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邦斯舅舅 - 邦斯舅舅·第三十一章结局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此时,施穆克买了花,带了点心,几乎乐滋滋地给多比纳的孩子送去。
  “我送点心来了!……”他面带微笑说。
  这是三个月来在他唇间出现的第一个微笑,谁见了都会怦然心动。
  “不过有个条件。”
  “您太好了,先生。”母亲说。
  “小姑娘得亲我一下,把花插到头发里,就像德国小姑娘那样编在发辫里。”
  “奥尔伽,我的女儿,先生要你怎样你就怎样,听话……”女引座员神情严肃地说。
  “别指责我的德国小女孩!……”施穆克嚷叫着,他在这个小姑娘的身上看到了他可爱的德国。
  “所有东西都让三个搬家工给挑来了!”多比纳走进屋子说。
  “啊!”德国人说,“我的朋友,这是两百法郎,拿去开销。您可真有一个好女人,您以后会娶她的,是吗?我给您一千埃居……另给小姑娘一千埃居做陪嫁,您把它存在她的名下。还有,您不用再当差了……您马上就要当戏院的出纳……”
  “我,给我博德朗老爹的位置?”
  “是的。”
  “谁跟您说的?”
  “戈迪萨尔先生!”
  “噢!简直要让我乐疯了!……——嗬!洛萨莉,这下戏院的人要气死了!……可这不可能吧。”他又说道。
  “可不能让我们的恩人住在小阁楼上……”
  “噢!我活不了几天了!”施穆克说,“这就很好了!……再见!我上公墓去……看看他们把邦斯安排得怎么样了……
  还要给他的坟墓预订一些花!”
  卡缪佐·德·玛维尔太太无比焦急。弗莱齐埃正在她家跟戈代夏尔及贝尔迪埃磋商。公证人贝尔迪埃和诉讼代理人戈代夏尔认为那份当着两个证人的面由两个公证人立的遗嘱是无可辩驳的,因为莱奥波尔德·昂纳坎的措辞十分明确。在正直的戈代夏尔看来,即使施穆克有可能被他现在的法律顾问蒙骗住,但最终一定会醒悟过来,哪怕是受某个律师的点拨,因为有不少律师,为了出人头地,常有高尚正直的不俗表现。两位司法助理离开了庭长太太家,临走时劝她要提防弗莱齐埃,不用说,他们俩早已摸过弗莱齐埃的底细。此时,弗莱齐埃办完封存手续回来,正在庭长的书房起草传票。原来两位司法助理觉得这件事卑鄙龌龊,拿他们的话说,庭长千万不能陷进去,为了能向德·玛维尔太太表明自己的观点,而又不让弗莱齐埃听到,所以刚才让庭长太太把弗莱齐埃支进了庭长的书房。
  “喂,太太,两位先生呢?”从前在芒特的诉讼代理人问。
  “走了!……临走时让我放弃这件事!”德·玛维尔太太回答说。
  “放弃!”弗莱齐埃强压住心头的怒火,说道,“您请听,太太……”
  接着,他念起了下面这份文书:
  根据×××的请求……(赘言从略):
  鉴于巴黎公证人莱奥波尔德·昂纳坎与亚力山大·克洛塔会同定居巴黎的外籍证人布鲁讷与施瓦布受立之遗嘱已送呈初级法院院长之手,根据此遗嘱,邦斯先生,已故,侵害起诉人,即邦斯先生之法定的自然继承人的利益,将其财产赠于德国人施穆克先生;
  鉴于起诉人有足够证据表明此遗嘱实为采用卑鄙伎俩和不法行为所得;立遗嘱人生前有意将财产赠与起诉人德·玛维尔先生之女塞茜尔小姐,数位有声望人士可为此作证;又因此遗嘱是在立遗嘱人身体虚弱,神志不清之时强行索取,起诉人要求予以废除;
  鉴于施穆克先生为夺取这一概括遗赠,私自软禁立遗嘱人,并阻扰其亲属探望死者,而且达到目的后,便忘恩负义,恶行昭著,引起楼里房客与邻里之公愤,居民区的全体居民均可为此作证,当时,他们恰正为立遗嘱人居住的楼房的看门人送葬;
  鉴于另有更为严重之罪行,起诉人正在搜集证据,将于日后向法官先生当面陈述;
  故本执达史(略)依法传唤施穆克先生(略)到庭听候法院第一庭的法官审判,由昂纳坎与克洛塔律师受立之遗嘱显然为欺诈所得,宣判无效,不具备法律效力;另,鉴于起诉人已于今日正式向法院院长提出请求,反对由施穆克先生执管遗产,本执达史反对施穆克先生享有概括遗赠财产承受人之资格和法定权利。此件之副本已送达施穆克先生,费用为……(下略)。

  “我知道那个人,庭长太太,等他读了这张传票,准会让步的。他会去向塔巴洛先生求教:塔巴洛一定会让他接受我们的主张!您给一千埃居的终身年金吗?”
  “当然,我恨不得现在就把第一期的钱给付了。”
  “三天之内一定办妥……这张传票会把他弄得惊慌失措的,他正在痛苦之中,那个可怜的家伙,他确实很怀念邦斯。
  邦斯的死真伤了他的心。”
  “发出的传票还可以收回来吗?”庭长太太问。
  “当然,太太,随时可以撤回。”
  “那么,先生,”卡缪佐太太说,“去办吧!尽管去办吧!不错,您为我争取的那份财产值得这样干!我已经安排好维代尔辞职的事,可您要给他六万法郎,就从邦斯的遗产中支付。这样的话,您瞧,就非得成功不可了……”
  “您对他辞职有把握吗?”
  “有,先生;维代尔先生很信赖德·玛维尔先生……”
  “哦,太太,我已经为您省掉了六万法郎,本来准备给那个卑鄙的女门房茜博太太的。不过,给索瓦热女人的那个烟草零卖执照,我还是要的,另外,还得把巴黎盲人院那个空缺的主任医师位置给我朋友布朗。”
  “一言为定,这都安排妥了。”
  “那好,全都成了……大家都在为您办这件事,连戏院经理戈迪萨尔都在忙,我昨天去找过他,他答应我一定好好收拾那个有可能搅乱我们计划的当差。”
  “噢!我知道,戈迪萨尔先生对博比诺家一贯忠心耿耿。”
  弗莱齐埃走出门外,不幸的是,他没有碰上戈迪萨尔,那份要人命的传票很快发了出去。
  弗莱齐埃走了二十分钟之后,戈迪萨尔上门把他跟施穆克的谈话禀报给了庭长太太,庭长太太听了有多高兴,是所有贪心十足的人都能理解的,当然,所有正直的人们,对此一定会深恶痛绝。庭长太太完全赞同戈迪萨尔的安排,对他感激不尽,觉得他的看法很有见地,帮她打消了心头的一切顾虑。
  “庭长太太,”戈迪萨尔说,“来的时候,我心里在想,那个可怜的家伙即使有了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人就像古时的族长一样淳朴。太天真了,那是德国人的本性,像稻草人,简直可以把他当作蜡制的小耶稣像放在玻璃罩里!……在我看来,给他两千五百法郎的年金,就已经叫他犯难了,您是想促动他过一过放浪的生活……”
  “就因为悼念我们的舅舅,便给那个当差一大笔钱,这心地实在高尚。我至今还在遗憾,那件小事把邦斯先生和我弄翻了;当时要是他回头的话,一切都会原谅他的。您不知道我丈夫多么想念他,德·玛维尔先生没有得到他去世的消息,痛苦极了,因为他对亲人的情份向来看得很重,要是知道,他一定会去参加葬礼,为他出殡送葬的,我也会去望弥撒……”
  “那么,漂亮的太太,”戈迪萨尔说,“请让人把和约预备好;下午四点,我把德国人给带来……太太,请您在您可爱的女儿,博比诺子爵夫人面前为我美言几句;希望她转告她那善良、仁慈的公公,转告我那位杰出的朋友,伟大的国务活动家,我对他的家人无比忠诚,请他继续赐我以宝贵的恩典。以前,他那位当法官的叔叔救过我的命,如今我又靠他发了财……有权有势又有人品的人,自然有众人的敬仰,我希望通过您和您女儿,得到这份尊敬。我想离开戏院,做一个正经的人。”
  “您现在就是,先生!”庭长太太说。
  “您真好!”戈迪萨尔吻了一下庭长太太那只干瘪的手,说道。
  四点钟,和解书的起草人弗莱齐埃,施穆克的代理人塔巴洛,以及戈迪萨尔和他带来的施穆克都集中到了公证人贝尔迪埃先生的办公室里。弗莱齐埃故意把对方要的六千法郎和第一期的年金六百法郎现钞往公证人的办公桌上一放,就在德国人的眼皮底下。施穆克一看这么多钱,简直惊呆了,丝毫没有注意人家给他念的和解书到底写了些什么。这个可怜的人是在从公墓回来的路上被戈迪萨尔拉住的,刚才,他在墓地跟邦斯进行了长谈,发誓不久就要跟他相会;他的精神受到了沉重的打击,此时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所以,和解书前言所述的内容,如施穆克亲自到场,并由其代理人兼法律顾问执达史塔巴洛在场协助,以及庭长为女儿的利益提出诉讼等等,根本就没有进他的耳朵。德国人扮演的是一个可悲的角色,因为他在这份和解书上签字,就等于承认了弗莱齐埃的那些骇人听闻的论点,但是,看到有这么多钱给多比纳家,从而满足自己的心愿,让唯一哀悼邦斯的人过上富足的日子,他实在太高兴,太幸福了,有关诉讼和解书的内容,连一个字也没有听清。和解书念到一半,一个书记走进了工作室。

  “先生,”他对老板说,“有个人想要跟施穆克先生说话……”
  弗莱齐埃做了个手势,公证人意思很明确地耸了耸肩。
  “我们在签署文件的时候,不要来打扰我们!问问那人的名字……是个下人还是位先生?是不是债主?……”
  书记回来禀报道:
  “他一定要跟施穆克先生说话。”
  “他叫什么?”
  “叫多比纳。”
  “我去。您放心签吧。”戈迪萨尔对施穆克说,“把事情办了;我去看看他找我们有什么事。”
  戈迪萨尔明白了弗莱齐埃的意思,他们俩都预感到了危险。
  “你到这儿来干什么?”经理对当差说,“你难道不想当出纳?出纳的首要品质,就是处事谨慎。”
  “先生……”
  “干你的事去吧,要是你掺和别人的事,你什么都成不了。”
  “先生,要是进嘴的面包一口都咽不下喉咙,我宁愿不吃!
  ……——施穆克先生!”他喊了起来。
  施穆克签了字,手里拿着钱,听到多比纳的喊叫声,走了过来。
  “这是给德国小女孩和您的……”
  “啊!我亲爱的施穆克先生,这些魔鬼想败坏您的名誉,可您却让他们发了大财。我刚才把这给一个正直的人看过了,那个诉讼代理人认识弗莱齐埃,说您应该打这场官司,好好治治那些无赖,他们一定会退缩的……您念念吧。”
  说着,这位冒失的朋友把送到波尔当村的传票递给了施穆克。施穆克接过文书,念了起来,发现自己受到这般对待,不明白法律程序为何这样愚弄人,因此而受到了致命的一击。一颗石子堵住了他的心口。多比纳一把接过晕倒的施穆克;当时,他们俩正在公证人家的大门下,一辆车子恰好经过,多比纳把可怜的德国人抱上车;施穆克得了脑溢血,正经受着巨大的痛苦。音乐家的眼睛已经模糊;可他还有一点力气,把钱递给了多比纳。脑溢血是初次发作,施穆克没有马上死去,可已经无法恢复神志;他什么也不吃,只做些毫无意识的动作。十天之后,他死了,连哼也没哼一声,因为他早已不会说话。生病期间,多比纳太太一直照料着他,死后由多比纳操办,无声无息地葬在了邦斯的旁边;给这位德国的儿子送葬的,也唯有多比纳一人。
  弗莱齐埃被任命为治安法官,成了庭长家的知己,深得庭长太太赏识。庭长太太不同意他娶塔巴洛家的女儿,答应一定给这个能干的男子汉介绍一门比这要强千倍的亲事,在她看来,她能买进玛维尔的草场和庄园靠的是他,而且庭长先生竞选获胜,于一八四六年国会改选时当选为议员,也全靠他出的力。
  各位恐怕都想知道本故事主人翁的下落,不幸的是,本故事的许多细节都是再也真实不过的事实,若与作为姊妹篇的上一个故事联系起来,足以证明社会的强大动力是人的性格。噢,收藏家,鉴赏家和古董商们,你们全都猜得到,这位主人翁,就是邦斯的收藏品!这里只需听一听博比诺伯爵府上的一场对话就成。不久前,博比诺伯爵向几位外国人展示了他那套出色的收藏品。
  “伯爵先生,”一位高贵的外国人说道,“您可有不少宝物!”
  “噢!爵爷,”博比诺伯爵谦恭地说,“就藏画而言,我可以说不仅在巴黎,而且在欧洲,谁也不敢跟一个不知名的犹太人相比,那人叫埃里·马古斯,是个老怪物,是个画迷王,他搜集的一百多幅画,收藏家们见了准会垂头丧气,放弃收藏。这位富翁死后,法国恐怕要花上七八百万才能把他的藏画买过来……至于古董,我的收藏还是相当不错,值得一提的……”

  “可像您这样的大忙人,当初的家业又是本本分分地置下的,靠经营……”
  “经营药材,”博比诺打断了对方的话,“您是问为什么还会继续摆弄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不,”外国人回答说,“是问您怎么会有时间去找的?小古董可不会自动落到您手上来的……”
  “我公公的收藏原来就有个底子,”博比诺子爵夫人说,“他一向喜欢艺术,喜欢美的创造,可他的宝物中绝大部分是我带来的!”
  “您带来的,太太?……您这么年轻!您早就有这种嗜好。”
  一位俄国亲王说。
  俄国人就好模仿,人类的文明病没有一样不在他们那儿扩散。在彼得堡,玩古董都玩疯了,再加上俄罗斯民族天生就有那个胆量,拿雷莫南克的话说,结果把“货价”抬得比天高,弄得谁也收藏不成。这位亲王就是专程来巴黎搜集古董的。
  “亲王,”子爵夫人说,“这些宝物是一个很喜欢我的舅公传给我的,他从一八○五年起,花了四十多年的时间在各国,尤其在意大利,搜集了这些杰作……”
  “他的尊姓大名?”爵爷问道。
  “邦斯!”卡缪佐庭长回答说。
  “那是个很可爱的人,”庭长夫人用甜叽叽的声音说道,“很风趣,很有个性,心肠也好。爵爷,您非常欣赏的那把扇子,原是德·蓬巴杜夫人的,一天上午,他将这把扇子送给了我,还说了句话,妙不可言,请原谅,这话我就不重复了……”
  说罢,她看了看女儿。
  “请说给我们听听,子爵夫人。”俄国亲王要求道。
  “那句话跟扇子一样,价值千金!……”子爵夫人答道,她就喜欢这种陈词滥调,“他对我母亲说,邪恶手中物早该回到德善之手爵爷看了看卡缪佐·德·玛维尔太太,一脸不信的神气,这神气对一个如此干瘪的女人来说,实在是极端的恭维。
  “他每星期要在我们家吃三四次饭。”她继续说,“他太喜欢我们了!我们对他也很欣赏;艺术家就乐意跟欣赏他们才气的人在一起。再说,他就我丈夫这门亲戚。不过,当他把遗产传给德·玛维尔先生时,德·玛维尔先生可没有一点思想准备,伯爵先生不忍心这套收藏被拍卖掉,愿意全都买下来;我们也更乐意这样处理,这些精品,曾给过我们可爱的舅舅多少欢乐,要是眼睁睁看着它们失散,也太对不起他了;当时由埃里·马古斯估价……就这样,爵爷,我们才买下了您叔父盖的那座庄园,以后请您赏光,到那儿去看我们。”
  早在一年前,戈迪萨尔就把戏院的经营权出让给了别人,多比纳先生还在那里当出纳;可他变得郁郁寡欢,愤世嫉俗;他像是犯了什么罪似的,戏院里那帮恶作剧的家伙还尽开玩笑,说他这样愁眉苦脸,都是因为娶了洛洛特。每次听到弗莱齐埃的名字,都会让老实人多比纳吓一跳。也许人们会觉得奇怪,唯一无愧于邦斯和施穆克的人,怎么会压在一个通俗喜剧院的最底层。
  雷莫南克太太脑子里还印着封丹娜太太的预言,不愿到乡下去养老,至今还守着玛德莱娜大街上的一家漂亮的铺子,又当了寡妇。原来奥弗涅人结婚时立有婚约,谁活得最长,财产便归谁;于是,他在老婆身边摆了一小杯硫酸,指望她出个什么差错;他老婆出于好心,把小杯子挪了个地方,没想到雷莫南克一口全喝进了肚里。这个下场,对那个恶棍来说是罪有应得,它证明了上天还是有眼的;描写社会风俗的作家往往受到责备,说他们疏忽了这一点,也许是因为诸多悲剧都滥用这种结局的缘故。
  如有誊写错误,请予原谅!
  一八四六年七月至一八四七年五月
  于巴黎
或许您还会喜欢:
夜城3·夜莺的叹息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夜城里任何形式的能量都有,不过想要在这里成为电力供货商的话,不但需要稳定的能量,还得要不受外界干扰才行。不管怎样,夜城中形形色色的霓虹灯光总是得要有电才能运作。身为一座大城市中的小城市,夜城拥有许多能量来源,包皮括某些不合法甚至不自然的能量,比方说活人血祭、囚禁神祇、折磨理智,甚至是吸收了能量力场的小型黑洞。还有一些十分浩瀚恐怖、诡异奇特的能量来源,以人类心智无法承受的方式运作。 [点击阅读]
夜城5·错过的旅途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夜城老是给人一种时间不够的感觉。你可以在这里买到所有东西,但就是买不到时间。由于我有许多事情要办,又有许多敌人在身后追赶,所以只好急急忙忙地穿梭在夜城的街道之间。我很惊讶地发现来来往往的人潮都跟我保持一种比平常还要遥远的距离,看来若非我母亲的身分已经流传开来,就是大家都听说了当权者公开悬赏我的项上人头。为了避免卷入无妄之灾,于是众人纷纷及早走避。 [点击阅读]
夜城6·毒蛇的利齿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伦敦中心附近藏有一个可怕的秘密,有如毒蛇缠绕在其中:夜城。一个黑暗堕落的地方,一个大城市中的小城市,一个太阳从未照耀也永远不会照耀的所在。你可以在夜城中找到诸神、怪物,以及来自地底深处的灵体,如果他们没有先找上门来的话。欢愉与恐惧永远都在打折,不但价格低廉,也不会在橱柜中陈列太久。我是个在夜城出生的人,而打从三十几年前出生的那天开始,就不断有人想要置我于死地。我名叫约翰·泰勒,职业是私家侦探。 [点击阅读]
夜城7·地狱债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夜城,黑暗而又神秘的领域,位于伦敦市内。不论是诸神与怪物,还是人类与生灵,都会为了许多私密的理由来到这个病态的魔法境地,追求其他地方无法提供的梦想与梦魇。这里的一切都有标价,商品不会太过陈旧。想要召唤恶魔或是跟天使做爱?出卖自己的灵魂,或是别人的灵魂?想将世界变得更加美好,或是纯粹只是变得大不相同?夜城随时敞开双臂,面带微笑地等着满足你的需求。 [点击阅读]
夜行观览车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观览车,意指“摩天轮”。兴建期间,附近高级公寓发生惊人命案这群斜坡上的住户,都衷心期待摩天轮落成后,明天会更加闪耀……01晚上七点四十分——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呢?远藤真弓眼前的少女名叫彩花,这名字是她取的。少女一面高声嘶喊,一面挥手把书桌上的东西不分青红皂白全扫落到地上。不对,手机、大头贴小册之类她喜欢的东西部避开了。 [点击阅读]
夜访吸血鬼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0
摘要:——代序姜秋霞安妮·赖斯是美国当代著名的小说家之一,她1941年出生在美国新奥尔良,1961年与诗人斯坦·赖斯结为伉俪,1964年获旧金山州立大学学士学位,1971年获加州大学硕士学位。她在成名之前做过多种工作:女招待、厨师、引座员等等,经历十分丰富,为她的写作奠定了充实的基础。 [点击阅读]
大师与玛格丽特
作者:佚名
章节:33 人气:0
摘要:暮春的莫斯科。这一天,太阳已经平西,却还热得出奇。此时,牧首①湖畔出现了两个男人。身材矮小的那个穿一身浅灰色夏季西装,膘肥体壮,光着秃头,手里郑重其事地托着顶相当昂贵的礼帽,脸刮得精光,鼻梁上架着一副大得出奇的角质黑框眼镜。另一个很年轻,宽肩膀,棕黄头发乱蓬蓬的,脑后歪戴一顶方格鸭舌帽,上身着方格布料翻领牛仔衫,下身是条皱巴巴的自西眼裤,脚上穿一双黑色平底鞋。 [点击阅读]
大西洋底来的人
作者:佚名
章节:100 人气:0
摘要:阴云密布,狂风怒号,滔天的大浪冲击着海岸。海草、杂鱼、各种水生物被涌上海滩,在狂风中飘滚、颤动。一道嶙峋的峭壁在海边耸起,俯视着无边无际的滔滔大洋。一条破木船搁浅在岸边,孤零零地忍受着风浪的抽打。船上写着几行日文。孤船的旁边,一条被海浪选到沙滩上的小鲨鱼,发出刺耳的哀叫。在任暴的风浪里,野生的海带漂忽不走,有些在海浪里起伏深沉,有些被刮到海滩上,任凭酷热的蒸腾。 [点击阅读]
大西洋案件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珍-玻波小姐坐在窗前瞧着前面,好久以来她已不再欣赏这片原是茂密的花园。但是什么也没去做。雷库克的藉口总头头是道,不是天气太干燥,就是太潮湿,或是泥土泡了水。雷库克自己栽花种菜的原则很简单,泡几杯浓浓的甜茶做为提神用,秋天来时扫落叶,夏天时种植他喜爱的鼠尾草和紫苑花。凭良心说,他喜爱他的主人,也迁就他们的喜好,对于蔬菜他知道得很清楚,什么是上好的香薄荷或是甘蓝菜绝不会弄错。 [点击阅读]
天涯过客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0
摘要:“请各位旅客系上安全带!”机上的乘客个个睡眼惺忪地在身旁摸索着,有人伸着懒腰,他们凭经验知道不可能已经抵达日内瓦。当机舱长威严的声音再度宣布:“请系上安全带!”时,细碎的瞌睡声漫成一片呻吟。那干涩的声音透过扩音机,分别以德、法、英文解释着:由于恶劣天气的影响,机上乘客将有短时间会感到不适。史德福-纳宇爵士张口打了个大呵欠,伸着双手把身子挺得高高的,再轻轻扭动两下,才依依不舍地从好梦中醒来。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