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y)(7)
用你喜欢的方式阅读你喜欢的小说
24重人格 - 第五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第五章
  第二天一早,我打开本地电话号码簿黄页分类册,翻到“心理学家”这一栏,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位心理医生。自称心理学家的人可真多,数不胜数,我只好随便挑选一个试试看。被我相中的是“哲学博士艾莉?莫雷利”,因为她的广告登得最大,看起来还挺专业、挺有经验的。我打了个电话过去,在她的录音电话上留下我的电话号码。
  当天她就回电。这位女士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她的纽约口音好重。从电话中听起来,她的个性很强悍,但跟客户讲话时用字遣词却很谨慎。我原本只期望跟她交谈几句,没想到一聊就聊了好久。她提的问题很尖锐。我感觉得出来,她在盘查我的底细,一如我在盘查她的底细,她要的是一个旗鼓相当、能够互相沟通的对手,而不仅仅是一个付费的病人。我喜欢她。我们约好明天早上在她那儿见面。
  她的诊所坐落在附近一座城镇的大街上,一幢红砖建筑的两层楼房,外观看起来还颇优雅的。这栋楼房就像市中心其他的建筑物,是在20世纪初期兴建的。我踩着很旧的木板楼梯,一路嘎吱嘎吱地直上二楼,在楼梯顶端一张生铁制的、上面嵌着橡木板的长凳上坐下来。
  长凳对面,靠着墙壁摆着一个木制的、漆成蓝色的古旧的书橱,里面陈列着一排排和心理学、人际关系、家庭关系、离婚与养生之道有关的书籍。我发现书橱角落里摆着六本精装的儿童书。书橱上方墙壁,悬挂着一把残破的长剑——它原本应该放置在光彩夺目的红木上。坐在门厅等候的病人,这会儿只有我一个。好。
  我坐在长凳上,只觉得浑身不对劲。这10分钟时间怎么打发啊!闲极无聊,我从窗口眺望。(这个窗子悬挂的双重窗帘,在杜鲁门总统把原子弹投到广岛之前,就已经挂上去了。)对街矗立着一栋古典式红砖楼房。那是镇上的消防站。门前小小的庭院里,一群鸟儿聚集在一株枫树上,蹦蹦跳跳飞来飞去,啁啾不停。秋日,阳光普照,天气暖和,但我那两只手却冷得直打哆嗦。我伸出右手,使劲磨擦我的大腿,以免跟莫雷利博士握手时把他冻伤了。
  没多久,我就听见办公室传出说话声。接着,那扇镶着厚重木板的门打开了。一位风姿绰约、身上穿着名牌深蓝色套装的中年妇人,手里拎着一只巨大的茶褐色皮包,走出办公室,出现在门厅。我还以为她就是艾莉?莫雷利博士,心中登时感到一阵慌乱,但这位女士直低着头,望着地板,刻意避开我的眼神,匆匆走下楼梯,头也不回地跑出大楼去了。这女人走后,我那颗心依旧噗噗跳个不停,因为我知道下一个就轮到我。我赶紧伸出右手,在裤子上使劲磨擦几下。
  大约过了30秒钟,真正的艾莉?莫雷利博士走进门厅来了。她那张脸庞,就像电话中她的声音一样,让人一看就知道她出身纽约州一个小镇,但她那双眼睛,不知怎的,会让人联想到赌城蒙特卡洛——瞧,她的目光比赌徒裤子上的褶痕还要锐利,令人不寒而栗。这位女博士长着鹰勾鼻,配上一头乌黑的发丝,年纪大概40出头,但身材保持得非常苗条,高矮适中,身上穿着一件白衬衫和一条泛白牛仔裤,外面套着一条黑色亚麻布长夹克,脖子上系着一条波洛领带。她脚上穿着袜子,却没穿鞋。我注意到她右手中指有一枚戒指,上面镶着一颗巨大的蓝宝石。
  一看见我,她脸上就绽出笑容来。“嗨!我是艾莉?莫雷利。你就是卡梅伦?韦斯特吧?”
  “我就是卡姆。”我腼腆地笑了笑。
  她伸出手来跟我握一握。我觉得她那只手好温暖、好有力,而我自己那只手却冰冷得跟死人一样。艾莉的办公室很窄小,天花板很高,白墙上嵌着皇冠式装饰线条,窗子又高又大。年深日久,地上铺着的木板早已经变得黑黝黝,如今,上面铺着朱红和金黄的东方地毯。靠着右边墙壁,摆着两张款式相同的淡褐色椅子,中间放了一张玻璃茶几,上面摆着一只陶制的小猫咪和一大盒克里内克斯纸巾。房间一角矗立着一个帽架,上面挂满各式各样的帽子,看起来都很旧,属于一个已经消逝的时代——在那个时代里,女士们抽的是末端装着烟嘴的纸烟,开的是两旁装着踏板的汽车。

  房间里有一张栗色皮椅,前面摆着一只圆形皮制脚垫——看起来好像是给两个人用的哦。椅子上放着一个茶褐色文件夹。一支黑色“勃朗牌”钢笔,从文件夹中间伸出来。
  艾莉挥挥手,示意我在她对面一张椅子上坐下来。她弯下腰,一把抓起文件夹。我们两个都坐了下来。艾莉把她那两只脚搁在脚垫上。我把我那两只脚搁在地板上,好一会儿我扭动身子,试图寻找一个比较舒适的坐姿。可是,越是扭动身子,我就越觉得不舒服,简直就像坐在针毡上一般,我真后悔来到这种鬼地方。
  艾莉打开文件夹,找出钢笔,朝我笑了一笑。“希望你不介意。我习惯记笔记。”
  我点点头。“尽管记吧!”这会儿我只想拔腿开溜。这是个错误。我不该来这里。
  “唔,卡姆,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你寻求心理治疗呢?”艾莉?莫雷利博士提出第一个问题。现在开溜也来不及了。听她这么一问,我忍不住悲从中来,眼泪险些儿夺眶而出。我赶紧低下头去,使劲眨着眼睛,试图把眼泪逼回眼眶里。
  我使劲吞了一口口水,开始回答,“不晓得怎么搞的,这阵子我觉得很不对劲哦。我……我觉得我失掉了我的灵魂。”我的肩膀开始颤抖。我终于忍不住哀哀啜泣起来。丢死人了!刚走进这个房间,就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我的灵魂。哦,兄弟。艾莉伸过手来,把一张克里内克斯纸巾递到我手里。我接过纸巾,低着头不敢看她。
  艾莉把身子靠在椅背上,只管打量我。“你失掉了你的灵魂。”她一面重复我刚才说的话,一面拿起钢笔,在她那本橘色笔记本上涂涂写写。我一个劲儿地点头,伸出右手蒙住眼睛,不想让她看到我的泪水。好一会儿,我抽搐着鼻子,然后拿起另一张纸巾,擤擤鼻涕。
  接下来的50分钟,艾莉询问我的背景和经历——我的婚姻、工作和疾病。最后她忽然问我,以前有没有去看过心理医生。
  “嗯……事实上,15岁那年,我去看过一位大夫,只有两三次而已。”我回答。
  “怎么回事?”
  我清了清喉咙,捡起裤子上脱落的一根线,踌躇了好一会儿。就在这当口,我们的眼神终于接触上了。
  “我吞下一整瓶阿司匹林,企图自杀。”
  眉梢一挑,艾莉瞅了我一眼,又在笔记本上涂写起来。“之后,你家人就带你去看心理医生?”
  我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揉揉颈脖,凝神眺望着窗外的景物。“你知道吗?我曾经想当心理学家。那时我才9岁或10岁。我很想了解人类的心理究竟是怎么回事——”
  “卡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我回头望着她。“哦!不,家人没带我去看医生。我自己跑去一间诊所,跟里头的人聊了几次。他们从没跟别人提起这件事。这是一个秘密。这件事从没发生。若不是你一再追问,我根本就记不起来。”
  “一个秘密。”艾莉重复我的话。
  这句话听起来不像一个问题,所以我没回答。
  艾莉放下钢笔,把自己那双手交叉握住,瞅着我说:“童年的事你现在还记得多少?”
  坐在这张椅子里,我只觉得局促不安,于是又抬起头来望向窗外。艾莉在等待我的回答。
  “10岁生日,我收到一件礼物。那是一条皮带,上面有一个很大的扣环。”
  “之前的事情还记不记得呢?”
  我忽然感到一阵恼怒。“你到底在刺探什么么?我的童年生活没什么。”
  艾莉没有吭声,只管静静望着我。
  “对不起!”我竟然向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发脾气,实在有点过分。
  艾莉挥挥手,表示不在意。“你还记得你小时候住过的那些房子吗?”
  “只记得一点点。厨房、摆着电视机的房间……”
  “还有呢?记不记得你的睡房?”
  “不记得了。走廊长长的,不晓得通到什么地方。”
  “不晓得通到什么地方。”她捡起钢笔,拿在手上把玩着。

  “我记不得了。喂,你是在记笔记呢,还是在按摩托车你的钢笔啊?对不起,我不该调侃你。”
  “你父母亲相处得怎样?”
  “他们从不吵架。在我的印象中,母亲是一家之主,父亲全都听她的。他们的个性和出身完全不同。我外祖父是银行家,而我祖父却是开店的,专门卖鸡肉。”
  艾莉又开始在笔记本上涂涂写写。她一边记,一边瞄着我。“他是怎样的一个人……你父亲?”
  “我不知道,我一直不了解他。”
  “那你母亲呢?”
  “老天!拜托你别提我母亲好不好?”
  “好,不提你母亲。那你哥哥呢?小时候你们兄弟两个相处得怎样?”
  “我不知道。我想,还好吧。我记不得了。他比较像我父亲,我像她。”
  艾莉停下笔来。“你的意思是?”
  “我不知道。”
  “你说,你像她……”
  “我是她最疼的儿子。我是个乖宝宝。”
  我望了望时钟。快10点了。时间到了。艾莉问我想不想按时跟她见面谈谈。我犹豫了大约半分钟,终于点头答应。
  我开了一张支票给她,向她道别,走出她的办公室。门厅中,有个人坐在长凳上。我本能地低下头来望着地板,就像先前那位穿着套装的女士见到我时,一溜烟,我跑下了楼梯,走出大楼去了。迎面一阵寒意扑来,我忍不住缩起肩打了个哆嗦。
  ***************************************
  刚开始时我跟艾莉每周见一次面,但很快的就改成两次。事实上,跟她见面一点都不好玩——我越常到她那儿去,就越觉得痛苦。她总是坐在我对面,把她那双穿着袜子的脚搁在脚垫上,向我提出一个问题,然后低下头来,在笔记本上涂涂写写,接着又抬起头来向我提出另一个问题,然后又涂涂写写。对我的回答,她从不表示任何意见,她任由我诉说,从不打岔。渐渐的我也感到厌烦了,但我还是忍不住回来跟她见面。
  ***************************************
  这阵子,我心中的骚动更加激烈了。隔三差五,我就听见好多微弱的、嘈杂的声音闹哄哄地在我内心深处响起来,就像一朵朵火焰,争相窜上一座破旧的烟囱。睡眠越来越困难了,因为每当黑夜降临,我就会看到一枚彗星从我的宇宙边缘冒出,直朝我飞扑过来,一路上发出轰隆轰隆的声音,震耳欲聋。
  在12月隆冬天一个寒冷嘲热讽的、没有月亮的夜晚,我忽然从沉睡中惊醒,慌忙睁开眼睛,只见房间里黑漆漆,什么都看不到。冬天深夜的寂静被我脑子里一再响起、一再重复的几个字打破了:安全不安全……安全不安全……安全不安全。
  到底怎么回事啊?!
  宛如符咒一般,这几个字只管在我脑子里嗡嗡响个不停。安全不安全……安全不安全。我只觉得自己一颗心噗噗乱跳,浑身打起哆嗦,仿佛在冻结的池塘上溜冰,一个不小心踩到了冰层上的坑洞,一脚插进冰冷的水塘里。我赶忙松开紧紧握着的两只拳头,伸手摸了摸床单,湿答答的,全都被我的一身冷汗给浸透了。
  安全不安全……安全不安全……安全不安全。这一串咒语在我脑袋中回响不停。停止!!!我回头看看瑞琪。她背对着我,睡得好不沉熟。安全不安全……安全不安全。我伸出双手捂住耳朵,气急败坏,试图阻隔开那一声声催魂似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咒语。我听见地下室里,暖气机轰隆轰隆兀自运转不停。
  在一股奇异的力量引导下,我把手伸到床铺左侧,从床头小桌上拿起一支笔和一本笔记本。那一串咒语依旧在我脑子里绽响,不断重复,仿佛一群行进中的士兵在喊口令似的。瑟缩在黑漆漆的卧室中,我开始书写:“安全不安全安全不安全……”写满一页,我还是停不下来。“安全不安全安全不安全。”我翻开新的一页。这当口,沉睡中的瑞琪忽然翻了个身。我害怕会吵醒她。
  蹑手蹑脚,我爬下床来,一手拿着笔一手握着笔记本,摸黑走出卧室。冷飕飕的风吹拂着我身上湿漉漉的肌肤,我忍不住打起哆嗦来。我到底怎么?!

  我没披上外衣就走下楼去。整间屋子暗沉沉的。经过厨房时,我只看见火炉上摆着的蓝色数字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四下静悄悄,只听见暖气机呼——呼——呼——旋转不停。就在这种阴森诡异的气氛中,我一路滑行,经过客厅,穿过走廊,走进屋前那间摆着一台小型三角钢琴的蓝色房间。溜冰似地,我那双赤脚滑过柔软的地毯。脑袋中那一串咒语不断重复,越来越响亮:安全不安全……安全不安全。
  我没开灯,就在地板上蹲下来,悄悄钻到钢琴底下,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一片漆黑中,重新抄录脑子里传出的讯息。时间仿佛变成了液体,在我身旁流淌过去。我紧紧握住我那支笔,握得手都抽筋了,但我放松不了,也没法子让自己停歇下来,不再抄写那无休无止的咒语。“安全不安全安全不安全安全不安全。”2页、3页、4页、5页。突然咒语变了。“安全不安全”变成了“不安全不安全不安全”。我只顾蹲伏在钢琴底下,摸黑抄写着,心中什么感觉都没有。我的灵魂究竟飘到哪里去了呢?
  过了一段时间,我脑中的咒语忽然中断,我的手也跟着停歇下来。我终于放下手里握着的笔。霎时间,我只觉得内心一片宁静、麻木。渐渐地我的感觉恢复了——一阵轻微的刺痛,有如一串风铃在我身体和心灵中绽响起来,传送出一阵阵回音。接着,刺痛转成了剧烈的疼痛,我伸出手指头,甩了甩,但却更痛得我龇起牙来。我心中感到一阵慌乱,仿佛骤然间喝下一瓶臭烘烘、不知什么名的液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赤条条、冷飕飕,我兀自坐在一片死寂的房间中,试图松开疼痛不堪的手指头。我渴望了解事情的原委,但又害怕知道真相。
  过了几分钟,我才依依不舍地钻出来,离开钢琴底下那小小的、漆黑的,但却能够提供我一种奇异的安全的空间,蹑手蹑脚爬上楼梯,回到卧室里。我在楼梯口停下脚步来,走进浴室,拿两条干毛巾,铺在那已经被我身上汗水沾湿的床单上。然后我爬上床,闭上眼睛呼呼大睡,一觉到天明,连一个梦也没做。
  第二天一早醒来,我睁开眼睛,立刻把手伸到床头小桌上拿我那本笔记本。说不定这件事根本就没发生过。但它确实发生了。瞧,笔记本上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密密麻麻写着:“安全不安全安全不安全……”我翻了6页,直到“安全不安全”突然变成“不安全不安全”。后面这串咒语写了满满4页。不妙。情况真的不妙。我叫醒瑞琪,把笔记本拿给她看,告诉她昨晚发生的事。
  “天啊,你到底怎么了?”瑞琪吓了一跳。刚刚睡醒,她那张娇美的脸蛋显得有些浮肿。
  “我不知道啊。”我只管摇头。心一酸,我把瑞琪搂进怀里。好一会儿,我们夫妻两个紧紧依偎在一起,祈求那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恶魔,赶快离开我们家。
  今天是星期日。我们一家人团聚在家中。我和瑞琪陪凯尔玩游戏,朗诵故事书给他听,然后一家人团聚在电视机前,观赏“兔宝宝”卡通片。凯尔乐不可支,格格笑个不停,而我也感到很开心,暂时忘了昨夜的经历。我们夫妻都没再提起那件事。然而,就在一家人和乐融融、共享天伦之乐的当儿,我内心深处那个阴暗的角落里,却冒出一股诡秘的力量,开始渗透我的心灵。
  那晚,凯尔就寝后,我们夫妻两个躺在床上。我转过身去对瑞琪说:“我担心,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已经发生在我身上……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事情。”
  瑞琪伸出双手,把我紧紧搂进她怀中。我晓得,她不单只是搂着我——她紧紧抓住我,不让我陷入无底深渊中,而我也使劲抓住她,不让自己沉沦。从卧室窗口眺望出去,我看见一轮明月高挂在漆黑的夜空中。这会儿我没戴眼镜,雾里看花,七分圆的月亮仿佛变成了一颗巨大的棉球。我仰起脸庞瞅着它,希望它掉落下来,擦洗我的身体,就像妈妈为浑身赤条条、躺在婴儿车里的小娃娃擦洗身子那样。这时我并不晓得,想把我的身心擦洗干净,我需要一个比月亮大得多的棉球。
或许您还会喜欢:
木偶奇遇记
作者:佚名
章节:42 人气:0
摘要:作者风采:科洛迪,原名卡尔洛?洛伦齐尼,1826年11月24日出生在意大利托斯坎纳地区一个叫科洛迪的小镇。他的笔名便是由这个小镇的名称而来。科洛迪精通法文,曾翻译过法国贝罗的童话,为广大小读者所喜爱。科洛迪一生中,曾写过许多短篇小说、随笔、评论,然而最著名的要数他写给孩子们看的童话故事,这些童话想像力丰富,人物形象栩栩如生,情节曲折动人,为他赢得了巨大的声誉。 [点击阅读]
果壳中的宇宙
作者:佚名
章节:7 人气:0
摘要:第一章相对论简史霍金爱因斯坦是如何为20世纪两个基本理论,即相对论和量子论奠基的。阿尔伯特?爱因斯坦,这是位狭义和广义相对论的发现者,1879年诞生于德国的乌尔姆。次年他的全家即迁往慕尼黑。在那里他的父亲赫曼和叔父各自建立了一个小型的不很成功的电器公司。阿尔伯特并非神童,但是宣称他在学校中成绩劣等似乎又言过其实。1894年他的父亲公司倒闭,全家又迁往意大利的米兰。 [点击阅读]
柳林风声
作者:佚名
章节:19 人气:0
摘要:肯尼斯·格雷厄姆(1859~1932)生于英国苏格兰的爱丁堡,他的童年很不幸,5岁丧母,随后丧父,几兄弟都由亲戚收养。中学毕业后,他没有钱继续读大学,20岁进英格兰银行工作,直到1908年,因在银行里被一疯汉用枪击伤而退休。他喜欢自然和文学,业余研究动物和写作,很早就是一位很有名气的作家。 [点击阅读]
格列佛游记
作者:佚名
章节:51 人气:0
摘要:小说以外科医生格列佛的四次出海航行冒险的经历为线索,一共由四部分组成。第一卷利立浦特(小人国)外科医生格列佛随航程途遇险,死里逃生,漂到利立浦特(小人国),被小人捆住献给国王。格列佛温顺的表现逐渐赢得了国王和人民对他的好感,他也渐渐熟悉了小人国的风俗习惯。在格列佛的帮助下,利立浦特国打败了同样是小人国的“不来夫斯古”帝国,但是格列佛不愿灭掉不来夫斯古帝国,使皇帝很不高兴。 [点击阅读]
楼兰新娘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0
摘要:子愿我后生,常为君妻,好丑不相离。今我女弱,不能得前,请寄二花,以献于佛——《佛说太子瑞应本起经》一、朱砂佛印历史上鸿蒙初辟的时期,颟顸、野蛮、酷虐与巫术、卜噬、图腾一起,拥有着不可抵御的权势。有史学家把它比作恶魔,手指粗硬,指节稍稍用力地弯曲便有裂帛一样的声音传出来。许多无妄的生命在它的操纵下陪葬。在长达几千年的蒙昧里,文明被撕裂成片,然而它们学会包容,织成一张网,反过来将野蛮在潜移默化中同化。 [点击阅读]
步步惊心
作者:佚名
章节:79 人气:0
摘要:2005年,深圳华灯初上的街道,比白天多了几分妩媚温柔,张小文身着浅蓝套装,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疲惫。刚进楼门却想起浴室的灯泡坏了,忙转身向楼旁的便利店走去。开门,打灯,踢鞋,扔包,一气呵成。张小文从阳台上把沉重的梯子一点点挪到浴室,试了试平衡,小心翼翼上了梯子,突然脚一滑,“啊”的一声惊叫,身子后仰重重摔倒在瓷砖地上,一动不动。清、康熙43年,北京湖边景亭的走道,面对面站着两位十三四岁的姑娘。 [点击阅读]
步步惊心续
作者:佚名
章节:64 人气:0
摘要:2006年10月,深圳某小区。“胤禛,你真的如此恨我吗?真的如此……”他始终是没有来,他再不肯原谅我了,心像被生生撕裂了一般,疼痛以心脏为中心,一波一波地扩展到四肢百骸,觉得整个人难受得不能自己。不是已经死去了吗,为什么身体还会疼痛,为什么脑中还会有如此清晰的记忆。轻轻地动动指尖,指腹下能感觉到柔软的棉被。 [点击阅读]
每一种性格都能成功
作者:佚名
章节:21 人气:0
摘要:代序:为什么我们勤奋工作每个人的性格都有优点和缺点.一味去弥补性格缺点的人.只能将自己变得平凡;而发挥性格优点的人.却可以使自己出类拔萃——罗杰·安德生代序:为什么我们勤奋工作仍不能成功?你知道吗?世界上几乎有近一半的人正在从事着与自己性格格格不入的工作。尽管他们勘勤恳恳、任劳任怨,尽管他们不畏艰险、百折不挠。 [点击阅读]
每天学点经济学
作者:佚名
章节:84 人气:0
摘要:前言简单设问一下,一个人从呱呱坠地,直到垂垂老矣,这一生当中,始终都在面对一个什么样的最基本的问题?这个问题,其实也是有史以来,人类一直所面对的,那就是——怎样有效地利用有限的资源?而为解决这个问题一直在不懈努力的,便正是“经济学”。这也许是对经济学最平民化的解释。然而,作为一门真正的现代科学,真正了解经济学,并能为己所用者,却为数不多。 [点击阅读]
氏族之王
作者:佚名
章节:21 人气:0
摘要:当古尔丹召唤他们的时候,他们到来了,那些心甘情愿,甚至饥渴地将灵魂出卖给黑暗的人。他们曾经跟古尔丹一样,是有着坚定意志的生命。他们曾经研究自然世界和兽人在其中的归宿;曾向深林和平原上的野兽,天空中的鸟儿,海洋和河流中的鱼儿学习。他们曾经是这个循环的一部分,不多,也不少。这一切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这些过去的萨满,现在的术士们,曾极为短暂地品尝过力量,并发现那像舌头品尝到了一大滴蜜糖一样甘美无比。 [点击阅读]