是原产于美国肯塔基州波旁的一种主要用玉米酿制的威士忌酒。“走开。”“你的暗号是什么?”“别捣乱。”“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你。”“没有。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