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草叶集 - 回答者之歌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作者:瓦尔特·惠特曼1现在请听我的早晨的浪漫曲,我要告诉你们那回答者的信号,我对城市和农场歌唱,它们在我眼前绵亘,沐浴着阳光。一个年青人向我走来,带着他兄弟的一个讯息,这年青人怎么会知道他的兄弟如何选择和在什么时候?吩咐他把那些信号送给我。我面对面地站在那年青人跟前,用左手拉着他的右手,右手拉着他的左手,我为他的兄弟和人们负责,我为那个为一切负责的人负责,并传送这些信号。所有的人都在等待他,都听从他,他的话是决定性的,不可更改,他们接受他,像沐浴阳光那样沐浴着他的精神,并领悟他们自己。他们给他施洗礼,他给他们施洗礼。美丽的妇女,骄傲的民族,法律,风景,人民,动物,深厚的大地及其属性,永不平静的海洋,(我这样讲述我早晨的浪漫曲,)一切的享乐、财产和金钱,以及金钱所能买到的任何东西,最好的农场,那里别人在劳动耕作,而他却注定要去收获,最壮丽而奢华的城市,那里别人在平整土地,在建筑,而他住下来休息,一切全部属于他而不属于别人,远远近近都是他的,包括那些出海的船只,那些在陆地上永久陈列着和进行着的东西,只要能为人所有就都归他管理。他把一切都安排妥善,他以粘性和爱从自己身上塑造今天,他安置他自己的时代、回忆录、父母、兄弟姐妹、交际、职业、政治,使得以后旁人永远不能刁难他们,也不敢擅自把他们使唤。他是回答者,他回答那些能够回答的,而那些不能回答的他说明为什么不能够。一个人就是一种召唤和挑战,(规避是没有用的你听没听见那些嘲弄和笑声?你听没听见那讽刺的反应?)书本,友谊,哲学家,牧师,行动,娱乐,骄傲,都在来回奔走着要给人以满足,他指出那种满足,也指出那些来回奔走者。无论什么性别,无论什么季节或地点,他都能白天黑夜精神饱满地、文雅地、可靠地适应,他有启人心扉的万能钥匙,谁都会走出门来把他欢迎。他受欢迎是普遍的,美人如流也不会比他更受欢迎和影响普遍,那个为他所宠爱并与之在晚上同睡的人,真是艳福不浅。每一种生存都有它的习惯,每个东西都有一种风格和语言,他把每种语言都化为自己的,然后赐给人们,并且每个人都在翻译,每个人也翻译自身,一个部分并不与另一部分相抵触,而他是接合者,他注意它们怎样接近。他在招待会上对总统也同样平平常常地说朋友你好?他对在甘蔗田里锄地的库奇说兄弟你好!而两者都理解他井知道他是说对了。他在国会大厦泰然自若地走着,他在国会议员中行走,一个代表对另一个说,我们的一个新的匹敌者来了。于是机械工把他当作一个机械工,士兵们料想他是个士兵,水手们以为他曾经在海上航行,作家们把他看成一个作家,艺术家把他当艺术家,而工人们发觉他能与他们一起劳动并喜爱他们,无论是什么工作,他都能跟上去于或曾经干过这个工种,无论是在哪个国家,他都能找到自己的姐妹弟兄。英国人相信他是英吉利种族的后裔,犹太人看来他像个犹太人,俄国人看来像俄国人,那样亲近平易,对谁都没有距离。他在旅客咖啡馆里无论看着谁,谁都对他重视,意大利人或法国人是这样,德国人是这样,西班牙人也这样,古巴岛上的人也不用提,大湖区或密西西比河上,圣劳伦斯河或萨克拉门多,或者是哈德逊河或巴门诺克海湾里,所有的轮机员和甲板水手,全都表示熟悉。出身高贵的绅士承认他的高贵的出身,蛮横无礼者,妓女,狂暴之徒,乞丐,从他的作风中对照自己,而他奇妙地改变他们,他们不再卑鄙,他们几乎不知道自己已有了长进。2时间的指示和标记,绝对的明智显出哲学家中的大师,时间,永不断裂,在局部中显示自己,经常显示诗人的是那些愉快的歌唱团里的群众,以及他们的言词,歌唱家的言语就是白天黑夜的时辰或分秒,而诗作者的言词是一般的白天黑夜,诗作者安排正义、真实和不朽,他的洞察和才能环绕着事物和人类,他是迄今一切事物和人类的光荣的精粹。歌唱家不生产,只有诗人才生产,歌唱家受人们欢迎、理解,出现得够频繁了,但诗的作者、那回答者诞生的日子和地点却很罕见,(不是每个世纪或每五个世纪都能拥有一个这样的生辰,无论是什么名称。)历代以来不断出现的歌唱家们可以有外表的名称,但他们每个人的名字都是歌唱家们的一个,每一个的名字是眼的歌手、耳的歌手、头的歌手、美妙的歌手、夜的歌手、客厅歌唱家、爱情歌唱家、怪诞歌唱家,或者别的什么。整个现时代以及所有的时代都期待着真正的诗的言词。而真正的诗的言词不仅仅令人欣喜,真正的诗人不是美的追随者而是美的庄严的导师;儿子们的伟大是父母的伟大的发挥,真正的诗的言词是科学的羽冠和最终的赞美。神性的本能,视野的宽度,理智的法则,健康,身体的茁壮,谦让,欢乐,晒黑的肤色,空气的清香,诗的一些言词就是这样。水手和旅客为诗作者、回答者构成基础,建筑家,几何学家,化学家,解剖学家,颅相学家,艺术家,所有这些都是诗作者、回答者的基础。真正的诗的言词所给予你的不只是那些诗,它们使你自己去构造诗歌、宗教、政治、战争、和平、行为、历史、小品文、日常生活,以及别的一切。它们权衡等级、色彩、种族、纲领、性别,它们不寻求美,它们自己被人寻觅,美随之而来,不断接触它们,渴望着,向往着,害着相思。它们为死亡作准备,但它们不是结束,而毋宁是开始,它们不把他或她带到终点或使之满足和完美,它们将自己所带领的人带入太空,去观看星星的诞生,去领悟某种意义,以绝对的信心去开始进行,去闯过那些永不停止的竞赛,也永远不再沉寂。
或许您还会喜欢:
悖论13
作者:佚名
章节:50 人气:0
摘要:听完首席秘书官田上的报告,大月蹙起眉头。此刻他在官邸内的办公室,正忙着写完讲稿,内容和非洲政策有关。下周,他将在阿迪斯阿贝巴①公开发表演说。坐在黑檀木桌前的大月,猛然将椅子反转过来。魁梧的田上站在他面前,有点驼背。“堀越到底有甚么事?是核能发电又出了甚么问题吗?”堀越忠夫是科学技术政策大臣。大月想起前几天,他出席了国际核能机构的总会。“不,好像不是那种问题。与他一同前来的,是JAXA的人。 [点击阅读]
悬崖上的谋杀
作者:佚名
章节:35 人气:0
摘要:博比·琼斯把球放在球座上,击球前球杆简单地轻摆一下,然后慢慢收回球杆,接着以闪电般的速度向下一击。在五号铁头球棒的随便一击下,球会呼啸腾起,越过障碍,又直又准地落到球场的第十四穴处吗?不,远非如此,结果太糟了,球掠过地面,稳稳地陷入了障碍坑洼。没有热心的观众发出沮丧的哼哼声,惟一的目击者也显得一点不吃惊。 [点击阅读]
悬崖山庄奇案
作者:佚名
章节:22 人气:0
摘要:我觉得,英国南部没有哪个滨海小镇有圣卢那么令人流连忘返,因此,人们称它为“水城皇后”真是再恰当也没有了。到了这里,游客便会自然而然地想起维埃拉(译注:法国东南部及意大利西北部的海滨地区,濒临地中海,以风光旖旎著称)。在我的印象里,康沃尔郡的海岸正像法国南方的海滨一样迷人。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我的朋友赫尔克里-波洛。他听了以后说:“昨天餐车里的那份菜单上就是这么说的,我的朋友,所以这并非你的创见。 [点击阅读]
悲惨世界
作者:佚名
章节:65 人气:0
摘要:米里哀先生是法国南部的地区狄涅的主教。他是个七十五岁的老人,原出身于贵族,法国大革命后破落了。他学问渊博,生活俭朴,好善乐施。他把每年从zheng府那里领得的一万五千法郎薪俸,都捐献给当地的慈善事业。被人们称为卞福汝(意为“欢迎”)主教。米里哀先生认为自己活在世上“不是为了自己的生命,而是来保护世人心灵的”。 [点击阅读]
惊险的浪漫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帕金顿先生与太太吵了几句,气呼呼地戴上帽子,把门一摔,离家去赶八点四十五分的火车,到市里去上班。帕金顿太太依旧坐在早餐桌前。她的脸涨得通红,紧咬着嘴唇,要不是最后愤怒代替了委屈,她早就哭出来了。“我不会再忍下去了,”帕金顿太太说,“我不会再忍下去了!”她继续想了一会儿,又喃喃道:“那个放荡女人,狡猾卑鄙的狐狸精!乔治怎么会这么傻呢!”愤怒逐渐平息了,悲伤和委屈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点击阅读]
惹我你就死定了
作者:佚名
章节:139 人气:0
摘要:“喂,你去见男朋友,我干嘛要跟着啊?”“嘻嘻,我和宗浩说好了,要带你去见他的啊^o^”晕~-_-^,这么闷热的天,本来就够闹心的了,还要去给朋友当电灯泡,可怜芳龄十八的我啊,这些年都干嘛了?我好想有个男人啊,做梦都想…“朴宗浩有什么呀?他是公高的吧?公高那帮小子太危险了,你离他们远点儿。 [点击阅读]
愁容童子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0
摘要:母亲送给古义人一块地皮。在古义人的记忆里,幼少年时期,那里曾耸立着参天的辽杨。最初提起这个话头,是母亲年愈九旬、头脑还清晰的那阵子。在那之前,古义人几年回去一次,母亲九十岁以后,便大致每年都要回到四国那个森林中的山谷。准确的时期已经记不清了,就季节而言,应该是五月中旬的事。“年岁大了,身上也就有老人的气味了。”母亲从大开着的门窗向对岸望去。 [点击阅读]
愤怒的葡萄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具结释放的汤姆·约德和因对圣灵产生怀疑而不再做牧师的凯绥结伴,回到了被垄断资本与严重干旱吞食了的家乡。他们和约德一家挤进一辆破卡车,各自抱着美好的幻想向“黄金西部”进发。一路上,他们受尽折磨与欺凌,有的死去,有的中途离散。 [点击阅读]
我在暧昧的日本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一)回顾我的文学生涯,从早期的写作起,我就把小说的舞台放在了位于日本列岛之一的四国岛中央、紧邻四国山脉分水岭北侧深邃的森林山谷里的那个小村落。我从生养我的村庄开始写起,最初,只能说是年轻作家头脑中的预感机能在起作用,我完全没有预料到这将会成为自己小说中一个大系列的一部分。这就是那篇题为《饲育》的短篇小说。 [点击阅读]
我弥留之际
作者:佚名
章节:59 人气:0
摘要:朱厄尔和我从地里走出来,在小路上走成单行。虽然我在他前面十五英尺,但是不管谁从棉花房里看我们,都可以看到朱厄尔那顶破旧的草帽比我那顶足足高出一个脑袋。小路笔直,像根铅垂线,被人的脚踩得光溜溜的,让七月的太阳一烤,硬得像砖。小路夹在一行行碧绿的中耕过的棉花当中,一直通到棉花地当中的棉花房,在那儿拐弯,以四个柔和的直角绕棉花房一周,又继续穿过棉花地,那也是脚踩出来的,很直,但是一点点看不清了。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